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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胡桃《一夜的知己》】【作者:CrickeyDan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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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rickeyDango

字數:11918

望舒客棧一間不起眼的客房裡,一股奇特的香氣從房門的空隙裡幽幽地飄出來。這香氣曖昧而馨香,令人慾罷不能、飄飄仙;在房門的另一側,兩個妙齡少女正衣冠不整地糾纏在一起:她們修長而白皙的大腿,以及纖細的雙臂,都雜亂地織在了一起,舒而滿足的聲音時不時地從那糾纏在一起的體之間震顫而出。

「哼,好好享受這美妙的晚上吧,旅行者……」

說這話的少女是這兩個女孩中佔主導權的那位——從她那居高臨下的位置便能一目瞭然——另一位少女則被她死死地控制在身下,連她身體震顫地頻率都不由得受另一位少女的主導而變化。她的臉不太好看,各種體在她臉上混成了一灘——至於那是淚水,汗水還是某種奇特的聖水,已經無從知曉了。

「這可是本堂主特意花了重金給你訂購的,望舒客棧的頂級客房哦。而且,」那少女將視線從她身下那已經完全逆來順受的女孩身上移開,轉頭瞥了瞥客房的四周,「這香水也是我專門去生堂找鶯兒定做的哦,對於這樣的晚上,實在是再適合不過了。」

那位身下的女生聽完這席話,並沒有什麼反應,依然眼神空地盯著天花板,任由身體被那位壓在她上面的少女的擺佈。不過,在這窒息在痛苦與快之中的時候,她的大腦卻開始想起一些其他事情……

「喲,你可真會挑人啊!」

面對面前這位帶著一隻會說話的煩人的靈金髮少女,往生堂的第七十七代堂主——胡桃,給出的回答既沒有一個堂主身份該有的莊嚴,也沒有一位十九歲的少女該有的矜持。在說出這樣一番曖昧不清的話後,那位少女自然是按捺不住好奇心,繼續追問道,「所以,你這是同意了?」

「同意倒是沒有,不過我確實是動心了。」少女的聲音變得更加輕佻起來,似乎毫不掩飾自己想吊人胃口的企圖,「不過這能不能打動得我心服口服呢,就得看客冠的誠意了呢。」

來人一看就是上道的,一聽這話,便轉身掏出一個大包裹給少女。少女探頭一看,眼睛裡的櫻花不由得一閃:這包裹裡面是滿滿當當的摩拉,經驗書,魔女套聖遺物,未之玉,還有一把心鍛造、達到極致的護膜之杖。

「嚯嚯嚯……」少女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看來客官真的是求人若渴啊。既然如此,我怎麼能好意思拒絕你的誠意呢?」

少女一把奪過包裹,臉上出了得意的笑容。這時候,她貌似想起了什麼,轉身朝向來客,收拾了一番臉上的表情後開口道:「噢,對了,忘了自我介紹了。」她恭恭敬敬地向來人一欠身,「在下胡桃,胡桃的胡是胡鬧的胡,胡桃的桃卻不是淘氣的淘!哈哈,敢問來人大名?」

來人不動聲地吐出一個字:

「熒。」

「胡……胡桃……」

回過神來,那位被壓在身下、不省人事的金髮少女——熒,這時候突然回過了神,開始嘟囔起另一位少女的名字來。

胡桃見狀,自然是更加興奮,連忙湊到熒面前跟她打了個招呼,「喲,終於醒啦,我的熒小姐?怎樣,今晚的體驗還不錯吧?」

「你……真厲害……」

「嗯?」聽到這話的胡桃不自主地停下了身體的動作,連咯吱咯吱的搖晃聲也隨之暫停了,「我怎麼厲害了?」

「不愧是一個90級的角,而我只有20級……這樣的等級差距,我沒有勝算啊……」

胡桃聽罷,先是一臉茫然,接著便放聲大笑起來。

「對啊對啊,你怎麼這麼傻啊!」胡桃一邊說著,一邊像是要讓熒更切膚地體驗到她的羞辱一般,狠狠地扭了扭熒的頭,讓她再次反地發出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叫聲。「你給我的那一堆材料,你自己拿去給你自己升級,現在你可能已經能夠稱霸四方,成為提瓦特最厲害的冒險家之一了!甚至……你還能打探到你哥哥的消息……」

