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炎帝俏女奴】(5-7)(鬥破蒼穹)【作者:夢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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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夢桐
字數:33,821字
第五章、認清本心,直面慾望,女王大人扭捏柔情似水告白
蕭炎望著醒來的彩鱗,心中有種怪怪的覺,他似乎覺得彩鱗不再像之前那般周身瀰漫著若隱若現的冷漠傲慢,反而充斥著一種含情脈脈的溫順隨和,這份誘人的情,讓蕭炎在心中讚歎不已,「真是太美了」,久久注視著彩鱗,蕭炎甚至忘記了行動。
「看傻了?這麼喜歡看的話,以後讓你看一輩子。」受著蕭炎逐漸火熱的目光,彩鱗在心中撲哧一笑,用一種嫵媚妖嬈的語氣挑蕭炎。
蕭炎愣住了,受彩鱗話語中的俏皮,這還是他所認識的那個冷若冰霜的女王大人嗎?該不會是被哪個妖孽給奪舍了吧?
「蕭炎,本王知道你喜歡……對~我有些好,這段時間裡,我們一起經歷了太多太多。本王也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人生苦短,理當及時行樂,如今木已成舟,既然我已經是你的奴隸了,便不再遮遮掩掩,希望你也能坦誠對待我。」彩鱗用一種極其認真的表情注視著蕭炎靜靜地說道。
「彩鱗你……」蕭炎聽著彩鱗柔情脈脈的話語,心肝都要被融化了,他興奮地衝過去抱住彩鱗,不斷在彩鱗身體各處揩油,得彩鱗嬌吁吁。
「彩鱗,你真好,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太陽,我愛你,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聽著蕭炎的情話,彩鱗面不改,心裡卻是樂開了花。就在彩鱗想要開口應答時,淚水卻不由自主地湧出來「死鬼,現在知道說愛我了?剛才強行奴役我,使用那」炎火御魂印「的時候,為什麼不問一下我?難道非要徹底掌控我後才願意說愛我?最討厭你了,討厭討厭討厭~」彩鱗擺出一副我很委屈,快來哄我的樣子。
彩鱗楚楚可憐的樣子,加上委屈巴巴的言語,怕是天下所有人見了都會心生憐憫,可蕭炎卻突然間放聲大笑起來。
「你!」蕭炎的反應,讓彩鱗的心中湧上無名怒火,這個該死的男人,口口聲聲說愛自己,卻全然不願安自己受傷的心靈。
彩鱗的話語還未說完,紅就被蕭炎狠狠吻住,蕭炎吻得十分用力,彩鱗覺身體要被蕭炎掏空。
「嗚嗚嗚~嗚嗚」,蕭炎野蠻地和彩鱗的香舌糾纏在一起,彩鱗也是意亂神地回應著。高傲的格讓彩鱗不肯落入下風,也從蕭炎的口腔裡榨取空氣和涎水,瓊漿玉彼此融間,彷彿兩人的命運般緊密相連,彼此再無分離。這一吻,地老天荒,久到彩鱗覺得已經不上氣了。
嘴上吻著彩鱗,大手也沒消停,不停捏著彩鱗晶瑩剔透的頭,蕭炎稍稍用力東拉西扯,待到彩鱗開始掙扎後,才暫時饒過彩鱗。
重回自由的彩鱗大口氣,好不容易恢復過來,蕭炎的第二輪進攻便已經開始。
這次蕭炎吻得更加烈,魔爪則是伸向彩鱗的小和蜷在一起的美腿,在美處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彩鱗熱切地用身體各處的抖動來回應著蕭炎。
「唔啊~蕭炎,~我……快乾我!我要~我要~我要」彩鱗突然扭開腦袋,雙眼離,神情亢奮,也管不上什麼火印了,她已經明白自己愛蕭炎,這就足夠啦。如今慾火加持的彩鱗,靡旎,衝著蕭炎大聲叫。
蕭炎饒有意味地細細打量著已經慾火焚身的彩鱗,卻並未立刻開始歡愛,他決定向彩鱗坦白一切。
「不騙你這個小傻瓜啦,彩鱗,我主人實話告訴你,那個」炎火御魂印「乃主人隕落心炎的本源子火,功效是搭配」復魂丹「,幫助你清除七彩天蟒的靈魂影響,僅此而已,並不會對你的意識造成影響,也不會把你的痛苦變成愛慾哦。之所以我想到動用隕落心炎,是為了儘可能最大程度發揮藥的功效,洗滌你的靈魂。嘿嘿,所以說你今天的所有表現,所有放蕩靡,所有低賤下,都是遵從自己的內心而為哦,可不是主人強暴你哦,嘻嘻嘻,你這個天本的小騷貨,這下全部暴出來了吧沒辦法再隱藏了吧~」蕭炎不想再挑逗這個看起來冷豔桀驁,實際上沒比雲韻聰明到哪去的傻女人啦,決定將一切和盤托出。
對於之前那個什麼狗「炎火御魂印」的功效,蕭炎完全是在扯謊,甚至連名字都是現編的。再者說就算蕭炎會這種手段,他也不會用在彩鱗身上,萬一傷害到彩鱗小寶貝自己心疼都來不及。
那殘留留下的灼燒痕跡,如果彩鱗低下頭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其已經開始漸漸消退了,或許過不了多久便會痊癒。心思縝密的彩鱗則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不得不讓人慨,愛情果然會讓人變笨。
從黑角域森林中與彩鱗立下約定後的這段時間裡,其實蕭炎早就從藥老那裡收集到全部的「復魂丹」藥材,蕭炎多次都想把「復魂丹」直接給彩鱗。
但是蕭炎擔心彩鱗直接服用,沒法發揮出丹藥的最大功效,從而讓彩鱗徹底擺脫煩惱,如果那樣,蕭炎一輩子都要愧對默默付出的彩鱗。故而蕭炎一直在忍耐,等候凝練出這一縷本源,他的嘴巴很嚴,沒有向彩鱗透絲毫,擺明了想要給彩鱗一個驚喜
凝聚出這份子火,對蕭炎的損耗確實極為大,因為是割捨了自己的本源之力,蕭炎從一年前就開始準備,直到昨天才徹底凝練出來。單單割捨一縷本源心火造成的後遺症,蕭炎可能需要一兩年時間才能徹底修煉回來,不過為了彩鱗能在今後的修煉途中暢通無阻,蕭炎並不在乎付出。
蕭炎之所以會撒這個謊,是想彩鱗能夠暫時放下一直壓在身上的重擔,讓彩鱗可以正視自己的本心。
彩鱗會爆發出強烈的慾望,恐怕便是「蛇本」的緣故,蛇女對愛之事,往往是越暴力、越殘忍、越嚮往,就像一些愛學者所稱呼的「斯德哥爾摩症」般。即蛇女會對待、強暴自己的人產生情上的依附和信任,甚至會愛慕施者的一種情,這個情會隨著待的加深而逐漸強烈,這是蛇女能成為優秀奴隸的重要品格。或者說每一位出的女奴都具有這種品質。蛇女在整個鬥氣大陸上受倍歡,想來也離不開這「斯德哥爾摩症」。
蕭炎的待行為只是恰巧發出彩鱗內心深處原本就存在的慾望,彩鱗的索愛行為完完全全是出於自己深層意識中的渴望,是一種本能行為。換句話說,彩鱗是自己把自己給攻略了。
至於那個火印,就像蕭炎所說的那樣,只會加快彩鱗與七彩天蟒靈魂印記的融合,清除那些原本不屬於彩鱗的靈魂印記,蕭炎此前將「復魂丹」的藥一同倒在了彩鱗的藥浴中。那烙印不過是用隕落心炎幫助彩鱗收藥效的手段罷了,可以最大程度上的消除七彩天蟒的靈魂影響,這也就是彩鱗為何會覺得整個靈魂變得透舒適。
對於這個屢屢幫助自己的妖豔美人,蕭炎心中頗有愧疚,自然是想法設法地幫助彩鱗提升實力。
「笑什麼笑!你這個混蛋就會欺負我,你……你~」事情的真相浮出水面,將自己放蕩索愛的行為都歸咎於「炎火御魂印」的彩鱗惱羞成怒,心中既開心又羞澀,開心的是自己心愛之人並沒有背叛自己,甚至還花大代價幫助自己擺脫了天蟒的靈魂束縛;羞澀的是,彩鱗怎麼也無法想到,這一切的賤行為竟然都是出於自己的本心。
「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要被狠狠調教羞辱才舒服的小娃嗎?」彩鱗越想越心虛。原本已經放下的屬於女王大人的傲嬌,卻又在此刻重新拾起,彩鱗羞赧地狡辯道「我不管~我不管,就是你這個大賊為了得到本王,才使出的卑劣手段,來篡改本王的心思,都怪你!都怪你!」
蕭炎並未立刻反駁,只是用一種曖昧玩味的表情望著彩鱗,開口道「還想要嗎?彩鱗寶貝?」
沒有意識到話題已經跑偏,彩鱗顫動著嬌軀,內心反覆告誡自己要緊守心神、保持冷靜,絕不能被蕭炎這個混蛋牽著鼻子走,身體卻很誠實,受逐漸湧上心頭的火熱躁動,彩鱗羞紅著臉輕輕點頭。
「那你該如何稱呼我?」蕭炎笑得越發肆無忌憚了。
彩鱗想起了自己在蕭炎尚還弱小時曾經傲慢地對他說過「人類小傢伙,等著吧,這個世界上,有資格當本王主人的人,可還沒生出來。至少,現在你還遠遠沒那資格。」那時的彩鱗,因為實力遠超過蕭炎,只把蕭炎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螻蟻,她或許做夢也無法想到,自己會在今後成為那個小鬥師的奴隸。
被吊在半空中的彩鱗,看著面前雙手抱滿眼笑意,正用期待的目光等候自己回答的蕭炎,心知今怕是躲不過去了。
「真是個記仇的混蛋。」彩鱗在心中暗罵蕭炎是個記仇小人,之前明明在岩漿世界說好要翻篇重來,蕭炎卻舊事重提,真是蠻不講理。不過真要說起了,彩鱗也很高興蕭炎能記著和她經歷的一切,當彩鱗正視本心,承認自己喜歡蕭炎後,所有尷尬的回憶皆是變成了幸福的源泉,不令人概括,愛情的力量真偉大。
形勢人,彩鱗明白如果此時不順從蕭炎,自己接下來的境遇可能會非常糟糕。而且二人之間的窗戶紙已經捅破,現在形勢一片大好,彩鱗不想因為自己的扭捏閃躲而讓她和蕭炎間再橫生變故,她已經拖不起了。「反正已經被他調教這麼久了,叫他聲主人又如何?」彩鱗在心中反覆安自己,旋即緊咬紅,從貝齒中蹦出兩個模糊的音符。
「主~人~」這短短兩個字的吐出,榨乾了彩鱗所有力氣,幾乎讓彩鱗身心俱疲,不過腮頰上的緋紅彰顯著彩鱗心情的亢奮,這是她第一次公開承認和蕭炎間的關係。
終於等到這一天了,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心甘情願地稱呼自己「主人」,征服得到很大滿足,蕭炎的慾火也是不斷翻湧,越發猙獰恐怖。
「欸,乖奴兒,主人這就讓你舒服。」蕭炎將等候多時的,再次對準彩鱗正著水的小,不過並未立刻入,反而就抵在小口處輕輕磨蹭。
這種觸電般的覺讓彩鱗如痴如嗔,彩鱗努力抬起自己被束縛的身體,讓自己的騷股靠近蕭炎,希望把蕭炎的含進自己的小裡,不過全身的緊縛讓彩鱗的動作收效甚微。
「好主人,求求你了,快給我。」幾乎要被慾火撐破身子的彩鱗,渾然拋棄了女王的驕傲,苦苦哀求蕭炎能滿足自己。
瞅著媚眼如絲,不斷扭動身子想要宣洩慾火的彩鱗,蕭炎伸出大手抵住彩鱗被摺疊捆綁在一起的光滑美腿,使勁向外掰,把彩鱗擺出一個特殊的一字馬形,最大程度地暴出彩鱗的小和門。
「啊呀,好痛」蕭炎的舉動讓彩鱗痛得眉飛舞,卻怎麼也掙脫不了蕭炎大手的鉗制。
這種姿勢對彩鱗來說不算特別疼,卻極其羞澀,自己的器完全暴在蕭炎的視野中。隨意已經多次和蕭炎坦誠相見,但是這種羞人的姿勢,還是令得彩鱗心澎湃。
蕭炎看著彩鱗如此情誘人的姿勢,再也無法保持冷靜,用力一,火熱直彩鱗的最深處,得益於這種特殊的姿勢,蕭炎的不斷衝撞彩鱗的子宮口。
雖然已經不知道是今天第幾次彩鱗了,可下傳來溫暖緊狹的觸,仍讓蕭炎的快意和滿足絲毫未減。
彩鱗的身體也保持亢奮,幾乎在蕭炎入的瞬間,便已經到達了高的邊緣。
「啊~啊唔~啊,我……好……再用力點,啊!蕭炎,你這個討厭的人類,啊唔……雖然奪走了本王的身體~甚至想要~啊~靠卑劣的手段來……奴役本王,唔唔,啊~啊,不過,勉強~算你成功了,啊!但是你要記住,不是你征服了本王,而是本王認可了你,啊~否則你連拿著繩子靠近我……我啊啊……的機會都不會有!你的命是本王的……所以本王現在命令你啊~啊,再快點!」彩鱗在小強烈快的刺下,斷斷續續地表達著自己的愛意。
