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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卑的世界】(4-8)【作者:頂上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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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頂上

字數:30,097字

第四章:晚間的運動

回到家時,麗兒已經做好晚飯等著我了。在麗兒小嘴的服侍下吃完這頓香味俱全的晚餐,其他男人會搞一些男人回家女人要跪在門口接,親吻男人腳底表示男人的尊貴等規則,在我的這個家裡是沒有除了女奴禮儀外多餘的規則,我覺得這些行為沒什麼意義,會讓自己和子之間產生距離,更像主人和女奴而不是子和丈夫的相處。我很享受我的子們對我的愛,那是我前世想都不敢想的奢侈品,我用前世夫的生活方式對待我的子們,我得到的回報也是豐厚的,雪兒她們把她們所有的溫柔都給了我,有時候為了我能開心,她們可以完全不顧自己的身體安危,如果不是我阻止,她們已經被死幾遍了。

吃完飯後,我坐在沙發上休息,雪兒跪在沙發前給我做口舌服侍,月兒和麗兒坐在我身旁,頭埋進我我兩邊的頭,我一手一隻豪用力進一個溫暖溼潤的腔體內,還有一條小舌頭不斷龜頭,另外有兩條小舌頭調皮地玩兩個頭,不時用力一下,舒服極了,手頭上被柔軟的填滿,全身都被柔軟包裹,愜意無比。雙兒,雪兒和玉兒去調教室佈置今晚待所用到的刑具。

今晚輪到雪兒做刑奴,雪兒是我六位子中年齡最小的,今年才剛滿18歲,臉上還帶著些嬰兒肥,看上去很可愛。待雪兒我最喜歡的方法是擴張她的陰道和菊花眼,年齡緣故雪兒的陰道和眼非常小,硬生生在雪兒體內打通一條覺妙極了。

來到調教室,裡面只有雙手反綁在身後的雪兒俏生生地站在堆滿刑具的房間中間,雪兒白皙柔的皮膚和冷冰冰的刑具形成鮮明對比,襯托出雪兒的嬌弱,發男人高漲的。在待自己的女人時,我不喜歡有其他人在旁邊看著,那會讓我覺被偷窺一樣,就像前世的夫在做愛的時候沒人會喜歡被偷窺。抱住雪兒的身體橫放到腿上,把兩條美腿向上壓,壓過雪兒頭頂綁住,雪兒身體就被對摺過來,把美麗的陰部完全出來。雪兒肥厚的陰已經充血腫脹分向兩邊,出陰道口,窄小的陰道口只有一個手指大,難以想象等下被拳頭擴張後有多痛苦,我今晚的目標可是要把這窄小的陰道擴張成可以進兩個手掌。

雪兒的陰道已經溼漉漉,之前的準備包括塗抹藥水,現在藥水開始起效了。沒有前兆,我右手成錐形趁雪兒不注意用力捅進雪兒陰道。雪兒張大小嘴卻沒有發出聲音,兩條腿的肌瞬間緊繃,平坦的小腹不斷起伏,幾秒鐘後,大張的喉嚨悽慘的尖叫,「痛,好痛啊,夫君,雪兒的陰道好痛啊」,「痛就對了,痛就叫出來」,不管雪兒的慘叫,我的手在雪兒的陰道里不斷扣戳拉彈,把雪兒的陰道當做手套,雪兒的慘叫更加慘烈,小臉不斷擺動,額頭上滿是汗水,大眼睛紅紅的,已經哭了,淚水和汗水被小臉的擺動摔了出來。一會後,雪兒的叫聲轉變為低聲的泣,看來是適應了,女人的適應能力真是驚人,要來點更強的才行了。

把雪兒平放到桌面上,左手順著右手和陰道壁的縫隙用力強行進去,費了好大勁終於進去,雪兒卻已經痛暈過去,沒關係,馬上讓你醒來。雙手用力往兩邊撐,雪兒馬上痛醒過來,繼續掙扎慘叫。我雙手並沒有停下,繼續用力往兩邊拉,像是要把雪兒的陰道一分為二。在雪兒陷入暈過去又醒過來的地獄時,我雙手拉開兩邊陰道壁形成一個拳頭大的,從裡輕鬆能看到雪兒的子宮頸,圓嘟嘟的,中間有一個小孔,我還要雪兒的子宮給我生孩子,不然我早把這個梨型器官翻出來好好待一番。不過我可不會輕易放過她,我嘴裡咬一長長的細針,按小孔的樣子在子宮頸上戳出一圈針孔。雪兒已經徹底暈過去,我特意用針重重扎幾個針孔,雪兒的身體只是條件反搐幾下。

待一個沒有反應的女體沒什麼意思,早知道一開始就不下這麼重的手,先從輕一點的刑具慢慢加重,這樣雪兒可以堅持久一點,我也可以待玩樂得更開心,現在好了,雪兒暈了,雖然可以用一些藥物強行叫醒雪兒,但這種藥物都有副作用,會永久損害女孩的身體,雪兒是我的女人,我可捨不得傷害她。

把雪兒嬌小的身體上面的束縛都解開,抱著雪兒小蠻讓雪兒躺在我腿上,我的順勢滑進雪兒剛剛被我強行擴張的陰道里,不得不說這個世界的女孩身體素質強到爆表,這才一小會功夫,剛剛被擴張到比兩個手還大的現在已經縮小到比我還小,雪兒的陰道比較短,我的龜頭頂到子宮頸還有一小段留在陰道外面沒有全進去。被大龜頭頂住傷痕累累的子宮頸,昏中的雪兒小臉眉頭緊皺,額頭上佈滿冷汗,陰道受子宮頸的傷口痛楚刺不斷動,比雪兒醒著的時候別有一番風味,最妙的是可以通過頂雪兒子宮頸的力度來控制雪兒陰道動頻率,用力頂,陰道動快,龜頭輕輕觸碰子宮頸,陰道動緩慢,像嬰兒小手按摩,非常舒服。

用手起雪兒被汗水粘在額頭上的秀髮,仔細打量雪兒稚的臉龐,雪兒今年剛滿18歲,在前世大概是上高中的年齡,依照雪兒絕美的容貌和姣好的身材,當個校花不成問題,而現在她卻被我待到暈死,哪怕是暈了過去,飽受折磨的嬌軀依然得不到休息,暈死的身體被迫溫柔地按摩我的。在大乾,女人都是男人的奴隸,雪兒雖然是我的子,但在我看來雪兒只是我的私人女奴,我不斷待她,不斷在她身上強加各種變態的要求,只為了能更好地玩她,在她嬌的嬌軀上得到變態慾望的滿足。

雪兒總是以我為天,為了我她什麼都能做,每次做到最好,我用最暴的刑罰對她,雪兒用最溫柔的微笑對我。每次看到她們用最大程度滿足我的時候,我都覺得對不起她們的愛,但我又樂在其中,一個愛著自己無限包容自己變態獸慾的女孩不正是自己前世幻想的嗎?在這個世界我終於實現了這個幻想,我只用了一個名為婚姻的無形枷鎖就能得到雪兒她們六個我前世幻想的女孩,而我什麼都不用付出。

我手撫過雪兒滑的臉,細長的天鵝頸,最終握住雪兒兩隻飽滿的房。雪兒的房不大,只有C罩杯,但拔,沒有絲毫下墜,是完美的半球形,一隻手剛好可以包裹一個球,一粒頭在掌心處亂動,手極佳。一團柔軟又Q彈的在手,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加大力度,像是要從裡面擠出水來。雪兒也在我的大力下醒了過來,剛醒來的雪兒到下體漲漲的,身體深處的子宮頸不斷髮出鑽心的疼,脯也被一雙大手用力。看清情況的雪兒沒有反抗,身形也沒動,只是把小腦袋往我懷裡鑽。雪兒知道我待女孩時用手支撐身體或遮擋身體,更不喜歡女孩起來反抗,被我待的女孩唯一能做的只有發出慘叫和哭泣來發我的暴,然後更加暴地待她。

雪兒醒了,可以做些更重的待手段了。這次我看上了雪兒後面的——眼。把雪兒的雙手反綁到身後,再把雪兒放到桌子上,頭部懸空,兩條美腿拉向腦袋兩邊綁住,這樣一來,雪兒的喉嚨小嘴成一條直線,特別適合深喉口,下面兩個也最大限度暴出來。

我的大填滿雪兒的口腔,向雪兒窄小的喉嚨進攻,雪兒的喉嚨在嫁給我的兩年裡已經被我開發得很好,進喉嚨裡時雪兒放鬆喉嚨,在我想退出時喉嚨緊緊包裹住龜頭,非常舒服。用堵住雪兒喉嚨,不讓她發聲後,拿第一個擴張器,蘸點雪兒的當潤滑油,對準雪兒漂亮的小了進去,到底後直接擰到最大,雪兒比手指還小的瞬間被擴到拳頭大。

雪兒夢哼一聲,喉嚨裡的動得更緊,平坦的小腹不斷起伏,鼻子像塵器一樣不斷氣呼氣,我玩大起,在雪兒要氣的時候一堵住咽喉,不讓雪兒氣,再在雪兒臉發青快要不行時放開,在雪兒要呼氣的時候也用堵住咽喉,受氣通過龜頭的快,連續玩了幾次後,雪兒全身都被香汗覆蓋,難受到要瘋了,全身不斷掙扎,但雙手雙腳被束縛,雪兒只能不斷抬起小腹又落下,彷彿這樣可以緩解喉嚨裡的難受。就這樣玩了半個小時,雪兒美麗的大眼睛已經翻起眼白,纖細的肢也不再起伏,雪兒的香汗把她美麗的身軀形狀印在桌面上。

眼看著雪兒又要暈過去,我連忙拔出雪兒喉嚨裡的眼裡的擴張器,像之前那樣抱著雪兒坐在沙發上,進雪兒裡,不同的是我手裡拿一碗藥水往雪兒嘴裡灌,這藥水可以補充女體失去的水分和營養,還可以提高女體的神,使女體在接下來的待中不容易暈死。雪兒被我了半個小時的喉嚨,喉嚨裡面已經腫了,每次呼喉嚨都隱隱作痛,說話都說不出來,但雪兒臉上沒有任何怒,只有未乾的淚痕,腦袋靠在我膛,眼睛直直盯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麼。我不管雪兒在想什麼,反正雪兒這輩子都是被我待的命,雙手繼續玩雪兒前的雙峰,偶爾捏起雪兒腹部和部的皮膚,不一會兒雪兒上半身就被我捏得到處都是紫紅淤青。

半小時後雪兒的呼頻率平穩下來,是時候上今晚最後的大餐了。先把雪兒再度綁回頭部懸空,雙腿分開綁向腦袋兩邊的姿勢,這次換一個假陽具代替我的堵住雪兒的喉嚨,因為這次刑超過雪兒忍受的極限,再把進雪兒嘴裡,很可能會被雪兒咬斷,我可不敢冒這個風險。擺好姿勢後直接擴張雪兒的擴到最大,再拿出一個針輪車,針輪車是一個獨輪車樣的東西,輪子上面有許多短小的針,被針輪車滾過的皮膚會留下一輪的針孔傷口,我現在要做的是用這個針輪車反覆碾壓雪兒眼直腸

