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藏書】【時間】(全)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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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字數:27916(全)
第一章憤怒的發洩
「唔,唔,嗯……啊……」
我踏著腳下男人的背,瘋狂的揮動皮鞭打著他的雙腿,桃紅的鞭痕清晰的劃成不規則的網格狀。男人悶哼著,隱忍著鞭笞的疼痛,緊閉的嘴偶爾逸出夾雜著些許享受的低呼。
劇烈的動作讓我大口的著氣,額頭也沁出了汗,再次舉起鞭子準備下,腳下的人卻抱住了我的小腿。
「女王,求您懲罰我,啊……」
我狠狠出被他抱住的腿,抬腳將他踹翻,毫不留情的踩實了他的膛。
「主人……嗯,呼……我,**……」男人微啞的嗓音似在嘆息,他的膛劇烈的起伏著,他不停的息著,連同我踏在他口的腳也跟著起伏。
「哼!」我又一次用力下鞭子,皮鞭接觸到他的皮膚時發出清脆的響聲,之後不管他的痛呼與哀求徑自坐到椅子上,不再看他一眼。
男人艱難的爬過來,拖著被綁住的雙腿艱難的挪到我腳邊,然後像個在沙漠中行走了數天的人見到水源一樣熱切的捧住我的靴子,忘情的親吻著、飢渴的舐著,狂熱到無以復加。
我冷冷的注視他,不漏過他的每一個動作。
當他將整隻靴子清理乾淨之後,我輕輕疊雙腿,將另一隻靴子伸到他面前,看著他依舊不顧一切的撲上來,品嚐美味……
這個男人名叫花晨俊,是我收的第一個奴隸。他今年26歲,是一家企業的人力部經理。他喜歡暴力的調教,喜歡疼痛的覺,喜歡被蹂躪出的傷痕,痴於我對他的**待。我沒有給他固定的名字,因他姓花的緣故,我通常叫他花花,有時候我會戲稱他花子,再惡毒一點就會叫他花姑娘。
瘋狂的調教過後,我不耐的催促他去整理,而自己仍有些怒火未平的想著今天的事情。本來讓我滿懷信心的演講比賽現在發展到這個地步真是難以預料,可笑的是,整個事情問題就出在我沒能和相關老師進行「情上的」上。我最恨的就是阿諛奉承、送禮拉親的事了,所以我當然不會去做,而結果是初賽就被刷下來。誰讓這比賽凡是進入決賽的都能取得豐厚的獎勵,並且能夠入選省級三好,最關鍵的是有機會取得保研的名額。為這個比賽大家又要擠破頭了,能有機會參賽就已經很難了,更別說進入決賽之後的事情了。我以為這樣的比賽不會再有什麼貓膩兒了吧,結果,哼哼,真是讓人無話可說。
「還在鬱悶嗎?」整理好的花晨俊恢復了平時的風倜儻,他輕拍我的肩,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知道嗎,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見我不理他,他又繼續說道,順手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到我旁邊。
「我準備的很好!」我給他一個白眼,我當然有準備!我怎麼可能沒準備呢?!
「OK,OK。」花晨俊趕緊喊停,他知道我的脾氣又要上來了,「大小姐,這個你有準備嗎?」他著手指看我。
「哼!」我冷哼,直接扭過頭去不再看他。
「Money,明白嗎?這是什麼年代了,你還以為能力可以決定一切呀?
你不和人家搞好關係,人家怎麼會把機會給你呢?」花晨俊說著遞給我一杯溫水,「早就囑咐你要和人家溝通一下嘛,你偏不聽話……」
「夠了!讓他們內定去吧!」我騰地站起來,打算躲開他的說教。事實已經這樣黑暗了,搞什麼都要內定,我可不想讓自己也黑進去!
花晨俊無奈的嘆息一聲,軟下語氣說:「好了,彆氣了,這件事給我去辦好嗎?」
「不好。」我斬釘截鐵的說。
「唉!你啊!」花晨俊按著我坐下,「你老爸可是把你給我了哦,所以有些事情我幫你處理比較好。」
「我老爸只是要你順道照顧一下,誰把我給你了?」我迅速反駁。
「好、好、好,是順道照顧,好了吧?可我就把你照顧成這個樣子?」花晨俊攤攤手,上上下下的用眼神掃描我。
「哼。」不用你暗示我,我知道自己現在什麼樣子!不就是打扮的野了一點嗎?不就是踩著雙10cm的調教靴嗎?不就是做女王了嗎?那又怎樣!
「這不關你的事。」我補充一句。的確不關他的事,雖然他是對我有「啟蒙教育」,但我會走上這條路完全是自己的意思。
「別鬧脾氣了,你為了這次比賽準備了那麼多,甘心這樣被刷下來嗎?那些老師之前的意思我早就看出來了,偏偏你拗著不肯送禮,現在初賽就被刷下來,冤不冤哪!」
冤!誰說不冤!我都要冤死了!
「讓我想想。」撇下一句話,我忍著快要掉下來的眼淚迅速衝出門去。
第二章神奇的狗狗
我衝出門的一剎那,眼淚洪水般氾濫。我怎麼能夠不在乎呢?我不甘心啊!
這次比賽我太看重了,參賽的都是全省的英,我心準備了將近3個月,只想有一個機會證明自己的實力,讓自己的學業少走一點彎路,給自己爭取一個不錯的前途,還有證明這個社會還是有要靠實力說話的地方的。結果呢?所有努力付之一炬,我討厭那些評委的醜惡嘴臉!比賽前他們就給過我暗示,可誰叫我不上道呢?沒想到真的沒有一點公正,直接把我刷下來。現實就是這麼該死的殘酷,就是這麼不可救藥的黑暗!
初的風好冷啊,尤其是今天,寒風都吹到我的心裡去了,我的心都要結冰了啊!突然想給好友打個電話,現在連個可以哭訴的人都沒有。花晨俊雖好,可畢竟我們的觀點不同,他是無法理解我的孤獨與悲哀的。
花晨俊以前是父親所在公司的新人,正巧在父親手下做事。他深得父親的喜愛,兩人算的上是忘年了。後來他常去我家裡玩,和我們一家人都絡的不得了,就認了父親作乾爹。再後來因為一些特殊緣故他們都離開了那家公司,花晨俊就到華城來闖蕩,他能力優秀,又有些外手段,沒兩年時間就坐到了部門經理。我考到這座城市的時候,父親專門拜託他照應我。
我們的情還算不錯,前些年他到家裡來時常帶著我出去玩。不過差了五歲,當時我又在讀高中,總覺得我和他之間是有代溝的,沒想到讀大學之後,我的思想好像趕上了進度,覺得我們之間的距離沒有想象中那麼遙遠了,就更加稔起來,再後來……因為sm的關係,我做了他的主人……
目前的問題是,我這電話打給誰呢?我一定要找個能夠同仇敵愾的哥們,找個能理解我的人好好傾訴一番,甚至是哭訴一番……
等等!我的手機呢?一摸之下沒有碰到手機,我瞬間驚住了,我、的、手、機、呢?!我迅速翻找每一處口袋,那裡面可有我的部分機密啊!絕對不能洩出去的呀!……糟糕!我好像已經一整天沒有見過我的手機了!難道是昨天下課的時候落在教室了嗎?天哪天哪!
我既盼望是舍友幫我撿走了手機,又害怕撿到的人翻看裡面的內容!真是急死了!如果被看到那些內容,我……我真的死定了,那些東西是見不得光的啊,那些東西……不要,千萬不要被看到!我簡直不敢去想被發現私密後的事情,我會徹底完蛋,還有那些奴……
最近真是禍事連連啊!為什麼這麼不順,做什麼錯什麼!為什麼我與這個社會顯得如此格格不入?!這個冷冰冰的冬天好像我只有自己了,至少現在只有自己了。我的情緒有點絕望,當我頹然僵在那兒的一刻,大顆的眼淚再次洶湧而出。
我毫無方向的走著,刀子似的冷風劃在臉上。我的淚還是沒有停下來,最近的不順、失落、委屈,還有對未來的擔憂,就像怎麼也不完一樣。心裡像堵著什麼似的,咽不下也吐不出。我的情緒空前的琢磨不定,本來就夠沮喪了,現在又加上個驚慌,我真是到了崩潰的邊緣了。
我碰到大樹就狠狠的踹上一腳,撞到垃圾桶也狠狠的蹬上一下,我要發洩!
發洩!否則我會瘋掉!我會委屈死!更何況我現在無所適從,即將面對的情況是:一個好好的女孩突然被曝光有sm癖好……暫不論我自己會怎樣,我的家人、我的朋友,他們也要承受多大的壓力、多少的指責啊!我真的不敢想……
馬路好空,走了好久都沒有碰到行人,不過正好沒人看到我的狼狽。我現在稍微平靜了一些,子還得過,學還得上,可是該怎麼辦?心裡發慌,好像完全丟失了方向一樣。
突然一個黑影定格在我朦朧的視線裡,我覺到它的目光,它似乎在看我。
了朦朧的淚眼看過去,原來是一隻大鬆獅停在我面前。它站在我身前五步左右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灰褐的絨在風中一斗一斗的。
我忍不住也看向它,對上它烏溜溜的眼睛,在它眼中我似乎看到了不解、疑惑和同情。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需要安了,所以在心理作用下產生了幻覺,可是這隻鬆獅的眼睛真的像會表達情一樣……
我抹了把眼淚,仔細的觀察它,它歪著頭看我,像是突然覺察到了我審視。
「啪」的吐出了舌頭,好大好可愛的舌頭哦!而它的表情又像是在笑話我,還有,它的舌頭竟然是紫的!好神奇啊!我頓時忘了哭,忘了難過,只顧盯著鬆獅的舌頭看,真的是紫的哦!
