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獨角獸的約會日記】 (01-02) 【作者:破天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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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破天蟲子
字數:35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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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幾個月P站,拜服在各位大佬的文筆下,於是手癢摸了一篇出來。神提督的設定來自Ulysses那個系列的文(純愛部分超級好衝的)。因為是死宅男,所以比較喜歡百合,早年又入了TK的圈。而且更喜歡稻草人大佬那種用來衝的文風,所以我寫的東西也會著重於「好衝」上(守夜人大佬那種太牛了,我腦力筆力都不夠,寫不出來)。
扯多了
總之黃廢料處女作敬上,H的部分比較多,不可能適合所有人的口味,沒談過戀愛,所以情部分出問題還請大家多多擔待。希望大家多多評論,喜歡的話點個贊或者收藏,當然能作為大家自我發電的施法材料就更好了(笑)。
這篇會有後續,之後也會把碧藍航線主題的文放到這個系列裡面。
希望各位看官看文愉快。
——
(一)
深秋夜晚的海港城市總是那麼的冷,但是獨角獸卻覺不到空氣中的冰涼,因為此時,她的心上人就坐在她的身邊。
「呼哇,大冬天的來坐摩天輪確實是冷啊,幸好聽光輝的話帶了暖貼。」
獨角獸旁邊的少女不停地動著手裡的暖寶寶,緩解著身上的涼意。
獨角獸偷偷地瞧著身旁的美人,發育成的身段雖然包裹在厚棉襖裡,但是兩條修長的雙腿卻被厚厚的黑打底襪勾勒出了非常誘人的弧線,特別是它在大腿處的布料是的,與短裙構成了一個假的絕對領域。
獨角獸盯著自家指揮官的好身材,再與自己那貧瘠的身板對比一下,差距實在是有些大。她紅著臉低下頭,把小臉埋進優醬的身上,發出了小小的悲鳴聲。
指揮官看著獨角獸這可愛的樣子,不嘿嘿一笑,輕輕把獨角獸抱起,不顧她發出的驚呼聲,將她放上自己的膝蓋,收緊雙臂抱緊了她,往女孩的耳邊輕輕吹氣:
「今天玩的開心嗎?」
溫熱的吐息打在獨角獸的耳上,讓她的臉更紅幾分,而被指揮官抱在懷裡這件事更是讓她羞澀地說不出話來。
「開、開心···」獨角獸的聲音宛如蚊子振翅般,幾乎聽不見她在說什麼。
好在兩個人現在處於貼在一起的狀態,所以獨角獸的回答還是落入了指揮官的耳朵裡。
「啊啊,這孩子實在是…太可愛了!」指揮官看著自己懷裡抱著優醬低頭不敢說話的獨角獸,心裡高興地簡直要飛起來,黑眼眸中的笑意怎樣都藏不住。
「呼呼,真期待這孩子在上的表情呢,不過還得營造一下氣氛。」指揮官控制了一下心情,雙手托住獨角獸的小股,將她再往自己的方向挪了挪。兩人現在的姿勢十分曖昧,紫發的半大蘿莉以鴨子坐的姿勢坐在在黑髮少女的大腿上,白絲包裹的幼雙腿緊緊地與少女纖長的黑絲美腿貼在一起,黑白雙的織令人心旌飄搖。
指揮官的雙臂摟著女孩的脊背,一隻手在她的背上不斷的撫摸著。以指揮官的視角來看,懷中的獨角獸正羞澀地低著頭,
緊緊抱住懷中的優醬,臉上的紅霞襯的她愈發可愛。指揮官了嘴,似乎有些意動。
摩天輪緩緩轉動著,離達到頂點還有一段距離。
指揮官再次咬向獨角獸的小耳朵,惡意十足地哈著熱氣。
「但是今天獨角獸一直在走神呢,玩旋轉木馬的時候也是,碰碰車也是,吃飯的時候也總是心不在焉的。是不喜歡這裡嗎?」
獨角獸被指揮官的吐息地渾身發軟,小臉埋進指揮官高聳的脯,嗅著指揮官身上甜膩的味道,微弱的聲音從衣服中傳出
「沒有哦,獨角獸很喜歡這裡哦,這裡的遊樂項目都很有意思呢。」
「那難道是不喜歡跟我一起出來?」指揮官冷不防地丟出一個致命問題,臉上隱約出了傷心的表情,當然,是裝的。
「獨角獸不喜歡我了嗎?明明好不容易才出時間跟獨角獸出來玩···」
獨角獸急忙抬起頭,看見指揮官裝出來的傷心表情,頓時慌忙地辯解起來,聲音也不自覺的大了一些
「不、不是的,能跟姐姐一起出來玩我很開心!絕對不是不喜歡跟姐姐出來玩!」
「那為什麼一直心不在焉呢?」指揮官一副泫然泣的模樣,其實心裡早就笑開了花。
「那···那是因為······」獨角獸的聲音又小了下去,小腦袋又埋回了那對高聳的雙峰之中。
指揮官並不著急,她緊緊地抱著獨角獸,耐心的等著獨角獸的回答。她的頭輕輕搭在獨角獸細的肩膀上,呼之間刺著小傢伙那的脖頸。
沉默了一會,獨角獸帶著隱隱約約的哭腔開口了:「今天能和姐姐出來玩,獨角獸很開心,真的很開心。但是,獨角獸確實遇上了一些困擾的事情,所以今天有些不在狀態呢。」獨角獸抬起頭,眼角有些隱約的淚花。
指揮官抬起獨角獸的頭,溫柔地吻去小女孩眼角的淚水,她到有些心疼。其實這本應是一個相當旎的場景,她們兩人緊緊依偎在摩天輪裡,獨角獸還被自己抱在腿上。放在平時,小丫頭肯定察覺了氣氛的不正常,揮舞著小拳頭讓自己放她下來,而自己則堅決不放手,打鬧之間姐妹情又親近一層。這孩子雖然很粘自己,但只限於正常的姐妹之間的互動,並不打算和自己產生一些「異常」的姐妹關係。她可是花了很長時間才慢慢走進獨角獸的內心,才讓這個外表看似柔弱實則內心堅強的輕母艦娘對自己敞開心扉。
但是今天,這個小傢伙的神狀況著實有一些不正常。
應該說不只是今天,一週以來,獨角獸都會經常的走神或者發呆。哪怕是出征的時候,如果沒有與敵人火,獨角獸也是這樣懵懵的。而如果在她發呆時驚動她,小傢伙就會蹭的一下小臉通紅,問她怎麼回事,她也只是支支吾吾的,不肯正面回答。這樣的互動一般最後的結果就是獨角獸紅著臉跑掉,這種狀態讓大家非常擔心。而這次出遊,除了很早就跟獨角獸做出了約定以外,也是為了讓獨角獸脫離這種異常的狀態,再不濟也要找出原因。但就算在獨角獸心心念唸的遊樂場玩了一整天,還給她買了新衣服,女孩仍舊沒有走出這種奇怪的狀態。
指揮官一隻手輕輕梳理著獨角獸腦後順滑的紫發,另一隻手則伸進衣服,從上到下撫摸著她背後柔膩的肌膚,讓獨角獸的身體放鬆下來。獨角獸那柔弱的聲音繼續響起:
「姐姐不是上個星期跟獨角獸說好了,今天來遊樂園玩嘛。那天晚上,因為太高興了,獨角獸很晚都沒睡著,就想去找光輝姐姐一起······」
獨角獸抬起頭,直視著指揮官妍麗的面龐,繼續著自己的敘述。
上個星期嘛,在光輝的房間?
指揮官想起了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玩味,表情也愉悅起來。
「但是獨角獸在光輝姐姐房間門口聽到了奇怪的···」說到這裡,獨角獸的聲音有些顫抖,臉上的紅霞有向脖子蔓延的趨勢,眼神也開始有些閃躲。
「獨角獸···獨角獸聽到了光輝姐姐的笑聲,而且笑得很痛苦的樣子。」獨角獸嚥了口唾,繼續回想著讓自己一週都心神不寧的場景。
「光輝姐姐在笑的時候,還一直在叫著指揮官···而且···嗚~」講到害羞處的獨角獸徹底低下了頭,發出了小貓一般的悲鳴。指揮官看著臉紅羞澀的獨角獸,玩心大起,梳理頭髮的右手姿勢一變,順勢捏住女孩的下巴,強迫著她抬起頭,深棕的眼眸笑意盈盈地看著獨角獸,輕聲調戲著:
「而且什麼呀?」
「嗚···姐姐欺負人···」獨角獸掙脫指揮官的手,側過頭,不再看那張讓自己神魂顛倒的俏臉,但整個身體不但沒有離開,反而與指揮官貼的更緊了,連優醬都放在了座椅邊上,兩個人的身體間除了衣服,沒有了任何的阻礙。
摩天輪繼續旋轉著,離最高處已經不算遠了,一大一小兩個少女不約而同地望著窗外的風景,艙內的氣氛漸漸平緩了起來。
「姐姐那天,是在故意撓光輝姐姐的癢癢吧?而且光輝姐姐好像很喜歡的樣子···」獨角獸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氣氛。
「嗯,是的哦,你光輝姐姐啊,超~級~怕癢的呢。」
「但是,但是怕癢的話,應該會很抗拒的吧···為什麼光輝姐姐還在喊著『好喜歡』呢?」
「嗯哼~那是因為啊,我把你光輝姐姐的身體變成了那種的、被撓癢癢也能覺很舒服的體質了哦。」指揮官的手輕輕搭在獨角獸的部,輕啟櫻,語氣溫軟而魅惑:
「獨角獸也想試試看嗎?」
噬人的野獸終於出了鋒利的獠牙。指揮官認為時機已經成,是時候把懷裡這隻小蘿莉拆入腹了,不論獨角獸拒絕的態度有多麼堅決,她都要···
「嗯,可以哦。獨角獸,很期待呢。」
欸?
