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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關於某個色氣又男尊女卑的sp異世界】(3-4)【作者:平平無奇的德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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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平平無奇的德皇

字數:36,086字

第三章重置:關於Sp異世界有很多亞人族也是必然的吧以及無論哪族妹子都要被打光股和被玩這件事

奧凱斯的商業活力,如果僅用一個詞做個總結,那無疑是繁榮昌盛。縱然不與水體相接,但城市獨到的邊境位置和帝國境內發達的路網依舊使得奧凱斯能夠成為一個極為重要的貿易點。城內市場中的特貿易品不僅有著從北方利恩帝國所來的高質量玻璃製品,布尼森林中的各類珍奇植物與礦物,還有這因為這座城市龐大人口所引來的各類商會和店鋪,經營從用消費品到奢侈品在內的一切。

如果讓奧登對這個世界做個介紹的話,他必定會提起的這個世界的一大特徵必然就是,用他自己的話說,過度繁榮的服務業。得益於這個世界中在神力庇護下極高的農業生產力,各個國家的人口都相當眾多,大都市得以發展並繁榮,而這些人口中心之間也自然而然地發展出了規模龐大的貿易網絡,而大量脫離農業的城市人口自然也使得各類工藝,娛樂和休閒產業得以發展壯大。當然,並不是所有國家和種族都同樣地通於每一種商品的生產,女神們的庇護對於一個國家或社會的產業有著極大的影響力。而人類之所以是世界上最優越的種族,一大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人類有著最多的女神。

值得一提的是,在所有種族的人口結構中,男的數量都遠遠地小於女的數量,而男尊女卑地社會結構更是無一例外地存在於在每個社會中。這可能乍一聽有些奇怪,但這之後的原理是很簡單的。男是父神創世時以自己的形象創造的,而女只不過是父神為了使自己兒子的福祉所創造的附屬品,女神們自然也是被父神所創造的,是被父神用於管理世間並貫徹自己的意志的。而父神意志的其中之一,就是女需要被以打股為主的各種刑法嚴加管教。因此,可以說女生來就是為了跪在男人腳下侍奉男人的,而她們也以此為榮,能夠侍奉男人對絕大多數女人而言不僅僅是一次少見的機會,更是一件幸福滿滿地榮幸。而被打股,對於她們而言,也是太正常不過的了。當然,這並不代表女人們沒有羞恥心。打股畢竟是一種懲罰,好女孩是不會被打股的,而只有壞女孩才會被打股(雖然在嚴苛的規矩下,幾乎所有的女都經常被罰打股)。這種羞恥心在女被公開懲罰時展現的最為明顯,大多數女在公共場合下被命令出光股準備捱打時都免不了扭扭捏捏,臉頰泛紅,甚至要被提前在瓣上打上那麼一兩下才會轉身彎乖乖請罰。

而此時商業區中的一家禮服設計店就得到了這樣一個少見的接待男客人的機會。奧登和可洛米此時正在這家店的店主兼首席設計師的工作間裡。店主本人是個少婦模樣的美人,簡單地穿著件連衣裙,裙上套著圍裙,正在可洛米身上忙來忙去做測量。與此同時,奧登正有些昏昏睡地躺在辦公室裡的躺椅上,正在享受店員小姐們為他提供的服務。

奧登的腦後正枕著一雙的大腿,大腿上的美既溫暖柔軟又具有彈,而兩條腿部和在一起時所形成的形狀更是能讓他的腦袋毫不費力地枕在腿溝裡,讓脖子也完全放鬆下來,而腿上所穿著的黑絲更是加大了這份相當絕佳的觸。這雙腿的主人實際上正是店主的大女兒,她是個身材已經發育地相當成地少女,裙子和襯衣已經被脫下扔在了一旁的地上,全身只穿著一條黑絲褲襪,光滑柔順地黑絲包裹著她的大腿和豐滿的股,在雙腿之間則是鏤空的,散發著少女體香的三角區顯然是每天都有好好地打理,沒有一絲髮,這是基本的家教。奧登偶爾睜眼時,也能看到她前那一對立的山峰和其上立的頭。這黑絲褲襪少女在為他提供膝枕之外,一雙小手也在他的肩膀上做著按摩,受著奧登身體的反應,細緻地調整著手上的力道。在侍奉的同時,她的臉上掛著微笑,一雙大眼睛有時還對著躺椅另外一邊的妹妹投以一個得意的眼神。

躺椅的令一旁跪著店主的小女兒,一身小背心已經被脫到了上,正在侍奉奧登已經脫掉了鞋襪的大腳,白皙的小手一隻正捧著腳後跟把他的腳按在自己一隻嬌球上,另一隻小手則正在按摩腳掌,溫暖溼潤的小口不斷地著奧登的腳趾,小舌頭也在趾縫之間鑽來鑽去的,一邊為他發洩著疲勞,一邊還不斷地發出認真的聲和好聽的鼻音,顯然已經完全投入到了這一項侍奉中。她的身旁則還有另一名穿著店員裝,敞開著前襟子的少女和她一起侍奉著,親著奧登的另一隻腳。店主的小女兒正是青少女的年紀,子和股沒有她的姐姐大,但依舊已經有了相當的規模,肌膚白皙彈肢嬌蠻有力,一對充滿活力的球當腳墊的觸十分綿軟又充滿彈,配合著一個在足心打轉的小硬點,讓奧登覺十分的舒適。少女此時被自己姐姐的眼神一,也是毫不留情地對著姐姐瞪了瞪眼睛,就好像是在訓斥姐姐怎麼好意思搶了膝枕位似的,但嘴巴上的親和手上的捏可是一點也沒停下來。

除了這兩姐妹針對頭部和足部的膝枕和腳服務之外,奧登的手掌也被躺椅旁跪著的兩名店員放在自己的部上,邀請著他捏自己的,而那溫暖豐盈的不僅伴隨他的動作變成一種種好看的形狀,柔軟的還不停地從指縫中溢出,兩對球更是在空中一抖一抖的。在奧登了一會膩了之後,這兩對球則充當起了扶手,到奧登的身旁被他墊在手肘底下。他此時睜開眼睛偏過頭看了一眼可洛米,小女友正站在工作間落地窗旁的一個比地面高出一點的圓臺上,身上此時光溜溜的,一身美在陽光的照下更顯潔白,肢和一瓣被身後的設計師抓在手裡,小女友此時正回著頭,兩女好像在談些什麼。

【啊……看來她們還要搞一會……】

一邊這麼想著,奧登手肘一使勁,壓了下墊在下面的兩對球,受了一下這兩團軟十分充足的彈,從膝枕上坐了起來。他扭了扭脖子,對著身後的褲襪少女說道:「把我的煙盒拿過來,在我的外套裡。」同時,又對著腳下的兩個少女命令到:「繼續。」

少女們那裡有不從的道理,於是很快,一個有著花紋浮雕的金煙盒就被奧登拿在了手中。他一邊用腳掌按壓著已經躺倒在腳下的兩個少女的房,享受著的柔軟與回彈,同時用腳趾夾著兩個少女的小舌頭玩著,讓她們的眼睛上蒙上一層情慾的霧氣,一邊對著褲襪少女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趴在自己的腿上。

「啊?先生?為什麼要打我的股?」少女有些不解且抗拒的問道。

值得注意的是,而如果是無理由地要打女子的股的話,她們也會抗拒,而這時能否「說服」女,讓她明白自己應該被打股,就要看男人的話術,也就是找藉口的水平了。更簡單的方法是直接用實力壓制住女子,讓她明白強權即正義,這一招對於那些有一定實力而心高氣傲的女而言是最為有效的。

順帶一提,由於女數量的龐大,女之間通常有著相當明確的階級劃分,這一點從各國的中也有明顯的體現。比如說在奧登目前所在的梅奧恩帝國,大多數的沒有魔力的女人口均不屬於自由民,也就是說,雖然這些女人受到法律的基本保護,但她們的所有權事實上歸她們的僱主。奧登家的女僕就是一個例子,這些女僕事實上是被他家所擁有的,雖然不是奴隸,並且享有報酬與每月一定的休息時間,但是必須順從僱主的安排,並且無法自由離職。而此類女,若是沒有僱主,那麼她們的所有權便是歸於當地領主的。這些女通常會被派去建設和維護公共設施,或者提供街道清掃等公共服務,而她們的處境通常比被私人僱傭的女更壞,因此被僱主開除對於這些女而言是一個絕對想要避免的事情。而一些富有的普通(普通指沒有魔力)女,可以通過每年支付一大筆款項保持自由身。當然,具有魔力親和的女自然是無需繳納此稅即可保持自由身的。而所有男士在此基礎上,還能選定一定數量的普通女享受免稅的自由。

總而言之,看著目前有些抗拒的少女,奧登自然也不和她多嗶嗶,他一摟少女的,少女就像是被無形的力量拽動一般乖乖地趴在了他的腿上,然後毫不留情地啪啪兩下打在少女黑絲包裹下的肥美翹上。瓣上的劇痛讓少女的股在盪出之餘,更是誘人地抖動了幾下。而這時少女才明白,奧登是一位施法者,因此她自然是不敢掙扎,恭恭敬敬把股撅得更高,同時更是自覺地分開大腿,把黑褲襪開襠處的白虎小也暴在奧登的眼前,然後楚楚可憐地說道:「先生,我不該對您不敬,謝謝您讓我認識到錯誤,請您隨意懲罰。」

奧登則是享受著腳上傳來的舒適,一邊從煙盒中出一支香菸,指尖閃過一個火花把它點燃,然後叼在嘴裡深了一口。這菸絲是從南方各國運來的特產之一,在能讓人受到輕鬆愉快的同時,並不會身體造成損傷,同時除輕微的戒斷反應之外也沒有其他的副作用。聽說還能被附魔,從而擁有一些與稀釋過魔藥相似的功能。奧登本來對這個東西是不太親近的,但在各個場合了幾次後,也就像是吃糖豆一樣時不時一下了,反正這玩意也沒有任何他以前所知的菸草的種種壞處。

一邊叼著煙,一邊壓著少女的肢,一邊撫摸著肥美的部,時不時還打幾下那軟彈的美,奧登對這家店的印象都好了起來。打了十幾下黑絲美,奧登又是抓住那褲襪,直接撕開了一個大口子,把那表面已經變為微粉整個釋放了出來,與空氣親密接觸。過了一會,他更是玩心大起的把少女的兩瓣瓣掰開,用菸頭燙了一下那原本藏在之間粉,讓可愛的小雛菊一陣收縮,少女也不輕輕地搖起了股,口中發出一聲嬌,引得巴掌又是狠狠地在肥美的上肆了幾個來回,讓瓣上又多了更加清晰明顯的幾個紅手印。反正對於像奧登這樣的男人而言,這種沒有實力的女孩子都是隨便玩的,只要不入或者玩壞了少女的處女就好,否則就至少要把她收為私人女奴了。

總而言之,玩了一會這長腿和股都漂亮的少女,奧登滿意地看著少女兩瓣印著紅掌印的美之間的小已經害羞地吐出了一些清澈的體。他又是一掌打在少女的一口白虎小上,然後讓旁邊衣衫不整光著子的店員少女把最新一版的商貿雜誌拿了過來,隨後把褲襪少女潔白的美背當作小桌板,把雜誌放在上面讀了起來。一邊讀,一邊也沒有冷落了這高高立的兩瓣。啪啪聲不斷響起,奧登有節奏地用手掌把這兩團厚實的軟揍地上下翻飛,把紅暈逐漸散播到少女瓣的整個表面上去。

奧凱斯商業雜誌是一本週刊,它並不是什麼嚴肅的讀物,更像是一本集合了探店,廣告,商業區最新動態和小道消息的指南和導購讀物。其中,少不了出版社的記者小姐們主動上陣,用股和身體去細細體會各類新款刑具或是新店的各類服務,然後據自己的體驗寫成的一篇篇文章。

比如說本期的一篇報道就是在介紹城內「桃商會」所新上架的小板。桃商會是一家經營高端刑具,刑架,和懲罰工具的連鎖商鋪,在大陸中部和河一帶的各大城市中都有連鎖店。

報道的一開頭就是一張佔據了整整一頁的彩大圖,只見一名穿著風衣,線衫,以及格子裙的記者小姐正被一名穿著桃花旗袍,光腿高跟鞋的御姐店員按在櫃檯上,掀起裙子用小板打光股。記者小姐穿著短襪和高幫鞋的小腳好像股已經受不了小板子似的踢著櫃檯,而此時正高高舉起板子的旗袍御姐臉上帶著微笑,旗袍短下襬很短,側身分叉一直開到了間,在背上還有一個心形的鏤空。

記者小姐飽滿翹的瓣上佈滿了桃心型的板花,這正是桃商會的Logo,而她嬌美的瓣此時在層層疊疊的紅板花下更顯得美麗動人。更有趣的小細節是,御姐店員此時的旗袍後襬微微飄起,從出的小半個瓣上,也能隱約看見一些粉紅的板花。