被針輪車碾過的腸道不斷搐收縮,想要逃離這地獄一般酷刑,但嬌的腸道怎麼可能是鐵製擴張器的對手,只能乖乖地等待針輪車的碾壓。

雪兒猛的一抬頭,雙眼緊緊盯住自己被擴大到眼,眼睜睜看著恐怖的針輪車伸進自己的眼裡肆,幾秒後抬起的腦袋落下去,想要慘叫,喊出自己所受的待,所有聲音卻被喉嚨裡的假陽具堵住,雙手緊握,手指關節都被握得發白,深藏身體深處的腸道被無數的鋼針刺穿,世界上最能忍痛的女孩都無法忍受這地獄般的痛苦,更何況雪兒的身體是我六個子中最的。

被綁住的雪兒在剛才提神藥水的作用下只能硬生生地在酷刑裡掙扎,沒有管雪兒痛苦的掙扎,豎著的針輪車扎完後輪到橫著的針輪車上場了,橫著的針輪車輪胎部分不變,只是手握的部分改為鏈接輪胎中間,像竹蜻蜓一樣,用橫著的針輪車可以無死角碾過雪兒的腸道。等橫豎兩種針輪車都碾過後,雪兒的腸道都佈滿了針孔傷口,雪兒也在兩種針輪車的折磨下耗盡了體力,腦袋無力地吊在桌子旁,但我的折磨還沒結束,剛才的只能算前戲,接下來才是真正的大餐。我謹慎地拿來一瓶黃的藥水,小心翼翼地刷滿雪兒佈滿針孔傷口的腸道,沒有留下一絲死角。刷完後我退到一邊等著看好戲。

一分鐘後,雪兒像是被人拍了一掌一樣,突然張開雙眼,直,淚汪汪的眼睛渴望地望著我,無比希望我給她解藥,可惜她失望了,我怎麼可能給她解藥,我今晚做了這麼多就是為了看她在這藥水的折磨下的掙扎和痛苦的表情的。見我不為所動,雪兒的腦袋失望的慢慢落下,很快又起來部不斷扭動,在扭動中又下去,接著又上來,又下起……雪兒就在上來下去中不斷扭動掙扎,陰道不斷有水冒出,得陰部一片溼漉漉。

這黃的藥水是強效致癢,它是所有被調教女孩的噩夢,這個世界的女孩多多少少都帶著點M屬,單純的疼痛到了極限後只會帶給她們快,這不符合調教師的要求,而癢就不同了,就算是再耐痛得女孩都受不了,在天下所有調教師的期待和皇帝的要求下,這黃的強效致癢誕生了,無論是再強悍的女孩都倒在了這小小的黃中,在那以後調教師的調教工作順利了不少,而這黃不但調教女孩時用得上,在常凌也很好用,到了今天強效致癢已經是調教待必備神器之一。

半個小時後即使有提神藥水的藥效,雪兒還是在強效致癢威下暈了過去,我看著躺在桌面上的雪兒,思考著要用雪兒哪個解決自己的慾,雪兒的充滿強效致癢,雖然過了半小時,但難免會有一些殘留,我可不想自己上粘上這令全天下的女孩都恐懼的藥水,陰道離這麼近,可能會有些藥濺到也說不定,只好用喉了。

雙手抱住雪兒的腦袋固定雪兒小嘴湊近我的,雪兒的秀髮全都被汗水溼透,摸上去像海綿,練地進雪兒喉嚨,不顧雪兒的喉嚨還紅腫著,把雪兒喉嚨當陰道使大力,今晚在雪兒的和喉嚨裡泡了很久又待雪兒幾次,早就到了爆發邊緣,在雪兒喉嚨裡十分鐘不到就出了今天最後一發。雪兒即使暈死身體的條件反也幫我乾淨下所有的

完後休息幾分鐘後叫雙兒進來解開雪兒和帶雪兒下去治療,免得留下後遺症。雙兒是一個優秀的醫生,我待雪兒她們後都會叫雙兒過來帶受待的女孩去治療,我平時也按照雙兒開出的藥方調理身體,也正是有雙兒在,我可以一天幾次也不影響身體健康,雙兒對我最大的抱怨是我從來都沒有重度待她,我每次待雙兒時都是捆綁,鞭打等輕度待,因為把她傷了就沒有醫生給她治療,要把她送到朝廷公立的醫館,麻煩不說,我也不想自己子的身體給別人看。

在女僕的服侍下洗了個澡,等頭髮幹了後抱著絮兒那甜美的嬌軀沉沉睡去。

第五章:新人女奴的第一次調教

第二天一早醒來在工具奴的嘴裡放完宿,吃完早餐,到雪兒的房間裡看雪兒恢復程度,不錯,過了一晚上雪兒皮膚上的淤青都消散了,眼裡和子宮頸的傷口不知道恢復得怎樣了,雪兒還在睡覺,我也就不打擾她了,晚上再來看看,雙兒的醫術還是過硬的。

今天雙兒要在家守著雪兒,防止雪兒出現意料之外的事情,所以今天由麗兒駕馭馬車,送我到調教宮後她順便到市場上購買些家裡準備用完的東西。麗兒駕駛技術很好再加上京城的路也比較平坦,一路上馬車都是穩穩當當的,我在馬車內享受著絮兒的口服侍,絮兒知道我現在不想硬起來,所以她只是把我的含進嘴後不動,讓我的盡情泡在她小嘴的香唾中,聽說美女的唾可以滋潤男人的,延長男人的時間,所以我沒事就喜歡把擺在女孩的嘴裡。

到調教宮報道,穿好上班裝備後,發現十個女奴都以最標準的女奴跪姿跪在調教室中央,每個女奴都是爆的好身材,一字排開,十對二十顆大子和淡粉頭怒視前方,視覺效果爆炸。我是九點上班,她們六點就已經跪在這裡,跪了三小時每個人的身姿都沒變,身體也沒有顫抖,身體耐力體力都很好。

今天要訓練的是嘴巴,一個優秀的女奴的嘴巴不僅要能進行普通口和深喉,還要具備一些特殊技巧,以便可以更好地取悅男人,其中包括嘴巴強大的力,可以控制自己喉嚨動等。首先要增強她們嘴巴的力,具體方法是這樣的:女奴雙手反綁在背後躺在一張桌子上,頭部懸空,嘴裡咬住一個特製的口嚼,這個口嚼是由口球改造而來的,把口球換為一箇中空的圓柱體,圓柱體頂開女奴的兩排牙齒使它們不能合攏,圓柱體兩邊的繩子繞到腦後打結綁住,綁好後無論女奴如何甩動口嚼都不會掉。

管子到女奴被強行撐開的嘴裡,管子後連著一條繩子,繩子繞過桌子邊的一子後吊著一個托盤,這樣一來女奴必須用嘴住口裡的管子,在托盤上面逐步放重物就可以起到鍛鍊女奴嘴巴力的效果。

在絮兒的幫助下,十個女奴都綁成訓練嘴巴力的姿勢,先從一兩開始,每隔十分鐘加一兩,現在首先要找出她們的極限,然後再據這個極限值針對訓練。十分鐘後托盤的重量剛加到二兩,就有一個女奴嘴巴不住,托盤帶著管子掉到地上,我定睛一看原來是昨天跑步跑最慢,被我鞭打後還敢瞪我的那個女奴,昨天下午我特意查了下她的資料,她叫蘇怡,是工部侍郎蘇大人最小的女兒,因年齡最小,在家受父母和哥哥的寵愛,一些同年齡段的女孩必須有的教養和調教她都沒有,每次請去調教她的調教師都被她仗著身份趕跑,她父親把她送到我這裡就是叫我好好磨磨她的脾氣,學學女兒家服侍丈夫的本事,將來不至於嫁不出去。

我的子們嘴巴力每個都可以住五斤重物堅持三小時以上,而蘇怡現在連二兩都不起來,更別說堅持了。沒辦法,我和絮兒合力把蘇怡搬到一個刑具上面,這個刑具由一個人形架和一個蹺蹺板組成,把蘇怡抬到十字架綁好,綁住兩條腿的木條可以移動,蘇怡雙腿成一字馬分開,把她的陰部完全出來,接著把蹺蹺板的一邊上鑲嵌著的假進蘇怡陰道口,調整一下高度,使假不會從蘇怡陰道口掉下來,蹺蹺板另一邊上方是一個水桶,上面有一管子通水下來,水桶裝滿水就會砸下來,同時蹺蹺板另一邊的假就會用力往上砸,上面是蘇怡的陰道和子宮頸,所以假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大力砸向蘇怡的子宮頸,為了防止蘇怡慘叫發出聲音影響其他人發揮,我貼心地用一大的假住蘇怡的嘴巴。

一個小時後,除了徐珊還在堅持,其他女奴都不住口中的管子,被我和絮兒抬去接受假捶打子宮頸的酷刑,大多數只能住三四兩,只有兩個能搐的頻率更快五兩。我走到還在堅持的徐珊面前,徐珊的臉上全是汗水,一頭烏黑的秀髮也被汗水浸溼,臉頰兩邊凹陷下去裡面的緊緊貼著圓柱體,臉頰兩邊因為長時間用力有些微微筋,整張臉因為頭部長時間懸空呈現出淡淡的粉紅,不斷有汗水從秀髮末端滴落。

蘇怡已經被假捶打子宮頸一個小時了,期間暈死幾次又在劇痛中醒過來,整個人快崩潰了,再拖下去恐怕會有對蘇怡造成永久傷害。我決定加快時間,每隔一分鐘就加一兩重物,徐珊凹陷的臉頰更加用力……直到加到三斤二兩時終於堅持不住掉了下去,圓柱體帶出一大股徐珊的口水和引起徐珊不斷咳嗽。測出徐珊的極限後連忙解開蘇怡和其他女奴送去治療,如果這些女奴身體上留下永久傷害會很麻煩,嚴重的還可能會失去大乾最高等級調教師的地位。再看向還在不斷咳嗽的徐珊,真強啊,足足比其他女奴多了兩斤多,在我經手的女奴中徐珊也算最強的一列了。

伸中指進徐珊的小嘴裡,不斷受臉頰兩側,試圖瞭解薄薄的為何有這麼強的力量。徐珊覺到一手指在自己的嘴裡興風作,知道是調教師在玩自己的小嘴,主動伸出丁香小舌纏上手指,卑微地討好我的手指。仔細玩一番後,知道了徐珊的嘴力強的原因,徐珊的臉頰比其他女奴厚,更有彈,這是練過的標誌。

我突然對徐珊有興趣起來,左右也沒事,和她聊聊她的故事。把徐珊解開,抱住她走到沙發上,我坐沙發上,讓她雙腿一字分開搭在沙發兩邊,沒有解開她反綁在背後的雙手,為了保持平衡只能背靠在我前,我一手抓上她飽滿的房,另一隻手伸到她下體玩她的陰道,陰蒂和眼,徐珊一邊嬌一邊告訴我她的故事。

徐珊的父親是大乾的戶部尚書,掌握大乾的財政大權,是大乾最頂級的官員。但徐珊是徐府的侍女所生,徐珊的母親地位低下,徐珊出生後也沒有得到她父親的重視,徐珊的母親為了徐珊以後不重新走一遍自己的人生,在徐珊剛董事就有意識鍛鍊徐珊的各種技,十幾年水滴石穿的功夫讓徐珊的身體素質遠遠超過同齡女孩。

