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的SM生活(第一部)】(完)【作者:瑤池照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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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瑤池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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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咖啡廳裡瀰漫著淡紫的光霧,一曲悠然調侃的爵士樂伴著飲客的喁喁細語迴旋在四壁。我坐在幽靜的一角,啜飲著微苦的香咖啡,眼波轉間,靜靜等候那個約好的人。門忽地被推開,外面風很大,嘯音襲來,又隨著門的閉合嘎然而止。清脆的女高跟腳步聲嗒然響起,不緊不慢向著廳內走來,米羊絨披風,眉目……姣好,鼻樑直,細薄的嘴,只有眼神略顯凌厲。我認出來了,這就是在QQ視頻裡與我結識了一個多月的那位女主CC。我站起來向她抬手示意,她也認出我,款款踱過來坐到我的對面。
我仔細打量著她,她很漂亮,真人比視頻更靚,膚光潔柔滑,顯得比實際年齡年輕了許多,不過走近了看,歲月依然在年近四十的她身上留下了一絲痕跡:眼角有些細微的魚尾紋。她也在盯著我看,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開車來的嗎?」「是啊。你什麼時候到的?」「剛到不久。」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CC是一家大的房地產公司的銷售總監,與我在QQ群裡結識,我們這個群規模不大,只有三四十號人,是本市的lessm群,群裡的拉拉都是這個城市裡SM遊戲的愛好者。說到SM,普通人首先映入腦海的可能是情,皮鞭,繩索等概念,其實,SM的內涵遠比這些表面的東西複雜深刻得多,它更多的是一種情和心理的體驗。
我跟CC進入SM世界的時間都不短,據她說,她正式作S(所謂S即SM遊戲中扮演控制者的角,俗稱主人;而M則相應代表被控者角,俗稱奴隸。)已經有十來年,前後調教過十幾名女奴,跟有的女奴只是隨便玩玩,最短的也就419,那還是她剛開始作S的時候。以後隨著她對調教的掌控能力越來越強,對M的受和心理摸得越來越透徹,也就越來越受M們歡,和她的M的關係逐漸變得長久起來。沒和丈夫離婚之前,她還是偷偷摸摸地玩,自從和丈夫離婚後,她就包養私奴,上一個私奴被她包養了三年,直到幾個月前才隨家人移民澳洲。
我05年大學畢業,也就是在參加工作這段時間逐漸明確了自己SM的趣向。大概07年左右,我開始真正參與SM活動,也曾經有過兩位女主,但與CC相比只能算淺嘗輒止,對SM的涉入深度遠不如她。
我們在視頻上本來已經聊得很,甚至對彼此在SM方面有哪些喜好都有比較詳盡的瞭解,所以見面之後不久就聊入了正題。CC理了理自己的秀髮,坐直了微笑著問道:「見了我真人覺得怎麼樣?符不符合你心目中的主人形象?」她的雙眸泛著一抹明銳而凌厲的的光彩,充滿穿透力,彷彿能一下解除我的偽裝,看穿我的內心,這正是我所心儀的S的氣質。我見她單刀直入,免不了微微有些窘迫,便端起咖啡啜了一口作為掩飾,點點頭道:「跟我心目中S的形象蠻吻合的。」頓了頓又問:「你看我呢,象不象個好M?」我對自己還是有些信心的,嬌小玲瓏,惹人憐愛,很受一些女主的歡。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俯身湊近我,一手輕輕覆住我的手,笑眯眯地說:「叫聲『主人』來聽聽。」我的臉一下子就燥熱起來,四下看了看,見無人注意這個角落,方才低眉順眼,輕言細語地叫了聲:「主人。」她的手緊了緊,促狹道:「聲音太小,聽不見,叫大聲點!」「主人!」我提高了聲音。「還是太小聲,聽不清!」我心頭一樂,暗想:「這就開始調教了啊?」便又拔高了幾度道:「主人!」話剛出口,就看見不遠處一個戴眼鏡的男人似乎往這邊瞟了一眼,也不知是否我的聲音太大讓他聽見了,我連忙吐了吐舌頭,衝CC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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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開車帶我回了她的家,那是在同升湖山莊的一處別墅,獨門獨院,三層的白小洋樓,矗於高地,當窗臨湖,位置極佳,我估計沒有幾百萬搞不定。不過想想她是房地產公司的銷售總監,富商老公離婚時又留給她一大筆錢,那麼擁有這麼一棟豪華別墅也不足為奇。
她先帶我參觀了一下她的住處。一樓是客廳,吧檯,餐廳,廚房,和大衛生間。二樓是她的書房,客房,健身房。三樓有一個大間是她的臥室,還有一個大間就是她的神秘領地——調教室。調教室的窗戶向著同升湖,一邊牆壁上掛著各種鞭具,銬具,和繩具。我匆匆瀏覽了一下,僅僅鞭具就有大小種類不一的十幾個款式。有散鞭,藤條,竹鞭,皮拍等等。屋頂安著一個電動葫蘆,牆角擺放著一隻鐵籠,幾張摺疊椅,一張長沙發,此外還有幾張用來綁縛的金屬刑架和木馬。與窗戶相對的牆壁上開著一個玻璃壁櫥,裡面隱約可見是一些拉拉情趣用品。一想到這些鞭具啊,繩索啊,刑架啊什麼的,今後都會著落到我的身上,我就開始呼和心跳加速,兩腿發軟。
當我直著眼睛參觀她的調教室時,CC就站在我身邊,注意著我的反應。「怎麼樣?還不錯吧?設備可能還不那麼齊全,以後據需要再添置。」「哇。」我嘴上讚歎,心裡也在讚歎:「難怪有人說SM是白領階級的娛樂,這麼專業的調教室,儼然就是一個工作室嘛。」
CC往長沙發上一座,向我鉤鉤手道:「過來!」語氣不容置疑。我走過去站在她面前,她握住我的雙手道:「怎麼樣?下定決心跟我了麼?」我臉紅紅地點點頭。「小樣兒!」CC伸出一隻手輕輕捏了捏我的臉蛋,然後換上一副嚴肅地表情說:「那麼你現在可以跪下認主了,就跪在我的面前。」我的眼神上了她的眼神。她的眼神平靜冷酷,又帶著深深的侵略和佔有慾,S要獲得M的認可,就必須有這種讓M為之顫慄的氣質。
我在她的引導下慢慢屈膝跪到她的面前,就在跪地的一剎那,心頭泛起強烈的興奮——一股由羞辱和低賤喚起的興奮。對於一個M來說,SM就象神蹦極,由一個矜持自重的社會人,突然成為一個失去「尊嚴」,也失去各種身份約束的奴隸,那種覺正如從高崖上蹦極,躍入失重的空間。
我羞郝地跪在她面前,嬌聲喚道:「主人。」她輕輕托起我的下巴,湊過來吻了我一下,讚道:「乖奴!」然後起身離去。過了一會,她從門外進來,手裡拿著一頁打印紙,一個油墨盒,她把打印紙遞過來道:「這是你的賣身契約,也是你必須遵守的奴隸守則,你畫個押,以後還要一字不漏地把它背下來。」我接過那份打印紙,只見上面寫道:「賣身契。我自願賣身我主CC為奴。從今以後,我就是CC主人的玩偶和寵物。我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器官都屬於我的主人CC,我的身體時刻等待著被她玩。在主人面前,沒有她的允許,我不得站立行走,只能爬行,身體不得高過她的部。沒有主人的允許,我必須保持全身,不得有任何穿戴。我戴罩,穿內褲的權利被主人永久剝奪。只要主人需要,我隨時可以為她口舌服務,直到她滿意為止。主人說的話永遠都是對的,主人的命令我無條件服從,主人給予我的我全部接受。——奴兒碧妍(小說中我的化名)」一紙契約看得我滿臉燥熱,心魂盪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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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賣身契約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當然,這種所謂的賣身契約本不具備法律約束力,它純粹是參與SM遊戲的雙方用來營造氛圍的一種手段,而好的SM玩家則會煞有介事地嚴格遵照這份契約行事,以便讓SM遊戲得以真地,高質量地進行。
我依舊雙膝跪地,CC坐在我面前的沙發上,挽起我的雙手,直視著我的眼睛說:「以後,你就是我豢養的小母狗,明白嗎?」「明白,主人!」我柔順地答道。「那吠兩聲給主人聽聽!」CC毫不留情地繼續下令。「汪汪……汪汪……」我紅著臉裝模做樣地叫了兩聲,一邊偷眼打量著CC的表情,卻分明見她眼中掠過一絲笑意。這笑意縱容了我,令我忍不住「噗」地一樂……這下可壞了,只見CC的臉瞬間陰沉下來,怒視著我道:「你是不是覺得主人特可笑?還是覺得主人在跟你開玩笑?」「小母狗不敢!」我連忙辯解。「不敢?我看你就是皮癢!」CC抬手左右開弓「拍拍」地給了我兩記耳光,這兩記耳光的力度不重,只是微微有點疼,卻恰好讓調教的氣氛變得嚴肅起來。
「欠調教的小母狗!」CC餘怒未消地罵道:「還愣著幹嘛?脫衣服!」「是,主人!」我慌忙開始解衣服的鈕釦,手卻軟軟地提不起勁來。就在我脫衣服的當口,CC卻站起身來走到掛著鞭具和繩具的牆邊挑選起來,她不時將各式鞭具從牆壁上取下來,一邊揮動比畫,一邊斜睨著我,很明顯是要挑款鞭具對我用刑。我的心中也是又羞又喜,還伴著幾分忐忑,不知這位女主人的出手重不重,我是否承受得了。
我跪在地下裎以待,CC執著一捆從牆壁上取下的白棉繩給我做捆綁。她先將我的雙手背到身後纏緊縛住,然後攏過肩頭,在前挽了幾個井字結將房勒緊,再走過腹部,部,大腿,反覆挽結,進而纏住右邊小腿之後轉向穿過背部的繩節。
她扶我站到電動葫蘆下方,開動葫蘆,放低釣鉤,將五花大綁的我吊到了釣鉤之上,再開動葫蘆拉高釣鉤……這時的我可夠看了,左腳只能微微點地,右腳張開向上吊著,上半身卻彎得厲害,幾乎俯向地面,好折磨人的姿勢啊!
CC拿來了鞭子,是一捆長散鞭,這令我稍稍安心。散鞭的特點就是打的面積大,對皮膚的損害小,而且不是很疼,但給予身體的受卻很豐富,痛中帶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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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輕輕旋動散鞭,發出「咻咻」的輕嘯聲,過了片刻,細散的鞭束「噼」地落到我肩膀上,泛起一股戰慄的麻癢。接著她不停催動鞭束遊走,拂過我的身體各處。背部,部,部,大腿,小腿,均細細地打。身體側面和背面打完,又轉到我的左側,旋轉散鞭從下往上擊我的身體正面,先是房,再是腹部,小腹……被過的地方最初是火辣辣的痛癢,接著便轉為暖洋洋的酥癢。就這樣背面,正面,替覆蓋了幾次,整個人就變得輕飄飄的,而神思恍惚,情慾的暗也在體內湧動,覺羞處漸漸地溼了。
這時,CC轉到我的右側,微微下蹲,彎,右手執著鞭柄,左手扥著鞭梢,然後突地抖動右腕,同時鬆開左手,那蓬散鞭就象黑飛瀑一樣倏地沒入我兩腿之間,發出一束脆響。我忍不住「啊」的一聲驚呼,本能地想併攏雙腿,但右腿卻被屈膝吊在半空,兩腿之間的要害完全無法遮掩。就這樣接連幾鞭擊在全身最嬌弱的地方,那份痛癢實在難當,一時間,淚水在我眼眶中直打轉。「主人,求求你,不要!」我哀求道。冷酷的CC無動於衷,繼續著她的鞭刑懲罰。一個優秀的S能看穿M的內心,懂得M的真正需要。M開口求饒未必是真求饒,有時只是一種入戲的表現,可以用拒還來形容。如果S此時輕信了M的求饒,放過M的話,那M反倒要大失所望了。
CC連續揮了十幾鞭後,又一次旋動散鞭,改為拂,不停刺著我兩腿之間的區。我不由自主地發出嚶嚶的呻,雙眼微合,享受著這既刺又愉悅的調教,羞處滲出的體越來越氾濫,順著腿部緩緩滑落。CC伸手在我的羞處摸了一把,拿到我眼前輕輕動,調侃道:「騷母狗,你的BB溼透了,真夠蕩!」說著把手指入我口中讓我,我品嚐著自己下體的味道,真覺得自己好蕩,好下賤。
CC站到我後面,光潔暖滑的素手緩緩撫過我的臉和,如同過電一樣,得我的肌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頭也變硬了。她的手繼續向下,掠過我的小腹,終於輕柔地滑入我那片隱秘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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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的右手從我的下探過來,食中二指的指腹各覆住我的一片花瓣擦,指縫正對那幽深的縫隙。她的手指時而縱向撫,時而划著圈輕,時而探入縫隙間划動,不一會就把我得息連連。眼看我情盪漾,她才將食中二指緩緩入,開始送起來。靈活而有力的手指做著活運動,另一隻手也沒閒著,輕輕握住我的房把玩,不時還掐捏著頭。我覺自己全身都彷彿被那頻頻送的兩手指頂了起來,在主人的駕馭下奔向終點……
高過後,CC將我從釣鉤上放了下來,抱到長沙發上,又解了我的綁縛。因為綁得太久,我的手腳都麻木了,躺在沙發上過了好半天才恢復過來。其實CC的綁縛技巧還是不錯的,鬆緊適度,受力均勻,走繩富有美,而且避過了所有關節,但綁縛就是這樣,一旦綁的時間長了,不但手腳麻木,而且繩痕還會在身上留好長時間。
休息了一會,CC讓我趴到地下,她自己則起身從牆壁上的銬具中選出一隻皮製項圈附一條銀鐵鏈。她走過來將皮項圈鎖到我脖子上,又將銀鐵鏈扣到皮項圈上,笑嘻嘻地說:「戴上狗項圈和狗鏈,你就是一條真正的小母狗了哦!」說著一抖鐵鏈道:「走,讓主人遛遛!」
她牽著我在房中爬來爬去,還吩咐我每爬幾步就要「汪汪」地吠給她聽。我馴順地照做著,被這樣一位美麗高貴的女主人羞辱玩對我來說不僅不是折磨,而且還是莫大的享受。唯一讓我難受的是,爬行起來高跟鞋很礙事,因為無論是剛才的綁縛還是現在的爬行,即使我一絲不掛,主人都不允許我脫下高跟鞋。這樣做的目的,一是讓我更難受,增強我的受,二是突出我的身狀態,增強我的羞辱,三是增強調教的美,可謂一舉三得。
圍著屋子爬了幾圈後,主人又開始對我進行騎乘調教。她跨坐到我身上,讓我馱著她爬行,手掌還不時拍打我的PP進行驅趕,喝令我pa快些。
經過這樣一番調教和羞辱,我的下面又變溼了。但主人顯然還有更厲害的手段在等著我,她抖了抖手中的鐵鏈道:「小母狗,主人介紹個同類給你認識」,說著就牽著我走出調教室,向樓下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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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著下樓梯是一件很費力的事,可有什麼辦法呢?誰叫我現在的身份就是一條小母狗。我佩戴的皮項圈正前方還綴著一顆銅鈴鐺,此際頭下腳上地爬行,鈴鐺就更加晃來晃去,不斷髮出悅耳的「叮呤叮呤」聲,這聲音彷彿也在時刻不停地提醒我:「你是一條小母狗,你是一條小母狗……」好羞恥!
