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是性工作者】（下）作者：飢餓的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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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飢餓的傑克

字數：14519

（下）

大學畢業後，接下來自然是找工作。這時候，我再次體會到了人生的艱難，雖然畢業於本一學校，讀的專業也不賴，但像我這樣一個，既沒錢、又沒背景的縣城小孩，要想找到好的職位，仍然十分費勁。

在省城晃悠了一個多月，我毫無收穫。待遇好的工作，我學歷達標，但關係不夠，用人單位更看重家庭背景；待遇差點的，我看了下合同，幾乎是要我賣身為奴，再看看薪金，還不如去鄉下種地。

自己十年寒窗，好不容易熬到畢業，手裡攥著高等文憑，卻仍要母親時時供養……想到自己母親賺錢的不易，我心裡如滴血般傷痛。

回想小時候，在家附近各種角落，看到媽媽穿著豔麗的絲襪、短裙，被鄰居叔叔們高舉一條美腿，從後面狠狠小。見到我路過，媽媽就緊張地大喊大叫，讓我快點走，快點回家！鄰居叔叔見我年幼，便故意戲我們母子倆，非要讓我觀看他蹂躪我媽媽，當著我的面，他們一邊狂我媽的，一邊狠狠地打我媽的股、揪扯她的頭。

學校要學費時，錢不夠用了，我媽媽還得「加班」，被迫帶陌生男人回家過夜。我記憶中，那段難忘的子裡，每到夜晚時分，別的住戶都關燈睡覺了，我家卻依舊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據鄰居們的說法，一到缺錢關口，每天晚上來臨幸我媽媽的好男人，最少兩個，一般五六個，最多時甚至十幾個人。這些人清一的都是小區客，因為家住的不遠，他們往往都「」到很晚。即便到了凌晨，依舊能聽見從我媽媽臥室裡傳出一陣陣男人的笑聲，以及女人叫的呻聲。

這些肆無忌憚的嫖客們，在我家客廳裡，廁所裡，臥室裡，四處姦汙或輪姦我媽媽，家裡每一個角落，都有他們過我媽媽的痕跡。

但作為一名職業女，母親卻十分的敬業，只要嫖客們出的錢足夠，母親幾乎就任其玩、毫無怨言。

他們讓我母親脫得光光，躶體陪他們打牌。輸的人不用給錢，贏得人卻可以得到我媽媽的機會，在規定時間內，隨意使用我媽媽身上三個。讓我媽媽跪在地上口，翹起股，或是用啤酒瓶給她灌腸……最後一副牌打完，三四個男人便一齊上，將數分別在我媽媽的陰道、眼和口腔中，同時做起活運動，所謂三中出。我媽媽雖是賣的婊子，但她畢竟還是個弱女子，體內一下子被人進三，疼得我媽媽嗷嗷直叫，聲大作，好幾次還把睡中的我給吵醒了。

……

扯得有點遠，言歸正傳。

在面試完最後一家公司，並再次被主管當面拒絕後，我內心極度受傷，失望之下，我準備暫時離開省城，回老家與母親商量商量。

回到家後，剛進小區門口，正巧碰到門衛老趙，大家都街坊鄰居十幾年了，我便與他寒暄了起來。

老趙知道我今年大學畢業，便詢問了我幾句找工作的事兒。我如實告訴他，「石沉大海，杳無音訊」。老趙聽了，不搖搖頭，嘆了口氣，表示他能理解，隨後還告誡我，「你媽媽賺錢不容易，要早點找到活幹，自己養活自己。」

既然聊到了媽媽，我便隨口問了老趙一句，今天有沒有見到她。老趙撇撇嘴說，沒見到我媽媽，但他知道我媽現在何處，就在街對面的網吧裡。

「媽媽在網吧裡幹啥？」

我心裡有些疑惑……

從老趙的傳達室裡走出來，我直奔街對面那所黑網吧。

雖說是黑網吧，但它規模還真不小。上下兩層樓，從外面看去，裡面空間不大，但卻密密麻麻的擺了好幾十臺電腦，門口的櫃檯相，當於一家小店，香菸、零食、方便麵，什麼都賣。由於我們家這一帶就僅此一家網吧，因此去上網、玩遊戲的人特別多，天天座位都爆滿，２４小時不關門營業，生意好的令人羨慕。

因為從小隻知埋頭苦讀，我從未進過任何家網吧，直到上大學後，我才第一次接觸電腦遊戲。

站在網吧敞開的大門口，我沒有進去，而是伸頭往裡面瞧了瞧，發現媽媽果然在這！

此時，媽媽與一箇中年男人肩並肩的，坐在櫃檯裡面。倆人動作十分親密，往下看，那人一直把手放在我媽媽雪白的大腿上，隔著絲襪，正在撫摸她的大腿內側。媽媽用胳膊摟著那人的脖子，嘴裡似乎在竊竊私語。緊接著，我又看見那人將一隻手伸進我媽媽的碎花裙裡，似乎在用手指挑逗、摩擦她的陰部，頓時，我媽媽就不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巧的是，那段時間正好當沒人上櫃臺開機、下機，於是那中年男人的手便越來越不規矩，竟扯開我媽媽領口的紐扣，公然捏起媽媽的巨來。我媽媽雖然年近四十，但她那對大肥依舊彈十足，那中年男人像顛皮球似的，用手託著我媽媽的房底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顛來顛去地玩。

