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淪為性奴的少女指揮官和她的雌犬誓約艦能代】(01)【作者:念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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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念涼
字數:36404
「指揮官大人,呼、嗚嗯……?請您、更多、更多的疼愛能代吧?」
鋪著柔軟錦被的大上,兩具曼妙的女體正重疊著彼此纏綿;佔據上風的少女身穿白衫、足蹬黑絲,宛如綢緞般秀滑的亞麻長髮束成整潔幹練的馬尾,俏美的面龐上泛著淡淡紅暈,雖然盈盈一握的肢使她的身材稍顯纖弱,可前那對尺寸豪橫到幾乎快要漲破襯衫紐扣、形狀也無可挑剔的美卻足以惹來大多數同齡人豔羨的目光——少女名為鈴音,儘管除了過於美豔的姿以外,格溫柔善良的她平裡看起來與普通的鄰家姐姐無異,可實際上,身為碧藍航線的指揮官之一,年紀輕輕、剛剛度過二十歲生的她已經憑藉自己果斷而機的戰術在戰爭中立下了諸多顯赫功勞。
而仰躺在鈴音身下、紅著臉任她擺佈,甚至主動出言求歡的,則是這位指揮官最為信任親暱、彼此締結了婚姻誓約,因此對她無條件服從的秘書艦,能代;無論是點綴著燙金櫻花的和風水手服,還是頭頂那對宛如瑪瑙雕成、象牙白上摻染著緋紅的鬼角,都在清晰地昭示著她的身份——出身於重櫻的美麗艦娘。此時,衣衫不整的能代樣子比少女還要氣幾分,一頭長度齊的烏黑秀髮胡亂披散著、雙手攥著單,領口光外,短裙微微掀起,兩條纖長的美腿打開成接近九十度,輕薄通透、隱約能夠透出的黑絲連褲襪整條暴在外,股間已經被汁微微洇溼,連內褲都沒有穿,甚至可以隔著緊貼在私處的布料清晰窺見那處羞人縫的顏與形狀。而在戰場上殺伐果斷、高冷到生人勿近的能代出如此痴態的原因,自然是壞笑著的鈴音正在作祟了;只見少女正趴在戀人身上,一邊將左手探入能代的領口、換著花樣地輪捏著那對雖然尺寸稍顯青澀、形狀卻堪稱完美的堅房,一邊用右手隔著能代已經快要溼透的褲襪襠部、溫柔卻又稔地愛撫著她最為的地方,臉上難掩愛意,「誒嘿嘿,能代發情的樣子好可愛……?但是現在不行,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必須儘快趕過去……還有,我說過很多次,叫我『親愛的』就可以哦?」
「是,指揮官大……不對,親,親愛的,」能代酡紅著雙頰,眼中盪漾著熾烈的情慾,抬起纖細白皙的藕臂、勾住鈴音的玉頸,撒嬌似的哀求著,「雖然我知道那是很重要的會議,但……能代真的很想、和您做更多舒服的事情,嗚——?能代已經,已經很久沒有被您滿足過了……」
鈴音稍顯愧疚地笑了笑,俯下身子、在能代光潔的額角俯身一吻,神有些糾結;過去的子裡,身為指揮官的她被繁雜的戰事與公務壓得幾乎不上氣來,每天都在各地疲於奔波,實在是不出時間去疼愛那些與自己訂立了誓約、願意將一切都給自己的可愛艦娘;而且,對下屬懷揣著強烈憐惜與愛意的鈴音即使在上與婚艦歡時從來都只是淺嘗輒止地愛撫、生怕痛她們,甚至沒有在真正意義上奪走任何艦孃的初夜;因此,少女相當能夠理解能代此時的心情。然而,正有要事在身的鈴音最終還是狠心拒絕了她的請求,「對不起,能代,我真的不能錯過這次會議……但我保證,等忙完事情以後一定會好好疼愛你,可以嗎?」
「不……不要走,求求您——」
聽到少女的回答後,一向堅強高冷的能代此時竟出一副泫然泣的無助神情,將她抱得更緊了,「我其實知道的,如果您離開,我就再也見不到您了吧?解散,遣返,調任,諸如此類的事,能代這幾天已經聽過太多了……」
鈴音抿住,並沒有立即否認否認、而是陷入了沉默;房間中的氣氛似乎一下子凝重了許多——不久前,漫長的戰爭終於結束了;被驅逐至深海的壬與人類簽訂了種種條約,甚至締結了貿易往來;當希冀已久的和平終於來臨,曾經克服種種困難才組建而成、用以抵抗外敵的碧藍航線似乎失去了存在意義——對功勞劃分的紛爭,利益的矛盾,觀念的衝突……種種浮上水面的問題接踵而至,原本便結有世仇的幾大勢力不可能允許出身於自己國家的艦娘繼續受他人指揮;因此,在各大陣營的共同施壓下,原本堅牢可靠的聯盟頃刻間便分崩離析。「名聲顯赫一時的碧藍航線被迫宣告解散」,這已經是幾天前的新聞了;至於鈴音之所以還滯留在港區,也完全只是在聽候發落罷了。雖然犒賞和榮譽之類的東西應該不會少,但正如能代所說的那樣,並無深厚背景的少女今後或許很難接觸她們這些力量足以左右戰爭勝負的艦娘了。
「……放心吧,能代,」過了片刻,鈴音終於盯著能代宛如紫晶般澄澈的雙眸、目光堅定地開口了,聲音溫柔而自信,「我向你保證,即使會觸怒那些位高權重的傢伙,我也絕對不會拋棄我最為摯愛的婚艦。至於具體要怎麼做,我已經想好了對策……能代,你願意相信我嗎?」
「嗯,我相信您,」聽到指揮官的回答,能代心中的不安與恐懼彷彿倏然間煙消雲散;心情稍稍平復了一些的少女眨著眼睛、努力擠出笑容,「能代會留在這裡恭候您的好消息……要儘快回來疼愛我哦,親愛的??」
重新展出笑容的鈴音抱住能代、用吻堵住了她的雙;直到快要不上氣來,少女才依依不捨地與戀人告別、整理好有些凌亂的衣裙,起身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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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氣吁吁的鈴音推開門時,港區的會議室中已經坐滿了原碧藍航線的高層官員以及各大陣營的代表;所幸的是,她並沒有錯過會議的重要部分。
「指揮官鈴音,你來得正是時候,」坐在首位、相貌威嚴的男人瞥了少女一眼,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我們正在討論要如何嘉獎你這位功臣啊。」
「功臣二字實在愧不敢當,請您還是將它用來稱讚那些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艦娘吧,」鈴音擦去額角的汗水,連座位都顧不上找、便直奔正題,「雖然我很清楚在莊重的會議上提出個人要求是件非常無禮的事情……但這對我來說真的非常重要。希望各位能允許鈴音在這裡提退役申請。」
會議室中響起一陣驚訝的議論聲;這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似乎沒想到功勳顯赫的少女會提出主動提出類似這樣的要求——他們的目的本來就是要剝奪鈴音的指揮權;每個陣營都不希望這位兼具名望與本領的少女成為其他勢力的一員。
「可以告訴我這樣做的原因嗎?」
男人挑著眉,彷彿已經猜到了幾分,「戰爭已經結束,政府絕對不會虧待有功之臣,即使碧藍航線解散,你也完全可以到其他地方謀求一份清閒職務、以功臣的身份在後半生中享受榮華富貴,為什麼要選擇退役?你應該很清楚,那樣做不會給你帶來任何好處吧?」
「您說得沒錯,不過,我並沒有考慮那麼多,」面對眾人銳利如刀的目光,鈴音絲毫不怯,坦然地與他們對視著,「我只是想保護自己的家人罷了。在這場戰爭中,我得罪的人恐怕早已不計其數,我很擔心來自他們的報復。而且,我已確實有些厭倦這樣每天都要應付公事的勞累生活了。我現在只希望能夠回到故鄉、和心愛的人一起享受生活。我也很清楚,在座的各位或許有不少人提防著我的意圖、擔心我為你們的敵人效力,所以……我發誓,在退役之後隱姓埋名,不再與麾下的艦娘有任何聯繫,也不會向政府索求任何榮譽與財富。這樣就可以了吧?」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只是少女的藉口罷了——雙親早已在戰爭中離世、孤身一人的她本不會有類似的擔憂;鈴音不過是想先發制人、搶在被剝奪權力前主動提出退役,將此作為談判的籌碼之一。
「如果這就是你的願望,我們當然會滿足你,」在經歷一番烈的討論過後,地位最高的男人再次發話了,「說實話,從個人角度而言,我很讚賞你的明智抉擇……不過,難道只是這樣嗎?你甘願放棄足以讓無數人豔羨的優渥生活,肯定是想得到什麼更為重要的東西吧?」
「……是的,」事情到了最後一步,難免有些緊張的鈴音無意識地嚥著口水,「我剛才提到的愛人,嗯……是名為能代的艦娘。她和其他幾人已經與我締結了神聖的婚姻契約,希望您能允許我將——」
沒等少女說完,重櫻的代表就不滿地提高了音量,「難道你為了私慾、竟然妄想著將國家重要的戰略資源收歸己有嗎?開什麼玩笑啊!」
「戰略資源?不,請您訂正自己的發言,」鈴音臉上掛著些許憤怒,「能代她雖然是艦娘,可她也是活生生的女孩子,是我的愛人!而且,與壬的戰爭已經結束,艦孃的重要遠不如從前,您為什麼仍如此在意能代的去留?難道重櫻帝國在盤算著下一場戰爭?還有,請恕我直言,即使地位再高,您也沒有權利拆散一對兩情相悅的愛人!」
「你、你——!」
代表被嗆得說不出話來,面鐵青地閉上了嘴;他可不敢接下少女扣過來的這頂帽子、讓自己身後的重櫻帝國被其他陣營抓住「籌劃爭端」的話柄。
「……好吧,雖然不可能讓你帶走所有的誓約艦,不過,如果只是能代一個人的話,就破例允許她暫時離職、隨你一起離開吧,」男人沉了片刻,做出了看上去還算公平的判決,「但為了彌補重櫻帝國所受的損失,你必須出服役期間獲得的工資與戰利品,而且,原本計劃嘉獎給你的財物也將轉讓給重櫻帝國。指揮官鈴音,你願意接受這樣的條件嗎?」
「我願意。」
少女沒有一絲猶豫、目光堅定的回答讓男人嘆了口氣,「那麼,你現在就可以離開港區了。我以個人名義祝你們幸福。」
坐在椅子上的重櫻代表冷哼一聲,算是默許了這樣的結果;鈴音並沒有在意那道隱含著怨毒的視線,簡單行禮致謝後,少女便心滿意足地推開門、打算遠離這片充斥著權鬥爭的漩渦——正如鈴音剛才說的那樣,她並不在乎什麼財富與名聲;經歷過種種陰謀權柄、殘酷血腥過後,這位天溫柔純真的少女只想儘快卸下身上的重擔、與愛人一起享受平靜而幸福的常生活。
滿懷興奮的鈴音帶著笑容、一路小跑地回到臥室門前;此時,能代還是不久前那副衣衫不整的樣子、正躺在上面紅耳赤地出神。
「我回來啦——?」
帶著彷彿劫後重逢般的喜悅,鈴音一邊褪去衣物,一邊撲到能代身上、與她緊緊相擁,「能代,我成功了!和我一起離開吧?」
「誒……離開?」
嗅著悉的少女體香,能代暈乎乎地眨著眼睛,「去哪裡?」
「我的故鄉,一座位於重櫻帝國境內的小城市,」鈴音溫柔地輕撫著愛人宛如瑪瑙般光潔美麗的鬼角,惹得能代嬌連連——那也是她的帶之一,「我現在只是一個剛剛退役的平民而已哦?」
「退役?!」
能代彷彿聽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事情、驚愕的合不攏嘴,「您,您是認真的嗎?那麼熱愛這份工作的您,為什麼突然要……」
「因為只有這樣做,上面的那些大人物才會允許可愛的能代繼續陪伴在我的身邊呀,」少女苦笑著將頭埋進能代稍顯貧瘠的部,貪婪地深一口長氣、享受著那份溫暖而又柔軟的美妙觸,「權力,利益,總之是些亂七八糟的事,能代你也知道,我很不擅長應付那些……所以,這樣就足夠了。雖然我確實喜歡這份工作,可我更喜歡能代哦?」
鈴音真誠的告白讓能代羞得滿面通紅、幾乎快要嚶嚀出聲;她滿含愛意地緊盯著少女,微微溼潤的雙眸中盪漾著幸福與,「我,我也喜歡您,嗚——?可是,您為能代付出的實在太多了,我要怎麼才能報答您……咿嗚??!」
已經一絲不掛的鈴音毫無徵兆地將能代按倒在上、用吻堵住了她的;過了好一會,少女才心滿意足地抬起頭,一邊回味著齒間沾染的甜津、一邊壞笑著將手伸向能代的裙下,「嘿嘿,當然是用這具蕩的身體來報答啦?既然之前答應過能代要好好疼愛你,那麼現在就來做個痛快吧?」
說到這裡,鈴音的俏臉上忽然閃過些許不容察覺的落寞,「畢竟很快就要離開這裡了,不抓緊時間留些紀念可不行呀。」
「……我明白了,」能代紅著臉、準備脫下自己的水手服,「請您不要有任何顧忌,像對待寵物一樣隨意欺負能代吧!」
「哼哼,就這麼想要嗎?」
鈴音故意將沾滿的手指伸到能代面前,吐氣如蘭地調笑著她,「能代蕩的小都溼透了哦?」
「呼、呼嗚——?」
聞著那股淡淡的甜腥氣息,到身體一陣燥熱的能代雙頰愈發燒紅了;在最為傾慕的指揮官面前,這位工作時嚴謹認真的高冷艦娘彷彿放下了自己的全部矜持,「想要,想要嗚……?求您快來滿足能代的發情小吧?」
看到愛人難掩羞怯與期待的可愛面龐,鈴音出發自內心的幸福笑容;連門都來不及關嚴,少女便難掩興奮地再次吻上了能代的,同時將雙手探進她的裙底與領口、稔地玩著她的身體,不甚寬敞的房間中很快便迴盪起兩人曖昧纏綿的息與呻,還有陣陣引人遐想的靡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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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小時後,完成了全部工作接的鈴音便與能代一起登上飛機,以普通平民的身份回到了自己悉的故鄉。
樸素平淡的傢俱,落滿塵埃的地板,老舊泛黃的百葉窗……比起港區中裝潢華美的指揮官臥室,鈴音的家簡直顯得有些寒酸;然而,處身其中的少女卻到了一陣久違的安逸與輕鬆——這意味著,她再也不必應付那些焦頭爛額的繁瑣公務,也不用受種種刻板的規章制度束縛,更不必為那些字裡行間充斥著鮮血與犧牲的戰報寢食難安了;只要消除戰爭留下的刻痕,她很快就能和身邊的能代一起享受已經夢寐以求許久、隨時都能與彼此親暱的幸福生活。