說到這裡時,胡桃特意頓了一下,想看看最後一句話對熒造成的反應。令她大失所望的事,熒仍然咬緊牙關,臉上的表情依然死死地繃著。

「結果呢,你卻把你所有的資源,都獻給了一個和你素不相識的、臭未乾的小丫頭!……嘛,雖然我名份上也算是一代堂主了,但我內心還是個小姑娘呢,知道不?然後你親手把我培育得這麼強大,以至於剛才你想反抗我的時候,被我一下就撂倒了。現在你不僅失去了你所有的資源,連你的童貞也一併打水漂了。怎樣?是不是覺自己已經跌到了人生低谷呢?」

「……我樂意。」

「哈?」

胡桃聽到了她說的話,但是一時半會兒竟然不明白她到底說的是什麼。她遲疑了一下,然而還沒等她作出反應,被她壓在身下的熒突然以前所未有的力氣奮起,直接反手將胡桃壓在了身下。

「……欸?」

胡桃還是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她覺自己不太妙了。

「我說了,我樂意!」

與往常的語氣截然不同,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聲線中不再是那種粘嗒嗒的逆來順受、麻木不仁了,反倒充滿了各種複雜的、烈的情緒:憤怒,委屈,心酸,還有悔恨……

「胡桃,我問你一件事情。」熒的表情看起來十分凝重,連一向俏皮的胡桃也不由得嚥了口口水,「你知道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人,是誰嗎?」

明明是這麼簡單的問題,胡桃卻遲疑了半天,才試探地緩緩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是……你哥哥?」

「是的!那是我最重要的人!但是他現在已經不在了!」突然,大顆大顆的淚水從熒的臉上滑落,滴到胡桃那張茫然而錯愕的臉龐上,「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人,就是你啊,胡桃!」

沒有任何詞語能夠形容此刻胡桃的震驚。然而,出於某些原因,此刻的胡桃仍然保持著上一秒的木訥的申請,呆呆地看著熒的熱淚一滴滴地濺落到她的臉上。

「我在和哥哥四散後,一直獨自一人,在這個被稱為提瓦特的大陸滯留了不知道多久……孤苦伶仃的我,沒有依靠,沒有家人,沒有朋友,覺撐不下去的時候只能靠著海邊的峭壁偷偷地自己啜泣。之後我遇到了派蒙,然後我還遇到了好幾個其他夥伴,現在陪伴我的人已經比我能想象的多得多了,我到自己內心的空缺,正在一點一滴地被填滿——雖然只是杯水車薪,滴水穿石……」

說到這裡時,熒也不由得打住了話頭,讓沉默暫時主導了這個房間。但是胡桃的直覺告訴她,她這麼做不是為了等待看自己的反應——她只是因為情緒太過動,需要時間整理臺詞而已。

果然,不一會兒,她又接著開口了:「直到我遇見了你,胡桃!我才切切實實地到,我內心的那個空,被填滿了!」

過了半天,胡桃才想好自己該怎麼反應。

「哇,你可真幽默,不愧是我認識的旅行者呢……嘿嘿……」

被熒死死地用雙手壓在上的胡桃,出於緊張,這段本來是為了萌混過關的話說出來的時候竟有幾分求饒般的恐懼。然而下一刻,隨著她來自雙肩的一陣令人作痛的猛增的壓力,她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我沒有開玩笑!你什麼時候才能明白這回事呢,胡桃?」

此時此刻,熒的語氣和表情,語氣說是在發洩,不如說是在懇求,懇求胡桃能夠正視她所表達的話語:「我的那些夥伴裡,能參透人生的,要麼是半仙,要麼就是地道的神。其他凡人對於這些事情本不過多考慮——他們都是一群身法了得的單細胞生物,一天到晚儘想著冒險,想著抓史萊姆做菜,想著怎麼賣出更多的獨眼小寶。但是胡桃,你,作為一個凡人,能夠看淡世間百味,將人的生死離別看得像是一出出戲劇一樣如同浮雲。我在見證你這萬里挑一的超然之後,我立刻明白了一件事情:只有你,胡桃,能真正地理解我的孤獨,能成為我唯一的依靠。」

這句話說完的時候,胡桃的臉已經跟燈籠一樣通紅了。就算是個瞎子,都能從她臉上散發出的熱量受到她的這個變化的。

然而,她還沒有打算在口頭就此屈服:「我……這是我作為往生堂堂主,自然應該會的事情吧!你看看,往生堂七十七代堂主,沒有一個因為沒有完成在人間的執念,而變成野鬼遊蕩在人間的,對吧?再說了,搞葬儀的,跟死人接觸久了自然就對生死這種事情麻木了,要是一個人天天目睹這些東西事後還自作多情地多愁善,那他們是幹不了這行的!」