獨角獸的話語效果拔群,指揮官陷入了愕然之中,但很快反應了過來,臉上出了玩味的笑容。
獨角獸並沒有發現指揮官剛剛對自己的話驚訝到發呆,自顧自地說著。
她之前並沒有對指揮官說實話,或者說,沒有把話說全。那天晚上,她並不只是在門口聽見了光輝的笑聲,而是在聽見笑聲之後,還偷偷打開房間的門走了進去,縮在牆後完整的看完了她兩位姐姐的笫之歡。謝指揮官在建設港區時的財大氣,每名高練度艦娘都擁有自己獨立的房間,而且面積夠大,這讓獨角獸的偷窺行為並沒有被當時的二人發現。
獨角獸屏住呼,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場景:在主臥豪華的大上,平裡優雅的皇家淑女,她的姐姐光輝,此時正以一種極其不雅的姿勢被綁在上。光輝的雙手被絲繩捆住,繩子的另一端牢牢系在頭;雙腿則是被分開、抬起,膝蓋處的繩子將她的雙腿向上拉,繩子的另一處綁在牆上的裝飾燈上,這個姿勢讓光輝修長豐滿的美腿能夠被人隨意地褻把玩。她的打扮仍是喝下午茶時的藍裙裝與黑絲襪,但那時的典雅氣質則沒有絲毫剩下。一頭銀白的秀髮散亂的披散在枕頭上,裙襬已經被人掀到了部,出了黑的蕾絲胖次,部的衣服也被扒下,白玉般拔的雙峰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異常靡。而有一個人坐在光輝的身前,輕輕撫摸著光輝那姣好誘人的曲線。雖然獨角獸只能看到背影,但是她完全能夠確定,這個人是自己的指揮官,自己的另一個姐姐。
獨角獸摒住了呼,面前的景太過香豔,讓純潔的小女孩腦袋裡有些暈暈乎乎的。這時,指揮官開口了:
「真是的身體呢,光輝。」她一邊拂過航母艦娘前那驚人的弧度一邊說。
「呼呼,畢竟我已經被指揮官調教了很久了啊,弱點都被您記得清清楚楚的呢。」光輝的聲音裡透著疲憊與高興,雖然整個人被綁成了極度羞恥的姿勢,但本人似乎還樂在其中。
「那我們繼續吧,今天的撓癢寸止還有好幾次呢。」指揮官從上拿起了什麼東西,「喀噠」一聲後,獨角獸聽到了什麼東西震動的聲音。
「哎哎哎,還···還有好幾次嗎?嗚···指揮官能不能先滿足我一下呢?我已經···有點忍不住了,啊嗚嗚嗚嗚嗚嗚!」光輝的聲音突然中斷,變成了低沉的呻。
「你可以試試看哦,如果做得到的話。」指揮官的聲音再次響起,她將手上的跳蛋再次進光輝的小深處,同時抓過光輝裹著黑絲的腳丫,輕輕撓了起來。
「啊啊啊啊~這個···這個跳蛋,是帶突觸的···這樣子低頻率的震動···嗚哇啊啊啊啊啊裡面好癢啊~.指,指揮官,求求你開大一些···嗚啊啊啊啊~.」
獨角獸是第一次聽見光輝發出這樣···不要臉的聲音,從未見過這種事的她還並不清楚她的姐姐們究竟在幹什麼,只是隱約覺是不好的事情,她應該勇敢的站出來阻止她們。但是獨角獸並沒有做出這樣的動作,她的身體一動不動,眼睛牢牢地看著上的二人。她覺自己的身體也隨著光輝的呻而有了一些奇怪的反應,但是獨角獸並沒有太在意,只是更用力地抱緊了優醬。
「真是慾求不滿,這樣的你也能被稱為皇家的淑女嗎?如果被其他皇家的艦娘們看見了的話,她們會怎麼看你呢?」指揮官將光輝的雙腳併攏,將臉貼了上去,伸出舌頭舐著,發出了黏黏膩膩的聲音。
「哈哈哈···指揮官別啊哈哈哈哈哈···你還好意思說,連陛下和厭戰女士你都沒有放過,甚至···哈哈哈哈···甚至對標槍都做了那種事,還是···還是事後補發的戒指。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她們就算看見了,也只會加入進來吧。呵呵哈哈哈哈···」光輝被指揮官的舐癢的不能自已,一邊笑一邊反駁著指揮官。
「欸···標槍醬···」獨角獸被光輝話中的信息震驚到了。「標槍醬···也被姐姐做了這種事嗎?還有伊麗莎白陛下和厭戰女士···」獨角獸有些不敢想象,那樣活潑開朗的標槍會被指揮官綁成奇奇怪怪的姿勢,被奇奇怪怪的道具玩成奇奇怪怪的樣子。
「哦~在這種時候反駁我嗎?這可實在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呢光輝。吃我撓腳心攻擊!咯吱咯吱咯吱咯吱!」指揮官姿勢一變,抓住光輝的一隻黑絲玉足,用指甲狠狠地撓在腳心上。
光輝頓時爆發出一陣大笑,用力的晃動著身軀,想掙脫指揮官的魔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我錯了親愛的哈哈哈,慢一點啊哈哈哈!好癢···腳心好癢啊!」
「啊啦啊啦,現在求饒可是有些晚了哦,光輝小姐。嗯,真是一雙可愛的腳呢,她主人的笑聲也很好聽,要不要讓這雙腳的主人被撓腳心撓到高〇呢?」指揮官盡情地用話語調戲著光輝,撓腳心的動作也隨之變化。四指頭輕飄飄地拂過腳底,散亂地撓著腳上的每個地方,一下是腳掌,一下是腳跟,突然又在腳心上狠狠摳動,在造成痛之前就離開,只留下一陣劇烈的癢。這種撓法不會給受癢者帶來反應的時間,也能很好的保證腳底的度不會衰減。
「吶,親愛的,你知道嗎?你腳心上的紋已經可以活了哦,想要試試看嗎?」指揮官的聲音宛如毒蛇吐信,帶著滿滿的妖媚味道。她雙手輕輕描在光輝的腳心上,手指經過之處,粉的紋路透過薄薄的黑絲髮出了魅惑的微光。
「誒?就可以活了嗎?我記得是前天才畫上去的,一般不都是一個星期之後才可以活嗎?怎麼這次···」光輝一邊氣,一邊疑惑道。
「因為我的能力又增強了啊,能夠縮短紋路的等待時間。不管那麼多了,來試試看吧~.」
臥室中盪漾起了一陣奇怪的波動,只見光輝足心的紋路漸漸構成了一個花式的愛心形狀,看起來實在是···蕩無比。
看著這個紋路,指揮官臉上泛起了一個甜的微笑。她再次將光輝的雙足併攏,像之前一樣,將足底貼在臉上,緩緩著。
「唔···誒?這個覺,好奇怪,咿咿咿~好癢好癢···」光輝有些不知所措,因為指揮官的舌頭在她的腳心上帶來的並不是之前那樣難以忍受的癢,而是另一種非常詭異,但同樣令人難受的覺。被舌頭過的地方,除了絲襪被唾打溼後黏在腳底的覺以外,更多的是一種空虛。準確來說,就好像有很多螞蟻爬過腳底,留下的是特有的瘙癢,光輝恨不得拿手好好抓一抓,但是雙手被牢牢縛住的她不可能做到這件事。
「光輝的腳不管看幾次都是這麼漂亮啊,黑絲白絲都很適合呢。」指揮官嘆著,在左腳的紋路集中處印下一個輕吻。
指揮官的舌頭仍然不停在光輝的腳上游走,彷彿在品嚐一道美食。她柔軟靈巧的小舌已經過了光輝兩隻玉足的大部分地方,輔以間斷的親吻與輕柔的啃咬,癢的光輝咯咯直笑。比起之前的指甲劃過腳底的烈癢,舌頭的攻勢實在是溫柔了太多太多,光輝輕笑著,呻著,忍受著腳上那蟲咬蟻噬的癢意,受埋在自己深處的那顆跳蛋的輕微震動,試圖在指揮官不注意的時候偷得一次高,紓解一下心中壓抑良久的慾火。
但是一段時間之後,光輝意識到了不對勁。小深處,跳蛋震動的部位傳來了一陣陣酸癢,就好像一隻只小手在她的G點與花心輕輕抓撓著。
「指、指揮官,這是什麼啊···不會您又在這顆跳蛋上動了什麼手腳吧···」光輝忍著那蝕骨銷魂的酸癢,帶著一絲僥倖問道。
「唔呣,終於起效了嘛~,這個小東西可是我專門為你這個慾求不滿的女人準備的哦~.是不是覺很舒服呢,這種小裡面被攪動的亂七八糟,但是無從發洩的覺,我拿自己做實驗的時候可是不小心沒控制住直接出來了呢。」指揮官咯咯笑著,繼續著光輝的足底。
「嗚哈~,這個跳蛋,咿咿咿咿!!」光輝試圖通過夾緊來緩解這種令她渾身燥熱的受,但不想跳蛋的震動頻率突然提升了幾個檔次,對G點和花心的攻擊力度猛然上升。對光輝來說,就是原本只是輕輕抓撓的小手突然用力了起來,對著的深處大力地摳挖,帶來的刺提高了不止一倍。突然增強的刺讓光輝甚至發不出聲音,只能張著小嘴輕輕呼,她四肢收緊,全身的肌都在用力,捆住她的絲繩被繃得緊緊的,就怕下一秒即將斷開。強烈的快震盪著她的思想,在這狂亂的快衝擊下,那達到臨界的慾望似乎即將奔湧而出。
「好的~,高止。」
指揮官突然停下了玩光輝足底的動作,輕輕一拍手,光輝的小腹偏下的地方就亮起了一個紋路。比起腳上的紋路,這個紋路相對更大一些,花紋也更復雜,總體上仍舊是一個愛心的形狀。
光輝忽地吐出一口氣,剛才的快實在是讓她無法承受,她現在覺全身的血都在沸騰,腦袋仍是有些暈乎乎的,但是身體的燥熱仍舊沒有褪去,反而灼燒的更加猛烈了。
看來剛才那一下並沒有讓自己高呢······
她心裡遺憾地想著。
「怎麼樣,很的體驗吧~?這顆跳蛋會隨著小的緊緻程度變換震動的頻率哦~,想通過收緊小的方式來逃脫快的話可是會像剛剛那樣自討苦吃呢~.」
「啊啊,如果指揮官您沒有阻止我高的話,那確實是一個很不錯的體驗呢。呼啊~,覺自己的靈魂都要飛出去了。但是現在,我只覺得裡面好癢,好想讓您狠狠侵犯一下,剛才應該把胖次都打溼了吧。」
指揮官藉著月光,確實看見了光輝那黑布片上難以辨別的一攤水漬。她伸出右手,用手掌輕輕按壓摩擦著那片溼地。
「某種意義上來說,光輝你還真是『多汁』呢,我有點好奇,如果對你連續寸止調教一個星期的話,你的高會有多猛烈呢?」
「還請務必不要,那樣的話我肯定會瘋掉的,再也不能上戰場了,只能在港區裡做大家的RBQ了。」光輝笑著回答到。
——震撼獨角獸一整年
「開玩笑開玩笑,呼呼,我們繼續吧~.剛剛被你打斷了,這次絕對要讓你試試新的紋的厲害!」指揮官說著,再次開始了對光輝腳心的征伐,而小中的那顆跳蛋,也再次低頻率地震動起來。
指揮官伸出右手的食指,抵在光輝的左腳上,輕柔地畫著圈,修剪過的指甲隔著黑的尼龍布料不斷刺的腳底的癢癢,保持在只會讓光輝覺到隱隱約約的癢意的地步。這樣的手法與其說是撓癢折磨,不如說是作為前戲的挑逗。光輝剛剛平復沒一會兒的呼再次重起來,小嘴裡傳來輕聲的呻。
「哈啊···唔嗯···腳底酥酥麻麻的,好舒服···」
光輝的右腳同樣傳來了輕柔的癢意,指揮官的溫柔愛意通過她靈巧纖細的手指,全部傳達到光輝的內心中,那圓潤的指甲每在腳底撓一下,光輝的心也跟著跳動一下。漸漸地,光輝被這舒適而溫柔的折磨得神意奪,輕柔的刺完全無法彌補她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她試圖擺動雙腳,想讓足底的刺變得更烈一些,但是她眼前的妙人卻彷彿能夠讀心一般,微妙地控制著撓癢的力度,決不讓光輝能從腳底的搔癢中獲得更多的快。
折磨了光輝一段時間之後···
「唔哈···指揮官,指揮官,指揮官···,請給我更多,請讓我笑出來吧···」意識恍惚的光輝不斷地喊著她的情人,她的子,乞求著她能夠給自己帶來更大的歡愉。她看著指揮官的臉,美麗緻的面容上,一雙黛眼睛同樣看著她,瞳孔中滿是調笑與情慾,她人的櫻輕輕開合,似乎是在訴說著什麼,但是光輝還沒有來得及分辨,汐一般的癢意就從腳底直衝頭頂,徹底讓光輝的思想變得一片空白。
「呵呵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指揮官!指揮官的手指啊哈哈哈哈!腳底,腳底好癢哈啊啊哈哈!」
指揮官看著光輝放肆大笑的樣子,自己也輕輕笑出聲來。從來到港區的第一天起,光輝就陪伴在了她的身邊,她和自己一起,看著港區從一無所有到現在欣欣向榮,港區學院的建立與擴大,艦隊規模的增加,夥伴逐漸增多,敵人一個個倒下。若沒有她溫柔的陪伴,自己恐怕很難走道今天這一步,她並不在意兩人都是女,也不太在意自己的花心,儘管伴越來越多,她偶爾也會使使子,但她對自己的愛,從頭到尾一直都沒有改變。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好喜歡、好喜歡這樣哈哈哈哈哈!小,小也癢癢的啊哈哈哈哈!好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全身被癢地顫抖不止,還仍將雙腳用力抵在自己手指上的婚艦,指揮官不由得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紋亮起,光輝的雙腳便如同被什麼東西捆住了一樣動彈不得,指揮官的手指越過腳丫,轉而輕柔地撓著光輝的足背,而後又慢慢地向下伸去。但是光輝腳底的癢卻沒有因為手指的離開而消散,反而仍舊停留在那裡,就像是另外有一雙手在撓著她的腳心一樣。
「哈哈哈哈哈!為什麼、為什麼還會癢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是紋的新功能哦,記錄對癢癢的刺並加以復刻,而且能夠多重疊加。」指揮官也不管大笑著的光輝能不能聽見,自顧自地開始解釋說明。此時她已經換了個姿勢,手臂環抱著光輝豐滿的大腿,自己豐盈的雙壓在上,小嘴則正對著光輝溼潤的小。
「唔哇,溼的好厲害。」她看著光輝的黑胖次,上面的溼痕已經蔓延的很開了。指揮官輕輕拉下胖次,想把它脫下來,但是被撓著腳心的光輝扭動著身體,想脫下胖次並不容易。於是指揮官雙手發力,直接扯碎了這條黑的布料,光輝潔白無的溼潤小終於暴在了空氣中。
「呼啊,真是濃厚的味道呢···」溫熱的鼻息噴吐在光輝的小上,讓光輝即使在大笑中也發出了一陣驚呼。
