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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魔帝艾拉蒂雅】(第一幕終章)我將成為王【作者:月見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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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月見閃光

字數:18440

第一幕終章我將成為王

無光的烈焰席捲而過,將探來的觸鬚盡數焚燬,連灰燼也不留下。但旋即更多的觸鬚從火焰的縫隙中鑽出,魔焰燒蝕的速度完全抵不過它們的再生,一觸鬚上舉著眼睛狀的石符,於是異的粉光充斥了整座餐廳。

「咕……!」

艾拉蒂雅立即覺身子一沉,腦袋彷彿被砸了一錘似的悶響。這粉光是對神層面的攻擊。魔神的分魂尚不至於因此受傷,但其他人就未必能有同樣的強韌,懷中剛剛恢復清明的幼狼又重新痛苦地捂住了頭,而百合的人類少女雙眼也眼可見地恍惚了起來。

「沒事的,我在,希兒,堅持住!」艾拉蒂雅抱緊懷裡的女孩,急切地說道。現在她沒有能與這個術式直接對抗的魔力,只能寄希望與希兒自身的意志。但剛剛看著懷中幼狼的表情緩和了一下,又發現旁邊的安不知什麼時候走遠了開去,「安……?安!」

百合的少女第一次沒有回應她的呼喚,手中的書頁滑落在地,目光呆滯的一步步向著前方一點點撲滅魔焰的觸鬚團走去。

「安!回來,安!」艾拉蒂雅想去抓她的手,但剛有動作懷裡希兒的掙扎就立即劇烈了起來。催眠的效果還有殘留,幼狼在自己的神世界裡做著艱苦的鬥爭,一點都離不開她的支撐。

「希兒……安……不要……」艾拉蒂雅手足無措地來回看著剛剛還與自己如此親近的兩人,一邊是陪伴自己長年的忠犬,一邊是被自己捲進危險,毫無怨言地幫助著自己的人類,而看起來兩邊她都無能為力,只能被絕望這麼一點一點地攥住心臟。「不要啊……安……我現在……沒法救你的啊……」

她的呼喚絲毫傳達不到少女的耳中,安就這麼一步步走到了湧來的血之海面前。艾拉蒂雅眼睜睜地看著觸鬚毫無阻礙地開聖潔的法袍,纏上從來未被任何事物玷汙的玉體。隔著厚實的白袍,依然能看見觸鬚蜿蜒動,自兩臂向軀幹,撫過房,繞過肢,爬過瓣,進而就要探入純白的內褲之中。

「對不起,希兒!」艾拉蒂雅再也無法忍受,自己都無法理解為何如此焦躁的無法忍受。她低聲說著,給了幼狼最後一個緊緊的擁抱,旋即放開雙手,轉身全力向著安的方向跑去,「放開安!我絕對不允許你碰她!」

但是剛剛跑到一半,猛烈的氣掀來,將她遠遠吹飛。艾拉蒂雅在地上摔得眼前一黑,顧不得爬起,努力地睜開眼,就見到漆黑的甲片自四面八方被觸鬚送來,在依然無神的百合少女面前組出一個鎧甲的巨人。它發出一陣金屬摩擦般的尖銳大笑,伸手攥住面前的少女。

「所謂狩獵,就是耐心的比較。耐心總是能帶來回報。」它說道,鐵盔上的六隻眼睛全數集中在面前的少女身上,「忍耐著近在咫尺的,鮮活的蒼狼血這麼久,沒想到,咔哈哈哈哈,竟然帶來了一位聖人的回報。」

它低下頭,張開嘴,內裡是一片虛無的黑暗,「真正的聖人啊……我還以為已經不會再出現了……只是想象你的滋味就讓我不能自己呢……」

「可惡……!混蛋……!放開安!」艾拉蒂雅不顧矜持,不依不饒地向著安爬去,但沒能接近幾米,就又被一陣氣吹飛。

「至於那邊的母畜……倒是隻有當牲口的玩具的價值……」鎧甲緩緩收回對著艾拉蒂雅扇出的大手,又將目光集中到安的身上,「別擔心……我不會殺死你的,畢竟難得的聖人,得要慢慢品嚐才行……我會讓你一直活著,保存著這具漂亮的皮囊,一邊永遠地享受著你的滋味,一邊種上我的分體,這樣總有一天,凡界的血也都會歸我所有……」

「可惡……!可惡……!」艾拉蒂雅又一次在地上摔得幾乎失神。她憤恨地一遍一遍捶著地板,看著即將要被扭曲的血淹沒的少女,用力一咬牙齒。時機未到,但已經沒有時間猶豫了。想要變回魔神,想要恢復高高在上,不想再被困在這種母畜一樣的身體裡,這些本來該是比什麼都迫切的願望,但是……但是……如果安受傷了的話……如果安不在了的話……

——那什麼意義都沒有啊!!!!

「那麼,我要從哪裡開始享用你呢……」

「放開安!!!!」

「——唰。」

一道純白的劍光突兀地閃爍,切割爛泥一般地削開包圍的觸手,劃出一道完滿的圓月。那是一直隱藏在銀杖內的白刃,在最後時刻拔劍出鞘,在優雅而迅速的一斬中,將纏身的觸手和頭頂盛放光的石符一齊切碎。

「嘖,竟耍小聰明!」再生魔怒道,張開大口向著少女咬下。

「基本戰術而已。」安掛著一如既往的微笑,「雖然是狡辯,但被騙過的人要想想自己的問題喲。」

然後右腳後撤,長劍平抬齊肩,正對著比自己大上數倍的巨口,劍尖閃爍著無所畏懼的聖光,「……然後,不準那麼說艾莉絲。」

長劍刺出,正正扎入鎧甲的眉心,千鈞的聖力一齊自內爆發,將盔甲炸成一串焦黑的碎片,而同時擺脫光影響的希兒閃現到身後,黑與紅的雙刃織出密無間隙的旋風,將剩下的塊一齊掃空。

「哼,本來還想仁慈地讓你們死得毫無痛苦。」

但再生魔的聲音沒有就此消失,反而從四面八方轟隆隆地傳來,正上方的天花吧探出一個巨大的眼球。希兒迅速反應,回身抓起安將之拋離,下一刻自己就被無形的巨力壓在了地上。安在空中看到眼球又注視向了自己,抬手在地上造出光壁將希兒推出重力場的範圍。幼狼剛一重獲自由,立即返身擲出匕首扎入眼球。構築到一半的術式崩潰,爆發的魔力將整個眼球炸開,在大廳裡刮出一陣刺痛皮膚的腥風,但隨即更多的汙穢血自創口處湧出,轉瞬就再生出更大的身體。

