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白領的天體生活】(28)【作者:fiona66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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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iona66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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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八)天體客房
可可拿回證件和房卡,舉起手打了個響指,叫道:「Let’sgo!」說完,典著兩隻自由跳躍的大房,扭著渾圓高翹的大股,大步走在前面。我瞄了一眼櫃檯後的小夥子,剛才表現得很淡定,裝作「見慣世面」滿不在乎的樣子,此刻目不轉睛的盯著可可的背影,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
我心裡不暗暗好笑,又瞄了瞄身旁的阿志,只見阿志也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呆呆的站在那裡。我笑了笑,一邊邁步跟上可可,一邊招呼道:「走吧,發什麼呆呢。」一旁的萍萍拽了拽阿志,也跟了上來。
我們訂的旅館並不是什麼五星級大酒店,只是普通的商務酒店,所以客房並不是很寬敞,客房擺了兩張1.2米的,除了必備的電視櫃、寫字桌、行李架外,靠窗的地方還勉強擺了一張小圓桌和兩張休閒椅,供客人談話或休息。衛生間對著客房的一面牆做了很大的一塊透明玻璃,從客房向衛生間看,裡面一目瞭然。當然,反過來,也是一樣的。
這種設計現在很行於各種商務酒店和快捷酒店,但我卻一直對這種設計的真正理念不甚清楚。有人調侃說,是為了方便男人召,洗澡的時候可以一直關注房間內的動靜,防止女乘機偷竊財物。又有人說,這是方便情侶開房,可以互相窺視伴侶洗澡,提高「趣」。
但我對這些說法都不以為然,覺得無論哪種理念,都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更何況像眼下這種標準間,是兩張的,分明是提供給兩男或兩女使用,這麼塊透明大玻璃,難道是提供給「同志」用的?可能有人說,你不會放下捲簾嗎?如果是這樣,那就更證明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了!而且,人有三急,有時候匆忙起來,難免會忘記或來不及,這個時候,除了大寫的尷尬,還是大寫的尷尬了……
我自顧自胡思亂想,可可卻不管我們,脫下背囊,隨手扔向遠處的休閒椅,旁若無人的往其中一張撲去,然後又扭過身來,大仰八叉的躺在上,大聲喊道:「真舒服啊!」
可可此時的睡姿,可說是極其「不雅」。此刻的可可是伸開雙手雙腿,一絲不掛的呈大字型仰面躺在上,毫無遮掩,光潔無的陰部,正張開「血盆大口」,對著眾人。陰部的一切細節,包括粉的陰、人的花生米陰蒂,以及陰戶裡面粉紅的內陰,都毫無保留的向眾人展示著,非常的,非常的誘人!
我對這一幕當然是司空見慣,見怪不怪了。但旁邊的阿志,此刻痴痴的盯著可可誘人的陰部,又開始有點發呆。我笑著叫道:「喂,注意形象喲!」可可抬頭瞄了眼,看到阿志正盯著自己陰部,目光呆滯,稍稍並了並雙腿,笑道:「哼,老婆在旁邊都這麼不老實,平時在外面還不知如何花心呢!」阿志聞言一愣,有點不好意思的扭開了頭,但褲襠下面卻「誠實」地又支起了小帳篷。