鬆獅出了一個「微笑」的表情,害我的表情受驚的僵滯了一下,之後它及其幽雅的邁開腿,緩緩的從我身邊繞了過去,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了看我,依舊拖著那可愛的紫大舌頭,一副認真又關切的可愛表情……
鬆獅終於悠閒的走掉了。我發現我有些呆住了,一隻狗在對我笑,還有那狀似關心的表情?狗怎麼可能會笑?天啊!我恐怕真的瘋了。
可我的心情還是一下子明朗了起來,狗狗,謝謝你。
它真的好可愛哦!」我一見到好友葭葭迫不及待的告訴她昨天的事情。
「你不是不喜歡狗的嗎?」葭葭給我的滿腔熱情潑了盆冷水。
「恩,那是以前啦!可我現在喜歡了!只喜歡鬆獅!」沒錯,我就喜歡昨天見到的那隻。
「一條狗都能安你啊?鍾晴,我看你是真瘋了。」葭葭的表情很是無奈。
「它是一條不太尋常的狗,它會笑誒!真的!」如果我昨天沒有看花眼的話。
「你沒發燒吧?我知道你最近很背,心裡不好受,準備了一年的入黨泡湯了,到手的獎學金也飛了,比賽又黃了,如果是我我也會哭死的,可是求你別神狂想好不好?你這樣我好害怕的!」葭葭怕怕的直拍口。
「唉,你不相信我。」有點失望哦,葭葭竟然都不信。
「你叫我怎麼相信嘛!你哭死哭活沒人管你的時候居然跑出一條狗來,還對你笑,然後你就happy了,呵呵,嘿嘿。」葭葭咧著筋的嘴一陣假笑。
「你,你這傢伙!氣我!不信算啦!總之我決定以後要養只鬆獅!鬆獅是好有靈的動物!」我鼻子表示我的不滿,昂著我的腦袋不再理她。
從上午見了鐵桿好友葭葭,我就忍不住不停的和她講述昨天那隻超級可愛的鬆獅,可是她的反應也太讓我失望了點。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啊!她怎麼就不信我呢!
剛一出教學樓,我一眼看到對面臺階上蹲著一隻狗狗,我敢說我的雙眼瞬間就直放藍光啊!
「是它!就是它!」我幾乎是玩命的拽著葭葭跑過去的,這回不由得她不信了。
「這麼冷的天,你怎麼自己跑到這來了?」我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狗狗。
「好大的鬆獅哦!」葭葭嘆到。
「信了吧你?昨天就是它呀!」我伸手摸摸鬆獅的大腦袋,它晃晃腦袋躲開了。
「你好可愛哈哈!昨天滿好的嘛,滿關心我的嘛,現在怎麼躲我啊?你主人呢?你的鏈子呢?」我自顧自的問它,也不管它的反抗去摸它的脖子,果然沒有項圈,可能是主人忘給它帶了吧。
「好了,我信你了,你也看夠了,咱們走吧,食堂要沒飯了。」葭葭催道。
「可是,它自己誒,它主人不在,怎麼能放它自己在這?」我抗議道。
「傻了你?明顯是哪個老師家的狗,這麼貴的狗會沒主人?你看人家都不愛讓你摸,走啦走啦,它都不認識你的啦!」
「你自己可以的吧?」我又戀戀不捨的看向鬆獅,「我要吃飯去了哦,昨天謝謝你了,拜拜!」我朝鬆獅揮揮手,可沒走了兩步,它竟然跟了上來。
「它想跟咱們一起走呢!」我興奮的對葭葭說。
「未必。我看你是陷入對這條狗的狂熱了,可怕。」換來的竟是她的嗤之以鼻,555……過分。
我們繼續朝食堂走,鬆獅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我們。之後我們打飯、吃飯,它都一聲不響的跟著,乖乖的蹲在我旁邊。
「今天它可立功了,這回頭率高的呀!」葭葭邊吃邊說。
「虛榮啊女人……」我也不忘了趁機打擊報復一下。
「吃完我要回去了,下午還有課,你怎麼著?還和狗狗情人在一起?」啊呀,她反擊起來還真不是蓋的!
「上你的課去吧,才不用你管呢。」我有點憤憤的。
鬆獅狗狗倒還真是給面子,出了食堂還是乖乖跟著我,不時的還抬起那顆大腦袋看看我,有時候正對上我的目光,我就衝它笑笑,沒想到它配合的吐下大舌頭,擺出個衝我笑的樣子,太可愛了!
我它的大頭,問它:「和美女散步看把你的,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它衝我搖搖腦袋,扭頭朝校門口跑去。難道是聽懂我的話了?不是突然要跑掉的吧?我只好在後面跟著它,出了校門,轉了個彎,它停了下來。抬頭一看,呀,這狗狗還真能聽懂人話啊,它把我帶到吉祥餛飩店門口了。
「想吃餛飩嗎?」我邊問它邊往裡走,這狗狗可太有意思了啊。
要了一碗餛飩,鬆獅狗狗已經自己蹲在椅子上了,擺好了吃飯的架勢。
我餵它餛飩,它一口就掉了,然後嘴,再吐出大舌頭,等待下一個餛飩。
等它填飽肚子的時候我驚奇的發現,這哪是狗啊,這簡直就是一頭豬嘛!整整吃了五大碗,我這個汗啊!50塊啊!這回真的報答好你了狗狗。
不過算它懂事,從餛飩店出來以後,人模狗樣的跟著我回宿舍,哈,是在送我嗎?我越來越喜歡它了。
它真的好可愛哦!」我一見到好友葭葭迫不及待的告訴她昨天的事情。
「你不是不喜歡狗的嗎?」葭葭給我的滿腔熱情潑了盆冷水。
「恩,那是以前啦!可我現在喜歡了!只喜歡鬆獅!」沒錯,我就喜歡昨天見到的那隻。
「一條狗都能安你啊?鍾晴,我看你是真瘋了。」葭葭的表情很是無奈。
「它是一條不太尋常的狗,它會笑誒!真的!」如果我昨天沒有看花眼的話。
「你沒發燒吧?我知道你最近很背,心裡不好受,準備了一年的入黨泡湯了,到手的獎學金也飛了,比賽又黃了,如果是我我也會哭死的,可是求你別神狂想好不好?你這樣我好害怕的!」葭葭怕怕的直拍口。
「唉,你不相信我。」有點失望哦,葭葭竟然都不信。
「你叫我怎麼相信嘛!你哭死哭活沒人管你的時候居然跑出一條狗來,還對你笑,然後你就happy了,呵呵,嘿嘿。」葭葭咧著筋的嘴一陣假笑。
「你,你這傢伙!氣我!不信算啦!總之我決定以後要養只鬆獅!鬆獅是好有靈的動物!」我鼻子表示我的不滿,昂著我的腦袋不再理她。
從上午見了鐵桿好友葭葭,我就忍不住不停的和她講述昨天那隻超級可愛的鬆獅,可是她的反應也太讓我失望了點。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啊!她怎麼就不信我呢!
剛一出教學樓,我一眼看到對面臺階上蹲著一隻狗狗,我敢說我的雙眼瞬間就直放藍光啊!
「是它!就是它!」我幾乎是玩命的拽著葭葭跑過去的,這回不由得她不信了。
「這麼冷的天,你怎麼自己跑到這來了?」我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狗狗。
「好大的鬆獅哦!」葭葭嘆到。
「信了吧你?昨天就是它呀!」我伸手摸摸鬆獅的大腦袋,它晃晃腦袋躲開了。
「你好可愛哈哈!昨天滿好的嘛,滿關心我的嘛,現在怎麼躲我啊?你主人呢?你的鏈子呢?」我自顧自的問它,也不管它的反抗去摸它的脖子,果然沒有項圈,可能是主人忘給它帶了吧。
「好了,我信你了,你也看夠了,咱們走吧,食堂要沒飯了。」葭葭催道。
「可是,它自己誒,它主人不在,怎麼能放它自己在這?」我抗議道。
「傻了你?明顯是哪個老師家的狗,這麼貴的狗會沒主人?你看人家都不愛讓你摸,走啦走啦,它都不認識你的啦!」
「你自己可以的吧?」我又戀戀不捨的看向鬆獅,「我要吃飯去了哦,昨天謝謝你了,拜拜!」我朝鬆獅揮揮手,可沒走了兩步,它竟然跟了上來。
「它想跟咱們一起走呢!」我興奮的對葭葭說。
「未必。我看你是陷入對這條狗的狂熱了,可怕。」換來的竟是她的嗤之以鼻,555……過分。
我們繼續朝食堂走,鬆獅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我們。之後我們打飯、吃飯,它都一聲不響的跟著,乖乖的蹲在我旁邊。
「今天它可立功了,這回頭率高的呀!」葭葭邊吃邊說。
「虛榮啊女人……」我也不忘了趁機打擊報復一下。
「吃完我要回去了,下午還有課,你怎麼著?還和狗狗情人在一起?」啊呀,她反擊起來還真不是蓋的!
「上你的課去吧,才不用你管呢。」我有點憤憤的。
鬆獅狗狗倒還真是給面子,出了食堂還是乖乖跟著我,不時的還抬起那顆大腦袋看看我,有時候正對上我的目光,我就衝它笑笑,沒想到它配合的吐下大舌頭,擺出個衝我笑的樣子,太可愛了!
我它的大頭,問它:「和美女散步看把你的,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它衝我搖搖腦袋,扭頭朝校門口跑去。難道是聽懂我的話了?不是突然要跑掉的吧?我只好在後面跟著它,出了校門,轉了個彎,它停了下來。抬頭一看,呀,這狗狗還真能聽懂人話啊,它把我帶到吉祥餛飩店門口了。
「想吃餛飩嗎?」我邊問它邊往裡走,這狗狗可太有意思了啊。
要了一碗餛飩,鬆獅狗狗已經自己蹲在椅子上了,擺好了吃飯的架勢。
我餵它餛飩,它一口就掉了,然後嘴,再吐出大舌頭,等待下一個餛飩。
等它填飽肚子的時候我驚奇的發現,這哪是狗啊,這簡直就是一頭豬嘛!整整吃了五大碗,我這個汗啊!50塊啊!這回真的報答好你了狗狗。
不過算它懂事,從餛飩店出來以後,人模狗樣的跟著我回宿舍,哈,是在送我嗎?我越來越喜歡它了。
【早啊,主人】
剛一登陸QQ,藍的骷髏頭像就開始閃爍。
【早!】
我的回答短促有力,在網奴面前我向來都是很嚴肅的,且惜字如金。
【主人有時間嗎?】
藍奴最近每次都想要和我進一步溝通似的,可網奴和家奴不一樣,怎麼可以輕言信任?我乾脆的拒他以千里。
【沒有】
「你最近好像把情緒廣泛的散發到每一個奴身上了哦。」花晨俊努力拉長了脖子觀望,跪著也不老實,真是找死。
我踩住他的脯往後推他,「看什麼看?也不怕瞎了你的狗眼?」說完還狠狠白了他一眼。
「主子,你真該垂憐他一下哦,他要是能像我這樣的挨您一腳,不知道得多美呢!」花晨俊死皮賴臉的說。
「你很會同情人啊!」我一把按下筆記本,「我希望你先搞清楚自己的處境。」我冷冰冰的說著,俯視著他一點點褪去嬉笑,一點點變成苦瓜的菜臉。
「我的處境啊……呵呵,」笑?還敢笑?!
