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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艦少女&碧藍航線-鈴音小姐的銀亂日常】(02)拍賣場的淫靡之夜(上)【作者:興趣使然的瑟琴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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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興趣使然的瑟琴寫手

字數:19532

拍賣場的靡之夜(上)

「鈴音醬,前些子我在讀書時,曾經讀到過所謂『契約奴隸』。鈴音醬,有聽說過類似的情形嗎?」

——無論對於林登或者鈴音來說,這都是個難得的美好下午。

一如既往的亂做愛之後,嬌軀痠軟無力的鈴音那一雙沾滿屬於自己的汁的大腿毫無風度地大幅度張開,多少恢復了些許體力的她背靠著潔白的靠枕,翻閱著手裡的電子書。

「還不起貸款,所以被賣掉了的可憐人們。」鈴音回答,玉指輕輕點擊屏幕,將電子書又翻過了一頁,努力無視掉一旁響個不停的咕啾,咕啾聲。「一直到近代都還有很多,深海大規模入侵導致的社會秩序崩潰時也出現過一些;尤其是一些落後地區,直到今天都還存在。」

「果然鈴音醬是天下第一。」

林登伸手摸摸身下幹練少女的一頭銀髮,誇讚道。就像是因為年輕人的撫摸而到欣喜一般,企業加快了口的動作和力道,讓年輕人漏出快的嘆息聲。

「親愛的林登先生,請不要在享受其他女的口侍奉的同時誇讚我,覺稍微有點怪。」

——雖然話這麼說,鈴音語尾的上揚仍舊體現出了她的歡快情緒。

畢竟,無論是被別的男人侵犯,還是和第一次見面的艦娘百合,都已經做過了,可以說,無論接下來遇到什麼事,都不會再驚慌——「那鈴音醬,你覺得你的港區裡,有沒有對做契約奴隸興趣的艦娘?」

不會再,驚慌……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會有……興趣的……啊。」

本來是相當烈的語氣,但鈴音的口氣越來越軟,最後一字幾乎被企業那烈的口聲所蓋過,銀髮麗人那曾經驕傲可靠的眼神裡此刻滿是痴的神,讓鈴音的俏臉也更紅了幾分。

「總而言之顯而易見的是不行!當契約奴隸之後會被待,就算艦娘們都喜歡做愛,也不會有喜歡被待,不會有喜歡捱餓捱打的吧?而且契約奴隸我記得一般都要當好幾年,就算艦娘們願意,身為她們指揮官的我也不願意!」

「換句話說不遭受待,時間也沒有好幾年的契約奴隸就可以咯?」

——每次林登都能完美地抓住自己話語中的漏……鈴音羞惱地翻了個身,用顯示著電子書的屏幕蓋住自己緋紅的臉。

「鈴音醬,說老實話,港區最近有點揭不開鍋了。鈴音醬的港區,財政狀況也不太好吧?深海太久不冒頭,就算是碧藍航線的諸位,也沒辦法賺到外快呢。」

「是……是啦……和艦娘們買買買花得太多了……不過,總,總歸是有辦法的……!」

鈴音緋紅著臉,聲音像是飛蚊的低哼聲。

自己就是喜歡享樂的糟糕女孩子嘛……既喜歡H,又喜歡購物,什麼都想要最好的……艦娘也是,男人也是。

不過再怎麼說因為喜歡時裝週上的模特們那漂亮的禮服就用幾倍的高價讓設計師加班也太過了,據說看到部的尺寸時,那位美麗的少年設計師因為不知道如何適配時裝,都快哭出來了。

「當然有辦法啦,而且不僅鈴音醬有辦法,我也有辦法。」

林登豎起一手指。

「你我二人,當下便組成聯合艦隊,鈴音醬去洛杉磯,我去紐約,讓艦娘們開進港內直接要錢,若是給錢便罷,如若不給,便動起刀兵,以我二人之力和艦娘們的強大,不出一週,便可以從阿爾漢格爾斯克一路敲詐到艾蒙森-斯科特站,屆時莫說金錢,就算是讓鈴音醬變成人類帝國的女皇都可以做到哦?」

鈴音翻起白眼,想來無論阿爾漢格爾斯克還是艾蒙森斯科特站,都在冰雪之中,艦娘們有戰艦的破壞力,但恐怕破冰能力上還是比不了真正鉅艦。

「艦娘們會難過的。她們都是好孩子,生下來就本能地對人類有親近。若是用這樣武力訛詐的手段拿錢,大家都會哭的。」

「是啊,我家的艦娘也會哭的——所以,為了不讓大家哭泣,而是讓大家在歡笑中度過一個星期的同時,又解決港區的財政問題,解決的手段,就只剩下一個!」

伴隨著林登的息聲,企業漏出些許痛苦的呻,濃稠的白濁從企業的嘴角噴湧著溢出的同時,她的雙眸也泛起豔麗的白

——這麼一想,好像,好像也沒有問題……?

鈴音的俏臉緋紅。

「容,容我回去問問我的艦娘們………」

「只有五個名額哦。」

林登有模有樣地豎起五手指,「第一次可不能讓那些名們吃到太多甜頭——準備10個拍賣品已經足夠了。總而言之,接下來就請碧藍航線的諸位艦娘們踴躍報名吧?我們這邊參加拍賣的5個契約奴隸……現在差不多也訂好了呢。」

在裝修得分外雅緻的拍賣會現場,此刻,聚光燈正打向舞臺的中央,刻意地讓現場的其他部分處在恰到好處的昏暗之中;而舞臺的周遭,自然,坐著為數眾多,身著西服和長褲的男人們——不可思議的,無論是領結還是帶都有點松,只是,顯然,這些看起來都家境不菲的男人們不會在意這點小小的細節,此刻,儘管大廳中頗有一些竊竊私語的聲響,但大多數男人,則是專注於翻看著手頭,那共11頁,裝飾美而闊大的拍賣品宣傳手冊。

有五位來自於皮蘭。

第一位登場的密蘇里,以及第三個登場的羅德尼,然後便是獅,海倫娜和薩拉託加。儘管令人遺憾的是,那位芳名幾乎與她的提督一樣聞名四海的列剋星敦太太,並不會作為這次的契約奴隸之一,參與這為其一週的拍賣;畢竟,如果拍賣場上取得成功,那便能一口氣佔有拍賣而下的艦孃的身體一週,只要不對她們的身體造成傷害,在這一週裡,無論是盡情享受艦娘嬌隨侍的美好觸,還是綁起來作為人人可上的便器都是可接受的,而對於皮蘭港而言,失去列剋星敦一個星期,憑藉林登的閒散,港區能不能正常運行還說不定。

另外五位,不出意外地分屬碧藍航線的白鷹,皇家,北方聯合,鐵血和重櫻這五個最為強大的派系。

毫不意外的,當鈴音將這個消息傳回港區時,亂的艦娘們開始了曠持久的爭吵——最後鈴音只能如同過往一樣居中斡旋,總算是選出了服眾的選項。

白鷹的布萊默頓,皇家的貝爾法斯特,北聯的恰巴耶夫,鐵血的羅恩……看起來完全就是走在路上邀請他人亂都不會奇怪的類型,而在那印刷的格外緻的宣傳冊上,自然便是艦娘們那凜然不可侵犯的姿態,以及頗為官方的介紹詞;只是,只要將那宣傳冊翻到背面,便能夠看到艦娘們三點盡漏,做出靡姿勢的照片,而其角落,則是早已測量完成的三圍,以及艦娘們自己寫就的點提示。

