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仁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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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古人云:食也。
傳說林家祖先在地球上是有名的大廚,最為擅長的一道名菜就是「烤鴨」,並且開了一家名叫「全聚德」的烤鴨店。「鴨」是古代地球上人們非常喜歡吃的一種家禽,但和其他許多動物一樣,經過末戰爭之後已經滅絕。
末戰爭之後三百餘年,始皇帝「贏政」統一太陽系,創立帝國,建立「旭宮」。旭宮之中有一位「御廚」,正是林家後人林偉新。他無意間從祖先遺物中發現一部「林家菜譜」,其中詳細記錄了「烤鴨」的製作方法,他將這個菜譜,獻給始皇帝。
皇帝見後,命他依譜製作,由於「鴨」已滅絕了,林偉新只好選用其他的代用品,並對古菜譜進行了的改良,經過不懈努力,終於令失傳三百餘年「烤鴨」重現於世。
始皇帝品嚐後驚為仙人所賜,特賜林偉新「人廚」封號世代承襲,並頒下聖旨只有享有「人廚」封號的林家子孫才能製作「烤鴨」。
後來,一些為國家立下了大功的將軍、大臣有幸得到皇帝賞賜,嚐到過「烤鴨」,同樣都驚歎為「仙賜」之物。但是,始終沒有人知道製作「烤鴨」的原料到底是什麼。
時至今,這個秘密林家已經保持了一百餘年,並且要永遠保持下去。
一、成人儀式
林虎,今天起了個大早。今天對於他來說是個重要的子,從今天開始他就十四歲了,作為一個林家男子,十四歲就意味著要下廚房了。他要開始為了得到「人廚」稱號而努力。
而林家的女人在十四歲的時候卻要做出一個選擇,是放棄林家的姓氏嫁人,還是保持林家的姓氏終身不嫁。
實際上,除了少數特例外,大多數林家的女都選擇了後者。因為,這些留在林家女人致死都不會有任何衰老的跡象,始終保持著十八歲時的容貌。但是,青永駐是要付出代價的,林家的家規不允許這些永遠美麗的林家女人有自己的丈夫或情人,哪怕是一夜情也是不被允許的。
歷史上曾經有人試圖誘騙或強迫林家女人上,這些人的結局都是死在林家女人的上,而那個林家女人,也會在事情發生之後永遠消失於人們的視線中。
傳說林家女人永葆青的秘密是因為她們長期食用「烤鴨」的結果。但是,嫁到林家的媳婦們依然會衰老。
祖堂,是林家祭祖的地方,也是林家男子進行成人禮的地方。
林家的人丁頗旺,但是男丁卻不多。所以,家族中的事物大都由林氏女成員處理,男人只負責廚藝相關的事情。
林虎,第一次進到祖堂之中。
祖堂很大,沒有什麼裝飾。正中間掛著一幅五米多長的中文書法行草,上面寫著「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
林家子孫自幼要學習中文,對於草書林虎還是有一些認識。但是,他不懂這兩句話的意思,也想不通廚藝與這兩句話有什麼關係。
書法下面站著家族的四位長老,三女一男,都是一身白袍。男的,一副純白長鬚,兩縷白眉,沒有一頭髮,看上去有八九十歲。他是上代「人廚」林永壽,也是林虎的爺爺。
林永壽身邊站著的三位美女,看上去她們比林虎大不了多少,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不過對於林家女人來說,外貌不能說明任何問題。這三個人中最小的林美嬌至少有六十多歲了。
另兩個,林鄉雪和林鄉雨是雙胞胎,也有七十歲了。沒人知道她們具體的年齡,可能連她們自己也記不清楚了,歲月在她們臉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林永壽麵帶微笑,而其他的三位美女卻一臉嚴肅。這是林家的傳統,男人都是好脾氣,女人卻多是冰仙子。
「嘿,虎子,早上了嗎?」一個女孩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她拍了拍林虎的肩膀說到。
林虎不用回頭也能聽出,這是他的姐姐林穎芝,比他大兩歲,從小兩人一起長大的。眾多姐妹中,唯有穎芝和他關係最好,也知道他的許多秘密,例如,他早上單常會有一兩塊溼跡,就是其中之一。
「阿芝,嚴肅點!」爺爺林永壽嘴上說著嚴肅,可臉上卻始終帶著慈祥得笑容。
「人齊了,我們開始吧?」林永壽接著說,「林虎,從今天起你要開始學習我們林家祖傳的廚藝,你的姐姐阿芝就作為你入門的老師,去給老師鞠個躬。」
林虎,聽話的轉身鄭重其事的像姐姐鞠了個躬。
穎芝看著弟弟樣子,強忍著笑,隨隨便便的還了個禮。
禮畢,林虎繼續面對爺爺規規矩矩的站直,在這種正式場合,它可一點不敢馬虎。爺爺看著林虎,臉上出一副奇怪的笑容。林虎看見爺爺的樣子一愣,不明所以,心想事不是自己那裡做錯了。
突然,大堂裡的燈光全滅了,四周陷入一片漆黑。同時林虎的雙臂也被穎芝從身後握住,使他動彈不得。
「阿虎,待著不要動,不要說話」林永壽命令到。
接下來的事情是阿虎以前從來沒想到的。
他到有人正在接自己的褲子!
為什麼要脫褲子?在這一片黑暗中,這個人是如何這麼準確找到自己的?難道這也是儀式的一部分?家裡的規矩還真怪。接下又要幹什麼呢?
