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3-墮淫天命:在艦長成為時之律者後】(上)【作者: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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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歌天
字數:15658
時間悄然來到晨間,艦長一個空間折躍,來到天命基地上空,而後時間加速,半息,自高空,衝入奧托所在。
「好久不見啊,奧托主教。」火光消逝,艦長面帶笑意,緩緩走出。
「你是……誰?」奧托坐在木椅之上,深沉幽邃的綠眸看著眼前的男人,眉頭微皺,可以不驚動任何守衛與女武神,潛入此處……
「我是休伯利安的艦長……你不會忘了吧,奧托主教,當年的我也算在天命上班了吧……」
「哦,是你啊……初號休伯利安號的艦長,你是多年前……我派你在世界泡尋找卡蓮復活之法的擺渡人?對我來說真是個久遠的人物呢。」奧托微微頷首思索了一會兒。「那麼今你來找我,是否在世界泡已然找到了答案。」奧托獨自靠在木椅之上,漫長時間的找尋,興許已經讓答案沒了意義,無數次的失望,不過此刻他依舊看著眼前身處暗影的男子,眼眸飽含熱切,因為眼前之人是特別的。特別到能讓已經發生之事扭轉,特別到能抗住千百天的虛無之罰,特別到可以隨意穿越量子之海,特別到無聲無息潛入天命,自己的辦公場所。
「復活卡蓮的方法,我興許還沒找到。不過你心裡已經有自己的答案了吧。」艦長隨意地拿起放置在奧托辦公室的黃金酒杯,平淡的說著,艦長可以用識之律者的能力將卡蓮的記憶入理之律者創造的身軀體,然後修改意識,可以騙過卡蓮自己,也可以騙過奧托,但騙不了自己,那並不能算是同個靈魂,只能是擁有相同記憶,相同格,甚至相同思維模式的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不過就算找到了讓一個人靈魂歸來的方法,艦長也不可能為了奧托去復活卡蓮。
「哦?你已經知道了我要離開了,還出現在這裡,你所求何事。」金髮男子輕抿手中清茶,平淡地看著眼前的人。
「本來呢,是想讓你殘忍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不過……既然你自己要離開的話,我來這裡,是要給你一個餞別之禮。畢竟再怎麼說,你也是德麗莎的爺爺吧。親手了結你終歸不好。」艦長銀的眼眸化作血,看起來十分駭人。
「呵呵,擺渡人你擅自出現在此,卻要置我於死地,風光或是沉淪,你的過去我記得並不清晰呢,如果你僅僅是來此地胡言亂語……」奧托淡漠地看著眼前的男子,風輕雲淡間……
周遭牆壁之上的鎏金花邊閃爍,而下一瞬,艦長當前所處的位置便被幾道壯飽含電能的光叉集束,沒有半分移動軌跡,艦長直接瞬身至奧托面前,伸手輕輕一抓,奧托堅硬的魂鋼軀體瞬間斷裂解構,抓著奧托的頭顱,艦長面無表情,宛如抓著一塊普通的鋼鐵。
「主教忘了我,我可並沒有忘記主教呢。與主教一樣,你的心中至高之願,是復活卡蓮,順手造就了萬千苦痛之事,也順手拯救了千萬受崩壞之苦的人兒。而我,為了守護身邊之人的笑容,也要順手解決像你這樣的威脅吧。在我沒法繼續擁有這份力量的時候……」
「……擺渡人,……」奧托凝視著眼前之人,死亡於他來說不過是換一具軀體罷了,奧托已然許久不曾真正看清一個人的臉龐……而此刻,自己本應當復活在另一具魂鋼軀體。
艦長的眼眸閃爍著妖異的紅。
「這是……識之律者的力量!?」魂鋼奧托頭顱發出了驚歎的聲音,屍體在說話,真正意義上的。不常動容的奧托在此刻奧托的意識被錮在了這個容器之中,本來在這個容器被毀壞之後,奧托的意識記憶會自動傳導雲端,再分至下一具魂鋼軀體。而此刻卻詭異地被拉扯在了這個頭顱之中。
「我……可以考慮重新傾聽你來到此地的訴求,擺渡人。」奧托的驚訝僅僅持續了一瞬便冷靜了下來,融合所有律者的力量,這或許是支配之律者的力量,但是前幾支配之律者被消滅,而且它的核心明明已經給了德麗莎,那眼前的擺渡人到底是千人律者中的一人,或是繼承了千人律者的力量的新生律者,奧托都不得而知。或許作為千人律者,核心有兩個……不過此刻於奧托來說最首要的便是先穩住眼前之人。
「如果說我的訴求就是揍你呢?」艦長滿不在乎地說道。
「明明我們可以好好商談的,不過你還是太過危險了,作為一個律者來說。」奧托的頭顱出笑意,而瞬間這個房間瞬間化作鋼鐵囚牢,恐怖的崩壞能自鐵壁間溢出。
