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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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睜開眼,一片忽近忽遠的黑,喉嚨裡一陣一陣的鈍痛,不只喉嚨,全身上下到處都痛。
怎麼回事?好痛,是什麼東西在嘴裡進進出出,嘴角好疼,嘴裡滿是鐵鏽味,好疼。銀漸漸能看清眼前的事物了,那是男人的陽物,在嘴裡進進出出的是一壯的陽物。這個事實讓銀一陣驚慌,“嗚嗚……”
“看,是我們的小寶貝醒了呢,呵呵,寶貝兒,覺如何?”他身前的男人輕笑著,並惡意的頂了幾下銀的喉嚨。
“嗚……恩……”好疼,受傷的喉嚨受到刺向主人發出抗議,但是此時他的主人自身難保。
“呵呵,他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呢,恩……真他媽的緊,都一天了,一點都沒鬆弛掉,他媽的這裡天生就該伺候男人。”身後有人回答著一些下的言辭。讓銀驚恐的發現他的身後還有人,而且不只一個,因為他覺到自己下體那個不是用來接受的器官裡有兩種不同的運動頻率。
“厄……無要”銀艱難的發出聲,但是長時間的含著陽物的喉嚨只能發出像小貓叫聲一樣的嗚咽,落入在他身上施暴的人耳裡更像的呻。
“你說什麼?還要嗎?哦,你真是蕩呢,我們已經在你身上了一天了,你覺得還不滿足嗎?嘿,那來做一次大風車怎麼樣,呵呵?”身後另一個男人說到,併發出別有深意的笑聲。
他們要做什麼?銀忽然發現身前身後三人同時立了起來,銀的四肢無處著地,只能就著前後人陽物的支撐被抬了起來,身後的兩人因為體位的關係,深入銀體內的陽物滑出了些,帶動著受傷的腸,引起銀因為疼痛的顫抖。
“你在發抖,是的嗎?我們會讓你更的,作為你招待我們的回報。”說著,銀覺一陣天旋地轉,“
嗚……“口中和後中的陽物都快速轉了個圈,他們竟然把銀像烤架一樣旋轉起來,銀只覺得腸一下一下打著旋,拉到及至又彈回原樣,就這樣週而復始。後和喉嚨都疼到及至,卻又隱隱伴隨著一份難以言明的覺。
“嘿,讓我們給寶貝兒來點刺怎麼樣?”埋在他嘴裡的那個男人說道。
“什麼刺?”身後的兩個人回應道。
“這個怎麼樣?”被趴抬著的銀看不見他們給他準備了什麼東西,但聽見另兩個人興奮的笑聲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東西,銀懼怕的抖動起來。
覺被翻了個身,看見了男人手裡拿的東西,是一個類似於血袋的東西,裡邊裝著透明的不知道是什麼的體,袋子上有一跟細細的塑料管子連著。
身前的男人從他嘴裡退了出來,將他扶起,為了方便行事身後也只留了一個男人。銀的雙腿被打開到最大,以身後男人的陽物為支撐點,掛坐在他的手臂上。
“哇奧~”另兩人吹了聲口哨,怪叫到,“大菜上場羅。”說著拈起銀的分身,摩挲著退開未曾高過而完整包裹著的皮膚。提起那跟連著的塑料管子,在他細的開口處磨蹭著。
輕微的疼痛讓銀不安的扭動。覺到管子一點一點擠進小口,用著折磨人的速度,緩慢的進行。銀無力阻止只能輕輕的顫抖著。
“好了。到底了。”說著還試探的戳了下。
“嗚——”好痛。
“接下來呢?”其中一個人問道。
“呵呵,當然是把裡面的東西給我們的寶貝喝羅。”另一個人輕笑著。
什麼意思,喝?怎麼喝?難道?……不要!驚恐的銀開始不斷的扭動著。
“別亂動,掉出來我們就三個人一起進你的小,撕裂它!”
不——想到剛剛兩個人在體內時後幾乎要撕裂的覺,三個人一起他會死的!銀只能懼怕的僵在那裡。
“乖~”原先說話的那個人開始擠壓袋子裡的體,一點一點讓它湧入銀的體內。
剛開始銀還能忍耐,只是有點冰冰的不舒服,但隨著體進來越來越多,銀覺得體內越來越脹,越來越難受,好像要爆開來的覺。可是他們仍是面無表情的繼續著動作。
“嗚——不要——”要爆了,他要壞掉了,快停下。銀已經無法再想其他,只是不停的搖著下身想要甩開繼續留入體的管子。
“快了,乖,就好了。”終於停了下來,男人捏住銀的分身出管子,用一纖細的棉繩開始一圈一圈的纏繞,最後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嗚……”銀已經覺不到任何東西,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自己飽脹的腹部引了過去。唯一的排洩口已經被封住,高高隆起的如懷胎女子的腹部一陣一陣的痛,那是器官被超負荷撐開的抗議。
“真漂亮,就好象被我們的有孩子了一樣,如果你會生,應該就是這個樣子了吧。”男人們輕輕的撫摩著銀的肚子,偶爾會惡作劇般的小力壓下。
“不要……”
重新將銀放置成原來的造型,兩人有分別進入了他的身體,但此刻的銀已經相當的。一點微小的震動都讓他輕顫不已。更何況是這麼劇烈的的運動。銀為快就暈厥了。
再次醒來時,銀有些茫,但很快被身體的覺拉回了神智,“不……”肚子已經麻木了,好難受,銀覺得自己似乎是顛簸的汪洋上行舟一樣。
“恩……無要……”覺到三人的陽物一陣動,身為男人他自然知道這代表什麼,他揮動著無力的雙手希望能驅逐他們離開,察覺到他們要在他體內的意圖,銀開始掙扎起來,但是他被三人壓在底下玩
了一天的身體那是三人的對手,很快的他的反抗被壓制了下來,三個人吼叫著在他體內爆發了。
體一股股的湧進身體,銀絕望了。
三人這輪爆發後好象得到了一定的滿足,因為他們三人都撤出了他的身體,開始整理身上的衣服,銀這時才發現三人的衣服只是有點凌亂,但是都完好的穿在身上,他們玩他時只是拉下拉練,掏出東西而已。
關門身響起,銀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被隨意的扔在地上,無法合龍的嘴角和後不停的往外淌這男人的,殘不忍睹的分身和鼓脹的小腹更是讓銀給人一種糜的覺。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腦海裡只剩下剛剛離去的三個人留下的話:“這個房間的名字叫無晝,顧名思義,就是說主在裡面的人沒有白天只有夜晚,再這裡你的嘴,股和睪丸沒有別的用處只能用來被和被折磨,我們走了,自然有其他人來‘照顧’至於那上面的裝飾物,就等下一幫人,看他們是不是會比較憐惜你,給你解開來。你嘿嘿……”
[正章](第一篇)
貨物篇
銀醒過來有些茫的睜開眼,屋子裡只剩他一個人了,周圍的上,牆壁上就連銀的身上都滿是歡愛後男人留下的。無動於衷的看著自己身上的這些痕跡。舉起手,看到上面未乾的體,伸出小巧的舌頭輕輕的動起來,將這些旁人看起來噁心不已的東西一點點如珍饈一般,食乾淨,嚥入腹。
他已經很久沒吃過東西也沒有喝過水了,就是靠著這些得以活著。每天每天他的腹中都不斷的灌入不同男人的,從上面從下面。有時他都驚歎人的韌,這樣的條件竟然也可以活下來,他也會想他為什麼還要活著?這樣的子為什麼他能忍受的下來?無法回答自己,只是心底隱約覺得自己不能死,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他必須活著離開。漸漸的銀適應無晝的生存準則,作為無晝的住戶,你就不再是一個人,而只是一件貨物,一個玩具,這裡沒有人,沒有白天,有的只是無止境的愛和待。沒有難受不難受,銀已經麻木了,剛開始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他甚至記不得自己是誰,他反抗著在他身上恣意肆的男人,但換來的只有更殘忍的對待。他也試著逃離過,但每次被守衛的人們抓回來後得到是他再也不願想起的對待。到現在他已經學會了少吃苦的方法就是乖乖的接受他們加諸在他身上的各種玩,聽話的張大雙腿,任由各式的人進出,有時是一個人,有時是好幾個人。
來這裡的人似乎特別的喜歡銀,每天在銀的體內駐留的人都不會少於10個,每個人都很喜歡叫著他寶貝,然後掰開他的雙腿貪婪的進入,想要得到更深的享受。用他們的話說是銀有一種讓他們這些生活在深淵中的人發狂的氣質……哼…
…這也講氣質?銀嗤笑的想著,但是他沒能說出來,因為他知道他一旦表現出任
何反抗那些神出鬼沒的無晝的守衛們絕對會再讓他嚐嚐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滋味。所以他一直都表現很好,很乖,讓他們對他很放心。
“啪”開門聲響起,“寶貝兒,哥哥們來了,你準備好了嗎?有飯吃了哦”
銀抬起頭,瞳孔驚懼的緊縮,好多人,有十幾個吧,他剛剛才被六個男人做的昏過去連他們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現在又有這麼多人。但是他不能表現出一絲不滿,也不能有一絲猶豫,任何的不鬱都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麻煩。所以銀乖乖的爬起來,四肢著地慢慢的爬向來人——無晝的居住者是不允許站立起來的,除非客人們要求。
來到其中一個人前面,銀像小貓一般輕輕的蹭著那人的鼠蹊部位,做出他們最喜歡的乞討姿態。
“真乖啊,你倒是很能適應無晝的生活嘛,不反抗不作怪,每次都很乖巧啊。”
旁邊的一人,輕佻的勾起銀的下巴,戲諛的說道。
“恩……”銀輕輕的發出一聲細碎的呻,他很久沒開口說話了,來到這裡,每天除了被做就是一個人待著沒人會和無晝的居住者,時間久了,銀都懷疑自己是否還記得怎麼說話。
“約,別那麼多廢話,我可等不及了,寶貝兒,來,先讓哥哥來一炮,哥哥餵你最新鮮的牛。”說的人正是先前開口的那個,急的扯下拉練,掏出他那個黑腥的東西湊到銀的嘴前,示意銀給他一下。
沒有遲疑,銀張開他漂亮的粉紅小嘴含住那個醜陋的和他一點都不配的惡物,細細的食起來。從黑褐的部到鬆鬆的裹著皮膚的頂部,舌頭頂進褶皺的縫處,銀甚至看見了那裡的幾顆噁心的黑垢,壓住反胃的覺,繼續捲起舌頭輕輕的刺動頂上的小口。
“啊……”聽到身前男人享受的發出讚歎聲,覺到他用力揪著他的頭髮,身體不由自主的向著他的喉嚨動,銀賣力的加快動作,希望讓他早點解放出來。
“嗚……”男人一陣動的搐,一股濃濁腥臭的體盡數衝進銀的喉嚨,猛烈而且洶湧。銀練的將他們分次咽入腹中。
“怎麼樣?哥哥的牛不錯吧?”回過勁來的男人,輕佻的以自己的器拍打著銀的臉頰。
周圍的人看著銀柔順的受著,並不時伸出小舌輕,那種柔軟又離的樣子瘋狂的衝擊著他們的小腹,他們都覺得銀絕對是妖,每一個上過他的人都對他念念不忘,每個不信的人在嘗過他的味道後都不自主的願意墜到他釋放出來的這種旋渦中。
“該死!妖就是妖!”先被稱為約的男人突然衝過來一把拽住銀的頭髮向後拖過去,一下把銀甩出老遠。
“你幹什麼啊,約,火氣這麼大,讓我們的寶貝兒給你去去火嘛!”剛剛享受完的男人輕慢的說道,猥褻的內容引得其他人一陣訕笑。
約一臉憤恨的看著倒在地上,卻仍散發著嫵媚勾人氣息的銀。突然,約出一絲笑容,但是這抹笑容印在銀的眼裡卻像是危險警報一般,不祥的預驟然襲上心頭。
“我們玩點東西怎麼樣?”果然,約接下來殘忍的說著銀最怕聽到的話,每次來的人們說出這樣的話就代表他們又有新的花樣要用在他身上了。
“哦?怎麼玩?”其中一個男人興趣的答道。
“我們這麼多人每人來一次,也要花去很長時間了,要麼我們先集體來一炮啊?”顯然約對於自己的想法相當興奮,說話的聲音明顯的高了好幾調。
“集體來一炮?怎麼來啊?”
“當然是讓我們的寶貝兒當引子羅,可是現在的他還不夠漂亮,需要我們幫他打扮一下。”
“哦?聽起來很有意思的樣子。”眾人聽出了一點苗頭,紛紛應和道。
銀有些驚懼的蜷起手指,但是臉上仍是一片順從和乖巧,彷彿此刻人們談論著的各種惡毒的折磨方式都與他無關一般……
伸一邊看著手上的貨品清單,默數著今天要出清的人數,一邊帶頭走在無晝黑暗的通道里。通道里一片寂靜,只有他和下屬們的皮靴清脆的敲地聲。這裡是外人不能進入的無晝主人提取貨物的通道。而伸則是每次負責從無晝裡提出貨物的人。這次主人接到了一筆大單子,與往由客人指定貨物類型再由他們挑選出合適的貨品的方式不一樣,這次的客人指定要一個叫銀的貨物,而且出的價錢是標價的十倍。主人很重視這次的易,代他要特別留意這次的貨品,不要出差錯。
來到銀的房間前面,沒有敲門,伸直接用鑰匙開門而入,無晝的主人對無晝有絕對的控制權,平時只要付一定的錢無晝隨人進入,但一旦主人要提貨,不論你在享受還是在幹什麼都要讓出貨品,否則無晝的守衛可不管你是什麼人。
門一下就開了,本來被阻住的聲音傳了過來,男人呼哧呼哧的氣聲,體與體摩擦的糜聲,間雜著的小小的氣聲,鉅細傳入伸的耳中。已經習慣了無晝的糜爛和無法無天,伸也不在意的進入,但當他看見裡面的景象時,也不皺了下眉。
就見房子中間為了方便客人玩貨品而設置的吊繩架上橫吊著一個白皙纖細的人。在無晝繩吊是一種很平常的玩方式,並不值得伸的表情變化,真正讓伸動容的是被吊的人所吊的部位。那個白皙的男子全身懸空,只在雙和器上用尖齒鐵夾夾住,而繩索正是穿過鐵夾吊住了他。他的雙手和雙腿只能些微的觸到地面,也就是說他全身的大部分的重量就壓在了這三個人身上最也最脆弱的部位。
看著被吊著的銀蒼白著臉,小口小口的著氣,四肢微微的打著顫,三處傷口不斷的滲出血絲。伸緊緊的皺起眉,對著周圍為著銀正在打手槍的眾人說道:“無晝提貨,閒人讓路!”
