【偏偏要做你的M】(2.9)【作者:del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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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el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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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到了她家以後,吳小涵也終於允許我給她換鞋。
這是我第一次給她換鞋,不過,之前看過魏麒的作,我已經知道已經該怎麼做了。
我趴在地上,用嘴靠近那雙白小皮鞋的後跟,小心地把下面的牙齒咬到她的鞋底,上面的牙齒也只咬到鞋底和鞋面界的邊緣——這樣,便不會髒她的鞋面了。
叼住她的後跟,輕輕把皮鞋脫下來後,我到一股熱氣撲面而來。
這氣息帶著皮革的味道,也依稀有著吳小涵腳上酸酸的汗味,但還有著一絲清新的甜香。
也許,那就是吳小涵的體香吧——女神的體香,就應該是這麼甜美的。
這氣味讓我徹底醉,一瞬間竟都忘了自己在為吳小涵換鞋。
怪不得魏麒會被吳小涵的襪子醉得像被催眠了一樣——這氣味真的誘人到讓人大腦一片空白,只想深深地嗅,貪婪地佔有。
讓我有一絲遺憾的是,吳小涵腳上的因出汗而帶來的酸臭其實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強烈;好在,有了那一絲只屬於少女的馨香,和腳汗的味道混在一起後,氣味被調和得美好到讓人不能自拔。
雖說之前就料到女神腳上的氣味應該很,但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沁人心脾的香蘊這麼令我痴狂。
還好,我剩下的理智及時地提醒自己,吳小涵還在等待我給她換鞋。
我於是趕緊為她叼過拖鞋,讓她把她的絲襪的小腳踩進去。
穿上拖鞋後,吳小涵自顧自地走進了臥室,甚至沒有低頭看我一眼。
我脫完衣服堆好,還是無法剋制地又一次趴到吳小涵的鞋邊。
她鞋子裡白的皮質鞋墊已經被她穿得有些髒了,甚至在腳跟的位置有一點點磨破,出了裡面的灰。
那裡面,該積攢了多少屬於女神的芳香呀。
我把鼻子對準鞋口,小心翼翼地不碰到她的鞋子,企圖再享受一會兒那令人心醉的氣味。
只可惜,那氣味似乎消散得很快,皮鞋裡那種皮革本身的氣味漸漸佔據了上風。
我聽到吳小涵從臥室裡走出來的腳步,才趕緊離開她的皮鞋,往沙發的方向跪爬。
她拿著貞鎖的鑰匙出來了:「吶,答應你的,給你開鎖。」
我跪在沙發面前之後,她輕輕握住我的貞籠:「咦,你怎麼又硬了?」
「可……可能是剛才給你換鞋的緣故吧。」
「好吧。就知道你還是這麼喜歡我的腳。」
她打開了鎖,又用穿著拖鞋的腳夾住貞鎖的籠子,試圖把它取下來。
只是,已經起了的我,被她拖鞋的鞋底這麼一接近,更是硬到了一點,籠子和卡環於是把我的卡得死死的,吳小涵花了不小的力氣才算把貞鎖硬拽下來;防脫環上的那尖刺在這過程中都劃得我生疼。
我終於從牢籠中解脫了的陽,一瞬間彈了起來,高高翹起。
今天實在是太過幸福了——自從做了吳小涵的M後,今天不僅第一次到她的鞋底,還第一次解開了貞鎖。
「知道學姐為什麼要給你開鎖嗎?」大約是喝了不少酒的緣故,吳小涵說話時,臉還紅著。
「因為,我今天表現好,可以釋放?」
「釋放?就你也配?做什麼白夢呢?」吳小涵哂笑道:「又不是沒說過,作為我的M,你永遠沒資格高的。」
「那就是因為……學姐你要想要它?」
「真聰明!」吳小涵誇讚完,緊接著又說:「那麼,小冬瓜,帶著你的大雞雞爬到調教室裡等我,好不好?」
我只好點點頭,忐忑不安地爬進調教室。
而吳小涵慢慢走了進來,打開櫃子,拿出一盒釘子和一把錘子來。
看著那盒閃著寒光的鐵釘,我知道,我的雞雞今晚慘了。
她讓我跪好到小桌子前,把雞雞搭到桌子上。
自然,我依舊只能乖乖從命。
而她沒有磨蹭,很快就把釘子放到了我的龜頭上面。
釘尖輕輕壓著我的龜頭,讓我又癢又疼,頗有點難受。
這種難受並沒有持續多久——她很快抄起錘子,重重地把釘子敲進了我的龜頭。
那鈍痛比針刺的那種局部的疼痛強烈許多;我咬緊牙沒有慘叫出聲,但還是猛了一口涼氣。
吳小涵又重重敲擊了兩下錘子,讓釘子長驅直入,撕扯開我最的部位,讓我疼得猛烈顫抖起來。
而最後幾下擊出龜頭擊入木板的敲擊,似乎比之前釘子剛剛進入龜頭時的敲擊還要疼,我終於忍不住慘叫了出來。
她呵斥道:「別亂叫。大晚上的,驚動到鄰居多不好。」