終於來到一樓客廳,CC拍拍我的腦袋說:「乖乖在這等著,主人去狗舍牽你的小姐妹過來!」說著,她開門走了出去。不一會,CC牽著一條斑點狗走了進來。那小狗個頭大概半米多高,搖著小尾巴,一對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非常機靈可愛。
CC把它牽到我面前,蹲下來撫著小狗的頭笑道:「莉莎小寶貝,快跟姐姐打聲招呼喲!」小狗彷彿聽得懂她的話,臉對臉看著我,衝我「汪汪」吠了兩聲,然後湊到我面前用小鼻子嗅著。CC一手撫著小狗的頭,一手撫著我的頭,命令道:「你也跟莉莎妹妹打個招呼吧!」她不愧是營造羞辱氣氛的高手,一下就把我的羞辱推向高峰。我的面孔燒得滾燙,雙腿也不由自主夾緊了,喉嚨幹得厲害,只好用微微發抖的聲音向小狗莉莎「汪汪」叫了幾聲。莉莎也有靈,一見我對她叫,它也「汪汪」地對我吠個不停,主人又命令我做出回應,如此它吠過來,我叫過去,場面滑稽透了,主人在一旁也忍俊不,「咯咯」地笑得花枝亂顫。
笑過之後,CC摟著我和莉莎,俯身在我們頭上各吻了一下道:「你們倆都是我的乖乖小母狗!來,陪主人一起做遊戲,贏了有賞,輸了受罰哦!」她一手牽著我,一手牽著莉莎,讓我們一起在客廳中繞著障礙爬行。莉莎非常不安分,在我和CC的身邊到處亂轉,與我時而「並駕齊驅」,時而「首尾相接」,時而又擦擦碰碰。「巧合」的是,它的脖子上也套著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項圈,跑動起來銅鈴鐺「叮呤叮呤」響個不停,與我頸間的鈴鐺聲一頻一緩,相輝映,恍如真是我的「好姐妹」一般。我的羞辱也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花蕊不知不覺間都溼透了。
CC拿來飛碟玩遊戲。我和莉莎並排趴著,CC把飛碟擲出去,讓我和莉莎比賽誰先把飛碟銜回來,落敗的一方就要被打股。不用說,四肢著地的我怎麼可能與小狗莉莎比速度,所以每回輸的都是我,於是,我的PP免不了又被CC的玉手屢屢眷顧,紅紅的盡是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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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母狗!老是輸,老是輸……」CC一邊咬牙恨恨地罵著,一邊使勁掐我的,我的。正在忍痛呻之際,她卻突然毫無徵兆地一把將我仰面掀翻,猛地壓住我擁吻起來。隨即,被羞辱催生的情慾煎熬良久的我也如久旱逢甘霖般熱烈地回應著,舌糾纏裹。CC的手指亦暴地入我的花蕊肆,一下下把我頂向快樂的極致……SM真是美好,被自己心儀的女人侵凌蹂躪的覺竟如此妙不可言。
犬調遊戲結束後,CC牽著我回到3樓的調教室。她從壁櫥中拿出一隻刮器,讓我開雙腿躺到沙發上給我剃陰。刮器的金屬網面緊貼著我的羞處周圍震動,涼涼的,酥酥的。看著自己的陰被主人一片片剃落,心頭又是羞恥,又是情動。將我的陰剃完後,CC命令我跪到地下,自己也開始動手解衣服。穠纖合度,勻稱健美的身材逐漸展現出來,CC很懂得保養自己,年近四十的她,曲線曼妙,堅,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肌膚瑩白如雪,光潤細膩,散發出淡淡的幽香。我跪在地下偷眼打量著自己的女主人,內心愛慕不已。
CC脫光衣服,款款走到我的面前,高跟鞋與木板地面的扣擊聲清脆而富有節律,濃密黝黑的陰就在我眼前晃盪,與我那剃得光溜溜的陰部形成強烈反差。「小母狗,輪到你為主人服務了!」CC說著揪住我的頭髮往她兩腿之間按去。我抑制不住對主人滿心的愛慕和,立刻抱住她的雙腿,將舌湊到花蕊處貪婪地吻起來,動作之大,連主人都嚇了一跳,明顯聽到她倒了一口冷氣。我吻著主人的花蕊才發現,其實她也早就溼透了,心中得意地偷笑,原來高高在上的主人你,也是一個女姐姐啊。
經過我的一番侍,CC的情緒高漲起來,她揪住我的頭髮一路後退,一直退到沙發邊坐倒,開雙腿後又把我的頭往她的兩腿之間摁,嘴裡唸叨著:「小母狗,繼續,不要停!」我跪在她兩腿之間,一邊大口大口吻著她的花蕊,一邊深深呼著她的體香。鼻端挨擦著叢林地帶,那幽幽然,騷騷然,成女人所獨有的味道令我興奮和醉。
我的舌頭輕輕裹住那粒小寶貝含抵,間或將嘴湊上去搖首嘬,有時又歪過頭,將舌頭豎直探入那道縫隙上下掃動,盡我的一切努力挑逗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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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勤耕耘終於有了收穫:主人花蕊中的汩汩滲出,沾得我嘴角邊到處都是;主人的息化為呻,雙手也握住自己的房撫起來。我打起神做最後的衝刺,舌尖輕輕托住那粒小寶貝快速顫動,同時不斷微幅擺頭,頸間的狗鈴鐺因之發出一連串輕微而密集的「叮叮……」聲。「啊~」主人嬌喚著,身體後弓,猛烈的搐襲來,隨即一股濁亮的體自花蕊間噴薄而出,濺了我一臉,主人終於高了!
我的心中滿是喜悅,卻顧不得擦臉,舌尖繼續探入抵住上壁不動。果然,過了沒多久,主人又有一波後續的搐,直到這時,我才揮手擦去腮邊的津,並伏身為主人噬乾淨。
看得出來,主人對我的口舌伺候非常滿意,她慵懶地躺坐在沙發上,伸手攬住我親吻。片刻後,她捏著我的臉蛋嘆道:「看不出你這小母狗這麼陰蕩好,我剛才簡直覺得自己被你的嘴巴強姦了!」我仗著自己剛剛得到主人的寵愛,骨頭輕得沒四兩,便大著膽子與主人調笑道:「不是小母狗太好,是主人您的蚌殼太好吃,太誘人!」主人一下子瞪圓了眼睛,揪住我的耳朵嗔怒地道:「好啊小母狗,連主人你也敢調戲?看我怎麼收拾你!」
主人提著我的耳朵把我揪起來,一邊拍打我的PP,一邊讓讓我擺姿勢站好,嘴裡一疊聲吩咐道:「彎,收腹,腿分開,PP撅起來……站著不許動!」就這樣,我面對沙發,彎著,撅著腚,手抻沙發背站好,主人卻走到一邊打開壁櫥擺起來。
我心頭又開始打鼓,不知道主人會用什麼手段折磨我,便忍不住偏過頭偷偷窺視,不想卻被主人發現了,她立刻走過來拿起她脫掉的內褲罩到我頭上,恰好把我眼睛遮住,附帶威脅道:「小母狗,再偷看仔細你的皮!」
我站著不敢動了,只聽見一陣窸窸娑娑的響動,接著又是主人高鞋踱來的聲音,一直走到我身後才停下。頓了頓,突然覺得左一陣劇痛,原來主人給我上了一個夾,這夾的下端還用細鍊墜著一個小鐵球,加劇了對頭的折磨。接著右也被如法炮製上了一個夾。還沒來得及呼痛,口中又被入異物,原來是一個調教用塑膠口球。然後,一個的硬物抵住了我的翹。從觸來看,應該是皮革製品,我心中便已猜到了八九分,這應該是一款穿戴式的皮製具,拉拉們專門用來做愛的情趣用品。
因為剛經歷過那番對主人的愛心侍奉,我的花蕊還溼漉漉的,所以主人摸過之後,沒有太多的前膝,皮製ju便很直接地入我的花蕊送起來。隨著送的節律,身體開始輕晃,頸間的鈴鐺便也不緊不慢「呤,呤」做響,而波盪漾,墜在頭上的夾微微擺動,更引發陣陣痛楚。羞辱,陰部的快,房的痛五味雜陳……倏地,一道電弧劃過肌膚,麻癢難當,壓下了其他所有覺,我身子猛的一震,不期然引得夾亂擺,痛不可當。「唔……」慘呼,口中卻被塑膠口球堵得死死的……原來主人還拿來了電擊器,一手扶著我的背送,一手還好整以暇地擎著電擊器對我進行電擊調教。我的雙眼被主人的內褲矇住,無法視物,電擊器時而擊中的我的背,時而擊中我的腿,時而擊中我的手,來去無蹤。我只能在主人的折磨下發出「嗚嗚」的悲鳴,真是好悽慘,主人果然是不能調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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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楊,高塘那邊送來一車標準件,入庫之前你去樣檢驗一下。」「是,頭兒!」「小李,這兩天你去3702廠盯著,他們正在給壓路機振動腔趕工。你看緊他們的自檢報告,尤其是加工振動腔外表面那道工序,上打表的時候一定要親眼看著,確保同軸度,明白嗎?」「明白了,頭兒」……
新的一天,我的工作非常繁忙。我在國內某知名工程機械公司質檢部工作,一年前剛被提升為質檢部經理。我這個人其實蠻的,但考大學時填報的卻是工程機械專業,這緣於我當時的數理化成績相對較好。參加工作後才發現,枯燥的機械類工作並不適合我,只是我比較要強,要就不做,要做就一定要做好它。四年多深入車間基層的埋頭苦幹,勤奮鑽研測量技術,公司各種型號產品的設計原理和加工工藝爛於,還針對加工產品設計了幾十種專用檢驗設備。嚴謹細緻,積極進取的工作作風得到了公司領導的賞識,再加上我格溫婉,人緣又好,在我們部門原來的經理退休之後,他就順理成章地推薦我接替了他的工作。
代完下屬的任務,公司領導又召集我們各部門負責人開會,等散會之後,時間已近中午。我正在經理辦公室裡過目昨天送來的檢驗報告單,突然聽到我們部門的小周在外間打趣地說:「喲,王博啊,什麼風把你吹你來了?」王博,真名王剛毅,上海通大學機電專業博士畢業,所以大家戲稱其為王博。一年前跳槽來到我們公司,不久破格提升為產品研究所副所長。他學歷和職位高,人長得又帥,按說條件不錯,卻一直大齡未婚,有人說他眼光高,有人說他是工作狂。我們部門和產品研究所道打得多,因為質檢標準往往要與設計標準互動,就這樣出於工作緣故,我和這位王博有了接觸。最近一段時間,王博經常藉故往質檢部跑,有事沒事跟我套近乎,部門裡的人都看出來了:他對我有意思,可惜,他不知道我是拉拉。
「你們經理在嗎?」王博向小周問,「在她辦公室裡」,小週迴答,王博便來敲門。「請進!」我一邊應著,一邊趕忙理了理衣服領子。昨天調教結束後,主人並未將我的皮項圈取下,而是鎖在我脖子上開車送我回的家。好在現在還是冬末初,第二天我便特意挑了一件比較緊身的高領衣和一件高領棉衣穿著來上班,這樣才勉強遮掩住項圈,並束縛住鈴鐺的跳動。