「夠了!」我怒斥。
「主子,奴錯了,難得您今天主動召見我,我這是興奮過頭了啊!」花花一臉奴才相的直往我腿上蹭。
「我今天心情不錯,所以就省了你申請的事,主動來和你好好玩玩。」不得不說我的語氣有點陰險,表情也有點惡毒,不過看上去花花倒是很受用的。
「奴很期盼啊,能看見您這麼神采奕奕的駕到,奴真是三生有幸……」
「閉嘴吧,再貧小心我讓你變成兔。」我示威的抬抬鞋跟。
「你有時候,還真有點毒誒……」花花嘟囔著,把頭扭到一邊,怕我真拿他的嘴開刀。
「哦?看來你頗有怨氣呀。」我撫摸他的頭髮,伸手端起他給我準備好的咖啡。
「給你個機會,用一句話形容形容我。」我晃著手裡的咖啡杯,悠閒的發問。
跪在腳邊的花花猶豫著,明的眼睛卻像耗子似的滴溜溜亂轉,討厭的賊相!他被吊起的雙手,還有脖子上的狗鏈,勉強讓我看著舒服點。
「但說無妨。」我像個大爺似的翹起二郎腿,擺足了架子,卻仍對他輕言細語。一般來說,大爺訓話都是這個派頭滴,叫什麼……恩威並施?嗯,沒錯。
「那奴說了……」花花低著頭,眼睛瞟向我,與我的目光一對,又迅速縮了回去。
「說。」我抿了一口咖啡,好香醇啊!花花獻的寶還是如此的令人滿意。我情不自的嘴,回味無窮。
「一句話……很黃……很暴力。」花花緊張的小聲吐出五個字,看到我依然陶醉的表情,放心的嚥了下口水。
這貌似是網上很行的話呢,這種時候還和我玩幽默呀,真有你的。「用一句話形容你自己呢?」我扔給他下一問題,表情一派雲淡風輕。
花花看在眼裡卻明顯緊張起來,他不安的挪動身體,嘴裡嘀咕著:「很傻很無辜。」
「哈哈,有趣!」我摩挲著手中的杯子,眼神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開始刀光閃爍。「既然你這麼有見地,知道我下面要說什麼嗎?」我發誓我不是故意咬牙切齒的,實在是……情不自!
花花不愧跟我認識了這麼多年,默契果然不同凡響。我一句話就讓他立刻變成一隻撞見天敵的弱小動物了。
「受……受死吧……」哆嗦中的花花還是乖乖的回答了我的問題,他的身體都快要瑟縮成一團了。
「聰明!哼哼……」我將咖啡一飲而盡,杯子與茶几接觸時發出一聲脆響。
「主人,奴錯了!」花花趕緊做磕頭狀,儘管他被吊著的雙手拉扯得他本無法彎下去。
「你知道,這兩天我的情緒……不是很好。」我抬起垂著的眼睛直視他,不同於我沮喪的語氣,那裡面光四,充滿了壓抑不住的罪惡衝動。
「厄……」花花了一大口口水,我現在看見獵物的嗜血眼神絕對讓他發了。
「我知道,我知道,可……可是……」花花結巴起來,也顧不得規矩了,睜大了雙眼緊盯住我,生怕一不留神做了我的鞭下鬼。
「哎呀!還可是什麼呢?」嚇足了他的我忽而又溫柔起來,撒嬌似的歪著頭看他,早收了眼裡的兇光。
一向不主動約奴調教的我,今天可是格外的有熱情,不但主動約了女王時間,還興沖沖的登門造訪,可不要把這個資深小奴寵壞才好呀!
「俊哥哥,你就陪人家玩一下下嘛!嘻嘻……」
聽到我這句甜到膩死的話,花晨俊腦子裡肯定只有一個字了,那就是——逃!
哈哈!逃?能往哪裡逃?!
我十足的像個抓住了唐僧的老妖,跳著笑著就蹦到了花晨俊面前,用垂涎三尺的表情近距離的觀賞了一會兒某奴的俊顏。直看得他渾身打顫,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
白白的「唐僧」倒是不如電視劇裡那麼豐潤了,這三剃兩剃恐怕也剃不下什麼來。我琢磨著怎麼才能更好的合理配置資源。「唐僧」很入戲的用一副驚恐萬分的無害眼神盯著我,心心念唸的盼著我向善。
可惜啊可惜,本魔王已然「得道」多年,怎麼可能為你這一個眼神就棄暗投明呢?所以只好犧牲小你,完成大我了,呵呵!
伴隨著花花的一聲氣,慘絕人寰的暴蹂躪開始了……
相識的六年中,我曾無數次的折磨過花晨俊,哈哈,可憐的孩子,在我的魔爪下能成長到現在,那簡直和神七上天的難度有個一拼了。更可憐的是,起初的一年內,他幾乎是毫無防備的承受了我的種種欺壓與蹂躪。
為什麼呢?原因有三:一是我平常最討厭自稱為「哥」的假清高男人,何況他還總出現在我家裡,當著我父母的「哥」來「哥」去,如此行徑讓我隱忍已久,所以花晨俊自然而然的成了我的眼中釘,中刺;第二,由於花晨俊很自戀的認為他是我的兄長,連我淡泊的生活態度也要干涉,那麼很抱歉了,想讓我溫柔,想讓我撒嬌,是必須付出帶價的;第三,我滿肚子的壞水實在無處傾倒,不吐不快,偏偏這時候又來了個免費使用的小白「哥哥」,我只好大義滅親的拿他來試驗我的各種新想法、新思路嘍。
在此,我要對花晨俊同志深表,如果沒有他的出現,我的創新思維、創新意識怎能得到如此迅猛的發展和進步呢?大恩不言謝,我還是用調教來償還吧!
在接受過我的緊縛、踩踏、滴蠟、耳光、鞭打、騎乘、羞辱、金蹴(輕度)
……之後,花花終於不再用恐懼的眼神看我了,因為他已經沒力氣看了……
不得不說,有負面情緒支持的情況下,我的體力竟然好到這地步,前所未有呀。我嘴角含笑的對花晨俊進行了象徵的默哀後,開開心心的拎包閃人,絲毫不甩他哀怨到死的小媳婦表情。
出來之後我就不笑了,沒什麼可笑的。我的某種情緒實在是難以釋放,才會找這麼個出口。可是做了之後就能開心了嗎?答案當然是不能。
這兩天我總是有點恍惚,大學生活總是給我無力而挫敗的覺,或許實在是我的學校太不入了吧,什麼都落後、什麼都黑暗。人們原本追尋的東西也越來越茫,大家盡是在沒目標的晃子,這算什麼?
看見別人都無聊到啃指甲了,還有點小慶幸自己的生活還算滿檔,因為時常有調教在等著我啊,呵呵。如果這值得炫耀的話。
路上非常意外的接到了超級校草薛海鵬的電話,我有認識這麼一位嗎?真是奇怪了。
我們完全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個體誒!雖然我們都在同一個學院,但是我們本不可能有集的啊。他可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紈絝子弟啊!據說他父親是個神秘款爺,所謂神秘就是沒人清楚他具體是做什麼職位的,而他雖不在我們學校之中,卻可以左右我們學校的許多事情。有這樣一位父親,外加他一副標準的闊少外型,絕對是個無懈可擊的紈絝子弟!人家開別摸我(BMW)上學,人家消遣只喝星巴克,人家女友多到可以辦N個婦聯協會了。所以說,薛海鵬的大名可是響噹噹的,尤其是他人還在我們學院,我們因此也受了不少關注呢!可是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少爺怎麼會有我的號碼?還打電話來,問我有沒有空,真夠玄幻的!
我當然沒空!首先,他沒理由聯繫我這樣的相貌貧、錢包貧、家境也貧的普通女生;其次,我還不想和他扯上一丁點的關係,隨便一點接觸我馬上有可能升級成他的緋聞女友,我可不想自找麻煩!最後,我最討厭這樣富得不行、有點小帥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男生了,膚淺、沒內涵,有幾個錢了不起呀!哼,也許你覺得我這是仇富,仇富就仇富,哼!
緊接著又接到花晨俊的電話,有點意料之中,他又懇求我(懇切的請求)回去和他吃晚飯,順便替他做一下晚飯,因為他實在沒力氣了。真是笨蛋!這麼點小就沒神了?無語中,只好順路買菜回去給他解決人世間這件最關鍵的問題,誰叫我是罪魁禍首呢唉。
和花晨俊一起吃過晚飯,我再一次拒絕了他要替我辦事的要求,有一些東西還是要堅持的,至少我這麼認為。
有他安我、陪陪我就夠了,那些東西再好,用了非常手段就已經不是我想要的東西了,何必執著?所以我決定放棄,這方面我還是乾乾淨淨的比較心安。
回學校的時候已經9點多了,冬天的夜晚校園格外冷清,路上沒有一個人。
眼看要十點了,路旁高大的突兀的枝幹掩映在黑暗裡,我覺的,原來我還是這樣膽小啊。
腦子有點亂,亂想,加上這樣恐怖效果的環境,我似乎覺到有人在黑暗中看著我,有個影子在跟著我。
我有點慌了,現在能出現一個人該多好啊!讓我確定我的存在,我會死他的!眼前滿地班駁的、張牙舞爪的黑影,還有路邊不知什麼管子該死的冒水聲……
「晴晴!」
天!我果然倒黴!這個聲音我好像上午剛剛聽過。我裝做沒聽見,悶頭朝前走。
「晴晴!」啪的一下,他的手已經拍上了我的肩。
我只好硬著頭皮轉身,「呀!嚇死我了,你?」
「嚇到你了嗎?」來人收回手,「我是看到你太興奮了啊!」他說話的腔調很優雅,優雅得讓人覺得難以接近。然後他又湊近我耳朵,補充了一句,「我的女王~」
我只覺得右眼皮一陣亂跳,這個薛海鵬!他是怎麼知道的?!
