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然之獸(加賀,純愛)】(完)【作者:汙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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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汙鴉
字數:13,038字
疾風如利刃,切削過女子矯健的身體。
爆裂開的熱後面是成千上萬的敵人,那是擁有人類外型的兵器,是遙遠異國的戰士;雙方下的鮮血與殘肢在腳邊的油料上起伏,一望無際的海洋上漂浮著一場大戰後的慘況。
「指揮層級的決斷輸了啊……」女人望向天空,面對著那些曾經神抖擻的士兵被敵人蠶食鯨,臉上沒有太多的反應:「我也到了這種時候了麼……」
人數是己方數倍之多,安然撤退已是無望。
然而那又如何呢?女子冷咧的目光劃過前方成千上萬的敵人,向無盡的敵海邁開步伐。
不是因為同伴陣亡的哀傷或是對於敵人的憎惡這樣帶有太多情積累的理由,而是純粹地堅信自身能再次殺出重圍。
全然不信前方必然是死路,正因如此,她的步伐向前——
「一航戰——加賀,出擊。」
「啊,醒來了麼加賀。」
「唔……」
夏夜是悶熱的,即使開了空調也依然受到難以言喻的煩悶。
被指揮官的聲音喚醒的女人糊糊地看著對面的男人,正靠在牆邊手裡還拿著修理工具的指揮官也同樣看著他。
還沒有徹底回過神來,房間裡燠熱的氛圍就讓女人很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卻只看著她蠻不在乎的起身,就像動物般先嗅了嗅自己身上是否有太多的汗味,隨即卻又蠻不在乎地看著正在那邊忙上忙下的指揮官,靜靜看著男人是否能處理好事情。
很快的,原本失去作用的空調再次恢復作用,一點點一點點吐出冷氣讓原本燠熱悶溼的房間變得宜人,也讓原本躁動的情緒逐漸平復下來。
「處理的蠻迅速的嘛,指揮官。」
「當然是這樣啊……我可不能在這種熱死人的天氣裡安心睡覺啊。」
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灰頭土臉的指揮官咂咂嘴,收好所有的工具時男人就靠在牆邊輕聲息著,隨即又朝著一旁宿舍內的小型冰箱翻找,提出了裡頭一直冰鎮的彈珠汽水。
處理的很迅速嘛。看著眼前的男人作出這樣的動作,女人臉上出了滿意的笑容,對指揮官的辦事能力到滿意。
「沒問題吧?加賀。」
「哈,我可有著比有著殺人長屋之名的姐姐還高的核心溫度,關於這種溫度當然沒問題呢。」
「……這也太有說服力了。」
接過了指揮官手上的碳酸汽水,就像要將體內的熱氣出一樣,擰開蓋子後女人仰起了頸子迅速地將其飲下。冰涼微刺的飲品立刻讓加賀的身上起了一層薄汗,隨即又放下瓶子平靜地呼出一口氣。
這樣就夠了,受到清新的氣息逐漸恢復了燠熱的情緒,已經醒過來的加賀與指揮官兩人背靠著背,抬頭看著那片漆黑一望無際的大海,凜冽又溼潤的海風不斷吹拂著門窗,的聲音也隱隱約約地自遠處傳來,拍打著,侵蝕著陸地。
而那張若有所思的臉也被一旁的女孩看出了心思,開口詢問著。
「指揮官,你好像在想著些無趣的事情呢?」
「……哈,確實是這樣啊。」面對加賀嘴中所說的困惑,指揮官也沒有任何一點隱瞞,只是淡然地說著:「明天還是一樣會有無數的敵人撲過來吧?即使這裡不是戰鬥的最前線基地,有時候工作量還是大得嚇人,而且啊……」
我仍舊會擔心你們啊。
然而最後面那句話還沒說出口,指揮官的眼睛就睜的老大老大,受到嘴上柔軟清甜的觸以及直面自己的藍眼珠,那張好勝而又自信的臉龐此時此刻正對著自己不過一寸之遙。
「只要我贏下來就好了不是麼?」凜然銳利的蒼藍眼眸閃耀著理所當然的自信,面對眼前的指揮官她依然是那樣決絕:「不要想那麼多,只有奪取勝利是我們該做的。」
「真是果斷到讓人害怕啊……」
「想要的東西就自己去戰勝去奪取,我們不就是靠著這種信念最後走到一起的麼?」
的確。面對那張凜然的表情,指揮官也像領略了這之中的那股強烈情一樣,鼻尖微微摩擦著彼此的鼻尖,嘴再次貼合上去,熱烈地親了一下。