「能代,對不起,」鈴音忽然有些愧疚地朝能代笑了笑,「住在這種又破又小的地方真是委屈你了——」
「說什麼傻話,」能代將食指貼在鈴音的上、打斷了少女的話,眼中盪漾著熾熱而痴的愛意,「只要能陪在您的身邊,哪怕住在廁所裡,能代都會到萬分幸福哦?」
「我怎麼可能讓能代住在那種地方啦,」忍不住笑出聲的鈴音寵溺地戳著能代的額角,「等將來闊綽一些,我就買棟大房子,和能代一起搬進去——」
話還沒說完,少女就有些喪氣地垂下了胳膊;身無分文離開港區的她終於想起了自己在故鄉也沒有任何積蓄,這樣一來,別說購置新房,兩人連吃飯恐怕都成了問題。接踵而來的沉重現實彷彿給鈴音當頭潑了一盆冷水,「對不起,剛才的話可能暫時無法作數……啊啊,真是糟透了——」
心思聰的能代很快便猜出了鈴音的心事;為了寬少女,能代自告奮勇地拍著自己的口,「請您不要在意那種事情,能代現在已經很滿足了!雖然我能做的事很有限,但我會想辦法幫您分擔常開銷的!」
「唔,那倒不用啦。」
聽到能代真摯的話語,鈴音出相當勉強的笑容、伸手輕撫著愛人與生俱來的鬼角,「雖然我很這份心意,但……能代,絕大多數人類並沒有見過艦娘,你明白的吧?我知道這樣說可能會讓你有些難過,但這對可愛的角會嚇到那些沒見過市面的普通人,他們很可能會因此而傷害你,我絕對不能讓自己的愛人遭遇這樣的危險……所以,能代你只要安心呆在家裡就好了,我會盡快找一份能夠賺錢的工作,解決所有問題的。而且,這也是我必須要做的事情。雖然身為艦隊指揮官的我已經正式退役、並且發誓不再聯繫過去的屬下,但那些多疑而又謹慎的高層官員絕對不會輕易相信我的這套說辭,他們應該會派人在暗中監視我的一舉一動……我實在很反被這樣對待,所以,即使是為了讓那些傢伙徹底放心、撤銷監視,我也要儘快融入普通人的生活才行。如果真想為我做些什麼的話,就拜託能代你替我處理家務吧?」
「我明白了,」被摩挲雙角的能代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紅著臉、微仰著頭,享受著帶被少女愛撫時不斷傳來的酥麻快,忍不住神離地輕聲呻,「我聽說過這樣的工作,嗚哈……?是叫家庭主婦嗎?請您放心,能代一定會認真且出地完成所有家務、讓您滿意的,嗚,嗚嗯……?已經,已經不行了,繼續被您欺負的話,會發情的——?」
鈴音不僅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愈發放肆地將手攀上了能代盈盈一握的堅酥,飽含情慾地挑逗著她,「那不是很好嘛?親愛的,別忘了這裡是只屬於我們的家哦?也就是說,無論能代想怎麼發情都可以,嘿嘿……?」
「嗚嗯、哦嗚嗚嗚——?」
被少女隔著衣快速搔撓頭的能代繃緊身子、發出一串羞人的蕩呻,面紅耳赤地掩住臉,聲音細若蚊,「起碼、到上去做,嗯嗚嗚嗚好舒服啊……?」
難掩笑意的鈴音牽起能代的手、將她拉進了自己的臥室;儘管許久未曾使用過的單上沾染著些許灰塵,不過,正處於情深火熱之中的少女與能代自然不會在意這種事情;兩人褪去彼此的衣物,用齒與手指互相傾訴著愛意,赤條條地重疊在一起,一次又一次地讓對方到達高……
鈴音和能代完全沒有發現,房間中發生的一切都被藏在角落、極其隱蔽的針孔攝像頭錄了下來;通過即時網絡,這些香豔的畫面悉數傳到了某位重櫻帝國高級官員的桌上。看著兩人翻雲覆雨、嬌羞而幸福的樣子,男人咬牙切齒地握緊了手中的茶杯,低聲咒罵不停,「不過是僥倖打贏了幾場戰鬥而已,竟敢讓我在會議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出醜,我絕對不會放過這個該死的婊子……還有那個叫做能代的艦娘,呸,像這種為了慾背叛國家的母狗,就應該把她關進牢裡、貶為最最廉價的女!……」
話雖如此,男人卻也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藉口進行報復——彼此情深意切、締結了婚姻誓約的原指揮官和艦娘在私宅中歡,這簡直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即使將這些照直接傳播出去、也不會對鈴音和能代的名譽產生無可挽回的影響;而且,身為偷拍者的他反而會受到輿論的譴責。因此,男人只好姑且忍住心中的怨恨,命令手下繼續對兩人進行監視……
自然,鈴音和能代對此毫不知情;在一番雲雨過後,肚中飢腸轆轆、不得不面對現實的少女只好穿上衣服、與愛人告別,準備找一份能夠滿足常開銷的應急工作——雖然身為艦孃的能代不需要像人類一樣頻繁進食,可鈴音自己總得解決吃喝問題。
此時正值酷暑,毒辣的豔陽高懸在萬里無雲的天幕之上,毫無仁慈地烘烤著街上的行人,即使偶爾有從遠處傳來的微風拂過、往往也裹挾著堪比蒸籠的熱氣;儘管鈴音已經將自己打扮得儘量清涼、只穿著襯衫與短裙,可她還是被曬得滿身香汗淋漓,幾乎有些頭暈目眩——這位年紀輕輕就被徵召進碧藍航線擔任指揮官的少女實在是不擅長制定戰術以外的事情,因此,雖然她東奔西走了許久、幾乎問遍了附近的每家公司,卻依舊沒有找到能夠勝任的工作;雖然偶爾有人覬覦鈴音的姿、願意將她攬進公司做個閒職,可在聽到堪稱一無所長的少女還想提前支取一個月的工資來維持生活後,那些人便全部將鈴音當成了騙子甚至女、以各種推辭拒絕了她。
「呼,呼嗚……好累——」
鈴音搖搖晃晃地邁著步子,吃力地抬起頭、仰望著這條街上最後一家公司的牌匾,難以掩蓋自己的忐忑與不安;如果再次被拒絕,迫切需要食物來飽腹的她或許就只能選擇走進某條昏暗的小巷中、出賣自己仍是處子之身的貞潔體……
類似的想法剛剛一閃而過,少女便羞紅著臉、連續拍打著自己的面頰,「啊啊,絕對、絕對不要啦!」
事情竟然會變成這種樣子,還真是……唉——一想到幾天前還功勳卓著、即將榮華富貴加身的自己如今卻要為當時視如糞土的錢財疲於奔命,甚至拮据得連飯都吃不起,鈴音就忍不住動著嘴角苦笑起來;雖然少女並不後悔自己的選擇,可她還是對這堪稱諷刺的現實慨良多。
算了,繼續站在這裡想那些也沒用,還是進去碰碰運氣吧……
鈴音嘆了口氣,推門走了進去。
讓少女看到些許希望的是,這間公司的規模似乎相當龐大——這意味著,他們的老闆或許相當富有,並不缺錢去僱傭一名只需要低廉薪水的底層員工;鈴音剛進門,就有十幾道目光各異的灼熱視線從頭到腳地打量著她,讓少女到相當不自在。
為什麼都在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盯著我……?咦?咿呀——?!
鈴音起初還有些疑惑;但無意間低下頭的少女很快就明白了緣由、差點驚叫出聲,羞得一個字都說不出——她的白襯衫幾乎已經被汗水完全浸溼,衣的顏與輪廓極其清晰地顯在外,甚至能夠隱約看到尖處圓潤凸起的形狀。
過了好一會,終於有女職員善意地打破了對鈴音而言極度尷尬的沉默氛圍,「您好,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啊,我,我想在貴公司謀求一份工作,」過度的緊張與羞怯讓一向談吐自然的少女此時有些口齒不清,「希望、希望您能幫我引薦——」
「好的,我明白了,請您跟我來。」
女子宛然一笑、從座位上站起身,牽住鈴音的手,將她帶到了某間辦公室的門前,不知為何有些臉紅,「這位是人事部門的經理,嗯……有件事我要先提醒您,他對女有時候會熱情過度……」
「熱情過度」,這顯然是種相當委婉的說法;不過,即使鈴音聽出了女子的言外之意,已經快要走投無路的她也不願意就此轉身離開,「謝謝您的忠告,我會小心的。」
於是,女子便推開門,帶著鈴音走入辦公室,聲音比剛才愈發溫恭有禮了幾分,「主……經理,這位是新來的求職者,她似乎很需要您的幫助,您看……」
主……主經理?聽起來是位職權很大的領導誒……
少女心中暗自揣摩著,完全沒想到女子差點脫口而出的是「主人」——鈴音面前這個看起來四十歲左右、力充沛的中年大叔可以決定大部分員工的升遷與去留;因此,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賺到更多的錢,有不少女員工或是主動、或是被迫地成為了他的情人;甚至其中還有不少天蕩的傢伙被男人調教成了奴。帶鈴音來到這裡的女子正是其中之一。
正趴在桌子上小憩、忽然被吵醒的經理起初有些惱怒;可一看到鈴音堪稱絕的俏美容顏、還有巨細的姣好身材,男人的氣霎時全消,生生將已經到了嘴邊的叱罵嚥了下去——儘管旁邊女子的姿也算相當不錯,可與鈴音相比就是天壤之別了;這位心大起的經理幾乎立刻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也要將少女變成自己的玩物之一,「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工作吧。我要和這位姑娘單獨談一談。」
很清楚男人格的女子只好恭敬地深鞠一躬、轉身離開;在帶上門之前,她意味繁多地對著鈴音笑了一下,「總之,祝你好運哦?」
可千萬不要像我一樣,為了一時利益、淪為這個傢伙的奴隸啊——少女完全沒有聽出諸如此類的潛臺詞。
「哼,多嘴的騷貨,看來是又欠調教了……」
男人小聲嘀咕了一句,然後立即擺出虛偽的笑容,肆意打量著鈴音被汗水打溼衣衫、隱約光外的婀娜嬌軀,視線始終沒有從她那豐盈傲人的雙上離開過分毫,「歡,新來的求職者,先告訴我你的名字,還有擅長做的工作吧。」
儘管相當反那道不加掩飾的下目光,不過,少女還是努力讓自己出笑容,「我,我叫鈴音,並沒有什麼工作經驗,但如果是打掃衛生之類的簡單工作,哪怕再辛苦,我也能夠勝任!」
辦公室中配有數臺空調,涼的冷風撲面而來,讓說完一整段話、早已被曬得口乾舌燥的鈴音忍不住愜意地呼出一口長氣;下一秒,少女便察覺到了自己的失禮,有些驚慌地連聲道歉,「對不起、請原諒我剛才的無禮舉動吧!」
「喔,當然,我是個心大度的人,絕對不會在意這種小事,」男人眯著眼睛,將視線遊移到鈴音那雙僅僅被短裙遮住小半、白皙纖長的美腿上,下已經興奮得支起了帳篷;雖然玩過的女人不下幾十上百,可經理從來沒有見過像鈴音這樣姿身段全部無可挑剔的尤物,「鈴音,真是個美麗的名字啊。讓這麼可愛的女孩去當清潔工,我可於心不忍,有沒有興趣當我的私人助理?放心,是份很簡單的工作,基本只需要端茶倒水就可以了。至於酬勞的話,我也會支付讓你滿意的數字……每個月五千元如何?」
「五千……」
少女輕抿著下、顯得有些遲疑;鈴音知道,雖然這個數目比起自己身為指揮官時的俸祿不值一提,卻也已經算是對普通職員的優厚待遇了。然而,「每個月只需要端茶倒水就能拿到五千元」,少女並不是那種會被金錢衝昏頭腦的人;鈴音很清楚這份工作絕對沒有經理所說的那麼輕鬆;男人之所以願意開出如此誘人的條件,唯一的理由只可能是覬覦她的身體,一旦鈴音答應下來,那她絕對免不了受些屈辱與玷汙。
「怎麼,不願意嗎?」
經理玩味地笑了笑;閱人無數的他一眼就看出願意頂著烈到處求職的鈴音一定有著非常需要錢財的難言之隱、卻又已經吃了無數閉門羹,「我敢保證,附近絕對沒有第二家公司願意用這個價格去僱傭一個只需要端茶倒水的閒人……你自己其實很明白吧?」
沒辦法,走一步算一步吧……實在不行的話,就幹一個月再辭職——鈴音一咬銀牙,強顏歡笑地開口了,「您誤會了,我當然願意,只是……我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您可以允許我預支一個月的工資嗎?這筆錢對現在身無分文的我而言非常重要,如果您能答應我的話,我絕對會認真工作的!」
「哦?」經歷挑著眉,「你要怎麼保證自己拿到錢後不會一走了之呢?」
「我——」少女無力地垂下肩膀,「以人格擔保,我絕對不會做那種事,希望您可以相信我……」
「雖然這樣說有些難聽,不過,難道你會輕易相信一個陌生人的擔保嗎?」男人戲謔地揚起嘴角,歹意漸,「當然,如果你能拿出些許誠意的話,我其實很樂於幫助像你這樣的美人……」
「誠意?」
鈴音抿著,雙頰微微泛著紅暈;目睹過種種阿諛奉承的她已經隱約猜到了這位經理的意圖,「對不起,我沒有明白您的意思——」
「那麼我就開門見山的說吧,」男人從屜中取出一沓現金丟在桌子上、坐直身體,貪婪地緊盯著鈴音,「只要你願意花費幾分鐘的時間幫我解決一下慾,就可以獲得一份輕鬆的工作、並且立即拿走這些錢,怎麼樣?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事算不了什麼吧?」
「——!」
經理的話語驗證了鈴音的猜想;羞怯而憤怒的少女握緊雙拳、臉上燒紅得幾乎能夠滴出血來,「您不覺得對剛認識不久的女提出這種要求實在太過無禮了嗎?」
「別這麼動嘛,」男人毫無悔意地繼續打量著鈴音的嬌軀,出彷彿把握十足的笑容,「只是解決慾的話,口就足夠了,我想你應該很擅長這種事吧?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拒絕,不過,那就只能請你立即離開這裡了……」
「你……!」
鈴音好不容易才將快要脫口而出的嬌叱重新嚥進喉嚨、氣惱的與男人對視著,心中猶豫不決;雖然少女不願答應經理提出的過分條件,可多次被其他公司拒絕的她又著實不想失去這份終於能夠獲得工作的機會;正如之前所說過的那樣,鈴音已經沒有退路了——如果少女為了尊嚴、逞強地拒絕男人,那並無一技之長的她或許真的就只能靠出賣身體來謀生了。糾結許久,想到心愛的能代還在家裡祈禱著自己順利找到工作,鈴音終於嘆了口氣、無奈地選擇了向現實屈服;她真的不想讓愛人失望。
如果沒有錢的話,什麼都做不到吧?既然是我擅自做出決定、把能代帶回了故鄉,那我就必須負起責任、讓她過上幸福的生活才行啊……!
