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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幻想-姬塔的刺客信條】 【作者:孑然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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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孑然驢火

字數:20746

首發:Pixiv(id=13485543)

想了想還是沒有把姬塔的立繪做成封面,覺好羞恥,也不知道為什麼群裡的人提供的點子,腦子一熱就寫了,也算是漸漸的變成黃文作家了?之前寫的東西在車速方面都小兒科的……

時隔將近三個月之後再寫了一次二次元的文,覺還是很喜歡。

之前因為寫的一些文我不太滿意,包括我已經傳上來的幾篇碧藍航線,我覺得不過是拉郎配強行植入百合腦與睡眠癖的產物而已……所以就開始逃避這些讓我覺得沒寫好的題材了……

最近買了個初始號開始玩服的崩壞3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寫一篇符華的文啊……但是我喜歡的符華和姬子人都沒了,我真的能玩很久麼……

——

正午的沙漠地區從天空到地面無一不向外散發著令人發瘋的熱量,但在沙漠綠洲中築起城市的人們似乎對此並不買賬。儘管他們的活動區域被嚴格的限制在了有陰影、有冷水的地方,但人們依然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他們平淡的常,這在貴族親王雲集的宮殿中也不例外。平淡的正午,平淡的宴會,平淡的歌舞昇平,平淡的美人云集,但一位神秘的訪客的到來則讓這個看似平淡無奇的正午變得足以載入這個城市的史冊。

勞倫斯親王正在這裡大宴賓客,長相俊美的他有著一雙紫的眼睛和高挑的鼻樑。他的目光炯炯有神,而他的身形也恰好處於健美與柔美之間的平衡點上。他有些捲曲的黑髮並不像其他親王那樣被盤在頭上,而是被梳到肩頭。出的腦門看上去充斥著一股古代神的美,而烏黑油亮的秀髮則讓他看上去充滿活力與儒雅。

「哦?你就是……迪吉塔?」宴會的主辦者此時正端坐在比來賓們高了一米左右的主座上,他一邊用帶著幾隻金戒指的手玩著自己向兩側翹起的小鬍子,一邊盯著手中的一張莎草紙上的名字,Djeeta,這是他從未見過的名字。從發音規則到拼寫,再到可能存在的詞綴詞源,這些能夠幫助他了解眼前這位亭亭玉立的少女的隱藏信息他全都無法獲取。儘管他不是最博學的親王,但對自己所使用的語言與文化的興趣與鑽研讓他也算是半個語言學家了。身為親王的身份完全可以讓他因為這位平民少女的拗口的名字而然大怒,隨後通過賜名的方式來一勞永逸的抹消掉這個他不會讀的、惱人的名字,但在這位少女與環境可以說是格格不入,又可以說是一枝獨秀的氣場面前,這位驕傲的親王不由得收起了自己從出生就帶著的傲氣,被一個名字搞得卡殼的怒氣,以及在唸出這個奇怪的名字時將一部分唾無意中經由鼻咽管頂進了鼻腔的煩躁,用一種低的可怕的、平等的語氣來詢問面前一襲白衣的少女。

「……其實……是姬塔……」

面前這位少女看上去有些羞澀,也有些尷尬。頂著一頭齊肩金髮的她將雙手背在身後,又低下頭盯著自己赤的、被埋在地毯絨中的腳尖,光是看著就能讓人受到她的緊張。身上潔白的裙袍,或者說連衣裙看上去沒有沾染上一絲汙垢,就好像她不曾在這滿天飛沙的地區待過哪怕一分鐘一樣。與身邊那些珠光寶氣的侍女、妾不同的是,這位名為姬塔的女孩身上只保留了最低限度的裝飾:一條垂在上的項鍊,以及一隻在腳腕上方編了幾個叉的簡單的腳環。白皙的肌膚讓她在這些以棕皮膚為主的女人中自然的形成了一道與眾不同的氣場,沒有任何多餘花紋或是顏的身體向外界散發著一股十分罕見的自然美,以及與之相匹配的自信。赤的手腳表面上是為了遵循文化傳統,但實質上也是對人體的最簡單卻又最極致的展示。

這其實是一道答案早已明確的選擇題,一邊是早已看膩了的、用各類金飾和寶石鋪滿全身、甚至還要在身上畫上花紋的侍女,另一邊則是不依靠任何裝飾便「降臨」到這間宴會廳的白潔仙女。在兩者相比之後,那些自稱遵循傳統的珠光寶氣的侍女與妾看上去就像是拼命用調味料遮蓋腐臭的菜餚一樣可笑。

「哦……哦……姬塔,姬塔……」被美若天仙的少女搞得神魂顛倒的親王一時間也說不出什麼話,但周圍同樣目瞪口呆的賓客們此時已經接受了自己無法得到這位美人的事實,並且調整好狀態,以一種看熱鬧的心態盯著自己。更麻煩的是,親王從自己四周的妾眼中出的視線中體會到了憤怒、嫉妒甚至不安。很快,親王也意識到了整間宴會廳已經安靜了近一分鐘了,全場約60隻眼睛此時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除了那雙他突然愛上的琥珀的眼睛……

「咳嗯……姬塔,本王,勞倫斯親王,將身邊的這個坐墊賞賜給你。你就坐在這裡陪我喝幾杯吧」在清了清嗓後,勞倫斯親王動用王權,將這位認識了不到5分鐘的女孩在了自己和妾之間,這其中的情與政治含義不言而喻,「宴會開始!奏樂!」

在眾目睽睽之下,勞倫斯親王開始了和姬塔的對飲。識禮節的姬塔舉手投足之間都傳達著知與純潔,這也讓深陷其中的親王無暇顧及從宴會廳中想自己這邊投來的意義複雜的各類目光,並開始暢想自己與姬塔的初夜……

歡樂的時光永遠是短暫的,儘管勞倫斯親王絲毫不擔心會失去這位姬塔,但他卻仍然在品味姬塔的體香、髮香和身體的過程中揮霍過了這場已經比平時延長了的宴會。最終在姬塔有些為難的目光中,親王終於意識到了已經在酒足飯飽後被迫留在宴會廳中的來賓們。

「咳嗯……諸位,差不多時間也到了,改我們繼續歡飲,請!」在酒與荷爾蒙的雙重衝擊下,本應該是最會遣詞造句的勞倫斯親王也並沒能比那些他平裡看不上的魯親王說出什麼更體面的話。本應在宴會廳的出口與來賓們一一擁抱道別的他此時卻仍然和姬塔坐在一起,僅僅是對賓客們的一聲聲道別做著最低限度的點頭或者揮手的回應。姬塔那對清澈的眼眸就好像擁有魔力一般引著他。

「勞……勞倫斯親王……」

宴會廳終於迴歸平靜,還留在這裡的除了連忘返的勞倫斯與畢恭畢敬的姬塔之外,就只剩下那三位敢怒不敢言的妾了。

「怎麼了?我的姬塔?」

勞倫斯親王的動作也漸漸變得魯,他未經滄桑的雙手一點點的爬到姬塔的身上。

「可以老實的去死麼?」

姬塔始終在躲閃的目光突然變得尖銳而有神。而靦腆的語氣也瞬間變得冷若冰霜。話音未落,她的一隻手已經擺脫了親王的抓握,並直接伸進了自己與親王之間的空間。一個簡單但有效的頂肘配合上一記標準又完美的迴旋踢,讓勞倫斯親王和姬塔的距離從10釐米迅速變成了3米,如果不是宴會廳中的柱子的話,這個距離也許還能更遠。勞倫斯親王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前一秒還在幻想著舐的玉手或是小腳此時竟然成了讓自己短暫飛翔的元兇。