大乾是一個徹底的男權社會,社會上各行各業都由男人做,沒有一個崗位會招收女人,除了院。大乾的院與前世不同,前世的院提供服務,大乾的院提供待服務,前文說過,大乾男多女少,大多數男人都可以娶到老婆,但普通男人不敢待自己子,因為他們可沒有這麼多療傷藥,萬一落下後遺症苦的還是他們。

但他們還是想待女人,院就提供了一種途徑,只要了錢,院就會有藥治療受傷的女,不用擔心殘問題。經過多年發展,大乾的女觀念很強,每一個女孩都恐懼被送到院裡被無數的男人待和。所以大乾女孩出人頭地的方式是拼命提高自己服侍男人和受待的能力,以求嫁一個好男人。我不慨在大乾做男人就是好啊,不僅可以毫無顧忌地待女人,女人還不恨你,今晚待女人到她暈死,明天起來她溫柔地幫你早安咬,這種情況也就大乾有了。

我手指加快速度,間不斷帶出徐珊的水,把我的手得溼漉漉的,到徐珊陰道收縮頻率越來越快,突然我用力一捏徐珊充血的陰蒂,徐珊全身一僵,陰道壁緊緊住我手指,幾秒後,「啊……啊……」徐珊嬌連連,陰道大噴水,吹了,這算給她早上第一名的獎勵。

把徐珊給調教宮女奴帶去保養身體,現在輪到我解決慾問題,叫絮兒到我專屬休息室等我後,我去找老太監解除工作裝換一件舒適的衣服,到食堂吃飽飯和去廁所工具奴嘴裡放了一炮,酒足飯飽後自然是思慾啦,到休息室時,絮兒已經反綁好雙手跪在前等著我了。拉絮兒上,解開絮兒雙手的束縛,雙手抱住絮兒的纖,絮兒小臉靠在我膛,兩人都沒有說話,場面充滿溫馨。

我有一段時間沒有和絮兒正常做愛了,對自己的女人,正常的做愛很有必要,不管是對自己還是絮兒她們,女人長時間沒有得到正常愛的溼潤,身體和神都會萎縮退化,男人心理也會朝變態方向發展,每隔一段時間做愛一次還可以保持我的子們對我的情,對我來說這是最珍貴的,前世是一個單身狗,從來沒有受過愛情的滋味,今世特別珍惜絮兒她們對情。

一轉身把絮兒壓在身下,雙眼直視絮兒的眼睛,絮兒已經知道我要正常的做愛,雙眼充滿愛意和情意,一雙玉手舉過頭頂,任憑我處置她充滿青活力的身體。我口鼻間充斥著絮兒身上的體香,已經硬起來,像一條巨蟒一樣頂在絮兒平坦的小腹上。再也忍不住了,我急忙親上絮兒微張的小嘴,汲取裡面甘甜的汁,一條大舌頭伸進絮兒口腔與絮兒的小舌頭互相纏繞。我手也沒閒著,攀上絮兒飽滿的一對大房,用力雪白的,不時逗一下充血腫脹的頭。在我口手並用的挑逗下,絮兒的陰道很快出清澈的水,陰道口上方的陰蒂充血博起,兩瓣陰也充血變得肥厚,絮兒整個身體都做好了被的準備,不過我怎麼會輕易滿足,繼續用力挑逗絮兒各處點,挑起她的慾火。

三分鐘後,絮兒吹了,絮兒雙眼緊閉,兩條美腿緊繃,陰道口大開,噴出大量水。入的最佳時機到了,吹後的女體身上各個器官都到了最興奮的階段,這時入可以獲得最佳愛體驗,我著大對準溼漉漉的陰道口,用力一到底。

「嗯……好深……」絮兒纖不停扭動緩解大突然入的不舒服。我舒服極了,陰道不斷動給我身按摩,龜頭緊緊頂住絮兒陰道深處的子宮頸,這個小團中間的小孔傳來微弱的力,住我最的龜頭,讓久經沙場的我才剛入就有覺。我連忙轉移注意力,嘴上更用力,彷彿要乾絮兒小嘴裡所有體,手上也更用力,手指指甲都鑲入絮兒雪白柔軟的裡。絮兒喉嚨裡不斷傳出興奮的悶哼聲,舉過頭頂的雙手緊緊抓住單,白單都被抓出裂開。

十分鐘後絮兒再次吹,大量溫熱的水沖刷我的龜頭,嚇得我一靈,差點出來。為緩解的強烈刺,放開已經被我吻得紅腫起來的小嘴,手上也改為輕柔地撫摸。正在享受吹餘韻的絮兒連忙調整身體控制陰道,控制放鬆陰道深處的,不再刺的龜頭,陰道後面的也改為緊緊貼著身,不再用力動。這下我受的刺大減,可以有更多時間享受絮兒陰道的溫柔愛撫。

三十分鐘後,我第一次,絮兒知道我要衝刺了,控制陰道成為最合適衝刺的姿勢:進時整條陰道極力放鬆,讓可以輕鬆進陰道深處,出來時陰道收緊,讓出來時可以有更多快。就這麼了十分鐘,絮兒嬌的陰道口都被我腫了,我終於了,用盡全力進去,龜頭突破絮兒子宮頸的束縛,進入絮兒窄小的子宮腔,在絮兒神聖的子宮內噴出生命的種子。

完後就這麼趴在絮兒溫軟的身體上睡了過去,軟下來的也不拔出來,留在絮兒溼潤柔軟的陰道內,絮兒知道我要睡覺,陰道前端鬆緊,防止我出來,後半段陰道放鬆,陰道壁僅僅貼著沒有受到陰道壁的一絲壓力,整條陰道化為完美符合形狀的套子。調整完陰道,絮兒就一動不動,整個溫熱柔軟的身體立馬轉變為我睡覺時的絕佳抱枕。

睡得糊糊的突然受到上傳來一股力,這個力由弱變強,很舒服,神奇的是我到舒服但沒有變硬。這是絮兒這個人工鬧鐘響了,絮兒叫醒我的方式是陰道不斷動,模擬塵器不斷我放在她陰道里的,同時我龜頭部分的陰道極力,避免我硬著工作。在絮兒的陰道里享受片刻後排排絮兒的頭,絮兒立刻鬆開陰道讓我的滑出去,等我坐起來絮兒起來跪在我兩腿之間含住,清理上面的水。

清理乾淨後我讓絮兒站起來讓我看看她身上的傷,絮兒的部和陰部是重災區,兩個雪白柔軟的房上佈滿淤青還有一些我手指甲造成的傷口,陰道口整個腫起來,絮兒陰道實在太嬌了,每次受到我大力後難免會紅腫。下午的調教我讓絮兒不用去了,先去醫館擦些藥,要是留下傷疤就不好了。

下午進行嘴巴力鍛鍊,鍛鍊方式是把女奴綁成上午那樣,每個女奴托盤上放到重物是上午測出的極限值再加三兩,不同的是女奴不住口中的管子是有懲罰的,托盤上再加一條繩子,另一頭綁在女奴的陰蒂上,如果女奴不住口中的管子,托盤下滑會拖拽陰蒂,托盤到地面的距離是有研究的,絕對不會拖拽斷女奴的陰蒂,在正式開始之前,女奴陰蒂都會塗抹上增強度的藥水,女奴鍛鍊時陰蒂的度是平時的兩倍,綁住陰蒂的繩子上每一點微小的動作都會通過陰蒂放大無數倍反饋給女奴。

開始後,超過極限的重物沒有任何停頓直接落到地面,女奴們的地獄來了,沒有任何前兆,的陰蒂芽一下子拉長几倍,其中痛楚不是她們這些沒有經過調教的女奴可以忍受的,所有女奴都極盡全力在掙扎,但被綁住手腳,帶著束口器的她們只能握緊雙手,不斷大口呼來表達所受的超人折磨,過幾分鐘還沒有得到解脫的女奴紛紛暈死,暫時逃脫苦海。

用水潑新她們,再給每個人灌下強效提神藥保證她們接下來幾個小時的清醒。把托盤恢復原狀,不用我說每個女奴都竭盡全力住口中的管子,剛才是給她們試試水,現在正式開始,從現在開始,半小時內無論女奴住管子,我都不能出手,就是說沒住管子的女奴要受到半小時陰蒂拉長的痛苦折磨,在強效提神藥下沒有女奴可以暈過去,必須在清醒下忍受這非人的折磨。剛開始只有徐珊一人在超出極限的情況下堅持十分鐘,其他的女奴一分鐘都堅持不下去。

十個白花花的青體在我面前痛苦掙扎,看得我有些心動,拿一細小的竹子用力打一個個張開美腿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陰道,看著一條條紅印在雪白的女孩身軀蔓延,我的更起勁。過去的經驗告訴我,在女孩接受超過極限的調教時,用力打或用其他待手段待受待的女奴可以幫助女奴突破自己的極限。

幾輪調教過後,徐珊已經可以住三斤半的重物堅持半小時以上,其他女奴也可以住超過極限的重物堅持十五分鐘以上。今天的調教目標基本達成,今天是第一天正式調教,突破極限是最容易的,以後會越來越難。叫調教宮的女奴抬累癱的女奴們下去做常的身體療傷保養和休息,而我也到了下班的時間。

第六章:溫馨的

到宮主那簽退出來後發現絮兒已經在門口等我,上前抱住絮兒的纖親一個表示打招呼,用手剝開絮兒穿好的衣服查看絮兒的傷口情況,調教宮的療傷藥非常給力,下體已經消腫恢復誘人的粉紅部也恢復雪白,指甲出的傷口已經結痂,明天就可以恢復雪白無瑕。全身撫摸一遍確定沒問題,把脫下的衣服幫絮兒穿回去。調教宮外面麗兒駕馭的馬車已經在等著了。

回到家後先看看雪兒怎樣了,昨晚把她待得慘的。雪兒沒有睡覺,趴在上看書,書是調教宮印發的大乾《子婚後生活指南》,書裡說的是子結婚後如何在生活的方方面面做,全書的中心思想是丈夫是子的主人,子必須在生活的各方面體現出對丈夫的臣服和子的卑微。

這本書我每個子都有一本,我不太認同裡面的觀念,子是男人的愛人,書裡提倡的是主人奴隸般生活方式哪裡有愛情存在,我比較喜歡在待時做雪兒她們的主人,在平時用平等的態度對待她們,這樣既可以隨心所待她們,又可以享受她們的愛情,而且待一個死心搭地愛著我的女孩與待一個毫無關係的刑奴的覺真的不一樣,前者會含情脈脈地望著你,她會主動把自己嬌體放在你的各種刑具面前,為了你可以玩得更開心,她巴不得你在她身上玩更長時間,後者在你待時心裡巴不得你完快走。

雪兒看到我進來很開心,掙扎著要起來,說「夫君,你怎麼來了?」

我連忙上按住她,道「我來看看你傷好了沒有?」雪兒見我關心她傷勢,爬起來做一個後入式,肢下榻,肥大的巨高高舉起,雙手扒開兩瓣肥出小小的眼。從外面看眼和平時一樣,但昨晚的待是待腸道里面,外面看不出來。

我想手指進去,沒想到剛碰到眼雪兒身體猛然一縮,雙手無力癱在兩邊,看來是真的很痛。雪兒恨死自己的身體了,我怎麼可以在夫君想玩自己眼的時候退縮,明明書裡說丈夫玩子受傷的器官,子可以叫,可以掙扎,但唯獨不能退,丈夫玩得越痛,子叫得越慘,就越會讓丈夫有一種掌握的覺,就會讓丈夫越珍愛子。