林虎的褲子被脫了下來,雖然大堂裡沒有風,但他還是覺得下面涼颼颼的。
「啊!」林虎突然覺自己軟塌塌的小弟弟被人抓在了手裡。
「完了!命子被人抓住了!」他心裡暗自嘀咕。不過舒服的,那隻手很暖、很柔,動作也很輕。
林虎希望那隻手能夠握得再緊一點,最好還能上下動一動,就像他平時晚上自己在上做的那樣。他決定放鬆下來,盡情的享受。
雖然看不見,但是可以清楚地覺到,另一隻手也加入進來了。一雙細的手,輕輕握住他下面,裹住那兩個鬆鬆的袋子,出來的其他部分,被溼潤、溫暖的口腔包圍著。
「好軟的嘴。」林虎心中嘆。雖然,以前他也讓學校裡相好的女同學用嘴為自己服務過,但那些小女生薄薄的嘴,遠沒有這個女人厚實的豐來得刺。女人的嘴彷彿有一種魔力,使他幾乎是瞬間就由柔軟變得堅硬。
林虎的變化太過迅速民,女人沒有絲毫的準備,他的堅硬直抵到了女人的咽喉。女人強忍住喉嚨強烈的嘔吐,調整自己的位置,讓林虎能夠更加深入。繼續往裡深入,林虎可以到自己的一部分已經進入到女人的喉嚨深處。
在那裡,食道的壁緊緊的包裹著他。女人喉嚨不自覺地開始動,希望能夠讓突入的異物順利地通過。不過適得其反,女人不自覺地嚥動作,給了林虎更大的刺,使他又一次變大變。刺太強烈了,女人幾乎忍不住了,她的雙手緊緊地抱住林虎的,用力與自己的本能反應相抗衡。
林虎可以受到女人的掙扎,他故意的晃動部,加大對女人食道的刺。他很喜歡可以令女痛苦的覺,甚至超過直接由他身體的傳來的快。
但是,主動權並不在他的手上,原本緊貼在他身後的穎芝,向後退了半步出一段空隙。
隨之而來,林虎覺得自己的後面一陣和溼潤,可以覺的到是隻舌頭貼了上去。舌頭十分的靈活、有力,目標明確而又堅決地向裡突入。對於林虎來說,那個地方從來說只出不進的。從來都是攻城略地的他,這次成了別人的目標,而他還無力反抗。
從後面傳來的刺,令林虎到一種新鮮的快,幾乎令他把持不住。前面的女人得到了片刻的息,重又開始活動起來。由於,林虎總能變得更大,她放棄了將林虎整個含到嘴裡了的計劃。喉嚨已經適應了林虎的存在,可以讓他在裡面自由的進出,同時女人的舌頭在林虎突起的靜脈上輕輕遊走。
在後面林虎可以到一個女人的舌頭正在突入他的體內,前面他又可以受到另一個女人柔軟食道緊緊地包裹。兩個女人都加快了動作,但林虎不願讓他們稱心如意,他竭力的控制自己的快不至於衝破閘門。
這時候第三隻舌頭出現了,彷彿是一條蛇一般鑽到林虎的嘴裡。在此之前,林虎的嘴從未吻過任何女人。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讓他得神有一瞬間的鬆懈,與此同時被他壓抑已久的快瞬間爆發了來。
二、秀水街
林虎坐在沙發上,無可奈何的看著躺在上捂著肚子,笑得死去活來的姐姐林穎芝。從五分鐘前,穎芝得知自己在剛剛的儀式中失去了寶貴的初吻後,她就開始不停的笑。
他最痛恨穎芝這一點,笑起來就沒完沒了,而且還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穎芝笑累了自己停下來。
「哎喲,笑死我了,肚子都快爆了。」穎芝坐起身來,著肚皮說到,「你留了十四年,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丟了。而且還是丟在……」
「那個人是誰?是不是那幾個長老中的一個?」林虎迫切的想知道,自己寶貴的初吻究竟獻給誰了?
看到弟弟焦急的樣子,穎芝忽然想起了什麼,她盡力讓自己平靜了一些。
「那是幾位長老在對你進行考核,」穎芝說,「具體是誰,是怎麼做的我也不清楚,當時那麼黑我和你一樣什麼也看不見」
林虎不甘心,還想再問但被姐姐打斷了。
「好了,下午再過來找我,我要帶你上街。」話一講完,穎芝不由分說地將弟弟趕出了自己的臥室。
下午。
灸城,自古是皇帝的都城,作為皇室御用廚師,林家世代居住在此。
車子出了位於皇城郊外的林氏莊園,沿著帝國公路徑直的駛進灸城。穎芝對路很悉,車子在宛如蜘蛛網的街道間快速的穿行。七拐八繞之後,車子在一條僻靜的小巷口停了下來。
巷口的牌子上寫著「秀水街」。
林虎聽說過這個地方,這裡是條商業街,街上的店鋪買的都是同一種商品——女人。
帝國的法律承認奴隸的存在。當有人的欠下鉅額債務無法償還的時候,債權人可以向法院要求剝奪債務人的「人權」來抵債。大多時候債主自己會先將這些「人權」送到市場去拍賣。由於人力的可靠遠比機器來得低,而且擁有奴隸還要每年上繳一大筆稅金,普通人大多不願也用不起奴隸。只有那些有錢有勢的人才會是成為真正的買主。
作為皇家御用廚師,不需要為奴隸上繳稅金,所以林家人是這裡的常客。秀水街的商家都將林家人視為最受歡的VIP顧戶。
林虎很奇怪為什麼姐姐要帶自己到這裡來,這裡和廚藝有什麼關係?穎芝的回答很簡單卻莫名其妙,只有兩個字「買菜」。
林虎第一次來秀水街,覺得新鮮。隨著姐姐走進一家店鋪,裡面佈置得像個茶社,多是女客,而且大多是年輕漂亮的美女,一桌三五個在哪裡閒聊。隨便聽了兩句,林虎發現這些女孩了得都是一些化妝、衣服之類的事情,再不就是上層社會的一些奇聞軼事。
林虎看得糊里糊塗,他一臉疑惑的看了看姐姐,穎芝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英特阿姨!」
林虎突然發現在各僻靜的角落,一個年輕的美婦獨自坐在那裡。看上去好像有什麼心事,悶悶不樂的。
「誰?」穎芝問。
「英特阿姨,唯。英特的媽媽,以前在學校見過。不過兩個月前,她們突然搬家了,就再沒消息了」林虎解釋道。
「唯。英特?噢……你的那個夢中情人?你的初吻就是要留給她的吧?」穎芝揶揄道。
唯。英特是林虎的同學,為人十分地高傲,平時對人總是一副冷麵孔,被同學稱作「極地冰山」。但是人長得十分人,所以總有人自不量力的人想去融化她,林虎正是其中之一。
「那我們去打聲招呼。」穎芝拽著不好意思地林虎走了過去。
「您好,英特夫人!」穎芝禮貌的問候道。
「您好!」英特夫人抬起頭答道,當她看見穎芝身後的林虎,臉上的表情立刻僵住了。
「林小姐,那陣香風把您給吹來了!」一個矮胖子不知從那裡冒了出來。
見穎芝正在和英特夫人說話,他接著介紹說:「怎麼您對這件興趣?這是宮裡昨天剛送過來的,不過有些老了,而且也生過孩子,所以我把她擺在了這兒了。」
矮胖子說話的時候,林虎也發現英特夫人的上有一條鎖鏈連在了桌子上。