就在親王還在空中思考人生的時候,姬塔的下一步動作已經快要到位了。藉著迴旋踢帶來的旋轉與短暫的騰空,她用於維持平衡的另一隻手順勢從自己的出了那件勞倫斯親王心心念唸的項鍊。那竟是一把將刀鞘夾在雙之中的短刀。緻的刀柄巧妙地將這件兇器偽裝成了一件飾品,而藏在女較為私密的溝出的刀鞘則可以保證對方永遠都無法活著見到其中的玄機。藉著身體的第二週的旋轉,姬塔將手中的短刀準確的投向了勞倫斯親王那的頸部。這一刀將會直接貫穿他的喉管與頸部血管,刀上的血槽會讓他的血比他的任何話語都更快的離開他的身體。而人類排除體內異物的本能與對疼痛的恐懼會讓這位親王拔出這柄利刃,而這樣人為的開放傷口則會加快他的死亡速度,讓他連叫人的機會都沒有就會一命嗚呼。儘管將對手的身體踢飛並不符合短刀的使用規範,但被騷擾了近三個小時的姬塔此時已經將自己的怒火進了自己的動作裡。一切的一切都在姬塔的計算之中,從假扮成侍女進入宮殿,再到對宴會上的諸多暗示與騷擾的隱忍全部都是為了此刻的爆發。

除非……

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響徹在空蕩蕩的宴會廳中。

除非他早有防備。

儘管預想到了勞倫斯親王隨身帶著親衛隊的可能,但姬塔完全沒有想到,他的這些妾竟然都是他的親衛。看著被彈到地上的短刀,再看看不知從何時開始就不再投來怨恨目光的「妾」們,姬塔仍然不敢相信,能夠將自己的必殺一擊彈開的物體竟然是出自幾米之外的「普通女」手中的餐刀。姬塔瞪大了眼睛盯著她的新對手,而對方則以一副司空見慣的架勢盯著自己這邊,期間還擺了擺眼睛,確認了一旁痛苦著扭動著身體的勞倫斯親王的狀況。這位扮演子,或者本身就是子的女侍衛緩慢地拉近自己與勞倫斯親王之間的距離,期間還遊刃有餘的用戴著趾環的足將餐桌上的餐具甩向空中,隨後用手接住。久而久之,常中隨處可見的餐具已經在她的手上積累了不少,而在這種敢於用任何物件作為武器的自信中暗藏著的強大實力讓姬塔嚥了咽吐沫,看樣子強攻基本上是空談了。

短暫的遲疑讓姬塔在下一步的博弈中佔據了被動。原本應當被嚇得無法動彈的小妾們此時早早的將大門關閉,並從門邊取出了禮儀用的武器。儘管無法殺人,但很顯然這兩個年紀與姬塔相仿的女孩有自信用這些裝飾品制服這個刺客。在意識到自己已經失手後,儘管遲了幾秒,姬塔很快的做出了逃脫的判斷。在從裙袍上取下一顆珍珠一樣的裝飾品後,姬塔後退半步,並將手中的珍珠用力砸在身前。

濃厚的白煙迅速遮蓋住了姬塔的身體。儘管它很快就被一副刀叉和一個酒杯貫穿、被這些「武器」帶起的氣衝散,但姬塔的身影依舊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守住門窗,她逃不出去的」拿著餐具的女人看樣子是兩個年輕女孩的領導,她不慌不忙的發號施令著,語氣之中甚至多了份狩獵的興奮,「在那邊!」

隨著她的怒吼一同到來的還有三把餐刀,如果不是姬塔躲閃及時,她此時恐怕已經被釘在身後的牆上了,但問題也在於此。

「為什麼她能看到我?」原本將自己藏在一卷地毯後面的姬塔不質疑起「光沿直線傳播」的物理定律,多年的訓練讓她不會犯下在隱藏時出了一部分身體或是衣服的初級錯誤,但站在宴會廳正中央的女人就好像具有透視的能力一樣,自己在她的眼睛下本無處遁形。就在姬塔還在懷疑人生的時候,另外幾件餐具又多次的、準確的命中了姬塔短暫的藏身處,或是兩個藏身處之間的過道。

儘管不知道對方的戰鬥技巧,但姬塔仍然,或者說只能繼續更換著掩體,並且如法炮製,用桌上的餐具砸向幾面無人把守的窗戶,企圖誘導對方認為自己的目標是破窗而出,自己隨後便可以抓住空隙奪門而出。

「你一定在想,我是怎麼知道你藏在哪的,對吧?姬塔小姐?」房間中央的女人遊刃有餘的說道,「仔細聽,注意聽,注意聽那沾著些許汗的腳丫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的聲音,注意聽那皮膚與地面分離的輕輕的聲音」

「大理石?!」姬塔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腳下的地面。畫著幾何圖形的絨地毯仍然忠誠的擁抱著她的赤足,不如說她就是據宴會廳內鋪滿了地毯這一情況制定的逃生計劃,「但是……的確能受到冰涼的覺……」

「發呆可不是好習慣」

一把餐刀從姬塔的餘光裡飛來,並在空氣中發出了清脆的碰撞聲,隨後便改變了運動方向,確地在了自己面前的柱子上。隨著餐刀的入,一股蒸汽竟然從柱子之中噴湧而出。掙脫了限制的蒸汽從破口處直接噴出,噴在了姬塔的臉上。溼熱的氣體與體拍打著姬塔的臉頰,也讓她下意識的向後一坐。就在姬塔從驚嚇中緩過神來、準備動身逃離的時候,自上而下的脫力讓她在短暫的直起身子後便再次坐在了地上。背靠著牆的姬塔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處於被麻痺的狀態了。

「?!怎麼回事……身體怎麼突然這麼重……」

很快的,變得沉重起來的已經不僅是她的手腳了,現在連她的眼皮都變得異常的沉重。在姬塔的鼻腔中積攢起來的藥品聞上去有一股奇怪的甜膩味,這不像是屬於自然界的味道。但,思維銳的姬塔此時已經無心去思考這些有的沒的了。思維近乎停轉的她此時已經不再具備「走一步看三步」的計劃能力,現在的她連走完眼前的這一步都做不到了。「為什麼會這樣?」思考這種問題本身就是在費時間,就算是現在的姬塔也明白這樣的懊悔無濟於事。但疲憊的大腦也無法進入下一話題,只能在這個無謂的問題中上下沉浮……

「唔……為什麼……」姬塔一邊嘟囔著,一邊將體重付給了身後的牆。她的腔大幅度的起伏著,將柱子中噴出的體與氣體盡數入。體打溼了她的臉頰,將她的金髮粘連在她的小臉和細頸上。失去了進一步命令的四肢舒展的向四周攤開,完全伸展開來的姿勢體現出一種詭異的放鬆,虛握著的雙手緊緊在手指上還保留著抵抗的樣子。十纖細的手指輕輕的顫抖著,姬塔仍然在嘗試靠它們撐起自己的身體。在姬塔的不懈努力下,她的身體終於用盡了所剩無幾的力量,向著斜上方起了十幾釐米。這讓一步步走近姬塔的三人以及她們身後的、沒事兒人一樣的親王都停下腳步,構築起防禦態勢。

「咕唔……」

姬塔為了讓自己的身體離開牆壁已經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她柔弱的上半身在短暫地立了幾秒後便無可避免的倒向了鋪滿地毯的地面。模糊的視線中,地毯的幾何形花紋也不再如之前那樣齊整,更令疲憊的姬塔到奇怪的是在地毯中夾雜著的奇怪的顏