聽著彩鱗滿含柔情的告白,蕭炎渾身火熱,下巨物愈發膨脹,撞擊彩鱗的幅度與頻率大大增加,不斷髮出「啪啪」聲響,彷彿要撞出火花,蕭炎要把多年來積蓄的濃濃愛意狠狠注入彩鱗體內。
大在彩鱗的裡來回攪,蕭炎由覺得不過癮,心念一動,琉璃蓮心火攀上擎天巨物,化為火套,蕭炎愈發用力地送起來。
在蕭炎的控制下,琉璃蓮心火的溫度並不算高,可仍然將彩鱗的陰道壁和子宮頸口灼燒地通紅。
「等等……啊啊~太快了太快了,慢點……」
兩片粉的陰劇烈顫動,從未體驗過的熾熱覺,讓彩鱗近乎瘋狂,她面紅,十個腳指頭蜷縮在一起,髮絲飛揚,拼命地想要夾緊美腿從而把這個滾燙的巨物趕出小,全身的繩索束縛卻無情駁回了這個請求,仍然放任蕭炎的勇往無前地進出玉門關。
「蕭炎……不要了啊……不要了,啊……啊啊~求~啊呀……求求你……放過我,嘶……啊~慢點也行……啊啊!求求你啊……」彩鱗的淚水不斷滑落,大珠小珠落玉盤,泣不成聲地哀鳴,尊嚴在劇烈的疼痛面前並不值一提。彩鱗全然捨棄自己曾經身為女王的驕傲,低聲下氣哭哭懇求蕭炎能大發慈悲饒過自己,但也只是換來蕭炎更用力地瘋狂。
瞧著不斷掙扎的彩鱗,渴驥奔泉的蕭炎彷彿是一個獲得了心心念念玩具的小孩子,不斷用猙獰的開發彩鱗的小來滿足自己磅礴的慾火。
「呀~啊啊……唔~啊~」彩鱗拼命地叫著,小的快讓她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噴地蕭炎滿身都是,小便也早已失,從道中極速噴出。蕭炎低低嘶吼,全力以赴,水融間,雙雙到達幸福的彼岸。
休息了片刻,蕭炎取出一個情趣眼罩,重新戴在彩鱗失神的俏臉上,然後再次抱著彩鱗的嬌軀開始戰鬥。天地重歸混沌,視力被剝奪後身體程度會成倍增加,彩鱗只能在黑暗中無助地接部位的強烈刺,接蕭炎的連連攻伐。
因為不斷哭喊和嘶吼已經筋疲力盡的彩鱗,無力再反抗的入,任憑蕭炎肆意。
深深了一口氣,蕭炎起部猛攻彩鱗的。彩鱗的身體也不像那般配合,看樣子是需要時間恢復,尚未徹底滿足的蕭炎可不管這些,瘋狂向彩鱗的子宮。
受著子宮口那比騷還要緊湊的覺,蕭炎如得神助,不斷驅使著巨大向深處探索。
肌撕裂的覺,帶給彩鱗錐心刺骨般強烈快意,尚未恢復的嬌軀,再次不受控制地滑向高的邊緣。
「唔……唔等一下啊~啊……啊啊啊,求你了……啊。哪裡不可以!啊……啊~」彩鱗在這近乎瘋狂的攻勢下告饒連連,一絲不掛的雪白嬌軀,染上了無盡殷紅,十分誘人。
宛轉悠揚的嗓音不斷髮出壓抑豔的嬌,這個千嬌百媚的女王大人,被慾火裹挾著,像個喂不飽的小娃,再次攀上雲端。
因為高的快掩蓋了痛苦,彩鱗正努力張開大腿,以方便蕭炎的不斷。像是一個透的水桃,稍稍觸碰就會濺出誘人的汁水。一雙高聳誘人的雙峰在蕭炎的撞擊下頻頻翻湧,汗水折夜明石所發出的光亮,閃爍出糜爛的韻味,「啪啪」的碰撞聲響,更能起蕭炎的施慾望。
蕭炎再次怒吼,將全部的愛意傾訴給彩鱗的騷,彩鱗也在強烈衝刺下來了這不知道是第幾次的高。
蕭炎疲倦地癱軟在地板上,就這麼瞅著彩鱗高後狼狽的樣子,目光掃過彩鱗大大的子和光潔無瑕的小腹處,蕭炎樂呵呵傻笑。
休息了好一陣後,蕭炎站起身子,扯下彩鱗的眼罩,把還吊在半空全身束縛的彩鱗解下來休息,大手剛剛攀升繩結,還未解開時,彩鱗也從高的餘韻中走出,扭頭盯著蕭炎的動作,大眼睛戀戀不捨地望著蕭炎,突然用可憐兮兮的語氣說道「這就結束了嗎?接下來還有沒有別的?」
「啊~」彩鱗突然嬌叫一聲,原來是蕭炎一巴掌拍在了彩鱗的股上,蕭炎一邊扭捏把玩彩鱗的光滑如玉的翹,一邊調笑道:「你這個貪心的女王大人,主人不是剛讓你舒服過嗎?怎麼還不滿足?」
聽出蕭炎話語中濃濃的嘲笑意味,彩鱗滿不在乎,一臉妖嬈嫵媚地說道:「還要,我還要,蕭炎你要是不幹服我,本王可是會不乖的哦。」
彩鱗輕挑舒黛眉,說出的話讓蕭炎都心臟猛跳。
蕭炎多次領教過蛇女每次發情都要持續十數個時辰,每次被彩鱗旺盛的慾得焦頭爛額、筋疲力竭。
如今聽著彩鱗如此請求,蕭炎很是高興,郎有情妾有意,歡愛之事又怎麼能輕易滿足呢?
奈何蕭炎實在心有餘而力不足,「想讓自己像彩鱗那般持久,恐怕連七品丹藥都難以做到吧」,蕭炎頗為頭疼地喃喃低語。
現在蕭炎有些進退兩難,退一步雖說海闊天空,但那樣的話蕭炎恐怕很長時間裡,都在面前彩鱗都抬不起頭,自己的主人威脅將會一落千丈;而且按照蕭炎以往調教彩鱗的經驗,自己如果不讓彩鱗盡興的話,她在今後幾天裡都不會給自己好臉,這無關彩鱗是否願意成為蕭炎的奴隸,只是女人的本。
或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彩鱗突然怯怯地說「蕭……主人,就用之前的鞭子狠狠打賤奴吧。雖然很痛,但是……很~」
「這……哈哈哈哈」,彩鱗的主動讓蕭炎眉輕佻,頗有些意外。
往和彩鱗做愛,雖然體上極為舒坦,但神層面往往總是不歡而散,彩鱗不願意主動配合自己,自己也始終不清楚她的心意,看似水融的二人卻貌合神離,終歸是不愉快的。
但現在不一樣了,彩鱗主動表出來的配合意願和受傾向,讓蕭炎很有成就,並且幹勁十足,他覺自己今後會和彩鱗擦出無數甜美的火花。
蕭炎正了正神,強裝正經地道:「彩鱗,你有這種想法是好的,主人很喜歡。不過呢~嘿嘿由於這是你擅作主張的決定,並沒有請示主人,觸犯了主人的權威,主人決定換個鞭子對你懲罰,你準備好了嗎?」蕭炎說完,鬥氣翻湧間,琉璃蓮心火凝聚成的異火長鞭顯,蕭炎輕輕揮動了幾下,威風凜凜。
看到蕭炎用異火凝成的長鞭,彩鱗花容失。對於蕭炎的這兩種異火,彩鱗有著深入靈魂的畏懼,無他,青蓮地心火讓彩鱗經歷了九死一生的艱難進化;隕落心炎更是險些煉化彩鱗的靈魂。蕭炎如今把這兩種異火融合成新異火,威力恐怕會翻數倍。
「蕭炎,不要用那個,會死人的。」彩鱗嚥了下香津,顫顫巍巍地說道。
「嘿嘿,不用擔心,彩鱗。主人我自會手下留情的,不過嘛,鑑於你沒有稱呼我為『主人』,就隨便罰你三十鞭吧。」蕭炎說完,使壞地再次給彩鱗戴上黑眼罩,倒是沒用口球,畢竟蕭炎還要好好品味彩鱗痛苦的哀嚎,自然不需要堵住彩鱗的櫻桃小嘴。
眼罩雖然有些破壞彩鱗嬌軀整體的美,不過視覺被封印可以增加彩鱗其他部位的度,尤其是可以欣賞彩鱗應對未知方位襲來的鞭子時的狼狽,鞭聲動,人未知,彩鱗只能猜測鞭子的落點,無法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蕭炎高高地揮舞火鞭,準備用疼痛來踐踏、征服蕩的彩鱗。欣賞者如同暴風雨中飄曳小船般卑微受辱的彩鱗,蕭炎心曠神怡,傲嬌的女王大人可是很難出這種惶恐飄絮的樣子。
「等一下……嘶~啊~唔……啊~」彩鱗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不過蕭炎沒有給她這個機會,異火長鞭快速打在彩鱗光潔的玉背上。
一種深入靈魂的疼痛讓彩鱗再也發不出聲音,吊在半空中的嬌軀搐著,下體突溫熱,一股清噴灑在地板上,彩鱗已經在這一鞭之下被打得失。
因為隕落心炎的緣故,這火鞭可以直接對受者的靈魂造成傷害;青蓮地心火雖然不具備靈魂方面的功效,卻對體的傷害更大,二者融合一內一外,足夠給予彩鱗地獄般的鞭打體驗。
這種異火凝聚的長鞭,可以說是蕭炎壓箱底的手段,其攻擊力在同級彆強者中無人可敵,面對著實力完全被封印的彩鱗,確實稱得上是一種酷刑。
因此蕭炎準地控制著力道,確保不會真正傷害到自己的彩鱗,但即便是再加以剋制,該有的疼痛卻一分不會少,從彩鱗的不斷痙攣的嬌軀上便能看出疼痛的劇烈。
火鞭揮舞三兩下,未成曲調先有情,如嘈嘈急雨般的鞭子襲向彩鱗柔弱的玉體,打彩鱗鳳鳴哀叫,鬼哭狼嚎,叫連連。
「嘶嘶……啊!嘔~哦……」異火長鞭在彩鱗的嬌軀上留下道道火痕。
在痛苦海洋中遨遊的彩鱗,心靈深處產生出一種十分微妙的覺,自己像個弱小而犯有大罪的女奴,蕭炎則是那強大的行刑官,可以任意處置自己,這種被強者控制的無助覺,讓彩鱗很舒服。
彩鱗心中一直有個願望,亦或者是說在每一任美杜莎女王心中,都有一個夙願,那就是被比自己強大的心愛之人完全征服,牢牢掌控,從女王變成奴隸的快,令她們罷不能。美杜莎一脈固然殺伐成,可一旦真被人所折服,那便是會真正地至死不渝。
彩鱗也曾在無聊時想過這個問題,自己的前半生過得極為單一枯燥,並未有過這種憂慮。現如今經歷過破繭成蝶的彩鱗,心中則是有一道揮之不去的黑袍身影巍然屹立。
「蕭炎,你是本王的,本王也是你的。本王可是很難被馴服的哦,不過本王相信將來的你一定能強大輕易征服我,你要多多加油,我期待那一天的降臨!」彩鱗用只有自己能聽到聲音輕輕說道,卻並未注意這句話已經被靈魂力量強大的蕭炎銳察覺。
蕭炎對於彩鱗的情不同於雲韻,甚至不同於薰兒,那是一種獨屬於彩鱗的痴情。能讓彩鱗陪伴在自己身邊,蕭炎就很滿足了,如果彩鱗能夠事事順從自己,那對蕭炎來說則又是一件天大的幸事。
坦誠相待,抵死纏綿,不許一生榮華富貴,不許來世相伴相依,情到深處,誰又負得了誰?
第六章、慾望圍城,心火盡焚,彩鱗的癖覺醒和雲韻的無盡煉獄痛苦開端
「嘶~唔啊啊……」又一次因為疼痛而攀上雲端,彩鱗嬌軀發抖不已,香汗淋漓,下體處宛若溪般直下三千尺。
「哦?怎麼又高了?彩鱗呀,你可真是賤啊!老實代,是不是早就想主人這麼你了?」蕭炎沒有憐香惜玉,而是用輕佻的語氣不斷在彩鱗耳旁吹風。
「我……」
彩鱗著滿身傷痕的嫣紅嬌軀,似乎想反駁些什麼,不過想起自己此前的放肆舉動,倒是俏臉通紅,說不出違心話語。
彩鱗的害羞讓蕭炎更加洋洋得意,戲謔道:「哈哈,就知道你是天生的奴隸,嘖嘖要是讓外人知道,外表冷漠高傲的美杜莎女王,內心卻是個蕩無比的受狂,主人的暴力手段不知能不能讓彩鱗更加興奮呢?看樣子以後可以把你綁在加瑪帝國的城門上狠狠地,或者押送赤身體的你返回悉的蛇人族部落?」
蕭炎看出了彩鱗的窘迫,卻並未停止話語上的輕薄,反而大大加強言語間的刁難力度,蕭炎清楚神方面的羞辱調教對於一個合格的女奴來說,是必不可少的經歷和體驗。
「去死,不要」
縱然聽出蕭炎話語中的嘲笑意味,彩鱗也不心中打了個冷顫,似乎已經能想象到那種無比羞恥的場景。無數加碼帝國的民眾對著自己赤身體被捆綁的賤嬌軀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內心的羞愧讓彩鱗無法抑制地更加亢奮,惹得她下體愛噴發地更加猛烈。
恍惚間,彩鱗想起此刻的屋子裡並不是只有她與蕭炎二人,一旁的雲韻和納蘭嫣然全程圍觀了自己的賤表現。
這下好了,彩鱗原本就羞紅的臉更是攀上縷縷奼紫嫣紅,彷彿要冒煙般,好不誘人。
不過彩鱗的顧慮顯然是多餘的,最起碼以現在的情況來說,雲韻正在排洩管理的深淵中垂死掙扎,若不是蕭炎給雲韻帶上了口球,雲韻恨不得咬舌自盡來結束痛苦,又哪有空閒的力來關注彩鱗;納蘭嫣然更不必多說,此刻的她在不停地旋轉中已經昏天暗地,是否還保留著神智都要兩說,與彩鱗和雲韻經歷的調教不同,納蘭嫣然的境遇稱之為待更為合適。
欣賞著彩鱗此刻既害羞又求未滿的糾結模樣,蕭炎神清氣,身下的似乎又有了些反應,正在積蓄力量,準備給彩鱗一個大大的驚喜。
「好了,彩鱗大寶貝,閒聊時間結束,接下來準備好接剩下的二十五鞭吧。」
蕭炎火熱地望著彩鱗翹的嬌軀,擺出戰鬥姿勢,看著那不斷晃動的巨大白兔,在心中思索應該先打左還是右?