「但既然你們樂意用絕望為自己調料,我也只會地享用。」

它對著剛剛接回武器的幼狼一指,立即灼目的電光從身上的拘束服裡放,將美麗的皮都電得炸起,再轉向向著這邊趕來的安,便有鮮活的觸手從少女的左肩長出。那是先前留在衣物縫隙間的塊。安毫不猶豫地將觸手連著自己的身體一同貫穿,再出白刃帶起如雨的鮮紅,以血中的聖力將敵塊一一中和。但再生魔的軀體彷彿無窮無盡,血與的海在少女的周圍翻湧,上面浮現一個又一個扭曲的面容,都是被其噬過的生靈。

「真是記憶猶新呢,那些絕望的生物的滋味,看呀,我都好好地一個一個記錄下來了呢。」

安毫不猶疑地一一揮劍將那些面孔砍碎,但隨即就從後面湧出來更多,不可計數地,等到她體力耗竭,失血過多,圍繞在四面八方一齊用絕望的表情做著大聲的嘲笑。

「所以其實是騙你的,咔哈哈哈哈,我會在啃噬到一半時讓你清醒過來,讓你看到自己的狀況,或者現在也一樣,哈哈哈哈,偉大的聖人,最後會出怎樣的絕望表情呢?」

「不會絕望喲。」安只是輕輕地嘆了一聲,把劍拄到地上,捂著自己血不止的肩膀。她連自我治療的體力都沒有了,但依然帶著平靜的微笑,「沒什麼可絕望的,只是時候到了而已。」

「……什麼?」

「每天裝作微笑地和註定早夭的孩子打招呼,說著鼓舞的話語把比自己還年輕的士兵送去必死的戰場,反覆做著犧牲一部分人以讓另一部分人苟活,並且深明這一切最後都不會有任何意義……有什麼可絕望的呢?」

「彷彿石塊從山頂滾落,彷彿雨水從天空落下。如果石塊和雨水不會絕望,那我也不會。如果石塊和雨水不需要絕望,那我也不需要。一切只是順著既定的軌跡運行,而後,成功,失敗,屈辱,榮耀,倖存,死亡,不過都是……」她斂起笑容,豎起長劍,擺出最後的架勢,「……命運而已!」

「我不許!」

但一觸即發的對峙被意料之外的聲音打破,無光的烈焰席捲而來,將汙穢的血一掃而空。艾拉蒂雅踏過火焰快步走來,一直到安的面前,不說話,只是狠狠地瞪著她。

安有些意外,又有些侷促,「……抱歉?」

艾拉蒂雅仍舊瞪著她,任著眼淚在臉上盡情淌。

「對不起,好像嚇到你了。」安歉意地說。

艾拉蒂雅還是不說話,就這麼埋到了安的懷中,將眼淚塗到因為戰鬥而沾了灰的法袍上。安用還能動彈的那隻手輕輕摟住她。城堡逐漸傾瀉,天花板上碎石撲簌撲簌地落下,周圍魔焰喧囂地騰躍著,在這世界末一般的景象裡,兩名少女安靜地偎依在一起,誰也不說話。但這樣的時光終究不能長久,艾拉蒂雅手中的書頁一點一點地解離,在空中化作細碎的光點。它的魔力已經耗竭,所召喚來的魔焰隨之迅速熄滅,被掩在下面的血不過片刻又要捲土重來。

「希兒小姐呢?」安率先開口,彷彿看不到周圍的情況一般。

「順利送走了,因為安引了注意。」艾拉蒂雅說,「……但我很生氣。」

「抱歉……」安說,合上眼睛,「不過真麻煩呢,再生魔,覺都比在人界自稱魔王的那位還要難對付了。」

「因為在魔界璽印才能發揮作用。」艾拉蒂雅說,「……深淵的璽印,創世之時與這個魔界一同誕生的事物,領主之所以為領主的證明,持有者可以近乎無限量地從對應的深淵裡提取魔力,配合再生魔的種族特質,才能這麼肆無忌憚地消耗。」

「這樣啊……」

「真是荒謬的世界啊,往外是一片死氣沉沉的荒漠,空氣中過於濃郁的魔力稍有擾動就會引發天災,甚至本身就是一種劇毒,而在深淵附近又要受著魔力沒有窮盡的領主的支配,於是無論被折辱,被壓迫,被奴役,被屠戮,也沒法逃,沒法反抗,這麼廣闊的世界,其實一個能安身的地方都沒有,真是討厭死了,對吧。」

而更討厭的,是事到如今才開始想要改變什麼的自己。

「是不太容易讓人習慣。」安說,埋在懷裡的艾拉蒂雅能覺到她的微笑,「但是誕生了艾莉絲,所以也還不錯?」

「……安明明什麼都不懂。」艾拉蒂雅抬起頭來,凝視著面前的少女,「我可不是什麼好人。」

「我也不是呀。」

「但是沒關係。反正很快就結束了。」艾拉蒂雅閉上眼,再睜開,顯的便已經是威嚴的金眼瞳,「我會讓它結束的。」

扭曲的血終於鋪天蓋地地壓下,將少女們的身影徹底蓋去,但下一刻一段絕對的空白出現在血海之中,純粹的高濃度魔力擴散開去,將周遭的血盡數解離。

安呆然地看著懷中的人兒,掛著淚痕的彷彿與人類無異的黑髮少女已經不見蹤影,新出現的存在帶著截然不同的氣質與威壓。一頭水銀般的長髮披至腳踝,瑰麗的眼瞳比黃金更加閃耀,完美無暇的軀體包裹在不屬於凡物的黑袍中,頭頂象徵身份的尖角反著魔力的閃光。她微微翹著嘴角,做出安從未見過的笑容,只有五官中還依稀能見到曾經的少女的影子。「……艾莉……絲?」

「還那麼叫我嗎?安的話,應該早就知道那是假名了吧。」銀髮金瞳的少女直視著她的眼睛,「終於……終於能讓安看到真正的我了。我的名字是艾拉蒂雅……」

「……魔神艾拉蒂雅!」

她霍然揮手,城堡的搖晃陡然加劇,成片成片的天花板從頭頂落下,但與還在周遭翻湧的血海一樣,沒有任何東西能夠侵入這片被純然魔力填滿的空間。腳下傳來異常的重力,但那不是再生魔領主得意的重力魔法,而是整座城堡都被抬升而造成的錯覺。外牆在劇烈的運動中剝離,清的風自外面吹來,拂動了安的髮絲,伴著城內外隱隱約約的驚呼。

位相投影術。

作為生於魔界長於魔界的魔神,艾拉蒂雅當然不會天真到以為光憑一具愛人偶的身體就能支撐自己橫跨這個名義上被自己統治的世界,但本體無法移動,分出的一小縷分魂又無法長期穩定過於龐大的魔力也是事實。

