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之夜】(2.4-2.7)【作者:哈維丹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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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哈維丹特
字數:105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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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一心想要聽死靈之書的下落可能比較心急……所以下起手來也很急,沒有能讓哈維好好地品味我的拷問……抱歉了呢。」
我全坐在固定在圓形小餐桌前的椅子上,雙手被拷在有著美雕花的扶手上,雙腳也被用腳銬和椅子腳拷在一起。兩腿膝蓋之下捆著一冰冷的金屬阻止著我合上雙腿,讓我無助的將沖天的陰莖展示給正翹著誘人的雙腿喝著紅茶的魅魔少女。
餐桌上除了紅茶杯的盤子和一盒曲奇餅乾,遍佈著裝著各式各樣體的小瓶和讓人一眼看過後不知道具體用途的拷問道具。
「嘛……雖然用魔法也能把你拘束住……但果然拷問不用手銬還是讓人覺少了點東西呢……你說是不是?」
她伸出一隻小腳,靜靜地放在我陰莖的部,前腳掌有節奏的按壓著我的小腹,時而畫著圈著那時候給我刻下的止符文,絲襪光滑的質讓我逐漸的興奮起來。她丟掉了那一件已經破爛不堪的絲質的上衣,隨意披上一件薄薄的披肩遮蓋住小巧的房。
「還記得你小腹上的符文是什麼嗎?」
只是回想起了那時候的止拷問就讓我渾身發抖……
「哈哈~乖……乖……別害怕……現在主人允許你喲,現在時間很充裕呢,本用不到止符文就能讓你哭著求我。」
「你……你才不是我的主人……」
我深深低下頭,看著她肆意動的小腳。
「嘴上這麼說……其實叫一個像我這樣年幼的少女『主人』,讓你很興奮吧?」
「我沒有……」
下體連續的跳動讓不僅我的反駁十分無力,還換來了她一陣嘲笑。
她放下小腳,起身坐在了我的腿上,咬向我的耳朵……
「變態。」
她柔軟的聲線帶出陣陣細微的氣讓我渾身一顫,幾滴前列腺也從道口冒了出來。
「誒?這是什麼?」
她對我的反應十分滿意,明知故問道。
我羞恥的低下頭,沒有回答。
「這可不行呢……主人還沒有碰你的陰莖就已經這樣子了……」
她勾起食指沾著我的前列腺,從陰莖部順著輸管來回輕輕刮。
「沉默嗎?呵呵……調教完全不夠呢,過一會我會讓你記住的,就算是再羞恥也要乖乖的回答主人的問題。」
她先是抬起右腿,解開了吊帶襪的卡扣,像是像我展示那樣,慢慢的把緊緻的絲襪推了下來。少女聖潔的大腿先是暴了出來,細膩白皙的皮膚上沒有一絲的多餘,繼續向下,完美的小腿曲線收束在纖細的腳踝。當黑終於被推過俏皮的腳跟後,她捏起腳趾上的絲襪輕輕地向上一帶,那隻一直藏於黑絲質物中的足終於完全的暴出來了。
高傲的足弓之下,細的足面上的血管依稀可見,在修長的腳趾上俏皮的櫻紅的點綴下,整個畫面都是那麼的聖潔而靡。
「我說過了……我知道你所有的慾望……」
隨著血直衝龜頭,我的陰莖已經完全起。
她將那隻足踏在了我的左腿上,從桌上拿起一隻小瓶,把裡面的油狀體倒在了我的陰莖上。
「噢噢噢……」
把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她的足上的我被突如其來的油的一陣冰冷刺的叫出了聲音。