對於那人的種種作為，媽媽既不出聲，也不躲避，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隨便摸、隨便捏。

過了一會兒，媽媽去了一趟廁所。出來的時候，她手裡卻拿著自己的絲襪以及罩內褲，想必是剛剛脫下的……周圍幾個社會青年瞧見了，紛紛驚訝地行起了注目禮。

媽媽發現別人正盯著她手上的東西看，一個個眼神裡還充滿了慾，霎時間，媽媽小臉「刷」的一下變通紅了。接著她便趕緊加快腳步，回到了櫃檯那裡去。

原來，全拜那中年男人所賜。他覺得隔著衣服摸女人，始終隔了一層，便叫我媽媽去廁所，把內衣內褲絲襪什麼的，統統都脫掉，好讓他直接貼地，與我媽媽身上三點親密接觸。

……

這個中年男人，是這家網吧的老闆，姓何，快五十歲，街坊鄰居們都叫他老何。

老何是我們那一個鎮主任的堂哥，因為有這麼層關係，當年網吧興起，風靡全國時，他便在這破巷子裡，開了一間「三無」黑網吧。畢竟是領導的親戚，老何在附近一帶很吃得開，那些局裡面的小吏們，從來不敢為難他。

我站在網吧外面，駐足觀看別的男人玩我媽媽。大門口進進出出的網吧少年們，絡繹不絕，他們有的詫異地望一望我，覺得我是個傻；有的順著我的目光，望向櫃檯，看到我媽媽坐在男人大腿上，他們便不懷好意地笑了幾聲。

不知不覺中，天漸漸變暗了。

「算了，還是先回家吧……」

我心裡默默想到。

像年幼時放學一樣，我揹著一破舊的雙肩包，獨自一人，茫然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經過巷子口時，突然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停下腳步，四處張望了一下，聲音好像是從那個方向傳來——不遠處的自行車棚裡，蹲著三四個菸的男青年，其中一個我還認識：那不是我的好兄弟張強嗎？！

「回來拉，怎麼也不跟哥們兒說一聲？」

張強拉著我的肩，笑著說道。他身旁那幾個男青年，見我是張強的朋友，立刻便湊上來向我遞煙。

我擺擺手，說自己不會菸。

「去哪兒呢，怎麼還背個包？」

「剛下車，這不正準備回家嘛……」

我們倆人簡單寒暄了幾句後，張強突然面難，語氣很不自在地問我：「華子，那什麼……最近哥們手頭有些緊，你看……能幫個忙不？」

「幫……幫什麼忙？」

「也沒啥大事兒，就那什麼……借點兒錢，下週就還你！」

一聽到「借錢」兩字，我立馬也變得不自在了：「這樣啊，但我身上沒現金，只有卡。」

說完，我本想借機走人，不料還沒轉身，卻被張強一個哥們叫住了：「等下等下！你急個啥？！」

那人一副小混混模樣，瞧樣子就知道不好惹：「不是說身上沒錢嗎，那你家裡肯定有！」

張強聽他這麼一說，隨即兩眼發光，但瞬間又暗了下去。半晌，他無可奈何地看著我，說道：「華子，真不好意思了！幫幫忙唄，我們跟你回去取一趟。」

接著我又軟磨硬泡了幾句，很快，張強旁邊那幾人，本來還一副和和氣氣的模樣，現在卻個個臉上掛起了怒容。見情況有些不妙，我很糾結，但又毫無辦法，想了想，還是自認倒黴吧。

隨後，我便領著張強他們幾人回了家。到了家門口，我沒讓他們進去，而是讓他們在樓道里等著，自己進屋拿了點現金，算是破財消災。

……

晚上十點半左右，媽媽終於從外面回來了。

一進門，媽媽看見家裡電視機開著，沙發上還坐著個大活人，她不嚇了一大跳；仔細瞧了瞧後，發現這大活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唯一的寶貝兒子，媽媽連忙動地小跑過來，一把抱住我說：「兒子，你怎麼回來啦？！是不是想媽媽啦？」

雖然我已經二十多歲了，可母親仍然拿我當小孩子看。

見到母親後，我也非常地開心、興奮，好像那一瞬間，之前所有的不愉快都煙消雲散了。

我關掉嘈雜的電視機，拉起母親的小手，倆人就這樣相互依偎著坐在沙發上，聊起了各自最近的生活。

聊著聊著，媽媽似乎有意識地分開了一下雙腿，黑的超短裙下，媽媽連褲襪的襠部已經溼了一大塊，兩片肥厚的陰翻開在口，隱約中出著陰道里動的。

看見媽媽下身一片水氾濫，我明知故問道：「媽，你怎麼不穿內褲啊？絲襪都溼了……」

媽媽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她媚眼如絲地看了我一眼，終於忍不住，一把將我緊緊摟在懷裡，嬌著說道：「兒子，媽媽好想你哦！快……快給媽媽！」

說完，媽媽便蕩地吐著舌頭，晶瑩的口水順著舌尖滴落，在她包裹著連褲襪的大腿上；慾火熊熊燃燒著，媽媽滿眼期待地望著我，她臉上的表情，又似放蕩，又似勾人。

面對如此誘惑，試問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我迅速站起身，除去自己的衣褲，出高高翹起的陽具；媽媽也隨即脫下連褲襪，躺在沙發上徹底打開雙腿。我興奮地撲在媽媽身上，一股悉的體香撲面而來，好親切！媽媽雖然噴的是廉價香水，但仍讓我回味無窮。