「呵呵,難得你認得我個普通人,榮幸啊!」硬擠出一個微笑,我伸手按了按狂跳的眼皮。
「女王有時間麼?」他也笑,笑得一臉心懷不軌。
「十點了,我該回宿舍了呢!你也快回去吧,帥哥翻牆可不太好看哦。」我趕緊把他的話堵回去,他怎會知道這麼隱秘的事?我的腦子飛速轉動,頭痛啊!
衝這一點,他薛海鵬就是我的眼中釘、中刺了!可是我該怎麼搞定這位闊少呢?
「真的沒有時間嗎?」啊,他那個笑容太詭異,太可恨了!敗類啊,怪不得有做花花公子的資質呢。
「你不會想在這兒製造什麼亂七八糟的八卦吧?恕我不能配合你的表演!」
我口氣強硬,因為往往他和某位女生拉扯上三句話以上,就立刻被傳為薛家少爺又看中了某女云云。
「呵呵,還真是很有女王的味道呀!看看,這是什麼。」他扶了扶眼睛,僅僅一個動作就將他自身的儒雅發揮到了極致,再加上這麼溫潤的聲音,想讓人不花痴也難啊!但是我很冷靜,因為,他從口袋裡拿出了——我的手機!
「你!」我伸手指著他的鼻子,「拿來!」看到我手機的一剎那,我真是有點控制不住情緒了,以前肯定沒人這麼對待過他,不然他眼睜那麼大幹嗎?呵呵,我絕對是自他入學以來第一個衝他大吼的女生了。
「我來就是還手機的,可惜你下午不肯賞光哦,我只能在這等你回來了。」
薛海鵬瞟了瞟夜幕下的校園,倒是乖乖的把手機遞了過來。
「謝謝你。」雖然有一丁點不情願,可畢竟是他撿到手機並歸還了我,我謝的還算有誠意。
「為女王做一點小事,應該的。」……「啊!應該說是奴的榮幸!」他擺了個誇張的姿勢,可恨的眼睛就像要把我看透似的,還口口聲聲自稱為奴,像他這樣的紈絝子弟我只想封好他的嘴!堵緊再堵緊!剩下就是,躲的越遠越好。
「我要回去了,拜。」說著我就要繞過他。
「已經回不去了。」他不緊不慢的伸手攔住我,還不忘了甩甩他引以為傲的頭髮。「宿舍已經鎖門了,我剛從那邊過來。女王不知道嗎?」
我疑惑的看他,眉頭不由的擰成了麻花。
「看來女王真是貴人多忘事啊,而且今天一定很忙吧?」我討厭他這麼上下大量我的眼神!
「你在窺測我的**嗎?」我冷眼看他,不管你是什麼少爺,觸犯了我一樣跟你死磕!
「別急啊,窺私慾誰的有的嘛!呵呵,你別生氣,聽我說完,我怎麼忍心讓我的女王白跑一趟呢!下午通知的,晚上維修線路,所有宿舍九點停電封樓門,尤其是女生宿舍,女王知道那邊最近總出事的吧?」他有點嬉皮笑臉的說。
「我、不、是、你、的、女、王!你記清了。好了,我得謝謝你告訴我,我會想辦法回去的。」我的耐心已經要用完了,不回去,難道和他耗著麼?
「你帶學生證了嗎?」他仍舊是不緊不慢的關懷語氣,「雖然挎了這麼大的包包,但裡面是什麼呢?讓我猜猜好嗎?」他那該死的眼神裡竟然充滿了挑釁。
「你的心太多了!」我白他一眼。
他卻不以為意的繼續說:「一雙很誘人的高跟鞋?一條很威風的鞭子?還有……呵呵,我猜的對嗎?」他湊過來,聲音壓得低沉。
這算是人髒並貨嗎?你到底想怎樣?」承認了又如何?碰上這種花花公子只好拼拼運氣了!
這時我突然想起了一點瑣事,有點恍然大悟的說:「上週搶了你女朋友的風頭,真是抱歉呢!」
薛海鵬微微皺了下眉頭,極瀟灑的說,「一個伴而已,女王不必介意。」
哈!伴?這個稱謂太狠了啊!
「我不關心你和誰、什麼關係,我只關心你還要費我多少時間?」既然他不承認,我還是儘快擺脫他才是。
「我……」他再次湊過來,「只是想要您的調教!」
我一個靈,薛海鵬這個華成理工數一數二的大帥哥有這嗜好?!
「帥哥你不要亂玩笑。」我說得很嚴肅,我和他之間最好永遠不要有集,他忘乾淨了我這個人才好,一個掌握我秘密的人,我恨不得做掉他呀!
「請您……」他低了頭,又靠近一步,雅緻的臉龐不知是害羞還是誠懇。
天哪,千萬不要!我們可是同一個系的,抬頭不見低頭見,拜託你千萬不是真的對sm有興趣!
這時,一顆茸茸的大頭伸到我們中間,阻止了薛海鵬把話說下去。
「是你!」我幾乎是驚喜的歡呼了,雪中送炭啊!
薛海鵬被嚇了一跳,臉騰的紅了。估計是以為讓別人看到了呢,我心裡美啊,呵呵,叫你賴著不走!
不管薛海鵬的窘迫神情,我蹲下來抱住鬆獅乎乎的大頭就親了一口,「你來接我了啊?真哦!」
「這是?你的狗?」薛海鵬有些尷尬的說。
「我的狗奴!嘿嘿!」我多雲轉晴之後沒心沒肺的使勁傻笑。
「狗奴?」薛海鵬的表情有點跳躍的趨勢,眼睛似乎快要脫框了。
「對呀,我的狗奴。」其實我在心裡祈禱,這隻懂人話的乖狗狗可千萬不要聽懂我這句話。「所以我沒有時間的,我晚上……還有它。」又抱了抱鬆獅的大頭,我站起來瀟灑的走掉。
呵呵,傻了吧,薛海鵬,這回受刺了吧?我的意思就是你還不如這條狗呢,以後別再煩我啦。
宿舍是真的回不去了,「去哪好呢,狗狗?」看它搖頭晃腦的很高興的樣子,難道看出來剛才佔了別人的便宜嗎?
有趣。
「那麼,讓我帶你去我的私人城堡吧。」其實那個房子本稱不上城堡,只不過,對於有些人來講它確實具有城堡一樣的意義。
狗狗應該又聽懂了我的話,拿頭拱拱我,好象很是迫不及待。
我的城堡,也就是奴的刑堂。我是這個城堡的女王,主宰一切人。如果你問女王是什麼?我會告訴你,女王是一個無法碰觸的靈魂。是一個在奴心中近乎神祇的存在,是每一個信徒遙遙無期的夢。
帶著鬆獅來到我的「城堡」,跨進門來,它就無法忽視這間屋子的不同了,我到它腳步的遲疑,看到它的左顧右盼。
「很吃驚是嗎?」我蹲下來對它說,「知道那些是什麼嗎?」我伸手一指,「那些都是我的武器哦,那邊是我的鞋子,女王的裝備,漂亮吧?」
「這裡本來不是用來住的,好小,今晚你在地毯上睡好嗎?」拍拍它的頭,它非常配合的點點頭,朝角落裡那塊地毯走去。
看著它可愛的一扭一扭的,走得無比優雅,還有渾身鬃輕輕搖曳,像個華麗的獸中之王。我忍不住自言自語道,「我可真羨慕你主人啊,養你這麼的狗狗!你要是會說話就完美了!」
「我會。」
???!!!
……
「誰?!」我驚恐萬狀,可屋子裡明明只有我一個人!還有一隻狗!
「我,我說『我會』,我會說話。」角落的地毯上,優雅的鬆獅懶洋洋的看著我,那聲音,來自它的口中!
「你……你!你!」我……這太恐怖了!
「怎麼嚇成這樣,你剛還說如果我會說話就完美了,我沒讓你失望卻讓你失聲了。」鬆獅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來,一點沒把我的驚恐放在眼裡。
它居然還講笑話……「你,怎麼……會,說話的?」我結結巴巴,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真的被這條詭異的狗嚇得不輕。我這一整天也算得上忙忙碌碌,本來疲憊的瞳孔連焦距都沒有了,這下可好,讓它嚇得我瞳孔都有放大的趨勢了!
「好吧,那我自我介紹一下。我不是你口中的鬆獅,我是一隻瑞獸。瑞獸聽過嗎?就是上古就存在的神獸,所以我能聽懂人類的語言,也會講話。」它閒庭信步的在地毯上踱來踱去,「託託你的下巴,要脫臼了。」鬆獅朝我點頭,好意的提醒我,那眼神卻似乎頗為不屑。
「瑞獸……」我喃喃自語。
「女王?呵,不過如此。」它冷哼,昂起了呼呼的大頭。
第二天,場面更加尷尬。因為之前我綁的太可靠了,直接導致我解不開那繩子!
從早上7點解到9點,我想我的耐心真的是崩潰了。
「我要剪掉它!」我發狠的吼道。
「這樣不好吧?我的主人。」狗奴倒是一點也不急的樣子。
「我還有課!沒時間費在這裡!」我氣呼呼的說。
「可是,沒有哪個S這樣費自己的『作品』呢哦!」它很挑釁的看了我一眼,啊這隻臭狗,氣死我了。
「想死啊!」敢挑釁我?我一腳踹過去正中它的**,它竟然還滿享受的哼了一聲!