「別緊張……這只是單純的潤滑油而已……現在還不是用媚藥的時候。」
她從我的右腿上起身坐回了對面的椅子上,一隻絲襪足,一隻足,分別踩在了我滿是潤滑油的陰莖兩旁。這場面讓我獸血沸騰,我不斷地無意識的浮起部,身體已經開始催促。
「先是一個小時~」
「啊~」
宣言後,她的雙足終於開始觸碰我已經被放置了很久的陰莖,被她挑逗已久神經被突然的觸,舒服的呻一下子從我喉嚨中漏了出來。黑絲足踩在陰莖,用拇趾和食趾夾住,讓我的無處可逃。而那隻足則活用五隻修長的腳趾不斷向我的冠狀溝發起攻勢。在潤滑油的作用下她足極其靈巧的五隻腳趾提供的刺不強也不弱,時不時由腳趾到足心的由點到面的刺的變化更讓我無比的受用。固定著陰莖的絲襪足也不肯休息,輕輕用足心細心按摩著我的睪丸,或是用故意的足跟按壓我的前列腺。一黑一白的兩隻玉足的舞之下,我一直咬牙堅持不漏出聲音的嘴完全失守,開始嗯嗯啊啊的享受起來。
「我的腳就真的那麼舒服嗎?真是奇怪的人呢……被年下的少女用腳屈辱的玩陰莖……竟然這麼興奮……呵呵呵~」
這……這就是魅魔的足……
她輕鬆持續著這難度極高的足,欣賞著我逐漸沉溺在她兩足間的快之舞,滿意的啜了一口紅茶。
「啊哈……啊哈……」
絲襪足將直的陰莖從部按下來,方便那隻手一般靈巧足用足心從道口開始,擦過頭冠一直捋到陰莖。就像是充滿了愛意去撫摸著龜頭一樣,每捋過一次前列腺都會大量的從道口分泌而出,好讓下一次來得更有快。一直在被絲滑的絲襪按摩的睪丸中的也開始不斷的躁動起來。無論陰莖再怎麼跳動,被那隻絲襪足牢牢牽住的龜頭也逃不過鬼魅一般的刺。
「已經差不多了?竟然比用手還要快……看來這個屈辱的畫面似乎讓你更加的興奮了呢。呼呼~哈維真是個變態呢。」
「啊哈……要……我要……」
「嗯~對~趁現在止符文還沒發動……出來~出來~」
隨著她語言的挑逗逐漸填滿大腦,就在我要在她的足上滿白漿那一瞬間,那隻負責刺陰莖的足毫無預兆的離開了。
「噢噢!噢噢噢噢……」
我部抖動著慢慢升起,直到冰冷的手銬和腳銬把我拉回了座椅。
「呵呵呵~怎麼了哈維先生?這只是再普通不過的寸止而已喲?」
她嘲笑著我忠於慾望的身體,耐心的等待著陰莖的冷卻。等到瘋狂跳動的的節奏逐漸放緩,她的足再次蹭上了鮮紅的龜頭。
「好燙……」
「啊……哦……」
「怎麼樣,比剛才還要舒服了吧?呼呵呵……好好的受自己越來越的身體吧……」
她的足與雙手和口不同,無法提供給我緻密的壓與包裹,與那種濃厚的不可阻擋般刺不同,這種只能用零星的玩般的動與愛撫般的摩擦來讓我慢慢的積攢的快。
「雖然每一下刺都會第一次寸止前的要舒服……但第二次都會比第一次來的要慢呢……呵呵呵~漫長的快樂對你來說究竟是不是好事情呢?」
甜膩的笑聲下,我到就要被她的足出來了。
「啊啊……啊啊啊……要出來……要出……」
我大聲叫喊著,到動的前列腺和睪丸正不斷的將運往前線。她放緩了俏皮的足的動作,卻不肯完全的停下,不急不躁的逗讓已經被寸止過一次的陰莖就被邊緣的不上不下處掙扎著。
裹著絲襪的小腳依然固定好直的,好讓它能以最好的角度接受拷問。
「可愛的蛋蛋越來越漲了吧……而且越來越燙……」
俏皮的腳跟更是不會放過睪丸,時而輕柔時而稍稍用力按壓,盡力的傳達絲滑的絲襪的觸。
「果然邊緣處的男人是最可愛的呢……明明知道永遠不會到來卻可憐的抖動著全身……哈哈~」
「噢噢!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咕哈!啊啊啊……」
「這是對你剛才不好好回答主人問題的懲罰,現在的痛苦好好的給我記住。」
她兩隻纖細的腿直入我大開的雙腿之間,遊刃有餘的雙足把我死死的卡在的最邊緣。
「噢噢……對……對不起……啊……噢噢!我再也……再也不……」
她滿意的點了點頭,吹了吹冒著熱氣的紅茶,再次小啜了一口。