「王博,有什麼事嗎?」我向剛進屋的他問道。「我來下產品修改通知單,你簽收一下。」「下產品修改通知單還要你這位副所長親自跑一趟?柳姐呢?」柳姐是產品研究所的文檔管理員。「哦,柳姐還有其他的事,我正好要下車間,路過你們這裡,就順便給你們送過來。」「是這樣啊,那有勞你了。」我一邊接過他的產品修改通知單瀏覽並簽字,一邊頭也不抬地說著。我對他向來冷淡,因為我對男人沒興趣,不想給他太多的幻想。他也不以為忤,坐在邊上沒話找話,過了一會兒他問道:「晚上有空嗎?」「晚上我約了人。」我趕忙拿話堵死,其實我晚上本就沒約人。「那中午吧,中午一起吃頓飯好嗎?」「喲,我中午還要忙點事兒,要不就一起在公司食堂吃點東西吧?」「那好,中午下班我來接你,我就不打攪你工作了,中午見。」王博說著起身走了。我本想說:「走到食堂才幾步路啊,還要你接?」想想還是算了,只是望著他的背影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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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時,我和王博一起來到食堂,我在窗戶邊找了個座位,王博排隊買來飯菜,我們相對而坐,吃飯閒聊。正吃著,身畔有人跟我打招呼,抬頭一看,是公司的副總黃沛靈,她跟王博點頭致意之後說:「不介意我坐你們旁邊吧?」王博和我連聲說不介意,這位黃副總就往我邊上一坐,帶起一陣淡淡的香風。
說起來黃沛靈還是與我同一個大學畢業的學姐,只不過早我十多屆,後來又讀了碩士,當年也是搞技術的出身,身上有那種工程技術人員特有的嚴謹細緻。她從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普通設計人員一步步升到瞭如今偌大一個公司的副總位置,也算是女中強人吧。但是從外表看,黃沛靈絕沒有女強人的那種強勢,相反卻顯得非常的嫻靜。四十多歲年紀,皮膚白皙,容顏雋秀,臉上有點微微的嬰兒肥,架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書卷氣質甚濃,並且給人一種容易親近的覺。丈夫是她的大學同學,一介儒商,常年在外奔波,兩口子聚少離多,他們還有個兒子,剛上初中就送到國外唸書去了。
黃沛靈著一口滿是京味的普通話,吐屬文雅風趣,委婉得體,雖然話語不多,但令人如沐風,知識女的特點表無遺,和她在一起,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一頓中飯正吃到尾聲,我的手機鈴聲卻忽然響起,拿出手機一看,是CC來的電話。「喂,你好!」我開始接聽電話,心跳在不經意間加快了幾分。
「小母狗,今天乖不乖?」電話中傳來CC圓潤而略帶磁的聲音。我飛快地掃了一眼王博和黃總,模稜兩可地說:「還……還行吧。」「你邊上有人?」CC的覺很銳。「是」,我回道。頓了頓,CC道:「下午到我這來吧,我想好好調教調教你」,語氣雲淡風輕,似乎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我的臉一下就熱了起來,連忙咳了一聲掩飾道:「好……好啊。」CC這種單刀直入的風格我其實蠻喜歡,S就應該嚴厲點,霸道點。我匆匆吃完午飯,在王博和黃總略帶詫異的目光中跟他們道別,回到了辦公室。
下午一如既往地忙碌,還在車間裡泡了一個小時,口乾舌燥之餘喝了很多水。臨近五點鐘時,CC又給我來了個電話,原來她已經開車來到公司門口接我。我不想引人注目,便給自己提前一個小時下班,到公司門口打考勤的那,藉口公幹外出(這就是當部門頭頭的好處,想在上班時間外出,隨便找個由頭就行,對經常有公事外出的公司領導和特殊人員,考勤處都有備案。),便步出公司的大門,上了CC的車。20多分鐘後,車子開出市區,向同升湖方向疾馳而去。
「小母狗,把衣服和褲子解開,讓我檢查一下。」CC一邊開車,一邊冷冷地命令道。「這……怕被人看見。」我看著過往車輛,遲疑地說。「哼,你本來就是陰蕩小母狗,還怕被人看見?快點,把衣服褲子解開!」CC還是那副不容置疑的樣子。沒辦法,奴隸必須服從主人啊,我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解開衣褲。CC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毫不遲疑地起我的衣襟,伸到口摸索了一會,又出來,探到褲內向我兩腿之間襲來……
「乖的嘛,聽了主人的話,沒戴罩也沒穿內褲。」CC用戲謔的目光看著我道。「知道主人為什麼不讓你戴罩,穿內褲嗎?」她緊接著又問。見我遲疑著不應,CC便自問自答道:「因為罩和內褲是用來遮羞的,而你是一條不知羞的母狗,所以沒資格戴罩,穿內褲,現在明白了嗎?」「明白了,主人。」我的情緒也被這番飽含羞辱的問話撥得興奮起來。
CC的手依然在我兩腿之間撫,半晌後淡淡地說:「陰蕩小母狗,你的BB全溼了哦。」「唔……主人,你好壞!」我全身火熱,眼波離地嬌嗔道。「好啊,敢說主人的壞話,看來不給你點厲害看是不行了!」主人似笑非笑地說著,手指的動作幅度和頻率都在加大……「唔……啊……」我呻著,身體深深地陷入椅背,又向下滑去。「把褲子都褪了」,主人趁熱打鐵命令道。慾望在瘋狂高漲,主人的命令又如此「體貼」,索將褲子褪去,側倚著門,雙腿屈膝高高翹起,任主人手指的輕薄,往來車輛會不會看到這光旎的一幕已經顧不上太多了,整個世界彷彿已凝固到主人的幾手指上,一下又一下衝擊著我的腦海……在這飛馳的轎車上,我高了。
11
CC的轎車一直駛入臨湖別墅的院落,車子剛一停穩,CC便命令道:「脫光了爬出來。」「是,主人」,我心裡很明白,今天的調教其實從一見面就開始了。當我一si不掛從轎車上pa下來時,四肢剛一著地,CC就取出那條銀鐵鏈,往套在我頸間的皮項圈上一扣——這皮項圈從昨天調教結束後就沒取下來,一直戴在身上。
CC手握鐵鏈,牽著我在院中逛了逛,方才進入別墅樓。「主人,我想借衛生間用一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對CC說。下午的工作忙上忙下,口乾舌燥之餘喝了太多水,現在開始產生副作用了。「哦?小母狗想要撒?」CC蹲到面前看著我,臉上掠過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令我頓生不妙之。儘管如此,我還是老老實實答道:「是的主人。」「你等著」,CC笑嘻嘻地起身離去。
片刻後,CC端著一隻盆子和一面兩尺見方的鏡子回來了:「人狗有別,衛生間呢,不能讓你這小母狗隨便用,就在這盆裡吧。」說著便將盆和鏡放在我身畔。看來CC不愧是資深女主,任何一絲機會都被她利用起來當成調教的素材。我臊紅著臉,蹲過去正想方bian,CC卻一把揪住我的耳朵,嚴厲地訓斥道:「沒規矩的笨母狗!你連都不會嗎?母狗是你這個姿勢嗎?」她又拍了拍我的股命令道:「趴下!」待我pa下後,她輕託我右腳的腳踝道:「把這條後腿起來,向後!」我不得不遵從她的命令,三肢著地,右腿抬起來向後上方伸去,猶如自由體動作。CC將盆子挪到我的恥骨下方,又將那面鏡子放在我正前方大概一米開外,揪著我的頭髮讓我揚起臉,衝鏡子裡的我說:「看鏡子!好好記住你現在的pose,母狗撒就是這副jian樣哦!以後在主人這裡,撒必須用這個pose,記住了嗎?」「記住了,主人!」我顫聲答道。「恩,吧!」主人這才恩准我。
我如逢大赦——本就很急,被主人一番折騰,忍得更加辛苦。但這樣的姿勢實在太過彆扭,再加上剛剛經受羞辱,還沒緩過勁來,一時間竟怎麼也出不來……費勁地維持著這個姿勢,過了好半天,才「譁」地迸出,但仍然有相當一部分順著左腿到了地上。CC也不以為意,只是蹲在我身旁,一邊在鏡中看我,一邊不斷用手自下而上拍打我向後翹起的右邊大腿,糾正我的姿勢道:「抬高些,再抬高些,母狗就應該有個母狗的樣子……」好羞恥啊!萬萬沒想到,一次普通的小bian居然也被CC玩出如許多的花樣,說它是驚喜才對。
這段小曲後,CC耐心地將一切清理乾淨,然後才牽著我向三樓的調教室行去。一進調教室,CC就讓我站到電動葫蘆下方,取來一捆軟的紅棉繩給我做捆綁。捆綁的順序依然從手部開始,先將雙手倒背之後緊緊縛住,然後繞過肩頭,從上往下不斷挽結,在身體表面勾勒出一個又一個多邊形,看來CC給我來了一個傳說中的龜甲縛。龜甲縛此次終止於部,只留下長長兩截繩頭綴在左右兩側。接著,CC從牆上取下一副腳鐐,這副腳鐐,中間是一長長的金屬桿,而在金屬桿的兩頭則固定著兩隻鐐銬。CC讓我坐到地上,將我的腳踝分別鎖進兩隻鐐銬中,這樣我的雙腿便被固定而無法併攏。金屬桿上還均勻分佈著數個法蘭孔,CC放低電動葫蘆的吊鉤,將龜甲縛留下的兩截繩頭穿繞過那些法蘭孔後牢牢纏縛在吊鉤上。這樣一來,當CC啟動開關,拉高吊鉤後,我便被雙腿張開地凌空倒吊起來,龜甲縛均勻分擔了身體的受力,彷彿一個紅網兜,同時也避免了讓腳踝承擔全身的重量。
CC從情趣用品櫃中取出一個口球,一副眼罩,外加兩隻夾和十幾只竹夾。將口球堵住我的嘴,蒙上眼罩,再將夾夾到頭上,十幾個竹夾分別夾到房,肚皮,部,部……隨著痛的加劇,恐懼和興奮的情緒在心頭瀰漫開來。又過了一會兒,只聽「嚓」地一聲,似乎是打火機的聲音,再過不久,足心驀地傳來一股灼燙之。如果是在平常,的足心部位突然被來上這麼一下足可令我蹦起來大聲呼痛了,可如今在腳鐐,繩索和口球的作用下,我卻無法動彈和喊叫,只能扭動著發出低微的「唔唔」聲。
主人在給我滴蠟,這種蠟燭是SM專用低溫蠟,蠟油的熔點不超過60攝氏度,一支如兒臂,二十公分長短的低溫蠟燭就要花去七八十元錢,是普通蠟燭價格的幾十倍之多,但對喜好滴蠟的SM玩家來說卻是物有所值。只是沒想到主人這麼促狹,居然一開始就把蠟油潑到的足心位置。
隨著蠟燭的燃燒,蠟油被潑灑到身體各處,連大腿內側等部位也未能倖免。夾在身上的竹夾被一個個取下,每一個竹夾被取下後,夾持的部位便馬上被淋上滾燙的蠟油,那種痛上加燙,之後又馬上冷卻,放鬆,發癢的覺,一瞬數變,頗有些折磨的戲劇效果。
最後,主人鬆開夾在房上的竹夾和夾在頭上的夾,蠟油也隨即熱辣辣地潑灑而下,讓飽受「折磨」的我一下子不過氣來,似乎被那暖洋洋的熱裹挾著升騰而去……
12
略作休息,耳中聽到CC走前走後取來些物什,很快我便知道,取來的物什中有一隻皮拍,因為CC一邊繼續滴蠟,一邊用皮拍打附在我身上的蠟凍,將其層層拍落。燙,痛,癢的覺在身體各處輪作,不斷刺我的情慾高漲。這樣持續了幾分鐘,CC吹滅蠟燭。過了一小會,皮拍突然帶著微微的風聲自上而下「拍」地直擊在我那光溜溜朝天的陰部,還沒等我回過神來,皮拍又在CC手腕的抖動下「拍,拍,拍……」連續而短促地落到同一位置。被劈開雙腿頭下腳上倒吊的我正在痛癢難奈、「唔唔」掙扎之際,CC卻俯身含住我的陰部,溫潤柔軟的舌啜著,轉眼便讓我繃緊的身體酥軟下來。
如此安撫片刻,CC的舌才離開我的羞處,隨即,一枝硬涼滑的圓條狀物便頂開我的兩片花瓣向花蕊中而來,原來是枝按摩。CC一手捏著按mo上下送,另一隻手握著皮拍拍打我的身體各處,從上至下依次拍打足心,大腿,部,房等處,有時還出按摩,用皮拍再次拍打我的羞處。這樣一陣,拍打一陣,我的高便一波接一波,半小時裡來了好幾次,汁從花蕊中湧出,沿倒吊的肢體得渾身到處都是,肚皮,房,頸部,臉頰,甚至鬢角耳後都沾滿了,靡之狀難以言喻。整個過程幾乎都在靜默中進行,除了連續不斷的皮拍擊打聲,CC固然一言不發,我的嘴巴也被口球牢牢住,呻和啼叫都化為低沉的「唔唔」聲,偶爾身體掠過一陣無聲的搐,那便是高來臨的徵兆。