那是一抹光是看著就令人到冰冷的白

與燥熱的天氣和視野中的地毯所應該承載的溫度或是觸不同,姬塔從自己側臥的上半身與地毯的接觸中只受到了冰冷與堅硬。她不甘的抬起頭,看著步步近的親王與護衛。意識的朦朧讓她的視野漸漸的變得扭曲且模糊。在地板的相關問題上受到的類似幻覺一般的現象再次出現在她的視野中。充滿東方異域風情的裝飾之中混進了不少其他文化中才會出現的石柱與牆磚,姬塔的意識在這份恐怖的異樣中停留了剎那後便失在了層層的睡意之中。漸漸的,姬塔垂下了她的腦袋,琥珀的瞳孔此時也失去了思想的彩。未能完全閉合的雙眼呆呆的盯著離自己最近的地板,任由殘留的氣體吹拂在她已經失去了知覺的身體上……

………………

…………

……

「……這丫頭怎……還沒醒……」

……

「……聲音……」女生之間的竊竊私語將姬塔的意識從黑暗中揪了出來。

……

「……隊長第一次被命令活捉……沒把握好……」

「對哦……我這是……被抓住了……」

作用在姬塔身體上的麻醉劑正在失效,而姬塔也得以快速的恢復意識。在制止了自己想要觀察周邊環境的本能之後,姬塔成功的維持住了自己的睡姿,並且在自己修長的睫與搭在眼睛附近劉海的掩護下偷偷的睜開了一道眼縫。柔和的燭光仍然對她習慣了黑暗的眼睛產生了刺,她輕輕地眨著眼,適應著當前的光照條件。

「嗚……我們能不能不要在守這裡了……看她睡的那麼香,連我都想睡覺了……哈……」聲音的主人打起了哈欠。

通過這些沒什麼營養的對話,姬塔大概掌握了這兩個人的位置。她們在自己右側大約5米處的位置。如果說她們是自己的看守的話,那麼那裡大概率就是房門了。

姬塔小心翼翼的活動著自己的身體,重新評估著皮膚上已經習慣了的壓迫

「手腕、腳腕上各有一團繩子……以及……後背上有些東西……前面也有些東西……狀物……」

「不管了,我們也快要換班了,你要不要再去看看她的狀態?親王那邊等的可急了」

聽到這番話,姬塔的心情也變得緊張了起來。已經清醒了的她是無法讓自己恢復了調節能力的眼睛變回昏中的那副樣子的。她儘量平靜的躺著,調整著自己的呼,讓它變得平緩而深沉,期待著這兩個聽上去有點不著調的守衛能夠更不著調一點。

「算了吧,看見她的眼睛,我更想睡覺了。你也看過的對吧?她的眼睛睡時連一旦光彩都沒有,光是看著就開始犯困了」

「只是你一天到晚都想睡覺的問題吧……我倒不覺得……」

女孩的說話聲被木門的滑動聲打斷了。

「隊……隊長……」

「她醒了麼?」悉的聲音傳進了姬塔的耳朵。

「是那個丟餐刀的……」姬塔依然不敢睜眼,只能儘量穩住呼,同時集中神偷聽著三人之間的對話。

「報告隊長,她還沒醒,我們剛剛檢查過了。」

「對,對的,隊長。她的眼睛就像是土塊一樣乾涸,本沒有要醒來的樣子」

「是嗎,那你們跟我出來」隊長瞟了瞟姬塔身上的束縛,帶著兩個隊員離開了房間。

「趕緊逃跑」

在偷瞟了幾次之後,姬塔確認了房間裡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她清楚這個獨處時間一定是短暫並且有限的,不抓住這個機會的話,姬塔不知道自己還會遭遇什麼。她快速的坐了起來,確認著自己手腳上的繩結。

「這些人應該不至於在繩子上塗毒藥吧……」姬塔一邊想著,一邊用自己的牙齒咬住手上的繩索,通過左右撕扯來為自己鬆綁。由於姬塔通過短暫的觀察已經確認了繩結中的活釦,僅僅幾秒之後,曾經束縛住姬塔的巧的綁束就變成了姬塔腿邊的一團毫無用處的亞麻編織品。在用於嘴巴相比更為靈活的雙手解開了腳腕處的繩索後,姬塔算是重獲自由了。

「這還真夠簡陋啊……」姬塔觀察著自己所處的房間。自己看樣子一直睡在這張不知道該稱為桌子還是的簡陋平臺上,而房間中的物體也僅只於此,哪怕連姬塔猜測過的各式刑具都沒有。倒不如說這只是一間暫時被拿來安置自己的雜物間,而自己就是那個雜物,與一個靠墊或者一件傢俱沒什麼區別。

「這是什麼鬼……」姬塔看著失去知覺之前不曾在自己衣服上見過的裝飾。那是十餘的金屬條,它們大多被掛在自己的肩膀或者房下方,也因為位置的原因而墜在半空中,而非貼在自己的身體上。看樣子自己之前躺著的時候受到的背部的狀物體也是這些東西。姬塔已經不想去猜測自己的後背上被壓出了什麼樣的血印了,她只想趕緊把這些無謂的配重扔掉。

「解不開……也扯不斷……難道要我整件衣服都脫掉麼……」姬塔看著像是從自己的衣服上發芽而長出來的金屬條,大致猜測出了這是某種魔法的結果。

「……再確認一邊她的狀態」

令姬塔討厭的談話聲再次從屋外傳來,並且越來越近。姬塔也沒有時間去糾結這些奇怪的裝飾了,她快速的跑向大門,並在其被打開前的一剎那跳到了門框上。此時的姬塔用雙手扒著房頂,同時踮起腳尖踩在門框上,姑且算是穩住了態勢,藏在了進門的三人的視覺死角中。

「人呢?!」

走在最前面的隊長看到了空桌子,以及被扔在上面的兩段繩索,很快就意識到了問題。但從自己眼角一閃而過的白很快就讓她飛到了那張桌子旁邊。空蕩蕩的房間自然無處隱藏,因此對方很快就會注意到門框上的這位頑皮的囚犯。姬塔也沒有什麼別的選擇,只能先下手為強。在從門框上輕輕落地之後,她再次依靠一記迴旋踢,將這位善使飛刀的隊長擊飛。隨後她左右開弓,給剛剛好站在自己兩側的守衛一人一記頂肘。在短暫的成為了這個房間裡唯一站著的女之後,姬塔頭也不回的跑出了這間簡陋的囚房。

「抓住她!」

剛剛跑出房門,從自己腦後傳來的咆哮聲就讓姬塔為之一振。同樣被嚇到的還有在走廊裡的兩名守衛,這應該就是準備換班的新看守了吧。在接到命令之後,兩名守衛很快依據與逃跑中的姬塔之間不斷拉開的距離做出反應,將手中的或是短刀朝著姬塔投擲過來。儘管這兩名守衛的準度遠不及她們的隊長,但得益於由兩個人準確的預判以及相互配合的瞄準,兩名守衛的投所帶來的威脅並不比他們的隊長差多少。

「真難纏……」

兩人準的投擲封住了姬塔的通路,姬塔則靈機一動,在跑動中快速躍起,並且藉由單腳的側向發力讓自己的身體在空中進行了一次旋轉。被懸掛在自己身上的金屬條此時成了她最好的護甲。這些被離心力甩在空中的金屬彈開了準的飛刀,而姬塔也在兩人驚愕的目光之下,帶著一陣叮叮咣咣的金屬碰撞聲繼續逃跑著。

「居然是讓我不停的發出聲音進行定位的麼……真難纏……」

一路「打鐵」的姬塔不出意料的遭遇了為數眾多的圍追堵截,以隱秘行動著稱的暗殺者此時就像是一個移動的打擊樂隊一樣吵鬧。密集的投擲火力讓姬塔連將這件衣服脫掉的時間都沒有,更何況姬塔現在也不敢脫下這件算得上是鎧甲的裙袍。她的雙腳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不計後果的奔跑著,從腳掌傳來的疼痛與身上的這堆樂器讓姬塔氣不打一處來。為了隱秘行動連鞋襪都不敢穿的自己現在竟然毫無隱秘的要素,反而顯眼的像是個狂戰士,自己的腳痛究竟是為了什麼……姬塔一邊嘟著嘴生著悶氣,一邊撞開了自己面前的大門。