「怎麼樣?如果你願意成為我的僕從,我就讓你解放。」
「噢噢……對……對不起我……我……啊!哦……我不能……」
「呵呵~那你會永遠的在這邊緣上掙扎喲,我會照顧你的身體讓你不會渴死也不會餓死……永遠的受這份痛苦直到你自然死亡。」
「啊啊啊啊!不要……求你了……放過我吧……啊啊……」
與止時蠻橫強硬的覺不同,這種純粹的技法給予了的可能,卻永遠的用惡魔般的技術讓我的來來回回的遊動在輸管裡。
說實話,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東西阻止著我成為這隻魅魔的僕從,只到似乎是有什麼極其重要的東西被我的大腦徹底遺忘,只有對其重要的理解的慣殘留在大腦裡。
2。5
「太了……和那些不到一分鐘就已經哭著把所有自己知道的吐得一乾二淨的男人完全不一樣……我要定你了,小哈維~」
我雙手死死的抓緊扶手,嘴中也只剩下時不時的微弱的呻。
「哈維,你覺得永遠的被保持在邊緣痛苦呢……還是連續不斷的高頻率寸止更痛苦一些呢?」
她終於停了下來,可給我冷卻灼熱的的時間只有短短的兩三秒。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欣賞著差一點點無法解脫徒勞的掙扎,等待陰莖再次的冷卻。而是等稍稍冷卻至不會輕輕的一撥就的地步,就立即開始新一輪的足的蹂躪。
「呵呵~」
青筋密佈的在幽靈般的足幾下玩後再次來了暴漲的。解脫的一瞬間,調皮的小腳再次離開。
「噢!噢!啊啊啊……噢噢……噢~」
我弓起身體高聲呻,差一點點的解脫比毫無希望更令人痛苦。不給陰莖冷靜的機會,靈巧蔥玉的腳趾再次咬向了顫抖的。
「呃……呃呃……」
足心的幾下輕擦再次把我的白漿向道口,我全身開始猛烈的顫抖的瞬間玉足再次抬起。
「嗚哈!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等再次稍稍回,那隻讓我仙死的玉足再次踩向被折磨的無法息的陰莖。
至,寸止,稍微冷卻,再次至,再寸止……噩夢般的高強度的連續寸止比剛剛的邊緣拷問更加的殘忍,讓已經成而滾燙的就躁動地震盪在被那隻絲襪小腳照顧的一刻也無法安寧的睪丸和道之間。「哈維~還能聽到我說話嗎?」
不斷挑逗的美白皙的玉足與醜陋充血的暴漲陰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讓人獸血沸騰。
皮膚上滲出密密麻麻大量細小汗珠。椅子上的我就像是觸電一樣全身體不住搐,手銬腳鐐與那隻死死咬住陰莖的絲襪足的配合下我的無處可逃,只能乖乖地大開雙腿承受著她雙足的蹂躪。
寸止,寸止,寸止。
從最開始的十五秒一次,到十秒一次,再到五秒一次。那隻惡魔足一次又一次的,在我最最關鍵的瞬間離開,又在最痛苦的時刻到來。隨著陰莖的,不斷在被刺的睪丸的活越來越高,寸止的速度在被不斷的加速。短短的幾分鐘之內,我已經數不清我究竟被寸止了多少次,已經積攢了多少差一點點就解脫的快了。
「哈維?哈維~?還能聽到我說話嗎~」
不知何時,她終於停下了雙腳。
彷彿要炸裂開的龜頭一跳一跳的吶喊著,我無力的靠在椅子上,失神的望著天花板。
「……我要……」
「呵呵~哈維,告訴主人到底那一種拷問比較痛苦一點呢?是被保持在無盡的邊緣呢……還是像這樣寸止個不停呢~」
「噢噢……我……我……不知道……」
受到懲罰的我再也不敢沉默了。
「呵呵~不著急,體驗的機會還很多……我會讓你知道的。」
「不……不……我求求你……是邊緣拷問比較痛苦……」
「哈維……說謊的話下場可能會更慘一點也說不定呢,主人最討厭說謊的孩子了。」
她詭秘的笑著,從桌上拿起曲奇餅乾,小口小口的吃著。
「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這次就請放過我……對不起……咕……」