萍萍見狀,板著臉啐道:「瞧你這點出息,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人家大姑娘都大大方方的,你一個大男人卻躲躲閃閃!」阿志聞言,一時不知老婆大人是真生氣,還是裝生氣,撓了撓頭,也不敢看老婆的眼睛,只好喏喏的站著不敢接話。我卻從萍萍的眼中看出來,萍萍本就沒有生氣,只是假裝惱怒。於是笑道:「好一個河東獅,這次阿志哥哥回去是跪鍵盤還是跪洗衣板呢?」萍萍聽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卻還要擺出一副惱怒的神情,罵道:「哪能這麼便宜,這次要跪榴蓮!」
可可聽了,吐了吐舌頭,翻身坐起來,笑道:「阿志哥哥,都怪我,害得你要跪榴蓮嘍。來,別哭,抱抱!」說著,居然在上跪了起來,起傲人的膛,向阿志伸開雙臂。試想想,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赤的跪在面前,張開雙臂對自己招喚著,加上可可又特意輕輕的咬著下嘴,眼中發出離的眼神,這種誘惑,這種情景,哪個男人受得了!這下,阿志更尷尬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但可可這副相實在是太人,明知老婆就在旁邊,卻怎麼也捨不得移開目光,一直呆呆的盯著可可人的體。
我看火候也差不多了,畢竟我們和萍萍夫婦也是初識不久,雖然彼此已非常絡,但彼此玩耍的底線如何,還是要慢慢瞭解,要是玩過火了,超出了對方底線,鬧得個灰頭灰臉、不歡而散,也是彼此不願意看到的,更是違背了我們出來旅遊的初衷。
我走上前,按下可可的手臂,笑著說道:「行了,人家跪榴蓮還不夠慘,難道還要害得人家跪碎玻璃才甘心嗎?」可可和我心意相通,當即見好即收,跳下,拍了拍腦袋,扭著肢叫道:「哎喲,好在你提醒,要不真的還慘阿志哥哥啦。阿志哥哥,對不起啦,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怪我啦。」可可左一句阿志哥哥,右一句阿志哥哥,叫得阿志是哭笑不得,想要說句什麼回應,但眼前全身赤的可可,渾身花枝亂顫,前一對自由自在的大房不斷的晃來晃去,眼睛都耀花了,哪裡還說得出話來。我心裡暗暗好笑,暗罵道:騷貨,還不肯消停……
此時,我留意到,一旁的萍萍雖然同為女人,但看著眼前這一幕如此火爆、如此火辣的場面,眼中也開始有點離,臉上也泛起了紅暈,估計此時此刻,萍萍的內心已經漸漸融入到可可營造的體氛圍裡了。我知道,這一切肯定都是可可的計劃,作為心靈相通的好姐妹,當然不能袖手旁觀,而是要推波助的啦。我想了想,笑道:「好了,別鬧了,時間不早了,大家坐了幾個小時火車也累了,早點休息吧。」可可心領神會,坐回到上,笑道:「嗯。確實是,明天大家還要戰鬥呢。萍萍,你們先去洗澡吧。」
萍萍回過神來,笑道:「嗯。好的。」說著,打開行李箱,似乎想找什麼衣服之類的。可可笑道:「找什麼呢?衛生間裡面什麼都有。」萍萍回答道:「嗯,知道,但也要找出睡衣來換呀。」
可可笑道:「還穿什麼睡衣,脫下衣服,就這樣去洗得了。」萍萍一愣,看了看眼前赤身體笑嘻嘻的可可,隨即明白了可可的意思,臉上又飛起了兩朵紅雲。我沒等她說話,就接過話頭,笑道:「是呀。這裡又沒外人,只有你老公和我們兩個女人,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啦。」萍萍看起來已經有點動心,卻還在躊躇著。可可笑道:「你們小兩口在家裡,不會都是穿得嚴嚴實實的吧。」
萍萍笑道:「倒也不是,但也不會像你們這樣呀,城中村的握手樓,你懂的。」可可笑道:「我們在握手樓也經常這樣的。」萍萍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我笑道:「當然是掛了窗簾的啦。」萍萍籲了口氣,笑道:「我還以為……」可可打斷萍萍,笑道:「既然如此,這裡不是握手樓,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吧!」