「英特阿姨,這是怎麼回事?阿唯呢?她怎麼樣了?」林虎焦急的問道。
「他老公原本是工部的主事,在建火星行宮的工程上貪汙了鉅款,已經給斬了,」矮胖子在一旁解釋道,「老婆、孩子都送到我這兒。那個小的著實不錯,昨天貴府上的美嬌小姐已經買了回去。這老的你要喜歡我給您打個八折?」
林虎聽了大吃一驚,不過這種事倒是常有發生,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只是覺得有些可惜。他腦子裡盤算著回家怎麼向長老把阿唯要過來,不過美嬌長老出了名的難說話,這件事不大好辦。
「先去把她衣服解開。」聽了老闆的介紹,穎芝指著英特夫人轉身對林虎說道。
林虎一愣。
穎芝湊到弟弟耳邊輕聲說:「我在教你選料,這是做好廚師的第一項功課。乖乖聽話,認真學。我找那個老妖把你的夢中情人要過來。」
有關家族廚藝的學習,林虎沒有絲毫猶豫的理由,而且脫美女的衣服,他也使他很樂意做的一件事。最主要是姐姐的承諾正和他意。
「英特阿姨,對不起了。」林虎走到女人的身邊輕聲的說道。
對於這種事的發生,女人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只是沒想到自己會落到女兒同學的手裡,而且還只是個十幾歲的小孩兒。
「也許對於我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也許他會看在阿唯得份上買下我。」女人心理尋思著,「但誰又能說得準呢?對於這孩子來說,我也許只是一隻動物、一件東西或者其他什麼擺在商店裡出售的商品,而且還是件次品。即便這個孩子買下我,也不過為他的玩具櫃裡添一件玩具而已。
「那又怎樣?難道我還能奢望別的什麼嗎?我不過是件廉價的商品罷了。能給這個孩子做玩具已經是極大的幸運了。如果,上天還願意憐惜我的話,說不定我還能見到阿唯。
「算了,神靈只會聆聽『人』的禱告,而我已經不再是個『人』了,向這個孩子,我的新主人祈禱可能會更有用些。」
林虎對這種貴族女人繁瑣的華麗服飾並不十分的陌生,當女人思澎湃的時候,在剪刀的幫助下他的工作已經完成一半了。
女人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上身已經完全暴在眾人面前,她下意識的用雙手捂住部,畢竟不久之前她還是位貴婦。不過很快她就將手放了下來,她現在只是一件商品,這麼做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而且,她要讓自己賣出去,必需將自己最有價值、最值得使用的地方展現給客戶。她對自己的部還是有一定的自信。
確實,這是一對很不錯的房,即便是在穎芝這種專家看來也是這樣。十分豐滿、圓潤而且堅。為阿唯哺沒有使它們的品質變差,反而令它們更加的飽滿。
「夫人,您有一對很誘人的房,我很想知道您是如何保養的?」穎芝用雙手將其中一隻捧在手中仔細的觀賞。
女孩的稱呼令英特夫人十分的不自在,女孩好像有意在強調她的過去,這令她很難堪。
不過她還是十分恭敬的回答:「謝謝您的誇獎!這是天然的我沒有做什麼特殊的護理。」
女人將部向前傾,雙臂自然的背到身後,方便女孩玩自己。
「林虎,你先停一下。我來告訴你如何挑選房。」穎芝招呼林虎道。
林虎學著姐姐的樣子,將另一隻房捧在手裡,但和姐姐不同他並沒有帶手套。被男孩溫暖的雙手直接觸到的時候,英特夫人到一股莫名的興奮,彷彿一股電從哪裡傳遍全身。
她渴望這種覺,從心底渴望被這個男孩玩在手中。
「做的不錯,」穎芝對林虎點了點頭表示肯定,然後繼續地講道:「注意它的形狀,女人的房形狀有很多種,英特夫人的房屬於半球形的。觀察它的皮膚,澤要自然,不要有血管的痕跡,那樣有損美觀。然後用雙手捏,覺一下。」
穎芝輕輕的撫摸著女人的房。她很喜歡這對房,形狀飽滿去不下垂,質柔軟卻不失彈,皮膚細膩潤滑,顏也很漂亮。林虎的手法卻有些生硬,他還需要練習。
但對於英特夫人來說,卻是另一番受,男孩生硬而帶些魯的動作刺著他的痛覺,女孩輕柔的手法而準確的手法不斷撥著她的神經,熱從她的雙傳播開來。她覺得渾身燥熱,呼變得有些急促,皮膚也開始泛紅,雙腿也不自覺地夾緊。
她身體的變化,一絲不漏的落入穎芝的眼中,這正是女孩想要的。
「嚐嚐看味道怎麼樣。」穎芝對弟弟說。
林虎立刻領會了姐姐的意思,他將女人的頭含在嘴中,輕輕地。與此同時,穎芝用兩個手指捏住女人的另外一個頭,修長的指甲陷入了中。
「啊……」女人不住喊了出來。
男孩弱軟的嘴,女孩鋒利的指甲。一邊是天堂,一邊是地獄。
她無法抵擋這強烈的衝擊,兩股熱分別從姐姐的手中和弟弟口中湧出。另外還有一股不一樣的熱,也同時從另一個地方湧出。
「是水!」林虎驚奇的叫道。
「果然,能保持這麼好的房,一定是維持哺的功效。」穎芝鬆開手指說道,「阿唯都這麼大了,你又沒有其他的孩子,這水是留給誰的?」
「我丈夫。」英特夫人答道,她已經沒有必要為一個死去的人保留秘密。
「房能這麼飽滿,看來是裡面的水起了主要的作用。」穎芝對弟弟講解道,「這幾天沒人喝她的水,一定會漲得難受了。哺期的女人,房會十分。你剛才幫他放出去一些,刺不小。她的下面肯定溼透了。我說得對嗎?英特夫人?」
「就為了這對房,我買了,打包。」穎芝轉身對老闆說。
老闆打了個手勢,兩大漢拎著一捆棉繩從後堂走了出來。走到跟前,將英特夫人放到桌上三兩下就捆個結實。
姐弟倆回到車上,他們採購的東西已經在後備箱放好。
姐姐在弟弟兩腿之間,摸索了一陣,把手伸到裡面握住弟弟的火燙有堅硬的地方,用力地上下套了兩下。
「這麼快就硬了,要我幫忙嗎?」
三、御堂雅緻
***********************************今天寫得有些飄,脫離了原來的主題。第一次寫東西,隨意大了些,大家多包涵,很快就會回到正題上來了。
有個朋友說不血的秀很難寫,他說的很對。
不過,我記得很久以前有篇評論秀文章中認為:「所謂秀關建在於對女的物化,徹底的否定女人作為人的權利。」
人為什麼願意當皇帝?因為,皇帝有權隨意的剝奪任何一個的「人權」。
絕對的佔有,絕對的支配,這存在於幾乎所有男人的潛意識中。
所謂秀類文章正是滿足了人們這種慾望。
至於,血的那一部分內容只不過是旁支末節並不重要。
本文發在風月、海岸線兩個地方,ID分別為獵食和bookig。
希望版主不要誤會為轉貼、盜文,謝謝!