隨後，我終於要再次回到那個生我之門，部用力向前一，我便將整支陽具都入到了媽媽的中。

雞巴狂猛送的同時，我的雙手也不曾閒著，一手狠狠捏著媽媽飽滿的房，一手盡情撫摸她的玉腿部。幾個月沒做愛了，我今晚格外剛猛，在我大雞巴的蹂躪下，媽媽嬌的口不斷往外湧著水，把沙發座墊都淋溼了一大片。

「寶貝……你的東西好大哦……」

「對……對不起，媽……媽媽……我忍不住了……」

「用力……用力幹我！乾死媽媽……」

媽媽的小騷好像得了瘙癢病似的，她拼命扭動白的大股，竭力用陰道壁摩擦我的龜頭，以求止癢；我也不甘示弱，每幾下，就故意將部往下重重一沉，「滋……」的一長聲，雞巴全盡沒，龜頭直頂到媽媽的子宮頸。

「哎呦！寶貝，媽媽要被你死了！」

聽著媽媽的聲穢語，我眼前突然晃出嫖客們在媽媽身上尋歡作樂的場景，我不由得更加賣力，拼了命地動下身，將媽媽騷裡的的直往外翻，好像一番無言的懲罰。

我和媽媽慾織著，在家中舊沙發上，「啪啪啪」地足足幹了一個多小時，我終於覺得龜頭陣陣酥麻。

媽媽知道我即將，連忙扭著肢，爬起身，鑽進我的下，緊接著，只見媽媽張開鮮紅的櫻桃小嘴，含住我剛從她陰道里撥出的龜頭，一陣仔細、舐之後，我終於關一鬆，「噗噗噗」地將朝媽媽嘴裡猛。

……

隔天上午，我一覺睡到１１點多鐘。起後，媽媽正好從外面買菜回來。

當天陽光明媚，我媽媽穿著一條淺綠的連衣裙，裙襬剛剛過膝，鬆緊的，還有許多漂亮的花邊；連衣裙裡面，媽媽還穿著一條黑連褲襪，腳上是一雙漆亮漆亮的皮靴。

這身香豔的打扮，不僅讓人絲毫看不出母親的真實年齡，還令母親整個人看起來又騷又，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濃的慾氣息……要知道，再過不了幾個月，母親便整整四十週歲了。

「昨晚睡得還好嗎？」

媽媽為我把早飯端到了餐桌上。

「嗯，睡得特別沉，可能是累了吧……」

我依舊睡眼惺忪，有氣無力地說道。

我和媽媽正吃著飯，忽然有人敲門，門打開後，發現原來是張強。

「嘿，都在家啊……正好！我也沒吃飯。」

張強倒是不客氣，直接就大搖大擺地上了桌。

見到自己兒子的這位好朋友、好兄弟，母親卻一反常態，不僅沒了往的熱情招待，反而詫異地驚叫一聲，小臉頓時紅到了脖子。

「怎麼了，媽？」

「沒事，沒事……我……我去給他盛飯。」

說完，母親便臉難看地走開了。一旁的張強，卻嘴角輕微上揚，好像在怪笑一般。

我見狀有些古怪，但當下也沒多想，便笑著和張強說：「小強，我昨晚睡得遲，還準備下午去找你玩呢！」

「噢……是啊，華子，咱哥倆有段子沒見了吧，來來來，我先把借你的錢還嘍！」

張強一邊說著，一邊從皮夾裡掏出錢還給我。

過了一會兒，母親從廚房裡走出來，手中還端了好幾盤涼菜，母親說，反正時候不早了，乾脆早飯午飯一起吃了吧。看著一桌子的豐盛佳餚，我摩拳擦掌著，準備大快朵頤一番。

可奇怪的是，母親站在餐桌前，卻頓住了，好像不願意入座。

正當我一頭霧水之際，張強突然開口說道：「阿姨，您就甭裝了吧！」

話音剛落，張強便一把掀起我媽媽的裙襬，然後把手放在她的大股上，隔著黑絲襪，在我媽媽的上又掐又捏起來。我媽媽雖然臉上寫滿了不情願，但仍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任由張強把玩她的大股……

媽的！原來這些年我一直被矇在鼓裡！

直到這個時候，我終於瞭解到：自己多年的好兄弟張強，竟然鳩佔鵲巢，自從我去省城上大學後，他便使出各種手段，揹著我和我媽媽亂搞了起來。

起初，倆人的關係還算隱晦，如情小說裡的亂倫主角們一樣，母親一直是半推半就，張強也一直見好就收，不算過分，畢竟中間還礙著我的情面……但一兩年之後，因為我長期幾個月都在外求學，張強便越來越無所顧忌，母親也徹底淪為了他的玩物。

張強和其他人吹噓，說我媽媽是他家請的保姆，每次幹完家務後，他都拉我媽媽上顛鸞倒鳳，盡情翻雲覆雨；後來那些人不信張強，都說他是吹牛，張強便傻乎乎地邀請他們一起，三五成群地組團去輪姦我媽媽，或是把我媽媽從家中拖出來，帶到附近的賓館盡情糟蹋，肆意玩；更有甚者，很快東窗事發，張強他爸也知道了此事，但他爸不僅不責怪張強，反而和他一起姦我媽媽，讓我媽媽同時吹兩雞巴，眼和小一起開發，可謂是爺倆同賬，父子同……