「不對,這不對,停下來,快停下來,你又要欺負哄騙老孃,混蛋!」
蕭炎這話一出口,彩鱗再也無法保持沉默,羞惱和怒火一同爆發而出,連主人都不叫,又氣又急間,恨不得一口了蕭炎。
倒不是說彩鱗要反悔,現在的彩鱗面對蕭炎的鞭撻早已沒有往那般抗拒。
只是這鞭數不對,彩鱗雖然因為高而記不清準確的鞭數,但剛剛的那段時間裡,蕭炎最起碼打了自己十五鞭以上,也就是說最多還有十五鞭沒打,又何來剩下二十五鞭子之說?
「哎呦喂,看樣子小奴兒是在質疑主人的決定嘍?是時候給你樹立下女奴的規矩了,主人我的話就是真理、就是法則,反駁主人的管理,調教懲罰要翻倍,那樣的話恐怖要打你五十鞭嘍~或許還不夠呢。」
蕭炎沒有解釋,拉長著語調,用一種挑釁的語氣道,同時逐漸增強手中異火長鞭的威能。
「蕭炎你……你你~臭不要臉,言而無信,卑鄙小人!」
彩鱗雖然被眼罩封閉著視力,可是卻清晰察覺到屋子裡明顯升高的溫度和身後傳來的磅礴氣勢。這一切都是蕭炎用實際行動來告誡彩鱗——他蕭炎就是要耍賴,你能奈何?
「真是可憐的奴隸,連自己的身體都無法掌控,只能任人玩,不知道還要被強制高幾次呢?放心吧小奴兒,即使把你的嬌軀打壞,主人也不會嫌棄你。」
蕭炎的手指戳戳彩鱗身上的鞭痕,用一種曖昧無比的語氣繼續挑逗彩鱗。
「蕭炎,你這個大賊,只會欺負我,有本事你一輩子都捆著我,不然等本王自由了,我我我……一定讓你體驗萬蛇噬身之痛。」
心知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彩鱗無奈認命,不過小嘴還是不肯落入下風,時刻宣洩著自己的憤怒。
「如你所願,我的彩鱗寶貝。我會把你緊緊地捆在我身邊,捆上一輩子。我還要用無窮無盡的城堡把你囚起來,種滿荊棘的紅玫瑰,讓你成為高樓上的公主,成為美麗籠子中的金絲雀,今後你的衣食住行修煉都由我來負責,我會永遠照顧你,讓你再無自由。」蕭炎壯志凌雲地說道。
聽完蕭炎的豪言壯語,彩鱗愣愣發呆,滿腔的言語卻無法說出口,某一瞬間她似乎覺得這種生活還不錯,至少比起自己揹負整個蛇人族振興的重擔要輕鬆愜意許多。
當慣了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自己反而很渴望這種無憂無慮的簡單生活。
從失神中緩緩走出,彩鱗輕輕了口氣,嘴角微微上揚,勾出美妙絕倫的弧度,然後綻放出讓蕭炎都歎為觀止的笑容「一言為定!」
美杜莎一脈天生便是擁有一種魅惑能力,這種魅惑,對於所有男人來說,便是最烈的藥。以如今彩鱗的實力,這種魅惑已經渾然天成,無數不在,變成了她的氣場,是一種能令天下男人都臣服、拜倒她妖嬈美豔的身子下。
這種獨一無二的魅力,對男人的殺傷力簡直超乎尋常,無法想象,蕭炎也不能例外,更何況彩鱗此時主動魅惑,蕭炎自然是無法倖免。
蕭炎的目光呆滯,隨即變得猩紅熾熱,身下巨無彷彿又要充血兇起。
彩鱗就這麼充滿眷戀地輕聲嬉笑,似後已經預料到到蕭炎的醜態。
現在的美杜莎女王全身如玉般光滑潔淨的皮膚暴在空氣中,美眸被眼罩遮擋,讓她只能怯弱地扭動妖豔動人的嬌軀,將無助與強大、冷豔與羞赧、高貴與放蕩這種種矛盾,完美融合彙集於一身,極具誘惑力。
「你個小賤人,竟然又勾引主人,等下就爛你的大股,奴兒絕對不允許戲主人,必須要狠狠懲罰你啦,以儆效尤。」
強行按下抱起彩鱗體策馬奔騰的念頭,縱慾過度只會讓自己得不償失,蕭炎把腦袋貼在彩鱗的玉體上,貪婪品味著彩鱗鳳體上無窮無盡的芳華,戲謔說道。
良久後,緩緩起身,收起心中深深的讚歎,蕭炎面上不顯,心中卻是忍不住地竊喜,暗呼僥倖,自己陰差陽錯間,竟然可以完全擁有彩鱗這樣冷若冰霜、又烈如焰火的美麗人兒,可謂是幸甚至哉兮!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儘快撫平彩鱗全身的慾火,蕭炎更是要趁熱打鐵讓彩鱗徹底屈服於自己的威,屈服於漫天瀰漫的快和慾望,進而愛上這種覺。
調教的本質意義是賦予快樂,痛苦和羞辱往往是當做最佳手段,來輔助女奴達到尋常之時難以企及的快高,這也就是會有無數人會趨之若鶩沉於戀調教的緣故。
不過嘛,其實蕭炎並不知道,早在那片岩漿地底世界中,彩鱗便已經被自己種下漫天心炎,縛成為最無助、最美豔的俘虜。
「蕭炎,我早已便是被你牢牢圈養的奴隸了,大笨蛋。」彩鱗心中暗暗想著蕭炎的話語,害羞地嬌笑出聲,讓蕭炎困惑不已。
甩了甩腦袋,拋棄萬千思緒,蕭炎高舉火鞭,蓄勢而發,矇住雙眼的彩鱗似乎也預知到危險即將來臨,身體開始無意識地蜷曲。
就在蕭炎即將揮舞火鞭的瞬間,彩鱗突然用一種既羞澀又火熱的語氣怯怯說道:「那個……主人,能不能~用你的臭襪子,再把我……賤奴的小嘴給堵上。」
彩鱗在說出這番話後,直接害羞地垂下腦袋,不停暗道「沒聽見沒聽見沒聽」。
彩鱗心中也是一陣茫彷徨,她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如此行事,那種濃濃的腳汗臭味,平裡的彩鱗但凡聞到一點,都會覺得無比噁心。
可自從被蕭炎用臭襪子捂著鼻子高後,彩鱗就一直對這種奇怪的覺念念不忘,尤其是想到這是蕭炎的襪子,上面都是蕭炎的汗水時,彩鱗內心總會有陣陣的心虛和嚮往,心臟狂跳間,噁心與眷戀同時存在,這讓我們親愛的女王大人很是糾結。
不過話已經出口,想要收回也是不可能了,就算彩鱗反悔,蕭炎也不可能會聽之任之。
「小奴兒還想玩點新花呀~好呀好呀,主人大慈大悲賞賜給你。」
蕭炎聽後頗為驚奇地撫摸過彩鱗那光滑圓潤的翹,看樣子他之前對彩鱗的氣味馴化很成功啊。
彩鱗在此前高中,因為被蕭炎用臭襪子捂住其翹鼻的緣故,無意識地入大量蕭炎的腳臭味,這種平時讓彩鱗黛眉緊蹙的味道,在高時卻賦予了彩鱗一望無垠的全新體驗,就像罌粟般充斥著致命的誘惑。
蕭炎對於這種事情也算見多識廣,老馬識途,他尚還在迦南學院修行時,就常常與薰兒如此玩樂。
優雅似仙子的薰兒,一度沉於戀足而無法自拔,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跪縛在地,用翹鼻韻嗅蕭炎腳汗的味道,有時還會故意過蕭炎腳心,惹得蕭炎佯裝「惱怒」地懲罰薰兒,小情侶間的角扮演遊戲進行地繪聲繪,好不快活。
神仙般的子持續了很久很久,直到薰兒被家族召回。
在離開內院前夕,薰兒與蕭炎依依不捨,戀戀難分,情至深處薰兒自願成為蕭炎的腳奴,任由蕭炎的大腳肆意踩踏自己而甘之如飴,誰能想到外表清純可愛、亭亭玉立的仙子兒,背地裡卻有這種特殊的嗜好,這種聖潔與蕩的反差讓蕭炎久久難以忘懷。
從那之後蕭炎便對戀足這種特殊的調教方式情有獨鍾,沒想彩鱗也會有這方面的潛力,看樣子後可以把這種方式當做常規調教項目來訓練她們,蕭炎在心中細細想著。
「便宜你啦」
蕭炎彎拾起被自己扔在地板上的兩雙臭襪子,其中一隻因為進過彩鱗的小嘴裡,已經被口水得溼透了,稍微用力就可以擠出水來。
另一隻襪子乾癟癟的,不過蕭炎準備稍稍加工一二再入彩鱗絳裡。
蕭炎彎下身子,用乾燥的臭襪子,緩緩擦拭彩鱗到地板上的愛,小心翼翼爭取不費一絲一毫。
彩鱗的愛,可以說是世間最好的「蛇毒」藥,單論效果,蕭炎自付以現在的本事,是無法煉製出相同藥力的藥,如此珍貴,自然不能隨意費,蕭炎準備將其「落葉歸」。
臭襪子完全被愛浸透後,蕭炎將其靠近自己的鼻子,輕輕聞了聞臭襪子上面的味道,辛辣沖鼻,只是一下子蕭炎就受不了了,難以想象這臭襪子進彩鱗的櫻桃紅中,會有多麼濃厚酸澀的味道。
蕭炎拿起兩雙溼漉漉的襪子,使壞地放在彩鱗翹鼻和嘴處,讓彩鱗好好受自己的氣味。
這種黏糊糊中散發出酸臭的覺,燻得彩鱗眼睛發酸,若不是隔著眼罩,恐怕會令彩鱗淚不止。
極致的辛辣刺鼻味道,彩鱗又愛又恨,原本的小潔癖讓彩鱗有心閃躲,然後高之下旺盛分泌的雌素,讓彩鱗對任何屬於蕭炎的氣味都如痴如醉。
「咳咳……咳」
沖鼻的味道,入身體後,刺得彩鱗連連咳嗽,可她強忍著種種不適,不斷地呼腥臭的空氣,想要記住屬於蕭炎的味道。
「臭吧?」
「不、不醜……快給我」
聽到蕭炎的話,彩鱗動地伸出舌頭,不斷朝著蕭炎手指的方向舐,一副恬不知恥求的賤模樣。
「呵呵,按照小奴兒自己的要求,它一會兒就要就入你的朱,隨著你口腔裡的唾留到身體各處開心嗎?」
蕭炎瞧著拼命昂起螓首,用玉鼻收那些味道的彩鱗戲謔道。
「嗚嗚,呼~我要,給我~主人我愛你~」已經發情進入狀態的彩鱗,因為蕩的蛇人族血脈,完全喪失了道德底線和人格尊嚴,也沒有完整的思維邏輯,為了滿足自己,完全淪為慾望的奴隸,只想追求無窮無盡的快
「好好好,主人馬上就賞賜給你」
十分滿意此刻彩鱗的低賤表現,當著彩鱗的面,朝著那兩雙溼漉漉的臭襪子吐了幾下口水,蕭炎的舉動讓彩鱗越發面紅耳赤,似乎已經能想象到那種複雜的味道,在自己口腔中綻放開來的覺了。
蕭炎不再猶豫,暴地將這雙被愛、、口水混雜的臭襪子進彩鱗的紅中。
蕭炎使用的力道頗大,臭襪子上的髒水,被蕭炎擠壓出來,全部入彩鱗嘴中。
這種看起來黑黢黢的髒水,普通人聞一聞都會反胃,發情中的彩鱗卻是甘之如飴,用舌尖和口腔嘻嘻分辨裡面的味道,有自己的,有主人蕭炎的,還有某個賤人的!
