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的小田甜】(4.1-4.2)【作者:雪花飄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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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雪花飄飄
字數:3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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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田甜和陶小武
第一節
在村委會里。小田甜看到村漲陶曉武看他的眼神。伶俐的小田甜自然最能看懂男人那種眯眯眼神,心中暗自一喜:我何不把這個一村之長也拉入自己的石榴裙下,讓他也我的下面。給他點甜頭。後也好有人給我撐當後臺,想到這裡,她甜甜的一笑:「村長,那我可就先回家啦!這幾天小雨在縣城幹匠活,夜夜不歸,冬夜好漫長啊,我一個人晚上睡在上,很久很久都難以入夢呀!嘻嘻。」
陶小武彈了彈菸灰:「是啊!冬夜長,夜難眠,晚上睡覺你可要好門,當心風大把你家門吹開。哈哈。」這句話分明是提醒對方晚上不要把門關死,靜等著他去光臨。
田甜柔柔地一笑,笑得是柔情似水:「是呀。生活上要沒有風,那樣的生活是多麼單調無味呀,有風最好了,越大越有情嘛!」
到了晚上。陶曉武和子說去村委會有事。就出了家門。結果一村之長並沒有去村委會,而是上了小田甜的席夢思,兩個人連燈也沒有開,飛快的脫光了衣服。兩個光溜溜的身體。就摟抱在了一起開始過招,一來一往配合地也如魚得水,讓久久不曾開心的陶小武覺到真是出了一口埋藏在心裡很久的悶氣。
在情中田甜還是沒有忘記肚子裡的寶貝,氣吁吁地說:「村長,你………你也從後面來吧,當心傷了大人,害了孩子。」
「唉!你怎麼也讓我來這一招『背後花呀』,這招可是很不吉利,容易出問題呀!上次陶計就是讓這一招給毀了,你還想讓我重蹈覆轍嗎?」陶小武嘴上這麼說,可是身子還是換了方式。
田甜格格一笑。不停地在陶曉武懷裡扭動著光溜溜身體。:「乖乖,你們這些當官的,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嘴上說不能,暗地裡卻用上了招,喲!我的小乖乖,你還厲害的。」
陶小武忍不住笑出了聲:「嘿嘿,我的小心肝,你可真的讓人起勁,怪不的,桃花溝上的男人都為你吃不香,睡不安,你真是能讓人快活的要上天,哦!」一邊說著。一邊在小田甜身後。緊緊地摟住她的。大陰莖在田甜溫暖的中入出。享受著這嬌小的身軀。男女媾的快滋味。讓人飛上了天。
這一夜,不,是半夜,一村之長陶小武在雞叫三更的時刻,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小田甜那溫暖被窩,臨別時,他極為自豪地嘆一聲:這個嬌小的女孩。真是人間極品。「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我還得再來幾次。好好享受享受這美妙的身體。不然。村長也白做了一回。
田甜和陶小武。第二節
又是一天。也許是心情太好,陶小武回到家中還是睡不下去,忍不住抓起電話,撥通了婦女主任田甜家中的電話:「喂,我是陶小武,你睡了沒有?」他酒興再大,但是聲音也不敢大,像蚊子叫一樣。
「你現在打電話給誰?看你今天晚上喝得暈頭轉向的,有什麼事情明天不能再說嗎?」村長夫人在被窩裡伸了一個懶,不高興地問了一句。
陶小武回過頭來白了一眼多嘴的老婆:「村委的事情,容不得耽擱半分,你睡你的。」他一邊說一邊側身聽對方回話。
「喲!是村長呀,這麼晚了還有什麼指示?我可正在夢中哩!」田甜甜的回答,其實她本沒有入睡,而是在看三級片。
陶小武像公鴨一樣乾笑兩聲:「自然想去你那裡『指導』工作,今晚我心情特別好,不久的將來,桃花溝村的前景是一片光明,現在村委會是一不少帳,二不欠錢,只等著創收,今晚難道我們不值得慶祝一番嗎?」
田甜已經被三級片的故事情節攪的心湧動,水溢,不由媚人入骨地一笑:「看來真值得慶祝一番,來吧,尊敬的村長大人!」
陶小武心急火燎地放下電話,匆忙地披上一件外套,恨不得一步飛到田甜的前,臨出門時拋下一句話:「村裡出點急事,我要去處理一下。」
今夜風好大,夜好冷,陶鐵柱是夜寒多,剛剛去撒了一泡,現在又要起,可是剛到門外,卻聽見兒媳婦房門吱地一聲響,他了眼睛,難道有賊不成?來到院外,看了又看,卻看不見一個人影,他自嘲一句:「看來我真是老眼昏花,疑神疑鬼的。」
沒錯,剛才房門一聲響,就是田甜拉開院門,靜等村長陶小武來『指導』工作。
陶小武冒著寒風,一路急奔,徑自朝田甜家中走去,本沒有在意隔壁陶鐵柱的家門也是閃了一條縫,陶鐵柱正在四處張望著尋賊,他輕車路,非常自然地推開院門,大模大樣地走了進去,回身又把大門從裡面鎖上。
陶鐵柱藉著慘淡的月光,終於看清楚賊人的模樣,竟然是——一村之長陶小武,這個傢伙,這麼晚了來我兒媳婦家幹什麼?來辦公事幹嘛不白天來?進門後他為什麼還要把大門死?
