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少女-信濃與三個孩子們的快樂生活】(01)侵犯媽媽?重組之家的新生活【作者:burning s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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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burningsun
字數:32632
序章
與深海曠持久的戰爭,已經快要耗盡雙方的全部力。雙方持續不斷的拉鋸戰,導致了原本繁榮至極的海岸地區,很多地方化為了殘垣斷壁。
「嗚嗚嗚……」
「媽媽……媽媽……」
「噓,小聲點,會把她們引過來的……」
在滿地的瓦礫與廢墟中,三個嬌小的身影步履蹣跚的穿梭其中。遠處轟鳴的炮火聲與飛機刺破天空的轟響聲,闡明瞭這三個孩子所處的情境並不樂觀。
一個黑頭髮的少年此時正伏在一棟倒塌的建築後面,向著遠處張望著。他的身後,一個個頭矮一些的黑髮男生正將一個金髮的,年齡明顯比他們小的男孩護在懷裡。
金髮小男孩因為害怕嚇得渾身發抖,一邊小聲嗚咽著,一邊呢喃著想要媽媽。
而遠處正是一隊深海艦娘在過路中。
三個小孩是在。當昨晚深海的進攻來臨時,他們與父母走散。在人們的哭喊聲與深海和艦娘間的炮擊聲中,三個孩子不約而同地躲進了一棟大樓,直到第二天清晨來臨時外面的嘈雜聲與轟鳴聲漸漸歸為平靜,後,三個孩子才走出了已經倒塌的大樓。
稀疏的人與遍地的廢墟中,三個孩子依次發現了自己的父母已經死於了炮火之中。
當最後一個孩子的父母找到後,失去父母的悲傷與不止該怎麼辦的不安織在一起,終於擊垮了他們的神,領他們癱坐在地上,或嚎啕大哭或小聲啜泣起來。最後還是年紀大一點的孩子心一橫,狠狠地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拉起了另外兩個孩子的手。
「既然現在只剩下我們了,我們總得想辦法活下去。走吧,呆在這裡也不是辦法,但堅持下去,總會有出路的!」
就這樣,三個孩子在已經化成廢墟的城市中漫無目的地前行著,有時在殘破的商店與餐館裡尋找水和吃食,有時躲在還未倒塌的建築與樹林裡,躲避著還在戰中的炮火。
就在已經遊蕩了不知多久的三人穿過一棟房子時,搖搖墜的屋頂終於不堪重負,轟鳴著坍塌了下來。
「小心!」忽然,一抹靚麗的身影從嚇得癱坐在地上的三人側面飛了過來,一把抱住三個人向另一側翻滾著避開了倒塌的廢墟。
等灰塵散開,三個孩子不停地咳嗦著睜開眼睛,看到了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容貌:一束藍的長髮高馬尾從頭頂蜿蜒而下,發尖超過了部,直腳跟;淡紫的眼眸點綴在有些風塵僕僕但明顯能看出十分嬌的小臉上;身上有些殘破破爛的帶甲軍裝,手裡已經有些損壞的武器以及前那傲人的隆起表明了她的身份——一位艦娘;穿著在腿上的黑褲襪已經被劃破了數到口子,與殘破的軍裝一起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令人的眼睛有些無所適從。
「沒事吧?剛剛好危險的,不要在還沒確認穩定的廢墟中行進,不然會受傷的哦。」高挑的她站起身來,一邊為三個孩子拍去身上的灰塵,一邊關切地說道。
「謝謝……謝謝姐姐……」年紀最小的孩子垮起一張哭臉,顫抖著聲音說道。
「對了,怎麼你們三個小孩在廢墟中亂竄啊,你們家大人呢?」
「……」
面對信濃的詢問,三個孩子的臉陰沉了下來,年紀較小的兩個臉上還泛起了淚花。
「我們的爸爸媽媽……死了……」年紀最大的那個低著頭,說道。
「啊……對不起對不起……」意識到自己反了錯的艦娘臉難堪地趕忙道歉到,正當她想安一下他們時,她的腳下忽然一陣刺痛,隨機口中「嘶」地一聲咋舌,一股坐在了地上。
「這下可麻煩了啊……」原來在剛剛看到三個孩子即將被廢墟砸中,自己的動作過於用力,不小心扭到了腳,直到腎上腺素消退下來後才覺到疼痛。
「我們來幫你吧。」三個孩子湊上前來,將她扶在一邊。
「謝謝,我叫信濃,你們呢?」
「我叫……」
原來信濃正在同戰友與一個領袖深海作戰,結果因為那個領袖的主炮炸開在了信濃身邊,導致她與隊友失散了。現在正在找回到基地的路,碰巧救下了三個孩子。四個人就這樣暫時組成了一隻求生小隊,在被摧毀的城市中向著目標前進。
在行進的途中,有時候會神經大條的信濃因為不小心摔倒在坭坑裡引得所有人開懷大笑,有時候會因為孩子們好不容易找到一包美味的小零食而所有人開心上一整天,有時候又為了搶奪一份軍用補給,同曾是信濃手下敗將的領袖大打出手,直到信濃一發爆炸弓箭將雙方的位置隔開,信濃抱著三個孩子揹著東西一溜煙地小跑後,確認她沒有跟上來,所有人才長舒一口氣。白天他們向基地行進,搜刮補給,夜裡就找一個可以棲身的地方休息。休息時,戰果豐碩的信濃會對孩子們將自己戰爭中的故事。當講到戰局焦灼之時,孩子們的心彷彿也提到了嗓子眼,當講到作戰勝利時,孩子們也發自內心地替信濃開心。就這樣,四個人之間的關係漸漸地相近了起來。
眼見離基地的路途越來越短,四人的旅途也即將抵達終點。
「等回到基地,就可以送你們去福利院了。」一天夜裡,信濃對蹲在火堆旁的孩子們說到,「到時候就會有好吃的,有地方住,還會有新的叔叔阿姨來領養你們哦。以後你們也不用過擔驚受怕的子了。」
「那樣的話,要和信濃姐姐分開麼?」年紀最小的孩子忍不住問道。
「……沒錯,因為還有更多的人需要我。」沉默了一會兒,信濃回答道。跳躍的火苗映照在披散下來的頭髮上,將信濃的臉藏在了陰影中。
「我們捨不得姐姐……」
「那戰爭結束了的話,姐姐會和我們再次相見麼?」年紀稍大一點的孩子問道。
「也許吧……」
「那,姐姐願不願意收養我們?」年紀最大的孩子忽然抬起頭,問道、「唉?」被這麼忽然地一問,信濃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對呀,這樣就不用和姐姐分開了!」
「對對對!」另外兩個孩子也反應了過來,立即附和道。
「可是……我……」平時總是走一步看一步。說一不二的信濃,竟然猶豫了起來。
「……對不起,是我們太唐突了,我們只是不捨得與信濃姐姐分開……」意識到自己失言,年紀最大孩子低下了頭,道歉到。
「……沒關係的……現在天已經很晚了,大家睡吧。」信濃也應了一句,然後躺了下來。
這天晚上,所有人都徹夜未眠。
相聚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當看到滾滾的車輪在公路上翻騰時,四個人終於抵達了目的地所在的大城市。
信濃簡單地到基地辦了個報道手續後,便帶著三個孩子來到了當地的福利院。
與院長接好手續後,信濃最後挨個摸了摸三個孩子的腦袋。
「在這裡要記得聽院長的話哦。」沒有多說什麼麻的話,信濃轉過身,準備離開。
「你會來接我們的,對麼?」一個嬌小的身影忽然從人群中衝了過來,抱著信濃的大腿說道。
信濃回過頭,看著另外兩個孩子期盼的眼神,又看著緊緊抱住自己的,滿眼不捨的孩子的雙眼。
「嗯,我保證。」信濃翹起嘴角笑了笑,摸了摸他的頭。
「太好了!」另外兩個孩子歡呼著,撲向了信濃。
「好了好了,我以我的榮譽保證,我一定會回來接你們的。好了,現在快進去吧,院長應該等急了,……」
「等等!」正當信濃想要說出他們的名字時,年紀最大的孩子忽然打斷了她的話,「信濃姐姐給我們取新的名字吧。既然我們成功活了下來,就代表著我們獲得了一個新的開始。信濃姐姐給我們的名字,就是我們約定的見證。」
「嗯……那這樣的話,就叫你們信逸,信宸和信樂好了……」
無盡的戰爭,終於在深海們主動簽署和平協議下之下,落下了帷幕。
深海艦娘為了陸地的資源,不斷地與人類領地擦槍走火;而人類為了豐富的海洋資源,也不斷地侵佔深海艦孃的領域。最終,為了種族生存資源的戰爭就這樣一觸即發。
人類招募艦娘與深海艦娘作戰,而深海艦娘則靠著進化出領袖艦來與人類對抗。最終,在持續了多年的戰爭後,深海與人類意識到,如此下去雙方將永無寧。於是為了未來的發展,大家各退一步握手言和,深海放棄佔領的島嶼與海域,並且幫助人類開發海洋資源,而人類向深海開港口與陸地,讓雙方互通往來。
就這樣,深海與人類和平發展的時代,在連年的混戰落幕後終於到來了。艦娘們也從前線退休下來,過上了普通人的生活。
1、侵犯媽媽?(上)
「老闆娘,再來一瓶啤酒!」
「你們都喝了多少了,當心晚上回去了路哦~.」
「今年出海大豐收嘛,這麼久沒回來,當然要喝個夠了!哈哈哈哈……」
在港口中的一間居酒屋中,一群顧客正紅光滿面地坐在遠處的座位上,一邊持著一瓶啤酒正「咚咚咚」地灌下去,一邊興奮地吵嚷著。居酒屋的老闆娘——信濃則站在吧檯後面頭也不抬地仔細地擦拭著桌面。
「張大叔,你可得小心點啊,忘了上次你因為喝醉酒不小心敲到了你隔壁那個女警的門後,被你媳婦兒看到,害得你穿著褲衩在家門口站了一宿的事兒麼。」一個個頭高挑,身材在同齡人中算得上健壯,年齡大概14歲,一頭幹的黑短髮的男孩從吧檯後面的酒櫃上拿起一瓶啤酒,跨步走到桌前,將酒瓶擱在桌子上,為這些船工起開瓶蓋,附身為顧客們一一倒酒。
「就是就是,直到第二天早上大家開始上班時你老婆都沒讓你進門,樓裡的鄰居們全都看到了,真是丟臉啊。」另一頭的一個個稍矮,身材勻稱,額前梳成斜劉海的男孩,一邊將沒人的桌子前的凳子歸為,一邊在一旁打趣到。
「就……就是,阿姨前幾天來囑咐過我們,要是你再喝醉,下次連內褲都不給你留下了!」第三個年齡明顯比另外兩人小,個頭大概只有一米四五,一頭飄逸的金捲髮梳成中分的小男孩正在收拾著桌子上殘留的空酒杯。
聊起同事的糗事,桌上的人們放聲大笑起來。