而在之後的文字介紹中,記者小姐更是以自己捱打後的口吻詳細地介紹了這件板子的特點和威力。首先是一些基本介紹,包括這板子的尺寸,輕薄輕盈的材料,和可以定製板花等高端刑具的基本配置。但隨後,伴隨著一張記者小姐紅的特寫,她藉助著自己的親身經歷介紹起了這件小板的特點,那就是由高薪聘用的附魔師在每一件此型板子附上的附魔,效果是同時加強度和耐受力。這就是說,使用這件工具的話,就算是沒什麼力氣和實力的普通富家小姐也能輕易打疼家中女僕人的光股,而加強耐受的功效讓它即使是用於教訓豆腐般嬌的光股時,也不會對其造成任何實際的傷害,但疼痛確實一點也不會少的。果不其然,在記者小姐的紅特寫中可以看到,雖然她的整個嬌的光股都已經被打成了大紅,佈滿了板花,但整個部都僅僅只是微腫,想必還能繼續承受許多懲罰。

而在此之後,記者小姐還專門採訪了一位富家小姐。這位富家小姐高度地評價了這塊板子,說自己對這塊板子真是又愛又怕。愛是因為她每次懲罰家中的僕人時都會使用這塊板子,不用費什麼力氣都能把她們打地哭叫求饒,狠狠地提高了自己的威嚴。怕是因為這塊小板不僅被用在了僕人們的身上,她的媽媽也有時會用這塊板子懲罰她的光股,讓她在僕人的面前被打的翻滾,股通紅,讓女僕們看得裙下的股也隱隱作痛。甚至說,在她和閨們聚在一起打牌或下棋時,輸家也免不了在姐妹面前轉身彎,雙手撐地,輕飄飄的裙子被一把間,然後被這板子懲戒地哭泣求饒。

在文章的最後呢,則是一張這位富家小姐和記者小姐的留影。只見二人面對面地坐在一張圓桌旁,手裡拿著茶杯,側身對著攝影儀的鏡頭,富家小姐穿著一身洋裙和涼鞋,記者依舊穿著線衫和格子裙。此時兩人正在品茶,但她們身後的裙襬都被掀起用別針固定到了上,兩個膚白的美此時擠在椅面上,滿溢而出的都是微腫通紅的,並且布著不少桃心板印。而桌旁還站著一名身穿體圍裙的女僕正背對著鏡頭為小姐和客人呈上餅乾,她的白皙的美背上搭著頭髮,而豐盈大腿之上的兩瓣高且肥美的光股蛋也是像朝霞一般紅彤彤的,上面自然也佈滿了桃心板花,不遠處的牆邊還跪著一排雙手抱頭,股同樣通紅的女僕正在反省。茶桌上最為正中間的位置上,放著一個立架,而一枚板面上桃花板印的小板正好被放在立架上。這張圖片下,則是這位富家小姐和記者小姐各一句的推薦語,以及桃商會在本城的地址作為收尾。

雖然這很明顯是一份贊助廣告,但圖文製作良,奧登還是看得津津有味的。而在此期間趴在他腿上的褲襪少女已經像是被打得有些受不了了般,在他的腿上扭來扭去的,光上已經像是雜誌上的紅的顏變的一樣的紅。雖然平時也時不時地受罰,但奧登隨著興起而重重打下的手掌還是讓她嗚咽了起來,隨著瓣的逐漸變紅,自知無法反抗的身體也下賤地把瓣上的疼痛轉化為了隱隱約約的快,讓這個大姑娘腿間的也開合著吐出了不少的。奧登此時也把注意力從雜誌上轉到了眼前這個紅股上,手掌抓起了發熱的動著掰開了褲襪少女紅腫的兩團,然後用手指颳起了少女未經人事的小縫,指甲輕輕地挖動著口的。少女的嗚咽聲很快就變得嬌媚起來,股一地,兩條大腿也不斷摩擦著。但就在她即將高時,奧登卻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後把她的兩瓣陰揪在了一起,戲著少女讓她嗚嗚地發出高被打斷的難耐聲音。

奧登以前有段時間喜歡和可洛米玩這種高止的遊戲,雖然說他每次都會允許可洛米在多次反覆被挑逗到高邊緣之後最終發洩一次。但這麼做其實是為了滿足他當時的惡趣味,因為他每次允許當時哀求他允許自己高的可洛米瀉出來時,都會用力扭她豐盈大腿內側的,甚至在做愛時也會這麼做。於是被調教了一段時間後,可洛米的身體就被養成了只要被奧登擰大腿內側的腿就會立刻無法自控地高的反應。而在她向奧登表白並確定關係的那一天,就被奧登在同意時扭了腿間的,讓她腿一軟就撲在了奧登的懷裡,無法自控地達到了高,看得當時在場的閨們紛紛對著她拋去了既羨慕又鄙夷的目光。

這時,不遠處傳來了幾聲清脆的高跟鞋音,奧登抬頭一看,站在圓臺上的可洛米已經換好了一身衣服。小女友此時身上正穿著一套背的天藍禮服。禮服整體是用某種直覺上看去就十分名貴的布料製成的,下襬很長,一直垂落到了她被高跟鞋踮起的腳腕上,但背後沒有一點布料,充分地出了整個美背。可洛米飽滿嬌翹的瓣被布料整個包住,但輕薄並極其貼身的設計反而將她完美的形勾勒地更加誘人。禮服的兩側自然是一直到腿的開叉,在間用兩條細細的黑線穿起,極為妙且合身的設計在完全出一雙美腿的同時,只出了很少的一部分側

而禮服的正面,則是採用了腹的設計,將小女友整個結實白膩,有著漂亮馬甲線的腹部整個出。而她的前僅有兩條手掌寬的布料貼在球上,布料向上延伸並十字錯在了脖頸上。布料保護住了包括尖在內的最隱私的一小部分球,而她的大半個側,南半球和一部分北半球則是盡數出。在可洛米的小腹之下,則有一條遮羞布遮著腿間的三角區和,還有一小段的內側腿跟,一雙潔白無暇的光腿僅在大腿位置套了個腿環。至於其他的部位,例如緻的鎖骨和脖梗,自然也是大方地展示著。而最重要的,奧登送給可洛米的項鍊,自然是好好地被夾在兩個形狀完美的球之間。這件緻貼身的禮服,配合上小女友那有些媚的又有些英氣的俏臉,真是說不出的動人。

事實上,雖然這件禮服暴出了相當多的肌膚和體,但總體的設計在這個世界中算不上特別大膽,事實上反而可以說有些保守。畢竟這件衣服在遮住了可洛米上下身三點的同時,也包裹住了她的瓣。因此,即使小女友衣服下的股被打地紅腫不堪,也不會輕易被人發現。

「好看嗎?達令~」可洛米在圓臺上轉了一圈,然後走到了奧登身前,附下身用手指了一下前的布料,讓奧登隱約之間看到她的尖。於是,他拍拍褲襪少女的股,讓她從自己的膝上下去,然後讓腳下的兩名少女為他重新穿好了鞋,接著就站起身一把把小女友抱進了懷裡。

奧登摟著她的肢,撫摸著她的背,讓小女友的一雙球隔著薄薄的衣料頂在他的口,然後又隔著布料在她的瓣上重重打了兩下:「竟然誘惑我,你的股和小騷今晚就等著腫吧。」

「好啊,請達令狠狠地懲罰我這隻小騷貓吧。」小女友聽奧登這麼說,不僅一點也不怕,反而笑嘻嘻地摟著奧登的脖子,前依然立的兩個尖在布料下清晰可見,在奧登的襯衫上蹭來蹭去的,捱了兩下打的股也微微扭動著,像是在討好已經從背後伸到布料下抓著捏的大手一樣。

奧登寫了張支票,給了站在一旁的設計師,然後扛著小女友的腿把她扛在了肩膀上,股朝前,兩隻高跟鞋半掉不掉地掛在腳尖,然後大步走了出去,房間內的其他女人則紛紛跟著他,一路把他送至門外。

「嗚,達令,你要抱我去哪?」小女友的兩條長腿輕輕地踢動了兩下,引得奧登又在她上打了幾下。

「當然是去給我的小騷貓買一副新耳朵,一條新尾巴,然後再來一條新鞭子。」奧登一邊說,一邊把她扔上了馬背。小女友靈活地在馬鞍上翻過身,把裙襬到一邊,穩當地騎在了上面,奧登也翻身上了馬。

可洛米用的馬鞍和「正常的」馬鞍相比不太一樣,最大的區別在於上面有一條三角形的金屬突起,並不算尖銳,但在少女坐下時正好卡在她的兩瓣飽滿的香和花瓣之間,刺著少女的前後雙,讓透明粘稠的愛不斷地出,讓少女的馬鞍和股在她每次下馬時都沾著愛,但也絕不足以讓她達到高

奧登有時會以這愛亂表現作為理由讓小女友在下馬後扶著馬鞍捱打股。而可洛米被馬鞍上的三角體挑逗過的體經常會把股上的痛和快混淆在一起,皮鞭一股上,就會讓在痛勁過去之後,從內向外地產生不少隱隱約約的快。於是時常可見可洛米一邊雙手撐在馬身上聽話地翹著股,一邊顫抖著腿高,但受罰的姿勢依舊能夠完美的保持,可見奧登已經把她完完全全地調教和開發成了自己的形狀。

但不得不說的是,奧登自己的馬鞍更是與眾不同,這是因為他的馬鞍上已經趴了個身的高挑美人。準確的來說,這個一雙長腿跨在馬身左右,十指則握著韁繩的美人並不是人類。在她鍛鍊地十分結實又豐滿的兩瓣肥之上有一條相當明顯的馬尾從尾脊骨的位置延伸而出,一身異域十足的小麥皮膚上還有著許多裝飾的紅條狀紋身。其中最顯眼的是從她側腹部延伸到曲線優美的後上的三條賽車條紋樣式的紅紋身,腿上和手臂上也有不少。如果掰開她的大腿和兩瓣的話,還能在隱私的內側腿上和溝之間找到一些細細的紅條紋紋身,勾勒出她緊緻的後和整潔的

繼續向前看去,她的上半身被溝之間夾著的一個圓拱頂起,如此一來不僅使她處於低點的肢和高高翹起的股以及被頂起的上半身一起形成了一個優美的弧線,更是避免了她頗有規模的球被擠在馬鞍上不方便玩,兩個柔軟的的球非常堅,隨著上身的抬起微微向前立著,此時正是最適合被主人從身後抓住把玩的狀態。球頂端兩個紅寶石般的尖上各穿了個金環,下面掛著同樣是金制的小巧鈴鐺。頸部上戴著個火紅的項圈,小嘴裡咬了個馬嚼子,美的臉龐則是以下巴為支點卡在了馬鞍前部的一個小架子上,不太影響她小幅度偏頭觀察環境,主要是為了讓脖子舒服一點設計的。她的頭頂上則是頂著一雙馬耳,右邊的那隻穿了個較大的金環,上面掛著寫有主人家地址的名牌。一頭棕褐的秀髮被分為兩股,先是左右錯在脖頸上纏繞了一圈,然後又被梳理成了一個更大的圓環搭在背上,好似方向盤一樣。

沒錯,這正趴在馬鞍上被奧登騎在肢上的女正是一名馬娘。而對於那些對馬娘有所研究的人而言,不難通過這匹馬娘身上的部落紋,也就是紋身,判斷出她優良的血統。而事實上,這匹馬娘在被捕獲前的確是一個小部落女酋長的親生女兒。

當這匹小母馬馬娘和這匹真白馬被送打包送至奧登手中時,她的子可烈了。於是,馬娘小姐全身上下的美都因此付出了代價,尤其是那豐滿結實的股,一連好幾天都被馬鞭打得紅腫不堪,每天晚上筋疲力盡地昏睡時如果一不小心翻了個身,瓣一被壓在身下,就會被疼醒,然後又在第二天的早上被治療術恢復全身上下白白的狀態,接新的懲罰。當然,被奧登用鞭子寵愛的不只是她的豐盈瓣,馬娘小姐的球,美背,長腿,以及小腳每天也都會被充分地懲罰。

到了第四天早上時,馬娘小姐就已經被卸下了所有的驕傲,在被奧登餵了食水之後,跪在了他的腿前一邊親吻鞭子,一邊淚眼婆娑地表示自己一定會乖,請求奧登對自己手下留情。但這種求饒而不是請罰的行為顯然是還沒有被徹底打服的表現,於是奧登又把馬娘小姐送上了三角木馬,然後把她白瓣和背部又是打得鞭痕滿滿,讓她哭叫哀嚎不止。而到了第七天的時候,馬娘小姐見到奧登出馬鞭時,下意識的本能反應已經變成了跪趴在地舉起部,此時奧登哪怕是空揮一下鞭子,她厚實柔美的股都會開始害怕的輕輕顫抖,但是卻會被舉得更高。於是奧登這才滿意,先是讓她自己跪坐著戴上了項圈,然後又以站立後入的體位抓著她的胳膊和肢,部撞擊著她的在不斷高的雜魚內橫衝直撞,收下了她的處女,同時牽動魔力在她的背後印下了奴隸契約。

至此,這匹高挑美麗的小麥馬娘完全地淪陷成為了奧登的奴隸母馬,而她現在的職責則是為主人照顧馬匹,這個世界的動物都相當的乾淨所以這實際上是一件簡單的任務,以及更重要的,在主人出行時為主人駕駛馬匹的任務。而由於她自身是一匹馬娘,駕馭馬匹對她而言簡直是在得心應手不過的天生本領了。