——那麼,就只在一瞬間內使用吧。

在假身上打上錨點,通過時間和無限兩枚寶石的力量,只在短時間內將魔神的身體與力量投影過來。艾拉蒂雅,只在一次魔法的時間內,可以重新作為深淵魔神君臨這個世界。

一枚寶珠被無形的力量從重重血之中摘出,落到銀髮少女的掌心。艾拉蒂雅仔細打量著這枚寶珠,寶珠內是一片翻湧的虛無,彷彿包含一切,又彷彿什麼都沒有,只是凝視得久一些就覺連靈魂都要被進去一般,正如在魔界各處又是生存必須的依靠,又是無人能夠返還的絕地的深淵所給人的印象。

「深淵的璽印……哼,明明冠著我的名字,為什麼一直沒想著來回收呢。」艾拉蒂雅喃喃說道,然後啪嘰一把將寶珠捏得粉碎,再將碎片進掌心,「終於算是物歸原主了。」

「深淵魔帝……為什麼會……在這裡……!?」隨著寶珠的破碎,周遭湧動的再生魔的軀體眼可見地失去了活力。嘶啞刺耳的聲音依舊在四面八方轟鳴,只是這次帶著無法掩飾的驚恐。

「我准許你說話了嗎,下等生物。」艾拉蒂雅打個響指,魔力的領域進一步膨脹,於是更多的血,岩石,金屬,都被解離為純然的空白,同時地板下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炸響,那是還清狀況的城堡居民被魔力隔空捏爆的聲音。「在部下和奴隸體內留下以供自己復活和再生的種子,真是有再生魔風格的小聰明。」

「為……為什麼……」

「可別以為下等生物能有什麼事情可以瞞過魔神啊。」艾拉蒂雅戲謔地笑道,但左手不自覺地摸了下小腹。……其實,是在這座城市被各種各樣的雄侵犯,被無數次地中出後,覺到裡包含的魔力有違和才發現的…………這種事情死也不能說出口。「那麼,還有什麼花招嗎?你說想看絕望的表情……真巧,我也沒見過絕望的再生魔是什麼樣的啊。」

「——————!」沒有再模仿言語的餘裕,再生魔一聲無法辨別的嘶吼後,果斷地分出無數片向著遠方飛去。

「難看死了。」艾拉蒂雅視若無睹地合上眼,輕輕抬起右手,蔥蔥玉指直指天空,正逢最後一塊天頂崩落,開闊的視野裡,所見的灰濛濛的天空上整齊排列開的無數利劍,籠罩著整座的尼貝拉城,「真慶幸你是再生魔啊。」她說,「因為只死一次可不足以償還你的罪……和這座扭曲的城市一起消失吧!」

「終咒·屠殺劍雨!」

——————————

終於把昏的希兒搬到上,艾拉蒂雅這才在旁邊鬆了口氣。

她現在在距離城堡外不遠的一座無人小樓裡,小樓分兩層,房間裡都還乾淨,鋪被齊全,看著並不像廢棄,只有一層薄薄的灰塵證明主人已經許久未歸。興許是在路上突兀地被天災,被奴隸狩獵,或者其他的什麼捲進去了吧。在這魔界也是再常見不過的事了。潛入城堡前這裡就是安標記的臨時據點之一。向窗外看去,可以看到被自己的劍雨半毀的尼貝拉城,曾經宏偉的中心處城堡完全不見蹤影,目光的盡頭直接就是讓自己覺得親切的伊爾大淵。

……是的,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對全盛時期的自己來說易如反掌的事情,如今卻充滿了夢一般的不真實

自己是變了嗎。艾拉蒂雅想。

被困在這種脆弱的身體裡,揮霍魔神的力量彷彿已經是遙遠過去的事情。在這座尼貝拉城,原本抱著補給的想法,買點用作炮灰的奴隸,結果最後竟然變成了以擊殺領主作為結束。被盯上,逃脫,又被抓捕,被在酒館裡當著眾人的視線侵犯了,被狗騎在身上播種了,被恐魔丟給下級士兵們肆意蹂躪了,最後還被當作奴隸狠狠折辱了一番。發生一件便足以讓娼婦不齒,讓普通女悲憤絕的事情竟然在作為魔帝的自己身上全部過了一遍,那些平時連搭理都不屑的雄,現在全在自己重要的小和子宮裡留下過了,就算是假身,就算是假身,也實在……實在…………像這樣的事情,現在竟然也覺還不錯了。

因為和安相遇了。

因為又一次找回了希兒。

作為至高無上的魔帝時都不曾受到的平靜和滿足,現在正滿滿地充實於她的口。

真不像自己啊……

她想。看著自己的雙手揚起嘴角。

——但是,終於可以覺得,從長夢中醒來,來到這個世上,真是太好了……

「艾拉蒂雅……大人……」

「嗯,我在。」

旁邊傳來細微的呻,艾拉蒂雅從思緒裡回到現實,走回希兒的邊。幼狼在解除催眠後的短暫戰鬥裡透支了體力,又直接承受了拘束服上的電擊,現在還在深沉的昏裡,而此刻臉上又顯出了痛苦和掙扎的神。艾拉蒂雅這才想起自己光顧著慨,都忘了幫她把拘束服取下。魔神的智識不包括照顧人的內容,她手忙腳亂地將幼狼翻過身去,在背後找到鎖釦,動作笨拙得半天沒有解開,反而讓希兒又是小小地痛呼一聲,艾拉蒂雅只好更加地放慢動作。忙到額頭泌出細汗終於解開,纏在女孩肌膚上的黑皮帶立即噼啪一聲全部彈開,希兒的表情也眼看著舒緩了不少。還有一小部分掛在小小的部上,艾拉蒂雅沒有多想,伸手去取,一下竟然沒有拉動,用力再來,於是噗扭一聲地把一隻子從幼狼的後裡扯了出來。艾拉蒂雅失去平衡坐倒在地,看著手裡最寬處超過兩指的活愣愣地發著呆。

然後,鬼使神差地,解開了衣領上的扣子。

——說來,自己的本體上,現在也還被著類似的吧,不時震動著,在那具封閉的水晶棺裡,一刻不停地調教著自己作為魔神的第二器……和預想的一樣,投影帶過來的不止有自己的身體和力量,還有依然掛在那上面的具,從環,臍環,到陰蒂夾和以及連著這全部的黃金鎖鏈。在威風凜凜地殺再生魔時,只有自己知道,衣服下自己的全身帶都被刺著隨時都可能絕頂……

艾拉蒂雅褪下手套,上衣,短裙,以只穿著高跟鞋和絲襪的姿態,向著剛剛才從希兒身上取下的拘束服伸進了腳。

——並且,也和預料的一樣,不止力量,不止具,詛咒的一部分也被帶過來了,小腹上的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消退,大腿內側的隸姬刻印好像也又活化了一些,而更重要的是………………想去!想去!好想去!想去的不得了!不用試也知道是光用手指完全滿足不了的程度!本體的慾被完全留下來了!足足半個多月積攢的份!忍耐到現在已經覺得自己都要爆炸了!