我這才稍稍忍住叫喊。
而吳小涵像是對我沒有半點同情一樣,又拿來第二枚釘子。
此刻,我的龜頭還在撕裂地般劇痛著;充滿恐慌的我用手遮住自己的龜頭,乞求吳小涵:「能等一會兒再釘嗎?我有點受不了。」
吳小涵問我:「怎麼了?太疼了受不了了呀?」
「嗯嗯。」
她低下頭溫柔地看著我:「那你是想讓我停下來嗎?」
聞到她頭髮上的香氣,我的心又被動,不想就這樣認慫。
可是,只是身體上的疼痛真的讓我無法立刻接受下一枚釘子。
我知道,就這樣,我本撐不下去。
不如斷了自己的退路。
「小涵學姐,我知道我是個很糟糕的刑奴,忍不住疼。對不起。」
她眼神裡有點失落,有有一點點責怪:「所以呢?」
我看到她的表情,下定決心不能辜負她:「所以,你綁住我或者把我手釘起來吧。那樣,你就可以好好我了。」
「啊?確定嗎?釘起來,你就真的沒法反抗了。」
「嗯。小涵學姐,你釘吧。」我說完,自己把雙手平放到了桌上。
她沒有客氣,抄起釘子,釘尖對準我左手的虎口處,猛然一擊。
隨著手上酸酸的一陣刺痛,釘子直接穿過我的手心,釘入了桌板。
我疼得本能地想回那隻手,可釘子已經將它牢牢釘住。
吳小涵不理會我的呻,把另一隻手也用同樣的方式釘好。
她摸摸我被釘住的手:「謝謝你咯,小冬瓜。那麼,現在你就是學姐的盤中餐了喔。」
於是,下一枚釘子就又瞄準了我的龜頭。
錘子在她手中輕盈地揮舞著——之所以說「輕盈」,是因為它帶給我的劇痛實在太過沉重,相比之下,她施的雙手是那麼輕巧。
猛擊之下,釘子徑直進入我的龜頭,幾乎連帶著把我的淚腺都擊垮,只是我強迫自己忍住,才沒有哭出來。
吳小涵重重敲了幾下,讓這枚釘子也直直釘穿龜頭,牢牢釘到了木板上。
在我重的氣和斷斷續續的呻中,吳小涵很快又拿來第三枚釘子。
劇痛中的我難以再接受這樣連續的摧殘,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很快,聽到錘尖碰到釘子的清脆敲擊聲後,劇痛很快傳來,讓我咬著牙不敢氣。
穿入木板前的最後的一下敲擊,大約是擊打到了道——那一瞬的疼痛,像是擊了我全身的神經的神經一樣,我從頭頂到腳尖都到一陣冰冷的痠痛過,連膝蓋也不由自主地彎下;而我的嗓子已經絲毫不聽大腦的使喚,兀自發出尖利的慘叫,震動著整間調教室。
「你有點吵哎,之前都喊你閉嘴了,你還不閉嘴,看來,學姐只能把你的嘴堵起來了。」
說完,她開始用手脫下自己腿上那誘人的絲襪。
她用那勾人的纖指,將絲襪的最上端勾下來——那一點點的蕾絲邊從她的裙子裡了出來,進而又呈出她雪白的大腿。
可是剛脫到一半,她又停下來,像是忽然意識到什麼,自語道:「哎,對噢,我忘了,你還沒資格用我的襪子堵嘴呢。那就只好委屈你一下了,用抹布吧。」
她撿起地上抹布,在我反應過來之前,便暴地將抹布到了我的嘴裡。
「好好表現吧,」她說道:「今天要是讓我滿意了,以後就給你用我的襪子堵嘴的資格噢。」
然後,她拿過膠帶,在我頭上纏了好幾圈,將我的嘴牢牢封住。
放下膠帶,吳小涵摸摸了我的臉,用一臉嘲諷的表情問我:「小冬瓜,現在你反抗不了,甚至連求饒都求不了了,喜歡嗎?」
我弱弱地點點頭。
「可是,學姐這麼惡毒,一會兒忍不住,把你雞雞徹底廢了,怎麼辦呀?」
我想說:「學姐,求求你別。」可是我發不出聲,只能搖搖頭。
「你是說你不怕嗎?還是說你無所謂?不管了。既然這樣,那學姐就繼續了。」
她抄起錘子,繼續殘我的龜頭。
很快,在我不止的呻和顫慄中,吳小涵用十四枚釘子將我的龜頭釘得滿滿當當。
大約是釘子還沒有拔下,我並沒有出多少血,僅僅是因為擊穿了道的緣故,在道口有一點點血出。
我已經疼得眼前泛花,頭腦也不太清楚了,可吳小涵依然沒有放過我,又往我的的陰莖體裡面開始釘釘子。
的鐵釘將我的海綿體生生穿透,釘在她的桌板上[1].
海綿體被釘穿的刺痛雖然不如龜頭那麼強烈,但也好不到哪裡去。
每一枚釘子又都將我的向下扯拽,於是入釘的地方都稍稍凹陷下去。
我可憐的雞雞,在它從貞鎖裡解放的一小時內,就被當作一塊爛一樣,放在案板上,被釘子得千瘡百孔。
也許,和吳小涵再在一起幾個月,它就要變成一坨真正意義的爛、甚至是醬了吧。
我的海綿體又捱了十二枚釘子後,吳小涵才終於覺得有些疲累。
她站起身,看著眼淚汪汪的我,說道:「好累呀,要不今天就給你釘這麼多吧。我看你也是真的受不了了。」
我地點點頭——比起她之前魏麒的時候,這次釘的釘子確實不算多。
要是吳小涵此刻願意解開我被堵住的嘴,我一定會用盡所有謝的詞語。
吳小涵滿意地欣賞了一番後,說道:「我出去休息一會兒,再進來跟你拔釘子哈,你乖乖的。」
我只能乖乖地點點頭,目送著吳小涵走出調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