我喜歡這種渾然忘我的覺,靈魂獲得了釋放,只剩軀殼成為主人的活體玩具。所有言不由衷、裝腔作勢都遠離了我,我是如此真切地被主人需要著,佔有著,主宰著,赤而直白,原始而野。我想我是一個SM主義者,更是一個唯美主義者。
這場調教對我和CC的體力消耗都很大,當她抱我下地並幫我除去眼罩時,我發現她的額頭上也泌出了細密的汗珠。被吊縛得手腳麻木的我依偎在她懷中,享受她的親吻和撫摩,心中溢滿快樂和。作一個稱職的主人真不容易,既要具備狂野的想象力,給予奴隸新奇濃烈的調教體驗,又要具備高度的責任心,充分顧及奴隸的安全和受;既要具備藝術家的創造,又要具備工程師的嚴謹,一絲不苟地完成每一個調教環節。
我們都有些餓,好在CC早有準備,酒菜齊全,只要放到微波爐裡熱一熱就行。餐廳裡亮起燈光,餐桌上酒菜飄香,令人食慾大動。CC讓我爬在餐桌腳下等她,自己上樓不知取什麼去了。哼,好較真的女人啊,就這麼一小會工夫還讓我趴著等她,手痠腳軟的,我可沒那麼傻,趁這空隙站起來活動活動,又大模大樣往靠椅上一坐。
過了幾分鐘,樓梯上傳來CC清脆的腳步聲,我連忙從椅子上pa回地下,被CC發現我違反奴隸守則可是要受懲罰的。只見CC一身黑的SM女王皮裝打扮款款走進餐廳,如雪的肌膚,清麗的容顏,窈窕健美的身姿,襯著簡潔的黑皮裝,那一剎那的覺只能用驚豔來形容。我想我當時一定面泛桃花看直了眼,直到CC在我額頭上彈了一個栗鑿才清醒過來。「小母狗,發什麼呆?」CC問。「主人,你好美!」我痴痴地道。「你也是一條漂亮的小母狗啊!」CC摸了摸我的腦袋道。
13
晚餐開始了,主人坐在餐桌邊倒上一杯紅酒,晃著盛酒的高腳琉璃杯,含笑瞟著pa在她腳下的我說:「小母狗,肚子餓不餓呀?想吃什麼主人餵你。來,先吃塊紅燒排骨吧。」說著伸筷夾了一塊排骨,探到我頭頂上方。我抬頭正想噙住排骨,她卻手腕一擰挑高箸尖,笑道:「來呀,看你咬不咬得到。」我忍不住輕嘆了一口氣,早知道這個「壞」女人不會讓我安生吃飯,但還是沒想到她居然第一口菜都不讓我順利吃到嘴,只要跟她在一起,調教就無處不在,無時不在。我伸脖一咬,她一閃,我又咬了個空,再咬她再閃……就這樣,她夾著那排骨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引得我團團亂轉,彷彿真成了一隻被主人逗食的小母狗。我停止動作,有些惱羞地瞪著CC和她箸間的排骨,口起伏不已,呼呼直,CC卻彷彿一個正在做壞事的頑皮少女,臉上掛滿惡作劇的笑容,不停向我眨眼並晃動手中的筷子,那副開心的模樣讓我怎麼也恨不起來,我知道自己永遠也鬥不過這位女主人。
「主人,你再不把排骨給小母狗吃,排骨就涼了哦,小母狗吃了要鬧肚子的。」既然不能力敵,就只有向主人撒嬌索要了。CC也被我逗樂了:「真的很想吃嗎?那就吠兩聲吧,吠了就餵你!」「汪汪……汪汪……」我吠道。「好乖的小母狗哦~!」CC拍了拍我的頭,伸箸換了一塊厚多汁的排骨喂到我嘴裡,又夾起一塊鴿子道:「想吃鴿子嗎?知道該怎麼做吧?」這回不用她提醒,我主動「汪汪」叫了起來……CC餵我吃了幾口菜,又端起盛酒的高腳杯說:「乖乖小母狗,陪主人喝點酒,把嘴伸過來,主人餵你。」說罷將杯子舉到邊啜了一口。我「汪汪」叫了兩聲,仰起臉,張大嘴,CC便低頭將含在口中的酒隔空對準,和著香唾緩緩「泌」到我嘴裡。如此你喝一口我喝一口,不久彼此都有了些酒意,CC的雙頰泛起一抹酡紅,更增嬌豔。她舉箸夾起一個丸子,挑到眼前看了看,面上泛起狡黠的笑容:「小母狗,來吃個丸子。」她把丸往嘴裡一放,噙著丸將臉湊到我面前,分明是要我去她口中取食。我也乘著酒興往上一湊,兩手扶住她的膝吻了過去。齒相接,我舌頭一鉤就想把丸捲過來,她卻一氣讓丸滾到了舌頭下面,我尾追,她堅守,兩個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發生了烈的「搏」。
丸最後到底沒能吃成,「混戰」中CC將它一口嚥下,她的口水我倒吃去不少。哼,好不甘心!我藉著酒意大發嬌嗔,「汪汪」叫著在她頸項間拱來拱去,作勢要咬她,癢得她「咯咯」笑個不停。「真有這麼餓嗎?小母狗?」CC瞅空揪住我的耳朵,忍住笑問道。「小母狗都快餓成小瘋狗了,再不讓我吃,我就咬你,吃你的哦!」說著我一晃腦袋再次向她撲去……
倆人一陣嬉鬧,直到鬧不動了,我才坐在她膝頭休息起來。過了好一會,CC的體力大概已經完全恢復,她在我大腿上擊了一掌道:「站起來,小母狗,既然這麼餓,主人就讓你吃大餐咯!」她讓我立到一邊,自己也站起身,開始解腹部的一個扣帶。CC的這套SM女王皮裝,除了腳上是一雙長筒靴外,上身嚴格看來只能算一件皮罩而已,酥半,肚臍在外面。而下身只著一條皮短褲,在這皮短褲的前端卻另有玄機,當CC解開皮短褲上的扣帶後,一支摺疊式假yang具便被放了下來,這支假yang具是塑膠製成,閃著幽暗的光澤,下端支在檔部,上端經過摺疊後可以別進褲前方扣牢。CC往椅子上一坐,向我鉤鉤手道:「過來!」我大概明白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心底也湧過一股熱,邁步走到她的身邊站定。CC一把將我向她懷中攬去,下巴輕輕抵著我的背,我一邊往下坐,一邊嬌聲問道:「幹嘛啊?」CC湊到我耳邊用飽含情慾的聲音說:「幹嘛?當然是幹你咯!」說著便用手引導假陽具頂開我的花瓣,讓我慢慢「坐」了上去。CC又在我耳邊咬牙道:「陰蕩小母狗,主人讓你上下兩張嘴都吃個夠,這下開心了吧?」
於是我經歷了平生第一次餐桌愛,主人嘴對嘴地餵我吃菜喝酒,每吃上幾口就顛動送一陣,手還不時伸到我的兩腿之間快速動,吃飯、歡兩不耽誤。玩到high時,CC拽著頭髮將我提起來按到餐桌邊,我兩腿分開扶著餐桌彎站定,CC立在我身後一陣快速有力的衝刺,晃得桌上的杯盤碗盞喋喋亂響,終於給這別開生面的大餐劃上一個完滿的句號。
14
時光飛逝,轉眼就到了盛夏季節,從第一次跟CC玩現實調教算起已經過去5個月了,這五個月的時間裡我和CC聚少離多。首先是我們公司研發的300噸汽車起重機正式投產,大量的零部件加工及組裝都需要質檢部門把關,我這個質檢部的負責人只能加班加點連軸轉,早到遲退不說,還難得休上一次假。其次是房地產市場在這一年也呈現出火暴景象,作為知名品牌的房地產公司的銷售總監,CC自然是馬不停蹄,足跡遍佈周邊城市乃至全國各地,多半時間都不在本市。但只要我們偷得閒暇,就會相約一起,酣暢淋漓地玩上一次SM。我們磨合得越來越好,彼此心意相通,深諳對方的需要,CC更是創意十足,屢屢給我帶來驚喜。
就在這個週末,我和CC異常難得地碰上了一次同時休假的機會。還是在星期五的下午,CC便給我來了個電話,約我星期六一早到她那去,「明天我約了梁金豔」,她平靜地告訴我。梁金豔是CC在本市拉拉SM圈裡結識最久的一位朋友,和CC一樣,也是一位S。我和CC曾經多次聊起多人調教的話題,達成的共識是:多人調教確實更加刺,但演砸的風險也更大,參與者必須是識而專業的圈內人士。我和CC都很想嘗試一下多人調教的樂趣,若論參與者,梁金豔無疑是第一人選,但這位梁金豔也不是那麼好約的。
梁金豔,通天集團的老闆,市優秀民營企業家,省人da代表,據說這位現如今纏萬貫的女富豪當年不過是來自偏遠農村的打工妹,最初擺報攤,賣早點的活兒都幹過,憑著吃苦耐勞、敢想敢做、為人明,一步步從社會底層攀爬到富人圈子。她領銜的通天集團,主營業務遍及酒店、餐飲、娛樂等,下轄員工數千,不但在本市網點眾多,而且在其他城市也有連鎖業務。高達19層的公司總部通天娛樂城就位於市內最繁華的地段,本市民眾幾乎沒有不知道的。CC和梁金豔相識八年,都把對方看作志趣相投、值得信賴的朋友。這位梁總也是一個大忙人,平裡應酬不斷,作為一名單身女,要撐起偌大一份基業著實不易。當我得知CC已經約好梁金豔時,我便知道我們即將來一次全新的嘗試……
星期六一大早,我開著不久前剛買的產轎車去CC的別墅赴約,這輛產轎車是我擁有的第一部私家轎車,雖然不算豪華,但價比十分優異。CC給我配了她別墅的全套電子鑰匙,所以我驅車一直駛入她的車庫。泊好車,我舉步向別墅主樓走去,才一打開房門,尚未步入玄關,我便聽到一陣肆無忌憚的笑聲,接著又有一個渾厚中略帶幾分沙啞的女聲說:「……那些女華僑說我喜歡裝B,我就告訴她們,我梁金豔只喜歡B,不喜歡裝B。」說完又是一陣大笑,其間還摻雜著CC的「咯咯」笑聲,聽起來兩人談興正濃的樣子。我舉步踏入一樓的會客廳,客廳中空調開得很足,涼風撲面而來,皮沙發上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CC,另外一個是高大壯碩的黑胖中年女人。只見這女人四十多歲年紀,濃眉大眼,鼻樑高,略帶幾分鷹鉤,大嘴巴,厚嘴,腦後梳著一個髮髻,面相與電影演員斯琴高娃有三分神似。皮膚黑裡透紅,身高站起來估計有一米七以上,穿一件鑲真絲的仿貢七彩連襟薄紗衣,項間掛一串珍珠項鍊,手上戴著紅、翠、透明幾隻各戒指,一副暴發戶的模樣。神情舉止間既有久居上位者的雍容倨傲,又帶幾分農村婦女特有的明悍之。我知道,她就是CC的密友梁金豔了。
CC見我步入客廳,便向我頷首致意,等我走到她們面前,CC一指梁金豔道:「介紹一下,這位是通天集團的董事長梁總。」又一指我向梁金豔笑道:「這就是我的小母狗碧妍。」聽到CC直呼我「小母狗」,我不由雙頰一熱,忙把手伸向梁金豔道:「你好,梁總。」梁金豔抬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舉手與我握了握。她的手掌肥厚寬大,手指長多,象一小槌似的。她一拍身邊的真皮沙發對我說:「坐!」我捋了捋衣裙,一邊坐下一邊含笑問道:「剛才你們在聊什麼呢,聊得那麼開心?」「梁總在跟我聊她這次的歐洲之行呢!」CC接口道。「哦?有什麼有趣的見聞麼?」我正想投其所好,引梁金豔打開話匣子,以通過談話來緩解第一次見面的生疏。「也沒什麼,就是西方人的開放令我眼界大開,另外他們對於傳統的重視也讓我印象深刻。」梁金豔娓娓道來,聲音低沉渾厚,帶著濃濃的腔共鳴。
15