待到吻再次結束時,兩張還未滿足的面容裡全是想要挑戰對方的意味,指揮官更是大膽地向前探索上去。
「想要的東西就自己去索取,不是麼?」
「哈……那麼就來出身汗吧,的確擁抱比言語更能安撫人呢。」沒有反對指揮官的行為,女人只是微笑著站起身自顧自將身上溼粘的衣物褪去。出純白無暇的肌膚時,加賀全然沒有任何羞澀退卻之意:「哪怕開了空調卻很是悶熱的夜晚,就靠這種方式度過也不錯不是麼?」
確實是這樣沒錯。指揮官才想頷首,整個人卻就被一股巨力給推倒了。
喔?男人睜大了眼睛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還來不及受到那股清甘甜的香氣,女人就已經回身坐到男人身邊愜意地坐著。
就像野獸一樣的少女將指揮官推倒,跨坐在指揮官身上時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只是對眼前活像是自己獵物一樣的男人出了獵物到手的表情。
就像條貪婪的狐狸一樣狡詐,自信,卻又靈巧不已。將指揮官推倒在地上的加賀帶給人的覺就是如此。
彼此的親吻是互相試探的,指揮官的舌尖躲閃著不想要讓對方徹底掌控自己的動向,然而在一陣短暫的鋒後,女人卻直接採取了大膽的方式直直纏住了男人的舌頭,就像是在舐著自己的所有物一樣直率強勢,主動深入男人口中深深地吻著。
唔。受到這股強勢的襲擊令指揮官有些措手不及,手掌只能捏著加賀翹結實的部與部反抗著,然而這就像更加加深了女人的興致一樣,對於眼前會反抗的指揮官更令她到興奮,整個人就徹底抱住了男人的臉親吻著,像是要將所有的愛意與征服都發洩在男人身上一樣。
從睡褲中被掏出來的被女人纖細的手指玩著,就像知曉了所有男人的弱點一樣,那雙手仔細又刻意地撓著指揮官的弱點,指甲緩緩撓著男人熱的,掌心卻包覆住龜頭不斷地反覆摩擦著,刺著男人的神經。
「唔,加賀……」
當吻結束時好不容易有機會說話的指揮官才張開嘴,卻又立刻被另一股強烈的刺給搞得閉上了嘴,嘴角著氣看著眼前用手指玩自己頭的女人。
「我的獵物會發出什麼樣的聲音我可是全都知道的喔,明明是男人卻能夠擺出那樣可口的表情,指揮官果然很有吃掉的價值呢。」
「我可不是……唔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那短短的指甲撓著自己的口,酸澀的覺帶給男人的除了快樂外還有濃濃的無力與屈辱,一股奇特的快隨即傳過了指揮官的身體,前所未有的受令男人忍不住發出呻聲,整個人躺臥在榻榻米上令女人肆無忌憚地玩著。
窗外的月灑入,男人臉上除了息外就是恍惚與失神,而看著指揮官那張帶著少許屈辱的愉悅神情,加賀比起高興更多的是一種征服慾望的滿足,月光下坐在男人身上的女子面對著眼前息的指揮官,突然像覺到什麼一樣鬆開剛剛還在玩龜頭的手掌,將上頭那粘稠的透明體放在鼻前輕嗅著,就像在確認什麼一樣。
「真不錯呢,還是那樣的強壯又結實,果然是我的男人。」
像是在讚許著男人的身體一樣,出微笑的女人就像獵食者一樣趴伏在男人身上,絲毫不在意於自己的身體與男人帶來的各類接觸。
是的,既不是刻意的獻身也沒有羞澀的牴觸,只是不介意於自己姣好的身材與男人的身體摩擦著,似乎對將這些展現給被當成獵物的指揮官是種自傲的表現一樣,而她也的確具備那樣的資格自滿。
訓練有素的腹部只剩一層薄薄的脂肪包裹住下方的肌,摸起來帶著柔滑的彈不說,整個飽滿的部也貼合在指揮官身上誘惑著,肆無忌憚套男人的手指也不曾停下,一切都是那樣強勢卻又讓人著。
剛剛的忍耐被塗上指揮官自己的口,女人低下頭親吻著那堅硬的脯像是在品嚐什麼點心似的,而男人此時此刻只能強忍著那股慾望看著肆意在自己身上撒野的雌獸,上傳來一股陌生的緊繃讓他忍不住雙手握拳,微微息著,看著那張自己頭的臉龐,上頭全是蠻不在乎的情緒,還有好奇指揮官能撐到什麼時後的調侃。
像是全然地相信著自己能夠掌控指揮官的一切,懷著這樣的自信加賀趴在男人身上,結實溫暖的大腿夾緊男人的,溫熱的肌膚不斷摩擦著男人被挑逗起來的,不斷分泌出忍耐的龜頭隨著白的大腿不斷上下摩擦染上腥臭的粘,卻也因此變得柔滑細緻,摩擦著時更加舒暢。
「唔……」