本來見有人進來打擾正要發火的眾人一聽到這句話,紛紛對看了一下,摸摸鼻子自認倒黴的提上褲子,走了出去。
看到眾人都離開後,頓了一下,伸對身邊的手下說道:“把他放下來,拿去清洗一下。”
看著下屬們麻利的按照他的話開始工作,伸轉身走出了房間,來到寂靜的過道,點了支菸慢慢的等起來。
“大人,貨物已經清理好了。”不久,一個下屬出來對伸報告道。
“恩。”點了下頭,扔掉了一半的菸頭。伸走進那個瀰漫著一股令他覺不舒服味道的房間。
清洗乾淨的銀安靜的跪在房間中央,臉依然蒼白,傷口已經經過處理,不再有血出。伸進來時,銀正好抬頭,神態安然,眼神清明。伸微微皺眉。他……
“銀。有客人訂購了你,跟我們走吧。”形式的說了幾句話,又看了看銀,才對下屬示意帶走。
看著下屬用白布捲住銀,扛在肩頭離開,伸也踱開步子,緩緩的跟上。但他的腦中始終揮不去那驚鴻一瞥的清明眼神……那樣的眼神不應該出現在無晝居住者的身上……這次的易……
調教篇
之一
這是一個豪華奢靡的大廳,繁複的凡爾賽宮廷式的裝飾,熔熔的壁爐火苗,香醇的美酒,特意營造的昏暗氛圍,給人一種如落入繁華一夢的恍惚景象……
整個大廳一片靜謐,只在角落裡輕微的傳來水聲晃動。一個男人坐在陰影裡,看不清樣貌但從落在火光裡的修長雙腿不難看出男人高挑的身材。
“啪”右側的大門被推了開來,伸大踏步的走進來,後面跟著一個穿著黑皮衣肩上扛著一個東西的壯漢。
“先生,您要的貨物我們取來了,其實你可以不用這麼急,等我們給您調試好……”伸在角落的陰影前站定,不坑不卑的說道。
“打開!”角落裡的人似乎對伸的好意沒有興趣,簡短的命令打斷了伸未竟的話語。聲音低沉磁,相當的聲音但是似乎冰冷了點。
微微一皺眉,伸有些不悅。雖然他只是一個取貨的人,但每個來的客人對他都客客氣氣的,從來沒人用這樣的口氣和他說話,但是想起主人的代,伸仍是示意身後的壯漢。
就見壯漢一把將肩上的物體卸下,利落的揪住一角,放開,嫻的一抖,白的包裹布就整片展開來,從裡面滾出一個人,一個渾身赤的人。
那個人似乎很虛弱,順勢一直滾到離角落不遠的地方才停下來,顫悠悠的撐起身體,微抬起頭,出他清俊的面貌,白皙的臉龐上筆的高鼻樑,斜斜入鬢的眉下是一雙誘人的鳳眼,配著他此刻微顫的身子奇異的構成一種媚惑的畫面。
就連久經沙場的伸也不可遏止的小腹一緊。
突然,角落裡那個一直靜靜坐著的男人站了起來,慢慢走出陰影,向著還軟在地上的男人走去。
男人終於完全走出陰影。好美……俊顏皎然,青絲飛揚……看到男人的樣子後,伸覺得他本沒有辦法找出合適的詞語去形容他,只能把這個最俗氣卻也最朦朧的詞用在他身上.伸和幾個下屬被男人絕美的容顏震懾,只能呆呆的看著他走到銀的身邊,俯下身,單指挑起銀線條優美的下巴,輕輕的摩挲著,“他叫什麼名字?”話是對著伸他們說的,眼睛卻一瞬不轉的看著銀。而銀也看著他,似乎男人嬌美的容顏對他沒有什麼影響,那雙讓無晝的人瘋狂不已的清淡明眸仍是風淡雲清的看不到任何波動,彷彿是一潭清澈見底的溪水,而至清之水,無魚……
被男人的問話驚醒過來的伸,對於自己的失態汗顏不已,在無晝裡來來回回這麼多年了,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卻仍不能抵擋住人家這樣不經意的豔。可是,這個男人的美麗,是人都難以抵擋吧。“恩——他叫銀。”輕哼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銀以專業的口吻回答道。
“銀?呵呵……你叫銀啊……”男人有些疑惑的重複道,卻又突然輕笑起來,
本身還沒從震撼中醒來的幾人馬上又不由自主的被捲入令人暈旋的旋渦之中……
突然男人輕聲說了什麼,本來對外界的變化一直無動於衷的銀驚異的抬起頭,那雙清澈無物的眸子中乍然爆發出光彩,又馬上歸於無形,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男人滿意的點點頭,一把抱起銀稱不上嬌小的身體,對剛剛醒過來又被銀突然暴出的光彩嚇到的伸說道,“貨我帶走了,錢我會直接打到你們的帳戶上的。”說完頭也不回的越門而去。
此刻才真正脫離魔障的伸甩甩頭平緩自己的情緒,才驚覺自己剛剛竟然在會客室發起呆來,如果讓同僚看到,難保不會又是一件麻煩。回頭看看幾個下屬仍是一付呆楞的樣子,才放心的離去,不去理睬身後還沒醒悟過來的人。在無晝,沒有朋友,沒有人,沒有一切和善有關的東西,所以你一刻也不能鬆懈,否則下場絕不是自己願意去想象的。因此他也當然不會去提醒自己的下屬,如果讓別人抓到,只能自己倒黴。
快步離去的伸沒有注意到門外廊柱後一個身材高挑,神佞的男人正一臉不懷好意的靠在柱子上看著他急行的樣子。
……
猩紅地毯,舒適軟坐,這是一部豪華的私人飛機,此刻他正忠實的為他的主人服務。而他的主人正坐在機艙右側,輕眯著眼,頗為享受的輕敲著手指。是的,享受!因為他正敲在一個與眾不同卻絕對引人的所在,兩片雪丘之間羞澀的粉紅輕輕的開合著。那是一個人的溝,一個趴握在kenjica腳邊的人的溝,一個趴握在kenjica腳邊的尤物的溝。
kenjica突然將手指輕探進褶皺裡,在最富彈的肌理上輕颳了下,又快速的退出來恢復成原先規矩的輕敲。
“嗚恩……”一直趴著的男人輕叫的顫抖了下,艱難的回過頭看看kenjica,那雙原本清澈無物的眼裡此刻卻沾染上人間最汙濁的顏,但是仍然絲毫不能減去一分原來的乾淨本質,帶霧的眼剛一對上上方那雙無所謂卻又帶著戲諛的眼睛,討饒的輕哼就妖嬈的從漂亮的薄中跳出。
看著銀出的一付脆弱樣子,kenjica歪過頭,微微皺起眉,手指開始沿著溝壑滑向更前面的地方前進,伸向那個不被允許放肆的部位。先是小心的碰碰,確定他短時間內不會太調皮,才開始柔柔的撫摸,“我不喜歡你這個樣子,太女人了哦。別忘了,你可是個男人啊。下次不要這樣了哦。”聲音輕柔緩慢就好像他此刻正和自己相戀多年的戀人在呢喃,卻讓銀無由來的有些心慌。果然,下身突的傳來的一陣巨痛證實了他不好的預,“嗚啊……”他竟然用指甲一下一下的割著他柔的鈴口。
“再讓我看見的話,我可不會這麼溫柔了哦。”停下手指的欺侮,kenjica又溫柔的安道。看著銀顫抖著點頭表示知道才親親他的額頭。“乖,好好睡一下,呆會兒到了叫你。”
銀覺著又變的溫柔的kenjica將一隻帶有微微溫暖的事物放進剛剛
一直動不已的小口,拍拍他的部,示意他伏下休息。有些難受的吐了一下小,已經被調教的相當有彈的小口很快就適應了這個不算太大的事物,畢竟在無晝裡他含過更恐怖巨大的東西。乖巧的就著原來的姿勢趴下,像只小狗一樣將頭枕在疊的雙臂,閉上眼享受這難得的睡眠,在無晝,他有的只有昏,是沒有正常態的睡眠。
看著銀迅速的沉入夢鄉,kenjica悠閒的將頭枕在窗玻璃上,微微的抿起嘴角,“讓我好好想想,我該怎麼招待你呢?sharong。”
之二
好可怕,為什麼這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一片空白。銀驚懼的走在一個全空白的世界,沒有彩沒有物質,就好像踏進了一個完全虛幻的世界。不應該是這樣的,我的世界呢?我呢?我?我是誰?他想起來了,他是銀,是無晝的居住者。
無晝是一個和這裡正好相反的世界,黑暗,墮落,一切的罪,在那裡自由的充斥。
而他是所有罪的承受者,是客人們向黑暗乞求救贖的通道。但是在那之前呢?那之前他是誰?為什麼他沒有一點印象?他現在為什麼堅持著像狗一樣生活?不,連狗也不如,狗起碼還有自己的一個窩,而他只能把自己的身體貢獻出來做別的窩!為什麼他的心還是叫他堅持?堅持在這個骯髒的世界裡爬行?
茫然的四顧,在這一片純然的虛空中該走向什麼地方?
“從現在開始,你是屬於我的!”霸道而強悍的聲音突兀的響起。是誰在說話?正疑惑的銀卻突然覺到口的頭上一陣尖銳的疼痛。“啊……”不能動了,覺到自己被束縛住,銀掙扎的看著突然出現的那個黑點漸漸變大,變大……開始噬他……
那是他悉的黑,純粹,骯髒,痛苦和罪惡的黑。在這一刻,銀卻覺得剛才一直惴惴不安的心開始平靜下來,是因為悉嗎?
疼痛還在持續,那是一種皮被硬生生以鈍物緩緩穿過的尖銳,穿過之物緩慢的似在挑逗,輕柔的動作卻帶來更深的傷害,現在銀能清晰的覺自己的被糙的擦過,像被千隻螞蟻啃噬的麻痛透過嬌弱的腺神經,快速的反映給大腦。覺到自己的額頭已經覆上了一層密汗,那是不由自主的生理反應。
視線穿過那層黑暗,事物漸漸清晰了起來。是K,那個將他從無晝裡買出來的妖豔男人,那個溫柔的告訴他他是主人的男人,那個用匕首在他部刻了一個K要他記住的男人。
此刻,他正提著一細細的麻繩,輕柔的動著。而那麻繩正是造成他痛苦的源。細細的繩子是用糙的麻草隨意的編成的,不講究的編法使很多的開叉向著周圍打開,穿過頭時這些開叉就像針一般刺入又出猶在血的。
“嗚……”輕輕的哼了一聲,銀馬上識相的閉上嘴,K最討厭他像個女人的嬌哼,但在無晝習慣了的自己一時沒有辦法改過來了,為此吃了不少的苦頭,現在他索都不出聲。
“醒來了?覺怎麼樣?”一樣溫柔的問候,但此時的銀已經不會像剛開始時那樣為它而動不已,他知道這種溫柔的背後是狠毒的殘酷。就像現在K雖然嘴上不變的溫軟,但他的手卻一直沒停下自己的肆,頭不斷的被擦過帶出點點皮碎屑。“恩。”身體不能動彈,銀想起昨夜自己是被四肢大張繃緊的固定在這張法式大上,身體後面的裡如往常一般含著昨天廚房剩下的半塊生牛。
“呵呵……醒來了也好,否則你都沒反應,我玩的也不開心。”K輕笑起來。
K真的很美,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就好像夜空裡最耀眼的星星爆出的幽藍光芒般引人,讓人不能自控的陷入對他的狂熱之中。但是對銀沒有用,所以K特別喜歡在銀面前笑,因為銀不會出像其他人那樣的噁心表情,所以他在他面前笑,尤其是在玩他的時候。是的,K總是稱對他的種種待為玩,他不喜歡說待,因為他說他是愛銀,所以愛玩他,而不是待他。對於這個銀向來嗤之以鼻,無晝裡每一個在他身上得到過滿足的男人都對他說過這個字,但是他只覺得的噁心。不過他不會告訴他他心裡的想法,因為K絕對不會喜歡聽到他把高貴的他和無晝那些低賤的人相比。
K拿起放在一旁的一樣東西,一樣看上去很像手槍的東西,銀知道那是用來打耳的槍,在無晝時就曾有客人用這個在他的頭上打過,不過後來掉了,看樣子剛才K就是用它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傷口。
K舉著那把耳槍凝視了片刻,然後將槍口移向銀,慢慢的靠近,靠近。銀頭皮發麻的看著那個黑的槍口,他不怕死,但是他怕這種要把人瘋的移動速度。那樣的緩慢,總是讓他的腦子不能安靜,不斷的猜想著他將會落下的地點,那種不斷猜測,不斷推翻,又不斷猜測的過程,不在之中的人是無法體會的,那樣一種被控制和被決定的無奈和恐懼。
“這裡怎麼樣?”似乎終於找到了滿意的位置,K笑嘻嘻的問著。
搖搖頭,銀希望哪裡都不要,但是他心裡明白這樣的詢問只是K高興的裝樣子,他決定的事誰都不能改變。
“不乖哦,怎麼可以拒絕主人的賞賜呢?”優雅的笑著,“噠”槍被扣響。
作為子彈的針穿而過,是的,他瞄準的正是沒有受傷的另一隻頭。
銀瘦削的身體抖然震動了下,細的汗珠晃若油一般把他裝飾的美麗異常。
K的眼裡冒出驚豔的光彩。手上的搶快速的移動起來,“噠”、“噠”、“噠”、“噠”、“噠”連發5槍。銀的器、左耳上分別多出了兩、三個。血絲慢慢的滲開來,想是上好的絲綢,一點一點裝飾著銀蒼白的身體。銀開始疼的痙攣起來,已經不能單純的說是疼痛了,他覺得自己彷彿輕飄在羽上,身體和自己脫離開來,雖然這樣的說法很奇怪,但是銀真的這麼覺得。看著銀失神的抖著,彷彿風中的小草,K有些不滿,俯下身對上銀漂亮的銀藍眼睛,“你注意力不集中哦……”