「夫君,剛剛是雪兒不好,再給雪兒一次機會好不好?這次雪兒絕對絕對不會退縮」說完,再次擺出後入式,雪兒暗暗打氣,這次絕對不能退。

我看雪兒為了我手指可以眼全身都鼓出青筋有些好笑,「好了,好雪兒,不就不,你夫君是那種不顧你受傷強行要折磨你的人嗎?」我一把把雪兒抱住拖過來,讓雪兒正面趴在我身上「可是……」雪兒有點遲疑,因為他剛才看的那本書裡寫有子違背丈夫的意願很可能會被丈夫休了,在大乾一個被丈夫休了的女人是被所有人唾棄的存在,她寧願忍痛讓夫君受傷的眼也不想被休,即使那是超過她忍耐極限的疼痛。

我知道雪兒擔憂什麼,對雪兒說「放心吧,只要雪兒不反抗我,我不會休雪兒,我要雪兒永遠做我的子」

雪兒被我突然的表白動壞了,連忙表達自己的忠心,「夫君,雪兒也永遠永遠不會反抗夫君,哪怕夫君要死雪兒,雪兒也不會反抗」。「夫君……」雪兒的眼裡帶有濃濃的情意,但按規矩,沒有丈夫的允許,子不得高子偷偷高可是被休的大罪,我六個子是輪著高,今天輪到絮兒,雪兒的高還差幾天,我不能壞了自己定下的規矩。我一把捏住雪兒的雪,道「雪兒,今天還沒有輪到你喔」

雪兒媚眼如絲道「夫君可以恩准雪兒高,雪兒要忍不住了」,雪兒下體陰道水越來越多,看來真要忍不住了,一旦雪兒真高了,我也不得不按照規矩休了雪兒,不再遲疑,右手中指用力進雪兒受傷的眼並在裡面重重一扣。雪兒張開小嘴,一聲尖銳刺耳的尖叫聲從喉嚨裡傳出來,嚇得我在雪兒眼裡的中指多扣了幾下,雪兒反應過來兩手捂住嘴巴,強行打斷自己的叫聲,雪兒的身體被痛得一震一震,我手指被眼一夾,痛得我條件反出手指,這一指甲深深劃過雪兒的腸道壁,雪兒兩手也捂不住這下強烈的劇痛,房間裡再度響起尖銳的慘叫聲。

我看著手指上的血跡,知道雪兒為何反應這麼大了。連忙緊緊抱住不住搐的雪兒,等她慢慢平靜下來。「對不起,雪兒,我手指一痛就情不自,我不是……」

我還沒說完,雪兒雙手堵住了我嘴巴,「夫君不用道歉,作為夫君的子就是給夫君待玩的,剛才的待就很好,充分體現了夫君的強勢,也暴出雪兒的不足,竟然喊出這麼刺耳的叫聲,吵到夫君了」,說完拿起我染血的手指起來,乾淨上面剛從自己腸道出來的血。

「我……」我剛說完不會在雪兒受傷時待她,馬上就待了雪兒受傷的眼,可是這真不能怪我啊,我只是想阻止雪兒高,後面的都是條件反乾淨手指血跡後雪兒拿起我的大手放在自己左上,手上傳來雪兒平穩強勁的心跳,抬起臉溫柔地說「雪兒知道夫君是愛我的,夫君以後待雪兒時請夫君不要留手,怎麼開心怎麼來,如果夫君待自己的子還要畏手畏腳的放不開,那才是我們這些夫君的子們的失敗」

「嗯」受雪兒的濃濃愛意,我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緊緊摟住雪兒。

過了一會兒,雪兒臉上帶有兩片紅暈,小腦袋在我膛用力鑽了鑽,深深了一口氣,道「夫君,麗兒姐姐應該做好晚餐了,快出去吧,再在夫君的懷裡待雪兒可能會再次忍不住。如果說夫君還想再待一次雪兒,那雪兒就擺好姿勢」

「不了,雪兒你好好休息吧,我叫雙兒進來幫你上藥」

「夫君,沒事的,雪兒身體是你的,眼,陰道夫君想待隨時可以來,不用擔心雪兒」

我連忙把雪兒按在上,雪兒再多說一點,我可能真會再待一次雪兒,她說得實在是太人了。

走出雪兒房間,麗兒已經做好飯菜,站在桌子傍邊等我,一邊吩咐雙兒進去幫雪兒上藥,一邊坐到餐桌邊上。麗兒岔開雙腿坐我腿上,納我的進她銷魂的,控制陰道緩慢按摩,現在是吃飯時候,不適合做愛,所以貼近龜頭的陰道壁被麗兒控制極力放鬆,只是緊緊貼著龜頭沒有對龜頭造成一絲壓力,龜頭後面的身則是被陰道層層捆住,緩慢動。這樣雖然進麗兒的陰道享受麗兒陰道的溫柔但沒有硬起來的覺,這是我平時最喜歡的陰道姿勢,這個姿勢要求女孩對整條陰道有絕對的控制力,能夠控制陰道內每一寸。這個能力是調教宮出品的女奴必備技能之一,當然這其中伴隨大量痛苦的調教,不過這不就是調教師的樂趣嗎?把一個女孩變成想要的樣子。

吃完飯,我抱著麗兒到院子裡賞月,其他人知道夫君今夜屬於麗兒,都回到自己房間或練技或練塑身保持身材。抱著麗兒坐到院子中的椅子上,麗兒側坐在我腿上,我進麗兒的中享受的按摩,我一手摸上麗兒的房,另一手端著一杯茶慢慢喝著。今晚的月亮很大,月光很亮,在月光的照耀下,麗兒本就白皙的肌膚像覆上一層熒光,再配上一頭飄逸的秀髮,遠遠望上去想像是女神下凡一樣,美的不可方物。不過一隻在女神房上不斷捏的大手破壞了女神的氣質,女神臉上的紅暈更是給女神添加了不少紅塵氣息。有點無聊,現在時間還早,還不想幹麗兒,和麗兒做完愛後就直接睡覺,所以現在要來點其他玩樂消磨時間。

正當我想著玩點什麼東西的時候,懷裡的麗兒抬頭是笑非笑地問我:「雪兒妹妹剛才被夫君欺負得慘了吧。」

「竟然敢取笑夫君,看招」,我兩手捏住麗兒兩粒頭有力一扭「啊……」麗兒被我的突然襲擊一嚇叫了出來,下體陰道的按摩都一頓,「夫君,你又嚇麗兒了。」

「誰叫你取笑你夫君」麗兒恢復陰道內的按摩,語氣有些微微委屈,「剛才雪兒妹妹的慘叫這麼亮,麗兒在廚房聽到耳朵都鳴了」

我不好意思起來,「額,其實也沒下多重的手,你也知道的,雪兒她的身體太了」

「我不管,今晚夫君無論如何都要麗兒到慘叫聲比雪兒妹妹大」

我無語,「你們比這個幹嘛,無論你們叫大聲小聲你們都是我的子,我會一視同仁的」

「夫君一回來就去待雪兒,明明夫君今晚要待的是麗兒,是麗兒老了,沒有引力了嗎?」說完就哭了起來。

「沒有沒有,麗兒最美了,麗兒的身體最軟,起來最了」我手忙腳亂地擦拭麗兒的淚水,麗兒的哭聲還不停,我用嘴堵住麗兒的哭聲,慢慢地麗兒沉我的吻,不再哭泣。沒氣了,放開麗兒的小嘴,「今晚夫君必須待麗兒比待雪兒妹妹更重,不然就是不公平」,前世爭風吃醋都是爭愛或陪伴的,也只有大乾這個奇葩的世界子之間會爭誰被老公得更慘了吧。

「好好好,麗兒你說要怎麼

「麗兒整個身體都是夫君的,夫君想怎麼待就怎麼待」

「嗯……」我雙手把玩著麗兒肥大房,思考著如何待眼前的女體才能讓她發出最慘烈的慘叫。麗兒的體重是我六個子中最重的,不過看起來沒有顯肥,脂肪均勻分佈在全身,所以摸起來麗兒全身都是軟軟的,像是沒有骨頭一樣。有了,我笑著對麗兒說:「麗兒,今晚過後,你等著幾天下不了吧」

「來吧,夫君,一定要玩得開心」。抱麗兒來到調教室,先把麗兒雙手反綁到背後,然後抱著她一起滾到調教室內的大,在折磨麗兒前要先解決自身的慾。一番挑逗後成功起麗兒的吹,再經過一番烈運動,我的龜頭在麗兒神聖的子宮內

今晚我打算折磨麗兒的美腳,麗兒的腳丫乎乎的,腳底皮膚很光滑,把玩起來手極好,今晚我就要把這對腳丫折磨壞。把麗兒綁在一張成直角的凳子上,麗兒乎乎的上半身與下半身成直角,部和部各綁一圈繩子,下半身從大腿開始每隔五釐米綁一圈繩子,一直到小腿中部,保證麗兒下半身沒辦法移動,麗兒腳後跟壓著一塊磚頭,磚頭下面是一個大齒輪和一個小齒輪,搖動小齒輪會帶動大齒輪轉,大齒輪轉會把磚頭一直往上頂,我今晚就要用這兩個齒輪折斷麗兒的小腿骨。

看我在淘鼓齒輪和磚頭,聰明的麗兒知道了我今晚要如何待她,嚇得她渾身發抖。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不管她怎麼想,被綁成這樣她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小腿骨被折斷。要住麗兒的嘴巴時,麗兒用顫抖但堅定的聲音說:「不用住我的嘴,我說過今晚要發出比雪兒妹妹更慘烈的慘叫的。」我也沒堅持,對我來說,女孩的慘叫聲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音樂。

我滿臉興奮地開始搖動小齒輪的搖吧,麗兒的雙腳一點點被頂起來。麗兒滿臉痛苦,咬緊牙關沒有叫出聲。繼續搖把,磚頭以一種堅定不可擋的速度向上移動。很快,麗兒就堅持不住叫出聲來,「嗯……啊……痛啊……」

我繼續搖,右手搖累了換左手,麗兒雙腳與磚頭接觸的皮膚崩裂開來,出的血把磚頭染紅,我不為所動,繼續搖把。很快麗兒小腿下方的皮膚也裂開血,麗兒的慘叫越來越烈。我發現我搖不動搖把了,應該到骨頭的極限了,起身轉一圈,看看有什麼工具可以幫忙突破最後的極限。麗兒趁機大聲叫道:「夫君,骨頭要裂開了,好痛啊,可以了夫君,放過麗兒吧,麗兒不敢了,好痛啊」

沒有理會麗兒的慘叫,掃視一圈找到了一個好東西,一個長柄扳手,利用槓桿原理肯定能敲碎麗兒的腿骨。麗兒看到我拿一個長柄扳手過來,嚇得眼前一黑,大聲喊叫:「夫君,麗兒真不行了,您就放過麗兒好不好,麗兒給您拳,或您要直腸也行,啊……」

原來是我在麗兒喊叫的時候用扳手一擰,磚頭再度往上一截,我扳手再度一擰,磚頭再度往上一截,就這樣,磚頭一截一截向上進,麗兒的慘叫更加慘烈,比晚飯之前雪兒的慘叫還大聲,並且不再向我求饒,痛的胡言亂語:「玉兒姐姐,快來救救麗兒,夫君要殺了麗兒,啊啊啊」,一會兒有說:「夫君,你殺了麗兒吧。太痛了,麗兒受不了了」。