胡亂一氣把這通話甩到熒臉上後,胡桃發現熒又開始沉默了起來,活像自己曾經照料過的那兩隻石獅子。話雖如此,壓住她肩膀的那兩隻手的勁兒可是一點都沒減弱。而且胡桃從熒的臉看出來,她正在尋求足夠的信心,以及壓制住自己的情,來說出接下來的這一段話:「那我問你,你在給你爺爺出殯的時候,你到過傷心嗎?」

若是平時其他人問她同樣的問題,胡桃百分百隻會打哈哈地回一些無關緊要的玩笑話,「人老了駕鶴西去是自然之理」「老爺子能夠高壽善終,我巖王爺還來不及呢」。但是面對此情此景,那些平時信手拈來的玩笑話,她卻說不出口。

她的嘴不住地顫抖著,但是她的眼眶搶在她的口舌之前給出了答案:一道清澈的淚水,不受她控制地從她的眼角悄然出。

「怎麼可能不悲傷啊!」

這時,胡桃突然失去了以往平的調皮,連帶辦理業務時的肅穆,將自己原本的面貌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了旅行者的面前——那是一個正值花季,卻不得不承受比自己應該的職責大得多的考驗的少女,是一個脆弱的、需要別人保護的、愛哭鼻子的少女。

看到這一幕,熒沒有多想,收起了自己壓在胡桃肩頭的手臂,任自己身體的重量自然地落在了胡桃的身上——同時,她的腦袋也自然而然地趴到了胡桃旁邊的枕頭上。

胡桃到有些詫異,但很快,熒身上一縷縷垂落的髮絲,以及從中幽幽散發出的香味,讓胡桃立刻莫名到了一種寧靜——那是自己小時候在外面摔了一身泥的時候,爺爺在他頭上輕撫時的那種安心

這種安心讓胡桃停止了哽咽。她輕輕閉上了雙眼,任由熒的身體匍匐在自己之上,她的髮梢微微挑動著她的臉頰,似乎像在挑逗,又像是在安她。

「……爺爺死後,我第一件意識到的事情,就是自己再也見不到他了,」半晌,帶著依然夾雜著的哽咽的聲音,胡桃開口了,「因為歷代堂主都是沒有遺憾地撒手人寰的——這就意味著在無妄坡,哪怕是那生死的接之地,我也不可能見到他的聲影,因為那是隻有在人世尚有執念的靈魂才會逗留的地方。但是即便如此,我還是沒忍住,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我跑到了無妄坡……結果,就連那裡的野鬼都告訴我,放棄吧,要是往生堂堂主都在這兒現身了璃月的太陽就要從西邊出來了。」

熒側過腦袋,靜靜地聆聽著胡桃的講述,聽得很入。不僅如此,她還將胡桃的其他身體的一舉一動如飢似渴地往自己腦海裡刻——她平坦的房隨著呼的一起一伏,她弦月一樣小巧而高的鼻尖中傳出的輕微而微暖地呼,她那因為淚水而微微泛光、如紅寶石和石珀一樣晶熒的雙眸——她都出神地欣賞著、享受著,似乎在她身邊躺著就是她能想到的這世間最美好的事情了。

「哦對了,我其實一直瞞著你呢,」胡桃轉過頭來,向熒出了一絲微笑,「其實我就是在那時候得到的神之眼哦。」

熒不有些詫異,但是胡桃臉上的表情,雖然和以往一樣笑嘻嘻的,卻沒有平的嬉皮和淘氣。這說明她對熒坦白了實話。

這出乎熒的意料,畢竟神之眼的事情,平只要她一問,胡桃就用起她最喜歡的打哈哈的手段矇混過去;而現在,她居然要告訴自己這事情的真相嗎?