「嘿,信逸這孩子怎麼這麼損啊,信宸和信樂也跟著學壞了是吧?信濃,你平時怎麼教的!」之前正吆喝著倒酒的張大叔此時漲紅了臉,「怎麼,有意見啊!這也是為了你好。不然再被你老婆趕出門,又要被笑話一個月了。」信濃彷彿像個居委會的主管老大娘一樣,毫不在乎的回應著男人們的話,「不如干脆就把酒戒了唄。」
「我們這也是照顧你生意啊,再說了,出海一趟那麼久,好不容易才回來,還不許喝點酒了麼。」另一個船工抱怨道,「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只讓小孩給我們倒酒太沒勁兒了。」
「老孃有的是錢,不用你照顧!再說了,想讓我倒酒,那你們好歹點點兒貴的啊。」信濃毫不示弱地朝著客人們回擊到。
平時信濃在營業時總是會身穿一件海藍的和服,一頭過的藍長髮在頭頂扎出一個高馬尾,並紮上一十分華麗的簪子;和服的的領口大敞開著,一直褪到了肩部之下,漏出她那結實而又光滑的鎖骨與香肩;她那傲人的G級雙峰也出令每個男人都神往的大片雪白;從脯兩邊與溝內伸出三黑的帶子系在她修長的脖頸上的黑蕾絲頸環,想必是特製的託;前身的衣領一直開到下,讓雙峰擠出的的深邃溝能在客人們的眼前一覽無餘,卻又恰好遮住部上最最重要最最珍貴的兩顆粉紅珍珠珍珠;鬆垮的和服與打開的前襟,彷彿稍稍進行些大動作就會讓整件衣服從上身滑落下來,出前的櫻桃和每個男客人都在深夜幻想過的體,但是自從她開店以來,從未聽說過信濃有走光的時刻。
一米七的的高挑身姿,配合上高開叉的和服,讓她每次在店裡踱步時都會引得店內所有人注目。然而如果有人想要一睹她那光潔的大腿可能就要失望了,因為你的視野會被腿上一直拉到的的黑絲褲襪給奪去。因為穿著褲襪,所以毫不擔心走光的信濃甚至將開叉開到了部以上,理論上甚至能看到她那圓潤又豐滿的股,但因為衣襬的長度太長,這種機會實在是少見的可憐,只有蹲下時才有那麼一點機會能目睹到,平時在店裡能看到大腿都算是運氣好的了。
平大大咧咧的格與朝氣蓬的活力,配合上她那端莊十足的儀態,絕讚的身材與這身惹火的不行的裝束,讓信濃的店鋪每天都絡繹不絕。兩層高的小店每天用來營業的一樓都會人滿為患,生意十分的紅火。
但不管生意多麼好,信濃總是會在早上酒店開門,夜裡九點準時關門,並且在生意最好的週末兩天關門歇業,只有週五時會一直營業到深夜11點半。
「淑女也得要有自己的生活空間的,整天開店那我還怎麼逛商場超市啊?」有人疑惑為什麼信濃不做最好的兩天的生意時,她這麼回答道。但實際上,客人們心裡都知道,她是想花時間多陪伴一下三個孩子,每天早上九點才營業也是為了能給他們親手做早飯而已。
每個人都知道,信濃對這三個命途多舛的孩子傾注了無限的愛。
「既然老闆娘這麼說了,那我來點一瓶清酒好了。」一個船工吆喝到。
「一瓶酒才多少錢,要點就點貴一點的!」信濃雙手叉在前,附身趴在吧檯上,不滿地說道。
然而她並未意識到,此時的她的姿勢是多麼的危險。因為俯下身子的緣故,身上的和服彷彿被擠壓了一般,又向下褪下來一些,在暗淡的燈光映襯下,白淨的肌膚反出淡淡的黃光暈;後身的翹腿完全無法被袍子一樣的和服掩蓋,在45度角伏下的肢與前的豐盈的組合下,形成一個完美的S形身材。
「那我們一人都來一瓶總行了吧!」另一個船工也應和起來,「反正這段時間也是淡季,我們每人點上一瓶,你不算虧吧?」
「就算是淡季,我的生意也是好得很!」信濃嘴上依舊不依不饒,但還是從拿出了幾小瓶清酒與一些酒盅,放在托盤裡,從吧檯後面踩著藍的高跟鞋,踏著清脆的腳步聲向客人們走過來。
「算了,念你們是老主顧了,今天就給你們倒一回。」
信濃幫這些客人們一一擺好酒盅,然後端起清酒的瓶子,俯身彎,為每個人都斟滿一盅酒。雪白的香肩與脯在如此近的距離下,被桌子上懸掛的暗淡的燈光映襯著,散發出一股令每個男人都無法抗拒的妖嬈。每當她彎下時,甚至能順著懷中深邃的溝朦朧地看到她的小腹,雙峰在敞開的領口處因為動作小幅度地搖曳,甚至漏出了一點點粉的暈。配合著酒的作用,看到如此香豔的信濃,在座的每個男人無不面紅耳赤,口中不住地呼著熱氣,下身甚至都開始支起了小帳篷。而信濃彷彿旁若無人一般,為這些焦渴的人們一杯杯地倒滿。
「呼……果然還是老闆娘來倒酒才過癮啊!那麼下次再見了哦~.」
「下次你們不一人點上一杯高檔雞尾酒,我可不會再給你們倒酒了!」
「知道了知道了……」
「對了老闆娘,千萬別跟我家那口子說啊,她多能吃醋你們都清楚的很,要是被她知道今晚有位大美女給我倒酒,她準得把我從窗戶裡丟出去……」
「我看你早晚要被她折騰死。她到底哪裡好讓你這麼著啊?」
「嘿嘿嘿,俗話說情人眼裡出西施不是……」
送走最後一批客人後,信濃將居酒屋的門拉上,然後從屋內鎖死。
「嗯……啊……終於結束了,接下來就拜託你們了,我先上樓去嘍~」在週五的深夜工作了一天的信濃伸了個懶,然後將剛剛客人們剩下的殘羹冷炙丟給三個孩子,便「咔噠咔噠」地踩著高跟鞋,快步向樓上奔去。
「啊,媽媽真狡猾,說好今天和我們一起……」還沒等信樂抱怨完,信濃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樓梯的拐角處。難以置信她穿著這麼一身裝束,還踩著高跟鞋,上樓能如此的飛快。
眼見信濃奔上了二樓,三個孩子互相換了一下眼神,便嗖地一下聚集在了吧檯前,頭挨著頭,小聲商議了起來。
「東西準備的怎麼樣了?」信宸問道。
「都準備好了,花了整整一週才準備齊全。每次給媽媽收拾臥室時,我都會偷偷裝上一點。」信逸回應道。
「網……網上買的那些東西,我也偷偷藏在咱們的屋裡了。怎麼樣,是不是完全沒發現?」信樂戰戰兢兢地說道。
「很好,藥我也準備好了,今天剛拿到的,現在就在我的衣服兜裡。」信宸小聲地說著。
「那好,那明天就按我之前說的計劃執行,先上去吧。」信逸在確認完畢後,準備解散。
「那要是媽媽不喝怎麼辦?」忽然,信樂的聲音打斷了另外二人的行動。
「放心,只要你說是你沏的茶,媽媽肯定會喝的。她不是早就想找個幫手了麼?」信逸將手搭在信樂的肩膀上,安撫他,「只要我們能多幫她分擔一下居酒屋的工作,媽媽就能一直陪著我們了。如果她沒喝的話,我會再想辦法的。」
「那……那好吧……」聽完大哥的話,信樂的心放下來一些。三人收拾完最後一張桌子後,便跨上樓梯,回到了二樓他們平時生活的區域。
四年前,信濃帶著三個孩子,用自己的積蓄盤下了這間雙層舊酒館,然後又大張旗鼓地將它改造成了一間居酒屋。一樓用來招待客人,二樓則劃出了一間小客廳,兩間臥室,一間廚房與一間浴室,四人平時的生活起居便在此。
「怎麼樣,漂亮吧?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新家了。」當信濃領著孩子們來到休整完畢的店鋪時,心中十分的開心,「我早就想開一間居酒屋了,直到戰爭結束了才有機會。這回我終於能當老闆娘了!」
「可我們住的地方好小哦。」當信濃領著孩子們參觀完二樓的起居區域後,信樂抱怨起來。
「媽媽你不是很有錢的麼,你說你在軍隊裡戰功顯赫,退伍時領了好大一筆錢呢。」信宸嘟起嘴來,問道。
「咳咳……要知道,人生在世不過臥榻六尺,這麼點地方完全夠我們住得啦~.這是媽媽給你們的第一條人生道理哦~.」信濃打著哈哈,想要矇混過關。
「哎~,媽媽果然還是好小氣。」信逸拉下臉來,盯著信濃說道。
「哎呀騙你們的啦,看你們急的。最近戰爭剛結束,修繕工作還在進行中,我啊,早就借關係抄底了海濱區的一塊地,現在那邊正在開發高檔住宅區,最大的那棟別墅,就是留給我們的。」信濃摸了摸三個孩子的頭,笑著安他們。
「哇,那咱們這麼有錢,以後就在也不用工作了……哎呦!」
正當信樂開心地蹦蹦跳跳時,信濃握起拳頭,在他的頭頂輕輕敲了一下。
「這麼想可是不對的,人要堅持勞動,才能每天過的充實又富足。要是因為有了錢就每天宅在家裡,用不了多久就會變成廢人的。記住了,這是媽媽給你們的第二條人生道理哦~.」
「哦對了,最大的這間臥室歸我了,旁邊那間給你們嘍~.」
表面上信濃平時是個端莊又大氣的美女,但實際上私下裡非常不修邊幅。平時在家裡只穿一件十分寬大的長擺襯衫,為了能每天光著腳踩在地板上,將所有房間都鋪上了地毯,連廚房都沒放過。
「人生來就是雙腳著地的生物,我只是迴歸了大地母親而已!」信濃振振有詞地說道。
「你和大地母親之間可是隔了一層名貴的絨布料啊!」信逸忍不住說道。
每次回到家中,信濃都會雙腳一甩,將高跟鞋甩在門口,然後穿著褲襪踩著地毯,奔進臥室,直接脫掉和服和褲襪,然後換上內衣與襯衫,然後往沙發上一躺,窩在裡面看自己最喜歡的電視節目。
但是對自己那犯規一般的身材的引力,信濃在家中時卻對三個孩子完全不設防。她經常會將自己那尺寸誇張的內衣內褲扔的到處都是,有時候又只穿一身內衣蹲在洗衣機前洗衣服,甚至洗澡的時候讓他們進來幫自己背。
例如,有一次信濃在洗澡時,呼喚信逸來幫她背。
當信逸推開門,看到一絲不掛的信濃,一汩汩溫暖的小溪順著光潔的後背上劃過,淌在豐碩的股上,進股的股縫中時,一股熱血順著下身蹭的一下湧上他的大腦。
「哎,你腿別老是頂我的啊,媽媽不是教過你麼,坐姿要端正。」信濃背對著信逸,不滿地說道。
「知……知道了……對不起媽媽……」信逸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但實際上,信逸那隨著青期少年飛速增長的,在見到信濃那曼妙的體後,迅速地膨脹了起來,頂在信濃的上。
剛組成這個小家時,三個孩子年紀小,看到信濃的體只是會不好意思而已。但青期的孩子們發育速度是超乎想象的。就像大多數的孩子在青期生長期都會遇到的事一樣,當天晚上,信逸就第一次在夜裡夢遺了。
那晚,信逸在夢中夢到了信濃一絲不掛地躺在臥室的上,而自己正從門外推門進來。等到他低頭環顧四周時,身上的衣服忽然不見了。而他那正隨著年齡旺盛生長的,對著信濃高高地翹起著。