彩鱗來者不拒,一點不漏地將臭水嚥入腹,她要和蕭炎的味道融合在一起。
口水、腳汗只會發揮氣味作用,但那些「蛇毒」是實打實的絕世藥,此刻正在彩鱗身體內快速發揮著效果,很快便讓彩鱗進入深度發情狀態。
不過說到底這種「蛇毒」是由彩鱗自己分泌出來的,對她本身的持續時間要大打折扣,不過剩下的效果,也足以應對蕭炎接下來的調教內容了。
調整好位置,確保臭襪子可以完全壓住彩鱗的香舌後,讓彩鱗可以盡情受那種滂臭無比的味道。
蕭炎取出一個紅鋼質口枷,口枷邊緣卡在彩鱗的貝齒處,強行讓彩鱗保持著合不攏嘴的狼狽模樣,想必過不了多久就可以欣賞到彩鱗口水直的香豔畫面了。
「叫,使勁叫,再叫大聲一點,讓主人聽聽你的叫。」
蕭炎用力地朝彩鱗嬌上猛打了幾巴掌,想要檢查檢查堵嘴效果。
「唔唔唔唔~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彩鱗拼勁全力亢奮地回應著蕭炎,卻只發出了那些細不可聞的微小聲音。
聽著彩鱗那微若蚊蠅般的呻聲,想來堵嘴效果很是不錯,蕭炎十分滿意地捏了捏彩鱗的俏臉。
「嗚……哇哇哇……嗚嗚嗚嗚」
彩鱗的小腦袋又是一陣朝著蕭炎不斷動。
蕭炎沒有急著心急火燎地鞭笞彩鱗,反而將手指伸向彩鱗的陰,輕輕掰開,然後掐那粉的花蕊。
「真是一副絕佳賤的身體啊,騷母狗,平常是如何保養的呢?怎麼就如此放形骸嚒~」
蕭炎兩手指探進彩鱗的道內,輕輕探索,綿軟的壁,讓蕭炎手指連忘返,進進出出好一陣子玩,這時蕭炎還不忘出言調戲彩鱗。
「嗯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彩鱗亢奮呻。
這種私密處的瘙癢覺讓此刻發情的彩鱗如臨風、仙死,不斷地扭動嬌軀,想要獲得更大的刺,但被牢牢堵住的櫻桃小嘴,只能發出讓人火亂冒的嬌,不過蕭炎很輕鬆,便能從彩鱗如同汪汪泉眼般不斷冒水的小裡,猜到彩鱗的想法。
「這騷蹄子,一天比一天癮大,看樣子將來必須多開發點新玩具,不安都滿足不了她。」
蕭炎據自己對彩鱗身體的瞭解,迅速找到她的點,用指甲死死掐住這塊,猛地來回扯動。
巨大的刺快,讓彩鱗幾乎要瘋狂,她被繩索牢牢捆起來的體,拼盡全力神展開來,玉頸高高揚起,絕美臉龐上掛滿神魂顛倒,仙死。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小嘴的層層束縛,卻難以掩蓋彩鱗嗓子發出興奮而急促地低聲。
蕭炎按照悉的節奏循序漸進,手指由淺入深,由慢轉快,時不時動用異火斗氣,灼燒彩鱗的口,引起彩鱗瘋狂大叫。
蕭炎一系列嫻湛的手法,完全勾起彩鱗身體的慾火,引導彩鱗進入雲端,他要在接下來的鞭刑中給彩鱗最完美、最難忘的體驗。
隨著蕭炎挑逗頻率的加快,彩鱗被緊緊捆綁的玉體掙扎幅度也逐漸變大,蕭炎的手指明顯覺到彩鱗小裡變得溼潤無比,便再次加大力度。
「嗚嗚嗚嗚嗚……唔唔唔唔~嗚嗚唔唔唔……唔唔。」彩鱗瘋狂地呻,看樣子已經達到了高的邊緣。
「呵呵,暴風雨要來啦,小寶貝」
察覺到時機已至,蕭炎迅速回手指,慾求不滿的彩鱗沒來得及抗議,蕭炎便轉瞬間揮動異火長鞭,用力打下來,下一刻鮮紅的鞭痕便出現在彩鱗翹的右上。
「嗚!」
如果不是堵住彩鱗小嘴,難以想象這聲尖銳呻,將會何等嘹亮。
彩鱗大腿壓小腿,四馬攢蹄的嬌軀猛然間繃直,螓首拼命向後仰起,呈現出極其詭異的姿勢,劇痛席捲而來,甚至讓彩鱗喪失後續呻的能力,下體愛狂噴,被痛苦強行送上了高,這種刺讓彩鱗幾無法息。
視線全方位陷入黑暗的彩鱗,此刻覺天旋地轉,一股夾雜著無盡疲倦的撕裂鋪天蓋地而至,彩鱗神智迅速變得模糊不堪,險些就這麼昏死過去。
應為劇痛不上起來,就讓彩鱗以異樣的方式窒息了,心肺處劇烈的悸動夾雜著暢快淋漓的高餘威,直擊她心靈深處。
沒等彩鱗從劇痛中清醒過來,蕭炎揮舞的火鞭再度襲來,這次恰到好處地落在了彩鱗的大腿處。
「嗚嗚嗚嗚」
疼痛將還在高中喪失自我的彩鱗強制拽回,彩鱗再也無法剋制嬌軀,像是觸電般地瘋狂抖動,嗓子裡發出本能地機械嗚嗚聲,像是落入獵人陷阱中的鳥兒的悲鳴,悽慘而絕美。
原本已經乾枯的口,在巨大痛苦的刺下,直接噴發出來一道黃橙橙的柱,嘩啦砸在地板上。
與以往任何一次的鞭撻都不同,這次蕭炎沒有想要給彩鱗任何休息恢復的機會,他要以迅猛的鞭打,讓彩鱗在極致的痛苦中,達到最為酣暢淋漓的高。
第三鞭裹挾著破風聲狠狠打在了彩鱗光滑的玉背處,滾燙的異火瞬間灼燒掉一層皮膚,燒糊的味道瀰漫在周遭空氣裡。
「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連續三鞭打在彩鱗毫無防備的玉體上,灼燙和起勁的結合,讓彩鱗的痛苦達到一個新高峰,身體稍稍適應後,鬼哭狼嚎般的呻聲隨即傳出。
「還剩下好多鞭子呢,小奴兒一一接好咯」
蕭炎沒有猶豫什麼,他對力道的把握極為明,並不會真正傷害到實力強橫的彩鱗,只會給予她無窮無盡的痛苦。
異火長鞭狂風暴雨般襲來,對於這次的鞭打過程,蕭炎力求做到狠辣迅速,給彩鱗留下最清晰、最無助、最痛苦的致命快,讓她進一步失自我,愛上調教。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無數道鞭痕快速爬上彩鱗的嬌軀,蕭炎如同雕刻師一樣,在這塊名為「彩鱗」的美玉上,留下一道道屬於自己的鮮豔痕跡。
這種持續的鞭打折磨,讓彩鱗徹底陷入瘋狂,玉體扭曲成一個誇張的幅度。
「啊嗷嗷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唔唔唔」
彩鱗多次在疼痛中昏過去,卻每次都會被蕭炎無情打醒,痛苦像雷電一樣撕碎她的腦海,愛也像水一樣永不停息地出,循環往復間,彩鱗覺得自己快要死去。
「啊唔!」又是一鞭打在昏的彩鱗身上,讓彩鱗滿是傷痕的玉體劇烈搐,隨即她紅中發出痛苦的驚醒嗚咽聲,這已經不知道是彩鱗第幾次被疼痛強行喚醒了。
彩鱗嬌軀汗如雨下,與愛、一同下,浸溼了大片地板,她的玉足不斷顫抖,十可愛的腳趾頭,拼命蜷縮在起來,腳心處一道血淋淋的鞭痕說明著一切。
蕭炎看著髮絲飛揚,梨花帶雨般楚楚可憐的女王大人,心知彩鱗已經被徹底榨乾力,如同風中凌亂的燭火,是時候要收手了。
蕭炎用手捏住彩鱗的下巴,強迫她的美豔臉龐朝著自己,盯著滿臉疲倦彩鱗,蕭炎緩緩道:「賤奴彩鱗,主人念在你已經被調教數,已經到達極限,決定本次的鞭刑就以十五鞭告一段落。別急著高興哦,我會在接下來的某次調教中,連本帶利地收回剩下的十鞭,慢慢期待吧。」
然後蕭炎手掌輕輕朝著彩鱗的兩邊臉頰上,各自扇了一耳光,讓彩鱗能抵抗洶湧的睏意,聽完自己最後的命令。
「接下來,賤奴彩鱗,主人允許你休息了,謝恩吧。」
蕭炎向奄奄一息的彩鱗宣告著她的命運。
「嗚嗚嗚嗚」
彩鱗疲憊的雙眸中閃過絲絲,看樣子高傲的女王大人已經開始習慣以女奴的身份自居,謝主人給予自己休息。
「好啦好啦,你的意思主人明白啦,回頭繼續待你,好好睡吧。」蕭炎笑著示意彩鱗不必拘謹。
或許是被多的連續高完全得筋疲力盡,亦或是在蕭炎的話語下心神得到完全放鬆,總之彩鱗很快便沒了呻聲,帶著無窮無盡的疲倦和滿足深深睡去。
蕭炎能受到彩鱗已經進入深層次睡眠,躡手躡腳地解開半空中的繩索,將彩鱗從折磨她許久的吊縛中解救出來,輕輕地將彩鱗放在柔軟的榻上。
蕭炎之所以就此收手,一來是因為他銳地察覺到彩鱗的狀態馬上就要油盡燈枯,如果繼續下去可能會真的傷害到彩鱗,這是蕭炎不願意發生的;其二呢便是蕭炎明白,想要當好一個主人,嚴厲無情固然重要,不過適當的恩威並施、鬆弛有度,讓女奴時刻處於變幻莫測的未知惶恐之中,更有利於建立自己的威望和高大形象。
坐在邊,蕭炎小心翼翼整理彩鱗嬌軀上的繩子,先是將彩鱗摺疊在一起的大、小腿鬆開,擺脫這種痛苦的四馬攢蹄姿勢,讓昏中的彩鱗無意識發出陣陣舒暢的低。
「真美啊」
蕭炎將彩鱗的玉腿放平,欣賞這宛若天成的美腿,嘖嘖稱奇,嘆一聲熬霜賽雪,豐腴嫵媚間展出勾魂索魄的魅力,像是帶刺的玫瑰,惹得人心裡撓癢癢的。
轉頭對準彩鱗那被從部狠狠勒緊的巨大白兔,鬥氣凝聚出火刃,迅速割開繩子。
彩鱗雙峰在獲得自由的瞬間,重新恢復成往裡拔巍峨的樣子,甚至還雀躍般地跳動兩下,彷彿在慶祝脫離了繩索的束縛,引得蕭炎不斷在其上捏把玩。
最後看向彩鱗被緊緊拉向玉頸處捆綁的手臂,蕭炎頗有些心疼,往裡彩鱗凝如霜雪的皓腕,此刻因為長時間的束縛已經變得豔紫妖紅,猙獰恐怖的血痕遍佈整個藕臂,煞是駭人。
將彩鱗玉頸處的繩索去掉,再解開藕臂上的層層束縛,此時的彩鱗除了依舊被臭襪子堵著的櫻桃小嘴外,其餘部位已經全部來解脫。
蕭炎稍加思索後,還是決定讓疲累的彩鱗舒舒服服休息,將彩鱗腦後的口枷鎖解開,取出那兩雙溼透的臭襪子,將其用鬥氣包裹後放入一個大號玉盒中收集起來,蕭炎另有安排。
「按照彩鱗今天的表現,也許今後可以把她調教成像薰兒那樣的腳奴,嘿嘿。」蕭炎在心中想著,不出如偷腥的狐狸般狡黠的笑容。
蕭炎掃視著彩鱗凹凸有致的曼妙嬌軀,那種淡雅出塵的高貴,卻又在眉宇間透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簡直歎為觀止。
彩鱗光滑如玉的小腹,增之一分則肥,減之一分則瘦,不多不少,盡顯絲滑,一雙傲霜賽雪的玉高聳立,豐滿玲瓏,彩鱗女皇的雍容和華貴被展現地淋漓盡致。
絕美的容顏魅惑天成,妖媚無雙,施之粉則太白、施之朱則太赤!僅僅只是目光的掃視,便令得蕭炎小腹處竄出團團火。
彩鱗簡直就是天下男人的剋星,或許還包括女人……想來蛇人族的那些女統領,就對這位女王大人抱有一些別樣情愫,蕭炎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那位在塔戈爾大沙漠中追殺自己千里的月媚統領,她看向彩鱗的目光可是情意滿滿,談不上清白。
彩鱗不愧是自己的愛人,男女通殺,哈哈,蕭炎再次為自己能夠擁有彩鱗而倍三生有幸。
將早已準備好的特效療傷藥,仔仔細細地塗抹在彩鱗全身,相信以彩鱗那種連蕭炎都豔羨不已的魔獸體質,配合著蕭炎拿出的高品質療傷藥,彩鱗很快便能重新恢復生龍活虎。
蕭炎對未來充滿自信,他相信彩鱗終究會徹底沉淪、失在恥辱與快,不屈與慾望所織的大網中。
「彩鱗,你永遠是屬於我的,我會努力讓你獲得前所未有的幸福。」
蕭炎朝著沉睡中的彩鱗握緊手掌,似乎是想把這個心愛的女人永遠囚在手心。
被彩鱗的美豔身姿勾出些許火,不過如今的彩鱗需要好好休息,蕭炎暫時不準備再打擾彩鱗,就連繩子都沒有給彩鱗綁上。
蕭炎從邊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頓覺多的疲勞一掃而空,甚至因為馴服了彩鱗和雲韻而倍神清氣。
離開處於休息中的彩鱗,蕭炎決定把魔爪伸向一旁正如墜地獄的雲韻。
雲韻正在排洩管理的痛苦深淵中,不斷垂死掙扎,努力忍受憋所帶來的痛苦,讓她沒有察覺到正在靠近的蕭炎。
蕭炎伸手摸向雲韻的小腹處,滿是汗水鼓鼓囊囊的覺,這讓蕭炎知道雲韻已經快到極限。
而反觀雲韻,直到蕭炎的大手觸碰到自己時,才察覺到蕭炎的到來,頓時發出一陣陣急促的悲鳴「嗚~嗚嗚……嗚嗚嗚。」聲,同時嬌軀大幅度地扭動。
雲韻用可憐巴巴的大眼睛望著蕭炎,淚水不停地在眼角打轉,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來。
「怎麼樣?小韻兒舒服嗎?小騷怎麼這麼溼啊~像是在發洪水,哈哈哈」
蕭炎並未立刻有所動作,而是饒有興致地摸向雲韻的小,發現自己給雲韻佩戴的跳蛋仍然在兢兢業業地工作。
此時雲韻的小已經像一條源源淌的小溪,跳蛋卻依舊沒有掉下,看樣子云韻十分認地執行力蕭炎的命令,並未有所違背,蕭炎當下心情大悅,開口調笑雲韻。
「嗚~嗚嗚~嗚嗚唔唔唔嗚嗚。」
雲韻先是搖頭,忽然又想起來什麼,猛然使勁點頭,停下動作後,還強行擠出笑容,衝著蕭炎抬了抬股,展示被自己小死死「咬住」的跳蛋,表明自己忠誠地履行了蕭炎的命令,是一個能聽話、會討好主人的母狗。
「小奴兒叫得那麼大聲,是不是想要上廁所啊」蕭炎明知故問。
