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93-94)【作者:房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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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房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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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直耳朵的,低頭摸自己的肚子;子宮裡,發出的聲響,她能夠聽得非常清楚;如此緻密、複雜的質,和泡在池裡大不相同;多走幾步路,氣泡就會集中在一起;這一切,都不如胎動那般強烈,但也能帶來極大的滿足。
不知不覺中,絲和泥閉緊的嘴巴,又再次打開;姊妹倆都下一大堆口水,而在這兒同時,她們的次要觸手也都快捲成麻花狀。
又過約十秒後,說:「晚一點,我會待在茶室裡近兩小時。」接著,她眨一下右眼,強調:「明就麻煩你們照顧了。」
說完,便一邊搖尾巴,一邊走向客廳;微微蹎起雙腳的她,看來是這麼的輕鬆、活潑;雖然語氣正經、舉止端莊,泠想,仍滿溢歡樂氣息。
比明還像個少女,這樣的,絲和泥可是完全沒見過;泠倒是有看過幾遍,主要是集中在她和都不滿五歲的時候。此事,他故意不說出來;要細細品嚐這一刻,就不能讓沉重的段落干擾太多
的尾巴就算停止搖晃,仍舉得非常高;蹲下來的她,在客廳的地面開啟口,進入室。
在的身影完全消失後,泥馬上抓著明的左手臂,問:「都醒來這麼久了,明應該很餓吧?」
抬起頭的絲,也抓著明的右邊袖子,開口:「明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才剛離開,明就被問到這些問題;在較為的人眼中看來,姊妹倆是有意揹著來關心明。
好樣平常就過於暴,而明一直都很勉強應付;前者不但沒顧及到後者的受,又不願意接受以上事實,才導致晚輩這種方式來解決問題。
即便沒那些意思,只比較前後畫面的差異,仍會顯得有些失禮;然而,明卻能夠理解;她的身體情況,絲和泥在接觸的瞬間就能夠得知。
平時,觸手生物就不忘謹慎;眼前的情況,也的確不同以往;絲和泥室在乎這件事,才會表現得這麼緊張;至於的表現,大家都有看在眼裡。
而讓明親口說出來,才是真正的關心;做為餵養者,她不僅清楚得很,也很習慣了。
只不過,明想,與尋常人類相處的那一套,還是會在自己的內心稍微拉扯。她把雙手放在自己的肚臍兩側,說:「餓的話,是難免的,但還可以忍受。」
滿臉笑容的明,接著說:「不只是我,也是沒問題的喔。剛才,我站在門口時,是覺得部和雙腿有點無力,不過腸胃倒沒覺得特別難受,因為啊,我喝過的喔。」
下一秒,明的舌頭就從右邊嘴角到左邊嘴角;輕咬一下嘴、雙眼半睜的她,再次開口:「我可以倒,那比牛還要有營養。」
分泌母的原因為何,絲、泥和泠應該都能夠推論得出來。
而與絲和泠想的一樣,泥不會因為明多吃了些什麼而有太多意見。
看到的肚子大起來,如此強烈的視覺衝擊,是會讓人的腦筋一片空白;還有其他更為要緊的事,泠想,用右手食指點一點絲和泥的肩膀。