「哦,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信濃則口中一邊說著,一邊從上站起身來,踩著腳丫向信逸一步一步走過來,「這個點都不睡覺的孩子,媽媽得給你點懲罰嘍~」
那豐滿的體就這麼擺在信逸的眼前,令他的愈來愈硬。結果,在信濃剛走到他面前,龜頭剛剛觸碰到她的小腹時,信逸從夢中醒了過來。
接他的是一身的汗,與小腹上黏糊糊又散發著腥味的白體。
原本信逸想要將此事傾訴給信濃來詢問意見。但當第二天清晨,起洗漱的他看到只穿一身內衣的信濃正在廚房忙活著早餐的背影,又把肚子裡的話憋了回去。
過了兩天後,信逸忍不住向兩個弟弟袒了這件事。
「原來你也……」
「其實我早就……」
聽了信逸的話,信宸和信樂也忍不住同信逸傾訴了起來。
信宸是有天晚上,他被憋醒去上廁所。當他路過信濃的臥室門口時,不經意間瞥見了信濃那沒有關進的房門中的香豔一幕——在皎潔的月光下,渾身赤的信濃正仰面躺在上,一隻手託著那豐來回地動,另一隻手手拿一假,將它緩緩地入著自己的小中。
「嗯……怎麼沒什麼覺啊,是不是買小了……」信濃一隻手握著還在嗡嗡作響的電動玩具不停地在自己小中,一邊小聲地抱怨著。
而門外的信宸早已看得面紅耳赤,隨著信濃的動作,自己下那也一跳一跳地舞動著,彷彿想要代替信濃手裡的假一般。為了不發出聲音,信宸用雙手捂緊緊地著自己的嘴巴,但自己股間那「利劍」早已迫不及待地出鞘,龜頭與內褲不停地摩擦著。
最後,還是信宸無法再忍受龜頭的刺,趕快貓著,摸進了廁所。
完全冷靜不下來的花了好一會兒才從「發」模式切換到排模式。隨著汩汩入馬桶,信宸口的火焰也漸漸冷下來,但當時信濃那曼妙的姿態與體,已經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腦海深處。
信樂的經歷則是與兩個哥哥完全不同。
有一天,信濃因為陪客人喝酒,結果因為今天常客太多,信濃將自己灌得醉醺醺地。
「你和媽媽先上樓吧,我們兩個來收拾。」信逸一邊忙活著拖地,一邊對信樂囑咐道,「別忘了先帶她到廁所吐一吐,不要讓他吐在地上。」
在以往,信濃喝醉了酒後一般都是信樂來照顧她,而信逸信宸專門來忙活居酒屋的衛生。
「好,好的,我知道了……」信樂揹著信濃,頂著她前那兩團軟,踏著重重的腳步向二樓的生活區走去。
「嘔……」
來到二樓後,信樂快速地揹著信濃進了廁所,而信濃則抱著馬桶,吐了起來。
「媽媽,好受點了麼……」信樂學著以前吃錯東西嘔吐時被信濃安撫的動作,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
等到信濃吐完了後,信樂將她扶了起來。但就在信樂費力地將她安頓在上想要離開後,信濃卻一把拉住信樂的手。
「唉?媽……唔!」沒等信樂說話,信濃竟將信樂一把拉入懷中。
信樂的臉龐被埋在信濃的脯裡,臉頰直接與信濃的上來了個親密接觸。信濃那情的身體,被酒後催發出的荷爾蒙刺出的體香,不停地轟入信樂的鼻孔。
「信樂……嘿嘿~,你就多陪陪我嘛~」信濃吐出陣陣帶著酒氣的熱風,不斷地拍在信樂的臉上。
「唔唔……媽媽,我……」信樂的小臉漲得通紅,瞬間變得語無倫次起來,「那個……現在太晚了,好孩子該睡覺了……哎呀對不起!」在信濃懷中的信樂四肢因為荒亂而到處亂擺,結果搖晃的雙手不小心抓在了信濃的脯上。
「哦,喜歡媽媽的麼?」信濃一挑眉,用十分挑逗地語氣說道,「說起來,你從來沒喝過我的呢。怎麼樣,要不要,補、償、一、下、呢……?」一邊說著,信濃一邊用食指和中指輕輕捏住衣領,然後一挑,整個雙峰毫無保留地在了信樂的面前。
「如果做些更過分的事情,也是可以的哦,畢竟信樂和哥哥們已經長成大孩子了。而且,媽媽最喜歡信樂了哦,嗯哼~」
「嗚哇啊啊媽媽我要回去睡覺了你好好休息晚安!!!」小臉通紅的信樂嚇得叫了出來,一把推開,踩著光腳嗖的一下從臥室裡躥了出去,留下了癱在上,一臉慾求不滿的信濃。
「呼……呼……」用著衝刺一般的速度跑回房間後,信樂不住地著氣。二人都沒發現,信樂的早就在雄素的刺下,緊緊地頂在了信濃的大腿間。而剛剛信濃的動作與信樂跑動時褲子的摩擦力,使得沒能經受住誘惑,在褲子裡洩了一發。
「媽媽……」拉開褲子,望著粘著白的,信樂的心境變得十分的複雜。
就這樣隨著年齡的增長,三個孩子看到信濃的身體後,除了臉紅,還漸漸萌發出了一股屬於雄生物的原始衝動,並且在身體成長的過程中與俱增,愈演愈烈。
就好比在今天信濃為客人們倒酒時,看著那香豔的場景,三個孩子的下身早就鼓起了一頂小帳篷,只不過客人們的力都在信濃身上,信濃的力都在酒杯身上,沒有人注意到三個孩子的反應。
「哦,收拾好了麼~.」
當三個孩子收拾完居酒屋後,回到了二樓。信濃此時正窩在沙發裡,一邊吃著薯片一邊看電視。兩隻光著的腳丫搭在茶几上,肆意地著她緊緻又修長的雙腿,毫無剛才端莊大氣的老闆娘的風範。
豐滿的身材佔據了原本寬鬆的大號襯衫,而那在衣服下膨脹起的雙峰前段的兩顆凸起表明她並沒有穿罩。
看到這一幕,三個人的體內頓時燃起一股名為慾望的火。但信逸及時冷靜了下來,小聲地對弟弟們說道:「現在泡茶時間太晚了,明天再行動……」
然後,他有一邊壓著弟弟們的身子儘量躬著防止已經起的事情暴,一邊頭也不回地回應到信濃:「收拾完了……今天已經太晚了,我們就先睡了……晚安媽媽……」
「晚安媽媽……」
「晚安媽媽,記得早睡哦……」信宸和信樂也應和道。
「嗯,晚安,媽媽知道了……」信濃嘴中一邊嚼著薯片,一邊盯著電視機回應。
初秋的太陽透過客廳的窗戶灑進屋內,雖然季節已經開始轉涼,但每天的晝夜溫差還是不容小覷,中午可能要熱得吹空調,晚上又冷的需要蓋被子。
「唔……早上好,媽媽……」與平時的週末不同,信逸起了個早。但此時的信濃早已起,此時正哼著小曲兒在廚房中忙活著早飯——不管信濃多麼懶散,每天她都會早早地起,為四個人準備早餐。
與平營業時一樣,信濃的頭髮扎著高馬尾,湛藍的秀髮像一股高出躥下的,一直淌到膝蓋處;寬鬆的襯衫想一件袍子一樣披在她身上,下襬越過部與部,蓋到了大腿上;但如此寬大的襯衫,都無法掩蓋她那g級的翹與豐盈的股,甚至在襯衫中頂出了兩座高矮不一的小山丘;襯衫的領口漏出她那修長的脖頸與光潔的鎖骨,同樣也出一部分南半球與溝。
初升的陽光灑在她那元氣十足的臉龐上,倒映出令人溫暖的光譜。煎鍋裡雞蛋的噼啪聲與湯鍋裡濃粥的咕嘟聲,合奏出一篇歡快的樂章。無論多麼陰沉的人,見到這一幕都會到陰霾一掃,活力充沛。
「快去叫你弟弟們吧,早餐馬上就做好了哦~.」
「對了媽媽,信樂說他已經學會怎麼泡茶了。之前你不是說想要找一個幫手麼,要不要來試試他的手藝?」當吃過早飯後,信濃正準備進入平時的宅女生活時,信逸彷彿不經意間提出了這樣一個建議。
「哦?想不到你學的這麼快嘛。」
「只,只是平時練習的多而已……嘿嘿……」聽到信濃的誇獎,信樂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那好吧,就讓我試試你的水平如何。」信濃將股往沙發裡一坐,翹起腿擱在茶几上,彷彿黑道的大姐大一般。
「你這幅樣子要是被客人們看到了,居酒屋的生意會被毀掉的。」信宸在她身邊左下,無奈地吐槽道。
「有什麼關係嘛,反正在自己家裡,自然要輕鬆一點嘍~.」
信逸在信濃另一邊坐下後,與信宸換了一下眼神,而信濃還洋洋得意地沉浸在扮演黑道大姐大的樂趣中,完全沒注意到兩個孩子的動作。
信樂在廚房沏好一壺茶後,為三個人都倒好了一杯,回頭張望了一下客廳方向,發現信濃並未看向這邊後,就從衣兜裡掏出一個小玻璃瓶,拔掉瓶,將惡魔的種子一滴一滴地放入了茶杯中。
「泡好了,大家來嘗一嘗吧。」不一會兒,信樂端著托盤上來到了眾人跟前,為信濃和兩位哥哥擺上了三杯溫熱的紅茶。
見到賣相意外還不錯的紅茶,信濃將翹起的二郎腿收了起來,坐直了身子,忽然將手伸向了信逸手裡那杯。
其他人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
「啊!媽媽你又想搶我的!這次可不會讓你得逞。」信逸反應了過來,趕忙把自己身前那杯端到手裡,責備起信濃來,「你總是喜歡搶我們的東西,這可是信樂為我們三個人量定製的,喝你自己的的啦!」
「俗話說得好嘛,別人的才是最好的~.」見掠奪無果,信濃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無奈作罷。
信宸和信樂則暗地裡鬆了一口氣。
「嗯……不錯,氣味上已經合格了。」信濃將紅茶端在鼻下,了鼻子,嗅了嗅味道。
「是麼,那快嘗一嘗吧。」見信濃並沒有聞出這杯紅茶的異樣,信樂趕忙慫恿道。
「就是就是,信樂泡的可好喝了,還為媽媽加了特製的調味品的哦~.」信宸也在一旁幫腔。
「快點喝吧,待會兒冷了酒不好喝了。」信逸也催促起來。
「好了好了,我喝就是了……嗯……不錯……」於是,信濃便在三個孩子的催促下,慢慢地喝光了杯中的紅茶,細細地品味了起來。
「嗯……可以,已經達到我的水平了。從下週開始,你就可以來給當幫手了!」信濃忍不住讚歎道。
「太好了!」信樂忍不住高興地跳了起來。
「嗯……不過我好像嚐到一股甜絲絲的異味。」信濃又咋了咋舌頭,回味到。
「哦,那個啊……是我們為你特製的調味品,對不起哦媽媽……」信宸表情一變,微微咧嘴笑了起來。
「嗯?對不起什麼……奇怪……我的胳膊怎麼這麼沉……」正當信濃疑惑時,忽然發現,她的胳膊沉到完全抬不起來了。
「一定是媽媽昨晚工作太累了,讓我們來臺你回屋吧。」信逸一邊說道,一邊和信樂一人一邊從腋下架起信濃,向她的臥室走去。
「呼……媽媽你還真是重啊……」好不容易將信濃丟到上,信宸氣吁吁地忍不住說道。
「媽媽這麼累,不如早點睡吧,我來幫媽媽脫掉衣服好了。」信逸一邊說著,一邊拽起信濃襯衫的衣襬,將它脫了下來。
「等等……」信濃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但卻又無法活動身體,一時有點慌神。