「那麼,要跟光輝下面的小嘴接吻了哦~.啾~,嚕,嚕,嘶···哈···,咕嚕,咕嚕···」一陣靡的聲音從光輝的小處傳出,是指揮官在用自己的小嘴戲著小。柔的瓣捉住了小巧可愛的陰蒂,左右摩挲的同時還用舌頭用力舐著,受到刺的陰蒂開始緩緩充血脹大,而且變得更加的。而更要命的是,腳底的紋開始起作用,將那瘋狂的癢意轉化成了蝕骨的酸快。
「哈啊啊啊啊啊······指、指揮官······」極致的快意又一次沖垮了光輝的理智,陰蒂受到刺後傳來的快明顯超過了光輝的忍受程度,足足被寸止了三次的她,再也無法忍受身體內的慾火,她開始不顧一切的喊叫著,呻著,乞求著,想讓指揮官解除對她的限制,讓她將慾望發洩掉。
「指揮官!求求你讓我去!!求求你!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好癢,好癢啊!」
「咕啾,咕啾,嚕~,我教過你吧,乞求我的恩寵的時候,應該怎麼做呢?咕啾,咕啾···」指揮官用舌頭舐著小的內壁,含混不清地說。
「嗚哈···好羞恥···,主···主人,拜託您···請寵幸您的奴隸吧···您的奴隸那下賤情的身體已經無法忍耐了,求求您賜予我那極致的快吧!求求您,侵犯我吧!」
「那麼,我的奴隸希望主人用怎樣的方式來寵幸她呢?」
「嗚···您明明都知道了···不要再戲我了啦指揮官~」臉羞紅的光輝試圖迴避掉這個問題。
「呼呼,好吧,這次放過你,不過下次可要好好回答出來哦,不然的話,我就讓獨角獸那孩子看看她最親愛的光輝姐姐在上究竟有多麼~蕩~」指揮官不再限制光輝的高,粉舌深深鑽入光輝的小深處,擠開緊緻的,練地找到了光輝的G點,快速地起來,而同時,小更深處的跳蛋也開始劇烈震動,上面的突觸不停地叩擊著子宮口,就連被紋折磨著的雙腳都傳來了不同的覺,手指在腳心的瘋狂抓撓陡然轉變成了溫柔的撫摸,這舒適的覺就好像女僕長貝爾法斯特在給她做足部護理一般,只有偶爾會有調皮的手指故意支起,戳撓著部位。紋對足底的心呵護並不是手下留情,只是為了讓光輝更容易被慾望支配而已。
光輝再次被快的海沒,而這一次尤為烈。如果說之前的寸止是一陣陣的海,光輝還能憑藉自己的力量游回理智的岸邊,那麼這一次的快就猶如滔天海嘯,將措不及防的她捲入快的海洋。G點、小深處、腳心、還有不知什麼時候被指揮官用力捏著的雙,這四個地方傳來的快就好像四觸手,將她從海面拖向海底,她隱隱約約的看見,在深邃的海中,那四觸手的末端,正是她的指揮官,微笑著,張開雙手準備擁抱自己。於是光輝放心了,她放鬆身體,任由自己沉溺在這裡。
光輝的意識漸漸模糊,她全身心地享受著這無與倫比的舒適,被阻止了三次的慾望之火終於發洩了出來,從骨頭裡傳來的舒適跟愉悅洗刷過她的全身,留下的就只有深深的疲憊。她只覺自己吊起的雙腿被人輕輕放下,隨後長襪也被除去,再之後則是被汗水打溼的套裙。光輝勉強睜開眼睛,憑藉最後的意識配合著指揮官脫自己衣服的動作,在終於把自己扒光之後,她實在無法抵抗濃濃的睡意,抱住指揮官一頭倒在上,直接睡去。
指揮官看著沉沉睡去的光輝,臉上泛起了甜的微笑。她輕輕在光輝上落下一吻,隨後掙脫她抱著自己的雙臂,看著一片狼藉的鋪,指揮官打了一個響指,那束縛過光輝雙腿的繩索、還沾著光輝的跳蛋以及一些用上或沒用上的小玩具,連同著上的溼痕一起消失不見了,彷彿從未存在過。指揮官下了,開始輕手輕腳地收拾起兩人的衣物。這時,指揮官聽到咔噠一聲門響,她皺起眉頭,快步走到門邊開門,但是門外的走廊一片黑暗,並沒有任何人的身影。指揮官本想用神網絡探查一下週圍的情況,但是不想睡得不深的艦娘被自己這一下吵醒,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關門上,摟住光輝睡下了。
而在走廊的拐角,獨角獸驚魂未定地著氣,確認指揮官並沒有出來搜尋或者用神網絡掃描後,她才真正地放鬆下來,靠著牆跌坐在地上。在光輝的房間裡偷窺了這麼久,獨角獸對兩人的「笫之歡」有了新的認識,但是這種知識對她這樣的小女孩來說終究是太早了。獨角獸緊緊抱著優醬,臉上的紅仍未褪去,冷靜了一會之後,她才慢慢悠悠起身,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回憶結束=====================
摩天輪不知什麼時候轉過了最高點,現在正在慢慢下降中。艙內,指揮官正輕聲軟語地安著因為撞破了她倆房事而害怕不已,又因為太過羞怯而淚眼婆娑的獨角獸。她不斷撫摸著小女孩的紫發,安質的吻也不斷落在女孩的俏臉上。終於,在指揮官的安撫下,獨角獸終於止住了哭泣,轉而將小腦袋深深地埋在指揮官前的豐盈裡,怎麼都不肯抬頭。指揮官只好低下頭,與獨角獸臉貼臉,才能勉強聽見女孩要說什麼。
「好啦,我真的沒有在怪你啦,而且你光輝姐姐也絕對不會因為這件事就跟你生氣的,放心吧,乖哦。」指揮官一直在獨角獸耳邊說著類似的話,試圖讓她抬起頭。
「但、但是,獨角獸做出了這麼過分的事情,光輝姐姐肯定不會原諒我的···」獨角獸卻只重複著說著這句話,並不接受指揮官的開導。
指揮官只覺得有些好笑,又有點生氣,因為一直不肯抬頭的獨角獸實在是可愛的不行,但是話語中擺明了是不信任自己。看來尋常的安手段不能起到什麼效果,得下點猛藥,指揮官這麼想著。
指揮官坐正身體,少女前的豐盈迫著獨角獸稍稍抬起頭,環抱著獨角獸的雙手也放了下來。指揮官想了想,捏了一個相對低沉一些的聲線,用上了比較魅惑而危險的語氣,輕啟櫻:
「說起來是呢,光輝雖然平時很溫柔,但是真的生氣的話確實很可怕呢。」
懷中的軀體輕輕一顫。
「啊啊,讓我想想,上次阿貝克隆比不小心惹光輝生氣了,下場確實很悽慘呢,好像是連續跑了3天的遠征吧,嗯,而且一次任務都沒有成功呢,每次都是任務的臨門一腳卻失敗了。跑了3天什麼資源都沒拿到,還白白費了不少油,被港區的大家各種議論呢。據說最後阿貝克隆比是用重櫻的土下座謝罪才讓光輝原諒她哦。」
隱隱約約的哭聲傳來。
「不過如果是獨角獸醬的話,光輝應該不會對你有太嚴重的懲罰吧,大概就是自此以後不再理你啊,不給你抱抱啊,最多最多就是茶會的時候才會對你笑一笑啊。」
摟住自己肢的雙臂越來越用力,哭聲也明顯了起來。
「啊啦啊啦,畢竟是皇家的淑女呢,對於名聲可是特別看重的呢,大概從此以後就會慢慢疏遠獨角獸吧。」看著懷中的女孩因恐懼而不斷顫抖的身軀,指揮官到了莫名的滿足,或者說,愉悅。
啊,不過不能太過分呢,這孩子對於家人可是非常看重的,自己嚇她的話語指不定就被她當真了,光輝不管怎樣都不會放棄這孩子的。現在給了大,要給兩顆甜棗才行。
「獨角獸不想這樣,對吧?」指揮官身體前傾,湊到她的耳邊,危險而又魅惑的聲音輕輕在獨角獸耳邊響起。
此時的獨角獸已經完全被恐懼攝住了心神,對指揮官的信任讓她相信了指揮官的鬼話。此時,她就像一個遭難的人,漂浮在恐懼的海洋中,而面前的指揮官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不要···我不想被光輝姐姐討厭···指揮官,我要怎麼辦···救救我···」哭泣著的獨角獸抬起了頭,無助地看著指揮官,紫的大眼睛已經被淚水包圍。
啊啊啊,這孩子···好想就這麼吃掉她啊···
指揮官面上不動聲,但眼瞳深處隱隱泛起了危險的紅。
獨角獸的哀鳴深深觸動了指揮官的施心,面前的女孩本不瞭解,她的指揮官是一條大灰狼,而這隻純潔的小羊羔卻對狼的話語毫無防備,甚至對她抱以完全的信任。摩天輪艙內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連艙頂的白熾燈似乎都暗了下來,兩人的座位下,那片電燈照不到的陰影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動的痕跡。
「唔嗯,怎麼辦呢?要不乾脆就向光輝坦白吧,反正獨角獸本不會騙人,在你的光輝姐姐面前本瞞不住東西吧。」指揮官倚在靠背上,隨意地說到,彷彿本不在乎獨角獸一般。
「怎麼這樣···」獨角獸哀鳴著,面對指揮官的冷淡態度手足無措。
「指揮官,姐姐大人,求求你,幫我去跟光輝姐姐解釋一下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偷看的···」
「啊啦啊啦,到底要不要呢?而且就算我幫了獨角獸好像也拿不到什麼好處呢~.哎呀,畢竟獨角獸也長大了呢,我這種心思深沉的壞姐姐恐怕是得不到獨角獸的喜歡了呢,嚶嚶嚶~.」說到最後,指揮官甚至做作地用手擋住臉,假哭起來。指揮官沒心沒肺的幹著這種事,彷彿忘記了獨角獸之前是如何忍著巨大的羞恥才能以如此曖昧的姿勢坐在她腿上,甚至還把上週目睹的活宮的情景向她一五一十的說明。指揮官屬實是帶惡人呢。
但是獨角獸這麼單純天真的孩子怎麼可能識破指揮官的把戲呢。獨角獸連忙擺手,急促地說:
「怎麼會!我最喜歡姐姐了,真的超級喜歡的!」獨角獸笨拙地組織著語言,奉承著指揮官。
「姐姐超級漂亮的,比光輝姐姐還漂亮!而且身材也很好,跟光輝姐姐差不多!還有、還有······」
指揮官從指縫間偷看著慌亂到手足無措的獨角獸,聽著她笨拙的奉承,費了好大功夫才忍住笑聲。驀地,小傢伙又紅著臉低下了頭,不說話了。指揮官有些奇怪,放下手剛想調戲獨角獸兩句,獨角獸卻猛地抱住了指揮官,力度之大令指揮官懷疑自己的骨頭會被這孩子勒斷。
獨角獸緊緊抱著指揮官,輕輕開口,聲音顫抖著說:
「我···我喜歡姐姐···不是家人的那種喜歡,是戀人的那種喜歡。我本來以為我可以忍住的,但是···但是光輝姐姐說連標槍醬都跟姐姐做過那種事情,我不想···我不想被排除在外···嗚嗚嗚···獨角獸是個壞孩子,對不起···」說到後面,獨角獸再次掉下了眼淚。
指揮官溫柔地看著袒心跡的獨角獸,雙手捧住她的下巴,用著輕柔卻不容置疑的力道強迫她抬起頭,隨後雙相接。
粉紅的氣氛在二人之間爆開,獨角獸瞪大了眼睛,嘴上傳來的柔軟觸令她瞬間淪陷,更何況還有一條小舌頭正努力地撬開她的牙關,想進到口腔裡與自己的舌頭纏繞織。獨角獸下意識的想掙脫,但指揮官的雙臂牢牢地摟著她的脖子,讓她被迫地享受著這屬於大人的接吻。座位下的陰影不甘心地扭動了兩下,終究是消散在看空氣中。
「咕啾~咕啾~唔嗯···嘶嚕···嗯……」
指揮官的舌頭輕易地入侵進獨角獸的口腔中,隨後開始了暴力地掠奪。靈巧的舌頭高效地搜刮著女孩口腔中的唾,帶給她快的同時還令她到口乾舌燥,此時指揮官就會將自己的唾渡過去,完成一次體換。而獨角獸的小舌頭也不可能逃過指揮官的玩,只需輕輕一,驚慌失措的小條便進入了指揮官的腔內。嘴溫柔的,牙齒輕輕的咬,這充滿情慾的吻讓獨角獸陷入了徹底的混亂。而指揮官的雙手也解放出來,開始進攻起女孩身上的各處帶與癢癢,讓獨角獸的體力很快就消耗一空。
終於,在摩天輪轉過四分之三後,指揮官才放過了獨角獸,而此時的女孩早已小臉通紅,渾身無力地癱軟在指揮官的懷抱裡。
「所以,獨角獸是喜歡姐姐的對吧?而且是的那種喜歡,是不是那天之後就一直想著跟我或者你光輝姐姐做類似的事情啊?」指揮官巧笑嫣然,不斷撫摸著女孩的紫發,幫她擦拭臉頰與脖子上的汗水。
「嗯。」獨角獸無力反駁,只是輕輕的應了一聲,以表肯定。
「所以你之前支支吾吾的究竟是為什麼呀,早點說出來不就一點事也沒有了嗎?還被我捉的擔驚受怕的,真是笨丫頭。」指揮官拍了一下獨角獸的小腦袋,臉上盡是一副無奈的表情,不過很快,這份無奈就轉變成了神秘的微笑。
「吶,獨角獸想不想跟姐姐做那種快樂的事情呀~?」
獨角獸再次偏過頭去,輕聲說:
「那種事是隻有結了婚才能做的,獨角獸現在還只是妹妹而已···」
好麼,明著討戒指了。指揮官微笑地看著好度終於破滿,於是直接婚的小女孩,一隻手從隨身的包裡掏出了一個什麼東西。
「看,這是什麼。」指揮官將拿出的東西放在獨角獸眼前。
「誒?這個盒子是···誓約之戒?為什麼姐姐會帶在身上?」
「自然是想試試看今天能不能求婚成功啦~,你這個小丫頭超級難對付的,我們在一起都好幾年了,但關係完全突破不了。怎麼你你都沒反應,我還以為是我哪裡出了問題呢。呼呼呼,看來不如一開始就直接過分一點,說不定就不用花這麼大功夫了呢。」
「花心的姐姐,最差勁了,哼!」獨角獸搶過盒子,哼的一聲轉了個身,背對著指揮官,但仍舊坐在她的腿上。她打開盒子,取出那枚戒指,正準備往手上戴,但卻被指揮官阻止了。
「HORA,再怎麼樣也是我來給你戴啊,而且我還沒正式求婚呢,這麼著急,又沒人跟你搶。」指揮官拿過戒指,捉住獨角獸的右手,輕輕在她耳邊說道:
「那麼,我親愛的獨角獸,此刻我並非你的指揮官,並非你的姐姐,而是作為一個愛著你、想擁有你的人,我問你,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願意,非常願意,我想永遠永遠和你在一起···」獨角獸再次哭了出來,但這次是幸福的哭聲。