絲睜大雙眼,說:「差點忘了!」
「先去浴室──」泥點一下頭,說:「然後再去飯廳。」
很快的,絲和泥就用上所有的次要觸手;在一陣短促的「嘶嚕」聲後,組成轎子式的結構,讓明能夠仰躺在上面;接著,她們以平時步行的速度,帶明前進。
穩得像是在搭電扶梯,明想,好安心;打了一個大哈欠的她,馬上又伸了下懶。
目前,應該沒有任何躺椅,能夠在考量到人體工學的同時,外形卻又如此前衛;而絲和泥還伸出雙手,適度按摩明的全身上下。
有好幾秒,明舒服到差點大叫;別說是孕婦了,任何人受到這樣的照顧,都不會有怨言的。
穩得很,泠想,沒必要出手幫忙;如果閉上眼睛,覺甚至會有點像是飄在空中。早在頭半秒,明就很確定,自己不可能摔下來;躺在家裡的沙發或鋪上,都還沒這麼安全;聽來是誇張到了極點,但非常正確。
「明──」絲抬起頭,說:「今天,你和親熱的過程,晚一點要說給我們聽喔。」
這一次,泥沒有吐槽絲。她們都很好奇,但也都不好意思去詢問。
泠沒有表示意見,明猜,他應該也很期待。
其實,有很多段落,絲、泥和泠都曾經歷過;即便如此,明想,他們也會因為主角是,而到十分意外吧。
肚子裡的最後一點母正被消化,明想,食慾終於壓過慾。
而一早醒來就做愛,全身上下的肌緊繃,真的會讓人陶醉;不算十分輕鬆,但絕對是非常愉快的早晨;下午的行程,也讓明很期待。
如此充滿活力的孕婦,應該算是極為罕見的;若是幾年前的明,可能會在這時擺出展示手臂肌的動作;鼓起肱二頭肌與三角肌,說到強調自身的體格,她可以做得比一幫男同學還厲害。
不過呢,明想,這些都該是過去式了。輕咬雙的她,看向絲、泥和泠;現在,得表現得淑女一點,不然可配不上他們。
雖就以往的經歷,觸手生物在形容自身時,常常免不了使用怪物這兩個字;然而,在明腦中,他們倒是常被她以花朵或寶石來形容;聽起來不怎麼新奇,還有些俗氣。
但,明想,也正因為自己能夠看出他們的美麗、可愛之處,才會這麼快就同意成為餵養者;強調外在方面的因素,她承認,是有些膚淺。
明想起,自己從小時候開始,就很喜歡古典傳說中的妖;那些奇妙的生物,有些不到巴掌大小,有些則很類似馬或女神;背景往往有花草點綴,在山林、湖泊邊散步;非常人,雖然,相關創作如今已不留行了。
現在,明認為,就算真有妖,也比不上觸手生物。
能生活在一起、譜出無數值得細細回味的經歷,明想,如此真實的存在,可比妖還要美好;未來,他們要一起面對、渡過與享有的,還有好多好多呢。
明認為,自己從他們外在得到的動,與從他們內在得到的動,基本上是不相上下的;而理所當然的,在接這些無比細緻、有血有的對象時,自己的行為可不能老像只大猩猩;雖然眼前的三個觸手生物,好像都有點被狂傾向,可那也得維持在一定的範圍內。
若畫面太不協調,明就沒法把這視為是趣味;通常,她會先覺得倒胃口;不只是在美上,連道德上也說不過去。
早在明念小學高年級時,就已經有不少人覺得,她簡直比男生還要魯。
明希望,自己能儘量表現得像個標準的好太太;即便絲和泥都把她當老公,而和泠好像也覺得,她成功讓「餵養者」這三個字聽起來更為陽剛。
又下一大口口水的明,心裡到有些複雜。
在室裡,剛把一個鐵壺擦拭完畢。為了稀釋尷尬,她想,人是會需要一點隱私;即便大家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那種好像快要噎著的覺,還是該避一避。