奧登翻身上馬後,自然是騎在了小母馬矯健的肢上,有著漂亮的肌線條的肢觸極佳,活力滿滿又充實,而將馬娘騎在身下的心理滿足更是令人喜愛。他安撫般的俯下身抓了兩下小母馬馬孃的球,用手指夾了夾兩個穿著環掛著鈴鐺的尖,聽著小母馬發出了幾聲甜膩膩的哼哼,然後左手抓住小母馬梳成圓環的頭髮,右手從馬鞍側面裝著各類調教小母馬的工具的鞍袋中出一把短鞭,側過身不輕不重地在她高高隆起的股蛋上面了一下,在盪漾的美上留下了一條粉的鞭痕,然後對著她吩咐道:「去中心區新開的那家寵物店。」被主人騎在身下的小母馬輕輕呻一聲表示收到,然後她夾了一下白馬的馬腹,可洛米也一抖韁繩跟在了奧登的馬後。

於是奧登就這樣騎著馬孃的肢,抓著她的頭髮編成的方向盤,同時摸著她後背上的紅條紋紋身,享受著美少女嬌軀的活力,和可洛米一起不緊不慢地騎行在街道上。奧凱斯城的街道是十分整潔的,雖然兩側沒有行道樹,但兩條向相反的道路之間有著生機的灌木和花卉作為綠化。街道上並不算擁擠,絕大多數都是女,每一個的顏值都相當的高,服飾也都相當地清涼,大部分都是低的上衣和堪堪遮住部的超短裙再配上各種款式的高跟鞋,但也有披著輕紗,穿著旗袍,或是包熱褲和襯衫的妹子。當然,在街上招攬客人的店員妹子也是少不了的,比如不遠處的兩個穿著黑圍裙,牛花連衣裙和光腿高跟鞋,正在向路人發放傳單的茶店店員。男人的數量十分稀缺,少數的幾個也普遍左擁右抱,被妹子們簇擁著,而街道上的女在遇到奧登和其他男人們時都會紛紛低頭禮讓。

不久後,奧登和可洛米就到了佩羅內爾寵物店。這家寵物店是城內最大,各類產品最齊全的寵物店,裝潢美,氣氛上佳。在這能買到各類異族少女,在野外狩捕少女的各種工具和補給,把妹子們調教成寵物時所能用到的刑具和刑架,以及適合非獸族少女用來裝飾自己的假耳朵和獸尾等產品。

此時在寵物店的門口,一名訓獸師妹子正帶著一隊狗耳娘在門口客。兩排狗耳娘光著白皙體,脖頸上帶著項圈,光著腿穿著高跟鞋,前頗有分量的白皙房,尖和小處貼著狗爪圖案的貼和貼,後則藏在兩座豐滿的瓣間。每當有客人來時,她們都會甩動蓬鬆的尾巴,抖動耳朵,對著客人深深地鞠躬,一定保證讓客人能夠觀賞到自己的美背和上半丘。訓獸師妹子則是穿著黑小皮裙和皮質抹,腿上綁著裝飾的繃帶,小蠻上的帶上掛著各類懲罰工具,足上則是一雙金屬製的綁帶涼鞋。

見到一位男客人上門,她立即就帶著笑臉了上來。奧登拽了一下手中的「方向盤」,在店前的紅地毯前停下,然後從馬孃的背上翻了下來,身後的可洛米也從馬背上跳了下來,真空的下體帶起了一連串的細小水珠。小女友這一路上被鞍上的三角體刺了一路,可沒少水。

「先生您好,我是蕾琳,歡您今光臨。謝您選擇來我們這裡購買異族少女!」訓獸師妹子扭著股走了上來,對著奧登提裙行了個禮,然後伸出白淨的手臂指向紅毯,又對著狗娘們吹了個口哨。紅毯兩旁的狗娘少女們立刻會意,整齊劃一地雙膝跪在地上,上身附身在地,球擠成餅形狀,股高高地撅起,整個圓從正面看去一覽無餘,尾巴熱情地搖來搖去,以下賤的跪趴姿勢歡著男士客人。訓獸師小姐的笑容得體真誠,面容熱情俏麗,這讓奧登對這家店的第一印象頓時好了起來。

「照顧好我的小母馬。」奧登對著她吩咐了一句,在得到了她恭敬肯定的答覆之後,和抱著他手臂的可洛米一起進入了寵物店。

進店之後,奧登環顧了一下四周,這像是偌大的大廳很顯然是以獸娘為主的。不同種類的獸娘們並沒有被簡單地關在籠子裡,而是被散養在了和她們自身屬所相符的環境中。幾隻貓娘正慵懶地趴在適合貓娘使用的貓爬架上,另一邊,一些犬娘正在四肢著地地互相嬉戲打鬧,還有一些美背後長著翅膀的鷹娘正弓著一雙美腿,蹲在一些掛在屋頂上的架子上,等等等等。

但這些獸娘們有一點卻是完全相同的,那就是她們全都是光股,不著寸縷的狀態。各式誘人的,或大或嬌小的美,甚至是光潔的三角區和那神秘的粉小縫,全部毫無遮掩。而假如有獸娘,尤其是以帶翼的各類獸娘為主,想要遮掩自己的赤身體,那麼就會立刻被脖子上的項圈電擊懲罰。

恰巧此時就正好有一隻才抓獲不久的燕少女,因為看見了奧登而害羞而用翅膀抱住了自己的體,導致被突然的電擊懲罰電地一下子從數米高的天花板上摔了下來,還正好以一個雙腿大開的不雅姿勢仰面摔在了奧登面前,小體主動送上門被看了個光,也幸好獸娘們的身體都十分的結實耐,燕少女暈乎了一小會,然後紅著小臉想要揮翼逃跑,但蕾琳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翅膀,然後壓著她的翼讓她腦袋對著自己,飽滿細膩的股對著奧登,身彎下部翹起。

「真是太對不起了,先生!寵物突然摔到您面前什麼的……是我們太疏忽於調教了!」蕾琳一臉愧疚地看著奧登,道歉道:「請您先為我們的這隻寵物留下一個深刻的教訓。」

燕少女擺在他眼前的翹染著淡淡的粉紅,顯然證明了這個壞孩子一段時間之前才捱過了打,而此時這兩團肥的主人還在掙扎,想要逃避懲罰。奧登自然不會對這種反抗的壞孩子客氣。他從蕾琳的手中接過一十足的藤條,空揮了兩下,然後打在了眼前的這個不聽話的股上。

「嗷,好痛!」燕少女飽滿的順應著藤條,在被打下時柔軟地凹了進去,然後又在藤條舉起時果斷地彈回了原狀,只不過這次上面帶著一條紅稜。她扭著股不斷地想要去躲閃,但是被抓著翅膀的她扭動股的樣子更像是在挑釁地求罰一樣,於是她的股很快就嚐到了更烈的懲罰。無論她怎麼扭動,奧登的藤條都準確無誤地在她的上打出了一條條平行的紅稜,打了才十幾下,燕少女的痛呼就變成了哭泣。而在她的整個部都被紅稜均勻的覆蓋,被打得又腫又豔之後,藤條又是一下狠狠地打在了燕少女的縫裡。這打上了菊的痛擊一下子讓發出了一聲尖叫,蕾琳也在奧登眼神的暗示下同時鬆開了燕少女的翅膀,於是她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下。紅腫的光股一下子坐在涼涼的地板上,又是一疼,讓她差點沒跳起來。

但是蕾琳此時又抓住了燕少女的肩膀,強迫她坐在地上,然後自己則是跨在了燕少女的背上。然後,訓獸師少女則是一邊抬起了自己的嬌放在一個適合被藤條懲罰的位置,一邊起了皮裙。

「先生,按照店規,在男客人面前出現這樣的調教失誤,要對接待客人的馴獸師進行打股20下的懲罰,還請您也用藤條狠狠教訓我的股,謝謝您!」

從奧登的角度看過去,蕾琳白白的少女美之下是一雙梳理整潔的羽翼和美背,在哪其下還有一個佈滿藤條痕跡的通紅美和呈現鴨子坐坐姿的兩條美腿。

眼前蕾琳的這兩瓣飽滿,肌膚滑的股今顯然還沒有捱過打,藤條一上去,少女雪白的上頓時浮現了一條差明顯的鮮紅痕跡,每一下揮擊都讓充分地品嚐到了藤條的威力。藤條打得不緊不慢,但每一下都十分深刻,顯然不是蕾琳能夠抵禦的,她有禮貌的報數聲也從一開始的從容大方加上了哭腔和痛呼。

「一下,謝謝客人!」

「兩下,謝謝客人督促我改正錯誤!」

……

「十九……嗚嗚,謝謝……謝謝客人!」

「嗷,二十,嗷……謝謝客人教訓我的股,我一定努力認真工作,好好調教寵物……嗚。」

20下藤條打完後,蕾琳的大眼睛中已經蒙上了一層淚水,她輕輕著鼻子,隨即轉身對著奧登深深地鞠了個躬,然後又轉身站直提起裙角出紅,讓奧登能夠欣賞到懲罰的成果。回去顯然是充分地收了教訓。這就對了,畢竟犯錯誤的少女如果不被打疼打哭,那還有什麼意義呢。所以,奧登對這次懲罰也是比較滿意的,他把藤條放進少女帶著豔紅稜子的兩瓣股之間,讓她夾緊,然後把她的皮群后擺起,進了帶後面。受刑紅必須在懲罰後展示給其他人欣賞,這是為了利用羞恥心讓犯了錯誤的妹子更好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同時也是為了警告其他尚未受罰的妹子們安分守己,好好表現,不能抱有僥倖心理。

總而言之,蕾琳晾著紅縫中還夾著藤條,殘留的痛的光著股的羞恥無不在提醒她要更好地表現自己。

「您現在所在的是我們的獸娘廳,如果您喜歡其他種類的亞人的話,她們在您右手邊的展廳。刑具和其他懲罰道具或調教工具則在您左手邊的展廳哪裡。」

雖然正面看上去依舊端莊大方,但蕾琳那微微扭動著肢,似乎是想要驅散那依舊留有回味的痛的小動作還是暴了這個少女身後的嬌一定是又紅又燙的。奧登此時正摟著可洛米的肢,撫摸著她的雪膩腹部,一隻手還探進了口的布條之下,一邊摸著球,一邊挑逗著她的尖,和她低聲互相說了兩句話。可洛米穿著一襲禮服的身體時不時突然產生一陣小小的顫抖,她的身體顯然是被玩地情慾發了起來。

「嗯……帶我看看貓娘吧,還要給我的寶貝買一套新貓耳和尾巴,再買條鞭子。」奧登出可洛米前的手,對著蕾琳吩咐道。

「好的先生,請您跟我來。」

貓娘區整個都被裝潢地十分軟綿綿地。區域的主體是一個規模不小的貓爬架。時不時可見貓娘們揮動著修長的四肢,扭著優雅的肢,在貓爬架上爬上爬下的,豐滿肥美的圓球也隨著動作一扭一扭的,後的尾巴更是晃來晃去的。

在奧登身前最近的一個,約有一米半高度的架子上,兩隻貓娘正在貼貼。她們面對面側躺在鋪著軟墊的架子上,四條美腿纏繞在一起,其中藍的那一隻正在用纖長的手指戳另一隻貓娘一對巨頂端的粉紅尖,而被戳尖的橘貓娘有些弱氣地雙手捧著藍貓孃的勻稱球斷斷續續地捏著,尾巴也被藍貓孃的尾巴勾住摩擦,顯然是已經完全落入了下風。

當然,貼貼是可以的,但未經允許的高是絕對止的。而假如有獸娘少女在不經允許的情況下妄圖高,例如這隻被姐妹玩尖和尾巴並瀕臨高的橘貓娘,就也會被項圈放電組織並懲罰,就像是這隻正在踢腿痛呼,來回打滾,最後趴在軟墊上無助地股的橘貓娘一樣。而此時這隻藍的貓娘還好似安一般湊到橘貓孃的身邊,小手撫摸著她的橘發和下巴,但尾巴卻探向了姐妹的股間摩擦起來,真是一隻壞到不能再壞了的壞心眼小貓咪呢。

「我們這裡還有名冊,您要看嗎?」

奧登接過蕾琳遞過來的一本封面上印著個可愛貓孃的書本,翻開看了看,裡面印著店內每隻貓孃的基本信息,每隻貓孃的大頭照,正面站立體照,和背面站立體照。圖片的一旁寫著貓孃的編號,品種,,身高,三維等基礎數據,以及訓獸師小姐們對於貓娘身體手的短評。但最別具一格的,還是在這些數據之下,每一名貓孃親手寫下的一句想對潛在的未來主人所說的話。

多數是一些請求主人對自己嚴加管教的話:

「請主人嚴加管教我的光股,讓我變得更加乖巧聽話喵!」

當然,也有一些是害怕被打股的:

「主人,我一定會老老實實的,還請主人對我手下留情喵。」

有些是推銷自己的:

「主人,又乖又香的小貓娘想要您的喜歡的喵。人家無論是擼耳朵還是摸尾巴都超級舒服的,求求主人帶我回家吧喵。」

還有些顯然一看就是小貓:

「好想要主人的愛撫啊喵,求求主人把人家按在膝上打股,或者抱在懷裡盡情玩吧喵!」

總而言之,貓娘們都很可愛,無論是身體還是格都很可愛。但這挑選寵物的主要原則呢,自然還是自己喜歡最重要。所以在觀賞了一會貓娘們在貓爬架上的身姿,以及參考了名冊之後,奧登最終挑選出了兩隻貓娘。然後讓蕾琳把她們帶到了貓娘區的櫃檯前,並排按在了櫃檯上。

其中一隻呢,是很符合優雅這一印象的銀髮,翹,身高體長,容顏嫵媚的大隻貓娘。此時被按在櫃檯上,卻像是趴在軟榻上一樣,輕輕晃著尾巴,自然而然地踮起腳尖,上身平趴,誘人的房擠在大理石臺面上,從身側還能看見小半,身後肥美圓潤的瓜美被舉起成為身體的最高點,腦袋還回望著奧登,一雙藍寶石大眼睛帶著笑意,似乎對自己能被選中還有著幾分驕傲。

而另一隻呢,則顯得有些懶懶的。她的髮是灰藍的,球和部沒有一旁的同類大,屬於是類型的。這隻貓孃的身高也比另一隻低上一點,但依舊十分修長。她似乎沒有很在意自己的處境,一雙有力的雙腿用腳尖輕輕的蹭著地面,飽滿股因為身體的姿勢自然撅起,但側臉貼在櫃檯上,似乎有些還沒睡醒。畢竟,是個在留言中寫了「想在暖暖的被子中睡覺」的小懶貓呢。但這隻小身上似乎有某種神奇妙的氣質讓奧登很想把她當作抱枕,抱著一起睡覺。

「客人的眼光真好呢。這兩隻都是很漂亮有特點的貓娘呢。」

這種恭維對奧登的意義不大。他伸手抓起左邊銀貓孃的兩瓣肥,十指一下子都陷入了滿溢的之中,溫暖柔糯的觸頓時順著手臂爬進了心裡,而捏時不斷被成各種形狀的肥美也在大手下展現出了自己優異的彈。奧登隨即又掰開這貓娘兩瓣肥,上下打量了一下貓娘粉粉的緊緻雛菊。接著,又用手擼了擼她的一頭白,至於頭頂的小貓耳和身後的貓尾自然也被奧登抓在手掌裡玩了個舒服。

在此期間,這隻大大方方的優雅貓娘不停地發出著喵啊喵啊的輕呼,並且十分地配合奧登的動作,顯然是已經很想讓他當自己的主人了。

把貓孃的背身觸摸了個之後,奧登又讓貓娘翻了個身,讓她躺在櫃檯上M字開腿,隨後用掌心蹭了蹭貓孃的,還掰開了飽滿潔白的兩瓣蚌,檢查了一下她嬌之間的小膜,接著又撫摸了她軟,但絲毫不臃腫的小腹和細,摸過她被美覆蓋,一點也不咯手的肋部,最後抓住了貓孃的兩隻高高立的大子,一邊受著的彈美妙,一邊把她的小尖玩地迅速地了起來。

這銀貓孃的喵叫聲更嬌媚了,兩隻大眼睛也楚楚可憐地看著奧登。於是奧登鬆開她的一對巨,左手捏住貓孃的下巴,右手撫摸著她的臉頰。貓娘此時無師自通地吐出了一節粉的小舌頭,兩隻小手也撫上了奧登撫摸她臉頰的那隻大手。眼神中全是對他成為自己主人的渴望。

「這隻貓娘我要了。」

既然都被如此請求了,而自己也對她的身體十分的滿意,奧登自然是決定買下這隻貓娘。他抓著貓孃的肢,又讓她翻過身撅起股,隨後啪啪啪地打了幾下這隻貓娘那厚實股,令起一陣波瀾。隨後,調動魔力在貓孃的後背上畫了一個簡單的符文,就把她收服成為了自己的契約奴隸。

這嫻的施法動作顯然是驚到了一旁正準備去拿契約紙的蕾琳。縱然,一位男士已是相當尊貴的,但能夠如此隨意地構造主奴契約的施法者無疑是更為少見的。為此,她更加的恭敬了起來。

「大人……太抱歉了,我不知道您是法師!」

說著,蕾琳就對著他雙膝跪落在地,雙手擺在腹前,低頭垂眼對著他行了個跪禮。

奧登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他年紀輕輕,還沒從學院畢業得到正式認證,也尚且沒參與過什麼大事件,冒險者工會里的一些人物可能知道他是以前十分活躍的著名女冒險家凱拉的兒子,但除此之外他就沒啥名聲了。

「嗯?沒事,你不認識我也是很正常的。」

此時,他開始把玩另一隻貓娘了。只見他手法嫻地抓著小懶貓的光股,接著撫摸過貓娘前身後背上所有的點,但這次卻要求這隻小懶貓自己扒開了瓣和小讓他觀賞。沒想到這個小貓娘雖然氣質慵懶,但卻出奇的,被撫摩著竟然差點噴了出來。沒噴出來是因為受到了高止的懲罰,這可把小貓娘委屈壞了,被奧登抱起在懷裡摸了好一會腦袋才好。

「那這兩隻我都要了。」

「是的大人,謝您選擇本店!還請允許我讓我們的店長先生來接待您。」蕾琳一邊應答道,一邊對著一名路過的店員低聲吩咐了兩句。隨即,又向奧登介紹起了適合教訓貓孃的刑具,以及適合人族少女的假貓耳和尾巴等道具。於是,可洛米很快也和貓娘們並排趴在了櫃檯上,頭上戴著一對貓耳,後裡也被入了一尾巴。而作為介紹著的蕾琳在向男士推薦刑具時自然也有用身體讓男士試用刑具的任務。因此,兩貓娘兩少女翹著股在櫃檯上趴成了一排,四個飽滿的美也排成一排,被小皮鞭和散鞭來回責打著。奧登打得並不重,也並不迅疾,他主要是在享受這四個美少女的軟彈捱打的美妙場面和她們的輕聲嬌呼。

不過一會,一位身高體壯的壯漢就從店的另一邊出現在了奧登的面前。他顯然是認識奧登的,和他談了幾句,奧登也想起來了,這壯漢不是最近退休的本城冒險者公會的後勤部長嗎,難怪他短時間內就經營起了一家紅紅火火的寵物店。後勤部長雖然自身沒有強大的魔力,但這待人處事和管理的才幹確實不是吹的,奧登之前也在公會里接過幾個任務,和他打過幾次道。他先是向著奧登這名尚未打響名號的法師充分的表達了歉意,奧登反正本來也沒生氣,於是兩人握了握手。部長又邀請奧登去他的辦公室一坐,奧登被他親切的態度搞得如沐風,於是也沒拒絕。

部長的辦公室表面上十分樸素,但暗藏玄機,他先是從嵌入式酒櫃中拿出了一瓶酒,然後兩人就這麼隔著辦公桌對坐著喝了兩杯,拉了幾句閒話。部長一邊喝,一邊堅持要給奧登招待不周的補償,於是奧登開玩笑的表示,要不然把剛才的馴獸師補償給自己,正好在家裡照料貓娘。於是奧登離開辦公室的時候,不僅免費得到了兩隻貓娘,蕾琳也跟在了他的身邊,成了他的個人馴獸師……

一邊牽著身前晃著尾巴爬行的兩隻貓娘,身後跟著可洛米和蕾琳,一邊向著店外走的時候,奧登才反應過來:壞了,好像突然欠了前後勤部長先生個人情……

【啊……算了,這也算不上是啥大事吧……】

剛一出店門走上大街,奧登就突然被一個慌慌張張,正在街道上疾奔的女子撞了個滿懷。這女子居然能撞上牽著貓孃的奧登,可想而知現在是有多心不在焉了。

女子大概是二十幾歲出頭的年紀,一身紅短裙,蕾絲邊的上衣包裹住前和後背,在側面鏤空並用吊帶相連前後兩片布料,嬌俏的球和肢能被從側面看到個大概。嬌軀此刻撞入奧登的懷中,奧登卻只到一陣冰涼,並不令人難受,但這依舊使他到有些奇怪。尤其是加上這少女只是簡短地抱歉了一句之後就想要繼續逃跑的舉動,於是奧登立刻就不想讓她能夠順利跑走了。

逃跑的少女只到自己的手腕被男人抓在了手裡,隨後一陣強烈的麻痺就從胳膊上傳了上來。頓時,這身體冰冷的少女就在奧登的眼前突然化為了一陣紅霧,而這少女的身份也就顯而易見了,她是隻血鬼!而街上也因此出現了一陣小小的騷動。

但這些先放在一邊,奧登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迅速的把這隻血鬼就地抓獲。血鬼的血霧狀態是無法持續長久的,更別提奧登有的是手段把她從霧中抓出。伴隨著他的左手一個簡單的手印,一陣閃光就出現在了那一片並不太濃密的血霧之中。藏身其中的血鬼小姐發出一聲尖叫,血霧隨即消失,她也一股跌坐在地。奧登身旁的可洛米此時已經手持一把大劍,裙襬飄動之間,一個閃身就把劍架在了血鬼小姐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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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鬼在人類社會中的地位基本上是過街老鼠,而在這背後的原因也很簡單,血鬼族群是一個死衚衕。為何這樣說呢,這是因為首先,血鬼只能轉化少女,而少女被轉化為血鬼之後,會喪失孕育新生命的能力,這也就是說,血鬼族群是無法自我繁衍的,而這顯然是最為違背自然的。第二個原因,則是因為血鬼們常常襲擊落單的人類或其他種族,以獲取所需的血,這種暴力傾向無疑使血鬼站在了所有種族的對立面。第三點原因是血鬼們不受除鮮血女神之外的幾乎任何女神的庇護,這使得她們難以從事生產,再加上人口問題和沒有男,更是難以建立起有影響力的社區。

-百科全書,布雷頓爵士著

第四章:(上):街頭的相互懲罰,沒什麼節血鬼少女,以及造訪黑夜女神的神殿~~

「嗚嗚,先生,我投降,嗚嗚。」受到鋒利的劍刃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血鬼少女自然明白此時自已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可能。被當作逃跑底牌的血霧被奧登如此輕易的破除,法術光波的灼燒還在皮膚上隱隱約約地殘留著,血鬼少女深刻地受到了眼前這個男人和自己實力上的巨大差別。於是,作為敗犬,她只能乖乖地抬起胳膊肘,把雙手抱在了腦後,套著絲襪的雙腿也以鴨子坐的姿勢坐在身體兩旁,低眉順眼地不敢去看奧登。

奧登仔細打量了一下正在地上微微扭動身軀的血鬼少女,她的長相清秀,俏臉和烏黑的長髮讓人覺得乾淨舒服,唯獨雙上沒有血,原本塗的膏已經在她進入血霧時溶化掉了。前的一對小鴿沒有什麼分量,但也算不上平。繼續向下看去,肢的曲線相當的漂亮,被衣物在部的鏤空襯托的更加誘人,想必裙下的小股一定很,一雙腿修長結實,兩隻小腳上穿著哥特風格的鞋子。或許是受到了奧登的視,也可能是因為股坐在街道的石板上有些涼,血鬼少女不老實地輕輕扭了扭部,於是她的小腹上就被可洛米穿著高跟鞋的美足踢了一腳。

「嗷唔」血鬼少女身子一抖,又聽可洛米呵斥到:「不許有小動作」,她只能有些委屈地點了點頭。

「好了,把她俘虜了吧。」奧登對著可洛米吩咐道。小女友此時側身對著他,一身高開叉背禮服遮不住側和側身,少少的幾片布料又極其合身,美妙翹的曲線被勾勒的淋漓盡致,在菊裡的假尾巴俏皮地從側面的開叉中探出,頭上還戴著貓耳,手中卻持著一把大劍,禮服武裝少女的打扮反差又

「好滴,達令。」後者立刻活力滿滿地應了聲是,抓著俘虜的胳膊讓她從地上抱頭站起,隨後嫻地撕碎了血鬼少女的鮮紅裙襬,用布條把她的雙手綁在了身後。俘虜被綁好雙手後,奧登走上前去,抓住她搭在背上的頭髮迫使她抬起頭來,在她的脖頸上畫上了一道魔力封印。接著,又揮掌打了幾下血鬼少女的光股。俘虜少女的涼涼的,多飽滿,像是果凍一般彈彈的,比人類更加白皙的股更是將紅手印襯托的無比明顯。

此時,一隊治安女兵正好從不遠處趕了過來。這種下層衛兵自然都是妹子,她們騎著馬疾馳而來,看到人行道上的奧登和血鬼一行人之後,紛紛駐馬在幾步遠處,然後下馬走了過來。她們一共是四個人,奧登受了一下,除了領頭的那名有一點魔力外,其他的都是普通女孩。

領頭的小隊長是一名氣質成的大姐姐,一頭火紅的秀髮紮成一條高馬尾,身上穿著「制服」:甲,短裙,指皮革手套和高筒靴,以及一條帶。而她的間除了一把佩劍外,更顯眼的是一塊被保養地十分光滑,散發著金屬光澤的刑具小板,已經一副口球和手銬。其他的女兵們的裝束和她們的小隊長基本相同,區別無非在於小隊長的髮帶上多了一條花紋。