內心的充實填補不了下體的空虛,黑的拘束服還未碰到身體,被想象發的小就已經忍耐不住地滴下了愛。艾拉蒂雅焦急著顫抖地拉起構成拘束服的黑皮革帶,糙的皮革內面擦過被情慾炙得發紅的肌膚,光是這個就能讓她發出一連串壓抑的嬌。然後拉緊束帶,大腿和間立即勒出豐滿的痕跡,被擠壓變形的房甚至向外噴出了稀薄的水。啊,因為投影,本體的泌體質也被短暫地留在了這個身體上了嗎,難怪一直覺得部悶的慌……如此的思緒只是一閃而過,艾拉蒂雅煽情地息著將皮帶拉得更緊一些,從房裡榨出更多的汁水。

——但,這可不是……自己可不是……變態雌行為什麼的……不是拿希兒用過的刑具自,什麼的……只是,再怎麼,也不能主動找雄解悶,向著隨便的誰翹起股是吧……而且,這也是體會希兒受過的苦,明白以後應該怎麼對待希兒的機會……對,就是這樣……

艾拉蒂雅在心裡做著虛弱的辯解,手上動作不停地將黑的繫帶扣到魅魔給的避孕項圈上,突然的窒息立即讓她小腹一熱,踮著高跟鞋的雙腳也發軟得快要站立不住。勉強支撐住身體,少女堅持不懈地再把鎖釦拉到背後,說來奇怪,解除時費了那麼多工夫,穿上時咔嚓一聲就這麼輕鬆合緊。終於把自己自縛進有些顯小的皮革裝束裡,艾拉蒂雅蹲下身,張開雙腿,看著正對著自己嬌後庭的兇器,嚥下一口唾沫,鬆開手。

「————————??!?」

被皮帶的彈帶著,一口氣貫入了腸道的最深處。艾拉蒂雅死死捂著嘴巴,依然抑制不住高昂的叫,水如決堤一般從下體噴出,甜膩的氣息一瞬間就充滿了整個房間。

——什、什麼啊這個覺!為什麼、為什麼會這麼剛好!?希兒肯定會覺得痛苦的這個長度和細,竟然正正好能填滿自己的後庭,腸道在以很舒服的程度擴張,每個點都可以被觸碰得到……然後……再這樣稍微摩擦一下的話……

剛剛還以魔神之姿君臨過的少女保持著M字開腿的蹲姿,隔著糙的細皮革帶摩挲陰蒂,悉和陌生各半的覺讓她愈加興奮。啊啊……還用著本體時就是一直這麼自的,如今終於可以,終於可以…………艾拉蒂雅覺到皮革帶內側有一些特別的糙區段,主動地將點向著那裡靠近,然後就見青的電光在那閃過。

——被、被電了?!陰蒂直接被電到了!麻麻的,刺痛刺痛的覺滲進部和小裡好舒服!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糙的黑皮革帶形成鮮明對比的白皙軀體一陣顫抖,但責罰的電擊不僅沒有阻遏少女的動作,反而促使她更加妖冶地搖動肢滿懷期待地將拘束服上的向著身體更深的地方納入,下一刻如其所願,艾拉蒂雅一下瞪大了雙眼,全身劇烈地痙攣起來。

——唏咿?!?這、這次從股的裡面來了!!股的最裡面被電到了?!內臟都開始發麻了,明明被阿刻薩特的雷擊命中時都沒有這樣的覺的?!…………不行……不可以……希兒明明一直在受著這個的折磨,自己卻因此去了的話,實在太不像話了!但是……但是……如果沒遇到安的話……如果在那個奴隸易所裡被士兵抓住的話……自己也會被穿上同樣的拘束服嗎……還是更過分呢……就這麼一直被關在地牢裡到壞掉,每每夜,沒有休息的機會一直被侵犯,被下級士兵,被奴隸和囚犯,甚至被獵犬和軍馬當作洩慾的玩具使用……有體力時被像娼一樣欺辱,沒體力時就被到牆上當便器使用,如果玩膩了……會被玩膩嗎?……就賣到其他城市甚至人界去,再繼續被新的,各種各樣的雄侵犯,直到避孕的項圈失效,侵犯到自己懷孕為止……啊啊,作為魔神的自己,結局竟然是被名字都不知道的低劣雄授了種,作為奴隸,在人前渾身赤著沉甸甸的妊娠肚,然後再被更加烈地侵犯……會被侵犯到產嗎?會被允許生下孩子嗎?又或者會讓自己像母豬一樣在眾目睽睽之下生產然後大肆嘲笑嗎?在明明連自己是偉大的魔神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不,知道了會更糟糕吧。雖然自己把本體藏得很好,但他們遲早會找到的,會用和各種各樣的具讓自己說出來的,然後就這麼玷汙掉自己的純潔,把魔神的高貴身體當作苗肆意使用,於是隸姬的刻印也生效了,身上的紋和具也再去不掉了,就這麼每天每夜,只能作為便器和孕嬰袋而活…………這種事情……這種事情……太過分了……

——實在太過分了……安,救我……不想變成什麼都做不了的廢人……快來,安,救我……!

偉大的魔神沉浸在被的妄想裡,被些許的恐懼和實在的痛苦催化著情慾一點一點的膨脹,最後劃過腦海的百合少女的身影成了引爆一切的火星,忍耐已久的噴發終於到來,汁和愛混著些許的一起,將地板濡成辨不出顏的模樣。艾拉蒂雅身體脫力地向後仰倒,頭髮披散,就這麼躺在被自己的水溫暖的地板上,口劇烈地起伏著,瞳孔好半天都找不回焦點。

——……討厭……得亂七八糟的……而且剛才的想象也太糟糕了……

解脫泌透全身的同時,滿心深刻的懊悔。

——居然真的在希兒的邊發情然後高了……明明希兒被折磨了那麼長時間,還一句安的話沒來得及說……就算再怎麼把原因推脫給詛咒自己也真的是……太糟糕了……

——早知道……就該自己去偵查城內情況,讓安來照顧希兒的……

——雖然不知道那種狀態的自己還能不能回來……

——但至少安的話……能對希兒……希兒……

——……誒?……希兒呢?

