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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巴爾的摩與信濃的過激愛戀】【作者:redcomet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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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redcomet2009

字數:22025

首發:PIXIV(id=14006752)

「信濃,掩護就給你了!」「巴爾的摩,無需顧慮,妾身會保護好你的……!」伴隨著艦載機引擎的轟鳴聲,壬高級目標的面前的障礙被信濃一掃而空。

「來吧,讓我細數你們的罪惡吧!」火光閃過之後戰場陷入一片寂靜,只有港區的姑娘們還屹立在這片平靜的海域。

這只是這個奇怪港區的平凡一角。

這個港區沒有指揮官,姑娘們卻能把心擰成一股繩,一起戰鬥,一起歡笑,大家之間的關係都很好。

不過其中巴爾的摩和信濃的關係好像格外的好,信濃還記得,加入港區的那天,好巧不巧就是這位颯的女孩接的自己。

正在一個人練習著網球的巴爾的摩,一頭栗的短髮隨著微風飄揚,深棕的運動外套被脫下兩開,鍛鍊得當的緊緻小腹,一對雖然不及自己但也形狀優美的球包裹在運動背心中,看起來沉甸甸的,剛剛運動過後的凜冽面龐被月下美人的紋身襯托,顯得些許冷酷,這樣颯的美人完美戳中信濃的好球區。

「好漂亮的人啊……」信濃看著正在收拾網球拍的巴爾的摩出了神。

「這位小姐?請問怎麼了嗎?」「……啊!不,不好意思,我,我……」被巴爾的摩撞破的信濃十分慌張,不善與人的她羞紅了臉蛋連連後退,卻不小心踩到了自己柔軟的狐狸尾巴,眼看就要向後摔去。

「哦呀~這位小姐,可要注意安全呢。」巴爾的摩快步上前,拉住了信濃的手,如同故事中的公主與王子,這便是二人漫的的相遇。

因為作戰排班的緣故,這本來應該毫無關係的二人湊在一起出擊,逐漸建立了相當的信任,二人之間的關係也在不斷升溫,不過生有些怯懦的信濃卻完全不敢表白,她害怕這清新而平淡,來之不易的小小幸福被打破。

由於對壬的階段作戰勝利,大家得以放鬆一段時間,白鷹陣營主辦了一場酒會,大家推杯換盞,等到巴爾的摩發現的時候,信濃已經在休息用的沙發上點頭像搗蒜一樣了。

「真是的……明明在戰場上那麼靠得住。」巴爾的摩也喝了不少,但是還沒到影響身體的地步,她搖了搖頭,攙起了已經睜不開眼的大白狐狸。

「嗯………………?」巴爾的摩攙著信濃一步一步遠離會場,看著身高比自己稍高一些的女人,那美妙的側臉泛著酒醉的紅暈,不整的衣衫早已包裹不住那對和自己腦袋差不多大的超規格巨,四溢的溢出罩杯,甚至能從乍現的光中窺見那粉暈,近乎透明的紗裙之下是一對長的彷彿沒有盡頭,如同陶瓷版細無暇的美腿。這如此誘人的美景看的巴爾的摩熱血上湧。

「不行不行,我得安頓她歇息。」巴爾的摩搖了搖頭,繼續扶著肩上的美嬌娘走向信濃的臥室,然而那對下的巨就在自己視野的一角,無論怎樣都揮之不去。

「哈……哈……終於到了,可累死我了。」巴爾的摩不像布萊默頓那樣生來就會照顧人,拖著信濃那嬌的身軀走了那麼一路,身體疲憊不說,神上也快到極限了。把信濃扔在了上大兩口氣準備離開。這時,巴爾的摩偶然瞥見了信濃的樣子,禮服的衣帶子終於不堪重負繃斷了,兩坨肥白的攤在前,展現著那驚人的存在,小巧的暈和頭就如同雪中之血一般綻放在肥球上,而由於自己隨意亂導致,信濃那透明的紗裙下襬偏向一邊,雙腿輕輕的貼在一起,而順著巴爾的摩的視線向上,那幽邃的深谷向上,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遮擋,信濃如同幼女般光潔無的嬌就在自己眼前。

巴爾的摩看的口乾舌燥,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在這個都是女人的港區裡憋壞了?她不明白,她早就知道信濃有一副好身材,沒想到竟是這般完美的體。「……咕。」巴爾的摩本應關上門轉身離去,然而現在就連轉身這個動作都做不到。在一直以來的戰鬥中,她也對信濃有些好,畢竟又漂亮又軟的大白狐狸誰不愛呢。

「不行不行,信濃是我的好,好朋友,我這時候怎麼能對她動手動腳的……」如果真的有神靈的話,那她一定是個壞心眼的神吧——「嗯?別走……」就在巴爾的摩已經下定決心離去的瞬間,信濃突然嬌豔的呻出聲,彷彿高後解脫的長一般。

巴爾的摩下意識的回頭,卻看到信濃那一雙肥瘦得當的美腿大喇喇的向兩邊分開,毫無一個重櫻大小姐該有的樣子,更要命一隻纖若無骨的玉手蓋在一隻酥軟的玉上,就好像……就好像是在自一般。

不行……不能辜負她,她是我的好朋友,要是被發現我猥褻她,那還怎麼相處……可是這,這麼……亂的身體,要是錯過這個機會,還能享受得到嗎……不行不行,慢慢培養情早晚能兩情相……

「呼……呼……」信濃平穩而深沉的鼾聲,擊碎了巴爾的摩最後的心理防線。

對啊,不被發現就好了呀,現在信濃睡的那麼死,發現不了的,發現不了的……肯定沒問題的!巴爾的摩甩開禮服斗篷,輕輕地爬上了信濃的

巴爾的摩首先享用的自然是信濃的櫻桃小口,當四片櫻相接的時候,巴爾的摩甚至有點出了眼淚,這是何等尊貴的寶物!那輕柔綿軟的觸,原來女孩子是這麼柔軟的嗎?……啊不好不好,太投入了,信濃不會醒來吧。巴爾的摩突然心裡一驚,仔細聆聽之下,信濃輕輕的鼾聲依然十分沉穩,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

巴爾的摩的呼越發重,她望著那兩片嬌的柔出神,最終還是大著膽子,仔仔細細的自己的手指,確保那上面沾滿了晶瑩的口水,顫抖著身體,一手伏在信濃的臉前撐住身體,另一隻手則將那沾滿口水的食指伸進了信濃的嘴巴里。

「這要是被發現了就全完了吧……可是,停不下來……」信濃不但沒有任何反應,反而還將一條香舌送上來,纏住了巴爾的摩白皙的手指——那一瞬間,巴爾的摩覺得自己的子宮正在奪取身體控制權,嘴在顫抖,牙齒在打顫,一股清甜的愛滴落在內褲上。

好似過了很久,又好像須臾之間,信濃的舌頭好像終於累了,漸漸放開了巴爾的摩的手指,不知道這隻可愛的大白狐狸夢到了什麼,有何受,巴爾的摩卻已經不行了,即使經過無數戰鬥鍛鍊的緊緻小腹已經沒有任何所謂的核心力量,全身都在顫抖卻又擔心摔在信濃身上把她醒。

「就這樣吧,不管了……」巴爾的摩眼中的理光芒完全消散,她三下兩下把身上的衣物全部去除,跪在信濃的兩腿之間,而現在映入她眼簾的,則是那對一路上勾魂奪魄的超級巨,兩坨肥膩雪白的,小巧緻的粉暈,更要命的是陷沒頭,那小巧的尖尖一點隱藏在小小的縫隙中,簡直是在勾引著巴爾的摩趕緊下手。

那那還忍得住啊!巴爾的摩也不管信濃會不會醒過來了,她的思考已經完全被支配,一手一個像抓著白麵團一樣著信濃的部,受著在自己身上無法體會到的絕妙手,彷彿要把自己整隻手都吃進去一般的綿軟讓巴爾的摩愛不釋手,口水出來了她也顧不上擦一擦,更別提再去關心什麼信濃的狀態了。而信濃也確實很給面子,依然是嘶啞嘶啞沉穩的呼聲,對自己正在被好朋友強暴的事實毫不知情。