細微的呻聲傳來,受到自己的正被不斷的指揮官著氣,從一開始就失去主導權的他只能被動承受一次次強烈的刺,受到前的頭與命子上帶來直通大腦的痠麻享受時更讓男人難以招架。
「呼唔……哈啊……哈……」
摩擦著,躁動著,被夾在大腿間的龜頭不時隱沒在那雙白的大腿之間,女人就像完全明白指揮官的弱點一樣著的每一寸,讓男人的呼大亂,被夾住的也愈來愈亢奮,就像知道男人的情慾一樣,雙腿用力一夾緊,原本還在掙扎的立刻就動彈不得地僵直在雙腿之間,被不斷磨蹭著直到男人忍受不住地大喊出來。
「等,真的,等一下,加賀……加賀!」
哪怕已經出了求饒的聲音,女人還是肆無忌憚地齧咬著男人,就像真的要將指揮官徹底吃佔有一樣帶來了清晰的痛楚;原本堅硬的在一次次的套中也終於忍受不住,伴隨著一次強烈的顫抖襲來,指揮官按捺不住了,渾身反弓起著大力地向上一頂,龜頭隨即一顫一收縮,終於出。
「唔!」
噴出的一陣一陣地灑在女人背上,被那股灼熱的氣味給薰染著好像也引起加賀的慾望一樣,眼眸中閃爍著異樣光彩的女人坐起身來,面對眼前的男人出妖豔的笑容。
「唔唔……」
面對女人的指揮官喉嚨間鼓動著,受到剛剛才過的被那雙纖細的手掌握住,女人修長的指甲微微刮著柱身,將還意猶未盡的再次得堅起來。
像是享受著男人那帶點恐懼的眼神一樣,女人緩緩趴伏在指揮官身上,再次用牙齒小力地齧咬著男人的頸子,留下一個個帶著獸牙痕跡的烙印。
那就像在說著自己是對男人有著絕對的生殺大權,然而下嘴的力道卻又是那樣的輕柔,彷彿在憐愛著指揮官似的,同時伸出手緩緩地撫摸男人的臉,就像在撫摸自己心愛的娃娃一樣。
毫無疑問的憐惜、疼愛,卻又是對能控制眼前的男人到興奮不已。
「等,等一下,加賀……」
「才不要,要是這樣就承受不住只能說指揮官太弱了。」捧著男人的臉端詳著,明明聽上去有些不負責任的話語此時在那張帶點溫柔的英氣臉龐中有了個更甜的註解:「那樣的話,當個被保護的弱者從屬於我也是可以的喔。」
「等……唔!」
話還沒說完,原本就已經在興奮邊緣的龜頭立刻被一股溼潤又強而有力的存在包覆住,強烈的力頓時牢牢捆住了指揮官的,男人才來得及倒一口氣,差點當場就給榨了出來。
唔!
將整用小入的加賀也像有些受不了似的閉上眼睛,嘴角微微著氣,剛剛那英姿發的面容此時就像有些疲倦一樣,然而緩緩扭動起來的股卻忠實地執行女人大腦發出的命令,不斷地撓著指揮官的。
雙手按壓著男人的口,股用力向下開始用力撞擊著指揮官的下腹部,被壓在底下的男人乖乖地讓加賀主導著戰況,兩人的舌頭伸出糾纏起來,再次被快給駕馭了身體。
即使開了空調卻依舊是熾熱的,不斷出的汗水在體碰撞間被打碎散開,男人與女人都用雙手用力擁抱著彼此的上半身牢牢不肯鬆手,然而下半身瘋狂地撞擊著彼此,將一次次兩人想要發出呻的機會全都用強烈的快打斷,絲毫不給一點求饒機會。
晃動著,女人的愛隨著自己套的速度滲出,就這樣沾粘在兩人的合處上,小深處的軟也隨之一次次地貫穿劃開,龜頭頂在柔軟的上不斷地戳著,也讓原本就亢奮的加賀更加狂野起來,肆意地收緊了自己的腔室內的肌狠狠夾住指揮官的,隨即強烈的快伴隨著這樣束縛住的動作而來,而這也讓女人願意用更大的力量去擺動自己的身,榨取著男人的。
「加……唔……加……加賀。」
「不要說話,專心地被我狩獵就好了啊,指揮官。」
面對眼前不斷氣的男人只是給出一個尚算溫柔的命令,加賀雙手捧著男人的臉深吻著,口前飽滿的肆意地在指揮官口前摩擦,下身卻一下比一下猛烈地晃動著自己的部去榨取著男人的,就像真正發情的野獸一樣肆無忌憚地渴求著一切滿足自己。
與此同時,男人的手指也不斷地愛撫著女人的身體,在頹勢中仍肆意地抓住女人翹的小蠻與部,用力地摁住向下讓戳著小,溼軟軟的一次次被劃開時帶給加賀愈發強烈的快,更大力地擺動身體榨取著指揮官的。
不想要停下來,也不可能停下來。親吻時毫無顧忌地將重的鼻息噴出,彼此都強勢異常的舌頭糾纏著對方的小嘴死死不肯放開,面對著絕不肯罷休的愛侶,兩人都使出渾身解數去取悅著對方,下體擺動的幅度也愈來愈大,愈來愈強烈,加賀彷彿都要將指揮官坐痛似地使勁扭動著身,一次次地讓深入其中,被層層軟包圍絞殺。
而面對這股強烈的進攻,就像浸潤在一股強烈滾動的溫熱水當中一樣,不停地被包覆著,快一陣陣地湧現出來,這也讓一直咬牙苦撐的指揮官有些忍耐不住,覺到被小夾住的忍不住地跳動著。