艾拉蒂雅濛濛地扭頭看去,發現上已經不見幼狼的身影,瞳孔慌忙一縮,還沒來得及搜尋,就突然被一個身影壓在地上,正是不知何時甦醒過來的希兒。

「哎?希兒?看、看到了嗎?生氣了嗎?對、對不起……!」正心虛著的艾拉蒂雅下意識地縮了縮肩膀,但好半天沒有等來對方的回應,悄悄睜開眼,在隱約的月光裡,看到的是幼狼呲著尖牙,呼著氣,瞪著漂亮卻毫無理的異豎瞳的模樣,壓在自己肩膀上的小手彷彿要捏碎骨頭一般用力。一切彷彿回到了最開始相遇之前,沒有緻的女僕服,沒有冷靜和乖巧,只是一名孤零零彷徨在世上的魔神,和懂事之前就被帶離了族群的幼獸。「……還是,催眠的影響還有殘留?」

但是,不會讓一切變回最開始的。

艾拉蒂雅冷靜下來,從被壓制中奮力抬起一隻手,輕輕撫著幼狼的耳朵,出儘可能溫柔的微笑,「沒事了哦,是我喔,是主人喲。」

「咕嗚嗚嗚嗚……」幼狼搖搖頭,回以一陣躁動不安的喉音。

要說心裡一點都沒有擔心和害怕是騙人的。雖然多少好像避免了被希兒看完了自己自的全程這種最糟的狀況…………在這樣狹窄的房間裡,獨自面對一隻純血的蒼狼種,儘管尚且年幼,但現在的自己卻同樣困在這種柔弱的人偶身體裡,只要幼狼低下頭,對著脖子一咬,一切就都結束了,被詛咒愈加侵蝕的本體沒有再分出第二道分魂的能力,只能在水晶棺中永遠受著慾的折磨,等待被誰撿到。

事實上,她在離開寢宮之前便擔心過類似的事情。儘管出身自奴隸主的囚籠,希兒無疑好好地繼承了作為高等魔獸的驕傲,那樣的她,真的有理由追隨失去力量的自己嗎?有理由尊敬本可能並不值得尊敬的自己嗎?會當作路邊的母畜踢到一旁,還是乾脆殺了自己奪取一切呢?正是因為這些揮之不去的擔憂,艾拉蒂雅選擇了不信任任何人,隱瞞一切,獨自離開的做法,最終引致了今的結果。

——然後她發現了,即使要面對許多不安,果然還是不想失去希兒。即使要冒著深入敵營的危險,果然還是想再聽到這個孩子再一次天真歡快地叫著自己艾拉蒂雅大人。安也是,希兒也是,這雙現在如此無力的手,貪婪地想要抱住之前更多的東西。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好退縮的了。

少女抬起臉,輕輕蹭著幼狼的臉頰,在距離尖牙不過幾寸的地方,愈加溫柔地說,「抱歉,讓希兒受苦了,我回來了,艾拉蒂雅大人回來了喲,可怕的東西已經不會再有了。討厭的雄,拘束衣,刑具什麼的,已經全都不會再有了。」

——雖然穿在自己身上就是。

「咕嚕嚕嚕嚕……」不知道聲音傳達到了多少,幼狼表情變得安穩了一下,眯著眼睛,低下頭,一點一點地去少女口的汁,進而啊嗚一口整個含住還在起的頭允起來。

「啊,真是……」艾拉蒂雅被尖牙刺得稍微皺了皺眉,但一點沒有氣惱,只是愈加溫柔地著幼狼的耳朵,「希兒也還是喜歡汁的年齡呢……說來剛找到你時那麼小,也不知道有沒好好吃過媽媽的汁,如果那時候我懂這些的話,是不是也應該餵你一下的呢……」

「咕嗚……」

「但、但是,希兒,那個是什麼……」

本想靜靜地蹬著幼狼吃飽睡去,下體處卻受到一陣不可忽視的熱量。艾拉蒂雅收了收身子,那個炙熱而堅硬的物體卻緊隨而來,刺著剛剛高過的小。與此同時,幼狼也不再只是單純地允汁,舌頭笨拙地撥尖的處,讓少女不發出一陣輕微的嬌

艾拉蒂雅小心翼翼地把目光一點點移下,就看到一不應該存在的器官正懸在幼狼的兩腿之間,正對著自己還在淌著的小

她隱約記得好像聽說過有讓女暫時獲得男器的法術和藥物。

也好像聽說過那種藥物經常被用於責罰與調教女奴隸。

…………所以,希兒被做那種調教的時間段就是每天的現在這個時候嗎?正好自己穿上了這件拘束服,看起來像發洩用的奴隸一樣?

「所、所以,希兒你不是餓了,或者想殺了我,而、而是想要侵犯我嗎!?」

艾拉蒂雅剛剛冷靜下來的頭腦又立即混亂了起來。在某種程度上,對這位大魔神來說已經變成了比生死更重大的問題。

而幼狼的陽具已經撥開了遮擋的唯一一條細帶,就要入其中。

「不行!不可以希兒!我們不是做那種事情的關係!」艾拉蒂雅下意識地大叫出聲。自己和希兒應該是怎樣的關係呢?主僕?寵物?母女?朋友?這種事情還從來沒有想過,也不可能在現在明白,但唯一確定的是,自己確實沒有想象過以希兒作為對象的光景。被陌生的雄侵犯再怎麼被侮辱再怎麼難堪只要以後不再見面就行了,只要通通忘掉就行了,但是和認識的人做了的話,雖然剛剛才在旁邊自過的自己好像沒有說的立場,但是和認識的人做了的話,就真的真的再也回不去以前了!

「嗚嗚……」似乎是拒絕起了效果,幼狼抬讓陽具遠離了。她左右狠狠地搖了搖頭,竭力與本能做著對抗。

與之對應的,是下方的魔神雌一張一合,似乎在抗議著又一場的空歡喜,變本加厲地冒著水。雖然心情堅定地想要拒絕,但剛剛確實有一瞬,媚和子宮縮緊著,做好了被突入到底的準備。

——真討厭吶這個身體,明明剛剛才去過了,也不用被抵著就興奮起來吧……

艾拉蒂雅不高興地咬了咬嘴

——但是,希兒,在痛苦……

幾次甩頭完全不可能消解已被活的衝動,這個道理艾拉蒂雅自己再明白不過。幼狼一邊沮喪地垂著耳朵,一邊狠狠地咬著牙齒,兩種意願衝撞著讓表情變得前所未有的猙獰,細小的血絲從牙齦裡滲出,尾巴呼啦嘩啦地在房間內扇起旋風。在她間的臨時器比先前更加腫脹。那用魔法和藥物造出的,也許應該想象它原本該有和希兒相似的雪肌膚,在安靜的時候看上去還很是可愛,現在卻因極度充血而脹得通紅,血管虯結著,看著如異形一般猙獰醜惡,在月光下閃著光澤的前端,不知是哪一方的愛