「誒……?這是什麼?」巴爾的摩突然覺好像摸到了什麼溼溼的東西「不,不會吧……難道是」自然她的猜測完全正確,信濃的頭尚未完全起,還沒有顯現頭角的兩顆蓓蕾,卻已經出了水!甘甜的母從白球兩邊髒了單。

「天啊太好喝了,怎麼會有這麼美味的東西。」巴爾的摩俯下身去,雙手抓起信濃的兩隻球聚攏起來,朱微啟便將信濃的兩隻頭全都進嘴裡,大量的母入巴爾的摩的口中,那味道簡直比宴會上任何珍饈瓊漿都要美味。

「呀?不要」「!!!」就在巴爾的摩忘情的汁的時候,信濃突然呻了一聲,巴爾的摩趕緊松嘴放手離開了信濃的身體,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真是的,我都在做什麼啊」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巴爾的摩回覆了少許理智,但此時讓她暫時收手的,與其說是對褻瀆戰友身體的愧疚,不如說是恐懼吧。

果然,一分鐘過後,信濃再次發出了穩定的呼聲,巴爾的摩再次大起膽子。這次,她有了一個更好的目標——信濃的

在全是女人的港區,巴爾的摩自然也會對其他姑娘的身體興趣,但是從來沒有仔細看過其他人的私密之處,即使都是女孩子也難免害羞。但是今天她才第一次有機會如此仔細的觀察另一個女孩子的桃源口,兩篇粉肥厚的陰包裹著緊窄的口,小小的陰蒂已經突破阻礙顯現出粉紅的,小巧的小陰則是幾乎被完全包裹在內,看來剛剛的動作很有效果——點點水已經從花口湧而出。清澈透明的花會有多麼美味……巴爾的摩已經無法再做出任何理的思考,她重新爬上,將信濃的兩條乎乎的白大腿扶起夾住自己的腦袋,靈活的香舌伸進了信濃的口,另一隻手則練的摸向了自己已經溼成一坨的下。

「啊……??????」隨即可愛的大白狐狸就發出一聲長長的嬌,愛一點一點從肥厚的中噴濺出來,巴爾的摩自然是不會放過這等瓊漿玉,像是要把自己的牙齦出血來一般用力的嚥著。信濃從未被人開發過的嬌處女十分,不一會那鮮紅的小芽就突破了包皮的阻攔,暴在巴爾的摩眼前。「真的好,好想能一直下去」這就是巴爾的摩心中僅存的想法。

信濃即使仍然在嘶啞嘶啞的睡夢中,體卻是十分誠實而,一身嬌的美不停動,兩坨肥白的上下甩動,已經完全起的櫻粉頭將潔白的汁撒滿整個單,纖細的肢舒服的一拱一拱的。酒醉之後的她只能咿咿呀呀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呻,這一切都更加刺下正在猥褻自己的戰友,巴爾的摩受著信濃兩條光滑的大腿越加越緊,寶裡的騷水越噴越多,她知道信濃的高就在眼前了。

最後一刻,巴爾的摩將兩手指入了信濃的桃源幽谷,還不等她嘆這裡面的溼熱緊窄,伴隨著一聲高亢的騷叫,大量的愛直直噴在了巴爾的摩的嘴巴里,她趕緊把溼漉漉的手指拿出捏住信濃起到極限的小豆豆,同時嘴巴死死貼住信濃美味的女陰,一點水都不想放過。在信濃高的同時,巴爾的摩自己也達到了快美的頂點,在高昂心情的催動之下,那種隨時都可能暴,緊張刺的環境下,體的度也急劇提升,在她把信濃那清甜中帶著些許腥臊的愛嚥下喉嚨的瞬間,巴爾的摩也達到了高,身體突然繃直隨後便是全面的放鬆,癱軟在信濃的兩腿之間不斷搐,任由信濃的愛打溼自己的臉蛋。

良久,巴爾的摩拿信濃的單抹了一把溼漉漉的下體之後,才終於有功夫看看現在的情形,信濃的房間裡充斥著情慾的氣味,倘若有人誤入其中的話,肯定會瞬間癱軟在地。巴爾的摩在高過後也許是醒了酒,理智終於回到了大腦之中,一時間她無比羞愧,自己居然對親愛的朋友和戰友做出這種事,明天該怎麼面對信濃的質問……

巴爾的摩失魂落魄的為自己和信濃穿好衣服,打掃乾淨身體,好幾次差點就要剋制不住慾望再次品嚐信濃的汁美。就在她想轉身離開的時候,她看到軟軟的大白狐狸全身豔紅躺在上,翹的頭還在透過薄薄的衣不知疲倦的分泌著香甜的汁,高過後的子宮還帶著纖細的肢偶爾向上動,兩條修長豐腴的美腿毫無廉恥的攤向兩邊。不過巴爾的摩還是剋制住了慾望,因為一個更加惡的計劃正在她腦海中慢慢成型……

「唔……頭好痛。」信濃每天起都很晚,時間久了也就不怎麼吃早飯了,今天格外頭痛,可能是宿醉還沒好,一覺睡醒都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早就聽說鮮對宿醉有效,信濃思前想後,看了看自己的部,紅著臉將屋門鎖死,拉下和服上衣,用力擠壓著一隻碩大的玉

「啊疼……怎麼回事。」信濃低頭一看,兩隻翹的巨上都有幾道泛紅的抓痕。也許是昨天喝太多睡糊了吧,信濃沒想太多,直到擠出滿滿一杯鮮

「喲~信濃,昨天睡得好嗎?」晚上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巴爾的摩面走來,她看起來依然是那麼的光彩照人,換了一身學生服的她顯得更加颯幹練。

「啊,巴爾的摩,妾身昨天睡得很好,謝謝你。」

「啊!啊,是,是嗎,那就好,你昨天喝的太多了…………對了,我去幫你盛湯吧。」巴爾的摩眼神遊弋,不敢對上信濃的目光,不由分說的拿起信濃的湯碗,逃似的離開了。

「她這是怎麼了……」不過信濃也沒有多想,誰都難說有難言之隱。

「這個湯好好喝……!」

「對吧,今天的湯是東煌特別烹製的呢。」信濃沒有發現,巴爾的摩的笑容是如此的意味深長。

「對不起信濃,可是我真的忍不住啊。」即使是如此強效的寧神茶,對付信濃這等強大的艦娘也是起效緩慢,巴爾的摩足足在信濃屋外等了半個小時才確定這隻大白狐狸已經完全變成了任由自己上下其手的美。「哈……不行了信濃……你實在是太誘人了。」巴爾的摩對安眠藥的效果非常自信,心情放鬆甚至開始自言自語了起來。

一個小時以後,巴爾的摩將自己了信濃滿臉的愛全都乾淨,擠了一大杯愛和鮮的混合物之後,心滿意足的離開了信濃的臥室。

這種行為竟然持續了3天之久,信濃才因為白天接觸的時候巴爾的摩越來越頻繁的肢體接觸才發現出哪裡不對——一開始只是牽手而已,作為關係不錯的朋友只是牽個手也沒什麼,之後卻是愈演愈烈,假裝無意之間摟著肩膀,摸摸尾巴捏捏耳朵,最後甚至更是直接上手摸股摸脯了。信濃也不是沒想過阻止,只是巴爾的摩對自己確實很好,戰場上的她英勇而可靠,實在是沒法把她當成一個騷擾的姬佬。

可是第四天,信濃特別注意了一下為自己盛湯的巴爾的摩,她好像在向自己的碗裡撒著什麼??