「這裡是……」

悉的覺讓姬塔停下了腳步。

潔白的大理石構成了這間大廳的主體,姬塔不敢相信這種毫無東方要素的設計竟然會出現在這位鑽研東方文化的勞倫斯親王的府邸,不過自己已經在昏中被運到了別處也不一定。但是空間極強的姬塔依然受到了異樣的悉。

「這是……那把餐刀?!」

姬塔看著一把被在柱子上的餐刀,又回想起了自己在上次昏前看到的幻覺……

……摻雜在掛毯、金飾與地毯之間的,顯眼的大理石……

「這裡難道是……」

「你說的沒~錯」勞倫斯親王的聲音迴盪在這間雪白的大廳中,「這裡就是一天前你嘗試刺殺我的宴會廳」

「一天前?!」姬塔沒想到自己竟然昏了那麼久,但她更驚訝與這位勞倫斯親王的身體恢復速度「為什麼你還能……」

自己當時確確實實的將親王踢到了柱子上,這種對脊柱的直接撞擊應該會讓他在病上躺幾個月來治療骨裂才對。

「為什麼我還能坐在這裡和你聊天對不對?」勞倫斯親王從自己的座位走下,拍了拍自己曾經擊中過的柱子,卻只發出了幾聲悶響,「這些都是氣囊而已,至於氣囊裡的東西,你已經體驗過了不是麼」

短暫的停頓之後,姬塔已經被守衛堵住了後路。時隔三十幾個小時之後,姬塔再次在這間房間中被迫要進行一場貓和老鼠的遊戲了。

「你現在肯定在想,為什麼這裡的樣子和一天前大不一樣了吧?」

「幻術麼……」姬塔的心裡已經大約有了答案,但她卻不知道這是如何發動的。

「在宴會中以及宴會前的煙霧繚繞可不只是為了渲染氣氛啊,那是致幻劑。不管是你,還是那群來我這吃飯的酒囊飯袋,從進入這間宴會廳之前就已經處在幻覺中了」勞倫斯親王坐在自己的王座上,滿意的笑著,「你看到的室內佈景是你對東方文化的刻板印象中的樣子,要暗殺我,想必你已經做了許多功課吧?就是這些毫無用處的知識讓你掉進了我的陷阱」

「你想怎麼樣」

「~」勞倫斯親王自由自在的哼著小曲,他知道自己的衛隊是不會讓姬塔逃脫的。悠然自得的他從手邊掏出了一隻金屬,外形、顏與姬塔身上的別無二致。

「糟糕!」姬塔見到這金屬,便本能的意識到了危險的近。自己在睡夢中被用掛了一身的金屬現在看絕不僅僅是用來定位,眼前這個男人手裡抓著的這相同的金屬絕不是巧合,這其中一定有什麼玄機。姬塔趕忙抓住自己的衣襟,想要脫下這件掛滿了金屬的潔白長裙。

叮~

清脆悅耳的聲音由勞倫斯親王手中的金屬與一隻金酒杯的碰撞之中發出,而姬塔身上的金屬竟然與之產生了共振。這些同時發出響聲的金屬淡淡的發著金光,並以違反物理法則的狀態懸在空中,就像是被一隻只無形的手捧在空中一樣。而這些「飾品」的佩戴者姬塔,此時卻陷入了停滯。她的身體維持在抓住衣襟的姿態,她瞪大了的雙眼仍然維持著雙目圓瞪的狀態,連眨眼都做不到。她因驚慌而微微張開的小嘴也無從閉合。

姬塔就好像是在某一個時間點被凍結起來一樣,但這個環境中被凍結的也僅僅是她一人而已。周遭的守衛們識趣的開始退場,而勞倫斯親王也悠悠哉哉地拿著酒杯與金屬從自己的王座走到了姬塔面前。他調整著自己的位置和姿態,讓姬塔無法調整的視野可以把自己的形象包括進去。他玩起姬塔耳邊的亂髮,或是她的薄,而姬塔卻連瞪眼都做不到。

「這個姿勢會不會太累了啊,我的姬塔~」

叮~

姬塔抱在空中的雙臂應聲落下,她的雙腿也隨之一軟。在短暫的跪了幾秒之後,姬塔的身體再次與冰冷的地面貼在了一起。雪白的大理石地板承載著姬塔那宛如珍珠一般的肌膚,而紅潤的手掌與腳掌則為這件以白為主的藝術品增添了幾分溫暖。姬塔就好像是在雪地裡玩耍的白裙少女一般優雅美麗,儘管這並不是她的本意。暴在空氣中的眼睛已經漸漸的顯出了血絲,眼睛與口腔的乾澀讓姬塔備受折磨,但她卻無法做出任何事來緩解這份煎熬。姬塔的一切行為看上去都被眼前的這位親王控制的,也許就連仍然自由的呼都是親王賞賜給她的一樣。

「好像這樣還不夠呢,姬塔~你的眼睛都紅了~是不是睡的不太好呀~」

「……」

「我猜對了~姐姐我還真是善解人意呢~」

叮~

「……!姐……jie……」

意識的殿堂在頃刻之間分崩離析。儘管姬塔此時正在抓緊時間思考著這句「姐姐」的含義,但自身神的崩塌讓她連一句話都沒想明白。眼睛和口腔的乾澀著實給姬塔帶來了痛苦,這份無可阻擋的睡意對於姬塔來說也許確實是一種賞賜。在姬塔陷入沉睡之前,一股像是解脫了的快樂短暫的在她變得微弱的意識中停留了一秒左右,隨後便與其它的情一同被進了昏睡的黑中……

「……呼……哼……呼……」

………………

…………

……

「呼……」在一次悠長的呼氣之後,姬塔艱難的從並不短暫的催眠魔術中甦醒過來。

「你醒來啦~」與姬塔預期的不同,甜美的女聲從她的耳邊傳來。桃味的溼熱息也在同時衝擊著她的側臉與耳朵。強烈的刺讓她很快的清醒過來,睜開睡眼,觀察著自己眼前的人影。

那是一張成嫵媚卻又英氣十足的女的正臉。紫水晶一般的眼睛正與姬塔的琥珀的眼睛對視著,似乎好像要分個高下一般。

「你……你是誰?!」姬塔到自己正被眼前的這個女人壓在身下,她本能的想要推開她,卻發現自己的手腳再次被繩子捆在了身下的鋪的兩端,「你放開我!」

「啊呀?啊呀呀?我的姬塔小姐,你不會沒認出我吧?」眼前的女人將自己捲曲的劉海攏到到後,又把那副假鬍子放在了自己的嘴附近,「我是你的勞倫斯親王呀~」

「什……誒?」姬塔抬起眼睛,看著這個不斷的切換著兩套妝容的女人,「你竟然是女扮男裝?!」

「我還以為在宴會上就餡兒了呢~原以為是姬塔小姐善解人意,看破不說破,結果原來是察力不夠,壓就沒發現啊~」女人將假鬍子扔到一邊,又放下了自己的頭髮。她一邊說著,一邊隔著著姬塔豐滿的雙。「那這麼說~你還完全沒搞清楚狀況咯?」女人好像想起了什麼,放開了姬塔,轉身到不遠處的大邊尋找著什麼。

「哈咿?!你別……嗯!你別碰我!」姬塔這才發現,自己的裙袍早已不見蹤影,她現在竟然只穿著自己的內衣褲在這個明顯有些奇怪的女面前。

趁著女正在尋找什麼東西的時候,姬塔定睛看了看自己所處的環境。這裡大概是這個女親王的臥室了。雍容華貴的裝飾佈滿了這個空間,而自己正躺在一張紫的沙發躺椅上。她的上半身被沙發的靠背墊起了一部分,而她的雙手則在手腕處的白布的綁束下被固定在自己的腦後。越過她自己傲人的身體,她的雙腳也被同樣的白布條束縛在沙發的末端。白皙的皮膚與身下的紫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使得她的身體看上去更加粉,更加純潔。

