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交織的命運—(乳膠全包的兩姐妹,無助的幫助對方在船上相遇)】(完)【譯者:夜林青】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原作者:DavePotter

譯者:夜林青

簡介:本篇故事雖然發生在我們的地球但是故事裡的世界歷史卻和我們的有些不同。在16世紀奧斯曼土耳其人並沒有被擋在維也納城下

(譯註:指1529年蘇萊曼一世蘇丹圍攻維也納失敗),

相反他們橫掃了歷經百年戰爭(譯註:指1337-1453年爆發在英法兩國間的戰爭)而被削弱的整個歐洲,征服了擋在他們面前的一切,

包括丹麥王國。許多歐洲人為了保留他們的特權而改信伊斯蘭教,儘管保留原來的信仰的人也不少。

在我們的世界裡,丹麥曾經統治挪威和冰島。但是和我們的世界不同的是,故事裡這兩個國家仍然是丹麥王國的兩個省,由塔裡克四世國王統治。當地的穆斯林人口約佔30-40%,包括所有的上層階級,由於伊斯蘭傳統的服飾很不適合北歐寒冷、陰雨、多風的天氣以及漫漫長夜,當地穆斯林因而改進了自己的著裝。女仍然要遮蓋全身,但是她們用橡膠來保持乾燥和溫暖。在保守的家庭裡,除了普通的面紗,進一步的拘束措施也變得很普遍。包裹全身(即包括雙手和雙眼,不得有任何皮膚暴在自然環境中)在北歐穆斯林中成為了必不可少的社禮節,許多人通過口和手臂束縛來進一步表達她們的虔誠。出現在本篇故事裡的渡船是Norröna號(譯註:MSNorröna),在我們的現實中它每兩週一次從丹麥的希茨海爾斯(譯註:Hirtshals,位於德蘭半島北部)出發,經法羅群島航向冰島的濟斯菲厄澤(譯註:Seyðisfjörður,冰島東部城市),到達後的下一週回程。我們選取的故事發生的這個夜晚,渡船剛剛離開了法羅群島的托爾斯港(譯註:Tórshavn,法羅群島首都)。之後還有一整天的航行,直到下一天的上午10點左右抵達希茨海爾斯。字數:9,295字

這個世界,阿拉伯的女仍然要遮蓋全身,但是她們用橡膠來保持乾燥和溫暖而不是薄薄的紗布。在通常的家庭中,普通的面紗幾乎無法滿足對於女道德的推崇,進一步的拘束措施也變得很普遍。包裹全身(即包括雙手和雙眼,不得有任何皮膚暴在自然環境中)在這裡中成為了必不可少的社禮節,許多人通過口和手臂束縛來進一步表示女對於提高自己身份的認知和品德的高尚。

並不太平的太平洋上,海一波接著一波的拍著這浩瀚大海中的一艘不起眼的輪船,甲板上的人時不時能夠被拍的半身溼透,亞斯米妮爾步上甲板,到鹹鹹的海霧刺痛了臉頰,鞋子時不時被海拍到。

她愛這覺!畢其家中母親的嚴格約束與智能在家中與社區和公園活動,這再沒有什麼能比在這船艙外的甲板上更廣闊的了,無盡的海洋環繞著她,海輕吻著她,全身上下彷彿都充滿了自由的氣息。

生活就是這樣,哪怕現在她難得假期已經結束了,但是她還可以享受這航行,這是回家的過程,不也是假期之中嗎?回家並不會讓她到悲傷,畢竟父母還是很愛自己,還有她的好閨也等著自己,但是,這種覺不一樣。

甲板上空無一人,嚴格來說除了水手在再沒有其他人了,她很驚訝,雖然海不小,寒風凜冽,但是這不足以威脅一個人的生命安全,更何況呆在狹小的船艙遠沒有在這裡舒服自在。

即便是頂層的貴族套間,也不足這甲板的十分之一大,更何況還能夠眺望遙遠的海天銜接之處。她再次掃視甲板,一個包得嚴嚴實實的深閨女士(接受阿拉伯最嚴格約束,最推崇成為道德至高完美的女),嚴格來說船上有好幾群深閨女士。但是這一個是獨自一人,因為他們幾乎不能做任何勞動,甚至於上廁所都必須有人幫忙,通常她們總有女僕或是安娜陪著。