「給信濃,今天是重櫻特製的海鮮湯。」巴爾的摩彷彿兩眼放光一樣把那碗絕對加了什麼東西的熱湯推到自己面前。

「……誒,抱歉,妾身不吃魚的。」一句話讓巴爾的摩差點把碗打翻了。「不,不過沒關係,今天妾身也很困了……」信濃這三天一到晚上就十分睏倦,每天早上醒來雖然會覺得通體舒暢,但是也異常的疲憊,即使之前連戰鬥也沒有這種覺,在看到剛才巴爾的摩的動作之後,信濃確信她對自己做了什麼。

就讓妾身把你做過的事情都揪出來。

晚飯過後,信濃乾乾淨淨的洗了個澡,換上了平時常穿的和服,靜靜地等待巴爾的摩的到來。

信濃躺在動的睡不著,平常從未體會過得躁動湧上心頭,子宮開始微微搐,愛也從飽滿的下體潺潺出。

「妾身……這是怎麼了。」信濃羞紅了臉,將手指伸向嬌。「嗯嗯!!!好,好舒服……怎麼會這樣」比起自己之前偶爾手的時候,自己的陰部已經的不成樣子,只要輕輕一捏,一個輕微的高便不期而至,大腿肌用力繃緊,兩隻可愛的小腳丫上腳趾都繃直了,持續了好幾秒才放鬆下來。

「嗚嗚……不行不行,妾身不能這樣,還要等巴爾的摩來問清楚怎麼回事呢。」信濃全身紅的透透的,即將高的舒適還在身體裡竄,但是她依然決定強壓下去,讓高邊緣的美豔體自行冷靜下來,保存體力。

一個小時之後,巴爾的摩如期而至。

四聲道耳朵聽著門外的輕巧而謹慎的腳步聲停在了自己門口,信濃明白來的人就是巴爾的摩,她趕緊在上躺好,側躺著抱著自己茸茸的大尾巴裝睡,透過絨的縫隙觀察著門外友人的動向。

巴爾的摩在前幾天對信濃的下藥姦之後,心中本來還很深重的罪惡卻是被慾完全擊碎,她已經無法想象沒有信濃可以玩的晚上了,那豐滿成體簡直可以勾走自己的靈魂,信濃今天沒有喝掉自己下的藥這個事實已經被巴爾的摩拋諸腦後,她已經不在意那麼許多了。

「這不是也睡得很嘛,看來以後也不需要下藥了。」看著信濃側躺在上抱著尾巴呼呼大睡的可愛模樣,巴爾的摩更加確信今晚信濃可以任由自己胡作非為,自言自語的將雙手攀上信濃的白絲襪。「啊……就是這個,這種手實在太了??」巴爾的摩手口並用,對著信濃的白絲美腿像是吃雪糕一樣亂

「哦呀?看來信濃你也是一隻蕩的狐狸嘛,只是摸摸腿就溼了。」信濃驚覺巴爾的摩變本加厲準備扒掉自己已經被愛溼透的內褲,驚叫出聲。

「不行!」信濃趁著巴爾的摩驚訝的時間趕緊後退到了邊,團起身子用尾巴擋住,慍怒的瞪著巴爾的摩。

「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在做這種事情……」信濃不敢相信一直以來自己都抱有好的戰友,居然會對自己下安眠藥之後姦自己,一時間信濃只覺得氣血上湧頭昏眼花,就連剛才出的水都幹了。

「對不起……信濃,我……」巴爾的摩眼波轉,完全不敢對上信濃的目光,昂的慾已經冷卻下來,現在她才第一次冷靜思考自己之前幾天做過的事情有多離譜。

「對不起……是我傷害了你。我本來是,是把你當好朋友的,完全沒想過要這樣。我,我會先遠離你一段時間……等你覺……」「不必了,妾身這就去找企業,把你做的事全都彙報給她,之後會怎麼樣就讓企業決斷吧。」信濃暴的打斷了巴爾的摩的道歉,她難以接受這樣的事情,對她來說這與背叛無異。

巴爾的摩呆呆的看著信濃走下,黑暗的慾望極速翻騰——讓企業決斷?

不行,那樣信濃就會離開我了。

【不讓她離開不就好了?】【對啊,不讓她離開就好了。】看著走到門口的信濃,巴爾的摩拉住了她的手。

「……?放開妾身,你要做…?!」還不等信濃反應過來,一個耳光便打在了她嬌的臉上。

「誒?」信濃想過很多種可能,比如巴爾的摩跪地哭泣等等的,自己也只是一時上頭,再說自己對巴爾的摩也有好……卻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巴爾的摩不再是平時那颯微笑的美人,她冷冷的看著楞在原地的信濃,臉上全無任何表情。

「巴爾的摩,你,別,冷靜一下,妾身只是……噗哦哦哦!!!」「閉嘴,你這母畜。」巴爾的摩狠狠一拳打在了信濃嬌的腹部,正好落在子宮的位置上,薄薄的和服沒有收到任何衝擊,信濃只覺得肚子裡翻江倒海,子宮更是陣陣搐,即使自己萬分不情願,那剛冷掉不久的慾卻不受自己控制的復甦了,愛再次從肥美的髒內褲。

「等一下……咳咳,巴爾的摩,冷靜一……嗚呃!!!」沒等信濃再說什麼,巴爾的摩擺好姿勢,又是一拳打在了信濃的肚子,這一下巴爾的摩擺好了姿勢使出了全身力氣,剛剛還沒緩過來的信濃再次被打中子宮,連慘叫的力氣都沒了,只得捂著肚子緩緩跪在巴爾的摩面前,眼前發黑,全身一的。

「咳啊……!別……!!」還不等信濃緩過神來,巴爾的摩雙手便死死卡主了信濃的脖子,劇痛和窒息席捲全身,腦子裡像炸開了一樣,朦朧之間她只看到巴爾的摩的眼神異常冰冷,就好像是看待敵人一般。

難道這是自己的錯嗎……

如果自己沒有衝動,就不會是這種情況了吧……

如果……呃呃呃!!!!還不等信濃繼續想下去,巴爾的摩再次加重了手上的力氣,將信濃的呼完全切斷,隨後便將她暴的扔在上。

「咳咳……咳…巴爾的摩,別…」然而信濃那活像一個受氣小媳婦的樣子哪能阻止的了巴爾的摩,她三兩下便將身上的衣服完全脫光。信濃這才赫然發現,巴爾的摩的陰部竟然長著一」!原來那只是一百合用的雙頭龍,一頭在巴爾的摩的小裡,另一頭高高的翹著,上面十分光滑,沒有任何紋路。

「信濃……我愛你?」巴爾的摩溼潤著雙眼,跪趴在上一步一步向著信濃步步緊

「妾身也,也喜歡你……不對不對,巴爾的摩你冷靜一點啊!」聽到巴爾的摩唐突的表白,信濃即使餘痛未消也下意識的說出了心裡話。只不過這告白的時機太過糟糕,信濃的話語也沒有傳達到巴爾的摩的耳中。內褲被強行扯掉,自己水橫的幽谷已經完全暴在那兇猛的假陽具之前。

「………………輕一點,妾身,還很痛。」信濃步步後退,最後碰到了沿,她明白現在已經是萬事休矣,孱弱的身體能力完全不是巴爾的摩的對手,既然都是兩情相悅的愛人,不如好好享受當下吧。

信濃微微分開大腿,閉上眼睛,等待著陽具貫穿身體。

然而等到的,卻是後頸處輕輕地刺痛,隨後便是一股火熱的溫度從後頸隨著血向全身,深深陷沒的頭竟是自行立出來開始分泌點點母

「等下你對妾身做了什麼……!明明妾身已經……!」信濃這下真的有點憤怒了,明明自己已經決定原諒和接受巴爾的摩的慾,她卻還是將滿滿一管不明藥物打進了自己的身體。

然而無法轉化為行動力的憤怒沒有什麼意義,被藥搞得渾身酥軟的信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兇器一點點擠開自己的裂,然後——「啊啊!!!!!!!」巴爾的摩的雙頭龍進了信濃早已蓄滿愛的陰道,裡面是如此的滑。

處女膜的抵抗簡直不值一提,堅硬的雙頭龍摧枯拉朽一般前進,長的子全沒入,正好頂在了信濃的花心,這雙頭龍簡直就像是為信濃量身定做一般。

信濃那被藥物刺的身體極度,緊窄狹小的玉陰緊緊包裹著雙頭龍,那不曾有過的充實讓信濃受到了無比的幸福。雖然處女膜撕裂有點小小的疼痛,但是還遠不及剛才被痛擊腹部的覺。

巴爾的摩此時卻不緊不慢,向後動起身體,將雙頭龍從信濃的下體中出。

「誒……?」受到那無上的充實漸漸遠去,隨之而來的便是強烈的空虛,下意識之間竟是將剛剛破處的下體向上起,點點處女落紅滴落在單上。

「信濃,你看?」信濃水潤模糊的雙眼看著那剛剛收穫了自己處女的玉勢直直的戳在自己面前,上面還帶著點點貞血。更奇妙的是,那堅硬無比的,上面已經有了多樣的褶皺,難道那是……?