終於,摩天輪復位,二人從摩天輪的艙室內走出,親密地手牽著手。旁人看到這幅場景只會嘆於一大一小兩位美人的漂亮容顏,或者是親密的姐妹情誼,很少有人會意識到,她們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其實是來自二人終於得以結合,選擇共同走完人生的道路。
「今天晚上不回港區哦,我們在外面住一晚吧,房間我已經訂好了,不用走很遠。」指揮官對著獨角獸說。
獨角獸自然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拒絕指揮官的提議,她滿口答應著,一蹦一跳地跟著指揮官走向遊樂園的出口。她並沒有注意到,指揮官另一隻手拿著的手機上,剛剛收到了一條短信:
「知道了,那就麻煩指揮官先好好照顧她,我很快會過來。
——光輝」
——
大家好久不見,這裡是蟲子。
啊,一咕就咕了兩個多月,實在是不好意思,但是人在學校,事情又多,實在沒有什麼時間和環境來碼小黃文,希望大家能夠理解。
這篇是大家期待已久(bushi)的獨角獸約會記的後篇,也是獨角獸系列的告一段落,之後可能還會再寫一些,但是具體什麼時候就不一定了,港區還有大把的艦娘可以迫害呢(笑)
這一篇可能看起來比較混亂,前後文風不搭,因為寫這篇文的時間跨度很長,每次動筆都是不一樣的心境和腦,而且寫完後沒有校對,所以很可能有錯別字,希望大家多多包涵。
本篇後半部分的調教內容並非是我自己想出來的,而是借鑑了站內一名作者「極夜」大佬的文章內容,我自己加上了撓癢的部分,也做了一些改編
大佬的百合調教寫的太好了,是不重口的純愛向作品,整個系列都超超好衝的,學到了很多,也衝了很多,非常抱歉借鑑了不少內容,在此土下座謝罪(跪),真的很對不起。大佬寫的東西非常好康,同時還有本體小說《白銀姬與告死靈書》在刺蝟貓上連載,免費的,可惜是季更,希望大家也可以去支持一下。
然後是一些我自己的事情。下半年要衝刺考研,半年內應該都不會更新,所以……嗯……咕咕咕……
再就是我本身還處於絕對的新手階段,場景描寫、人物塑造包括H場面的用詞可能都不是那麼恰當,如果大家覺得哪裡看的彆扭的話請一定在評論區告訴我,這對我是最大的幫助和鼓勵。
之後(指考完研)更新的話應該還是碧藍航線,三週年的百合亂宴會在我腦子裡待很久了,這個是一定會寫出來的,此外另一個futa的系列也會接著寫,但是更新就不能保證了。
本來還有其他一些想說的,但是打字打到這裡就忘記了,算了,大家是來看文不是看我發牢騷的。照舊希望大家能夠觀看愉快,如果能作為大家自我發電時的施法材料就再好不過了。如果大家喜歡我的文章,請在評論區多多發言,謝謝大家的鼓勵與支持。
(二)
離遊樂園不遠的一家旅館內。
獨角獸已經洗完了澡,穿著浴袍坐在邊,懷裡緊緊地抱著優醬,小腦袋裡是一片混沌。
一天的遊樂園之行結束後,本以為指揮官不過是想帶自己好好膩一晚上,但是似乎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呢···
回想著指揮官在帶自己進入這家旅館的時候,只是簡單的和前臺的小姐姐打了個招呼就帶著自己上來了,然後七拐八繞地將自己帶進了這間位於旅館深處的房間,獨角獸隱約察覺到了陰謀的味道。
浴室的水聲仍舊沒有停下,看來指揮官仍需要一小段時間,趁著這個機會,獨角獸開始打量起這個房間的內部陳設。
「說起來,跟港區裡大家的宿舍好像啊,就像在姐姐們的臥室裡一樣,似乎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嘛···」
很少去到港區以外的地方的小傢伙並不瞭解,港區裡「姐姐們的臥室」究竟是有多麼豪華。
以皇家的房間為例,來自英倫三島的淑女們的鋪是一張一般能睡下三個人且有多餘空間的大,房間裡需要一個落地窗,窗戶旁邊需要一個能讓至少六位艦娘坐在一起的茶桌,三套茶具以及用來展示茶具的立櫃,有的還會配備書架、書桌等等傢俱,更別提必須的電器如空調等等。
當然,一些姐妹艦或者情好(指翅膀打結)的艦娘們會選擇住一間房,比如皇家的納爾遜與羅德尼,威爾士與歐親王,以及胡德與俾斯麥。對,胡德與俾斯麥住一間,而且是二位主動向指揮官要求的。
總之,奢侈、豪華、大面積,這些都是皇家艦娘起居室的關鍵詞。而這種關鍵詞如果放到一家旅館裡面,那麼就必然需要加上另一個詞——昂貴。
獨角獸不清楚的是,這家旅館的幕後持有人實際上是港區的鐵血與皇家陣營中的某幾位艦娘,為的就是讓大家能在戰鬥之餘能與指揮官享受一些不一樣的活動,畢竟港區是所有艦孃的家,有些東西不能放在那裡。
像獨角獸所在的這個房間,這家旅館還有三間,每晚的房間費和附屬開銷都是天文數字,而其保密與服務的多樣讓其成為了一些小圈子的聚會地點之一。當然,純潔的獨角獸不知道這一點,她的姐姐們也不會隨意地告訴她。
而真正讓女孩三觀受到衝擊的,是她剛剛從頭櫃裡翻出來的一些東西:數長短不一、質地不同的羽,兩瓶類似於潤膚的,上面寫著一些奇怪的英文名,還有就是幾串皮製的鐐銬,茸茸的內襯摸上去十分舒服,想來被這副鐐銬鎖住手腳的話,應該不會痛吧。獨角獸忍不住開始幻想起自己被指揮官鎖縛在地下室的樣子,小腦袋上冒起一陣蒸汽。
甩甩頭,把那些念壓下去,獨角獸拿起了那兩瓶,仔細地端詳起來。
「這個到底是什麼啊···stimulus和sensitizer?啊,這裡有說明。」
獨角獸放下其中一瓶,細細閱讀著另一瓶上的說明。
「嗯,本品主要作用為增強度,同時具有一定的去角質作用。使用方法為外用,按需要直接塗抹於皮膚上,生效時間約五分鐘,持續時間為兩個小時。哇,好久。還有就是···注意事項。本品含有以下成分,嗚哇看不懂,總之不適用於皮膚對以上物質過的人群,同時該產品不宜一次大量使用或短時間內反覆使用,可能造成的後果是藥效無法消退?意義不明呢。生產商是···InterrogationInc。?沒見過的單詞呢···。所以這個Sensitizer究竟是幹嘛的啊···?」
(sensitizern。光化劑,增強皮膚度這個只是本文的設定,不要套用現實。)
(interrogationn。拷問,審訊)
無法理解的獨角獸抓抓腦袋,乾脆放下了它,拿起另一瓶,查看起來。
「也是這個InterrogationInc。出品的呢,這個叫···刺物?我看看哦···,本品主要原材料為···薯蕷提取物?薯蕷是什麼啊?嗚···將本品塗於需要處,抹勻後靜置數分鐘即生效,塗抹處會有強烈刺反應,與本公司其他產品搭配使用會有不同效果。對薯蕷過人群止使用,可能出現嚴重過反應。若塗抹後皮膚出現大面積紅點與疼痛,請用大量清水沖洗患處,若長時間無法消退或者出現更嚴重的情況請及時就醫···覺這是什麼很危險的東西呢,嗚···如果身上被姐姐塗滿這個東西的話···」雖然不知道具體是用來幹什麼的,但這並不妨礙獨角獸陷入旎的幻想之中。
(薯蕷:山藥的學名)
聚會神地看著兩個瓶子胡思亂想著的獨角獸絲毫沒有注意到,浴室的水聲已經停了下來。指揮官包著浴巾「咔噠」一聲打開門走了出來,轉過頭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穿著浴袍的女孩跪坐在鋪上,手裡拿著兩個瓶子,身邊是一些羽鐐銬這類的小玩具,女孩的眼睛牢牢地盯著瓶子上的說明,臉上泛著奇怪的紅霞,呼聲異常重,而頭櫃上那個沒有關嚴實的屜則解釋了一切。
似乎是覺到了自己的視線,女孩像是才反應過來,身體猛地一顫,隨後呆呆地轉過頭盯著自己,臉上措手不及的表情彷彿看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物一樣。
「咿!姐姐你是什麼時候出來的呀!」獨角獸慌亂無比,趕忙把手上的東西藏在身後,想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但是看著上散落的羽等物品,女孩也只能接受自己偷偷翻屜卻被抓了個正著這一悲慘事實。她把小臉藏在優醬的身體後面,發出了小貓一般的嗚嚶聲。
「不、不是姐姐看到的那樣的!獨角獸沒有亂翻東西!嗚···」女孩把優醬擋在臉前,無力地辯解道。
「哦呀~,是這樣嗎?難道是這些東西趁著獨角獸不注意,自己從屜裡跑出來了?」好不容易逮到能與獨角獸好好親近一番的指揮官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調戲她的好機會,她換了個嫵媚的眼神,柔柔地看向獨角獸。女孩被這含情似水的目光盯的渾身發軟,下意識地偏轉過身體,不敢再直視指揮官,只能用餘光時不時瞟一眼。
指揮官也不惱,她稍稍扯松包裹住身體的浴巾,口處往下拉了拉,出幽深的溝,隨後邁著緩慢的步子走向獨角獸。
赤足與地毯接觸的輕微聲響提醒著獨角獸,她的姐姐正在向她走來,女孩忍著羞怯,越過優醬看了一眼指揮官,當即被眼前白花花的香豔體震懾住了:白的浴巾鬆鬆垮垮地包著指揮官誘人的體,前出了大片潔白的肌膚,深邃的溝讓獨角獸恨不得把整個人都埋進去;指揮官的左腿輕輕地壓上鋪,正上,纖細的小腿與相對豐滿一些的大腿擠壓在一起,形成了一條白的直線,牢牢引著獨角獸的目光。
獨角獸的眼神不斷掃視著指揮官的身體各處,直到一陣香風入鼻,她這才意識到,指揮官已經來到了自己身邊。就像貓科動物捕食前悄悄地接近獵物一樣,指揮官宛如一直大貓,四肢壓在鋪上,一搖一擺地爬向獨角獸。
「姐……姐姐!穿好衣服啦!」獨角獸閉著眼睛大喊,身體不自覺地向後仰,想要離眼前這隻澀情的大貓遠一些。
「啊啦啦~,妹妹在害羞什麼呢?剛才看姐姐的身體不是眼睛都移不開嗎,我還以為是想把姐姐吃掉呢。你看,姐姐我送上門來了哦,要不要試一下呢~?」指揮官誘人的女體已經送到了獨角獸的面前,前驚人的高聳上,能隱約看到兩個小凸起,幽深的溝散發著洗完澡後清香的沐浴味道,與指揮官的少女體香混合起來,香味通過女孩的鼻腔直通到大腦,讓獨角獸不能自持。
優醬從懷裡被輕輕走,獨角獸再也無處躲避,她身體後仰著,雙手撐著鋪,眼睜睜地看著這對碩大白的棉花糖怪物貼到自己的臉上。女孩下意識地伸出舌頭了一下,在口的細膩肌膚上留下一點水痕。
指揮官拉住獨角獸撐住身體的雙手,輕輕用力,獨角獸輕呼一聲,後仰著的身體就倒在上。指揮官趁勢跟進,壓在女孩的身體上方,媚眼如絲,勾起的嘴角微微上翹。
「這麼多道具,妹妹是想怎麼玩姐姐呢?」指揮官拿過一細長的羽,在獨角獸的小臉上動著。軟軟的羽掃在臉上,讓獨角獸覺得有些癢癢的。
「沒有啦…」獨角獸忍著癢意,在指揮官身下撲騰著,但是很快就被指揮官捉住了亂動的雙手,並且拉過了頭頂,被迫出了腋下,幸好浴袍的袖子夠長,柔的腋才沒有直接暴在空氣中。
指揮官用那副茸茸的鐐銬扣住獨角獸的手腕,並將其暫時固定在頭,隨後整個身體就這麼壓在獨角獸的身上,就像一人被子。她輕輕在獨角獸的耳邊吐氣,還用舌頭舐著女孩的小耳朵,發出黏膩澀情的聲音,另一隻手的羽則順著浴袍寬大的袖子伸進去,輕輕戳撓著獨角獸腋下的癢癢。
「哈姆~溜溜~獨角獸醬…喜歡…哈姆~咕啾,咕啾~可愛的獨角獸親~哼嗯~」
指揮官的耳語、舌頭舐耳朵的溼潤覺以及羽輕輕撓著腋下帶來的癢意給予了獨角獸一種從未有過的舒適體驗。女孩只覺得一股熱騰地從小腹竄起,並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指揮官凹凸有致的身體完全壓在自己身上,不僅覺不到沉重,反而給獨角獸到安全和溫暖,肌膚相貼帶來的暖暖的覺就好像泡在港區的浴池裡。這讓獨角獸慢慢放下了心中的羞澀與緊張,被指揮官撲倒而產生的些微抗拒也消散了。在指揮官的耳騷與羽的輕撓下,獨角獸的意識漸漸混沌了起來,她的腦中已經滿滿是今天晚上在摩天輪裡指揮官對她的表白,親吻,和那雙靈巧的手帶來的令人舒適、讓她沉醉,最後想逃也逃不開的癢意。
「姐…姐姐,喜歡…嘻嘻…最喜歡姐姐了…能跟姐姐…永遠在一起…太好了…哈哈哈…」獨角獸癢的忍不住輕笑出聲,紫的大眼睛裡滿是情慾跟歡喜,她輕輕地扭動身體,想解開那礙事的浴袍,希望能夠和指揮官的身軀更好地結合在一起。
「哈呣呣~嗯…呼呼,獨角獸已經迫不及待了嗎,那麼……」
指揮官輕輕一笑,放過了女孩那已經被的溼漉漉的小耳朵,重新撐起身體,看著獨角獸的眼睛,微微嘟起嘴,緩慢地向著獨角獸的櫻湊過去。而在獨角獸眼中,指揮官那紅潤的嘴正在不斷地靠近自己,女孩羞澀地閉上眼睛,等待著指揮官侵犯自己的雙。
「啾~」
很遺憾,在獨角獸幻想著她要履行作為婚艦的義務時,指揮官的親吻最終並沒有落在獨角獸的嘴上,而是親在了額頭上,這讓獨角獸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指揮官才懶得解釋呢,她拿起鑰匙,往鎖釦中輕輕一扭,打開了鐐銬,隨後施施然起身,重新系好浴巾,下去找吹風機準備給兩人吹頭髮去了,那令人亂的氣氛霎時無影無蹤。只留下獨角獸一個人呆呆地躺在上,衣衫半解,一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茫樣子。直到找東西的聲音傳來,獨角獸才意識到,自己被指揮官耍了。
什麼嘛!壞人!了就跑!不理你了!