就在我還差最後一扳手就要折彎麗兒的腿骨時,雙兒,絮兒,月兒和玉兒衝了進來,玉兒和月兒架著我往外走,雙兒和絮兒去解開麗兒的束縛和抬到醫療室治療。

我被玉兒和月兒搬到我睡覺的房間的上,她們兩個都是赤身體沒有穿衣服的,一人拉我一隻手放到自己飽滿的房上,玉兒小心翼翼地對我說:「夫君玩我們的房吧,就放過麗兒妹妹好不好」,月兒也跟著說:「對啊,放過麗兒姐姐好不好,月兒的房又大又軟,夫君想怎麼捏就怎麼捏,玩壞了也沒關係,月兒的房就是給夫君玩壞的」。

看我臉沒生氣,玉兒這才說明她們私自行動的原因,「夫君如果真的折斷麗兒妹妹的腿骨,麗兒妹妹這輩子都走不了路,只能躺在上過一輩子,夫君也不想要一個需要人照顧的子吧。」我這時也醒悟過來,是啊,差點因為一時的刑毀了麗兒一輩子。

看我沒有怪罪她們的意思,月兒也說出心裡的話:「夫君,世上還有很多厲害的待方法,而且這些方法不會使人殘疾,傷人本,夫君沒必要用這種致殘的待方法對待自己的子。」

被月兒和玉兒兩人點明,我知道做錯了,我也不是那種看不起女人,不能被女人批評的男人,更何況她們都是我的子。我一手一個,用力月兒和玉兒的爆,看到我接受了自己的說法,月兒和玉兒都笑了起來,用力脯,讓我玩她們房可以更輕鬆。一邊親一口,對玉兒和月兒說:「嗯,你們說得對,是我的錯,我差點害了麗兒,謝謝你們及時制止了我。明天我會去跟麗兒道歉」

被我如此鄭重的謝,月兒和玉兒都剛到不好意思,她們從來沒見過男人會謝女人,大乾的男人只會待打罵女人,哪怕真是男人錯了,男人也會詭辯為是女人的問題,而且剛才麗兒的問題放在有錢有權的男人身上都沒有錯,反而是她們這些做子的錯了,對於有錢有權的男人,玩致死的女人都是小問題,但自己的女人違背自己命令,強行打斷自己待玩女人是死罪,更何況我還是一個有四品官身的男人。如今我不但沒有怪罪她們,還謝她們違背男人命令的行為,明天還去跟自己的女人道歉。把月兒和玉兒動得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拿出來讓自己的丈夫看看自己對他的情。

「夫君,你,你真是太好了」月兒留著眼淚嗚咽地說,「夫君,下次你直接死我吧,被夫君死,我覺得值了」喂喂,不用這麼誇張吧。兩人淚滿面,搞得我也不好繼續捏她們的房了,抱緊她們,讓她們兩個靠在兩邊的肩膀上,溫柔地對她們說:「你們都是我明媒正娶的子,我當然會愛著你們」。

這一晚,我和兩個小嬌聊到了很晚才睡。由與一個意外,我和我的子們的情變得更深了。

第七章:

第二天一早,睡在我旁邊的月兒和玉兒準時用陰道叫醒我,但我現在睡眼朦朧,睏意連天,本不想起,昨天和玉兒月兒兩人談心談了很久,導致到現在只睡了幾個小時。想了想,今天就請假吧,調教宮的調教師調教時間很寬鬆,只要三個月後出來的女奴各項技達到調教宮的標準就行,叫個女奴到調教宮報道一聲和要那十個女奴今天練習塑身,安排好事情後,抱緊身邊柔軟的體再度睡了過去。睡中的我並沒有發現懷裡抱的女孩已經換了人,換成一個不久前買回來的一個18歲女奴,月兒和玉兒已經不見蹤影。

月兒,玉兒,絮兒和雙兒四個女孩集中到一個房間裡商量著什麼。身為大姐的玉兒首先發言:「姐妹們,我們昨晚做了一件違逆男人的事,我們打斷了夫君待的樂趣,本來按照規矩我們都要被送到院在所有人的面前被畜牲姦最後我們全身的都要餵狗。我們夫君大人有大量,看在我們以前努力侍奉的份上,放了我們一馬。但是我們不能就這麼過去了,規矩不能亂,免得夫君以後在外人面前落了面子,犯了錯就要受罰,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們每人都要領一件不輸與昨夜麗兒所受的斷骨待的刑罰,以彌補夫君昨晚不能盡興的遺憾,怎麼樣?」

雙兒贊同地說:「玉兒姐姐說的對,夫君不怪我們亂來,這已經是天大的恩典了,我們不能持恩傲嬌,讓夫君的朋友知道了我們違背丈夫的命令沒有被休也沒有被罰,夫君的朋友都會看不起夫君。我們事後被夫君狠狠待一番還能說是夫君仁慈」

絮兒也附和說:「昨晚做的時候心裡想的全是麗兒的安全,沒有發現自己在做什麼,事後冷靜下來後一陣陣後怕,知道自己做了多大逆不道的事」

月兒啪啪口說:「對啊,我們從小到大一直受到的教育強調服從自己的男人是女人絕對不能跨過去的紅線。昨晚我一直在擔心夫君會不會休了我。沒想到夫君竟然完全原諒我們,還說會跟麗兒妹妹道歉,天啊,我第一次聽說男人跟女人道歉。」

玉兒道:「對其他男人來說女人而已,玩死了就死了,再娶一個就是了,但我們夫君是真把我們當人對待而不是奴隸。這樣的男人估計整個大乾就只有一個,我們能成為他的子,不知道是幾輩子修來的緣分。所以我們報答老天爺給我們的這份恩情,以後不要再做爭風吃醋或其他令夫君心情不好的事了。本來夫君在調教宮的工作可能就不順壓力很大,所以昨天晚上才要摧殘麗兒發洩」

雙兒:「現在想想我們以前真是太放肆了,竟然還集體迫夫君答應我們每週每人一個正常做愛的晚上,書上說這種為了滿足女愛是男人最討厭的,男人也不會得到滿足,男人喜歡什麼時候有了慾望就找女人解決而不是每天晚上都跟女人做愛」

絮兒:「書上還說男人喜歡掌握女人的身體,其他男人都是平時不準女人高,只有女人討得男人歡心,男人開心了才會允許高,聽說女人忍住不高越久,高時男人就會越舒服。我們夫君平時只限制我們幾天高,每週都可以高一次」

月兒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嗚嗚,夫君真是太好了,我們以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還做了大逆不道的事,嗚……」

最後身為大姐的玉兒做了決定:「今天夫君跟調教宮裡請了假,今天一天都在家,我們要利用好這段時間彌補夫君。我們每個都請求夫君待一次自己重的,直到完全暈死為止」

完全暈死是指女孩暈過去後,陰蒂塗上強效致癢都沒醒,一般暈過去塗這個藥水女孩馬上就醒過來。

玉兒接著說:「這次我們自己想一個待方法,不用夫君動腦,夫君只要享受我們撕心裂肺的慘叫和無助的掙扎就行了。」

月兒提議:「那待子宮不錯,我們的子宮沒有被待過,還非常待起來肯定很痛」

雙兒反駁:「不行,夫君還要我們的子宮幫夫君生孩子,不能壞了」

「哪哪裡?」絮兒問道,玉兒回答道:「道和房」,月兒被嚇到了,有點恐懼地說:「道?這,不會很痛。」

玉兒:「痛,很痛,就是要痛,痛到暈闕,但我們不就是要夫君把我們得痛不生嗎?」

月兒:「好吧,無論再痛我都會忍住的」

玉兒:「不,不用忍,到時候讓夫君把我們綁起來,不用特意忍耐,真痛就喊出來,夫君最喜歡看女孩慘叫和掙扎了,我們不叫不掙扎夫君反而不開心」

絮兒:「具體要怎麼待?」

接下來四女商量待的細節,最終決定玉兒和月兒道,絮兒和雙兒房。

回到我的視角。

我醒來後覺得手裡的房手不太對,不像月兒和玉兒的,月兒的房是六女中最大的,足有F罩杯,本來月兒的房是E罩杯,因為要分泌汁給我喝,本就碩大的房被裡面的汁硬生生撐大一個罩杯,玉兒的房比較小,只有C罩杯,但彈非常好。我現在手裡的房很柔軟且很大,難道玉兒的房不知不覺間捏得這麼大了?睜開眼,不是玉兒和月兒,是之前買的一個通房女奴,買她是為了雪兒她們睡前被待得太慘要送去治療沒人給我當抱枕睡不著有個溫軟女體陪我。

問她月兒玉兒去哪裡,她說不知道,算了,先洗漱吃飯再去看看麗兒,昨晚說了跟她道歉的。吃完飯在家裡轉了一圈還是沒見到四女,沒有月兒的汁,吃飯都差點滋味。麗兒房間裡,麗兒還沒醒,看來昨天她受的傷害很重,到中午了還沒醒,雙腳上的傷口被紗布包紮,原本健康圓潤的雙腳如今一片慘白,像是沒有血過雙腳一樣。唉,昨晚上頭了,麗兒好好休息吧。

心情沉重關上房門,不知道從哪裡出來的雙兒拉著我的手走向調教師,問做什麼,雙兒也不說,只是一個勁的走。調教室內,絮兒,月兒,玉兒光著身子跪在房間中間,雙兒拉我到三女面前後,自己也跪到三女旁邊。

「你們這是……」我不知道她們要搞什麼。四女互相對視一眼,玉兒開口說:「我們四個昨晚打斷了夫君待麗兒妹妹,違反了女德之一——女人絕對不能打斷男人待玩女人,按規矩我們都要拉去被狗強姦,餵狗。請夫君憐惜,親自結束我們的賤命,讓我們免受牲畜姦的屈辱」

「不用不用,昨天是我的問題,不關你們都事,快起來快起來」我上去扶她起來,沒想到玉兒輕輕推開我,堅定地說:「我知道夫君不怪我們,但是我們的確違反了規矩,壞了規矩的女人沒有任何懲罰,會給其他人夫君管教女人不嚴的印象,會壞了夫君的大事。夫君愛我們,不想殺我們的話就狠狠待我們直到徹底暈死作為懲罰」玉兒停頓一下,對我展顏一笑「而且,丈夫子不需要理由,子的身體就是丈夫的玩具,夫君有什麼都可以發洩在我們身上」

自從昨晚差點殘麗兒後,我的心理向深淵滑進了一大步,心裡隱隱渴望把美麗的女體成殘廢,聆聽女孩超過痛苦極限的慘叫,聽到玉兒的話,心裡很是心動,不過她們畢竟是我的子,這種重度待可以找其他女奴,子是用來疼的。笑著對玉兒說:「我現在就要重重懲罰你,去桌子上趴著」

玉兒:「我們是夫君明媒正娶的子,夫君如果還要待其他女奴獲得快,我們是真的失敗。這次請夫君放下心裡的負擔,放開手來待,就是把我死那也是玉兒身為一個子應盡的責任。」

旁邊的月兒補充說:「為了幫夫君放下負擔,下面請夫君按照月兒的引導待玉兒姐姐」

受她們的情,在加上自己內心也的確想狠狠待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女體。「好」,自己內心是渴望無限制待女孩,把她們殘是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穿越到大乾後雖然可以隨時待女孩,但前世的各種觀念還在束縛著我,玉兒的話是一把鑰匙,解開我內心束縛的鑰匙。