脫離的狀態馬上在驚恐中結束,眼睛的焦距急切的落在K的眼中。“呵呵……真乖,看看主人我給你準備了什麼。“舉起手,K讓讓銀看他手裡的東西,那是一個很奇怪的物件,銀從沒見過。一細細的銀空心金屬管上連接著一個類似於搭扣一樣的東西,管子的一端還有一個活動的封口。管子上雕刻著華麗的花紋,那是像是紫葉藤蘿不斷纏繞糾結的紋路,繁複、美。
“這個可是主人我特地設計,讓人特別為你打造的哦,還有其他好幾樣是一套的,不過其他的還沒做好,只有這個今天送過來了。”K晃晃手中的東西,向銀解釋道。
輕輕的捻起銀猶帶血絲的分身,小心的摩挲著鈴口,然後……將那管子開口的一頭入……
已經疼的快要昏厥的銀仍是專注的看著K的動作,他知道這個時候如果昏過去,K絕對會用更殘酷的方式把他叫醒。當他看到K舉著那個奇怪的物件,捻起他的分身時,已經很蒼白的臉更是青了一層,微微晃著頭,他不知道這個動作會有什麼意義,但他仍是下意識的做了出來。
管子被慢慢的推進,冰冷的金屬觸刺著人體最軟弱的內部,皮膚上不斷浮起疙瘩,銀強壓著反胃的覺,迫自己不去注意那些繁複又沒有打磨過的花紋摩擦著內部黏膜引起的疼痛和身體讓異物侵入的噁心。
管子漸漸到頭了,抵住了內部的一樣器官,銀不知道是什麼器官,他只是覺到被身體溫暖著的金屬直接的接觸到身體最內部,還有K的繼續推進,無法防禦的部位。銀只能像一隻離水的魚一般大口的呼,來緩解身體上的痛苦和自己內心的屈辱。
K終於停了下來,似乎很滿意這個深度,點點頭,手指勾起正好與鈴口齊平的管子一端上的搭扣,對準先前打出來的朝上的那個口“啪”的一聲扣上。
“嗚……”驀地穿身而過的搭扣讓剛剛形成的傷口像撒到鹽一樣疼起來。
K優雅的拿起一邊的絲帕,輕柔的為銀擦著汗,“乖,好了,馬上就不痛了哦。”聲音一樣的輕柔動聽,卻已經無法傳進銀的耳朵裡,現在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個新加在他身上的裝飾物上。
看著再次失神的銀,K的嘴輕輕的印上他的額頭,“從現在起,我要你完全成為我的,你的身體只有我有權利支配,就是你自己也不行。我要把你身上的口都堵上,這是第一個,從今以後,就是你自己要用也要先徵求我的同意……”
漸漸沉入黑暗的銀隱約似乎聽見K在他耳邊說著什麼,但他聽不清,聽不清……
調教篇
之三
好黑……這裡是哪?銀覺得自己似乎陷在粘稠的黑中,四肢沉重全身痠痛。
“有些發炎……取下來……能好……”誰?誰在說話?我……怎麼了?想要嘗試著抬動手臂卻覺四周演化出千絲萬縷糾纏住不讓他成功。
“不許取……想辦法……”好悉的聲音……是……是K?腦海中浮現這個名字的同時,黑如落的水般迅速退去。沒有阻礙的,銀睜開眼,這裡……是K的臥室……
“醒來了?”正在和醫生說話的K馬上就注意到有些疑惑的看著四周的銀,“覺怎麼樣?”K覆上他額頭的手有些涼涼的很舒服,讓他暖烘烘的腦袋得到片刻的清醒,搖搖頭回答了K的問話。
“先生,他的炎症還沒退下,如果要全好,應該把那些東西取下來。”被K擋住的醫生上前一步提醒道。銀看到醫生看向他的目光裡有一絲同情的閃光,應該是同情吧……
“取下來?這麼漂亮的東西呢,銀,你說呢?”憐惜的輕覆著銀的下巴,像逗寵物一般輕刮下顎,溫柔的問著。雙手卻有力的掀開蓋在銀身上的薄被。失去遮擋的身體馬上暴在眼前。銀聽到醫生劇烈的一聲氣,看向自己的身體,微微的皺起眉,他的身體……
深藍的單上盛著銀白皙的身體,本就有著說不出的媚惑的身體在這樣的對比之下似乎更攝人心,更何況此刻銀的分身上做的糜裝飾,更是抓人眼球,就見軟軟趴在黑叢林中的事物,泛著成的暗光澤,小小鈴口上出一小截銀的星芒,是先前進去的那奇怪的管子吧?看著銀管的搭扣親密無間的陷在自己的軟裡形成一個完美的拱形,只是在與軟的接入處異常的泛起紅,是醫生所說的炎症的緣故吧。而打在下部的小上正掛著一個和原先看到的銀管一樣刻著繁複花紋的銀鈴鐺,此刻正靜靜的掛在身體上,毫無動靜。和給貓狗帶上表明有主的鈴鐺的意義一樣吧,這個鈴鐺……
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下身上的裝飾,目光上移一點就可以看見雙上同樣被掛上了東西,左右頭都帶著一寸長的銀鏈,鏈子上各有一顆不輕的鑽石沉沉的墜著,把兩顆頭慣的向左右兩邊拉開,可以明顯的看到頭上出的空,
是真正的打而不是打孔呢……銀在心裡有些嘲諷的想著……
看到身上的東西,銀才慢慢覺到傷口麻麻脹著的難受(真的是這樣的,菜籽前幾天耳發炎就素這樣子,後來又變的帶點刺痛。),和皮被穿過的痛,就好像有好多螞蟻在傷口處輕啃一般的難受,不會讓人痛徹心扉,只是讓人心癢難耐。“嗚……”
“看見自己美麗的身體,銀也興奮了嗎?”K起銀左上的鑽石鏈子,以手指摩挲著上的空,帶著一絲猥褻,K問道。
“恩啊……”覺到K在此刻無比的頭上的動作,身體不由自主的做出反應。這個身體已經完全墮落了……
聽到身後醫生驟然加快的呼聲,K惡的笑笑,坐到上,攬過銀,讓他靠在自己上,雙手則擾過銀的部支起他的雙腿,大大的叉開,朝著醫生,讓銀出他正在輕顫的菊花,“你看,小妖,你只不不過叫兩聲我們的醫生先生就不行了呢……來,再來幾聲蕩些的。”
無力的靠在K身上,銀望著尷尬站立的醫生,開始輕輕動自己的菊花,同時輕輕的發出宛如小貓般的叫聲,他知道很多人都受不了他這種媚態,在無晝里人們總是喜歡讓他擺出這種樣子。
看著醫生由原來的尷尬到後來的呼急促忘形的撫上自己的器,銀的心裡只覺得想吐,道貌岸然的豬玀。但是他的臉上仍是無害的維持著媚態,直到身後的K突然開口:“醫生,看完診開了藥還不離開,難道是想我的寶貝給你來一泡嗎?”
聞言驟然清醒的醫生滿面紅,一臉打擊跑出臥室。但是銀沒去關注他,他正驚訝於從K嘴中說出的俗話,這是那個不論何時都優雅無鑄的K嗎?
“你可真是個妖啊,不過兩分鐘就讓我們嚴肅的醫生由人邊成畜生了啊。”
從後面伸來K的手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高抬起頭,眼睛對上K俯視的視線。
“嗚……”緊緊掐住的力道,讓銀的呼有些困難。他在生氣?我照他的話做了不是嗎?
“哼……看來我該好好的鎖住你才是……”K突然放開他站起身。
得到解放的銀虛軟的趴在上著氣。
一陣鏈條的悉索聲,引的銀抬頭。卻看見K手裡拿著一團銀鏈走回來,看鏈子上的花紋很明顯是和他身上的東西是一套的。銀的臉有些泛白,又要做什麼了?
“乖,躺下來,四肢張開。”安撫的摸摸銀的頭,K輕柔的吩咐著。
該來的躲不掉,別去忤逆你不能抵抗的人。這是銀在無晝用身體學回來的經驗,他也是一直這麼做著才能活到今天。聽話的躺下展開四肢讓K把他拷在上,固定住手腳。
K練的從一團鏈子中出兩個頭,按開活動搭扣把他扣在雙鑽鏈上的圓環上,抖開鏈子拿起剩下的另一個頭就扣在了分身上那個預留的拱形。看著三個鏈頭在身上連接好,銀呼出口氣,就這樣嗎?還好,只是純粹的裝飾,再看看那
些鏈子除了聯繫三個鏈頭的那個雕有花紋的小圓盤有些奇怪之外他看不出來有什
麼可以讓他痛苦的地方,而且圓盤上還刻著刻度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看到銀有些放心的吐出憋著的一口氣,K有些殘忍的笑笑,然後在銀的疑惑裡拿起那個圓盤。
銀看K開始轉動圓盤,鏈子一點點收緊,驀地明白這個鏈子的用途,一張臉刷的一下雪白,“嗚…………”驚慌的搖晃著頭,銀的雙眼出懼怕。
沒有理會銀微不足道的掙扎,K興奮的關注著越來越多的被收進圓盤的鏈子漸漸的繃緊起來,帶著和它聯在一起的皮往中間聚攏。
“嗚——啊——”隨著鏈子的縮短的,頭和分身被拉扯起來,有原來的疲軟變的緊繃,再到後來被硬扯的疼痛,銀覺得自己的這兩個外在器官好象要脫離開去一般,的處已經開始發出一陣陣刺痛。
調教篇
之四
不……要被拔出來了,銀有些離的想著。
但是K卻突然停下了動作,讓圓盤卡在了這個位置,讓銀身上的飾品僵硬的定格在繃直的狀態。
稍示的息,銀大口大口的小心呼,控制著腹的起伏。大腦已經沒有去關注其他器官了,看著K給他解開手腳上的束縛,卻反應不過來他的動作所代表的意義。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引在了那三個快要離自己而去的點。
K將銀輕輕抱起,翻個身放下,讓銀擺成趴跪的姿態,雙膝打開。
姿勢的調整稍微緩解了那種非人的折磨,讓銀能夠有餘裕去觀察自己的狀況。
瞭解到自己的姿勢,銀皺起眉,他還想幹什麼?聽到身後傳來的金屬碰撞聲,銀驚懼的想要回頭看看他又要用什麼東西折磨自己……
“不許回頭。”剛轉了一半卻被K大聲的喝止,只能乖乖的維持原狀,忐忑的猜測。
覺一樣柔軟類似皮革的東西碰到了腿部,按照K的示意銀微微抬起膝蓋方便他將那個軟物覆在他膝上,然後……一陣焦味傳來,腿邊有些熱,但是不痛。
是什麼?他看不見,身體上沒有異樣的覺讓他無從得知K對他做了什麼。
然後另一條腿也受到了同樣的待遇,同樣的熱,同樣的焦味。到底是什麼?
“好了,你可以看看你自己的樣子了。”覺到K走到一旁拉開牆上巨大的幕布。銀回頭,幕布後是一整面的鏡強。但銀已經沒有心思去震驚這個巨大的設施了,他完全被鏡子裡的自己嚇到了……
鏡子裡,他爬跪在深藍的法式大上,柔順的黑髮微長的蓋住雙耳,有些倔強的雙肩支撐著漂亮的肌理,頭上的鑽鏈沉沉的下墜,拉扯著能讓人清楚的看見上的孔,而雙和器上相連的圓盤微微垂下,讓稍有放鬆的器官恢復一點柔軟,器上那個銀的鈴鐺顯眼的晃動著,發出清脆的聲音,剛剛銀的神高度集中都沒有注意到這個糜的聲音,此刻聽見,整個人不住的泛起粉紅,那是一層羞憤的顏。
而最讓銀吃驚的是他雙腿上的東西,雙膝上被類似於牛皮製成的護膝完美的包裹住,膝側可以看見一種膠質燒融的痕跡。護膝之間是一黑的硬質子,兩邊有著銀的鑲邊,上面同樣有和身上其他飾物一樣的象徵同套的繁複花紋。
“這個膝套是用牛皮製成的,牛皮可是世界上最具韌的東西,而這個膝套又是用特殊的方法加工過,普通的工具可拿他沒什麼辦法。”K的手指輕輕的隔著牛皮在銀的膝蓋內側搔颳著。“現在我用特殊的膠水以火熔製成枷鎖,從今以後你都只能雙腿大開的在我面前爬行……”
看著K用平靜的語氣敘述著自己舊後的人生,銀覺得背後光滑的脊樑上冒出一陣寒氣,那是惡寒,是對這個披著人皮的禽獸的恐懼和憎惡,但是他不能表現出來……
“好了,現在我們要做一件重要的事,我剛剛都差點忘記了。”K突然把銀抱了起來,因為被固定了姿勢,銀只能大張著雙腿掛靠在K的手斃臂上。
K抱著銀走進衛生間,然後在一個緻的沙盆前站定,看到這個銀驀地明白過來K的意思,臉難堪的變白。
“來,把東西解出來,像你平時做的那樣。”K把銀放下,讓他蹲在沙盤上面。
身體微微的發著抖,銀恥辱的咬著,所有的疼痛他都可以忍耐,但是面對這個他怎樣都無法掩藏起自己所受的屈辱。在無晝的生活讓他失去了身為男人的尊嚴,現在這個男人更要奪去他身為人的最後一點自尊!
“怎麼了?出不來嗎?”K關心的輕俯下身,手指探向他的後庭,柔按鬆弛著……
不……茫痛苦,黔首微晃,銀在沉重的恥辱中將心裡的話吐出來:“不……”
K的眼裡燃燒起更深一層的狂熱,此刻的他完全的出了溫和柔情表皮下的面貌,用著興奮的語氣,K一邊著銀耳廓上骨釘,那是他在給銀做分身裝飾時一起戴上的,略的釘身刺撐開銀雪白的耳朵,就像以前農家給自己養牲畜打上耳標一樣。
“受不住了?終於開口了?”