然而脫下襯衫後,信逸並未停手,又將手伸向了信濃那g級罩杯的前系式罩的卡扣上,然後輕輕一扯,她那豐碩柔軟的雙,像是洩洪的水庫版,「騰」的一下從罩裡彈了出來,然後滑向身體的兩側,並且豎起了前的兩顆粉紅櫻桃。
信樂則將信濃內褲的繫帶一扯,彷彿拆禮物一樣,將禮物的「外包裝」的包裝袋給了出來,出了她那光潔粉的恥丘與緊緻的小菊。
看到如此誘人的「大餐」,三個孩子的下身早就支起了三頂帳篷。
「這種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如果你們現在停手的話,媽媽可以不追究你們的錯……唔!!!」信濃不停地告誡著三個孩子,但還沒等說完,信逸拿來了一顆內向帶著假的口球,捏著信濃的嘴巴,將橡膠龜頭到了她的嘴裡。
「嗚嗚嗚……」【不……不要,我還沒試過嘴巴……】信濃不住地嗚鳴著,想用舌頭將它頂出去,但那橡膠還是在信逸的動作下慢慢地滿了她的口腔。
就在信逸將口球的皮帶在信濃腦後扣緊時,信宸發現信濃的手指忽然開始小幅度地動了起來。
「不好,藥效快過了!」信宸一邊催促著兩人,一邊趕忙從下拿出準備好的拘束用具,開始忙活起來。
【這些東西是什麼時候裝上去的?】信濃看到孩子們的動作,到有些難以置信。
信逸將口球扣好後,從頭的兩邊拿出兩幅連接在上的皮手銬,然後叫著信樂,將信濃的兩胳膊拉平,把手銬分別扣在了信濃的兩隻手腕上。
信宸則拉開了信濃的雙腿,從尾拿出了兩幅皮銬。但信濃此時已經可以小幅度活動身體,正想把腿給回去。
「給你了,快!」信宸和信逸一邊按住信濃的雙腿趕忙呼喚著信樂。
「哎?好……好吧……」
就在信樂「咔」的一聲扣好最後一個皮銬的卡扣時,信濃已經徹底從無力狀態恢復了過來。
「唔……唔……!」【可惡,掙脫不開……】此時的信濃,雙臂向兩側敞開,雙腿被向著腳的方向拉開,整個身子仰面向上,呈大字形狀,被捆在了自己的上。她試圖動雙腿或雙手,但能做到的只是小幅度彎曲一下膝蓋或手肘,連併攏大腿都做不到。
傲人姣好的雙在她的動作下來回地搖曳,像是被風吹起的海一般,波濤洶湧;前的頭則像是海中的兩艘小船,被大海肆意地推來推去;原本嚴絲合縫的粉的鮑魚因為雙腿向兩邊拉開而出了被緊緊掩蓋,從未見於人的小與陰蒂;信濃不停地試圖夾緊大腿,但瓣在她的動作下一張一合,卻一直無法完全閉上。
三個孩子再一旁看得口乾舌燥,一股燥熱蔓延全身,下的也早已按捺不住。於是他們乾脆利落地脫下了衣服,在脫下褲子時,與他們年齡完全不相符的大小的像是解除了拘束般,從褲子中彈了出來,高高地翹起。
其中,信樂的尺寸最大,連信濃看到時都忍不住一愣。
【這孩子……有這麼大的麼……】
「怎麼,都到這時候了,難道你要退縮麼?」
「可……可是,果然我還是有點……」
就在誰先上這一問題上,三人產生了分歧。
原本計劃是兩個哥哥讓信樂先品嚐「成為大人的覺」,但是到了關鍵時刻,信樂又退縮了起來。
「哼,信樂果然還是個膽小鬼啊,就跟以前一樣。」眼見信逸的催促沒有效果,信宸在一旁挖苦起來。
「我……我才不是膽小鬼!」眼見被戳到痛處,信樂嘟起嘴,不滿地反擊道。
「就是就是,我們連媽媽的第一次都讓給你了,你竟然臨陣退縮了,膽小鬼膽小鬼……」信宸不住地施展著將法。
「哼,我才不是膽小鬼,我來證明給你們看!」
信樂從尾爬上,望著上那還在翻騰的嬌軀,忍不住了有些乾澀的嘴。令他第一次開始自就魂牽夢繞的體此時正像一盤緻的西餐一樣,擺好了盤,不斷地誘惑著信樂一步步向前走去。
(媽媽的好大哦……)看著信濃那偉岸的雙,信樂嚥了咽口水,忍不住伸出手了兩把。
柔軟的觸填滿了他的手掌,令他下的那巨龍進一步地堅起來,甚至已經能看到滲出的提前。
「唔唔唔……唔唔唔……!!!」【不要啊信樂……媽媽再也不會搶你的東西吃了,拜託你不要……】信濃無助地掙扎著,掛在羞紅的臉頰上的雙眼無助地望著信樂,還在做著最後的懇求。她不斷扭動著身體想要躲避信樂的動作,但被捆在上的她無處可逃。而信樂的已經貼上了信濃的小腹,滾燙的觸已經通過皮膚傳達到了她的大腦。但她沒有注意到,自己在被拘束到上後,在不住地掙扎期間,小內已經開始分泌起來。
此時的信樂早已被雄素衝昏了頭腦,完全無視了信濃祈求的眼神,沒兩把後就將手鬆了開來,雙膝跪在信濃的下身前,用雙手輕輕地掰開了信濃的陰瓣,輕易間就突破了最後一道防線。
「對不起媽媽……其實我早就想要和媽媽做了……那麼,我要進來了哦。」信樂羞紅著臉說道。
然後,他用右手扶起堅硬的不行的,提起,沒做什麼前戲就迫不及待地將肥壯的龜頭入了信濃的小中,展開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合。
「嗯……媽媽的小,好溫暖……」
「唔嗯……」【好……好大……光是進來就覺小已經被完全撐開了……】初次入的覺,讓二人都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快像電一般,順著龜頭從倒向信樂的全身,令他忍不住打了個顫。
信濃此時也第一次體會到被真正的入的快,已經被生米煮成了飯的她也放棄了掙扎,將注意力放到了受信樂的上。
沒有過多留戀,信樂扶住信濃的大腿,將自己的緩緩送入信濃的小中。
「嗯……唔……」【覺陰道被一點一點撐開滿了……這孩子的這麼大的麼……】「呼……媽媽的小……好緊緻……呼……」被信濃的小包裹住的溫存與同壁摩擦的刺令信樂不住地著氣,沒過多久,整便沒入了信濃的甬道內。
【好大……都要頂到子宮口了……】信濃抬起頭,半無奈又半好奇地看著信樂用一步步地將自己的小填滿。
在初次入成功後,信樂便遵循著人類最原始的衝動,雙手撐在上,扭動著股,用在信濃的小中了起來。
「唔……唔……」【好刺……比那些電動玩具刺好多……】與壁摩擦的陣陣快,令信濃的口中不住地嗚鳴著,被拉至兩邊的粉拳也不停地攥緊又放開;原本不斷掙扎的雙腿,此時卻無意識地開始合信樂的動作,微微地抬起了自己的部。
同樣的快也在不斷地衝擊著信樂的腦袋,令他的息越來越急促。而為了獲取更多的快,信樂的動作遵循著自古以來就沿襲下來的條件反,地越來越快速起來。
「呼……呼……」
「唔……唔……」
隨著信樂的動作越來越烈,他的息也越來越急促與信濃的呻也越來越急促;信濃的腳趾忍不住扣緊在腳掌上,手指也攥成了拳頭;伴隨著靡的啪啪聲,信濃豐碩的雙有節奏地盪起層層的「波」。隨著越來越硬,信樂的口中不住地呼喊著「媽媽……媽媽……」,而信濃彷彿合他一般,口中不住地「唔……唔……」呻著。
二人的鼻息越來越急促,「鼓掌」的聲音一高過一,信樂的呼喊聲也跟隨者動作越來越急促,信濃的動作也開始合起他來,扭動著自己那令無數男人魂牽夢繞的肢。
最終,沒等多久,信樂摟住信濃的,狠狠地推了幾下後,將全部沒入信濃的小,噗呲噗呲地時放出了積攢許久的大量。信濃也繃緊了身子,來了許久未嘗的高。
信樂第一次出的量出奇的大,滾燙又濃稠的足足了十秒鐘才停下,讓被高衝昏頭腦的信濃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濃稠的將信濃的小填滿,甚至連子宮中都盛入了一些。
「呼……呼……」在將人生中第一次的經驗奉獻給自己的媽媽後,有些脫力的信樂趴在信濃口,將臉埋在信濃的雙之間的溝壑中。
(媽媽身上的味道,好香……)
「唔唔……」【呼……想不到這孩子這麼快就了,竟然還是一次了這麼多……】高過後的信濃面紅,不住地著氣,剛剛在高時緊繃著的身體也放鬆下來,四肢展開著不再掙扎,隨呼起伏的小腹貼在信樂的膛上,將他緩緩托起又放下。
在後到有些寒冷的身體被信濃那火熱的體溫暖後,信樂下身的又忍不住有些堅硬了點。
「喂,你好了沒有啊,該我了!」一旁早已經有點急不可耐的信樂見狀,忍不住催促了起來。
「哈……讓我……口氣……」
在信濃的小中溫存了好一會兒,信樂「啵」的一下拔出了。而彷彿因為拔出時又被刺到,一小股又從馬眼中了出來,濺到了信濃那沒有一絲贅又無比堅實又平坦的小腹上。白的順著拔出的動作,從還未閉合的小裡緩緩出。小腹上的那股被重力引,向著下滑落,與小中溢出的合,淌到了信濃的大腿部。
「媽媽的小好緊,好溫暖啊……真想再來一次……」
「下次下次,該我了。」
信樂還意猶未盡地沉在與信濃合的快中,信宸則迫不及待地將他趕開讓出位置。
「唔……」【接下來是信宸麼……會是什麼樣呢……】被快衝昏過去的信濃緩過勁兒來,稍稍侷限地活動了一下身體,竟然有些忐忑地期待起信宸的入。
與急子的信樂不同,信宸坐到信濃的下後,沒有急著入信濃的小,學著之前他們偷偷看過的AV,做起了前戲來。
信宸伏下身子,時而用手輕撫摸信濃那已經被開苞過的瓣,時而又捏住信濃的陰蒂,來回地。然後,他又起,用龜頭來代替手指對陰的輕撫,揮舞著它緊貼在信濃的門口來回地逗著,又時不時地戳幾下她的大腿。
「嗯……唔……」【這孩子竟然做起前戲來了……唔……手法竟然這麼好,漸漸地有覺了……】被不斷愛撫著的信濃嘴裡發出一陣陣靡的輕嗚聲,忍不住微微地扭動起部,開始配合信宸的動作,身子也慢慢地燥熱起來。
而完第一輪的信樂眼見小被佔據,便挪動著股來到信濃的左身側,將信濃的豐據為己有。
曾經那不斷地在客人們眼前搖曳,不管多麼寬敞的衣服都無法掩蓋住的豐滿,此時宛如一盤妝點好的蛋糕一般,正擺在信樂的跟前。信樂伸出手,不住地著這完全無法一掌握下的豐盈。信濃的房像是柔軟的麵糰,又像溫暖的棉花,時而不斷地被信樂的雙手捏變形,時而又被信樂的手指深深陷入,盡情地用掌心受著它的溫暖。
隨著被愛撫著的信濃來了覺,尖上的頭漸漸地堅硬立起來,引得信樂不住地去來回撥挑逗。
「唔嗯……」【輕點……不要老是頭啊……還有陰蒂也……嗯……】【為什麼自己的時候沒這麼刺啊……但是……好舒服……】被不斷逗著的信濃心中不懷疑起來,為什麼自己自時無法獲得如此令人沉醉的快。