風月的章節號比海岸線多一,是因為算上了引子,內容是一樣的。***********************************
吃過晚飯,回到自己的房間,林虎躺在澡盆之中舒舒服服的泡著熱水澡,回想這一天的愉快經歷。
早上在祖堂,那個女人怎麼可能讓自己進的那麼深?他很清楚自己的大小,通常的女人進去一半也就不錯了,那個女人幾乎把他整個了進去。
實在是——啊!
下午,阿唯媽媽的極品波霸,不知道阿唯的將來是不是會和她媽媽一樣?最彩的是還有水,味道只比平時喝的牛略差一點,不過能用這樣的極品波霸喝,味道差點也就算了。
再有就是,回來的路上。
想到這,阿虎不打了個冷顫。好險啊,差點就答應了姐姐。那個女魔頭向來是一手拿糖,一手拿子的。真要答應了,自己還不知道死成什麼樣呢?他還清楚地記得十歲的時候自己是如何被拴住下身,綁在女廁所的。這個情景至今還是他噩夢的主要題材。
說到女魔頭,林虎突然想起,下午買的東西還在自己書房牆角放著呢。
林虎匆匆忙忙的擦了擦,圍了條巾,急急忙忙的跑到書房
來到書房,林虎發現極品波霸依然是離開秀水街時的樣子,捆紮得很好。在這一點上不能不佩服秀水街的專業素質,過了這麼久棉繩沒有一點鬆垮的跡象。林虎蹲在波霸的跟前仔細的研究她是怎麼被捆紮起來的。
先是雙手紮在一起,穿過兩腿之間,蓋住下面的兩個。這麼做,主要是起保護作用,防止有什麼東西爬進去,也可以阻止裡面的東西出來。雙腿彎曲和身體綁在一起,大腿緊貼著部,頭部也被埋在膝蓋之間,緊緊地固定住。
這種捆紮方法可以最大程度上保護貨物柔的部位,而且最後的體積很小,便於搬運,是長途運輸時的標準包裝方式。
「對不起,英特阿姨,我忘了打開你的包裝了。」林虎湊到英特夫人的身邊不好意思地說到。
一把剪刀剪開了英特夫人身上的繩子。
解開束縛,女人第一個反應就是用雙手抱住的部,然後飛快的將雙腿縮回到長裙之中。
被剝奪「人權」之後,羞恥之心對於她已沒有任何意義了,她也完全放棄了保留絲毫尊嚴的念頭。實際上她已經基本上習慣了現在的身份。但單獨面對這個小男孩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還是無法完全的忘記自己曾經的身份。
這讓她很內疚,她覺得這對男孩很不公平,男孩擁有她,不是僅擁有她的身體,而應該是擁有她的全部。特別是當男孩稱呼她「英特阿姨」的時候,這種覺更加強烈。好在她很快就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女人雙膝並跪,雙手扶在地上,面向林虎極為恭敬地叩拜道:「對不起!」
這是一種古代少數民族的禮節,林虎在歷史課上學到過,不過那個民族的人現在已經很稀少了。
「請原諒我的無禮。」女人依然俯在地上,沒有主人的允許,她不能抬起頭來。
「沒關係,英特阿姨不要這樣爬著說話,多難受啊!」林虎說道。
「是的,」女人微微抬起身體,仍舊低著頭說,「您可以不必稱呼我『英特』,我已經不屬於那個姓氏了。」
「是啊!阿唯的爸爸已經死了。」林虎道,「那我稱呼你什麼呢?」
「您有權隨意的給我命名。」女人答道。
「一直稱您英特阿姨,我還不知道你的本名呢?」林虎並不想給這個女人起什麼名字。
女人猶豫了片刻,說道:「『御堂雅緻』曾經是我的名字。」
和林虎一樣,大多數人都稱呼她為『英特夫人』,很少有人知道她的本名。就連她自己也很久沒有想起這個名字了。
「御堂?」林虎奇怪地道,「你是『和』皇族?」
『和』族是一個受世人詛咒的種族,早在末戰爭之前,他們曾經兩次挑起全人類的戰爭,第一次被打敗,第二次國家被解散了,所剩無幾的族民分散到了世界各地。沒有了國家實體,他們變得像幽靈一樣在世界各地興奮作,仍然妄圖奴役世界。
據史學家的考證,末戰爭中最後毀滅世界的幾個大國的背後都有他們的影子,但誰也沒有任何確實的證據。
雅緻的家族雖然有些特別,但現在對她來說已經沒有多大意義了,林虎也就沒必要深究。
他眼下要做的事情是完成姐姐給自己留的功課。書桌上放著一個盒子,底下壓著一張紙,這些都是穎芝晚飯時派人送來的。
使用白紙和筆是林家的傳統,每個林家子弟從小必須學習的課程中就包括一項書法。
在林家孩子看來,這樣的規定無非是為大人們保留一種待小孩的工具。時不時地被罰寫一兩百個大字,是林家孩子常有的事。不過外人眼中,只能用「極度奢侈」來形容。製作紙張和筆的材料在當今社會已經很難找到了,它們的價格與黃金相差無幾。
「姐姐的字又進步了不少,」林虎看著穎芝寫給自己的手稿心中唸叨,「人那麼潑辣,字卻如此秀麗。」
手稿上寫著:「第一項,清潔表皮。(白痴!就是給那個波霸洗澡了,當然是你給她洗啦,難道是我?)」
林虎扭頭看了看依然跪在地上的雅緻。一路的顛簸已經讓她豐滿的房沾滿了灰塵,還混上了溢出來的水,黑一道,白一道的,確實需要洗個澡了。
林虎示意雅緻站起身,隨自己來到浴室。他解下圍在上的浴巾放在一邊,他可不想把浴巾溼。
「雅緻阿姨,請把您的裙子脫了好嗎?我要給您洗個澡。」林虎道。
雅緻一直低著頭,她轉過身去背對著林虎。面對這個年齡只有自己一半的男孩,她始終無法徹底解放自己。
貴族服飾中的裙子是最為繁瑣的,雅緻一件一件的解去身上最後的束縛,出自己下半身細緻而白肌膚。她的部和她的房一樣圓潤豐滿,微微有些上翹,骨很寬繼承了御堂家女人近千年來善於生育的傳統。
林虎對女人身體並不陌生,但他的經驗大多數都來自像林家女人那樣十八九歲年輕稚的體,而眼前這個成女人的身體對於他來講卻十分的陌生或者說十分的新鮮。如果說林家女人是天的花,用美麗誘惑你;那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秋天的果實,用它甜美的果汁和口的果來充實你的慾望。
「主人?」雅緻脫完衣服等了一會兒沒有聽到林虎的聲音。
「啊!」林虎答應了一聲,走了過去,這個女人幾乎讓她住了。
熱水自上而下衝刷著女人的身體,林虎雙手沾滿洗滌笨拙的在上面塗抹。
女人順從的任由男孩擺佈自己的身體。女人可以明顯地覺到男孩的興趣所在,因為他的雙手始終在自己的房和部的周圍打轉。這些都是屬於他的,隨他高興願意怎麼玩而都行。自己的身體能夠給男孩帶來快樂,這令雅緻覺十分幸福。
令雅緻覺得幸福的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在不久之前她和女兒也曾這麼親密的共浴。
