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芳香的淫染 ~ 地鐵車廂內的極限敏感化高潮噩夢】【作者:杉原夜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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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杉原夜季
字數:19939
「哈~欠……今天的實驗就到這兒了嗎?」
「嗯,到目前為止A組和B組都和對照的結果差不多。之後的C、D組的話……」
這間幾乎完全由白構成的實驗室裡,一名研究生與她的導師正研究著一種新型藥物。擺在桌上的是一排試管架,每一管試劑都貼著對應的標籤。
正午的鐘聲迴盪在晴朗的校園上空。艾憐想起自己在前年被學術委員會評定為研究生導師時,當校報所用的形容詞:「青年才俊」
她的各種成就,在旁人眼裡好似是完全不可觸及的。14歲畢業高中,17歲以優異的成績本科畢業於常人連報考都不敢想的國東理工學院,到如今年齡還沒有以三開頭就已經做上了研究生導師,自然免不了令同行心生嫉妒。不少人自然私底下咒罵她,造謠她的父母權高勢大。
站在一旁——雨琴,是艾憐的學生。作為一名普通的研究生,年齡卻和她的導師相差無幾。她那每天一貫中發、短褲、黑帽衫的打扮都讓路過的人無法聯想到她是在讀研究生。言談舉止之間她總是出男孩子氣。就連艾憐也對她說:「整天這樣酷酷的小心主任看你不哦。」
厚重的實驗室白褂與她纖細的四肢形成了對比。黑短褲、黑帽子衫,以及寬鬆的白褂子的對比讓路過的人不懷疑是不是一不小心闖進了服裝設計學院。她本已白皙的雙腿被褂子的反光映得在正午的陽光中都顯得光澤明亮。
C組試管被雨琴輕輕地拎起,四十毫升的洋紅體映入眼簾。「嘿唉,好漂亮呢,」她拿著試管輕輕的搖著,裡面的透明體就這樣慢慢地旋轉,從左到右——然後從右到左。然後從左到右……
「我腦子壞了。」
隨著她又把試管放下,在了右邊貼著「待使用」的試管架裡。艾憐如同變戲法般右手多出一移管,遞給了左邊的雨琴。
「喏,別找了。」
「吶……2.5毫升,第一次,」雨琴喃喃自語,將體進了移管,滴進了水浴中的圓燒瓶,開始無聲等待。
無聲等待著產生反應——按照艾憐的說法是「令人捉急」。
她起身出去,到樓下的庭院中點了一支菸。這個習慣從她的大學時代就開始了。當然,對她的年紀而言……就算說「大學開始」也明顯還是太早了。
庭院中枝幹隨清風搖曳的樹木看著就像已經在這裡健康生長了幾十年。她嘴中吐出的煙氣如同晨霧,多添了一分溼氣息。
「嗯……」抬頭,望向實驗室的窗戶。
「C組試劑有玫瑰香味,」留在實驗室中的雨琴,邊念邊把這句話草草寫在筆記上。通風櫥裡吹來的風把雨琴的黑髮吹的有些凌亂。她把髮絲扣在了耳後,把頭湊近了燒瓶。太近了。
猛一口,進了不少氣霧。
「、」
雖說香得像玫瑰——但同樣的味道放在嘴裡真是苦死人了。
「咳…咳、咳……」
仍在揮發的氣霧使得這股苦味一路延伸到了舌。艾憐正巧從實驗室的後門進來,看到了她的咳,急忙跑去關候。
「怎麼搞的?沒事吧。」她開口便問。
「咳咳、嗷苦苦。」她幾乎從眼眶中擠出了一滴淚。
「你怎麼又不遵守紀律了,要真出問題了我可沒有解藥哦?」說著用手指猛彈了一下她的後腦勺。
「啊呀、痛啦!……但但、但是憐姐,味道很香欸.」
艾憐看不透她是裝傻還是真的傻,捂起自己額頭。
「憐姐不香。」
實驗室裡的氣氛很快又轉回了學術模式。兩人之間僅有的便是彙報測量值以及使用器材。在這樣井井有條的工作中,時間動得些許過快,天逐漸有些泛橙。
接近黃昏十分,五記清脆的鐘聲從遠處傳來。
清洗器材、登記使用記錄一類的瑣事又花去了一些時間,等她們從研究樓門口踏出來時,鐘樓又傳出半點的敲聲。高大的橡樹遮擋了西斜陽光,讓悶熱的夏午後稍飾涼了一些。
換上常服裝的兩人完全變了樣。一如既往,艾憐的常生活印象:襯衫、短裙、方框眼鏡。前的隆起被她的上襯稍稍遮掩,全然不引人注目,整體還帶了點喜聞樂見的顯瘦作用。
只不過這樣確實有優等生少女那種呆呆萌萌的既視哦——
「↑」
「雨琴你才是像叛逆高中生吧。」
「憐姐狡猾哎——」
已經走到梅隴路旁的二人一陣短暫的沉默。常的嘮嗑到這裡就該告一段落了。
「那憐姐,剩下的實驗安排在明天?」雨琴悠然問道。
「啊啊,只剩最後一組要做了,借午休時間就能解決。快點結束就能起草報告了。」對方認真回答的表情此時轉為欣快的笑容,「你啊,只要別再像今天這樣就好。」
「嗯知道了啦,你是老母親嗎?那就這樣,明天午飯吃完我來實驗室找你。趕地鐵了。」她一邊左手上耳機。一邊向著自己的導師兼好友舉了下右手,轉身便快步離開。
等艾憐反應過來時,這女孩子已經轉過街角,不見了身影。
…
正值黃昏。
此時的太陽,不低也不高,只是正好掛在了學院塔尖的上方。
「蛋黃。」
雨琴緩慢步入地鐵站口。
這裡的地質條件其實差一點點就讓這座城市沒了地鐵。
至少現在有……運氣真的是算得上好。有市政府的高額投資,要修這十幾條地鐵線路也只需要考慮地質因素了吧。
至少二十條才能支撐如此龐大的人口基數。
學院所在的地方離市中心有大約二十五公里的距離。
據宣傳手冊說,學院裡的橡樹就是當時村民們留下的。這裡以前是什麼樣的地方……?麥田吧。
像雨琴這樣的年輕人很少有了解此處往事的閒情。她們只知道自己活在一個國際大都市之中。
「滴。」
手環與閘機擦過的時候,發出一聲清脆的提示音。她抓著自己的衣領,俯身推進閘門。
雅灰基調的大廳裡,面前下行的銀扶梯顯得幾分耀眼。相較於市中心,這裡的扶梯明顯看著要新許多——是刻意的設計吧。
也有可能僅僅是……沒有亂七八糟的人會進國東理工站吧。這裡除了學生就是教職人員,偶爾會有偏好乘坐公共通的科研人員,總體上秩序真的不算差。
那這就能解釋為何站內如此整潔亮堂。
她解鎖手機,點開了地鐵路線圖的APP.一張畫了條蜿蜒曲折線路的大圖彈入自己的視野。
蜿蜒曲折。三段不同的顏。總共換乘兩次。
不過雨琴的目光也並未聚焦在任何地方。
一天兩個半小時:這是來回總時長。真是麻煩——但此等抱怨卻沒什麼地方能讓自己傾述。自己的導師只會又給自己一頓譴責。
剎車的聲音刺耳地迴盪在車站中,但雨琴的耳機將這一切嘈雜都格擋在外。淡粉的車廂不再拖動殘影,轉而穩穩地停在了玻璃幕牆對應的門前。
清脆的氣閘聲將門迅速彈開,攪起了一陣微風。踏入車廂,才發現今天的廂內好像格外地安靜。
……放眼掃視,只在對角坐著一個無聲讀書的少年,沒有其他人。
雨琴拍了拍股(……後的裙子),找了個巨大的空位隨意地坐了下來。
「…呃?」
……?這是,什麼覺…?