萍萍沒想到,牙尖嘴利的可可一下子又把話題繞了回來。萍萍本來也是格開朗的人,從我們認識到現在的相處就知道。萍萍看了看我倆,想了想,咬咬牙,笑道:「好吧,今晚我就和你們瘋一回吧。」說完,側過身,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連衣裙脫了下來,然後又利索的把罩和內褲卸下,再沒有半分猶豫,也沒有半分扭捏。
這下,萍萍和我們一樣,變成渾身赤,一絲不掛了。我和可可不約而同鼓了一下掌,可可還跳下,上前,和萍萍擁抱了一下。我打量了一下眼前全的萍萍,只見萍萍身材比較豐滿,渾身的,皮膚雖算不上白皙細,但非常健康。前兩隻房很飽滿,沒了罩的束縛,呈八字形向兩邊張開,屬於典型的「八字」。房上面的暈面積很大,兩個黃褐的頭,高高突起,看起來很特別,也很有趣。
萍萍還沒生育,雖然體形豐滿,但小腹還是非常平坦,非常光滑。令人驚訝的是,萍萍下陰部的陰,居然是經過修剪的!濃密的陰被修剪得很整齊,形成一個體的「1」字。兩片寬大的小陰呈蝴蝶型向外伸展,把兩片大陰都擠到了兩邊,兩片寬大扁平的小陰不算太粉,但看起來像花蝴蝶一樣向兩邊展開翅膀,卻也非常誘人。
可可瞄著萍萍略顯黑褐的陰,笑道:「看來你們夫情很好啊!」萍萍並不是反應慢的人,略一愣就明白了可可的弦外之音,笑著輕聲回應道:「嗯,還可以吧。」可可伸手捏了捏萍萍飽滿額房,笑道:「譁,手很好咧!阿志哥哥真是好福氣呀!」
萍萍嘻嘻的笑著,奮力掙脫可可的掌握,居然也反過手來,也捏了捏可可前同樣飽滿高聳的房,居然也學著可可的口氣,笑著叫道:「譁!手很好咧!不知那個瘟生這麼好的福氣呢!」瘟生是以前對嫖客的別稱,萍萍這樣說,顯然是話外有話。
可可略一愣,反應過來,氣得哇哇大叫:「說我是女嗎,看老孃怎麼收拾你!」一邊叫,一邊張牙舞爪的向萍萍撲去。萍萍嘻嘻的笑著,轉身逃走,兩人居然在小小的客房追逐打鬧起來,可可和萍萍的房都十分飽滿,只見兩人追逐打鬧中,四隻大房自由的上下左右蹦跳,晃得眼花繚亂,卻又非常的賞心悅目。兩人從我和阿志身邊左穿右,又一起摔到上扭打,掙脫後,又繼續追逐……鬧了好一會,大汗淋漓的兩人才氣吁吁的慢慢平息下來。
歇了會,萍萍說道:「我先去洗澡啦。」我笑道:「阿志,還不快去服侍娘娘沐浴!」萍萍笑道:「我有手有腳,還用得著他服侍。」可可笑道:「不用這麼心疼老公吧。看你們這般恩愛,在家裡肯定也經常洗鴛鴦浴的吧。」萍萍呵呵的笑道:「你這般牙尖嘴利,哪個男人受得了啊。」我聽出了萍萍的弦外之音,馬上扭頭對阿志說道:「喂,還愣著幹嘛呢!」現在,房間裡一男三女的情形,是三個女人全身赤、一絲不掛,唯一的男人卻還是襯衣加西褲,穿得整整齊齊,覺有點滑稽。
阿志聽到我叫他話,當然明白我的意思。但估計想到自己要在老婆和另外兩個剛認識不久的女子面前脫光衣服,居然有點不好意思,遲遲沒有動作。可可有點惱怒,啐道:「喂,你還是個男人不?我們幾個大姑娘都這麼大方被你看光了,你還在磨磨蹭蹭,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萍萍顯然已經很習慣體的狀態,甚至似乎很享受體的狀態,見老公慢的,自然明白老公的顧慮。於是笑道:「不要緊,脫吧,是我允許的。」可可聞言,笑道:「看不出來,阿志哥哥還是個氣管炎喲!」
萍萍笑道:「唉,真受不了你的嘴巴。」轉身幫阿志慢慢解開襯衣的紐扣。阿志見老婆親自動手,只好任由其擺佈了。可可又笑道:「本以為是奴才服侍娘娘,誰知卻變成了奴婢服侍老爺更衣沐浴啦!」阿志聽了,臉龐有點發燒,萍萍知道可可嘴巴厲害,也懶得去鬥嘴。