「嗯嗯嗯嗯嗯」
聽到蕭炎的話,雲韻好一陣子瘋狂點頭,看那樣子,如果雲韻不是被捆起來吊在半空中,恐怕雲韻為了,會直接朝著蕭炎跪地磕頭求饒。
這一切看得蕭炎嘖嘖稱奇,「看樣子是把雲韻憋得太狠」,蕭炎在心中想著,有些忍俊不。
「別急嘛小奴兒,什麼時候都可以,不過要讓主人好好欺負欺負你」
用手指輕輕捏住住雲韻下體的道,蕭炎在雲韻期盼目光的注視下,卻並未將其拔出,反而是不斷地晃動道,得雲韻拼命搖頭呻,聲淚俱下地控訴著蕭炎的暴行。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按常理來說,修煉之人實力達到一定層次後,便可納天地靈氣為己用,來補充自身的消耗,也就是說無需特別進食,必要時還可以用鬥氣化解體內的雜質,連排洩這一步都可以省略了,這也就是實力高深之輩,可以一次閉關數年甚至數十年的依仗。
對於身為鬥皇強者的雲韻來說,憋並不會有太大影響,甚至這本來就是個不應該存在的問題,如果是平常時刻,雲韻有很多方法輕鬆化解此刻的窘境。
可惜的是,當雲韻的鬥氣被繩索全面封印後,她便只能像普通女人那樣依靠道排洩,才能釋放自己,這就給了蕭炎很多可乘之機。
「韻兒,你的騷身子太啦,放蕩賤,真想一口吃了你,嘻嘻嘻嘻,接下來你會被主人永遠囚在身邊,每天都會度過這樣的美好生活」
「嗚嗚嗚嗚」蕭炎的話讓雲韻很害怕,但她不敢反駁,只能拼命點頭同時用悲鳴聲來表達對的渴望,希望能以此換來蕭炎的憐憫。
蕭炎對於彩鱗、雲韻、納蘭嫣然三女都安排了專屬的調教內容,皆是據眾女的格而量身定製,可以最大程度的羞辱她們,發起她們心中的奴和受傾向。
雲韻剛來到蕭家時,因為實力被封印,加上是初次接受調教,縱使蕭炎有所留情,但云韻仍然多次陷入昏,在這期間蕭炎給雲韻服用了大量清水,來助其快速恢復。
沒想到陰差陽錯間反而促成了一種新的調教方式,此刻雲韻的膀胱已經膨脹到相當驚人的程度,蕭炎用手摸也覺明顯的鼓鼓脹脹,稍微用手指戳一下,就會引起雲韻淒厲慘叫。
體內的水分,雖然可以通過汗的形式排出,可惜這對於雲韻身體裡儲存的量來說,不過是杯水車薪,只要蕭炎不拔出道,讓雲韻小便,雲韻就會永遠身處憋的痛苦地獄。
為何需要對初次接受調教雲韻如此嚴厲,蕭炎有他自己的安排。
蕭炎心裡明白,雲韻雖然知曉自己與雲山的血海深仇,並不會因為自己擊殺雲山而怨恨自己。
可這不怨恨,並不代表雲韻能對雲山之死完全釋懷,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蕭炎很擔心雲韻因此便和自己產生一些隔閡或者誕生出一些自責的情緒。
前者倒還好說,蕭炎願意花時間讓雲韻重新愛上自己;可是這種愧疚的情一旦產生,將會成為雲韻這輩子生活和修煉道路上,難以抹除的心魔,蕭炎自然是不願雲韻走上這條不歸之路。
所以從雲嵐山上回來後,蕭炎便對雲韻進行了高壓待,目的就是要讓雲韻暫時遺忘所有因身份而帶來顧慮和愧疚,盡情享受調教的歡樂。
只有雲韻徹底遺忘掉這些不幸福、不美好的經歷,她才能真正獲得屬於自己的救贖,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新生,而不是永遠徘徊失在自責和愧疚的無盡煉獄。
與只需彩鱗順從不同,蕭炎不僅要雲韻臣服,還要雲韻對自己產生深入靈魂的畏懼,他要完完全全掌控雲韻的身心,這樣才能避免雲韻胡思亂想。
而這種憋自然就是立威的很好辦法,因此蕭炎短時間內不準備給雲韻徹底的解脫,只有經歷最難以忍受的痛楚,才能在解脫的時候獲得最刻骨銘心的快。
蕭炎決定在不傷害雲韻身體的情況下,繼續對雲韻進行最嚴厲的排洩管理,並準備用其他方式讓雲韻把痛苦和快關聯在一起。
任何新生事物的成長都是要經過艱難曲折的,所以說雲韻的痛苦調教現在才真正開始。
看著雲韻茫然無措的樣子,蕭炎暗暗下定決心,要時刻伴在雲韻身旁,陪著她走過這段難以忘懷的漫長光陰,毀滅她千瘡百孔的舊人格,給予她重生的希冀。
在痛苦,在快意,在慾求不滿的悵然若失中,讓雲韻去瘋狂、去尖嚎,來盡情享受這種痛苦、無助、渴求,甚至是絕望的調教待,所帶來的那種無法想象的快。
清心寡慾並不能讓雲韻成為聖人,她也會因寂寞而渴求,因絕望而瘋魔,因戀而思慕,貨而癲狂,終在愛意的長河中肆意遨遊,最後化作紅塵裡普通的痴情眷戀之人。
漫漫長夜,終有光明降臨的那一刻;漫漫旅途,定會有結束的那一刻,在絕望與苦難織成的眷戀紅繩中,在雲韻心靈徹底崩碎的時刻,蕭炎自會出手把雲韻解救出來。
屆時,蕭炎會用自己的行為、自己的心意為雲韻織出嶄新的世界來,將那些破碎的,不美好的,痛苦的回憶一併拋開,重新創造嶄新的、如夢如幻的、且獨屬於她們兩人的美妙天堂!
那時,無論因果,無論歸途,無論紅塵,雲韻會心甘情願為蕭炎獻上所有,蕭炎終究會成為雲韻心目中的神!
一個能掌控雲韻、隨意支配雲韻、賦予雲韻極致快樂的無上神祇!
第七章:淪為奴?還是變成癢奴?雲韻的艱難抉擇
心中打定主意,蕭炎沒有向雲韻說明,看著雲韻悽美的神,他突然有些惡趣味,想要欣賞小韻兒為了獲得小便的機會,而不斷努力完成任務,但最終知道真相後絕望的樣子。
將雲韻小嘴上的口枷取下,拿出那一團團已經被愛完全溼透的絲襪,蕭炎將哪些粘稠體,全部蹭在雲韻的翹臉上。
「嗯嗯嗯……嗚~嗚嗚」
黏呼乎的強烈不適,讓雲韻拼命搖頭,剛剛獲得自由的小嘴,還沒有從長期的封堵中緩過壓力,此刻雲韻仍然無法正常說話。
「嘟嘟嘟~唔~噢~」
蕭炎嘴裡哼著小曲,兩手指悠哉悠哉地繼續旋轉按壓道,來回侵犯雲韻柔弱的道。
雲韻花團錦簇、紅如胭脂的道口一張一翕,在膀胱大量的壓力下蠢蠢動,似乎是在抗議這子的暴無情,想要把道頂住來,那不過巨大的阻球,雲韻並沒有辦法自己用肌擠出來。
「嗚嗚~嗚嗚~嗚,主人~好疼~饒了我~韻兒的要炸了,求求主人讓我去吧,嗚嗚嗚嗚~」好一陣子適應後,雲韻重新受到舌頭的存在,便開始向蕭炎乞求。
雲韻忍受著膀胱快要漲破的痛苦,低聲下氣地苦苦哀求蕭炎給自己一個解脫。
「嘿嘿,我看小韻兒現在的樣子蠻有神的嘛?再堅持一會唄。」
蕭炎看著雲韻滿臉委屈的可憐模樣,調戲她的念頭愈發強烈,他抓住雲韻的巨,來回,同時也沒有忘記繼續折騰雲韻裡面的道。
「主人~疼~奴兒的快要炸了,求求主人了,看在韻兒一直很聽話的份上。」
雲韻像一頭乞求食物的飢渴小獸,她聽出來蕭炎正在戲自己,然而云韻別無辦法,被掌控排洩權的雲韻,已經喪失和蕭炎談判的資格,只會被蕭炎隨意玩到死。
「小韻兒想要主人的大想傻了吧?人體膀胱可是非常結實的哦,別說現在多讓你憋一會,哪怕主人再往裡面倒灌些體,也不會爆炸的,放心吧,哈哈哈哈。」
此刻的雲韻柳眉緊皺,玉體糜爛絕豔,美如冠玉的俏臉上香汗淋漓,雖然掛滿了痛苦的神,卻並未影響雲韻的儀態萬千,此刻反而顯得楚楚可憐,更加能發蕭炎心中的施。
曾經熠熠生輝滿是理溫柔與優雅淡然的鳳眸美目,在慾火的撥下變得煙波銷魂,媚眼如絲。
口水不斷地從口球的小孔中出,香涎拉成長長的絲線,越發顯得雲韻此刻的亂不堪。
漆黑如墨的秀髮柔順低垂,青絲在汗水的浸溼下不停地閃爍出點點星輝,看雲韻的狀態,顯然是快要到達極限了。
雲韻硃紅的小也未躲得浮生半閒,被跳蛋不斷刺,桃般晶瑩嬌豔的陰,像是透了的果實,引得人總想一口咬下。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被吊在半空的雲韻,剛想繼續哀求蕭炎,忽然受到了強烈的刺,惹人犯罪的呻聲連連響起,螓首拼命搖晃,白皙體劇烈搐起來。
那枚「雷」屬的跳蛋又開始釋放出電,瞬間擊穿了雲韻桃紅嬌的花蕊,強烈的刺讓雲韻不斷髮出奪人心魄的低低呻。
「呼~呼~呼~呼~」
經過一盞茶的搐後,雲韻終於在高的最邊緣,止住了自己,沒有徹底達到噴,進而把小裡的那枚跳蛋噴出來。
長時間的忍耐高和持續刺,讓得雲韻神智恍惚,萎靡不振。
從剛剛蕭炎為了調教彩鱗,而命令雲韻用小夾住跳蛋的時候起,雲韻便一直在防止,因為高而把小裡的跳蛋噴出來,從而不斷剋制著身體裡的慾火,強行在高邊緣止住慾,不讓自己真正達到高。
如果是一次、兩次寸止倒還好,可這段時間裡雲韻歷經的邊緣何止十次?也就是雲韻靠著對的強烈渴望,才能一直堅持到現在。
蕭炎不允許雲韻大腿閉夾住跳蛋,雲韻便只能靠小那微乎其微的力道來卡住跳蛋。
而這一次跳蛋所釋放的電,要比以往都要強很多,雲韻覺得自己快要不住了,愛在小中不斷醞釀,似乎馬上就要決堤而出。
據蕭炎的設計,雲韻裡這枚跳蛋,釋放電的頻率會不斷加強,直到雲韻再也無法剋制身體的快。
這場小比賽,從一開始,雲韻就沒有贏的可能。
「要忍不住了嗎?那主人來幫幫你吧~」
蕭炎也看出了雲韻馬上就要高,手指離開雲韻上的道,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此時的雲韻,彷彿已經看到了雲韻失敗的樣子。
單純的等待太過無趣,蕭炎覺得必須給雲韻製造些解決不了的麻煩,他想落井下石,趁雲韻還沒有完全從高邊緣的痛苦脫離時,再度給予小韻兒強烈的刺,這樣可以一舉摧毀雲韻的身體防線。
「小韻兒,又要來嘍」心神一動,蕭炎直接催動靈魂力量,強制將「雷」屬跳蛋的最大電發出來。
電迅猛擊穿雲韻的嬌軀,霎時間雲韻的人體像是篩糠般瘋狂顫抖,口愛肆意橫,即將帶著那一枚跳蛋決堤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
雲韻如鳳凰啼鳴般尖銳的叫,像是遭受塵世間最可怕的酷刑,原本的愛已經不再淌,現在卻變得異常湍急。
似乎雲韻已經達到極限了,連一旁觀看的蕭炎這是這樣篤定。
「難道就這麼輸了嗎?」
雲韻最後清醒的念頭想著,這個倔強的女人,似乎不願意就這麼放棄。
「嗯嗯嗯~嗚~嗚嗚~嗚嗚」
關鍵時刻,雲韻憑藉著修行之人的大毅力,猛地揚起螓首,扯動粉頸上捆綁的繩索,讓堅韌的繩子,一下子狠狠勒入自己脖頸肌膚中,引發巨大的疼痛,強迫自己陷入窒息的狀態。
適度的疼痛會引起快,而超過限度的痛苦反而會抑制快,甚至還能阻止高。
「嗚~哦……噦~唔」
這種極限的姿勢讓雲韻非常痛苦,她嬌軀連連搐顫抖,脖頸被思索死死勒著,直接讓雲韻兩眼翻白,香汗淋漓。
這番看得蕭炎心驚跳,差點就忍不住出手將雲韻救下。
小裡跳蛋釋放出的強烈電,只能維持十息左右,很快便恢復到正常功率。
雲韻顫動的玉體漸漸平靜下來,雖然一直從雲韻的中滑落,但是雲韻並沒有高,現在的水不足以直接把口的跳蛋直接噴出來。
付出還是會有回報,雖然經歷了非人痛苦折磨,但云韻的的確確靠著劍走偏鋒,兵行險招地度過此次難關,看樣子云韻的確被憋得太慘了,為了能完成蕭炎的人物,而獲得小便機會,她已經使出渾身解數。
「嗚嗚嗯額嗯,唔唔唔,好難受,主人,奴兒快要崩潰啦,唔唔唔,主人,奴兒渾身難受,奴兒想要,主人……可憐可憐奴兒吧」讓自己擺脫窒息困境後,雲韻螓首低垂,氣若游絲地自言自語,似乎下一刻就會哭得稀里嘩啦。
再次於高邊緣止住慾望,調教積累的快得不到釋放,雲韻快要被慾火憋炸,長時間被寸止,讓她幾乎快要瘋掉了。
雲韻不清楚還能再堅持多久。
「一次?兩次?反正輸得一定會是自己吧。」雲韻在心中喃喃自語。
雲韻嬌軀逐漸恢復正常姿勢,渾身汗水奔而下,翹香鼻發出陣陣重得息,她粉的玉頸上,赫然有一條鮮紅如血的勒痕,明顯是剛剛用力過猛而留下的。
「主~人,韻兒……又多撐了一會~厲害吧?」
雲韻掙扎著勉強抬起頭,艱難地衝著蕭炎出一張悽慘絕美的微笑,斷斷續續說出聽起來非常酸楚的話語,像一個完成任務的小寵物,來向自己的主人索取獎勵。
「雲芝……」
這個悽美笑容配合著此時雲韻的狼狽模樣,加上雲韻楚楚可憐的求饒言語,殺傷力堪稱驚人,蕭炎彷彿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雲韻的場景。
那時和紫晶翼獅王拼殺,受了重傷的「雲芝」,也是這般悽苦無助。
有一瞬間,蕭炎便是想要將雲韻解下來,摟在懷裡好好愛撫,如此可愛懂事的小女奴,身為主人的自己,又有什麼理由不去憐惜疼愛呢?