這種體、好悉……是自時的覺?而且、絕對不是無意碰到時那麼單……但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冒出來,怎麼搞、的?
雨琴的臉唰地一下,當即通紅。她猛地望向那男生所在的位置。對方顯然本不可能注意到這裡方才發生了什麼事。
但自己也對究竟發生了什麼……毫無頭緒。
異常。這絕對不是幻覺……這是自己身體真實體會到的觸。那又是為什麼單純坐在椅子上,就會……
她試著微微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股——但短褲的布料與大腿最裡側的摩擦卻產生了另一股不相上下的刺。
「哼啊、?」
——自覺地立刻起身,轉移陣地到最角落的空位上。但就連這一系列再平常不過的動作,卻使她咬緊牙關才能控制住自己不發出一聲響亮的嬌。
僅僅是「響亮」的那種……
這樣強烈的刺……已經讓自己無法控制住聲帶了。
雨琴假裝哼起小曲,嘗試掩蓋這一跡象,但就連自己都本意識不到自己到底都哼了些什麼東西——亂套了,手無足措。
腦中、心中都是一團亂麻,本不清楚發生了什麼。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
水。……不知道什麼體。
不,雨琴知道這體是什麼。
雨琴也知道,這體現在已經沾溼了自己的內褲。沒錯,僅僅是在幾秒之內,泉般的便溢出了自己的私處。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在這之前甚至都不知道人體能夠這麼快地分泌。
憑藉模糊的體,她猜自己還剩下最後一層防線:穿在最外頭的運動短褲。在這之後,自己下身便會顯出水痕……
「嗚、呃…」
再也忍不住快、發出了悶哼的聲音。
到底是什麼導致的——在腦海中發瘋一般地尋找著罪魁禍首。她正拉低帽衫藏住自己通紅的臉……哪怕其實旁邊本沒有人能夠察覺到自己的異樣,反倒是反應這麼大才可能引起那個人的注意……再說了,他真的會關心自己這裡的情況嗎?他好像在讀……看不清書封。唯獨肯定的是……他很入神。
所以、冷靜。雨琴,冷靜……到底是什麼導致自己變成現在這樣的?
「啊……」
她可能知道元兇了。
或者說……自己腦中幾近空無一物的「嫌疑人隊列」裡,只存在那一件事物。
…
艾憐此刻的座標為研究生寮。
國東理工學院作為中國頂尖的大學之一,買下週邊幾棟樓改造成宿舍自然也不是什麼稀奇事。整齊的磚外牆圍繞著校園聳立,在這樣一個半郊區的地方特徵滿滿。
走到路口向一側看去,這條柏油大道的寬度與通行其上的車完全不符。
「費……」
如她所想;四處望去便見高樓林立,卻罕有人出入其中。上海的人口明明都已經爆炸了才對。
又走了大約三百米,宿舍小區的大門便在眼前。鑲在左側的門牌就和一般小區一個模樣,老套、無生氣。
無生氣。艾憐倒是很生氣——保安是又又又睡著了嗎?
她靠近門前,輕輕搖了一下。門上的鐵鏈咚咣作響,灰暗的門衛室裡卻沒返送來任何動靜。她稍稍清了清嗓子,朝那裡試探地輕輕喊了一聲,電子閘門伴著一陣厚重的咳嗽聲彈開了。
走向教員宿舍的過程中,艾憐的神情看上去愁眉不展。
「十二點半。現在……還沒那麼早吧。她好像只進去一小口……?」
自己不需要這麼擔心。
但在不在擔心這種事情……如今看來又好像不是自己能掌控的。於是她邊走邊掏出手機,撥著雨琴的電話號碼,十一聲打字音後,屏幕頂端顯示出簡潔明瞭的:「小橡皮」。
「喂?……沒事,就是不太放心你。你今天把C組試劑進體內了,現在身體沒什麼不對吧?」她故意用那種典型的「老師」語調朝電話那頭問道。
電話那頭沒有答覆。
「喂?」
「…憐姐,啊嗯。我沒事。」那頭傳來的話語似乎有點有氣無力,耳畔幾乎都是車廂嘈雜的聲音。
「但你確定嗎?你的聲音聽上去很沒神啊。」她一邊略帶嚴肅地問道,一邊走進了宿舍樓。
地鐵正逐漸靠近市中心,車廂中的人也愈發增多。
以雨琴現在的境況,任何形式的發力或肌的繃緊都將會導致不太理想的結果。她深知自己的處境十分不妙……在藥物導致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的同時,黑短褲下的座椅中覺上是正在形成一個超小型水窪。
大小正在擴張……自己該不會脫水吧?人體的水分肯定不止那麼點,但這……卻算不上什麼安人的想法。
每回進站的減速、出站的加速都可以被稱為刑罰——她只能嘗試強忍著不絕頂。
但這……越來越艱難了。
雨琴沒有嘗試過媚藥。
但她不知為何,堅信這絕對不是什麼「媚藥」的效果。這種體……要是把現在的這種情形描述給一小時之前的自己聽,她肯定不會相信哪怕一個字。
但雨琴是現在的雨琴。而現在的雨琴……正在被快猛攻。
而且是……伴隨車廂不規則晃動的,強度與頻率完全無規律的快。
這強烈的快正在壓迫自己。不僅是私處那裡,可以說自己的每一處皮膚都得像是冒時一樣——除了彼時的疼痛在此時卻顯得像是一種「被充滿愛意地撫摸,甚至是像器官長在了這裡被狠狠地」般的覺。
她當然沒有真的這樣去渴望。只是身體……好像,不太聽自己的話了。
這種覺真的是太離譜了,完全無法理解,卻又切切實實地在自己身上發生、加強。
快要在地鐵上絕頂——這種事,還不曾有機會想過,卻已經越來越接近蛻變為事實。
不可以讓這種擔憂成真。
社會守則:絕對不能在地鐵上高。
求助。
求助……?自己應該求助,對吧。
「……老、老師……」
對抗著快,向電話裡艱難地擠出這幾個字。
過了幾秒之後,才發現剛剛已經在無意識狀態下跟老師在電話裡告別了。
現在應答自己的,是掛斷電話的嘟嘟聲。
現在她必須孤軍奮戰了。
她眯起眼睛,淚水止不住地沿著她的鼻尖滴落在攥緊裙襬的手背上。
完全是在硬撐,也不知道這種渾身肌緊繃的狀態或許可能會加劇快的傳播。腹部裡面……已經一團糟了。「可惡可惡還有幾站……還剩一會兒就到了吧?時間應該過去很久了才對、……」
「桂林公園到了。可換乘12號線。」冰冷機器的報站聲顯得極其刺耳。
「還有五站……」
在此夢幻的世界中,時間的動速度似乎要更加緩慢——?