「那時候我在去無妄坡之前,特意帶了一個包裹,裡面裝上了我幾天內吃的食物和水。但後來我這些食物和水都吃完了,我兜著一片單薄的包裹布在山上了路,最後體力不支昏了過去。結果我醒來的時候,哈,我居然完好無損地躺在自己的上,然後我打開懷裡的包裹一看,裡面居然莫名其妙多出了一塊東西。——對,你沒猜錯,那東西就是神之眼。」

胡桃說完,帶著滿足的微笑閉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味當時的驚喜和動——只不過這份情緒被自己在之後嚴嚴實實地埋在了心底罷了。

「也許是你和親人的羈絆動了火神也說不定呢,」熒略有所思地低語道,「真羨慕你呀,我也想我哥哥,而且找了他這麼久,但是還是沒有一個天神願意給我神之眼。難道是我和他的羈絆還不夠嗎?」

「不會的。」

胡桃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莫名地正經,連熒都到有些詫異。但是那一絲嚴肅很快就轉瞬即逝,胡桃又回到了平時的那種嘻嘻哈哈的狀態。

「唉,我算是明白你為什麼會覺得只有我才能理解你了,」胡桃嘆了口氣,「畢竟也就只有我體驗過失去至親之人,所以你覺得我會和你同病相憐的,對吧?」

「對啊。」

「所以……我猜你會想問我,我怎麼從這件事情中走出來的,對吧?」

熒撐起趴在胡桃身上的身子,一雙眼睛閃閃發光地和胡桃的雙眸對視了起來。

「不愧是胡桃!我最喜歡你心思慎密這一點了!」

「咳咳,」胡桃側臉用清嗓子來掩飾自己的臉紅,「哎,說白了就是說服自己唄。最開始我不停地沉浸在自己小時候和爺爺的回憶中,並且試圖否定爺爺已經離開我而去的事實,但是沒用。我還是得面對事實。後來我就意識到,既然爺爺自己都沒有到任何遺憾,說明他已經和我度過了足夠多的珍貴的時光,可以不留遺憾地撒手人寰了。那既然如此,我也不應該貪心,不應該認為他還沒有陪夠我,而是他和我一起度過了十幾年的童年時光,把它當成我最珍貴的禮物收藏在我的心裡。這樣,我才能讓他老人家為我付出的那麼多心血和力不至於付諸東吧。」

熒聽了這段話,開始沉思起來。胡桃也兀自長吁了一口氣——看來她是把自己在心裡堆積了好幾年的話在今晚統統一吐為快了。

於是,熒索自己也平躺下來,枕在胡桃攤開的手臂上,和她把自己的經歷也一一娓娓道來了。

「……這麼說來,你和你哥哥在一起的時間,比胡桃我這輩子的時間都還要長不少,對吧?」

「可能比你的壽命還要長吧。」熒毫不謙虛地糾正道,「我和哥哥都是天神,所以……我們在一起幾百年了?還是幾千年了?我記不得了。我們一起去過數不勝數的世界,就連提瓦特大陸這發生的一切都不過是我們人生旅途中一個小小的過場而已……」

「哼?」胡桃對著熒有些不地鼓起了腮幫子,「所以,你是說本堂主在你的人生中只是一個匆匆過客咯?」

「啊?不不不,那怎麼可能!」

熒趕緊雙手捧住胡桃的右手,將它拉近到自己的前——每隻手指從指甲到指都充分地浸沒在了熒鬆軟的房裡——「你可是我在提瓦特最重視的人之一,你忘了嗎?我還希望到時候能帶你去見我的哥哥,甚至去我的家鄉看看呢!」

這話不假。自打旅行者把胡桃收納到了麾下,每天不管是跑圖、刷材料、打副本還是做任務,都把胡桃帶上,就連她一不小心玩脫了陣亡了,熒也會趕緊給胡桃喂美味的素鮑魚讓她復活。至於胡桃自己做的那些奇怪的料理,熒全部留著給自己,或者強迫公子吃;而胡桃偶爾手來了做出來的幽幽大行軍,她本連吃都不吃,直接收藏起來當成寶貝來供著。更有甚者,某天半夜胡桃發現旅行者半夜悄無聲息地披上衣服出門,就鬼鬼祟祟地跟在她後面,發現她居然跑到了無妄坡。於是她心生一計,讓自己的小幽靈和她一起準備一出惡作劇嚇她一跳。結果之後過了半晌,熒終於出現了,胡桃也終於如願以償地以她能想到的最可怕的方式突然跳出在她面前。結果熒非但一點都沒嚇到,反倒是一臉欣的笑容,將一套畢業級的魔女套呈現在胡桃面前。原來熒是專程來為胡桃刷聖遺物的。