——都是因為自己的錯……

艾拉蒂雅呆呆地望著幼狼的面孔,幫助希兒的意願和前也想要被滿足的慾望在心裡複雜織。

——因為自己,被敵人抓去,受到了無法想象的折磨……並且……並且……

身上緊縛的觸還在提醒她先前做了什麼。

——聞到了自己發情的味道……

艾拉蒂雅又一次重重地嚥下一口唾沫。

「可以喲……」不知不覺中有細小的聲音從嘴裡漏出。

——這種事情……明明是不應該的……希兒是好孩子……這樣只是會讓希兒醒來之後更加痛苦而已……

——但……如果這個早就被雄蹂躪過不知多少次的身體能再發揮一些價值的話……如果這個除了以外一無是處的身體能換得希兒一時的安寧的話……

——沒關係,多餘的事……就讓希兒醒來之前忘掉吧……

「可以喲,希兒……」艾拉蒂雅又一次說道,分不清自己是單純地又被慾衝昏了頭腦,還是想要幫助希兒的願望佔了上風,只是被兩個想法同樣地驅動著伸手輕輕撥開遮擋的細帶,平躺身體,將小張得更大了一些,「就這一次的話,只有這一次的話……」

彷彿就等著這個信號,幼狼一瞬間立起了耳朵,纖小的肢用力一,將與自己不搭調的器整個沒入了下方的之中,看著魔神少女整個身子都被衝得一顫,稍稍抬起半寸,緊接著就用更大的力道頂出。

「咕?!?稍、稍微有點太烈了!希兒!」艾拉蒂雅立即驚呼出聲,沒有預料到上來就要直接進入到最烈的階段,一下繃直了身子,「咕,子宮、子宮被欺負到了!怎麼會!為什麼比和雄做時還要更加……咿呀?!?!?」

一直看著幼狼在身邊的成長,一直以自己魔神的力量作著對比,在艾拉蒂雅的印象裡,希兒從來是需要保護的對象,而完全中忘了後者早已是以一當千的戰士。自然,也有著以一當千的體能和力量。這些許的大意帶來了慘痛的後果,自以為準備萬全的在第一次突入時就被擊潰了全部的防禦,開發完畢的帶在魔狼的兇狠前紛紛投降,主動配合著向自己主人送去仿若發狂的快。幼狼彷彿要將自己整個身子埋進少女體內一樣奮力,每次突入都會盪出一個響亮的水聲。艾拉蒂雅被衝頂得十指緊扣,又隨即在迴盪全身的快中脫力鬆開,房間裡煽情的甜膩氣味越來越濃。

「啊嗯?!果、果然還是不好!停、停一下希兒!我、我用別的方法幫你好不好……咕嗚?!?」

話語已經傳達不到幼狼的耳朵。希兒已經完全沉醉於下體傳來的快,完全沉醉於魔神雌讓人癲狂的魔力中。她彷彿要將自己整個身子埋進艾拉蒂雅體內一般地奮力,兩具姣好的身軀以讓人擔心損毀的程度烈碰撞,蕩起幾乎連成一片的響亮水聲。

「哈嗯?!不行!不妙!希兒的太厲害了!舒服過頭了!已經想去了!已經就要去了!?」

艾拉蒂雅一時十指緊扣,一時又在迴盪全身的快中脫離鬆開,在幼狼狂暴的動作中,屢次想循著本能抱緊對手,又被背德得放開,思緒混亂的全然不知如何是好。

「呀啊?!我、明明是主人!卻要被希兒幹到去了!被那麼小的希兒!希兒!?」

而緊縛身體的皮帶成了更加火上澆油的調料,大腿和房的苦悶勒促使媚更加用力地絞緊來犯的,而前後雙同時被填滿的覺更是擠佔著艾拉蒂雅的全部官。於是外在的一切逐漸遠去,少女的世界只剩下了被持續蹂躪的雌,逐漸打開的子宮,活躍起來想要掙脫避孕魔法束縛的卵子,以及更進一步膨脹的

——唏咿!?

被授種的預讓少女在最後一刻搶回了些許理智,瞳孔急縮,看著還接合在一起的器大聲叫道。

「不要!希兒!我錯了!希兒!對不起!我是亂主人,是放著希兒不管跑去自亂主人!但至少在外面!不要讓我懷孕!不要……呀——??!!!」

「————————??!」

一切已經為時已晚,幼狼的跨部整個壓下,讓器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深地結合,緊緊抵著子宮的關口,滿載慾望的白濁在子宮之內全力噴出,一瞬將艾拉蒂雅炙得失了神。少女劇烈地搐一下,第三次的吹到來,混著些許的白濁器結合的縫隙裡濺出,而幼狼逆著媚推擠的力道,將還在噴發的向更深更深的地方抵進,直到將子宮都頂得有些變形,彷彿要把被費出來的連本帶利地奉還,誓要在自己敬愛的主人體內播下自己的種子。

「哈啊……哈啊……希兒…………」

艾拉蒂雅仰著頭,大張著嘴,喉嚨裡傳出一陣彷彿窒息般的咔咔聲,好半天才緩和過來,大口大口地氣,涎水無法自制地順著嘴角下。她一邊恍惚地受著小腹裡的熱量,一邊看著還伏在自己身上,無辜地蹭著臉頰的幼狼,無奈又欣地嘆了口氣。

「竟然……竟然真的在裡面了……好過分吶希兒……這麼烈……要是懷上希兒的寶寶了可怎麼辦呀……」

幼狼似乎還未恢復理智,扭頭輕輕咬住少女的脖頸。艾拉蒂雅覺到尖牙戳在自己皮膚上稍稍有些發癢,還是不自出微笑,再一次伸手撫著她的頭頂。

「但是……算了……沒事了希兒……一切都會好的,一定,一定馬上就能回家了的……」

入手是稍稍有些扎人的髮,以及溫軟到不可思議的耳朵,懷念的種種湧上心頭,艾拉蒂雅摟抱著懷中小小的女孩,宛如最初相遇時那般,平靜地合上了眼。

「回我們的家喲,希兒……和安一起……」

幼狼在懷中發出一陣舒服的鼻音,更加討好啃著少女的脖頸,然後扭了扭有些過於纖細的肢。

立即一陣波般的快從艾拉蒂雅下體傳來。

「哎?」她睜開眼,這才覺到體內的絲毫沒有變軟和冷卻的跡象。

「等、等、等、等等,希兒,還、還要來嗎……?」艾拉蒂雅結結巴巴地說,「不、不可以喲,今晚已經去了三次了,主人、主人已經不行了喲,所以,今晚要乖乖的……咕呀?!?」

慌亂之下搬出了主人的身份,魔神少女全力以赴地試圖制止自己的女僕。

幼狼只回以一發更加烈的突刺,一下將艾拉蒂雅頂得仰過了腦袋。

「不要!呀啊?!希兒、哈嗯?、放過我!咿?!真、真的不行了!不想再高了!我……?————!」

艾拉蒂雅還在做著徒勞的抗拒,但腔膣內的已經無可阻擋地再度開始,胡亂的掙扎也不過是給了幼狼將雙腿分開的機會,開闢出更多的空間。魔狼的血脈帶來了遠非尋常雄可比的力量與體格,這些曾經用來保護敬愛主人的事物,如今無情地一波一波將她打進更深的絕頂地獄。