夢幻。
魔幻……這種自己好端端坐在地鐵上就突然開始不停絕頂的事情,跟自己做夢和現實都分不清了一樣,說給誰聽會信?自己是犯傻了吧,神分裂……?她應該近期沒有受到過任何神刺啊。
家庭幸福,晚年無憂……呃、嗯……
地鐵駛出隧道的一瞬間,便掏出手機,想借著信號終於變好嘗試給艾憐再打一通電話——但如上思考過後,還是用顫抖的左手將緊攥手機的右掌按了下去。
「老師。……憐姐……」
該怎樣將這一切告訴艾憐,(甚至運氣好的話能)傳達自己想要尋求幫助的意願?
在這樣的沉思之下……身體卻不再變得癢癢的。
但這並不意味著那股奇怪的覺已經消失。
因為……雖然渴求已經淡去,填補空缺的卻是快。
最害怕的事情……正在愈演愈烈。
「呃、嗯……嗚嗚……」
並緊雙腿,試圖忍住快——之類的行為,卻反而會讓雙腿之間那種、正讓自己的私處非常舒服的受面積變得更大。雨琴並不知道如何形容……但夾腿,會讓快來得更加猛烈。
但自己也做不到岔開雙腿啊!!而且在地鐵上做這種事情、自己也是有羞恥心的好嗎?!
自己所處的一排座位,以及正對著的那排座位……沒錯,最後一個空位已經被填上了。
在這輛駛向市中心最繁忙區域的路段——雨琴回家的必經之路上——她正忍受著愈發強烈的快。
無法停止。
無法擺脫。
無法逃離。這裡是地下二十米處。
現在隨便找一站出去只會讓自己在毫無目標的閒逛時來最糟的情況。立刻直接回家才是最明智的決定。
但雨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到那時候。
她……或者說是,已經堅信自己不可能撐到那一刻。
在這回地鐵起步了三秒後,她來了高。
死死地將手按住座位,幾乎都要將自己整個人撐起來。朝著座位後方仰去、——她花了多少的功夫,才讓自己忍住了快要因括約肌鬆弛噴發而出的。
……好舒服。
但是……但這樣的體驗,不想在有陌生人在場的時候享受。
想要自己靜靜地享受。
公共場所不可以。不可以……
待眼前虛幻的重影再次能夠重組為真實的視界後,她才發現自己本該搭在旁的雙手,正死死地按著自己的私處。
「唔?!」
以光速挪開了手。
就算是廁所憋不住也是很正常的事吧。說不定還會被理解為經期漏血這種情理之中的意外。
反正千萬不要被發現自己剛才是高了。
她朝著四周偷瞄幾眼。都在玩手機,好像沒有人注意到自己。
希望真的沒有人注意到自己……
待能夠辨識出自己息的節奏以後,她才發現自己早就滿身大汗。
……堅持不住。
這種絕頂、不可能堅持得住。況且快並未就此消失——而是緊隨著高的餘波再度來臨。
雨琴知曉離自己下一次絕頂還不會那麼快。但具體會是什麼時候?高的間隙只會越來越短——她完全清楚這種女生理常識。
會有多少次?會到多頻繁?
最重要的是,對從來都沒有連續絕頂超過三次的雨琴而言:在此之後,高到底會變得多強烈……?
她憂慮地死死盯著自己的裙子中心。快……再次變得清晰可辨了。
自己該……怎麼做才好?
…
車窗外不斷閃動過去的廣告牌短暫地被地上城市的實景所替代。燈火已經一簇簇點亮,卻像天邊的光芒一般虛幻而遙不可及。
城市的遠方,一團團厚厚的雲層遮蓋了高聳的摩天大廈。
此時,這條經過市中心的線路已經擠滿了人——她還坐在角落裡,一動不動。
或者說……是盯著對面車窗——透過無數晃動的陌生身軀,嘗試保持凝視著總是被人體所遮住的投影畫面。
「想要回家……」冒出這般想法後,顯示屏裡的內容就變成了肯德基的宣傳片。
快幸運地沒能繼續增加,卻也絲毫都未曾褪散。與其說是害怕在眾目睽睽之下絕頂……現在的雨琴顯然是單純在遭受生理與心理的雙重摺磨。
那麼多陌生人……那麼多、不知道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的,可能與自己僅會有一面之緣的乘車者。
就算在這裡絕頂,又真的會有人注意到嗎……?
這麼吵的車廂,就算自己暴躁地邊喊邊絕頂,又真的會有人察覺嗎?
不會的吧……其實只是自己的臆想、害怕被人發現這種不太可能成真的事情成真。
但這種神刺就算不存在,自己也快堅持不了了。
心臟一直在以難以想象的高頻率跳動,像是自己得了什麼病一樣,每每幾秒便會因為害怕而加快跳動。
藥物只對她的度產生化作用,但絲毫沒有催情的效果。在這種情況下,任何的刺所造成的搐、分泌、息……都沒有被套上半層糖衣。
在自己明智的認識下,這兩種情緒瘋狂地互相沖撞,實在是簡單明瞭的腦補折磨。
為了淡去這痛苦的羞恥,她做出了一個艱難——甚至是荒誕的決定。
——既然橫豎都會高的話。
她要做的不是嘗試避免本不可能避免掉的快,而是緩解快攜帶的痛苦。
把……手臂從袖子裡走,緩緩地伸到了自己的前。
只要食指與拇指一併攏,就可以……隔著文,刺到頭了。
她很清楚自己的三米半徑內有多少人。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這麼做。她想要這樣做的理由很簡單:自己最常用,也是最喜歡的手方式就是按摩頭、輕部。
這樣的話……「也許能讓自己發情起來也說不定」誕生了這樣蠻橫的想法。
既然這個藥做不到催效果,只能給她留下痛苦,那她就……自己對自己物理催。
當下,只有這個最過愚蠢的方法,才是唯一的可行路線。
「……不甘心。」
她雙指併攏。
「……」
是悉的覺。夾雜著某種難以言喻的陌生。
快……自頭的快。
在地鐵上自頭的快。完美,無懈可擊,痴女竟是我自己。
呃嗯……
只不過……為什麼,比平時都要強烈許多?
這樣的話、注意力全在被放大的快上,沒有辦法將自己投入任何狀態、……
按摩頭的同時,她不經意地將雙腿叉,順著快起伏而神經反般動著自己的骨盆。座位上積蓄的好像快要溢出邊沿——或許已經被人注意到了吧。
他們會以為自己是……失是嗎?