狗的,這不是明擺著來上我兒媳婦的嗎?陶鐵柱終於想通這個道理,恨不得上前掐死這個狗的,但是他天生膽小怕事,忠厚老實,怎麼敢和桃花溝的『一把手』當面作對,只好把這個重大情況向老婆回報。
陶小雨的母親可是一個有心計的老婦女,平裡在家中是說話算話,大事小事都是一手作主,但自從田甜進入這個家門,就沒有她這個當家作主的份了,對於兒媳婦的風豔史,老婆婆也是窩火在心裡卻找不到出氣的地方,今晚聽到這個『重大情況』,不由計上心來:「雨兒他爹,今天我們關門打狗,而且不用我們動手,讓這條『惡狗』自動上套,你看怎麼樣?」
「怎麼個打法?人家可是村長兼書記,在桃花溝是說一不二的『一把手』,我們怎麼敢和他鬥呀?」陶鐵柱低下頭,心裡在想:陶小武這個小狗的,現在一定是在兒子的位置上替兒子『辦好事』,真是他媽的欺人太甚,都欺負到上來啦!
「這個你不用犯愁,一切聽我的安排。」陶小雨的母親似乎是有成竹,「你把那大木搬出去放在小雨家的火巷外,橫著放。」(火巷:是皖北農村的堂屋與偏房之間有一道隔牆,俗稱火巷。
「那麼大一木放在火巷外有什麼用處?」陶鐵柱真的搞不懂,但還是聽從老婆的安排,費力地把那大木搬到小雨家的火巷外。
「你再搬幾塊石頭來,也放在火巷外,擺放的越亂越好。」陶小雨母親陰陰地冷笑一聲:「我看這個狗的朝哪兒跑?是你欺負人上門,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陶鐵柱現在才明白過來,老婆子是要狗跳牆,讓陶小武自己朝槍口上撞,不,是朝石頭上撞,他覺有幾分不妥,小聲說:「雨兒他媽,這麼大的石頭還是不放在這裡為好,萬一真的摔死人啦,可就鬧出大事來,我還得給它搬過去。」他說著又把幾塊大石頭移了過去。
「你這個死人,真是心太軟,才讓惡人欺負上門來!」小雨母親氣得跺了跺腳,「快去把小雨大門從外面死,我看這個狗孃養的朝哪裡跑?!」
陶鐵柱此時緊張地汗水都要出來了,畢竟自己是平生第一次幹這樣落井下石的事情,在大門時,他慌里慌張地竟然把大門得「咣噹。」一聲響,聲音在寂靜的黑夜中顯得特別刺耳。
陶小武此刻正在興頭上,猛然間聽到一聲門響,不由大吃一驚,從田甜雪白的肚皮上滾落下來,驚慌地問:「不好,外面好像有什麼動靜?!」
「你……你這個人怎麼會是膽小如鼠,怪不得你辦不成大事,現在夜半三更,會有什麼人來?也許是野貓抓老鼠撞上了大門,看把你緊張的,嗯……嗯,人家可正在想要的時刻,你……你繼續呀!」田甜正處在『快樂時刻』,怎麼也不忍心讓村長半路下馬。
陶小武豎起耳朵聽了片刻,可是再也聽不見什麼動靜,看著田甜香的身子,他又心急火燎地爬了上去,要繼續『指導』工作。
「你不要上去了,我小肚子有點不舒服,你從後面來,就用那招『背後花』,最不過啦!」田甜調整一個姿勢,想換一下方式,玩一點花招。
「好,我就聽你的,我的小美人。」陶小武從後面緊緊地抱住田主任的身子,開始上級服從下級的指揮,言聽計從地辦起『公事』來。
「抓賊呀!我們家招賊啦!」小雨的母親在門外扯開嗓子大叫一聲,那聲音足以驚天動地。
頓時桃花溝上亂了起來,雞飛狗叫,燈火齊明,有人緊跟著喊起來:「快,快起來抓賊呀!賊人進村啦!」
陶小武嚇得立刻軟了下來,但是還沒有被嚇得暈頭轉向,匆忙抓起短褲,不分前後的就套在身上,三下五除二地在黑暗中穿好衣服,慌忙說一聲:「田主任,大事不好,我要走啦!」
田甜也亂了手腳:「怎麼走?你走大門恐怕不行,快點從火巷裡跳牆跑吧!」
「那麼高的院牆我怎麼上去,趁著現在村裡人還沒有趕過來,我從大門走為好。」陶小武越急可是越找不到褲帶,算啦,還是先走為好,他一隻手提著褲子就衝出了門,可是衝到大門就再也衝不出去了——不知為何,院門是怎麼也打不開。
完啦!一定是被人從外面把大門死,陶小武又慌張地提著褲子跑回來:「田主任,快給我拿把椅子,扶我上牆!」
田甜只穿了一條三角短褲,慌忙地拉過一把椅子,遞給陶小武,氣吁吁地催促一聲:「你快點上呀!」
陶小武站在椅子上,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火巷的院牆,天哪!這麼高,眼前是一片黑暗,恰似是萬丈深淵,可是現在又容不得多想,只好認命了,他閉上眼睛跳了下去——
「呀!」田甜只聽見一聲慘叫,之後就沒有了聲音,心想:壞啦!一定是出事啦!很想出門去看一眼,可是她本走不出去這個院子,大鐵門被從外面得死死的,一隻老鼠也逃不掉!
鄉親們拿著手電筒,燈光閃閃地從四面八方趕過來抓賊,「賊在哪裡?快帶我們去追呀!」
小雨的母親卻模稜兩可地說:「我剛剛看見院牆上有一條黑影一閃而過,我想賊兒可能是翻牆逃走,要不,我們四下找找看。」她心裡也是十分納悶,分明是聽見一聲慘叫,怎麼就沒有了動靜呢?
鄉親們拿著手電筒四下一看,自然看見一動也不動的陶小武,只見他雙腿鮮血淋淋,人已經昏過去,不由驚叫起來:「怎麼回事?陶書記怎麼會在躺在這裡?不好!他好像沒有了氣,快,快試試還有氣沒有?」大家七手八腳的把陶曉武抬到了村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