「阿門阿前一棵葡萄樹——葡萄樹……」手機忽然響起來,我一把抓過,「喂?哪位?」我沒好氣的說。
「主人,是奴。」一個極溫柔極動聽的男孩聲音。
「小瑟瑟?」我火氣頓時消散一些。
「小?」狗奴的眉頭擰成一團,傻了吧唧的有點妒意的樣子。
我輕蔑的斜它一眼,繼續說:「什麼事啊?」我忍不住又加上一句「小瑟瑟。」
「主人,奴,好想見您。」男孩的聲音很輕,很乖巧,但透著那麼股調皮。
「今天你沒課嗎?要不中午你過來,咱們一起吃飯。」對這個奴,我還是很喜歡,很心疼的。
「嘿嘿,我就在主人家門口呢,主人下課直接回來好嗎?」
在門口?我咵的拉開門,受驚的男孩一雙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盯著我,之後欣喜的笑成了月牙。
「打算等上三個小時嗎?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呆了?」我笑著拉他進門。
「我,」他有些羞澀的低了頭,「我喜歡在門口等主人回來的覺。」
小瑟瑟,是我用來羞他名字。本來我給他取名叫錦瑟,後來因為他的靦腆和總愛羞紅的臉,我就戲謔的叫他小瑟瑟。
之所以叫錦瑟,是因為他的名字叫秦瀟,乍聽之下又是琴又是簫的,都是樂器,我就想叫他錦瑟了。而且他長的很俊俏,白皙的皮膚,靈動的眼睛,緻的瓜子臉,簡直是男生女相呀,漂亮的可以,不知怎麼,他讓我有了《錦瑟》中被詩人思念的那個女子一樣恬靜而飄忽的覺,所以,錦瑟是個很有韻味很貼切的名字呢。
「呀!」只聽男孩一聲驚呼,他看到了角落裡的鬆獅。
「主人的狗嗎?」他蹲下去想摸狗奴的腦袋,被狗奴不屑的甩開了。
「好有脾氣哦。」小瑟瑟微微嘆息一聲,「你要乖一點,主人才會更喜歡你嘛!」
啊……竟然教導一隻狗,啊不,是一隻神獸。「你在教它你的心得嗎?」我挑挑眉,看著男孩。之後我如願的看到錦瑟羞紅了臉。
「主人,它有名字嗎?」他回過頭來問我,巧妙的轉移話題。
「嗯……狗奴。」我突然覺得有那麼點難以啟齒的樣子。
「呀?」小瑟瑟一聲驚呼,「狗奴?」之後他又用極小極小的聲音咕噥:「那不和我們一樣嗎……」這時鬆獅「噗」的打個噴嚏,扭著被綁的四肢翻過身去,仰在那裡。這是驚覺呢?還是抗議呀?
「哈哈,好像你們兩個都不樂意的樣子哦!好玩。」瞟一眼手錶,啊,時間不多,我要遲到了!「小瑟瑟啊~」我溫柔至極的喚他。
「嗯?」他抬起那張好純潔好無辜的漂亮臉蛋,充滿疑問的眼睛水汪汪的,讓人不得不嫉妒這樣的容貌。
「我要去上課了,不過這之前呢,我要給你一個任務。」我頓了一下,卻馬上一改溫柔的語調,理直氣壯的說:「給我把狗奴的繩子解開!不得有誤!走了!」說完我抓起包包迅速閃人,哈哈,做主人就是啊,可憐的小奴隸你就忙活吧。
……
中午急匆匆的從學校跑回來,一開門就看見那隻笨狗在玩我的手機!
對!它趴在我的上,用兩隻笨重的前爪按來按去!天!我的**啊!!!
「你在幹什麼?!」我一聲大吼。
笨狗悠閒的抬起大腦袋,雙眼眯成兩彎豆芽狀,「我在盡我所能的、更深入的瞭解我的主人啊!」
還敢理所當然的找理由!欠揍!
我「嘭」的把大包砸過去,衝過去一把搶過手機,繼續吼:「想死啊!」然後狠狠給它一個爆慄!
「主人,用腳嘛!人家喜歡你踩人家的覺,人家不要手。」狗奴曖昧的晃著大頭。
這隻臭狗!笨狗!能吃醋的狗!擺明了在抄襲秦瀟的可愛!可惜相貌欠佳!
「剛才接了一個電話哦!」臭狗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一腳把它踹到地上,「誰的?敢接我電話,你行啊!」簡直怒不可遏!
「他好惡心呢!」笨狗又跳上,趴在遠遠那邊,「他上來就說『主人,賤狗好想您啊!賤狗好想您的菊花!』……」
「閉嘴!」我再次把包扔過去,恨不得砸爛它的頭。
「哦,看來主人不喜歡他呢!」它簡直就像個陰謀家一樣,用玩味的語氣怒我。
「誰?!誰敢說這種話!」讓我知道了,叫他死無全屍!
「他那樣為您服務過嗎?」臭狗奴還敢兩眼緊盯著我問!
「你想死嗎?!在我面前誰敢提這個誰就死定了!」真是夠噁心!這種「服務」,開什麼國際玩笑?!
「哦,哦,知道了呢,呵呵。他還說……」笨狗拖長了聲音又好像很難說出口一樣的小聲說,「他還說,主人,我的好癢,您可不可以……」
我呼的跳起來,用力抓住笨狗的兩隻耳朵,痛的它一陣哆嗦,「說!誰打的電話!」
我爆發了,是哪個混蛋敢這麼跟我說話!難道他瘋了!不知道我的規矩嗎?!真是想死!敢在我身上動腦筋!把我當什麼?!我可不是那種無聊的付費女王!
「咦?你的反應怎麼這麼大?」笨狗還敢不明所以的問我,真不怕本人的怒火燒死它啊!
「我告訴你!我的遊戲從來不包括**和人體垃圾桶這兩項!你最好給我搞清楚!別自找不痛快!」我拉著它的耳朵直衝著裡面吼,「現在告訴我,是誰!
誰打來的!」
「青蛙。」那笨狗不怕死的吐出這兩個字,還敢看著我!
「不要提這個人!不許!」我眼中噴發的怒火可以把整間屋子燒了,我眼中蘊含的淚水甚至可以把自己都淹死。
青蛙這個名字,只屬於記憶,他再也不存在了!
他就那樣在我的生命裡劃下重重的一筆,又用刀鋒去描繪,那傷好深好痛,深得我怎樣努力都抹不去,痛得我這麼多年來無論如何都不能忘記!
青蛙是我曾經給他的名字,那時是多麼美好,他笑笑的摟著我說,總有一天青蛙會變成王子來娶你這小公主的。而現在呢,他已經消失了整整四年三個月零五天。他是消失了,再也尋不著了,最後一次見面他說,收回你那幼稚純潔的眼淚吧,我們完了!懂嗎?不會有將來!我再也不想看見你!第二天,他便無影無蹤,我甚至沒能問上一句為什麼。
我到現在還對他念念不忘,不知道是因為恨還是因為愛,他四年前的手機號早已停機,換了新主人,只是我捨不得刪掉它。
拿起手機,打開通話記錄,什麼都沒有……?
我緩緩扭過頭,用複雜到我自己都不敢想象的眼神盯死了那隻笨狗,怎麼回事?!我要一個代!
「我刪掉了。」好一個輕描點寫的回答!
「連同電話簿裡的。」隨著我的翻看,它繼續補充。
什麼?!我慌忙翻開電話簿,它真的刪掉了!再顫抖的翻開收件箱,我希望那條短信還在,那條我保存了四年之久的短信……沒有了!
我依稀記得短信的內容:小勞模,你動作快點呀!我已經在你家樓下了~時間是下午兩點十三分,我們的最後一次約會。
心好痛!我緊緊捂住口,眼淚毫無防備的滾落下來。
沒想到這麼久了,他還是會讓我失控。
為了忘記他,我努力經歷多一些、再多一些的男人,我做女王,我喜歡上這種瘋狂的遊戲,我用近乎變態的方法去了解男人,瞭解男人的心,我希望這樣就能不孤獨。
我以為我可以忘了他,我以為至少我可以隱藏的很好,我以為我不會再為他如此心痛了……
不知哭了多久,我漸漸失去了知覺,沉沉的睡去。夢裡,我不停的跑,追逐著他,他突然迴轉身,抱住我,痴痴的笑著,那一臉明媚的陽光,全灑在我光著的雙腳上,他很淘氣的說:「它們好白哦!好想吃一口,呵呵。」說完,便又遠遠的跑開,我不依的在後面大喊:「你討厭死了!你不夸人家臉好看竟然誇腳,不理你了!」可是他真的越跑越遠,直到消失不見,再也沒有回頭。
又哭了不知有多少次,也許累了,我不再做夢,卻清楚的覺到撲面而來的溫熱氣息,和搭在我身上的重物。
「啊——」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尖叫,玩命尖叫!突然一隻大手堵住了聲源,捂的我緊緊的。
我拼命瞪大了雙眼,奮力掙扎!
「別吵了,是我。」一個聽上去很悉的聲音!
他慢慢抬起臉來,正對上我的眼睛。那是——怎麼會?!是那個我為之哭泣的人?!
我瞬間石化在那裡,他的眼睛裡隱藏著什麼?他的眼神,是憐惜麼?繼而眼淚洶湧而出,我再也看不清楚。
「切!」輕蔑的一聲冷哼!他、怎麼、可以?
「哭夠沒有啊?你幾乎泣了一夜,我都被你震成癲癇了,好不容易醒來還哭,真是……唉!」
「你……肯……見我……了……嗎?」我哽咽著,努力發出聲音,呼都要斷掉了。
「別發夢了!你把我當誰了?」他大力的推我腦袋一下,「女王殿下,你看清了我是誰!」
是誰?我著紅腫的眼睛,卻怎麼也看不清他。雖然他說話很冷漠,但溫暖的身體和摟著我的胳膊卻沒有離開。而這種覺竟讓我心安。可他的話也太刺耳,「女王殿下」這四個字讓我心裡像被什麼卡住了似的難受。
「你白天還在衝我發飆呀!忘倒真大!虧我還這麼忠誠的在這裡陪你。」
他恨恨的抱怨。
可是他的氣息都好悉,他這樣躺在我身邊,我不但一點不排斥,還很舒服。
「你花痴啊?糊什麼哪?哦!難怪!我這個樣子你會認得才怪!」他猛的一拍腦門,接著開始晃動我的腦袋,啊天,暈死我了。
「你……嗯……暈呀……」一連串顫音……
「我是……你昨天……唉……狗奴。」他看我實在沒有想起來的可能,從牙縫裡擠出好小聲的一句話,要不是貼在我耳邊,本什麼也聽不到。
「你胡說什麼,哪個奴敢這樣抱著我。」抱著我?!「滾開!你給我滾開呀!」因哭泣而沙啞的低分貝聲音瞬間增大N倍。
「你放開我!滾!」我現在清醒一些,雖然他們的面容很像,但我知道他不是我以為的那個人,因為那個人的眼睛裡是從來不會有這樣的傲慢,這樣的戲謔的。
等等,他說,他是狗奴?狗奴?——那隻鬆獅?!
「冷靜點!別哭,別叫,OK?」他安撫道,「你女王的氣勢哪去了?至於反應這麼大嗎?」
「就至於就至於!誰都不能碰我!你敢這樣對我,你想死啊!」我的委屈情緒無法控制的爆發……或許也只是因為他們有些相像,我竟有想要撒嬌的衝動。
「又沒怎樣,就是摟了一下而已。」他還狡辯!