列車的慣又一次變得……怪怪的了。到哪一站了、到哪一站了……?抬起頭,卻本沒法透過人群瞧見電子屏。
隨著慣加劇,雙腿夾得更緊,一陣顫抖閃過了她的全身。
隨後是每都至少能聽見兩回的播報聲。接著是車門聲。列車繼續起步、加速——就是這樣的過程中,遠處不知道哪個人似乎是急匆匆地掏出手機,他的手肘險些磕到旁邊人的身子。但就是那個人躲閃的舉動,卻引起了一波新的人。就是傳播到自己面前時,離自己最近的人沒有站穩,搖晃中擠到了雨琴的腿。
「咿……!!!」一聲尖銳的驚叫,直接引來了鄰座異樣的目光,所幸並未長久。
意料之外的衝擊讓她直接來又一次絕頂,後背漸漸僵緊。
淚水。自己已經是、多少次哭泣了……今天、十五分鐘內的第幾回?快要哭幹了吧——?
這種……被陌生人的身軀擠著,只要有絲毫動靜就會被迫秘密絕頂……自己,不要、這種不想要……
好難受,怎麼辦,該怎麼辦……就算到站了自己又該怎麼辦,到底要做什麼……自己該怎麼做??
不要絕頂了……自己的身體不該是受自己控制的嗎?所以、所以求求……求求自己的私處、全身好多不該絕頂的地方…已經、不可以……不可以再絕頂了!!
控制住、…控制住!!!
忍耐與刺這一系列不間斷的循環,讓她衣下的皮膚沾滿了汗。這種渾身溼漉漉的覺……卻讓她,回想起了在浴室隔著水蒸氣,對著牆面手的場景。
那時……對啊,自己是想象著誰,好像是將某人的輪廓放在腦中進行著這一切的。
想象著、誰……想象著某個人,然後手、想象被那個人所按倒、所侵犯……
一個現實中,絕對不可能對自己做出那番事的人。
女。
艾憐。
或許是因為實在經受了太多次的快巔峰,想到這一步的瞬間,她便滿臉紅。
「不可以、和憐姐……那種事什麼的、絕對…不可能的,不會被允許的……」
不要……不要那樣想、
不、
不可以在……在這種思緒下絕頂、人、人…大腦絕對會變得非常古怪的、不要想著憐姐絕頂……不可以想著憐姐絕頂!!想點別的、想點別的……
睜開眼睛,卻是被淚水沾溼的一片濃霧。
在此之中……看陌生人的身影像她。
看任何輪廓都會被自己的認知扭轉成她的模樣。
艾憐……自己的老師、?這……自己就是…自己、為什麼會在想到憐姐的時候、發情……
為什麼、偏偏是…這樣……
「冷、……」
到底是不是該要叫自己冷靜的時刻……?
這種事情、和靜不靜下來有關嗎?自己、自己居然會對自己的老師……哪怕是在、這種想要去死一般的痛苦之中想到作為自己導師的艾憐……就、就……自己就……
……並不是僅僅因為如此。
自己自時的意對象,總是艾憐姐。
所以,一定是這樣才會在一邊被快刺,一邊想象著艾憐姐的時刻被起了潛意識的一貫慾望吧。
自己,好像喜歡艾憐姐。
……不可原諒的情。
這是絕對無法成真的情。
但這份情……正在拯救自己。
拯救自己……在這樣的連續高酷刑之下、讓自己……艱難卻堅定地守衛著,儘可能地不向周圍的人暴與自己有關的任何事物。
「憐姐……」
她緩緩低頭,雙手死死地按住了自己的大腿。
絕頂……那股熱已經在陰道深處橫衝直撞太久了。
只覺、明明是不斷地在高,卻彷彿沒有那種值得自己平時喜愛細品的幸福。
體內、腔內……為什麼,會覺這麼空虛呢。
「嗚、!……嗚呃、嗯……」
這種毫無意義的快折磨、不會讓人開心、不會令人沉醉……
所以,快點停下來吧。——如此苦苦懇求自己的身體,或者是那股「無形之中的魔力」放過自己。
自己遭不住了、……
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會忍不住地去想憐姐——如果是這種場合下的話,深深刻入腦海中的印象會讓曾經正常純情的自己再也回不來的,所以……
饒過……我……
「婁山關路,到了。開左邊門。可換乘2號線。出站的乘客——」
列車漸漸開始減速,這是她將要離開的一站。
意識到這一點的雨琴,整個人猛地一哆嗦。——是不是因為第無數次絕頂,她已經不願去想了。
馬上就要……安全了嗎。
全身的鬆懈,讓快鑽了空子,一瞬間全力衝擊了她的身軀。
——都快要重見天了,誰會讓你、在這種時候繼續侵犯我……!!
過幾秒、就可以……擺脫地鐵了!只要自己現在鼓起勇氣,立刻拼死闖出那扇門、就……!!
剎車時的那陣頓挫讓她的整個人來了活到至今最猛烈的高。她大叫一聲,用盡全力扒開人群朝大開的地鐵車廂門擠去。
在此過程中,因為碰撞而造成一次絕頂……
「咕呃!」
大腦就像是被漏電的電線剮蹭到一般。
視野一片盲白。
但……還能依稀瞧見眼前的事物。
雖然已經無法思考顏、形狀……但自己分得清什麼是空隙,什麼是障礙。
自己還有力氣。
兩次絕頂。
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兩次……不要鬆懈,不能鬆懈、!
加……把…勁——!
「讓一下、急事……!」她用已經足夠虛弱的嗓門朝面前自覺退讓的乘客喊道——面前就是車廂門。
三、三次絕頂……堅持、堅持不住……
四次、五次……
快要踏出門口了。
「……!」
第幾次?這是……第幾次……思緒、思緒完全被切斷………
「唉啊啊!?」
離開地鐵門的瞬間,她忽然扒了個空。左臂的全力空揮伴隨著高終於將她的雙腿擊潰,整個人摔向堅硬的地面。
身體砸向地板,引發劇痛的同時,也……造成了、難以想象的劇烈高。
「嗚咳、!!咿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停下來,救命!!救命、!?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不要……
雨琴睜大雙眼。面前的整個世界都像被電波渲染般一片雜訊。怎麼搞的、自己在…自己在哪裡?這是月臺,自己……絕頂了、在這麼多的人眼皮底下……這種、……
人群、人群好像在後退……
不對,是自然地圍繞著自己形成了一個不規則的模糊的圓圈、圍觀者的數量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自己高了。
她在這裡高了。
之前的一切努力、堅持、忍耐,也全部都……功虧一簣了。
……
「嗚、嗚呃……」
雨琴咬緊牙關,淚水控制不住地混雜著汗水滴落在地面上。蜷縮起來……忍受快。
本無暇顧及周圍有多少人正在圍觀自己……
可能自己、不對……是絕對把他們給嚇到了吧。
隔著短褲縫隙、順著腿部,好像有什麼東西溢出來了……
溫熱的體。
不敢想象……自己……自己……
救命……?現在能拯救自己的事物……太晚了,已經一個都沒有了。
想要抱緊腦海中僅剩的憐姐。狠狠地抱住,狠狠地宣洩心中的委屈,大哭一場。
但在此刻,此處……不能再哭了。
不能再引起更多注意力了。
快點逃走,雨琴。快點離開這裡。
雨琴用一隻手掌用力拍在了地面上。
連著——另一隻手掌,在略微側翻後,同樣的動作。
像是雙臂馬上就要折斷般——顫抖、劇烈抖動。使出全身所有的勁,將自己從地板上撐了起來。
彎曲雙腿。膝蓋撞在地面上。
一陣悶痛。
無暇顧及。現在最重要的是……站起來,然後離開……離開這個災難現場。
首先是、抬起頭……看看樓梯在哪。嗯……?