自從屈服於無晝的生存法則,銀就再沒開口說過一句話,他自己都以為自己忘記了說話的方法,卻沒想到今天竟然是在這樣的境遇下重新開口。
“不要……”努力的發音希望能避過這種讓他發瘋的恥辱。
“為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經過先前的狂熱,K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又恢復成原先的冷靜。
是的,不是第一次了……自從他從無晝來到這裡,K就每天在他那裡放入一塊生牛,本來他想要放豬的,但他嫌太過油膩,所以改了牛。再讓他第二天自己排出來。他說脂有助於軟化後庭,可以使它自動分泌黏,像女人一樣溼潤自己的甬道方便男人的進入。那現在又在堅持什麼呢,為了所剩無幾的尊嚴嗎?可是那東西能當命活嗎?可是沒有尊嚴活著和死了又有什麼分別?……罷了罷了……就這麼著吧……清澈的眼睛漸漸的暗淡下來。下身開始聽話的動起來,被使用過度的後庭是一種成的暗紅,一伸一縮之間似乎是嬌豔之花迅速的開放。
一旁的K只是看著,沒有像以前無晝裡的那些人那樣瘋狂的撲上來,他說過美好的東西總是要在最後食用才能展現出他最珍貴的滋味……
含了一夜的牛開始在口隱約閃動,銀的表情蒼白的痛苦著,那是他向這個男人投降的象徵,一旦這快牛落地,也就是說他把自己僅剩的尊嚴到了這個惡魔手裡。
覺著被身體捂的微溫的牛一點點從口滑出,帶著些腸,緩慢而且噁心的離開他的身體,沒有一絲雜質。他的身體已經排不出任何髒汙了,因為他剛被K帶來的時候,K就輕拍他的部對他說他不允許任何汙染這裡,銀自己也不行。所以他只能進食質的物,固體的食物是不被允許的。
“咔嚓!”是K,每次他排出牛的時候K都會給他拍照,他說這個時候的他是最美的,臉上的表情痛苦,身體卻屈服,但是眼睛仍是矛盾的一片澄清,就好像蒙難的聖母一般。
這之後,K用甘油給他灌腸,但是量不大,所以銀能忍受。覺K給自己上,然後牽著他爬到他的“御用”的牛盆子前面,以舌頭食起來……
第三篇復仇篇
之一
富麗繁華的阿爾特宮是Clifford家族私人用的度假宮殿,平時宮門緊閉,好似一個高貴的夫人拒人於千里之外,只有在她的主人來臨之時才會展顏齒,欣然而。
今年的阿爾特宮卻例外的有人氣,Clifford家族新的的族長帶著他的愛寵在這裡已經停留了大半年了,忠誠的阿爾特宮為了他的停留盡職的展著她的繁華和高貴。
在阿爾特宮最美麗的花園——特瑞拉之恩澤裡,Kilpatrick?
Clifford——Clifford家族高貴的主人,正牽著他的愛犬在散步。那是一隻非常美麗的人形犬,即使是低賤的含著口器,四肢著地匍匐著前進也絲毫不能減損他的優雅和高傲的氣質,一匍一匐之間肌理柔韌的變化著,彷彿是非洲草原上最美麗兇猛的獵豹輕緩的腳步。在他美麗的身體上,三銀鏈從腹處的圓盤延伸開緊密的和人體上三個最的點相連在一起,絞緊的鏈條將三個事物拉崩的硬不堪,但他似乎習慣了的不在意。在他的雙腿之間一黑的不知是什麼材質的子橫亙其間使他再無法閉合雙腿,只能大大的岔著腿在乾淨的林間小道上爬行。
“我們休息一下?”K也就是Kilpatrick?Clifford輕聲詢問著和他一起停下腳步的愛犬,看他微眯著眼因為嘴裡含著超過尺寸的口而無法回答只能無奈的任著肆意的口蔓延,沒有回答,因為他知道K其實並不是真的在詢問他,而只是為了保持他一貫溫柔尊貴的外在而已,但是隻有他知道在那片美麗的外表下有著怎麼樣的殘酷與變態。
K也確實沒有等愛犬的回答,徑直在一直雕刻著緻花紋的石凳上坐下,滿意的看著他心愛的銀乖巧的爬到他的身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圓臺似的物件,不過打磨的相當的圓潤,不知道是做什麼用。K把稍大的一頭放在地上,摸摸銀明顯長長已經及背的頭髮,“來,坐下休息一下。”
銀對這個事物並不陌生,每次K要他坐下總會放些類似的東西在地上,然後讓他就著朝上的那頭坐下,讓它可以深深陷進他的後庭中。如果是平時他一定不會覺得怎麼樣,但是今天K不只是像平時一樣在沒有他停留的他的後庭裡放上足量的生牛,還在他已經很滿的裡放了一個裝滿酒水的氣球。這樣的他怎麼還能有空餘讓其他的東西進入?但是K的命令是不能違背的,雖然K從未以懲罰的名義對他做出過什麼,但他知道如果違背了他,後果一定是自己不能承受的。
銀白著臉,乖巧的爬到那個圓臺上,上肢立起,小心的讓自己的後庭去碰觸圓臺不算小的上底,才擠進一點就覺到身體內裝著酒的小氣球,碰到了……緩緩的推進讓已經在身體裡的東西往更深處挪動。
“怎麼了,還不坐下去?是不是太小了?要我去那個大點的嗎?”惡質的K明知顧問的催促著。
驚懼的搖著頭,下身也加快動作,想要快點坐下去,嗚……會被擠破的,氣球……
正在銀努力的時候,一個僕人突然闖進來。K驀地的皺起眉,他在和銀獨處的時候是不喜歡有人打擾的。那個僕人顯然也知道這點,剛一看見K就遠遠的跪下,目光緊盯著地面不敢亂看,上次一個僕人就因為好奇偷看那個美麗的人形犬一眼,當場就被主人一槍打爆了下體。所以以後每個人都知道,美麗的事物是有巨毒的,而他的毒不在自己身上……
“主人,Laferin家族的現任族長Purchas?Laferin先生求見。”
本來已經很不高興的K聽到僕人的話楞了一下,然後出一抹奇怪的笑容,把目光移向仍在努力的銀,隨意的回道:“開門客。”
打發走僕人,看著銀已經進了一半的圓臺,K輕拍下他的頭說道:“吐出來吧,我們有客人了。”
雖然銀有些奇怪,因為他來到阿爾特宮這麼長時間,K從不讓他見別人,就是來通報事情的僕人如果偷看他也會馬上被K殺死,現在卻表示要讓他去見別人。不過他仍是聽話的把了一半的圓臺吐出,起碼就這點來說他是慶幸有客人的。
讓K牽著,銀也一起走入這個只在他剛來的時候見過的大廳,一如既往的富麗堂皇,一如其主人的高貴優雅。
大廳的主客座上坐著一個年輕人,相較於K他絕對算不上俊美,畢竟像K那種魔媚的美麗是很少有的。但也絕對稱的上乾淨漂亮的一型,只是他眼中的那一絲狠厲破壞了他的氣質,給人的總體印象下降了很多。銀剛一看見這個人就覺得從脊背一陣電竄過直達尾椎,疑惑的看著那個男人,怎麼會這樣?
那個男人聽到腳步聲也抬起頭來,剛一看見爬在地上的銀,眼睛裡飄過一陣明顯的驚訝和……懼怕?
而K對兩人的反應只是一臉笑意的旁觀,嘴角掛著那絲意義不明的笑……
之二
那個年輕的人也就是Laferin家族的現任族長Purchas?Laferin,很快就收斂了這一剎那的失態,站起身對K說道:“Clifford族長,鄙人Purchas?Laferin,幸會!”儀態優雅,無可挑剔的一如在其他人面前的K。但是銀卻明顯的察覺到自己心裡的不悅,為什麼?
從這個Purchas?Laferin出現之後自己的情緒似乎一直跟著他在走,這樣不行,如果讓K發現,後果……
斂眉垂目,銀慢慢的爬到已經坐下的K的腳邊,蜷身伏下,將自己緻的下巴擱在疊的手臂上。
一絲驚訝從Purchas?Laferin的眼中閃過,快速的讓人來不及捕捉,卻沒有逃過一直注意他的K的眼睛,K繼續笑著,但那抹笑意卻沒有到達那雙寒霜一般的眸中。“久仰大名啊,自從Laferin家族上一任族長失蹤之後閣下一肩挑起了Laferin家族的基業,臨危受任非但沒有讓家族陷入困境反而更上一層樓,這樣的事蹟本人佩服不已也羨慕不已啊。”K隨口說著恭維的客氣話,在提到上一任Laferin家族族長時目光迅速的掠過銀的身體和Purchas?Laferin的臉,然後滿意的看見Purchas?
Laferin微微變的反應。
“哪裡,Clifford族長過獎了,鄙人不過是較其他人多了份運氣,家族的事也是靠族人同心協力的結果。”已經就坐的Purchas謙遜的回答著,纖長的手指隨手端起几上的那杯茶,輕輕的哆飲起來。
“呵呵,不知道Laferin先生此次前來所為何事?”輕輕的笑起來,讓本久明媚不已的K渾身宛若發出光來,幸好Purchas?Laferin已經低下頭去了,否則還真沒人能抵擋的住K這樣的魅力。K的話鋒急轉,挑起Purchas此來的目的。
有些驚訝K這麼快進入正題,早就聽聞Clifford家族現任族長格古怪,萬事隨而為,對他的來客向來都顧左右而言他,他此來已經做好長期抗戰的準備了,卻沒想到,沒幾句他竟然就要挑入正題。雖然不明白Clifford族長轉變的原因,但是Purchas仍是有禮貌又不失身份的闡述了他到來的目的,“Clifford族長,你也知道我們Laferin家族世代經營葡萄酒釀造業,但是時代不斷變遷,古老的行業雖然要保留,陳舊的血卻也要換過,族裡決定要向現代化的行業進軍。我們都知道這麼多古老的家族裡只有Clifford家族最早打破傳統走入社會,去涉足計算機,電子等行業。這次我們是希望能和閣下合作,你們為我們提供經驗,而我們提供最初的資金。”
“哦~~,這樣啊……”K一邊以手指在銀光滑的背上來回滑動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了一聲。不過他失禮的動作似乎並不讓Purchas以之為意,他只是安靜的喝著茶等待著K最後的答案。
“恩……不知道,Laferin先生覺得我的寵物漂不漂亮?”沒想到K卻說了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話,饒是Purchas?Laferin鎮靜如斯也不得不變。
收起表情,Purchas快速的看了仍然趴伏著的銀,有些勉強的笑著:“很美。”
“只有這樣的評價嗎?我的銀可是獨一無二的尤物啊,您竟然就給了這麼俗的兩個字做為評價。”不滿意Purchas?Laferin敷衍的回答,K拍拍銀示意他起來:“來,去讓Laferin先生好好見識一下你的魅力。”
“霍”的站起身,Purchas似乎有些遏制不住的生氣,“Clifford族長,我此來是想和你談談生意上的事的,請……”
“別這麼動啊,生意可以慢慢談,做為一個貴族,基本的美學知識是很重要的,否則豈不是讓人笑話我們不懂得鑑賞藝術品。我的銀可絕對算的上珍貴啊。
來,銀,快過去。“優雅的打斷Purchas動的話語,輕拍銀的部催促道。
銀仍然一如來時優雅緩慢的爬行,一步一步,輕柔又搔動人心,彷彿用了一輩子的時間去跨越他和Purchas之間幾步而已的距離。那層緊緊附著在骨骼之上上等絲緞般的肌膚一柔一韌間都閃動著媚惑的光華。
隨著銀來到身前後的抬頭,Purchas終於無法忍受的戰慄起來,身體支撐不住的發著抖,完全沒有了一開始的優雅和沉著。
垂著的眼終於完全張開,但是並不望向身前人的臉,只是平行的注視著眼前埋沒於褲裝之下微微起伏的弧度。帶著口器讓他沒有辦法做出什麼直接的動作,銀有些苦惱的歪著頭,以自己小巧的鼻頭去輕輕試探那個溫熱的東西,覺著傳回來的震動,他知道自己找到方法了。
繼續的用著鼻子沿著曲線彎度,一點一點的移動,輕緩,摩擦,間雜著銀因為生存需要而帶來的有些惡意濃重的呼,灼熱的氣息可以不受阻擋的穿過布料直接接觸到皮膚,甚至染熱毒一般讓布料同時帶上熱度刺著的肌理。銀明白這種似觸還無的動是最能挑起人原始覺的,這點他在無晝或者K身邊都深有體會。
平靜的弧度開始變的不安分起來,角度變大,搏動變深,是他有覺了吧……
Purchas的臉迅速的變換著,似乎有些無措,又有些惡意的狠厲,突然Purchas像是洩憤般暴力的撕開銀嘴上的口器,快速的拉下拉練,捻的彷彿演練過百遍的掏出那個暗的事物,不留情的刺入銀小巧櫻紅的嘴裡,並且不管不顧的來回動起來。
銀因為這個突然的轉變有些不能適應的驚鄂,但也很快恢復過來,之前K的命令在銀的腦海裡想起,他勉強的在Purchas太過深入的口腔裡轉動他的舌頭,希望能快些結束這場折磨,由於Purchas的出其不意,又魯的動讓一時沒準備好的銀的喉嚨像是刀割般的疼痛著。
而首座上的K只在Purchas失控時,眸中閃過一絲陰霾,幾翻變下,又兀自端起手邊的紅茶,輕輕的啜飲,彷彿這眼前的暴行跟本不存在一樣。
在銀的努力下,Purchas終於輕吼一聲爆發出來,疲軟下來的分身就著被含著的姿勢息著,而銀嚥下入口中的體,以著舌頭迅速不帶情慾的噬乾淨,然後冷淡的爬回K的身邊,彷彿剛剛在Purchas身下承受的人不是他一般。
息過後,Purchas清醒過來,看著已經回到K身邊的銀,眼中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光,而一直注意著他的K把這道他一直期待的目光靜靜的收在心上,嘴角,一抹殘忍的微笑一閃而逝。
整理好儀容的Purchas恢復了原本的幽雅,向K微一恭身,“非常謝Clifford族長的招待,鄙人今天先告辭了,希望Clifford族長能認真考慮我的提議。”
“好的,我會認真考慮看看的。”K卻笑的比Purchas更加幽雅,宛若女王般微一點頭。
Purchas向K點了下頭,目光落在了靜靜趴在一邊的銀,眼上是不容忽視的興味和掠奪之意,但也只是微一注目就轉身離去。
就是這微一注目,卻讓銀不能自主的戰慄起來,說不出是害怕還是興奮。
將手落在銀背上的K清晰的察覺到了這一反應,嘴角噙一抹笑,應該是溫情吧卻總讓人覺得有些殘酷,悠然的以纖長的指甲搔颳著銀細的皮膚,一點一點加重,刻出紅痕,劃出血絲……
“唔……”銀吃痛的皺起眉,他哪裡做的不好嗎?
“你剛剛好像吃的很開心嘛……”沒有起伏的聲音,卻是最讓銀害怕的一刻,身體不由自主的輕顫起來,想要辯解的晃著頭。是他讓他去伺候他的不是嗎?