「我……我知道了,」雖然已經下定了決心,可一想到自己即將說出的話,少女還是低垂著頭、羞得滿面酡紅,「我會幫您做,口、口的……」
「很明智的選擇,」坐在椅子上的經理笑著推開辦公桌、示意鈴音跪到自己的雙腿間,「事不宜遲,我們馬上開始吧!只要讓我出來,你就可以立刻拿走五千元哦?」
啊啊,這算什麼呀,怎麼覺得自己像是高價賣的女一樣——鈴音不情不願地走到經理面前、偷瞟著男人下高高支起的帳篷,呼似乎輕促了許多;羞恥與矜持讓她心中打起了退堂鼓,「我——」
「怎麼,都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想要反悔嗎?」
在男人的連番催促、還有一沓鈔票的誘惑下,鈴音最終還是嚥著口水、屈膝跪在了羊織成的柔軟地毯上,面紅耳赤地搖了搖頭,「我,我只是沒有經驗,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解開帶、拿出,把它含進你的小嘴裡好好品嚐,很簡單吧?」
經理悠哉地靠在椅背上,故意一上一下地動著陽物、刺著少女的羞恥心,「難道你還是第一次吃男人的雞巴嗎?」
「……嗯。」
鈴音一邊細若蚊地回答著,一邊用因羞怯而微微顫抖的手指解開男人間的皮帶、將那早已興奮起的滾燙巨物從內褲中取出,被其駭人的尺寸驚得目瞪口呆,「好,好大——?!」
「嘿嘿,想不想用下面的小嘴來試試啊?」
經理握住自己長度將近二十釐米、細也遠超常人的陽物來回擼動著、以此作為口的前戲,使它被刺得愈發充血堅硬,滿臉得意地笑著,「這可不是我自誇器大活好,每個被我過的女人都對這讚不絕口哦?」
「才、才不要啊!」
偷瞄著男人的巨,少女的俏臉燒紅得簡直像是透的蝦子——鈴音還是第一次親眼目睹異的生殖器,更別提是在如此近的距離了;特有的味道撲面而來、在少女的鼻端繚繞著,那股混雜著大量雄荷爾蒙的濃郁腥臊讓鈴音頭暈目眩、幾乎不上氣來;僅僅是想著要將這種骯髒的東西放入嘴中,她就忍不住厭惡地向後縮了縮頭,「嗚、味道好重……」
「哼,口當然要這樣才有趣,看著女人跪在自己下、用嘴清理髒兮兮的雞巴可是一種享受啊!」
慾火中燒的男人有些不耐煩地起、用龜頭頂撞著鈴音緊閉的雙,「難道要我在上塗滿糖和牛,你這挑食的傢伙才肯吃嗎?既然收了錢,就快點張嘴、給我認真做啊!」
「嗯……啊、嗚嗯嗯嗚——?!」
在經理的迫下,鈴音只好面紅耳赤地張開小嘴,打算將的前端含進口中、一點點地適應那股味道;然而,獸慾發的男人卻直接將紫紅的大龜頭順勢頂進了少女的喉嚨深處,「能用像你這樣身材和臉蛋都是極品的女人來處理慾,說實話,就算你不遵守先前的承諾、拿著錢直接離開,我也覺得自己賺大了啊,哈哈哈……」
「嗚、嗚哦哦嗚……!」
咽喉被硬連續頂撞、甚至侵入時產生的異物讓少女本能地一陣乾嘔,下意識地想要將那泛著腥臊的陽物從口中吐出,卻已經被男人揪住了頭髮無法掙脫,「喂,不要偷懶,舌頭和嘴巴動起來啊!」
痛、好痛——
從未受過如此暴對待的鈴音委屈的眼角一酸、差點哭出聲來;為了讓眼前的經理儘快得到滿足、趁早結束這場屈辱的噩夢,少女只好強忍住羞恥、儘量不去在意瀰漫在口腔中的腥澀味道,一邊攪動靈巧柔軟的香舌,來回撥著男人的陰莖,一邊收縮著喉嚨、刺著他的龜頭,很快便有甜腥鹹澀的潤滑從馬眼中出;鈴音、嚥口水時的下聲響在不甚寬敞的辦公室中顯得格外響亮而清晰,「唔啾、嗚嗯……嗚、咕嗚嗚嗯……」
起初,少女對此只到難以忍受的厭惡與屈辱,甚至有些反悔、想要立即從男人的下掙脫;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鈴音羞怯反的悲鳴卻漸漸變成了盪漾著媚意與興奮的呻——這種骯髒的東西,咕嗚……竟然在我的嘴裡得那麼深,嗚……?奇怪,明明應該很討厭才對,為什麼身體會,呼——好熱,小忍不住一縮一縮的,頭和陰蒂也癢得受不了……?這就是男人的嗎,唔姆——?似乎、似乎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令人作嘔,,,?
啊啊,要是被能代知道這件事,她一定會生氣吧,唔、唔啾——?自己的指揮官竟然會為了金錢、願意跪在地上幫這種男人口,嗚……對不起,請原諒我這個下的女人吧,唔姆……?
對能代的愧疚雖然讓鈴音有些無地自容,卻又如同某種催情劑一般使她的身體愈發興奮了;少女一邊安撫著自己「這是被無奈的事情」,一邊無意識地收緊著口、希冀著能夠用那微不足道的些微快得到滿足,不知不覺間,從縫中沁出的晶瑩愛已經徹底洇溼了鈴音短裙下的蕾絲內褲——和眾多艦娘締結了婚姻誓約、經常和她們紅著臉身相戲的鈴音雖然還是處女,可她的身體卻早已在和誓約艦的親熱中被開發得相當了;不僅如此,因為在做愛時總是出於對戀人的憐惜而淺嘗輒止、或因突如其來的工作被中途打斷、平時很難得到真正意義上的滿足,常常被迫忍耐慾、變相接受寸止調教的少女飢渴程度實際上也遠超常人;只不過矜持的鈴音將這份蕩隱藏的很好罷了。
「呼、呼嗚……」
享受著被溼熱口完全包裹、被舌尖反覆挑逗龜頭時的甘美快,男人忍不住興奮地著氣、將鈴音的頭按得更低了,「還說什麼沒有經驗,哈,你這大騷貨果然很擅長口啊!」
「嗚、咕嗚嗚嗚——??!」
雖然被男人如此羞辱,可鈴音不僅沒有出怒,反而愈發加大了陽物的力度,心中自暴自棄似的苦笑著——嗚,沒錯,與女沒什麼區別、為了錢財甘願出賣身體的我可能真的是個……蕩的大騷貨吧……?啊啊,快出來、讓我解脫吧,唔嗯嗯姆……?
「喂,說到這個,能不能把子出來讓我玩玩啊?」見發情的少女似乎比先前順從了許多,經理乾脆變本加厲地提出了更加過分的要求,「那樣我肯定會更早一些出來,對你來說也會輕鬆很多哦?」
才,才不會把部給你這種下的男人看啊,嗚……
鈴音的第一反應當然是拒絕;不過,少女最終還是口齒不清地嚶嚀著、滿面酡紅地將手伸向了襯衫的紐扣——嗚,反正連口都已經做過了,就算再……再多受些侮辱也無所謂……?
隨著鈴音指尖的動作,被汗水浸溼的襯衫很快便向兩側敞開、使得少女那對圓潤豐盈到幾乎快要從罩中滿溢而出的白皙美彈跳出來、暴在男人的視線之中。
「哦……!」
經理笑著伸出空閒的左手、隔著衣肆意捏著鈴音的房,一邊享受著那份帶著少女體溫、柔軟卻又彈十足的曼妙觸,一邊滿意地讚歎連連,「嘖嘖,這對子無論是大小還是形狀都堪稱極品,手也極了啊!」
「嗚、嗚嗯……嗚哦哦嗚——?」
男人暴的褻玩與艦娘們的溫柔愛撫,或是少女自時循序漸進的玩截然不同;雖然矜持與羞恥心讓鈴音竭力想要壓抑自己的呻,可隨著烈的刺不斷從的雙傳來,摻雜著鈍痛、前所未有的酥麻快很快便讓她顫抖著媚叫出聲,「嗚嗚嗚嗯?!!」
「怎麼,你很喜歡被人子嗎?」男人咧著嘴,毫無顧忌地羞辱著鈴音,「剛才還那麼不情不願的,現在卻像條母狗一樣大口著我的雞巴,舌頭也動得很認真嘛?」
「嗚、嗚嗯嗯哦……!」
別說了,快點出來啊你這混蛋!
少女微翻著雙眸、眼中噙著些許淚痕,忍住所受的屈辱與心中的羞憤、咕啾咕啾地收縮著喉嚨,想要讓男人儘快得到滿足——「哦哦……!好厲害的口,能讓我這麼快繳槍投降的女人你還是頭一個啊!」
過了幾分鐘,經理終於在鈴音的口侍奉中到達了的邊緣;他一邊用指肚快速磨蹭著少女罩上兩處顯眼而羞人的凸起、肆意挑逗著鈴音充血的硬頭,一邊不容抗拒地命令著她,「這是最後了,要恩戴德地全部嚥下去,聽懂了嗎?」
「嗚、嗚嗚?!」
聽到男人猥褻的聲音,神離的鈴音似乎一下子清醒了許多;儘管瞪大眼睛的少女想要搖頭拒絕,可男人卻已經低吼一聲、將積蓄已久的粘稠濃悉數進了她的喉嚨深處——噗嗞、噗嗞……
「咕、咕嗚嗚哦——?!!」
雖然鈴音心中對此到相當程度的屈辱與嫌惡,可在雌本能的驅使下,房和頭被玩了許久、正處於高度發情狀態的她還是不由自主地收縮著喉嚨、拼命嚥著那些混雜著甜腥鹹澀的糜汁——男人有著與下尺寸相對應的驚人量,因此,儘管少女已經非常努力地照做了,卻還是有不少順著她的嘴角與鼻腔滿溢而出;快要被嗆到窒息的鈴音痛苦而醉地呻著,純真而俏美的面龐幾乎被那些白濁汙物玷染得一塌糊塗,「嗚嗯、嗚嗯嗯哦……?」
「呼,真啊,」過了好一會,經理才心滿意足地將沾滿涎水與的從鈴音的口中出、拉出一道晶瑩的長絲,「馬上就可以結束了,認真地把它乾淨吧!」
可惡,為什麼我一定要做這種事啊……!