彼此都擁抱著對方,那怕在驟然睡醒的當下帶著少許暈眩立即投入到強烈的愛中,指揮官眼前的女都顯得無比剽悍,盡情地擺動那強健柔軟的身去榨取著身下的男人,那雙湛藍的獸瞳更是牢牢地盯著指揮官,似乎要將男人的一切全都佔有一樣。
「啊……」
深吻在一陣急促的呼聲中停止,鬆開彼此嘴的兩人並沒有任何停頓地將齒咬向彼此的身體,那就像在渴求著用食佔有對方一樣啃咬,同時忘情的下半身仍啪滋啪滋地不停套著,狐狸一樣的女人那如獸一般的媾動作變得更加狂眼,似乎也開始達到以往所沒有來臨的強烈高一樣。
很快的,女人的就不再是原本單純直立地上下套,而是不斷不斷地左右擺動用壁摩擦著,讓原本就堅硬異常的能完美的刮開每一寸的並帶來前所未有的強烈快,女人便是如此地亢奮並渴望著這一切。
想要更多愛的情緒縈繞在兩人身邊,不斷促使兩人更用力地擁抱著,幾乎就要完全貼合著不分開一般,使勁一切的從對方身上奪取到更多的快。
又是用力的向下坐去,強烈的腔收繳狠狠擠壓住整的,迫使著男人近乎要在瞬間就繳械一樣大力顫抖著,卻又在一瞬間就覺到那柔軟的壁使勁地繃緊,幾乎要將全都壓住不讓發一樣,令男人大口大口息著。
而女人卻只是雙手捧著男人的臉,看著那張出脆弱表情的面容,用帶著憐愛語氣的話語對著指揮官說道。
「不行,還不可以喔。」
「唔唔……」
那張臉上出懇求的神情,是在慾望即將到頭時被強勢的自己猛然制止導致的示弱者情緒,加賀就像在欣賞一種特殊的畫面一樣,手指緩緩撫摸著男人的臉龐,最後才出一個淺淺的笑容柔聲地說著。
「可以了喔,弱小的指揮官,就在我的身體裡用力出來吧。」
隨著這句話讓原本收緊的小突然鬆開,剛剛還強忍著的此時此刻終於忍受不住這強烈的亢奮情緒,原先就瀕臨極限的龜頭終於在一陣陣顫抖中噴而出!
「唔!」
受到那股強烈的衝擊在自己腹部撞上子宮,劇烈的高也在同一時間出現在體力透支的加賀身上,只看著一直以來佔據上位的女人高高揚起臉來,渾身都反弓著像是隻能用這樣的姿勢才能承受住那快似的,一陣陣痙攣令女人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考。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好一陣子才伴隨著加賀的身體倒在指揮官身上而停止,用力過猛的女人只能在男人同樣在大力息的口上緩緩平復下自己的神。
而就在女人氣吁吁地想要平復自己狀態時,一隻大手就已然拂上她的短髮,撥開了那些凌亂的瀏海,這份溫柔觸動了加賀的神經,也令他抬起頭再次看向指揮官。
碧藍的眼睛裡映著那男人的表情,剛剛的驚慌失措的確是存在且真實的,但明顯男人從一開始就偷懶地保存了部分體力,才能比她更早緩過氣來。
而發現這點的加賀只是老實地閉上眼睛,嘴裡囁嚅著,像是在抱怨最後一刻才看穿男人伎倆的不甘。
「被騙了麼……在體能調配上輸了啊。」
「跟被騙沒有太多關係啊。」同樣氣卻還能好好說出話的指揮官臉上表情有些複雜,將女人的身體好好抱入懷中:「至少要好好的保留抱著你的力氣吧?」
「詐之人呢……」
沒有更多的言語,在最後一刻確認自己接下來肯定是換成給男人擺佈後,女人就安心地垂下有些倦怠的臉龐趴在指揮官身上沉沉地睡去,讓男人抱著自己的身體走進浴室之中。
浴室稍微小了一點兒。
放了溫熱的洗澡水刷洗掉所有剛剛沾染在身上的味道,無論是汗味還是愛全是如此。
對視的兩人只是浸在水中好好息著,再也沒有更多力量去做愛……才怪。
氤氳水氣的浴室裡不斷愛撫著女人的雙與小,手指靈動地拂過每一處會令女人身體舒服的地方,肆意地催發著女人的慾。
已經徹底高過後的女人有些乏力的躺在男人身邊,靜靜地享受著指揮官的愛撫,不時還會發出一兩聲細碎的呻聲。
本身就是在半夢半醒中醒來,體力都還沒有到達巔峰的狀態下強行來了場烈的愛,這讓加賀此時變得異常疲乏,就連在最後被男人擁抱著進入浴室時也沒有太多的反抗。
果然是很過分的男人呢。察覺到指揮官一開始就刻意留力等到自己氣力耗盡的時刻,這讓加賀在心底裡有些小小的觸,用認同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男人,彷彿這種作法才是真正對這女人胃口的。