就在我嚇的瘋狂道歉時,那隻沾滿了前列腺和油的足攀上我的腹肌,撫摸著滋潤著我的部。已經被長時間忽視的,渴求著關注的首被充分的拿捏不讓我再次叫出聲。長久以來默默的照顧著睪丸的絲襪也不甘落後的從腹肌慢慢爬上,將濃縮聚集在下體的快推上飢渴的上半身。
「唔……好……好熱……」
被汗水冷卻了的上半身被溫熱的兩隻觸截然不同的雙足輕輕踩踏著,溫暖而又舒適,將靡的黏均勻的塗在我的上半身。一黑一白的兩條玉腿也像是在為接下來的拷問做準備活動一樣,將集中在陰莖的注意力向全身分散。
「怎麼樣,好受些了嗎?」
我無力的垂下頭,手腳都被固定的狀態下只能任憑她雙足靈巧的遊走,剛剛急促的呼逐漸變得平緩。
這就是魅魔嗎……即便一點魔法都不用,只用兩隻玉足就能讓我生不如死。
「呼……哈……好……好噢……好受些了……」
我老老實實的回答著,生怕再次引來懲罰。
「已經連話都說不清了呢……這才只是開胃菜哦,只是讓你熱熱身而已……真期待你一會哭著喊我主人的樣子呢。呵呵~」
說著,絲襪的小腳已經游回到了陰莖,固定住陰莖待命。那一隻足則像芭蕾舞演員那樣弓起完美的弧度,姆趾在道口畫著圓。
「猜猜看……我為什麼會只脫一隻絲襪呢?」
「呼……啊……啊……好舒服啊啊……」
連續寸止拷問後的龜頭的度已經超越了我的預期,再次不爭氣的失聲發出了舒服的呻。雖然在相對長時間的休息之下陰莖並沒有像剛剛那樣一觸即,可在高超的足技的面前也不會能堅持的太久。
「加油加油~太快的話可是沒資格當我的僕從的。」
兩隻調皮的腳趾快速的搔著包皮繫帶的兩側的頭冠,急促的電化作快衝上大腦。當我稍微有些適應這樣的快之後,緊隨其後的是足心從上到下的細膩又深沉的摩擦,讓我一刻都不得息。剛剛瘋狂的痙攣下已經相當疲勞的肌再次不得不像過電一樣一波又一波的搐。
酸脹的每一塊肌,度一直在上升的陰莖,越來越渴望愛撫的肌膚,被塗滿了前列腺和油的的發硬的首,還有在絲襪按摩之下徹底被催的濃郁的與溫熱緊繃的睪丸……飢渴的體的每一處都已經被她的兩隻小腳到極限。
「要了?出來出來~盡情的汙染這雙讓你吃盡苦頭的腿吧~小哈維……」
汗淋漓的腹的幾下躁動後,讓我發狂的再次如期而至。已經濃到快結成布丁的爆發而出的一瞬間,她再次回來那隻讓我發狂的足,她詭秘一笑,不給我半秒的息時間,立即將足與絲襪足互換位置——光滑的足的兩趾夾住陰莖,而絲襪包裹的那隻小腳則開始執拗的毫不留情的刺著我邊緣的龜頭。
「喔啊啊啊啊!嗚嗚嗚!!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絲質品在邊緣的極端的龜頭上狠狠地,蹂躪般的摩擦著,扭曲的快化作一種類似於痛的過量刺一下子將我的死死的按住。不間斷的絲襪與龜頭快速而劇烈的摩擦,純粹的痛苦讓我不斷的失聲慘叫。被足的柔順的刺所積攢在輸管的濃郁就這樣被龜頭拷問的強刺下一點一點的擠回睪丸。
油與前列腺的混合物徹底滲透絲襪,讓她的足上的光澤更加的靡而瘋狂。
「噢噢噢噢噢噢!!停……啊啊啊啊!!我求……求求你……咕噢噢噢噢……」
她微笑著用掌心託著下巴,一隻手向自己的小口中喂著曲奇餅乾,享受著我失神的舞動著。我不停的慘叫著,雙手如同雞爪一樣繃緊,眼淚和津糊在臉上,被強行分開的雙腿也不斷的痙攣,而她如同毒蛇一般的雙足依然將我死死地咬住。
「哦……哦……哦……哦……」
陰莖在殘酷的龜頭拷問的折磨下血大量回,只能維持剛剛一半的硬度時她終於停了下來,不給我一絲息的機會,黑白雙足再次互換。足順滑而清的刺再次迴歸,幾下套之下我再次完全起。
「覺怎麼樣?這種冰火加的覺……和寸止比起來是不是別有一番風味?」
我無力的垂下頭,任憑她的雙足再次把我的血與推向陰莖。白皙的足修長的腳趾與細的足面足心皮膚的心照料下我的龜頭已經被再次迴的血衝的暴漲,每血管都清晰可見。