「我這次路過好幾個歐洲大城市都到當地著名的女同酒吧和SM俱樂部參觀過。象那個倫敦的啥,哦對,斯肯圖俱樂部,還有服從俱樂部,巖鳥酒吧;巴黎的太陽花俱樂部,米蘭的美爾康酒吧,斯德哥爾摩的女王巡遊者俱樂部,我都親眼去見識了一下。在倫敦,據陪同我遊玩的一個女華僑介紹,斯肯圖俱樂部和服從俱樂部都是歐洲著名的老牌SM俱樂部,它們有自己定期的公開活動,男主女奴,女主男奴,男主男奴,女主女奴的調教表演都有。前幾年斯肯圖俱樂部出了一件轟動全倫敦的事兒,俱樂部的一對男女戀志願者在公開場合進行了一次調教表演,女M脫光了扮母狗,男S扮狗主,將一大群狗和女M混在一起牽著,沿奧卡姆大道浩浩蕩蕩走到攝政王公園,在公園裡繞行一圈後又從原路返回。當時很多倫敦的戀愛好者和倫敦市民都尾隨圍觀,電視臺也進行了採訪,聽說事發地點離ZG大使館沒多遠。」粱金豔介紹她的歐洲之行道。「天吶,難以想象!這種事要是發生在ZG,那對男女非被警察當成氓抓起來不可。」我搖搖頭說。梁金豔補充道:「西方國家很自由,紅燈區裡的女同酒吧經常進行表演和SM表演,這不是什麼希奇事,我在幾個女同酒吧裡都看過此類表演。不過最難忘的是在斯德歌爾摩的女王巡遊者俱樂部裡看到的幾十個人同時參與的群調場面,這個俱樂部也是純粹的女同SM俱樂部,男人免入的。」
「梁總你只是旁觀?沒有親身參與嗎?」我好奇地問。一旁的CC白了我一眼道:「你管得倒寬,梁總今天是來調教你的,又不是來接受你訊問的。」梁金豔瞥了一眼我和CC,「咯咯」笑道:「調教的事先不急,等會再說,先滿足碧妍妹妹的好奇心要緊。」她想了想又說:「其實我這人的個矛盾,說我進吧,我又蠻懷舊,說我保守吧,我有時做出的事能把周圍的人嚇一大跳。象這種公開的和調教表演,做戲成分太重了,玩不出真正想要的覺,看一看還可以,參與就算了。」「哦,是這樣啊……」我理解地點了點頭。梁金豔又道:「雖然我沒參與,但還是拍了不少照片和錄影,本來那種場合不能隨便拍照的,必須事先徵得表演者的同意才行,不過『有錢好辦事』是放之四海皆準的道理嘛,我付了筆錢,她們就讓我拍了。」「梁總,能讓我們看看你拍的那些東西嗎?」我問道。「當然可以,我和CC是多年的知心朋友,這些東西一向與她分享的。今天特意帶了相冊和數碼錄影機過來就是想給你們看看。」梁金豔邊說邊從身畔拿過一隻路易——威登品牌的時尚女包,打了開來。
她首先從包中摸出一隻光燦燦的金屬圓環,遞給我道:「這是我在巴黎寵物店買的純銀狗項圈,今天特地帶來送給你,你戴上試試合不合適。」我接過這隻銀環,只見在其一側開著鎖匙開關,另一側則綴著一顆閃亮的鈴鐺。想到梁金豔將狗項圈鄭重其事地送給我戴,其潛臺詞無疑已將我看作了一條母狗,我的臉上就不由一陣發燒。梁金豔又將項圈拿回道:「我給你戴上吧」,說完打開項圈的鎖匙,將項圈套在我脖子上鎖好,又將鑰匙遞給CC。梁金豔將我仔細端詳一陣,滿意地點點頭道:「恩,不錯,就象給你量身定做的。」CC也起身拿來一面鏡子讓我照了照,只見鏡子中的我滿臉羞紅、嬌豔滴,只是眼角眉梢盪漾著幾絲不易覺察的喜,而純銀項圈也確實做工美,給我憑添幾分說不出的魅惑之力。
試過項圈後,梁金豔方把包中的相冊和數碼錄影機取出遞給我。我首先將數碼錄影機湊到眼前興致地欣賞起來,梁金豔拍的這些東西相當彩,有不少鏡頭令我大開眼界,其中在某個女同酒吧拍的SM表演更是堪稱極品:在一個光溢彩的水晶舞臺上,一位身材火辣的赤絕女奴正沿舞臺四周緩緩爬行,房和Y上都夾綴著數個分量不輕、美耐看的金鈴鐺,爬行起來鈴鐺不斷晃動,似乎正發出悅耳的鈴聲。調教她的兩位女主都是冶豔、百裡挑一的美女,一個握著拴在她頸間的鐵鏈牽行,另一個騎乘在她bei上手拿藤tiao不斷驅趕著她,不時還將藤條從後方探入她兩腿之間鞭打,舞臺四周的拉拉們看得興致高昂,不斷鼓掌、歡呼、吹口哨。梁金豔的鏡頭離得很近,明顯是站在舞臺邊拍的,所以拍得纖毫必現,美倫美奐,雖然攝影手法非常業餘,但畫面本身的美彌補了這一點。在我欣賞錄影的這段時間裡,我到梁金豔的目光不斷在我身上掃來掃去,目光中似乎有一股熱力,灼得我渾身發燙。我只好不斷向她提問加以掩飾,她也是有問必答,只是神情似笑非笑,好象看穿了我的心思,令我更加窘迫,鼻尖都微微冒汗了。
看完錄影,我又打開相冊繼續欣賞。梁金豔湊到我身邊,邊看邊耐心向我講解,儼然一副大姐模樣,而我還是覺得到她的目光在不經意間「灼燒」著我。這樣看了二十來分鐘,相冊已近末尾,幾幅令人震撼的照片隨著翻頁顯出來。這幾幅照片是近景拍攝,照片上的細節很清楚。這些都是某女奴的拘束照片,照片中的拘束具都是外觀複雜的金屬機械結構,將女奴的各個部位牢牢鎖著,紋絲動彈不得,連兩瓣Y也被螺紋夾具死死夾住。整個拘束組合起來看予人一種怪異的覺,彷彿一臺金屬機將女奴活活zhi解了一般,顯得異常的殘酷,也更加凸顯了「」的覺,實在給人以深深的震撼。梁金豔見我看得發呆,便關心地問候道:「別是被嚇住了吧?不舒服就不要多看。」「哼!嚇住?你也太低估她了!這陰蕩小母狗只怕看得上下兩張嘴都水了!」CC適時話道。
「哦?真的嗎?讓我摸摸看。」梁金豔突然將我一把抱起,挾到她腿上,掀開我的裙子向羞處摸來,我正在欣賞的相冊也被隨手扔到了一邊。眨眼間,道貌岸然、言笑晏晏的大姐變成了為非作歹、肆行無忌的好女氓,這個身份落差之大令我震驚,羞恥也分外強烈!我驚慌失措地連連央求道:「梁總不要!啊……不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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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金豔在我羞處摸了一把,將手出來舉到眼前動著溼漉漉的指頭,輕笑道:「哼哼,果然是一條陰蕩的小母狗呢!」說著又一次開我的裙袂向羞處襲來。我想出言阻止,孰料剛一張嘴梁金豔的厚嘴就貼了上來,肥大的she頭破關而入,探進我口腔中攪動著,一股難以形容的濃烈體氣也撲鼻而來,彷彿生牛的腥檀,又摻雜著些許汗騷味,充溢在我的鼻端,對它的覺說不上是難聞多一些還是興奮多一些。
梁金豔的大手就這樣在我檔部非禮著,肥厚的手掌不斷摩擦著我的整個外陰,手指時而按住Y蒂輕,時而捏扯逗著陰,如此玩了一盞茶的功夫,我就溼軟得一塌糊塗。
忽然,她又一次出手,肘部壓著我,另一支手去摘戒指。我好容易有了息之機,連忙求告道:「梁總,再等等好嗎?我還沒準備好!」被一個認識才半小時許的女人陰,我心裡還是有些轉不過彎來。然而梁金豔對我的求告充耳未聞,不理不睬,只是微笑著從容不迫地將戴在手指上的戒指一個一個摘掉,放到真皮沙發前的茶几上。我轉過臉去用求救的目光望向CC,卻見CC搖著頭將食指立在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臉上掛著一抹冷酷的壞笑,那意思分明是:「不要徒勞掙扎了,乖乖享受一番吧!」看來CC對梁金豔確實信任有加。
很快,梁金豔摘光戒指,又向我壓了過來,她把我壓到沙發上開始解我的衣裙,動作非常野,大概是用力過猛的緣故,竟然「嗤」地一聲將我的裙子撕裂了。我才來得及在心頭呼了一聲痛:「我的皮爾卡丹套裙呀!」梁金豔就索三下五除二:「嗤,嗤,嗤……」很乾脆地將我的套裙撕得四分五裂,拋撒在地,我的身體便赤著完全暴在她的視線之下。梁金豔目光「貪婪」地將我上下掃視幾遍,伸出左手穿過我的背部握住另一側的房,將我牢牢攬住,身體便壓上來,摘光戒指的右手也地並起中指和無名指,放到口中了後,便毫不猶豫地入我的花蕊送起來,與此同時虛張拇指,不斷擦觸碰著陰蒂。
梁金豔的查綿長有力,每次都盡而入,長多的手指帶給的覺是熨貼而飽滿,非常舒服,雖然心理上有所抗拒,但不得不承認體的愜意。平裡,CC的手指給我的覺又是另一番滋味,她的手指修長骨,捷異常,入之後就如一隻靈,動而飄逸,又彷彿一隻穿花蝴蝶,引領花蕊彈奏出鋼琴般的旋律。如果說梁金豔的手指是豪放派的話,那麼CC的手指就是婉約派。
手指大幅度的同時,梁金豔的舌頭也沒閒著,不斷在我口中咂攪動,吻得我透不過氣來。這樣一番「壓迫式」的愛撫後,我的汩汩淌,真皮沙發的坐墊溼了一大灘。梁金豔入的兩指此時改變節奏,快速地勾動起來,指腹「密集」地「敲」打著上壁的某處,拇指也呼應著頻頻撥Y蒂,不愧是和CC一樣的資深女主,如此快而準地找到了G點這個要害位置,真個是:「無邊細雨密如織」,「雨打芭蕉聲聲泣」!
(待續)
17
「嗎小母狗?」情過後,梁金豔狎暱地逗著我。「怎麼不裝淑女了?剛才不是裝得象的嗎?」她捏住我的下頜問。「被你wan得這麼,怎麼裝得下去呢?」一直在觀的CC笑嘻嘻地話道。「哼哼,我就喜歡揭穿她這種假正經的小母狗呢!」梁金豔笑道。「這就叫裝B無門,B有道咯!」跟梁金豔在一起,CC說話也變得野骨起來。兩人「咯咯」一陣大笑,笑畢,CC道:「既然這小母狗這麼陰蕩下jian,咱們索就讓她來段本表演吧!走,牽她到樓上調教室去慢慢玩!」
CC拽住我的頭髮拖我爬下地,又摸出銀鐵鏈扣到我頸中的純銀項圈上,然後和梁金豔一起牽我向3樓走去。進了調教室,CC讓我分開雙腿背對沙發坐到沙發前的地面上,再從玻璃壁櫥中取來兩支紫低溫蠟燭和兩黑的SM專用電擊。她將兩黑電擊遞給梁金豔,對我說:「小母狗,下面是你的本表演時間,你要當著兩位主人的面自摸到高,在此期間我們會不斷給你滴蠟和電擊,不到高不會停止。嘻嘻,你要是覺得受不了,就發揚賤本,趕快把自己自摸到高吧!」說完她點燃低溫蠟燭坐到我身後的沙發上,過了一會,滾燙的蠟油便居高灑落到我的身體表面,與此同時,梁金豔也嬉笑道:「哼哼,小母狗又有得了哦」,手持電擊向我襲來……
SM專用電擊不會對人體構成任何傷害,它的原理只是將電極上儲存的微電量在擊中人體的瞬間釋放,造成體表局部的電衝擊,從而使人產生非常尖銳的刺痛,雖然這種電擊對身體是無害的,但和低溫蠟燭一樣,也能給人造成官折磨和心理恐懼。梁金豔擎著兩電擊在我全身上下比畫來比畫去,不斷襲擾我的部位,每次被電擊打中,我就條件反地全身一震,而兩低溫蠟燭同時燃燒,熔出的蠟油也越來越多,沛然不絕地潑灑到嬌的肌膚上。在電擊和蠟油的雙重「進犯」下,我不停地扭動震顫,左手徒勞地遮擋著「進犯」,右手則探入兩腿之間,快速動著蕊,在兩位女主面前表演自。這兩位女主中,我與梁金豔認識不過個把小時,卻已「慘」遭她的陰,如今又在她的視下自,真是羞不可仰,她卻若無其事,一邊控電擊,一邊和CC嘲著我。
戲辱和折磨刺情慾,不久,眩暈充斥了頭腦,眼簾微合間發出無奈而帶泣的呻,手指得更急……正飄飄然之際,驀地頭灼痛,蕊地帶也掠過兩下尖銳的刺癢,我悲鳴著捂夾緊了雙腿,睜眼一看,是梁金豔「惡」的笑容,仰頭望去,上方的CC也笑得那麼壞,剛才對那兩處極部位的突襲想必就是她們達成的默契。「小母狗,看什麼看?還不快點繼續表演?」CC臉一沉嗔道。
於是在灼熱刺癢的煎熬中,我不斷動手指向著高攀升,卻每每在登頂前的一刻被兩位女主故意打斷,如此週而復始,好好領略了一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直到那股受凌的覺膨脹到極點,井噴的水才將我徹底淹沒……
18
「好陰賤的小母狗,自摸得這麼,嘖嘖!」「陰水都了一地耶!」CC和梁金豔輪番取笑著我,梁金豔更揪住我的頭髮晃來晃去道:「」老實代,是不是經常揹著主人自摸啊?「見我不答,她的另一隻手在我臉上輕輕做勢,摑來摑去道:」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啊……「在她的」拷問「下,我紅著臉微微點了下頭,低聲說:」是!「這下換成CC揪住我的頭髮了,她一臉」獰笑「地問:」自己說,這麼陰賤,是不是應該受懲罰?「」是,主人!「我無奈地回答。