手指緩緩撫摸著放在熱水中的,覺到男人的身體也依舊是興奮炙熱的,面對這樣的狀況就令女人到高興,因為這象徵著他還有與她繼續鑿戰下去的慾望。
只是接下來那會是指揮官的主場,就連在愛中亦是遵守成王敗寇的準則。這便是加賀。
「連洗澡也不能好好的放鬆呢,不愧是你,指揮官。」
「剛剛都被你那樣玩過了,現在也該換我來讓你放鬆一下了吧。」將還在氣的女人再次擁入懷中,面對眼前的加賀指揮官沒有一絲一毫猶豫地愛撫著那柔軟的身體,一邊在他耳邊說著:「要是不報仇也太吃虧了。」
「哈……這該說野心十足還是心眼狹隘呢?」看著指揮官的眼神裡沒有一絲一毫的畏懼,女人凜然的眼眸此時半開闔著像是在享受指揮官手指帶來的快,發出比剛才更酥麻的聲音:「呼……這股慾望也真是很容易傳染給我呢,剛剛保存實力的謀士先生。」
「我應該不是第一個曾提醒過你要保留實力的人對吧?」
「呵呵,的確不是,很久以前就有人這麼說過了……」
面對在第一場鑿戰中保存實力的行為並沒有予以抱怨而是直接讚賞,或許也是這女人的優點吧?一邊撫摸著女人的頭,看著那張姣好的面容一邊閉上眼睛一邊發出嬌哼聲。還能立刻就進入戰鬥狀態的指揮官也有些情不自。
女人無疑是充滿魅力的,即使不是平時那樣的凜然,此時此刻稍微倦怠後的嫵媚卻是有異樣風情。
而察覺這點的加賀也發現自己的這項優勢,臉上的表情帶著自信笑容面對指揮官,彷彿又想要搶回男人好不容易拿到首的主導權一樣主動抬起臉,示意男人去親吻著自己。
而面對著這樣的挑逗,指揮官直白地用手攬住加賀的腦袋,將那張小嘴親吻下去,伸出了舌頭將剛剛被肆意欺負的部分全數奉還,而女人則微微顫抖著,閉起雙眼的同時緩緩呻著,享受著。
女人的吻依舊是那樣的清香甜。享受完將嘴離開對方的,指揮官看著身下息的加賀,原本潔白的肌膚此時此刻染上一層通紅,像是在上等的白玉髓中加上一絲如血的紅瑪瑙,反而更顯得耀眼奪目——也更加危險。
然而那湛藍的眸子面對這次獲得上位的指揮官卻沒有太明顯的反抗,那就像是還沒有徹底恢復體力一樣,只能被男人繼續愛撫著,柔軟的身體靠在指揮官口前面顯得益發懶散,隨口就問著指揮官。
「想做了?」
「做吧。」
「真好呢……指揮官還是一如既往的直白。」
男人向後躺在浴缸旁邊,面對轉過身面對自己的加賀,女人的動作裡雖然溫和許多,眼睛裡卻依舊有著自信的神采,只看著那對堅的雙緩緩包覆住部分的,隨即只看著加賀的雙手開始靈巧地上下著,白的立刻就開始摩擦著。
唔。被這股強烈的擠壓得舒服無比的指揮官微微晃動一下身體,然而身下的女人卻像是不喜歡這樣的動作一樣輕咬了一下外出來的龜頭,將眼前的那不安份的身體壓了下去,也不管指揮官微微發出的哀嚎聲繼續磨蹭著。
「別隨便打亂節奏。」
吐出的女人繼續用著那一如既往的語調說著,並沒有多餘的動作,捧起自己部上下摩擦著的同時加賀只是側臉看著男人的表情,自信的眼神因為男人臉上舒的表情顯得更加明顯,繼續地用雙著男人的。
那動作仍然像最老練的獵人一樣靈巧,指揮官的被不斷地在那對部中來回著,一次次此地滑開又沒著男人的,雙手上擠壓帶來的壓迫令洗澡前才過的再次舒的顫抖起來,一跳一跳地活躍在溝之間,而看著眼前因為自己的而亢奮起來的男人,加賀也只是對這樣的指揮官報以更加強烈的壓,將原本就亢奮的摩擦的不住地跳動。
白霧氤氳開來,兩人的肌膚都因為被蒸氣拂過而顯得愈來愈紅潤,汗水也與洗澡水一同不停地因為的動作滑入合處,然而這都不影響加賀繼續著手上的工作,將眼前男人的快催升到極致,也忍不住地息起來。
「等……等一下加賀……」
「那可不行,雖然要服從勝利者的慾望,但是指揮官其實並不想停下來吧?」像是看透了在息的男人內心深處的想法一樣,出微笑的加賀並沒有停止她的行為,反而愈來愈強烈:「遵從慾望才是我們該有的生活模式,指揮官。」
語畢,近乎瘋狂的摩擦再次襲來,一次次劇烈的撞擊讓男人原本還能強忍住的慾望一口氣拔升到難以抗拒的地步,一口氣突破了指揮官的忍受上限,只看著隨著一次沉沉的擠壓,男人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猛然一抖,大量大量的一口氣噴而出!