亞斯米妮爾衝那個女孩點了點頭,女孩也回她以點頭,實際上亞斯米妮爾是憑藉判斷那是點頭,因為全身包裹下的深閨女士可能有束頸之類的東西,點頭只能以極小的幅度而已。

亞斯米妮爾好奇女孩那樣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渾身都被遮蓋,那是一種讓自己和社會保持隔離的,彷彿自己就是一個小世界,不需要與外界接觸,甚至於呼和觸碰的空氣都僅僅是自己這方小世界的。

那女孩的生活方式和她非常不同,但是她們都著同樣的血傳承著同一個國家的文化,這樣一想簡直驚奇。

他們雖然同樣是一個國家,但是他們這迥然不同的生活方式是因為國中的兩個派系導致,兩個派系甚至在南北國家的省份各自率領著半壁江山,這樣悲哀的國家令許多國民都十分不安。

拿命深閨女士走向甲板上的欄杆,向外眺望大海。大海的宏偉壯麗反襯出人的渺小謙卑。全身被包裹的深閨小姐想坐到旁邊的長椅上,但試了幾次都無法坐下,可能是裡面穿著什麼導致她很難彎

深閨女士假裝若無其事的繼續看海,站了一會兒後慢慢走向艙門。她們走路的樣子總是這樣,如弱柳扶風,又慢又不穩,亞斯米妮爾好奇她橡膠布卡(罩袍)下面還藏著什麼拘束措施讓她只能這樣走路。

接著,突然之間,她看到那女孩身子搖擺暈倒了。她立刻跑向了那女孩。扶起她的上身詢問道:「你還好嗎?」

那女孩沒有回覆,彷彿真的已經暈厥。亞斯米妮爾抱她起來,把她放到座椅上。

「你還好嗎?」她又一次問。

還是沒有回覆。

她很擔心,跑過甲板打開艙門,想要找到船員或者其他深閨小姐,或許她們的隨從有辦法。

她找到了一夥船員,把事情告訴他們,他們立刻派了一個人去處理。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類似的布卡的女人從她坐的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向亞斯米妮爾,在她好幾層的罩袍下面小聲問她,「有個女孩摔倒了?是甲板上的那個深閨小姐嗎?」

亞斯米妮爾好奇於為什麼這個深閨女士可以安穩的坐下和站起,但是救人要緊「是她。」

「她由我照顧,我必須去找她!」

她們一起過去,亞斯米妮爾幫助這位深閨小姐的安娜或者是女僕穿過艙門。畢竟這位女士走路也是那麼的弱柳扶風,亞斯米妮爾真怕她什麼時候摔倒,就像剛剛那個深閨小姐一樣。

當她發現了她的小姐後,她對她說話,輕拍她的臉龐但是小姐還是沒有迴音。

「阿卜杜多蒂爾小姐!阿卜杜多蒂爾小姐!求求你,你醒一醒!我是你的女僕安娜啊!」這時船員帶著一副擔架趕了過來,他們把小姐抬上擔架然後抬著她走了。

亞斯米妮爾看向一旁的安娜「她會好起來的,對吧!一定是的!」

「我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告訴我你的船艙號的話,一有進展我會通知你的。」

「我在214房間住。」

「太好了,我會告訴你的但是現在我必須走了……」

幾個小時後,亞斯米妮爾正躺在她的上看書,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敲門的是名法羅群島的船員。「小姐,512房間的女士,也就是你今天早先幫助過的那位,要你20點去她的房間拜訪她。」

「那個不幸摔倒的女孩身體還好嗎?」

「是的,她現在好多了,但是她們希望能當面謝你的幫助。」

到了晚8點,亞斯米妮爾去了那個房間,敲了敲門。開門的身影穿著黑的橡膠布卡,還有一個穿著相似的身影坐在上。想比站著的是安娜了。

「謝謝你能過來亞斯米妮爾小姐,這是我的女主人,阿卜杜多蒂爾小姐,她下午就想就你的幫助向你表示謝了。但是那時,包括現在,由於她的深閨服飾,她實在不能說話。不過現在,因為我們是在她的私密艙室裡,我已經同意她可以脫下一些衣服直到你們兩個可以的程度。」