「這裡的一切,都將與周邊隔絕,在這個空間中你能承受住多少神之鍵的能量轟擊呢?你要明白在這裡你我一起消亡,我不會真正死去。現在我們還可以好好談一談吧。」
「你覺得就憑那些由虛空萬藏造出的破銅爛鐵足以傷到我麼?」艦長漠視著周遭浮現的神之鍵。
「在天命之外或許不行,但在這裡……」在天命,在自己經常工作的辦公場所聯通了天命所有能源設施,這裡可以供給給這些神之鍵近乎無限的能量。
仿猶大,額定功率。
仿黑淵白花,額定功率。
仿伊甸之星,額定功率。
……
仿劫滅,額定功率。
「無限鍵制!」
在此小小空間之中,史無前例的恐怖攻擊迸發,每一個仿製的神之鍵都在此刻燃盡一切,綻開各光芒,充斥寰宇。
這一刻的煙花有多麼絢爛,下一刻的奧托就有多麼驚恐。
五彩斑斕的能量或是權能的力量在距離艦長半寸的位置如同在水中被凍結的七彩游魚,再難移動半分。
而後奧托綠的眼眸微動,眼前的能量詭異地慢慢枯萎消逝在這個空間之內……艦長有無數種方法可以抵擋這些能量的衝擊,不過此刻……時之律者權能發動,仿製的神之鍵無時無刻都在收著天命所屬的能量,而這份能量也無時無刻不再逸散著。再加以時間加速到極致,僅僅一瞬恐怖的能量迸發被時間侵蝕殆盡,縱算是生生不息的太陽也依舊有熄滅之刻,更何況這麼多隻會收能量的神之鍵呢。而整個天命的能源在一瞬間幾近枯竭。
片刻之後,艦長拿著奧托的頭顱揮了揮,掃開兩旁的煙霧,此刻號稱天命最堅固的中樞——主教的書房,在頃刻間當然無存。
能源的斷滅,讓天命陷入短暫的恐慌,監控與信息傳輸裝置都短暫的失效,而在短短的時刻間,剛剛化作廢墟的房間又完好如初,畢竟這已經算是德麗莎的財產了,艦長自然不能隨意破壞了,但沒人會知曉,奧托已然徹底失蹤。
「看看吧,奧托。」艦長帶著奧托的頭顱,來到天命東方兩公里的地下兩千米所在。
「你要做什麼?擺渡人。」奧托的話語儘量保持著冷靜,但是眼眸也忍不住顫抖,自任命主教以來,眼前之人絕對是恐怖,最難以控制的律者。而且,這裡是……
「做什麼?給你點小小的教訓罷了……」一束束火焰在地下無燃起,兩邊一個個培養槽排列開來,那是一具具奧托的魂鋼軀體。
「你要……毀了這裡的一切?」奧托問道,已經無法做出任何表情的面目有絲絲扭曲。
「當然……」艦長說著,紅芒閃動,奧托的意識已經轉移到了艦長眼前的魂鋼軀體之中。
「你為何要做到如此地步?」意識轉移的奧托問道。
「當然,是為了將你製造的痛苦再還給你啊。」艦長的笑容帶上了絲絲詭異。當年奧托為了找尋拯救卡蓮的方法,想進入量子之海一探究竟,對於艦長,對於一個個無辜的孩童成人或是老者,進行了在量子之海穿梭的實驗,他模擬出了量子之海的紛亂環境,讓他們一個又一個排隊進入,一個又一個鮮活的生命,連一聲慘叫都沒有就一個又一個相繼堙滅。
更別說之前一次又一次詔名復活卡蓮的慘無人道的災害或是隱秘在地下的實驗。
見艦長的拳頭砸來,奧托嘴角出一抹笑意,像個孩子一樣發洩,因為他的魂鋼身軀並沒有痛,但下一刻奧托的面容發生了扭曲,識之律者的力量直接賦予了奧托意識千百倍的痛。
第一具魂鋼身軀,在艦長一拳又一拳的擊打這下,徹底報廢散架。奧托的意識在接受這些疼痛洗禮之下,幾昏厥,再讓思維加速,在十秒之內,受著千百秒的疼痛之。
而在意識陷入昏,再使用識之律者輕易地將其喚醒。
而不等奧托多想,他的意識再次被入下一具魂鋼身軀之中。這一次,燃起了炎之律者的火焰,自內而外,恰好達到可以融化奧托軀體的溫度。炙熱劇烈地刺疼再一次讓奧托嘶吼不止。意識被錮在身軀中,再也無處可逃。
接著,第三具,慢慢拆解撕裂。
接著,第四具……
第五具……
第六具……
第七具……
第八十九具
……
第三百六二具……
在黑暗的地下倉庫中,艦長的臉龐在幽淡熒光映襯下顯得有幾分猙獰,而奧托已經不知在多少具魂鋼軀體之中受盡折磨。
每一具魂鋼艦長只用了幾秒時間,就讓其肢解,讓其受盡痛苦而破壞,然後將那份痛在奧托意識中思維加速後,就把各各類的痛楚延長了幾千倍的時長。
「不……」奧托的意識再次進入一具嶄新的魂鋼之中,儘管身體機能並未受損,但是意識的殘破損壞,讓他連發聲都顯得極其艱難。
「還不夠吧,主教……」
「呵呵,還有許多人的無辜生命,你還沒有還上吧。」艦長的眼眸之中再次顯得繽紛渾濁,說話間,再次萬劍穿心……奧托的意識再次被這份痛噬,陷入黑暗,但下一刻,詭異的紅光破開黑暗,再次喚醒奧托……而隨之而來的是再次比死亡還要強上幾倍的痛。
而在此地的魂鋼也僅剩寥寥幾具了。
「我……要……」
「我當然知道了,奧托還有不得不去做的事吧。」
「拋棄了與災難對抗的初衷,拋棄了能夠兼濟天下的抉擇,拋棄了足以載入史詩的讚歌,都僅僅是為了這件事吧。」