與旅行者對胡桃的一心一意的付出相對的,胡桃也在遇見熒之後,慢慢發現的女身體的魅力:熒的飄飄長髮中散發出的清香,她美妙的身體曲線,前隆起的雙峰,那纖長而白的雙腿,都讓胡桃越來越把持不住。最開始胡桃只是覺得和熒在一起,不管是冒險、戰鬥還是坐在一起野餐、看風景,都令人心曠神怡,但越到後來胡桃越覺得自己和熒捱得越近,心跳就越快,口也就越悶。

胡桃當然知道戀愛這種東西的存在,甚至還知道它不僅發生在異之間,也發生在同之間。這都是聽行秋跟她閒聊的時候談到的:行秋說,萬文集舍有一個專門的分區,專門進稻國的那些描寫同之間的漫故事的小說,可惜那些書一般人不能瀏覽,得經過老闆同意才行。於是胡桃便以自己往生堂主的身份委託鍾離去萬文集舍把那個區所有的書都買了一本回來——當時老闆看鐘離的眼神若不是巖王帝君本人,就算隔著三重巖柱都會到後背骨悚然。鍾離剛一回往生堂,胡桃便迫不及待的把這些書一一拆封,在自己閨房裡廢寢忘食地讀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胡桃從自己房間裡出來的時候,臉上有的不僅是兩道深深的黑眼圈,還有鼻子附近好幾道因鼻血而形成的血塊。

可想而知,當熒將胡桃的右手強制放到自己前的時候,胡桃的反應是怎樣。

隨著胡桃的鼻頭一酸,兩道鼻血,從胡桃的兩隻鼻孔分別如同汩汩溪澗一樣,靜靜地了出來。

與這平靜截然相反的,是看到此情此景的熒。

「這……這怎麼辦!」熒慌里慌張的從上坐起來環顧四周,「不行,我得去幫你找巾,或者紙巾也行!你在這待著別動,我……」

熒正準備下,卻被胡桃一把拉住了手臂。

那握力相當驚人,就如同鱷魚死死咬住自己的獵物。熒不有些害怕:這不只是因為她驚訝於平看起來像櫻花一樣嬌弱的胡桃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氣,還因為她意識到了胡桃接下來要乾的事情——「不用麻煩了,」胡桃的聲音中透出壓抑不住而幾乎噴薄出的慾望,「今晚我就算把血管乾,也要在這裡把你吃幹抹淨,旅行者!」

「啊……你這說得也太……」

沒等熒把話說完,胡桃便把她一把拉過去,狠狠地壓在了身下。然後,沒有任何遲疑——熒便受到自己的房傳來的巨大壓力,似乎正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攪碎。與此同時,自己的身下也傳來了一陣複雜的覺——那覺令人不安,但是又令人慾罷不能,似乎在前面是一道地獄之門,但背後確實天堂的道路。

「我說,為什麼你這蕩的小貓咪,子可以長這麼大啊!」胡桃一邊如飢似渴地用舌頭、用指甲著熒圓滾滾的房,一邊用自己的陰蒂摩擦著熒的陰蒂,「你這傢伙,長著這麼蕩的身體,讓胡桃我很嫉妒也很飢渴啊!憑什麼你這就可以著一對史萊姆在我面前晃盪,本堂主的脯就得和棺材板一樣平?啊……實在是太氣憤了!今晚要好好懲罰你才行!」

胡桃一邊罵罵咧咧著,一邊把自己塗抹了指甲油的長指甲狠狠扎入了熒的子。一陣劇痛讓熒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嬌——她從來沒發出過這種聲音。

「喲,知道叫啦,你這小貓咪?」胡桃的鼻血得越來越猛,很快就撒遍了熒的全身上下,「都怪你,害得我今晚損失好多血細胞。你給我自己乾淨。」

胡桃一邊說著,一邊用左手把熒的半邊房強到她嘴裡,右手則長驅直入直接伸到了熒的小門口。她用拇指和食指將熒的陰撐出一道縫,然後食指和中指毫不客氣地鑽了進去。

熒不由得想尖叫,但嘴被自己的著,只能發出沉悶的「唔唔」聲。這時,她到胡桃的兩手指正在自己的體內翻雲蹈海:她的手指如同靈巧的蛇,在自己體內靈活地蜿蜒著,把自己的陰內的點一個不留地悉數活;而她手指上的戒指形成的突起,以及她那尖銳的指甲,讓自己的神經以及被刺徹底攻陷,達到了快的臨界點。