當然,畢竟是這個世界中的女式甲,它自然不可能是簡單樸素的款式,甲的款式自然是十分貼身清涼的。在裝飾的領口下方是一塊三角形的鏤空,配合著下半球鎧甲託的設計,讓女兵們的飽滿和深邃溝能夠被輕鬆看見,但她們部最為惹眼地無疑是正好位於鏤空和鎧甲邊緣的尖。粉尖正好沒有被鎧甲遮住,而是被兩小條像是爪子般的小金屬條從側下方托起,嬌豔的尖在空氣的撫摸下都早已充血變硬,有些女兵的尖上還有這點點潔白的痕跡,但無論如何,她們的尖上都穿著一個銀環,隨著部的搖動一擺一跳的。

女兵們的小腹處和側處的鎧甲當然也是鏤空設計的,好似在邀請男人撫摸她們有著肌線條的人腹部和肢。而從她們的背後看去的話,更是隻能看見兩條皮革繫帶橫跨在女兵們白皙結實的背上。女兵們小巧的肚臍下和後背上各自繪製著一個手掌大小的標記,圖樣是錯著的長劍和板子,說明了她們作為城市治安衛兵的身份,她們的姓名和編號也寫在了標記下。

治安女兵下身的短裙和高筒靴都是相當常見的款式。鍛鍊地十分結實肥美的股高高頂起裙襬的布料,在走動時隨著裙襬的飄動若隱若現,高筒靴的鞋跟隨著步子在石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高跟在這個世界中對於所有妹子而言都是絕對的主,無論什麼款式的足部裝扮幾乎都會有強調腿部魅力的高跟。順帶一提,雖然高跟是如此的普及,但奧登幾乎沒有看見過妹子因為高跟而摔倒,這一開始讓他覺有點糾結,但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畢竟誰不喜歡有魅力的美腿呢。

領頭的御姐氣質的小隊長打量了一下被俘獲的血鬼少女,然後顯然是注意到了少女脖頸上的魔力封印,帶著自己的三名隊員們恭敬地在奧登面前單膝下跪,俯下身子,讓奧登能後清楚地欣賞到她們的溝,同時謙卑地低下了小臉:「大人,謝您抓住了這名逃犯,您的法力高強讓小女欽佩不已。這隻血鬼涉嫌襲擊居民和盜竊,劣跡斑斑,請問您是否可以將犯人轉給我們處理?還請允許我邀請您一同前往市政廳,市長大人一定想要親自獎賞您。」

而此時的血鬼少女聽到這話,害怕地不停地搖起了頭,本來就少有血的小臉變得更加蒼白。少女轉過頭可憐兮兮地看著奧登,身子還緊緊的貼進了奧登的懷裡,一對球擠在他的膛上。覺到奧登沒有推開她,反而用沒有抓著頭髮的那隻胳膊輕輕地摟住了她,更是可憐巴巴地用小動物般的語氣對他求饒道:「大人,求求您了,不要把我給她們,求求您收下我做您的女奴吧,我一定會盡心盡力的侍奉您的,您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怎麼懲罰都可以。人家可以在夏天的時候被主人抱著解暑,我的身體輕輕涼涼的,玩起來一定另有一番風味的。」

血鬼少女清楚的知道,假如自己被逮捕成為罪犯,那她免不了要在監獄中受上好幾年的刑罰,每天都要光著身子,身上的各處部位,無論是部,球,球上的尖,還是兩瓣之間的縫和雙,一定都會被各種刑具懲罰地又腫又燙。一想到自己每天早中晚都會被按在刑架上,或是自己撅起股捧著部,被打得哭叫不止,無論再怎麼求饒也不會被輕一點打,而逞強的話更是會受到更重的懲罰,直到被擊破所有防禦,被打得股和其他私密部位一齊紅腫難耐,她就怕得要出淚來。

現在唯一能救她的無疑就是剛剛把她擊敗的這個男人,也正是因為他是男人所以衛兵只能好聲好氣地和他商量,畢竟在這種情況下男人有權將女犯收為奴隸私自管教,只要擔保女犯不再犯即可,而第二次犯罪的女犯一定會被投入監獄。和牢獄之災相比較之下,成為這個男人的奴隸對血鬼少女而言無疑是最好的結局了,畢竟卒獄是絕對不會留情的,而主人是可以被討好的。

「大人,求求您當我的主人好不好,人家只是抗拒不了天,只是了那麼一點點血,並且人家都沒有直接用牙咬的,絕對沒有把無辜的人變成血鬼。求求大人把我帶回家嚴加管教,隨意懲罰人家的股和身體,我一定服服帖帖的,再也不做錯事了。」話音剛落,血鬼少女就貼在奧登的身上泣了起來。

奧登此時也有了自己的決斷,摟著血鬼少女的手掌抓起她一瓣涼的彈軟瓣,首先是對著跪在地上的四名女兵說道:「你們辦事不利,未能及時抓獲嫌犯,引起了街道上的騷亂,是不是該受懲罰?」

小隊長的御姐面容上頓時浮起一層紅暈。她當然知道自己在追捕時沒能及時抓獲血鬼,從而理應也要接受懲罰,但沒有妹子是不害怕懲罰的(除非能被啪一頓),所以她自然抱有僥倖心理地沒有主動提起這回事。但既然被識破了,她也只能乖乖承認:「是的,大人,我們有失職責,應當受到懲罰。」

「那你自己說說按規矩應該怎麼罰?」

小隊長的臉蛋更紅了,但依舊乖乖應答道:「是的,大人。再有男人在場的情況下,男人有權當街懲罰我們這些辦事不利的女兵。在其他時候,則是傍晚收隊後在其他姐妹前一齊懲罰。我們這次失誤讓目標逃走,索沒有造成其他損失,但依舊引起了騷亂,應該被責50下,請您決定是由您親自懲罰,或是我們姐妹相互懲罰。」

說完,她們解開鬆開裙子的暗釦,讓裙子完全脫下,隨後雙手捧起平時在其他少女上作威作福的小板,雙膝跪坐在地,肢前傾,讓奧登能夠看清她們的後背與部上半球。這四名女兵的股在長期鍛鍊下都十分結實緊緻,厚實十分耐打,其中除小隊長之外,其他三個股都已經蒙上了粉紅,顯然是在早上的時候捱過打,但是明顯打得不重。

「你們互相懲罰吧。」奧登吩咐道。

「是的大人,謝謝您監督我們提高自己。」於是女兵們兩兩一組,面對著彼此,頭相互親吻,然後抱住彼此的肢,揮起金屬小板重重地打在彼此的翹上。這種金屬小板是治安女兵們最常使用的制式工具,使用頻率遠遠超過佩劍,無論是在慶典等場合打平民女孩的股以維持秩序,還是在辦案的時候懲罰不順從的女犯,以及通過打股板子督促市屬女奴努力工作都十分好用,板子的設計就是為了幾下打就把股打疼打痛。因此,當這工具落在了女兵們自己的股上時,自然也是十分不好受的。

小隊長在一開始還妄圖保持形象,但伴隨著有些沉悶的打股聲,僅僅才打了幾下,她就無法忍耐地痛呼起來。作為小隊長,她平時捱打的頻率比隊員更低,一般的治安女兵每天早上都要被小隊長用自己的小板打10下股,而她的例行訓戒懲罰每週只有一次,並且也只挨20下,所以股反而不像是她的隊員般悉小板。

但這並不代表著另外三名女兵就有多耐打,雖然女兵們的美都相當的渾圓結實,但小板的威力不是那麼好承受的,隨著紅印被不斷地添上瓣,少女們的痛呼聲此起彼伏地響起。小隊長為了不讓自己的表現太過難堪,更是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每一次都會高高地揚起板子再重重地打向自己懷中女兵少女的上,打得少女的一跳一跳的。而被她摟抱著的少女自然也不甘示弱,狠狠地打著小隊長的御姐肥,讓已經變為紅蕩起十足的波瀾。另外一對女兵少女此時也在相互較勁,狠打對方的股,不一會,這四個美人的眼裡就蓄滿了淚水,一邊痛叫著一邊打彼此的瓣,紅豔的和虎虎生風的板子讓一些圍觀的妹子們不自覺地捂住了股,就好像正在隱隱作痛一般。

就在血鬼少女此時正止不住地暗喜的時候,奧登突然用力地左右扇打了幾下她的。少女發出一聲驚呼,跺了跺腳,白的肌膚上浮現了幾個清晰的手掌印。隨後,奧登掐住了她一邊柔,抓著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對著她說道:「但你也在耍小花招對不對?像你這樣的低等血鬼平時是不會靠近大城市的,所以你最好老老實實地代來這裡的原因。」

「主人~~」血鬼小姐一轉眼珠,甜膩膩地撒嬌道。但是奧登並不吃這套,他揮手給了少女一耳光,為她蒼白的飽滿臉頰添上了一抹紅,然後對她說道:「我還沒同意你當我的女奴,如果你不聽話的話我就讓她們帶走你,讓你的股和小在牢裡好好地腫一腫,然後你也一定會招的。」

聽到他這麼說,血鬼少女全身一抖,連忙用小臉去蹭奧登的脖子,討好地謝罰:「謝謝主人懲罰耳光。」既然小心思已經被未來的主人發現了,那她自然也沒辦法隱瞞了,反正成為了女奴之後,身心都會被主人擁有,主人的命令是絕對無法抵抗的,至於進監獄嗎……血鬼小姐對自己的嘴巴硬度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絕對挨不了幾次打就會什麼都說了的。

於是,她乖乖地解釋道:「人家來城中是因為人家的女爵小姐,也就是人家作為血鬼的上級,先前受了重傷,但最近即將甦醒。人家聽聞小姐丟失的的魔導具在城中,想在小姐在醒來時桃花討好她,以後說不定還能被小姐懲罰地輕一點,於是就來城中尋找了。」

奧登這麼一聽,頓時來了些興趣,血鬼女爵……聽著像是個值得收集的人物,於是他繼續問道:「有意思,講講她吧?她長什麼樣子?」

血鬼少女此時非常的上道:「主人,奴婢的小姐是紅眸白髮的緻型的,長髮齊,個子不算太高,但是細腿長,部也都很豐滿。我以前經常服侍小姐沐浴的,小姐一頭長髮批在背上,小姐緻的體連我看了都想去貼貼,主人一定會喜歡的。」毫無節的下等血鬼少女為了躲避牢獄之災,努力地推銷著作為自己上級的血鬼女爵小姐。

「至於實力的話,小姐剛剛醒來的時候一定是很虛弱的。更何況,主人一個基礎的驅逐術就能輕鬆驅散人家的血霧,一定能在人家的幫助下很順利地收服小姐的。人家知道小姐的位置和弱點,主人給人家一個帶路的機會好不好~」在賣自家小姐的同時,低等血鬼少女為了保住自己的體,也沒忘了略略地推銷推銷自己。

【血族之間的契約效力並不算很強,更何況自己的小姐已經沉睡了數十年,契約幾乎完全褪了,自己也算是為小姐盡忠了。更何況,假如自己被抓獲了,那更是無法為小姐服務了。不對,自己明明是為小姐找了一名實力強大的主人,小姐應該謝自己才對。】低等血鬼少女如此在心中為自己辯解道。

當然,她其實還有另一層更加壞的小心思藏在潛意識裡:【自己幾乎從來沒有見過平時優雅高貴的小姐捱打股,小姐裙下的兩團美明明那麼白豐滿,不捱打股真是可惜了。更何況小姐平時又很嚴厲,幾乎是每天都要打自己的股,並且從來沒有留過情,好像還特別喜歡女孩子的股呈現紅腫的狀態。小姐這樣的嚴厲變態的女孩子也是時候該被好好打一頓股了。平時高高在上的小姐也成為女奴之後,一定少不了犯錯誤,希望主人一定要讓小姐的股多紅一紅,最好每天都不許小姐穿衣服,然後狠狠地打小姐的光股,哼。】

此時,互相用小板教訓彼此光的四名女兵紛紛完成了懲罰任務,她們聳動鼻翼小口小口地泣著,四個飽滿結實的美在彼此較勁的相互懲罰後都已經老老實實的變成了鮮豔的大紅,好像是成桃般誘人睛。捱打經驗不夠豐富的小隊長還有些糊般地想要去瓣,結果五指剛一抓瓣,就疼得她齜著小牙,飛快地把手拿了下來。而每天早上都要被隊長早訓的三名隊員就體面多了,大腿分開一個適中的距離,儘量不去刺著的紅腫瓣,和自己的隊長還有姐妹們一起重新跪在了奧登面前。當然,剛剛受過罰的她們此刻下體不著片縷,在長筒靴和甲之間,整潔無的三角區,私密的小,還有桃紅的翹都規規矩矩的展示著,捱打後晾是女的基本禮儀之一。