「憑什麼啊?你憑什麼摟我啊?我是你可以摟的嗎?!」
「好了好了,真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怎麼做女王的……」
「你管我啊?你怎麼這麼過分,還敢在我上555……」
「沒,唉,你這這麼小,只能這樣摟著你啊,要不你又哭又鬧早就掉下面去了……」
「我就哭就鬧,我就愛掉下去!你別裝好人!你憑什麼蓋我被子啊?」
「我,你別搶啊!喂!你!」
「哼!別找理由,說是為了我好,卻蓋著我的被子,哼!神獸也不過如此!」再次掉眼淚,使勁的給他白眼吃!順道把他昨天鄙視我的話還給他!「啊!
——唔」我可憐的嘴巴又被捂住。
「說了你別搶,偏搶!快給我啊!」我乖乖的把被子上,「好了,我放手了,你別叫了OK?三更半夜的,擾民啊!」
「你!你為什麼不穿衣服在我上?!還有!你到底是誰?!」我指著他的手指都在微微顫抖。太可怕了,他竟然一絲不掛!還摟著我睡覺!我!……不要活了!
「我是白天被你揪耳朵的那個。」他悶悶的說,從被子裡伸出手來著耳朵,一副很受傷的樣子。
「嗯?」
「哎呀!我刪掉了你那個寶貝青蛙的號碼和信息,你就大哭特哭起來,然後就累的睡著了,睡著都在哭,噎噎好不可憐,我就……幫你暖暖啊。」說完,他一臉無辜的看著我,但是無辜仍是無法掩飾他的油腔滑調。
「那——你是?!啊?!——唔……」他確實是那隻狗?!~
「叫你不要叫了,對啊,是我,我有人體形態的啦!至於嘛,嚇成這樣!」
他居然、居然……就是那隻笨狗!
看他長得還不錯的份上,我不再嚇得發抖了,不過還是輕言輕語的問:「你……這麼厲害?你……平時都吃什麼?」不知道為什麼,我好像突然很關心神獸的飲食似的。
「嘎?吃什麼?……嘿嘿嘿嘿……」
這表情……死了!我死定了!他不會是食人的吧?先騙取人類的信任,然後……#¥%&*@媽呀!
「真膽小!不嚇你了,我不吃人的!放心吧!」他就那麼開心的笑了,像個哄女生開心的普通男生,配上英俊的臉龐,陽光的一塌糊塗。
我有點呆住了,因為他真的長得好像之前的那個人,我不由得看到眼睛都有點拔不出來了。
「喂,看夠了沒有?這世道花痴也有能做女王的啊,服了你了!」他貌似很不屑我是個女王呢,是吧?那好啊,很好,呵呵……
「如果我沒有記錯,你是我的奴吧?」我挑著眉更不屑的看他,「狗奴?」乖乖,不要挑戰我的權威吧!
「是,我是您的奴,可是,我能不能不叫您女王?」他倒是一改剛才的態度,恭謹的像個真正的奴。
「那你想叫什麼?」難不成你想叫媽媽?千萬別,我會死的!過分變態的角扮演我還不打算嘗試。
「叫公主好嗎?」我的心驀然一緊,他要叫什麼?公主?他為什麼總讓我想起那個人,想起和那個人在一起的覺?
「叫女王太女人氣十足了,我……喜歡公主這個稱呼,所以,請允許我叫你公主。」狗奴給我這樣的解釋,但他的言語之間似乎有所隱藏。
我呆傻的用疑惑目光將他鎖緊,的確,這個男人從出現開始,就揭開了我的傷口,然後又莫名的將我打動,這種覺從來沒有,好奇怪。讓我有種抓不住他,卻又想急切的捕捉他、抓住他的衝動。
他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勾起了我的調教**,也許,這個時候,我真的把他當成了那個人,那個思念了太久的人。
「黑夜本來就應該幻想,公主想要奴服侍您嗎?」他已經跪在上,頭深深的低下去,可他的語氣中還不是完全的畢恭畢敬。有一些挑釁的成分嗎?我不太確定。
我悄悄做了個深呼,也許哭過的原因,視力總有些模糊,而眼前的奴慢慢就變成了那個人,我開始情不自。
我輕輕撫摸他的頭,若有所思,慢慢的到肩膀,「把地毯拉過來,跪好。」
我溫柔的命令他。醉於幻想絕不是明智之舉,但我的理智已經完全淪陷。
他也就這樣站起來,不顧全身的**,而我恢復了女主的狀態,也對此視而不見。
當他乖順的跪在我腳邊,輕挨著我的小腿時,我的心猝不及防的震顫了一下,繼而竟是溫柔的崩潰。
「跪到這邊來。」我用腿把他引到令一邊,我想我喜歡看他這個側面,四分之三的臉龐,擋去那四分之一的陌生,他像足了我思夜想的男朋友。
「哦。」他的眼中忽然有濛。是被我的眼神打動麼?
「幫我把鞋脫掉吧!」我的聲音聽上去如同回到四年前的純淨溫柔。
「是,公主。」他的聲音出奇的好聽,尤其那一句「公主」,我心裡的暖湧動。
「去把繩子叼過來。」我用腳推推他,聲音依舊溫柔細膩。
他就一直跪過去,用嘴叼了繩子,又跪著挪回來。我命令他雙手抱頭,麻利的把他的雙手綁在腦後。忽然之間,他馴服如斯,不知神獸的威風跑到哪裡去了。而我們的覺和心思一點點的契合,竟然生出了完全不似陌生人的默契。
「公主?」他的聲音真的好聽,淳厚得就像是……海卓的。
「嗯?」我慵懶的回答,思緒忍不住牽絆著心底的人。
「綁完了嗎?」他抬起眼睛來,讓我一震恍惚。
「綁完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竟承受不了那種熱切,迅速的低了頭,卻看見他起得誇張的下面。
我眯起眼睛笑著看他,忽然覺得連那少許的羞澀和些微的尷尬全都不見了。
我脫掉淡粉的棉襪,一隻到他嘴裡,另一隻套上他的。
他睜大了雙眼,眨都不眨的看著我,那受驚的程度不在話下。
我坐在他面前,開始穿我的絲襪,在離他不足半米的距離裡慢慢的套上絲襪,一點一點的往上拉。
他的眼睛立刻直了,傻傻的盯著我的腳。如果那個人見到現在的我,也會如此吃驚的吧。穿好絲襪,我沒再穿鞋,就直接把腳伸到他眼前,用腳趾輕輕抬起他的下巴笑呵呵的看他。
他的臉立刻就泛紅了,眼睛也不敢正視我了,烏黑的眼眸躲藏在濃密而纖長的睫下面。
「好漂亮的睫。」我不由得讚美。
「你是第一次麼?」覺到他與剛才的不同和拘謹,我把他的臉抬得再高些,問道。
「是……可是,我好喜歡公主的腳。」他的臉雖然揚起來,但眼皮用力的下拉著,像是怕碰觸我的目光。他的聲音變得「虛弱」,語無倫次,很獨特的覺啊,他明明羞得不成樣子,還這麼大膽的說喜歡我的腳,好像瞬間洗盡鉛華的小男孩一樣。
我的腳先在他的肩膀上搭了一會兒,而後用腳掌劃過他的前,不偏不倚停在了他的**上。
他更加害羞了,馬上低了頭。
「有沒有很羞恥,卻很興奮?」我問他。其實自己更是莫名其妙的興奮,竟然這樣曖昧的調教一個奴。
「嗯,是……很羞恥。」他出奇羞澀的聲音讓我更加不能放過他了,我用腳掌輕踩他的膛,用腳趾在他的**上柔柔的畫著圈兒。
他的臉瞬間漲的通紅,我瞟到他藏在我襪子裡的也有了更大的反應。
「呵呵,這樣好玩嗎,小奴?」我戲謔的問他。我今天怎麼會這樣呢?我也問著自己。心裡恐怕早已一相情願的把他當作海卓了吧。
他的聲音都啞了,「公主,奴求你了,別折磨奴了!」他低垂的睫在顫動,我看著看著就有一種別樣的溫柔蔓延開來。
公主也許真的不同於女王吧?此刻我的心都好純淨,我只想我們都可以愜意的享受。
我的腳再次下移,抵住他的小腹不停的碾動,並勾起腳,用腳面不斷摩擦他的小腹。
「公主……公……主……」他幾乎是無力的喚著我。
我只是笑,我想我從來沒在調教奴的時候這樣甜的笑過,不管他是不是那個人,我都願意這樣溫柔。
「公主……踩踩……嗯……奴的那裡吧!」他竟然會這樣大膽,不過他憋得通紅的臉還是洩了他的生澀。「求您了……公主……」明顯他已經有些跪不住了,微閉著眼睛,濃密的睫顫的更加厲害。
狗奴很誘人啊,不得不承認呢。我很「聽」他話的把左腳抵在他肩頭,右腳輕撫過他的,他渾身一顫。我又用腳掌輕輕的點它,再用腳趾慢慢的摩擦…
…
「嗯……」他居然呻起來,我這麼冰冷的心都要融化了,因為他,他的表情,真的沒有一絲猥褻。羞澀幾乎將他淹沒。
我再用腳掌推動他火熱的。他的身體也有些顫抖了,不過我忽然覺得他可愛的很。一個小小的壞念頭就這麼誕生了。
我右腳出乎預料的用力,踩住了他滾燙的,他頓時一驚,吃痛的睜開了眼睛。
「呵呵……」真的是眼神離呀!我笑著抬起腳,「今天就這樣了,主人允你繼續睡覺!」
他怔在那裡,如同當頭被潑了一盆冷水。好像半天沒有明白過來似的,支支吾吾的就是不動。
「你不想起來啊?」我拿腳勾勾他的下巴,他的臉還紅著,那個東西還不知羞恥的……著。
他趕緊點頭,而且跪的更直了,又好像很不知所措,但那濃濃的羞澀是怎樣也抹不掉的。
「改個名字吧,我不要再叫你狗奴了。」用腳背邊撫摸他的俊臉邊說,「叫……美奴吧!」
「嗯?」他終於清醒了一點,「什麼?」
「啊!敢跟你主人這樣說話啊!讓你叫美奴你就叫,不許給我廢話!現在我命令你去睡覺!對,就這樣綁著去睡。」說完之後突然很想偷笑,貌似是神獸的誒,怎麼這麼可愛這麼小男生啊?難不成是剛修煉到人體形態?還是格太多變呀?