這個男孩和自己的女兒一樣大,一樣的稚,一樣的充滿好奇,從他身上可以看到自己女兒的身影。雅緻的臉上不出了慈祥的笑容。
「阿姨你的股溝好深啊,把我的手都夾住了。」林虎的手順著女人的溝向裡面深了進去。
「胡說?」雅緻笑罵道。她一直腳向旁邊跨出了小半步,好給男孩多留出一些空間。
阻礙沒了,又有洗滌的潤滑,林虎的手指一路前行,順利地從女人的後面突入進去。
由於,來得突然,女人慌亂之間失去了平衡向前倒去,男孩連忙手指用力向後拉扯。女人沒有直接摔在地上,但是人已經俯臥了下來,只有部因為有男孩進去的手指高高的撅著。
林虎並不急著把手指拿出來,放在裡面可以覺到雅緻阿姨的後庭在一陣陣地顫抖。可能以前還沒有人進到過女人的這個地方。
「阿姨的後面很啊,以前阿唯德爸爸沒有用過嗎?」林虎不懷好意的問道。
「啊……是的……」
雅緻的臉已漲得通紅,一半是因為羞臊,一半是因為興奮。她從來不知道自己那裡是這麼的,男孩只用了一個手指就已經讓自己幾乎忍不住叫了出來。
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臉深深的埋在雙手之間,這樣做的另外的結果就是把部翹得更高,就像她有意往男孩手裡送一樣。
「不知道,裡面還有些什麼?」林虎的手指在女人身體裡面不停的撥,「哇,好像碰到什麼東西了。阿姨那是什麼啊?」
女人除了呻已沒有說話的能力了,她覺得自己天生就是這個男孩的玩具,在男孩的手中自己沒有絲毫的抵抗力,只用一個手指就可以讓自己如此興奮。
男孩手指在她那個地方,她覺得那裡變得火辣辣的就像有一團火一樣。
這團火在她體內四處蔓延開來,充滿了她整個軀體,而且愈來愈旺,幾乎要衝破她。
女人的身體又一次變的紅潤,呼同樣也變的急促。林虎見到自己悉的情景,嘴角出一絲微笑。
「阿姨,你這裡的豆豆已經硬了,捏起來好有彈啊!」
男孩的另外兩個手指,在女人此時最脆弱的地方重重的捏了下去。最後一稻草,同樣是可以壓垮駱駝,女人體內的火焰也終於找到了出口。
「不要……」隨著女人一聲吶喊,林虎的手被得黏糊糊的。
林虎出手指,放到癱軟在地上的雅緻面前說道:「阿姨,一半臭烘烘,一半黏糊糊,都是你得,你看怎麼辦?」
(四)完成功課
***********************************既然昨天飄出去了,今天就要飄回來。一來一回,費了兩天時間。
不知道大家對這兩節,喜歡不喜歡?給我點回應。
頭一次寫文,看看讀者的回應一篇篇多起來,淨剩下傻樂了。差點忘了寫文。
下一節會回到主題上來,希望到時候大家能夠喜歡。
另外,本文被很多朋友看成亂文,實在是出乎意料。
第一次寫東西還搞不清各種派的分別,寫成什麼就算什麼吧。***********************************
林虎將女人平放在自己的書桌上,轉身拿起姐姐留給自己的功課。
功課的第二條是:「第二項:去。(脖子以下的都要乾淨,工具在箱子裡。)」
打開箱子,裡面亂七八糟放了一堆東西,林虎翻來翻去也找不到那個合用。
雅緻躺在桌子上,側頭看著男孩認真的樣子,心中一陣喜悅。今後能夠呆在這個男孩的身邊,對她來說實在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原本沉悶的生活已隨那個人的死亡一起被帶走,她的現在和未來都將屬於這個可愛的男孩。還有她的女兒,聽老闆說也被帶到了林家,應該也會是屬於這個男孩的吧?想到不久之後也許就可以和女兒見面了,心中的喜悅又多了幾分。
「應該是這兩樣了。」
林虎從箱子裡翻出一把鑷子和一瓶很粘稠的體。
「雅緻阿姨,你有沒有腋啊?」林虎拉起雅緻的胳膊仔細的觀察。
「沒有,由於遺傳的原因,家族裡的女人體都很少。」雅緻答道。
「太好了,這下可以省我的事了!」林虎高興的說,「把您的雙腿張開,我想看看您的下面。」
聽到男孩的命令雅緻的臉上一紅,但她還是很聽話的照做了。
林虎拿來一盞檯燈放在雅緻兩腿中間。雅緻下面的髮也很稀少,只在主要的部位周圍有一些。由於剛剛洗過澡,髮都很柔順。剛才沒有仔細觀察,現在林虎才發現,雅緻阿姨下面的竟然是粉紅的,溼嗒嗒的,被燈光一照亮晶晶的很是誘人。
「阿姨這裡怎麼還會那麼?阿唯的爸爸以前不經常用嗎?」林虎忍不住用手輕輕拂女人那兩片細的粉紅花瓣。
「他的身體不好,啊……一直靠我的水來補養身體,啊……」
剛才的餘波還沒有完全散去,男孩又開始刺她脆弱的神經。
「這樣啊?」林虎一邊擺女人的軟軟的體,一邊自言自語道,「阿姨下面的好柔而且有彈,是做筆的好材料,只是少了些。不過,加上阿唯的應該剛好軟硬適中。」
林虎一隻手用兩個手指伸到雅緻的身體裡面撐起她的皮膚,另一隻手拿起鑷子,仔細地將女人的體一的拔起。
雅緻雙手握著書桌的邊緣,緊緊咬住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輕微的刺痛使她無法將注意力轉移。那地方的充血也還沒有消去,仍舊十分,男孩的手指哪怕是無意間的輕輕移動都會令她渾身顫抖。
林虎並不在意女人的反應,挑選上等筆所用的是件很細的工作,他要集中神。
不能太也不能太細,不能太軟也不能太硬。拔的時候要一次連拔起,不能折斷。他必須把臉湊得很近,仔細地一挑選。他很小心,不去碰女人的凸起,那裡又已經變得硬了起來。
雅緻可以清楚地受到男孩的呼。男孩離得這麼近,肯定能夠聞到自己那裡的味道,不知現在自己那裡的味道是怎樣的,他會不會嫌棄呢?會不會覺得自己髒呢?她很想看看男孩現在的表情,但沒有得到允許她不敢抬起身來。
「不好!」雅緻心中警覺。男孩伸到自己身體裡的手指不停擠壓著腹腔,而自己一天都不曾小便。
「絕對不可以放開!」她在心中吶喊,必須忍住,不能讓男孩認為自己是個沒有絲毫羞恥的女人!她強忍著,但她不知道要忍到什麼時候,她不能肯定男孩會不會讓他去衛生間,也不能肯定男孩會不會想到自己也有這樣的需要。她必須忍著,也許是五分鐘,也許是十分鐘,也許一直忍下去。她什麼也不能做,甚至連合攏雙腿也不可以。
「阿姨,請把腿張大一點,您的腿碰到我了。還有下面也要放鬆一些,我的手指都轉不動了。」林虎對雅緻說道。
女人無法抑制想合攏雙腿的慾望,林虎也可以清楚地到女人下身的兩個地方都在不停的收縮。
「不要再噴東西出來了,我可不想把我的書桌髒。」林虎停下手中的工作警告雅緻。
他發現女人的臉已經漲得通紅,臉上一副極為痛苦的表情。自己沒有給他什麼刺,怎麼會這樣呢?