得到同意後,月兒忙碌起來。先把玉兒雙手反綁在背後綁在一個45度折起的刑上,再把玉兒兩條美腿壓到腦袋兩邊,玉兒的陰道就了出來,綁在刑的玉兒可以清晰看到各種刑具摧殘自己的陰道,也方便我欣賞玉兒受時痛苦的表情。月兒拿出兩個大夾子夾住玉兒的陰用力往兩邊拉,用繩子綁到刑邊的子,月兒的陰道就完全打開了,道口,陰道口和陰蒂清晰可見。月兒拿出一給我,說:「這次夫君要待的是玉兒姐姐的道,膀胱裡的排乾淨了,不用擔心會有漏噁心到夫君。玉兒姐姐的道第一次被夫君待,肯定會痛得月兒姐姐鬼哭狼嚎,夫君你肯定會喜歡的。現在請夫君把這進玉兒姐姐的道,進去後再換大一點的子。道實在太小,要逐步擴張才能使用」

玉兒的道口非常小,只有筷子大小,我手中的子有兩個筷子大,就是說第一次擴張就要把玉兒道撐大兩倍。左手按住玉兒小腹,右手拿子抵在道口,抬頭看玉兒的表情,玉兒雙眼緊盯自己陰部,眼中充滿恐懼,害怕,看我在看她,強行笑道:「夫君,不用管玉兒,玉兒受得了,啊……」話音未落子頭部擠進玉兒狹小的道,從來沒有被人觸碰過的無比,現在突然被擴大兩倍,饒是忍耐力最強的玉兒也叫出聲來,可想而知有多痛,而現在還是開始,今天的目標是把我的大進玉兒和玉兒的道,突破膀胱括約肌,在兩人膀胱內

手上繼續用力,細長的小不斷沒入玉兒的體,玉兒經過最開始的痛呼,強行忍住不叫,但玉兒全身汗水泉水般湧出,眉頭緊皺可以看出道擴張的痛楚。子到底了,用力捅兩下也沒能繼續進,「啊……呼……」膀胱口的痛楚突破了玉兒的忍耐極限。

走到45度豎起的刑頭,用手分開玉兒額頭汗溼的秀髮,溫柔地問眼前的玉人:「痛嗎?」

玉兒擠出一絲微笑:「夫君不用管玉兒,夫君玩的就好。」

強行忍痛只為取悅待自己的丈夫,在我眼中這一刻的玉兒充滿女魅力,瞬間硬了,我內心充滿愛意,但比愛意更多的是暴的渴望,渴望看到眼前的玉人兒掉進無法忍耐的劇痛地獄。叫月兒跪在我面前幫我含住硬的生痛的,繼續擴張玉兒的道。慢慢道里的小子,換一更大的,這次進的過程阻力有點大,要用七分力才能把子推進去。

「啊啊啊……痛啊……嗯……痛,不要了,玉兒要死了,道裂開了……」我不為所動,甚至玉兒叫的越慘我手上的越用力。推到底後,玉兒在一聲長長的慘叫聲中暈了過去,雙兒手裡拿著一瓶黃藥水過來問我:「夫君,要用藥嗎?」

「現在還不用」。用藥後需要等半小時藥效過去,現在我等不了這麼久,月兒嘴裡的越來越硬,月兒知道現在不宜過多刺,只是把含進嘴裡讓嘴裡緊緊貼著,讓靜靜享受溼軟溫熱的口腔。沒有理歪頭暈過去的玉兒,拔出道里的子,拿出一比我還略大一分的大號擴張,經過兩輪擴張,玉兒的道已經比原先大了幾倍,但在這大號擴張面前還是非常窄小。

試了幾次都沒能把大號擴張頭部進玉兒的道,招呼雙兒和絮兒一人一邊按住玉兒道兩邊,我雙手抓住擴張用盡全力才把擴張進去一點。玉兒在我這用盡全力的一推,啊啊叫地醒了過來,比用藥還好使,醒來後慘叫聲一直沒停過,全身繃緊不斷掙扎,脖子上青筋暴起,雙手想要縮回來拔掉下體痛苦的源泉,整張刑在玉兒全力掙扎下發出吱吱的響聲。玉兒的慘狀看到得我獸血沸騰,繼續用力推擴張,實在推不動就旋轉擴張曲線前進,或者退出來一點,一鼓作氣藉助慣推進到更深的地方。玉兒暈死又醒來數次了,慘叫聲愈加慘烈,全身皮膚因為用力過度呈現紅,下體道口原本晶瑩剔透的現在變成慘白的薄皮緊緊包裹住擴張身。

幾經努力,擴張終於到了,我摸了摸額頭的汗水,望向勞動成果:渾身汗水的玉兒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手腕腳腕繩子綁住的地方被勒出道道傷痕,雙眼充滿血絲,嘴裡發出慘烈的叫聲。下體擺在月兒嘴裡的一跳一跳的,快要噴了。前戲做好了,該做正事。拔出擴張,拔出來也費了一番功夫,壁的力幾乎與的時候一樣大,不過拔的時候是拖,可以用更大的力氣。擴張上沾滿了血,看來玉兒道有些地方已經被拉傷,不過這正好方便我,連潤滑油都省了。滿是月兒唾的大頂在玉兒大了幾倍的道口,從我的視角可以看到玉兒道口只有我的一半大,這短短几秒鐘就恢復一半,足可見玉兒強悍的身體素質,而強悍的身體素質在這場待中卻給她帶來更強的痛苦。

道雖然縮小,但剛才極限擴張帶來的影響不是這麼容易恢復的,有月兒唾和月兒道傷口崩裂出來的血潤滑,前行的壓力不大,不過卻苦了玉兒,道傷口滑過,不亞於在傷口上撒鹽。入女孩淌血的道,看著面前女孩痛苦的表情,心裡征服的快油然而生,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玉兒整張臉皺成一團,小腦袋前後搖擺,有時在我進去時小腦袋一偏,暈了,在我出來摩擦道中的傷口時又醒了,繼續發出悅耳動聽的慘叫聲,在疼痛的地獄煎熬,不能休息一秒鐘。

的速度越快,玉兒暈倒甦醒的頻率也越快,終於在我龜頭捅進膀胱時徹底暈死,沒有醒來。出沾滿血軟下來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大口氣這次是穿越過來後得最的一次。月兒主動過來含住我,清理上面的體,雙兒這時過來要把黃的強效致癢滴到玉兒充血的陰蒂,還來?玉兒夠慘了,而且我也了,再醒玉兒沒意思了啊,雙兒認真地說:「之前說好的,要到徹底暈死,現在還沒到最後。如果就這樣結束,玉兒姐姐醒來後會恨死我吧,讓自己丈夫待自己到徹底暈死是一個表示臣服丈夫的儀式,儀式不完美的不配當一個子。」說完玉兒就醒了,這會玉兒的慘叫聲有些萎靡,看來是沒力氣了。

看到玉兒醒來後,雙兒給玉兒的陰蒂滴下解藥,絮兒拿起最後的擴張給我,「夫君的完後不合適再月兒姐姐的道,現在用這擴張代替繼續待玉兒姐姐吧。」看了下擴張,再看向玉兒的臉,玉兒陰蒂上的解藥生效了,玉兒的臉平靜下來,看到我望她,她眼神已經沒有了恐懼,只有欣喜,高級和疲憊,她對我的愛超過了痛苦,為有機會證明對我的臣服之心而欣喜。我猶豫了,我真的接受得下這愛嗎?甩甩頭,不去想這些問題,管他的,有這麼多美麗的女孩不會反抗地給我待,我只要享受就行了。

擴張進玉兒的道,被我了這麼久,玉兒的道暫時回去了,所以擴張進去時沒有廢很大力氣。擴張道後,玉兒像是恢復了活力樣,慘叫聲再度響亮。之後每當玉兒暈過去沒有立刻醒來,雙兒都會在玉兒的陰蒂上滴黃致癢,等玉兒醒後再滴加解藥。

玉兒慘叫聲越來越弱,哪怕滴藥水也沒用,最後玉兒終於暈死了,滴藥水也沒醒來,我手還在用擴張捅玉兒的道,過一會後,我才發現玉兒徹底沒動作,像是捅一個玩偶一樣。出擴張,看了看玉兒下體合不攏的道口,再看看地面上一大攤血,連忙叫雙兒她們幫玉兒治療。雙兒叫兩女奴抬玉兒下去治療,自己也跟著出去,包紮傷口,上藥這些事要她親自做。

「輪到我了,絮兒姐姐幫幫忙」,跪在我身前幫我的站起來對絮兒說。絮兒:「先洗乾淨刑,地面的血也要掃一下,打擾了夫君的興趣就不好了」。說完兩人就去找工具打掃衛生,做之前還讓一個女奴接替月兒的工作,跪在地上含著我的。絮兒拿了一把拖把和桶清理地面上的血,月兒拿一塊抹布仔細擦拭刑上玉兒留下的汗水,月兒擦得很用心,每一塊地方都擦拭兩遍以上,彷彿那不是一張會令自己陷入痛苦地獄的刑,而是和丈夫一起睡覺的婚

我躺在沙發上,一邊享受下女奴口舌溫柔的,一邊重新思考與子的相處,我內心是希望有一個真正愛我的女孩,同時內心也想待女孩,在前世是不可能有這種女孩,沒想到上天賜給我一個機會,穿越到了大乾,給了我實現內心黑暗幻想的土壤,玉兒她們就是我按照前世幻想娶回來的女孩,按照我的設想,用子的身份約束她們愛著我,我用大乾傳統待她們,這樣就可以完美實現夢想。娶了玉兒她們兩年來,與她們相處軌跡一直按照我的計劃來走。

但可能得到了後就會想得到更多,現在我想的是得到玉兒她們的心,在我心裡玉兒她們只是因為從小受得教育和大乾大環境的壓迫委身於我,內心未必看上我。不過一直以來的相處,特別是剛才玉兒的眼神給我不一樣的覺,好像她們是真的愛我。算了,等下直接打開天窗說話,免得思來想去費腦細胞。

「月兒、絮兒,過來」,在打掃完絮兒要綁月兒時我叫兩女過來,示意兩女一人一邊坐我旁邊,我手臂勾住兩女脖子,手掌摸上兩女的房。

「夫君,有什麼事嗎?」月兒問,「月兒你不怕痛嗎?擴張道很痛的」我看向月兒,月兒搖搖頭:「怕,月兒很怕痛的,以前被大夫扎銀針都怕半天」

「那你為什麼要……」我話還沒說完,月兒就搶著回答:「因為夫君你喜歡啊,只要夫君喜歡的,就算再痛月兒也受得了,月兒受不了夫君就把月兒綁起來,不用管月兒的受,夫君玩的開心最重要」

我問出內心的疑問:「我們是夫,你們沒必要這樣對自己,我可以待其他女奴啊」

另一邊的絮兒說:「就是因為我們是夫君的子,我們才要給夫君待,還記得之前說的嗎?子就是丈夫的玩具,也就是夫君仁慈,以前只輕輕待我們,換其他男人,每天死一個子,第二天重新娶一個的都有,反正在大乾最不缺的就是美麗的女孩。」