「沒錯,就是你小裡的紋路哦。」巴爾的摩解下還沾著愛和處女鮮血的玉勢,毫不猶豫的進了自己的嘴巴里細細,像是在品味著什麼瓊漿玉一般仔仔細細的淨每一個角落,想到每一處凹陷凸起都是自己裡的褶,信濃不由得羞紅了臉。

「來,你也?」巴爾的摩粉面含,將玉勢的龜頭頂在信濃的嘴邊,她實在是下不了這個決心,實在是太過羞人了。

信濃把頭扭向一邊,一雙媚眼緊閉,緊張的等待著巴爾的摩下一步動作。

「啪!」她等來的只有一個響亮的耳光。

此時注進體內的藥物也發揮了作用,刺著信濃的度節節攀升,一巴掌打的她的臉頰火辣辣的疼,可與此同時,她的卻噴出一股黏滑的愛

「你這騷……騷貨,還不想嗎?」「嗚嗚……不,不要……」嘴上說著不要,信濃卻也不想再惹怒巴爾的摩,乖乖張開嘴,任由巴爾的摩將自己壓在身下,手中拿著玉勢在自己的嘴巴里肆意,一雙媚眼如絲般看著身上的好友。即使信濃自己不想承認,在藥物的作用下,嘴巴已經和沒有多大區別,隨著上邊的小嘴被不停,下面的嘴巴也配合著巴爾的摩的節奏一股一股的噴湧著愛

「嗚嗚!!!不,不要……」信濃全力的掙扎在巴爾的摩看來並無用處,她甚至愜意的一手探進了信濃的白虎,輕輕釦挖,很快信濃就大聲呻起來,點燃的情在藥物的催化之下已經達到極限,高近在眼前了,巴爾的摩見狀將玉勢從信濃嘴裡拔出重新回了她的處,每一下都大力衝撞著嬌的花心。

「啊啊啊……不行了,要……要死了,我快去了,快去了,去了……!???」受著高來臨的瞬間,信濃舒展身體等待著那醉人的瞬間。

然而高並沒有到來,強烈的刺彙集在全身的點,不斷遊弋亂竄,卻沒有找到一個出口。

「咕啊!!!怎,怎麼回事??巴,巴爾的摩……你到底對妾身做了什麼……!」信濃在全身快的衝擊下絞緊全身力氣,氣吁吁的問道。

「那是可以提高慾和度,卻不會讓你高的藥?」信濃崩潰了,只不過短短几秒,自己就已經被這種瀕臨高的快得半死不活,大腦已經開始昏眩。

「我要把你變成我的東西,再也不會離開我?」巴爾的摩脫下褲帶,將自己內那個巨大的雙頭龍拿下來裝在外面,將刻有信濃形狀的那一頭裝在裡面,了進去,陶醉的受著信濃騷內的誘人褶皺。

而信濃只能呆呆的看著這一切,強烈的快已經控制了她的身體,兩坨碩大的爆彷彿又大了一圈,雙上小巧櫻紅的頭高高立,還在不停噴灑著甘甜的汁。身體像一條活魚一樣在已經徹底被愛洗過一遍的單上無規律地動,柔的肚皮盪出層層水。至於那小半身就更加靡不堪,飽滿的光板像真正的嘴巴一樣張開又閉上,每一次都噴塗出大量的騷水,像一個壞掉的水龍頭,肥瘦均勻的嬌大腿繃得緊緊的,微微的踢蹬著冰涼的單。

而現在,就在自己已經紅腫的不成樣子的玉門,雙頭龍壓了上來,沉浸在快中的信濃一下子就清醒了些許。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了巴爾的摩,現在不行,妾身會壞掉的,會死的,求你了……」信濃十分清楚現在自己的身體承受不住任何刺,要是被那巨大的假陽具捅進來的話,搞不好真的會壞掉,然而——「啊…………!」慘叫戛然而止,信濃只來得及再巨龍撕開的一瞬間叫出最後一聲,隨後便被排山倒海的快淹沒,大腦徹底宕機,只有美豔的體還在不停顫抖。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了信濃的臉上,兩隻本來已經打蔫兒的狐狸耳朵一的再次立起來。

剛剛甦醒的信濃絕望的看著巴爾的摩幾近瘋狂的撻伐著自己的,每一下都足以讓自己一瀉千里。「誒……誒嘿,妾,妾身舒服……好……還,還要呃呃呃呃呃呃!!!!」很快信濃的理便煙消雲散,無止境的高止地獄即使是信濃也無法承受,現在的她渾身亂顫,為了高恐怕什麼都會做。

巴爾的摩壞笑著將大的雙頭龍退出大半,只留「龜頭」部分在花入口輕輕摩擦,她要徹底摧毀信濃的理,讓她變為沒有自己就活不下去的母畜。

「信濃,想要高嗎?」巴爾的摩俯身下去,將信濃兩隻不停噴頭含在嘴裡狠狠撕咬,突如其來的刺痛反而刺信濃的碩分泌更多的汁,下身水湧不止。

「想…」「願意成為我的東西嗎?」「願……意」信濃的身體不住地顫抖,一雙白絲美腿在上不停的踢蹬。

「好?給你獎勵」巴爾的摩拿出了另一器。「這是抑制高的解藥,只要打了之後就能痛痛快快的高了?」「打,打吧?妾身要,要高?求你了???」信濃拼命拱動搖晃著嬌的陰部,就像一隻小狗在搖尾乞憐一樣。

「好啦信濃,準備高個夠吧」巴爾的摩停止了下的動作,將滿滿一管「解藥」從起到極限的陰蒂打了進去,隨後雙頭龍猛地突刺。信濃終於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高,積蓄在身體裡的終於得以釋放。

然而巴爾的摩沒有告訴她的是,她之前壓抑著的每一次高都被身體記錄了下來,現在恐怕已經積累了十多次。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難以想象的強烈高席捲全身,隨後便乾脆的失去了意識。信濃雙目緊閉如同睡著了一樣,而她的身體卻依然不知疲倦地劇烈掙扎,失的騷汁和水瘋狂噴湧,久久不曾停歇,全身的染上一片情慾之紅。

同時高的還有巴爾的摩,她緊緊抱著信濃酥軟的身體,四隻肥碩的爆之間滿了信濃的水。「太…太了,我終於把最愛的信濃變成自己的東西了」也許是情終於褪去,巴爾的摩看著身下人兒的樣子——一雙媚眼哭的梨花帶雨,臉蛋上紅紅的,還留有鮮明的手印。嬌上遍佈著牙印,至於和服束下包裹的腹部很可能已經留下了青紫的淤痕——理重新佔據上風,深深地罪惡敲打著自己的神經。巴爾的摩取下雙頭龍——憋在二人內的愛一股腦的撒出——隨後便撲在信濃的身體上,後者還在不停的搐,噴灑著各種騷的體。

受著信濃的溫軟美,巴爾的摩沉沉睡去。

「……嗯,妾身這是…」信濃看著天花板恢復了意識,第一反應就是,屋裡的騷味太重了,趕緊下開窗通風。然而還沒抬起小半個身子就又躺了下去,渾身酥軟無力,骨頭像散架了一樣,信濃這才回想起,自己被巴爾的摩下藥,強姦,高到失去意識。

「真是的……至少也要來向妾身道個歉吧……難道真的只是妾身一廂情願嗎。」即使沒有真的怪罪摯友的越界行徑,信濃也是越想越難過,連凌亂的和服都來不及整理,抱著尾巴溼潤了眼眶。

「咚咚咚」

突然門外響起了急切而不安的敲門聲。

抱著也許是巴爾的摩的心態,信濃也顧不得許多——就算真的再被強姦一次也不錯——拼盡力氣下

「誒?企,企業小姐?」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來訪者,信濃不由得舌頭打結。

「信濃,巴爾的摩今天上午出擊的時候……受了重傷,哎你先別哭,現在已經好很多了。」聽到巴爾的摩身負重傷,信濃一瞬間覺得彷彿天都塌下來了,聽到企業後面的話才平復下來。