「不過──」說,笑了笑,「很幸福。」其實,她最擔心的,是自己會對這一系列覺上癮;讓大家刮目相看,像是置身在一個多彩的風暴中;畢竟,她和明給大家帶來的,可不是普通的驚喜。
「也多虧了明,才讓這一切成為可能。」說,自肩膀到股都顫抖一陣;光是沐浴在明的視線中,整個人好像就要融化了;而一邊成為大家的焦點,一邊回味先前的段落,會讓耳朵內外都暖呼呼的。
通常,人類會很想在這時;而早在半小時之前,就有膀胱受到刺的覺;她的陰道和子宮在被填滿後,也會擠壓到周圍的器官。
生理上的受都很愉快,想,慢慢跪坐在地上;嘴巴微開的她,輕輕搖晃肚子;可內心的波瀾,還是需要處理一下。絲、泥和泠都曉得,而站在旁邊的泠,下的可不只是口水;他淚腺發達得很,常會為了一點小事而淚。
有段時間,想,絲還沒泠那麼愛哭。
只要沒哭出聲,讓淚水慢慢入口腔,泠的情緒反應明就不會被明注意到。「不希望因為他而改變氣氛嗎?」說,把頭抬高,「在明的調教下,那孩子也成為了一個非常複雜的男人呢。」
希望,未來,泠都只會因開心而淚。
很快沖過水的明,在換上一套天青的睡衣後,就被泠抱到飯廳裡。
左手撐著背,右手勾過雙腿;泠一直很注意自己的姿勢,儘量不讓她有任何受壓迫的覺。
絲一邊幫明擦拭身體,一邊展開部分室;因為鋒面影響,導致氣溫驟降;而大量的塊,能夠調節室內溫度。
在明回家之前,泠曾問:「要怎麼樣,才能讓我在抱住明的時候,看起來不像一隻怪物正在綁架公主?」
泥皺緊眉頭,說:「明一直都像個公主,這無庸置疑。」
絲在一連點了好幾下頭後,接著說:「可泠就算是穿上西裝,覺還是怪怪的;像是在一個極高的門板上連蓋好幾塊布,遠遠一看,還有點類似棺材。」
通常,這類有關外貌的評語,不該說得太直接;可剛才,絲就是沒有想太多;在明回來前,泠之所以有些消沉,正是這個原因。
回憶起這一段的絲,小聲說:「拿這種問題來使自己困擾,實在是──」
「誰被什麼問題困擾了?」明說,抬起頭。張大嘴巴的絲,先是看一下明,再看一下泠。
那一段,泠應該希望保密;不然,他大可直接問明;絲要是主動透,覺不僅很沒禮貌,還非常不成。幸好,泥在這時開始有更多動作,把大家的注意力都給轉移。
密集的「啪」、「咚」聲響起,伸出十隻觸手的泥,動作快到讓明有些看不清楚;過不到幾秒,三道複雜的料理就已開始成形。
泥在把碗盤拿出來時,動作還是比媽媽要細緻得多。所以,明倒不擔心她會打破什麼。
然而,泥常常在拿起湯匙和鍋鏟的同時,又很快的使用菜刀;「唰啦」、「啪噹」聲響起,讓現場聽來有點不像是在廚房,而比較接近某些工廠的切割區;看到這個景象,明才真的擔心她會傷到自己;每隻觸手都被侷限在一個不算特別寬敞的範圍內,而它們距離刀子都不算遠。
只要偏約半公分,明想,就會血如柱。
不過,泥還是順利的讓每道料理都進入最後階段;她沒多少汗,也未幾口氣。
睜大雙眼的明,下一大口口水。轉過身來的泥,滿臉笑容的說:「烤箱沒有預熱,主菜得要再等等。」
一掃先前的陰霾,絲想,深一口氣。
泠彎下,在明的左耳邊說:「氣象預報說,今天的溫差會很大。」
「我會注意的。」明說,點一下頭;等等吃完飯後,應該會想要穿短袖吧?
室內有塊負責調節溫度,但今天可能再次外出;想到這裡,明的嘴角再次上揚,說:「到時候,就拜託你們囉;有點涼的話,先把我抱在懷中;實在很熱的話,就該減少一點熱量──」
才剛離開不到半小時,就想對眼前的三人出手;幾乎是每天都和多個對象親熱,有這麼飢渴嗎?就算身為餵養者,也不表示他們不會被這過於頻繁的次數給嚇到。
可沒辦法,明想,他們實在是太可愛了!