佔據了信濃一顆豐的信樂,此時正滿足地依偎在信濃的臂彎中,將它托起到自己跟前,張開飢渴的小嘴,含住了信濃的頭,了起來。沒多費勁兒,甘甜的汁便從孔中出,被信樂盡情地飲用著。而信樂的龜頭因為自己的動作不斷地在信濃的大腿上來回剮蹭,沒一會兒他的再一次地堅起來,並且很快就「噗噗」兩下在了信濃的大腿上。
【唔姆……明明已經了這麼多了,這孩子怎麼還能出來啊……難道他還沒滿足麼……】看著白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淌著,信濃心中不疑惑起來。
被前戲挑逗著,信濃的下身沒過多久便又潤溼了起來。而看著自己媽媽的體在上不斷地扭動,信宸的也早就被前給潤溼。於是他一隻手扶起信濃的,另一隻手握住自己的,在口來回摩擦了兩下後便將自己的送了進去。
與信樂不同的是,信宸的動作比起信樂那僅憑本能的橫衝直撞顯得柔和很多。他一邊兩隻手扶著信濃的,受著她皮膚的光滑,一邊提起部,讓信濃儘可能地躺平,然後讓自己的每次都儘量戳入信濃小的最深處。
「嗚……」【想不到信宸的手法這麼練,難道他偷偷練習過麼……】信濃在他輕柔的動作下,漸漸地放緩了緊繃著的身體。攥緊的拳頭緩緩張開成手掌,繃起的大腿也隨著信樂的動作漸漸地放鬆下來,信濃從剛剛受到的強烈衝擊中慢慢地緩過勁兒,隨著信樂肢漸漸加快的動作不自覺地嗚鳴起來,竟開始享受起信樂的耕耘來。
隨著信樂的地越來越快,信濃的息聲也越來越緊促,時不時發出幾聲沉悶的嗚叫聲來表達每次被信樂那長長的頂到口時的快。終於,信樂一身,「噗」地在信濃的小中了出來。信樂的像是高壓水槍中的水柱一般,一股腦地衝入了信濃的肚子裡。
「嗚嗚!!……」在高的瞬間,身子正繃緊之時,信濃受到一股烈的暖衝入自己的子宮,渾身打了個顫,大腿差點筋,忍不住叫出聲來。
【唔!!這孩子怎麼這麼兇猛……覺就像是一股熱從小一路衝入子宮一般……雖然很刺,但是這快也太猛烈了點……】雖然信宸的十分地兇猛,但一次並沒有太多,只是因為他的更長一點,使得更好地注入到了子宮中。
「對不起了媽媽……但是你的身體實在是太令人嚮往了……嘿嘿……」完的信逸將自己的拔出來,然後自覺地坐到了的右側,一邊著信濃的小腹,彷彿幫她消化注入的一般,一邊握著自己那還未軟下的「長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呼……」信樂長舒一口氣,然後自顧自地仰面躺了下,枕在信濃的胳膊上,雙眼望著天花板,一隻手扶著那矗立著的巴別塔,另一隻手伸出來,撥著那隻還沒有被佔領的頭。
受著一隻頭被,另一隻頭被挑逗的陣陣快,信濃剛剛被注入過的身體竟又起了反應。
【嗚……,怎麼容易就來覺,難道我的身體……如此下的麼……】【不過想想,其實那天給信逸洗澡時,雖然他害羞地遮蓋住了他的,但我還是看到了。想不到孩子們在青期的發育速度竟然這麼快……那天晚上,我也悄悄地想過,如果是這種大小入的話,會是什麼覺呢……沒想到人家的第一次竟然給了這三個孩子,更沒想到年紀最小的信樂,比兩個哥哥還要大……】
「接下來,到我了。」正所謂想什麼來什麼,站在一邊等候多時的信逸,此時終於來到腳,從尾爬了上來,準備享用這桌「大餐」。
【最後是信逸麼……】看到年紀最大的孩子開始了行動,信濃心中不開始想到自己會被如何對待。
當兩個弟弟在享用信濃時,信逸早就在一旁用手握住慢慢上下擼動,忍不住用給自己自預熱起來,等終於輪到自己時,先走早已經沾滿了龜頭。沒有多餘的動作,信逸上前來扶著自己的一,便將它入了進去。
「嗚……」已經被接連內兩次的信濃,在第三入後,仍舊微微顫抖了一下。
早已進入狀態的兩人沒有過多的動作,信逸雙手扶住信濃的,扭動著股在她的小中起來。
隨著信逸的動作愈發加快,信濃的息聲再一次變得急促。然而當信逸用力地捅了兩下,信濃也再次達到頂點後,她卻並沒有到與前兩個孩子相同的暖入自己的身體中。
【……怎麼回事,信逸難道沒麼?】正當還未從高的脫力回覆過來的信濃心中疑惑之時,信逸竟活動了一下肩膀,著仍舊堅硬的,再次了起來。
頭漸漸爬向高點,夏末秋初的蟬在仍舊悶熱的上午開始奏響他們人生的終章。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並不多,難得的週末再配合炎熱的天氣,大家更願意在屋內吹著空調休息。信濃的居酒屋想往常一樣,週末並不營業,所以來往的人們並未在門前駐足。此時的信濃正四肢張開仰面被拘束在自己的上,左邊的信樂仍舊捧著她的房著汁,彷彿要把小時候沒有喝過的母補回來一般。雄偉的在信濃的上因為動作不斷摩擦的過程中又在她的小腹上出一發後,終於耗盡了力氣般趴了下來。粘稠的濃從小腹的周圍匯到肚臍上,彷彿形成了一汪白的湖泊。信宸則因為剛剛烈的,放棄了繼續把玩信濃的頭,背靠著信濃的側肋與溫熱的,淺淺地睡了過去。左手與信濃的右手食指相扣,嘴巴時而吧唧幾下,時而抿一抿嘴,彷彿還在回味著自己與信濃的初。而持久力驚人的信逸則正盯著信濃,奮力地扭動著自己的肢,像是一部有節奏的打樁機一般,帶著陣陣「啪啪」聲,不斷地衝擊著信濃的小。每當信逸狠狠地幾下,信濃認為終於結束時,他就調整一下姿勢,繼續用那完全未見疲相的又展開了另一輪奮戰。
【……嗯……這孩子持久力怎麼這麼強啊……都過了多久了……】信濃被信逸戳的高迭起,時而因為絕頂到來不得不與與信逸四目相對,時而又羞於面對自己的兒子,滿臉紅地撇開眼睛。
信逸時靡的拍擊聲與輕微的「噗噗」擊水聲,信濃被堵嘴而只能發出十分有限但又令人血脈噴張的嬌哼聲,被臥室的雙層玻璃完美地隔絕在了屋內。窗外路過的路人或常客,完全無法意識到,二樓的臥室中令無數人魂牽夢繞的居酒屋老闆娘,此時正以多麼靡的姿態與自己的孩子們合在一起。
終於,在經歷了數輪「奮戰」後,信逸不知道第幾次狠狠地將入信濃的最深處,然後把頭埋在信濃的溝中,「噗」地在她的體內出了自己的華。
「哼……哼……」【終於……結束了麼……】已經經歷了多次高的信濃此時再也沒了掙扎的力氣,渾身像散了架一般攤開,鼻子不斷地著氣,脯大幅度地起伏著,連還在被含在信樂嘴裡的頭被拉拽而產生的快也顧不上了。
而完的信逸將混合著三個人的「啵」地一下從信濃的小中拔出來後,整個人並未顯半分疲相。看到信濃如此的狼狽,懂事的他立即甩著,奔向廚房,從冰箱中拿出一瓶橙汁,然後回到臥室,將緊緊在她嘴裡一上午的口球與橡膠給取了出來。
「嗚……滋滋……啵……哈……哈……呼……」當滿自己口腔的堵嘴終於被取出後,信濃大口大口地呼著新鮮空氣,連取出堵嘴時帶出的涎水順著嘴角淌到脖子上都顧不上了。
「你們……你們三個臭小子……竟然……唔……咕嚕咕嚕……」還沒等信濃開口興師問罪,信逸便拿著擰開的果汁,湊到了她嘴邊。被三個孩子了一上午的信濃早就口乾舌燥的不行了,見到果汁也顧不上訓斥,平時就是零食大王的她立即歪過頭把嘴巴湊了上去,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唔……你們三個這麼做,媽媽是絕對不會原諒你們的!」好不容易能口氣的信濃,剛喝完瓶中的果汁,就惱怒地訓斥起三個孩子來,「這下媽媽可真的生氣了!」
「對不起,媽媽……」年紀最小的信樂一被教訓,頓時嚇得從上滾了下來,連都來不及擦,低眉順眼地道起歉來。而被吵醒的信宸則剛坐直身子,打了個哈欠,眨著朦朧的雙眼正在確認情況。
「可是媽媽,你不是也偷偷對我們發情過麼?」信逸則對信濃的責問毫不在乎,發出了直擊靈魂的反問,「信樂可是告訴過我們,那天你在自時,可是悄悄呼喚地是他的名字哦~」
「什麼?我可沒……」準備從臥室逃走的信樂此時正在信逸背後,剛想反駁,卻看到信逸悄悄對他打了個收聲的手勢。
「唉?!你們……怎麼會知道……」這時,原本怒氣衝衝的信濃頓時萎了下來,臉頰還「蹭」地一下變紅了。
實際上,信逸並不知道信濃是否對著三個孩子自過,但是據他從那天信樂偷偷告訴他們這件事時,他記起信濃那天剛好喝了很多酒,而且還誘惑信樂,完全沒有一副母親的模樣。原本只是信樂推測出的結果,想要詐一下她,沒想到剛好被歪打正著。
「唉,媽媽從以前就十分偏愛信樂,哪怕是發情,腦子裡想的也是他。我們多麼地嫉妒,也十分想多得到一些媽媽的愛啊~」眼見信濃非但沒有反駁,反而慌了神,在一旁聽著的信宸也開始即興發揮起來,「實際上,我們夜裡在入睡之時,腦子裡也想著媽媽啊。想念媽媽的美腿,想念媽媽的豐,想念媽媽那緊緻又光潔的小腹,您什麼時候能多看我們兩眼呢?!」
「咳咳……所以今天我們三個,決定要從男孩變成三個真正的男人!」原本坐在上的信宸,此時也站到跟前來,「信誓旦旦」地說道,「讓媽媽知道,除了信樂,我們兩個也是有很大的可取之處的!」
「媽媽不是教過你們,成為男人要有擔當之心和責任心麼!」
「我們會……負起責任來的……對媽媽……」躲在哥哥背後的信樂此時也站到跟前來,帶著一股底氣說道,「因為,我們最愛媽媽了!」
聽到三個孩子的宣誓,信濃心中不泛起一股奇怪的情。
「哎?一不注意,時間竟然到中午了啊。」忽然,信宸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快要接近12點鐘了。
「還不是因為信逸一直不……」信濃忍不住接了一句話茬,又十分羞愧地紅了臉。信逸則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嘿嘿一笑。
「好了,這種惡劣的玩笑到此為止了,今天早上媽媽可以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現在趕快幫我解開,我還得給你們做……哦哦哦!!!」信濃試圖勸三個孩子到此為止,但還沒等話說完,繞道邊的信宸從頭櫃裡拿出一個開口器,卡在了信濃的嘴巴里。
「我們早就準備好了午飯哦,為媽媽特製的『午飯』……」信宸一邊說著一邊將開口器的皮帶扣在信濃的腦後,另一邊信逸則離開了臥室,踏著「噔噔噔」的腳步向著樓下走去。
侵犯媽媽?重組之家的新生活(下)