從慾中稍稍清醒了一些的少女咬著下,難掩內心的抗拒;不過一想到只要老實照做、就可以結束這場噩夢,鈴音還是忍住羞憤與屈辱、用嘴重新含住了男人的,仔細地舐著那些散發著濃郁氣味的混合物、直到將它們全部嚥下肚中,「嗚、唔姆……這樣就行了嗎?」
「哼,雖然這種程度完全不能讓我滿足,但既然是已經約定好的事情,我也不會食言,」經理提上褲子、繫好帶,意猶未盡地想去捏鈴音的美,卻被少女滿臉嫌棄地將手拍開,只好訕笑著作罷,「快點拿著那些錢回家休息,明天早點來上班吧,至於工作時間的話是早八點到晚十點……放心,我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的。」
嘁,和港區那些官老爺一樣,可真會壓榨員工啊……
鈴音一邊在心中嘀咕著,一邊搖搖晃晃地站起身、面紅耳赤地穿好襯衫,沉默地拿起桌上那沓用尊嚴換來的鈔票、一言不發的準備轉身離開,卻又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不得不站住腳,扭捏地看著男人,「我知道了,所以,洗手間在哪裡……?我總不能帶著臉上的上街吧——」
「嘿嘿,出門右轉就能看見了,」男人擠眉眼地笑著,「要我說的話,你自己乾淨也一樣哦?反正都吃了那麼多了……」
「閉嘴!」雙頰燒紅的鈴音氣惱得嬌叱出聲,「你這下無恥的……無恥的傢伙!」
想到這是自己未來最少一個月內的上司,少女還是咬牙切齒地將快要脫口而出的「禽獸」二字嚥了回去,不再打算和他多費口舌、轉身離開了仍然飄蕩著些許糜甜腥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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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中,滿臉淚痕的鈴音正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出神;儘管已經反覆地漱過口,可少女依舊覺得喉嚨深處有某種令她幾作嘔的味道。
「該死,為什麼……!嗚,嗚——」
曾經拼上包括命在內的一切、在戰場上為人類做出卓越貢獻的自己僅僅是因為想和心愛的誓約艦共度餘生,便淪落到如今幾乎只有靠出賣體才能維持生活、窘迫至極的悽慘境地——儘管天樂觀堅強的鈴音並不在意那份所謂英雄的虛名,可自己被用之即棄的殘酷事實難免還是使她有些黯然神傷。獨自一人躲在洗手間中回憶著最近發生的一切,少女心中積攢的委屈彷彿決堤似的湧出,讓她忍不住泣不成聲。
過了許久,鈴音的心情才稍稍平復了一些;少女用力甩著頭、做著深呼、試圖讓自己忘記剛才所受的屈辱。
不過是被那種混蛋男人了部,外加嚥了些噁心的東西而已,為了儘快找到新的工作、和能代過上幸福的生活,這種事算不上什麼……嗯,完全算不上什麼——鈴音拭去眼角沾染的淚痕、對著鏡子整理好衣著;直到確信自己能在能代面前出如往常一樣溫柔的笑容,少女才認命似的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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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握著那筆預先支付的工資,鈴音購置了許多食材、還有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物品,大包小裹的回到了家中;還離著很遠,少女就看到了能代在門前焦急盼望的身影。
「啊啊,您總算……」
終於得以放下心中擔憂的能代快步奔向鈴音、不容分說地接過少女手中的沉重包裹,眼中盪漾著傾慕與愛意,「親愛的,歡回來?真是辛苦了,需不需要能代立刻獻上自己的身體,好好勞您呢?」
「啊……暫時不用啦,」鈴音的雙頰泛著異樣的紅;對愛人的愧疚讓少女無論如何也不想用自己剛剛為經理進行過口不久的舌去與能代調情,況且,鈴音也擔心能代看到自己早已被浸得溼透、還沒來得及換掉的骯髒內褲,進而察覺更多糟糕的事實,因此,她只好有些慌亂地推辭著愛人的心意,「我,我現在有些累,實在沒什麼神,讓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好了……啊,放心吧能代,雖然花了不少時間,但我已經找到了一份合適的工作,明天就可以去上班了哦?」
「是這樣嗎……?嗯,我明白了,」能代將臉上一閃而過的寂寞與不捨很好地掩蓋過去、微微低下頭,「那就請您安心休息吧,能代會替您收拾好全部家務的!」
「對了,能代,我還為你準備了一份小禮物,」鈴音剛要走進屋中,忽然又站住腳、從手提袋中笑容滿面地翻出一頂大號的遮陽帽,「只要戴上這個、把那對可愛的角遮住,能代就可以毫無顧慮地上街閒逛了哦?幾乎從未離開過港區的你應該很想見識一下外面的世界吧?」
能代接過少女這份稍顯笨拙的愛,沉浸在幸福之中不知所措,「嗯,我一定會好好保管它!」
能代似乎沒有發現什麼呢……雖然很對不起她,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原諒我吧——鈴音愧疚的笑了笑,一邊在心中重複著歉意、一邊回到仍舊依稀飄蕩著愛甜腥的臥室,面紅耳赤地褪下股間那條被水浸透的內褲、將它丟進了垃圾桶;自己的身體竟然會因屈辱的被迫口而興奮,少女實在不願承認這樣的事實。她只好做賊心虛似的毀掉罪證,將那份回憶當成一場過於真的噩夢——唔,如果只是夢的話,也許……還不賴?
雙被男人當成玩具、肆意捏挑逗時的快彷彿仍未消散;在慾火的燎燒下,身躺在上的鈴音始終無法進入夢鄉。為了不驚擾能代、戳破剛才的謊言,少女只好羞紅著臉、將手伸向了自己的酥與,一邊有些暴地玩著,一邊發出壓抑而亂的嬌媚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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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有些不情不願,不過,一向守信的鈴音還是按照先前約定好的那樣、以男人私人助理的身份成為了這家公司的新職員;話雖如此,少女心中卻也打定主意,一旦那位經理做出任何圖謀不軌的失禮行為,她就立刻提出辭職——那個人渣,肯定會對我動手動腳的吧……?
然而,讓鈴音有些意外的是,她的工作竟然真的相當輕鬆,幾乎只需要侍立在經理身邊、為他端茶倒水,最多也只是整理一些簡單的文件罷了;在接下來的兩個月中,少女並沒有受到男人的任何騷擾,而經理也對先前發生過的事絕口不提,表現的簡直像個正人君子。
難道,是我誤會他了……?不不不,怎麼想都不可能吧——隨著時間的推移,類似的想法偶爾會在少女的心中一閃而過;雖然這並沒有改變鈴音對經理惡劣的印象,卻在不知不覺間使她打消了辭職的念頭。
雖然整天被那種眯眯的眼神盯著會相當不,不過,像這樣輕鬆且穩定的工作真的很難找到啊……而且,那些高層應該還在監視我,辭職的話也會很麻煩,算了,就當是為了能代,姑且忍耐一下吧——鈴音並沒有察覺自己已經落入了男人的圈套——情場經驗豐富的經理很清楚有些事不可以之過急;一旦過早出歹意、把鈴音得因羞憤而辭職,那他最終什麼也得不到;而反過來,只要少女仍是男人的下屬,經理就隨時都可以找到設法將她攻略的機會。優渥的薪酬和輕鬆的工作,還有看似紳士的舉止,這些全部只是設法穩住鈴音的誘餌罷了;每次用眼角餘光偷瞟少女豐盈堅的傲人美、或是裙下纖長圓潤的黑絲美腿,經理心中都會忍不住一陣躁動、恨不得立即將她按在身下狠狠幹個痛快。「我早晚要把這個大騷貨搞到上」,類似的話男人已經在暗地裡和自己的狐朋狗友們說了不知多少遍。
為了能夠將鈴音的美貌與體長期佔據,對她的姿極度覬覦、總是擔心少女會因壓力而辭職的經理實在不敢像往常對待一般女下屬那樣使用暴或是脅迫的手段;男人只好暫時收斂起歹意,轉而花費大量金錢與力、在接下來的數個月中展開一波接一波的求愛攻勢,幻想著能夠俘獲鈴音的芳心——「鈴音,最近的工作真是辛苦你了,有沒有興趣陪我到酒店共進晚餐?我預定了最高檔的紅酒和牛,還有你喜歡吃的……」
「抱歉,我今晚還有事情。」
該死的,這個月已經第幾次了啊,簡直像死纏爛打的膏藥一樣煩人……
面對經理那張堆著笑容的圓臉,不好發作的鈴音只好勉強擠出笑容,「您知道,我已經結婚了,如果下班以後不盡快回家的話,愛人會擔心的,還請您體諒一下。」
「啊……真是遺憾,那就改天吧——」
然而,讓男人惱火的是,少女每次都會像這樣義正言辭地以已婚為藉口委婉拒絕自己的約會請求;他已經不止一次地私下派人調查過了,確信鈴音家中本沒有與她同居的男人;自然,也沒有其他和少女關係親密的男。
看著鈴音急匆匆離開的背影,屢次遭到拒絕的經理忍不住低聲啐罵起來,「呸,自作清高的婊子,明明那天跪在地上口的時候興奮得像頭母豬一樣,裝什麼矜持啊,就是個為了錢誰都可以上的騷貨罷了,還敢用那種拙劣的藉口來應付我……」
慾,嫉妒,貪婪……惱羞成怒、耐心耗盡的男人握緊拳頭,掩藏已久的歹意死灰復燃;已經忍耐多時的經理實在無法偽裝成謙謙君子,他簡直想立刻追上鈴音,將她拖進路邊的矮樹叢、按在下狠狠姦一番。
「媽的,不識好歹的賤人,」男人眼中閃動著惡毒,決定用更為強硬的手段迫少女就範,「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
「親愛的,歡回來?!」
鈴音剛剛回到家中,站在門前等待已久的能代便如往常一樣笑臉相,「能代今天做了很多好吃的哦?」
「嗯,辛苦你啦,」身心俱疲的少女擠出笑容、寵溺地了能代的頭——儘管工作的內容相當簡單,可幾乎站了整整一天、還要設法應付經理殷勤的鈴音實在是有些困頓疲乏,「能代最好了?」
「誒嘿嘿……?」
能代幸福地痴笑了好一會,才想起來手忙腳亂地去加熱早已涼掉的飯菜;直到全部收拾妥當,能代才面紅耳赤地望向正在狼虎嚥的鈴音,聲音因羞怯細若蚊,「吃完飯以後,您願意……嗚,願意欺負能代下的小嗎?最近您一直沒怎麼疼愛過能代,我,哈啊——?慾似乎積攢了很多,很,很想被您玩……」
「呼、呼哈——」
鈴音輕輕放下碗筷,一邊倦怠地打著呵欠、一邊活動著猶如灌鉛般痠痛的四肢,想要給出讓能代滿意的答覆;然而,實在提不起什麼神的少女最終還是滿臉愧疚地搖了搖頭、相當真誠地表達著歉意,「對不起,能代,雖然我也很想做,可我這幾天實在是太累了,簡直一到家就想閉上眼睛睡覺……我保證,等下個節假一定會好好疼愛你,可以嗎?」
能代輕咬著、手指揪著水手服的下襬,大腿內側無意識地緊夾在一起、互相磨蹭著,雙眸中難掩嬌媚離的意,「這,嗚……我明白了,既然您這麼說的話,能代會努力剋制自己的……」
「嗯,明天公司還要舉辦什麼年終酒會,我得早些睡才行,否則帶著黑眼圈可沒法見人呀。」
在猶如風捲殘雲一般將愛人心準備的餐食全部消滅乾淨後,迫不及待地爬到上的鈴音並沒有看到身旁不著寸縷的能代那副飢渴而略顯幽怨的表情,很快便昏昏沉沉地進入了夢鄉——唔,最近好像確實有些冷落能代了……要不要考慮換份工作呢?要是能和她一起工作的話就好了,呼……?