不過這種情緒也只是存在了一瞬間,蕭炎經過慎重思考後,還是決定繼續進行馴化雲韻。
因為雲韻的這種行為,讓蕭炎看暗暗心驚,他看出雲韻的不可控和驕傲,顯然自己之前有些低估韻兒的傲骨了,看起來雲韻和彩鱗是同路之人,皆是那剪雪裁冰,鐵骨錚錚,冷傲不羈之女子。
唯一的區別,便是雲韻在蕭炎面前會主動表現出溫柔順從,然而其骨子裡仍有那種無法磨滅如傲雪凌霜般的傲骨。
這讓蕭炎更加擔心,他倒不是擔心雲韻是否願意臣服,而是害怕要強的雲韻,萬一將雲嵐宗覆滅的責任歸咎於自己身上,下決心要以身殉宗門,難以想象到時候雲韻會多麼瘋狂,又會做出何種傻事。
蕭炎心裡清楚,屆時最好的結局,恐怖也是雲韻選擇離開自己,離開加瑪帝國這個傷心之地。
想到那種愛而不得,可望而不可及的悽慘結局,蕭炎狠狠握緊了拳頭,多情自古傷離別,他絕對不允許這種離別傷之事發生在自己和雲韻身上。
長痛不如短痛!蕭炎曾經無數次不可避免地,將眼前這個仙子般的人兒傷得鮮血淋漓,肝腸寸斷,而這一次,自己定會保護好她,不擇手段!
思緒萬千的蕭炎,忽然想起來什麼,急急忙忙從納戒中取來一瓶療傷藥,塗抹在雲韻的香頸處。
「呀呀呀……嗚嗚嗚」
脖頸血痕處酥酥麻麻的刺,偶爾還有點疼痛,但剛剛經歷大磨難的雲韻卻覺得很是舒服,不停地「嗚嗚」呻,像是在謝主人的憐憫。
「韻兒,你相信主人對你的愛嗎?」
蕭炎突然用極其嚴肅的語氣說道。
蕭炎不明白自己和雲韻之間,究竟還要經歷多少苦難,才能真正修成正果,他很痛苦,很茫然,但是為了雲韻,他不會怕,他絕不會再逃避!
「嗚嗯」
聽到蕭炎如此正經的訊問,雲韻呆了呆,旋即輕輕點頭,其目光看起來十分堅定。
從魔獸山脈到塔戈爾大沙漠,再到雲嵐山,蕭炎和雲韻的經歷雖然不多,卻足以讓他們二人心有靈犀。
雲韻從不懷疑蕭炎對自己的愛,縱然現在蕭炎對雲韻百般羞辱折磨,雲韻對蕭炎也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怨言,反而甘之如飴。
在雲韻心中,能陪伴在蕭炎身邊,便是她此生最大的幸福了,她已經錯過太多太多,多到二人險些拔刀相向。
幸好現在所有困難和艱辛都結束,太陽重新升起,一切都有了從頭再來的可能。
不過雲韻的心,也很痛很累很茫,她不清楚自己還願不願意再次擁抱出東方。
雲韻有個秘密一直沒敢跟蕭炎說。
「等向蕭炎贖完雲嵐宗對他犯下的罪孽後,我就自刎去見列祖列宗,能保住所有普通弟子弟子,已經是我身為宗主能爭取到的最好結局。唉~希望到時候這個小傢伙不會怪我,而且得瞞著他才行,不然自己可能下不去手。」
雲嵐宗覆滅以後,在雲韻心頭,一種哀莫大於死的情困擾著她。
人是情複雜的動物。
雲韻自幼便生活在雲嵐宗內,雖說其師傅雲山十分嚴厲,可對雲韻卻是十分疼愛,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嘴裡怕化。
錦衣玉食、養尊處優,八個字便可以簡單概括雲韻的童年生活,這也是雲韻為何會在蕭炎與雲嵐宗之事上如此優柔寡斷,難以釋懷,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一邊是自己的心愛之人,另一邊是養育自己長大,培養自己成為強者的宗門,這種選擇對雲韻來說太過痛苦。
一切的一切,都令雲韻極其痛苦,她無力阻止老師追殺蕭炎,也沒法不讓蕭炎報仇雪恨,她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親密之人的原離、消逝。
在而這場親情、愛情、友情的廝殺中,雲韻什麼也做不到,這樣她幾乎陷入了崩潰。
在無數個不眠之夜苦苦思索後,雲韻明悟自己能做的,就是不斷贖罪,向蕭炎贖罪,向宗門謝罪,以期換來對自己心靈的救贖。
莫說雲韻痴,更有痴似雲韻者,人心都是長的,誰人又能輕鬆斬斷所有羈絆呢?
這種事情對於蕭炎也是一樣的,蕭炎可以光明正大地帶薰兒回到蕭家;蕭炎可以將彩鱗引薦給自己的兩位兄長。
但如果讓蕭炎領著曾經的雲嵐宗宗主雲韻,去拜見蕭家長輩,恐怕蕭炎心中也會有一絲顧慮。
所以說蕭炎面對雲韻和納蘭嫣然的態度,與其說是怨念,不如說是一種無奈。
不過呢,幸好時間是最為強大的武者,它總能撫平一切痛苦,治癒所有傷痕。
雲韻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這些小九九,都被蕭炎提前預知到。
應該說蕭炎太過了解雲韻善良柔弱,又十分自強的格。
在雲韻毫無察覺的時刻,蕭炎便早已計劃好一切,這可能就是愛情的力量吧。
雲韻終究是網中之魚,籠中之鳥,難逃蕭炎魔爪。
蕭炎並不知道雲韻心中的想法,不然一定會破口大罵她「蠢女人」。
時間回到現在,看著雲韻點頭,蕭炎微微一笑,大手撫摸過雲韻的每一寸如玉肌膚,要把這種光滑的觸牢記在心,「一定要成功啊,小韻兒,你逃不掉的!」蕭炎在心中不斷打氣。
「確實很厲害呢,不愧是主人的小女奴。」蕭炎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顫抖。
蕭炎的誇獎,讓雲韻很興奮,不過蕭炎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有些害怕。
「瞧著小奴兒很聽話,主人就放心了,主人最近呢~想要和親愛的小韻兒多玩些調教遊戲,如何?」
似乎覺得氣氛有些微妙,蕭炎開始重新強調自己的對雲韻的主導權。
「好~嗚嗚嗚」
雲韻的身體僵硬了片刻後,徐徐點頭,發出一陣陣順從地「嗚嗚嗚」呻聲。
一聽到還要繼續玩這種羞人的調教,雲韻臉頰滾燙,心緒起伏不定。
連雲韻自己都沒察覺到,其實她對這些調教,竟有了隱隱約約的期待,甚至可以說雲韻對蕭炎的任何要求都願意去嘗試,好一個聽話懂事的小奴兒。
蕭炎調整好情緒,讓自己變成尋常時模樣,絕不能讓雲韻發覺自己是帶著別樣目的來馴服她,那樣的話,雲韻牴觸情緒恐怕會非常強烈。
只有讓雲韻心甘情願地被奴役,被圈養,方才能徹底盪滌雲韻的心中的枷鎖。
「哦,看起來我的小韻兒很有神嘛?不錯不錯,主人決定獎勵你,至於獎勵是什麼呢……」
雲韻聽到蕭炎要獎勵自己,本來盡是疲倦的美眸重新擁有了月星辰,滿臉解脫的笑容,興奮地扭動著吊在半空中的身子,期冀的目光望著蕭炎,等待著蕭炎給予自己期待已久的憋解脫,不過蕭炎接下來的話卻讓雲韻如墜深淵,萬念俱灰。
「主人要獎勵乖巧的雲奴一次絕佳的高體驗!高不高興?」
蕭炎瞅著神大變的雲韻,不斷髮出蕩笑聲。
不等雲韻拒絕,蕭炎重新按在剛剛的方式,再次把雲韻的小嘴封堵起來,蕭炎害怕自己聽到雲韻可憐的哀求聲音後,心慈手軟。
心念一動,碧綠的琉璃蓮心火迅速攀上雲韻的中,將那枚「雷」屬跳蛋包裹起來。
這枚跳蛋被蕭炎的異火斗氣覆蓋後,絲絲縷縷炎熱至極的火焰,伴隨著雷霆鬥氣共同躍動,不斷在雲韻的小中橫衝直撞。
蕭炎催動靈魂力量將跳蛋震動節奏和放電頻率,調至極限。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雲韻再次被推搡著前往雲端,而且非常快。
強烈的電擊與滾燙的灼燒共同襲向雲韻那粉桃滑潤的陰道壁,這種超乎尋常的刺,讓雲韻的小本能地想把它噴出,可蕭炎的威脅之語言猶在耳,雲韻只能忍辱含羞,拼盡全力地用小夾住這熾熱無比的跳蛋,不讓這個痛苦之源從小中滑出來。
「小韻兒實在受不了,大可以不必忍耐,哈哈哈」
蕭炎輕撫納戒,光芒閃動,之前用來束縛彩鱗膝蓋的那鐵再度出現在蕭炎的手上。
蕭炎將雲韻的膝蓋分別鎖在鐐銬上,這樣雲韻的大腿被迫以更大的幅度張開,這種羞人姿勢,令雲韻更加難以夾住溼滑的跳蛋。
「唔~嗚嗚嗚嗚」雲韻的淚水長驅直下,不斷呻,下體愛滴落而下,顯然她已經步如了高。
此刻的蕭炎快速行至雲韻身後,雲韻看不到蕭炎,但她知道蕭炎一定在觀察自己,強迫自己疲軟不堪的玉體輕輕扭動,向蕭炎展現出無窮無盡的亂風情,以此來取悅討好蕭炎,進而獲得自己的救贖。
雲韻嬌軀顫抖不已,香汗直而下,多裡一直保持著四馬攢蹄的姿勢,已經讓她的關節和四肢痠麻無比,實在是痛苦難熬。
「咳~唔唔……啊啊啊啊……」
因為這枚「火雷」跳蛋的緣故,雲韻陰部同時被電和火焰侵蝕,兩片拼命動,越發地彰顯妖豔。
陰上面的絲絲皺紋,依稀透出淡淡憂愁,正在映襯其主人的悽苦委屈,楚楚動人,惹人想要好好憐惜一番。
蕭炎覺得此時的雲韻,仍有開發的餘力,便從納戒中,取出兩個鋼打造而成的夾子,一左一右夾在雲韻的兩片陰上。
「嗯~嗯嗯~嗯嗯~」
陰被撕咬的疼痛,讓雲韻的掙扎更加劇烈瘋狂。
「嘿嘿,給我可愛的小女奴點裝飾品。」
蕭炎一邊說著話,一邊把十來個負重鋼球,掛在彩鱗陰處的夾子下方,增大對雲韻下體的撕扯力度。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雲韻嬌嗔連連。
完成一切後的蕭炎,默默退到一旁,欣賞著雲韻妖嬈美豔的「表演」,也是諸多慨。
曾幾何時,雲嵐宗是壓在蕭炎身上難以逾越的大山。宗主雲韻則是那高高在上,放縱納蘭嫣然給予自己羞辱的遙不可及的鬥皇強者,這種重若千斤的窒息,壓抑了蕭炎整整三年,讓蕭炎不得不在狂風暴雨中孤獨前行,歷經千辛萬苦,努力成長。
如今,這兩位與自己糾纏頗深的女子,皆是臣服於自己下,甘願為奴為婢。
蕭炎很多時候都頗恍惚,覺得這一切是那麼的真實,又那麼的夢幻。
膀胱快要被撕裂的劇痛和陰道里灼熱如火的快,讓雲韻身心都受到極大的折磨,每當雲韻想靜心凝神抵抗刺時,強烈的電都會讓雲韻神智混亂,只能在這快的不歸路上越走越遠。
偏偏陰上的鐵夾子,一直在撕扯雲韻的,越發加速裡跳蛋的滑出。
「嗚嗚嗚嗚」
一股溫熱水突然劃過蕭炎的手指上,雲韻顯然道和小、陰的三重刺下,再也無法剋制,直接來高。
「啊啊啊~啊啊啊」
或許是此前太多次寸止而積蓄到了極限,還是因為這「雷火」跳蛋的構造太過妙絕倫,總之雲韻的這次高持續了很久很久,十分烈。
雲韻在高中似乎是忘記了小應該閉,跳蛋「砰」地一聲飛出了好遠,在沿途下了長長的水漬。
「哇~好誇張啊,真是個大騷貨」
雲韻小裡愛狂噴,站在雲韻身後的蕭炎,沒來得及躲避,被那水柱正中靶心,全身大片衣服被愛浸溼,好不狼狽。
「呼呼~巨巨巨~」
過了許久,雲韻才從高中緩過來,無力地著氣。
後面突然傳來蕭炎的開心聲音:「啊哈哈,小韻兒,你怎麼沒有夾好跳蛋呀?看樣子是嫌棄主人對你的調教太過輕鬆了吧?是時候讓你多嘗些新花樣了。」