「大人,辦事不利該被懲罰的我們已經按要求自罰完畢了,還請您檢查。」四名女兵改變姿勢,背對著奧登排成一排鞠躬翹起股,雙手掌心朝上地背在背後捧著金屬小板。奧登挨個她們的紅腫,女兵們不敢亂動,畢竟在捱打之後被撫摸受罰的部位是驗刑常見的一部分,此時如果遮遮掩掩或是保持不住姿勢的話,很可能還要加罰附加刑。因此,就算是奧登在捏時不老實地掰開了她們的瓣,把白淨股溝中的兩個小粉也觀賞了一邊,女兵們也只能羞紅著臉,默默承受著。女兵們剛捱過打的結實豐滿,板子又為其添加了一份柔軟溫熱。但是像這樣的股奧登平時的多了去了,因此也沒太刁難她們,了一小會就拍了拍女兵們的小示意驗刑結束了。

在老老實實的被股之後,小隊長轉過身來,有些弱氣的對奧登詢問道:「大人,您想怎麼處置這名女犯?」

「帶回家教她好好做人的。」奧登回答道,而此時興奮的血鬼少女不顧自己被綁在身後的雙手,一個勁地部往他的懷裡鑽,光股像是長了尾巴般扭來扭去的,抬著頭想要去吻奧登的下巴。

奧登一按她的香肩,血鬼少女就相當順從地跪在了他的間,用小鼻尖隔著褲子蹭他的

為了帶她回家,奧登需要簽字保證好好管教少女,確保她服服帖帖的,再也不犯事。當然,少女的所有權,尤其是管教權和懲罰權自然也完全屬於他。

女兵們接過奧登簽了字的保證書,股不約而同地顫抖了幾下。奧登的行為是完全合法的,女兵們對此無可挑剔,但是她們的大隊長是個相當麻煩的女人,等她們明早股恢復白之後,免不了要刁難刁難她們,在整個大隊面前打她們一頓股。一想到自己和姐妹們明天要在眾人面前被隊長處置,很可能還要被罰在市政廳體站崗,任由往來的人們指指點點她們的紅,女兵們就多少有些顫抖。

看到女兵們畏懼的神情,奧登也不難理解為什麼。妹子之間的互相欺凌還常見的,而對於這些小打小鬧,女孩子打其他女孩子的股,其他女孩子的子這種事,只要不鬧大了,通常也沒人會管。一方面,這個世界十分崇尚實力。另一方面,男人天然具有崇高的地位,比自己弱小或實力相近的女對他們而言無非都是潛在的玩具,而實力強大的女人們也會對實力弱於自己的男人以禮相待,雖然這些女人不會輕易被弱於自己的男人隨意玩,但是如果被抓到犯錯的話也只能羞澀地被打光股。

在解散這隊女兵時,奧登在她們飽滿的額頭上各自親了一下作為安撫。四名女兵都對他投以的目光,雖然一頓痛打依舊逃不過去,但是被親吻了一下讓她們到舒適了許多。

當然,血鬼少女身為剛剛被收服的女奴,自然也要被主人好好地教訓一頓,讓她對主人產生敬畏之心。奧登先是安排了兩隻貓娘和蕾琳一起乘店內提供的馬車回家,然後讓可洛米把血鬼少女裝載在了鞍後,帶著她去了黑夜女神的神殿。

「唔……主人,我們為什麼來這裡……」黑夜女神的神殿的主體是一座有著巨大穹頂的圓形建築,建築的整體是用一種暗藍,散發著微微熒光的石料建成的。與許多神殿的抬高式設計相反,黑夜女神的神殿是半潛式的,它坐落在一個方形廣場的中央,廣場的位置不算偏僻,但卻給人一種十分靜謐的覺。走過幾階向下的臺階,神殿的正門像是受到了來客一般自動緩緩敞開。明明是夜行物種,但在大門敞開時,血鬼小姐卻到一陣難受,全身到了一種被注視的不舒適,在另一邊,奧登和可洛米卻受到了一股平靜撫過自己的身軀,讓二人趕到一陣放鬆,完全化解了神殿一開始帶來的少量陰森

「嗯……其實我也沒怎麼來過這裡,來這主要是為了讓你以後能少惹點事。」順帶一提,奧登已經在來的路上想起來還沒問血鬼小姐的名字,於是問了一下她的生平。血鬼小姐的名字是哈德莉。

三人步入神殿後,不約而同地被散發著溫和光線的穹頂引住了視線。神殿巨大穹頂的內側是好似是一片夜空,繁星點綴在深藍的底上,不斷地緩緩變化著位置,跳躍於夜空之上。奧登下意識地散發出魔力受了一下,穹頂實際上是一幅巨大的符文,繁星是則一個個匯聚著魔力的節點,淌在魔力紋路之中,形成了這一片夜空的圖案。而符文中淌的並非是任何一種自然元素,與其說是魔力,倒不如是說是黑夜女神的神力,昭告著神殿是她的領域。就好似受到了他的魔力一般,符文之中的神力主動與他的魔力產生了一陣友善的共鳴,奧登笑了笑,禮貌地將自己探出的魔力收回體內。

奧登低下頭從穹頂上收回目光,這才發現一位身著黑披風帶著兜帽的女人帶著幾位同樣身著黑披風帶著兜帽的女人在了自己的身前。神殿內部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光源,但也並不灰暗。

領頭的那個女人身上的黑披風上紋著複雜緻的,像是星座圖一般的花紋,透出一種神秘的美。她的部豐滿,高高地頂起著前的布料,球頂部的兩個小點也在布料上頂起一對小突起,而披風也僅在脖梗處用細帶系起,在部則另有一條細帶系在間,修飾出女人優美的曲線,可惜的是,在她靜靜站立時,整個身體都被布料包裹住了,只能腦補布料下的那的身體。她的兜帽戴的也有些低,只能看見她半張緻的小臉,但僅憑藉著半張小臉也不難看出她的面容一定十分動人。其他幾個女人的打扮和她基本相同,只不過她們的披風上只有少量的花紋。

「歡您的造訪,大師~」領頭的女人伸手摘下自己的兜帽,清麗的面容和一頭紫的秀髮隨即躍然而出,她的年紀看上去大概二十五六,眼睛空靈,視線使人到寧靜。其他的幾個修女也在她之後一齊脫下兜帽。在她們伸臂向後動兜帽的同時,奧登透過披風的開口清晰地看到了她們披風下白皙美麗的赤嬌軀,很顯然,在她們嚴肅正經的披風下,是完全真空的體。

「我是這所神殿的祭司,我叫伊梅爾達,還請您允許我今和姐妹們一起為您效勞。」她如此自我介紹道,隨即和姐妹們一齊俯身屈膝行了個禮。隨後,伸手對著他做了個請的手勢,隨著動作披風不可避免地被開,暴出了一隻豐滿堅球。伊梅爾達的球正如同奧登所想得那樣,是相當漂亮的半球形,看上去就很柔軟並且富有彈

順著她的手勢看去,神殿穹頂之下的正中央是一尊女神的雕像,約有三層樓高。女神的形象是一個巨美人,身披一襲比披風更加輕薄的半透明黑紗,一張輕薄如蟬翼的面紗披在鼻尖,臉頰,和雙之上,她的雙臂張開,似乎是正在把某人擁入懷抱。這尊雕像的工藝極度優越,將女神刻畫地栩栩如生,縱然是以石料作為材質,但是卻刻畫出了輕紗的半透明和輕紗下光滑肌膚的質,甚至是口處頂起黑紗的頭和雙腿間看不真切的私處都十分真切。女神的眼神溫柔,表情舒緩,一襲黑紗在以下開叉分為兩片,展著兩腿內側的豐盈美,正好垂落到腳處,雙足赤只用前腳掌著地,腳後跟抬起。雖然只是一尊雕像,但她張開的懷抱卻讓眾人受到了一種溫暖的引力。哈德莉除外,血鬼少女此時雙膝一軟,好似被某種力量壓在了身體上一樣,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我只是個還在學習的學徒而已,算不得什麼大師。」嘴上謙虛還是要謙虛一下的,但奧登也並沒有真的有多客氣。他靠近女祭司伊梅爾達的身體,伸手抓向了她展著的那隻球。伊梅爾達也並未牴觸,微微部任由奧登抓住自己豐滿的球在掌心捏,並且用大拇指撥頭,又從下向上地推起頭摩擦,最後用指肚在孔上蹭來蹭去。神殿的修女和女祭司們作為各自女神的奴僕,而男人作為父神的子裔,撫摸玩修女和女祭司們的身體是很隨意的事,更何況各類神殿本來就會免費地為男人提供各種特服務。

作為擁有夜晚權柄的女神,黑夜女神的神殿最主要的特服務是陪睡覺。當然,這個陪睡覺真的就是很一般的睡覺,修女小姐們會從正面和背面同時把男人夾抱在懷中,讓男人能夠在她們信仰力的撫下,在舒適的鋪上安眠一晚。當然,如果男人喜歡的話,修女小姐們可以全陪睡,也可以再加幾個修女負責膝枕,按摩,或者是輕唱搖籃曲。也可以要求修女小姐們提供服務,但通常只有手,口,或者是

如果想修女小姐的話,就需要徵得女神的許可。這聽起來貌似困難的,但實際上則不然。獲得女神許可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成為她的信徒,在此之後,神殿會為男信徒安排數名專屬的修女,專門負責服侍他個人,為他祈禱祝福。當然了,這些專屬修女對男人而言自然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僅可以在神殿命令她們脫掉神服分開雙腿隨意享受她們的身子,甚至還可以把她們打包帶回家享用。

話雖如此,但是成為某個女神的信徒呢,也並不是完全無代價的。雖然對於男人而言,神殿並不會對他們有什麼要求,他們自然也無需像女信徒那樣用教義約束自己,或是時常參加禮拜。但是呢,成為了一位女神的信徒之後呢,就不太能玩到其他神殿的女祭司和修女了。神殿們依舊會為他提供與女神權柄相關的特服務,這是不會改變的,但是隨意改信是不道德的,也是少數幾種男人可能會被打上花心的標籤的行為。

神殿所提供的各種服務也對女參拜者開放,但女們想要被服務的話,通常需要捐上一筆款,修女們向女提供服務的方式,和向男人提供服務的方式,也很有可能不太一樣。黑夜女神的修女們向女提供「陪睡」服務的方式是把她們蒙上眼罩,入耳,口中喂入口球,雙手拷在身後,隨後把她們以趴臥的姿勢放在上,在部下入一個枕頭託舉起她們的美,隨後扒開兩瓣飽滿的瓣在小中都灌入含有微量的信仰力,因此能夠幫助平穩睡眠的魔藥,最後撫摸她們的背部直至她們入睡。

這種灌入雙中的魔藥其實在助眠之外,還有一個小小的「副作用」,那就是很可能會導致妹子們在睡夢中失,尤其是沒有實力,意志力不強的那些普通妹子。修女們並不會在「陪」女參拜者們睡覺的時候打她們的股,畢竟她們是客人。但是,在睡覺時的壞女孩自然要被打一頓股好好地懲罰懲罰。因此,在第二天早上,修女們就會一臉微笑地手持戒尺走入為女客人準備的集體宿舍中,挨個檢查她們下的單是否被打溼了。

順帶一提,這個世界中的生物的能量轉化效率都相當的高,因此基本不受五穀輪迴的侵擾,魔力親和者甚至無需進食食物(但基本上還是為了品嚐味道而保留了進食的習慣),所以女的菊基本上和相同,都屬於是專用的器,但她們的膀胱還是能夠在予以刺的情況下產出一些體。但由於道在平時毫無「鍛鍊」,所以妹子們很容易就會失

對於這些溼了的壞孩子呢,即使是客人,也肯定是要被打一頓股了。而妹子們在經過一晚的深度睡眠後,此時應該也被耳中傳來的鳥鳴音喚醒了,但在眼罩口球和耳的共同作用下,第一次來的妹子通常會在上扭著睡酥軟了的嬌軀,撅起的股就像是討打一般擺動,直至被修女小姐取下耳,宣讀自己了的罪過,然後被戒尺狠狠地打在股瓣上,翹被打的彈動不止。而「回頭客」通常都會乖乖地安靜趴在上,輕輕地擺動股以示服從,隨後也會被宣讀罪過,接著被戒尺打股。修女們通常也不會打得太重,一般只會把瓣打個桃紅就收手去料理下一個股。

晨間的集體宿舍中的兩排單人上趴著的,幾十個或上百個桃紅的美豔女體,可以說是黑夜女神神殿中的一大美妙景觀。修女們在每天打完所有的壞女孩的翹後,都會用留影儀為她們照一張合影,隨後把照片掛在宿舍外的告示板上,與數十張前些子的留影掛在一起。

當然,在體驗了一次之後呢,絕大多數女人也能夠猜出來安神藥劑的「副作用」。她們有些羞澀地不敢再來,有些寧願為一晚的極高質量睡眠付出一點額外的代價,有些甚至會喜歡上這種調調,有能力時就會來神殿中參拜,在早上被戒尺打股時,甚至會因為這種被當作犯了錯的小女孩管教的懲戒,在戒尺在紅豔的豐滿丘上時達到高,隨即又被加罰縫鞭或