「當然,我並不否認你對卡蓮的執著。」說著,艦長右手輕輕一握,將剩餘魂鋼軀體盡數堙滅。一抹恐懼之意浮上奧托心頭。
「所以,我還是會給予你這樣的機會的,不過,你拋棄的一切,就由我全盤收下,你不會在意的吧。」艦長嘴角浮現一抹駭人的微笑。
奧托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只要可以復活卡蓮……那一切都是可以拋卻的,不過縱使奧托過去智冠天命,此刻的他也不會再知曉,他想要的拯救卡蓮的答案—可以抵達過去的力量,此刻就在他的面前。
「那接下來,奧托先生要是還留戀你天命的一切,就反抗一下我。當然,我不會殺你,相對的,你也不要再去追尋復活卡蓮,而是老老實實地為人類對抗崩壞,讓我可愛的德麗莎並不需要肩負這樣一個重擔。如何?你要是真的沒有半分留戀,我也不會再阻止你。」
不等奧托回答,因為他沒有選擇的餘地。
而下一刻,一個清脆可人的聲音響起。「主教大人……您原來在這裡……」黑暗中,一個人影款款走來。
「琥珀?」藉著微弱的熒光,奧托看清了遠處走來的人影,那是一個戴著面具的白髮少女。
「主教大人,發生什麼了!?」琥珀看著一地殘破的魂鋼軀體,不浮現絲絲驚訝的神情。
「沒什麼……」奧托無力地說道,現在他的意識正在天命屬於他自己的最後一具完整的魂鋼軀體之中。
「不用這麼著急吧?」
「顯而易見,我幫忙把你的主教大人將沒必要的身體儲備打掃了一下,」艦長自陰影中走出,
「你是誰?」琥珀問道。
「奧托,她只是一個你造出的工具吧。也是你為了那件事,可以拋棄或者說犧牲的一環吧。」艦長自顧自地說道。
奧托沒有言語,在艦長看來默認了這個說法。
「那她,也只是個可以割讓的工具罷了吧。」
艦長自然地摟住了琥珀纖細誘人的體,隔著薄薄的黑服飾,不緊不慢地摸著那鼓起的柔軟脯。
「唔唔唔。」無形的紅鎖鏈綁住了琥珀,儘管擁有A級女武神的力量,卻無法動彈半分。
「不要,主教……大人。」琥珀看著不遠處倒在角落的奧托,不加大了掙扎的力度。
「不要這麼緊張麼,你的奧托大人,已經把你託付給我了。」艦長說著,摘下了琥珀的面具,出了與卡蓮一般無二的絕美臉龐。「不是麼?奧托主教。」艦長將琥珀的臉龐轉向奧托所在,「已經不會有留戀了吧。」
看著不遠處琥珀與卡蓮相似的臉龐與那身體之上游走的猥瑣大手,奧托眼底閃過一分厲。不過終究垂下了頭。「是的,琥珀,已經是我不需要的東西了。」
奧托的話語讓還有幾分掙扎之意的琥珀停下了動作,而識之律者的束縛也鬆開。艦長說道,「嗯,不錯,看來你確實有很深的覺悟呢。」
艦長放開琥珀,奧托心中竟然對自己蹂躪琥珀沒有半分觸。
既然如此,空之律者能力發動,現在艦長在與琪亞娜夜以繼的歡之後,對空間折躍的掌控已然比當初的西琳還要強上幾分,再輔以艦長從許多女武神和世界泡中集合而來的恐怖崩壞能,配以時之律者的能力,在現實中,僅僅一瞬,艦長便將遠在另一個世界泡的卡蓮帶來此地,這是休伯利安初號機現在停留的世界泡,也是八重櫻的麻雀屋裡的卡蓮。
「艦……長。」對於這個卡蓮來說,在昏睡之前,都在與艦長抵死纏綿,而八重櫻身上的侵蝕律者殘留的權能讓她在不覺間與八重櫻一樣,對眼前的男子「」久生情。
與艦長的親密碰觸,不讓這個卡蓮微微心跳加速。於她來說,與艦長情的餘溫還未褪去,卡蓮依賴癱軟在艦長懷中,一臉愜意與甜。她對艦長的情愫可以說大部分都是被侵蝕律者的力量,當然還有一部分是在歡愉中產生的依賴以及戀之。
奧托看著眼前依偎著艦長的卡蓮,撇過臉去說道,「她只是世界泡的一個卡蓮的投影罷了,擺渡人,你的刺對我無用。」
「當然,我也沒想刺你。我只是想讓你放心,放心把你的天命,把這裡的一切給我。」艦長眯著眸看了奧托一眼,而後吻在懷中少女的櫻之上,如果說琥珀與卡蓮的臉龐還少卻了幾分神韻豐朗的真實之,那麼懷中的卡蓮與過去的聖女卡蓮可以說真正地毫無差別。一旁的琥珀看著依偎在一起的兩人久久無言……
而艦長的手開始遊移在卡蓮嬌軀之上,不過在片刻後,艦長在奧托與自己之間立起了一塊幕布,而在幕布之後,由理之律者的能力製造了明亮的光源顯現,而在奧托看來僅僅只能看著兩人的影子在幕布上纏綿在一起,而隨之響起的,是與聖女卡蓮一般無二的可人鈴音。而琥珀在幕布的這一側,真實地看著與自己並無多大差別的卡蓮在眼前與那個陌生的男子歡攀登極樂。這是作為機器人的她無法同身受的場景。
而奧托在幕布之外,木訥地看著兩人影子的纏綿錯,與卡蓮動人的低。儘管對於奧托來講,除了五百年前的那個卡蓮,其她任何人,都無法替代。但對於卡蓮本身的褻瀆與玷汙,卻依然讓他到憤怒。但終究,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終究是復活自己心中那唯一的卡蓮的信念大過了一切……