她從桌上拿起一細長的紅繩,在我龜頭充血最為徹底時將紅繩死死地繞在陰莖,最後繫上一個可愛的蝴蝶結。
「噢噢噢噢……」
奇漲無比甚至開始發癢的龜頭不斷地被靈巧的足所滿足,難以言表的舒讓我不住的呻。
「嗯……這是對你擅自將被這種被女孩子踩就會興奮的變態陰莖進我的嘴裡的懲罰哦。還有命令主人入和『只許用的』這些膽大包天的行為我以後再慢慢算賬,畢竟我們來方長~」
「別小看這紅繩……它不單單會讓你的龜頭變得更加和脆弱,還會阻止陰莖的血迴,呵呵~也就是說你在絲襪龜頭拷問時也不會萎下去,太好了呢哈維,最後的退路也被切斷了~」
紅繩勒死了道讓變得更為困難,每一次陰莖的跳動都讓龜頭到炸裂般的腫脹與瘙癢。她靈巧的腳趾準的畫著弧線,完美滿足了渴望搔抓的充血到發紫的,再次一點一點的絕望的上湧著。
只要在腳趾冠狀溝輕輕刮一圈就能的瞬間,她再次雙腳互換位置,那隻噩夢一般的絲襪足伸向被紅繩勒死的。
她詭秘的微微揚起嘴角,浸滿了汁的絲襪足緩緩半包裹住龜頭,只是輕輕的,輕輕的一轉。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咿咿啊啊啊啊!!噢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
我撕心裂肺的慘叫著,在接連不斷的無法的劇烈刺下我瘋狂搐著,椅子被我掙扎的不斷劇烈晃動。
她靜靜的喝著有些涼下的紅茶,腳上的動作卻毫不放鬆。
接下來,在文字已經無法描繪的痛苦地獄中。她靜靜的喝著紅茶,饒有質的觀賞著我像是用高壓電直接電擊已經一般,像是中了某種術一樣舞動著體。在這樣的劇烈掙扎中那隻絲襪足依舊耐心的躲開能夠讓我的頭冠與冠狀溝,也絕不觸碰一下猙獰的莖杆,只是讓絲織無盡的充分的只摩擦我的龜頭。在接連不斷的,延綿不絕的慘叫中穿著咬曲奇餅乾的脆響。
那條纏在部的紅繩阻止下,即便是如此殘酷的拷問陰莖也依舊保持著硬度。只要她想,龜頭拷問地獄幾乎可以永遠的持續下去。
「咿咿咿咿咿!!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噢……唔……啊啊啊啊啊!」
我就像一臺慘叫機器一樣。渾身痙攣的的痠痛已經受不到了,頭皮發麻,視覺已經開始模糊,再持續下去我一定會死的。
淚水混合著汗水滴答滴答的落在大腿上,猙獰的和她的絲襪足上。
我要死了。
過去的回憶像走馬燈一樣,片段的碎片播放在腦海。畫面中一直出現的她看不清楚面孔,也隱約的沒有印象。就是這個人讓我在這種情況也無法答應這隻惡魔嗎?如此重要的人究竟是誰呢,和我到底發生過什麼。我不知道,抹除的記憶就是抹除了,永遠也不會再回來。
或許是不想就這樣讓我失去意識,她的雙足再次互換,烈火的炙烤之後,是文火的煎熬。
那隻柔滑的足再次開始撫著我陰莖,白皙、柔,修長、緻,為我注源源不斷的暖般的快。
這種循環的絕望徹底摧毀了我的理智,我知道撐不到下一輪的龜頭拷問了。
「……」
我艱難的開口,卻發不出聲音。
「嗯嗯?怎麼了?」
她還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故意明知故問。
「啊……我……願意……啊……」
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我聲如細蚊,一旦開口忠實的快樂呻就從嘴中漏出。
「願意?願意什麼?你不說清楚我可不知道呢~」
她惡意慢慢的問著,腳上的動作不緊不慢的把我再次向推去。
「……僕從……成為……噢……哦……」
「誰的僕從?」
「成為……你的……」
「你?現在不習慣叫我主人的話你會吃苦頭的喲。」