少女糊糊地想著,在隱約傳來的輕促息中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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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某間酒店的豪華包廂中,鈴音所任職的部門正在舉行著一年一度的慶賀酒會;儘管少女起初不想參加,可善良心軟的鈴音實在不擅長推辭眾多同事的輪番勸說,只好勉強答應下來、跟著她們來到了這裡。
坐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看著四周的觥籌錯、聽著那些互相吹捧的讚美之詞,少女低垂著頭、難掩自己的拘謹——在過去身為指揮官時,她便對類似的酒局相當厭煩;雖然如今的鈴音已經習慣了普通人的生活、明白這樣的應酬幾乎可以算是常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可她依舊無法學著那些同僚、沉浸在酒和美言之中放縱自己。
鈴音完全沒有想到,在她看不見的角落,一場惡毒的陰謀正在有條不紊地實施著——「這位服務生,可以請你給那邊的少女送一杯甜酒嗎?」
侍者愣了一下,出職業化的笑容,「當然,先生,我這就……」
「嗯,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有件事要拜託你。」
經理環顧四周,見並沒有人注意自己,便不動聲地將一厚沓鈔票進侍者的衣袋,「如果你願意幫我一個小忙的話,我可以立即將你的另一隻口袋也裝滿哦?」
侍者緊張地嚥著口水;儘管不知道具體數目,但侍者能夠清楚地覺到那些鈔票比他上個月的工資還要沉重,「先生,您的要求是……?」
「只是件很簡單的事情,」經理拿出一個小紙包、將其放在侍者的托盤中,擠眉眼地低聲笑著,「你只需要把這些藥粉加到甜酒裡,在我打招呼的時候送過來就可以了……放心,絕對不會讓你承擔任何責任,嘿嘿,女人嘛,如果喝完酒之後忍不住想要和別人上個什麼的,也很正常吧?」
侍者心領神會地笑了笑;他並不是第一次聽到類似的要求,「您說的對,當然,我很樂意為您效勞……」
「很好,那麼,」經理滿意地點著頭,拿出許諾好的另一沓鈔票、將侍者的衣袋得滿滿當當,「看到我揮手的話就過來,表現得自然一點,去吧。」
確認侍者已經將一切都準備妥當後,經理便佯裝趁著酒興的樣子、搖搖晃晃地走向鈴音,大搖大擺地坐在了她的身邊,「鈴音小姐,雖然你入職的時間並不長,不過,你對待工作認真負責的態度大家都有目共睹,實在是讓人欽佩啊,哈哈……所以呢,身為人事部門的經理,我決定要敬你一杯——」
「謝謝您的好意,不過,我只是做了些很簡單的事情而已,不值得您如此誇讚,」少女儘量繃住表情、不讓自己表現出厭惡,「而且,我實在不擅長喝酒,希望您可以體諒一下……」
「說的是什麼話,今天這種大好子,不喝一點怎麼行呢!」經理故意稍稍抬高音量、引著其他人的注意力,「要是鈴音小姐不擅長喝酒的話,給你點一杯甜酒怎麼樣?而且,既然有這麼多同事在場,鈴音小姐不必對我如此戒備吧?」
「就是嘛,鈴音妹妹別害羞啦!」
「這裡的酒很好喝哦?就算從來不喝酒的我都讚不絕口,想必鈴音你也一定會喜歡的!」
「難得經理他願意敬一次酒,別駁了他的面子嘛!」
……
半醉的員工們起鬨似的叫嚷著,周圍的目光幾乎全部投向了這邊;為了從尷尬的氣氛中儘快脫身,鈴音只好強顏歡笑地點了點頭,在十幾名同僚的注視中接過侍者遞來的酒杯,象徵地抿了一口,「嗯,我明白了,這樣就可以了嗎?」
「既然是一年一度的慶功宴,放縱一些也沒關係吧?來,我也敬鈴音小姐一杯!」
「我也來我也來!」
……
啊啊,饒了我吧——!
在經理和同事們熱情的輪番勸酒下,口舌發乾的鈴音一時間本想不出要怎樣才能不失禮貌地推辭;迫於無奈之下,少女只好端著酒杯、一個接一個地回敬著他們,「謝,謝謝……」
雖然鈴音起初只想著應付眾人,不過,杯中泛著果香的甜辣體似乎比她記憶中的酒水美味許多;沒一會,少女就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將一整杯混攪著催藥物的甜酒喝得光,面紅耳赤地息著,「嗚、嗚哈……?味道還不賴……」
呼,呼嗚……?身體好熱——?雖然是果酒,但似乎酒度數也很高呢……?啊啊,頭好暈……難道我醉了?不行,絕對不能在這種地方昏睡過去,呼——「喜歡的話就多喝一些嘛!」
在酒和強效藥的雙重影響下,原本酒量就弱的鈴音很快便不勝酒力、有些神志不清地呻出聲;聽到那些起鬨的傢伙還想給自己灌酒,渾身酥軟的少女連忙驚慌地搖頭拒絕,「不、不行,真的已經是極限了,放過我吧,嗚哈——?」
熱、好熱……?小腹裡像被火燒一樣,嗚,我絕對再也不喝酒了……等等,誒,不是胃部,是子宮嗎……?嗚、嗚哈——?
奇怪,小究竟是什麼時候變溼的……?頭和陰蒂也像發情一樣自顧自地硬起來,癢得讓人受不了啊嗚……
那個混蛋,究竟給我喝了什麼東西——?不對,明明只是服務生送來的普通酒水啊,難道是因為我自己的緣故嗎……?啊啊,好暈,已經快要睜不開眼睛了——?
要是在這裡醉酒、昏睡過去的話,會,會被……不,呼啊……
呼,呼……?
「糟了,鈴音小姐好像已經醉了,」終於等到這一刻的經理按捺住內心的動、義正言辭地環視著周圍的下屬們,「既然鈴音小姐不擅長喝酒的話,下次就不要強行勸她了,像她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一個人睡到在酒店裡豈不是很危險嗎?」
見眾人面尷尬與愧疚,經理強忍住笑意,「沒辦法,身為上司的我只能負起責任,送鈴音小姐回家了……算了,你們也不用太過在意,我保證會將她好好護送回去的,大家繼續玩個痛快吧!」
在一片歡呼聲中,經理悄悄對不遠處的侍者比了個稱讚的手勢,然後便迫不及待地將已經雙頰酡紅、意識模糊,幾乎使不出半點力氣的鈴音攔抱起,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
「嗚,嗚哈……?這是哪裡……?不對,我究竟在做什麼……」
被經理抱在懷中的鈴音微微睜開雙眸、虛弱地打量著四周,意識已經被酒與媚藥侵蝕得支離破碎,「我記得,酒……?讓我回家,咕嗚——?能代、能代……哈啊……?」
「能代?那是誰的名字嗎?」
經理不明所以地嘀咕著,奔走的雙腿健步如飛;雖然獸慾發的男人恨不得立刻將懷中散發著處子體香、嬌軀柔軟而輕盈的少女按在下狠狠蹂躪,不過,擔心被其他同事察覺罪行的他還是按捺住自己的衝動、決定先將鈴音帶到更為安全的地方,「不管了,還是趕緊把這騷貨帶到車裡、幹個痛快吧,哈哈哈……」
「呼、呼嗚……?」
過了好一會,大腦中昏昏沉沉的鈴音才通過附近景物判斷出自己正身處酒店地下的停車場、被什麼人抱在懷中,半夢半醒似的呢喃著,「放,啊——?放開我,呼……」
「誰會放開你啊,臭婊子,」經理猙獰地笑著,完全卸去了平裡那副紳士的偽裝,「哼,不知好歹的母狗,既然落在了我的手裡,那今天神仙也救不了你!」
少女雖然在無力地扭動著四肢,可她其實並沒有聽清男人究竟說了些什麼;酒與媚藥相混合的效果一加一遠大於二,不勝酒力的鈴音此時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團只能依靠本能做出反應的雌。
「呼,終於到了啊。」
經理走到自己的座駕、一輛豪華版的SUV前,單手拉開車門,強行將鈴音進了寬敞的後座,然後自己也跟著鑽了進去、反手鎖好門;這樣一來,就算少女突然恢復清醒,手無寸鐵的她也絕無可能從這完全密閉的空間中逃脫。
「嗚,呼嗯——?」
被丟在真皮長椅上擺成坐姿、雙腿向兩側打開的鈴音並沒有出任何反抗的意思,只是微仰著頭、靠在椅背上,雙眸離地息著——泛著紅的俏臉,沁著些許香汗的白皙玉頸,稍顯凌亂的襯衫領口,幾乎快要撐破制服的堅豪,裙襬下渾圓纖長的黑絲美腿……僅僅是從頭到腳地打量了一遍少女誘人的嬌軀,經理下的帳篷就忍不住地支起老高。自從數月前享受過鈴音進行的口侍奉後,始終對少女心懷覬覦、卻沒找到任何下手機會的男人只能將她作為幻想的對象、用其他情人的體不甘地發洩慾;而此時此刻,被酒和媚藥徹底醉的鈴音正毫不設防地坐在男人的車上、任由他姦玩——想到這裡,經理的息似乎愈發重了幾分;在慾望的驅使下,他一把抓住少女的制服、暴地將其向兩邊扒開,絲毫沒有理會崩飛的紐扣,貪婪地緊盯著鈴音那對曾經被他褻玩許久、隔著襯衫凸顯出輪廓的豐盈美,憤恨地啐了一口,「呸,長著一對這麼下、生來就會勾引男人的大子,還他媽整天故作矜持地說那種話,真是個騷婊子……」
罵到興起,經理乾脆將手攀上鈴音的雙,像洩憤似的狠狠捏著、將那兩團堅柔軟的美蹂躪得不斷變形,「說啊,你是個騷婊子!」
「嗚、嗚嗯……?呼、痛,哦嗚嗚——?」
前傳來的鈍痛讓少女本能地掙扎起來;然而,那份痛楚很快便在媚藥的麻痺下被轉化成了扭曲而強烈的快,使此時毫無理可言、宛如一隻發情雌獸的鈴音顫抖著媚叫出聲,「嗚、哦嗚嗚嗚——?」
「哼,不過是喝了點酒就原形畢,你這喜歡被人玩子的賤貨!」
施躥升的經理一邊扯開鈴音貼身的白襯衫、一邊毫無忌憚地肆意羞辱著她;男人並不擔心會有人來妨礙自己的所作所為——即使停車場中有人經過,可又有誰會不識趣到去打攪一對在私家車中調情的「愛人」呢?
「嗚嗯,呼啊……?」
滿面酡紅的鈴音繃緊嬌軀,動作與其說是掙扎,倒不如說是在著部、合經理的褻玩;儘管從股間不斷傳來、愈發強烈的癢意讓少女忍不住地想要夾緊雙腿,可男人卻已經搶先一步、用自己的膝蓋分別壓住了她的大腿——這樣一來,被迫將雙腿打開到將近一百八十度的鈴音就完全無法刺自己發情的私處、更別提想要滿足熾烈升騰的慾了。
我,嗚嗯……部被捏得好舒服——?我到底在做什麼……?呼、呼哈……?是能代在欺負我嗎?
呼、呼嗚——?想要,想要做愛……?房,頭,小,連眼也想要,嗚哈……?
支離破碎的理智不足以讓鈴音理清現狀;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微張著嘴、仰起頭,宛如真正的痴女一般用叫聲索求著更多歡愉,「呼、嗚嗯嗯嗚——?」
「哼,臭婊子,你不是已經結婚了嗎?」
彷彿為了戲鈴音一般,經理故意停下了捏少女雙的動作,轉而將臉埋進她柔順如綢的亞麻長髮中、大口嗅著她的髮香,「竟然在外面擺出這麼一臉發情的母豬樣,難道你的丈夫在那方面是個廢物嗎?」
男人之所以極盡所能地羞辱著鈴音,也只是想報復少女數月以來對自己的冷淡態度罷了;親手將紙袋給侍者的他其實很清楚那份催藥的效果究竟有多霸道——無論此時對發情的鈴音說些什麼,徹底被慾所支配的少女也不可能理解哪怕最為簡短的隻言片語,更別提想要反抗了。因此,在發洩完積存的忿怒過後,雖然已經興奮得有些脹痛,可經理並沒有急著褪下褲子、姦宛如砧板魚的鈴音;出於某種惡趣味,男人想要帶著如同勝券在握般的從容、好好享用眼前的尤物——單純而暴的姦雖然也是經理的喜好之一,可他其實更享受將女從頭到腳完全侵犯玷汙,一點一滴地開發她們的蕩天、將她們調教成忠誠玩物的過程;面對全身上下幾乎無可挑剔的鈴音,如果只是侵犯她的,那倒反而有些暴殄天物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經理按住鈴音的嬌軀,將半掛在少女身上的西裝與襯衫徹底脫下、丟到一旁,然後又笑著解開鈴音的衣釦子、用力扯掉少女的罩,讓那對早已被捏到遍佈指痕、頂著兩粒嫣紅蓓蕾的堅房顫抖著彈跳出來,和鈴音被扒得光、巨細的姣好身材毫無遮掩地一同暴在自己的視線之中——在男人的暴玩以及媚藥的持續刺下,少女充血硬的頭已經從淺櫻的可愛暈中完全凸了出來,彷彿在渴求著更多愛撫與快一般、隨著鈴音口的起伏羞人地打著顫;可以說,用「藝術品」都無法形容少女這對溫軟如凝脂、膚若白玉,點綴著兩隻嬌花蕾的豐盈美。欣賞著眼前旎糜的景緻,第一次目睹如此曼妙女體的經理看得甚至有些呆了;雖然他親手玩、調教過的情人甚至女奴早已不計其數,可那些姿平庸的傢伙與鈴音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打量著少女那張泛著離紅的痴顏,某種不真實幾乎讓男人覺得此時發生的一切不過是場美夢——這樣的美人,真的會為了得到月收入幾千元的工作就願意跪在地上為初次見面的傢伙口,並且天真愚蠢到毫無防備地喝下媚藥、淪為在自己下呻著渴求歡愉的發情母狗嗎……?