“我讓你去讓他,可沒讓你把他的東西也喝進去!”K突然抬起腳一下把銀踢出去。
“啊……”被踢開的身體落下時卻正好觸到了內裡的氣球,體內一聲輕響,好像電通過一般的刺痛過去後,銀覺後庭有溫溫的體出,是氣球裡的酒。跪著爬起,不敢動彈只能繼續做在慢慢擴大的體上彷彿失了般的任由體內的體出,只有身體在誠實的發顫。
“我說過,你身上所有的都是屬於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竟然敢讓別人的東西留在裡面?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K站起身來,走到銀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一塌糊塗的銀。
身體更加劇烈的顫抖起來,銀不知道K又會想什麼樣的方法整治他。
“過來!”K想了一下,對銀命令道。
銀無奈的跟上K離去的步子,往著他最懼怕的那個房間走去,那是K的臥室,而他身上每一樣東西都是在那個房間戴上的,現在,他身上又會多出什麼……好像沒有什麼空的地方了啊,銀有些自嘲的想到。
走近房間,K示意銀偏頭躺在上,然後從一旁的屜裡拿出一細長的管子和一包類似與生理鹽水一樣的東西走過來。
銀聽話的張開嘴,不明白這兩樣東西是做什麼用的,這樣的東西會讓他痛苦嗎?銀自認在承受了K那麼多變態的花樣之後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經不一般了。
K拿起那管子然後用已經不知道被什麼浸溼了的棉球擦拭,接著……
什麼?他要把這長長的管子到他的喉嚨裡?銀驀地的明白K要做的事,不……雖然那管子不但是喉嚨很柔弱這樣長的異物進入身體,肯定不會是件愉快的事。但是事情卻不是由他說了算,K忽然停下動作,用急快的速度了繩子將銀的四肢束縛在上,然後才繼續拿著那管子繼續著深入。
不……太深了,管子已經通過喉嚨往食道里去了,幼的喉壁在銀的掙扎下不斷的和管子摩擦著,生生的發疼。銀的眼淚不能抑制的落下來,不要,K在控制了他的體表現在連他的體內也要接收了嗎?不……
K有些生氣銀的不斷掙扎,伸出一隻手強硬的固定住他的下巴讓他不能再有絲毫的反抗。
管子仍然在繼續前進,通過了食道,開始進到胃裡,K似乎覺得可以了,在管子的另一端動了動,銀覺得體內有什麼東西隨著他的動作開始往外出,但是銀已經被那種異物強行進入的痛苦和身體內外都被K掌握的恐慌所佔據,無暇去注意這點細微的變化。
K滿意的點點頭,把原先那袋像是生理鹽水一樣的東西接在管子上,提起,讓體順著管子到他的胃裡,開始的時候銀只是覺得有些涼涼的,但是隨著進入劑量的加大,銀開始有些嘔意,原本疼痛不已的喉嚨也漸漸開始發癢的起伏起來,怎麼會這樣……
銀本來已經被壓制的嚴嚴實實,老實的不再掙扎,默默的忍受K加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可是這陣嘔吐的慾望來的太過猛烈,銀不能忍受的再度開始掙扎。
K把管子的末端轉了個圈子用膠布固定在銀的臉上,並不去解開銀四肢的束縛,坐到一旁靜靜的觀察起他的反應來。
想要嘔吐的慾望越來越強烈,銀覺得自己好像一個不會坐船的人在海上顛簸了幾個月,胃裡不斷的翻騰叫囂著要解放,不能獲得滿足的身體彷彿有應般的疼痛起來,頭皮一陣一陣的動,,嘴巴在喉嚨的動下不能自己的大張著,口留了一臉,卻因為姿勢的關係,胃裡什麼東西也出不來。
一邊的K這時卻走過來,解開了繩子,銀顫抖著連滾帶爬的衝進衛生間,一陣驚天動地的嘔吐聲剎時從裡面傳出來。K慢慢的做過去,靠在門上看著銀偶出白的帶著黏連著Purchas的胃,“這次只是小小的教訓,下次再犯這樣的錯誤,我就把這胃管永遠這樣留在裡的身提裡,我要你吃就吃,要你吐就吐。”
銀沒有反應的繼續著嘔出胃裡所有的東西,但K知道他聽進去了,因為銀的後背浮起了一曾他極度害怕時才會出現的疙瘩。滿意的笑起來,從一邊的架子上取了一瓶上等牛,倒在盆子裡,他的小寶貝這麼折騰後應該要餓了吧,他得體貼些,給他準備好吃的。
銀從衛生間爬出來時,已經四肢虛軟,臉青白了,嘴巴因為胃管的關係不能合龍只能張著嘴,不舒服的就著這個讓他懼怕的異物嚥,看見K腳邊的牛,銀不斷的戰慄著,不知道是害怕還是虛軟的緣故。
“來,小寶貝,餓了嗎?吃點東西。”K踢踢小盆,示意他過來進食。
有些猶豫但銀知道K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否則苦的只有自己,艱難的爬到盆子邊,強忍著喉嚨裡有異物的不適,開始吃起他每的膳食——牛。
溫柔的輕拍著他的小寵物,K很滿意銀乖巧的服從。
事情是時候開始了呀,習慣會是一個可怕的東西……
之四
阿爾特宮主臥室
壁爐裡融融的爐火把房間映照的半明半滅,在陰影與光明的界處正是房間正中央那張KINGSIZE的法式大,上的名貴真絲被子早已經在爐火的溫暖中失去了主要的作用,只是寥以覆而已。而上高高聳起的陰影說明了那裡不只一個人。
“恩……”
“醒了?”一個低沉磁的聲音冰冷卻又略帶著點關心的味道在靜謐的房間裡突然響起,先前輕哼出聲的那個人有些沒反應過來的抬起頭,看向他頭頂上的那張臉,一會兒以後他終於反映過來,同時斂去了他初醒時的一臉糊。卻沒有發現在他收起表情的時候,他頭頂上的那張臉也一起藏起了那絲寵膩,“醒了就起來,今天我們有別的事要做。”
“恩。”輕輕抬動腿,扯動到深埋在他身體內的別人的東西,輕一口氣,已經被訓練的萬分的體誠實的反映出主人的受。夾緊的小因為含了一夜的事物即將離,似乎不捨的一顫一顫的吐,身下的那個男人猛的一抬手掐住他的,“這麼飢渴嗎?已經含了一夜了,還沒盡興?”話是在他耳邊說的,暖暖的氣息噴在耳裡癢癢的搔動人心。
緊扣的雙手突然使力,已經退出一半的楔又重重的釘回他的體內,“啊…
…啊…………“
“舒服嗎?這個就是你要的吧?”媚的聲音不斷的在耳邊蠱惑,已經失控的身體無法抵擋惡魔的侵襲,緊窒的小竭盡全力夾緊深深在體內穿行的楔取悅著在他身下的男人。“……嗚…………嗚……K……”比往常任何時候都要猛烈的衝擊讓銀已經麻木的後庭絲絲的泛著癢意,輕顫的嘴無意識的吐出來到阿爾特宮之後的第一個有意義的單字。濛的雙眼無法截獲身下的K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訝和欣喜,只受的到K火熱異常的身體不斷往他體內擠進來,因為身前的圓盤和膝上的固定使他只能每夜跪趴在K身上承受侵襲,以往讓他痛苦不已的姿態今天卻有些不一樣,遏止不住自己的手在沒有經過K的同意下伸向口的圓盤,學著K的手法轉動圓盤,慢慢的絞緊鏈條,“啊……”被撤緊的帶傳來火辣辣的刺,銀輕搖部,鬆弛自己讓K可以更加深入,聲音已經脫離開他的控制不能自制的一再從喉嚨中衝出。
詫異的看著銀的動作,K並沒有去阻止,看來習慣果然是個恐怖的東西,已經習慣了一身束縛的銀開始不滿足於這種程度的快,開始不能自己的向著更高的覺企求。我終於要抓住你了嗎?
終於平息下來的房間裡瀰漫著一屢情慾的麝香,被做的昏昏沉沉的銀受到體內事物在退出,輕輕的睜開眼,額頭抵著K的膛,呼仍然不穩,微微顫抖的身體不知是因為剛才的情慾還是對於失控的恐懼。
K已經退出去了,但是麻木的後卻無法合攏,這是夜夜含著K,清晨醒來的必然結果,過一會兒這個彌的口就會在K的動作中聽話的合上。整理好儀容的K走過來,食指在張著嘴不斷出體的小上輕颳了下,受到刺的小口倏然閉合,遏止住了漸漸溼單的體,那是K在他身體裡的東西和被牛訓練出來的身體自然分泌來取悅這個男人的體。
銀悲哀的想著自己這個身體,已經沒有辦法了,這個身體已經完全被他奪去了,自己現在只是一個借住的靈魂而已。當他發現每天含著的牛,讓自己的腸道在有異物進入時自動分泌潤滑他就知道自己完了,再到後來他發現自己如果夜裡沒有含著K的楔,溝就像女人一樣溼潤一夜時,銀就知道自己徹底完蛋了。
“把這個穿上。”一個東西突然兜頭落下,打斷了銀的思緒,拾起,是一件大衣,雪白的質料柔軟輕暖,一看就是一件名貴之物,但是對於要一直保持跪姿的自己怎麼可能穿的上。
K的手突然伸向他的口,習慣的微起將自己的拉扯的微腫的頭喂向他的手,卻發現那雙手略過了伸向原盤,鬆開絞索,然後在銀的護膝上點了幾個地方,這個本來宣稱會在他身上戴一輩子的東西就這麼脫落了下來,拍拍猶自愣怔的銀,“穿上。”
久未穿衣的身體不自在被裹在大衣裡,大衣內不著寸屢,,大衣很長,一直到腳踝,所以不覺得冷。銀有些疑惑的看著K將他抱上車,這是他被帶到這個古堡之後的第一次外出。
K開著車,突然溫柔的摸摸他的頭,“我們今天去約會,就我們兩個。”
詫異的受到他的溫柔,K,他怎麼了?約會?那個詞似乎不應該用在他們身上。但是已經習慣去聽從K的命令的他只是沉默。
車子越行越偏,漸漸脫離了人煙,朝著山裡進發。這是要去哪裡?
車終於停了下來,那是一面峭壁,中間有一條小道,似乎就像是山岩突然裂開,橫生出這麼一條小路來。銀很疑惑,K想幹什麼?
“來,這裡車開不進去了,我們走進去。”打開車門,K一把抱起了他,因為他全身上下只有一見大衣自然也就沒有穿鞋子,所以K一路抱著他穿過那條窄小的不算短的路。
一路上他們都沒開口,自己是習慣了沉默,而K,是天生的冷淡吧。銀對自己的想法覺得奇怪,他似乎很瞭解K,每次他都能從K冷淡的態度中讀懂他的意思,這就是所謂最瞭解你的人必然是你的敵人嗎?
路漸漸到頭,視線開闊起來,走出小路,突來的陽光讓銀眯起眼,適應之後的視線裡出現了一大片的花田,那是……
“喜歡嗎?這是風信子,也叫野生小百合。”K獨有的嗓音在他耳邊響起,麻麻的。但他無暇去關注,因為眼前的景象太過震撼了,這麼大片漫山遍野的野百合花田,心裡的一個角落跳動了一下,似乎很久很久以前自己許下過一個什麼願望,好象也是和花田有關。是什麼呢?
“怎麼了?不喜歡嗎?”下巴被人抬起,目光對上那雙被稱為魔眼的眸子,銀搖搖頭,“喜……歡……”許久未動的舌頭有些猶豫的吐著單字。
這次,銀清晰的截獲了在K一向平靜無波的眼眸裡那抹突兀的驚喜。怎麼了?
他說錯什麼了?身體不由自主的僵硬起來。
K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不自然,輕輕的把他放在地上,往前走去,在花田的邊緣處蹲下,“這裡是我特地找到的絕地,為這些花找的家。”K沒有回頭,似乎像在呢喃一般說著話,銀不知道他是否在和自己說話,雖然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但是他的聲音太過飄渺,飄渺的好象是在和他記憶中的某人說話。銀覺得有些害怕,這樣的K是他從沒有見過的,那種對未知的情況的無法把握甚至比他發現自己在無晝醒來來的更加讓自己手足無措。
“我種這片花田是為了一個人,他說他想要在不開心的時候可以讓漫天遍野的風信子埋沒自己,那樣就可以逃離開世俗的醜惡。可是等我擁有建造花田能力的時候,那個人卻不記得了。”K仍然在繼續說著。聲音卻慢慢的從彷彿遠若天際飄回他的身邊,為什麼會覺得自己的腦海裡宛若合K的說法一樣浮現起那個小男孩說這個願望時的一臉厭世,最重要的是那個男孩和自己為什麼這麼相似。
銀突然害怕起來,“啊……啊……啊………………”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叫,只是覺得如果不叫他就要被那種讓他懼怕的旋渦絞進去了,所以他大叫起來,他不要不要再想什麼,什麼都不要想,他是銀,只是銀,什麼都不想。
“怎麼了?”身體有被那個悉的懷抱擁住,奇異的不在害怕,銀緊緊抓住K的衣襟,“回……去……”如果是平時,銀是絕對不敢像這樣用著帶有命令口吻的語氣和K說話的,但是今天連銀自己也不能解釋為什麼,好像自己就應該要這麼說話,奇怪的是K似乎也毫不在意的一把抱起他往來時的路走去。
從那條小道出來,好像從回人間一般的覺讓銀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那片花田雖美,卻讓自己很害怕。
“你們要幹什麼?”抱著他的K突然開口,銀疑惑的回過頭,因為他剛剛一直抓著K的衣襟將自己整張臉都壓在K的身上,所以並沒有看見他們的車前多了幾個黑衣墨鏡的男人。
之五
幾個黑衣大漢並沒有理會K的問話,只是迅速的圍攏將K和銀牢牢的鎖在他們的進攻範圍之內。
K微皺了下眉,神閒散的看著他們的動作,將懷裡的銀放置在地上,直起身仍是一副放鬆的樣子面對著眾人。
中間那個似乎是領頭的黑衣人打了個手勢,幾個人迅速的靠上來,顯然是受過特殊訓練的合擊之術,幾人默契配合,攻守得當,K詫異的皺下眉,不過目前的局面他暫時還能控制,所以並不是很擔心。
K在幾人的合圍之中側身避過襲來的攻擊,優雅的高抬起腿,一個下劈腿砸在右側人的肩上,想要藉此打破他們的合圍。
受襲的那人似乎也察覺了K的意圖,猛的一個低身,不過畢竟K蓄勢已久的一擊速度相當快速,雖然移開了一些,但是仍然被K踢中,那人踉蹌的退了兩步,就是這個!K迅速的竄上貼上那個因為後退而不及反應的人,一擊重擊讓還沒反應過來的傢伙飛了出去。
合擊被破,那個領頭的傢伙惱怒瞪視著正在拍灰的K,卻並沒有開口,K覺得有些不對勁正想說話時,後腦突然貼上一個冰冷的管狀物,來的很快,在K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貼上了他的後腦,銀也在此時才發現K落入險境,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人物他也詫異的皺起眉,他就在K的背後,但他同樣沒看清那人出現的動作。
那個人同樣一身黑衣,不苟言笑的表情在K開口之前,一下重擊劈下K的頸項,讓K毫無反抗的軟到在地上。輕吐一口氣,看來對上K,這個人也並不如表面所看到的那麼輕鬆。接著就相當簡單了,銀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構成威脅,同樣一把槍就讓銀乖乖的被抱上了車——K和銀來時的那輛車,車子離弦而去。
許久之後,在躺在地上的K身出現了一個俊美無翥的男人,恭敬的對著仍躺在地上的K說道:“先生,他們往您猜測的方向去了。”
本來貌似已經昏厥的K卻慢慢的爬了起來,著受襲擊的部位,嘴角卻不相稱的掛著一絲殘酷的笑意,“按計劃繼續!”