「想去衛生間嗎?」想了一會兒林虎明白了原因,說道。
雅緻急切的點點頭,充滿期望的看著男孩。
男孩並不想放棄任何可以玩這個女人的機會。他嘴角微微一揚,笑說道:「好的,再等一會兒,我把手中的活幹完。」
希望只存在短短的一瞬間就破滅了,雅緻第一次清楚地認識到藏在這個男孩天真外表下的惡魔本質。
林虎的工作其實已經基本完成了,還剩下一些沒有除去。他拿起剛才放在一邊的瓶子,把裡面的體仔細地澆在女人下面,儘量讓那些粘稠的體可以均勻的覆蓋全部有存在的地方。
清涼的體澆在雅緻火熱的花瓣上。體內的慾望和積蓄已久的體幾乎立刻就要噴湧而出,但她不可以這樣做,女人的忍耐力必須在這時發揮作用,她必須剋制住。強烈的快使她全身的肌急劇的收縮,上身不自覺地向上起,頭向後仰,雙臂竭力前伸,兩腿繃緊,腳趾和手指都盡力的向外張開,喉嚨也只能發出單一的音節。
她堅決地忍耐著,直到耗盡了全身的力氣。
終於,她戰勝了自己,沒有髒主人的書桌。
女人的身體慢慢鬆軟下來,躺在那裡大口的呼氣,部的起伏也漸漸放慢。臉上顯出淡淡的笑容,她沒有違反主人的命令。
林虎很滿意這樣的效果。看看剛才澆上去的粘已經全都凝固成一層薄膜。林虎用手輕輕的拂過雅緻平坦的小腹,找到薄膜的邊緣,突然一揭。
強烈而突如其來的疼痛瞬間擊垮了女人的防線。一清一濁兩股熱同時迸發出來。
「死了……」
雅緻的身體條件反似的彎成一團,雙手迅速的堵住了兩個奔湧的泉眼。她沒有將上身抬起,她不能再一次違反主人的命令,也不能讓自己噴出去的東西髒主人的身體。雙腿和部被她高高舉起,噴出的體自然就落在她的身上和臉上。也幸好反應還算及時,她體內積蓄的體只出去了很少的一部份。
「哎,還是髒了,」林虎做出一副失望的樣子,搖了搖頭說道。
「哈……怎麼那些東西很好吃嗎?你把它得那麼高,全都落到了自己嘴裡。」看著雅緻臉上都是她自己噴出來的東西,林虎忍不住笑道。
雅緻用力的搖了搖頭,雙眼水汪汪的注視林虎,眼神中充滿了歉意、羞怯和歡愉。
林虎讓雅緻跪伏在書桌上,部高高地撅起。他沒有讓雅緻徹底釋放,這算是對她的小小的懲罰。其實,他是喜歡看女人竭力忍耐時痛苦的樣子。
他從箱子裡翻出一樣東西,那是他的第三項功課,給雅緻配一個子。
子是個三指寬一指厚的圓盤,中央固定著一個略大於一指的膠。
林虎把膠放到雅緻前面攪動了幾下,讓上面沾滿雅緻分泌出來的粘,這樣可以起到潤滑作用。然後,把它進雅緻後面的較小的中。
膠並不,雅緻完全能夠適應,只是太長了,頂到她早已經漲滿的腹腔。她忍不住扭動了一下豐滿的部。
「怎麼?太長嗎?」林虎關心地問道,他可不想讓雅緻受傷。
「沒關係,我受得了。」雅緻答道。
「那還是有些長了。」林虎說道。
他在圓盤上一按,從上面彈起一個小圓盤,接著,它將小圓盤順時針繞了幾圈,然後,又把它按了回去。
雅緻可以到體內的那個東西在變變短。只有在自己身體入口的地方依然保持著原來的細。
好之後,林虎用手輕輕的拉扯,覺得很緊。
「喜歡這個子嗎?」林虎轉到雅緻的面前問道。
「喜歡!」
雅緻這才知道原來主人給自己後面了個子。她心想:這下沒有主人的同意自己是不可能使用那個地方了;不過即便沒有那個子,得不到主人的允許的情況下,自己也不會隨便使用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
轉念她又想到自己剛才的醜態,臉上一熱,也許自己其它的地方也應該加個子。
「好了,去衛生間把自己乾淨吧。」林虎下達了雅緻期盼已久的命令。
「是的,主人。」雅緻高興的說道。
她爬下桌子,手腳並用的爬向衛生間。
看著女人一扭一扭的大股,林虎哭笑不得的說:「誰讓你爬了?你不會走嗎?」
雅緻轉頭疑惑的看著主人。
「站起來,走過去!」林虎命令道。
雅緻這才站起身來,一路小跑的跑進衛生間。
「等會兒!」
就在雅緻坐好正要徹底解放的時候,林虎又一次打斷了她。
「我來抱你。」
林虎走過去,輕鬆的將雅緻抱在懷中,他把女人的雙腿張開,對準了位置。
太難為情了,阿唯小時候自己就是這樣抱著她方便的,現在自己竟然被一個和阿唯一般大的男孩這樣抱著方便。雅緻把頭轉向了一邊,她實在不想看到那些體從自己這個被男孩抱在懷中的身體中出來。
「聽我的命令,我說開始就開始,我說停就停!」童心大起的林虎說道。
無可奈何,這是雅緻現在的心情。作為一件玩具,她沒有其它的選擇,只能任由這個男孩玩。
雅緻又再次被放到了書桌上時,林虎已將她洗刷乾淨了。她爬伏在桌子上,身體下面放著一個敞口杯子。林虎站在桌旁,正在研究今天的最後一項作業。
「阿姨,我要給你擠。」林虎說,「可怎麼做呢?直接用手擠嗎?」
林虎看著雅緻的一對豐,呆呆的想著。由於地心引力的作用,原本就十分豐滿的房顯得愈發地大了。
「對了!」
林虎靈機一閃,轉身從身後的書櫃中翻出一本畫冊。他飛快地翻出一頁,放到雅緻面前,指著上面的照片說道:「這是一個本古代遺留下來的畫冊。你看,這種身上有黑白斑紋的動物,叫做『牛』。古代的牛就是從這種動物身上採下來的,不像現在都是合成的。怎麼樣,和你像不像?」