「看……看你媽!給老孃滾!!!」
朝著一個似乎正在拍攝的25歲上下的男人吼道,一面搖搖晃晃地站起身。
他趕忙收起手機,掉頭就跑。
「他、他媽的……」
沒有希望追上了。可惡,被毫不留情地錄下了自己這輩子最丟人的模樣啊……
被拍到……也是理所當然的吧。肯定不止這一個人……自己、自己的貞潔已經完蛋了吧,嗚嗚。
似乎覺自己有些站穩了之後,雨琴也不用雙手遮住自己的臉,而是用某種大事纏身壓力無窮般的姿態,重步走向了殘疾人電梯。
自己在地上留下了多少……?
不敢去看。
那種東西……才不會去看。
唉你們這群人、要拍……就拍吧。
要拍就、反正總之別跟著我跑來啊……我不是痴女啊,不是那種網上傳的變態啊,所以別、別跟過來。
——煩死了。
面向跟自己進了電梯的不知道哪來的另一個男人,朝他的鼻樑一拳直接過去。
「你媽的,你敢碰我、我他媽直接讓你終生乘殘疾人電梯!!」她指著那人的臉大罵。
那男人一句話都不敢說,退到電梯角落,愣愣地看著一副兇狠不饒人的模樣,雙腿卻仍在滲的雨琴。
自己……
已經、
沒有力去管那些世俗的東西了。
沒有那種世俗的願望。
我叫張雨琴,我餵我自己袋鹽。
今天下班高峰期,我在婁山關路站的月臺上高了。
謝謝支持。抱歉,我不會去做AV女優的,下一個。
…
就算是市中心,或許是嫌棄髒亂的緣故,車站遠處的廁所人跡罕至,甚至洗手檯的檯面上都已經落下了薄薄一層灰塵。
門外,列車與人群的喧鬧被隔絕到了幾乎聽不見的地步。列車進站時帶動著整棟建築震動的不安轉而變得更加明顯。把手被用力轉動,外界的噪音填滿了這狹小的空間。
她逃竄進來,背過身靠在門上,聲著氣。左手反撐在背後的門把手上微微顫抖,門外響起了車站的報時聲。
幾點……?什麼十三分……聽上去好像是六點?還是……
頭、好痛……隨著心臟跳動的節奏,尖銳的刺痛。快要經受不住了、只得一邊試圖緩下呼的節奏,一邊想辦法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轉移?
轉移……不了啊,從仍舊在持續增強的快中暫時脫離出來什麼的……
「咕嗚…」
腹部不斷的收縮讓她的體內充斥著強烈的酸脹。鼻尖上滴落著的汗珠,一半來自高的刺,另一半則顯然是出自完全無法用言語描繪的羞恥心。
齊肩的發早已散亂,一縷一縷的髮絲被汗粘在了一起。
部的體還在不斷滲出,止都止不住……道的括約肌也像是完全失靈了。
沿著大腿內側的曲線淌沾溼了她的運動鞋。
自己體內肯定都沒剩一滴了。她認識得到這種事。
是的。就在剛才……光了。全都留在了月臺的地面上。
不敢再想這件事情第二次了。
藏身於這裡,是一個緩解自己的痛苦的機會。
她緩緩順著蹲下的勢脫去截短的外褲,又朝一旁拔開了內褲——粉的,溼潤的兩瓣暴在空氣中,收縮著。
指尖輕輕觸著自己的陰核。
「嗚呃……」
果然是、絕對不正常的快。
被放大了多少倍——已經算不清楚了。自己平時也沒這麼在意那種事情,卻被迫在這種時候進行生理研究。
好在,剛剛的數次猛烈絕頂,讓身體回到了接近災難剛剛開始時的狀態。
是……發洩了什麼「東西」嗎?似乎真的……好了很多。
但……雨琴知道,這種覺,很快便會追回自己。
她用一絲氣息輕喃。
「快點…結束吧。」
想要回家。
不敢再出這個廁所了。不要乘地鐵。
所以該怎麼回家……自己、該怎麼回家?
……
「嗯。」
現在的身體狀態還行、就趁此刻……向艾憐求助吧。
已經不是考慮面子的時候了。
快要死了………
這樣下去,還只顧著羞恥心的話,真的會死的,體真的會死的。……
…
拉開浴室玻璃門的前夕,艾憐還是忍不住多瞥了一眼手機。
純黑。
在屏幕上試探划動兩下後,中間只有一條通知。該收菜了。
「……是我擔憂過剩了吧。」
浴室內部的裝修對於艾憐這種簡約主義者而言豪華過頭了。這在艾憐的眼裡都是學校經費「用錯了地方」的鐵證。花灑是可以改變水的這點當然可以理解,水種類多達八種也情有可原……為什麼浴缸還可以保持固定水溫確到小數點第二位啊?37.5攝氏度和37.51攝氏度真的有任何區別嗎……?
褪去襯衫,淡棕紅的內衣映入眼簾。房把兩個低罩杯填得滿滿當當,解開的時候就差是直接彈了出來。她的部其實也沒有那麼誇張地大,只是她習慣於穿稍小一號的罩。
畢竟,部這種東西簡直就是自己社時的累贅。把她當成個男人一樣隨意快地相處不好嗎?為什麼那群人聊著聊著就會朝自己部看過來?
如果男人都是這麼齷齪,她倒真的得重新思考自己是否真的要打扮得更加男化。
脫下內褲,她不知為何便低下頭,直勾勾地朝自己私處看去。小小的一叢正好遮住了大半部分的陰,卻還是微微可見。這片地方還從未被他人觸及。
「……」艾憐面陰沉。
那裡乾乾的,沒有任何異樣。——她在腦中重複著這句話,跨入了浴缸。
「……」
不知道什麼時候,好像已經洗好頭了,好像沒有。
艾憐捏了一把自己的頭髮。是護髮素的手。
於是將腦袋伸到了花灑的下方。嘩啦啦的水聲在腳下炸響。
洗完澡,擦乾全身,吹乾頭髮;艾憐穿上睡衣,打算先在上躺著歇一會兒再起來擺課件。
「……」
仍舊,心中藏著什麼事情,為什麼自己的心中正沉浮著某種不明來歷的擔憂……?