「雖然不知道你倆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她說現在好像不是很想見你。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我也不好手,我也不會多說什麼,先告辭了。」要去,至少也要親眼看到她的樣子才能放心……等等,可是她又說不想見妾身,難道是始亂終棄了嗎……不對不對,巴爾的摩不可能是這樣的壞人,肯定是有原因的……

信濃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去看看,必須要親眼確認她的平安才行。信濃脫掉已經被愛得腥臊不堪的和服,換上了乾的禮服,也來不及穿內褲,提著的紗裙就一路小跑奔向了港區醫務室。

「哈……哈……英,英仙座小姐,巴爾的摩在哪?」信濃上氣不接下氣的詢問著值班醫生。

「在左手最裡面的屋子裡,她沒事。」半的英仙座頭也不抬,她可不想看這種相親相愛的劇本。

「巴爾的摩!你…你沒事吧!」信濃推開病房的門,氣吁吁的來到巴爾的摩身前。

「噫!沒,沒事!我……」「真是的,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看到巴爾的摩元氣滿滿的樣子,信濃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安心,埋怨,生氣,那些憋在心裡的情都順著眼淚默默淌。

「妾身沒事……」信濃聳了聳狐狸耳朵,示意巴爾的摩不要再摸自己的小腦袋。於是二人一個坐在椅子上趴在邊,一個躺在上,就這麼大眼瞪小眼。

「那個……信濃,對不起。」良久,巴爾的摩終於忍受不了難捱的沉默。

「那你就告訴妾身,你是怎麼受傷的?」信濃依然是趴在病上,頭偏向另一邊,只是動動狐狸耳朵表示自己在聽。

那天晚上,巴爾的摩在信濃的體上醒來,看著身下沉浸在睡之中傷痕累累的體,巴爾的摩幾乎被自己的罪惡壓垮,一時衝動之下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今後到底該怎麼面對曾經的好友。

這個問題直到她走上戰場也沒有想出答案,恍惚之中她以為信濃就在身後掩護自己,直愣愣的衝向了敵人的炮火。

然而這次,其他同伴的掩護晚了一拍,炮彈無慈悲的在身旁炸開,劇烈的火光,爆炸和衝擊波讓巴爾的摩當場失去了意識。還好作為艦娘,這種程度只是小傷而已,幾個小時之後便幾乎痊癒。

只不過身體上的傷容易治癒,心靈的裂口卻難以彌合。

「信濃……真的,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我實在太喜歡你了,一時間昏了頭。我知道我傷你很深,不僅之前趁你睡著強姦了你,還打你罵你,還給你下藥……我……」其實巴爾的摩說了這麼一大堆,信濃本沒往心裡去,唯獨聽到「我實在太喜歡你了」的時候,那可愛的狐狸耳朵才忽閃忽閃的動了兩下。

「夠了,妾身要看到你道歉的誠意……」信濃打斷了巴爾的摩聲淚俱下的真誠道歉,翻身爬上了病

「你之前肆意玩妾身的身體……只想靠動動嘴巴了事嗎?」巴爾的摩傻了,她想到過信濃憤而摔門離去,也想過信濃沉默不語,各種情況唯獨現在這種是她沒想到的。

「所以是要我……」「閉,閉嘴!」信濃嬌嗔道「從現在起,你的嘴巴只許對妾身告白,明白了嗎?」「明白,可是你要……」巴爾的摩不再問下去,因為信濃默默地起了裙子,出了那光潔無的飽滿

「妾身,要好好玩你?」可能東煌和重櫻傳說中的狐狸,大概就是這樣吧……

信濃俯下身子,捧起巴爾的摩清秀帥氣的面龐,鈷藍的眸子緊緊盯著這個割捨不下的大壞蛋,四片嬌豔滴的嘴碰在一起。

「嗯……」一開始還是清水一般的嘴相碰,很快巴爾的摩便不滿足於這種隔靴搔癢般的接吻,主動伸出舌頭撬開了信濃的貝齒,像一條靈活的小蛇一樣在信濃的嘴巴里四處撥,得信濃心裡癢癢的,小腹一陣陣悸動。

良久,到自己快要不能呼為止,信濃才分開二人緊密相接的櫻,兩雙美麗清澈的眼眸互相凝視著對方。信濃看著巴爾的摩遊刃有餘,還帶著一絲淺笑的表情不由得嘟起了小嘴。

「噗……不好意思信濃。」巴爾的摩終於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哼,妾,妾身只是不習慣主動罷了,一會就要你好看!」說著便上手解開巴爾的摩的病號服,一對雖然不如信濃豐碩,但是也鍛鍊得當俊俏拔的白在傍晚微涼的空氣中。

「我愛你哦,信濃??」「!!!……」信濃沒想到這時會被突然襲擊,生氣氣的小臉差點就沒繃住,臉上火燒一樣。

【即使這個人之前對自己那麼過分,妾身對她也不是……】沒辦法,誰叫信濃自己不爭氣呢。

大白狐狸為了遮羞,趕緊把頭埋進巴爾的摩的部,輕輕抓著那兩隻粉的櫻桃捏起來。

「好香的味道……」下午剛洗過澡的巴爾的摩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沐浴的味道,得信濃心中盪漾。一對柔軟的雪白在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彷彿要把整個手指全都進去一樣的溫軟觸讓信濃愛不釋手。「怪不得她當時摸成那樣,原來真的好舒服…??」巴爾的摩也不示弱,稍稍用力按住信濃的腦袋按向自己的部,一邊口出語鼓勵著第一次主動進攻的狐狸小姐,很快自己兩隻櫻粉頭都高高起,硬硬的摸起來很舒服。

「嗯啊??信濃你好,真的好會…哈啊…嗯嗯嗯!!!就,就是那裡,信濃我愛你!…」一聽到這句表白信濃又是陣陣心醉,她緊緊環抱住巴爾的摩的後背,把臉深深埋進溝裡。要是被她看到自己只是被一句表白就得陣陣搐,今後可就抬不起頭了。

「哼,油嘴滑舌,妾身可不會那麼輕鬆的放過你的。」信濃鑽進病號被子裡,將巴爾的摩的病號服和內褲一併褪到膝蓋。

「別…不要,不要那裡……」「為什麼不行,你都那麼暴的對待妾身的,私,私處了。」「我還沒來得及修剪……」巴爾的摩說話聲音越來越小,渾身力氣像被空了一樣,想把信濃推開卻完全沒有用。

不同於自己飽滿肥厚的陰,巴爾的摩的陰小巧緻,兩片可愛的小陰伸出外面顯得粉誘人,陰蒂比起自己來更小一些。當然最讓信濃興趣的是巴爾的摩的陰,小小的一撮,如巴爾的摩所說因為沒來得及打理,顯得有些凌亂,不過這不妨礙晶瑩的掛在陰上,歡信濃的採摘。

信濃也不說話,只是像個好奇的小孩子一樣死死的盯著巴爾的摩的處,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看的巴爾的摩臉上陣陣發燒。突然信濃毫無徵兆的張開了櫻桃小口吻了上去,四片貼在一起。瞬間,巴爾的摩的臻首高高揚起,銀牙緊咬雙目緊閉,拼命不想發出聲音,不過信濃可沒有這麼想,接觸瞬間大量的愛噴湧而出,小巧的嘴巴中立刻充滿了愛的清甜香味,信濃故意發出誇張的嚥聲,巴爾的摩的臉蛋羞得快要滴出水來,兩片被信濃含在嘴裡又又咬,巴爾的摩的身體無法剋制的越來做舒服。

「巴爾的摩你又欺負人,噴的妾身滿臉都是。」信濃魅惑的捲動舌頭,將嘴邊的汁全都捲進嘴裡,巴爾的摩只能把頭偏向一邊。信濃也不再逗她,反身重新趴在她的兩腿之間,兩手指進了巴爾的摩的深處,一下搞得巴爾的摩纖細的肢向上猛地一彈。