無論是嬌軀上香汗淋漓,在指令下吐出舌尖,做出工口的蹲踞姿態的布萊默頓,還是將雙手背在背後,主動被鎖鏈纏住以起那一對酥的恰巴耶夫,又或者是乾脆將自己那豐盈的部高高捧起含在口中把玩的羅恩,或者做出立位一字馬姿勢,用食指與中指掰開兩瓣陰的女僕長,還有她們心在自己那赤嬌軀的照片上勾畫出的部位提示,都讓這拍賣會的氣勢顯得格外靡;唯一有些令人驚異的是來自重櫻的吾

她帶著些許楚楚可憐的神,即便是從照片上也能看出羞恥到不知道該擋住自己的部位還是自己緋紅的臉;而一旁本該寫著點標識的地方則也用縱然是付印之後,仍舊能看出微微顫抖的筆跡寫著「抱歉,不太清楚」。

這也讓她很快便引發了毫不亞於前面四位豔名在外的麗人的討論度。

宣傳冊翻到最後一面——只是最後一面是一片空白,唯一的一行字便是「靜待揭曉」。

這些名們來到此地,既是被艦孃的豔名所引,對能夠肆意凌辱這些絕美人抱有期待,也是希望憑藉慷慨解囊和兩位傳奇的提督拉好關係,所以,人人都做好了出價的準備。

而正當名和企業家們頭接耳時,房間的燈火突然便暗了下來,取而代之的,幾乎所有的燈光,都照耀在了舞臺中央——不出意外的,列剋星敦太太伴隨著聚光燈的照耀款步登上舞臺,在舞臺中央站定,旋即出麗人那完美且溫柔的聲音,伸手開自己的一頭秀髮。

男人們本能地屏住了呼,自然,沒人能在如此嬌豔的女面前保持鎮定——更何況,此刻列剋星敦的嬌軀上所穿著的,幾乎不能被稱作衣裝。

輕盈的黑薄紗裙裝有著誇張的V字開口,倒不如說更加類似於V字的泳裝——沿著薄紗的邊緣,深V的盡頭甚至能夠看到麗人覆蓋在陰阜上那修剪得短短的陰,而被遮擋住的兩粒首上明顯的環狀痕跡,以及將那一對嬌的酥連在一起的亮銀鏈,就像是在聲明著此刻溫婉美人的一對峰已被穿環一般;而列剋星敦戴著的長到肩膀的手套,與這件甚至與V型泳裝有些相似的情趣紗衣相互映襯著,令她更加顯示出一種引人侵犯的蕩姿態。

白皙的俏臉上湧起一絲紅暈,只是隨即,列剋星敦便恢復了正常,放任那一對勻稱美豔的玉伴隨著踩著高跟鞋的一雙玉足的踏步而和鏈一起擺動出靡的弧線,大大方方地緩步走到那帶有話筒和拍賣錘的舞臺桌前,向著面前的男人們深鞠一躬,忽視了男人們的眼神無疑都盯著麗人那絕麗的房和溝;無疑,此刻,列剋星敦便是這場亂拍賣會的拍賣官了。

「歡諸位來到本次拍賣會。請遵循拍賣的競價秩序——連問三聲後無人競價者,得到拍賣品從明開始一週的使用權,請勿爭竟。」

列剋星敦那溫婉甜美的聲音讓整個拍賣場鴉雀無聲;就像是為了更進一步的安撫男人們一般,她的聲線稍稍轉調。

「我知諸位都付出了不菲的價格來購買這一次拍賣會的門票;提督和鈴音小姐不會虧待任何人。這次,雖然是在鈴音小姐的港區舉辦拍賣,但皮蘭港也有不少艦娘到來……與鈴音小姐的艦娘們一起,今午夜之前,諸位在港區遊覽時都可以期待不期而至的羅曼史哦。」

她稍稍停了片刻,就像是在期待著男人們的問題,直到某一個坐在最前排的中年人,在了一口口水後鼓起勇氣提高了聲音。

「列剋星敦女士也在其中嗎?」

「呼………您猜?」

——列剋星敦輕巧地峰,伴隨著鏈在紗衣內的一陣嬌顫,她俏臉微紅地吐出靡的勾引之詞,讓整個拍賣場一陣騷動。

「不過——首先,還是讓第一場拍賣開始吧。來自皮蘭港區的………密蘇里小姐。」

——伴隨著一陣輕響,大部分聚光燈都從列剋星敦的身旁轉開,自然,它們全部都照在了密蘇里那高挑豐盈的嬌軀上。

那一身豔麗與英武並存的改造衣裝,此刻英武與華麗都盡數轉化為了蕩,她輕巧地起一頭秀髮,讓耳畔的星型耳垂小幅度的前後晃動了數下,旋即便將雙手以芭蕾舞演員般的姿勢高高舉到頭頂,踩踏著高跟鞋的腳跟緩緩旋轉了一圈,在展現出了艦娘那幾乎可以稱為卓絕的平衡的同時,也將自己那一身特意改造後的衣著盡情地展現在了全體觀眾面前。

改造後的短裙不復存在,香肩與玉臂上的布料也被盡數除去,此刻形制如同競技泳裝般,卻仍舊保留著她作為勝利者的穗帶和作為風雅女士的領巾和衣袋的連體衣裝緊緊勒住她的股間,而過往作為裝飾懸掛在際的鎖鏈,此刻真的成了內褲的一部分——冰冷的鎖鏈延伸到股間,與那被競技泳裝般柔韌的布料緊緊包裹住的入小門的自連在一處。

而她遊刃有餘,縱然做出高難度的動作仍舊只是俏臉微紅的姿態,自然證明了,麗人無論是小還是門,都早已經經過了許多次合了;只是,讓這樣無論在知名度上還是在技上都處在頂峰的風騷名媛在自己的下婉轉呻,更是每個男人都渴望達成的目標。

「臺下的各位,可不要走神哦?畢竟,享受到密蘇里小姐的個人秀的機會可不多呢。」密蘇里嬌笑一聲,「當然……縱然是群體秀,密蘇里也絕不畏懼便是。」

「各位請安靜——有人想要在競價之前再多瞭解一些拍賣品嗎?」

——列剋星敦輕輕敲擊拍賣錘讓臺下竊竊私語的男人們安靜下來,隨即,一個付出高額門票,坐在最前排的男人便飛快地發問。

「密蘇里小姐給小,菊花,首,足,腋下,嘴,深喉,耳垂,各種地方都寫了點呢——不過看密蘇里小姐的樣子,好像就算是雙著自,還是很遊刃有餘的樣子;這是不是欺詐宣傳呢?」

「呼,作為明星,這種程度的保密就請容許吧,先生?我可不想下次出演時被侵犯點到失神,耽誤了拍攝進度。」密蘇里優雅地調整了一下口的領巾,具備完美舞臺的麗人向著男人們眯起一隻眼睛,做出完美的wink;自然,她也默認了自己在出演各種劇目時都會和劇組中所有看得順眼的人合的糟糕緋聞。「不過,若是能作為我的主人度過接下來的一週的話,特別作為秘密,告訴您我的真正點也是沒問題的哦?」