等到指揮官翻出吹風機回到房間裡時,看到的就是坐在上,抱著優醬的獨角獸正鼓著小臉,氣呼呼地盯著她,紫的大眼睛裡滿是羞憤與怨懟。
指揮官捂嘴一笑,女孩生氣的樣子著實可愛異常,讓她忍不住想去捏一捏她鼓起來的小臉蛋。而她也確實這麼做了,但可惜獨角獸毫不留情地拍開了她的手,不讓她碰自己。指揮官並不著急,今晚的時間還有很多,她有一萬種方法讓女孩對她貼貼服服。
「好啦好啦,先過來把頭髮吹乾呀,溼著頭髮睡覺可是很難受的。」指揮官招呼著獨角獸,讓她坐到梳妝檯前面的椅子上。女孩不情不願地下了,一步一挪地走向指揮官,最終還是坐在了椅子上。指揮官將吹風機打開,嫻地給獨角獸吹起她及的紫長髮。
溫暖舒適的熱風從吹風筒中吹到獨角獸的頭髮上,舒服的覺讓獨角獸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下撇的嘴角也稍微彎了起來。指揮官的手指像梳子一樣梳過獨角獸柔順的紫發,動作像是在給一隻小貓順,溫柔的力道透過頭皮直接傳達到了獨角獸的心中,讓女孩忍不住發出了表達愉悅的輕哼聲。
這完全就是在養貓嘛~
指揮官透過鏡子看著舒服得直哼哼的獨角獸,忍不住這麼想到。回想著和獨角獸的第一次相遇,那時那個穿著白裙,抱著優醬的女孩怯生生地看著自己,眼神裡滿是害怕與警惕,若非當年跟著自己接她的秘書艦是光輝,恐怕女孩願不願意跟著自己走都不一定。不過畢竟是在鏡面海域的廢墟里面找到的艦娘,想來她也過了一段苦子吧。
看著坐在椅子上摟著優醬,晃動著雙腿,眯起眼睛滿臉幸福笑容的獨角獸,指揮官在心中嘆著,忍不住陷入到過去的回憶中。
初到港區的女孩確實讓指揮官苦惱了一段時間,真的就像一隻第一次被收養的貓一般,女孩對於指揮官和其他艦船的示好總是充滿警惕和防備,平時基本都待在分配給她的房間中,不願出擊,也很少出來。幸好她對於光輝還抱有一定的信任,指揮官才有機會走入獨角獸封閉的內心。在二人不斷的開導、撫和指揮官一點點催眠暗示的手段下,獨角獸終於卸下了部分心防,開始逐漸融入港區的生活之中。而指揮官與獨角獸的關係也開始慢慢拉近。如果說光輝對於獨角獸來說是像媽媽一般的存在,那麼指揮官就是鄰居家關心自己的大姐姐,雖然關係也很近,但終究是外人。指揮官也覺到了獨角獸對自己無意識的提防,而她選擇的處理方法則是強硬地闖入獨角獸的內心世界,讓女孩不得不習慣於自己的存在。那段時間,指揮官仗著自己與光輝的曖昧關係,把航母的宿舍當成了自己的第二個家,每天對獨角獸來一次親親抱抱舉高高,即是之後會被女孩的小拳頭一頓亂錘也沒有放棄過。此外,在獨角獸願意走上戰場之後,指揮官也為獨角獸量身定製了訓練計劃。終於,隨著出擊次數的增多,練度不斷的上升,艦娘與指揮官之間的獨特羈絆讓這隻彆扭的紫小貓接受了指揮官的好意,看清了指揮官的真心。於是她開始將指揮官視為另一個姐姐,學會了向她撒嬌,她成為了港區裡一名可愛的、受大家喜歡的輕母艦娘,也不再排斥每天的親親抱抱舉高高。啊,但是指揮官如果想趁機揩油的話還是會被女孩的小拳頭錘,而且很用力。
「姐姐,姐姐!」獨角獸的呼喚聲將指揮官從回憶之中拉了回來,她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幫獨角獸吹完頭髮站在原地發呆有一會兒了。
「啊啦,不小心就陷入到回憶裡面不可自拔了呢~。」指揮官輕笑著。
「姐姐在回憶些什麼呢?」獨角獸歪過頭,眼睛裡滿是好奇。
「嗯,我想起了最早跟獨角獸醬見面的子了呢,還有獨角獸剛剛來港區的樣子。呼呼呼~,那個時候的獨角獸可是彆扭的很呢,天天躲在房間裡不出來,想讓你跟港區的大家悉一下吧,你也不願意,唉~當年真是被你折騰的不輕。」指揮官嘆了一口氣,嘆著當年照顧獨角獸克服的種種困難。
「啊哈哈哈…」獨角獸訕訕地笑著,確實,那時剛剛被指揮官與光輝姐姐接到港區的自己格與現在完全不一樣,天天躲在房間之中,連睡覺都要賴在光輝姐姐的上,不願意傾訴,更不願意傾聽,將他人的善意視作威脅……恐怕當時的自己讓指揮官與光輝姐姐都苦惱了很久吧,但是她們並沒有放棄自己,反而是更努力地把自己從絕望之中拯救出來。是她們把自己從那陰森幽暗、毫無生機的鏡面海域裡救了出來,是她們將自己帶回現在這個港區,教給自己什麼是快樂與幸福。那種不求回報的付出,正是照進自己心底的那束陽光。
回想起這些年來在港區的生活,獨角獸忍不住出了幸福的笑容。她站起身,拉著指揮官的手腕讓她坐在椅子上,然後拿過吹風機,在指揮官稍顯驚訝的目光下,用略顯笨拙的動作幫她吹起了頭髮。
在稍稍驚愕了一會兒後,指揮官撲哧一笑,任由自家的小妹妹對自己一頭青絲上下其手,而她自己則是抱起了優醬,同時透過鏡子的反注視著獨角獸。女孩給自己吹頭髮明顯是出於一時起意,畢竟平時在港區基本都是自己或者光輝給獨角獸代勞,就算自己帶隊遠征,也還有女僕隊的艦娘會照顧她。但是指揮官還是願意讓獨角獸任一次,畢竟這麼可愛的妹妹,哪個姐姐不願意好好寵一寵呢?