「巴爾的摩,舒服嗎?」信濃的兩手指不緊不慢的在的入口淺入淺出,完全沒有繼續深入的意思。巴爾的摩被得不上不下,呼越發急促。「再讓你舒服下??」信濃把頭趴下,嘴巴將巴爾的摩略顯雜亂的陰和陰蒂含在嘴裡,靈巧的小舌時而柔順著髮,時而圍繞著已經從包皮中起的陰蒂周圍輕巧的,時而將舌頭用力前頂抵住陰蒂周圍的,時而輕巧地颳著圓圈,但無論如何就是不碰到已經硬到紅腫的小豆豆,得巴爾的摩氣吁吁嬌不止……

「嗚嗯…!!信濃,讓,讓我去吧,我要洩了??要洩了??????」「不……行」信濃停下嘴巴的動作,手上繼續逗著巴爾的摩水橫的陰部。「你昨天欺負妾身欺負的那麼慘,妾身才不會輕易放過你??」「對不起啦信濃,我不該那樣對你……哦哦!!好,好舒服呃呃呃!!!」信濃將手指略微捅向深處,換來了巴爾的摩更加放的呻

「啊啦,看來是摸到最舒服的地方了呢??不過不是這句哦,巴爾的摩這麼聰明,應該能猜到的吧。」信濃的兩手指在巴爾的摩的g點出分開,稍稍用力的颳著周圍的

「我,我愛你……」「嗯?……說的什麼呀?聲音太小聽不見哦。看來巴爾的摩需要妾身幫一把。」信濃另一隻手的食指捅進了溼的桃園,沾了點愛,一點一點的探進了巴爾的摩的菊

「呃呃呃呃呃呃呃??!!!!你,你知道我這裡是弱點吧…!」「妾身什麼都不知道哦。」信濃一邊裝傻,同時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一邊玩著巴爾的摩的兩個美妙的,一邊巧妙的控制著動作,在她看起來快要高的時候停下,很快巴爾的摩便語無倫次,完全沒有了昨天晚上凌自己的氣勢了。

「咕呃呃!!我,我知道了。信濃,我愛你,我愛你!!」巴爾的摩被信濃高超的技巧折磨的快崩潰了,終於忍受不住將羞於出口的愛意大聲喊出。

「嗯…??!!說得好哦,妾身這就讓你洩個痛快。」信濃也不想再折磨巴爾的摩,被得閃閃發亮的嘴死死吻住,靈巧的舌尖快速著硬的快要爆開一樣的芽,三手指用力,扣住巴爾的摩的g點用力捏,這下可要了巴爾的摩的命。

「嗚呃呃呃呃??????!!!!!去了去了去了呃??!!!!!」隨著幾震破耳膜般的高聲呻,巴爾的摩華麗的高了,大量的愛如同水般從緊窄的而出,在這般強烈的高下,就連憋了一下午的騷也沒能控制住,和一起全噴在了信濃的臉上,身上。

「啊……啊啊,信…信濃我,我好舒服?」高緩緩退去,巴爾的摩的身體依然繃得緊緊的,全身肌不停搐。信濃緊緊抱住巴爾的摩的身體,受著她的餘韻,時不時吻住她溼熱的雙

「你舒服了,該輪到妾身了。」巴爾的摩模糊的淚溼的雙眼中看到信濃慢慢脫掉了禮服的文,本來藏起來的嬌小頭也已經高高起,兩道娟細的母緩緩淌下。開的紗裙下出了光潔無,濃稠的水從裂中不停滴落。

信濃從病號被子裡探出頭來,汗水,水,愛,母把她的身體得一團糟,在厚厚的被子裡,任由情慾蒸騰,已經是香汗淋漓。汗溼一起的一綹長髮順著肩膀滑落,隨著母貓一樣的信濃緩緩抬起身子,抱住巴爾的摩的一條大腿,兩隻美鮑緊緊相貼。

兩個美麗的艦娘陰戶緊緊相貼,你來我往的瘋狂扭動著身體,還沒從高中完全回過神來的巴爾的摩只能任由信濃享用著自己的,二人的私處不斷水,將巴爾的摩的陰得更加凌亂,黏稠的愛像是蛋清一樣,四片柔緊密地貼合著,如同兩張正在接吻的小嘴,互相,把騷水吐入對方體內。

快美的覺逐漸加強,快在巴爾的摩的體內節節躥升,很快就又來到了高的邊緣。但是另一邊,信濃的情況就沒那麼好了:被暑氣悶蒸過的溼熱身體,再加上平時從不鍛鍊,還不等自己體達到高就已經快要累的癱軟了,這邊巴爾的摩還在愉快的享受著呢。

「信濃你真是的…算了,還是我來主動吧。」「嗚嗚嗚嗚你肯定又要欺負妾身了……呀!快把妾身放下來!」巴爾的摩下,一把公主抱起了癱在上的大白狐狸。

「接下來讓你也舒展舒展筋骨。」「做,做什麼……」信濃不安的看著巴爾的摩,身體不住地顫抖,畢竟她有那樣的「前科」。

「不要這麼緊張嘛,來,放鬆一點。」巴爾的摩壞笑著捏了捏信濃的小豆豆,輕巧靈活的刺著外陰部的點。

「嗚嗚…不要??」信濃確實如同字面意思放鬆了下來,兩條十足的美腿不住地顫抖,若不是巴爾的摩扶著她恐怕早已跪倒在她面前。

巴爾的摩將信濃的一條腿抬起,直到高過頭頂。「來,扶好牆可不要摔倒了。」「嗚嗚你又欺負妾身。」信濃雖然嘴上抱怨,卻還是聽話的一手扶牆,一手拉著自己的小腿,形成一個完美的I字馬。

「哦呀哦呀,真是絕景。」信濃肥白的大腿高高抬起,曲線完美的兩瓣雪似有如無的碰撞在一起,讓人忍不住想上去抓兩把,溼漉漉的被迫向前出,陰道口一張一合向外冒著濃稠發白的愛。這個姿勢的絕妙之處就在於此,信濃平疏於鍛鍊,將大腿高高抬起之後便完全松不得手,只能任由巴爾的摩對自己的身體肆意妄為。

「好啦好啦,今天不欺負你了,讓你好好一把。」「啊嗯??」巴爾的摩跪在信濃的間,有樣學樣的仔細觀察著信濃的處。

「啊啦,原來信濃每天都要把下面剃的光光的嘛?」隨即便將兩手指慢慢分開兩片肥厚的

「嗯??才,才沒有,妾身是天生的啦。」不知是被摸到了舒服的地方,還是羞的無地自容,信濃的夾的又緊了一分。

「信濃你這裡好,又溼又熱……好想一直下去。」「你真是的,昨天怎麼不誇誇妾身啦……啊??別摸那裡,不行……!!!」還不多久,信濃就達到了第一次高的身體不住地痙攣搐。

「巴爾的摩,妾身…妾身要站不住了……啊??????」巴爾的摩才不管那麼多,出兩已經被泡的發皺的手指,將整個臉都貼了上去。

「才不要,今天我要好好品嚐你的。」「嗚…!你前幾天沒嘗夠嗎!」巴爾的摩也不說話,靈巧的舌頭鑽進剛剛高過,還在不停痙攣,充血紅腫的陰,一條香舌時而柔軟時而堅硬,在信濃的小中上下,搞得信濃好不快活,濃稠的緩緩淌。

「你看,都濃到拉絲了我的小騷狐狸。」巴爾的摩將兩手指拿到信濃面前,信濃雖然滿臉羞紅的不情願,嘴上卻還是老老實實把自己的愛了個乾乾淨淨。

「妾身才不是騷狐狸,都是你害的啦……別,別了??妾身,妾身要站不住了。」信濃本來體力就不太好,單腿站立又被巴爾的摩肆意玩的地方,站在地上的左腿早就顫抖個不停了。

「乖,要是信濃你能站穩到高的話,就給你獎勵??啾」巴爾的摩吻了吻信濃的玉戶,突然臉一變「要是做不到的話,就懲罰你,我的大白狐狸更想要哪個呢?」受著巴爾的摩殷勤的侍奉,信濃默默地得出了答案……