“是!”那個男人用同樣恭敬的語氣回答後如來時一樣詭異的失去蹤影,山路上只留下K若有所思的看著遠方……
銀被帶到了一個奇怪的房間,那個房間一片純白,卻不是牆壁的顏,仔細看可以看出四處的牆壁上貼了一層類似於羊毯一般白長,連地板上也不例外,房間中央只有一張,一張看著就讓人覺得冰冷的金屬,上的尾端有兩個奇怪的凹槽支架,似乎是用來擱放條狀的東西的,銀看到這張,微皺起眉,這……
身後帶他過來的幾人魯的把他推到房間中央,取來一支注劑,往他的手臂裡注了不知名的藥物之後就離開了。
銀一個人靜靜的靠在邊,他不知道那些人是誰,抓他做什麼,在情況不明的狀況下,靜觀其變是最明智的。而且他現在的身體也不允許他做什麼反抗。
不知過了多久,銀覺得的自己的身體似乎越來越無力,到最後只能軟軟的靠臥的地上,心裡明白那應該是剛才那支藥劑的效果,大概是類似於肌鬆弛劑之類的東西吧,知道了東西,心反而定了下來。閉上眼睛,銀想著他們既然是給他注這個,那麼藥效發作後,主事者也該出現了。果然銀閉上眼沒多久,房門就響起開動的聲音。
銀覺一個人停在了自己的面前,一雙手伸過來,抬起了他的下巴。銀睜開眼,是他……
來人一身優雅穿著,臉上一絲溫柔的笑意,但是卻無法演示住眼中的那點陰霾。他是那天到阿爾特宮來找K的Laferin家族的族長,他記得他是叫Purchas?Laferin,他抓他做什麼?
Purchas帶著略微動的心情看著自己手中的那張臉,就是這張臉,這張讓他又愛有恨的臉,以前這張臉總是帶著一種倔強又傲氣的表情,他憎恨這種好像凡塵間唯我獨尊的孤傲,所以他毀了他,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Kilpatrick?Clifford竟然能讓他展現出這麼妖媚的氣質,他不甘心!
Sharong是屬於他的,三年前是他的,雖然是他親手毀了他,三年後也該是他的,即使是他親手毀了他。所以他讓人把他帶來了。
輕輕的以拇指摩挲著手裡的肌膚,Purchas受著這種悉又懷念的覺,“歡來到我的堡壘……我應該怎麼稱呼您呢?”他知道Sharong失去了記憶,這樣對他來說更好,他可不想他記起什麼來。
銀並沒有理會他的問話,這個人一直都給他一種很害怕的覺,不是畏懼的害怕,是一種不願去面對的恐懼,就好像對自己的過去一樣,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不希望自己想起過去了……
對於銀的冷淡,Purchas並不介意,Sharong以前就是這樣,但是以前的他沒有這樣的風華,現在的他即使再高傲,也只是一種高級寵物的虛榮,已經不會再讓他痛恨了,他知道這件大衣下是怎樣迤儷的風情。“可以請您脫下衣服嗎?”
銀還是沒有去回答,他知道他在某一方面來說和K是同一類人,做為貴族,他們總喜歡顧做優雅的徵詢意見,其實徵詢的結果並不能影響他們的做法,所以他懶的去回答。
Purchas聳聳肩,開始解起銀的扣子,大衣很長,所以釦子也很多,一共15個,他解的很慢,手指穿進大衣受那種上等絲綢般的觸,那種若有若無的覺對於他來說同樣是種享受,他可不願意放棄。
銀無力的躺在那裡任Purchas動作,對於他的挑逗彷彿沒有覺一般,但是當Purchas把他完全剝光後,皮膚上微微泛起的粉紅卻洩了主人真實的受。軟軟的身子突然被一把抱起,Purchas把銀放在那張僅有的上,冰冷的觸讓銀驚了一下,一種悉的覺襲上心頭,似乎什麼時候他做過同樣的事,是在無晝裡嗎?有些混亂,他記不清……
Purchas將銀的雙腿放在那個奇怪的支架上,以皮帶扣好,這樣銀就呈雙腿大大叉開的仰躺之姿,這是……產房裡的產!
置身於銀的兩腿之間,可以很明顯的觀察到那裡一片濡溼,驀地皺起眉頭,Purchas並不知道銀的後庭會自動溼潤,他直覺的想到那是K留在那的東西,雖然也沒有錯,那裡有一半是因為K早上的活動而留下的,但是出來這麼久銀自己分泌的體更是讓那裡氾濫一片。
這樣的景象讓Purchas宛若在怒火中燒,隨手從下取來一支巨大的針筒,針筒裡已經灌滿了淡黃的體,將取了針頭的針筒對準銀的後庭,狠狠的一下刺進去,沒有憐香惜玉,只有在怒火之下的暴,針筒裡的體在推擠下汩汩的向著銀的後庭湧進。
“恩……”被開始的突然進入嚇了一跳,速過快的體在體內不平靜的洶湧著,肚子裡好像有個活物在竄動一般一陣陣的痛。
許久之後,體全部進入了銀的身體,Purchas把針筒突然用力的往前一頂,一點好象布匹撕裂的聲音響起,碩大的針筒陷進了銀的身體堵住了向要往外的體,同時也讓銀的後庭落下點點紅影,紅的血滴落在雪白的長上顯的那麼觸目驚心又悽美麗。Purchas有些著的看著銀痛苦的表情,輕輕轉動在外面的半截針筒,看到銀驀地皺緊眉頭,開心的笑起來,他一直都想看看Shrong這樣的表情,在除去高傲和犀利之後像只受傷的小獸一般的表情。
後庭撕裂的疼痛漸漸被肚子裡叫囂的要解放的痛苦所掩蓋,銀不自覺的動後庭,他……想出來……
覺到銀後庭的變化,Purchas滿意的把針筒取出來,銀的後庭猛烈的一下搐,淡淡的黃體偶爾夾著一些白噴湧出身體,“啊……”突來的快讓銀不能承受的起。
看著銀清潔乾淨的後庭慣吐的動作,Purchas解開自己的皮帶,拉下拉練,掏出自己早已火熱的硬,沒有任何提示的直衝進去,正在收縮的的後庭突然受到攻擊,沒有防範的地方一下被攻入,魯的動作大力的撕扯著先前的傷口,只有發洩的動作讓銀彷彿覺彷彿回到無晝裡一般。K雖然對他身上施加各種對待但從來不會這樣讓他受傷,對於K來說適當的疼痛可以讓寵物聽話,但是過分的傷害就會造成心理陰影,那是最不好的結果。
Purchas在他身上的動作仍然繼續著,對於疼痛漸漸開始麻木的銀腦海裡開始惶惶忽忽的出現一些陌生有悉的片段,有時候是自己,有時候是自己和Purchas,偶爾也會出現一些他和K的片段,但是那時的自己似乎還很小,所有的片段他都沒有印象,似乎不是自己經歷過的一樣,可是為什麼又不斷的浮現出來呢,耳邊似乎緩緩傳來一陣輕快的音樂,那種旋律很悉,隨著旋律漸漸的高昂,銀髮現自己腦海裡的影象越來越清晰,很多以前不明白的東西似乎在剎那之間就豁然開朗起來,原來……
Purchas的動作突然大力起來,似乎是不滿於銀的心不在焉。回過神來的銀帶著一種茫的表情看了一會兒Purchas,隨後也一頭扎進這場情慾盛宴,嬌媚的回應,大聲的嬌,這一刻銀散發著前所未有的媚惑。
房門打開,守衛的人員剛想回過身來給他們的主子請安,卻只看見一個不斷放大的拳頭,拳頭帶血,幾息之間就在他們幾個人身上留下了一個拳印,所有人都無聲無息的倒了下去。解決了他們之後,銀扶著桌子微微息了一下,抬起頭看向幾步之外的那扇門,他知道那之後才是他真正要闖的難關,決不會像剛才那麼簡單就結束,稍稍調整了下氣息,銀向門走過去。
之六
門,輕輕被推開,外面並沒有什麼人,似乎是因為是主宅的關係,屋裡的護衛並不多,銀並沒有往其他地方去,而是直接向著正門走去,他知道正門才是這個屋子裡防衛最薄弱的地方,其他地方看似平淡其實機關重重,正門口雖然也有守衛但是那些只是擺擺樣子,雖然現在他的身體不能支撐他長時間打鬥但是就外面那幾個草包他還是能應付的。
走到門後,銀彈開門鎖,並不去拉他而是讓他自己慢慢的慣打開,門外的人似乎察覺了異樣,推開門想要進來查看,就是這個!銀突然暴起,一掌擊去,他知道他有八成的把握可以一招制伏他。
出乎意料之外,那個草包快速的向左側跨了一小步,回身一下反擊,銀雖然接下了,但是遲鈍了三年的身體畢竟沒有辦法和鼎盛時期相比,銀息的後退了兩步,他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這樣的反應和身手即使是三年前的自己也要5、6分鐘才能解決,現在的自己恐怕沒有辦法奈何他。
正當銀想著什麼辦法可以脫身時,一個沉悶的聲音響起,就好像鞭炮炸在棉花裡的聲音,然後就見那個人緩緩的倒了下去,他的身後是一個俊美無翥的男人,而他的手上正握著一隻裝了消音器的槍,槍口仍有煙。
銀點了下頭,“謝謝……”
男人並不理他,只是側過身,讓出身後的主子,剛才因為過於緊張,銀並沒有發現他的身後還有人,那個人慢慢的走上來,在離他三步的距離停了下來,嘴角微啟,帶著一種媚惑眾生的笑容,雍懶的道:“我來接你了,親愛的Sharong。”
銀,不……應該是Sharong瞳孔猛的一下縮緊,嘴緊緊的抿著,眼神犀利的看著眼前的K。
K並不急,只是微笑著看則他,等待他的小獵物乖乖的回到身邊來。最後,Sharong終於嘆了口氣,慢慢走向K,順從的偎入張開的懷抱中。
撫摩著Sharong已經不短的髮絲,K的嘴角若隱若現一點笑容,沒有人知道那絲笑容代表著什麼。隨後K抱起Sharong離開了曾經輝煌但在同時失去了兩個族長之後勢將沒落的Laferin家族大宅。
銀從傭人的手中接過龍舌蘭,輕哆了一口,有些不知道要幹些什麼,慢慢的走到陽臺上。從那天回到阿爾特宮之後,他的生活又回到了從前,啊……也不能說回到從前,K從那之後就把他身上所有的東西都取了下來,只是保留了分身裡的那銀管,現在他可以自由的在阿爾特宮走動,不用像以前那樣必須要在K的陪伴下四處爬行,恢復記憶的他也似乎和從前一模一樣並沒有變化,一樣的乖巧,一樣的文靜,並沒有因為記憶的關係回到從前的自己,或許有些東西在改變之後就很難在回到從前,就像自己的身體,還有……Purchas。
回到這裡之後他堅決做回銀而不是Sharong,或許自己是希望Sharong這個名字和那個人的湮滅一起埋葬掉。
那個人……他曾經很愛他,為了他他放下了做為族長的威嚴,甚至是身為一個男人的尊嚴,他讓自己在那個男人身下去取悅他,讓自己藉著自己族長的便利為他培植勢力,結果……“砰”的一聲,銀將裝龍舌蘭的杯子狠狠的扔了出,結果……他把他親手賣進了無晝!
息著沿牆滑坐下來,三年沒有節制的生活讓他的身體變的非常不好,如果兩年前K沒有把他從無晝買出來,他現在應該已經死在無晝裡了吧。
他該他嗎?呵呵……銀苦笑了兩下,雖然他讓他活了下來,可是卻也把他變成了一個不男不女的變態,現在他的身體兩天沒有被K碰的話正個身體就會從內部開始泛起溼意,他現在褲子裡就墊著女人用的那個東西,這樣的身體……
這樣的身體不就是拜他所賜嗎?