——頓時,所有人的眼神都亮了起來,列剋星敦不得不再度輕輕敲擊拍賣錘維持秩序。

「沒有別的人有問題了嗎?那麼,現在就開始拍賣。起拍價一百萬;最低程度的抬價為一萬美元一次。」

——作為將一位傾國傾城的影星褻玩整整一週,甚至是讓她做出如同母畜般卑賤表現的金錢,這倒也不算誇張;如果不是因為密蘇里的私生活實在太亂,甚至還會在拍攝電影的間隙去拍攝AV,恐怕她的卓越演技足以被寫進電影史。頓時,富商們無不摩拳擦掌,準備好了競價。

「一百二十萬。」

「一百二十五萬——」

「一百五十萬——」

大概是因為身為影星的加成,競價如同暴風般水漲船高,很快便接近了四百萬;直到那位最先報出問題的富商將價格一口氣提高到七百五十萬美元,看出這位年輕氣盛的富商志在必得的其他名,方才暫且放下了與之競爭的打算。

「七百五十萬第三次——那麼,成。」

列剋星敦用力落錘,密蘇里則盈盈站在臺上,如同出水芙蓉般嬌豔地向著那個雙目早已經如同噴出火來的男人鞠躬致意。

「那麼,從現在開始,接下來的整整一個星期,我就是您的奴隸了。無論怎樣對待我,都可以哦?」

「這可是密蘇里小姐說的,無論怎樣對待您都可以。」

——男人竟然站了起來,提高了聲音。

「抱歉,列剋星敦女士和諸位,我只想當眾問密蘇里小姐一個問題,以主人的權威,你必須回答準確答案。」

「嗯,當然啦,主人。」

「密蘇里小姐真正的點是哪裡?當然,這個問題我會向全世界發佈……以後,每個用密蘇里小姐的身體的男人,都會知道您的點究竟在什麼地方,讓您盡情的失神高……當然,您也可以對我說謊,不過接下來的一週,我會用一切手段來確保得出正確的答案的。這也是主人為了讓奴隸在主奴契約結束之後也過得福而採用的必要手段哦。」

——幾乎是立刻,房間中便傳出瞭如同鼎沸的聲音,列剋星敦適時地拿起話筒,將它給了密蘇里手中。

這,當然不是出賣自己的姐妹了。

一直管理著港區的列剋星敦,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一個事實。

——這個拍賣會上的艦娘們,都將能做得開心作為人生中最為重要的事。相比較起來,在演藝圈中的風評,本,不值一提——「呼……既然,是主人的任務。那麼,密蘇里就會誠實回答……其實,是道口哦。因為那裡很的緣故,想要在做的時候忍住不失,比忍住不高還難呢。如果主人不相信的話……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裡,您可以盡情用密蘇里的身體測試哦?」

旋即,密蘇里順從地低下頭,放任早在一旁等待好的幾位同樣已經俏臉緋紅的艦娘姐妹為她戴上項圈,而項圈的另一頭,則到了這個富商的手裡,兩人走下臺,很快便離開了會場;知道這位富有的年輕人不會再愣頭愣腦的胡亂抬價,其他名也多少鬆了口氣。

「那麼,接下來就是下一個拍賣品了,來自鈴音小姐旗下的女僕長貝爾法斯特小姐。」

一直到目送著少女離去,列剋星敦才掩住檀口,淺笑著出聲道。

伴隨著列剋星敦的嬌聲,鎖鏈的叮噹聲響起,頓時,男人們的眼神全部都朝向了舞臺盡頭的陰影中。

而很快,那位完美而卓越的女僕長,便輕移蓮步,伴隨著聚光燈全部照耀在絕麗少女的嬌軀上,她優雅地將裙襬提起過膝,蜷曲膝蓋,向整個會場的所有人致意。

如同過往的任何時候一樣完美的,身為女僕時的姿勢,幹練中帶著些許調笑意味的眼神與微微上翹的嘴角,讓同是女僕長的她顯得比皮蘭港的那另一位女僕長而言少了幾分瀟灑,多了幾分誘惑;只是,此刻,那足以進入真正的皇室服務的優雅姿態被女僕裝的亂所壓過。

並沒有如同密蘇里那樣讓自己的主人戴上鎖鏈,此刻的貝爾法斯特那一身長至小腿的女僕長裙從中間被剪開,暴出沒有一絲髮的豔麗陰阜,上身的低女僕裝則被進一步改低了數公分——剛好足以暴出艦娘那天生的粉暈與充血尖的程度;原本脖頸上戴著的那折斷的大鎖鏈,此刻則被分為三股細密的銀鏈,將一對嬌尖和身下因為陰被翻開而暴在外的充血淡紅陰蒂穿在一起。

即便承受著這比起密蘇里更加誇張,和無異的侵犯,貝爾法斯特仍舊維持著女僕的完美禮儀,甚至那張俏臉都沒有如同密蘇里那樣泛起紅暈。

「在被賣作他人的契約奴隸之前,有什麼想要對自己發誓永遠忠誠的鈴音小姐說的嗎?」

「呼,親愛的主人,作為您完美的女僕長,為了能更好的侍奉您而去侍奉其他的主人是絕對必要的。畢竟,您也在侍奉著其他人吧?」

列剋星敦只是笑了笑。

作為拍賣會的主持人,她當然知道,鈴音現在究竟在哪裡,而自己的那位既變態又能幹的提督會幹些什麼——不過,還是讓親愛的玩個開心較好吧?

這份沒有底線可言的遷就差不多已經成了列剋星敦的常。誰叫她愛上了這種自信得讓人惱火的大變態呢?

「那麼,臺下有哪位想要向貝爾法斯特小姐提出問題的先生呢?」

列剋星敦轉向了看臺,前那纖細的鏈在半透明的黑紗下往復晃動,貝爾法斯特則重新將雙手疊在小腹上,遊刃有餘地等待著男人們那些亂的問詢,很快,便有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站起了身。

「上一個拍賣品賣出了七百五十萬美元。貝爾法斯特小姐覺得自己的一週,值多少錢?」

——具備些許冒犯的話語,反而讓貝爾法斯特遊刃有餘地笑了起來。

「即便以功利的角度來說,大概也不會比七百五十萬美元更低哦。」

當然,這句話一說出口,富商們頭接耳,竊竊私語——在他們看來,知名度比不上密蘇里的女僕長縱然在容姿上絕不遜絲毫,技上恐怕還遠遠勝過,但享受麗人在幃之上的侍奉和功利也沒什麼關係——列剋星敦瞭然的微笑,並沒有打斷提問,在這氤氳著糜爛氣氛的地下拍賣場中,她自己也做好了在接下來說出平本不敢想象的語的準備。

「難道女僕長一週就能賺到七百五十萬美元?」

「呼——當初,因為主人和林登先生的賭約,我和皮蘭港區那位瀟灑的女僕長進行了幾次較量。無論是戰鬥,侍奉,打掃還是管理港區常事務的效率,甚至連和各自的主人合時帶來的快,我們都挑戰過了,只是,互有勝負,始終分不出高下。」貝爾法斯特起自己的一頭銀髮,將那如雪般美麗的髮絲散開,攏到前擋住自己那一對被鏈相連的充血首,此刻,她俏麗的容姿上總算是浮現了一抹暈紅。