「稍等一下,巴爾的摩小姐。」看著正在返回病房的巴爾的摩,值夜班的赫出聲叫住了她。

「赫小姐,有什麼事嗎?」巴爾的摩將手裡的東西像身後藏了藏。

「是的,英仙座小姐讓我轉給您這個。」「這是…發票?」巴爾的摩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張發票,款項寫著「……清潔費?」「是的,英仙座小姐說,傍晚巴爾的摩小姐的房間裡發生了一些,呃,非常溼的事情。」赫緊身的措辭,不過她的臉蛋還是紅透了。

「啊……啊我會的,我先回去收拾東西了。」巴爾的摩接過發票,飛也似的逃了。

「嗚……那兩個人玩的也太大了吧。」想到那間屋子裡即將發生的事情,即使正經的赫,內褲也沾上了淡淡的斑。

「我回來啦,我的小畜,有乖乖的在等我嗎?」巴爾的摩回到了自己的病房,看著眼前這隻誘人的大白狐狸脫光了全部衣服跪在地上的樣子,開心得不得了。

「嗚嗚……妾,妾身聽你的話一直跪在這裡等你?」看來信濃說的確實不假,她身下積蓄著大量的汁和母,而其他地方則沒有任何痕跡。

「呵,明明沒碰你,自己卻溼成這樣,給值班護士添了多大麻煩你知道嗎?快了!」巴爾的摩抬起腳來輕輕地踩在信濃的頭上,信濃沒有辦法,只能像小狗喝水一樣默默著地板上愛水的混合物。然而別說乾淨,對接下來會被如何欺侮待的期待反而讓她的身體更加,高越多。

「來吧母狗,到散步的時間了。」巴爾的摩拿出四隻拘束器,將信濃捆了起來,標準的拘束衣將小臂和上臂,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固定起來,肘關節和膝關節處有特殊材料製作的襯墊,保護這隻孱弱的狐狸不會受傷。信濃的肥,雪白的肥,汁水滿溢的沒有任何遮擋。帶上口球和眼罩,在小豆豆上貼好跳蛋,巨大的放電震動滿了整個陰道,輕輕戳在了子宮口,一針強效藥從胳膊打進了身體,最後戴上一條稍稍阻礙呼的狗鏈子,一隻專屬於巴爾的摩的母狗就製作完成了。

「走吧信濃,回家咯。」這一路對信濃來說無異於地獄之旅,明知道已經是深夜,不可能被人看見,但是被藥跳蛋和電擊震動折磨的要死要活的身體還是無可自控的緊張,比平時更加的身體隨著巴爾的摩拉扯著狗鏈和玩具的顫動不斷出愛,和水一起髒了醫院走廊的地板。

「赫小姐,那我這就先回去了……發票之後我會付的。」「那個……巴爾的摩小姐,這種行為還請您控制一下比較好……」赫竭力控制著自己不去看信濃的樣子,可是那實在是太過引人注目了。

信濃聽著二人的對話,知道此時自己亂下賤的模樣被其他人看了個滿眼,立即哆嗦著噴出了一股愛,強大的海上傳奇如今徹底墮落,成為巴爾的摩的一隻狗,一條家畜。

巴爾的摩也有點不好意思,趕緊辭別了赫,拉著狗鏈趕緊向外走,無奈信濃不停的高本走不快,搞得二人有點尷尬。

深秋的夜晚煞是寒涼,一股秋風吹在信濃身上,起一陣雞皮疙瘩的同時,意料之外的刺也讓她多漏出來幾滴汁。

從醫務室到宿舍的距離並不十分遙遠,信濃不止體,神經也銳到了極點,用僅剩還能作用的狐狸耳朵用心的聽著周圍的動靜,一點點風吹草動都促使信濃的更加夾緊那大的震動繼續向裡,碾磨著的子宮口。

巴爾的摩牽著信濃沿著植有草叢的小路緩緩前行,小高不斷的嬌軀本走不快,看著信濃那緊張又無助的模樣,巴爾的摩又動起了壞心眼。

「來啦,母狗,來做個記號吧。」信濃還是反應過來巴爾的摩的命令,乖乖的抬起了左腿,像一隻準備撒的小狗一樣,不過也許是因為太過緊張,一時間竟然不出來了。

「真是的,哪有母狗還得要主人幫忙撒的。」巴爾的摩突覺一股無名火湧上心頭,雖然力度不大,穿著涼鞋的腳一腳踢向愛宕的,同時還把震動開到最大檔位。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意料之外的刺讓信濃瞬間崩潰,高速振動的玩具蹂躪著,和巴爾的摩這一腳一起把信濃送上了高,她覺自己被捆起來的四肢已經失去作用,就要躺倒在地。

然而巴爾的摩並不允許她癱軟在石子路上,在她的身後猛地拉起狗鏈,突如其來的窒息讓信濃的高更加強烈,她也終於完成了主人的指令,將一泡混著愛的騷撒進了草叢。

巴爾的摩也十分興奮,從沒有玩過這種過play,不想被人發現的情主導著二人,巴爾的摩雖然是在單方面凌辱信濃,可是自己也心跳不已,有些害怕會被發現。

她遠遠看到企業從遠處走來,一時間心簡直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此時自己正在路燈之下,信濃又是這幅樣子,本無處躲藏,情急之中,巴爾的摩看到路旁的草叢,果斷扔掉狗鏈,一腳踢在信濃的肚子上將她踢了下去。

「喲,企業。」巴爾的摩主動上前打了招呼。

「巴爾的摩啊,傷已經不要緊了嗎?」看到巴爾的摩走上前來,企業關切的問道。

「沒事了沒事了,不是很重的傷。我就先回去了……」巴爾的摩畢竟心裡有鬼,想著趕緊離開。【真是的,明明不能被看到的應該是我的信濃才對,我怕什麼……】「等下,巴爾的摩。」企業突然臉一變叫住趕忙想要逃離的巴爾的摩,搞得她心砰砰的跳。

「那個…我不知道你和信濃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她應該是真心喜歡你的……嗯?什麼聲音?」信濃被巴爾的摩一腳踢進草叢中本來頗為不滿,沒想到緊接著傳來了企業的聲音,這讓她緊張的難以剋制,緊緊咬住自己的嘴不發出任何聲音,夜風徐徐吹過,月光下掩蓋著她雪白的野草彷彿都變成了跳蛋一樣騷著她身體的每一處,這一路體力的消耗,她既沒有力氣撥開那些擾動慾的雜草,也沒法騰出手來安汁水淋漓的下體和雙。【求求你了企業小姐快點離開吧】嘴都被咬破,點點的疼痛和血腥味也不能喚起信濃的理。【如果被正直嚴肅的企業發現的話……】等等,為什麼企業會和巴爾的摩提到妾身?【……信濃……是真心喜歡你的】聽到這裡,信濃再也堅持不住了,彷彿應到了自己的情,也或許只是單純觸發了什麼開關,那將自己擴張到極限的大震動第一次放電,強大的電遍全身,烈的噴湧,失的騷灌滿了草叢,這般強烈的刺下,信濃的嘴巴終於失守,一聲悶絕的叫從嘴邊洩出。

「啊啊啊啊沒,沒什麼,可能是不知道哪裡跑來的小狗吧,哈哈……」信濃已經拍拍的昏了過去,留下陣陣搐的巴爾的摩一個人面對銳的企業。

「…?啊也是,這些我也不該多嘴,那我就先走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繆兵裝的適格測試呢。」「嗯好的,企業你也早點休息吧。」等到企業漸漸離開視野,巴爾的摩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信濃,信濃?你還好嗎?」不過情況確實不太好,若說昨天對還是求而不得,今天就是不請自來——信濃像一隻出肚皮的小狗一樣躺在草叢裡,全身不停地痙攣搐,嘴巴里發出毫無意義的叫,櫻桃小口大大的張開,一條香舌從中吐出完全沒有收回去的意思,甚至隨著微風吹拂,她的一對飽滿的球都會噴撒出幾滴母,下體更是靡不堪,大的震動看起來已經快要被完全吃進,大量的愛從結合的縫隙強行擠出到草地上。

看著信濃抬起手腳吐著舌頭的樣子,恐怕已經舒服到沒有理智可言了。巴爾的摩拉了一下狗鏈,信濃卻並沒有像預想中一樣爬起身來準備離開,反而因為突如其來的窒息帶來的強烈快又撒出了一泡騷水。