CC從牆角扯過一隻金屬狗籠放到屋中央,將鎖匙取下,打開門後在我股上拍了一巴掌道:「爬進去!」待我爬進狗籠後,她將籠門鎖好,伸手從柵縫中扯住我的耳朵,咬牙道:「哼!看我怎麼懲治你這條陰蕩下jian的小母狗!」說著她陸續從牆壁上和壁櫥裡取出許多雜七雜八的物什,攤放到狗籠四周,有藤條,皮鞭,大把的彈皮筋,各式按mo,電擊等。CC笑嘻嘻地對梁金豔說:「梁總,咱倆今天就好好玩一把犬遊戲吧!」「好啊!」梁金豔也興致。
CC和梁金豔很有默契地各拿起兩SM專用電擊,從柵縫中探入向我觸來。電擊的功率都被調到了最大,每擊中一下都會發出微弱的「嘶嘶」聲,我驚叫著在狗籠中躲避,無奈狗籠中的迴旋空間實在太小,電擊每發必中,打得我不斷悲鳴震顫。過了一會,兩位女主似乎玩膩了電擊,於是將手中的電擊換作皮鞭,站在狗籠邊居高臨下,不斷揮動皮鞭,將鞭梢從幾寸寬的柵縫中揮入來擊打我。皮鞭「嗚嗚」呼嘯,聲勢驚人,與柵欄相擊發出清脆的銳鳴,令人悚然。好在隔著籠子,命中率很低,即便偶爾被鞭中也因為籠子的阻攔而成為強弩之末,打在身上並不很痛。但兩位女主看到我那東爬西躥、驚叫連連的狼狽樣卻「咯咯」大笑,似乎施得到了某種程度的滿足。
如此折騰一番,CC放下皮鞭,拿起一枝加長按摩命令道:「乖乖地坐過來,把腿分開!」這枝加長按摩,前端和普通按摩差不多,只是後端多出一段半米多長的木製把手。
我遵命照做:兩手撐地地後仰著坐倒在籠中,雙腿張開,腳掌上抬,撐住籠邊的柵條。CC也很乾脆地將加長按mo從柵眼中伸入,前端的塑膠部分進我的蕊中送起來。我雙眼緊盯按摩,看著它在主人的掌控下狂野出入,心頭湧起一股戰慄難言的興奮,而CC的表情也逐漸變得狂熱,不時「問」道:「你就是喜歡這樣被吧?陰賤小母狗?」
一旁的梁金豔不失時機地拾起地上的彈皮筋,瞄準我的部位彈擊起來,隨著皮筋命中嘴裡還唸叨著:「八環……九環……十環……哦也,命中!」她下手非常「陰毒」,彈皮筋不斷瞄準我的頭和Y蒂彈擊,每被擊中都痛癢異常,即使有所偏差也不好消受。此時,CC的另一隻手也不甘寂寞地舉起一枝電擊來,陸續擊打我的各個部位,讓我不停地「痛並快樂著」……
高後,還沒來得及息,兩位女主馬上又換一種玩法,手執藤條對我「追打」起來。我在籠中上爬下爬,左躲右閃,處境「悽慘」萬分,而兩位女主卻冷酷異常,沒有半點同情心。待我疲力竭,梁金豔又一次舉起按摩。這回讓我換了一個姿勢:側臥著抬起一隻腳,撐住籠子上方的柵7條,而按摩則在梁金豔的掌控下入蕊中起來……
如此一會,玩一陣,地獄天堂,「折磨」不斷卻高連連,三個瘋女人簡直high翻了天……等CC打開狗籠把我放出來,我一下就趴到沙發上動也不想動了。
19
但是CC和梁金豔卻並不打算就此放過我,CC拽住我的頭髮道:「小母狗,主人調教你這麼辛苦,輪到你回報主人了!」她一抬下頜示意梁金豔道:「金豔,坐到沙發上去讓小母狗用舌頭好好伺候伺候你吧!」梁金豔「哼哼」一笑,用挑逗的目光斜睨我一眼後便也老實不客氣地往沙發上一坐,將衣裙從容褪去,赤的身體傲然呈現在我們面前。不客氣地說,梁金豔並不漂亮,皮膚黑裡透紅,身材比例也不勻稱,但卻佔了「壯碩」二字,體格豐腴而健壯,房高聳著,圓滾滾的不斷顫動,髮濃密,肌膚也煥發著彈健康的光澤,整體給人的覺是充滿張力和野,令我一見之下,頗有些心旌搖動。
她張開兩腿,一手輕撫著自己的花蕊,一手向我勾了勾,戲謔道:「嘴饞了吧小母狗?主人讓你大飽口福哦!」CC拽著我的髮梢將我拖近梁金豔,按住我的頭向梁金豔兩腿之間推去,嘴裡還說著:「小母狗,好好伏侍梁總知道嗎?」「是主人!」我順從地答應著,伸出she頭開始輕梁金豔的花瓣。
梁金豔的叢林非常茂盛,體氣也格外濃郁,花蕊中滲出的味道更是難以形容。花瓣肥厚,澤紫紅,沾著口水和愛和成的「珠」,瑩潤滴,湊近打量之下,我口中一陣發乾,連忙垂首細細地品啜起來……
正品得滋滋有味,CC卻取來一件穿戴式假yang具套在腹之上,來到我的身後。她兩手做勢抬高我的部,接著,假陽具便揮戈直入,從後面入我的花蕊做起了活運動……如此前面辛勤採,後面搗如漿,一會的工夫我便氣吁吁。抬眼一瞟,只見梁金豔兩手撫,目光緊盯著埋首在她兩腿之間的我,雙眼漲滿火熱的情慾,這目光似乎也點燃了我,令我更加賣力地「勞作」起來。
「小母狗,,快些……啊……啊……深些……再深些……」梁金豔不斷呻,低沉渾厚的嗓音也變得有些高亢沙啞。我也忘記了一切,只是一味鼓動自己的舌飛速翻卷,終於,在小腹一陣急速的收縮之後,梁金豔的水「洶湧」地湧入我的大張的口中……而CC於我也心有靈犀,自如地掌控著送節奏,把我幾乎和梁金豔同時送上了高。接下來,她和梁金豔互換位置,她在前,梁金豔在後,兩位女主人又一次共同享用起我來,讓我越來越深地沉溺在淪為她們奴隸的覺中……
轉眼間,時已近午。梁金豔提議道:「老悶在屋子裡玩也沒意思,不如咱倆把母狗牽出去,來次戶外調教怎麼樣?」「戶外調教麼?不錯呀!」CC看了我一眼,笑眯眯地答道。我和CC在此之前偶爾也玩過戶外調教,不過為了保險起見玩得都不恣肆,這回同梁金豔一起,不知她有什麼出人意料的玩法。
在梁金豔的提議下,她們倆先給我做了做準備:牽我到洗手間,用渙腸器和甘油給我做了幾次渙,渙淨之後,將一串木製拉珠從G門入我的ti內,然後又將一個遙控跳蛋放入我的花蕊。接著,CC拿出一段煮過的麻繩,用這段麻繩做了個「丁」字褲牢牢縛住我的下ti,不但壓住了跳蛋,而且還阻住了拉珠滑出。CC又取來一套她自己閒時穿的短衣短裙讓我穿上,這套短裝比較緊身暴,只是由於CC的身段比我高,所以我穿了還是略顯寬大。最後,CC卸下我頸中的鐵鏈,卻留下純銀寵物項圈。做好這一切準備工作,CC和梁金豔就帶著我出了門,臨出門前又從狗舍中牽出小狗莉莎和我們一道上路。
20
梁金豔開車帶著我們一行來到城東的步行街入口,將車泊在附近的停車場後便和CC一起「押」著我向步行街走去。
我走在最前面,手裡牽著小狗莉莎。純銀狗項圈戴在我的脖子上分外怪異,不管怎麼說,這種寵物佩戴的項圈也與人佩戴的項圈存在很大區別,尤其是那把鎖緊項圈的銀鎖更是極其醒目,令項圈怎麼看也不象是正常飾物,而項圈前端的鈴鐺不斷搖曳,「呤呤」作響,與小狗莉莎頸中的鈴鐺相輝映,越發令我心中起伏不定。我的臉上陣陣發燒,只好一邊行進,一邊強裝出滿不在乎的模樣左顧右盼。麻繩丁字褲緊緊陷入兩腿之間,隨著我的走動不斷摩擦部位,被入體內的木製拉珠也在行走間帶來強烈的異物和便意,如此一來,我的走路姿勢便顯得有些古怪:腳步僵直,身體也隨著僵直的腳步一扭一扭的。
步行街幾乎是整個城市裡人最多的地方的之一,我這副上著肩吊帶裝,下著短裙的打扮本就突出,再加上脖子上的純銀狗項圈和略顯古怪的行走姿勢,越發地引人注目。路人們紛紛將目光投向我,有人將我上下打量後出大惑不解的神情,有人從我身邊經過後頻頻回首,一些結伴行走的見到我後竊竊私語議論著……面過來兩個學生模樣的女孩,瞅瞅小狗莉莎,又瞅瞅我,面現驚異之,其中一個女孩思忖片刻後更是「咯」地一笑,手掌半掩著嘴在另一個女孩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兩人同時「咯咯」笑著跑開了。她們大概和其他大多數路人一樣,將我當成了標新立異的嬉皮女郎甚至行為藝術家,尤其是見到我這位他們所認為的「狗主」戴著一副和所牽之狗相似的綴著鈴鐺的項圈,更是覺得分外滑稽。她們可不知道,小狗莉莎跟我可是「同病相憐」,同是天涯淪落「狗」呀!
一位戴著眼鏡和耳機的長髮時髦女郎挎著揹包低頭快步走來,在離我不遠處抬眼望見了我,她先是一呆,隨後更以奇特的目光審視著我,在經過我身旁時輕哼一聲,同時嘴角微撇,出幾分輕蔑之,彷彿看穿了什麼。這世上雖說懂得SM的是少數,但在步行街洶湧的人中可不能保證其中沒有能看出門道的內行。
就在這如織的行人行列中,CC和梁金豔就走在我身後幾步遠的地方,悠閒地談著,話語清晰地飄入我耳際。只聽CC問道:「老梁,覺得我的母狗怎麼樣?」「恩,不錯,是我喜歡的類型!」梁金豔答道。「你喜歡什麼類型的?」CC接著問。「我嗎?」梁金豔「咯咯」笑道:「我喜歡文化程度高的美女犬咯。」「為什麼非要文化程度高呢?」「這可說來話長了!二十年前,在我事業剛剛起步的時候,我曾經真心追求過一個女孩。她也是les,卻很看不起我,她嘲笑我鄉里鱉,癩蛤蟆想吃天鵝,說我又醜又窮,即使將來發了財也是個沒文化的暴發戶,和她沒共同語言,她說她是絕對不會看上我的。」梁金豔說到這,語氣有些悵然,隨即又習慣地輕笑道:「哼哼,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那個女孩現在已經和我天各一方,但我踏入SM圈後就是喜歡調教文化素質高的母狗,算是一種心理補償吧。」「哦?那你現在有沒有合意的母狗呢?」CC好奇地問。「半年前剛收了一個,小名叫秀秀,工大的研究生,現在還在讀二年級。」梁金豔淡定地道。「哦?在讀的研究生嗎?聽來不錯呢!學生妹子清純吧?」CC很湊趣地說。「你知道的,我眼光一向不低,我的母狗當然得夠蘊味才行啦!」「怎麼才算夠蘊味?」「當然是夠騷,夠賤,夠傲!」兩位女主一齊大笑起來,笑聲中頗有些惡趣意味。夠賤和夠傲這兩個詞看起來雖然矛盾,但懂得SM的人都知道其中的含義。所謂夠賤,就是指M在調教遊戲中富有受情,在保證安全衛生、不損害身心健康的前提下願意挑戰各種羞辱和折磨的極限。而所謂夠傲,是指M在現實生活中擁有強烈的自尊心和上進心。在現實生活中越體面的M,S調教起來就越有徵服和成就。沒有S會去調教一條真正的母狗,但將一個活生生的體面甚至高貴的女人調教成母狗,這種巨大的落差卻能令S和M雙方都產生極度的興奮和滿足。
CC和梁金豔這兩個膽大妄為的女人,居然在步行街的人中公然談論這些SM話題,實在令我有些無語。我回頭看了一眼CC,她著我的目光,臉上掠過一抹壞笑,我看見她把手伸進挎包裡……突然間,花蕊中那粒「潛伏」多時的跳蛋開始震動起來,以它為中心,酥癢的覺如漣漪般一圈圈擴散開來,愈演愈烈。
21
人頭攢動的步行街頭,麻繩丁字褲和拉珠的暗裡折磨,寵物項圈的當眾羞辱,都已持續了相當長一段時間。現在蕊中高頻震動的遙控跳蛋無異於火上澆油,迅速把我的受推向極端:我呼艱促、血往上湧,臉火辣辣地漲得厲害,視覺和聽覺都變得有些模糊;步履益發僵直而蹣跚;由於高度緊張,不時有輕微的搐掠過身體不知名的某處……
又勉為其難地堅持行走了五分鐘後,渾身上下就佈滿了冷汗,大量滲出,濡透了下勒緊的麻繩,溼透的麻繩變得更加緊繃,深深陷入中。受辱和受不斷膨脹,情慾隨之節節高漲,身體的搐在加劇,高似乎隨時可能來臨。如果在步行街這人如織的地方當眾來上一次高,那我可真不用見人了,保不準還會上本市晚報的頭條呢!