「最後,主人和林登先生都一致同意……用在一整天裡能夠侍奉的男人們,作為我們最後一次的較量。一整天,當然就是字面意思的,24小時。」

「那麼,最後的結果是——」

「林登先生認為我贏了,因為在聲望小姐用如同發情雌獸般的姿勢榨取著五的時候,我仍舊保持著女僕的優雅,將每一過的舐得乾乾淨淨。」貝爾法斯特笑了起來,「不過我的主人卻判斷我輸掉了比賽。畢竟,聲望小姐在24小時裡,被差不多1700滿了全身呢……我的話,要稍微少一點。最後的統計結果,也只有1580,這還是我第一次在自己最自傲的方面輸掉呢。」

——儘管銀髮的女僕長仍舊冷靜的話語中帶著些許不甘心,不過臺下的名們頓時都陷入了沉默。

顯然,以女僕長的事經驗,如果存心不想高,那無論是臺下的哪一位富商都沒法讓她絕頂;只是,對於艦娘們而言,那的嬌軀想要高也是輕輕鬆鬆。

「順便一提,拉斯維加斯無需預約的女中,最高級的是1200美元一次哦。」

女僕長說完這句話之後,輕笑著自己垂落到額前的一縷銀秀髮,帶著些許驕傲的笑意——的確,即便是在賭城早已功成名就的女,僅以美貌而言,也不會比女僕長這樣在艦娘之中也處於上乘的麗人相較,而體格上……

如果不是艦孃的話,恐怕那24小時便足以要了哪怕是體格最優秀的女的命,可她卻像是理所當然那樣,認為自己可以以那樣的頻率做上……一個星期?

「如果各位都沒有其他問題的話,那麼,開始拍賣——」

透過單向的玻璃,拍賣會的全景盡收眼底。

「咕啾……哈啊……雖然也聽說過……可是……哈啊……原來貝法她那麼蕩………」

——只不過企業無暇去看拍賣會的姿態。此刻,她正媚眼如絲地纏著林登的脖頸,而林登則帶著些許笑意,一邊輕輕撫摸著麗人的柔順長髮,另一隻手則單手旋轉著剝開橘子皮,然後將緻的金黃喂進企業的口中,伴隨著企業的嬌聲,兩人便換起橘子味的吻。

銀髮少女的雙手無名指上,戴著來自不同港區的戒指。

在上一次和眼前的男人公開做愛,無論是驕傲還是自尊都被徹底擊潰的企業,身體卻偏偏誠實地持續著絕頂,很快便淪陷在了這個總是帶著愉快笑容的男人手中。

可是,和鈴音的羈絆她也絕對不想放棄……這讓企業多少苦惱了一陣子,但很快便釋然了。

鈴音對自己的情是真摯的,但同樣也有自己兩隻手數不過來的婚艦,那既然這樣,自己有兩位婚提督也是很正常的,艦娘是響應人類內心深處最純粹的慾望而生的存在,應該有愛不止一個人的權力……對吧?

——不過再怎麼說愛1580人也太多了!企業自己跟隨鈴音長久時光,到現在見過的人加上艦娘,也不到1580個。

「怪不得騎上我的時候她那麼自信。」林登笑著輕輕捏捏企業的瓣,「不過她明顯和普通人做得太多了………和那些只會像木偶一樣打樁的男人做得太多,就像是每天都吃垃圾食品,練成了大胃王,全家桶能吃五份,漢堡能吃十個,結果看到頂級的菜式的時候連普通艦娘都比不過,剛一下口就懷疑人生……還是企業醬更厲害。」

「——這麼說,反而是你吃了虧咯,親愛的林登先生?」

「我可是被品鑑的一方啊,當初你們七手八腳把我壓制住,說我強騙了你們最的指揮官,要徹底檢查我的身體,那聲勢簡直像是六大派圍攻光明頂,而且我也沒有陰陽一氣袋幫我打通經脈。」

「你下面這個袋子已經夠通暢了——!」

企業惡狠狠地做出要捏住年輕人下身的睪丸的樣子,實際上的動作卻變得分外輕柔,伴隨著年輕人卵袋溢出的濃烈氣味,她也到神智有了些許的不清醒。

顯然注意到了自己的語氣裡出現了微小的變化,男人用手輕輕按住企業的腦袋,企業那一雙本來虛握住男人的卵袋的雙手便順勢扶正了,又一次將那猙獰的怒龍緩緩含進了口中。

上傳來的濃烈雄氣息,讓企業到彷彿得到了足夠藥物的癮君子般,漏出些許幸福的笑顏,輕輕龜頭之後,她的俏臉向下滑動著磨蹭著膨大的竿部,同時,纖手也開始了靈活的擼動。

鈴音……鈴音,要是能在你身邊,一邊親吻著你的嘴,一邊被他侵犯,就太好了……

——很遺憾,貝爾法斯特的拍賣成績並沒能超過密蘇里,最終以六百七十萬美元成,大腹便便的商人立刻便上了臺,隨即,便毫不留情地命令女僕長親手扯開了那緊緊勾住陰蒂的纖細銀鏈;在劇痛中那位驕傲的女僕長漏出一聲悲鳴,旋即便被早已準備好的保鏢們塗上些許兼有潤滑作用的修復,而後便在這拍賣廳的一角,開始了迫不及待的侵犯。

只是,剛剛才承受了部位的劇痛的絕麗少女,很快便在修復治癒了傷口後,全身心地沉浸在了愛之中,伴隨著鏈被一陣陣牽拉,她也優雅地扭動著際適應男人們的動作。

「呼呼……不用擔心,諸位主人;再烈些也無不可………」

列剋星敦輕咳一聲,喚回了男人們的目光——旋即,她報出了下一個將被上臺拍賣的艦孃的芳名。

「太太,早上好——呼,各位我未來的可能主人們,早上好——」

只是還沒等她唸完羅德尼的名字,金髮的少女便腳步輕盈地走上了拍賣場。

目送著又一位姐妹整了整自己那絲毫無法遮掩住兩點的小號衣,落落大方地登上臺去而短暫地沉默了片刻後,此刻正掛著【拍賣品放置房】的,艦娘們的更衣室中,又恢復了一片

身穿各不相同的蕩服飾的幾位絕艦娘中,混入一位無論是身材還是容姿,都絕不遜的人類——自然,那便是不見蹤影的鈴音,她將自己那套著連體黑絲的纖手搭在吾的手背上。

「提督……我,稍微有點擔憂……」

——一身背式旗袍的絕,此刻正俏臉緋紅地低垂著頭,可那摩擦不已的一雙玉腿,自然說明了她腦海中亂的想法絲毫不比任何人少這個事實。

「不用擔心啦,吾醬;我跟林登都商量好了,他會先買走你,再買走我,讓大家看個眼饞——」

稍微遠了一點,海倫娜翻了翻白眼出聲吐槽,她穿著與鈴音有點類似的膠衣,頗有點被潛入敵後生擒活捉的秘密搜查官的覺,膠衣內,帶有電擊效果的貼每一次烈顫動,她的嬌軀都會隨之而亂的顫抖一下。

「作為對比,我們恐怕會被那些『主人』,說不定還有乞丐啊,囚犯啊,狗………嗯唔……之類的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裡幹到神志不清,口吐白沫呢。」