聽完蕭炎的話,雲韻心中一驚,也是察覺到小中曾經強烈的刺,此刻消失地無影無蹤。
沒有絲毫獲得解脫後的慶幸,雲韻拼命扭動著四馬攢蹄的嬌軀,心急如焚,如坐針氈,想要表達什麼,可惜牢牢束縛住其櫻桃小嘴的口球,剝奪了雲韻言語表達的權利。
「嗚嗚嗚嗚嗚嗚」雲韻焦急的呻聲屢屢傳出。
雲韻的嬌美臉頰上盡是焦躁不安,雪白如玉的光潔肌膚,在這場漫長的調教中已經疲態盡顯,紫紅奪目。
「別亂扭動,也別亂叫,小奴兒要學會安安靜靜地接受懲罰」
「啪啪啪」,蕭炎的大手一巴掌拍在雲韻的股上,示意雲韻老實些。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可惜雲韻並不想就這麼稀裡糊塗地接受懲罰,依舊是不停呻。
「你呀,看樣子後要給你多上上規矩,不然不好又是下一個彩鱗」
權威受到挑戰,蕭炎並無惱怒,呵呵一笑,手指捏住雲韻的道,使勁晃動。
的強烈自己,讓雲韻恢復冷靜。
被拿捏了命子的雲韻,不敢再用身子劇烈掙扎,不過其朱一直髮出抗議的呻聲,還是在宣洩著自己心中的不滿。
蕭炎沒有理會嬌鳳鳴抗議不斷的雲韻,笑容滿面地輕輕說道:「韻兒,你剛才看到主人對彩鱗的調教嗎?哦,美杜莎女王就是彩鱗,你以後也可以喊她彩鱗。」
聽到蕭炎開始說話,雲韻立刻停下了呻,生怕漏聽蕭炎的命令而受到懲罰。
說起彩鱗之事,雲韻不情不願的輕點螓首,雖說這間屋子很大,調教中的三女分別被捆在不同的角落,但云韻驚鴻一瞥下,仍然是看到了不少彩鱗和蕭炎行魚水之歡、放蕩時的糜爛風情。
不知為何,說起這個能和蕭炎水融的美杜莎女王,雲韻心中也有濃濃的敵意和嫉妒。
別看雲韻和納蘭嫣然已經被蕭炎調教多,經歷無數次高,可真要說起來,蕭炎並未真正奪走她們的貞。
倒不是說蕭炎是坐懷不亂的真君子,一來是時間緊迫,蕭炎奔波於三女之間,顧此而失彼;二則是蕭炎知道雲韻師徒二人即便不抗拒和自己歡愛,可卻未必是出自真心。
很多時候,蕭炎能從彩鱗的反應中看出來,彩鱗心中是願意和自己行周公之禮的。
不然的話,就如彩鱗此前所說的那樣,區區鬥王巔峰的蕭炎,恐怕連靠近彩鱗的資格都沒有。
而當蕭炎大手撫摸過雲韻的身體時,能明顯察覺到雲韻的嬌軀,因為害怕而不斷顫抖,顯然是仍有戒心。
對此蕭炎並不著急,好飯不怕晚,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如果給雲韻留下了抗拒情緒,那後的調教就會困難很多。
況且蕭炎也樂得如此,這種的話蕭炎可以找更過藉口來欺負雲韻,能欣賞這麼個風華絕代人兒可憐兮兮模樣,蕭炎自然是不願意放過。
只有歷經千辛萬苦,揮灑無數汗水後收穫的果實,才會更加甜美誘人。
蕭炎隨手解開雲韻的口球,還沒來得及詢問,雲韻在短暫地咳嗽兩聲後,火急火燎地大聲道:「蕭……蕭炎~啊不主人,韻兒愛您,韻兒~韻兒~韻兒很喜歡……被主人調教,求求主人讓奴兒釋放吧……嗚~嗚……求……求~唔唔~嗚嗚」
蕭炎一手指伸入雲韻的紅中,不斷地向內探索,止住了雲韻的求饒話語。
「唔嗯嗯嗯嗯」
雲韻只能用香舌不斷嗦蕭炎的手指,來取悅討好蕭炎。
蕭炎用曖昧無比的語氣說道:「雲韻寶貝,你知道彩鱗最害怕的調教內容是什麼嗎?」
雲韻輕搖鳳首,用一種奇怪的語氣說道:「啊~唔不知道,那個女人害怕什麼,和奴兒有何關係?」
聽出了雲韻話語中的酸味和不忿,蕭炎一愣,「誒呀,你也想來跟我添麻煩是吧?」
看樣子不光彩鱗對雲韻充滿敵意,雲韻也對彩鱗有著不小的哀怨。
「看樣子後要對她們倆進行些特殊的調教呀,後宮不合,可不利於自己的調教眾女,為了今後的幸福生活,加油!」蕭炎心中下定決心。
收回杵在雲韻小嘴裡的手指,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對雲韻的奴化。
蕭炎話鋒一轉,繼續道:「嘿嘿,雲韻,你和彩鱗皆是主人的女奴,將來是要做姐妹,自然要相互瞭解,處好關係嘛,嘟嘟……」
「誰要跟那個騷女人做姐妹。」雲韻十分不滿蕭炎把她和彩鱗擺子一起,小聲嘀咕。
蕭炎突然覺有些頭大,他好像快要壓不住場子了,既然如此一些調教手段就不能藏了,必須要給這兩個惹事生非的小奴兒上上眼藥。
蕭炎面龐上湧現出一絲猥瑣,玩味笑了笑,繼續剛才那個話題道:「彩鱗最害怕的,可不是鞭刑,也不是強制高,而是嘛……」
蕭炎突然把手伸向雲韻白皙的足,然後使勁撓了撓雲韻的腳心。
當蕭炎手指觸碰到雲韻玉足的瞬間,一種被電擊穿的酥麻覺,讓雲韻的軀體愣了愣,旋即猛的繃直,更加劇烈地掙扎起來。
可是全身被四馬攢蹄的雲韻,連膝蓋都被鐵鎖住,又怎麼能逃過蕭炎的魔爪。
「哈哈哈主人幹什麼……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好~癢……救……命,哈哈~哈哈……主人停下,嘻~嘻~好~癢饒……饒過奴兒……啊哈哈哈哈」
「哦,韻兒不想要停下?那主人就好好地滿足你。」蕭炎假裝聽錯雲韻的話語,更加用力地撓癢雲韻的小腳丫。
蕭炎手指不斷在雲韻嬌的玉足上刮撓、騷、按壓,由下到上不放過一絲一毫。
與跳蛋和道所帶來的快不同,這種瘙癢引起的快,更加連綿不絕,更令得雲韻無力反抗。
雲韻香足就像一塊晶瑩剔透的美玉,潤滑秀,細膩如絲,潔白如雪,沒有絲毫贅,極其完美,美妙至極的手讓蕭炎罷不能。
「哈哈哈哈哈……嘶嘻嘻嘻嘻哈哈哈……喔噢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哈」
蕭炎用力捏了捏雲韻腳心處的,引得雲韻放聲叫,那種柔弱無骨的觸,越發起蕭炎調其玉足的慾望。
強烈的快和笑意讓雲韻心臟猛跳,心頭搏動,全身如雪如玉般的潤滑肌膚緊緊繃直,十圓潤柔的腳趾緊緊蜷縮在一起。
雲韻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各種划動,甚至狠狠刮過自己的皮膚,想要轉移注意力,可惜面對著無窮無盡的瘙癢快,也只是抱薪救火。
自幼嬌生慣養的雲韻,哪經歷過這種陣仗,玉足一直是她的忌之地,平裡從未被除自己外的任何人碰過,便是關係親密的納蘭嫣然都沒有接觸過,此刻她嬌的小腳丫,卻是像玩具一樣被蕭炎肆意玩。
雲韻在連續的嬌笑中快要不過氣來,銀鈴般的笑聲不斷響起:「哈哈~哈哈哈哈哈奴兒錯啦,嘻嘻哈主……主人,救命哈~哈,主~人,救命~啊,饒了……饒了~奴兒吧~哈哈哈……」
「主人怎麼覺小韻兒沒錯呢~」
「哈哈哈哈哈~主人~主人說什麼~哈哈哈就是什麼……哈哈哈哈哈哈……求主人停下……哈哈哈嘻嘻嘻……受不了啦……哈哈哈哈~救命……奴兒是最賤的人……哈哈哈哈」
「好好體驗吧,接下來還有很多這樣的項目哦」
蕭炎不停變換著手指的位置,在雲韻小腳各處位連連騷,觀察雲韻的反應,從而確定雲韻玉足上的點。
令得蕭炎頗意外的是,雲韻極其怕癢,蕭炎的手指在各處捏按壓,都能引得被緊緊捆綁的雲韻,劇烈掙扎和放聲大笑。
這種程度,讓蕭炎嘖嘖稱奇,看樣子韻兒平時保養的很好啊。
蕭炎玩過的極品美腿不少,像薰兒、彩鱗都沒有逃脫蕭炎的魔爪。
如果非要做個比較,蕭炎覺得彩鱗的小腳丫最為柔軟絲滑,原因自然是彩鱗常年都維持著半蛇之身,她的雙腿是在突破鬥宗後方才進化出來的,時至今也不過三年出頭而已,就如同剛剛誕生的嬰兒般軟光潔。
程度自不必多講,即便是彩鱗最為暴怒的時候,但凡蕭炎把手指伸向彩鱗的腳心,彩鱗都會驚慌失措地認輸服軟。
因此,撓腳心便成為了蕭炎對付彩鱗的最終手段,在關係鬧僵時,蕭炎總會這麼懲罰彩鱗。
不過蕭炎並未經常調教彩鱗的玉足,原因則是彩鱗太過害怕癢癢了。
只要碰到彩鱗極其的腳心,原本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她所維持的冷漠傲慢、不近人情,在這種折磨之下,瞬息間便灰飛煙滅。
彩鱗不止一次地苦苦哀求蕭炎不要撓她腳心,因此同意蕭炎可以隨時捆綁調教自己,甚至還答應了各種各種的羞辱約定,只求他能放過自己的小腳丫。
當時的蕭炎對彩鱗的馴服還沒有到如今的地步,自然是要處處依著彩鱗。
加上彩鱗梨花帶雨的乞求,著實讓蕭炎血壓飆升,心率加快,蕭炎心疼自己的小寶貝彩鱗出如此可憐兮兮的樣子,自然沒有將癢奴培養進行到底。
說起來,蕭炎總共也只正式撓過彩鱗的玉足兩次,次次都是戰果斐然。
第一次撓彩鱗的玉腳,配合著能清除七彩天蟒靈魂印記的「復魂丹」,蕭炎讓彩鱗放棄追殺自己;第二次騷彩鱗的美足,蕭炎則是獲得了隨意捆綁彩鱗的權限。
可以說,彩鱗面對瘙癢調教,是一潰千里,敗不成軍,這種懲罰也成為彩鱗心中最深最畏懼的夢魘。
想到彩鱗面對瘙癢時的樣子,蕭炎總是忍不住喜上眉梢。
那個上一刻還趾高氣揚,盛氣凌人的女王大人,在玉足強烈的快折磨下,轉瞬即逝淪地為苦苦哀求的可憐女奴。
這種天壤之別,大相徑庭的轉變,再加上彩鱗那又氣又怕,想要出口辱罵蕭炎,卻害怕蕭炎趁機報復自己而顯得畏畏縮縮,惶恐不安的可愛樣子,蕭炎總會情不自地抱起彩鱗肆意玩,盡情享受這個妖豔絕美的人兒在自己懷裡奮力掙扎。
看著如同小女人般的彩鱗,蕭炎非常得意,那種覺真可謂是「風得意馬蹄疾,一看盡長安花」。
薰兒的美足則要稍稍遜彩鱗,倒不是說其底子不如彩鱗,只是其年齡尚小,二八芳華,不足以讓薰兒的嬌軀,發育成最勾魂奪魄的狀態。
不過少女玉足的青四溢,嬌小可愛,也是讓得蕭炎愛不釋手,總是以各種理由撓薰兒的腳心。
很多時候,蕭炎撓的很重,要把薰兒生生撓到昏過去,才會勉為其難地結束此次調教。
現在觀察雲韻的足,雖然不如彩鱗,可比起薰兒來說可謂是不相上下。
難能可貴的是,雲韻經歷的歲月更迭,要比薰兒多上一些,能保留住這種嬌滴、粉秀可人的狀態,想必雲韻定是很愛惜自己的美足,會經常做保養。
蕭炎想得沒錯,雲韻對自己身子最驕傲滿意的部位,便是光潤無暇的小腹,以及飽滿的美腿,對那三寸金蓮更是幾多愛惜。
每每修煉過後或者長途奔波歸來,雲韻總會用上幾十種珍貴藥材凝成的藥來浸泡雙腳,仔細呵護滋潤玉足,讓其看不出絲毫歲月過的痕跡。
可惜,雲韻心保養如此之好的香足,最後卻是便宜了蕭炎這個大賊,不知道雲韻此時後不後悔如此愛惜美腳。
不過現在說這些也已經沒有意義了,雲韻在蕭炎連番瘙癢攻勢下,狀若瘋癲,大笑不斷:「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哦……嘔嘔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噦」
「最後一下啦,小奴兒」