奧登本人倒是沒怎麼來過黑夜女神的神殿,也沒享受過修女們的懷抱。這主要是因為奈特莉也很會哄睡,所以他本就沒怎麼遇到過睡眠問題。

但無論如何,女祭司伊梅爾達的大子手還真的不錯的,沉甸甸的翹又柔軟,彈也很贊,相當的彈手。白球頂端的粉葡萄興奮地立著,約有小拇指一個指節的大小,無論是形狀還是捏起來硬中帶軟的都是上佳。

雖說如此,奧登捏過的美實在是太多了,伊梅爾達的球雖大雖美,但也算不上特別突出,奧登了一會,逗了一會球也就沒興趣了。他鬆開這隻巨,開始講起了此次造訪的目的。

除了廣為人知的照顧睡眠,以及和隔壁的占卜女神搶解夢的職能,還有一些其他的與夜晚有關的權能之外,黑夜女神事實上也相當擅長對夜行種族的壓制。所以奧登此行的主要目的是藉助祭司的信仰力壓制一下哈德莉的鮮血渴望,並且借用一下神殿的懲罰室給這隻新女奴留下一個印象深刻的初訓。至於為什麼不自己作,這是因為他自身雖然法力十分強悍,但是術業有專攻,他沒怎麼學習過對於某種特的壓制,雖然如果想做的話,學習一下還是能做到的。但是,這種技能他應該也用不到幾次,所以還是來黑夜女神的神殿讓女祭司作吧。更何況,黑夜女神的神殿內還有著許多對夜行種族有特效的刑具……

所以,他對著伊梅爾達說道:

第四章(下):造訪黑夜女神神殿,接受神術的哈德莉,還有女祭司的侍奉,真不錯。

所以他對著伊梅爾達說道:「我聽說黑夜女神的修女們都十分善於對付夜行物種,所以我這次前來是希望你們能夠壓制一下我剛收服的這隻小血鬼的鮮血渴望,讓她少惹點事,同時借用一下你們的工具,給她打個奴隸印記。」

女祭司伊梅爾達雙手在前十指相扣,做了個祈禱的手勢,垂下睫點了一下頭,謙卑的回答道:「能夠幫助您是我們的榮幸,請您跟我來。」然後就在奧登身前領先一步,帶著他向神殿的內部走去。奧登此時發現,女祭司的黑披風實際上也並沒有他一開始想象的那麼保守。披風背面的布料從肩膀處正經的黑布逐漸變薄變輕,到了上處時就已經變成了幾乎透明的黑紗,直至垂落腳邊。

伊梅爾達的背影很美,輕紗下的股豐滿翹,絲毫不遜於她前的一對波濤洶湧。她的兩瓣翹真是應了她作為黑夜女神女祭司的身份,豐滿厚實如同滿月般皎潔圓潤,一看就知道是打上去手十分柔美的類型,捱打後在顫抖之餘,一定會溫柔地包裹住施的巴掌,一點也不會讓手到不適,而這豐滿柔軟的月圓瓣在被拍打時發出的聲音,和手掌移開後回彈時展現的彈應該也是相當的優異。

此時正在奧登身前邁著優雅的步子引路的她還不忘輕輕左右扭動部,兩瓣相當肥美的大股蛋十分有分量地在輕紗下晃來晃去,展示著它們的彈。在另一方面,雖然她的美能被奧登看個清楚,但覆蓋在丘上的那層黑紗卻恰到好處地強調了股的主人並未不知廉恥地出光股,勾引著男人撕開這層象徵的遮羞布,把她白的肌膚徹底地暴出來,更是又添了一層誘惑。

雖然不習慣於以貌取人,更何況這個世界裡全都是美人,但奧登在觀賞伊梅爾達輕紗下的肥美部時,還是不覺得她之所以能夠當上祭祀,肯定與這個充滿風情的美脫不了干係。

作為下等血鬼的哈德莉此時不好受的很,越是往神殿內走去,她就覺壓在自己身上的能量場越來越具壓迫。漸漸的,血鬼少女的步子越邁越慢了起來。和她並排的可洛米明顯是受到了這一點,她手在空中一握,召喚出了自己武器的劍鞘,然後揮動劍鞘啪啪地打在了哈德莉的嬌美翹上。血鬼少女股上吃了痛,被督促著加快了腳步,和可洛米一起被修女們擁簇著緊緊跟在奧登身後。

幾人繞過黑夜女神的神像,走入神像背後的一條寬闊的走廊中。果不其然,黑夜女神神像的背面也和她的祭司與修女們是一個調調。女神雕像本就只穿著一身半透明的黑紗,而神像的背面更是好像不演了一般,只有肩膀和小半個背部有一片黑紗起到連接身前黑紗的作用,矯健的部也在後方有一條窄窄的繫帶左右橫跨在上,系起黑紗,但除此之外其他的部位全都大大方方地著。女神的美背光滑細膩,脊柱溝線條柔和,可見少許肌,但並不破壞女的柔美,只讓她更顯矯健。

當然了,神像背面最引人的地方必然是女神那兩座高高隆起的峰。正如同女神的一對巨一樣,女神的這兩瓣股規模壯觀,形狀完美,分量十足的兩個股蛋縱然只是雕刻,但依舊能看出它們柔美又充滿彈力的質。而在兩瓣肥夾出的深邃股溝的下端,還能隱約看見黑夜女神的兩瓣形狀整齊的紅粉,她的微微張開,生動的好似有愛正要滴出一樣。

在神殿中走了一會,奧登和一行女人們走入了一間標有神術室的包間中。這件神術室很明顯和普通的對女開放的集體神術室不同,無論是裝潢還是內部的佈置都十分的考究。房間的四壁上均有浮雕,其中三面是夜空主題的裝飾雕塑,剩下的一面上雕刻著黑夜女神的正身像,女神漂浮在半空中,腳下有著許多修女正跪在自己脫下的披風上,赤身體地撅著股,正在五體著地地跪拜自己所信仰的女神。女神和修女們的身軀一如既往地被雕刻的十分活靈活現,尤其是修女們撅起的股,更是被雕刻的細緻誘人。

就在奧登欣賞著牆上浮雕的同時,哈德莉已經被修女們送上了神術室中央的一具架子上。血鬼少女頭下腳上的趴在這具開腿架上,上身低俯,兩隻手抓著靠近地面的橫樑上,臉幾乎貼著地面。她的纖被皮帶固定住,兩條長腿先是被向身體的方向推去,然後又把小腿和大腿折成90度的直角,用一對皮帶綁在腳上吊起,讓她的一雙腿呈M字分開。這樣一來,哈德莉飽滿的小股就處於在了身體的最高點,分開的雙腿也自然而然的讓她白的毫無血的兩瓣可愛也分了開來,平藏在瓣間的淡櫻眼兒完全地暴了出來,兩瓣鼓鼓的雪白蚌也微微分開,出一小條顏同樣嬌縫。

奧登在哈德莉身後的一張沙發椅上坐下,把可洛米抱進了懷中,小女友的身體香香軟軟的,修長的身體有著恰到好處的豐盈,禮服布料的觸也相當的順滑。奧登把雙手從下方伸進了可洛米前的兩小條布料中,把玩著小女友的一對香,撥頭。可洛米一臉享受的表情,虛坐在奧登的懷裡,用翹的股蹭著他的腹肌,上身則知趣的伏下,讓奧登的視線能越過她暖玉般的美背觀賞到分腿架上的哈德莉。

伊梅爾達恭敬地站在沙發旁,詢問道:「大師,姐妹們已經做好準備開始神術儀式了,請問可以現在開始執行嗎?」

「開始吧。」奧登點了下頭,隨即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女祭司豐滿的體和清麗的面容:「我聽說黑夜女神的祭司修女們都有著一手好口活,你來展示展示。」

女祭司聽到這個要求之後兩頰微微紅起,嬌軀走到他身前跪下,略帶羞澀的確認道:「那就為大師奉上口可以嗎?」

奧登點點頭,於是伊梅爾達在他眼前解開了自己的披風,讓它整個從滑落到地上,出了自己在披風下完全真空的豐滿身軀。她著一對巨膝行到奧登身前,解開他的帶,用一雙小手捧著身把他的請了出來。隨即把一對碩大的球抵在了上,讓奧登的身緩緩地被柔軟富有彈」進了兩隻大球之間的溝之中。

隨後,伊梅爾達緩慢地擺動起身體,帶動著球用彈糯的四面八方包夾著,上下擼動起了身。此時,奧登的都深深埋入了伊梅爾達兩座香之間,只有龜頭從深邃的溝中探出。

當然了,女祭司又怎麼會冷落了這隻正散發著雄信息素的龜頭呢,伊梅爾達嗅了嗅鼻子,然後嘟起雙先是往興奮的龜頭上噴吐了一口香甜的熱氣,隨後對準馬眼深深地吻了下去。兩瓣溫暖的柔軟紅包裹住龜頭的尖端,口腔內部則像是般輕輕著馬眼,她並未完全把龜頭含進口中,但這樣的接吻配合著身上的摩擦卻更顯刺

與此同時,針對哈德莉的神術儀式也開始了。一名修女先是練地拿出了眼罩,口球,和耳,把它們都穿戴在了血鬼少女的腦袋上,把她送入了完全的黑暗之中。然後,另外兩名修女一左一右地站在了哈德莉的股左右,四隻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勾開了血鬼少女的粉眼,讓這隻道張開了小口,裡面同樣粉的一小段腸一下子見了光,立刻開始有些不安的開合動起來。

血鬼少女後的第三名修女捧起了一隻水瓶,把瓶口在哈德莉眼上方約4,5釐米的高度傾下,一小股聖油立刻就落進了少女的腸道中。修女的手很穩,密切關注著哈德莉粉多褶的眼內部的動,不斷的調整著聖油倒出的量,每一滴聖油都沒有被費,全數灌進了哈德莉的後中。

哈德莉在此過程中可不太好受,她覺到灌入後的聖油正不斷的壓制著她體內的力量,而這油本身更是火辣辣的,又滑溜溜的,不管腸怎麼努力的想要抗拒,聖油都不可抵抗的在重力的作用下不斷進深處,讓她的小眼兒從內到外都一陣陣的疼了起來,辣的她眼淚都了出來,打溼了眼罩,口中也不斷的悶哼著,部更是因為後庭中的痛苦一的,帶動著兩瓣香軟飽滿的也盪出了一波波的

在聖油灌完之後,兩名修女停止掰開哈德莉的後血鬼少女可愛的小菊花自然是立刻就收縮著想要把內的體擠出去。但灌入時還十分具有的聖油在此時卻變得有些粘稠了起來,哈德莉後內的動作反而好似是再把聖油在內壁上抹的更均勻一樣,讓內對聖油的觸更加深了一份。於是,哈德莉的後內被刺的更是烈的收縮了起來,就好像是在主動為自己加刑一樣。

血鬼小姐被灌了滿滿一聖油之後,伊梅爾達的口也到達了更烈的層次。女祭司稍微吐出龜頭,用小舌頭在龜頭的最尖端來回橫掃著,繼續刺著馬眼,雙手一左一右地抓著自己的兩隻子來回上上下下襬動,伺候著被夾在兩隻大中間的身。就這樣挑逗了一會馬眼,伊梅爾達轉變了策略,嗷唔嗷唔一口就把龜頭整個進了口腔裡,用黏糊糊的溫暖口著奧登的快神經。奧登此時只覺得自己的整都暖暖和和的,龜頭更是好像泡在一汪溫泉中一樣,舒放鬆著他整個人的神經。但這還不止,正在被的可洛米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握住了奧登的兩邊蛋袋,配合著口的節奏靈活的舞動著手指做著按摩,更是把奧登的手上的力度都加重了一份。

修女們也在很快準備好了神術下一階段所需要的工具。原先負責扒的兩名修女拿起了兩小捆淡紫的木條,開始一左一右地來回打在了哈德莉的兩瓣活力滿滿的瓣上,開始給這兩塊蒼白無血上添加誘人的紅痕。這兩小捆木條其實是兩小捆幽夜木的枝條,每一條枝條都被修整的相當光滑,但均未去皮,這樣打起來更為有力,更痛。用幽夜木枝條打股有助於被訓者的身體更好的接受修女們信仰力,讓神術施展的更為順利。因此,女在接受神術時總是少不了要被責打股。在集體神術室中,時不時就可見一排排或大或小,或成或可愛的妹子們被趴著綁在分腿架上撅起股,一齊被修女們打股,悶哼聲和悅耳的揍股聲隨著的跳動此起彼伏。

順帶一提,幽夜木的枝條也可被加工萃取出,因此假如神術的對象是男人的話,就會使用油推背的方式來幫助神術發揮。

總而言之,兩名修女們責打著哈德莉的翹股,原先倒油的那一名修女轉到了哈德莉的身前,左手按著她每次被木條捆打在上時都會顫抖的美背,右手伸出食指在她的背上繪製起了神術迴路。

神術迴路在哈德莉的背上逐漸完整,她的軟瓣也逐漸覆滿了木條出來的細細紅痕。兩邊股上的紅痕在丘上最為集中,但整個股蛋從上到下都被仔仔細細的照顧到了。哈德莉的部原本雖然潔白肥,但少了一分血,此時掛著紅痕,好似上了一層妝一般,讓她的股顯得更加生動誘人了起來。