「成為……主人的……僕從……」
她故意讓我不斷說話轉移著我忍耐的注意力。她清楚一旦進入龜頭拷問模式我是絕對沒辦法說話的,而想要開口說話只能等到下次的足階段……
不好……在這樣下去會再次被寸止進入龜頭拷問……我會死的……
「哼~應該是『求主人讓我成為主人的僕從』才對吧?」
「噢噢……求……求主人……讓我……成……成……咕哈!啊……啊啊……」
她微笑著故意加重了足的按壓。
「好像馬上就要了呢……不趕快說完的話……呵呵~身體會變得不得了呢,再說要是再經歷一次龜頭拷問的話……你能不能說話都是問題呢~嘿嘿~」
「啊啊啊啊啊……成……成為……主人……噢噢啊啊!的……的……」
可憐的陰莖在她的腳下越來越強烈。
「加油~加油~」
「的……的……噢噢噢……僕從……啊啊啊啊啊……」
「嗯嗯~很好……說出來了呢~哈維真,呵呵……」
她笑了笑。
「我拒絕。」
2。6
話音一落,忍耐著拼命念出那句羞恥的話的我已經完全絕望了。
「哈哈哈~就是這個表情哈維……真令人受不了~」
這個惡毒的小惡魔欣賞著我驚愕的表情放肆的魅笑聲中,身心都被玩的快瞬間頂破了的閾值。甚至已經要溢出道口的瞬間被那紅繩死死地勒住,只有一兩滴透明的前列腺僥倖從道口爬出。雙足再次換那隻要看到就會頭皮發麻的絲襪足再次登場,把我的妄想狠狠地踩在腳下。在足的固定之下我無處可逃的龜頭只能乖乖地被絲織品包裹的腳跟一下又一下的按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經筋疲力盡的我已經沒法像剛才那樣高亢的悲鳴,發出了好像是喉嚨深處爬出來的低吼。
「知道我為什麼拒絕你嗎?因為你錯過了機會,我說過了吧,先是一個小時,我在這一個小時裡會給你一次解脫的機會,可惜你沒有抓住那次機會就只能等這一個小時的拷問完全咯~」
「順便一提,距離一個小時還有10分鐘左右……這樣的循環差不多還可以再進行兩次左右呢~」
裹著絲襪的腳趾蜷起抓住光澤充血的龜頭,開始一圈又一圈的刮過,我無力低沉的慘叫聲隨著腳趾畫圈的節奏延綿不絕。夢寐以求的眼睜睜的被給我用焚身般的快的玉足一腳一腳的踩了回去。
無力地雙手已經好像接受了命運般的不在掙扎,靜靜地被拷在扶手上,手腕上留下一道道鮮紅的血斑。眼睜睜的看著那隻浸溼了絲襪小腳上下翻飛在發紫的同樣泛著光澤的龜頭上瘋狂蹂躪著,卻無力阻止。
被拷在椅子上無法起身,痠痛的腹肌無法再掙扎,痛苦堵在喉嚨無法出聲,甚至連合上雙腿的自由都被剝奪。我到我就是她的玩具,是她一邊享受著下午茶吃著昂貴的餅乾,一邊隨手玩的玩具。我可以做的,我唯一被允許做的,就是盡情的為她展示一點一點的噬時不住地扭動著燥熱的體,用龜頭拷問時無助的慘叫奏響令她愉悅的樂章的玩具。
我的思考完全停止,視野中只有她饒有興致的輕盈的笑容。
直到我被惡魔般的黑足蹂躪的連呼已經十分的微弱時,又輪到天使般的白足的溫柔的快問。以往最難以忍耐的寸止調教卻在龜頭拷問的極端痛苦下竟然變成了獎勵。
除了時不時從喉嚨裡發出慘絕的低吼,被反覆、反覆玩的幾乎沸騰在我的睪丸裡,肆意的奔的折磨到求死不能的體已經無力再做出更多的反映來取悅她。無助的受著被與其形成鮮明對比的冰涼又順滑的觸下再次一步一步的帶向無法解脫的邊緣,再次被帶向令已經癱在椅子上的虛弱體再次像通過高壓電一樣搐著弓起身體。
毫不留情。
距離拷問結束還有7分鐘,兩種截然不同的地獄的無盡循環還要我承受兩次……
身體已經到極限了。
「呼呼~小茉莉的拷問每次看都是這麼的賞心悅目呢。」
悠揚又成的女聲從房門處飄來。不知何時,剛剛被她成為艾莉姐姐的那隻魅魔靠在門旁靜靜的看著我的慘狀,淚水與汗水幾乎模糊了我的視野。
「啊……艾莉姐姐……有什麼事……」
她懶洋洋的回過頭,腳上的酷刑依舊不放鬆絲毫。