為信濃戴好口枷後,信宸看著信濃的豐,趴坐在信濃身旁,一隻手捏著信濃的豐,另一隻手託著下巴,無不遺憾地說道:「要是我們能早點遇到媽媽,說不定能有一個更好的童年呢……說要是我們能早點出生的話,說不定也不會有今天這樣尷尬的境地呢……」
「嗚……」【……唉,想不到過了這麼久,這三個孩子還是對當年的戰爭這麼的難以釋懷啊……我何嘗不也是呢……】聽著信宸的話,信濃的心情也無比地複雜。
沒過一會兒,信逸便小跑著步子奔了回來。
「媽媽,這可是我們心為您準備的午餐哦~」信逸來到信濃跟前,拿出一個暖水杯一般的保溫瓶。信濃認出,這個是店裡用來保存熱牛的特製保溫瓶,可以讓處在溫熱狀態下的牛保存三到五天之久。但跟平時不同的是,這個保溫瓶頂端正立著一跟宛如嘴般的假。
「這跟可以對瓶子裡的東西加壓,防止氣壓過小裡面的體無法出來。」看信濃一臉疑惑地盯著瓶子看,信逸解釋道。
「至於瓶子裡裝的是什麼嘛……」信宸鬆開了捏著信濃豐的手,用食指和中指在信濃那還未閉合的小中一攪,張開兩指,讓裡面的粘拉出了兩道白的吊橋,「就是,這個嘍~」
「嗚?嗚嗚嗚!!!」【不……不要啊!】領會到信宸的話的信濃,驚恐地扭動著身子和腦袋。藍的頭髮隨著她的動作在上來回地擺動,像是水在沖刷著乾涸的河。豐碩的雙隨著她身體的擺動,掙脫了信樂的小手,像被大海攪動的尖一般左右起伏。
「這可是我們積攢了好幾天的量,媽媽你可不能費哦。費食物是壞孩子的行為,這可是你教過我們好多次的。」信逸一邊說著,一邊很利落地一手托住信濃的下巴,一手託著保溫瓶的平底,將「嘴」一把進了信濃的嘴巴里。
受到體壓力的「嘴」開始緩慢而不可阻擋地將瓶內三個孩子積攢的華泵進信濃的嘴巴里。
「嗚嗚嗚……咕嚕……咕嚕……」【唔……味道好腥……】一股的腥味順著信濃的嘴巴直衝鼻腔。她試圖將給頂出去,結果舌頭被假緊緊地壓在下頜處,只能攪動口中的,並不能將嘴吐出。的腥味與鹹味隨著舌頭的攪動反而更加地刺著信濃的味蕾。不得已,信濃只好小口小口地下口中的。原本還嗚嗚地發出幾聲抗議的信濃,現在只能發出「咕嚕咕嚕」地陣陣嚥聲。
望著信濃活動者她那光潔的脖頸,不停地嚥著自己的華,信逸忍不住口乾舌燥地乾嚥了口唾沫,下的龍忍不住再次地立了起來。但他現在需要負責給信濃餵食,於是憋著一股火的他盯上了信濃的頭髮。
信濃平時十分地注重保養自己的頭髮,哪怕戰爭時期,也會讓它每天都保持柔順與光澤。她那一頭及的藍髮,披散開宛如飛的瀑布從鮮花綻放的山頂傾瀉而下,豎起來時又彷彿自陡峭的崖壁中噴薄而出的。信逸用手抄起一把藍髮,在湊在鼻子上深深嗅了一番,彷彿聞到了山澗中的溼氣,又好似田野裡的水。
然後,他將頭髮包裹起自己的,用手擼動了起來。
柔順的頭髮纏繞在上,給信逸帶來了完全不同的觸。信濃那絲滑的頭髮不停地摩擦著信逸的龜頭,令一種難以言喻的快不斷地從上傳來,不停地衝擊著信逸的腦袋。結果沒過多久,擅長持久的信逸竟然洩了出來。一股白的粘從馬眼中衝出,在信濃的頭髮上與臉上。
「咕嚕……嗚嗚……」【這孩子真是的,就吧,怎麼還到我臉上了……】正在「用餐」的信濃輕輕擺了擺頭以表抗議。而在她臉上的散發著的腥味也慢慢地佔據了她的鼻腔。
隨著信逸將瓶子從信濃口中移開,瓶中的粘已經悉數灌入了信濃的喉嚨。粘稠的填滿了信濃的胃袋,令她覺到了一陣噁心的反胃與飽腹。
「咕……噗哈……咳咳咳……」【總……總喝完了……讓我……讓我口氣……】終於能口氣的信濃,貪婪地呼著新鮮的空氣,甚至將一點零星的從口中咳到了嘴角處。
這時,信樂從上站起身來,重新拿起放在一邊倒口球,而信逸用手一拽便將開口器從信濃嘴裡拆了下來。信濃的嘴巴被長時間強迫著張開,臉頰的肌已經有些酸脹了。
「咳哈……等等,讓我先口……嗚……」還沒等信濃說完,信宸利落地便將的龜頭一端進了信濃嘴中,再一次封住了她的嘴巴。
「咕……」這時,一陣咕聲從信樂的肚子裡傳了出來。
「我也餓了。」信逸放下沾滿的藍頭髮,同樣忍不住了肚子。
兩個人對著信濃「耕作」了一上午,幾乎是滴水未進,等到荷爾蒙刺下的興奮消退後,肚子立即開始唱起了空城計。
「只顧著照顧媽媽,忘記給我們自己準備午飯了……」信逸說道。
「嗚嗚嗚!」【還不是你們把我綁在這,哼,這下中午沒人做飯吃了吧。】信濃面帶慍地嗚了幾聲。
「不用擔心,哥哥你看,這裡不就有現成的美食麼?」信宸的腦筋一轉,趴在信濃身邊,兩隻手捏起她的豐,對信逸說道,「剛剛信樂喝了個夠,這下該輪到我們了。」
於是,信宸和信逸一人一邊地伏在信濃兩側,托起信濃的房,將頭含入嘴中,大口大口地起信濃的汁來。
「咕嚕……咕嚕……嗯……媽媽的汁竟然這麼好喝啊……」信宸雙手撐在上,一邊用嘴巴叼著頭,一邊在嚥的空檔慨到,「要是我小的時候能喝道這麼甘甜的汁,說不定能長得跟哥哥一樣高大呢……」
而信逸則兩手輕輕地托起另一個球,跪坐在上,伏下身子專注地喝著信濃的水。但他的嘴巴與舌頭一點也不老實,時而輕輕地咬兩下頭,時而用舌頭不停地挑逗尖,搞的信濃被一陣陣微弱地快刺著,忍不住時而扭動幾下身子。
「嗚嗚!……」【真是的,不是教過你們在吃飯的時候不準玩食物麼,哪怕是我的汁也不行……嗚……】營養豐富又甘甜可口的汁將兩個孩子的肚子裝地滿滿的。信宸吃飽後忍不住咋了咋嘴,還在口腔中回味著剛剛的覺。信宸則規矩地擦了擦嘴角,將溢出的汁用紙巾輕輕撇去,並且順手將信濃嘴角的也清理乾淨了。
【還是信逸懂事地多,不虧是最年長的孩子。】
年紀最小的信逸在了這麼多後,已經累得不行了,在兩個哥哥吃飽後,已經枕著信濃的胳膊,睡了過去。而信逸下的在用信濃的頭髮擼了一發後,也顯現出了頹勢。而信宸在吃飽喝足後,看著信濃亂的體,下的龍再次立了起來。
「唔……要不再和媽媽做一次吧。」信宸問道。
「我累了,你自己來吧,我想試點新的東西。」信逸乾脆地拒絕了他,一個人趴在了信濃緊緻又豐盈的大腿上,望著她的下身,像是在考慮著什麼。
「嗚……」【就沒人問問媽媽的意見麼?】信濃嘟起被堵著的嘴巴,抬起頭看著這哥倆,有些不滿到。
信宸上下打量了信濃一番,想著在小內中出已經體驗過了,還有沒有什麼別的玩法。這時,信濃的一對豐令他想到了什麼。
信宸跨坐在了信濃的肚子上,將自己的龍架設在信濃的溝之間,兩隻手捧起信濃的雙,用它夾緊了自己的,然後扭動起部,與信濃了起來。
軟的緊貼著堅硬而又滾燙的,不斷地來回摩擦,龜頭在溝之間時隱時現,像是個調皮的靈在山間不斷地捉藏。這種奇妙的觸給信宸帶來了別樣地刺,甚至令他發出了陣陣小聲的呻。
而信逸則將一隻手指抵在了信濃緊閉的菊,然後漸漸地加起力來,彷彿要闖入這緊閉的門扉。
「嗚嗚嗚嗚!」【這孩子怎麼想往那兒試啊!你到底看了什麼樣的黃小電影才會在第一次內後就想開發後庭啊!】信濃的腦海中飛快地抱怨著信逸,並且將括約肌收緊,希望阻擋信逸的「攻勢」。見信濃有點牴觸,信逸也沒有大力強行闖入,只是將手指不停地頂在菊口周邊遊離,彷彿在等一個破門而入的機會。
不一會兒,這種夢幻版的刺讓信宸的快抵達了頂點。只聽「噗」地一下,一股濃從馬眼中迸發而出,將仰起頭觀察著信宸龜頭的信濃了滿滿一臉。濃稠的沾滿了信濃的臉頰,眼瞼,眉,頭髮,甚至飛濺到鼻腔中了一部分,令她忍不住咳了一聲。
「嗚嗚!」【唔!!!】信濃心裡一驚,原本緊繃著的大門暫時鬆懈了防守。信逸瞅準了機會,將早已在門外恭候多時的手指,輕輕「噗」地一下便戳進了信濃的菊中。
完一發後的信宸還不滿足,又稍稍抬起身子,將自己的豎著入信濃的溝,再次與信濃起來。而信逸則用手指在信濃的菊中探索起來。
「嗚嗚……」【被捅進來的覺……好奇怪……】一種別樣的覺隨著信逸的手指輕輕地在信濃的菊中攪動油然而生,引得她忍不住緩緩扭動幾下自己的股。但被拘束的她無法避開信逸的動作,只能發出幾聲嗚鳴來表示抗議。
信逸的龜頭不停地與信濃的溝內部摩擦著,垂下的卵帶撞擊著兩坨溫熱的,溢出的先走與溝之間竟發出陣陣類似合時的「啪啪」聲,引得信宸肢扭動地加興奮起來。不一會兒,信宸的第二發便洩在了信濃的溝裡。
信逸的手指在信濃的菊中不停地緩慢探索,在觸碰到菊內某一點時,信濃忽然到一股烈的刺從菊部直衝頭頂,令她忍不住「嗚!」地輕聲驚呼,身子也忽然緊繃,來了一陣高。
高產生的愛混合著孩子們在小內的,從口慢慢地爬到大腿上;在信濃溝裡的也在重力的作用下一部分慢慢地淌到信濃的鎖骨與肩膀處,另一部分隨著信宸拔出的動作被帶到了小腹與兩肋處。淌的慢慢順著新的腹部下滑,在肚臍上積出了一個小水窪。
找到信濃的點後,信逸便滿意地出了手指來。坐起身來到信樂一側,枕著信濃的胳膊仰面躺了下來。
信宸在連續了兩發後,也到一陣暈眩直衝天靈蓋,身子一斜便躺在了信濃的另一側,不顧她身上還在淌的,伸手摟住了信濃的,意猶未盡地慢慢用已經力竭的蹭著信濃的大腿。
「唔姆……和媽媽做的覺……好……嘿嘿……」被疲憊佔據的信宸囈語著,便進入了夢鄉。信逸也閉目養神,不一會兒呼就均勻了起來。
【呼……終於……結束了麼……】望著三個睡著的孩子,信濃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
【呼啊……我也不行了……】被三個孩子接連不斷地耕耘了一上午的信濃也累的不行,疲憊在高帶來的快之後宛如水一般侵蝕而來。她的上眼皮與下眼皮不停地打著架,終於漸漸地閉上了雙眼,沉沉的睡了過去。
現在是正午一點鐘,初秋以至,氣溫開始變得十分令人舒適。週末的街道上來往的行人略顯稀疏,時不時有居酒屋的客路過門口,想要在這涼風徐徐的頭裡來一杯溫熱的清酒,又想到平時信濃總會將週末留給自己,遺憾地看一眼二樓掛著空調外機的房間們,心想著此時風韻十足的老闆娘是否也會睡,然後向著最近的便利店匆匆走去。
而從店鋪內部的樓梯邁上二樓,此時室內的溫度正處在宜人的23度,即便是光著身子也不會到寒冷。踩在柔順十足的自清潔地毯上,橫穿佔據整個二樓主體的客廳,就是信濃的臥室了。臥室的正南方擺放著一張寬大的,原本是為自己能盡情地在上面翻滾而購置的大上,信濃與三個孩子正酣睡與上。