猛烈的在雙之間之間炸開,那股溫熱的氣息就連原本就已經熾熱的身體都能受其溫度,以及那股仍濃郁的雄氣息。
將微微離開自己的部,加賀看著眼前已經被指揮官髒的溝出滿意的笑容,就像是對指揮官這樣的行為到認同一樣。
「真的是讓人到訝異呢……指揮官。」
看著眼前起身的男人與那仍然雄健的大就抵在自己眼前,就像是讚許著男人的勇氣與率直一樣,加賀湊上前去小力地親吻一下龜頭,隨即靈活地起來。
小嘴緩緩含住男人的,將原本已經疲軟下去的命子放進嘴中小力地按摩著,跟剛剛完全不同的細緻伴隨舌頭滑過每寸柱身時都能覺到男人身體舒展開來,伴隨著這股親暱地一步步變得生龍活虎。
唔!被著的指揮官受著跟剛剛完全不同的溫柔快,面對著眼前好勝的女人,雖然在面對她的主動進攻時總會有些難以招架,但是隻要能順利地見招拆招並戰勝對方,那在除去一切麻煩後的溫柔卻值得享受。
前前後後,來來回回地反覆侍奉著男人的,那就像真正的戰敗者一樣細心地勝利者的身體,就像最虔誠的信徒在膜拜著偶像一樣,此時此刻的加賀便是如此。
靈巧的舌頭一次次地著男人的,不時在馬眼上打轉著去用舌尖挑逗男人的帶,有時候卻又豪邁地將大的近乎暴力的入自己小嘴中,深情地將其完全入後用咽喉處緩緩摩擦著男人的。原本還不打算的男人面對這一切時也忍不住地到強烈的舒適,股微微晃動著配合加賀的速度。
的動作並沒有停下,那舌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樣不斷地攪著上的每一寸,這讓麻癢的觸愈來愈強烈,也令人幾乎要剋制不住慾望。
而在此同時,一纖細的手指卻突如其來地突入指揮官的後,強而有力的痠麻快立刻佔據了指揮官所有的思緒,喉頭間發出一聲強而有力的呻聲,整個下身立刻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而加賀就像覺到指揮官的慾望一樣,將手指靈巧地摩擦著指揮官的後,甚至直接深入到能觸碰男人前列腺的位置上,緩緩地,緩緩地用指腹摩擦著男人易刺的深處,嘴裡的同時也因為這樣的刺而不受控制地強烈跳動了起來。
「唔!加賀……」
被突如其來進攻的指揮官彷彿本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一樣,強烈的快刺著男人在女人口中的更進一步地顫抖起來,鹹鹹的忍耐伴隨著大量的唾一同被吃入加賀的腹中,舌頭更進一步地著原本就已經快要到極限的龜頭,舌頭靈巧地不斷挑逗著馬眼,臉頰就像預到接下來很快就要噴而出的一樣微微凹陷下去,的力道瞬間增加到極致。
「——」
伴隨著無聲的呻傳來,強烈的衝擊瞬間在女人嘴裡炸開,隨著無法抵抗的鼓動噴出一陣又一陣的,全數都讓那張小嘴盡數沒入腹中,連一滴也不曾滲出。
咕嘟咕嘟。噴湧出的就算是第四發也沒有多少稀釋,依舊是那樣的兇猛濃郁,那怕是原本已經做好準備的加賀也在一瞬間失去意識,腦袋下意識鼓動著食道去嚥著每一份男人的,直到最後一丁點殘餘的都從馬眼裡被出,毫不留情地被榨乾。
腥臭的在女人嘴中緩緩被下,一路伴隨著喉頭間的鼓動被慢慢地入腹中,那坦然的神情裡就像不覺得這樣有任何靡的覺似的自然,卻也因此更顯得情。
就像是被這樣的凜然媚態給引了一樣,難以平息下來的躁動以依舊昂揚的呈現出來,而此時才剛剛下的女人看著眼前的指揮官,不自覺地出了笑容。
「該來真的了對吧,指揮官。」
「嗯……」
語畢,柔軟的身體自水中站起身,隨著水珠淅瀝淅瀝落下,那飽滿結實的身體再次展現在指揮官面前,姣好的身材完全展現在指揮官面前,側臉看著男人的態度裡就像在等待著指揮官主動進攻一樣。
受到邀約的男人也起身,雙手自後方抱緊女人的雙峰,溼潤的磨蹭著女人渾圓的股溝直到尾巴之間,不斷地挑逗著對方,緩緩地替最後一次愛溫存準備著。
「真的不會累呢,指揮官……」
「在這裡退卻的話會讓你看不起」
「真是貪得無厭呢……但是這種強烈的慾望在我看來並不討厭喔,指揮官」看著那翹起來的,女人雖然嘴上是調侃著,身體卻也明顯燥熱起來:「那就來吧指揮官,還是你已經完全沒有後招了呢?」
這明顯是冗言,怎麼可能到這時候還不繼續擁抱著彼此呢?