不一會兒,在萍萍的幫助下,阿志已經脫剩一條三角內褲。起的陰莖,已經把三角褲都快撐破了。萍萍注視著阿志下的小帳篷,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的把三角褲退了下來。阿志起的陰莖,沒了內褲的束縛,頓時橫著立了起來。我打量了一下,阿志的陰莖不算,但長度卻很長,難怪剛才支起的帳篷這麼高,把內褲都差點撐破了。血紅的龜頭正對著眼前三位美女虎視眈眈。
可可笑了笑,說道:「這麼厲害呀,要不要先解決一下,再去洗澡呢?」萍萍笑道:「你嘴巴這麼厲害,不如你去幫個忙吧。」
可可微微一愣,隨即明白萍萍的意思。我們的可可豈是退縮服輸之輩,向來是「有前沒後,打死罷就」的格。聽萍萍如此將,笑道:「要是你不介意,阿志哥哥願意,那我也樂意呀。」萍萍進入體狀態後,格似乎比之前也更放得開了,笑道:「如果你樂意,我當然不介意了。」可可聞言,向阿志拋了個媚眼,笑道:「阿志哥哥,你願意嗎?」
這下,屋子裡的四個人,終於都完全進入了天體的狀態。說也奇怪,剛才還衣冠楚楚時還「含羞答答」的阿志,脫光衣服後,居然立馬變得大方起來,尷尬和不安之都煙消雲散,又恢復了剛認識時候的狀態。剛才老婆和可可兩人在旁邊一唱一和,早就按捺不住了,聽到可可呼喚,走前一步,著高高起長長的陰莖,說道:「怕你不成!」我心裡暗暗道:可可這騷貨,不久前才和丹丹爸大戰三百回合,難道現在又準備和阿志大戰一回?萍萍就在旁邊,口中雖說不介意,難道就真的完全不去顧忌她的受?
果不出我所言,只見可可上前,伸手握住阿志的陰莖,撫捋了幾下,笑道:「還是你們小兩口默契,今天能認識率真的你們倆,真是開心。今晚累了,還是留給萍萍吧。」只見阿志眼中閃過微微失望之,但隨即又出之。可可笑了笑,說道:「你們快去洗澡吧。」萍萍眼中也傳來讚許之,拉著阿志的手,兩人赤條條的往衛生間走去。可可笑著叫道:「不許放下捲簾哦!」萍萍舉起手,拇指和食指相呈欖形,其他三個手指直起來,做了一個OK的手勢……
衛生間傳來驚天動地的叫喚聲和呻聲,透過透明大玻璃,也可以清晰的看到彩的「現場直播」。我和可可躺下來,一邊觀賞「直播」,一邊休息聊天。我問道:「你答應他們明天一起去維權,有什麼計劃和打算?」可可狡黠的笑道:「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唄。反正我們這次出來也是漫無目的、隨遇而安的。正好碰上這麼好玩的事,怎能錯過呢。」
我苦笑了一下,說道:「我們這次是出來體驗天體旅行的,那種地方人山人海,而且是大白天,我們怎麼參加?」可可笑道:「這樣才好玩呀,你想想,天體維權,可說是前無古人,多麼的刺!想想都興奮!」我吃了一驚,問道:「你真的打算赤的去參加示威啊?」可可笑道:「怎麼?你害怕?」我微微一愣,苦笑道:「害怕倒也不是,村民們和官員們也不會吃了我們,只是擔心可能會有記者。」
可可笑道:「這個你就放心吧,這種事情在本朝,掩蓋還來不及,哪裡會廣而告之!」我又一愣,笑道:「看來你這瘋婆子倒也考慮的蠻周全哦。」可可笑道:「反正到時我們見機行事就可以,過兩天我們就離開這裡,誰也不認識咱們。」我聽可可這麼說,知道她已下了決心要去,我們姐妹倆一直都是風雨同路、並肩前行,那我自然也不會退縮的了。決定了以後,我心情也坦然下來,於是叉開話題,說些其他輕鬆的話題。
萍萍和阿志在衛生間足足奮戰了大半個小時,透過大玻璃的「現場直播」,我和可可見證了他倆纏綿的每一個細節,衛生間的每個角落,無論是淋浴間,還是洗手檯,甚至是地面上和馬桶上,都留下了他倆纏綿的印記,過程彩絕倫自不用說,兩人的體力和花樣也是令人歎為觀止,尤其是當他倆正面頂著透明大玻璃作戰,五官和身體都被擠壓得完全變形,那種覺,除了火爆十足以外,那種撲面而來的現場、真實以及代入,更是震撼十足,令人久久回味。
兩人赤條條的重新從衛生間依偎著走回來,已經像是鬥敗的公雞一樣,渾身軟綿綿的,步履蹣跚地回到邊,兩人馬上倒了下去。可可笑道:「幸虧我識相及時退出,要不然,這會我可能已經成了廢人了。」萍萍和阿志互相甜的對視了一眼,萍萍說道:「可可,別看你說話刻薄不饒人,其實你是一個好人,處處為人設想,為人著想,認識你真好,真的!」可可笑道:「有你這句話,我決定了,明天就陪你上刀山!」萍萍真誠的回答道:「謝謝你!」