然而,在內心的另一邊,傳來的卻是「太誇張了」和「簡直有病」等嚴厲批評;接下來,為安撫自己的良心,明竟然說出像這樣的話:「不然,我多裝幾隻次要觸手,幫自己搧風──」
那應該會是很不錯的方法,但聽起來實在有點蠢,還不太誠實;很快的,明就後悔了;意識到剛才的玩笑有多無聊,讓她很想用雙手把整張臉都給蓋住。
明要的是什麼,現場的三人都很清楚。而一反往常,表現得最直接的,竟然是泥;在圍裙底下,兩膝使勁磨蹭。明不僅盯著她的雙腿瞧,還吐出舌頭,一副巴不得用嘴巴扯下圍裙似的。
到這個時候,喉嚨乾渴的明,也懶得去顧及自身形象;動作再積極點,話再說得更骨些,能夠讓氣氛更為輕鬆。
接下來,明還伸出雙手,撫摸絲和泠的股;左邊很結實,右邊則非常軟;像石雕一般的泠,眼中的光芒擴大一圈;絲的動作也沒有很多,但還是忍不住叫出來。
一邊聞著他們的體味,一邊受他們的視線;此時,明的腦中幾乎沒在想早餐的事;覺與十分鐘前,在浴室內的經歷差不多。
泥才剛展開室,絲就主動靠在明的背上;用房和肚子磨蹭,把臉埋到髮絲之間。
而在確定水溫沒問題後,泥和泠也伸出舌頭;前者負責明的腳掌,後者負責明的腋下。
伸長脖子的明,大聲叫;一開始,她還有點想吐槽;可過不到半分鐘,她就閉上雙眼;腦袋放空、盡情享受,在大量的歡娛面前,良心的譴責始終都很無力。
眼尾與眉皆抬高的絲,說:「這比一般的按摩還要能夠紓解壓力,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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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低下頭,小聲的說:「我當餵養者,幾乎沒有什麼壓力──」突然,她閉緊雙眼、張大嘴巴;一陣又一陣的搔癢,傳遍陰部、穿透膀胱,來源還不只一個。
明不用睜開眼睛,也曉得,是絲、泥和泠都把舌頭集中在她的陰和陰蒂上;先稍微轉移注意力,再加強攻勢,看來是經過深思慮。
而明猜,他們本沒有事先商量過;是絲一時興起,泥和泠又樂意配合。
最主要的,當然是明不會排斥,又一直為他們製造機會。
身為觸手生物,泠想,當然得每分每秒都準備好要服侍餵養者。
伸長脖子的明,吐出舌頭、大聲叫;又一次,她在幾秒鐘之內就達到高;雖然少了,但還是非常快。
在一陣酥麻後,明的身心都像是睡著前那般輕鬆;兩膝幾乎貼地,視線模糊;要過約十秒後,他才開始用手指輕搔絲的耳背、頸子與後腦杓,
把頭往右轉的明,額頭和鼻樑等處皆冒汗,嘴貼著自己的房和肩膀,身上多處的肌又極為緊繃;看來很像是在掙扎,卻連一點阻止的意思都沒有。
特別是明的雙手,絲想,還有不少鼓勵的意思;前者輕輕撫摸後者的耳背,小聲說:「再多一些。」
不僅如此,還主動把陰和陰蒂擠向他們的嘴巴;猛自己硬顎的明,一臉陶醉,卻不好意思看他們的眼睛。
接受到這些訊息,絲、泥和泠的心跳都加快不少。
面對餵養者的要求,觸手生物當然義不容辭;儘量伸長舌頭,更努力移動舌尖;在缺少唾和水潤滑的地方,舌尖等處的受更為強烈;除高的顫抖之外,連子宮內傳來的胎動,都能受得到;每一次,伸展手腳,都像是在回應他們。
明呼一口氣,說:「好活潑的孩子呢。」