蕭炎撫摸著雲韻玉足那驚人的彈,品味柔則豐潤,一時間玩心大起,竟一口咬在雲韻滿是汗水的腳上。
「啊啊啊啊~啊啊~」
這種異乎尋常的強烈刺,讓已經在蕭炎連綿不斷攻勢之下,丟盔棄甲的雲韻,大叫一聲後,徹底陷入昏。
「真是美妙啊~哈哈哈」
看著雲韻沒了反應,蕭炎這才鬆開牙齒,停下手上的動作,欣賞著雲韻沉睡時可憐無助的樣子,內心的幸福幾乎要爆炸出來。
伸出舌頭,蕭炎仔仔細細把彩鱗玉足上的汗水入嘴中。
因為常年清心寡慾修煉的緣故,雲韻的雙足不但沒有汗味,甚至於有一種淡淡的芬芳,想來和雲韻經常用天材地寶潤泡雙腳有關。
蕭炎連忘返地把雲韻整個腳掌舐乾淨,連雲韻的腳趾縫都沒有放過,直接含在嘴裡。
這期間,昏的雲韻已經在無意識的搐,腳掌不斷顫動,甚至還發出一些淺淺笑聲,似乎在夢裡雲韻依舊在被蕭炎蕭炎狠狠撓腳心。
過了好久後,蕭炎才意猶未盡地離開雲韻的腳掌,此刻雲韻的玉足上溼漉漉的,全部都是蕭炎的口水。
「按照韻兒小腳的程度,想必過不了幾天就能輕鬆拿下韻兒」,蕭炎還在回味著雲韻美足的芬芳,心頭思緒快速閃過。
正想一鼓作氣喚醒雲韻繼續調教時,蕭炎大手卻在半空中停下,似乎覺得不應該之過急,以現在雲韻的情況,不說身心完全臣服於自己,最起碼不會像彩鱗那樣公開忤逆自己。
倒也沒必要迫的太緊,讓雲韻對這種調教方式產生太過強烈的恐懼和厭惡情緒。
蕭炎決定給雲韻一些休息的時間,畢竟蕭炎還拿捏著雲韻的排洩權,只要那個道沒有取下,蕭炎就有十足的把握,讓雲韻身心徹底淪陷。
「啊哈,就把這個小東西換給韻兒吧」
蕭炎撿起扔到地板上的口球,重新給雲韻戴上,順手拿起雲韻被扒下來的內褲,沾滿地板上雲韻出的愛。
蕭炎嘿嘿一笑,竟然把被愛溼透的內褲,重新套在了雲韻腦袋上。
黏稠的愛從內褲上滴落,浸溼了雲韻的三千青絲,然後不斷滴下,連同著她口水從口球小孔處出,絲絲體滑落而下,絲絲楊柳絲絲雨,倍顯荒醉的場景,反襯出雲韻那種華貴雍容的氣質,分外攝人心魂。
「大功告成,真是人間絕美,仙界難尋啊」
完成這一切後,蕭炎又是來來回回轉著圈欣賞雲韻,朝著她的大股上打了一巴掌,也沒有給雲韻取下陰上的夾子,便徑直走向屋子最靠東的角落,那裡有從雲嵐山上回來後,便一直被強制高的納蘭嫣然。
「也不知道納蘭嫣然怎麼樣了?」蕭炎喃喃低語。
納蘭嫣然的境遇,算是三女中最為糟糕的,她被後手直臂捆綁著藕臂,皓腕連通手指被獸皮套包裹住,外面勒著一道道束縛皮帶。
納蘭嫣然青洋溢的美腿,被繩索一圈圈從下往上纏繞,捆成一條蟲。
納蘭嫣然初具規模的玉,倒沒有被繩子捆綁,但不代表蕭炎會放過這對白兔,其頭上被兩個虎齒夾子給夾住,絲絲血從虎齒上滲出,顯然夾子力道非常大。
看夾子上不斷閃耀著微弱電芒,想必還連接著「雷晶石」,會不斷放進出電,攻擊納蘭嫣然的頭和房。
納蘭嫣然整個人被高高地倒吊起來,捆在一處特殊的架子上。
這個架子足有兩丈高,由寒鐵打造而成,其上有著不少鎖鏈和稀奇古怪的機關,看起來令人不寒而慄。
這麼個巨大的鋼架子,即使放在蕭炎宛若宮殿般寬敞的屋子內,也是那樣的顯眼。
此刻的納蘭嫣然被捆在架子最上方的轉軸處,這個轉軸由無數細小的齒輪和鎖鏈連接,一旦催動鬥氣,打開其上的制機關,轉輪便會迅速旋轉,帶動著下方被吊著的納蘭嫣然同時旋轉。
納蘭嫣然自從來到蕭炎的房間後,就一直進行這種枯燥乏味的旋轉待。
轉軸的旋轉速度,可由開啟之人的鬥氣強度控制,蕭炎大概維持著中速,能讓納蘭嫣然痛苦,卻不至於產生生命危險。
不過多來的連續旋轉,已經徹底摧毀了納蘭嫣然的神智,早已讓納蘭嫣然昏死過去,七魂八魄恐怕都已飛到天涯海角。
納蘭嫣然的小中,被蕭炎足足入兩枚跳蛋,一「冰」一「火」,冰火兩重天的刺,讓稚的快要爆炸。
這種刺,年輕的納蘭嫣然顯然是無力抵抗,無數次被送上雲端,快要被這猛烈的快給融化了。
蕭炎用一帶有繩結的細繩,在納蘭嫣然下體處捆上了一條丁字褲,大大的繩結,對準納蘭嫣然的和門後狠狠勒緊。
這樣子納蘭嫣然無論如何旋轉,都不會把裡的跳蛋甩飛出去,確保了小調教能長久進行。
不過納蘭嫣然下體的愛和出的口水,則是不受控制,被不斷甩出。
此時的納蘭嫣然,活像一個噴泉,將鐵架子四周的地板盡數打溼。
「火候差不多足夠了,該降降速了」蕭炎喃喃低語。
強橫的鬥氣從蕭炎身上瀰漫開來,將這機關轉速降至最低,明顯可以察覺到原本被甩出去的體,減少了許多。
蕭炎嗅了嗅周圍的氣味,明白那些體恐怕是納蘭嫣然的愛、汗、口水、的混合物。
「盡情地吧、高吧,等下叫你跪在地板上,仔仔細細地全部乾淨!」蕭炎已經決定好了納蘭嫣然接下來的調教內容。
鬥氣迅速變化,一縷碧綠火焰攀爬而上,旋即在蕭炎的手上凝為火鞭,而後蕭炎猛然把火鞭向納蘭嫣然小巧的股上。
蕭炎地很輕,可能連鞭打彩鱗時一半的力氣都沒有用上,但這對於實力和身體素質遠不如彩鱗的納蘭嫣然來說,已經是極限了。
「嗚嗚……嗚嗚……嗚嗚」
劇烈的疼痛,讓昏中的納蘭嫣然驚醒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通過口枷發出痛苦地「嗚嗚嗚嗚嗚」呻。
「納蘭嫣然,你的懲罰還沒有結束,好好給我清醒著享受,如果再敢偷懶,昏不醒,嘿嘿,主人就用鞭子爛你的大股和小房。」
「嗯嗯嗯……嗚嗚嗚……嗚嗚」
如旋轉木馬般的納蘭嫣然,急急忙忙傳出一陣陣模糊不清的呻聲,也不知是順從還是在抗議。
滿意地點點頭,隨手又是一鞭在了納蘭嫣然的嬌軀上,惹得納蘭嫣然又是一陣呻不斷,蕭炎哈哈一笑,不再理會她,收回琉璃蓮心火,徑直離開。
趁著現在清閒的功夫,蕭炎決定去外面看看。
不知為何,今蕭炎老是眼皮亂跳,總覺得有事情在等待著他,卻又苦思無果。
謹慎地再次朝著房間施加一道鬥氣屏障,確保自己的三個小寶貝,不會被外面的族人發現。
蕭炎輕輕打開大門,正準備出去時,突然一道悉的呻聲再次響起,蕭炎聽出那是雲韻的聲音。
沒辦法,蕭炎苦笑搖頭,關上大門,徑直走向雲韻。
或許是因為膀胱中的強烈刺,昏中的雲韻很快就甦醒過來,現在正在奮力掙扎。
雲韻似乎也察覺到自己頭上的變化,那種悉的覺和味道,讓她明白,蕭炎把自己脫下來的內褲套在了自己頭上了。
這個發現,讓雲韻又羞又澀又氣,雲韻無奈搖頭,心中暗暗苦笑:「欸,也不知道這個小傢伙每天都在想什麼,總是能想出新點子來欺負自己,偏偏自己這麼大的人,每次都被他當做小女孩隨意,那種仙死的覺,叫人又愛又恨,真是上輩子欠他了,活脫脫一個小冤家!」
此刻的雲韻全身背縛,視線也被內褲遮擋,無法知曉蕭炎的位置,也無法自己掙脫束縛,道的疼痛迫得十分緊,雲韻只能不斷呻,以求蕭炎能注意到自己,頗有幾分小動物尋愛求愛時的模樣,想起雲韻曾經尊貴顯赫的身份,反差在房間裡不斷盪漾。
蕭炎慌慌走到雲韻面前,沒有壓低自己的腳步聲,所以雲韻也察覺到有人靠近,她心知一定是蕭炎,便開始發出劇烈地「唔唔唔唔唔」呻聲,想要獲得說話的權利。
「又怎麼啦?我的小騷貨!」
蕭炎倒是沒有為難雲韻,重新拿下雲韻小嘴上的口球,不過其內褲仍然還套在雲韻的螓首上,遮擋住了雲韻大部分視線。
「咳咳咳~主人,韻奴求您了,讓韻奴小便吧,奴兒實在是無法忍受了,求求您了。」雲韻剛獲得解放的小嘴,再次開始了苦苦哀求。
自始至終,蕭炎並沒有嚴格要求雲韻自稱為奴兒,也沒有讓她稱呼自己為主人。
該說不說,雲韻所謂的「為奴為婢」來贖罪,還是頗為認真。
這對雲韻的稱呼,蕭炎很是滿意,畢竟誰不喜歡聽話的小寵物呢?
想來也是,雲韻計劃中,自己是來向蕭炎贖罪的,自然要嚴格遵守為奴為婢的契約,窮盡所能來討好取悅蕭炎,待到雲韻覺得自己不再愧對蕭炎後,便會自我了斷。
不過雲韻意想不到的是,無需多久,她就會完全出於自身的慾望,而心甘情願地稱呼蕭炎為主人。
「呵呵,別心急呀,韻兒,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明白嗎小騷貨」
蕭炎看著乖巧的雲韻,心中越發堅定要完全掌握雲韻的決心,他並不知道雲韻心中具體有何種自責情緒,只有一個模糊的大致猜想。
雖說不確定,但此刻的蕭炎不願意冒哪怕一點點的風險,他與雲韻經歷的考驗已經夠多了,失去雲韻的代價,對蕭炎來說太過巨大,也太過殘忍。
針對雲韻的特殊計劃就要到了最關鍵的一步,蕭炎仔仔細細梳理了一遍,確定計劃沒有缺漏,便開口道:「小韻兒,主人也不想再捉你了,實話告訴你吧,你後的調教方式,主人已經計劃好了。」
頓了頓,蕭炎扶著下巴繼續說道:「騷騷小韻兒,別說主人欺負你哦,主人給你兩個選擇,你可以選擇成為癢奴,也可以選擇成為奴。
「有什麼區別」
雲韻瞳孔一震,怯怯地開口詢問。
「傻奴兒,自然是接受的調教不一樣。成為奴,今後你的一切排洩權會掌握在主人手中,主人會常年讓你保持憋的狀態,只會在你達到極限時給予你一些解放,並且後等主人開發完你的門後,你還要再多一項灌腸的調教內容。」
拍了拍雲韻驚駭絕的小臉蛋,蕭炎緩緩道:「成為癢奴的話,主人每天都會把你結結實實地捆起來,想一頭小母豬一樣,一點動不了,然後用特殊機械撓你的小腳丫,笑到你發瘋昏也不會停下,每最少六個時辰以上,風吹曬雷打不動。」
「嗯,大致內容就這麼多,身下的規矩你就用身體學習吧。好好考慮考慮,主人給你一盞茶功夫的時間,如果時間到了,你沒有做出選擇,那就準備好同時接受癢奴和奴的調教。」蕭炎朝著還在茫的雲韻,發出了充滿壓迫的審判。
蕭炎的一席話,讓雲韻沉默下來,她柳眉緊鎖,顯然是被蕭炎描述的畫面嚇到了。
「怎麼不說話?嚇傻了」
「嗚嗚嗚」
雲韻依舊沒有開後說話,只是抗拒地嗚嗚搖頭。
看著面如死灰,滿臉愁容的雲韻,蕭炎頓了頓,再次開口,拋出了一個對雲韻充滿誘惑的條件:「無論小韻兒做出何種選擇,主人都會讓你稍稍釋放出來,好好抉擇吧,畢竟事關你今後的命運,不要有遺憾哦。」
「只要做出選擇,就可以哦。」蕭炎像一個惡魔,不斷蠱惑雲韻,想讓她走入無法回頭的深淵。
此刻的雲韻對能夠的渴望,就像失在廣袤無邊沙漠中多滴水未進的人,對綠洲清泉那般期盼嚮往,那種如飢似渴的覺會壓倒一切。
即使蕭炎提出的條件再苛刻,雲韻也會忍不住飛蛾撲火,怦然心動。
果不其然,當蕭炎此話結束後,雲韻的臉上稍稍浮現出一抹血,雖然依舊蒼白難看,但云韻顯然開始思量這件事的可行,算是蕭炎馴服雲韻的一個良好開端。
雲韻要如何選擇,蕭炎不想幹預,也不會干預,他就這麼不急不躁的站在旁邊,一言不發,靜待花開。
蕭炎相信自己和雲韻的孽緣,從未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