我覺自己即將崩潰,連忙回頭用乞憐的目光注視著CC,微微搖頭,暗示並哀求她的寬赦。「冷酷」而「殘忍」的女主人CC卻不為所動,面帶笑容地繼續前行。我又氣又急,眼淚在眼眶中團團打轉,心裡暗暗叫苦:「完了,完了,今天非被這冤家活活玩死不可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蕊中的跳蛋突然一頓,震動頻率驟減下來並漸趨停止。CC關閉了遙控跳蛋的開關,她又一次挑戰我的耐受極限,驚險已極地止步在懸崖邊上。
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努力做著深呼讓自己平復下來。抬眼看看前路,步行街已走了過半,再忍耐一下就能過去了,我加快了腳步……
可惜我的如意算盤打得太早,剛走了幾十米,倏忽間,酸癢難熬的覺再次在蕊中泛起,CC在我身後又一次打開了遙控跳蛋的開關。我嗓子裡發出低低的哀嘆和呻,一步一步向前捱著。又走了一段路,出人意料的事情再次發生:「巧啊碧經理」,有個男人的聲音在跟我打招呼。定睛一看,對面是王剛毅,那個曾經追求過我的產品研究所副所長。「你好啊,王博。」我強做鎮定地回應道,舉手跟他握了握,同時還注意到他挽著一個年輕女子。這女子長髮披肩,鵝蛋臉,剪水瞳,模樣十分俏麗,大熱的天,她還緊緊偎依著王博,看樣子對他十分中意。王博注視我的表情有些古怪,驚奇中帶著幾分愧疚的樣子,細一琢磨,我就明白了原委:驚奇無非是針對我這副奇特的扮相,至於愧疚,那是因為他不久前還在熱烈地追求我,在遭到我堅定的回絕和冷遇後,這麼快就移情別戀,在他看來似乎有朝秦暮楚之嫌。其實如果他明白我的想法的話,就斷然不會再有什麼負疚之情了,我是一個很純粹的拉拉,對男人一絲一毫的興趣也沒有,他能找到相愛的女子,我不但會為他高興,而且還有如釋重負的覺。
不過王博身邊的女子可不瞭解我的心事,她大概覺察出我和王博之間的氣氛有異,警覺地睜大了眼睛將我上下打量。「她是我的……女朋友,柳墨妤。」王博稍帶猶豫地給我們兩個女人引介道。「你好」,我主動伸手跟她握了握,臉上竭力做出自然的笑容。天知道我此時經歷著怎樣的折磨,遙控跳蛋在我ti內劇烈地震動著,全身的覺似乎都在往那個焦點集中,可我還得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與單位同事閒聊。一絲搐掠過我的角,我連忙抬手拂了拂髮梢作掩飾,但細心的柳墨妤還是捕捉到我這個細微的異常,越發目不轉睛地審視著我,尤其是將我脖子上的項圈仔細觀察之後,她似乎發現了什麼端倪,表情變得似笑非笑起來。不能再呆下去,否則真要餡了,我果斷地向王博道別,牽著莉莎向前走去。走出一段路後,我才有暇回過頭來,只見柳墨妤正在向王博說明著什麼,邊說邊向我這邊看,雖然我有一種被她看穿的覺,但此時他們說些什麼我已經不興趣了,我只想讓CC馬上馬上停下那可惡的遙控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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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一點多了,找個地方吃午飯吧?」梁金豔看了看時間提醒道。「恩,好,前面不遠有個本料理店不錯,我們就去那吃。」CC表示贊同。我們一行又向前走了一百多米,來到一間裝潢得古香古的本料理店門口,門匾上寫著:「八雲本料理」。入內一看,環境倒也清幽。迴廊曲折,要了個單間,三人依次脫鞋踩上塌塌米入座。一位身著和服的女店員牽走小狗莉莎,要單獨給它餵食,看來這家店為顧客想得周到。
我們點了生魚壽司、赤貝刺身、烤秋刀魚、什錦煮鍋等幾道本料理。即使在應侍給我們點菜時,CC也故意刁難我,當著應侍的面把遙控跳蛋的功率調到最大,害我坐立不安,差點當場失態。好在上菜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幾道料理就已經端了上來,CC這時才關掉跳蛋,舉起筷子。
她首先給我碗裡夾了些菜,我心頭微微有些動:「這傢伙把我折騰得死去活來,現在終於知道心疼我一下了。」很快我便發現我想錯了,CC給我夾完菜,看看左右無人,突然湊過來向我碗裡「噗噗」吐了幾口頭,用巾擦了擦嘴,壓低聲音笑嘻嘻地說:「吃吧賤母狗,主人的口水拌菜味道很不錯哦!」「哼哼,放『調味料』怎麼能落下我呢?」梁金豔也來助興,同樣向我碗裡吐了幾口頭道:「香味俱全呢,一點也不許費哈!」突如其來的羞辱又一次燃起我的情緒,導致我握筷子的手都微微有些發抖,我竭力穩住自己,默默品嚐著兩位女主的kou水拌菜……但我的順從並沒有換來CC的寬大,剛吃了幾箸,她就又一次打開遙控跳蛋的開關,在這席上對我展開了慾折磨。
兩位女主嬉笑著不斷向我碗中吐口水,跳蛋開關也時開時合,玩得不亦樂乎,徹底把我當成了wan具。在這神和體的無休止雙重摺磨下,我的忍耐到了極限,在CC第N次打開跳蛋開關後,高終於迸發了……「嗚~」我毫無淑女形象地倒地嗚咽,雙手緊攥,渾身猛烈痙攣著,熱從兩腿間湧出,淋得到處都是……
等我清醒過來後,發現落座處已是一片狼籍,塌塌米上留下了斑斑水跡,自己的短裙也溼了一大塊。我連忙起身用巾擦拭著,做善後工作。CC和梁金豔則不停擰著我的耳朵,笑罵著我的陰賤。這個意外事故顯然打斷了我們的食慾,大家又是吃驚又是好笑,不久後就起身結帳,心虛地離開了這家本料理店。
走出料理店,梁金豔提議按原路線返回,到停車場取回轎車後,她會開車帶我們去她的通天娛樂城唱卡拉OK。CC欣然同意。我們打道折回,一路上免不了又被CC用跳蛋逗,但對我而言,最「艱難」的時刻已經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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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行來到停車場,取回轎車後向市中心八一路上的通天集團總部通天娛樂城疾駛而去。這個位置是本市最繁華的一處地段,夜晚來臨後舉目所及盡是燈紅酒綠、寶馬香車。如今雖是正午,通天娛樂城依然賓客盈門。梁金豔帶著我和CC昂首直入,應門的男女招待見到自己的老總都畢恭畢敬,陪笑叫著「梁總」。梁金豔在下屬面前一副不苟言笑的神情,叫來大堂經理吩咐道:「今天下午我和幾個朋友要佔用『紫城』,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入內。」從大堂經理那取過紫城的鑰匙,梁金豔又問:「昨天叫技術人員錄製的東西得怎麼樣了?」「已經準備好了,隱藏在特殊類曲幕中,只有您的專用帳號和密碼能夠調用。」「恩」,梁金豔略略點了點頭,董事長的「範兒」很足。她衝我和CC招了招手道:「跟我來吧,咱們今天下午玩個痛快!」說完又不懷好意地衝我一笑,目光中透出幾分「惡」。我忍不住打了個冷戰,看來今下午這場卡拉OK又會是一場鴻門宴啊,不知梁金豔會有什麼「惡毒」的調教手段在等待著我。
紫城位於通天娛樂城的第十層,說它是卡拉OK包間不確切,實際上它更是一個兼具影音室與演播廳功能的地方。紫城的面積象個小禮堂,能容納上百人,擁有各種現代化的電子影音設備,據說不久前某臺灣歌星在本市的歌見面會就是在這裡召開的。如今空曠的大廳裡就只有我,CC,梁金豔,以及莉莎。我正在四面打量,CC突然一把揪住我的耳朵說:「發什麼呆啊小母狗,還不把衣服脫光,趴到地下!」一到沒有外人的獨立空間,CC就恢復了嚴厲的女主面孔。
我不情願地寬衣解帶,很快頭得只剩麻繩丁字褲,整個人也pu匐在地。梁金豔取出一把小剪刀將麻繩丁字褲剪斷,終於把我從它的煎熬中釋放,我撫著繩痕,那些地方依舊有些火辣辣的疼。接下來CC從我的蕊中取出遙控跳蛋,又扥住木製拉珠串的串頭,將拉珠從我的G門中一粒粒往外拉,G門這處最私密的地方不斷循環著酸漲便意的覺。經過一上午的羞辱和折磨,我的意志本已非常脆弱,此時剛從麻繩中解脫,心理防線就更加開,而私密處偏又遭遇這樣的刺,頓時,情慾就脫離控制而亢進起來。當CC將拉珠串往外拉到一大半時,我的內壁突然一陣搐,一開始還是局部的輕微搐,但馬上就如河水決堤般擴散到全身,「恩……啊……」我趴在地下絕望而醉地呻著,身體劇烈地抖動不已,汁則隨著縮節律一波一波地「嘩嘩」噴到地面。
我大口息著,腦海中一片空白,直到CC將我攔抱起才回過神來。「陰蕩小母狗,大戲還沒開場就高了!」梁金豔在一旁取笑道。CC將我攬在懷中溫柔地親吻撫,這是我和她的默契,每次當我高後,只要沒有立刻進行的後續節目,CC都會和我溫存一番。如果有人問我:和CC這樣的嚴厲女主在一起玩SM,最大的受是什麼?我的回答一定會讓他大跌眼鏡,那就是—自由和平等!是的,自由平等,繩索鐐銬下的、跪伏在她腳下的自由平等。SM是愛情嗎?它的核心比愛情更穩固,它的外延比愛情更寬泛。因為愛和信任,深知她絕對不會傷害自己,才會把自己給她全權掌控,讓她成為我的主人,讓我成為她的奴隸、寵物、玩具。因為愛和尊重,她才會給我心營造那麼多撼動靈魂的驚喜。我們就象兩隻比翼齊飛的鳥兒在SM的狂野空間中自由翱翔。所謂物極必反,在SM奴役和被奴役的表象下隱藏著主奴之間的事實平等,這種主奴之間的平等比普通人之間的平等更深刻,歪打正著地應了喬治奧威爾那句話:「所有的動物都是平等的,但是有些動物更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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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母狗,吠幾聲試試麥。」梁金豔把麥克風遞到我嘴邊說。「汪汪……汪汪……」我臊紅著臉試探地小聲叫著,聲音卻被設備擴得出乎意料的大,連自己都嚇了一跳。不過樑金豔卻篤定得很,想來「紫城」有特殊的隔音設備,她並不擔心外面有人聽到。「來,莉莎小寶貝也試試麥吧。」CC俯身把另一隻麥克風送到小狗莉莎的嘴邊。「汪汪……」小狗莉莎嗅著CC手中的麥克風頗好奇,於是衝麥克風叫了兩聲,但馬上就被巨大的音量唬得連連後退。「呵呵,兩條小母狗都有些怯場呢。」CC一手拽著我頸中的鐵鏈,一手拽著小狗莉莎頸中的鐵鏈笑道。「哼哼,今天可是小母狗的專場音樂會,要是唱得不能讓主人滿意,就得受罰喲!」梁金豔揪住我的頭髮威脅道。隨即她示意CC和她一起將衣服脫掉,不一會兒,兩位女主的火辣身姿便赤著展現在我面前。梁金豔又來到大投影屏幕下方的作檯前,手指在上面撳動著鍵盤,一個節目表便出現在屏幕上。「你作評委吧」,她笑嘻嘻地對CC說,同時將一個遙控器遞給CC並對用法略加說明。
「接下來就輪到小母狗大展歌喉了哦!」梁金豔轉頭對我說著,一邊從她的挎包中拿出不少SM道具。她大模大樣地將一個白的穿戴式假yang具戴在身上,然後將一把竹夾子放到正對大投影屏幕的長沙發上,自己則坐了下來。「小母狗,爬過來!」她招呼我道。待我爬到她身邊,她一把將我抱起,扶著我背對她慢慢「坐」到她腿上,假陽具深深入我的蕊中。她扳過我的頭作舌吻,一雙乎乎的溫暖大手亦在我前緩緩動著……玩片刻後,她對CC展顏一笑道:「開始吧,先讓她唱首母狗之歌!」
CC隨即按動遙控器,放出一首歡快的曲子。這本是一首文歌曲,但屏幕上的畫面和歌詞卻與原作大相徑庭,可以說被改得面目全非,想來這就是梁金豔囑託手下工作人員制定的特殊曲幕。畫面是一隻小狗被兩個女人不停嬉戲逗的動畫,雖然製作陋,但尚能表意。而屏幕下方打出的歌詞也是聞所未聞:「我是一條小母狗,陰蕩下賤又風騷。股扭扭尾巴搖搖,思發情魂兒飄飄。BB全部溼透了,只盼主人將我。母狗定要冷酷調教,蹂躪才能樂逍遙。作寵物任你擺佈,到不得了。汪汪汪,我是一條小母狗,咿呀嘞哦哦……」待我將歌詞從頭到尾看過一遍後,梁金豔將麥克風遞給我,下令道:「開始唱吧,唱錯一處就要受懲罰,上竹夾哦!」
「我是一……一條小母狗」,雙手握著麥克風,剛唱第一句我就因為羞怯而有些結巴。「沒唱好,扣分!」CC在我頭上毫不留情地夾上一個竹夾,頓時泛起痛癢……「陰蕩下賤又風騷……」唱到這時,梁金豔的部突然抖動起來,假yang具開始在我的蕊中送,一隻手的中指也探到我兩腿之間,按住小果實快速輕……羞,痛,癢,融著情慾的快,讓我嗓子艱澀,渾身發軟,而唱得發走調:「股扭扭,尾巴……搖搖……啊……哦……思發情魂……魂兒飄……嗚……飄……」CC不斷將竹夾夾到我的兩邊房上,而梁金豔部的抖動幅度和頻率持續增大,假yang具快速地著,竹夾隨著送節律在房上顫動不停,造成強烈的痛楚。到了後來,因為唱錯之處太多,房上幾乎佈滿了竹夾,兩位女主又將竹夾夾到我的羞處周圍,一步步將調教氣氛推向高。CC更將小狗莉莎提溜到沙發上,將另一隻麥克風遞到它嘴邊,引得它不停的「汪汪」吠叫,和我的歌聲攙雜在一起,可謂荒腔走板,啼笑皆非。
一連唱了兩首這種歌詞經過心修改的「歌」,羞辱和疼痛到了極限,情慾如火山即將噴發,麥克風在手中都已經拿捏不穩,CC連忙接過,將麥克風對準我的嘴,只聽見音響中傳來一波高過一波令我自己都難以置信的放呻:「啊……啊……唔……」其間還攙雜著小狗莉莎「汪汪汪」的吠聲。情慾的岩漿噬了我,我的汁在被梁金豔架開的兩腿之間象噴泉一樣而出,滿眼都是亮晶晶的珠……