信濃的腳腕被皮帶拘束住,與大腿一起張開一個45°的夾角。與愛混合在一起。從出一條縫隙的陰中溢出,沾染在緊實的大腿內側。白的在平滑的小腹上畫出了多道小溪,有一部分在肚臍上匯聚成了湖泊,另一部分順著肋骨淌成了瀑布。兩坨豐滿又柔軟的隨著重力的作用自然地垂向兩邊,在標誌著睡的規律呼下不停地上下起伏著。溝處的宛如匯聚的山澗版走出了兩條支,一條向上述的下身,另一條則跨過鎖骨,淌在信濃修長的脖頸上。信宸出的沾滿了信濃可人的臉頰、微微顫抖的睫與眼瞼、在店裡微張就能引得所有人側目,此時卻被口球緊緊住的嘴巴與平裡都會豎起束一個馬尾,此時正披散在上的天藍頭髮上。兩條胳膊從手腕處被拘束著向的兩端橫向張開,三個與信濃情了一早的孩子正枕在上面,心滿意足地睡著。年紀最大的信逸仰面枕在信濃的小臂上,脯隨著信濃的雙一起起伏著;老二信宸臥在信濃的左側,一隻手摟住信濃的,將頭靠在信濃的肩膀上,雙腿夾住信濃的左腿,將已經軟下來的貼在信濃的大腿上。年紀最小的信樂依偎在信濃的右側,搭在信濃的胳膊上,另一隻手握著信濃的右側豐,頭抵在掌心處,時而在睡中輕輕來回捏幾下,但這種程度的刺已經無法喚醒勞累了一上午的信濃了。他那長度驚人的此時正微微翹起,貼在信濃的側處,享受著信濃體溫的溫暖。
勞累的四人在私密的臥室內,享受著午休的時光。
不知過了多久,信濃漸漸從睡中醒了過來。
「嗚……」【唔……幾點了……】醒來後的信濃嘗試活動了一下身體,發現自己仍然處於被拘束的狀態中。眼睛被眼罩給遮住,耳朵被耳住,喉頭被假頂著,舌頭上還殘留著的淡淡腥味。頭髮被好好地梳整好,壓在背後,臉上與肚子上的不知何時已經被清理乾淨,已經沒有了粘沾染在皮膚上的覺。兩顆頭與陰蒂上被膠帶黏上了跳蛋,小中也入了一電動,菊裡則入了一細了很多的,此時它們正以比較低的功率工作著。代替粘稠的是絨織物的摩擦,看來三個孩子為她蓋上了一條毯,防止在氣溫驟降的下午著涼。
「嗚嗯~」
電動玩具們如此低頻的刺令一陣陣微弱的快刺著她的點,令她忍不住扭動幾下身子,口中發出一聲嬌,但這種程度的刺又無法令信濃高,只能讓她的腦袋不斷地被快半滿不滿地填充著,兩坨也在毯之下來回地晃動。
「哼嗯……」【嗯……孩子們去哪了……唔……這些小玩具為什麼不開大點……但是……習慣下來竟然覺好舒服……】無法高的信濃不斷地在微弱的刺下緩緩扭動著身子,不時地發出一兩聲嬌。漸漸地,信濃受到了一種無與倫比的屬實被電動玩具們給發了出來,慢慢地開始放鬆身子,享受起這些點的「按摩」起來。
就在信濃沉於這種舒適時,一隻手將她的眼罩給摘了下來。
「媽媽,你醒了啊。」信樂的小臉出現在了她的視野中。
「怎麼樣,睡得舒服麼,我們怕你被吵醒,特意在出門前幫你戴上了耳和眼罩。」信宸一邊說著,一邊將信濃的耳摘了下來。
「而且我們還幫你擦乾淨了身子哦,只不過你睡得好死,一點動靜都沒有。」信逸拿起電動玩具們的開關一個一個地關掉,將膠布一一撕了下來,又把電動與從信濃的雙中了出來。當被出時,信濃到一種奇異的快。
信樂摘掉眼罩後,又將口球的皮帶解開,把在信濃口中幾乎一天的假給了出來。
「唔……卟滋……啵……噗哈……呼……呼……」信濃的口水在上拉出了豎條銀的藕絲後又迅速斷掉。
嘴巴終於解放的她大口呼著新鮮空氣,而信樂用手輕輕地著她痠痛的雙腮。
「其實,我們在當初第一眼見到媽媽時,就喜歡上您了。」坐在一旁的信宸忍不住說了起來,「當時,是您出現在了無家可歸的我們面前,帶我們走出了戰區,又陪伴了我們那麼長時間,甚至收養了我們……」
「有時候我甚至會慶幸,慶幸這場戰爭讓我們能遇到您。」信逸也滿面憂愁地說道,「可是,如果沒有這場戰爭,說不定我們能過上更好的子……」
「所……所以我們很謝您,謝您能為我們彌補上這一份缺失的親情。」信樂像是個小學生一樣,正襟危坐在上,「但,但是我們真的很愛您,超過兒子對媽媽的愛那種……因為媽媽太美了,美的犯規!」
「所以,我們希望我們之間的關係,可以更進一步……」信逸從邊走過來,握住了信濃的一隻手。
「希望您不止能做我們的媽媽,還能做我們的愛人,可以麼?」信宸也挪了過來,握住了另一隻手。
「我們一定,會對媽媽好好負責的,這可是男人的承諾!」信樂說完後,俯下身子摟住了信濃的脖子。
「……唉,真拿你們沒辦法呢……」信濃握緊了兩個孩子的手,緩緩說道,「其實,我也很謝你們,能讓我真切地體會到愛一個人是什麼樣的覺。也謝謝你們三個,能將我從無盡的戰爭中拯救出來。」
「媽媽我,很高興哦~」
信濃說完,便用下巴輕輕點了點信樂的頭頂。
三個孩子臉上的憂愁頓時一掃而空,開心地撲到了信濃的懷裡。信濃忍不住向將孩子們摟住,但活動了一下身子發現自己仍舊被拘束著,只能扭了扭肩膀便作罷。
「現在快把我解開吧,時間這麼晚了,該準備完飯了。」看到窗外西斜的落,信濃說道。
「不要,今晚就要媽媽這麼陪著我們睡。」信樂將臉在信濃的懷裡打了個滾,撒嬌道。
「晚飯的話,我們剛剛去準備過了。」信逸坐起身來說道。
「啊?我可不想再吃『特製午餐』了,至少今天別再給我吃了,媽媽今天允許你們去買油炸食品好不好,順便幫我也買一些。」想到中午時的進食,信濃忍不住面苦。
「不不不,其實我們這段時間偷偷學了廚藝,是真的廚藝。」信宸趕忙解釋道,「今早上泡茶也不全都是為了讓媽媽中計,我們真的有努力學過的!」
「而且剛剛我們特意去準備了材料,」信樂接著說道,「因為媽媽不是一直想擴大居酒屋的營業範疇麼,所以我們試著去學了泡茶,泡咖啡與做飯,雖然沒法給客人陪酒,但幫上媽媽的忙還是綽綽有餘的!」說到這,信樂忍不住起來,彷彿對自己的技藝十分地自信。
「好吧,既然你們堅持的話,那以後居酒屋的營業範疇就可以擴大一下嘍。」
「好耶!」信逸開心地歡呼,「那我們這就去做飯,讓您來嚐嚐我們的手藝好了。」
「先說好,我可是很嚴格的哦~.」信濃抬起頭,故作嚴肅地說道。
「放心,保證讓您大吃一驚。」信宸說道。
「呼……」待三個孩子都離開後,信濃放鬆了神,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望著窗外璀璨又耀眼的夕陽,信濃心中也無比地慨:是啊,要不是這三個孩子,自己的人生價值可能就只是與深海作戰吧。開居酒屋說是她的夢想,其實也只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幻象,為了給自己在戰時找一個神支撐罷了。等到戰爭真正結束的那天,拖著並不多的隨身行李,望著自己的手機,想起自己豐碩的戰果換來的不過是遣散費上那一串誇張的零,自己的人生彷彿喪失了前進目標一般。開居酒屋?別開玩笑了,自己本不知道該怎麼做生意,陪酒什麼的更是不用說。就在她在修復好的公園茫地踱步時,看到了遠處一個孩子正撲在她母親的懷裡,有說有笑地向著遠處走去。
「你會來接我們的,對麼?」她的眼前再次回到與三個孩子分別時,他們期盼與不捨的眼神。
【既然已經突破了這層關係,不如就乾脆讓大家的距離更近一些好了。畢竟,我也是愛他們的啊。】
夕陽帶領著一道道耀眼的餘輝漸漸地隱沒與天際西部,夜晚的值班人——星星,開始一個個地從澄澈的夜空中閃爍起來。
「做好了!」
「媽媽快來嚐嚐吧!」
「快來試試我們這段時間修煉的成果!」
三個孩子端著自己的得意作品,嘰嘰喳喳地鑽進了臥室。
「先試我的先試我的」信宸急切地擠到了哥哥與弟弟身前,「這是我烤的雞串,為了能烤好我可是一直在偷偷觀察媽媽的手法,而且自己也在網上搜索了多種做法,最後集多家華與一體的得意之作哦~」
「哦?那我可得好好試試。」
信宸拿起串,在上面輕輕地吹了吹,防止燙到信濃,然後將它湊到了信濃的嘴邊。
「嗯……」信濃稍稍一抬頭,啃了一口,「雖然你烤的火候還可以,但是調料放的太多了,多種調料混合在一起會串味,客人們會討厭的。有時候各種味道全部拼湊在一起並不是一件好事哦。」
「唔……我知道了……」首戰失利的信宸頓時耷拉下那高昂的腦袋來。
「哼哼,我就說了,哥哥你放這麼多調料,味道全混在一起會變得奇怪的。」一旁的信樂忍不住挖苦到,「還是來試試我的面好了。」說著,便用筷子夾起自己手裡端著的面,送到了信濃嘴邊。
「呼嚕……嗯……信樂調的味道已經很不錯了,可惜煮麵的火候還差了點。太過急切可是會將手裡的工作搞砸的,媽媽之前不是教過你麼。」
「可惡,明明我是掐著表煮的!」信樂不服氣地嘟起嘴來。
「哈哈,你還說我呢,你自己也沒做多好嘛。」看到自己的小弟弟也搞砸了,信宸的失落頓時掃清了一半。
「最後是我的炒飯,來,啊~」信逸波瀾不驚地走上前,將一勺炒飯喂進了信濃的嘴裡。
「嗯……不錯不錯,無論是火候還是調味都非常的到位,而且還加了一些海鮮,客人們一定會愛上這道菜的。」信濃一邊鼓著還在咀嚼的腮幫子,一邊滿意地讚揚道。
「那麼,這次就是信逸贏了哦。」將炒飯嚥下肚後,信濃宣佈到。
「哼哼,我可是一直有在偷偷學媽媽做飯哦。」信逸得意地笑道,「果然就像媽媽說的,努力一定會帶來回報。」
「你作弊,你學習的時間比我們多!」信宸撅起嘴抗議到。
「我,我也努力了,我也想要回報!」信樂也不甘心地說道。
「好了好了,」信濃打起了圓場,「信逸也是付出了很多的努力才能達到這個地步的。這樣吧,作為勵,就讓信逸來擔任今晚第一個中出的人。不過既然你們這兩天這麼努力地學習,我可以給你們每個人一個特殊的小獎勵哦~.」
「好吧。」
「既然媽媽都這麼說了……」信宸和信樂見狀,停止了吵鬧。
「那就讓我們先吃飽好了。」信濃提議道。
於是,三個孩子圍坐在信濃身邊,時而吃著自己做的美食,時而餵給信濃吃幾口,時不時地還有聊天和說笑聲從他們之間傳來,彷彿一家人聚在餐桌旁吃著晚餐一般。
不一會兒,三人手中的碗碟中的食物已經被一掃而空。三個孩子將餐具收拾好後,一溜煙地回到了臥室,然後練又利落地將衣服脫了個乾淨,又回到了信濃的身邊。
「那麼,我就不客氣了。」信逸說罷,便從尾爬了過來,跪坐在信濃下,一隻手捏住信濃的陰蒂,另一隻手握住信濃的房,開始對信濃愛撫起來。