然而,耳旁傳來的意亂情的嬌媚息,充斥在鼻腔、宛如幽蘭的甘美體香,手掌與膝蓋下汗涔涔白皙體的顫抖……男人的所有官都在明確且清晰地告訴著他,眼前從頭到腳散發著亂的少女真真切切的觸手可及;強烈到近乎病態的佔有慾讓男人再也無法剋制自己的衝動,一把摟住鈴音纖細的肢、將意亂神的少女攬入懷中,暴地吻了上去。
「嗚、唔姆……?!」
被慾火燎燒許久、身體燥熱難耐的鈴音不僅沒有反抗,甚至主動張開小嘴,讓男人將舌頭探入更深處、肆意品嚐自己口腔中的甜津;如果此時車門外有人路過,一定會將他們當成滿懷著愛意進行接吻的熱戀情侶。
直到少女微翻著雙眸、已經快要呼不暢,經理才意猶未盡地放過她的雙、將飽含慾的視線移向其他地方——柔順的髮絲,泛著紅的可愛面頰,雪白無瑕的玉頸……男人肆意親吻著鈴音,又因此變得更加興奮,猛然將頭埋進少女豐盈堅的部,一邊舐著鈴音帶著淡淡甜香的白、一邊捏著她的嫣紅頭,惹得少女繃緊身子、顫抖著嬌連連,「嗚、嗚嗯嗯嗚——?」
「唔、唔姆……嘿嘿,竟然出這種不知廉恥的母豬表情,你這賤貨果然很喜歡被人玩吧?」經理在換氣的間隙抬頭打量著鈴音的痴顏,愈發變本加厲地羞辱著她,「長著一對這麼下的騷子,真虧你能每天若無其事地著它到處閒逛啊!」
「呼、呼哈……?喜歡,呼啊——沒錯、喜歡被玩?」
理智模糊、羞恥心破碎的鈴音幾乎沒有任何思考能力,完全是在隨著發情身體的本能、下意識地合著男人,「給我更多、更多……嗚,嗚嗯嗯哦——?!!」、男人埋頭叼住鈴音右上的嫣紅蓓蕾,一邊貪婪地著、將其刺得愈發充血脹,一邊撥動著舌尖、來回挑逗少女極其的頭頂端,肆意褻玩著鈴音引以為傲的酥——轉著圈地舐暈,換著花樣地玩尖,甚至用牙齒暴地咬住頭部、來回碾動……少女挑不出半點瑕疵的堅美完全淪為了經理的玩物。沒過多久,只見鈴音猛地仰起頭,被男人壓在身下的雙腿痙攣似的一陣顫抖——受到媚藥的影響,少女的度已經被提高了起碼數倍;因此,在手指與舌的輪番刺下,一高過一的酥麻快竟讓媚眼如絲的她僅僅因雙被玩就叫著到達了極為不堪的高,「咕嗚、咕嗚嗚哦——?」
「喂喂,這就去了嗎?我允許你這母豬高了嗎?」
經理故作惱怒地揚起巴掌,狠狠了沉浸在高餘韻中、雙眸泛白的鈴音兩個耳光,又在少女嬌的櫻暈周圍咬出一圈齒痕,一邊捏著她的酥、一邊譏諷地咧起嘴,「某個有夫之平時不是很高冷矜持嗎?怎麼只是被玩了玩子就把水噴得到處都是啊?」
即使遭受如此暴的對待,鈴音也沒有出半點掙扎或是反抗的意思;雖然少女原本白皙的酥已經被玩得遍佈紅痕、幾乎每寸都沾染著經理骯髒的口水,兩隻頭更是被蹂躪得充血脹、哪怕只是輕微的觸碰都能將她刺得呻出聲,可鈴音卻掛著滿臉痴態、抬頭地坐得筆直,彷彿在渴求著更多的愛撫與欺凌一般凸顯著自己蕩的雙,「嗚、嗚嗯……?」
「嘁,藥效是不是太強了,這頭髮情的母豬完全聽不進人話啊……」
經理自言自語地嘀咕著,眉頭微皺;儘管在酒與藥物的雙重作用下、鈴音確實變成了一塊任他擺佈的雌,可男人更想一點一滴地踐踏少女的人格和尊嚴、讓這個平裡冷若冰霜的尤物在自己下婉轉承歡,欣賞她被姦時雖然屈辱抗拒、卻又難掩興奮與期待的羞恥神情,最終將她調教成唯命是從的女奴;此時意識不清的鈴音簡直與大號的飛機杯沒什麼區別,雖然已經足夠蕩氣,卻無法讓他享受到征服的樂趣。
沉了片刻,男人決定先將其他礙事的衣物全部脫掉;他彎身抓住鈴音纖細的腳踝,將少女渾圓修長的黑絲美腿抬起、一左一右地搭在兩側座椅上,很快便稔地扒掉了她的裙子;這樣一來,鈴音股間溼漉漉的羞人風景便被迫一覽無餘地暴出來——隔著少女早已被愛浸溼的白內褲,能夠相當清晰地窺見兩片肥厚陰與口瓣一張一合的蕩輪廓、還有幾縷被打溼的亞麻絨,就連那粒發情芽的顏與形狀都一覽無餘;此時,鈴音淺櫻的陰蒂充血硬得足有指肚大小,正下地起著、從包皮中羞人的凸顯而出。窺視著少女誘人至極的溼潤,經理的息愈發重了幾分;想要做足前戲、獲得最佳體驗的他好不容易才忍住立即脫下褲子的衝動,轉而將手伸向鈴音的腳踝、撫摸著少女被輕薄黑絲勾勒出姣好曲線的圓潤小腿,漸漸遊移著指尖、划向少女光潔的膝彎,再到白皙嬌、遠比其他地方的大腿內側,陶醉地褻玩著這具使他覬覦已久的曼妙體,恨不得玷汙鈴音的一切;儘管少女剛剛到達高不久,可在經理嫻的挑逗下,意亂神的鈴音很快便再次嚐到了慾火焚身的滋味;為了緩解那份難捱的燥熱與空虛,理智完全被媚藥所支配的鈴音一邊發出宛如發情雌獸的蕩呻,一邊扭著身子、主動合著男人手指的動作……
過了不到一刻鐘,玩遍了鈴音從頭到腳幾乎所有地方的經理便再也按捺不住自己躥升的獸慾;男人抓住少女浸潤著愛的內褲、暴地將其拉到一旁,讓鈴音最為羞恥隱私的地方毫無遮掩地暴在空氣之中——光潔如蚌的大陰,水氾濫、不住收縮的粉口,打溼成綹的亞麻陰,引人注目的硬陰蒂……經理直勾勾地看著少女彷彿每寸肌膚都在散發蕩氣息的私處,貪婪地思索著要如何才能將鈴音永遠佔為己有,「這個騷貨,嘖……真想每天都和她幹上幾發啊。算了,現在想那些也沒用,還是趕緊趁著藥效結束之前——」
經理笑著解開帶、迫不及待地掏出自己早已興奮起到極限的硬,將龜頭抵在鈴音溼漉漉的陰上來回磨蹭著、沾了些許作為潤滑;僅僅是這種程度的前戲,少女口軟的觸便讓男人滿意地眯起眼睛,「媽的,簡直是天生的榨機器……」
「嗚,嗚……?我,我在哪裡,嗚哈……??」
讓經理有些意外的是,幾分鐘前還與發情蕩婦無異的少女竟然在這種時候恢復了意識——雖然媚藥的效果尚未消退,可在察覺到自己的私處正在被某種堅硬滾燙的狀物褻玩後,還是處女的鈴音本能地泛起一陣對貞潔的強烈危機、忍不住渾身一顫,酒意也隨之消了大半;儘管四肢酥軟的少女仍舊到渾身燥熱、每處帶都瘙癢難耐,可她不久前只知道索求快與歡愉的大腦卻已經清醒了許多。
「哼,就算你現在醒過來又有什麼用啊?」
擔憂鈴音恢復清醒後高聲呼救的經理稍稍皺起眉頭;不過,男人很快便重新出信心十足的得意笑容——經理很確定少女不可能憑自己的力量、從門窗緊閉的狹小車廂中逃脫;就算有人聽到鈴音的求救聲,他也可以打暈少女、開動引擎平安脫身,「臭婊子,老老實實當我的便器吧,我保證讓你上天哦?」
「誒,誒——?咿啊啊啊——?!你、你這人渣,究竟對我做了什麼啊?!」
聽到男人戲謔的聲音,鈴音的大腦似乎一時間有些宕機;緊接著,極度的羞惱與恐懼便讓少女瞪大眼睛、發出有些走音的尖叫聲——醉酒後睜開沉重的眼瞼、發現幾乎全的自己渾身上下只剩鞋襪,而悉且厭惡的男人正壓在自己身上、滿臉笑地發表著強姦宣言……對於任何愛惜貞潔的女孩而言,這都會是一場極度可怕的噩夢;即使鈴音再怎麼堅強冷靜,她也難以在這種遭遇下保持鎮定,「畜生,混蛋、放開我……咕嗚——?!」
經理不耐煩地用手扼住鈴音的喉嚨,面兇相,「要是敢再叫的話,我就掐死你!不想死的話就閉嘴,聽見了嗎?」
雖然呼困難的少女雙瞳緊縮、拼命想要揮動四肢進行反抗,可已經被媚藥侵蝕許久的她本使不出半點力氣;而且,就算鈴音處於萬全的狀態,空有指揮才能、身體素質與普通少女無異的她也不可能從男人手中掙脫。沒一會,嚴重缺氧的鈴音就變得意識模糊。
這個混蛋真的打算掐死我嗎……?不,不要,我還想見到能代,我還有許多話想和她說啊——儘管經理只是想對鈴音稍作威嚇,可少女卻真真切切的受到了死亡的恐懼;為了能夠苟活下去、與重要的人相見,噙著淚水的鈴音只好忍住屈辱、極其吃力地從喉嚨深處擠出破碎的字節,「嗚,咕嗚……!我、嗚啊,我知道了,放開我,咕嗯……求、求你……」
「哼,算你識趣,」男人鬆開鈴音已經被掐出成片紅痕的玉頸、命令大口息的少女分開雙腿躺在長椅上,「自己把騷扒開,求我進去!」
鈴音的體因羞怯顫抖著,憤恨地怒視著男人,「你——!」
「怎麼,臭婊子,不願意嗎?」
經理的臉陰沉下來,毫無徵兆地揚起胳膊、一記耳光將慘叫出聲的鈴音倒在長椅上,然後又揪起少女充血硬的頭,極其暴地拉扯擰捏,讓受媚藥影響的她哭泣著繃緊嬌軀、發出陣陣打著顫的亂呻,「看清楚這具發情的體有多麼下賤了嗎?連被待頭都會得叫出聲來,你這母豬有什麼資格拒絕我啊?」
「才、咕嗚嗚嗯……?才沒有覺得舒服,」察覺到自己痴態的鈴音羞慚得雙手掩面、口齒不清地辯解著,「我還是處女啊!」
「處女?你這賤人不是說自己早就結婚了嗎?」經理譏諷地咧起嘴,一把抓住鈴音的頭髮、迫她看著自己,「竟然用那種蹩腳的藉口來應付我,膽子不小啊,母豬?」
「嗚、痛——」
鈴音倔強地別過頭,抿著一言不發;一旦少女解釋她與能代的關係,就等於變相洩了自己的身份——這會違背鈴音退役時與高層官員簽訂的合同,帶來更為嚴重的後果;最糟的情況下,能代甚至會遭到廢棄處置。
「哼,算了,」有些掃興的男人鬆開手、把鈴音丟在椅子上,一邊翻身騎跨在少女的間、用體重壓得她無法掙扎,一邊笑著強行掰開鈴音拼命緊並在一起的雙腿、將龜頭對準她的口,「我才不相信像你這樣的騷貨會是處女,所以呢,就讓我用雞巴來檢查一下吧,哈哈哈……」
「……無恥的畜生!」
滿面燒紅的鈴音咬牙切齒地低聲叱罵著,眼角悄然滑落兩行清淚;一想到自己真正意義上的初夜即將被這種人渣強行奪走,少女就羞憤得想要掩面痛哭。
能代,對不起,我竟然愚蠢到會被這種男人……嗚、哦啊啊啊——?!
經理並沒有給鈴音太多自憐自艾的時間;男人暴地攥住少女那對柔軟而又充滿彈的堅房、將它們當成扶手,猛地一,讓下硬滾燙的巨強行撐開鈴音緊緻溫暖的處女小、擠壓著腔道中層層疊疊的褶皺,一下子將少女花徑中那層象徵著貞潔的質薄膜頂得四分五裂、殷紅的鮮血汩汩出;雖然鈴音竭力想要維持殘存的尊嚴與矜持、不想出更多醜態,破處的過程中也有大量作為潤滑,可處於極度緊張與恐懼之中的她還是疼得雙眸泛白、渾身痙攣著慘叫起來;一生中僅此一次、猶如嬌下體被刑具生生撕裂般的劇痛差點讓她陷入昏厥,「啊、嗚啊啊啊——?!」
「哦……!好緊,簡直死了!」
男人出自己的陽物、端詳著上沾染的血漬,興奮地著氣,「嘁,還真是處女啊……我竟然真的是第一個這騷貨的人,那可真是賺到了,哈哈哈!」
「你、你這……咕哦哦嗚——!!」
鈴音忍著下體傳來的灼痛、瞪大眼睛怒視著經理,想要說些什麼,可少女的聲音很快就變成了帶著哭腔與媚的悽慘悲鳴——獸慾發的男人迫不及待地將重新進了她的、用力動著,硬的莖身撐開少女原本入兩手指都頗為吃力的緊緻陰道,一邊強行將其直徑擴張至原先的數倍,一邊攪動著汙濁的鮮血與愛、發出咕嘰咕嘰的糜聲響,碩大的龜頭隨之一次接一次地撞擊著鈴音正處於極度發情狀態、幾乎從未接受過開發,嬌至極的子宮口,每次時都會刮蹭到少女溫熱溼潤的腔、甚至將其牽扯得微微外翻,在讓鈴音因痛楚慘叫出聲的同時帶給她從未有過的烈快,「咕嗚、嗯嗚嗚哦……??!」
為什麼、會舒服……?明明在被這種噁心的傢伙侵犯,可身體卻、哦嗚嗚嗚——?難道我真的是個蕩的女人嗎……?不對,一定是他用了什麼下的手段,嗚、太深了嗚嗯嗯哦——?!!