「哼哼,小母狗叫叫得啊,來,再叫兩聲聽聽!」梁金豔擁著我,將麥克風湊近。我張了張嘴卻叫不出來,高過去後,理智就逐漸恢復,再想沒臉沒皮地故意發出那種呻卻難以辦到。「小騷貨,又來假正經!讓我來收拾她吧。」CC一擰我的耳朵道。梁金豔讓到一邊,CC一把將我摟住按倒在沙發上,她躺在我身後,一手箍住我,一手併攏五指從後方探到我兩腿間野地摩擦著,與此同時不斷咬齧親吻著我的脖頸和耳垂。過了幾分鐘,當梁金豔再次拾起麥克風湊到我嘴邊時,那種放的呻便又一次回來了:「唔……唔……啊……啊……」「小母狗真賤啊,來,吠兩聲。」CC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命令道。慾火中燒的我可不想她此時停下,條件反地「汪汪汪」吠了幾聲,「恩,真乖!」CC親了我一口,手指入我的花蕊起來,了幾下後又讓我吠。「恩……啊……汪汪……汪汪……」我不斷呻著,吠著,心裡已經完完全全把自己當成了主人的母狗。這一輪調教結束後,梁金豔按著我趴到沙發上,戴著假yang具從我身後入。CC則手拿麥克風給我放音,梁金豔每送一陣便會用手掌打著我的部命令我學狗叫,呻聲和犬吠聲演奏出一幕奇異之極的情慾響曲,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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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後的週末早晨,CC駕車帶我來到梁金豔位於井灣的豪宅。經過上次兩主一奴的遊戲,我們加深了對多人調教的瞭解,興趣也愈發濃厚,梁金豔便順勢提出再玩一次多主多奴的調教,並打算帶她不久前新收的奴隸,現在工大讀研究生的秀秀一起來玩,另外還打算邀請她在lessm圈中的另一位好友S帶著她的M參與,如此一來,這將會是一場三主三奴的多人調教。不用說,我和CC這兩個狂熱的SM愛好者對此是充滿了期待,但也伴隨著些許忐忑,可以說興奮和不安並存,畢竟SM遊戲的參與者在神和體上都有不可避免的深入接觸,同陌生人一起玩的話,會帶來不可預知的風險。好在CC和梁金豔是多年的知,對她完全信得過,而以梁金豔為人的明審慎,在這個圈子裡結的朋友估計也差不到哪去。
梁金豔的豪宅莊園位於井灣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和CC在女傭的帶領下向莊園深處走去。遠遠地看見一個游泳池,女傭就知趣地停住了腳步,伸手一指前方道:「梁總就在前面等你們。」
我和CC又走了兩三分鐘才來到泳池之畔,泳池之畔的情形一派「火熱」,讓我們既驚奇,又好笑。只見梁金豔面向泳池,半跪著側對我們,渾身一si不掛,只有下腹套著一個假陽具,她正快速收腹,用這個假一樣具著趴在她前面的女奴,滿身肥碩的肌膚顫動不已,映著汗水煥發出黑紅油亮的光澤,兩隻圓滾滾的房更是波濤洶湧,真有點象個兇惡的女土著。看見我和CC,梁金豔捋了捋髮梢,衝我們微一點頭,隨即又低頭握住女奴的部,繼續專心做她的活運動,彷彿正到緊要關頭。而那位被她的女奴也是一絲不掛,蒙著眼罩,戴著口枷,體態豐腴,肌膚異常的白淨,雖然蒙著眼罩,戴著口枷,但大致年紀還是看得出來,約莫四十多歲樣子,而臉部輪廓看起來似乎也甚美,只是這中年美女此時的情狀頗有些不堪:由於口枷的緣故,她的嘴巴無法閉攏,口水順著下巴不住向地面,呼也急促得很,嗓子裡不時發出抑制不住的「嗚嗚」悲鳴,完全是一副被喚起而無法自持的模樣,離高好象已不遠了。梁金豔和她,一黑一白,一醜一美,彼此間的對照強烈而,而見到眼前美麗柔弱的女子被肥醜壯碩的梁金豔蹂躪,憐惜之餘更有無可名狀的興奮,SM何嘗不是一種對比的藝術呢?我覺察到自己和CC的呼都加促了。
在離梁金豔不遠處還有另外一對女人,一個身著白衣裙,一個渾身赤,脖子上套個和我一樣的銀項圈。身著白衣裙的女子靠坐在一張躺椅上,而那位赤女子則疊著偎在她身上。明顯這裡也是一處調教現場,白裙女子雙手從後方環繞到赤女子的兩腿間,十指替撫玩著赤女子的羞處。身份一目瞭然:白裙女子是S,赤女子是M。再看她們的年紀,女S略顯成,大概三十多歲,而女M看起來很年輕,頂多不過二十五歲。由女M頸中那個與梁金豔送我的一樣的項圈,再想到梁金豔曾說她新收的M正在讀研,而另一個正被梁金豔調教的女M已經人到中年,所以我猜測這名年輕女M便是梁金豔的奴隸秀秀。或許因為這兩對主奴等我和CC等得不耐煩,於是先玩起了換奴遊戲吧。
我仔細打量著這對躺椅上的主奴,發現兩人都很漂亮。女S頭髮略短,膚若凝脂,眉目如畫,神態冷豔;女M長髮披肩,容貌秀美,風姿綽約,給人一種楚楚動人、我見猶憐的覺。
CC這個女「氓」一看到這樣的調教場面,立刻笑嘻嘻地目不轉睛盯住女M的羞處看。這位估計是秀秀的女M到底是SM圈的新人,臉得很,在陌生女S纖纖十指練的戲逗下本就已滿面通紅、羞不可仰,此時又見到我和CC這兩個素未謀面之人,臉上就更是佈滿驚慌失措的表情。她把頭扭到一邊,閉上眼睛,竭力躲避著我和CC的視線,雙腿也不由自主地想夾緊。但女S非常嚴厲,馬上就不輕不重給了她一記耳光道:「賤母狗,主人要玩你的BB你還想躲嗎?把腿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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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看來奴很足,聞言順從地分開雙腿,只是眼睛依然緊閉。女S繼續當著我和CC的面給秀秀手陰,她從身側留意著秀秀的表情,不時湊上去吻一下秀秀的耳垂或房,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偶爾,她的視線也會掃一眼我和CC,只是目光中蘊涵著S特有的凌厲冷酷,非常能打動M的心。我端詳著女S,不覺有幾分悉的覺,似乎在哪見過她。
秀秀的息越來越重,「嚶嚶」地帶著幾分哭腔,睫不停眨動,一副想睜眼卻又羞於睜開的神情,臉紅撲撲的,樣子非常動人。女S見狀,冰冷的臉上也出一絲興奮之,手指動作又加快了幾分……她的左手翻開兩片花瓣細緻地撫捏,右手的中指、食指等幾手指則入蕊做起了大幅度的活運動……再過一會,秀秀終於招架不住,蕊中的汁和眼中的淚水一起奔湧而出,被陌生女人手和圍觀、催之淚下的極度羞辱卻帶給她極度歡暢的高,SM就是如此神奇,令一旁同為M的我也同身受。
秀秀蜷在躺椅中泣,女S輕聲安了她幾句,就把目光轉向我和CC。CC伸手道:「你好,我是金豔的朋友CC。」女S了手,向CC一揚,示意她手上沾滿了秀秀的。她起身來都泳池邊,很優雅地屈膝將手探入池水中擺動著,很快將手漂淨,之後才來到CC面前與她握手。「你好CC,我是老梁的朋友婁雨。」她自我介紹道,又一指秀秀說:「這是老梁的母狗秀秀。」婁雨?我眼睛一亮,難道她就是那個在省教育電視臺的XX講壇開講本省古代名人專題的X大美女教授婁雨?這個節目我看過幾集,對號稱「美女教授」、「本省最年輕歷史教授」的婁雨有些印象,難怪看著如此眼。「你好,我是……我是CC的M碧妍。」我心頭很榮幸跟這位電視裡小有名氣的美女教授握個手。但這位冰美人婁雨只是冷冷地看著我,絲毫沒有跟我握手的意思。一旁的CC眼珠一轉,立刻明白了婁雨的用意,她「啪」地扇了我伸出的手一巴掌,嗔道:「還不收起你的狗爪子,你是條母狗誒,哪有狗跟人握手的道理?這麼淘氣,到這這麼久了還不跪下脫衣服?」
「是,主人。」我跪到泳池邊的草坪上,動手解自己的衣裙。裡面沒著罩和nei褲,所以很快我便光溜溜地跪在CC和婁雨面前。CC立刻將項圈和鐵鏈給我戴上,一抖鐵鏈道:「現在可以給婁雨主人請安了!」「汪汪……母狗給婁雨主人請安。」我乖巧地回應道。「恩,乖~」婁雨摸了摸我的頭。
正當CC和婁雨打算閒聊一番時,梁金豔那邊卻傳來一陣異常的響動。只見梁金豔將那名中年女奴的雙腳架在肩頭,正用這個姿勢歡,兩個人都氣吁吁,女奴更不知經歷了幾許高,身上佈滿了體和汗水。此時高又一次來臨,女奴面對陌生S的羞恥已逐步消退,自然而然便發出叫聲,只是因為口枷的作用,這聲音變成了壓抑的「唔唔」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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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香豔刺的場面,婁雨雙手環走近了觀賞,CC也拉緊我頸中的鐵鏈,饒有興致地湊了上去。我隨著CC的牽引爬到中年女奴身邊,細一打量,只見仰面朝天、雙腿大張的女奴的陰部和我一樣,也被她的主人剃得寸草不生,奇異的是,在她的陰阜和她的陰外側,環繞著陰部的三面卻赫然刺青著一些文字,組合一下,這些文字按順時針方向讀起來就是:「婁雨的陰蕩母狗。」
眼見中年女奴在如此隱秘的部位被她的主人刺上如此羞辱、骨的文字,彷彿寵物被打上印記,我的呼便驟然急促起來,雙頰滾燙,嗓子發乾,著魔似地緊盯刺青文字,心象被什麼東西擢住一般,只覺那串刺青文字看起來異常、妖豔……
衝刺結束,梁金豔得意洋洋地從婁雨的女奴身上爬起來,到涼棚下倒了杯飲料,一邊大口喝著,一邊問CC和婁雨道:「大家今天打算怎麼玩?」「你是地主,你來定咯。」CC嬉笑道。「好吧。上次我們三個一起玩,花了不少時間才進入狀態,今天我有個主意,可以讓大家快速熱身!」梁金豔陰笑著說……
據梁金豔的主意,三名女奴都被蒙上眼罩,主人們通過抓鬮,隨機讓女奴服侍她們。第一輪,我跪在一位女主兩腿間為她KJ,據種種覺,我知道那是梁金豔;第二輪,一位女主戴著假陽具給我來了個背式,從那陌生的節奏和氣息來判斷,是婁雨;第三輪,手指……接下來就逐漸陷入昏亂,只有無邊的放縱。「籲……玩得好過癮哦」,冷若冰霜的婁雨似乎也融化了。「不如我們休息休息,讓母狗們配,我們在一邊觀賞吧!」CC發出了新的提議。「好啊!」其他兩位女主欣然贊同。於是,我和另外兩名女奴玩起了2P和3P,並且據主人們的規定,要在限定時間內讓對方達到高,否則就要遭受嚴厲的懲罰。我們互相用手指和嘴取悅著,品嚐著,嬌芬芳的,那是秀秀,豐腴幽香的,那是婁雨的女奴……
又是數輪胡天胡帝,女奴們終於在主人的允許下結束了這荒唐而恣肆的一幕。我們的眼罩被摘掉,舉目所及盡是主人們壞壞的笑容和奴隸們羞澀的眼神,看來這場大戲令大家都覺得非常刺。但是突然間,我的目光呆住,那名摘掉眼罩的中年女奴,最初在口枷和眼罩的遮蔽下看不分明,後來我自己也戴上了眼罩,但是現在她已經清晰地現出了廬山真面目,赫然竟是——黃沛靈,我們公司的副總,我的學姐!「黃總……」我脫口而出!黃沛靈也用震驚之極的目光打量著我,兩朵紅雲飛上面頰。「你……你是碧……碧經理?」她期期艾艾地說。頓時,我們都羞得無地自容,隱私暴在同事面前無疑是糟糕透頂的一件事。「你們認識?」CC和婁雨話問道,臉上佈滿驚異的表情。「我們……我們是一個單位的,她……她是我的上司。」我頹然應道。一瞬間,所有人都石化……
「不管你們在現實中扮演什麼角,但只要到了主人身邊,你們就是奴隸、母狗,你們要牢記這一點!」梁金豔不愧是所有人中年齡最大、人生閱歷最豐富的,馬上就站出來化解尷尬。「不錯!」CC和婁雨也反應過來,表示附和。我和黃沛靈對望了一眼,想到方才發生在兩人間的體之歡又覺得頗難為情,不約而同地低下頭去……
這場三主三奴的調教就這樣虎頭蛇尾、嘎然而止,留下很多值得我們檢討的話題。看來,無論人如何追求自由,都不能失去節制,否則就會遭遇意想不到的麻煩。又過了幾天,我和黃沛靈相約進行了一番坦誠的談話。「黃總,您作婁雨的M多長時間了?」「三年,她是我的第一個S,也是她把我引上了SM之路,我從來沒有後悔過跟她。」黃沛靈深深地了一口氣,接著說:「我和我老公都是同戀,這一點我們在唸大學的時候就知道了,我們的結合就是掩人耳目,他在外面早就有男人,我呢,一心撲在工作上。後來兒子出國了,我開始認真考慮自己的未來,我心底隱藏多年的SM情結也是這時候慢慢變得清晰起來的,再後來就遇上了婁雨,她是一個好S,懂得我的需要,懂得包容……你呢?你和你的S發展得怎麼樣?」「我覺得我和CC就好象冥冥中註定的一對,我們彼此為對方而存在。」不知怎麼,這話不經思考就脫口而出,而黃沛靈則善解人意地一笑道:「憑直覺,我也認為你們很合適,好好珍惜吧!」
在我和黃沛靈即將結束談話時,我鼓起勇氣問了一個自己想問又不好意思問的問題:「黃總,您身上那些刺青……」黃沛靈臉微微一紅道:「這算是我和她宣佈彼此屬於對方的一個鐫刻之誓吧。」「主奴的誓言嗎?」「恩!」「其實……其實我也很想讓她給我刺上這麼一行字呀!」「……」
我大步走在人洶湧的街頭,我和CC的未來會如何發展呢,我無法預測。我只知道,人生於天地間,應該彼此尊重和關愛,並自由地生活,萬千人海中,我和CC因「戀」而走到一起,這絕對是值得珍惜的緣分。什麼時候她能在我身體最隱秘的部位刻上那羞辱和佔有的文字呢?我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