「唔唔……唔!」

隨著一聲無聲的尖叫,一道清泉從熒的股間「嗞」地一聲噴薄而出。胡桃見狀,不由得更加興奮,便索撒開雙手,直接把臉湊了過去,用舌頭將這聖水一滴不漏地全數接受。

「啊……這就是『聖水』嗎?」胡桃滿足地,「跟我在那些稻小說裡看到的情節一樣呢,嘿嘿嘿……」

「稻……小說?」

然而還不及熒發問,一道更致命的快便洶湧而來——胡桃伸出舌頭,在熒的小裡大肆搜刮起來,似乎要把裡面的寶藏貪婪地舐乾淨。同時,胡桃的雙手也沒閒著,將熒圓潤的部從上到下完整地摩挲了一遍,還順手在最有彈的地方狠狠拍了三下,像是在發洩自己的嫉妒和慾。

「啊啊……啊……啊!」

胡桃的舌頭比她的手指帶來的快甚至更甚:那條舌頭又柔軟,又帶著胡桃的體溫,靈活地在熒的下體穿梭著,試探著,像鬼魂一樣忽隱忽現,搖擺不定地挑逗著熒陰道內的每一條神經。每一個點都聲嘶力竭地尖叫著,渴望得到這神秘來客的寵幸,給予它們這具身體從未體會過的快

「嗯嗯……這招可行!」

胡桃看著自己手上的書,有成竹地點點頭。

時間是當天早些時候,胡桃用紙團住自己鼻血噴湧的鼻孔,津津有味地看著一本成人向的百合小說。這幾天胡桃總是飢渴難耐,每天不管是醒著還是睡著,腦子裡想的都是旅行者的身影,以及她那在衣服掩蓋下的巨大的房的翹部。於是,她決定將這一切付諸實踐。

她想起自己之前讀過的一本稻小說的情節,裡面的女主人公為了強姦女二號,邀請女二一起吃晚飯,接著在她的飯裡下了藥,接著趁著女二不省人事的時候,女主角把她帶回家裡,在自己的上搶走了女二的貞

在胡桃認識的人裡,要搞到一種把人暈的藥可能是最容易不過的事情了。先不說蒙德的麗莎和阿貝多,就在璃月港,她也能找鶯兒直接定做。至於之後在哪行事,肯定不是自己的閨房——畢竟鍾離老先生肯定會察覺到異樣然後讓自己身敗名裂。所以她決定破費去望舒客棧訂一間房。

現在剩下的事情,就是找個合適的理由請旅行者一起吃飯了。

胡桃回想了一下,似乎海燈節期間自己的店鋪因為某些原因閉門歇業,所以一直無所事事。但是旅行者作為提瓦特人盡皆知的榮譽騎士,卻在節期間忙得不可開,不僅要幫璃月人處理各種大小雜事,還要負責璃月港的安保,甚至還幫某些人親手編織霄燈。作為一個璃月人,居然連遍霄燈都不會,胡桃不由得懷疑起這個國家的居民的平均素質起來。

而且,據說她甚至還和那個如假包換的「不近生人」的護法夜叉一起收拾了一個假仙人……這得是請了他多少份杏仁豆腐才讓他都能開竅的啊??

在這之後,他們幹了什麼……?

嗯,那個護法夜叉請旅行者吃了頓飯。

「這不就對了嗎!」

胡桃左手攤開,右手握拳在上面響亮地一拍,「就用勞她在璃月海燈節期間的辛苦付出,來請她吃頓飯吧!」

當天晚上,熒如約出現在望舒客棧樓下,和胡桃共進了一頓大餐。吃到一半,熒到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最後終於支撐不住,趴在餐桌上呼呼大睡起來。胡桃魅一笑——看來鶯兒姐的貨質量從來不會騙人。

「哈……哈……」

此時此刻,熒已經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氣,任憑自己的身體被胡桃隨意地玩舐、蹂躪。胡桃則依然是力十足,連鼻血都不了,開始瘋狂地一邊捏著熒的房,一邊起她的頭來。

「唔姆,你這小貓咪的房可真不錯!」

胡桃鬆開嘴,唾絲從頭上藕斷絲連地隨著胡桃的腦袋抬高起來,「該說不愧是異鄉人嗎,這身體真是美妙啊。這房也是,分量也足,這頭顏也粉的,起來可真舒服。以後我要讓你一邊穿著牛比基尼一遍產給我喝,嘿嘿!」