「稍安勿躁,海倫娜……妾身倒是很想被幹到口吐白沫哦?雖然林登大人的技天下無雙,可妾身和林登大人合的機會實在太少了……既然如此……哈啊……若能在慾裡沉淪些許時,或許能緩解些許獨守空閨的苦痛呢?」

「………就像這房間裡有誰不想被幹到神志不清一樣。鈴音小姐和吾小姐也在期待著被別人買走,然後當整整一週的奴隸也說不定呢。」

海倫娜扭過頭去整理著自己的一頭長髮,而獅則嬌笑著將掩住了嘴,開始整理起自己那一頭垂落得覆蓋住瓣與大腿的金髮,她那嬌的陰戶下一線天的裡此刻正著一扭動不已的巨物,看起來真的彷彿獅尾般往復晃動,讓她白皙的俏臉也染上暈紅。

「獅小姐經常獨守空閨嗎?上一次聯歡時,獅小姐似乎還邀請只是素不相識的我一起做愛呢,從手指的技巧上看來,不算是新手吧?扭得也很蕩呢。」

低頭欣賞著自己指甲的羅恩用美麗的茶瞳孔掃視了一眼獅那暴出整個陰阜的高開叉裙裝,優雅地併攏雙腿,掩蓋住一雙玉腿間的嗡嗡聲,只是微微勾起的嘴角與滑落到夾緊的雙腿間的手指讓她的優雅多了些許媚意。

「這倒是沒有……倒不如說沒有哪天會獨守空閨。」獅笑了笑,向著來自鐵血的粉發艦娘拋了個媚眼。「無論是身為鋼鐵的我們,還是身為血之軀的我們,都命中註定要被成百上千人駕駛呢……羅恩小姐也被不少人上過了吧?」

「當然咯。呼……指揮官是香香軟軟的女孩子真是太好了,就連做愛的時候都有能量飲料喝,指揮官,就算接下來一週都變成禿頂大叔的奴隸,羅恩對您和您美味的能量飲料的愛都毫不改變哦。」

「不準把汁稱作能量飲料!」

——鈴音俏臉緋紅的反駁聲自然沒能讓自家的艦娘們收斂,很快,麗人們便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了被何種姿勢侵犯起來最為愉快。除了加加一本正經地豎起手指表示「只要能在做愛的同時看到姐姐也被侵犯就很開心」之外,整個房間都瀰漫著一種就連瑟琴寫手都不敢輕易描寫的亂氛圍。

嗯,那句話是怎麼說來著?兩個碧池的談就像是同時播放1000部AV——大概吧。

羞恥到垂下了腦袋,而鈴音只能安地將自己的新摟進懷中,雖然這份肌膚接觸讓身穿連體黑絲的她同樣到嬌軀一陣燥熱。

說不定……自己也在期待著變成什麼人期間限定的奴隸呢………

只是,隨著時間推移,房中等待著被拍賣的佳麗們,也逐漸減少——海倫娜,獅,羅恩與布萊默頓都賣出了數倍於起拍價的高價,此刻,房間中便僅僅剩下了四人。

「那麼,指揮官,即便是以這種狀態,我也會毫不留情地教育我的那位新主人的——一週後見啦。」

伴隨著又一聲落錘聲和一陣騷動,恰巴耶夫輕巧地起身,那魅的灰藍瞳眸轉了一圈,在鎖鏈的叮噹聲中,她自己的紅,向鈴音走近,鈴音也下意識地站起了身。

「可千萬不要……在那些『主人』面前做出這種姿態呀……你沒法反抗,會被欺負得很慘的……」

鈴音為高挑的麗人整理著脖頸上的鎖鏈,因為雙手都被鎖鏈所綁縛住,恰巴耶夫無法用雙手抱住自己的指揮官,可生於北方的放蕩麗人只是帶著自信的笑意,輕笑著微微低頭,在鈴音未及掙脫之前,在她的上烙印下一吻,旋即盈盈直嬌軀,放任前那沒有罩束縛的翹酥晃盪出亂的弧線。

「被他們群侵犯和抓緊他們的韁繩,這有什麼衝突的地方嗎?只怕,他們未必消受得起我這個奴隸呢………」

絕麗的御姐旋即輕巧地邁動那唯一能勉強動作的一雙赤玉腿,在叮噹聲中消失在了房間中最後三人的視野裡。

「那麼,接下來的拍賣品,是來自北方聯合的恰巴耶夫小姐。」

伴隨著列剋星敦的敲擊聲,男人們的視線再度全部投在了舞臺中央,那擁有一頭天藍秀髮,俏臉漏出紅暈的絕御姐;身上的那些破碎布條幾乎完全無法遮掩住她的完美身材,從布條的破損中,足以看出麗人的軀體上沒有「內衣」這個概念,憑藉艦娘那天賜的嬌軀,那對豐盈巨保持著完美的鐘型,在白的破碎外衣上凸出亂的兩點嫣紅,她的脖頸上,戴著與貝法完全不同的,與真正的囚犯相互類似的厚重鐵圈,而背後被鎖在一起,往復糾纏著的雙臂上自然也是同樣的鋼鐵製成品——更不要說她的腳下還拖著腳鐐,也限制住了那一雙玉足的動作。

「在被拍賣之前,恰巴耶夫小姐有什麼想說的嗎?」

「呼……我只是有點疑惑,這個房間裡究竟有誰有拽住我鎖鏈的資格呢?或者說……被我拽住鎖鏈的資格。」

——自然很快,臺下就出現了一陣騷動。

用帶些藐視的眼光掃過臺下的男人們,儘管嬌軀被重重束縛,她卻顯得像是驕傲的女王,自然,這引發了男人們的征服

「——我想說的都說完了。既然是契約,那麼誰贏得了我,接下來的一週,身體悉聽尊便。不過想要我承認您是主人……可還要再努力些才行呢,各位。」

——自然,這樣幾乎等同於直接挑釁的話語更是讓臺下幾乎被點燃;已經沒有什麼人想要提出問題了,名們的眼光朝向列剋星敦,列剋星敦也便直接輕敲桌面,開始了拍賣的進程。

「一百五十萬!」

「二百萬,二百萬一次——」

「三百萬——」

看來,無論是怎樣位高權重的男人,在技巧遭到挑釁時,都會出憤怒的姿態;而恰巴耶夫也成了第一個在拍賣價格上超過了密蘇里的人,最後,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以八百二十萬美元的高價,贏下了任意支配少女嬌軀一週的權力。

「八百二十萬三次——成。先生,恰巴耶夫小姐是您的奴隸了。」

男人點了點頭,旋即,他提高了聲音。

「既然我的奴隸挑釁了在座的男人們,那麼,我希望能夠稍微佔用各位一點時間,讓她能夠現場被懲罰;鄙人所運營之藥物公司新近研發出的媚藥已通過三期臨,即將投放市場,其在血漿內半衰期超過十二小時,且效果極佳;現在,我會讓恰巴耶夫小姐喝下這份藥劑,然後,在這場拍賣會結束之前,任何一個想試試看她的身體的人,都十分歡……」