絲點一下頭,開口:「一直強調自己現在有多健康,真是不幹寂寞。」
瞇起眼睛的泥,接著說:「不會也是在吐槽包圍媽媽的鬼們吧?」
聽到這句話,泠眼中的光芒一下就變得有些雜亂;受到良心譴責的他,看來真是比先前要來得緊張許多。
過沒幾秒,連絲和泥也到很不好意思。
不應該如此好,就算能讓孕婦樂在其中,也要考慮到小孩的受。
當然,只是縮小了,不是真的化為嬰兒;而無論是讓餵養者高,或是在餵養者的周圍高,對都沒有任何壞處。
只有好處,泥想,屏住呼。
在享樂的同時,也要顧及到很多安全方面的細節;維護健康,與預想各種情況,都是基本中的基本;只要明能進到室裡,觸手生物無論是面對任何問題,都可以做得比現在的一醫院都還要完美;
可那種糾結的覺,還是在絲、泥和泠的腹中蔓延,
倒是明的笑聲,徹底化解尷尬;她真想把他們都給摟在懷中,使勁親吻、舐,甚至輕咬;距離沒問題,但姿勢受限,手也不夠長。此時,絲、泥和泠的頭部位置,是在明的兩腿間;實在沒辦法,只好用雙腿輕輕夾他們的臉頰與頸子等處;於此同時,再用雙手和肚子來磨蹭,儘量提升照顧的面積。
泠伸出雙手,負責幫明維持平衡。
抬高嘴角的絲和泥,也各伸出至少四隻次要觸手;她們在協助泠的同時,也不忘舐明的腋下和背脊。
漸漸的,明覺連最深處的肌也都沒那麼緊繃;而觸手生物目前使用的舌頭數量也不到二十,卻已經讓多次讓她誤以為自己是躺在由舌頭構成的鋪上
絲、泥和泠都起膛、深一口氣。
累積在明皮膚表面的味道不多,可溫水與高互作用,讓她的細孔再次張開;位於深處的體香,一下就充滿肺葉;絲、泥和泠都陶醉到說不出話來,連動作也幾乎停止。
要過了一分多鐘後,他們才能提一些簡單的問候。
伸長脖子的泠,先問:「外面溼度如何?」
明摸一下自己的肚子,說:「覺不會很重,但不會比家裡舒服。」
泥點一下頭,接著問:「要不要先吃點零食墊胃?」
豎起右手食指的絲,立刻說:「姊姊有做一點餅乾喔,就放在冰箱裡。」
聽絲這麼說,明彷彿已經聞到餅乾剛出爐時的甜味和香味。
「是試做的,」泥強調,睜大雙眼,「所以我才沒有在第一時間內說出來。」
明曉得,主要是自己不在家的緣故;泥可能是為了轉移注意力,才會開始桿麵團。
想到這裡,明又到有些罪惡;而在滿足慾後,注意力自然就會轉移至食慾上。
餅乾都在冰箱裡,明想,聽起來有些可惜;但只要用微波爐加熱,再配一壺好茶,就是很理想的組合;餅乾的材料一定很新鮮,製作的過程更不用說;最重要的是,沒混入她的。
而要是包含觸手生物的,或其他體,明都不反對;可那樣實在是在太下了!她想,在心裡皺一下眉頭。
現階段,絲和泥本沒法泌──至於泠,即便充足的術能必定會導致觸手生物中化,明還是希望他夠像個男孩子──;衛生倒不是問題,但在麵團中混入,絕對不會比使用正常的材料要來得美味。
明想,自己應該透過其他方式,來證明自己有多喜歡他們;眼前的話題還算正經,她可不打算破壞氣氛;雖想了很多,但她成功把思考控制在兩秒之內;不算太久,應該不會讓泥覺得奇怪
「飯後再吃好了。」明說,滿臉笑容。下一秒,她卻因為張開嘴巴,而差點出一堆口水。
明在下一堆口水後,接著說:「如果不會太飽的話。」
這一餐,泥應該又準備了不少。
低頭擦嘴的明,也再次提醒自己:身為孕婦,胖一點沒關係;熱量所產生的罪惡,真的,比愛還要讓她覺得沉重。
為了轉移焦點,明乾脆主動提問:「你們在發現留下來的訊息時,有何想?」