聽完這話,上的身影點了點頭然後站了起來。亞斯米妮爾很好奇接下來她會見證什麼,她曾讀過好多關於深閨少女的極限束縛生活的介紹,而且一直想親眼見一見。

安娜走過去,脫下了那幾乎噬了她的小姐全身的厚厚的橡膠布卡。布卡下面出的身影仍然隱藏在包裹全身的橡膠和膠之下。小姐的頭部罩著黑的兜帽,兜帽下的臉部有一個像是防毒面具一樣的東西。兜帽取下來後,在小姐的雙眼應該在的地方出了兩個像鏡子似的的鏡頭,鼻孔下面也有兩個小孔,嘴的位置也有個小孔,一短短的管子從嘴裡伸出來。頭部以下的全身都被罩在一件斗篷裡。

接著這件斗篷也被解下,斗篷下的景象幾乎讓亞斯米妮爾無法呼,原來斗篷下掩蓋的竟然是一具穿著黑膠衣的極具女魅力的身影。身體中間的束部拘束成極細的沙漏身材,腿上穿著長及大腿的長筒靴,靴子的後跟大概有10釐米。

然而最讓亞斯米妮爾驚訝的還是少女的雙臂。少女的雙臂摺疊在背後,手掌相對,手肘並在一起,指尖挨著後頸,肘關節以上的一對小臂被一隻黑的橡膠手套強迫束在一起。這大概就是時裝雜誌上的背祈式。這景象看上去有一種不真實的優雅,但一定也很疼。

安娜解開系在單手套上的繩子,摘下了手套,抓著她小姐的雙臂彎曲活動以使循環的血得以重新回到手臂裡。然後,就在她正要繼續的時候,小姐走向桌子,拿起筆記本和鉛筆,用阿拉伯語在上面寫道:「下面的事情我可以自己來,我想單獨和我的救助者說說話。請你一個小時後回到這裡。」

「好的,小姐,」安娜回答,然後她就離開了,留下兩個女孩單獨在一起。

穿著橡膠衣服的女孩接著又坐回了上,在嘴部捯飭了一會兒然後取下了一個圓形的物件,後面連著一個癟了的氣球一樣的東西和一長長的管子。

「這樣好多了,」她說道,活動了一下下巴。「現在口沒了,我們可以像正常的女人同女人一樣地說話了。」

「我叫阿卜杜多蒂爾·阿卜杜多蒂爾,我是阿拉伯人,從你的名字推測你也是阿拉伯人,是嗎?」

「也是,也不是」亞斯米妮爾娓娓道來「我的父親是安格魯人,他娶了我的母親後,在阿拉伯定定居嚴格來說我算是混血兒!不過我現在的父母並不是我真正的母親,我父親早年戰死,我母親因病去世,我十六歲才知道這件事,我整整苦了一晚上,但是我的養父母對我很好,他們是我父親的戰友兼親戚,就算不是我的養父母我也要叫一聲伯父的!」

「我……父母也是這樣死去的,我是被我父親的老領導收養,我們的經歷還相似呢!」

「好了好了,我們不聊這悲傷的故事了,你為什麼要穿戴這樣的深閨拘束呢?這對於你的行動完全沒有一點好處呢!」

「這僅僅是我的常深閨服侍罷了,我真正的深閨制度比這個嚴苛很多,雖然我知道對行動不便,但是我是要作為一個真正品德高尚的女人,因此這毫無疑問是我必須要做的!同時我選擇戴令我極其不舒服的背祈式的單手套也是這個原因,只有真正的疼痛和無奈,無助,才能讓我謹記深閨制度,才能讓我想起家庭教師的教誨,這些都是對我有益的!」

「這真的我們的差距,不過我選擇支持你,因為你的隊戰績那麼嚴苛,也說明你的意志力和決心有多麼堅定,這都是我不及的,對了,你好些了嗎?」

忽然有些猶豫起來,才說道:「我覺得你很像我記憶中的一個人!按理說我的臉不能給包括我父母在內的任何人看的,這不像你們覺得臉是禮貌,我覺得肌膚的任何一處在公共場合都需要包裹起來,這才是對他人的禮貌!」

「但是呢!我想要你看我的臉,亞斯米妮爾,我是真地想,這是有原因的,我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叫你過來的,在甲板上也正是出於同樣的原因我才嘗試向你走去好能離得近一點看你,而那讓我摔倒並且暈了過去,我的臉,你看!」

說著,阿卜杜多蒂爾抬起她裹著橡膠手套的手剝去了包裹她頭的兜帽,兜帽下面出一位20歲出頭的金髮美女,她的面龐上滿是汗水。

那張臉,除了汗水,和亞斯米妮爾自己的臉一模一樣!