巴爾的摩沒辦法,俯下身子將信濃抱在懷裡,哪知被子裡觸碰之後,信濃瘋狂的掙扎起來,強效的媚藥把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變成了點,本沒辦法穩穩抱在懷裡。

「……沒辦法了,希望不要玩脫了吧。」巴爾的摩將信濃重新放回地上,解開了狗鏈,深呼了幾下之後下定決心,坐在信濃的肚子上,雙手卡住了信濃的脖子。

「咕呃呃呃呃呃呃呃!!!」被慾支配的信濃即使故意被完全阻斷卻一點掙扎和反抗都沒有,兩天被捆的死死的胳膊胡亂揮舞,很快信濃的下體一股熱爆發出來,肥白的身軀搐了幾下,便再也不動了,只有脯微弱的起伏證明信濃還活著。

「啊疼疼疼……」不知過了多久,信濃才緩緩醒來,看著屋內陌生的裝飾,意識到這裡並非自己的房間。

「對了,妾身是被……」回想起昨夜那一幕幕的瘋狂,信濃不由得羞紅了臉,竟然被掐脖子掐到昏過去,還高了,要是被企業看到了的話……信濃搖了搖頭,甩開了這有些過的想法。

「信濃你醒了啊。」全的巴爾的摩從旁邊的小屋裡大喇喇的走出來,溼潤的頭髮顯示她剛剛洗好澡。

巴爾的摩吹過頭髮,自然而然的爬上了自己的,信濃也乖乖的掀開被子讓她躺到自己面前,兩對豐滿的美似有似無的互相碰撞。

「……還疼嗎?」巴爾的摩將信濃伸過來的一尾巴抱在懷裡,像抱枕一樣。

「沒事了……那個拘束衣的材質很好,一點也不覺得疼。」「嗯,那就好。」巴爾的摩把臉藏在信濃尾巴後面,側躺著的身體逐漸蜷縮起來,一時間二人誰都沒有開口。

「所以……是真的嗎?」良久,巴爾的摩細若蚊蠅的聲音從尾巴後面傳來。即使這句話聽起來沒頭沒尾,信濃也知道她問的是什麼,那一晚的記憶在腦海中閃現,不由得也羞紅了臉。

信濃把尾巴從巴爾的摩的懷中回,將她健美的身軀攬進了自己的懷抱,巴爾的摩的臉蛋緊緊貼著自己深邃的溝。

「是真的哦。」「巴爾的摩,我愛你。」「從很久很久以前,妾身就愛上了你。」信濃看著深埋在自己部的巴爾的摩,輕生卻又堅定的表達著自己的愛意。

「信濃…我,我也是,和你一起戰鬥的子很快樂,漸漸地已經離不開你了。」巴爾的摩從幽深的溝中抬起頭來,直視著信濃漂亮的鈷藍的眼眸。

「」我要和你在一起。「」「」哈……哈哈哈哈「」短短的對視之後,兩個人都笑了出來。

「什麼嘛~信濃居然會喜歡上強姦過自己的人,那你不怕……」「不會哦,如果妾身不願意的話,是真的會反抗的。」「巴爾的摩的一切,妾身都會接受的,所以不要擔心?」「嗚哇信濃你包容力這麼強反倒有點可怕了。」那綿軟的身體,各種意義上都相當寬廣的懷,讓巴爾的摩覺得不是信濃在被肆意凌辱發洩,反而是自己一步一步掉入了她的陷阱。

「才不會啦…你要去哪裡?」看著巴爾的摩突然爬下,信濃出聲叫住了她。

「今天有繆兵裝的適格測試,快到時間了,我要去摘個花然後準備準備……誒?」信濃拉住了巴爾的摩的手,滿臉通紅。

「摘,摘花的話,不用去廁所也可以哦…………」「信濃你在說什麼呢,不去廁所怎…………」信濃把臉扭向一邊,張開嘴巴有一指來寬,就算巴爾的摩再笨也該想到了。

「真,真的可以嗎?這是不是不太好啊……」巴爾的摩岔開雙腿站在上,信濃股坐在腳上跪在巴爾的摩的兩腿之間,櫻桃小口對著巴爾的摩剛剛清洗過,還散發著淡淡香氣的少女陰。

「你明明都強迫妾身在野外放了。」信濃說完便不再搭理巴爾的摩,嘴巴大大的張開,小巧的舌頭伸出點點,抬高了頭仰視著巴爾的摩,兩隻狐狸耳朵忽閃忽閃著,像是十分期待。

巴爾的摩把心一橫,抓住信濃的後腦貼向了自己的陰部。「還好洗澡的時候好好清洗過了」巴爾的摩暗自慶幸。

與此同時,信濃靈活的香舌直接鑽入了的入口,來來回回的著整個陰部。

「信濃…你這樣,我,我要忍不住了……要出來了!」同時信濃到一股不同於愛的熱湧入自己的嘴巴,些許的腥臊味讓她微微皺眉。直到滿滿一泡溫熱的全都灌進信濃的嘴巴,巴爾的摩才陶醉的鬆開雙手。

「啊……」信濃並沒有全都嚥下去,而是全都儲存在了嘴裡,此時她正大大的張開嘴,把剛剛侍奉的成果展示給巴爾的摩,等待著下一個命令。

「可以了,允許你喝下去……如果不行的話就吐掉吧。」巴爾的摩回身去拿塑料袋,卻聽到信濃故意發出很大的嚥聲,彷彿很美味的將自己的一點一點全都喝了下去。

信濃將溫熱的全部喝下之後,伸出舌頭,再將嘴巴重新張開給巴爾的摩看。

「我……我該走了。」看著信濃魅惑的樣子,巴爾的摩趕緊穿好衣服離開了屋子,畢竟再多待一會,這一天怕是又要在上度過了。

「巴爾的摩,加油哦!妾身會努力為你應援的!」在即將登臺表演之際,信濃在後臺為巴爾的摩加油助威,那一身溫暖活力的橙系的裝扮讓信濃眼前一亮。

「嗯!我一定會和Astrum的夥伴們一起,成為Universe最閃耀的星星!…………那個,信濃」巴爾的摩突然鄭重的抓住信濃的肩膀。

「演唱會之後我有東西要送給你,你能先回去等我嗎……?」「……?嗯!沒問題,妾身也會給你一個禮物的哦~好啦該你上場了,光輝小姐她們已經在等你了。」演出出乎意料的成功,無論是Astrum,Polaris還是Verheerender都展現了自己的光彩。

慶功宴結束之後,巴爾的摩拿好了提前準備的禮物飛奔回了臥室,她知道,在那裡有自己最愛的和最愛自己的人在等著她。

「信濃,你在……啊!」眼前的景象是巴爾的摩不曾想到的——昏暗的室內,一隻全身赤的大白狐狸,戴著眼罩和口球,雙手被拘束具緊緊縛在身後,兩隻嬌俏的頭上掛著兩個鈴鐺,平滑緊緻的腹部的直直的,珠圓玉潤的雪坐在腳後跟一動不動,九條無處安放的大尾巴卻不安的左右甩動。

巴爾的摩覺自己的心跳正在急速加快,看著自己最愛的女人這幅樣子,又有誰會不興奮呢。她氣一步一步走到信濃身前才看清,她的脖子上掛了一塊牌子,上面用優雅的書法寫著【禮物】兩個字。

巴爾的摩已經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她單膝跪地,顫抖的從小包裡拿出了那個心準備的小盒子,牽起了信濃的手,將那個內容物套在了信濃左手無名指上。

「信濃,你願意成為我的所有物嗎?」即使知道信濃不可能拒絕自己,巴爾的摩依然小心臟砰砰跳。

過了幾秒鐘,也許是幾分鐘,信濃才終於點了點頭,也許是因為她在猶豫,也許只是因為被求婚而高的太刺連點頭都做不到而已。

她摘下了信濃的口球和眼罩,兩雙充滿著情慾的眼睛深情地對視,雙越來越近,終於緊緊貼在一起。

巴爾的摩喜極而泣,這荒誕而曲折的戀情,終於以一隻戒指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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