……
我昨晚真的夢到他了,夢到他回來,我初戀的那個臭青蛙,他就坐在我前靜靜的看著我,那溫柔的眼神足以將我融化。
睜開眼,我竟又被人摟在懷裡,一個大男!毫不留情的一腳踹過去,跟他的關鍵部位打了個擦邊球,痛的他蜷縮成一團。
「公主……厄……」沒想到他第一句話就這樣叫我,心中忽地不忍。
「疼嗎?」發過脾氣,我關切的問他。
「疼,有一點……好多了。」他閉著眼睛,眉頭緊皺。
一定很疼,我伸手輕撫他的背,底氣不足的安他:「誰,誰讓你跑到上來啦!你……你怎麼回事?我又不是故意要踹你的哦,實在是……」職業習慣…
…只要抬腳,就穩、準、狠的命中……
「沒關係的,不怪你。」雖然他這麼說,可他還是一動不動趴在上。
「真的沒事嗎?沒事就起來吧!雖然我玩**,可我也不是待狂啊,我看到自己把你欺負成這樣就心有不忍的哦。」我扶了一下他的,試圖幫他起來。
「啊!」他好像更痛苦了的樣子,連臉也埋了下去。
「對了,你很厲害呀,綁你的繩子都被你解開了。」不過我看到他的手腕上還是留有紅的痕跡,想必也是剛剛解開不久。
有些心疼的拉過他的手腕,我想要掉那些我留下的痕跡。
「別,公主。」他很艱難的從埋著的嘴裡擠出一句話。
「沒關係的,別把我想的那麼不近人情,我只是個普通的女生,偶爾瘋狂一下而已。」不知為什麼,我竟想對他解釋。手依舊沒有放開他的,那些勒痕真的刺眼。
「能起來了嗎?」覺他又動了動,我問道。
「公主,我……」他呼的坐起來,然後那巨大的就搖得不成樣子……
晨……厄……我早該想到的!還給了他一腳,這回可嚴重了!而且昨天的調教並沒有讓他發洩出來,怪不得會……真是尷尬到死了!
「公主!」他突然抓住我的腳,「幫我!」
我……難道不是應該一腳把他踹翻的嗎?難道不是應該破口大罵的嗎?難道不應該迅速衝出這間令人尷尬的屋子嗎?可是我怎麼會……
「好吧,主人允你在我面前自……」這是我說的嗎?這個聲音,像蚊子叫一樣,而且我居然會說出這種話!天啊!我怎麼可以和一個陌生男人這樣「面對面」?我怎麼可以給一個陌生男人這樣的「機會」?我怎麼可以這樣和他「不清不白」?!
「公主,請讓奴吻您的腳吧!奴好想。」還是那麼無害的動人聲音!
我想我是被魔音虜獲了,居然忘了思考,也忘了上一刻的抱怨和自責,就把腳伸到了他面前……
最過火的一次調教!本以為昨晚已經夠瘋狂,夠極限了,沒想到,剛剛幾小時過去,我就有了全新的經歷。
最後他把又白又燙又濃稠的東東在我腳上,我完全呆住了!這個東西,我還從來沒有見過!
我的腳瞬間燒成粉紅,大概臉也是,他在一邊息的很是厲害。我就這樣呆掉了幾秒鐘,突然覺得我這個主人也太沒用了,真是軟弱的可以啊!這、這不合我的風格啊!
一狠心,一咬牙,我命令道:「把這些都給我吃掉!」
很尷尬的逃離出來,我忽然想起一個問題,秦瀟去哪了?昨天不是在等我的嗎?莫名其妙來了只神獸,把我的生活、我的思維全都打亂了!
於是發條信息給秦瀟,說明一下情況,秦瀟的情可是很細膩很單行線的,如果讓他產生一點點被重要朋友忽略的覺,他都會難過的。
【主人姐姐,你昨天竟然把我忘了555……我的冤屈絕對堪比竇娥,看吧,今天一定會下雪滴~】秦瀟這個小貧孩,懶得理他了。
今天要上公共課,我來到學院的綜合大教室,剛邁進後門,還沒收起的手機又響了起來——薛海鵬?怎麼是他?接還是不接?我拿著手機犯起了嘀咕,手指下意識的摩挲著手機屏。
「我的電話有這麼讓你為難嗎?」薛海鵬的聲音近在耳邊,我趕忙回頭。
「接電話是要花錢的,我當然要考慮考慮。」給自己找了個好藉口,我示威的搖搖手機,然後掛掉了他的電話。
「這種小問題我會解決的,以後不要掛我電話好嗎?」說完薛海鵬朝我點點頭,悠然的走了過去。這時我才發現,階梯教室裡幾乎坐滿了本系的學生,都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我們呢!真是可惡!這闊少還真引人!
我趕緊挑了個位子坐下,不去管別人投來的各式各樣的目光,只是悶頭看書。可是手機又響了,掏出來一看,10086發來的短信,【親愛的用戶,139****3586(薛海鵬的號碼)已成功為您充值999元……】我可憐的腦袋裡一陣筋……
我的手機回來了,不必再擔心秘密被曝光。可送還手機的人讓卻讓我非常意外,薛海鵬怎麼會撿到我的手機呢?而且他怎麼會知道那是我的手機呢?接下來這位闊少表現出來的熱情也有點讓人招架不住,他的身份財產足夠從大洋彼岸挑選個極品S了,怎會執著於屢屢給他拒絕的我呢?……
之後的事情更是匪夷所思,一隻善解人意的狗狗一夜之間變成了帥哥,自稱神獸又表現得極為桀驁不馴的他,僅在那麼一場超輕度調教下就轉變成了溫潤乖巧的宅男……想著想著,我的腦子開始缺氧,天哪!世界上不可思議的事難道一天之間全被我碰上了嗎?
一時之間好像有太多人太多事闖入了我的生活似的,原本的平靜輕而易舉被打破,在這之後我的生活又將走上什麼樣的軌跡呢?
……
頂著走神的腦袋上課,時間會過得特別快。當我拉回思路注意講臺時,教授正夾著教案離開。
跟隨著人走出教室,天呀!不是做夢吧?下雪了!竟然真的下雪了?
我的錯愕一直持續了十多分鐘,直到一個大雪球打中我的PP。回頭一看,秦瀟在後面笑得前仰後合。
「臭小子!找死嗎?」氣得我對他舉著拳頭大叫。
「哈哈,你一路上想什麼呢,對我視而不見,提醒提醒你嘛!」秦瀟說完,又捏了一個雪球朝我砸來,正中我舉著的拳頭。
「好哇!我看你今天是皮癢的厲害呀嗯?!」我迅速的投入反擊,捏了幾個雪球就朝秦瀟的腦袋進攻。
「我不是皮癢,我是冤枉啊!你看嘛,真的下雪了!」蹲在雪地裡的秦瀟做個小可憐狀,像極了弟大哭之前的委屈樣。
可惜我早就對他的可愛免疫了,一顆大雪球毫不留情的砸到了秦瀟臉上。秦瀟悶頭裝哭,我扭頭就跑,此時不跑更待何時?那小子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呀。
結果我還是慢了一步,只顧逃命的我忘了「製造」武器,被秦瀟的一捧雪澆了個透心涼。
「呀!好涼!」我趕緊蹲下來抖雪,結果又被那小子推了一把,險些展展的趴在地上。幸好我倆連打帶鬧的到了場,中午吃飯的點這是絕對不會有人來的,我備受欺負的慘樣也就不會怕人看到了。
「哎呀,這回可報了仇了。」把我欺負夠了的秦瀟一副快意的樣子,高興的拍著手大笑,我真是很不啊!鼻子都讓他氣歪了!
「討厭死了,有這麼欺負女生的嗎?」我拿出嗲勁兒,拽著秦瀟的衣角不依不饒的說,還把眼睛得水汪汪的狠狠注視他,進一步的施加壓力。
秦瀟不笑了,蹲下哄我,「是我不好哦,快起來,地上多冷!」說著秦瀟就來扶我,眼神裡又是關切又是心疼的。
哈哈!小可憐,這回你可中招了!我順勢將秦瀟按倒在雪地裡,又以最快的速度把他埋了。秦瀟慌得一氣亂撲騰,也沒能把我推開,最後只能委屈的求饒。
「好姐姐,饒了我吧!」
「哎呀!好姐姐,好姐姐,求你了!」
「好姐姐是誰呀?她在哪呢?我不認得她哦!」陷入瘋狂報復狀態的我才不顧秦瀟那一套呢,繼續拿雪球在他臉上貼餅子。
「主人,主人救我啊!小瑟瑟要讓這個瘋丫頭死了……啊!」秦瀟的呼救被我的一顆雪球堵進了嘴裡,然後我迅速的整理了下形象,端坐在一邊,故意裝腔作勢的說,「喲!這是誰呀?把我愛寵欺負成這樣子!」說著伸手噼裡啪啦一頓亂拍,名義上是給他清理,實則又把秦瀟欺負了一遍。完了還點著他的腦門說:「笨死個你了!主人平時怎麼教你的呀!」
秦瀟被我得一愣一愣的,咧著嘴不知是哭是笑了。
「奴錯了,奴從頭到腳、完完全全的錯了!求主人多調教調教奴,好讓奴變得機靈一點哦!」好個順水推舟的秦瀟,他一骨碌爬起來跪倒在我面前,煽情的抱住我的靴子做抹淚狀。
我裝作不耐煩的撣撣靴筒上的雪花,又掏出手機來看了下時間,秦瀟的兩條胳膊立刻抱的更緊,還把脖子伸得老長的擺在我眼前。
「主人姐姐,這麼好的雪景,你不想遛遛狗狗嗎?」他水汪汪的大眼睛仰視著我,漾滿了祈求。
「這個麼……」我拍著他的脖子思考著,順手又蓋上去不少雪片。「等等!
你剛叫我什麼來著?」敢鑽空子佔你女主的便宜啊!等著挨收拾吧!
「主,主人姐姐啊。」聰明的秦瀟似乎已經發現問題了,聲音是越來越小。
「你這個小賤狗!姐姐也是你能叫的嗎?給我滾一邊啃雪去!」訓斥完畢,我連推帶踹的把秦瀟趕到場中間的草坪上。
秦瀟乖乖的趴伏到雪地裡去,心裡估計早已樂開花,多麼難得的調教啊,就這麼輕易的落到了他頭上,不偷著樂才怪!