「我覺得我們可能是姐妹,我知道那不幸戰死的父母一共有兩個女兒,我姐姐居住在反對派的城邦,是被父親的戰友收養。我看到你,下意思就想到了是的,就是你!沒有人能夠長得那麼像,身世也那麼像了,更何況,你符合我記憶中的標準!」

亞斯米妮爾驚呆了,她知道自己還有個妹妹,也是住在反對幫,這驚人的重合了,亞斯米妮爾走向阿卜杜多蒂爾,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淚水止不住地,大約10分鐘後兩個女孩才從這不可思議的發現中平靜下來。但是然後,她們的思緒轉到了更加嚴肅的事情上。

「我們雖然一個國家,但是我們我生活的方式非常自由和開放,而你生活在最嚴格的深閨。我們回去怎麼能相遇呢?難道我需要穿上深閨的拘束去找你,而你來我這邊必須脫下嗎?我知道這對你來說無疑是十分難以接受的!」

「呃,我想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我的丈夫,是的,我已經訂婚了,但是我敢肯定,只要我告訴他我找到了我失散已久的姐姐,他一定會歡你來我們家的,這樣我們就可以時常見面了。雖然在我們那裡都反對反對派的服裝出現在境內,但是你穿上布卡後全身都被矇住了,就不需要擔心其他了。我希望那對你不是問題。」「實話說,我很想知道穿上布卡被橡膠包裹會是什麼覺,也許是因為這和我自己的著裝方式是那麼地不同吧。」

「我們總是渴求我們不曾擁有的東西。我也時常好奇像你那樣穿著褲子和上衣出不受約束的頭髮會是什麼覺……」

兩個女孩看向彼此,用一種只有雙胞胎才可以的方式,她們讀懂了彼此的心意。

「我們可以知道的!」

「你說過安娜也沒見過你的臉。」

「沒有,她從來沒見過。這船上的所有人,哪怕是丹麥的所有人都沒有。能認出我的面龐的人只有在赫本的我的母親和姐妹。但是他們已經幾年沒有看到過我的臉了,我不知道他們還能不能認出來!」

「那再沒有人能看出來了!」

「你能在明天上午早飯後再過來嗎?我會告訴安娜我們成了好朋友……事實的確如此……我們希望能在一起一整天。我們讓她離開我們,只有我們兩個在這裡,然後我會把你打扮成我而我則穿上你的衣服,我可以為你在船上領路假裝我就是你而你就是我。聽起來怎麼樣?」

「好極了,就像真正的冒險一樣!」

「那成!」

第二天上午9點整,亞斯米妮爾又一次敲開了502房間的門。和上次一樣,門一打開,她就看見了兩個穿著黑橡膠布卡的身影,一個站著而另一個坐在上。

「我的女主人說她希望你們倆可以單獨待在一起一整天,那如果她想要站起來走一走的話,你一定要看好她。這對你沒有問題吧?」安娜仔細的詢問道。

「我當然可以。昨天我們相處得十分愉快,如果她想要離開船艙去甲板的話,我會保證她的安全。」

「那麼,謝謝你善良的亞斯米妮爾小姐。我一定保證,我會時刻你的幫助的。你倆都是那麼地善良!」

「區區小事不必放在心上。」

然後安娜就離開了,身後的門剛一關上,阿卜杜多蒂爾就脫下了她的布卡。布卡下面她只穿著女式緊身連衣褲、束和兜帽,沒有斗篷和防毒面具。

「我們要立刻就換嗎?」亞斯米妮爾問道。

「不,首先我們要喝水。穿著橡膠衣服你很快就會渴的,而且除此以外,能自由談是那麼美好穿上就不行了。」

於是她們喝了杯咖啡放鬆自己,然後,在阿卜杜多蒂爾的建議下,亞斯米妮爾喝了一瓶礦泉水。接著兩個女孩都脫光了並一起迅速洗了個澡,洗澡的過程很歡樂,然後她們從水裡出來,開始了著裝的程。