獨角獸的小手生疏地梳理著指揮官的長髮,順滑的髮絲從女孩的指間滑過,宛如黑的瀑布。獨角獸回想著平時姐姐們給自己吹頭髮的手法,努力地模仿著。吹風機單調的風聲充斥在兩人的耳邊,漸漸地,獨角獸也陷入了對過去美好時光的回憶裡。
雖然指揮官長長的黑髮要吹乾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但是總有吹乾的時候。而和指揮官一樣,大半心思在過往的美好回憶中的獨角獸也沒有意識到頭髮已經吹乾了這件事,同樣拿著吹風機盯著指揮官的青絲髮呆。而指揮官可不想這麼輕易地叫醒獨角獸,她緩緩地調整著姿勢,趁著女孩沒回神,一把將她摟進自己懷裡,順手把吹風機關掉丟在一旁。
獨角獸「呀」地尖叫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就覺一對柔軟的瓣貼上了自己的嘴,同時一雙藕臂繞過自己的肢,緊緊地將自己摟進一個柔軟的懷抱之中。獨角獸先是驚詫地張大眼睛,隨後又因為害羞而緊緊閉上,臉上原先淡淡的紅暈迅速加深。
對獨角獸來說,與指揮官接吻是一種很難形容的覺。在今天之前,獨角獸只是偶爾會與指揮官有這麼親密的互動,而且基本上都是指揮官主動,也只是輕輕一吻就離開,如果指揮官想做些什麼過分的事情,比如打算伸出舌頭什麼的,那麼自己就會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逃開,隨後嘟著小嘴用小拳頭錘她。總之,獨角獸相當排斥與他人接吻,更遑論其他的親密接觸。
但是今天,隨著內心的心結打開,向指揮官表了心意後,獨角獸才發現原來kiss是這樣舒服的一件事。表過愛意的兩人,互相擁抱在一起,雙輕輕貼合,嘴那柔軟細膩的觸令人驚豔;隨著情慾逐漸熱烈,兩邊也開始大膽起來,滑膩的小舌加入戰場,於是二人開始換唾,侵入口腔,偶爾會傳出令人臉紅的水聲,再之後,隨著一方不勝體力,投降認輸,該發生的就自然發生了。
獨角獸在剛剛被指揮官偷襲接吻時是這麼想的,但事情的發展並沒有像獨角獸想像的那樣。
兩張小嘴甫一接觸,獨角獸便被指揮官打了個措手不及。指揮官富有彈的嘴緊緊住自己的瓣,在稍微磨合了一會兒之後,一陣驚人的力便從嘴的合處傳來。猝不及防之下,女孩的香舌就這樣混著唾被指揮官進嘴中。
「唔!唔呣…滋…滋滋…」靡的水聲從二人的嘴貼合處不斷傳來,聽的人臉紅心顫。沒有接吻經驗的女孩哪裡是指揮官這個老司姬的一合之將,被進對方口腔中的小舌不過被對方纏繞了兩三次便急匆匆地逃回了自己的窩,但是卻也將一個大魔王引了進來。指揮官的靈舌趁著獨角獸的小舌頭縮回去,齒關還沒有關閉的時候,蠻橫地闖了進去。柔軟溼滑的舌頭先是不緊不慢地在女孩的嘴裡掃蕩了一遍,捲走了不少唾,而後又將自己的唾慢慢渡了回來,強迫獨角獸完成了一次體換,之後就和女孩的小粉舌玩起了你追我趕的遊戲。
不行…太舒服了…壞姐姐…!哈嗚…口水甜甜的…舌頭在被姐姐欺負…嗚…不行,覺…要昏過去了…
獨角獸被動地享受著與指揮官的相吻,或者說指揮官單方面的攻伐,因呼節奏紊亂而產生的缺氧與烈的情緒波動大幅度消耗著女孩的體力和理智,紫的大眼睛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眼神飄忽而茫,似乎下一刻就可能昏過去。但是身體的本能讓女孩開始努力地調整著呼,試圖找回一個良好的呼節奏,如果她能夠成功,那麼女孩還有機會多掙扎一會。
但是指揮官怎麼可能會讓獨角獸有掙扎的機會呢?指揮官環抱住獨角獸的雙手開始移動,其中一隻手隔著糙的浴袍在獨角獸的側部緩緩摩挲著,掌微微施力,帶動著浴袍的布料摩擦著女孩部的肌膚,溫柔地呵著癢。
「唔呵呵呵哈…!咕啾…滋…呵呵哈哈…」獨角獸被部傳來的輕柔癢意了個措手不及,忍不住笑出聲來,但是小嘴仍然處在指揮官的控制之下,她試圖反抗的所有努力都在這幾次輕撓之下化作烏有。就在她覺自己即將昏過去之前,那雙不斷作怪的手卻停止了動作,轉而拍打撫摸著自己的背,靈舌也不再在自己的口腔內縱橫捭闔,而是放緩了節奏,留給了自己調整呼的餘地;但是當自己稍稍恢復了一些之後,那雙纖手就又開始輕輕抓自己的側,同時對嘴的攻略也再次烈起來。就好像大海中的一葉扁舟,只能隨著海洋的起伏在海中忽上忽下。
指揮官稔地控制著自己的動作,撓癢與愛撫都隨著指揮官的心意切換著,一旦獨角獸的呼開始重,她便放輕自己的動作,讓女孩恢復體力,不至於就這麼昏過去;而等女孩的呼節奏稍稍平緩,對獨角獸的欺負就又開始了。這一吻足足有三四分鐘,這樣的「欺負」也經歷了四五次。當指揮官終於滿意地結束了這一次長吻,笑眯眯地看著懷裡的獨角獸時,女孩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已經融化了。她癱軟在指揮官豐滿的懷抱裡,跨坐在指揮官的大腿上,粉臉通紅,腦袋枕著那對渾圓碩大的脂球,輕輕地息著,小嘴裡還不斷傳出小貓一般的喉音。指揮官將自己的身體後靠在椅背上,儘量讓獨角獸趴的舒服些,同時雙手輕輕拍打著獨角獸的後背,幫助她順氣。
足足歇了好一會兒,獨角獸才算是恢復了一些力氣。她支起身體,握緊小拳頭,咚咚咚地砸在指揮官的肩膀上,嘴裡還不停地埋怨著:
「壞姐姐壞姐姐壞姐姐!就會欺負我!親親就算了,還把舌頭伸進來幹嘛呀!而且、而且還撓人家癢癢!嗚…搞得人家都快要暈過去了…哼!再也不要理你了ヽ(≧Д≦)ノ!!」
說到最後,獨角獸哼的一聲轉過頭去,雙手抱,一副「我生氣了,快來哄我」的可愛樣子。指揮官輕笑著,再次將獨角獸摟緊了一些,把女孩的小腦袋按回自己豐滿的雙上,輕聲細語地安起女孩。
「好啦好啦,是姐姐的錯啦,別生氣了嘛獨角獸。這是姐姐對你表達愛的方式嘛,而且,偶爾這樣來一次不是也舒服的嘛~。」指揮官輕吻著獨角獸的額頭,平復著女孩的小脾氣。
「嗚…很舒服什麼的,才沒有呢…獨角獸才不會覺得一邊被這樣親一邊被撓癢癢很舒服呢…kiss什麼的…kiss什麼的…」
獨角獸嘴上反對著指揮官的說法,但身體的動作卻出賣了她的真實想法。獨角獸從指揮官的前抬起頭,幼的雙臂環住指揮官的脖子,緩緩地靠近指揮官的雙,竟是要主動獻吻。指揮官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她再次嗪住獨角獸的瓣,這一次並沒有之前那麼烈,而是正如獨角獸預想的那樣,是溫柔而甜的親吻。分之時,一道細長的銀絲懸掛在兩人的嘴之間,看上去靡無比。
獨角獸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跳的飛快,連帶著自己的呼也重了起來。她痴痴地盯著指揮官的俏臉,只覺得怎麼看都看不夠:飽滿紅潤的嘴,翹的鼻頭,黑中泛藍的眼瞳就好像大海一般,讓人想就這麼沉溺在那溫暖的波濤中。
「姐姐…姐姐…抱我好嗎…今天,讓獨角獸變成大人吧…」獨角獸輕聲請求著指揮官,希望自己的情能夠得到戀人的回應。
而在指揮官看來,獨角獸現在的模樣實在是太過誘人:因之前烈的親吻而香汗淋漓的身體散發著沐浴的清香,櫻微微分開,不斷地吐出灼熱的息,而雙眼中蘊含的情熱與愛戀更是讓女孩散發出了不屬於她這個年紀應有的魅惑,甚至連紫的瞳孔都變成了愛心的形狀,看上去實在是……美味極了。
指揮官調整了一下呼,勉強壓下了中的慾望,今晚的前菜還有不少,主食必須放在後面再享用,而且還有一名食客沒有到位,如果自己現在就開動的話實在是有些失禮。
話雖這麼說,但是獨角獸的情也是指揮官必須要回應之物。指揮官輕輕捧起女孩通紅的臉頰,一隻手伸進浴袍,五指捏著獨角獸初見起伏的脯。地帶遭受侵襲的獨角獸嬌哼一聲,但是她並沒有逃避或是反抗,而是生澀地合著指揮官。獨角獸下意識往指揮官豐滿的懷中擠動著,還伸出舌頭舐著指揮官前暴在空氣中的肌膚,如同發情的貓兒向主人求歡。
「該死…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孩子誘惑力這麼大,有點忍不住啊…好想一邊侵犯她的小一邊撓她的癢癢啊,這麼怕癢的獨角獸,被撓著癢癢送上高會是什麼表情呢?啊,被觸手不斷刺G點但遲遲不能發洩慾望的苦悶錶情也會很吧~,好想…好想現在就開始調教她啊……」指揮官了嘴,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施。作為後宮遍佈大半港區的指環王,指揮官對情慾之事悉的不能再悉了,一般情況下,指揮官面對艦娘們的挑逗都能應付自如,而艦娘們則只能在指揮官的調情下情慾大發。她是給予方,艦娘們是乞求方,是她們渴求著侵犯自己的身體,或者被她侵犯。但是獨角獸現在發自本能的動作,雖然生澀,卻對指揮官產生了特攻效果,莫名的情緒不停地翻湧著,壓抑在她心中的黑暗慾望猶如海嘯一般衝擊著她的理智,催促著她將這孩子吃幹抹淨,就算玩壞了…也沒關係。
指揮官深深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有些事情想一想可以,但是絕對不能做出來,對獨角獸的調教計劃早就已經做好了,不需要畫蛇添足,而且獨角獸想要的是成為自己的伴侶與妹妹,那麼玩壞她就是絕對止的選項。指揮官吻了一下獨角獸的側臉,隨後將另一隻手放在了女孩柔滑的肢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撓著,同時輕輕咬住了獨角獸的小耳朵,發出了情的舐音。
適度的的癢與痛能夠很好地發伴侶的慾,但超過一個閾值就會起到反效果。指揮官的調教計劃主要目標之一就是調整這個閾值,讓癢意喚起慾,最終達到撓癢癢就能高的地步。而現在,對於未經調教的獨角獸而言,指揮官要做的就是讓獨角獸保持住現在的慾望水平,以便調教的展開,也給自己一小段冷靜的時間。
「呵呵…姐姐…唔呵呵呵…好癢啊哈哈哈…但是喜歡…喜歡姐姐…最喜歡了…」確實如同指揮官的設想,在對女孩的部和耳朵進行刺的情況下,間傳來的癢意不僅沒有讓獨角獸到難受,反而推高了她的情慾。獨角獸的眼神已經完全離了,臉上帶著痴痴的笑容,身體微微擺動著,像是在撒嬌,但更像是求愛,就算指揮官現在要她像小狗一般跪坐在地上汪汪叫,她也會照做吧。
「呼呼呼~,是不是已經迫不及待了呢?很想被姐姐的手指把裡面玩的亂七八糟的吧?啊啦啊啦~,獨角獸是個··的·壞·孩·子呢,一定要好好的懲罰才行~。」靡的話語噴吐在獨角獸的耳邊,讓女孩本就的身軀顫抖了一下,發出了哭泣一般的呻聲。獨角獸抬起頭,試圖尋找指揮官的嘴,但是卻被一潔白的指頭封住了前進的路線,她也不惱,而是順勢握住那隻手,將整手指進嘴裡,舐著。慾望已經完全佔據了她的腦海,理智早已不見蹤跡,現在的獨角獸只想受快樂,來自指揮官的任何形式的快樂。
指揮官把手指輕輕從獨角獸的嘴裡了出來,不著痕跡地了一下,隨後她將獨角獸抱起,放在鋪上,自己則從一旁的衣櫃裡拿出兩套衣服,其中一套扔給了獨角獸,示意她穿上。
獨角獸接過衣服,輕輕抖開,發現是一件薄薄的真絲吊帶睡裙,非常的透,還有一雙同樣是白的長筒襪。獨角獸驚奇地發現這件睡裙甚至沒有這雙襪子來的厚,她不有些羞澀,但一想到只有指揮官能看見她這麼穿,終究還是決定轉過去,換上這件衣服。
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過後,獨角獸轉過身,發現指揮官也已經換好了衣服,正趴坐在自己身後,拿著幾棉繩等著自己。指揮官的衣服款式跟自己很像,不過是版式放大了一些,而且顏是黑。輕薄的黑紗襯得她的肌膚更加白皙,包裹在黑絲襪中的纖長雙腿隱隱透出,讓獨角獸痴的不行,前的兩點紅櫻更是非常顯眼,牢牢地抓住了她的視線。
「怎麼樣,還合身嗎?這是按照你的初始艦裝的版式定製的,穿起來覺怎麼樣?」指揮官關心地問著獨角獸,希望得到女孩的反饋。
「合身是很合身啦,但是為什麼這麼透啊…而且也沒有內衣,下襬還這麼短,我的艦裝才不是這個樣子的…」確實,指揮官並沒有給獨角獸配套的內衣,所以現在的獨角獸是真空狀態,而且裙子的下襬只不過將將蓋過女孩的小股,覺下面涼颼颼的。
「呼呼,畢竟是情趣睡衣呢,增強誘惑力也是設計目的之一哦。我覺得獨角獸醬這麼穿很可愛呢~」指揮官的稱讚令獨角獸本就通紅的臉頰又蒙上一層紅,她有些害羞地扭著身子,不敢直視指揮官,用蚊子般的聲音輕聲說:
「姐…姐姐也很漂亮的說…」