「把我的衣服還給我!」姬塔扭過頭,衝著女人的背影呼喊著,「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啊?」

「你穿著你的衣服啊?~你不覺得那些布條很悉嗎?」女人似乎找到了自己需要的東西,轉過身望著姬塔,「那些是些多餘的邊角料,你的長裙我會做成一件符合我癖好的白紗衣,再幫你穿上的~趁你睡覺的時候~」

「你說什麼……你?」姬塔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你不是……暗殺的委託人……」

「是呀~是扮演反抗勢力的我委託你潛入這間宮殿行刺扮演驕奢逸的勞倫斯親王的我~是不是很很奇妙呢~」女人此時已經用黑的方形頭巾以及與其相連的淡紫面紗遮住了自己俊秀的臉龐,現在出現在姬塔面前的正是七天前在帳篷中委託姬塔行刺勞倫斯親王的女人,「順帶一提我的真名叫勞·倫斯~語言就是這麼奇妙不是嗎~僅僅靠著一個簡單的停頓就能夠將男人與女人的姓名區分開來。」

「為什麼要這麼繞啊?!你如果這麼想死的話,我可以隨時給你一刀,甚至不會找你收費!」姬塔被眼前這位始終帶著點調侃的女徹底的怒了。

「因為~刺客是沒有榮譽、沒有後路的~消失在一次任務中並不會讓任何人為之惋惜,終歸只是可悲的消耗品罷了」女人將頭巾與面紗摘了下來。她快步的走到姬塔面前,輕輕的托起她的下巴,「這樣~就不會有人會對你的失蹤產生任何的興趣,也不會有人來妨礙我得到你了~」

「哼,我的朋友可不會放過你的!不管是路利亞,還是碧,還是我優秀的團員們,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姬塔重申著自己的身份,高手雲集的騎空團的團長,「你最好不要死在他們到來之前」

「哦~沒事~騎空團的事我今晚就能搞定,不用勞你費心~」女人的充滿挑逗意味的眼神中突然充滿了野與瘋狂,「你倒不如好好考慮考慮從今往後如何與我共度餘生~」說著,女人舐起姬塔的臉頰,而姬塔則由於女人的手而無處躲藏。

叮~

叮叮……

令姬塔骨悚然的金屬碰撞聲突然迴盪在臥室中。她趕忙抬頭看向聲音的來源,發現原先被固定在自己身上的金屬條如今全部被掛在了一面牆上,看上去這原本是這位勞·倫斯的某個機關。

「嘖……真會選時候」勞氣嘟嘟的撇了撇嘴,她隨手用茶几上的金屬敲了敲桌上的酒杯。金屬們再次共振併發出微光,隨後便不再做聲。看樣子這是勞與外界進行溝通的通訊機關。

「為什麼我每次想吃甜點的時候都會有人來攪局,我還不能不接待!姬塔,你給評評理!我是不是應該頒佈個什麼法律,讓他們在我和姬塔卿卿我我的時候不要打擾啊~」勞·倫斯一邊練的纏著,一邊和姬塔打著趣,「先睡一會兒吧姬塔~我們以後時間還長著呢~」

勞將自己之前用於偽裝的頭巾和麵紗為姬塔戴上。黑的頭巾遮住了姬塔的眼簾,而紫的面紗則隱去了姬塔眼睛以下的部分。金的掛墜則像是姬塔那頭金髮的延伸,在面紗的邊緣閃閃發光。

「會有一點嗆,忍一忍就舒服了~要乖哦~」勞將桌上的酒杯中的體倒在了姬塔的面紗上,甜膩的香氣再次充滿了姬塔附近的空間中。

「咳咳!唔咳!這是什麼!咳咳!你給我拿開!咳咳咳!」薄薄的面紗顯然無法承載大量的體,那些沒能被收的藥就順著姬塔的呼進入了她的鼻腔與口腔,讓她一瞬間有了一點嗆水的覺。姬塔的腔因為呼節奏被打亂而開始大幅度的起伏,她原本平靜甜美的呼聲也隨著窒息的覺而變得歇斯底里。

輕微的缺氧讓姬塔的視野中開始閃爍起繁星,而視野本身也漸漸的黯淡了下來,就好像是為了凸顯出這些並不顯眼的星星而刻意調低了亮度一般。與先前的綁束不同,這次手腕處的綁束完全處在姬塔的小嘴能夠抵達的範圍之外,更別提她的嘴上現在還蓋著一塊溼漉漉的面紗了。處在這種針對措施之下的姬塔也只能與其他完全沒接受過任何訓練的平民少女一樣,扭動著手腳以期掙脫,但連姬塔自己本身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姬塔白裡透粉的手腳在掙扎中不斷的擺動,粉的腳趾一次次蜷縮著的伸向半空,隨後又在墊上絕望的伸展著、拖動著。橙紅的足底與紫墊所形成的彩搭配讓緊急補妝中的勞·倫斯都看呆了眼。原本是在地上尋找她先前有些放飛自我而隨手扔掉的假鬍子,但卻很快的被姬塔來回擺動的足趾牽扯了全部的注意力。她望著紅潤的腳趾在半空中畫出一道道弧線,又在紫墊上發出沙沙的拖行聲。姬塔全身上下透出的粉無疑象徵著純潔,而她身下的紫墊則象徵著成格甚至靡。而被捆在這張沙發上的姬塔就像是沉進世俗泥沼的仙女一般,無助卻又令人充滿期待。

「咳唔……唔……」

麻醉劑的效力開始呈幾何式的在姬塔體內增,姬塔的動作也以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慵懶而隨意,到最後甚至連嗚嗚的叫聲都被省去了。噠噠噠的腳步聲已經從門縫中傳來,勞·倫斯意識到沒有時間耽擱了,要怪就只能怪這個來的不湊巧的人了。她試探了幾下之後,便將姬塔的雙手從沙發的扶手或者說靠墊上解下。手腕處的繩結仍然沒有被解開,勞僅僅是將這雙手放到了姬塔的小腹處。姬塔格的腹部輕輕的托起這雙潔白無瑕的雙手,虛握的手指上點綴著粉的指甲,這是造物主賜給人類的尤物,而勞·倫斯無疑想要將這份獎勵據為己有。

在將姬塔向下拖了幾下之後,勞輕輕的托起姬塔那雙在腳腕處被縛在一起的玉足,輕輕的圓潤的足底,隨後將紫毯墊在姬塔的腳下。她為姬塔輕輕的蓋上這件毯子,又在身體的各處為她壓緊。毯子的末端一路延伸到姬塔無力扭動的臉頰下方,成功的與紫的面紗對接。她一邊為自己粘上了終於找到的假鬍子,一邊伸出手開了姬塔額頭上的黑方巾。被眼瞼遮去了上半部分的琥珀的眼睛再次失去光彩,就像是一塊沾滿灰塵的橙漆器一樣失去了那份清澈的覺。承載著這塊琥珀的眼白此時也漸漸的被血絲布滿,而姬塔的眼睛卻依然不甘的微睜著,望著自己無法看到的碧空。

「呼……呼……」

姬塔的呼節奏再度迴歸平靜,深沉而有節奏的呼聲讓人光是聽著就能夠冷靜下來。在將姬塔的頭巾放下來、遮住她半睜著的雙眼後,勞·倫斯完全的沉浸在這份厚重的呼聲中,直到第四次響起的敲門聲才將她的注意力從姬塔朦朧的睡顏上移開……