艦長一手扶著卡蓮的側,一手拉過被鎖鏈束縛的琥珀……暴地撕開琥珀身上的衣物,出與正在婉轉承歡的卡蓮一模一樣的完美體,沒有半分反抗餘地的琥珀只能被動地承受著這一份對身心的玩蹂躪。
在這地下的黑暗之中,不知過了多久,艦長懷中的卡蓮已然再次沉沉睡去,嘴角洋溢著比之前更加燦爛的笑意。而琥珀也髮絲披散,自顧無言,作為被拋棄的工具,她的眼眸中消失了本就為數不多的光彩。
將卡蓮送回世界泡之中八重櫻的身邊,期間和八重櫻老鴇進行了淺嘗輒止的短暫後,帶著一身櫻印,一臉正氣地回到了此地。
艦長看向一旁,奧托並沒有半分反應,受著艦長的目光,回以職業假笑。綠託恐怖如斯!竟然對自己與卡蓮歡充耳不聞,儘管此卡蓮在奧托心中恐怕還不及琥珀的重要,但在艦長心中,她卻是足以比擬真正的聖女卡蓮。或許奧托,或許世界蛇,甚至是逆熵眾對於世界泡中人死活從來便充耳不聞,甚至是他們觀測實驗的對象,但對於艦長來說,世界泡中她們的生命與此方世界中的人並無高下之分,沒人願意註定生活在一處隨時會崩碎的世界之中……
而對於琥珀……
琥珀在剛剛的歡之下,識之律者的權能對其意識潛移默化地修改之下,已然與之前有所「不同」。
作為人造人的琥珀並沒有太多屬於自己的情,一切都只是奧托事先設定地對主人絕對忠誠後,衍生出的其它情愫。不過自此之後,她就不會百分之百地對奧托忠誠了。
「看來,真正的聖女卡蓮於你來說重過一切呢,你並不知道前路於你來說是死亡亦或是絕望吧。」
「呵,如果自己都對自己所尋之法抱有懷疑,那百川終末之景,人類何時得以見到呢?」
「擺渡人,我已經足以證明我想要離開的決心了吧。」奧托微眯眼眸,看著眼前的男子。
「當然,最後和你與女武神道個別吧,那之後,我會親自幫你打開通向你目的地的門……」
艦長的手託著琥珀沉甸甸的糰子說道,而琥珀此刻在意識改變糊之間,就這樣倚靠在艦長懷中。
艦長將琥珀和奧托帶到天命所在的一處廣場之中,中央有高臺聳起,這是奧托以往傳銷所用的場所。
不過今,黃昏之刻,就用來歡送大家最敬愛的前主教奧托了。
將重新穿好衣物的琥珀放在一旁,剛剛在奧托辦公所發生的劇烈爆裂在現實中已然過去了兩分鐘。那就在這裡……一股熾熱的爆裂在廣場上空炸開。
警報也迅速拉響,聖蓮廣場遭到敵襲,請A級以上女武神儘快回防御……
而僅僅過去三息時間,艦長所在的高臺之上,幽蘭黛爾穿著月魄裝甲便奔襲而來,正值主教替之際,三個S級女武神也正好都在天命。真正的黑淵白花在有點陰霾的天地間劃破絲絲銀光芒。
「奧托主教,這裡發生什麼了?」本來做好戰鬥準備的幽蘭黛爾,看見在站臺上安然站立的奧托稍顯疑惑,而奧托有些凌亂的衣服還有嘴角淺顯的擦傷也顯得十分狼狽。
「羅剎人,這次你又想做啥呢?」清脆如銀鈴般的聲音響起,自一旁無聲無息間,一個嬌美女子,不施粉黛而顏如朝霞映雪,不顯嬌柔而風華絕此世代。眼眸深邃如幽谷鈴蘭般,又顯幾分處子佳人的恬靜嬌媚,卻有著別樣的媚風韻長存,或許是因為前那對如山巒般雄偉的波濤湧把衣服撐得鼓鼓的大有跳脫之意,讓艦長不多看了兩眼,女子於艦長來說倒有幾分陌生,在世界泡之中從未見過。
「主教大人,發生什麼事了麼?」柔媚酥骨的聲音響起,與失落迭還有宰相麗塔的聲音一般無二。儘管夜笙歌,耳旁縈繞皆為此聲之婉轉,但此刻聽見麗塔的聲音,艦長依舊心微動。
看著天命最強的女武神都來到了此地,但奧托心中卻更加凝重,眼前三人真的會是這個人的對手麼?凱文還給自己的虛空萬藏告訴自己,擺渡人對於三個S級天命女武神來說或許依舊宛若神明,不過,也未嘗不可一試。或許他只是對於神之鍵有特殊的化解方法,如果是真正可以對抗律者的S級女武神,或許有一戰之力,而且……在剛剛艦長的行為來看,他對德麗莎秉持著一份善意,不太可能會對未來在德麗莎手下執行任務的女武神們生命造成傷害,最多也就是……蹂躪……如果打贏了,那也算是消滅了一個威脅。
「不用緊張。」思緒良多,奧托慢慢說道,眼眸望遠,而注意力全在艦長身上。「來此只是為了讓大家見證一下我的離去。」
「擺渡人,現在……可以送我離開了吧。」奧托並未多說,也並未介紹擺渡人,他的存在於奧托來說過於恐怖。
奧托的話語讓三名站在高臺之上的S級女武神有些困惑,主教在天命從不是一個高調的裁決者,而此刻……顯得有些不尋常。
三位女武神同時看向站在眼前的擺渡人,青衫白褲,飄飄然宛若天邊月,俊朗的臉龐帶著一份和煦的笑意又平添一分煙火人情,而一雙眼神卻時刻看著女武神們,眼眸之中看不見半分氣,只餘善良與純淨,這是一個第一眼很難讓人產生排斥的男人。
「自然……」艦長擺擺手,剛剛奧托順道取來的虛數座標迸發出恐怖的崩壞能,空之律者權能發動,很快,一道通往虛數空間某處的傳送門憑空立起。