熒已經沒有力氣回覆,只能用求饒般的眼神看著胡桃。

「啊啊,這就已經屈服了嗎……」胡桃失望地將右手手指放到熒的雙中間,順著紋路一路下滑,在熒的小腹上停下了動作,「我要是可以的話,真希望讓你這小蕩婦懷上我的種,成為我的便器,每天的任務除了跟我一起做愛就是為我生孩子。啊……我還要和你的孩子一起喝你的母,看看你這圓滾滾的子,裡面的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被我喝掉了吧?所以趕緊進入哺期吧,我要把你這子裡面的全部乾,讓你和本堂主一樣成為平板,嘿嘿!」

正當胡桃洋洋自得地大肆宣佈著自己的計劃的時候,熒的手已經不知什麼時候伸了出來,輕輕捧住了胡桃的雙頰。

突如其來的觸讓胡桃驚訝萬分。

「……欸?」

「你好像,對自己的身體,很不滿意啊,胡桃醬……」熒的聲音已經疲力盡了,但胡桃卻覺這雙撫摸著自己的手,以及這聲線裡的不容置疑的肯定,格外地有力——「胡桃醬的身體,對我來說,已經是完美的了哦。」

胡桃呆住了,雙眼痴痴地看著熒——後者的眼睛中充滿了疲憊,卻也盈滿了對胡桃含情脈脈的寵愛。

「胡桃啊,其實我從一開始就很喜歡你了,」熒說著說著,聲音中多了一絲難以控制的顫抖,「你那眼中綻放的櫻花,你那柔順的黑長髮,你平時俏皮的笑容和聲音,你細長的雙腿,你那小巧可愛的雙,你平坦的小腹——全部都讓我為之傾倒。我總是想著,要是胡桃某天部發育了,或者長胖了,會不會我反而會不喜歡她了呢……但是我發現,只要是胡桃,不管她長成什麼樣子,我都會全心全意地愛上她,和她一起並肩作戰,一起談天說地,一起在上享受雲雨之歡……」

熒說著,又把手放開,撫摸起胡桃的手指來,「我不曾一次地希望,能夠讓你修長緻的手指入我的體內,能夠舐你那被昂貴的指甲油點綴的手指和腳趾,能讓你用腳踩我的臉,讓我抱住你的大腿磨蹭……可是我又知道,女生是喜歡男生的,所以一旦我讓你知道我有這些想法,你一定會驚慌失措,竭盡全力把我趕出你的世界。可是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是我多慮了。」

最後一段話對胡桃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

「你的意思是……」胡桃的聲音戰慄著,「你知道我在你的飯裡下了藥……?」

「這種事情,我用元素視野一看就知道了……」熒無力地笑了笑,彷彿她是個問了個很幼稚的問題的小孩子,「畢竟我好歹也是見識過那麼多世界的旅行者,不懷好意的人也遇到過不少。像這種小技倆對我和我哥來講簡直是司空見慣了。」

「怎……怎麼這樣……」

胡桃的頭低垂了下去,一種無名的挫敗淹沒了她。就在這時,她被熒從後面抱住,然後順勢往下一趴,腦袋落在了熒的雙正中。

熒向撫摸一隻受驚的小貓一樣,撫摸起胡桃長長的秀髮。

「所以我就順水推舟,被你暈,之後也自然而然地被帶到了這個旅館的房間來。我有些擔心,有些害怕你會對我做出出格的事情,但更多的是欣喜若狂——知道自己喜歡的人原來和自己心意相通,那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胡桃的身軀隨之在熒的懷裡一震。

「……你,不恨我嗎?恨我騙了你,在你的飯裡下毒,把你暈,拖到酒店的房間裡然後……?」

「不會哦。」熒輕聲回應道,「倒不如說求之不得。」

胡桃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心謀劃的計策,只不過是被旅行者當成哄小孩子一樣順水推舟才得以實現的。不僅如此,她終於意識到了到現在為止的熒的反應中的違和:現在熒吃下去的藥已經完全失效了,正常人在這種情況下只會趕緊脫離現場,或者出其不意把胡桃打暈然後報案。但是熒幹了什麼?熒不僅沒有反抗和恐慌,反倒主動和自己敞開心扉,把自己最深處的情和秘密都一一坦白給了胡桃。