「像!」雅緻明白主人的意思,他指的是那一對碩大房。
「還有這個,」林虎翻到下一頁,指著上面的女孩興奮地道,「這個女孩,她正在做的工作就是擠。你看她像不像阿唯?」
五、家傳淵源
***********************************考慮到涉及專利權的問題,作者決定將文章的題目由《全聚德》改為《妙手仁廚》。
(其實是因為跑題跑的太遠只好改題目。)
第五節主要對一些背景情況進行待,希望可以回答一些讀者心中的疑問。
(又偷偷挖了一些坑。)
第六節打破了我不血的承諾,在結尾的地方有一些比較暴力的描寫,在此向不喜暴力的讀者表示道歉。
(主要是我想嘗試一下自己描寫暴場景的能力。不知效果如何。)***********************************
前一天晚上忙乎到半夜,第二天早晨自然起不來了。好在穎芝也是個懶蟲,她絕對不會比林虎起得早。
天已經大亮,林虎才從上爬起來,一轉身就看見被自己當作枕頭的雅緻正在看著自己。
「你早醒了?」林虎道,「咦?你房上的牙齒印是怎麼回事?」
雅緻豐滿的房清楚地印著幾個鮮紅的齒印。
「主人晚上磨牙,咬的。」雅緻解釋道。
「是嗎?肯定很痛。你怎麼不叫醒我?」作為罪魁禍首多少還是要表示一下關心的。
「主人的東西,主人想怎麼樣都可以,雅緻不可以打擾主人休息。」雅緻低下頭柔順的說道。
「你說的也對,」林虎想了想笑道,「那我再咬一口怎麼樣?」
「啊?——是。」雅緻先是一驚,接著起,將一對豐送到林虎面前。
不過,她的臉上卻是一副惶恐的神情。看來昨天晚上咬得著實不輕。
「真乖!」林虎在雅緻的頭上輕輕地一吻,沒有真咬下去。轉身跳下去了。
雅緻的心中猛的一顫,心想自己難道愛上了這個年齡只有自己一半的男孩?啊,是的,這本就是應該的,自己的一切都屬於他,心自然也是他的了。
「昨天晚上做夢,」林虎下了,一邊穿衣一邊笑道,「夢見吃烤鴨,鴨鬆軟,但怎麼咬也咬不下來,估計那隻烤鴨就是你了。」
雅緻聽了也笑道:「應該是了,主人吃過烤鴨嗎?」
「沒有,」林虎搖了搖頭說,「只在古書看到過介紹,不過用不了多久,我自己就可以做烤鴨了,到時候預備你一份。」
林虎穿好了衣服,從冷藏箱中拿出昨天晚上雅緻那裡採來的水,興沖沖的跑向穎芝的房間作業。
他知道姐姐屋門的密碼,也沒有敲門,徑直走了進去。這時候那個懶蛋肯定還沒起,敲門也沒用。
隨手將瓶放在桌上,走進姐姐的臥室。
穎芝的臥室沒有,地板上鋪著整張的長絨的地毯,沒有傢俱,唯一大點兒的電器是一臺三維投影,還掛在牆上。地上到處擺滿了各式的枕頭,臥枕、靠枕、抱枕……應有盡有。
她的信條是,在家裡能躺著決不坐著。
人睡在屋子中央,被子讓她踢開了一半,出大半個身子。
林虎遠遠的靠牆坐下,靜靜地欣賞這幅難得的「美人睡圖」。
窗簾不厚,也沒有掛嚴,陽光肆意的透進來,撒在美人身上。光線沿著她的側背一直向下最終到達腳踝,劃出一條完美的曲線。
「單隻這條曲線就是一幅絕佳藝術品。」林虎心想。
他曾學過一些繪畫,記得當時教畫畫的那個白鬍子老頭曾經說過,
「畫活物最難的就是它過脊椎的這條線,畫中靈全在於此。」
林虎此刻才真正明白了老頭話中的含意,他的畫也就從此有了這幾分靈氣。
白鬍子老頭還說過一句話,「畫中女人的靈全在女人腹股溝上的那兩條線。」
只是姐姐的那個地方他是死活不敢去看的。
「看什麼呢?」穎芝醒來見弟弟坐在對面,輕聲地問道。
「沒,沒什麼……」
被姐姐發現自己的痴相,林虎急忙把臉轉向了一邊,中心臟咚咚的跳個不停。
穎芝微微一笑坐起身來,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被子從懷中落下,出顫巍巍的一對椒。她也並不在意,自是站起身來向外屋走去,經由林虎的身邊,順手給他腦門一個暴棗。
林虎痛處,低著腦袋,也跟了出去。
穎芝拉開窗簾,屋子裡立時明亮了許多。
林家成年男子自有自己的住所,並不住在莊園。除了幾個像林虎這樣沒成年的男孩子,園子裡住的都是留在家裡的林家女子,所用的僕人也都是女人。既不怕有人騷擾,家居穿著自然就隨便了一些,像穎芝這樣平時習慣赤身體的也不在少數。
「怎麼這麼沒出息?」穎芝笑罵道,「又不是沒見過,忘了以前一塊兒洗澡了?」。
「是不是有了大咪咪的好玩具,就嫌姐姐身材不好了?」
穎芝把雙送到弟弟面前,用力的抖了抖。
林虎趕緊閉緊雙眼,生怕一不小心看在眼裡,又惹得女魔頭髮彪,嘴上卻說連忙解釋,
「沒有!沒有!還是姐姐的身材好!」
「哈!你還是偷看了?」穎芝一拍桌子,裝作生氣地說。
知道姐姐又在耍自己,林虎只好識趣的閉上嘴一言不發。
「這是你的作業?自己嘗過嗎?」穎芝拿起桌上的瓶問道。
「嘗過,味道一般。」林虎答道。
「再嚐嚐這個。有什麼區別?」穎芝從冷藏櫃裡又拿出一瓶扔給林虎。
林虎接過來,喝了一口,味道與自己擠的大不相同。