知道真相後的我，內心憋屈到了極點，一邊是有兄弟之情的鐵哥們，一邊是有養育之恩的母親，千頭萬緒，竟令人慾哭無淚。

正當我沉默之際，一直一言不發地母親，開口說道：「兒子，其實……其實媽媽都知道……」

「你知道什麼？」

我頭也不抬地問她。

「媽媽知道，你們上學的時候，你……你好幾次用藥把媽媽給了，然後…

…然後讓小強……上我……「

上學的時候？五六年前？這……

啊！原來母親當年一直知道自己被人姦，只是沒說出來罷了。

「那幾次，你喊小強到家裡玩，每次他一過來，沒多會兒我就困得不行……

一覺睡醒之後，大腿很酸，下面也很痛，有時候部上還有牙印……媽媽畢竟是內行人，這些症狀，難道我還看不出來麼？「

聽著母親娓娓道來，我只覺得兩耳轟鳴，不知所措。

「哎，都少說兩句吧！」

張強從椅子上站起來，打斷了我們母子倆的對話，「華子，你聽清楚嘍，你永遠是我的好兄弟，這一點我不會忘記；至於阿姨，咱們不妨都看開點吧，反正阿姨你也是在外面賣的，肥水不外人田嘛！」

說完，張強便一把扛起我母親，徑直朝臥室方向走去……關上臥室大門之前，張強還好像啥事都沒發生似的，語氣淡定地對我說：「趕緊吃飯，華子，下午哥們兒帶你出去ｈｉｇｈ！」

……

臥室內，張強迫不及待地把我母親按倒在，猴急地一陣拉扯之後，母親的連衣裙領口大開，罩搖搖墜，只剩下半邊掛著。透過門縫，我清楚地看見，母親白的房出上半部分，中間被下滑的束帶一勒，兩個渾圓堅的球互相擠壓著，形成了一道非常深遽的溝，令人看得口水直。

此時的張強，興奮不已，他使勁地捏著母親前兩顆大瓜，貪婪地品嚐著母親頭的最尖端。

過了一會兒，張強解開牛仔褲上的皮帶，掏出自己的雞巴。母親看著眼前那直的陽具，條件反般地就主動爬了過去，一口便將張強的雞巴叼進嘴裡。

透過門縫，我偷看母親跪在地上給自己的小夥伴賣力口著，只覺得一陣莫名興奮。

很快，張強的陽具就被我媽媽吹的又硬又高，於是我媽媽便起身坐到上，雙腳開成Ｍ字狀，然後握住張強的陽具，引導他進自己的。

張強龜頭剛剛探進我媽媽的陰道口，他便部用力，往下使勁一沉，直把陽具頂入我媽媽的花心……我媽媽隨即開始扭動肢，擺動著她那對豐滿的大房，以合張強陽具的送。

「嗷……哦……嗷嗷……」，母親很快就被幹得聲大作。

了十幾下後，張強突然停下動作，並把手伸到底，在下面一陣搗鼓之後，他從底摸出兩個木夾子來。

這是什麼玩意兒？正當我有些疑惑時，張強笑著，了我媽媽的左頭，很快頭就立起來，他便拿起一個夾子，生生夾上了我媽媽的左……我媽媽吃痛地腦袋左右搖晃，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可張強還覺得不過癮，他狠狠地打了一下我媽媽的肥股，說道：「還沒完呢，騷貨！誰讓你子長這麼大！」。

話音剛落，張強又拿起另一個木夾子，以同樣的方式夾上了我媽媽的右頭……

下午四點多鐘，張強仍未離開我家，他和我媽媽赤地滾在臥室大上——那個平時只屬於我和母親倆人的情地方——翻雲覆雨數小時，不知疲倦般地狠狠著我媽媽的小騷。

而我呢，也已經怒氣全消，默默地接受了這個現實，此時正百無聊賴地在客廳裡看電視。

……

接下來的幾天，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張強似乎刻意躲著我。關於那天中午的事情，我確實已經放下心結，但畢竟是自己的親媽被別人了，總不至於還要我主動找他吧！

管不了那麼多了……眼下最要緊的，還是我找工作的事情。

週末晚上，吃過飯，我和媽媽倆人準備出去，一邊散步，一邊商議找工作。

出門之前，媽媽還特地梳妝打扮了一番：她化了淡妝，高高盤起頭髮，穿上的齊Ｂ小短裙和黑網襪，間還挎著一個鼓鼓的牛皮小包。

我們母子倆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母親緊緊挽著我的胳膊，說話口氣也細聲細語的，好像一個幸福美滿的小媳婦。