少女緊咬著銀牙、竭力忍耐著股間傳來的刺,滿面通紅地想要控制小停止收縮,卻完全做不到如此簡單的事;在持續麻痺痛覺神經、催發慾的媚藥影響下,鈴音只覺得私處傳來的痛楚似乎逐漸減緩了許多,取而代之的則是某種似曾相識、卻又強上無數倍的歡愉與滿足——比起正在少女中反覆進出的壯陽物,能代的手指還有跳蛋之類的東西幾乎軟弱得不值一提;雖然面紅耳赤的鈴音極其不想承認,可她確實在此時此刻才第一次真正體會到身為女人的幸福。
嗚、哦嗚嗚嗚——?這就是男人的嗎、比我聽說過的還要厲害嗯嗚嗚哦……?啊啊,我在想些什麼啊,我才不會因為這種事覺得舒服、咕咿咿咿再撞子宮口的話就要去了啊啊啊??
鈴音的雙手死死抓住座椅的靠墊、香汗淋漓的雪白體痙攣似的顫抖著,兩條被輕薄黑絲勾勒出纖美輪廓的渾圓長腿無意識地纏在了男人的上,滿臉都是快要絕頂前的蕩痴顏,「停、停下哦啊啊啊——?」
「呼、呼嗚……」
經理一邊逗著鈴音已經充血硬到極限的頭、將那對嫣紅的蓓蕾擠捏得不斷變形,一邊著氣、加快了的速度,狠狠蹂躪著少女嬌的花、進行著前的最後衝刺,「真是頭髮情的母豬,竟然把騷夾得這麼緊,就這麼想要我的嗎?放心,我會一滴不剩全部賞給你的,嘿嘿……」
「嗚哦哦嗯??!」
尖和深處同時傳來的甘美快讓大腦被慾沖刷到一片空白的鈴音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翻著雙眸、在叫與顫抖中極其不堪地高了;儘管如此,少女還是緊咬著嘴、迫快要失神的自己保持清醒,羞惱驚慌地哀求著,「不、不要在裡面啊啊啊——?」
「那可不是你這個便器能決定的事情啊!」
男人獰笑著掐住鈴音高過後愈發許多的下陰蒂、以此作為對少女多嘴的懲罰,然後猛地一、讓自己的龜頭緊緊抵住鈴音溫熱柔軟、因興奮不住顫抖的嬌花,將積蓄已久的粘稠濃悉數進了她的子宮深處——噗嗞、噗嗞……
「咿嗚嗚嗚哦哦哦嗯——?!!」
在大量滾燙的沖刷下,被同時高強度玩首和陰核的鈴音幾乎毫無間隙地到達了第二次高;雖然少女滿心都是對能代的思念與愧疚、拼命想要阻止經理的中出,可被男人死死壓在下的她本沒有任何機會進行反抗;鈴音唯一能做的只有努力夾緊,希冀著讓對方早些得到滿足、儘快放過自己。
當經理終於滿臉愉悅地拔出時,積攢了無數委屈的鈴音忍不住帶著哭腔嬌叱起來,「該死的混蛋,這樣你就滿意了嗎?快點放了我吧!」
「滿意?哼,怎麼可能,」然而,男人的回答卻讓少女像是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這種程度連開胃菜都算不上,別把我和那些軟弱無能的秒男相提並論啊。想讓我滿意的話,起碼再做個十次吧!」
「你,你……!」
鈴音瞪大眼睛,羞惱而驚懼地怒視著男人,「開什麼玩笑,我,我會壞掉的——」
「放心,這世上可從來都沒有犁壞的地啊。」
經理嘿嘿地笑著、用鈴音的絲襪胡亂擦去陰莖上的汙物,然後便再次將龜頭對準少女滴淌著水還有處子鮮血、微微紅腫外翻的緊緻,直接將其暴地進了鈴音高過後至極的花深處,「臭婊子,你就做好心理準備,乖乖當我的便器吧,哈哈哈……」
「咿嗚嗚嗚——?!」
一貫而入的硬陽物將鈴音香汗淋漓的白皙體刺得反弓著差點跳起來;少女噙著淚水,雙眸無神地仰望著車頂的天花板——啊啊,誰來救救我……能代,羅恩,光輝,天城,你們在哪,嗚……
鈴音很清楚,徒勞的呼救除了給自己招來更為殘酷的待以外起不到任何作用;被絕望和屈辱所包圍的少女只能閉上眼睛,用能代的笑顏、還有過去與其他艦娘相處時的幸福回憶來讓自己忘記現實。
這個畜生,禽獸,人渣……!竟敢對我做出這種事,法律一定會制裁——只要能脫身便立即報警,甚至找機會殺了男人,諸如此類的想法在鈴音心中一閃而過;然而,害怕惹來更多麻煩的她很快便冷靜下來、痛苦地將其拋諸腦後——報警或者謀殺就意味著警方會對雙方進行詳細調查,少女和能代的身份必然會洩,甚至隨著新聞被公之於眾;那樣一來,鈴音就會違背退役合同中「保證隱姓埋名生活」的條款、遭到種種控訴,甚至會給心愛的能代和其他曾經隸屬自己的艦娘引禍上身。少女明白,如果她想和能代繼續享受平淡而幸福的二人生活,就必須對今晚的遭遇忍氣聲。
該死,該死的……嗚,嗚嗚——鈴音緊咬著銀牙,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兩行清淚從少女的眼角悄然滑落,讓那張梨花帶雨的俏臉顯得愈發悽美動人了幾分。
既然自己什麼都不敢做、做不到,那就老老實實地認命吧。雖然討厭被這種下的傢伙觸碰身體,但……用做愛比想象中的還要舒服許多啊,呼嗚……?啊啊,好像又要去了——?
或許是因為媚藥的催作用,又或許是鈴音最近忙於工作、許久未和能代親熱,積攢了過多的慾和壓力,此時猶如自暴自棄般放棄了一切抵抗、仰躺在長椅上任由男人姦玩的少女竟然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與滿足;雖然滿臉痴態的鈴音反覆提醒著自己這只是一場強姦、是極度屈辱的事情,自己不應該產生哪怕半點享受其中的心態,可她還是被經理那尺寸、硬度,包括技巧與持久力全部遠超常人的壯碩陽物得水紛飛、高迭起;體烈碰撞時裹挾著水聲的悶響混雜著少女壓抑卻又蕩的呻、以及男人重的息與辱罵,宛如一曲在狹窄昏暗的車廂中幾乎不知疲倦地演奏著的糜響樂;雖然附近偶爾會有路人經過,可他們頂多只是低聲唾罵一句不知廉恥,或是心照不宣的瞭然一笑,便識趣地遠離,因此,並沒有任何人出面阻止經理的齷齪行徑;無助的鈴音被姦得死去活來、徹底淪為了男人的洩慾工具,被不時頂撞著花的硬龜頭抵住子宮、中出了不知幾次,幾乎毫不間斷地到達著烈的高——明明正在經受如此暴的對待,可一高過一的甘美快卻讓慾火焚身的鈴音完全無法抑制從自己喉嚨深處溢出的亂叫聲、本能地渴求著更多的愛撫與玩;屈辱,憤怒,不甘,甚至對愛人的愧疚,少女的情漸漸被慾的彩塗抹、染汙,曾經在經理面前那般高冷矜持的鈴音此時幾乎變成了一隻發情的雌獸、滿心只想著怎樣才能獲得更多快;而男人似乎對下婉轉承歡的少女沒有半點憐惜之意,為了報復過去屢次拒絕自己的鈴音,經理隨心所地用各種方式羞辱折磨著少女、讓她顫抖著發出更為悽慘而媚的呻,藉此發洩著心中積存的佔有與施——耳光,擰捏頭,扇打房……
直到高迭起的鈴音被蹂躪得聲音嘶啞、近乎虛脫,彷彿隨時都會昏死過去,男人才意猶未盡地拔出、暫時放過已經渾身癱軟的少女,一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鈴音、一邊滿臉笑地羞辱著她,「哼,這就不行了嗎?真是個連便器都當不好的廢物啊。」
「嗚、嗚哈……?、……?」
即使已經在男人下拼命收縮著小、雙眸泛白著高了數十次,可在媚藥的作用下,被高度催、處於半昏半醒狀態的鈴音卻仍然沒有得到滿足、還在神智不清地呢喃著,「、呼啊——?進去……」
「嘁,這個騷貨……」
經理撇著嘴、譏諷地捏著鈴音已經遍佈紅痕的堅房,「其實你很想繼續做吧,母狗?要是好好求我的話,我就考慮用雞巴繼續滿足你哦?」
「嗚……?嗚——!」
聽到男人戲謔的聲音,鈴音殘存的羞恥心與矜持終於讓她稍稍清醒了一些;不堪其辱的少女滿面酡紅著別過頭、似乎察覺到了自己在無意識中出的痴態,「開、開什麼玩笑,誰會喜歡和你這種傢伙做啊!」
經理的笑容愈發得意了幾分,「明明剛才還掛著一臉比女還要亂的表情、夾緊騷拼命合著我的雞巴,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現在卻能大言不慚地說出這種話,哼,口是心非的賤人……算了,不和你這母狗一般計較,時候也不早了,我就勉為其難的送你回家吧。」
男人已經不滿足於在蒸騰著汗水與體、悶熱昏暗的車廂中繼續束手束腳的合;經理迫切地想要在柔軟的被上好好享用鈴音的曼妙體,因此,他才會提出這樣的藉口、試圖闖入少女家中,「我可是一片好意哦?」
「不需要,我自己就……嗚、嗚哈——!」
察覺到經理企圖的鈴音厭惡地瞪了男人一眼、想要掙扎著從座椅上站起來,可剛剛失去處子之身、又被暴地姦了許久,四肢酥軟的少女本使不上什麼力氣,很快便頹然地倒在了後座上;此時的她連合攏雙腿都辦不到,更別提想要靠自己走回家中了。認識到如此事實的鈴音又羞又怯,緊抿著、喉嚨深處溢出一串微不可察的慌亂悲鳴,「嗚……!」
絕對不能讓這個混蛋和我一起回家,否則,否則能代她——「要是不領情的話,你就準備好光著股爬回去吧!」
看著鈴音那副不知所措的神情,出冷笑的男人乾脆毫不掩飾地威脅著她,「附近的漢很多,我可不知道他們會對赤身體的你做些什麼哦?」
「你……!」
羞憤難耐的鈴音攥緊拳、恨不得將那張令她作嘔的臉打得稀爛,卻又實在想不出要怎麼才能平安脫身,只好忍受著屈辱與擔憂、被迫答應了經理的要求,「該死的……我知道了,隨你吧!」
得償所願的男人嘲似的笑著,提上褲子、轉身擠到駕駛座上發動引擎,朝著少女的住處迫不及待地疾馳而去;暗中調查鈴音許久的他早已對方向瞭如指掌,沒過多久,經理的SUV就停在了少女的家門前,「就是這裡吧?放心,我會好人做到底,把你扶到上、讓你好好休息的,嘿嘿……」
「嗚——!」
鈴音輕咬著,本能地想要拒絕,然而,被姦許久的她雙腿仍在打顫、連從座椅上起身都相當困難,「不、不行,會被能代看到的……!啊,糟了——」
類似的念頭剛在鈴音心中一閃而過,少女就看到了車窗外不遠處的悉身影。
此時已經臨近深夜;而鈴音平時從來不會晚歸。出於對少女的擔憂,能代已經滿臉焦急地站在門外張望了許久;打量著從SUV中走出、從未謀面的陌生男人,能代的聲音有些不滿,「喂,不要把車停在這裡,會擋住我的視線……誒?誒——?!等等,你後座上的是,鈴音……?!」
看到那個癱坐在靠椅上、渾身上下只剩鞋襪和被拉開的內褲,豐盈房佈滿指印與淤青、私處中甚至仍在不斷出摻染著血絲的和水,被掌摑過的雙頰上淚痕未乾、低著頭不敢與自己對視的倩影,能代滿臉錯愕、幾乎有些呆滯,「鈴,鈴音……?騙人的吧……?」
過了好一會,就在經理清著嗓子、想要解釋些什麼的時候,能代才回過神來;一向理智冷靜、遵循少女命令從不與人發生衝突的她此時完全無法壓抑自己的怒火,以男人本反應不及的速度一把扼住了他的咽喉,雙瞳中出徹骨的殺氣,聲俱厲地質問著,「為什麼會這樣?!你這,你這混蛋,到底對她做了些什麼?!」
「咳、咳咳……?!」
這回輪到經理大吃一驚了;看到能代後便被那份比起鈴音也絲毫不差的美深深引、正在做著下幻想的男人本沒想到眼前這個穿著水手服的可愛女生竟然能用如此力量與速度輕鬆制伏自己——艦孃的身體素質遠超常人,而經理對鈴音和能代曾經的身份毫不知情;否則,就算再給男人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對少女實施姦。為了從能代手中掙脫命,不上氣的男人一邊堆出吃力的笑容、一邊連聲討饒,「先、先放開我,我會說的!」
「如果這是你做的,就準備去死吧,」能代的語氣冰冷至極,「我絕對不會原諒任何敢於傷害指……傷害鈴音的傢伙!」
好可怕,覺真的會被殺掉啊?!