「這也是從女人身上擠的?怎麼會有草莓的香味,還有淡淡的花香。」林虎又細細品了一口接著道,「是桂花!」
「不錯,不愧是林家子孫,」穎芝微笑讚道,「能品出其中的桂花香味的也只有在我們林家長大的孩子。」
穎芝雙手抱膝坐到椅子上,又示意林虎坐到桌子對面坐下。
「過來聽我給你上課。」穎芝擺出一副老師的姿態。
不過,作為學生的林虎卻被老師兩腿間若隱若現的地方得心神不定。
穎芝道:「末戰爭,地球被我們的祖先燒了個乾淨。提前到來的冰河期把上面的動植物全都滅絕了,現在那裡還是冰天雪地的。但也有些人逃了出來,加上此前移民出來的,多少也有個二三十億人倖存。
沒了地球這個宗主,各個星球全都自立為王,相互之間打得不亦樂乎。這個我們不管,我們林家關心的是飲食。
能在地球之外生存的農作物和牲畜、家禽少之又少,即便能夠存活也都是經過基因改良的味道自然差了許多。如果想完全重現地球的環境種植這些作物也不是不行,但成本太高。
所以大多數人只能吃那些化學合成或基因改造的食物。這種情況持續了將近三百年……」
「這麼差的食物,豈不是剝奪吃飯的樂趣,古人真夠可憐的。那後來食物又是如何變得豐盛起來的呢?」林虎嘴道。
「後來?」穎芝指了指窗外說道,「後來就有了他。」
順著姐姐手指的方向,林虎望向窗外。
窗外院子裡立著尊石制雕像,那正是近代林家的先祖『林偉新』。他一身筆的華服,昂頭目視遠方,前掛著一枚純鉑金制的碩大獎章。
當初始皇帝要頒賜『人廚』稱號,卻沒人能找得到這位林家先祖。於是,始皇帝命人將一枚天外隕石按著先祖模樣一比一的雕成石像,再將這枚獎章頒給石像。又將石塑和獎章一同賜予林家,林家子孫可此為憑永享國家供養。
如果湊近觀看,會發現雕像兩片嘴中間有一個小,傳說那裡本來有個純金牙籤。可到了二世皇帝的時候,百官進言說,這種模樣接受封賞是對皇室的大不敬。林家自己乖乖的把牙籤取了下供奉在祠堂。可是沒過幾天牙籤就不翼而飛了,查了半天也沒查出個所以然,最後只好不了了之。
「這個帥老頭找到個方法,可以在太空裡低成本大批量飼養牲畜、家禽甚至原來的野生動物。」穎芝指著窗外的塑像接著說。
「這個我知道,」林虎搶著說道,「就是把動物的身體像種菜一樣的種到機器上。過一段時間,長得差不多,再摘下來就行了。沒想到,這麼偉大的創造是我們林家發明的。」
「差不多吧,由於這種方法生產出來的質基因純正,所以很受歡。沒過多久帥老頭就發了。發展到今天,才有了我們林家現在的規模。」
「可是,沒聽說哪個飲食業的大公司是我們林家的呀?」林虎又問。
「我們家早都不做生意了,那些公司已經轉到了一些林家旁支和好朋友的名下。」穎芝擺擺手道。
「可這些和我要學的東西有什麼關係?和人又有什麼關係?」林虎不解的問。
「沒關係!」穎芝無奈的說道,「作者愛胡謅,非我說的。他再這麼東一榔頭西一槓子的胡說八道,早晚要把讀者都氣跑了。」
「好了言歸正傳,還說末戰爭之後的戰亂的子,當時星級航路還沒有現在這麼安全,海盜猖獗,戰亂頻繁。經常會出現太空船長時間漂泊在宇宙中幾個月甚至一年沒有糧食的事情。
遇到這樣的情況,船上的人大多都會餓死。也有些人以同伴屍體為食活了下來。從吃屍體演變成吃活人,而且漸漸地變成慣例,人們慢慢也就習以為常了。
後來,形成了一種星際航行中的通例,遇到航難時,女人、孩子和體力弱作用不大的人都可以作為食物吃掉,倖存下來的人也不會被追究責任。
後來,戰爭最烈的時候軍隊中曾發生過有計劃吃人的事情。在執行任務前指揮官為了多帶彈藥,不帶返程的給養,返程路上則以艦上低級士兵為食。「
「真野蠻!」林虎撇了撇嘴說道。
「是嗎?」穎芝微微一笑道,「我們的這位老帥哥就是烹製人的宗師級人物。不過他的手法要溫柔得多,只取所需,不會傷及命。」
對於這位先祖的事蹟,林虎多少有些耳聞,今天從姐姐這得到證實也不覺驚訝。
穎芝接著道:「到了帝國時代,戰亂平息,海盜也被剿滅,航難則很少發生了。在民間就很少有『食人』事件發生了。不過這種事情在皇室、貴族和富商巨賈間,暗地裡依然十分行。我們林家則掌握有這項特種飲食的專營權。」
「那『烤鴨』是不是就是用人做的呢?」林虎替別人問出了他們一直想問的問題。
「我不知道,」穎芝聳了聳肩道,「禮部對這件事有嚴格的等級限制,『烤鴨』是御用的,而且只有林家有潛質成為『人廚』的男子才能學習。」
「那我有沒有潛質?」林虎問道。
「急什麼,你現在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穎芝把瓶推到林虎面前說道,「先學會怎麼讓你養的大咪咪產出這樣味道。」
「這是自然產出的,不是調對出來的嗎?」林虎那瓶又品了一口問道。
「當然不是。」穎芝得意的道。
「是你的擠出來嗎?」
林虎偷苗了一眼姐姐小巧的房,搖了搖頭又低聲咕噥道,
「我想應該不會,那麼小怎麼擠得出來?」
「你說什麼?」小傢伙竟敢瞧不起自己,穎芝一拍桌子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