「呵呵呵,獨角獸喜歡就好。」指揮官輕笑道。她晃了晃手裡的繩子,接下來要做的事,指揮官已經期待很久了,但她並不知道獨角獸能不能接受,所以得趁著女孩的身體還沒有冷下來,要先把準備工作做好才行。她將獨角獸攏進懷中,輕輕在她耳邊低語,聲音魅惑而危險:
「獨角獸醬知道,為什麼那天晚上,光輝明明在被我撓腳心,卻能夠發出那種聲音嗎?」
女孩被溫熱的氣的顫抖了一下,在指揮官的話語誘導下,她下意識開始回想一週前的那天晚上,光輝在指揮官手指與舌頭的玩之下展現出來的那種從未見過的下姿態,平時端莊美麗的光輝姐姐居然也會出那種表情,是獨角獸想都不敢想的。
就獨角獸自己的經歷來說,撓腳心,或者說撓癢癢,是一個自己不那麼喜歡的行為。平時在與港區的同齡人玩耍的時候,撓癢癢一般是作為遊戲失敗的懲罰,被強行施加在失敗方身上的。在遊戲中輸掉的艦娘們會被大家按住四肢,幾雙小手在身上各處的癢癢肆意橫行,如果時間短或者下手輕還好,但如果時間一長或者施刑方下手不知輕重的話,被撓癢癢的那個艦娘最後哭出來都有可能。獨角獸也曾經被玩伴們按在地上撓過癢癢,那種被他人強迫著笑出聲的覺並不好受,而且就算不想笑也不行,所以獨角獸對於撓癢癢有些排斥。因此,她確實不能明白被指揮官撓著腳心的光輝姐姐為什麼能夠笑得那麼開心,那種笑聲明顯是發自心底而非被人強迫,獨角獸很好奇。
「那是因為,光輝的身體,包括艦裝都被我調教和改造過了喲。她的身體已經愛上了撓癢癢,甚至可以只因為撓癢癢就可以高哦~,呵呵,而且…」指揮官抱著獨角獸倒在了上,用雙手把女孩的腦袋牢牢地固定在前,臨時製造了一個幽閉空間,隨後在她的耳邊輕輕說到:
「獨角獸醬也要接受這種調教哦~,被姐姐我關在房間裡,每天都要被各種方法撓癢癢,直到你的身體徹地愛上撓癢癢才會停哦。啊啦啊啦,想想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指揮官伸出一食指,順著獨角獸的脊柱上下慢慢滑動著,同時她稍稍開啟神網絡,隱晦地鎖住了女孩的艦裝,讓獨角獸產生一種因為害怕而使不上力的錯覺。
獨角獸沒有想到問題的答案居然是這個,更沒有意料到自己也要被撓癢癢乃至被調教,對指揮官的恐懼沖淡了心中的愛意。她想從指揮官的懷抱中掙脫出來,暫時逃離這個地方,但是她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四肢很難使上力氣,雙臂被指揮官抱住,雙腿也和指揮官的腿纏在了一起。絲襪摩挲著肌膚,帶來一種奇異的舒適,與脊背傳來的酥麻一起,擾亂了獨角獸的意志。她到害怕,害怕著指揮官接下來可能對自己做的事情,但同時又隱隱地期待著什麼。
「啊~,身體在發抖哦,我記得獨角獸很怕癢的吧,沒關係,等慢慢習慣了,你就會愛上它的。乖哦乖哦~」
指揮官曲起五指,緩慢地撓著女孩上的癢癢,妙的力道讓獨角獸的身體微微顫抖,但還沒有笑出來。手指小心地在獨角獸的上打著轉,輕柔的癢意還不足以起女孩的笑聲,但是已經能夠讓她受到一陣陣酥癢。
「不是那麼難受,對吧?那麼接下來,要稍微認真點了哦,讓我聽聽獨角獸的笑聲吧,呼呼~」
指甲的滑動代替了手指的撫摸,指揮官稍稍認真了起來,食指與中指緩慢地從上往下移動著,來回往復,一遍,兩遍,隨後速度稍微加快了一些,雙指就這麼舞動在女孩的側上。獨角獸耐不住這種癢意,忍不住輕笑出聲,她現在很想扭動身逃避指揮官的手指,但是身體並沒有回應她的指示,只能夠稍微動一動,就好像她的意識與身體脫節了一樣。無法逃避的獨角獸只能硬著頭皮受這種癢意,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的確從中受到了一絲舒適。
指揮官撓著獨角獸癢癢的同時,嘴上也不停:
「一般來說,部的神經叢主要分佈在側面,和小腹的神經叢連接在一起。不過比起腋下和腳心來說這個部分的神經叢密集程度不是很高,所以相對不那麼怕癢。但是這裡也有一個得天獨厚的優勢,那就是面積夠大,如果這裡每一寸癢癢都被刺起來的話產生的癢意同樣很高。而刺這裡的癢癢,最好的方法就是…」
指揮官突然重重地用五指抓撓了一下側,五個指甲狠狠地撓了一下癢癢,讓獨角獸發出了一聲尖叫。
「看,指甲就是最好的工具,當然,類似於牙刷一類的工具也可以,但是太軟的羽不行,那樣本沒有覺。」
部手指變成了三,速度也再次加快了一點,獨角獸已經覺到自己的呼有點亂了,她強忍著癢意,對指揮官說:
「為什麼…姐姐要和我說這些…唔呵呵…我並不喜歡…哈哈哈…撓癢癢呀…」
「不喜歡?呼呼呼,撒謊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喲~。嚯啦,看看自己吧。」
指揮官解開了一點鎖定,讓獨角獸能夠稍稍控制自己的肢體,隨後將女孩抱著坐起,讓她面朝著衣櫃旁立著的落地穿衣鏡,鏡子正好能夠映出她們二人。指揮官開始用力的撓起獨角獸間的軟,五指連同指甲一起抓撓著部的癢癢,酥麻酸癢的覺一下就席捲了獨角獸的全身,她忍不住倚在指揮官的懷中大笑出聲。癢意如同烈火,燒灼著獨角獸的意識,思緒已經被擾亂了,癢,癢,癢,她的腦海中只剩下了這些概念,但是好像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
我真的討厭被撓癢癢嗎?
僅存的意識中,她這麼問自己。
至少我不喜歡,絕對不喜歡,撓癢癢這麼令人難受的東西,我怎麼會——
呵,看看你自己吧,如果討厭撓癢,你會是這個樣子?
獨角獸看向穿衣鏡,鏡子中自己的表情令她無比驚訝——那是和當時的光輝一樣,沉溺且享受著的表情。鏡子中的自己雙頰通紅,雙手軟軟地撐在上,勉強支撐著一部分身體的重量,整個人癱軟在指揮官的懷抱裡,而指揮官的雙手則有節奏地在自己的間捏抓撓。在意識到這一點的同時,猛烈的搔癢衝散了這最後的理智,在被笑的慾望佔據全部意識之前,她看到了自己的表情——那臉上的笑容竟是滿滿的幸福,無疑是發自心底的快樂。
「呵呵呵哈哈哈哈姐姐啊啊啊哈哈哈哈!姐姐的手…哈哈哈好舒服嘿嘿哈哈哈哈…喜歡啊啊啊哈哈哈哈…這種癢癢的覺啊呵呵呵呵呵哈哈哈!」
是的,她喜歡撓癢癢,在被同伴們壓在地上撓癢癢的時候,她明明是那麼興奮,驚恐的表情下掩蓋著的是期待,但是她不敢確認,所以她排斥。但是今天,在指揮官的強行之下,她被迫面對著真實的自己,指揮官嫻而溫柔的手法讓她享受。自己是喜歡撓癢癢的,自己也喜歡姐姐,所以自己喜歡被姐姐撓癢癢,被姐姐撓癢癢是很很快樂的事情。
恐懼消失不見,佔據了心靈的是舒適、快樂、幸福,還有一點點安全,她現在只希望指揮官的手不要停,繼續將這些覺帶給她,直到一陣急促的覺匯聚在她的小腹處,她才意識到不對。
「哈哈哈哈姐姐!停……停一下啊哈哈哈…我想去上廁所呀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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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角獸終於是在最後關頭忍住了意,沒有在上失,而這一次險些以鬧劇收場的撓癢體驗也在獨角獸的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坐在馬桶上,女孩深了一口氣,在體驗過那種倒錯的快後,她有些意猶未盡。艦孃的身體讓她們能夠承受一般人類女難以忍耐的各種覺,而比人類更強的恢復力更是讓她們在某些方面有著特殊的優勢。一般的女孩子在經歷了剛剛的撓癢調教後恐怕已經在指揮官的雙手下失洩身了,但獨角獸卻還能保持一定的體力。
回到房間,獨角獸再次撲進指揮官的懷中,向她出甜甜的笑容。而指揮官則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腦袋,隨後問她:
「怎麼樣,還想體驗一些其他的內容嗎?跟剛才的一樣舒服哦~」
獨角獸羞赧地點了點頭,她相信指揮官不會傷害她,同時她也希望能繼續體驗之前那番體與神上的極樂。不過在那之前,有些事情還是要問清楚的。
「姐姐…對光輝姐姐她們都做過這種事嗎,這也是成為婚艦必須經歷的事情嗎?調教什麼的…姐姐真的是H呢。」獨角獸的眼神有些莫名的嫌棄,看著指揮官就像是看見了什麼髒東西一樣。
對於癖多樣的指揮官來說,獨角獸的小眼神很戳她,讓她心裡抖M的部分一下子興奮起來了。她表面不聲,用平淡的語氣說:
「差不多哦,除了極少數以外,每一艘婚艦我都親手調教過了哦,像光輝啊,貝爾法斯特啊,我都讓她們變成了被撓癢癢就能高的那種體質了呢,還包括很多不是婚艦但是也跟我做過的艦娘哦~」指揮官毫不掩飾自己的花心,大方地向獨角獸闡述著自己的偷情史。
「姐姐,最差勁了。」獨角獸毫不猶豫給了指揮官一個白眼,背過身去,但是仍舊沒有離開指揮官的懷抱。畢竟她也明白,指揮官在港區無疑是如同艦娘們的心裡支柱般的存在,而她們港區的指揮官又是一個魅力十足的大美人,格溫柔體貼,偶爾還有點小惡魔,還特別會照顧人,最重要的是在她指揮下的艦隊是真的所向披靡,戰無不勝。她早就把港區的姐妹們的死去活來,只要她想和艦娘們發展一些正常友誼以上的關係,真的沒有人會不願意。
「呼呼,獨角獸生氣啦?好啦好啦,來,mua~」
女孩終究是沒犟過指揮官,偏著頭跟她親了一下,然後就又變成了指揮官單方面對獨角獸的「欺負」。
獨角獸只覺得眼前的女人著實是從哪本小黃書裡跑出來的會人氣的魅魔,還是專門對女孩子下手的那種,自己好不容易恢復了一些的體力在這次親吻中又消散的一乾二淨,只能勉強扶著她的才不至於直接癱倒。
「姐姐…哈啊…咕啾~滋滋滋…」獨角獸的眼神又變得混沌了,瞳孔中閃現著粉的愛心,這次她沉淪的比上次更快,意識啊理智啊已經變成了指揮官的形狀。隨著「啵」的一聲,雙分開,一條靡的銀絲橫在兩人之間,這一吻才算結束。
「覺這種情況直接用催眠術能更省事呢,嘛,算了,正經的調教才是樂趣所在。」指揮官看著被吻到神志不清的獨角獸,喃喃自語著。
她拿過那捆棉繩,將獨角獸擺成M開腳的姿勢,隨後讓女孩抓住她自己的腳腕,然後將女孩的手腕和腳腕牢牢地綁在了一起,最後將她輕輕推翻在上,這樣,女孩毫無保護的小與菊蕾就暴在了指揮官的眼前。
「姐…姐姐,為什麼要把我綁成這個樣子?嗚…好羞恥啊…」獨角獸發出了輕微的哀鳴,擺動身體,試圖解開束縛。
「這也是接下來調教獨角獸的準備工作哦,乖,別亂動。」指揮官拍了拍女孩的小腹,阻止了她試圖翻身的動作,「而且,今晚不止有我們兩個人哦,還有一個人也要參與進來呢,話說也應該到了吧。」
指揮官話音剛落,門口就響起了門鈴聲。指揮官知道來的是誰,穿著這身情趣睡衣就去開門了,倒是獨角獸急得不行,扭來扭去地想躲進被子裡,不讓其他人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
獨角獸終究是慢了一步,剛剛費力地把被子掀開一角,高跟鞋踩著地毯的聲音就已經傳了過來。獨角獸下意識地看向走道,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之內。當她認出來者是誰時,獨角獸出了一副慌張無比的神。
「光…光輝姐姐…?」
「嗯,是我哦~,獨角獸。」
獨角獸呆了一下,隨後發出一聲驚叫,「為什麼光輝姐姐會在這裡呀!」聲音中滿是慌張與羞澀。她想背過身去,以逃避自己這副羞人模樣被光輝看在眼裡的事實,但是被束縛在一起的手腳阻止了她這麼做,而此時光輝也來到了邊,按住了獨角獸被迫曲起的雙腿。
「這麼綁會不會有點難受?」光輝問著獨角獸,語氣中只有一點點擔憂,彷彿只是在問獨角獸出去玩有沒有受傷。
指揮官此時也回到了上,她輕輕抓住獨角獸的腳踝,笑嘻嘻地說:「放心啦,獨角獸的柔韌很好的,而且我綁的不是很緊啦,她不用力掙扎的話勒痕都不會有的。」
光輝扭頭嗔了指揮官一眼,但還是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深究。她脫下鞋子和外套,爬上,解開長裙放在一邊,跪坐在頭,讓獨角獸枕在自己白絲包裹的大腿上,隨後脫起了上半身的衣物。獨角獸就這麼呆呆地看著光輝用淑女而迅速的動作三兩下把自己脫的只剩內衣,這才發現光輝穿著一般被稱為決戰內衣的白蕾絲罩,兩點櫻紅非常顯眼,而胖次的樣式也是極情的綁帶式,只需要輕輕一拉就會掉下來。