被緊緊掐住喉嚨、雙腳幾乎快要離地的男人徒勞地掙扎著,臉上出悔意,「該死,我,咳咳,我就不該多管閒事送她回來……!」
「難道你想說,這是其他人做的,而你只是幫了鈴音嗎?」能代的手稍稍鬆了一些,狐疑地打量著男人,「看你剛才那眯眯的眼神,怎麼可能是這種好人啊,你還是直接去死吧!」
糟了,要怎麼才能糊過去啊,那個騷貨現在還醒著,只要她說些什麼,我就會死在這裡吧?!
經理緊張地嚥著口水,只覺得手腳一陣冰涼,嚇得連話都說不出,「我,我——」
就在這時,能代聽到了鈴音忐忑不安的聲音,「能代,放開……放開他吧,不要做這種事!」
仍在被媚藥所侵擾、渾身酥軟的少女好不容易才吃力地推開車門,滿面羞紅地望著能代;儘管鈴音發自內心的覺得眼前這一幕相當解氣,可她也很清楚,如果男人真的在這裡死去,能代絕對會被監甚至廢棄,而明明身為她的指揮官兼愛人,簽訂了退役合同、保證在隱姓埋名的同時不造成任何不良影響,卻又縱容這種傷人事件發生的自己當然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一旦事情變成那樣,兩人或許就再也無法相見了。所以,為了不將事情鬧得更大,少女只能選擇認命、將今晚所受的屈辱當做無事發生,強顏歡笑地看著能代,「我沒事的,不用擔心我啦。」
「騙人,怎麼可能沒事呀!」
看著鈴音那副衣不蔽體的悽慘模樣,泫然泣的能代眼眶一酸、差點哭出聲來,「請您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吧!如果這個傢伙就是罪魁禍首,哪怕捨棄這條微不足道的命,我也一定會為您報仇雪恨!」
「夠了,能代,」心煩意亂的少女忍不住稍稍抬高了音量,「別再說那種話了,還有,放開他,不要傷害這個傢伙,這是命令!」
儘管鈴音對能代充滿愧疚,然而,擔心能代因一時衝動做出傻事的她卻只能選擇板起臉、用不容抗拒的話語強行制止愛人的魯莽行為。
「……我知道了,」聽到少女的聲音,曾經發誓會對鈴音的命令無條件絕對服從的能代只好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心有不甘地放開了他,轉而跑到車門前、淚眼婆娑地握住鈴音的手,顫抖的聲音中難掩憐惜與不解,「既然您說是命令,那能代自然會照做,可是……我真的很擔心您,嗚……您是我的愛人呀,我怎麼可能對這種事無動於衷呢!」
喂喂喂,那個騷貨一直說自己結了婚,難道不是藉口,是真的和這個叫能代的賤人……?
逃出生天的經理大口著氣、緊盯著能代的背影,眼中混雜著尚未褪去的恐懼與憤怒,還有愈發熾熱的慾與貪婪;心大起的男人幾乎立刻便打定主意,要利用能代對鈴音的愛與忠誠、將她也變成自己下的玩物,「嘿嘿,其實事情很簡單哦?只是這個騷……只是鈴音小姐她酒後亂,忍不住想要做愛,我才勉為其難的滿足了一下她……嗯,繼續站在這裡說話也不合適,不如先把鈴音小姐送到上好好休息吧?」
「那種事不用你說!」
能代轉頭瞪著男人,眼神倏然間恢復了比剛才更甚的冰冷;如果沒有少女的命令,她真想立即扭斷這個混蛋的脖子——能代很清楚潔身自好的鈴音幾乎滴酒不沾,眼前的男人絕對是在扭曲黑白,可她卻又無可奈何,「我自己就能把她安頓好,你快從這裡消失吧!」
「都把鈴音小姐送到這裡了,就讓我好人做到底吧,」經理痞笑著走到鈴音身邊,挽住少女的胳膊、將她攙扶起來,「反正該碰不該碰的地方早被我玩了個遍,這種事又有什麼關係嘛?」
察覺到鈴音不想招惹事端,而能代又對她絕對服從的男人已經沒了不久前被掐住喉嚨時的恐懼,竟然當著能代的面在少女堅的美上捏了一把,「說實話,這個騷貨其實很喜歡我的雞巴哦?」
「嗚、嗚哈……?」
在愛人面前被男人玩房的鈴音羞惱得咬緊下,可已經被媚藥侵蝕許久、度比平時高了不知幾倍的她卻又忍不住因那份從前傳來的甘美快顫抖著呻出聲;察覺到自己出的痴態後,噙著淚水的少女一下子滿面通紅,完全不敢看能代的眼睛,「嗚,不是、不是那樣的,能代,相信我,咿嗚嗚嗚??!」
「說謊可是不好的哦?」經理一邊架住渾身癱軟、彷彿隨時都可能摔倒在地的鈴音,一邊挑逗、玩著她那對嫣紅硬的充血尖,半是得意、半是挑釁地對能代擠了擠眼睛,「看,鈴音小姐這不是很享受嗎?讓我猜猜,難道她很喜歡被別人看到自己發情的蕩樣子?」
「你這混蛋——」
滿面羞紅的能代握緊雙拳、作勢要將鈴音從男人手中搶過來,「現在、立刻把她給我,否則的話……!」
「否則如何?」經理譏諷地咧起嘴、變本加厲地褻玩著鈴音的美,「明明某個發情的騷貨自己都默許了這種事,而你卻打算違背鈴音小姐的命令來多管閒事嗎?」
「——!」
能代無力地鬆開拳頭、悲傷地看著鈴音的俏臉,希望她能收回之前的命令;然而,雙眸緊閉、彷彿正在逃避現實的少女只是面帶愧疚地搖了搖頭,便繼續咬緊銀牙、忍受著那份令她羞恥至極的甘美快,喉嚨深處溢出難掩嬌媚的呻,「嗚、咿嗚……?」
「……才不是多管閒事,想要照顧愛人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沉默片刻,面不甘的能代終於放棄了扭斷男人肆意揩油的手、讓正在備受其辱的鈴音重獲自由的打算,賭氣似的挽住少女的另一條胳膊,「我才不會允許除了我以外的人觸碰她的身體……雖然很想這麼說,可既然鈴音她自己能夠容忍的話,我就姑且把你當成一會多嘴的該死柺杖吧!」
「別把話說的那麼難聽嘛,我可是一片好心啊,」經理得意地笑著、將鈴音的球捏得不斷變形,讓她在快的刺下羞紅著臉、發出更多打著顫的呻,「你看,鈴音小姐得叫個不停呢,嘿嘿……」
「嗚……!」能代憤怒而羞怯地別過頭,不願目睹鈴音所受的欺辱、還有所愛之人在異面前表出的痴態,「別再廢話了,快點把她送去休息吧!」
於是,渾身酥軟的少女被經理和能代分別架住兩條胳膊、攙扶著走進了臥室;在此過程中,男人的手片刻也沒有閒下、一直在肆無忌憚地捏著鈴音的房和瓣;儘管能代對經理的無恥舉動又羞又惱、恨不得扭斷他的手腕,可礙於少女先前的命令,能代只好咬緊銀牙默許男人的所作所為,「這個,這個混蛋……!」
見狀,貪得無厭的男人變得愈發膽大妄為了;趁著能代趴伏在上、為鈴音蓋好被子的機會,男人竟然伸出大手,在她曲線優美的渾圓翹上狠狠地了一把——「咿呀?!」
能代像受驚的小兔一般猛地跳起來,紫晶般通透的眼瞳中滿是屈辱與怒意、面殺氣地怒視著男人,「你想死嗎?」
經理不僅沒有被嚇到,反而得意地笑出聲,「嘖嘖,手真不錯啊!」
「你——!」
能代死死攥住雙拳,竭力剋制著內心深處躁動的殺意,「竟敢對鈴音做出這種事,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都說了,我只不過是幫那個醉酒後忍不住發情的騷貨解決了一下慾而已,鈴音小姐她可是非常享受其中哦?」男人戲謔地咧起嘴,「你絕對想象不到,她一邊夾緊騷、一邊求我把雞巴到更深處時的那副表情有多麼賤……」
「閉嘴,才不可能有那種事!!」能代的雙頰燒紅得彷彿能滴出血來、憤恨地瞪著男人,羞憤得連話都說不清,「一定是你這畜生騙鈴音喝下摻有藥的酒,然後強姦了無法反抗的她吧?我,要不是有鈴音的命令,我絕對要殺了你!」
「呵,就算是那樣又如何?」男人抱著雙臂,譏笑似的看著能代的眼睛,「你已經親眼看到了吧?剛才神志清醒的鈴音小姐被我玩時表情可是非常享受哦?哪怕我提出在這裡和她再來一發,她應該也不會拒絕吧,哈哈……」
「……」
能代低垂著頭,氣勢一下子軟了許多;她實在無法理解鈴音為何表現得那般逆來順受、即使在自己面前被男人凌辱也不願做出任何反抗,「為什麼……?你到底對我的鈴音做了什麼——」
「理由?誰知道,可能只是因為那個賤人很喜歡被雞巴吧,」經理玩味地笑著、用最為下的詞句貶低著鈴音,「對了,再告訴你一件事,她很久以前就像女一樣幫我口過了哦?哼,只要付錢就可以隨便玩,簡直是天生的母狗……」
疲倦至極的鈴音剛躺到上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因此,少女並沒有聽到男人所說的、或真或假的一切,自然也就無法進行辯駁。
「騙人,騙人……」
男人的話語讓能代倏然間變得面蒼白;她無意識地扭捏著衣角、彷彿想要說服自己似的反覆呢喃著,「指揮官才不會做那種事——」
「指揮官?」經理愣了一下,「你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
察覺到自己失言的能代受驚似的捂住嘴、別過頭一言不發;見狀,已經被慾衝昏頭腦的男人也不打算繼續深究,「算了,那種事無所謂……你的名字是能代嗎?要不要和我做一筆易?」
見能代出不解的目光,經理嘿嘿地笑了起來,「我可以保證,今後不再主動對鈴音小姐出手,怎麼樣?」
能代緊盯著男人,眼瞳中似乎恢復了些許神采,「你的條件是……?」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男人咧起嘴,「條件很簡單,只要你願意滿足我的任何要求、幫我處理慾就可以了。」
「你!」能代的雙頰飛快地漲紅起來、羞憤地怒視著他,「開什麼玩笑——」
「怎麼,你不願意嗎?」男人玩味地笑著,「那我只能讓最喜歡雞巴的鈴音小姐來完成這份工作了,畢竟,她肯定會十分樂意效勞啊。」
「你……!」
能代咬緊銀牙,內心烈地掙扎著;她當然不想答應男人的齷齪要求,可她更不想讓鈴音被這個混蛋繼續糾纏——啊啊,親愛的,我要怎麼辦呢……?我應該同意嗎?如果我被他玷汙了身體,您還會喜歡我嗎?
雖然我不明白您為什麼要做出那種命令,可我很清楚,溫柔善良的您絕對不是什麼天蕩的母狗,您一定是有無法告訴能代的難言之隱,才會選擇忍受這份屈辱,嗚……既然如此,身為您的誓約艦,能代必須要獻上自己的一切、為您分憂解難才行——「想讓心愛的人過上平靜的生活」,懷揣著如此單純的願望,猶豫了許久的能代最終還是有些不甘地低下頭、勉為其難地答應了經理提出的屈辱條件,「好吧,我……我答應你。希望你能說話算話,否則,哪怕是違背鈴音的命令、被她記恨,我也要殺了你!」
「哦哦……!」
計得逞的經理差點忍不住歡呼出聲;男人自己都沒想到,能代會愚蠢天真到相信如此虛張聲勢的威脅;一想到不久前險些掐碎自己喉嚨的女人已經在自己的欺騙下變成了可以隨時按在下、肆意姦蹂躪的玩物,經理的息就興奮得重了許多,「當然,我是很守信用的人,嘿嘿……那麼,第一個要求就從最簡單的口做起吧,跪下!」
儘管能代已經下定決心放棄自己的貞潔與尊嚴、藉此為心愛的指揮官分擔些許痛苦,可男人帶著嘲語氣的命令還是讓她到了難以忍受的羞怯與屈辱;抿著猶豫了好一會,能代才認命似的嘆了口氣,稍稍挪動腳步、不情不願地跪在了男人面前,「是,我明白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