「媚藥麼?倒也不錯,就拜託『主人』您餵我……嗯咕!」

——恰巴耶夫那帶些挑釁的聲線,很快便被黑人保鏢們的動作所截斷;用力拍擊少女的小腹,迫使她吐出那緊繃腹部中的全部空氣之後,他們將一整瓶的媚藥強行灌入了恰巴耶夫的喉中;伴隨著麗人那素白的肌膚眼可見地泛起紅暈,她的悲鳴聲被口枷緊緊堵住,然後,那本就破碎的衣衫被徹底撕成碎片拋棄,那被鐐銬緊鎖的橫陳玉體,便很快被抱下了拍賣臺,放在了拍賣場地的邊角,早已準備好的一張小上;很快,少女被侵犯時那含混不清的悲鳴聲,便與稍遠處貝爾法斯特遊刃有餘的和侍奉聲一起,讓列剋星敦不得不稍稍用力地敲擊桌面。

「那麼,下一個被拍賣品——我的妹妹,薩拉託加。」

「呼……姐姐也穿得那麼蕩地被視著,真是太好了。能看到這樣的姿態,被侵犯也無所謂了——」

而下一個站上臺前的薩拉託加,則並沒有如同之前的各位被拍賣的艦娘一樣站在舞臺中央,而是主動跑到了列剋星敦身旁,一口氣抱住了她的手臂。

顯然是刻意而為,預先演練過許多次的動作,她側過頭輕啄了一下太太溫軟的側臉,旋即,主動用自己那同樣被亮銀鏈穿過的一對縱然比起太太稍微遜,卻仍舊足以稱得上圓潤翹的美與列剋星敦的側相互摩擦。大概同樣是刻意的安排,此刻的薩拉託加身著一襲同樣開口直到陰阜的深V領紗裙,白的主調與身旁的列剋星敦形成鮮明的對比,而兩人那高度接近的高跟鞋並排在拍賣臺的下方亭亭玉立的姿態,自然也同樣被男人們盡收眼底,讓這本就亂的拍賣會更多了些許嬌豔。

「加加,不要鬧……嗯,如果各位有什麼問題,請現在提問。」

——勉強保持著最後的矜持與優雅,列剋星敦扭動著嬌軀忍受著心愛的妹妹那襲擊向玉的魔爪,用拍賣錘輕輕敲擊拍賣臺,拍賣品襲擊拍賣官這種奇景,恐怕世界上還從沒有人見過。

自然,提問環節也亂成了一鍋粥——不知道有多少名舉手發問,自然,問題都相互類似。

「請問如果拍下了薩拉託加小姐能和薩拉託加小姐一起侵犯列剋星敦太太嗎?」

「請問可以同時和姐妹兩人做嗎?」

「請問能命令薩拉託加小姐侵犯列剋星敦小姐嗎?」

面對這樣多的糟糕問題,列剋星敦輕嘆了口氣,旋即,輕巧地開被汗水溼潤而黏在額頭的亞麻秀髮,摸了摸薩拉託加的一頭金髮。

「看來,諸位先生似乎除了舍妹,對我也很興趣呢。」麗人的嘴角勾起,帶著些許無奈的笑意湊近了話筒,「那麼,拍賣結束之後,入夜之前……我也會暫且陪伴著這個不成器的妹妹,聽從主人的命令。不過,恕不能陪伴整整一週——如果沒有什麼別的問題,接下來,拍賣就開始了哦。」

「五百萬!」

——甚至都沒在底價停留一瞬間,上來就開始了烈的爭搶。

這倒也不能說是奇怪;列剋星敦的意義與皮蘭港區之中的所有艦娘都不同,甚至與鈴音麾下諸多以姿而言絲毫不遜於列剋星敦的佳麗也大不一樣。作為從各種意義上而言都幾乎足以稱為完美的艦娘,她在皮蘭港還是個小漁村的時候就跟隨提督林登行事,作為很長時間中他唯一的子,此刻也是絕對的核心;能夠在一天內肆意侵犯她的誘惑力,自然遠遠超過了將任何艦娘作為奴隸的誘惑。

當然,如果這些富商和名消息渠道再多一些,知道在經常舉辦的亂大會上,無論是列剋星敦還是薩拉託加都會被初次見面的男人侵犯的這個事實,而他們卻要花費數百萬美元來做到同樣的事,恐怕也會大吃一驚吧。

「一千萬一次——兩次,三次,成!」

終於,錘子落下。

「接下來的一週,把主人放在心裡也是沒問題的哦,主人!」

「那麼,按照之前的約定;在拍賣會結束之後,子夜之前,我也任您玩。」

——伴隨著太太和加加的聯袂嬌聲,富商們的眼中出了羨慕嫉妒的神情。

不過無論如何,多出數百萬的溢價來換取姐妹雙飛也超出了他們的計劃,所以他們也只是帶些遺憾的嘆氣;不過隨即,那個剛剛拍下列剋星敦,顯得頗為興奮的禿頂男人便迫不及待地提高了聲音,這個命令讓這些早就期待著看溫婉美人的高姿態的他們眼前一亮。

「薩拉託加小姐——那麼,我命令你,現在就開始玩你的姐姐……」

「噗哈哈哈——真沒想到他們到現在才想到這個……也完全沒想到太太穿著那麼蕩的衣服居然還能一直控場到加加上來才崩盤,真不愧是我親愛的太太。」

林登興奮地起身,順著單向透明的玻璃,他一直關注著拍賣會的局勢,而企業則專注地擼動著他那彷彿永不疲憊的男,直到剛剛,他開始猛烈地衝刺為止。

伴隨著企業的烈嗆咳聲,在少女的深喉中,年輕的提督釋放出了自己今的第一發。輕輕捏捏企業的俏臉,將沾滿屬於少女的甘甜唾與自己的白濁的從麗人的口中拔出,旋即,他溫柔地將企業抱起,讓她躺在自己的膝頭,眼神卻專注地盯著玻璃前的列剋星敦。

「那麼……下一個……拍賣品……哈啊……」

此刻,溫婉的麗人已經完全喪失了餘裕。

薩拉託加順從地跪在麗人的瓣之間,遵從著自己主人的命令,將那兩瓣被纖薄黑紗保護住的瓣剝開,反覆細緻地清理著麗人那溫暖的溝,不時則將舌尖舐到麗人的大腿內側,而雙掌則更加放肆地在列剋星敦那完全無法被紗衣遮擋的溫軟瓣上上下其手,讓那兩瓣嬌放肆地變形,站在拍賣臺前完全無法將身體挪開的太太此刻強忍著快,輕輕敲擊著拍賣錘,可黑紗下,被鏈鏈接著的首已然充血堅硬到坐在最後一排的名也能輕易看見,這讓一向遊刃有餘的列剋星敦也面紅耳赤,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喊出了「吾」的名字。

「咳咳………林登先生……你該不會看到你的艦娘們被視,被玩……會到興奮吧……」

企業的聲音裡帶著些許羞惱,哪怕已經心儀於眼前的男人,認同了他那一套「艦娘就該追求快樂」的理論,她的心中還是殘存著許多矜持。

「當然會興奮啊。」林登笑了笑,「看著她們竭盡全力地展現出蕩的樣子,被玩得高迭起,我可是超級興奮的……當然,如果她們不願意又是另一回事,不過,就連太太都是自己報名當拍賣官的哦。」

「那……那你就不怕她們被幹到壞掉……被洗了腦,再也不喜歡你了……?」

「你知道艦孃的身體能被修復修復回最初的完美狀態吧?」林登斜了企業一眼,帶點安的出聲。「既然身體上的依賴永遠都可以被解除,那被洗成他們的形狀的心,我自然也有辦法洗回來。畢竟,在這方面,我可是很自信的。」

——你這個綠帽男,癖,大變態!