光輝看著目光呆滯的獨角獸,忍不住輕輕笑了出來。她彎下,在女孩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今天是我可愛妹妹重要的子,我這個做姐姐的可不能缺席呢~」她溫柔地撫著獨角獸的臉頰,卻冷不丁地捏了一下女孩的尖,「而且我也很想看看獨角獸醬在被指揮官玩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呢~呼呼,一定很可愛。」她惡趣味地笑著,玩味的眼神刺得獨角獸羞澀無比,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指揮官抓著獨角獸的腳踝,抬起她的雙腿,一直到與她的身體形成一個銳角的地步才停下。此時獨角獸的姿勢相當的怪異而蕩:頭枕著光輝的大腿,雙手被綁在自己的腳踝上,被白絲包裹的雙腿則被舉到接近頭部的位置,這讓她光潔的和粉的菊蕾沒有任何遮擋地暴在指揮官的眼前,就好像漫畫裡,被強行推倒在上侵犯小的女主角一樣。光輝則代替指揮官抓住了獨角獸的腳踝,解放了指揮官的雙手。
「哎呀,終於到這個時候了,居然稍微有一點點緊張呢。」指揮官從屜裡拿過一個小箱子放在上,一臉期待地了手,「好啦,事不宜遲,獨角獸醬的調教課程正式開始咯~」
指揮官打開箱子,首先從裡面取出了一片類似於面膜一樣的粉長方形貼片,輕輕撕開,將有體的一面貼在了獨角獸的小上。貼片的大小剛好能夠完整地蓋住小,只出頂端的粉芽和下面的菊蕾。隨後她又拿出一長長的醫用棉籤,在頂端沾了一些潤滑膏,舉到獨角獸眼前晃了晃,另一隻手則隔著薄薄的紗衣,溫柔地著女孩嬌小的房。光輝也輕輕壓低了女孩的雙腿,騰出手緩慢地撓著獨角獸的腳心。
讓被調教者知道自己正在被調教,這是指揮官學習調教時學到的第一個內容。據具體的調教方式,讓被調教者知道這一點的方法不盡相同,但是這一點不能缺少。
棉籤?獨角獸到有些疑惑,她原以為自己會被姐姐們玩、親吻、撓癢,但指揮官只是給自己展示了一棉籤。不過,之後的愛撫讓獨角獸知道自己沒有想錯。指揮官手指玩部帶來的熱意和腳底傳來的癢混合到一起,變成了讓獨角獸意亂情的快。她吐出了享受的息聲,眯起眼睛受著這股快意。
「今晚的話,小還是止事項哦,獨角獸重要的第一次,還是留到婚禮的那天晚上再給我吧。當然,今天晚上也會讓獨角獸品嚐到大人的快樂的~」指揮官用言語分散著獨角獸的注意力,然後冷不丁地彈了一下女孩翹起的頭,讓獨角獸輕一口氣的同時,身體也徹底的熱了起來。
「身體…好熱啊……哈嗯…姐姐…姐姐…」獨角獸息著,嘴裡發出灼熱的呻。
「呼呼~,放心哦,姐姐來疼愛你啦~」指揮官輕輕在獨角獸的小芽上落下一吻,繼續著自己的動作。細長的棉籤來到了獨角獸的小股上,但是指揮官並沒有急著去入侵那瓣中間的密谷,而是將棉籤倒拿,用糙的木末端在女孩那細的肌膚上來回撥。
艦娘良好的身體素質讓她們身上的各處皮膚都如同嬰兒一般光滑細膩,就算是那些在人類身體上容易產生死皮的地方,也只需要稍作保養就不會生出死皮,這帶來的後果之一,就是她們的身體會比人類更加。
糙的木毫無規律地輕撫著獨角獸部的肌膚,在上面輕飄飄地轉圈,雖然一開始有一種輕微的疼痛,但其行走在肌膚上留下的卻是一種痕癢,讓人很想用手去抓一抓。但是雙手被捆住的獨角獸自然伸不出去手,所以她只能繃緊股上的肌,試圖緩解一下這種癢意,但是毫無作用。那行蹤不定的木還會偶爾在菊蕾的外側輕輕挑逗一下,只是輕輕的一下,起一陣癢後轉頭就跑,癢的那粉的菊蕾輕微地開合著,被挑起的癢意卻遲遲無法消退。
這種陌生的搔癢讓獨角獸焦躁的不行,腳心還被光輝的手指不停地輕撓著,被束縛的身體讓她只能忍耐。就這樣似乎過了許久,獨角獸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部,想要預測下一刻木會在哪裡落下,但是腳心傳來的癢總會分散她的注意力,這讓木每一次的落下都顯得不可預測,那種痕癢就好像直接撓在了她的心裡,難耐的淺薄快彷彿是從骨頭裡冒出來一樣。
房間的燈光不知道什麼時候昏暗了下去,只有一盞壁燈仍舊閃著昏黃的光。獨角獸只覺得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暗,整個房間似乎只有自己呼的聲音和手指拂過絲襪的輕微沙沙聲。獨角獸乾脆閉上了眼睛,全身心地對抗著指揮官與光輝的搔癢挑逗,她對那木的撫摸似乎越來越,從最開始覺得微微的癢,到現在輕輕一劃自己就要打個顫;體內的快也越積越多,但總是越不過那條絕頂的線。她乞求過,哀鳴過,但甚至沒有得到二人的回應,只有那木的挑逗與手指的輕搔能證明自己不是一個人。
「哈啊…嗚…嗯…呵呵…噫啊…」獨角獸的息聲在一點點增大,從最早只有自己能聽到的音量,到現在已經完全無法掩飾地迴響在房間裡,肌膚的觸覺成為了她現在唯一的官,輕柔的撥每一次出現都能在那滿溢的快裡添上一滴水,而腳心的一下輕撓又正好減去一點。一上一下兩繩索就這樣將她吊在中間,隨時有可能掉進下方那快的海洋。
終於,一次彷彿羽尖拂過的瞬間,獨角獸覺自己的腦海中傳來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就像是湖泊積滿了水,堤壩終究是沒有擋住洶湧的快,一種解放般的愉悅從足底直穿頭頂,讓獨角獸近乎失去意識,身體也輕輕顫抖起來。
光輝看著獨角獸因絕頂而出的亂表情,不了嘴。她和指揮官都沒有預料到,僅僅是棉籤的挑逗都能夠讓獨角獸高一次,這孩子某方面的天賦也太好了一點。她看了一眼指揮官,毫不意外的發現指揮官的表情就好像獵人看到了自己正在追逐的獵物一樣,她撥了一下指揮官的神網絡,讓她趁著這個機會繼續調教。
指揮官眼中的喜悅和某些危險的情緒慢慢消散了,調教師在執業時可不能因為自己的情緒波動而影響調教的效果。她想了想,調整了一下獨角獸的姿勢。她讓光輝解開了獨角獸手腕的繩子,同時兩紫紅的滑膩觸手代替光輝抓住了獨角獸的腳踝。獨角獸的雙手雖然得到了短暫的解放,但很快又被捆在了一起,只能放在前。
準備工作做完了之後,光輝率先拉開了下一階段調教的大幕。她一隻手抓住獨角獸的小腳丫,在腳心上用力親了一下,隨後便大方地含住了女孩的腳趾,隔著絲襪著,另一隻手也在另一隻絲足上緩慢地搔著癢。與此同時,指揮官再次反轉棉籤,用沾有潤滑膏的棉球在獨角獸粉粉的雛菊上戳了一下,然後就這麼頂在口慢慢旋轉了起來。
被光輝的足的的身體陡然接受到來自後庭部的妖冶刺,讓剛剛才去過一次的獨角獸再次陷入動情的狀態。冰涼的潤滑膏在棉籤的轉動下塗抹到了口的每一處,即將深入到女孩的身體裡面探索,儘管獨角獸本能地收縮肌,但是指揮官不過稍稍一用力,棉球帶著潤滑膏就進入了女孩尚未被開發過的花蕾之中。
「姐姐…姐姐啊啊啊啊~~!」獨角獸發出了高亢的嬌呼聲,足趾傳來一陣溼潤而溫暖的覺,被舌頭舐的地方覺非常的…奇妙,獨角獸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那似乎是一種癢,但與那種令她心煩意亂的癢不同,這種癢意舒服得讓她還想要更多。而更為刺的是現在不停在後面的腸道中反覆攪動的棉籤。乾澀的腸道在異物一進去時就自發地開始運動,想要把侵入的物體排出去,但是指揮官稍稍用力夾住棉籤,被體溫融化的潤滑膏就能讓腸壁上的肌毫無辦法,只能讓潤滑膏在粘膜上被塗抹的更勻。腸壁因異物侵入而開始動,因動而將潤滑膏自發地塗抹開,這樣異物就更不可能被排出去,指揮官甚至沒有更多的動作,肌的下意識反應就讓獨角獸吃足了苦頭。
指揮官將棉籤往裡面深入了一點,然後將它出來,在菊蕾上把之前殘留的潤滑膏往裡面了一下,接著又是幾個入出的反覆。光輝也默契地配合著指揮官的節奏,她的舌頭已經開始頂著薄薄的白絲舐著獨角獸的腳趾縫了,輕薄的絲織品本擋不住溼滑的舌頭。每次指揮官將棉籤深入獨角獸的身體,導致女孩開始呻時,光輝就會用舌尖用力地在趾縫處兩下,或者乾脆用牙齒輕輕咬一咬,讓她的嬌帶上笑聲。
獨角獸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崩潰了,她從未了解過原來後面被侵犯也會帶來快,那種妖冶的,直通心底的刺令她下意識地到恐懼,而腳底那同樣奇怪的酥癢也讓她的心尖都在顫抖。此時,一隻手握住了她被綁在一起的雙手,她輕輕伸到兩隻手之間,與自己的手指纏起來。獨角獸下意識地緊緊握住這隻手,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而這隻手也很懂她的心意,不停地重複與她五指纏握緊的這個過程,彷彿是在告訴女孩不用害怕。獨角獸到了一陣安心,她的嬌中,恐懼的成分漸漸褪去,而這也正是指揮官的目的。
「如果調教的主題並非是恐懼,那麼溫情與信任是過程中並不可少的東西。奴隸與主人之間需要通過一定的溫情來建立信任,這樣才能更好的達到馴服的目的——當然,溫情與信任需要適度,你的溫情不能讓奴隸有多餘的幻想。」這是指揮官學到的第二個內容。但是這一條的後半部分指揮官並不需要,她的目的只是開發獨角獸的身體,而不是真的要把獨角獸調教成自己的奴隸。她示意光輝暫緩一下動作,讓女孩稍微緩一緩。
「欸…怎麼停了…啊呀!」
突然,指揮官將棉籤迅速地一捅到底,然後快速地起來,光輝也用著更大的力度著獨角獸的腳趾和腳心,甚至用手輕輕戳獨角獸的腋下。
棉籤迅速將沾上自己體溫的潤滑膏塗滿了整段腸道,讓這一段腸壁的粘膜不再那麼幹澀,而經過一段時間刺的腸道也開始分泌出一些腸,讓整段通道都溼潤了起來。
陌生的刺讓獨角獸的大部分神都集中在這個地方,反而讓這裡的神經變得異常。她能受到指揮官在一前一後的動這棉籤,還會時不時旋轉一圈,光滑的棉球與糙的木帶給獨角獸的是截然不同的受,如果說有什麼相同的地方,那就只有都帶給了獨角獸烈而瘋狂的快這一點了。獨角獸一直有試圖通過收緊肌的方式來鎖死棉籤的嘗試,但是光輝的輕搔和舐帶來的奇癢令她每次都功虧一簣,這種屈辱的挫敗和絕望的無力令獨角獸身心都為之戰慄。
終於,隨著棉籤的一次大力,獨角獸覺身體裡有什麼東西溢出來了。她緊緊地抓住指揮官的手,妖豔而悠長的呻從她的小嘴中傳出。
「哈啊啊啊啊~~嗚啊啊啊哈哈~」
就在獨角獸高前一刻,光輝重重地在女孩的腳心上舐了幾下,伴隨著指揮官的一起,把女孩送進了快樂的天堂。
這就是…所謂的…高嗎…?也…太舒服了吧…被撓腳心…真的是…快樂的一件事情啊…
貼在獨角獸上的貼片此時已經飽了水,變厚了不少,看上去就像一份粉的布丁。它已經完美地完成了它的工作,連一滴汁都沒有漏出來。
獨角獸鬆開了緊握住指揮官的手,渾身無力地癱軟在光輝的大腿上,雙眼半開,紫的眸子裡滿是疲倦與滿足。她的體力已經近乎耗盡了,現在只剩下最後一點點力氣讓她沒有直接睡著。並不是獨角獸不想直接睡過去,而是高過後身上出了不少汗,粘粘的覺很難受。
指揮官輕輕解開捆在獨角獸身上的棉繩,溫柔地撫摸著繩子的勒痕,光輝則用手擦拭著女孩小臉蛋上的汗珠,上翹的嘴角就像是母親終於看到孩子長大了一樣,滿是慈愛和嘆。
獨角獸輕輕掙扎著,試圖向姐姐們傳達想洗個澡的願望,但是她的小嘴只能夠發出非常輕微的聲音,疲倦與睏意讓她連正常說話都做不到。但是對獨角獸非常瞭解的姐姐們理解了獨角獸的意思,她們輕笑著,抱著獨角獸走進了浴室。
浴室的洗浴設備並不是簡單的浴缸,而是直接在地上挖了一個能容納三四個人的浴池,動的熱水讓女孩們隨時能夠享受泡澡的舒適。獨角獸並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是被誰脫下來的,在坐進浴池,讓熱水蔓延過脖子的那一刻,她就睡了過去,眼前的最後一幕是自己靠在了指揮官的懷裡,在那之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看著懷中沉沉睡去,但臉上仍舊帶有紅暈的獨角獸,指揮官嘴角的弧度怎麼都掩蓋不住。她附在獨角獸的耳邊,也不管睡著的女孩聽不聽得見,「今天只是一個開始哦,獨角獸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呢,不過放心好了,姐姐會讓你舒服得不得了的。現在~,祝你好夢,我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