「啊啊?——不要希兒!會壞掉的?!我要壞掉了?!再高,再高的話真的會懷孕的!?」

「至少、至少讓我把這件衣服脫下來啊啊啊啊!?」

話語只是更進一步地刺幼狼的繁殖本能,煽動她將身下早就濫觴的雌絞得更加亂七八糟。水的混合物成為絕佳的潤滑,而讓魅魔也羨豔的每次高後都會更加和緊湊。幼狼抓著身下的出再放開,出一陣強烈的電擊將少女送上兩眼翻白的絕頂,然後配合著更加烈地發動進攻。艾拉蒂雅被頂得雙腳都落不了地,懸在半空的纖足和玉趾一時繃直一時縮緊,偶爾一陣劇烈的痙攣,那是又被絕頂攫住了全身。

「不要……——?——……希兒……不要……——?——」

又一次吹噴發。艾拉蒂雅慣地呻著,但失神的兩眼已經完全變作了快俘虜的模樣。魔神的尊嚴,主僕的關係,還有依然懸在頭上的詛咒,所有所有都在兩位數的高以後灰飛煙滅,餘下的只有被馴服的身體,和想要被更多侵犯更多播種的雌本能。被頂得落不了地的玉足又一次高高抬起,在空中繃得筆直,幼狼更進一步,抓住腳踝一把將之壓到艾拉蒂雅的臉旁,關節反扭到極限的疼痛讓魔神少女不悶哼出聲,小做出的反應卻是更加拼命地夾緊。第二發的就這麼垂直對著子宮噴出,艾拉蒂雅眼看著自己小腹被注入的撐起,些微的脹痛只是帶來了更多的興奮和求。

「?——……——?——……??——!」

叫愈加含糊不清,開始了第三輪在少女體內的突入。而被強迫變成喜歡的受姿勢的艾拉蒂雅已經什麼都做不到了,只能像飛機杯一樣地被幼獸肆意使用,接受著後者無論多少次的授種。不知過了多久,不知是魔狼的體力也有窮盡的時候還是殘餘的藥力終於發洩乾淨,在又一輪的之後,幼狼突然像斷了線一樣地倒下,撲在豐滿的間暈了過去,而在她身下的艾拉蒂雅,已經在早得多的時候就沒有了聲息,著高高鼓起的小腹,四肢毫無矜持地平攤著,瞳孔無聲的彷彿死了一般,只有許久沒有閉合的小還在不甘寂寞地吐著水。

………………

…………

……

安披著斗篷回來時,看到艾拉蒂雅正搬著張小凳,端端正正地坐在二樓的外邊,放在膝蓋上的兩手握緊又鬆開,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

「怎麼了?不進去嗎?」安問。

「啊!安,你回來了!」艾拉蒂雅馬上出高興的表情,想要站起接,但剛剛起身又馬上坐了回來,「啊……呃……那個……我覺得我和希兒都獨處一下比較好……」

「……?」安不明所以,但也沒追問,摘下斗篷,拍拍肩上的沙子,看這次艾拉蒂雅的旁邊沒有座位,便倚靠在了正對的欄杆上,「希兒小姐睡了嗎?」

「嗯……睡得很安穩……」艾拉蒂雅小聲道,想到「安穩」前的睡前運動還有些腳軟,以及心情難以言喻的複雜。明明至少不想讓那個孩子和事有關的……那之後過了好久才緩過氣來,,一邊祈禱著希兒什麼都不要記得,一邊爬到便盆上把排出來時又不慎高了一次,只慶幸趕在安回來前收拾乾淨了,現在已經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至於那件拘束服…………一個很淺顯的道理,如果自己脫得下來的話,就不叫拘束服了……

是的,那個現在還穿在艾拉蒂雅的衣服下,在後庭裡,讓她既站不起來,又沒法安穩地坐下,不時還出一陣電擊,讓她發出驚慌的聲音。

(「可惡!這個道具……!如果在安面前的話……要是在安面前還電我的話絕對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不知是否威脅起了效果,電擊確實沒再發生,現在只是股裡還有著難以忽視的異物

「太好了呢。」安微笑道,「城裡的狀況和預想的差不多,城堡被毀領主死亡造成了很大的混亂,但暫時還沒有敢輕舉妄動的,應該有好好休息然後悠閒出城的時間。」

「這樣啊……」

「剩下的就是……那個再生魔的其他殘片了吧,按艾拉蒂雅的說法,也有潛藏在奴隸的體內被送去人界的可能,是嗎?」

「很大可能吧……」艾拉蒂雅心不在焉,「不過也無所謂吧,本體被毀了,璽印也沒有了,隔著世界之壁,那點殘片活了也只能造出些沒有記憶的低等魔物而已,造不成什麼威脅的。」

「…………」

「就相信一下曾經和你一起戰鬥過的同伴吧。逃去凡界的那個魔族,基利格魯,曾是最接近魔神的大領主,被稱一聲魔王也不算僭越。安很強,但安一個人的話絕不可能贏。」艾拉蒂雅說。知識,技巧,決心,那些當然都很重要,但這世上終究魔力量才是真理。百倍甚至千倍以上的魔力差距,不是任何事物可以彌補的。「……凡界有那種程度的力量的話,區區藏頭藏腦的再生魔就算完好無損也沒什麼吧……」

「……說的是呢,大家都是很可靠的人,約翰殿下也是,莎拉小姐也是,其他的每一位士兵也是。」

「…………」

「…………」

「那個……安的傷……」

「嗯,都治好了。」

「」…………「」

話題二度中止。艾拉蒂雅正是心虛的時候,而安似乎也沒有多說的心情。空氣一時陷入完全的沉默。但是為什麼呢?好開心。非常開心。自己都沒法理解的開心。在砸了那麼多事情以後,在又新砸了一件事情以後,只是見到安就會很開心,只要和安說上話就會很開心。艾拉蒂雅偷偷瞥過目光,看到後者正出神地凝望著天空。真是不可思議啊,為什麼心情可以這麼雀躍的同時又這麼平靜呢?為什麼只是看著這幅光景就會覺得口都溫暖起來了呢?在這麼曲折的一天之後,面對不過明明剛認識幾天的人類。是因為安也和自己一樣落在這個世界嗎?是因為安向自己伸出了手嗎?是因為在安面前不用強裝魔神的架子嗎?還是因為,在看到自己那麼多不像樣的模樣後,安還願意擁抱自己嗎?

但現在艾拉蒂雅唯一想知道的只有,在安的眼瞳裡映照的天空,是魔界那片沒有太陽也沒星星的灰濛濛天頂,還是傳聞裡,凡界那片廣闊的蔚藍?