如果是以前,企業大概會像這樣紅著臉高聲怒斥對方。可現在,伴隨著觀念的改變,她似乎也不覺得站在臺上被成百上千的男人視是一件值得羞恥的事了。

既然蕩的姐妹們沒有一個會在意……鈴音她也不在意,林登先生也不在意……那,自己又有什麼必要在意呢?

她向著林登的懷中湊了湊,看著吾的眼簾低垂向地面,緩緩走到了臺前,向著臺下的男人們低眉垂目,深鞠一躬。

那縱然在身材都相當卓越的戰列艦娘當中也處在頂點的翹豐,伴隨著鞠躬而向後微移,令在舞臺後自在地窺視著的林登想著如果在那翹的瓣上放一個橘子,在她際時會不會滾下來之類無厘頭的想法。

與之前那些乾脆穿著情趣內衣上場的艦娘們相較,儘管她的身材毫不遜,但那一身暴的高叉旗袍在秀髮上裝飾著的櫻花與香肩上的花瓣印記映襯下,多少有了些和風的優雅氣質。

少女的無名指上戴著屬於鈴音的誓約之戒,象徵著如同前面幾位艦娘一樣,她也同樣是鈴音的婚艦;只是那緋紅的臉頰讓她顯得與之前幾位艦娘完全不同。縱然嬌軀上並沒有如同之前的大多數被拍賣的艦娘一樣裝上調教道具,可她看起來卻彷彿比她們更加羞恥,俏臉直紅到耳朵

按照之前他和鈴音的約定——接下來,他會和臺下的眾人競價,直到拿到眼前的這個女孩為止。

畢竟,自從食髓知味之後,男女通吃的鈴音三天兩頭地來到自己的港區,和自家的艦娘們混得相當絡,既然如此,自己去玩一下她的婚艦,也不算多麼越界的要求,對吧?

「哈……哈啊……臺下的各位……可以趁現在……對吾小姐……呀………提問……加加……不要……得那麼用力……」

——即便是小已經被得浸透了股間的黑紗,列剋星敦仍舊努力地履行著自己身為拍賣官的職責;只是自然,姐姐越是顯得堅強不屈,金髮少女玩自己最愛的姐姐的渴望就越大,她乾脆鑽到了太太的一雙玉腿之間,將自己的股間大幅度地分開,以M字開腿朝向拍賣場下的眾多名,而上半身則後仰著腦袋,隔著黑紗烈地著麗人那早已經充血的兩瓣陰,舌頭和輕紗的雙重刺讓久經事的列剋星敦也完全無法抵擋,伴隨著身下的一陣陣顫抖,被視的絕麗少婦只能勉強在拍賣臺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咬緊嘴強忍住悲鳴的衝動,站在一旁的吾也俏臉緋紅。

而臺下的中年人們自然對吾那羞恥不已的表現相當滿意,很快坐在第三排的一個年邁商人便出聲發問。

「請問吾小姐,為何沒有像之前的拍賣品那樣戴著玩具上臺,穿得也如此保守呢?」

——麗人本能地抓緊了嬌軀上纖薄的旗袍,一雙玉腿糾纏著,許久才囁嚅出一句。

「我……我還沒有用過玩具,害怕……反應太過劇烈……所以,指揮官就沒有讓我戴………」

「在那麼亂的氛圍下居然還能保持這樣的純潔,吾小姐該不會還是處女吧?」

黑髮的麗人將頭低垂得更深,一雙琥珀的瞳孔盯著自己腳下三寸的地面,在港區的眾人面前她是溫柔的大姐姐,但在佳麗們談笑著事時,她卻總也不上嘴,因為矜持,她錯過了太多與心愛的指揮官肌膚相親的機會,畢竟即便同是重櫻的艦娘,大鳳,愛宕或是翔鶴這樣的女孩,都是會相當主動的給予鈴音寵愛的。

所以,這是她第一次鼓起勇氣——儘管知道自己絕對應付不來這樣靡的場面,可她還是抑制不住想讓指揮官更多看著自己的心情,才向指揮官懇求來了登臺被拍賣的資格。

可現在,聽著臺下和自己同一個港區的女僕長與恰巴耶夫那亂的嬌與悲鳴聲,以及離自己不遠處的百合戲,她只到自己的雙腿之間溫熱難耐,只能竭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蕩。

「是……我……雖然已經和指揮官簽訂了誓約,可,我還沒有和指揮官……同共枕過……」

自然,臺下又是一陣騷動。

染指一個仍是處子之身的艦娘,這可是真正有價無市的情形;頓時,仍舊未能得到艦孃的名們摩拳擦掌,見狀,列剋星敦一邊用手指輕輕推擠著身下仍舊緊抱著自己的兩條修長美腿,一邊用臉頰在自己的大腿內側忘情磨蹭著的亂妹妹,一邊用拍賣錘輕敲檯面。

「既然如此,那麼便……哈啊……開始競價——」

「聲望,我不便直接出面,屆時看競價的情況差不多了,你就直接出一千萬把她買下來,如果拿不下就再加;給鈴音醬送禮物這種事,還是得慷慨點,不能只糾結港區的財政問題,只要能拿到吾醬的第一次,要多少我給多少。」

「遵從命令,主人。」

聲望掩口一笑,輕巧地提起裙襬施禮,然後便離開了這舞臺後的隱蔽房間,悄無聲息地混入到了拍賣場中,坐在了一個之前成功拍下了艦娘而離去的拍賣者座位上。

「——八百五十萬,一次。」

「八百六十五萬!」

儘管並沒有比得上姐妹雙飛太太和加加帶來的絕大引力,但眼前絕麗的大和撫子那未經開發的處子之身還是引發了男人們的爭奪;競價很快比起拍價翻了數倍,只是,終於也到了分出勝負的時刻。

坐在聲望旁邊的沙發椅上的男人用拳用力敲打自己所坐的沙發椅扶手,高聲報出了自己最後的出價,而列剋星敦也便開始了計次,這一次,看來他將會取得最後的勝利。

「八百六十五萬,一次——兩次——」

「一千萬。」

代行林登的指令,聲望在最後時刻報出了指揮官允許的出價。

「——唔,你……」

本能地,男人的眼神朝向了他的身邊,只是,處在陰影之中,十指叉,顯得格外優雅的女僕長那美麗的異瞳轉向他,那完美無缺的笑意讓剛想發作的他頓時軟了下來。

「很遺憾,這是主人——林登提督想要的人呢。若您肯給主人薄面,那麼,今夜我可以任您處置……您看如何?」

落錘聲中,一位女拍下了吾,這引發了些許討論,只是很快,這討論便被期待所壓過了。

之前上場被拍賣的艦娘們,每個都足以稱為絕。無論是那份凌駕於真正娼亂姿態,還是不亞於時裝週上優雅地走上T臺的模特們的完美身材與容姿,都讓見慣了風塵女子的名們也大開眼界;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越發期待,那位能夠讓之前的麗人們都遜一籌的神秘商品,究竟會是誰?