血鬼小姐身前的修女在迴路繪製完畢閉合之後,合起眼皮,雙手都按在了哈德莉的背上,用清亮的音唸了一段禱告詞。雖然從奧登的角度看不真切哈德莉的後背(但是能很清楚的觀賞到她的紅和腿間),但他也能猜到少女背後的迴路此時應該是被灌注了信仰力。唸完祈禱詞之後,那名修女又轉到了哈德莉的後,從一旁的小桌子上拿起了一隻纖長的針管。針管的直徑約有三指寬,最尖端的注入管大概有半指寬,透過透明的管身可以看到其內活潑的透明體。

兩名負責打股的修女此時把懲罰的重心轉移到了哈德莉的美背上和可愛的小腳掌上,持針管的修女稍稍地掐了一下哈德莉的兩邊峰,似乎是在檢查她的是否又被充分地打個通紅,然後伸出手指分開了血鬼少女腿間的兩瓣,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平時被兩瓣飽滿蚌保護住的口,然後把針管中的體全部推了進去。

被完全封閉了視覺和聽覺的哈德莉在迴路活之後更是難耐的擺動起了身體。她受著背後的神術迴路帶著燒灼侵蝕了她體內的部分力量,而落在背上和足心上的打更是讓這一份灼燒在她體內竄的更為歡快了起來。被灌入體倒是清清涼涼的,但是讓體內的灼燒在對比之下更為明顯了起來。

但不多時,體內的火辣逐漸變得柔和起來。不僅如此,反而還讓哈德莉到有些舒適。木條的落點也很適時地回到了她的上,內的清涼體好似收了她體內信仰力和猩紅詛咒反應後產生的灼熱一樣,變得也有些溫溫熱熱,讓她到一陣舒緩。

奧登在伊梅爾達的努力侍奉下此時逐漸到了臨界點,女祭司柔軟的豐滿和溫暖黏糊的口的確實力不俗。受到奧登快要爆發,伊梅爾達更是掉了口中的空氣,在口中營造出榨真空,的奧登腿都有到有些軟麻了起來,一隻小舌頭更是靈活地在龜頭上打著轉,挑撥著冠狀溝和馬眼,可洛米動卵袋的動作也加快了起來,鼓勵著

但就在即將出之前,奧登卻突然從她的口中拔出了,在一聲開瓶似的啵聲之後把全數在了伊梅爾達的俏臉上。濃厚的白濁體鋪滿了她上半張小臉,女祭司正伸著小舌不斷的把向下去的一坨坨舐到嘴裡下,滿足地嘆息著。但這還不算完,了個的奧登放鬆地攤在了椅背上,握著可洛米的兩隻美讓她的背身緊緊貼在自己懷中,然後掐扭了一下小女友大腿內測的豐盈美。可洛米頓時身體抖動起來,間漏出甜美的聲音,被奧登調教特別的充分,特別聽話的身體立刻就達到了快對著伊梅爾達被顏了的面容就噴了出來,許多清亮的愛直接與她臉上的混合在了一起。

此時高噴水的卻還不止是可洛米,拘束架上正在捱打股的哈德莉也緊隨其後地在被打著股的情況下高了起來。仔細看去,血鬼少女背後的神術迴路已經消散了,而這也正是她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快擊潰的原因。在神術完畢時,哈德莉只覺體內原先正在動的灼熱被全部集中在了內灌入的體中,而體本身更是好似突然變為了媚藥一般,讓她的腔內整個都酥麻了起來。與此同時,後內因為被灌入了聖油而產生的火辣反而也帶來的一種莫名的快,而打在上的木條更是像催情一般,在疼痛之餘不斷的把她推向了巔峰。因此,理所當然地,哈德莉就這樣被打股打出了高,修女們加速打著她此時尤其漂亮拔的飽滿,紅腫的瓣彈力十足地一搖一擺著,兩瓣紅之間的粉在捱打股的同時一股一股地向外拋灑著愛,原先被瓣夾著藏起來的小菊也同樣向外噴灑著聖油,好一個紅齊噴的場面。

「哈啊,哈啊,哈啊……」沉浸在高餘韻中的甜美息聲同時從兩個少女的口中呼出,而跪在奧登身前品味混合了愛的濃厚的伊梅爾達也發出著滿足的鼻音。在品嚐嚥掉所以後,女祭司恭敬地跪伏在地上,舉起肥,雙手擺在身前,額頭磕在地上,誠懇幸福地向他道謝道:「謝大師允許我侍奉您的,多謝大師款待。」說完,她捧起自己一頭柔順的紫秀髮,把心保養的順滑髮絲纏在了奧登的上,替他仔細地清潔乾淨了上殘留的少許汁。這別有一番風味的觸讓奧登滿意的了口氣,招招手讓一旁待機的一名修女為他拿了杯氣泡果酒過來。

「大人,神術已經完畢了,請您檢視。」執行了神術的三名修女走過來站到了伊梅爾達身後,屈膝行了一禮,眼睛垂下看著女祭司的背,恭敬地說道。

奧登起身走到了哈德莉身後,血鬼少女此時已經被鬆開了眼罩,耳,還有口球,眼神離地向後側著頭。奧登自然是抬手,好生把玩了一下哈德莉兩瓣有著細密紅痕的股,瓣還是很,但手覺更軟了一分。在被奧登的同時,哈德莉小聲地痛哼著,眼神也總算是聚焦到了身後的主人身上。

一旁的修女小姐解釋到:「您這隻低等血鬼的鮮血渴望已經被女神的神術所中和了。作為代價您這隻女奴的實力可能會有暫時的下降,但積極修煉的話應該一週內就能恢復。」

奧登對此表示無所謂,反正哈德莉也只是個「贈品」,玩個幾次估計也就膩了,但該走的程還是要走的。

於是他抬手在哈德莉的背上繪製了個簡單的單環圖形迴路。隨著他魔力的注入,奧登能夠清晰地受到血鬼少女順從的靈魂與他產生了鏈接,準確地說,雌伏於了他,任由他隨意擺。當然,與奧登鏈接的還有數個其他的個體,有些十分羸弱,比如今天剛買的那兩隻漂亮可愛的貓娘,有些的存在就要明顯的多,例如奧登的媽龍娘奈特莉。奧登和奈特莉締結契約時,自己還小,魔力也尚未覺醒,所以女奴契約能夠成功締結的最主要原因是奈特莉的無條件配合。事實上,當時是她一邊把奧登抱在懷裡,喂他自己球裡的香甜龍,一邊主動把自己獻給了奧登。當然了,凱拉監督了整個過程,不過其實這是毫無必要的,因為奈特莉一直都非常喜歡奧登,並且對他傾注了自己的全部母本就不會不利於他,何況對孩童使壞是會造天譴的。

總而言之,哈德莉現在是雌伏於奧登的女奴了,她很配合,在靈魂被契約時非常的放鬆。在收服了女奴後,主人要對奴隸做的第一件事顯然就是一頓警戒的初罰。哈德莉的兩瓣飽滿,肥有型的少女股已經被打紅打腫了,溫熱漂亮,很適合被用來當愛時的緩衝墊,但已經不適合再繼續懲罰了。於是,奧登自然是把主意打到了哈德莉依舊白皙嬌美的縫上。

在稍微摸了摸縫,挑逗了一下兩個掛著晶瑩水滴的雙之後,修女們按照他的指示迅速準備好了懲罰縫的工具。奧登讓修女們把拘束架的前端調平,讓哈德莉可以上身平趴著撅起股,然後兩條固定修長雙腿的支架也略微合上,抓過她的一雙小手放在紅上讓她自己掰開,否則就無法出依舊白溝,如果松手了就要加附加刑。

奧登站在血鬼少女的後,被少女自行掰開瓣暴出的股溝正好在一個很方便懲罰到的位置。在動手前,他先是在哈德莉溼潤的粉眼兒裡入了個底部為狀的燭臺,上面點了支香燭。如此一來,假如哈德莉擺動股的話,那麼蠟油就會被潑灑到她的上或股溝中,而假如她能夠保持不動的話,那麼最後燭淚順著燭臺下後,受罰的自然就是夾著燭臺的小眼兒了,無論如何都是一種頗有情趣的附加刑方式。

在一切都準備好之後,奧登開始了對此次懲罰的重心,也就是哈德莉,的教訓。因為哈德莉還尚且沒有被主人奧登開苞,所以對這隻處女的訓誡需要一點技術,但無須擔心,奧登對於懲罰女也相當練。和所有男人一樣,奧登自少年時期就開始用身邊的女磨練出了一手優秀的懲罰技術。

他首先是輕輕拍打了一下眼前的這隻鮑,讓哈德莉的中又吐出了少量愛,隨後抓起一隻又硬又細的鞭子,然後對著兩瓣蚌依次平著了過去。在愛飛濺間和軟的顫抖間,一抖一抖的,上面浮現的一條條鞭痕好似豹紋一樣印在了這兩塊小饅頭似的軟上,真是可愛又誘惑極了。

這下可苦了哈德莉了,就在她的兩瓣大陰被打出了誘人豹紋的同時,少女難耐地痛呼著,股也忍不住地左右搖擺著,逃不過鞭子,卻把蠟油灑在了紅腫的上和股溝間,讓少女的部受到了附加刑的二次懲戒。的紅股和股溝被燙,哈德莉在痛呼之間更是小口小口地起氣來。但如論如何哭叫顫抖,少女乖巧地抓著自己的瓣方便主人懲戒她身上最嬌的部位。

幸運的是奧登也並未為難她。在將她的兩邊蚌都打上了紅豔豔的豹紋之後,伸手取下了燭臺,隨後一邊摸著她的兩瓣被打得有些火熱的,扒開它看了看裡面微微顫抖著的粉腔道,一邊用散鞭落了她上的和股溝間的蠟油,打得一點也不重,更像是在調情一般。

股,小,後庭,以及背還有足心都被教訓過了的哈德莉很快就被從拘束架上放了下來。奧登把她撈進了懷裡,讓她的一雙長腿纏著自己的,輕輕地按著她的兩瓣尚有些溫熱的紅。哈德莉把腦袋埋在自己主人的前,扭著身體討好著主人,奧登略一使勁瓣就會小聲地輕呼一聲。

「主人,人家會好好聽話的,還請主人以後多多憐惜人家。人家的身體和靈魂都是屬於主人的,還請主人以後也多多管教我。」哈德莉乖巧的在奧登的懷裡對著他獻上了忠心。對於她的乖巧表現呢,奧登是十分滿意的,於是他低下頭蹭了蹭哈德莉的腦袋,安撫她道:「好了好了,小東西,以後你就是我的了。以後老老實實的,主人會喜歡你的。」

哈德莉自然是把自己的身體向著奧登的懷裡送的更緊了一分,還在痛的豹紋小都貼上了貼上了奧登小腹的衣物。就這樣抱了一會,奧登把她放了下來,然後讓她跪在自己的身前仰起頭,為她戴上了一隻鮮紅的項圈。然後,被賜予了項圈的哈德莉自然是以土下座的姿勢,高高舉起紅身下沉出一個動人的曲線,雙手置於身前,腦袋磕在手後,對著自己的主人拜了下去。一旁的伊梅爾達和修女們適時地鼓起了掌,可洛米則是從身後抱上了他的,小女友裝出了一副略有點吃醋的樣子,於是奧登把她拉到身前給了她一個吻,效果顯著,可洛米立刻就變成了一副服服帖帖的樣子。

【今天晚上把這個小贈品帶上吧】奧登如此想到。

既然事情已經辦完了,奧登和可洛米還有因為要展示紅所以抱著自己衣服的哈德莉離開了神殿準備回奧登的家了。在離開之前,伊梅爾達把一張紙卡到了奧登的手中,裡面自然是一些歡他隨時再來拜訪的親筆邀請,外加一枚印,還有一張女祭司跪在地上,美腿的膝蓋下墊著自己的披風,美背以及柔美軟彈的肥衝著鏡頭,小腳心併攏擺在下,一雙手捧起頗有分量的翹巨,側清晰可見,俏臉回頭望向鏡頭,笑靨如花的照。

「今天先休息了,明天我們去抓血鬼女爵,嗯……還要帶上維娜。」在回程的路上,哈德莉橫著趴在了可洛米的馬鞍後,紅依舊赤著,讓街邊的行人都能欣賞到她晾的景,羞得她只好把腦袋深深地埋了下去。

「好的呢,達令。」

【嗯……今晚上先把哈德莉上了,還要安撫安撫小媽……事情真不少……】奧登這麼想著,很快就抵達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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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術迴路是絕大多數神職施展神術的必要途徑,正如同施法者利用魔術迴路施展法術一樣。這些迴路可以虛畫在空中,但多數目標指定類的法術或神術在迴路被繪在目標上時效力都會加強。施展法術所必要的迴路的複雜和數量與施法者自身的魔力強度和親和呈負關聯。這就是說,更為強大更為天賦異稟的法師憑藉少數迴路就能釋放出同樣的法術,因此魔力消耗也更少。更多的魔術迴路總是能增強法術的強度,但收益遞減。神術的釋放與法術大體相同,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神職自身的信仰力強度取決於各自女神的賜福,以及自身對信仰的堅定程度,理解程度,和遵守程度。

-「迴路基礎」,大法師格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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