阿卜杜多蒂爾先穿衣服。沒花多長時間她就穿上了她姐姐的罩和內褲,還有襪子和運動鞋,然後是耐克緊身瑜伽褲和運動上衣,最後在上面套上了一件汗衫。

「我還是覺太暴了,」阿卜杜多蒂爾說。「我不敢相信你就穿著這個在大庭廣眾下活動。我不知道我敢不敢……」

「我會在你身邊的,妹妹。」

兩人互相點頭並親吻了彼此,現在該亞斯米妮爾打扮成阿卜杜多蒂爾了。

首先她穿上只是一條膠短褲的內衣。然後是整套橡膠的女式緊身連衣褲,衣服的拉鍊在後面。這之後是緊身衣,先繫到上然後開始拉緊。「我平常要束到40cm但是這需要經過訓練,」阿卜杜多蒂爾說,「所以我們就先給你束到45cm。」

由於經常參加遠足和其他健身活動,亞斯米妮爾的體型很好,但是即便如此,阿卜杜多蒂爾使盡全力才給她把束好,而且從50cm往下她的呼就變得很淺,這讓她開始害怕。「別怕,」她的雙胞胎妹妹安她,「雖然會讓你到像要窒息,但這個尺寸還很安全。」

這之後,當亞斯米妮爾的體型已經調整完畢後,阿卜杜多蒂爾就把她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姐姐的頭髮上。阿卜杜多蒂爾把姐姐一頭濃密的金長髮聚到一起,緊緊地紮了個馬尾辮,然後把辮子在姐姐腦後團成一團,再在上面套上一層橡膠泳帽。

接著阿卜杜多蒂爾彎下開始給姐姐穿靴子。這雙靴子有著難以置信的大約8cm的高跟,但卻已經是阿卜杜多蒂爾擁有的後跟最低的鞋子了,當姐姐問起這個時,她展示了她衣櫃裡的另幾雙鞋子,它們的鞋跟是那麼高以至於要求穿它們的人必須像芭蕾舞演員那樣腳尖點地才可以。亞斯米妮爾以前參加派對之類的活動時也會穿高跟鞋,但是從來沒有穿過這麼高的,她穿上靴子站起來,到自己非常地不穩。

然而再往下,就該亞斯米妮爾最害怕的東西了:手臂束縛。「你還做不到背禱勢,」阿卜杜多蒂爾說,這讓亞斯米妮爾輕鬆了許多,「因為背禱勢需要幾個月的訓練才能練成,但是我經常用單手套代替背禱,單手套遠沒有背禱那麼費事。」她拿出來的單手套就是隻有一個套筒的手套,阿卜杜多蒂爾把亞斯米妮爾手掌相對、手肘相碰的雙臂套了進去。它或許沒有背禱勢要求的那麼費事,但是當雙胞胎妹妹拉緊單手套的拉繩使雙臂靠近時,亞斯米妮爾的雙臂受到的拉力是如此巨大而疼痛以至於讓她叫了出來。

「你們到底為什麼要戴這個?這跟謙卑本分肯定沒關係吧?!」

「這你就錯了。戴上單手套或者其他的手臂束縛,我就不能自己拿東西了,因此可以避免許多無心的罪孽。比如,要是我熱了,或者看到哪個英俊的男人想要更近距離地看一看他,要是我的手臂沒有被束縛的話我就會掀開我的布卡,放鬆我的衣或者做其他什麼事情。要是我受了誘惑染上煙癮或者吃太多東西讓自己發福怎麼辦?這時手臂束縛就不僅是有必要的還是健康的了,雖然我的手臂束縛方式是我自己選的。對我來說,我選擇背禱勢是因為那樣非常的優雅以及我的同伴——還有我未來的丈夫——會因此而欽佩我。但是單手套也一樣優雅。當然,我可以只給你戴在一隻手上,只包住一隻胳膊的手掌到手肘,這要容易得多但是也不雅的多,而且如果安娜看見我今天這樣戴單手套——哪怕穿著其他的上衣蓋著,一個有經驗的深閨女士也能看得出來——她會起疑心的。來吧親愛的姐姐,現在該兜帽了。」