「勞倫斯親王,您好」

「哦?這不是間諜總管麼?請問您有何貴幹啊?」身份迴歸了勞倫斯親王的勞·倫斯僅僅打開了門縫,並且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在身後昏睡的姬塔,「我剛剛在與小妾午睡,有失遠請多包涵」

「沒有的事,這是一份委託我親自帶給您的密信,否則我也不會來打擾您……」男人說著從包裡掏出了一卷紙,遞給了勞倫斯。

「哦~是那件事,我正想找人問呢,謝您」勞倫斯看了看紙背面的印章,瞬間就想到了這封密信的內容,「那……」儘管已經十分注重禮數了,但勞倫斯親王依然用沉默暗示著對方「現在不是一個談天的好時機,請回吧」

「那我就先回去了,不過方才,我聽到您房裡傳來一些痛苦的息聲……請問是不是小妾做了噩夢啊?」男人將頭壓得很低,期望著面前的親王不要誤會自己的意思,「我知道一種草藥的配方,具有安神的作用……」

「哦?那還請您務必告訴我」勞倫斯想到能讓姬塔睡的更加安詳,便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幾分鐘後,勞倫斯的一名侍女便跟隨著這位間諜總管一同前往了草藥市場……

………………

…………

……

墨水的香味是將姬塔從午睡中喚醒的第一份刺,隨之而來的還有筆尖劃過羊皮紙的沙沙聲,以及漸漸變得濃郁的茶香。

「呼……我怎麼又睡著了……頭好疼……嘶……」姬塔昏沉地擺了擺頭,顯然還沒搞清楚狀況。而臥室內的同居者則在輕輕的笑了幾聲後便繼續著手頭的工作。

「嘶……對……我是被那個女人給……」姬塔的嘟囔聲比之前清晰了許多,她的身體正在從一場不自然的睡眠中甦醒,「嘖……為什麼又被綁起來了……」姬塔再次受到了被綁成大字形的身體,以及在腳趾附近的異物

「什麼叫『那個女人』啊~都說了我叫勞·倫斯了」勞·倫斯有些不滿的回應著,「看招!」

「咿!」從赤的腳心中傳來的瘙癢讓姬塔吃了一驚,稍有些堅硬的物體的末端卻十分的柔軟,細小的絨就好像在自己腳底的掌紋的每一道溝壑上散著步一樣、姬塔本能的繃起了腳丫,但清脆的折斷聲與粘稠的觸同時出現在自己的趾縫和前腳掌一帶。

「唉唉唉!別亂動嘛!」勞趕忙起身,從桌子上撿起了原先還被夾在姬塔足趾之間的餅乾。原本只是用羽筆輕輕的颳了一下姬塔的腳心,哪想得到她的反應竟然會這麼大。細長的狀餅乾在剛才的蜷縮中應聲折斷,而細碎的餅乾屑則殘留在姬塔的趾縫中,引得姬塔更加發癢。

「別動,我來幫你」

冷淡的祈使句讓姬塔本能的停下了掙扎,等待著勞·倫斯將自己從瘙癢的地獄中解救出來。

「咿?!你在搞什麼!」

姬塔等來的卻是一條貪婪的舌頭。

勞用雙手扳開姬塔的兩足趾,隨後用自己的舌尖輕輕的粘起皮上的餅乾屑,從這方面說,勞的確是幫助了姬塔。

「你看你~把我的甜點桌都翻了~」勞一邊埋怨著,一邊繼續用舌頭清理著姬塔的趾腹與其下的前腳掌。

被綁在這個茶几上的姬塔用力收縮腹肌,終於將自己的上半身拽離了桌面,她發現自己仍然處在那間該死的臥室中,而那位勞·倫斯正盤腿坐在自己的腳邊,身旁放著幾卷羊皮紙與一隻羽筆。墨水瓶則被她識趣的放在了遠端,以防被姬塔的雙腳碰灑。姬塔的目光很快就被自己的雙腳引住了。她驚訝的發現,自己左腳的纖細腳趾之間竟然被進了許多茶點。狀餅乾、巧克力餅乾、夾心餅乾,甚至在縫隙最大的大拇指與二腳趾之間還被了一隻被咬了一口的茶餅。難怪勞·倫斯將姬塔的腳丫稱為甜點桌。

「你是不是心理變態啊!」姬塔咒罵著,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你等會兒,別再打翻我的醬料桌了!」勞·倫斯趕忙用雙手扳住姬塔的右腳掌,使其不能輕易移動。在控制住了姬塔的右腳後,勞將剛剛被折斷的餅乾撿起,輕輕的在姬塔的右腳拇指上劃了一下。瘙癢的刺同時提醒了姬塔關於其右腳的五腳趾上那粘稠的覺。勞將蘸了塔塔醬的餅乾在姬塔的視野中晃了晃,隨後便放進嘴裡輕輕的拒絕起來。一次,兩次,三次。勞有意的控制著自己的進食速度,確保能夠用這斷成兩截的餅乾為姬塔展示一下她的五種醬料,而姬塔那邊除了嫌棄與噁心之外,也表現出了一定程度的羞澀,她想必也沒有和其他人這麼「親密」過吧。

「哼……要殺便殺,隨你便吧」姬塔意識到掙脫無望,便躺回到茶几上,祈禱著死亡的到來,至少這可以讓自己少些屈辱。從自己雙手和嘴巴傳來的香噴噴的味道以及各種香料的混合味道讓姬塔意識到,在自己還在昏睡的時候,自己的雙手與嘴已經先一步被當成餐桌了,如果說自己的雙腳是甜點桌的話,那麼自己的雙手和嘴巴可能就是小菜桌和正餐桌了……

「我要殺你的話早就殺你了,只要將柱子裡的麻醉氣體換成毒氣就可以。但你現在還活著,你就沒想到為什麼嗎?」勞·倫斯走到姬塔的腦邊擰開了什麼東西,見姬塔也不再掙扎,便一股坐回到了自己原來的坐墊上,繼續盯著自己腳邊的羊皮紙,「我想和你一起起呢~我的姬塔~」

「什……咿!」姬塔還沒來得及反駁,悉的瘙癢再次從自己的腳心傳來,引得姬塔一陣扭動,本就處在茶几邊緣的小腦袋大幅度的後仰,想要通過肌的收縮來抵消源源不斷的癢意,但奇異的香味卻又從自己身旁的香爐傳來,「咳咳……你……你打開了什麼……咕咿!」在被嗆到了一口之後,姬塔從肌收縮中問出了這句話。

「那個是給你的一個小遊戲」勞停下了手上的騷擾,讓姬塔多品味一下他腦邊的香甜空氣,「那個香爐裡的是具有麻醉效果的薰香。香爐的噴口與茶几桌面的高度平齊並朝下,如果不想睡覺的話,你要做什麼不用我說……反應真快呢~」

姬塔一聽到她最不想聽到的「麻醉」與「睡覺」的詞語後,便立刻收縮起了腹肌,將自己的上半身在空中。

「真……真是惡趣味……你可真是個變態……」姬塔一邊繃著勁兒,一邊從嘴裡擠出了自己能想到的最惡毒的咒罵。

「那可真是多謝~畢竟姬塔小姐你~比較容易勾引我這樣的變態呢~」

「咕咿!呵哈!」

勞的羽筆毫不意外的又一次爬上了姬塔的身體,只是這次,這的活動範圍不只停留在腳心了。這輕飄飄的羽在姬塔的雙腳上輕輕的遊走著。合適的力道總能一次次的衝擊著姬塔能承受的極限,讓姬塔在與癢意戰鬥的過程中止不住的後仰。少女那顫抖著的身體向外散發著熱氣,她的額頭附近早已是香汗淋漓。