「兒子啊，省城那麼大的地方，那麼多大公司、大企業，怎麼就找不到一個好工作呢？」

「現在的情況，唉……跟以往太不同了，您不知道，現在大街上滿是大學生，一張文憑不過就是一張廢紙！」

「別瞎說！媽媽就不信，我兒子上的大學那麼好，還比不上別人家？」

「媽，您搞錯了，最關鍵的不是大學，而是家裡的關係背景，現在的用人單位只看重這個……」

「唉……這個社會啊……真是……」

「媽媽，要不我在咱們縣城先試一試？」

「什麼？可咱小縣城，能有什麼好工作……你不會是想和媽媽一直住一起，好乾那事兒吧？」

「當然沒有！您想哪兒去了？現在我也沒有那份心啊！」

「沒有就好。兒子，你可得記住，字當頭一把刀，男人千萬得管住自己的褲襠。」

「我知道，您從小就教育我……」

我和母親聊著聊著，突然身後有人喊我媽媽，還叫她的名字：「喂，馮慧芳！」

被人打斷了我的話，我有些惱火，回過頭去一瞧，發現是小區門口開沙縣小吃的胡老闆。

「果真是你啊，小馮。」

胡老闆走近我們母子倆，笑呵呵地打起招呼。

「胡大哥，我在陪兒子散步呢，你……」

母親話還沒講完，胡老闆便伸出壯的胳膊，一把摟住我媽媽，雙手毫不客氣地抓起她的大房來……出來散個步，竟遇到這種事，我們母子倆頓時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胡……胡大哥，不要啊，我兒子還在這呢！」

媽媽一邊拼命掙扎，一邊紅著臉說道。

「這有啥子關係嘛……今天你穿這麼騷，不就是出來尋漢子的嘛！」

當著自己孩子的面，媽媽被他的話語凌辱，雖覺得十分羞恥，但媽媽並不想多做辯解，只好皺著眉頭，不搭理他。可胡老闆怎會就此罷休……說完，他便更加用力地擠著媽媽的大房，還把手伸到媽媽的網襪裡面，撥開她陰門處窄細的丁字褲，兩手指一齊入我媽媽的陰道內，「撲哧撲哧」，伴著水聲一下下送起來。沒過幾十秒，媽媽就被他玩得兩腳發軟、全身無力，大股不斷往下沉，只得雙手緊緊扒著胡老闆的肩膀，以保持平衡。

瞧這練的手法，想必這位胡老闆平時一定沒少「光顧」我母親。

黑漆漆的大街上，胡老闆旁若無人地指著我媽媽，完全拿我當透明空氣，似乎這個大活人就不存在一般……我瞧倆人玩得起勁，笑聲、嬌聲不絕於耳，如若繼續在這呆下去，無疑是自取其辱，於是我當下便搖搖頭，一聲不響地走開了。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在另一條街上，我正垂頭喪氣地走著，忽然聽見「噠噠噠」的高跟鞋聲，回頭一看，果然是媽媽，她正滿頭大汗地跑過來。

「媽，剛剛那人也太過分了吧。」

我一臉不悅地說道。

「好了好了，乖，別計較了……」

媽媽氣吁吁地說道，然後又從皮包裡掏出兩百塊錢，「今天這傢伙還大方，你看才沒多一會兒，媽媽就掙了兩張大票子！」

看著媽媽手中的鈔票，我一時無言以對。之前散步的好心情，此時也全部煙消雲散了……

回到家後，為了懲罰媽媽今天當著我的面，讓其他男人亂摸亂搞，我便學著本ＡＶ裡的情節，一邊坐在沙發上看電影，一邊讓我媽媽陪侍在旁邊，脫光衣服跪在地上，然後讓媽媽用舌頭舐我的腳丫子。

媽媽也不反對，隨便我怎麼玩，她都絲毫不生氣。

電影看到一半，我實在受不了媽媽那副蕩模樣，便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用手扯住媽媽的頭髮，將她也一併拉起。我就這樣拽著媽媽，把她整個撂倒在沙發上，媽媽很享受這種被人待的覺，也明白我要幹嘛，她會意地分開兩條雪白的美腿，主動用手指朝兩邊扒開……

「快……快……我！」

媽媽一邊表情蕩地嬌著，一邊哀求我趕緊將雞巴入。

「乾死你！你這個臭婊子，賤貨！」

這是第一次，我在做愛時對媽媽爆口，說出這些有違人倫的下話。

……

第二天，又睡了一個懶覺。

著惺忪的睡眼，起後，我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家中，思緒千頭萬縷。恍惚之中，我回憶著小時候看母親與嫖客們上，和陌生男人玩各種下的遊戲，自己則在學校裡被人指指點點，每天心驚膽戰；又想到，昨晚母親做完易後，手裡拿著明晃晃的鈔票，一臉欣，回家後，母子倆人還不知廉恥地烈歡…

…自己寒窗十年，頭懸梁錐刺股，就算手裡攥著十八張大學文憑，也找不到工作，賺錢養家，更改變不了自己親媽是女的事實。這十幾個寒暑，我多麼的幼稚啊，竟為自己能考上大學、順利畢業，人生便從此走向康莊大道。

讀了小半輩子書，卻毫無用處，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懊悔、沮喪、失望、憤怒，百集，一時全部湧上我的心頭……

中午１２點整，我見媽媽仍未回家，便一個人心情抑鬱地出去吃飯。

拿上乾癟的皮夾，我剛出門，一隻腳還沒邁過門檻呢，就看見樓道里一幅慘烈無比的景象——鄰居老王等人正在拿我媽媽取樂：在他們威的迫下，母親赤著兩顆大肥，踏著酒紅高跟鞋，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連褲襪，此時她正朝一個骯髒的漢走去。這漢是老王他們花錢「請」來，故意凌辱我母親的。