幾乎是一瞬間就抱住了加賀的身體,面對眼前的女人指揮官只是盡情地擁抱著對方,而前者也給予了相同熱烈的回饋。
大的對準溼漉漉的小再次入,女人的身體明顯一顫,剛剛才滿足過的再次抖動著包覆上來,溼軟軟的壁再次摩擦著,將男人的下身咬住。
烈的媾再次展開,彼此就像忘卻一切似地瘋狂擺動著身體,沒有多餘的情話與骯髒的言語,只是用幾乎是獸吼一樣的方式用力對準對方的身體大力的撞擊著,發洩著還未完全消散的慾望。
大的龜頭再次貫穿溼潤的小,一次次地將那柔軟的翻攪開來,與剛剛完全不同的快再次襲來令指揮官與加賀同時發出叫聲,在浴室裡的兩人身體疊著一直不肯放開彼此,只是將自身完全給對方無意識的引導,一步步令情慾催生疊加。
無論怎樣的合也不會生厭,男人雙手著子的同時,女人則是將手撐著浴室的牆壁,彎下翹起部的樣子就像是真正的雌獸一樣不斷地被強壯的雄一次次地進犯著,
「唔……對,就是這樣啊,指揮官。」像是被撞到舒服的深處而發出呻,加賀對身後的男人連頭也不回地發出稱讚:「就像強勢者一樣地進犯著我的身體,強健的身體與技巧……唔,那,那裡是!」
「專心地享受愛就好,加賀,現在的你才是那個需要被呵護的女人。」
呻著的女人好像還打算反駁些什麼,然而一個強烈的衝擊就將那些反駁全都撞毀變成支離破碎的呢喃,溼潤的小此時正不斷地氾濫出愈來愈多的愛落入浴池之中,然而更多的熱水被打上來衝散了那股氣味,溫暖著彼此身體另兩人更加速地沉溺於愛之中。
這只是為了不斷的像自己喜歡的人渴求更多快樂的愛。溼潤溫暖的小牢牢的包覆住龜頭,強健有力的身軀令腔著柱身時也顯得異常頑強,指揮官總是要用更強烈的力道去著才能順利地突破一圈圈的壁,而隨之帶來的大量快更是令指揮官忘情地加速著密。
小一次次地被戳著,柔軟多汁的被暴的捅開,這讓女人第一次臉上第一次浮現出被快支配的歡愉表情,雙手扶在牆壁上忍受著男人那強而有力且不間斷的衝擊,而指揮官更將雙手伸向前方,手指抓住了女人的雙,被的同時強烈的受到陰道一次又一次收縮著,加賀這次終於忍受不了的抬起臉間歇姓的呻起來。
「真,真是……指揮官,優異的衝擊呢……唔!」
「絕對……絕對不會隨意放手的,加賀,我也……」
體強烈碰撞的瞬間強硬的貫入小深處,溼粘粘的水不斷因為而滲出滴到水面上,愈來愈猛烈的擺動讓快瀰漫在兩人的心頭上,跳動的龜頭與小互相絞緊,最終——
「唔——」
短促的叫聲伴隨著濃烈的子汩汩入女人的腹中,親吻著花心的龜頭不斷抖動著噴出大量大量的,從後方緊緊抱住加賀的指揮官也只是咬緊了牙死命地將每一寸女人的肌膚都烙印上自己所擁有的一切氣味。
「啊……」
「啊……」
高過後的兩人沒有直接鬆開彼此,而是將對方用力抱在懷中,親暱地啃著對方的肩頸,最終小力地咬住頸下方的動脈,在牙齒上受著那股跳躍的生命力,帶著微痛的刺伴隨著還在痙攣的器貼合著彼此,更加地令兩人忘情地擁抱在一起。
他們互相狩獵著彼此,卻也是互相扶持的關係,錯著就像這樣既試圖撕咬著彼此,卻也貪求著彼此的懷抱,直到徹底疲倦為止。
天即將褪去黑夜,來光明。
「你也稍微保留了實力對吧,加賀。」
「套路也是戰術的一環,更何況我也得保存今天上戰場的體力啊。」
只穿著簡單打底衫的指揮官看著與自己一同眺望向遠方的加賀,在那張臉龐上看見的只有筆直朝向大海遠方的凜然,剛剛的那些沉溺於愛中的情緒似乎全都消失一空。
彼此其實都保留了不少體力呢。察覺到這點的兩人像是在暗自慶幸一樣,只因為從今天開始這個基地就接收到上面的派令,要求一同對接下來的大型作戰計畫投入足夠多的兵力在其中。
指揮官自然不用說,身為空母的加賀也在作戰的先鋒部隊名單當中。
「是說,會主動讓出半場讓我主導真是不像你呢,加賀。」
「嗯?為什麼呢……」像是也為了這個問題苦惱一下,然而很快女人就給出屬於自己的答案:「一方面是想節省些體力另一方面上……」