閒聊了幾句,我和可可也分別去衛生間洗了澡。保持天體的狀態真是方便,衛生間洗簌用品一應俱全,所以可以無牽無掛、自由自在地進去,無牽無掛、自由自在的出來。當晚,我和可可共睡一張,兩人都光溜溜的,依偎著入眠,雖然開著空調,但互相受著彼此身體直接傳來的溫暖,覺非常的溫馨、非常的暖心。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可可還在睡夢中,阿志就已經起了,並上街買回來了豐富的早餐。我和可可懶洋洋的爬起,看到兩人已經穿戴整齊,並收拾好了行囊,坐在邊等著我們。我和可可身上依然是光溜溜的,經過昨晚一晚,大家彼此已經非常絡,面對著赤身體、一絲不掛的我倆,阿志和萍萍兩人已經非常習慣。洗簌完後,阿志把小圓桌搬到邊,大家坐在邊一起吃早餐。早餐是小縣城特有的小吃,非常好吃,我和可可都吃得讚不絕口。
早餐後,時間也差不多了。萍萍看我倆還是赤的,依然沒有任何穿上衣服的意思,於是問道:「可可、圓圓,你們當真是就這樣和我們一起去維權嗎?」可可笑道:「昨晚都和你說了,我們的衣服被一個老頭騙走了,想穿沒得穿呀。」萍萍聽可可又在胡扯,只好一笑了之。
但想到待會是去集會,不是去玩的,而且現場都是鄉下出來的鄉親們,我們兩個女的赤身體,好像不太合適。可可看出了萍萍的顧慮和擔憂,笑道:「放心吧,你儘管帶我們去就行,有什麼應付的場面和事情,給我就行。」萍萍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看可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想了想,只好說道:「那好吧,一定要注意安全。我背囊裡有衣服,如果需要,隨時找我要。」可可笑道:「好的,謝謝啦。」
這時,萍萍的手機響了,萍萍接了電話,是萍萍的表哥打來的。原來萍萍一大早告訴表哥,除了他們夫婦兩人,還帶了兩個朋友一起。萍萍表哥是開車送貨的,馬上表示會開車過來接我們,現在已經到了樓下了。
大家站起來,背好背囊,準備出發。萍萍再次看了看光溜溜的我倆,眼中傳來確認的目光,可可笑道:「走吧!」萍萍不再說話,和阿志走在前面,開門出去,我和可可在後面跟上。時間已經不早,下到酒店大堂,大堂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都是揹著大大的背囊,前掛著一個有著又大又長的鏡頭的單反相機。這些人看起來似乎是一夥的,正準備聚合出發去某個地方。眾人正在聊天說笑,突然見到兩個赤身體、一絲不掛的大美女走出來,都驚訝的停下了說話,注視著我倆。我們對這種目光早就司空見慣,當然不去理睬,典著兩隻毫無遮掩的大房,扭著白花花的股,大搖大擺的走出門去。
門外停著一輛比較破舊的金盃麵包車,車邊站著一個皮膚黝黑,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看見萍萍和阿志走出來,馬上大聲的打著招呼,猛然看見表妹夫婦後面,跟著兩個大美女,而這兩個大美女,居然是赤身體、一絲不掛的!飽滿高聳的大房、平坦光滑的小腹、還有下神秘誘人的陰部,全都毫無遮掩,毫無保留的向外展示著,不由得驚呆了,打了一半的招呼猝然靜止,手停在半空中,非常的滑稽。
萍萍對這種情景的發生似乎也是預料中事,笑著走上前,說道:「表哥,辛苦你啦!這是我們的朋友,專程從深圳過來幫忙助威的。這是可可,這是圓圓。」可可走上前,伸出手,笑道:「表哥你好!」萍萍表哥從驚愕中略略回過神來,盯著眼前這個離自己咫尺之遙,赤的美女,顫聲回應道:「你好……你好……」看到美女的手已經伸在半空許久了,趕緊又舉起手,與可可輕輕握了一下。可可嫣然一笑,上前,伸開雙臂,輕輕的擁抱了一下萍萍表哥。萍萍表哥整個人都懵了,呆在原地,半響都說不出話來。