月兒:「絮兒姐姐說得對,能嫁給夫君是我們最大的福緣,和那些被死後像垃圾一樣扔掉的女孩相比,被夫君算什麼。夫君以前對待我們太客氣了,不像是對子的態度。男人對自己的子就應該像剛才待玉兒姐姐一樣,每天都到暈死。我們看到夫君轉變態度都很高興,我們終於可以像其他男人的子一樣了」

絮兒:「據說男人帶自己子出去會有一些攀比,比得就是誰的子更能忍痛,夫君兩年來一直沒有重度待我們,我們一直擔心以後跟夫君出去會丟夫君的臉」

前世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結過婚,不知道這是不是愛,但在我心裡這就是愛了,原來她們的心早就在我身上了。聽到她們的話,我放下了心裡的負擔,開心的在兩女小嘴上親了一口,鄭重地對她們說:「月兒,絮兒,我愛你們」

聽到我的表白,兩女都留下淚水,「夫君,月兒(絮兒)也愛你」。心情動下月兒掙脫了我的手臂跑到刑上躺下對我說:「夫君,快來待月兒吧,月兒迫不及待地想要接受夫君賜予的疼痛了」。

放下心理負擔的我下手比玉兒更重,剛被我示愛的月兒也在不斷「鼓勵」,結果就是調教室裡傳出月兒比玉兒更慘烈的慘叫和比玉兒更重的傷——整條道都被摧殘。

在治療室內躺著的雪兒和麗兒聽到月兒的慘叫,麗兒面愧疚地低語:「都怪我,如果我讓夫君折斷雙腿月兒和玉兒就不用受這苦了」,旁邊在給玉兒道上藥的雙兒聽到這話,轉頭對她說:「麗兒妹妹,不是你的錯,夫君原本也沒有折斷麗兒妹妹雙腿的意思,昨晚是因為上頭了,之後夫君回去後也後悔了,夫君還說會來跟麗兒妹妹道歉。」

「道歉?!」雪兒和麗兒都震驚了,竟然會有男人跟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女人道歉。「對啊,夫君是真愛著我們的,我們絕對不能讓夫君失望」,「那,那我們要怎麼做」雪兒和麗兒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事,從小就覺得自己只是一個服侍男人的小女子,現在突然被一個男人這麼平等對待,她們不知道要怎麼做了,她們怕她們做錯了什麼辜負了這份情。雙兒比她們理智多了:「我們不需要特別做什麼,記住第一條,絕對不能反抗夫君的命令,夫君叫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哪怕是叫我們去死」

「嗯,我們一定做到」,雪兒和麗兒對視一眼。

「也不用這麼嚴肅,夫君不會讓我們做對自己不利的事的。也要謝謝麗兒妹妹,喚醒了夫君的,讓我們夫君成為一個成的男人。以後夫君可能隨時會待我們,不再是以前那種輕度待,而是摧殘待。我們一定要鍛鍊好身體,以備隨時送上我們健康強壯的身體給夫君待,被夫君殘後也要以最快的速度恢復傷勢,等待夫君下一次的殘」。麗兒和雪兒對視一眼,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滿足夫君的待需求。

正說話間,幾個女奴抬著得不省人事的月兒來到治療室,雙兒見狀,連忙起身,吩咐買來接替自己部分工作的水若給月兒上藥包紮,自己則是去調教室給夫君獻上自己的一身美。結果抬月兒的女奴中的一人跟雙兒說:「雙兒夫人,主人叫你先幫月兒夫人上藥包紮,主人先去吃飯休息,等雙兒夫人忙完後再去找主人。」沒辦法,既然是自己夫君的話,肯定得聽,只能耐著子幫月兒處理傷勢。

而我則是抱著絮兒在餐桌前玩著嘴對嘴餵食的遊戲。香味俱全的菜再混合上絮兒香唾,變得更好美味。吃完飯後抱著絮兒睡了過去,上午雖然很,但體力耗費嚴重,要休息下補充補充彈藥,下午還有兩個美人兒等著我待。

第八章:

醒來後一看,已是下午四點,絮兒被我抱在懷裡,雙兒雙手托腮坐在邊看著我。見我張開眼睛,雙兒一臉微笑地問我:「夫君,睡得舒服嗎?」

「絮兒的身體軟軟的,抱著睡覺很舒服」,聽到夫君誇讚自己的身體,絮兒臉上飄起兩朵紅暈,頭埋在我懷裡,「絮兒妹妹害羞了,哈哈」雙兒取笑道,「雙兒,別笑絮兒了,做好被我狠狠待的準備沒有」

「做好了,夫君來待我吧」,懷裡的絮兒也顧不得害羞,抬頭回答道。

「夫君要待我們哪裡?」雙兒問道。

道?」我不確定地說,其實上午待玉兒和月兒道後有點膩了,但也不知道待其他哪裡。

雙兒:「夫君上午待過道了,應該換點新花樣」

我問她:「有什麼新花樣?」

雙兒提議到:「房怎麼樣?」我的視線順著她的話落到她的雙處,雙兒見我看她房,故意,讓我可以清晰欣賞到她的部。雙兒的房有D罩杯,很大,雙兒經常鍛鍊塑身加上經常用藥膳調理身體,所以雙兒的房儘管很大但沒有絲毫下垂,暈,頭都是健康的粉紅的雪白和尖的粉紅相映,非常誘人。「夫君,絮兒的房也很好看」見我直直盯著雙兒的房,懷裡的絮兒也把她的房展現出來,絮兒的房也有D罩杯,和雙兒房不一樣的是絮兒的房彈更好,打一巴掌一對巨會跳動很久。

房要怎麼待?壞了以後我們的孩子吃什麼?」我不是很同意這個方案。「只要不傷害房裡面的腺組織,只是房裡的脂肪不會傷害以後的哺功能。我也研究出怎麼才房才會最痛」雙兒道。

「那好,我就看看你有什麼想法。」我同意了雙兒的提議,畢竟待破壞一個美麗的半球形房想想就動。隨後三人邊說邊走向調教室。只從上午放下心裡負擔,全身心投入到待自己子的快樂中後,我和我的子們的互動一下就熱烈起來,談話氣氛也沒有以前僵硬了。

來到調教室,雙兒把絮兒綁到一個人形架上,雙手舉過頭頂綁起來,這個人形架的特點是上身是一塊,下半身分為兩塊,一條腿綁一邊,可以調整絮兒雙腿打開的角度,整個架子只比絮兒身體大一點,可以從兩邊玩房,非常適合房。整個架子調整到絮兒陰道口剛好到我的高度,我對準一用力就可以進絮兒的。雙兒把絮兒雙腿一字分開,出陰道,我適時提槍入,上身趴在絮兒身上,頭枕在絮兒因躺下微微分向兩邊的房。

「夫君,現在可不是做愛的時候喔」雙兒拿著一個奇怪的刑具在旁邊提醒我,這是一個小鐵圈,圈上每隔幾釐米就有一個貫穿圈體的小,另一隻手拿著一個管子,管子一頭呈尖錐型,方便入一些比較小的裡,靠近底部的管子上也有呈十字的小。而後雙兒解釋了這兩個東西是打開女孩頭上窄小的孔用的,後詳細介紹下邊房的方式。

我和雙兒一人一邊站在絮兒身體的兩邊,按照雙兒的指示把頭部尖尖的管子進絮兒頭,因為沒有懷孕的女孩孔很小,我一個人試了幾次都沒有都沒有進去,「夫君,現在還不不進去,要絮兒妹妹的頭博起來才行,我們一人含一邊」,雙兒說完俯身含住絮兒偏她那一邊的頭,靈活的小舌頭不斷粉紅的頭。

我也含住絮兒另一邊的頭,經過我剛才趴在她身上的挑逗已經半博起,現在嘴裡的頭半軟半硬,含在嘴裡很過癮。沒一會兒絮兒兩邊的頭都博起,雙兒兩手抓住絮兒峰,不讓他亂動,我一手捏住絮兒的頭,另一手拿管子對準孔。試了幾次不是管子把頭頂進柔軟的房就是尖錐滑過頭扎到粉暈。「夫君,用力捏頭,絮兒妹妹受得了的」雙兒提醒,絮兒也說:「夫君,不用管絮兒,絮兒可以的」。

我聽後手指用力,圓形的頭都被手指壓扁了。絮兒悶哼一聲,強忍著沒出聲。壓扁後頭不會被壓下去,管子對準孔也不會滑落。尖錐對準孔用力往下壓,捏住頭的手指覺到有一子強行從手指間通過,絮兒沒有慘叫,但她全身都泌出一層香汗,把雙兒的雙手打溼了。覺管子完全貫通絮兒的頭後我不再用力放開管子,孔的管子遠遠看去像是絮兒的頭增長了幾倍,絮兒另一邊的頭也用同樣的方法貫通。接下來雙兒拿兩後面兩著線的細針給我,不顧絮兒緊咬的牙關,對準頭內管子的小頭扎個對穿,兩針從另一邊拔走,只留兩線在裡面,被細針扎穿頭的絮兒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啊,痛……」

不管絮兒的慘叫繼續完成開孔大業,扎完針後把管子連帶著線出來,剪斷線,把四段線穿過鐵圈的小連在圈上,接下來只要收緊四線就可以把絮兒的孔打開,一窺絮兒完美房內部的奧妙了。兩個頭的線都連在鐵圈後,我雙手抓住對邊線頭,慢慢拉扯,本來是想叫雙兒幫忙四個手剛好可以一次拉住四線頭,結果雙兒說:「絮兒妹妹的身體是夫君的,只有夫君可以待絮兒妹妹的身體,其他人哪怕是我或者絮兒妹妹自己也不行」

行吧,自己慢慢拉開孔給予絮兒最大的痛苦也不錯,畢竟女孩痛苦的表情和慘叫不正是待女孩最大的樂趣嗎?等兩邊頭擴張到可以看清裡面的結構時,絮兒已經淚滿面,被痛得全身冒汗,汗水侵溼了身下的架子,順著邊緣到地面積下大大一灘。再看向絮兒大張的頭,可以看到裡面分佈著十幾個小孔,這是輸孔,哺汁就是順著這些小孔頭,輸孔下方連著腺,腺是分泌汁的地方,非常,而我今天的目標就是腺。

雙兒拿一豬鬢給我,我接過豬鬢看向絮兒,絮兒現在沒有在慘叫,雙眼緊緊盯著我手裡的豬鬢,全身緊繃,等待最痛苦的時候降臨。找準一個輸孔把豬鬢紮了進去,絮兒像是擰了鑰匙的發動機一樣,全身在掙扎,捆住她的人形架發出吱吱聲,要知道人形架是由密度很大的木頭做的,整個人形架重達三百多斤,現在絮兒掙扎的力道可以扯動,可以想象絮兒有多痛。隨著豬鬢深入輸管,絮兒的慘叫愈加慘烈,掙扎愈加強烈,絮兒強大的身體素質讓她在這麼痛還沒有暈過去,不過也堅持不了多久,在第二豬鬢扎入第二個輸孔,絮兒腦袋一低,暈了過去,但下一秒,在豬鬢速度不變的推進下甦醒過來,專心扎豬鬢的我都沒有發現絮兒暈了,在我看來絮兒只是低一會頭,接著猛烈抬頭髮出更慘烈的慘叫。