完全衝去身上那股愛氣息後,天已經微微泛起一抹海軍藍般的彩,象徵著天明即將來臨。
仍然穿著單衣的女人看著倚靠窗臺的男人,順著他的目光同樣也面對著那片逐漸褪去黑暗的大海。
深不見底的彩終於要離去了,然而此時此刻開始才是象徵苦難的戰鬥,男人與女人一同要面對的是近乎壓倒的敵軍,其勢遠超過往任何敵人。
然而即使是這樣,兩人的眼底裡都沒有那股對未來的恐懼,只是單純習慣昂首看著前方,面對著那碧藍的大海。
也是在這樣的情景下,女人繼續開口了。
「夢到過去的事情。」
「哦?洗耳恭聽。」
「……那是不能算毫無遺憾,但絕無後悔的一段往事,被白鷹的人殲滅,重生為艦這樣的往事。」
「算是悲傷麼?」
「與此相距甚遠,作為艦能以作戰的姿態死去是最好的。」否定了指揮官的言語,加賀眼裡的神采中有著完全不一樣的光輝:「只是想到此身也可能在某時戰死,也許也該讓指揮官品嚐一點不一樣的溫柔——唔!」
這次換被偷親的女人微微愣住了。
由指揮官主動親吻上去的淺吻就像是回敬了加賀一樣,讓原本還想說些什麼的女人愣在當場,眼睛裡眨了眨就像聽見什麼奇怪的事物一樣。
然而坐在窗戶旁的男人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訝異,只是面對眼前微微發愣的加賀出笑容。
「等等到了戰場就把這些想法全都丟掉吧。」
「什麼?」
「畢竟守護什麼、珍惜什麼又或者是學會什麼對加賀來說也一樣不重要啊。」男人頷首,為自己的言語做下最後的註解:「那些東西只要贏下來不就好了麼?這才是身為一航戰的榮耀,不是麼?」
「噢?」
「說到底,無論是我也好,赤城也罷,甚至是說為自己以外的任何事物都好,那都是不純物對吧?」晨曦下男人出一抹一如既往的平淡笑容,就像是早就將一切都看透一樣:「一航戰的加賀只是單純地不滿足於有人比你強這點對吧?只有這點是純粹不摻雜其他不純物的,發自內心的情不是麼,我也是因為能讓你放心才走到這一步的吧。」
這個男人果然很不一樣。蒼藍的瞳孔睜的老大,配合著晨曦映照在女人臉上的瞬間,竟然比一直以來碧藍的海面還要耀眼。
然而那抹失神也不過是短短一瞬,很快便是轉換成一個英氣十足的笑容,看著男人的表情中充滿了讚許的態度
「真是一個純度極高的答案呢,指揮官。」
「這不是當然的麼?」
「但是也有點說錯了。」
「噢?」
「確實強者才是我們兩人互相共鳴的主要原因,但是啊……」眺望著眼前那片湛藍的大海,加賀的言語中只有濃濃的自信:「要是偶爾有些想要當個弱小的男人話,就讓我守護你吧,這是身為強者的我該做的不是麼?」
「哈,別把我的臺詞搶走了,剛剛是誰中計的呢。」
誰也不會心甘情願地附庸於誰,因為互相藉的故事當然也很美好,但並不是兩人真正會在一起的原因。
接下來一直到天完全亮,此後再沒有言語對答,彼此身上的和服與軍裝各自穿戴整齊,自踏出門的那一刻起就各自朝著自己應該前往的方向走去,絲毫沒有一點多餘的留戀與回頭,只是單純朝著作為工作點的指揮室與軍港前行,最終在位置上與參謀或戰友們相遇,聊天,最終做好準備。
因為在戰鬥時唯有這男人準確的指揮才能發揮自己所有的潛能,所以全心全意地相信著自己信賴的男人必然是超群絕倫的強者。
因為在指揮時只有這女人超群的戰力是讓自己活下去守護一切的辦法,所以全心全意地相信著自己深愛的女人亦是當世無雙的強者。
無須在此時背靠著背藉,猛獸會自己邁開腳步依靠廝殺守護一切。
「這裡是指揮室,全員注意,遠方海域航線護衛的敵剿滅作戰開始!」
「一航戰,加賀,準備出擊!」
碧藍的航線指引直至遙遠的彼方,在那裡是無窮無盡的敵人,然而這些強者自然無懼。
是,猛獸出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