“怎麼了?”身前傳來K的聲音,微抬起頭,刺眼的陽光從K的身後照過來,鍍了金邊一般的身體讓人沒有辦法直視。
“過來。”K的態度也沒有改變一如從前,並沒有因為他是Laferin家族的前族長,他曾經最要好的朋友而有所改變,或許他對於他這個好朋友的定義並不同於自己心裡的意義吧。
沒有等銀有反應,K伸手把他抱了起來,向臥室走去,他因為族內事物的關係離開了三天,這三天他無時不刻不在想念被留在這裡的這隻妖。
把銀仍上柔軟的法式大,迫不及待的扯去累贅的衣物,躺上,隔著衣服咬住銀因為被穿了而有些微拉長的頭,細細的品位起來,舌頭不時調皮的隔著衣服在口是穿梭,耳中聽著銀壓抑的嘶嘶聲,K好笑的一邊品嚐一邊拉扯著他的褲子,想要在最短的時間裡進入那個溫暖的地方。
扯下褲子,注意到剝落下來的褲子裡有一層白的東西,那是……
托起銀的部,果然溝股裡濡溼一片,“這麼溼了嗎?”看到銀聞言難堪的側過頭,K伸出一手指輕輕的刺入,受到銀輕輕一震,知道三天沒被碰過的身體和自己一樣迫不及待想要快樂。
不再猶豫,K調整好位置,猛的一下衝進了,溫暖濡溼的腔道第一時間包圍住了他,那種人的味道讓K不能剋制的和銀一起呻出聲。
沒有其他累贅的動作,兩個人用最原始的節奏去追尋快,不斷變換的姿勢,不斷加快的速度,銀的身體不能支撐的昏了一次又一次,卻又一次又一次在K不間斷的攻勢中醒來。
銀跨坐在K的上,被K舉著一下一下的往下砸,這是第幾次了?他不記得了,單和他們身上已經滿是他們的,房間了充滿了體特有的刺鼻味道,抬起有些無力的手,銀似乎不能承受的在K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有些甚至都抓出了血,但沒有人去在意,這一刻,他們只享受……
終於結束了,兩個人都力氣用盡的躺在上,K支起手取了兩支菸,以眼神詢問了下銀,用打火機點燃了一支遞給銀,看著他猛進了一口,閉上眼去體驗很久沒有受過的味道,K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在銀驚訝的睜眼中湊上前從他嘴裡的煙上借了個火。
煙點著了,可是K卻沒有離開,只是怔怔的看著銀,銀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接著他的注視。兩點星火一起燃燒,煙耗的很快,在只剩半截煙時,K突然撫著心口靠在枕頭上,“看來,我還是賭輸了啊。”
銀沒有說話,嘴裡雕著那半隻煙,眼睛平靜的直視著前方。
之五
幾個黑衣大漢並沒有理會K的問話,只是迅速的圍攏將K和銀牢牢的鎖在他們的進攻範圍之內。
K微皺了下眉,神閒散的看著他們的動作,將懷裡的銀放置在地上,直起身仍是一副放鬆的樣子面對著眾人。
中間那個似乎是領頭的黑衣人打了個手勢,幾個人迅速的靠上來,顯然是受過特殊訓練的合擊之術,幾人默契配合,攻守得當,K詫異的皺下眉,不過目前的局面他暫時還能控制,所以並不是很擔心。
K在幾人的合圍之中側身避過襲來的攻擊,優雅的高抬起腿,一個下劈腿砸在右側人的肩上,想要藉此打破他們的合圍。
受襲的那人似乎也察覺了K的意圖,猛的一個低身,不過畢竟K蓄勢已久的一擊速度相當快速,雖然移開了一些,但是仍然被K踢中,那人踉蹌的退了兩步,就是這個!K迅速的竄上貼上那個因為後退而不及反應的人,一擊重擊讓還沒反應過來的傢伙飛了出去。
合擊被破,那個領頭的傢伙惱怒瞪視著正在拍灰的K,卻並沒有開口,K覺得有些不對勁正想說話時,後腦突然貼上一個冰冷的管狀物,來的很快,在K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貼上了他的後腦,銀也在此時才發現K落入險境,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人物他也詫異的皺起眉,他就在K的背後,但他同樣沒看清那人出現的動作。
那個人一身黑衣,不苟言笑的表情在K開口之前,一下重擊劈在K的頸項上,讓K毫無反抗的軟到在地上。輕吐一口氣,看來對上K,這個人也並不如表面所看到的那麼輕鬆。接著就相當簡單了,銀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構成威脅,同樣一把槍就讓銀乖乖的被抱上了車——K和銀來時的那輛車,車子離弦而去。
許久之後,在躺在地上的K身出現了一個俊美無翥的男人,恭敬的對著仍躺在地上的K說道:“先生,他們往您猜測的方向去了。”
本來貌似已經昏厥的K卻慢慢的爬了起來,著受襲擊的部位,嘴角卻不相稱的掛著一絲殘酷的笑意,“按計劃繼續!”
“是!”那個男人用同樣恭敬的語氣回答後如來時一樣詭異的失去蹤影,山路上只留下K若有所思的看著遠方……
銀被帶到了一個奇怪的房間,那個房間一片純白,卻不是牆壁的顏,仔細看可以看出四處的牆壁上貼了一層類似於羊毯一般的白長,連地板上也不例外,房間中央只有一張,一張看著就讓人覺得冰冷的金屬,上的尾端有兩個奇怪的凹槽支架,似乎是用來擱放條狀的東西的,銀看到這張,微皺起眉,這……
身後帶他過來的幾人魯的把他推到房間中央,取來一支注劑,往他的手臂裡注了不知名的藥物之後就離開了。
銀沒有反抗的接受了注,他可不認為自己的反抗能撼的動這幾個連K都不是對手的大漢。等他們都離開了,銀才一個人靜靜的靠在邊,慢慢的等著將會出現的情況。
他不知道那些人是誰,抓他做什麼,在情況不明的狀況下,靜觀其變是最明智的。而且他現在的身體也不允許他做什麼反抗。
不知過了多久,銀覺得的自己的身體似乎越來越無力,到最後只能軟軟的靠臥的地上,心裡明白那應該是剛才那支藥劑的效果,大概是類似於肌鬆弛劑之類的東西吧,知道了東西,心反而定了下來。閉上眼睛,銀想著他們既然是給他注這個,那麼藥效發作後,主事者也該出現了。果然銀閉上眼沒多久,房門就響起開動的聲音。
銀覺一個人停在了自己的面前,一雙手伸過來,抬起了他的下巴。銀睜開眼,是他……
來人一身優雅穿著,臉上一絲溫柔的笑意,但是卻無法掩飾眼中的那點陰霾。
他是那天到阿爾特宮來找K的Laferin家族的族長,他記得他是叫Purchas?Laferin,他抓他做什麼?
Purchas帶著略微動的心情看著自己手中的那張臉,就是這張臉,這張讓他又愛有恨的臉,以前這張臉總是帶著一種倔強又傲氣的表情,他憎恨這種好像凡塵間唯我獨尊的孤傲,所以他毀了他,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Kilpatrick?Clifford把他買出了無晝,還讓他展現出這麼妖媚的氣質。他不甘心!Sharong是屬於他的,三年前是他的,雖然是他親手毀了他,三年後也該是他的,即使是他親手毀了他。所以他讓人把他帶來了。
輕輕的以拇指摩挲著手裡的肌膚,Purchas受著這種悉又懷念的覺,“歡來到我的堡壘……我應該怎麼稱呼您呢?”他知道Sharong失去了記憶,這樣對他來說更好,他可不想他記起什麼來。
銀並沒有理會他的問話,這個人一直都給他一種很害怕的覺,不是畏懼的害怕,是一種不願去面對的恐懼,就好像對自己的過去一樣,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不希望自己想起過去了……
對於銀的冷淡,Purchas並不介意,Sharong以前就是這樣,但是以前的他沒有這樣的風華,現在的他即使再高傲,也只是一種高級寵物的虛榮,已經不會再讓他痛恨了,他知道這件大衣下是怎樣迤儷的風情。“可以請您脫下衣服嗎?”
銀還是沒有去回答,他知道他在某一方面來說和K是同一類人,做為貴族,他們總喜歡故做優雅的徵詢意見,其實徵詢的結果並不能影響他們的做法,所以他懶的去回答。
Purchas聳聳肩,開始解起銀的扣子,大衣很長,所以釦子也很多,一共15個,他解的很慢,手指穿進大衣受那種上等絲綢般的觸,那種若有若無的覺對於他來說同樣是種享受,他可不願意放棄。
銀無力的躺在那裡任Purchas動作,對於他的挑逗彷彿沒有覺一般,但是當Purchas把他完全剝光後,皮膚上微微泛起的粉紅卻洩了主人真實的受。軟軟的身子突然被一把抱起,Purchas把銀放在那張僅有的上,冰冷的觸讓銀驚了一下,一種悉的覺襲上心頭,似乎什麼時候他做過同樣的事,是在無晝裡嗎?有些混亂,他記不清……
Purchas將銀的雙腿放在那個奇怪的支架上,以皮帶扣好,這樣銀就呈雙腿大大叉開的仰躺之姿,這是……產房裡的產!
置身於銀的兩腿之間,可以很明顯的觀察到那裡一片濡溼,驀地皺起眉頭。
Purchas並不知道銀的後庭會自動溼潤,他直覺的想到那是K留在那的東西,雖然也沒有錯,那裡有一半是因為K早上的活動而留下的,但是出來這麼久銀自己分泌的體更是讓那裡氾濫一片。
這樣的景象讓Purchas宛若在怒火中燒,隨手從下取來一支巨大的針筒,針筒裡已經灌滿了淡黃的體,將取了針頭的針筒對準銀的後庭,狠狠的一下刺進去,沒有憐香惜玉,只有在怒火之下的暴,針筒裡的體在推擠下汩汩的向著銀的後庭湧進。
“恩……”被開始的突然進入嚇了一跳,速過快的體在體內不平靜的洶湧著,肚子裡好像有個活物在竄動一般一陣的痛。
許久之後,體全部進入了銀的身體,Purchas把針筒突然用力的往前一頂,一點好象布匹撕裂的聲音響起,碩大的針筒陷進了銀的身體堵住了向要往外的體,同時也讓銀的後庭落下點點紅影,紅的血滴落在雪白的長上顯的那麼觸目驚心又悽美麗。Purchas有些著的看著銀痛苦的表情,輕輕轉動在外面的半截針筒,看到銀驀地皺緊眉頭,開心的笑起來,他一直都想看看Shrong這樣的表情,在除去高傲和犀利之後像只受傷的小獸一般的表情。
後庭撕裂的疼痛漸漸被肚子裡叫囂的要解放的痛苦所掩蓋,銀不自覺的動後庭,他……想出來……
覺到銀後庭的變化,Purchas滿意的把針筒取出來,銀的後庭猛烈的一下搐,淡淡的黃體偶爾夾著一些白噴湧出身體,“啊……”突來的快讓銀不能承受的起。
看著銀清潔乾淨的後庭慣吐的動作,Purchas解開自己的皮帶,拉下拉練,掏出自己早已火熱的硬,沒有任何提示的直衝進去,正在收縮的的後庭突然受到攻擊,沒有防範的地方一下被攻入,魯的動作大力的撕扯著先前的傷口,只有發洩的動作讓銀彷彿覺彷彿回到無晝裡一般。不自覺的想起K,那個對他來說同樣很恐怖的男人,但是K雖然對他身上施加各種對待但從來不會這樣讓他受傷。對於K來說適當的疼痛可以讓寵物聽話,但是過分的傷害就會造成心理陰影,那是最不好的結果。
Purchas在他身上的動作仍然繼續著,對於疼痛漸漸開始麻木的銀腦海裡開始惶惶忽忽的出現一些陌生有悉的片段,有時候是自己,有時候是自己和Purchas,偶爾也會出現一些他和K的片段,但是那時的自己似乎還很小,所有的片段他都沒有印象,似乎不是自己經歷過的一樣,可是為什麼又不斷的浮現出來呢,耳邊似乎緩緩傳來一陣輕快的音樂,那種旋律很悉,隨著旋律漸漸的高昂,銀髮現自己腦海裡的影象越來越清晰,很多以前不明白的東西似乎在剎那之間就豁然開朗起來,原來……
Purchas的動作突然大力起來,似乎是不滿於銀的心不在焉。回過神來的銀帶著一種茫的表情看了一會兒Purchas,隨後也一頭扎進這場情慾盛宴,嬌媚的回應,大聲的嬌,這一刻銀散發著前所未有的媚惑。
一切都結束之後,Purchas站直身體,稍微整理了下並不是很凌亂的衣服,對著仍然躺在產上無力爬起的銀溫柔的說道:“乖,好好的待在這裡,我去忙點事情。晚上再來找你。”以一種輕柔的力道摸索了下銀大腿內側柔的皮膚,滿意的看見銀的後庭在習慣的搐之後,留出屬於自己的體。
關門聲響起,銀微微撐起上半,吃力的夠著腳上的皮扣,在終於解開之後,力氣用盡又再次無力的倒了下去。輕輕的調整了下氣息,慢慢的站到了地上,落地的剎那,後庭傳來一陣刺痛,不習慣的皺起眉,他已經很就沒有受這種傷了。
走到門邊,門鎖著。把耳朵貼在門上,不意外的聽到外面守衛的聲音,想了一下,靠著同樣有著長的門慢慢坐下,覺的體內的體隨著這個動作出體外,沾溼了雪白的長。銀皺皺眉,似乎有些難以接受,不過他很快就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去了,他要好好想想剛才腦海裡飄過的那些事實,要好好想想……
晚上,如同Purchas所說的,他又來到了這個房間,也帶來了銀的食物——一袋新鮮的牛……
銀注意到他僅是隨意的一推門,門沒鎖住!銀的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
Purchas將牛隨意的放在那張產上,笑著對銀說道:“餓了嗎?