不經意間抬頭,牆上的顯示屏正亮著「6:50PM」的字樣。
「昨天有收藏網紅店的推薦。」這樣想著,練地刪去了種田遊戲的後臺,戳開了微博。
隨著兩秒的加載時間結束,屏幕上的熱門顯示著一個視頻。
是什麼昏暗的室內場所拍的錄像。有些模糊,似乎是有人在邊走、還是邊跑邊拍攝的?
「……這、?」
這標題,怎麼品都有些怪怪的。什麼下賤的簡介啊,這是……
——大致就是地鐵站裡又有痴女出沒了。
怎麼這群年輕人一天天的都那麼力旺盛啊,這種事情打死艾憐也不可能會去嘗試的。危害公共安全吧,這算是……
這麼想著,不知為何就點開看了幾秒。
音量忘調低了,人群的劇烈嘈雜聲和視頻裡某個女生的炸耳嬌差點直接把她帶走。她趕緊手忙腳亂地狂按音量鍵,一邊注意起裡面的畫面。
「?」
這個女生……視頻裡這個女生和之前那些舊新聞裡描寫的痴女不太一樣。
對,不是那種故意的出。不是陰癖真的是太好了呢,社會變得有些正常了呢……嗯?但、等一下?
這種姿勢趴在地上……是身體裡裝了玩具嗎?貞帶出調教的那種?可是又、反應和那種並不太相似……更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狠狠地侵犯著一般。便攜式炮機……?還是……
艾憐全神貫注地盯著畫面中心那個模糊的身影。
但就是下一瞬間……不斷拖動殘影的畫面短暫地消停了半秒後,她發現,這個畫面裡的女生外衣上的圖案……有點過於眼了。
似乎在哪裡見到過。似乎今天就在哪裡見到過。是哪裡?是哪裡……
「一模一樣的圖案、顏、款式。」
撞衫?
自己,一天也見不到多少人的。而且也沒有去記住別人穿什麼的習慣。
雖然同時負責給本科生做輔導,但這……這個人,好像在哪裡、可能是在剛剛才見到過。
「一模一樣的臉。」
轉到另一個角度的畫面中僅有著搖晃手機時產生的一片模糊。但艾憐還是能夠瞬間辨識出畫面中這女生的身份。
她知道這是誰了。
不……應該這麼形容:「她知道這是誰」。
她對此……無比清楚。
雨琴果然出事了。
「都、都是我的錯,我就不該把那麼危險的化合物……啊,現在該怎麼辦?剛才我聯繫她的時候,她肯定已經……!這視頻、這視頻在怎麼傳播?」
播放量……三千二。距離發佈只有六分鐘……?
這是……剛剛才發生的事情。是嗎?
那、雨琴現在……
她不敢想象那個傲嬌可愛的雨琴現在正藏在哪個陰暗的小角落偷偷哭泣。
……但是,這幕場景一定已經發生了。
艾憐飛速地舉報了這段視頻,然後將這條微博的鏈接隨手貼給了不知道哪個客服,將屏幕一關,急匆匆起身披上了衣服就往門口跑去。
手拍打在門把上的那一剎那,個化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
…
雨琴正癱軟在廁所門前的地面上。自己的餘力,幾乎都不足以將手機舉在耳旁了。
腦中所想的……從向艾憐求救的最佳方式,轉變成了不知道是幾分鐘前發生的那個……嗯,「特大災難現場」。
羞恥仍舊在腦中無限放大。站臺的那一幕在她的腦海裡不斷回放,每一次都會從不同的角度看到自己丑陋的樣子。方才明明還覺得面子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但時間越是逝,她就越是惶恐不安。
她非常清楚,自己被人錄下來了。
她不知道總共會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她默默祈禱自己的臉沒有被拍下來。
……但這一切已經太晚了。
填補了快空缺的……是恐懼。
憐姐,一定要接電話啊。
「雨琴……?你到家了嗎?」那邊傳來幾乎可以稱之為謹小慎微的試探聲。
「……在路上。」她連說這幾個字都帶著顫抖。
「你沒事嗎?」
「我……我、……」
她該怎麼、向憐姐開口?
「……你現在在哪裡?」對面頓了許久,才再次問出這句話。
「婁山關路站。女廁所裡。」
「你、……」
「……憐姐,求求你了……幫幫我,我快、不、…?!」雨琴的渾身一震,蜷起大腿,抱緊膝蓋痛苦地息起來,「又、又……嗚、嗚呃呃啊啊!!哇啊啊啊!!!要高了、好蘇福啊啊——!!!!救命、救我……!!憐姐救我啊啊啊啊、……!!!!」
「……雨琴,等我。」
電話那裡傳來沉重而堅定的聲音。在這之後,從擴音器傳來的就只剩下了緩慢的提示音。
放下電話,仍舊處於快餘波,隨時準備接下一陣高的雨琴,又意識到另一件事。
就算說出了「女廁所」這個大致位置,但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裡有多少個廁所。
考慮到這個車站的規模,整整四個站臺……
憐姐……會不會在過來之後,與自己擦肩而過?
不要想太多……現在都還繼續瞎想的話,只會讓自己更加害怕,直到神徹底崩潰而已。
所以、放空那些擔憂。
這一切、不管是多麼糟糕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
現在要做的、是儘可能地做好接下來的事情。
這樣的話……反正這裡也算是個安全的地方。
只要不離開這個女廁所……等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之內……再怎麼,憐姐也會到吧。
晚高峰應該還在持續,但總比五點到六店半這段時間強得多。
雨琴或許知道是什麼導致自己成為了現在這倒大黴的模樣。
她現在,只希望憐姐的身上不會出同樣的事……
……
但這樣的話,自己其實就相當於是、就像是被什麼隱形的人給硬生生侵犯一般,對吧……
而且,無論如何都無法擺脫。
除非自己……處於發情狀態的話,就可以稍稍緩解這不講理的純粹乾硬的快所帶來的痛苦。
發情……狀態?
自己平時進入狀態、都是靠想象著什麼?
像是……網上找到的,偷偷藏在瀏覽器文件夾的那幾本盜版cg圖集一樣……?