萍萍見狀,笑著搖搖頭,伸手推了一下表哥,笑道:「別發呆了,咱們快走吧。」萍萍表哥這才回過神來,連聲說:「是。是,是。」一邊說,一邊為我們拉開了車門。
大家上車後,汽車平穩的駛出去,萍萍表哥漸漸恢復了狀態,告訴我們,鄉親們已經基本到齊了,目前在縣政府附近的街心公園集合,待我們過去匯合後,大家就向政府出發。鄉親們按照萍萍的待,準備好了一些橫幅、大字報以及擴音喇叭等等。可可笑道:「原來我們的萍萍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哦。」萍萍笑道:「總要有人統籌一下,鄉親們信任我,那我也只好勉為其難了。」
阿志接口道:「為了這次行動,萍萍上網查了很多過往事件作參考,又向朋友請教,親自寫上訪報告,熬了很多個夜晚呢。」我說道:「我們理據充分,只要大家齊心協力,眾志成城,一定可以達到目的。」萍萍道:「說是如此,但現在的情況,大家都清楚,也只能是盡力而為了。」頓了頓,又笑道:「這次被鄉親們推出來做總指揮,本來心裡還是有點緊張的,現在有你們助威,心裡又踏實多了。」可可拍了拍赤的脯,笑道:「放心吧,我們會鼎力相助!」
說話間,汽車已經駛到公園邊,停了下來。萍萍和阿志把行囊留在車上,先下了車,從車窗向外看,我微微吃了一驚,只見空地上站滿了人,略估計大約來了兩三百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年紀小的看起來還是小學生,年紀大的看起來竟然已經有七八十歲!看來鄉親們對這次上訪是相當的重視,能來的基本上都來了,而且看架勢似乎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看了這情景,我覺頭皮有點微微發麻,再看看自己,身上寸褸未掛,赤身體,不由得向可可看去。這時,可可也正向我這邊看來,我們目光接,可可隨即明白了我的擔憂,笑著點點頭,眼睛投來堅定的目光。
我看可可態度堅決,又想到,現在說什麼也晚了,已經被趕鴨子上架,像昨晚可可說的,也沒什麼好害怕的。於是,我也堅定的向可可點了點頭,以示沒問題!和可可這樣心意相通換意見,覺是最好不過了,本不需說話,只需一個眼神,或一個表情,互相就收到並明白對方的訊息。我們不再說話,把背囊留在車上,一前一後跳下了車。
空地上的人群看到萍萍夫婦下車,都往汽車這邊看過來,很多人對萍萍夫婦高聲打著招呼。突然,眾人看到車上接著下來兩個年輕女子,但這兩個年輕女子,居然是赤身體,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無論是前飽滿高聳的房,晶瑩剔透的頭,還是平坦光滑的小腹,還有下神秘誘人的陰部,在光天化,大庭廣眾之下,居然全都無遮無掩,大大方方的向外展示著,不由得都驚呆了,本來鬧鬧鬨的,突然靜默了片刻,隨即頭接耳,對著我倆指指點點,幾個長得裡氣的年輕男子居然此起彼伏的吹起口哨來。萍萍雖然在前面,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
只看她用力揮了揮手,示意鄉親們暫時停下說話,然後接過表哥手中的擴音喇叭,高聲說道:「鄉親們,謝大家百忙中放下手頭農活,來到這裡,參加今天的維權行動!這兩位是我在深圳的朋友,專門過來為我們助威,是義務幫助我們的,大家掌聲歡她們!謝謝!」鴉雀無聲的眾鄉親,目光一直盯著赤身體、一絲不掛的我倆,從上到下,一直打量著我倆光溜溜、赤條條毫無遮掩的體。聽了萍萍的話,眼中紛紛傳來懷疑的目光,先是又頭接耳、竊竊私語一番,然後在萍萍表哥和幾個鄉親的帶領下,終於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同時也伴隨著再次響起的此起彼伏的口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