信逸用左手的指甲輕輕地掐捏信濃的陰蒂,右手則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信濃的頭,又用手心捧主,來回地著頭與。信濃被的前戲挑逗的來了覺,小中開始慢慢分泌起愛來,口中也輕聲地呻了起來:「嗯……為什麼你的手法這麼嫻啊,難不成你之前和別的女孩子做過……嗯……!」
「沒,只是……之前看黃小電影時學裡面的男主角的動作而已……嘿嘿~.」信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的學習能力也太強了點吧……嗯!!」就在信濃忍不住吐槽時,信逸已經放開信濃的陰蒂,將兩指伸到了信濃的菊中,並且直接戳中了今上午探索到的點,讓信濃來了一次小高,小中淌出了晶瑩的愛。
看著信濃靡的樣子,信逸的龍也已經立了起來。沒有多餘的動作和言語,信逸一手握起,另一隻手扶住信濃的,將龜頭在口蹭了兩下,便一身了進去。
「嗯……呼……嗯……」持久力十足的信逸扭動著部,將不停地在信濃的小中著,令她的口中發出了陣陣呻。堅硬的帶著愛不停地摩擦著壁,發出「噗滋噗滋」的水聲。
信宸坐在邊,扭頭看著哥哥與媽媽合的靡的樣子,忍不住用手擼動起自己的,預熱起來。信樂則將滾燙的進信濃的下,用享受著腔與之間的縫隙的柔。
信宸的隨著他的動作也開始堅起來,但貪心的他不滿足於只在一邊觀望。信宸回過身,一隻手為自己的繼續預熱著,另一隻手與膝蓋並用,爬到了信濃的頭邊。
「嗯……怎麼了信……唔……!」沒等信濃說完,信宸將空餘的那隻手扶著信濃的側臉,低頭對信濃的紅吻了下去。信濃被信宸的動作嚇得身子一繃,隨即又在信樂的引導下放鬆了下去。
「唔……嗯……滋~」信濃因快而產生的嬌嗲全被信宸吃進了嘴巴里,二人的分緊貼在一起,舌頭伸出來互相挑逗著對方,舌吻攪動的滋滋口水聲時不時地從二人的嘴角洩出來。
「媽媽……我……要了……」終於,在信逸不知道了多少個來回後,信逸雙手撐住面,狠狠地了幾下後,起股,將埋在小中「噗噗」地了出來。
信宸也與信濃的嘴分離開來,二人口中的口水從嘴裡拖曳出幾道透明的連珠橋來,黏在信濃的脖頸與信逸的下巴上。
「接下來到我了,媽媽,我要進來了哦~」信逸剛把從小中拔出來,信宸便迫不及待地來到了哥哥的位置,藉著信濃還未消退的快,起送了進去。
「你這孩子,真是著急……嗯……」信濃忍不住埋怨了他一句,後面的話則全被呻聲與快給蓋了過去。
「信逸,你來信宸剛剛的位置。媽媽要給你們特殊的獎勵了哦。」當信逸準備從上跳下去時,信濃叫了他一聲。
「什麼什麼,快告訴我!」信逸迫不及待地鑽了過來,像是個在等聖誕節禮物的小孩子一樣。
「來,把伸過來,媽媽用嘴巴幫你們乾淨。」信濃扭過頭,張開自己的玉,說道。
信逸聽話地將伸了過來,信濃稍稍一探頭,將信逸的前段給含進了嘴裡。
信濃時而用腮幫子緊,活動腦袋擼動跟,時而用溼滑的舌頭來回地舐龜頭,清理上面殘留的,時而又將整下,活動著喉部為信逸按摩起冠狀溝,時而又用舌尖在馬眼上剮蹭幾下,然後輕輕地。
「嗯……哈……媽媽,太……太刺了……」在信濃的輪番攻勢下,信逸竟然被逗地仙死,此時的他被比合時無法比擬的快不斷地衝擊著,嘴裡接連不斷地發出呻,與信宸時的「啪啪」聲混雜在一起。不一會兒,持久力十足的信逸,竟然在信濃的嘴裡繳了械。
「唔……咕嚕……」信濃微微一皺眉,仍舊「咕嚕」一下將信逸的了下去,然後再次為信逸清理著已經略顯癱軟的。只不過這次,沒有用那麼猛烈的挑逗方式了。
「嗯……媽媽……我也……」信宸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狠狠地動了幾下後,深深地入了最後一下,「噗」地在了信濃的小中。同第一次一樣,一股熱順著甬道直衝子宮。
【這孩子,力度也太猛了吧……】信濃心裡忍不住嘮叨起來。
做完「清理工作」後,信濃一歪頭,將信逸的吐了出來。
「怎麼樣,這個獎勵滿意麼?」信濃問道。
「非……非常滿意……」在連續了兩發後,信逸竟然略顯疲,一挪身子,坐回了邊。
「媽媽媽媽,我也要獎勵!」信宸見狀,趕忙從下方爬到了信濃腦袋的另一側,將自己的送了過去。
「媽媽,我……我也要進來了哦……」當信濃將信宸的含入嘴中後,早已等候多時的信樂將從下了出來,抱著信濃的,將臉埋在溝裡,然後將那壯的了進去,扭動起股來。
【唔……好啊……果然即使是第二次還是那麼的刺……】信樂那大的將信濃的口頂開,宛如一破城錘般,將信濃緊緻的小撐得滿滿的。與壁不停地摩擦,而信樂也隨著快的提升越來越快速地動著,每次入都宛如要將龜頭抵在宮口,每次又因為肌來不及收縮而產生了一股奇怪的空虛,兩種快不停地織著衝擊信濃的腦袋,令她漸漸地開始沉起這種覺來。
「唔……媽媽……好,好厲害……我快忍不住了……慢,慢一點……哦……」信宸此時也被信濃的嘴巴逗地不停顫抖,嘴裡一直在說著求饒的話。
「哼……哼……嗯!!」信樂的動作越來越快,沒過多久,他狠狠地頂了一下,然後將蛋蛋緊貼在信濃的股上,「噗呲噗呲」地了出來。信樂的將信濃的肚子灌了個滿滿當當,再次令她到一股滿腹。
【唔……一次就能灌滿,要是多幾次,那不得多得溢出來……還好這孩子沒那麼強的持久力……】信濃心裡犯起了嘀咕。
與此同時,信宸也被信濃的口技征服,在她的嘴裡洩了出來。從馬眼裡像是被推倒的沙堆一般淌了出來,遠沒有內時的兇猛十足。
「哈啊……好舒服啊,媽媽……哈……」等到信濃將信樂的含住後,她的動作更加地溫柔細膩。而信樂也舒服地直髮抖,嘴裡不停地哈著氣。如同信濃預料的那樣,信樂沒堅持多久,便在信濃的嘴裡又一次了出來。不過信樂出的量遠遠多於了兩個哥哥,之多竟然讓信濃輕輕鼓起了腮幫子。她嚥了好幾口,才把嘴裡的咽乾淨,接下來的動作也更加小心謹慎了許多,生怕信樂再出一發來。
【這下我算是知道「特製午餐」的主料是誰提供的了……】
「我累了。」
「我也是。」
「我……我也沒力氣了……」
一晚連續了兩發,三個孩子都不約而同地出了疲憊。
「媽媽也累得不行了……」信濃稍稍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子,提議道,「以後的時間還多著呢,今天就先休息吧。」
「好吧……那媽媽把這個戴上吧。」信樂將放在頭的假口球拿了過來。
「我們喜歡媽媽戴著這個的樣子。」信宸說道。
「還有發出的聲音。」信逸也附和道。
「唉……你們這些小鬼……好吧,啊……嗚姆……」面對著三個孩子的請求,信濃欣然地張開嘴。信樂的動作也溫柔了很多,沒有像早上那樣強心入,而是讓信濃自己將那堵了自己一天的橡膠製品一點點地回口中。
信樂將皮帶扣好後,滿足地依偎在了信濃的身側。信宸也躺在了另一側,伸了個懶。信逸則從壁櫥裡拿出被子,為三人蓋好,然後自己也鑽了進去,長舒了一口氣。
雖然現在是初秋,但夜裡的冷風也絕對不容小覷。晝夜溫差帶來的呼呼寒風不停地吹在還未歸家的人身上,忍不住讓他們裹緊了外套。白天的氣溫宜人到可以睡,但晚上不蓋被子,那肯定是會著涼的。而此時居酒屋的臥室裡,信濃的三個孩子,正依偎在她懷中,蓋著溫暖的絨被,沉於甜美的夢鄉。皎潔的月光透過臥室,灑在每個人的臉上。但覆蓋在絨被之下,卻是另一番靡的場景:四人都是赤身體,身著未縷。信濃的兩條腿被拘束著張開,小與子宮裡滿滿地灌著三個孩子的,甚至有一小股從緊閉的口溢出,漸漸地在陰與恥丘上滑落下來。信濃的胳膊被拘束著張開,信樂將頭枕在信濃的肩頭,癱軟下來的搭在信濃的上,一隻手揪著信濃的一隻豐,嘴巴偶爾吧唧幾下,彷彿還在回味早上那甘甜的汁味道。信宸則揪著另一隻豐,將雙腿加在信濃的右腿上,貼在信濃的大腿,呼出一陣陣熱氣打在信濃的脖頸與鎖骨上。信逸背對著信樂,兩隻手輕輕握住了信濃的一隻手,十指相扣,枕在信濃的胳膊上,平靜地睡著。信濃仰面枕在枕頭上,嘴巴被假緊緊住。回味著口中還殘留的,時而用舌頭幾下部,時而又輕輕幾下,彷彿還在為孩子們口一般。腔有規律地起伏著,兩團豐在兩個孩子手裡緩慢地搖曳,口中時而發出的嗚鳴聲與孩子們的呼聲,構成了一篇溫馨的樂章,為他們助眠,哪怕是呼嘯的冷風拍打著臥室的窗戶,也無法侵入這溫馨的一家人之間。
初升的太陽從東方出了腦袋,宣告著新的一天降臨。
和煦的朝陽透過臥室的窗戶,打在信濃的臉上。然而仍舊在睡夢中的她,此時卻被異樣的刺喚醒,睜開了朦朧的雙眼。
「嗯……早上了啊……嗯……怎麼回事?」
醒來的信濃活動了一下身體,發現自己已經從昨晚的拘束中解放了出來,但此時自己的雙手被皮銬簡單地拘束在了身後,腳腕拘束在一起,正側身躺在臥室的上。
「嗯……早安,媽媽……」信樂正將臉埋在自己的溝裡,兩隻手抓著自己的股,扭動著以比較慢的動作著自己的小。
「呼……媽媽,早上好。」信逸則緊貼在自己的胳膊上,雙手繞在前面,揪著自己的雙,著那龍,有節奏地在自己的菊裡翻騰。
「媽媽,你醒了啊。」
「嗯……怎麼一大早你們這群小鬼就開始忙活了。還有信逸,你怎麼開始我的菊了?」被雙的快刺而微微打了個冷顫的信濃忍不住埋怨起來,稍稍舒展了一下昨天長時間保持一個動作而有些僵硬的胳膊與腿,順便夾了夾大腿與括約肌,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因為早上晨的時候,媽媽就在身邊,我們實在忍不住,就只好自作主張解決了。」信樂說道。
「而且媽媽的菊比小更緊緻一些,雖然沒有小那麼滑,但看著信樂跟媽媽做,我也忍不住了,只好開發新的地方了……嗯……」信逸受到信濃的菊收緊,忍不住呻了一聲。
「唉,真是那你們沒辦法呢。」信濃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後,面向還在自的信樂,說道,「來吧,別在那自己解決了,想不想再體驗一次媽媽的嘴巴啊……?」
這個重組之家的新生活,從今天啟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