接著，在漢驚訝無比的目光中，母親羞紅著臉，緊皺著眉頭，幫他脫下了破破爛爛的褲子。然後母親跪在地上，竟用嘴一口含住漢那黑乎乎的、令人作嘔的陽具，開始一絲不苟地為他口起來。

母親在樓道一層給漢吹喇叭，老王他們則站在樓道二層褻的觀望著，時不時還發出一陣陣鬨笑。

過了一會兒，漢似乎反應過來，我母親不是神經病，而是受人僱傭，表演節目給二層的男人們看呢！於是漢便猙獰畢，暴地撕開母親連褲襪的襠部，一把將母親按倒在水泥地上，然後故意倒過來趴在我母親身上，在眾目睽睽之下與她大玩６９式！

待漢在我媽媽嘴裡爆漿後，老王等人鬼喊鬼叫著，又把我媽媽帶到四樓的老曹家。

大門一關，接下來的事情眾人皆知，我那可憐的媽媽被推到在，開始接受嫖客們的盡情蹂躪，變著法子地辱……只要嫖客們願花錢，我媽媽就願化身一臺沒有思想的收器，她既不會反抗，也不敢懈怠，媽媽唯一能做的，就是以為主要功能，讓嫖客們把骯髒的統統排放到她身上三個裡。

我站在空曠的樓道中央，聽著老王他們重的息聲、笑聲，以及時滿足的嗥叫；想象著男人們糙的大手在我媽媽白豐滿的體上肆意遊走，臭烘烘的大嘴含著我媽媽飽滿成的頭和暈，貪婪；媽媽躺著張開雙腿，或是跪在地上撅起股，男人們長短不一的輪入母親的生殖器，在她陰道里肆意送……

我的大腦裡充滿了傷與憤怒的同時，心底卻又有一股莫名的興奮。

晚上，我和媽媽在房間裡做愛，親吻媽媽房時，發現暈上竟模模糊糊的有牙印，我見此情景，非常生氣。不過媽媽細心解釋，說牙印是頭一天晚上，散步回家後，和我行完房事後留下的。我有點半信半疑，但最終還是消氣了。

……

幾天後，廚房裡的下水管壞了，於是媽媽就打電話叫了一個水管工。這個人幾個月前就來過我家一次，那次是來修馬桶堵的。

上午買完菜回家，媽媽換了一套舒服的便裝，她身上只穿一條淡黃的睡裙，沒戴罩，下身也忘記穿小內褲了。

水管工十分準時，來到我家後，簡單和我媽媽寒暄了幾句，便賣力地幹起活來。幾個小時內，他茶水都沒喝一杯，一直趴在全是佈滿積水的地磚上，左手拿鉗子，右手拿扳子，滿頭大汗地忙活了好久。

工作圓滿完成後，媽媽從臥室裡翩翩走出，一邊微笑著連聲稱謝，一邊付了他三百塊勞務費。

水管工接過報酬，隨口問了一句：「太太，您兒子怎麼不在家？上回來修馬桶的時候，他還請我了菸，好的小夥子。」

媽媽聽到他提起我，臉上表情先是開心，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哎，你可不知道，我兒子剛剛大學畢業，但一直找不到工作，現在正在外面到處投簡歷呢。」

「這倒奇怪了，我記得您兒子跟我說過，他是省城一本大學畢業的，怎麼會找不到工作啊？」

「現在這世道……唉，不想提了……」

水管工見我媽媽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默默思忖了一番，半晌，終於開口說道：「太太，我前幾天看公司裡的通知，好像就這個月吧，我們公司正在招新人，待遇還好，坐辦公室的職位，但要求一本文憑，而且最好是本地人……」

「這……這太好啦！」

媽媽高興地手舞足蹈，繼續說道：「那你能不能幫我問問，算大姐拜託你啦！」

這水管工人長得老實巴，但骨子裡卻是個滑頭鬼。他見我媽媽有求於他，又看我媽媽衣著暴，豐滿的身段十分誘人。於是他便帶著暗示，低聲問我媽媽：「太太，工作的事情……我肯定沒有問題。但你瞧，廚房那裡的水管是修好了，可我這裡的『水管』又壞了，您看怎麼辦吧？」

「這……不太合適吧，要不……要不我給你點錢？」

媽媽自然懂得他的暗示，但這明晃晃的大白天，又在自己家中，媽媽實在沒那心情。

可這水管工似乎已經吃準了我媽媽，他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突然伸出手，一把揪住我媽媽早已點的頭，然用兩手指夾住中間，使勁地起來。