……她記得其中幾本的大致主題。
廢棄的無人公共廁所。
被遺棄、緊縛於廁所隔間內,由玩具肆意侵犯,嘴巴被堵住——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法得救,就這樣一直去、一直去的女孩子……
……自己的腦中,這種奇怪的想法忽然一個接著一個地冒出來。
如果自己的身體終於要好轉過來,不再無間斷地因為小小的磕碰而高的話……
那就更要……抓緊時間了。
她忍受了又一波絕頂——
背後緊緊頂著門,不是為了避免再有人進來,而是被快衝擊得沒有其他選擇的餘地。待最高似乎逐漸淡去後,嘗試頂著剩餘的快,加緊時間爬起身來。
這裡是廢棄的廁所,維修的隔間。
她用顫抖得像得了病一樣的雙手一齊勢力,朝後拉開了最中間隔間的門。
這裡是廢棄的廁所,維修的隔間。
而她……便是被綁架拘於此的,被強制高調教所蹂躪的少女。
……
自己真的是變得越來越奇怪了啊。
雨琴脫去全身的衣物,一股坐在了因為本沒人光顧而反倒不怎麼髒的馬桶圈上,抱起自己的雙腿,朝後仰去。
一隻腳搭在右邊的捲筒紙架上。另一隻腳坎進一個空著的掛衣鉤。自己是被綁架拘於此的,被強制高調教所蹂躪的少女。
緊閉著嘴,緊閉著雙眼,讓眼前一片黑暗。
被矇住了眼睛。被封住了嘴。
沒法呼救,只能發出唔唔嗯嗯的悲慘嬌。沒有人能聽到自己的聲音,沒有人知道自己的所在處。自己不會被得救。自己只會在這裡被一直折磨下去,直到快成為自己的僅剩之物,大腦轉變為除了高什麼都不會去想的放蕩低賤的塊……
「嗯。嗯嗯……唔嗯、!嗯咕、嗚……!嗯嗯嗯……!!」
雨琴,沒有人會來救你。
你是被變態給監在廢棄公共廁所裡的觀賞品。
在這裡被玩具折磨致死吧。
高吧。無盡地高下去吧。
你是除了高,什麼權利都不配享受的奴隸。
繼續高……
「嗚、嗯嗯……!!嗯嗯啊、!!啊咕、嗚嗚……!!!」
對,就是像這樣高。
你不會得救。
永遠地……
高下去…………
雙腿止不住地晃動著。
老舊的捲筒紙架看上去已經被用力踩得已經搖搖墜了。
雨琴拼命地將雙手背在背後,忍住想要捂緊私處的慾望,就這麼繼續幻想著腦海中那瘋癲的意。
十幾分鍾前才將她往後的子都幾近摧毀殆盡的無節奏高,終於在雨琴自己的幻想中,變成了屬於自己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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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她下意識地猛睜開眼。她幾乎可以肯定這毫無實的陌生話語聲是自己的幻聽。但……她總覺四周的空氣冷颼颼到有些不太尋常的地步。
是自己,完全體了、……的緣故吧。
空蕩蕩的無人公共女廁所內,雨琴的耳邊始終縈繞著這段迴音。
但周圍,並沒有人。
雨琴沒過幾秒,便被烈的快拖回了自己的幻想之中。
時光逝。高的餘波仍在延續著、互相重疊而在雨琴的內心深處織出一絲扭曲的幸福。
帶有荊棘的玫瑰。
想要被荊棘纏繞,遍體鱗傷。因為自己想要做那朵玫瑰。
……神智,不再清晰了。
不要、嗯、……嗯咕,又、又要……又要高了……、……
…
……呃?
朦朧之中睜開眼,刺眼的燈光讓她又迅速閉上了眼睛。
她發現自己居然倒在隔間的地板上。
雙眼附近留著兩道有些乾涸的淚痕,小的開口處覺得溼漉漉的。朝那裡看去,身下的反著些許燈光。
下一秒,腹肌痠軟的覺便已經襲來。
原來是這樣。就算是昏厥的時候、也沒被這個異常生理現象給放過嗎……
艾憐……還沒有來嗎。
會不會……找不到自己呢……
「憐姐……嗚、嗚呃……嗯、……」
私處在自己的注視下,就像是小水槍一般再次滋出了。
覺自己都快要脫水了……好難受,像發高燒了一樣的覺。
頭實在暈得不行……
再讓我,睡一會會兒,馬上就好——再一次跌入了半夢半醒的狀態。
…
伴隨著下半身與腹部的劇痛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的面前卻是一片全黑。
……或者說,也不算全黑。
自己的雙眼已經適應了這種光線。燈光可能熄滅了很久。
「我、怎麼搞的……?」
一幕幕早先的畫面,漸漸地回映到雨琴的腦海之中。
自己難道已經昏了好幾小時了?現在、現在幾點?地鐵站不會停運了吧?
而她在將一切串聯起來後,第一個舉動便是趕緊掏出手機。
上面有艾憐打來的未接來電。五通。
自己居然、居然完全錯過了……
「趕緊……打回去、!」——這麼想著,卻本沒有辦法付諸行動。
「咦……?手機、沒有信號了……」
她試圖連上地鐵站的wifi.無濟於事。
量也因為沒有信號而沒法使用。
自己好像真的進入了與世隔絕的狀態。
「總之……要走出廁所才對吧?」
雨琴不想在這個陰森的地鐵站過夜。「所以現在到底是、幾點……」
她再次點亮手機屏幕,低頭一瞧。
「21:07」
時間還早,應該不可能關站吧?
這麼想著,豎起耳朵,外頭卻遲遲未傳來任何地鐵進站的聲音。
倒不如說,似乎很遠的地方確實傳來了什麼震盪聲。如果只有這裡不進車的話,那聲音或許是來自2號線……但那就幫不上自己任何忙了。
……好像,雖然但是,那麼早,是為什麼啊……
15號線地鐵出事停運……?
這個想法跳入自己腦中。
憐姐……不會出事吧。如果是卡在電車上,遇到了和自己一樣的情況……那該怎麼辦才好啊。無法想象……
不過,既然地鐵站好大一塊已經沒人了……只會幫助自己避開耳目回到家中吧。
首先是,到有信號的地方……打通憐姐的電話。這是第一步。
「……唉。」
凝視著手機屏幕。
一想到社軟件上可能已經將自己的視頻給散播出去,雨琴就一陣懼怕。他們會怎麼評論自己?會有多少人看到?會被上傳到非法網站上永久傳下去嗎……?
淚水再次開始在眼眶中聚集起來。
不想社會死亡……她還想好好地活下去。
不……才不要在這裡結束。
這裡不是自己的結局——至少,她絕對不願意承認這裡便是正常人生的終點。
「呃…嗯、」她嘗試抬動自己的腿,卻發現四肢幾乎全都不聽自己的使喚。好不容易努力用胳膊撐起自己後,血稍稍恢復到自己的腳尖,來的是尖銳的酥麻帶動的寒。
整個腿部如同針扎一般。這麼嚴重的嗎……
她的視角落在那已經歪斜了45度的紙巾架上。
「對不起……」
轉身,打開虛掩的隔間門。洗手檯是悉的一片灰塵,直覺告訴她沒有第二個人進過這裡。
雨琴擰開水龍頭。沒有反應。
「停電?」
……那也沒有辦法了。
她一步一瘸地走向廁所門口,將黏糊糊的手搭上門把後,才發現忘記穿上衣服了。
所以……又緩緩折返回去,拿捲筒紙稍稍擦拭了身體與地面,丟到馬桶裡頭。在那之後……小心翼翼地套上衣服。
身體……好很多了。
已經不會因為這種細小的磨蹭就絕頂了。
就連快也……淡去許多。
終於……快結束了嗎?