「律者!?」三位S級女武神看著那份力量,心中一驚。
「去吧。」艦長平靜說道。「我沒必要欺騙你。」見奧托有絲絲猶豫,艦長說道。「這只是為了卡蓮,至少,為了我所認識的卡蓮。」
「嗯。」奧托點頭,而再和天命的三位S級女武神,還有臺下嚴陣以待的女武神揮手告別之後,奧托走進了虛數空間,不過奧托偷偷利用千界一乘上扣下來的律者寶石在艦長所開虛數之門中再開啟了一道通往那個虛數座標的折躍門,當然這些小動作,艦長便不再計較了,因為艦長快要壓抑不住了……某份慾望,看著臺上依舊與自己對峙的三女,還有臺下形形美麗香豔的A級女武神……
而在奧托走進自己創建的那道傳送門前,突然回眸,對著仍在注視自己的三位S級女武神,無聲地囑咐了些什麼……
這是一個用前代識之律者核心所製作的秘密的意識傳遞設備,而看著臺下女武神們的艦長仿若毫不知情。
奧托的時代終結了,天命已然成為了德麗莎統屬之地。看著打開了虛數之門,在其中漸行漸遠的奧托,或許他能夠成功救回死去的卡蓮,同樣的靈魂,同樣的身體,但也同樣有著不會屬於他的心。艦長所能掌控的時間僅僅是成為時之律者那個節點以後的各個時間,艦長可以隨意回到任意時間節點,但在那之前的時間艦長都只能作為意識映,作為一個沒有之前記憶的陌路人出現,而且時間越久,自己失的可能也越大。
艦長的時之律者的能力到目前為止只記錄了成為時之律者後的時間節點,或許在那個空間中存儲了過去的所有時間點,或許奧托真能在其中找到存儲了過去的卡蓮所在,但他要如何幹擾時間,將那個卡蓮拉到現在,或者說他怎樣回到過去,擁有自我地回到卡蓮的身邊……不然這些都沒有任何意義。
儘管艦長還想繼續折磨奧托,但眼前獨屬於自己的獵物太過誘人了,銀的眼眸重歸於渾濁。奧托說是體面的離開,不如說是想盡快逃離艦長,追逐夢想。艦長說是送走奧托,不如說是因為自己的崩壞力量的影響,快要難抑自己的醜態了。
而在虛數之門閉合那一瞬……一個奪目璀璨的爆炸自艦長腳底爆開,無數鎖鏈自腳底的高樓中破牆而出。
神之鍵,猶大的誓約!第零額定功率,開啟。
這是……短暫的瞬間,艦長思索著,識之律者搜索著這份力量上纏繞著的控制者的力量,而在廣場之外……一個奧托模樣的人影矗立著。那是……虛空萬藏……
奧托離開了,但虛空萬藏還是遵照著心中所想,對抗著崩壞,而艦長便是它第一個要消除的目標。
「女武神們,我想向你們下達最後一次命令,消滅眼前殘暴的律者。」奧托的聲音響起,而隨之全息影像在廣場上方顯現,上面有許多畫面,其中有艦長一次又一次殘忍殺害奧托一具又一具魂鋼身體的行為,也有肆意破壞建築的畫面,無辜人民在其下紛逃,也有隨手的力量摧毀飛行器殺死無數乘客的畫面,這也是虛空萬藏的手筆,或者說也是奧托默許之下的手筆吧……上面畫面僅僅殺奧托是真實的,儘管上面的畫面盡皆虛假,但一個本惡的律者想要自辯清白,語言太過蒼白。每一次普通人死去的畫面都讓在場的所有女武神難抑怒火。如今的科技想要偽造一個影像太過簡單。加之罪何患無辭。
還真是可笑呢,虛空萬藏,有了意識依舊難辨世間黑白,一團熾熱的火焰自虛空萬藏附身的那具奧托魂鋼身軀無燃起,轉瞬,這具身軀就被燃成灰燼。當然,艦長並沒有摧毀虛空萬藏的想法,但奧托的魂鋼軀體就沒必要在自己眼前出現了。
當然,艦長可以時間回溯到兩分鐘前,也可以用識之律者直接修改頭頂上這個全息投影的畫面,甚至可以直接修改意識,讓在場所有女武神崇拜自己愛慕自己,不過……
「還真是要謝謝你呢……虛空萬藏……」或許原本艦長還沒理由對眼前的可人的姑娘們下手,但現在……自己在她們面前可以說是一個人贓並獲的殘忍律者……這樣幹出任何事都不會奇怪了吧……
「我的所作所為正如你們所見,你們想要怎麼做呢?」看著畫面中的自己,艦長微微笑著,看向眼前的三人,和煦溫柔的模樣與艦長身後畫面上的殘暴形成鮮明對比。本來還有一絲疑惑的女武神們,頓時心中下定決心。艦長的言語與笑意都有絲絲侵蝕之律者的染力。
而艦長手腳表面上都已然被黃金的鎖鏈牢牢束縛。束縛之律者的力量,不僅僅是封鎖一切崩壞能的力量與行動,讓人虛弱,無力。這份束縛的力量更像是要噬體內的一切,束縛一個人的生命,讓其徹底泯滅。
幽蘭黛爾看著眼前陌生之人,月魄裝甲微綻藍光,手中黑淵白花也輕輕搖曳著絲絲白光。所想不言而喻。
「雖然奧托已經不是我的主教了,但是既然是律者……作為天命的一員,麗塔自然要代為清掃。」月魂裝甲逸散著幾分霜寒,麗塔粉魅眸微眯,絕美臉龐覆上一層寒霜,不同往柔媚,看著眼前被束縛在金光之中的男子,緊握手中鐮刀。