十幾分鍾後絮兒一個房內十幾個輸孔都有豬鬢,絮兒也在最後一豬鬢的扎入暈了過去,我沒有繼續扎絮兒另一個房,我的已經硬得受不了的,進絮兒大開的陰道,待了這麼久絮兒的陰道早已溼透,地面上留有一大攤絮兒水,進後覺不夠勁,右手抓住絮兒滿豬鬢的房,狠狠用力一抓,絮兒渾身的掙扎這一刻都停了,雙眼大睜,嘴巴大張,幾秒後才從喉嚨裡發出今天最慘烈的尖叫「啊,房要炸了,夫君救命啊,痛啊……」

陰道也在痛楚刺下有力收縮,力道之大夾得我隱隱作痛,不過上來的我覺得這點小痛更刺我的慾望,更加用力捏絮兒滿豬鬢的房,沒有考慮這會不會對絮兒房造成傷害,現在的我只想聽到絮兒更慘烈的尖叫。深入孔的豬鬢在大手的下胡亂刺穿腺,這種從房深處傳來的痛楚沒有女人可以忍受,絮兒被劇痛刺的要瘋了,手,腳,腿,等部位不斷扭動掙扎,嘴裡叫著胡言亂語。

「啊……」的一聲我無數的子順著輸管進入絮兒的子宮,手上用上最大力氣,絮兒也發出高昂的尖叫達到了高。雙兒把她溫軟的玉體貼到我背後,溫柔地替我按摩,讓我盡情享受高後的餘韻。不知道什麼時候,絮兒再次暈了過去,我拔出軟下來的,要待絮兒另一個房。再看絮兒剛被我極限待的房,驚奇地發現這隻房比剛才大了一圈,好奇地摸了摸,裡面裝的是體,疑惑地問雙兒,雙兒解釋說:「夫君用豬鬢到絮兒妹妹的腺,剛才又用力腺在豬鬢的強烈刺活了泌功能,現在絮兒妹妹的房裡裝的是夫君擠出來的汁」,哦,還可以這樣!「裡面的汁可以喝嗎?」

「可以喝,不過不建議夫君喝,裡面會有腺被刺破的血,有血腥味,不好喝」,本來還想用這種方式喝到雙兒雪兒她們的汁,現在還是算了。接下來扎絮兒另一個房,沒想到所有輸滿豬鬢絮兒都沒醒,看得雙兒直皺眉,她知道我不喜歡待沒有反應的女孩,不過看我沒有用藥的意思,就拿出黃。絮兒兩邊的房都滿豬鬢,不過一邊大,一邊小,看得彆扭,我連忙把另一邊的房也催大。滿豬鬢的房時,絮兒被痛醒了,意識還沒回歸,從另一邊房傳來的劇痛令她不由自主地尖叫,扭動掙扎。用盡吃的力,像麵團一樣捏絮兒的房,很快,另一邊的房也膨脹起來,兩邊對稱了。

絮兒再度暈死過去,這回用黃藥水也不管用,是真的暈死了。絮兒全身被汗水打溼,口暴漲的大房像兩個大袋一樣掛在平坦的小腹上面,兩個頭上的鐵圈和細線再在忠實履行自己的任務盡力拉開兩個孔,拉開的孔中滿豬鬢,點點汁從中溢出,哪怕暈死了眉頭還是不斷動,臉上一片紅。絮兒暈死後的模樣讓我又有了硬起來的趨勢,「夫君可以了嗎?再下去絮兒妹妹也沒有反應了」,我嗯了一聲,得到我同意後雙兒道:「絮兒妹妹的房現在充滿汁,要把裡面的豬鬢拔出來和放掉汁,不然會影響腺的恢復」。

沒想到豬鬢拔出來比進去還痛,我拔豬鬢的時候絮兒都會無意識呢喃,不斷搖頭,可惜整隻房的豬鬢都拔完絮兒還是沒醒,沒有了豬鬢的堵房裡的汁像泉水般湧出來,中帶點紅。另一邊房我決定來個大的,兩手指捏住在裡面全部的豬鬢,一用力所有豬鬢同時被拉出,昏的絮兒突然醒來,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烈尖叫,振得我耳朵都生痛,喊完後絮兒像失去全部生機一樣,全身軟綿綿地躺在人形架上,一動不動,全部搐,眉頭緊皺等動作都消失了。不會過頭了吧!我心裡一咯噔。

雙兒上前摸摸絮兒的脈搏,看看瞳孔,回頭對我說:「沒事,只是最後一下刺太強,絮兒身體的本能讓她進入深層次休眠狀態,休息多幾天就行了。」聽到雙兒的話我心就放下了。擠掉絮兒房中的汁後讓女奴抬她下去休息,中間我還好奇嚐了一下絮兒的汁,果然如雙兒所說,甘甜中帶著腥味,確實不好喝。

調教室內只剩下我和雙兒兩人,我看著她說:「絮兒她……」

雙兒知道我要說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她就打斷了我「絮兒妹妹的腺只是有點小傷口,不用治療,休息幾天自然就好了。」

這樣啊,那這腺的不錯的啊,又夠痛又不會傷害身體。

「夫君,這方法不錯吧,這可是雙兒想出來的」,雙兒一臉期待地看著我,雙手大張向我索要獎勵。

「雙兒真,等下我會好好獎勵雙兒的」,過去抱住雙兒的嬌軀坐到沙發上,雙手練地摸上雙兒的雙,手指像剛才捅絮兒頭時一樣用力頭。雙兒趴在我懷裡享受房被的快,她知道我剛才噴了一次,現在需要休息,所以沒有再刺我。「下週就是我們結婚紀念了,雙兒你想要什麼禮物?」

「夫君你居然記得我們的結婚紀念!我們幾個姐妹之前還在商量怎麼提醒夫君呢。」

「笨蛋,這麼重要的節我怎麼可能會忘」

「嗚嗚,夫君你真好」雙兒動到哭了,夫君每天這麼多事要處理竟然還記得結婚紀念這種無關緊要的節,通常這種節只有女會牢記,許多女為了讓丈夫知道有這節花費了無數心血,最後只得到丈夫草草對待,現在自己夫君竟然主動提前結婚紀念,雙兒能不動到哭嗎?「夫君,我們姐妹商量過了,夫君每天有天多的事要處理,我們就不給夫君添加負擔了。我們只要夫君在我們身上烙上夫君的名字或標誌就行了,這樣夫君可以一邊給我們禮物,一邊享受炮烙我們的快樂」雙兒一邊哭一邊給出殘忍待自己的建議。

「就這樣嗎?我還打算給你們每人送一枚戒指當禮物,沒事我調教宮那邊不忙,那十個小妮子還有三個月才出品」

「不不,夫君我們不能要戒指,《女奴禮儀》中說了女奴不能佩戴裝飾品,防止主人玩女奴時傷主人」

「你們是我的子,不是我的女奴,可以戴的,我待你們時脫下來就行了」

「在我們心中我們就是夫君的女奴,不能亂來」。看到雙兒堅定的眼神我也沒堅持,我也想在雙兒她們光潔柔軟的身體上留下自己的標誌,而且我還沒有在女奴身上試過炮烙之刑。

休息夠後拍拍雙兒柔軟平坦的小腹,雙兒知道意思,站起來走到剛才過絮兒,上面還留有絮兒的汗水和水痕跡的人形架上躺下,綁好雙兒的手腳後,拿出剛才待絮兒的刑具一一用在雙兒身上,接下一個多小時內調教室中迴盪著雙兒慘烈悅耳的慘叫聲。

現在調教室內的情況是這樣的:雙兒雙眼緊閉躺在人形架上,已經暈死了,雙兒雙漲大一圈,大張的孔內滿豬鬢還沒有拔。我兩手指捏住所有豬鬢沒有進去到部,輕微搖晃,雙兒房也跟著搖晃,腺被摩擦產生的劇痛讓雙兒脖子上暴起的青筋不斷搐。突然我用力一,所有豬鬢被我一下出,昏的雙兒被痛醒,頭高高抬起,放聲痛哭,「啊,夫……君……雙……兒……愛……你……」

雙兒在超過極限的劇痛下居然還有意識,聽到雙兒的動情表白,我下意識也把雙兒另一邊房的豬鬢也拔了,「額哦……」有一股劇痛襲來,讓雙兒徹底暈死,陷入深層次的休眠中。額,本來想看看拔另一邊會不會有什麼事發生,沒想到直接休眠了。人形架上的雙兒也像絮兒一樣所有身體動作都沒有了,像一個睡美人一樣,我俯身一口雙兒房中的汁,嗯,很神奇,竟然沒有腥味,嘴裡全都是香甘甜味,忍不住再多幾口,剛好待絮兒和雙兒了這麼多次,口有點渴,雙兒也不用送去治療,就在這裡飽再說。

雙兒右邊房內的汁給我完了,恢復到往常一樣,左邊房還是保持大一圈的姿態,但我再也喝不下了,只能費掉,不過回過頭一想,雙兒就在我身邊,以後想喝直接把雙兒往刑架上一綁重重待一番,不是想喝多少有多少嗎?不再可惜裡面的汁,全部擠出來後叫女奴抬雙兒下去洗澡休息。

去洗了個澡,到餐廳吃完其他女奴做的飯,嗯,其他女奴做的飯比麗兒做的差了一點,不過也湊合。吃完飯後來到治療室,和六女同一起睡,六女都被我得有傷在身只能我去到她們睡,沒有暈死的雪兒和麗兒過來給我當抱枕。

抱著麗兒溫軟的嬌軀,突然對麗兒說:「麗兒,對不起,昨晚是我上頭了,差點讓你失去雙腳」,懷裡的麗兒雙眼淚汪汪地說:「麗兒的身體都是夫君的,夫君要折斷麗兒的雙腳那麗兒就給夫君折斷。夫君不必跟麗兒道歉」

看兩女都動到要哭的樣子,我給她們說點開心的,「雪兒,麗兒,下週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我在你們身上刻下我的名字做禮物怎麼樣?」

「真的!?」兩女驚喜地抬頭,結婚兩年了,她們六個子身上還是光潔雪白的,沒有一絲瑕疵,好看是好看,但缺少一些自己男人的痕跡,大多數做子的女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她們男人的痕跡,走出去別人通過痕跡知道她是某個男人的私有物。之前覺得身體光溜溜,一片白皙才好看,有些烙印反而會影響觀,如今放下心裡的負擔後,覺得應該在她們身上留下我的痕跡證明我的心意,免得她們亂想搞出各種亂子。

「真的,不過在你們的身體上寫字是很痛的,你們要忍住喔」

「夫君放心,就算雪兒把牙咬碎也不會動一下影響夫君寫的字」

「麗兒也不會動的,這可是夫君寫在我身上的證明,證明以後麗兒完全就是夫君的了」,聽到兩女的話,我好像錯估了大乾女此的重視,在她們看來男人留在她們身體皮膚上的烙印就是她們和丈夫的結婚照,有了這個烙印才真正證明她們男人接待了她們。我以前錯了,以前總是用各種話說明對她們的愛,但沒有給她們這個世界的證明,所以她們才會胡思亂想,做各種求愛的事情。

安撫下來兩女的情緒,重新抱住麗兒入睡,在心中暗暗下決定,一定要在她們身上烙下一個最能表示我心意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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