但勞似乎在享受撓癢的同時,更加期待姬塔睡過去的樣子,不如說她撓癢的目的最終還是讓姬塔昏睡,所以她也沒有停下來和姬塔聯絡一下情。儘管勞·倫斯從來沒有告訴姬塔自己在忙什麼,但是她自己知道,這些文件的死線就在今晚,而自己要打理的事宜和姬塔的量一樣大。如果不像現在這樣手動制止自己的話,她恐怕是可以和姬塔玩一天,但對死線的恐懼讓這位女扮男裝的親王不敢怠慢,還是選擇了暫停一下和自己的愛人的嬉戲。

勞的騷擾很快就變本加厲。她用一隻手攥著羽筆和姬塔不斷扭動的右腳進行著遊戲,另一隻手則伸向了姬塔的間,輕輕的掐著她的癢癢,又或是按摩著姬塔的肚臍。她的嘴也沒閒著。姬塔醒來時恰好是她休息的時間。現在休息的時間要結束了,自己也必須要快點「收拾乾淨」。在歪著頭咬了一口仍然被夾在腳趾之間的茶餅後,勞的舌頭快速的舐著姬塔的腳丫,以及粘連在上面的所剩無幾的醬料。勞一邊用自己的下牙為姬塔的腳丫颳著痧,一邊藉此機會將殘留在掌紋中的醬料清洗乾淨。而姬塔此時則因為從下半身傳來的無盡的癢進入了呼過度後的鹼中毒的狀態。她輕微彎曲的胳膊肘漸漸的放平,她的身體也由此漸漸的向下低沉、回到了悉的茶几上。

「不……咳哈……不可以……」

姬塔在咳嗽中喃喃自語著,長時間緊繃與瘙癢讓姬塔的腹肌達到了極限。現在的她已經無法再驅動它們幫自己遠離眼前這個朝著自己噴有些刺鼻的香味的噴口了。

「咕唔……咳咳!」

為了中和藥味而大量混入的香料嗆得姬塔睜不開眼,但噴湧而出的香氣卻著實清涼。空氣的動與薄荷的香氣為姬塔燥熱的身體帶來了一絲涼,也讓姬塔被漸漸麻醉的身體多了一個放棄抵抗的理由。在接連的咳嗽中,香爐中的麻醉氣體接管了姬塔的身體,而姬塔不曾屈服的意識也在麻醉劑的蠱惑下做出了一個又一個的錯誤決定。在漸濃的睡意之下,樂觀向上的姬塔也變得消極而慵懶,她一邊品味起香氣中的香型組成,一邊扭動著自己的小腳,配合著勞的手指與舌頭,讓她確確實實的為自己除去一些癢意。

姬塔的配合讓勞·倫斯再次確信,自己沒有找錯人,這個姬塔就是自己一生的伴侶。儘管現在她還不會同意,但將姬塔馴服本身也是一種令人享受的過程。

「咕唔……哈……呼……呼……」

在最後掙扎扭動了幾下之後,姬塔的整個人都被卸去了力道。因肌收縮而向上聳起的身體再次完全的與茶几貼合,再次變成了這張茶几上最美麗的裝飾物……

在姬塔的輕鼾聲中,勞·倫斯繼續著手頭的工作,不再打擾姬塔的美夢。

……

時間已是深夜,勞·倫斯終於把堆在自己周圍的羊皮紙全都拿了出去,給了自己的侍女,只留下一張。很顯然,這張紙與茶几上的睡客息息相關。

「本人,姬塔,就此將騎空團解散,終止與所有人的僱傭關係,一切違約金由本人承擔。團員們可持隨本聲明附帶的支票前往各大銀行兌換違約金。姬塔(指紋區域)」

在模仿著姬塔的筆跡寫下了這一段令人絕望的聲明後,勞·倫斯算是將姬塔的後路全部切斷,使自己的懷抱成為了姬塔唯一的歸宿了。這次的行動並不只是她一個人的勝利,也不只是她一個人的功勞。勞從屜裡拿出了一支與周邊的科技環境格格不入的針筒。這個世界由於魔法與科技共同發展,甚至進行了一定程度的融合,不同地區儘管生活質量相似,但從物品的外觀上體現出的科技依然天差地別。比如在勞所在的區域,由於魔法較為興盛,整個區域的建築風格還停留在冷兵器時代,但他們的生活質量卻與那些裝備荷槍實彈的區域的「現代人」沒有任何區別。與勞已經用過的薰香、煙不同的科技造就了這一支小巧的塑料針筒,而其中的紫體則明顯不屬於這個世界中的任何自然生物。

勞看著這個針管,想起了它的主人,或者說製造商。

「姬塔啊,你和你的騎空團威脅到了那群人,而你們是鬥不過他們的。等待你們的只有悲慘的毀滅而已。那,還不如和我在一起,不是麼」勞在姬塔的耳邊低語著,但姬塔平穩的鼾聲則讓勞意識到自己不過是在白費力氣而已。雖然理由看上去冠冕堂皇,但自己也的的確確的想要佔有姬塔的每一寸肌膚。

「多說無益,我們今晚就開始吧~」

勞拿起自己的羽筆,用筆尖輕輕的戳著姬塔的腳心。她的手法十分嫻。把控合適的力道並不會產生劇烈的疼痛,反而會讓姬塔受到會被識別成「癢」的刺。勞活動著自己的手腕,從各個方向對多個部位進行刺。很快,姬塔此前一直毫無反應的小腳終於開始本能的躲閃起來。

「什……什麼啊……我這是……」

姬塔的聲音依然慵懶。混亂的語義與含混不清的發音讓勞無法確定她是不是真的醒了。勞繼續刺著姬塔的身體,並且解開了她手腳的綁束。這樣就能夠更加直觀的評估姬塔的身體能力了。勞的騷擾遍及到了姬塔的全身,而後者卻只能在慢了兩秒之後再用慵懶的動作進行一些裝飾的抵抗。

「這種狀態應該叫半睡半醒吧……」

勞跪在姬塔的腳邊,伸出雙手摟住她的上半身。隨後,她通過自己身體的後仰拽起了姬塔渾渾噩噩的身體。半睜著眼的姬塔並沒有進行任何有目的的擺頭動作,她的眼皮也僅僅是上下跳動了幾下。大概她的意識還沒有恢復,睜開了一部分的眼睛也僅僅是因為麻醉藥對神經的影響而已。勞·倫斯將姬塔繼續向前拽,一直拽到自己的肩上,隨後她用力起身,將還遠遠稱不上甦醒的姬塔扛在了肩上。

勞將姬塔帶到了一面落地鏡前,細細的品味起自己肩上的美人。她的手指順著姬塔豐滿的部一路下滑,了幾下她的膝蓋後便再次回到了姬塔的腳踝附近。纖細的雙腿沒有意思贅,哪怕是在失去收縮能力的現在,姬塔白潔的玉腿上仍然能夠看出很明顯的肌線條。肌組織特有的彈讓勞很快就沉在對姬塔雙腿的捏中。她的手指隨後又在姬塔的跟腱附近上下滑動,品味著這段組織特有的「堅硬的柔軟」,以及從跟腱到腳跟的這一段圓潤柔軟的肌膚。

「這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勞抓起姬塔左腳的腳踝,讓她的腳掌部分完全暴在鏡子之中。紅潤的腳掌上甚至沒有一絲的老繭。粉的肌膚與橙的腳掌透著健康而年輕的氣息,「原來這就是騎空團的可怕之處麼?只要滿足了一定的條件,哪怕是這樣未經訓練的小丫頭都能使出那樣的招數……」勞·倫斯想起了兩天前姬塔對自己使出的那記迴旋踢,她原以為自己在品味這雙玉足之前還要花幾個小時來為她修掉腳上的死皮,但姬塔這雙宛若珍珠圓子一般的玉足在一瞬間就征服了她的理智。她甚至願意為了到這雙小腳而成為姬塔的寵物,但眼下的情況更好,姬塔即將成為她的寵物。