「嗯,羅剎人已經走了,我還欠他一個人情。就在現在還上吧。是不是有點簡單了呢。」眼前的律者已然束縛在恐怖的束縛律者威能之下,李素裳微側腦袋,閃亮晶瑩的星眸中難掩失落,對於奧托此刻的離開,或許她才是最難過的,於她來說,羅剎人更像一個摯友,更像一個……自己明明還有許多話想與他說,不過以後,或許不會有機會了。而羅剎人也在眼前之人手中受到許多痛苦吧。
「既然如此,那麼……」正當三位S級女武神嚴陣以待之時,艦長輕微的拉扯就斷裂了綻放著金芒的鎖鏈。如今世間並沒有束縛律者的存在,要補充這種權能就只能靠神之鍵的力量,但是這種死去的律者核心於此刻的艦長來說,力量太過薄弱了。收納了猶大誓約中的律者權能後,艦長活動了下掙脫的手腕,看著眼前漸漸凝重三人,還有腳下廣場中往上走來的女武神們。「遊戲開始」艦長微笑道,而後一個無形的識之律者結界在此地升起,再由空之律者的權能將此地隔開。在這片廣場中,除了百來名A級女武神,沒有任何其他無關人員。在剛剛的警報到主教的離開,已經有足夠時間讓後勤人員逃離。
而沒有任何先兆,無聲無言之中,李素裳手中一劍先發,劍影飄然在空中劃過,宛若花蝶形飛舞。光未至,而軒轅已來,百年來未曾出手的第一劍帶著恐怖的威勢破空襲來,金芒閃過,在這高臺之上的地板都微有裂隙出現。
下一瞬,這一往無前的一劍,就被輕易擋在了艦長之前,而擋下軒轅劍的僅僅是一手指,艦長食指抵著軒轅劍的劍尖,而兩者之間隔著一層薄薄地護盾,由理之律者的權能鑄造。
化作軒轅劍模樣的支配之鍵。於艦長來說,已經不需要這份權能了,畢竟不久前,艦長剛剛刻印了現世代支配律者的力量。儘管它並不是真正的軒轅劍,也或許它已然不繼前人之力,難以繼續守護華夏萬靈,但這把神之鍵就留給李素裳自己吧。
一擊不成,李素裳心中一顫,不等她反應。一道黑芒自其身旁閃過,幽蘭黛爾身著弒神裝甲,手持黑淵白花直刺艦長而來,死之律者的力量,環繞著槍身,帶著偌大偉力再一次消融在了艦長手中,槍尖被輕輕握在艦長手中再以難動分毫,而常人沾之即死的黑淵死力,在艦長手中蔓延,沒有半分效果。
與此同時,一道靚麗魅影自艦長背後浮現,藍光閃爍,泛著晶瑩光的鐮刀帶著寒意迫近艦長脖頸。
放開軒轅劍以及黑淵白花,艦長使用空之律者的力量瞬間閃現到一旁。
而在這短短時間內,實力較強的各A級女武神已經匆匆跑上了此處高臺,包圍閃至一旁的艦長。
各裝甲綻放出各自光芒,釋放出各份獨屬於女武神們的力量,有烈焰,有冰寒,有拳擊,也有閃電,還有形形天命特製的槍械武器。
不需要命令,訓練有素的她們已然嬌聲高叱,在艦長瞳眸中上演了一場絢爛繽紛的煙花演出,光溢彩的各力量襲向艦長。
看著眼前一幕,幽蘭黛爾開始積蓄力量,黑淵白花額定功率釋放,聖槍綻放!天上一輪銀月在陰霾之下暗懸,黑白雙充斥槍身,英靈在月魄這一弒神裝甲左右顯現。
而一旁的李素裳受著身邊磅礴的力量,深一口氣。太虛神劍,金劍影在其身後浮現,配以軒轅劍額定功率,千劍萬化。
無數金劍影自空中無端閃現,金的光芒與銀白的月相映,而地上霜寒驟現,冰蝕低溫在艦長腳底蔓延而起,而A級女武神們銳地捕捉到了空中的異相。分批次給予艦長攻擊後,紛紛跳離高臺。
隨意擋下A級女武神攻擊的艦長,玩味地看著空中三人。而下一刻,月魂的力量隱現,一道極寒冰晶將艦長包裹。而艦長腳邊昏的琥珀也在混亂當中被A級女武神們救走,走下了高臺。
沒給眼前的男人太多機會,聖槍自空中凝聚成形,千萬把軒轅神劍在空中蓄勢待發,黃金光芒如同在空中高懸的烈耀眼璀璨。
而麗塔催動寒冰之力,將艦長死死凍住。
而下一瞬,萬千軒轅劍與聖槍同時向艦長所在發動,如同曜與寒月一併沉墜,此刻高臺猶如末世沉浮的孤葉,搖搖墜。
這一擊,真正意義上足以貫穿星辰。
黑淵白花沾染著星輝月芒,直接撞擊在了冰塊之中的艦長身上。萬千軒轅劍影綻放著耀陽金光,與黑淵白花一同刺向艦長所在。
3位S級女武神使用神之鍵的最強合擊以及百來位A級女武神的傾力騷擾之下,這魂鋼鑄造的高臺,合金煉成的大樓,頃刻間在這攻擊中化為齏粉。
「咳咳咳~」漫天粉塵碎塊四散,而在沉墜破裂的高臺之上三位S級女武神依舊站立,而那個從未出手的律者已然消融在這方攻擊之下了吧。
在場女武神都微微鬆了一口氣,這一場戰鬥並不艱辛,實際上眼前的律者並未出手,也或許是在自認天衣無縫的進攻下,無暇反擊。不管怎樣,應當都已經消滅了。
正當所有女武神包括麗塔李素裳都稍稍氣放鬆之時,而在場上唯一依舊神凝重的是幽蘭黛爾。
而在其手中的黑淵白花,就如眼前的高臺一般,崩壞破碎,其中的死之律者的核心也隨之破碎寂滅。傳承千百年的聖槍隨著奧托的出走,一同消逝,這一場戰鬥並不艱辛,但各處都透著詭異。
黑淵白花竟然在碰撞律者的體中破碎了!?就算在與終焉律者的對戰中,都沒有記載這樣的事情。如果人類最強大的兵器對現世代的律者都失去了作用,那樣的話……
那個律者真的死了麼?而主教真的離開了麼?