「啊！不要！」

媽媽只覺得頭被他捏的很痛，不嬌滴滴地大叫一聲。

「太太，我看你也不是啥良家婦女，不然為啥明知道我要來，還穿得這麼騷，連罩都不戴？！」

母親被他一語擊中要害，羞得低下頭，默不作聲……緊接著，水管工就趁機，一把掀開我媽媽的睡裙，然向兩邊扒開她的大腿，出我媽媽陰部粉紅的騷，下面是深的眼。

母親嬌的小上有兩大塊暗的，中間夾著一塊象黃豆那麼大的陰核，水管工用手指往兩邊撥開我媽媽小上那兩片，對著粉紅的一張一合的，將他有力的右手中指探入，一直到全進去。

媽媽「啊……」的一聲，閉著眼睛呻起來，接著，水管工又出中指，換食指和中指一起伸進去，一邊用大拇指撥著那塊黃豆大小的陰核，它很快變得通紅。

在水管工手指的玩下，我媽媽很快就香汗淋漓，雙目微醺，開始「哎喲哎喲」地不停叫喚著。

十分鐘後，水管工還在興致地指著我媽媽陰道……母親被他折騰得實在吃不消，只好繳械投降，準備和這水管工上打炮。

「夠了，夠了，我受不了啦！你……你跟我去房間吧……」

一進房間大門，水管工便脫下工裝褲，出他那足足有三十多公分長的大，我媽媽見了，不倒一口涼氣。幸虧我媽媽已被他手指玩的水氾濫，小口正溼潤無比著，水管工不費力地便將雄偉陽具進了我媽媽的陰道內。

他把我媽媽撲倒在大上，一邊著氣動下身，一邊把手放在媽媽兩隻雪白聳立的峰，捏她的頭。水管工體力驚人，雞巴更如打椿機一樣，不斷地用力向裡撞擊著我媽媽的花心，每一下，媽媽都不叫一下。我媽媽已經好久沒遇見如此威猛的「客人」，她把兩條美腿緊緊地盤在男人間，咬起牙關，默默忍受著下體強烈的刺……

下午五點多鐘，窗外已近夕陽西下，但房間內，水管工仍然趴在我媽媽身上，孜孜不倦地狂猛送著。

又過了半個小時，媽媽瞧眼前這位猛男，依舊一副趣高昂的樣子，在她體內的那，雖然已經過兩次，卻仍然十分堅。媽媽知道時刻已經不早，再過不了多久，我就要回家了。

於是，媽媽使出渾身氣力，一把將水管工從自己身上推開。水管工非常氣惱，正要發怒，媽媽卻靈機一動，編了個完美理由：「今天差不多就行啦，我老公快要回家了！」

水管工一聽這話，嚇得臉慘白，立刻就滾地下穿起衣服。臨走前，他口口聲聲地答應我母親，「工作的事情，不用擔心，一切都包在他身上。」

……

畢業後回到老家的第一個月，我一直沒停下找工作，但結果依舊慘淡，幾乎顆粒無收，始終找不到自己合意的崗位。

而這段時間內，媽媽卻極其繁忙，小區裡的男人們有事沒事就往我家跑，當然，都是為了嫖我媽媽而來。

通常，男人們都是先預約，然後一個個按時到我家，來了之後，不管我媽媽在家幹嘛，逮到她就往大門口強拉硬拽。好幾次我甚至還看見，急不可耐的嫖客們把我媽媽按在樓道的牆壁上，讓她高高撅起股、雙手扶牆站好，從後面用雞巴狠她的小，直接在樓道里就與我媽媽媾起來。

有時候，甚至連我本人在家，他們也都毫不避諱。比如上星期，我在廚房切水果，媽媽在客廳裡看電視，我們母子倆正隔空說著話，說到一半，我卻聽不見媽媽的聲音了。於是我走出廚房門一看，竟瞧見我媽媽正被一個陌生男的壓在下，嘴裡含著那人的陰莖，「窸窣窸窣」地給他吹著喇叭呢！

當然，小區男人們最喜歡的，還是把我媽媽帶到四樓老曹家玩，因為老曹從國外收集了各式各樣的「玩具」。我曾聽幾個鄰居竊竊私語，說我媽媽在老曹家，被人光著身子倒吊起來，還往她眼裡澆灌啤酒和牛等體……

雖然媽媽是女，可她畢竟也是我的親生母親啊！對這些嫖客們的無恥行徑，我實在忍無可忍。

白天還好，我往往都在外面遞簡歷、找工作，母親這些破事，眼不見為淨；

但到了晚上，我們母子倆在家歇息，卻總有好之徒上門，打擾我和媽媽的快樂時光。

於是後來，我和母親商議了一下，立下一個約定：每天晚上我回家後，上睡覺之前，這段時間內，母親不準接客。

但母親終究是做婊子的，而婊子就像超市裡的商品，任君挑選，隨時隨刻。

嫖客們這一秒想開葷了，只要口袋裡有錢，那下一秒就會自主上門，令我母親脫褲子。尤其是吃過晚飯後，小區裡的那些閒散遊民，吃飽喝足，往往蟲上腦。

記得小時候，時常發生的事情，暑夜，我和幾個鄰居小孩在樓下乘涼，突然間，樓上傳來一陣「嗯嗯啊啊」的女人叫聲。鄰居小孩們都早的很，畢竟他們的父親幾乎都玩過我媽媽。一聽到這悉的女人叫，大夥都知道，是華子那騷貨媽媽，他們當下就齊刷刷地全部看向我，眼神裡充滿了訕笑。有的小孩嘴很賤，還直言不諱地大聲嚷嚷：「華子他媽媽又被人騎嘍……華子他媽媽又被人騎嘍……」

……

自從我們母子倆立下約定後，媽媽接近一週晚上沒有接客。對此，我既非常滿意，也很開心，於是有時候閒著沒事，我還帶媽媽出去逛逛街。

我和母親手挽著手，模樣親密地走在路上，不小心遇到人，尤其是那些好男人們。他們瞧我和媽媽站在一起，兒子大學畢業了，二十多歲，媽媽年近四十，但保養有方，風韻十足，絲毫看不出年紀，倆人這麼站一塊兒，本不像母子倆。