「……安不問嗎?」艾拉蒂雅打破沉寂,「……關於我的事。」

「艾拉蒂雅想說的話。」安把視線轉回來。

「…………」艾拉蒂雅沒有立即上這個視線,左右遊移了好一會後,才終於鼓起勇氣,抱著大聲道:「總之!我就魔界當今的魔帝陛下,你要覲見的對象了!雖然因為一些事情不太能像以前一樣使用力量,但證據你也看過了!只要安幫我找回力量,封閉魔界和凡界的通道什麼的易如反掌,代替白之女神看看凡界的魔力出了什麼問題也不是不能考慮的!就這樣!」

「這樣啊。」

「為什麼……看起來不是很高興……」艾拉蒂雅的氣勢馬上眼可見地落了下來。

「是呢……為什麼呢……我也以為我會更高興一些的。」安說,「也許我只是嘴上想拯救世界實際怎樣都好的虛偽女人?」

「喂……」

「不過也是呢……」安閉上眼,輕吐了一口氣,有一瞬間艾拉蒂雅在她臉上看到了些許的倦容。疲累也是當然的吧,又是潛入,又是和惡魔領主戰鬥的,連希兒都累倒了,人類之軀的安自然更不用說。但艾拉蒂雅疑心還有更深的因素,面對再生魔時所說的話語一直盤繞在她的腦海中,讓她無法自制地慌張起來。脆弱只現出泡影般的一瞬,安馬上一拍臉頰振奮起來,「我明白了,只要幫艾拉蒂雅拿回力量就行了是吧。好。這就是最後一件事了……」

「還有一個條件。」鬼使神差地,艾拉蒂雅說。

「什麼?」安一點沒有不耐心的樣子。

「當我的皇后。」

「……哎?」

「哼哼,魔神可是反覆無常的。」艾拉蒂雅再一次抱起,「魔界就已經夠大了,凡界的事情沒有一直惦記的道理,但要是能作為皇后讓我高興的話,那麼在安活著的期間讓我守約也不是不可以……」

「…………」

艾拉蒂雅又繃不住了,「……有、有那麼困擾嗎?」

「啊,不,只是……」安斟酌著話語。

「是……因為決定向教義獻身了什麼的嗎……」艾拉蒂雅隱約聽說過,在人界會有許多發誓終身不與他人親密的女

「啊,不是。」安立即答道,「實話說,白之女神已然不在,而我又是放之身,也沒有能要求我遵循這個那個的立場了的對象了吧?」

「那……是討厭我嗎,討厭一直向安隱瞞了真實身份。」艾拉蒂雅撇下視線,「又或者……討厭魔神嗎?還是失去了力量的魔神,還有一點……還有那麼一點點……」她聲音越來越小,「……一點點……亂…………」

「但很可愛。」安微笑道。

「————」艾拉蒂雅臉一下染得通紅,「要、要、要形容魔神至少也得是『美麗』吧……」

「是呢,抱歉。」

「…………」艾拉蒂雅平靜下來,再一次開口,用著三次中最為嚴肅的語氣,「那麼……安是討厭活下去嗎?」

「…………」百合的少女沉默了很久很久。「並不算討厭,只是……」她說,用著沒有笑容的表情,「沒有理由。」

艾拉蒂雅注視著她的表情,等她繼續說。

「我從來沒有以自己能存活為前提考慮過事情,當然也沒有故意去死。只是,為什麼不能是我呢?這世上多得是早夭的嬰孩,多的是年輕的烈士,甚至在我親手送去必死的戰場的士兵裡,就有比我還小的孩子。我和他們相比有什麼特別的嗎?有什麼唯獨我要活得比他們久的理由嗎?我不會談論贖罪,也不會說想一起去死,因為雨滴自有不同的落點,只是這就是這麼一個世界,女神和魔王都不能長存,活下去的人未必比死者幸福,所以當我的那一天到來時,我也會平靜的,理所應當地接受……」

「才不是!」艾拉蒂雅突然揚起聲音,強硬打斷道,「才不是理所應當!」

安眨眨眼睛,似乎沒預料到她的烈反應。

「我不瞭解安的心情,也不知道安經歷了什麼事,我也……當然不會懂吧,因為從來沒去了解其他人,瞭解人類和魔族以及其他各種各樣的生物在想什麼……」艾拉蒂雅撇開眼睛,「我……天生就是魔神,所以一直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所以每天無聊地揮霍著力量……明明什麼都能做得到,卻什麼都沒去做,隔絕著他人的痛苦和快樂,只為自己的優越沾沾自喜,直到……像這樣,才明白沒有力量有多麼辛苦,才明白,沒有力量的自己,又愚蠢,又糟糕,把什麼都搞得一團糟,都已經討厭自己了……」

「……」安張了張口。

艾拉蒂雅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但是!因為遇到了安,因為安把我帶到了這裡,所以我開始想要試著努力一下了!不是僅僅是要拿回力量,只有自己回到安全的位置上,也不是僅僅保護希兒,保護親近的幾個人。這一次,我想成為真正的魔帝!把力量用得更有價值,證明自己來到這個世上是有意義的,把這個討厭的魔界,把安覺得討厭的人界和天界,通通改變掉,重新定義所謂的理所應當,創造一個大家都能,即使沒有力量也能幸福的世界!」

「艾拉蒂雅……」

「很幼稚的願望吧?很過分的願望吧?明明一直以來什麼都沒做到,明明只是個完全不懂人心的魔神,但是,只要有安在的話,我就覺我能做得到,只要有安在,我就覺我什麼都做得到。可如果那時候安不在了的話又算什麼啊?想說我連一個人的生命和幸福都沒拯救到嗎?要我只能猜測著安的想法,想象著安的希望,就這麼幾百幾千年嗎!我不要!才幹不下去!那種世界我一點都不想要!」

「聽起來有點像脅迫呢。」

「才不是那個意思!我……嗚嗚!?」

艾拉蒂雅動地站起身來,但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被突然地封住嘴上第一次受到的溫潤和柔軟令她吃驚地瞪大了眼。

「我知道哦。」安短暫地離開她的嘴,眼睛溼潤。

隨即兩片朱再度相碰,分開,最終重疊。艾拉蒂雅閉上眼,任著安的採擷,然後逐漸大膽起來,撬開齒,主動索求起更深處的柔軟。安一一合著她的笨拙,香舌纏綿過一輪又一輪,終於漫長的初吻結束,艾拉蒂雅撲落在安的懷裡,一邊著不穩的氣,一邊用盡全身力氣地兩手環抱,彷彿擔心下一刻這百合的女孩就要隨風消逝一般。

「不要死……」她說。

「我還好好的呢。」安溫柔地回道。

「不準死……」

「我會盡最大的努力試試的。」

「一直在我身邊。」

「好的。」安也把頭枕在她的肩上,「請讓我一直陪著艾拉蒂雅吧,直到艾拉蒂雅厭煩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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