「幽蘭黛爾大人……」麗塔看著沉默的幽蘭黛爾而她手中緊緊握著破碎的黑淵白花……或許這一場戰鬥也算是為主教舉行謝幕的演出,黑淵白花的破裂也象徵著一個時代的終結吧……
一旁的李素裳輕舒一口氣,將軒轅劍直立在這廢墟之上,擦擦額間的汗水,顫巍巍的雪隨著主人的動作波濤湧,稍顯愜意。
「啪……啪。啪」平淡的掌聲卻讓充滿塵煙的廢土重歸肅穆。是誰在鼓掌?李素裳看向四周,心中無比希望只是身邊的夥伴在慶幸著這場勝利。
「真是場彩的演出呢。」一個鬼魅般的身影自廢墟中漫步走出。這一擊的威力確實恐怖,在艦長不做任何防備直接觸摸黑淵白花還有軒轅虛影的情況下,一絲鮮血自艦長嘴角滑落。這還是艦長回到這個世界第一次受傷,不過,為了直接觸摸黑淵白花,拿取藏在其中的律者力量,這也是必須的。
「真是個麻煩的傢伙啊。」李素裳一臉無奈,不過臉上並未有多少緊張。至少眼前的律者一樣會受傷,一樣在這樣的攻擊下顯得狼狽。「本姑娘睡了幾百年時間,沒想到現世代的律者恐怖到這種地步了麼。羅剎人還真是給了我一個大難題呢。」李素裳重新握緊軒轅劍,戰意昂揚。
「麗塔,你先帶受傷的人一起離開這裡,然後,去聯絡下德麗莎主教。希望讓逆熵可以支援一下天命。」幽蘭黛爾表情凝重,眼前的人比之前遇到的敵人都要恐怖數倍,恐怕在天命有記錄的律者也無人能及眼前男子。
「好。」麗塔粉魅眸稍稍閃爍,對比安卡大人的判斷,麗塔從不懷疑,同為S級女武神的自己與身邊的兩位差距甚大,而且剛剛對艦長將近一分鐘的冰蝕狀態也讓麗塔到疲憊。
「誒,真不讓人省心呢。」只見艦長使用理之律者的力量,將全身狼狽的模樣盡數消抹,如果瓦爾特知道有人拿理之律者的權能解構自己身上的灰塵,給自己換件新衣服,可能會很鬱悶吧。
「這以後興許是德麗莎以後任職的地方呢。」艦長蹲下左手輕觸腳下的廢墟,而詭異的藍光和銀光芒織湧現。地面所有廢墟殘渣在眾目睽睽之下,神奇地重新拼接,在所有人沒有看清發生什麼之時,原本宏偉的中心高臺再一次重鑄。
理之律者和時之律者的力量配合,讓整個高臺在瞬間重構!瞬息的變化,甚至在大多數女武神們還未來得及反應,她們就再次平穩地站在高臺之上。
怎麼可能!?用權能重築高樓已然堪稱奇蹟,那麼在一瞬間讓高樓壘砌如初,這或許已然超脫了人的範疇,可堪神蹟。
奧托臨走前,曾告訴三位S級女武神,眼前的律者可能擁有現世代幾乎全部的律者權能,這已經足以令人戰慄,不過如果只是支配律者那樣的程度,那並不是不可戰勝,而眼前之人對律者權能的運用……猶勝原生律者千百倍!
看著已然跑遠的麗塔,幽蘭黛爾微微寬心。如果是與她們一起的話,或許有機會一戰,黑淵白花已然損毀,幽蘭黛爾拿起了與月魄裝甲更加契合的永寂之赫勒爾,或許沒有黑淵白花的力量,但是對戰眼前的律者,或許用律者核心打造的神之鍵並不如手中的這把魂鋼武器。
「好了,接下來該輪到我了吧。」艦長微微閉目,而後緩緩睜開,一股詭異的紅芒自其瞳眸盪漾開來,無人知曉這是識之律者的力量。
不用太多言語,幽蘭黛爾與李素裳對視一眼,現在的任務恐怕得從擊殺眼前律者到牽制眼前律者,拼盡天命全力!
艦長微微一笑。黃芒閃盡,瞬間,艦長出現在了奔跑中的麗塔身後,雙手攀上麗塔的溫軟嬌軀。
「我美麗的麗塔小姐,你可是女主角之一。」艦長微吐舌頭,輕輕舐麗塔滑膩雪頸,冰涼柔軟,還帶幾分香汗的甜美,就如同雪糕般,讓炎熱的人心曠神怡。「不要著急離開,我的表演還沒結束呢。」
「你……」艦長的力量直接捏碎了口堅硬的月魂裝甲,隔著薄薄的罩肆意擠壓起來,而後在麗塔的掙扎中,抱著麗塔的身軀,往前倒去,而兩人觸碰到了一個無形的結界,麗塔在短暫的失去意識,突然發現自己與艦長再次回到了高臺之上。
「麗塔。」整個瞬間對幽蘭黛爾來說不超過三秒。
「呀!」隨著麗塔和艦長回到高臺,又一個美麗的女武神傳送到了艦長身邊。
「別急呀,大家,舞臺戲還沒結束,可不要亂走哦。」識之律者的幻境將空之律者的傳送門與環境相融,讓所有想離開這個結界的人都會進入傳送門,而後回到高臺之上。
艦長面帶笑意,鎖鏈叢生,捆住麗塔的全身,這次的束縛可不僅僅擁有識之律者的強化慾望,不僅僅有理之律者賦予的強化硬度,更擁有著束縛之律者的力量,削弱主人的力量,再用炎之律者稍稍升溫,輕微的灼熱讓這份快更加深入人心。
鎖鏈也不僅穿過了麗塔的雙溝壑之間,也穿過了櫻的溪谷,甚至絲絲還滲入了那黑叢林間的縫之內。識之律者的覺強化,讓鎖鏈冰冷的摩挲加劇快的產生,而那兩團雪在艦長右手掌握之下,不斷捏變形。
「比安卡大人~」上下襲來的陌生快讓粉的魅眸蒙上一層水霧,嫣紅嬌豔的臉頰美不勝收。
而藍髮的美麗女武神在一臉茫之中,身體一樣被緊緊束縛。從未有人觸碰的脯也完全暴在了空氣之中,櫻的頭被艦長兩指夾住,肆意搖擺著。艦長兩邊手攬著麗塔和一個A級女武神,看著眼前與自己對峙的幽蘭黛爾和李素裳還有其他沒有受傷的A級女武神們。
「嘁~」看著艦長的所作所為,周圍在場的女武神無不惡寒。
幽蘭黛爾英魂再次迸現,一槍刺出,艦長此刻雙手都覆在少女的嬌之上,無暇應對。
只見艦長輕輕躍起,綻放著藍光擁有破空之勢的騎槍,被艦長輕踩在了腳下,陷入地面。