「小茉莉……死靈之書的事情……上面稍~微有點不高興了呢……」
下一個瞬間,那隻名為艾莉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她的背後。
「你不能……艾……莉……」
一條皮質的項圈出現在她的脖子上,隨著不斷閃爍的紅光暈法力迅速地被走。沒了法術她也只能痛苦的雙手扯住項圈不斷掙扎。緻紅茶杯喀嚓落地,她雙足的酷刑終於完全的停了下來,突然被停下了折磨的我就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渾身劇烈一抖完全攤在了椅子上。
「別怪我……可憐的小姑娘……」
艾莉依舊是帶著慵懶的笑意打了個響指,乾了魔法的項圈開始猛烈收緊。
窒息的痛苦之下她一黑一白兩條拷問的「刑拘
「胡亂的在我的部和部亂踢。
「啊……啊啊……」
艾莉依舊似笑非笑的看著讓我吃盡苦頭的魅魔少女徒勞的掙扎一點一點的微弱下來,溫熱的也浸溼了她的蕾絲內褲。
「失了嗎……」
艾莉知的手輕輕的握住魅魔少女死死的勾在項圈的雙手,緩緩的將她的雙手撥開。細膩到讓人情不自的咬上去的脖子上怖人的血管清晰可見。她的肩膀不住的顫抖著,隨著緊緊弓起的足的一擊重踢將椅子翻倒在地毯後,她不動了。
被固定在椅子上的我仰在地板上視野裡只剩下天花板。
我看不到四周,只能聽著鬼魅般的腳步聲在房間裡遊走。
她……她不會死了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個人不也是魅魔嗎……
「呼呵呵~打擾你們的遊戲真抱歉……呵呵……在擔心你的主人嗎……放心……我只是讓她昏過去而已……」
手銬的聲音連續響起,沒有魔法,她也只是個柔弱的少女而已。
「嘖嘖……我果然沒看錯你……在小茉莉的拷問之下竟然能堅持這麼久……呼呵呵~小茉莉的拷問可是魅魔裡都數一數二的呢……」
她繼續踱步,幽靈般的聲音忽近忽遠。腳步聲停下,一隻高跟鞋毫無預兆的輕輕劃過我的部,引來被紅繩折磨的青筋暴起的陰莖一陣興奮的跳動。
「真是渾然天成的奴……呼呵呵……不過單單是這樣,小茉莉就會那麼中意你嗎……」
菸斗伸向我被紅繩勒死的陰莖,輕輕一敲,蝴蝶結解開。
「噢噢!噢……」
被解放猙獰的猛地跳動了幾下,幾滴了出來。她緩緩蹲了下來,我的頭部的後方一陣溫熱,我到那奧妙連衣長裙中典藏的最神秘部位抵在那裡。
她優雅的用中指沾著那幾滴,放入了口中。
「這……」
她渾身微微一顫。
「原來如此……她任務歸來時絕口不提的傷口就是這樣痊癒的麼……呼呵呵……太了……我見過的最優質的都和這個無法相提並論……這魔法的湧動和源源不斷的生命力……哈哈哈……少年……」
她起身。
「成為我的……僕從吧……」
2。7
時間回到那天的夜晚。
回到那個名叫哈維丹特的陌生的男人的房間裡。
靜寂。
月光搖晃著靜寂。
艾德勒·茉莉——世代中最為年幼的魅魔,即便是在第七獄的大惡魔面前也不卑不亢的珍貴戰力。
在這滿月之夜中,在皎潔的蒼白之光中第一次受到了恐懼究竟為何物。
恐懼。
雙眸中映出恐懼。
她本能的不住的後退,直到觸及無路可退的白牆。
雙手不住的顫抖。
在她想要徹底榨乾這已經沒有情報價值的名為哈維丹特的男人的生命的瞬間,弱小的軀殼,脆弱的容器破裂了。
毫無預兆。
毫無理智。
毫無邏輯。
渺小。
自己何等的渺小。
從來沒有過的巨大壓迫伴隨著死寂席捲而來,恐懼在無限制的擴大。
呼越來越急促。
月光輕柔地落下,將蒼白塗抹在骨悚然的肢體上。
艾德勒·茉莉注視著,瞳孔放大。
難以名狀的絕望,令人窒息的絕望。
少女面對,只能面對。
面對如同黑的高牆般的絕望。
面對,那不可理解的怪異,那無以言表的怪物。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