原來熒一開始,就已經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一步了。

「雖然胡桃有些之過急了,但是我覺得,是胡桃的話,我願意獻出自己的身體。」熒繼續自說自話了起來,「能理解失去親人的痛苦,能從這種悲傷中恢復過來,繼續自己人生的道路,真的是很令我佩服的一點啊。我希望能和你多談談心,互相知道對方的孤獨、寂寞和痛苦,不用自己獨自承受自己人生中的悲傷,一起同甘共苦……當然做愛什麼的也是避無可避的結果,對吧?但我無所謂,不管是一起喝杯茶,看看風景,還是在上享受雲雨之歡,對我來說都一樣。畢竟,只要胡桃陪著我,我就已經身處天堂了,沒有比這更加令人到幸福的事情了。」

沉默,再度像房間裡瀰漫的香水一樣散佈開來。

不知為何,胡桃覺到爺爺的在天之靈看到了這一刻,並且欣地笑了。是啊,胡桃的爺爺在生前最大的心願,除了讓往生堂繼續繁榮下去,就是陪孫女度過一個快樂的童年了。在他離開後,胡桃便只能靠著自己撐起一片天,煢煢孑立地在江湖上打拼和漂泊;而現在,另一個能幫她創造美好的、珍貴的回憶的人,已經出現了。

胡桃不由得眼眶一溼,她一把抱住熒,話語隨著眼淚一起噴湧而出:「旅、旅行者!以後,我們一起,創造更多的回憶吧!我們要一起去蒙德慶祝風花節,在祿華池捉螃蟹,在輕策莊和無妄坡捉藏,在龍脊雪山一起探險,在瑤光灘看晚上的海,在鷹翔海灘看出,在絕雲間滑翔……還有,等下次海燈節的時候,我們要一起編霄燈!然後、然後,」胡桃說著哽咽了起來,「我們還要一起去至冬、楓丹、須彌和稻玩!我們,我們要一直在一起,永不分開!」

熒先是有些錯愕,但她很快就意識到,這不過是再次驗證了自己的猜想。畢竟在她面前的,雖說是一代堂主,終究還只是一個愛哭鼻子的小女孩啊。

「嗯,說好了哦。」熒把臉輕輕貼在胡桃的前,「謝謝你,胡桃,我失去哥哥之後的空虛和寂寞,終於找到人幫我填補上了。」

「我也是。旅行者,謝謝你……」

胡桃擦乾了眼角的淚水,綻放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在熒結識胡桃之後,胡桃的笑容每天她都能看見,也能一一記在心頭。然而在她的記憶中,沒有任何一張笑容,能比眼前的這一張更加眩目,更加耀眼。

「有你這樣的知己真是太好了。」胡桃對著熒的耳朵低語道,「我喜歡你,熒。」

「嗯。」

熒輕輕闔上眼瞼,淡淡一笑。然後,兩人心有靈犀地將嘴貼在了一起。在久久的纏綿之後,兩人才終於意猶未盡地鬆開了對方。

「我也喜歡你,胡桃。最喜歡你了。」

熒也出了同樣燦爛的笑容。

後記

「啊,這怪不好意思的……」

在無妄坡一個人跡罕至的角落,胡桃穿著短翹翹的熱褲,平躺在草坪上,一雙足直愣愣地平攤開來。在她的對面,熒正把頭埋在她的大腿間,享受地嗅著她的體香。

「你都對我幹了那麼過分的事情了,這樣有啥好抱怨的,」熒一臉不屑地瞥了胡桃一眼,「哦對了,趕緊把衣服也提起來,把你的肚子出來。」

「好,好的……」

胡桃順服地把衣服提了起來,平坦的小腹和小巧的肚臍頓時一覽無餘。

「啊,胡桃醬的小腹真的好情啊……」熒一遍痴痴地看著,一遍將手伸到了胡桃的肚臍裡轉了起來,「好想天天睡在胡桃的小肚肚上……」

「啊啊啊啊啊癢死了!!哇!」胡桃面紅耳赤地尖叫起來。

「什麼嘛,這就不行了,」熒鄙視地看了胡桃一眼,「好了,那你現在趕緊用你的腳來踩我的臉,快點。」

胡桃不敢多言,只得照做。但她的腳還沒踩下去,就被熒的手在半空中截住了。

「啊,好嬌的小腳啊,」熒看著手中胡桃的玉足留下了口水,「與其被這雙腳踩一踩,還是我親口更來勁,嘿嘿……」

「啊,別,別……」

一陣劇烈的瘙癢從胡桃的腳底板傳來。

頓時,胡桃撕心裂肺般的叫喊傳遍了無妄坡,所有的鬼怪立刻像是見到了重雲的純陽之體一般四下亂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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