泥抱著,說:「這個嘛──」
抬起頭的泠,眼中的光芒迅速縮小。絲抬高眉,趕緊接話:「想當然很多,一言難盡;比起這個,我們現在更想嚐嚐明身上的味道!」
很突然,但確實轉移話題。先前,明已經付出不少勞力,如今可能難以奉陪;絲、泥和泠都這麼想,也不會太期待;別勉強餵養者,身為觸手生物,應該把餵養者的健康放在第一位。
然而,過不到兩秒,明還是伸出雙手;姿態柔美,好像有音符在周圍彈跳,又被數道溫暖的光芒點綴;在絲、泥和泠的眼中,任何雕塑和繪畫都無法給他們帶來如此強烈的動。
先以掌心承接唾、舌尖,再輕輕搔眼前三人的舌底、下巴和頸子;接著,明說出:「拜託你們囉。」無論神情還是動作,她都儘可能表現得優雅一點;幾乎看不出,她在回家之前,曾高過數次。
雖然絲、泥和泠都沒說什麼,明也曉得,自己的臉上早已寫滿「好」、「蕩」與「不知節制」等字眼。
若有觸手生物使用這些形容,通常也是為了情調,而非真有什麼不滿;有泠在,絲的嘴巴也比較收斂;這可不表示,明會希望泠先離開,讓絲和泥留下;那樣實在太過分了,明想,溼雙;再怎麼樣,人多一點總是比較好。
在年底前,絲猜,明被所有觸手生物包圍的畫面,又會再次出現吧?只要小心一點,就能夠玩得開心,又不會造成問題。
明認為,自己會變得那麼,觸手生物要負很大的責任;特別是的,含有藥成分──若這麼說,就太不誠實了;且不能忘了,那是她和之間的秘密;不是件多嚴重的事,內容還輕鬆的;但除非主動說出來,否則即便是用於玩笑也不適當。
若說是受到的鼓勵,明想,還蠻有說服力的;這一陣子,明總是用這類描述來回應自己的良心,也順便誘周圍的觸手生物──聽起來不怎麼正經,且已經用過太多次了;如今,最初的聖潔已被情成分給沖淡,幾乎都快看不到了。
但的確,每動一下,明就越是到來勁;特別是在給調整過胎位後,每一分力量,都傳入正確的脈絡;孩子的支持,果然能給予母親力量。
雖然都是心理作用,明想,溼雙;然而,人一生追求的,不正是這些東西嗎?
明在受到一股暖意的同時,仍覺得自己有推卸責任之嫌;若要增加完成度,勢必得再成一點;不用像個大家長,只要別表現得像個黃丫頭就行。
這種目標,可不是一時專心就能達成的;明曉得,得累積經驗;幸好,絲、泥和泠都沒對她在意的部分表示嫌棄。
連一句吐槽都沒有,明猜,太客氣了;是體貼她,但要說到過癮,還差那麼一點。
過約兩分鐘後,雙眼半睜的她,成功把注意力放至更輕鬆的項目上;
然而,畢竟是和觸手生物一起生活,即便再怎麼常,也不可能完全沒有情成分:為了把早餐都給吃完,明想,現在胃裡最好別裝太多東西。
那麼,下的量就不能超過半杯;為減少絲、泥和泠的困擾,別讓他們興奮到;就算只是拿他們的唾潤喉,量也得節制。
看到絲和泥都把主要觸手拿下來後,明真是鬆了好大一口氣;然而,過沒幾秒,姊妹倆就開始用陰部磨蹭她的左邊腋下與右大腿內側。
好舒服!明想,忍不住笑出來;這畫面看來極不道德,顯然是取材自特種行業;雖沒有多少泡泡,卻有大量的水和唾。
即便絲和泥滿臉笑容,看來仍像是被的──畢竟,她們的外形一直都非常稚──。
相較之下,明身為被服務的對象,覺更加差勁;也幸好,她面對的都是觸手生物;即便一直被良心狠狠吐槽,覺也能輕鬆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