來吃飯了。“
銀順從的走上前去,卻在伸手拿到牛前被Purchas一把拉進懷裡,Purchas的手指沒有任何前戲的鑽入銀溫暖的後庭內,冰涼的手指驚的銀渾身一陣哆嗦。
“呵呵,外面好冷啊,還是小寶貝的小嘴暖和,可以讓我取個暖嗎?”調笑著Purchas說道。沒有等待銀的回答,Purchas就著銀赤的身體,將掏出的分身輕易的滑進因仍然溼潤的體內。開始一下一下的享受。
銀將雙手環上Purchas的肩,小聲的輕叫著,聽不出來他是快樂還是痛苦。
不斷的撞擊,汗水,息,Purchas將銀直接壓在了地上,受著銀的小口一次一次有規律的收縮,心裡雖然不願承認,但是Kilpatrick確實把他調教的很好。想到這,Purchas不自的大力撞擊,以發洩自己心中的不舒坦,聽到銀驀然加大的叫聲,惡意的一個深,爆發在他體內。閉上眼,享受著最後的餘韻,卻覺到喉嚨一熱,然後一陣烈的疼痛傳來,想叫卻發現無法發出聲音,睜開眼,卻看見銀以一種冷漠的眼光看著他,恍惚的有一種彷彿銀仍是族長的時候……
“Pure,這是你背叛我的代價。”從銀的嘴裡冷冷的吐出的話,讓Purchas驀地睜大了眼睛,身體如同落進冰窟驟然冰涼,是shrong……
銀,不,現在該叫他shrong,冷漠的看著被自己割開了喉嚨的Purchas,看著慢慢的變冰冷,變僵硬,心裡的苦澀不斷的泛濫開來……
許久之後,房門打開。守衛的人員剛想回過身來給他們的主子請安,卻只看見一個不斷放大的拳頭,拳頭帶血,幾息之間就在他們幾個人身上留下了一個拳印,所有人都無聲無息的倒了下去。解決了他們之後,銀扶著桌子微微息了一下,抬起頭看向幾步之外的那扇門,他知道那之後才是他真正要闖的難關,決不會像剛才那麼簡單就結束,稍稍調整了下氣息,銀向門走過去。
之六
門,輕輕被推開,外面並沒有什麼人,似乎是因為是主宅的關係,屋裡的護衛並不多,銀並沒有往其他地方去,而是直接向著正門走去,他知道正門才是這個屋子裡防衛最薄弱的地方,其他地方看似平淡其實機關重重,正門口雖然也有守衛但是那些只是擺擺樣子,雖然現在他的身體不能支撐他長時間打鬥但是就外面那幾個草包他還是能應付的。
走到門後,銀彈開門鎖,並不去拉他而是讓它自己慢慢的慣打開,門外的人似乎察覺了異樣,推開門想要進來查看,就是這個!銀突然暴起,一掌擊去,他知道他有八成的把握可以一招制伏他。而他也必須一招制服他。
出乎意料之外,那個草包快速的向左側跨了一小步,回身一下反擊,銀雖然接下了,但是遲鈍了三年的身體畢竟沒有辦法和鼎盛時期相比,銀息的後退了兩步,他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這樣的反應和身手即使是三年前的自己也要5、6分鐘才能解決,現在的自己恐怕沒有辦法奈何他。
正當銀想著什麼辦法可以脫身時,一個沉悶的聲音響起,就好像鞭炮炸在棉花裡的聲音,然後就見那個人緩緩的倒了下去,他的身後是一個俊美無翥的男人,而他的手上正握著一隻裝了消音器的槍,槍口仍有煙。
銀點了下頭,“謝謝……”
男人並不理他,只是側過身,讓出身後的主子,剛才因為過於緊張,銀並沒有發現他的身後還有人,那個人慢慢的走上來,在離他三步的距離停了下來,嘴角微啟,帶著一種媚惑眾生的笑容,雍懶的道:“我來接你了,親愛的Sharong。”
Sharong瞳孔猛的一下縮緊,嘴緊緊的抿著,眼神犀利的看著眼前的K。
K並不急,只是微笑著看則他,等待他的小獵物乖乖的回到身邊來。最後,Sharong終於嘆了口氣,慢慢走向K,順從的偎入張開的懷抱中。
撫摩著Sharong已經不短的髮絲,K的嘴角若隱若現一點笑容,沒有人知道那絲笑容代表著什麼。隨後K抱起Sharong離開了曾經輝煌但在同時失去了兩個族長之後勢將沒落的Laferin家族大宅。
銀從傭人的手中接過龍舌蘭,輕哆了一口,有些不知道要幹些什麼,慢慢的走到陽臺上。從那天回到阿爾特宮之後,他的生活又回到了從前,啊……也不能說回到從前,K從那之後就把他身上所有的東西都取了下來,只是保留了分身裡的那銀管,現在他可以自由的在阿爾特宮走動,不用像以前那樣必須要在K的陪伴下四處爬行,恢復記憶的他也似乎和從前一模一樣並沒有變化,一樣的乖巧,一樣的文靜,並沒有因為記憶的關係回到從前的自己,或許有些東西在改變之後就很難在回到從前,就像自己的身體,還有……Purchas。
回到這裡之後他堅決做回銀而不是Sharong,或許自己是希望Sharong這個名字和那個人的湮滅一起埋葬掉。
那個人……他曾經很愛他,為了他他放下了做為族長的威嚴,甚至是身為一個男人的尊嚴,他讓自己在那個男人身下去取悅他,讓自己藉著自己族長的便利為他培植勢力,結果……“砰”的一聲,銀將裝龍舌蘭的杯子狠狠的扔了出,結果……他把他親手賣進了無晝!
息著沿牆滑坐下來,三年沒有節制的生活讓他的身體變的非常不好,如果兩年前K沒有把他從無晝買出來,他現在應該已經死在無晝裡了吧。
他該他嗎?呵呵……銀苦笑了兩下,雖然他讓他活了下來,可是卻也把他變成了一個不男不女的變態,現在他的身體兩天沒有被K碰的話整個身體就會從內部開始泛起溼意,他現在褲子裡就墊著女人用的那個東西,這樣的身體……
這樣的身體不就是拜他所賜嗎?
“怎麼了?”身前傳來K的聲音,微抬起頭,刺眼的陽光從K的身後照過來,鍍了金邊一般的身體讓人沒有辦法直視。
“過來。”K的態度也沒有改變一如從前,並沒有因為他是Laferin家族的前族長,他曾經最要好的朋友而有所改變,或許他對於他這個好朋友的定義並不同於自己心裡的意義吧。
沒有等銀有反應,K伸手把他抱了起來,向臥室走去,他因為族內事物的關係離開了三天,這三天他無時不刻不在想念被留在這裡的這隻妖。
把銀扔上柔軟的法式大,迫不及待的扯去累贅的衣物,躺上,隔著衣服咬住銀因為被穿了而有些微拉長的頭,細細的品味起來,舌頭不時調皮的隔著衣服在口是穿梭,耳中聽著銀壓抑的嘶嘶聲,K好笑的一邊品嚐一邊拉扯著他的褲子,想要在最短的時間裡進入那個溫暖的地方。
扯下褲子,注意到剝落下來的褲子裡有一層白的東西,那是……
托起銀的部,果然溝股裡濡溼一片,“這麼溼了嗎?”看到銀聞言難堪的側過頭,K伸出一手指輕輕的刺入,受到銀輕輕一震,知道三天沒被碰過的身體和自己一樣迫不及待想要快樂。
不再猶豫,K調整好位置,猛的一下衝進了,溫暖濡溼的腔道第一時間包圍住了他,那種人的味道讓K不能剋制的和銀一起呻出聲。
沒有其他累贅的動作,兩個人用最原始的節奏去追尋快,不斷變換的姿勢,不斷加快的速度,銀的身體不能支撐的昏了一次又一次,卻又一次又一次在K不間斷的攻勢中醒來。
銀跨坐在K的上,被K舉著一下一下的往下砸,這是第幾次了?他不記得了,單和他們身上已經滿是他們的,房間了充滿了體特有的刺鼻味道,抬起有些無力的手,銀似乎不能承受的在K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有些甚至都抓出了血,但沒有人去在意,這一刻,他們只享受……
終於結束了這場持久的盤腸戰,兩個人都力氣用盡的躺在上,K支起手取了兩支菸,以眼神詢問了下銀,用打火機點燃了一支遞給銀,看著他猛進了一口,閉上眼去體驗很久沒有受過的味道,K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在銀驚訝的睜眼中湊上前從他嘴裡的煙上借了個火。
煙點著了,可是K卻沒有離開,只是怔怔的看著銀,銀也沒有說話,靜靜的接著他的注視。兩點星火一起燃燒,煙耗的很快,在只剩半截時,K突然撫著心口靠在枕頭上,“看來,我還是賭輸了啊。”
銀沒有說話,嘴裡雕著那半隻煙,眼睛平靜的直視著前方。
之七
“你什麼時候動的手?”K的呼有些急促。
“你在我身上的時候。”輕吐出一口菸圈,銀舉起纖長潔白的左手,映著窗口的光細細的觀察起來,有些隨意的回答著K的回答。
“呵呵……咳…原來是指甲………不愧是shrong……”K似乎有些透不過氣般。
“你不奇怪我為什麼會知道嗎?”微微轉頭,shrong的目光略過K的身體,落在K著氣的臉上。
“我從開始佈置的時候就沒想過能瞞過恢復記憶的你,咳……咳……三天前窗臺上出現不屬於這裡的泥沙時,我就知道,最後的結果該出來了。呼……呼…
…所以我離開了三天給你做準備……呼……咳……我在賭,賭你是不是能愛我。“
似乎完成了一件心願一般,K長長的了口氣,卻又劇烈的咳嗽起來。
“呵呵……你認為,我會接受一個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的男人嗎?”聽到K的話,shrong微頓了下,然後有些不自然的嗤笑了下,說道。
“可是,……如果……我不這麼做……這輩子……我不僅不能得到你的心,連人都無法得到……”K的臉上出一個帶點哀傷又無可奈何的表情,“現在起碼……我……抱到……你了……”
“哈……就因為你的一己私慾!你就把我變成這個樣子!你定下這麼一個滔天的計劃,策反pure,讓他把我賣到……賣到無晝,把我催眠讓我失憶,成為你的寵物!哈……這就是你對我的愛?只怕也只是一種變態的佔有慾吧!”shrong突然言辭動的叫起來,在說到prue的背叛時,語氣不可遏止的一頓。
“不……相信我……我沒有料到他會……咳……把你賣到……無晝的,我一知道就把你買出來了……我從沒想過這麼對你……”K好像接不上氣的停了下,
“我那時……只是想……把你從族長的位置……拉下來……讓你……成為一個普通人……“K的語氣懊悔的低沉……
“不論你有沒有想過,我都已經變成這樣了,其他的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恢復平靜的shrong拿起那僅剩一點的煙,深深的了一口,然後往窗外彈去,點點的火星翻滾著消失在窗臺外……
良久,K都沒有接下話,在shrong以為一切都結束時,身邊輕輕的傳來一聲,“對不起……”聲音虛弱無力……
“呵呵,你是對我不起!不過倒也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知道那個混蛋竟然會這麼對我,我那麼愛他,為他做了那麼多……”覺到身後撫上來的手微微發著顫,似乎染一般,shrong也不可遏制的戰慄起來,“那天,你把我從prue那裡帶回來,我就很奇怪這件事的始末,雖然看似合理,卻有很多地方透著蹊蹺,畢竟以我給prue培植的勢力還不足以扳倒我,有人幫了他。所以我找了‘絕影’,你應該知道‘絕影’吧,那個我十八歲時一手創下的組織。我讓‘絕影’來查三年前的事,三天前,他們給我送來了結果。沒錯,你發現的那個窗臺上留下的那點泥土,是他們踩過的痕跡。但是我不怕你知道,到了現在我已經沒什麼好失去了,這條爛命也活不了幾年了。‘絕影’帶來的除了調查結果,還有0。5盎司的‘古柯’,0。5盎司的濃縮‘古柯’,呵呵……
我把它嵌在了我的指甲裡。然後……在你的時候抓進你的皮膚……哈哈……善有善報,惡有惡報,K,這都是報!!我遇到這些事也是天說我前半生殺人太多啊!!哈哈……“身後早已沒有了聲音,房間裡僅剩下shrong微帶著瘋狂的笑聲……
許久之後,聲音漸漸平息下來,shrong也開始恢復了冷靜,轉過身看向身邊已經沒有動靜了的K,如果……你那時向我示愛,我或許會愛上你吧,那樣或許一切都會不一樣……shrong低下頭將輕輕印在了K涼涼的上,一滴水珠落下,視線開始有些模糊……
隨後,shrong下,平靜的穿上衣服,最後再看了眼睡著般的K,拉開門,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靜靜的離去。
Shrong一直走著……赤著腳的腳底被尖細的石子磨破,有點揪心的疼。
偏僻的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漆黑的巷子裡,安靜的轉出兩個人。一身黑的緊身衣包裹住來人矯健的身姿,相似的打扮讓人很難分辨本就相似的兩人。
“先生。”其中稍高些的那個有些猶豫的開口,此刻的shrong看起來很糟糕,乾淨的衣服早已被shrong跌跌撞撞的走路方式勾的破爛骯髒,沒有穿鞋的腳上血跡斑斑,而他的臉上卻彷彿是一種天塌地陷的表情。
微微的搖搖頭,shrong示意他們什麼也別問什麼也別說,張開有些乾裂的:“絕,影,你們走吧,從此你們就自由了,不需要再欠我什麼了……”
“先生……”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見了擔憂。
“我沒事,只是有件事要去做,可能很久都不會出現了。你們,能最後再幫我一個忙嗎?”停頓了一下,見他們點頭才繼續說道,“幫我去阿爾特宮和Laferin家族大宅取樣東西,我沒力氣了。”然後分別說了東西的所在地,看他們有些猶豫的消失在原地才苦笑著離去。其實他已經沒有什麼要去取了,只是不想讓他們跟著而已,該是他們自由的時候了……
茫然的看著四周,shrong突然發現,天下之大……竟然沒有自己的可去之處。苦笑了一下,心裡隱隱有些懷念那時……甩甩頭,不願去記起那些會讓自己軟弱的回憶,腳步卻還是掉轉了方向,向著那個有絲悉的地方走去……
默默的走到那個有著諸多回憶,後來卻再也沒來過的海邊。看著傍晚的海有些憂鬱的泛著黃光……
海的聲音傳來,shrong彷彿模糊的看見一個小男孩追逐著另一個男孩子的景象。風吹來,臉上冰冰的。隨意的在沙地上坐下,涼涼的溼意侵入股間,混著原來的溼潤讓人有種想哭的不適……
這個位置離海水很近,每一個打來都衝到腳邊,帶著一種要噬一切的氣勢……冬天的海很冷,shrong甚至覺得身體開始變的冰涼,是不是K剛剛的覺也是這樣?
來的越來越近,甚至有幾個能打到他的上,但瞬息之後又迅速的退下。
Shrong覺得自己其實很享受這種覺,冰冷沒有暖意,隨時都可能被噬……一如自己以前每天的生活……相較之下,這兩年K身邊的生活到是讓自己軟弱了很多……連在用這雙手抓開他皮膚的時候,手指都顫抖的無法控制。以前的他即使是開膛破肚也不會眨下眼睛啊……
銀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他的意識有些模糊了,只知道天已經黑了……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凍僵不受控制了,依稀還能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不穩的浮動……空氣,似乎也越來越遠……那種輕輕的窒息……似乎也不能帶來怎樣的痛苦……然後,就是一片黑暗……
第二天的報紙上,頭版登了一則赫大的消息,報道稱:Clifford家族族長於昨暴弊家中,目前死因不明,猜測可能是為了權勢的仇殺,Clifford家族成員對此事諱莫如深,不願祥談。目前Clifford家族由一明陌生男子接管,該男子俊美無翥……
同一時間,在那個無名的海邊,幾個來玩的年輕人從沙地上拾起了一隻奇怪的銀器——一細細的銀空心金屬管上連接著一個類似於搭扣一樣的東西,管子的一端還有一個活動的封口。管子上雕刻著華麗的花紋,那是像是紫葉藤蘿不斷纏繞糾結的紋路,繁複、美。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