這場噩夢。
…
「為了保護您的夜間出行,本次行程將會被實時監控。」
雨琴在走出廁所,拿著手機自帶的手電筒摸黑了沒多久後,便遇到了艾憐。
艾憐在掛斷電話後直奔了地鐵站,卻在只差一站,地鐵剛要起步的時候遭遇了大規模的停電。
總之……15號線停運後,艾憐花了許多功夫才繞道脫離地鐵站,打了一輛出租車前往婁山關路。
停電的規模似乎並不大、但主要都聚集在這一塊地帶附近。
真的是什麼倒黴的情況都快要被雨琴給碰上了——艾憐無奈地在腦中想著。
二人並肩坐在出租車的後座——不過雨琴沒過多久便睡倒在了艾憐的腿上。
艾憐知道,這孩子至少能再睡24小時。在那樣的狀況下……持續這麼久,人絕對已經完全透支了。
自己手中的VOSS空瓶證明了這點。見到雨琴的時候,艾憐十分艱難地才在這個頭髮蓬亂,衣服裡外穿反,渾身像淋了一場暴雨,走路都走不穩,聲音怪異的女生身上找出雨琴的影子。
這孩子,就在被自己抱著走出地鐵站的間隙,似乎也在自己的身上高了兩次。
……這樣的體驗,真的無法想象正常人該怎麼撐得過來。
更別說,遭受這種折磨的人……是自己最關心的那名學生。
自責。
嗯,就讓她好好休息一會兒吧。在自己身上、……頭髮也溼漉漉的啊。
「都是……我的錯。對不起,雨琴。」
恍惚前,似乎見到雨琴的眼皮一抖。艾憐愣了一下。
「……你沒睡著,是不是?」
「討厭啦,都因為憐姐……發生這麼過分的事情了……」雨琴有氣無力地說道,終止在此處。
「……我會做任何事情來向你賠罪的。」
「任何事情……都行嗎?」
「嗯。只要不是以死相許就可以。」
「……」
「對不起呢。你應該不會原諒我的吧?」
「……」
「雨琴……?別裝睡了。」
「……」
是真的睡著了啊。
自己也有點累了。現在還不能睡——在把雨琴送回家之前,還不能放鬆下來。
就這樣,靜坐了五分鐘上下。眼前已經能瞧見那悉的公寓樓群。
——「已到達目的地。」
艾憐輕輕拍了拍雨琴的臉。麻利地用微信轉了車費,打開車門,攙扶雨琴下了車。
「能走得動嗎?」
「……嗯。」
「要再休息一會兒嗎?小區裡面坐一坐,我陪著你。」
「外面太悶了啦……而且到處都是廢氣。嗯、……直接回家嘛。」
「嗯。」
二人沉默不語,遲緩的一步接著一步,不知道是多久才終於到了3號樓的大門前面。
艾憐以相當自然的神將手伸進雨琴的帽衫內袋,拎出那有點黏唧唧的門卡。
「……憐姐。」
「不要廢話,你現在體力透支了。閉嘴。」
「…嗯。嗯哼……」
「待會鑰匙也給我。」
可惡,怎麼像是自己被劫持了一樣——!好像不僅門鑰匙都被拿走了自己的身體也被蹂躪過了,現在甚至被劫持了……!接下來的目標是什麼?是入室搶劫是吧?!
嗚呃,這樣下去,越來越覺艾憐是那種危險可疑人物了呢……
「↑」
「我是不是危險可疑人物,你真的第一天知道啊?」
「??憐姐狡猾唉。」
終於抵達公寓的門前。艾憐將鑰匙打開門,朝著正被自己摟在懷裡的雨琴做了個不確定她能不能看到的歡手勢。
現在顯然不是直接掉頭離開的時刻。艾憐將雨琴安頓在沙發上,徑直去浴室打開了熱水。
「你能自己洗嗎?」
「憐姐……幫幫我洗啦。」
「做什麼夢呢,自己洗。我倆年齡都沒差多少。」
「嗚嗯…好吧。」雨琴心不甘情不願地扶著牆走向浴室,「我應該不會被蒸暈過去吧……」
「我水沒有調太燙。有什麼事的話叫我。我幫你倒一杯橙汁,待會給你送進來。」
「家裡沒有橙汁哦。」
「我不是……我、……那有什麼?」
「啤酒……」
艾憐聽了,差點直接氣昏過去。
「等著我。我下樓給你買,行嗎?順便給你帶晚飯過來。盒飯的話……?」
「憐姐知道我喜歡吃什麼的。」
「真拿你沒辦法。你可要撐到我回來,別死浴缸裡了啊。」
「嗯………」
「真是的,怎麼到這種時候突然人就變軟了。你這往死裡拼命撒嬌的樣子快讓我嘔出來了……」
「什、什麼啊……!明明是我把、把憐姐放在眼裡才會……這叫信任,不對,這叫深刻的師生情!懂嘛不懂的!」
「冊那啥叫我不懂啊,坐回浴缸裡去,不要再廢話了。」
「好嘛好嘛,太討厭了,我怎麼會認識你這麼討厭的女人。」
艾憐故意重重地把門關在了雨琴臉上。
……現在不是鬥嘴的時候了。雨琴的身體十分虛弱。
至少要照顧到雨琴的狀況完全安定下來才行。
時間過去了一小時。
給雨琴買來了樓下全家的盒飯。兩小時。
然後便是……
晚安、道別的時刻了。
二人一陣短暫的沉默。今的相處到這裡就該告一段落了。
「那憐姐,明天……我、……」雨琴有氣無力地確認道。
「只剩最後一組要做了對吧?你好好地睡個懶覺。反正不是什麼急著一定要明天就做完的事情。」艾憐正單臂摟著雨琴,面無表情地接道,「你啊,只要別再像今天這樣就好。」
「今天這樣……其實也好的啦。」
「那個藥是試驗品。倒不如講催的部分出了問題反而還幫了你一把。結果你跟我講自己在地鐵站的廁所裡手衝……你這女的怎麼這麼齷齪?我教不出你這樣的學生。」
「明明是老師你的錯!」
「來啊你倒是說說看,哪裡是我的錯了?試劑是你亂動的吧?聞是你湊過去聞的吧?實驗室手冊有沒有寫易揮發藥劑不可以把臉湊上去,你這不是活該嗎?」
「別罵了別罵了,再罵人傻了。」
「……算了,反正也只是加快了實驗結果出來的速度。」
「嗯……?」
「沒事。算是幫忙了吧。」
「難道、難道憐姐本來就要給我……」
「,我是要……」艾憐臉一紅,沒再說下去。
「要怎麼要怎麼?」
「行了。都這麼晚了,明天我還得教書育人,我要回去搞課件了。」
不顧雨琴的抓無影手,艾憐掙脫了她的熊抱,起身套上外套,走向了雨琴家的大門。
「你好好休息。」
走出沒幾步,艾憐便回頭關照道。
「憐姐……」
雨琴委屈巴巴地趴在沙發上,望著艾憐。
「今晚能再陪陪我嗎?就一晚上嘛。」
艾憐閉起雙眼。
但雨琴那映襯著她身後耀眼城市燈火的光滑肌膚,還有那楚楚可憐的動人樣貌,一時半會可能是跑不出自己的腦海了。
「……就一晚上。」她扶著額頭,嘆了口氣,「真是的,你這得害我丟飯碗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