他的動作很規範,像足了一隻寵物狗。這時我看到他的嵌進雪裡的雙手被凍得通紅,一定很冷吧!這個笨蛋!我走過去從他身上摸出手套,然後摔在他臉上,「帶上!」
秦瀟的笑了笑,趕緊帶上手套,又去擺他啃雪的造型。
我開始在身上翻找可以用來充當道具的東西,不過今天早上逃出來的比較狼狽,連包都忘記拿了,更別說其他。手上除了幾本書以外,就只有圍巾和手套了,拿什麼做狗鏈呢?
我的手套是比較幼稚的那種線編織的動物造型,兩個手套之間還有繩子連接,就是方便掛在脖子上,不容易丟的那種(其實小孩子都帶那種的……)。
這個平常看起來有點礙眼的繩子,現在可成了我的寶貝。
我讓秦瀟叼住一隻手套,然後將繩子綁在他的脖子上,另外的一隻我還是戴回到手上,這樣就成了一個簡易的狗鏈。
我拉拉手套,示意秦瀟要開始遛狗了。他興奮的叫了兩聲「汪汪!」結果嘴裡的那隻手套就掉了出來。
「笨狗!」我給了他**一腳,又用腳幫他把掉下去的手套叼回嘴裡,「快點爬呀!還400米等著你呢!」
秦瀟「嗚嗚」兩聲回應了一下,手腳並用的奮力爬起來。我悠閒的跟在他後面,看他把平平坦坦的雪地爬出長長的印跡。
「小瑟瑟,主子給你加點難度怎麼樣?」看他爬了一會兒我忽然覺得不過癮了,把他牽住停在了跑道上。
「嗚嗚!」咬著手套的秦瀟聲音還真不夠好聽。
「張開嘴叫。」我不耐煩的瞟他一眼。
「汪汪!」這回聲音脆了,才像狗狗嘛!「主人想加什麼難度?狗狗都會配合您的!汪!」小瑟瑟殷切的目光投過來,連我都要被震顫了。一隻超可愛的
小犬哦~
「嘿嘿……」我坐到小瑟瑟的背上,撫摸著他的頭髮壞笑。
我到趴在地上的秦瀟忽然一陣無力,恐怕他錯以為我要讓他這樣被我騎著爬400米了,怪不得小心肝抖得那麼厲害。我沒說話,只是玩著他的頭髮,等他的反應。乖乖的小瑟瑟果然很憨很老實的邁開了「步子」,天呀,真是連我的鐵石心腸都要打動了哦!
「慢著!」我制止他的愚蠢行為,「這麼急著爬完400米啊?那邊有小母狗在等你嗎嗯?」我從他身上站起來,解下了圍巾,「過來!乖乖的。」
小瑟瑟順從的爬過來,用頭摩挲著我的靴筒。
「很好。」我誇道,然後在他探尋的注視下用圍巾矇住了他的雙眼,「可以了,主人要繼續遛狗了哦!」
小瑟瑟擺擺腦袋,很像狗狗撒嬌的樣子,之後轉回他剛剛前進的方向……
在戶外被矇住眼睛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參照物都離的太遠了,看不見之後再被人牽著轉幾次方向就真的不知身在何處了。小瑟瑟此刻就像只可憐巴巴的狗,在無邊的大雪裡尋找著自己的目標,為什麼說是無邊的大雪呢?嘻嘻,因為我把他的「鏈子」取了下來,和他玩起了狗狗尋主的遊戲,失去視覺的小狗狗只能靠自己的鼻子和耳朵來尋找主人了。
「乖狗狗,主人在這兒呢!」我溫柔的呼喚他,小瑟瑟找準了方向趕緊往這邊爬。
等他急匆匆的爬到時,我已經轉到了另一邊,「小瑟瑟,來這邊呀!」茫的小狗又興沖沖的朝我爬來。
「找到主人有賞哦,快點過來!」就在他即將碰到我靴子的時候,我再次跳開了……
「汪汪!主人,小瑟瑟突然想起了一首歌。」小狗狗恐怕沒體力了,聰明的改用「拖」字訣,竟然要亮他的金嗓子了。
「唱來聽聽。」我給他個機會,這小子的嗓子那可是用來賺錢外加勾美眉的,白聽可不吃虧。
「今夜又在夢中想起,你的笑容甜美如昔。一句寶貝多麼貼心,餅乾罐頭一口一口。親親抱抱頭靠著頭,我只需要坐下來握手再換手。
「馬路上的公車響起,掃地ㄚ伯正在努力。驚擱麥死卡緊閃開,雨水混著樹葉泥巴,泥巴粘著我的髮,留過我的鼻子刺痛,我的眼我的心。
「我只是一隻小小狗,瘌痢傷心無處躲。大雨霹靂啪啦正滂沱,我沒有窩全身溼透,又冷又餓一直抖。我只是一隻小小狗,擔心害怕有點跛,紅燈綠燈穿過卡車堆,還要面對抓狗大隊。偶爾回想起過去,還會掉淚。狗的一生難免起伏,我不會哭也不怕苦,只要可以再看見你,聽你對我說,ohmyloveohmyfriend,我不會放棄你。」
小瑟瑟唱得很是深情,我也被打動得一塌糊塗,一首《狗》,此刻聽來似乎多了一些不同的意義。不知不覺中,我已走到了小狗奴的身邊,蹲下來撫摸著他被凍紅的耳朵……
這個小男人也太勾人了吧!簡直無敵啊!幸好此刻還蒙著眼睛,不然再加上那勾魂目光,我豈不是要繳械投降了嗎?
「小瑟瑟,我發現你的聲音配上這雪景簡直是天籟中的天籟呀!」我由衷的嘆道。
「汪汪!謝謝主人誇獎!」錦瑟小奴也得意的叫著。
「你這麼有潛質的狗狗,主人真是不該埋沒你的才華呀!」我的手指穿梭在他的髮間,不經意的撥著,「下回主人多叫些朋友來,讓你好好臉哦!」
我興奮的直拍他的腦袋。
「唔……汪……汪……」哈哈,小帥狗的情緒瞬間低落,虛弱的哀叫兩聲,怕得開始發抖了,有意思。
「來,主人想到更有趣的項目給你玩哦!」我引著小瑟瑟到了有體育器材的東北角上,「把圍巾拿掉吧,主人賜予你光明哦!」
小瑟瑟解下圍巾,適應了一下光線後,恭敬的用雙手將圍巾呈上。
「小狗狗的歌唱得不錯,不知道身體怎麼樣呀?」我將圍巾重新圍到脖子上,很期待的看著小瑟瑟說。
「回稟主人,小奴的身體很的!」小瑟瑟還誇張的又是捏拳頭又是擺POSE,又「汪汪汪」的亂叫一氣,以壯士氣。
「OK!看來雙槓難不倒你嘍?給你三分鐘時間,活動下手腳,給我倒吊在上面。」小瑟瑟的錯愕眼神我盡收眼底,不過我將它們完全的忽略之後又給了他更堅定的鼓勵眼神,孩子,上吧,主人的話還是要乖乖的聽的。
小瑟瑟不負眾望的吊在雙槓上那一刻,我欣的笑了,對著他的PP賞了兩腳以資鼓勵。
倒吊著的小瑟瑟衣服都堆到了前,光光的小肚皮都了出來。褲兜裡的手機、鑰匙也乒乓的掉下來,不是我手快接住,還差點砸到了小帥奴俊俊的臉上呢。
那條橘的皮帶很漂亮呀!嘿嘿,我的鬼主意又來了。
「把皮帶解下來。」我將手伸到小瑟瑟面前,他迅速照辦。接到手裡的皮帶還帶著他的體溫,所以皮子還是軟的,我得抓緊利用呀!
我將皮帶摺疊,雙手拉了幾下,發出啪啪的聲響,小瑟瑟立刻明白了我的用意。他馬上怕怕的討饒,「好主人,小瑟瑟怕疼的,您饒了您的乖狗狗吧!」
「這麼冷的天,不活動活動筋骨,你想主人被凍死嗎?」我兇巴巴的威脅著,舉起皮帶了下去。
我的目標很簡單,就是小瑟瑟暴在外面那一圈可愛的小肚皮!夠狠吧?哈哈!
小瑟瑟在我揮動皮帶之前早已雙手抱頭,閉緊了雙眼。我可沒空跟他囉嗦,時間不等人,皮帶馬上會被凍硬,那樣的話再用來人,才真有的受了。
很快的,小瑟瑟的肚皮上多了橫橫豎豎的許多紅印子,他卻堅強的一聲沒吭。他越是不叫,我反而越是心疼了,趕緊停下來對他殘酷的刑罰。你可是我最柔弱的小奴呀,主人會好好憐惜你滴~
不過更壞的主意緊接著冒了出來,我也爬上雙槓,坐在倒吊著的小奴旁邊。
穩定好平衡以後,我將一直腳踩到他兩腿之間的槓上。
「小瑟瑟,來親吻主人的靴子。」我命令道,小瑟瑟頓時變作一副眼冒金星的表情。
但命令就是命令,言出必行,刻不容緩。於是小瑟瑟艱難的抱緊了腦袋往上,那叫一個吃力啊,臉憋得通紅通紅的,表情也象到了極點,可就是力不從心呀!
「真的是小男人誒!這個程度就不行了嗎?」我刻薄的刺著秦瀟,一下子說中了他的病兒。看他那瞬間視死如歸的表情,看來是要爆發了。
「哇~真的可以?」這小奴果然是要用變態勵法鼓勵的,看他現在的表現,多麼出人意料!
「小、奴、絕、不、會、讓、主、人、失、望、的!」小瑟瑟非常吃力的一字一頓的說著,終於將身體成功的彎了上來。
秀氣的秦瀟爆發起來也是蠻力十足啊!在他不懈的努力之下,終於恢復了頭朝上的狀態,我聽見他暗自長出了一口氣。然而他隨即發現了我玩味的目光,臉一下紅到了脖子兒,偷瞄我一眼,把臉整個埋到了我的靴子上。
天哪!這個猛小子!小瑟瑟的頭急速下衝著,緊張得我趕緊抓穩了雙槓,真怕他把我撞下來呀,那我可糗大了。
結果他的吻是那麼的輕柔,像雪花一樣的落在了我的鞋面上。猶如不經意的碰觸,又如同小心翼翼的呵護。他的輕得像花瓣一樣,像蝶翼一樣,貼近斜面上的那一刻,卻溫暖的像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