好的男人往往嘴巴很甜，他們一個勁地「誇獎」我媽媽：真是越長越漂亮，越長越年輕了！站在兒子旁邊，一點不像當媽的，好像一個大姐姐……媽媽聽了這些讚美，雖然明白男人們是別有用心，但她臉上還是美滋滋的。不過，男人們甜言語可以，一旦想伸鹹豬手，媽媽必然板起臉，一口拒絕。

如果子能一直這樣過，那該多美好，沒有了那些無恥嫖客，全世界只剩下我和媽媽……

按照約定，每天傍晚至凌晨，除我之外，母親是不可以見其他男人的。但這週三晚上，母親提前和我打了招呼，說她要「接待」一個重要客人。

這個重要客人，不是別的，正是之前那位允諾母親，要幫我找工作的水管工，看樣子，他在公司那邊已經有了新進展。

星期三，晚上六點整，水管工按時赴約，來到了我家。

當天，我媽媽親自下廚，做了一大桌子的美味佳餚，還擺出一瓶紅酒，準備與水管工助興用。待客人上桌就座後，我媽媽又悄悄折回房間，換上了一套的情趣內衣。

五分鐘後，媽媽從房間裡翩翩走出：此時，媽媽上身穿一套蕾絲透視裝，下身是一條酒紅「心形」小內褲，還配著黑的長筒吊帶絲襪，腳上是一雙同系的趾高跟鞋。

「動筷子呀，嚐嚐大姐的手藝。」

母親語氣中飽含溫柔地說。

水管工看我媽媽這副騷打扮，哪還顧得上什麼飯菜，頓時愣住了，兩隻眼睛如痴如醉……接下來，全場無聲勝有聲，媽媽一句話不再多說，只是面含微笑地，輕輕坐到了水管工的大腿上。男人對這一天已經期盼許久，慾火焚身的他，褲襠處，高高撐起著一個大「帳篷」。

很快，水管工和我媽媽倆人，便水融，糾纏在一起。

倆人情似火地熱烈擁吻著，幾分鐘後，母親的上半身幾乎全，除了兩個大頭上，還貼著兩片薄薄的棉布做的東西，其直徑，約莫等於媽媽的暈。這玩意兒很薄很軟，被我媽媽的頭頂得向外鼓出，只能蓋住頭，周圍出一圈褐的暈。

後來我才知道，這玩意兒叫做貼，俗名「頭罩」。

看來母親為了討好這水管工，沒少費心思啊！

纏綿的舌吻過後，水管工直接從褲襠裡掏出雞巴，然後命令我媽媽撅起大股，讓他從後面刺進了我媽媽的陰道里。

健壯的水管工抱著我媽媽的部，開始猛烈地撞擊著她的肥和陰戶，幾乎每次入，雞巴都是在我媽媽體內盡沒入，只出一點陰在外面。媽媽被水管工的大雞巴得滿面紅，額頭、後背上佈滿了汗珠，股更像是被抹了一層油，光亮亮的十分順滑。

正當倆人得如火如荼時，外面忽然有人敲門，母親以為是我回來了，頓時花容失，全身打了個顫。

可那水管工卻一點也不著急，不像上次我媽媽騙他說「老公要回來了」時，那般驚嚇無比。他仍然猛力地著我媽媽，鎮定說道：「大姐，快去開門吧！是我們王經理，工作的事，你可都得指著他啊。」

說罷，水管工便老漢推車，從後面一邊著，一邊把我媽媽推到了門口。

開門後，一箇中年禿頂男人，是公司的人事部經理，姓王。

「哇，你們倆人可真夠行啊！」

「王……王經理，你好……要不……要……先……先吃點菜啊？」

媽媽一邊被人狠狠著，一邊竭力拋著媚眼，嬌滴滴地對那王經理說道。

這種時候，只要是個男人，哪還有什麼吃東西的心情！只見經理一把分開我媽修長的美腿，並在她絲襪的襠部撕開了一個大口子。水管工見狀，明白自己最好趕緊讓位，畢竟得讓領導先上嘛！媽媽經歷過無數男人，當下也明白王經理的用意。

接下啦，我媽媽自覺打開陰戶，主動將下身往王經理的上坐，一直水氾濫著的小口，哈著小嘴隨著媽媽的呼一張一縮，一下就把經理的陰莖給整支沒了。接下來的時間裡，經理就仰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完全靠我媽媽賣力地前後上下扭動著股，大聲騷叫著，用她陰道部位摩擦著經理糙的龜頭；

與此同時，我媽媽還忽而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兩隻不斷跳動的頭上，忽而拼命往前俯身，主動將沉甸甸的雙擠湊到經理臉上去。

兩個男人默契配合，兩雞巴對著我母親上下三個，輪進攻，同時夾擊。或是一前一後，配合著狠母親的和眼，或是一上一下，一陽具在陰道里，另一讓我媽媽含在嘴裡吹簫。長達三個多小時的輪姦裡，一注注散發著強烈氣味的黏稠，輪番灌進母親體內……

半個月後，王經理兌現諾言，讓我在他那家公司找到了一份不錯的職位。而我母親也正式退了休，結束女生涯，在家徹底成為了我的「小老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