而很快黃金光芒自艦長頭頂爆開,李素裳攜帶著支配之鍵一劍落下,而幾種屬的力量轉化成軒轅劍模樣一道襲來。
「呀。」艦長手加大力量的捏不惹得被束縛的兩人一聲嚶嚀,盡興之餘,下一刻,艦長微一用力,躍起三丈,兩手放下捆縛兩女的鎖鏈,面一手直接握住金光大勝的軒轅劍,而在握住劍身的剎那,周圍幻化的軒轅劍瞬間消失,就連金光都猶如熄滅的火苗,迴歸平淡。
身直接握住充斥崩壞能的神之鍵!?李素裳心中一驚,急急想變換軒轅劍的形態,而艦長緊緊握住軒轅劍身,鋒利的劍刃卻沒有在其手心割出哪怕一絲一毫的傷口!?來不及過多詫異。
輕輕往下一拉,李素裳如同歸巢的燕,撲入艦長懷中。而一瞬間,鎖鏈再生,天命的第二位S級女武神再次受虜。僅僅穿著布衣的李素裳,瞬間被鎖鏈的挲磨刺,輕哼出聲,此刻李素裳雙腿緊緊併攏,一道鎖鏈自其兩腿間穿過,隔著衣裙緊緊依附在少女的腿心之上,自下而上,顫巍巍的雪上下被鎖鏈勒著,更顯巍峨拔。雙足被鎖鏈團團捆住,雙手也瞬間被束在後背,雪在鎖鏈的作用下高高撅起,被艦長一手拎著,模樣屈辱又誘人。而軒轅劍也脫身落入地面高臺之上。
麗塔和那位A級女武神已然被護在人群之中,口披上衣服,以掩飾那艦長犯下的褻瀆之舉,但並不壯的鎖鏈卻讓她們全無辦法,如果是平常的鐵鏈,A級女武神只需輕輕用力便可以掙斷,但眼下束縛在麗塔身上的鎖鏈,卻讓在場的所有A級女武神用盡全力都難以割裂分毫。
李素裳也在捆綁之中盡力掙扎,但每一次掙扎都會牽引鎖鏈摩擦自己的身體,少女的櫻聖地在黑鎖鏈的來回擺動摩擦間,在布衣隱秘之下悄然溢出香甜玉。
「麗塔,你們……想辦法聯繫外部,請求援助。」幽蘭黛爾發聲說道,看著自天上落下的男子,幽蘭黛爾已然明白這個律者恐怕不是自己或是任何人可以獨自面對的。而腳下的高臺之中的大樓內或許有可以聯絡外界的設備。
黑淵白花與軒轅劍此類神之鍵都難以對眼前之人造成半分傷害,而剛剛使用魂鋼製成的騎槍刺去,他卻躲開了,或許使用律者的力量難以與之抗衡。
而現在的狀態,常規手段下沒有足夠的速度與力量去擊倒他。
那麼……隨著艦長的落下,李素裳也滾落一旁。三名最強的S級女武神,僅僅兩個照面便被擒住兩人。詭異的鎖鏈也讓她們直接失去戰鬥力。
群星匯聚,幽蘭黛爾伸手,一道金光夾帶著刺眼的輝亮自其身體中綻開,注星,點點星芒自周遭閃爍,自月魄裝甲的各處環繞,銘刻。
「擺渡人……」警惕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月魄的裝甲與自身世界泡的力量結合,英靈也在這份星辰的力量澆鑄之下榮獲新生。這是弒神裝甲輝騎士·月魄與自己身體內潛藏的世界泡給予的星辰力量的結合。
而在星芒與藍光匯之際,鎧甲紛飛重組。
在星辰與科技的力量共同作用之下,幽蘭黛爾飛至半空,全身沐浴著來自星辰大海的饋贈,金的長髮紛飛綻放著淡淡的熒光,絕美的臉龐之上充斥凝重。藍瞳眸深邃如海水讓注目者嚮往與它們的主人雋永纏綿,在金幻靈的擁護之下,如同聖潔的神女飄然於空中,漠然看著前方。
艦長平視著眼前正在變身的少女,時間宛若停止,一片片甲冑在幽蘭黛爾身邊紛飛,此刻幽蘭黛爾身著一身柔軟的女武神作戰緊身衣,將其曼妙身軀勾勒得似火嬌豔。
「該叫你幽蘭黛爾?比安卡?還是琪亞娜呢?」艦長拿下快要貼合在幽蘭黛爾口的甲冑,玩味地看著眼前的少女,而後在甲冑之上輕嗅半晌,牢牢記住了眼前少女的體香,再親自為其安上,親自為她完成最後的變身。
時間迴歸正常,幽蘭黛爾的變身僅僅耗時半息,眼前的男子也好似正好落地。
「你覺得你能殺了我麼?比安卡小姐。」艦長緩緩說道。
「或許,死得會是我。」幽蘭黛爾搖了搖頭,在場之人僅剩下一個倒在一旁掙扎的李素裳,還有艦長與幽蘭黛爾。
「你不會死的,還要好好活下去,不過現在……」艦長微微一笑,一個遷躍,一拳襲至幽蘭黛爾面前。「要吃點苦頭了。」
「嗚嗚嗚嗚。」一旁一直在掙扎的李素裳不敢出聲,但快和鎖鏈的摩擦讓未經人事的小姑娘飽受嗷,幾百年沒有活動筋骨的她在這份力量之下,愈顯離沉醉,而在李素裳眼前好像出現了符華的身影,而且是令人面紅耳赤,與眼前的律者忘我歡的幻影!
幽蘭黛爾瞬間反應過來,讓艦長一拳擊空,配合著裝甲的伽馬推進力,閃至艦長一旁,手臂微抬,與金幻靈一齊出拳。這一拳實打實地擊中了艦長臉頰。第一次讓幽蘭黛爾觸碰到了眼前男子的身體。緊接著又是一拳自下側握拳上勾,再一次擊中。
宛若被一拳擊打昏了頭腦。兩手力量在艦長身上傾瀉完畢,幽蘭黛爾揚起左腿,帶著星芒火焰重重踢在了艦長頭顱之上。瞬間艦長重重砸在了魂鋼高臺之上,幾乎同時,一道金芒四溢的幻化十字長槍緊隨而至,重重貫穿了艦長的身體,星光在體表燃燒!幻靈在兩側隨之持劍盾下。
而在一旁,張開一柄巨大光弓,在此刻陰沉天空之下,宛若重現黎明。這一番異相,讓周圍在地面上的女武神不為之振奮。而下一刻,宛若天邊的人馬出弓箭,貫穿天際……
倒在地上的艦長宛如認命般,瞳眸中充斥著來自光矢綻放的耀光,而在金光之中,是那道靚麗的金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