「唔額……什麼啊……放……放我下來……」

姬塔的掙扎越來越明顯。勞也從鏡子中姬塔的腳邊看到了她已經睜開了的雙眼。姬塔無力的扒著勞·倫斯的身體,她的本意僅僅是為自己找到一點支撐身體的平臺,或是讓自己打軟的胳膊能夠撐起自己的身體,但結果就是姬塔的雙手甚至連抓住勞·倫斯的肩膀都做不到。白潔柔軟的小手在勞·倫斯的肩膀上像是滑滑梯一樣不斷的摩擦著。不再安分的雙腳也企圖踩住什麼東西,姬塔的足趾或是輕輕戳在了勞的肚臍眼上,或是直接捅進了勞的細與褲子的縫隙中。姬塔狼狽的掙扎完全喚起了勞·倫斯的慾望。儘管後者的內褲從中午開始就一直出於溼的狀態,但現在突然爆發的強刺讓勞·倫斯也無法忍受。她的面變得紅,呼變得越來越快,她原本安穩的身體也隨著無法控制的呼與興奮而開始顫抖起來,顫抖的幅度之大使得在上面掙扎的姬塔都不得不抱緊勞的細或者肩膀,以防止自己墜落。

勞·倫斯顫顫巍巍的掏出了兜裡的針筒,紫的藥水是她特意要求過的。因為不想在姬塔的肌膚上留下一絲一毫的疤痕,又為了和自己平裡慣用入式與口服式麻醉劑的用藥習慣產生一定的區別,勞特意定做了這支用於注的麻醉劑。勞用自己的一隻手像是彈奏絃樂一般輕輕的勾開了姬塔部的內褲,暴出了她粉的後庭,而另一隻手則在鏡子的輔助下哆哆嗦嗦的摸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哈嗯?!啊!疼!你……啊!你在做……咕啊!什麼……!」從未遭受過此等待遇的姬塔開始了劇烈的顫抖與掙扎。她的小腳時而舒張,時而蜷縮,並在鏡子前上下襬動,她的雙手也不知所措的在勞的後背上拍打著或者抓握著。從直腸傳來的冰涼對姬塔是全新的體驗,她從來沒有在那個區域受到任何的異物與異樣。而如今,侵入了這片淨土的硬物中居然還出了冰涼的體,姬塔的身體在強烈的雙重刺下起滿了雞皮疙瘩。她狂亂的扭著頭,表現著自己對於這種侵入的恐懼與抗議,「不……不要……拔出去……咿啊……」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額……咕……」

在注完畢之後,勞惡趣味的扭動著針管,對姬塔的門做出了最後一次褻瀆之後才飛速的拔去。而此時的姬塔已經癱軟在勞的肩頭氣,連活動手腳的能力都失去了。

「你……哈……哈……你剛剛……做了什麼……」

姬塔連抬起頭的力量都沒有,就只能藉著落地鏡的反看著鏡子中的勞。掛著眼淚的小臉紅撲撲的,其原因絕對不止是血積存而已。

「只是給你注入一些符合今晚風情的藥物而已,我的姬塔」勞也透過鏡子望著姬塔,她的手也識趣的不再碰觸後者的區,「你最好用力的掙扎一會兒,因為留給你清醒的時間,也許還剩下30秒不到了~」

「什……你!」姬塔剛要發力,就受到一股從未體驗過的強大力量壓制住了自己的身體,這種近乎恐怖的壓制力已經可以與自己曾經挑戰過的魔物相媲美了,「我……誒……」

強大的藥效很快就封住了姬塔的話語,而她的四肢也在幾秒之後變得僅僅能夠做出一些勉強可以稱得上是掙扎的抖動。

「哼嗯……」

姬塔用盡所有的力氣抵抗著體內的化學物質,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就連姬塔本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麼,可能只是為了彌補一下已經接受了現實的內心中的那份不安吧。姬塔的四肢應聲蜷縮起來,姬塔能做到的也僅僅是將秀可餐的手腳抬起十幾釐米並儘量維持一會兒,也只是一會兒。

看著在自己眼前顫抖著的小腳,勞扔掉了針筒,用手指夾住了自己的舌頭以滿足自己的慾火,她等不及要與肩上的姬塔翻雲覆雨了,但當下的麻醉過程又是她最愛的部分。兩種同樣源於癖的衝動竟然在此刻完完全全的形成了互斥的局面,自己竟然會有等不及少女昏睡就要與她做愛的時候,這是勞從未想到的。

「數數吧……通過數數來轉移注意力……」勞最終取了一個折衷的方案,而這次計數也成了這支藥劑在世界上的第一組數據……

「1……2……3……4……」

「哼……」

……

「哼……呼……哼……呼」

「5」還沒有呼出,姬塔在空中顫抖的手腳便像是斷了線的木偶一般直的落下。而從身後傳來的越來越響的呼嚕聲則成了姬塔在接下來幾十個小時裡唯一會發出的聲音。

勞三步並作兩步的將姬塔放到了自己的大上,隨後也用近乎撕扯的方式脫下了自己和姬塔身上的衣服。姬塔粉體毫無反應的橫陳在勞的大上,而勞則無心去玩什麼自由落體的遊戲了,那是以後的事,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與姬塔合為一體,在她的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記。勞從頭櫃上取來兩個杯子,將其中一個杯子之中的體盡數倒進了自己的嘴巴。在用自己的口腔為其進行了短暫的加熱後,勞將嘴裡的番石榴味的體通過接吻盡數的轉移到了姬塔的嘴裡。她用拇指頂在姬塔的上下顎之間,又用其他四指拖著姬塔的後腦勺,慢慢的向著姬塔微張的小嘴中輸送著間諜大臣建議的安神草藥。在輕微的嗆水之後,姬塔自身的嚥反應讓她將嘴裡源源不斷的體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勞也不知道究竟自己想要讓姬塔睡多久,但自身的慾火被完全點燃的她在各個方面都得到了增幅,也在癖的每個方面都做到了平時的兩到三倍的樣子。

在幫助姬塔服下了與麻醉劑共同作用後不知道會讓她昏睡多久的草藥之後,勞將另一杯紅體倒在了姬塔潔白的內褲上,隨後便將它放到了姬塔的口鼻處。「這是能讓你覺很~舒~服~的藥,要好好地~全部地~進去哦~」

在姬塔還在被動地依靠藥而將身體的全部慾望喚醒時,勞的手指已經開始丈量起姬塔的生殖器的尺寸了。為了不破壞掉姬塔的處女膜,勞可是加了十二分的小心。在用手指將姬塔的下體搞的溼漉漉了之後,勞得到了姬塔的尺寸,以及藥已經生效的信息。她跳下,從一個櫃子裡拿出了一符合二人尺寸的雙頭龍。勞跪在姬塔的股前,用雙手分開了姬塔的雙腿,隨後便將雙頭龍的一頭入了自己的身體中,這也出了另一側可以說是驚心動魄的設計。並不壯的假陽具上不滿了各式各樣的突起,而這些或是低矮,或是高聳的顆粒卻還以一種螺旋狀的方式從低到高的排列著。

從後庭打進去的藥物不僅僅是強效的麻醉劑,更是一種調節體內化學物質分泌狀態的神經藥物。在注此種藥物後的下一次產生大量歡愉的行為或是物體將會被身體識別為最具有影響力的獎勵,而勞所要做的,就是要讓姬塔用全身全心都記住這挑細選過的雙頭龍,以及雙頭龍的使用者。

「不要怪我喲姬塔~你解散騎空團的聲明還需要一個指紋呢,我手頭也沒有顏料了……而且……」勞在呢喃的過程中深了一口氣,隨後一,將恐怖的假陽具直接捅進了姬塔已經溼潤的小中,「這種指紋用你的初夜之血來按,不是更好嗎~」

「今夜開始……你是我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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