伴隨著聚光燈瞬間的熄滅,整個房間鴉雀無聲,甚至連拍賣場角落裡情四溢的息聲也短暫地沉寂下來,只剩下踩著高跟鞋的腳步聲,顯得輕盈而優雅。

隨即,聚光燈重新亮起,讓舞臺中央的絕少女暴在臺下飽含期待的視線中。

「那麼,這就是最後的神秘拍賣品……【碧藍航線】的指揮官,鈴音小姐。」

列剋星敦的聲音在沉默中產生迴音,一時間無人應聲。

自然,沒有人會對那個身影不悉。

碧藍航線唯一的指揮官,世界上唯一一個能夠從心智魔方中創生出艦孃的超然存在,縱橫七海,拯救岌岌可危的凡世,在人類文明史上留下了光輝一筆的逸才……此刻就站在舞臺中央,全身上下沒有一寸肌膚暴,卻連私密之所都被男人們盡收眼底。

那如凝脂般嬌的肌膚上,被纖薄的透黑絲所包裹;在聚光燈下,無論是嬌頭,還是光潔的陰阜,亦或是白皙的腋下與大腿內側,都被臺下的男人們看得清清楚楚,而首尖端被浸溼的黑絲,則證明了此刻的她同樣處在興奮中的事實——而後,更加令男人們吃驚的,鈴音的雙手動了起來。

一雙玉腿向著兩側羞恥地張開,放任自己那指甲修剪得極短的修長五指滑落到其間,隔著被愛浸透的絲襪,麗人就像是早已經在渴求著公開自般,用食指與無名指將兩瓣一線天的陰剝開,撥起縱然隔著黑絲也能夠看得清清楚楚的充血陰蒂;而另一隻手,則將自己的一側翹豪伸去,將那豐盈的房送向了自己的嘴邊。

「咕啾……嗯………咕啾……」

隨即,在男人們震驚的視線中,少女小心翼翼地低下頭,將嘴湊到了起的首旁側,舌尖來回撥著自己的首,甚至連最後一排的保鏢們都能輕易看清的潔白汁,便從黑絲包裹著的首上一滴滴的滑落下來,伴隨著對身下小入口的撥,豐尖端的香甜汁也不斷地溢出,麗人則如同為自己哺一般烈地著自己起的首,嘴角有些許白滴落,而另一邊未曾被她所玩峰,則同樣多出了大量水跡。

而從那顫抖不已,幾乎無法踩穩高跟鞋的雙腿看來,少女僅僅是自己著自己的房,就已經到了高的邊緣,男人們頭接耳,眼神裡除了震驚,此刻則多出了毫不掩飾的慾。

原來,他們本沒有必要對將來和港區的合作到憂慮。

倒不如說,面對風格如此亂的港區,能夠全力以赴的在她們的身體上用上所有技巧,就是將來能夠完成合作的必要條件——「請問,大家對鈴音小姐有什麼想問的問題嗎?」

——列剋星敦的嬌聲,終於讓男人們的沉默被解除了。

「鈴音小姐,這該不會是一個糟糕的玩笑吧?」

「鈴音小姐乃千金之軀,我們縱然拍下,又怎麼敢把鈴音小姐當成奴隸看待?」

「若將來鈴音小姐的艦娘們興師問罪,我等又要如何自處?」

——一箇中年人帶點顫抖的出聲,他舉目四顧,就像是想要看到周圍是不是有隱藏著一些艦娘刀斧手一般,另外兩個年輕商人也急忙出聲。

「當然……咕啾……我,想要看看自己離開港區的時間裡……咕啾……港區的大家,能否安穩地運營整個港區;所以,不用擔憂……在這一週裡,拍下我的人只要沒有顧慮的盡情玩我,讓我沒有任何功夫和港區的大家通信,就好………」

——這是早就準備好的說辭。

實際上,自己肯定會被林登他拍下來,所以這基本上算是羞恥play;雖然心中並沒有什麼畏懼,但被當成商品看待,在上百人的環視下公開自,還是讓生亂不堪的鈴音興奮不已。

終於,商人們的疑惑被鈴音的安所壓了下來,隨即,伴隨著列剋星敦敲擊拍賣臺的聲音,這最後的一場拍賣也終於開始。

「一百零五萬。」

「一百一十萬……」

——看起來,就像是仍有顧慮一般,報價的漲速很慢;雖然知道這是眾人畏懼自己身為提督的威嚴,但鈴音還是到有些輸給了自己手下艦娘們的不甘心

可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兩百萬。」

這不是試探的報價,而是勢在必得——隨即,另一個處在邊角的冷淡女聲報出了一個稍高一籌的價格。

「兩百零五萬。」

——令鈴音到臉緋紅的是,無論是聲望的聲音,還是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她都格外悉。

競價不斷升高,很快便超過了之前最高的一千萬;在聲望又一次報出了「一千零五萬」這個數字之後,極為短暫又極為漫長的一瞬間裡,鈴音彷彿能看到那個坐在拍賣會中央的男人的臉由青變紅,彷彿下了極大的決心——終於,他用力將手掌砸在自己的大腿上。

周遭的名與商人們向他投過視線。這些人雖然沒有見過平常都呆在港區,不經常拋頭面的聲望,但卻從她突然出現並給出高價這個事實算出了她帶著林登提督的任務,在她出手後也無人與之競價。

而這個男人卻像瘋了一樣連連抬高價格,終於,在他目眥裂地喊出最後的數字時,聲望沒有再在那個數字上再加五萬,塵埃落定。

「一千五百萬!」

「一千五百萬一次,兩次……成!」

終於,拍賣錘重重地落在了臺上,一瞬間,鈴音甚至產生了一種「這大概是自己在做夢」的錯覺。

自己,被賣掉了,變成奴隸了………?

而且,偏偏,偏偏是被那個人……?

慌亂和恐懼夾雜著一絲自己都不願承認的興奮,讓鈴音的腦海一片空白,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少女的手指如同本能般烈地動作著,令她達到了今第一次的絕頂。

「那麼,謝各位前來本次的拍賣活動;購買了入場券的各位,接下來將由工作人員帶領遊覽港區;當然……如果想要留在這裡……哈啊……也沒問題……」

跪坐在地上的鈴音,聽到了列剋星敦壓抑著的悲鳴聲,大多數腳步聲逐漸遠離,聚光燈也暗了下來,伴隨著一陣嬌豔的呻,仍舊在臺上纏綿著的太太與加加也半推半就地在她們的新主人的簇擁下離開了拍賣臺,鈴音低垂著頭,直到那個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好久不見……鈴音。真沒想到,會在這裡再次見面。」

——帶著某種複雜的情,這個比起鈴音大了約莫十歲,但在一眾富商巨賈中仍舊顯得年輕,溫文爾雅的男人,低聲念出鈴音的名字。

「……好久不見……主……人……」

——對自己悉的人喊出這兩個字真是相當羞恥,一想到接下來幾天裡都還要喊眼前這個人為主人,鈴音就到有點悚然,可在聽到自己的稱呼後驟然急促起來的呼和他慌亂地抓住自己的手腕的動作,卻讓鈴音又有點臉紅。

喊眼前的這個男人一週主人,至少……至少比被變態大叔買下一整週的使用權……要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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