兜帽是另一件讓亞斯米妮爾既害怕又興奮的東西。戴上它亞斯米妮爾就不僅全身被遮蓋而且還不能說話了,因此也就不能與人溝通了。阿卜杜多蒂爾把兜帽套上姐姐的頭並在後面綁好,橡膠緊密地覆蓋在姐姐的臉上。亞斯米妮爾現在只能透過兩片鏡子似的鏡頭觀察世界,而鏡頭又好像被煙微燻過一樣讓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暗了一些。現在她到自己渾身都被覆蓋,又熱又非常拘束。她的聽力卻略微地得到了一些放大。

她看到阿卜杜多蒂爾拿著口裝置走近她,她衝妹妹笑了笑,說道,「再見妹妹!」阿卜杜多蒂爾回以微笑,側身過來親吻了她的嘴,然後把口進了她的嘴裡,口和兜帽上嘴的位置的圓環閉合時發出「咔噠」一聲。她還能說話,但是話語含混不清,嘴裡出的管子被繞到了脖子後頭喉嚨的位置。接著阿卜杜多蒂爾在前面按了一個按鈕然後嘴裡的口就開始膨脹直到佔滿了她的整個嘴,連臉頰都鼓起來頂著厚厚的皮革兜帽。現在她的沉默得到了確保而且她全身所有地方都被遮蓋了。

但是遮蓋全身並不意味著謙卑本分,因為她的身材仍然展現得清清楚楚,如果就這樣出去,那就不是深閨制度,而是娼標準了。

所以她的妹妹又把斗篷圍到她的脖子周圍,這件妹妹稱其為阿巴雅的衣服一直垂到了地上,然後是防毒面具,雖然實際上這並不是防毒面具也與任何氣體無關。

「因為我們被包裹的那麼嚴實,我們很少與外界空氣接觸,所以我們對病菌的抵抗力不像你那麼強,我戴的面具可以過濾所有我進的空氣,」阿卜杜多蒂爾解釋道。

妹妹把面具戴到姐姐臉上綁好,面具上再沒有任何一層玻璃可以讓眼睛的視線穿透,而且進的空氣也變得更加悶熱而汙濁。亞斯米妮爾想知道這樣的呼方式怎麼可能是健康的。然後是最後一件東西,黑的外套布卡。

當布卡罩到頭上後,亞斯米妮爾立刻受到了它的重量,還有她的體溫也在升高。但是最大的不同是她的視力,她現在必須透過一片針眼樣的小孔就像透過胡椒粉瓶一樣凝視才能看到外面。她失去了遠處的視野,能看到的只剩下正對她眼前的東西。

她的妹妹站在背後笑了。「你就是我了,」她說道,接著又問道,「你還可以吧?」

亞斯米妮爾點了點頭然後阿卜杜多蒂爾就伸出雙臂摟住了她。

身上的拘束使她不能對妹妹還以擁抱。只能靠在她身上。

對亞斯米妮爾來說這段作為深閨小姐的生活經歷讓她到不真實和難受。她們沒有立刻出去,因為阿卜杜多蒂爾認為她的姐姐最好先適應一下拘束的服裝。她繞著艙室踱步走了走,到搖搖晃晃還有一種幽閉恐懼症似的覺,而她的妹妹卻是一直被這麼拘束著的,亞斯米妮爾想知道她是怎麼適應的。

現在出門的時間到了。亞斯米妮爾已經從一個獨立的女變成了一個像嬰兒一樣依賴別人的存在。她的妹妹必須為她開門並在她們走路的時候扶著她。而且每一次移動都是一場折磨。她束緊的衣緊緊壓迫著她使她的每一次呼都很短促;由於防毒面具的緣故她進的空氣是汙濁的;高跟鞋讓她的步伐短而蹣跚,而且她一點都動不了的雙臂讓她不僅身姿搖晃還到緊張不安。況且就算不管這些,在所有好幾層衣服下面她還到非常的熱!

不過最重要的是,那種到一切都不真實的奇怪的覺,也就是,由於橡膠把她同這個世界隔離了開來,她好像完全是在另一個地方,就像她看到的一切都不過是電視裡放映的一樣。而出於某些原因,這讓她興奮,她覺到自己下面開始瘙癢,全身開始發熱,她渴望能自己撫一下,當然了,她做不到。

然而,用那種只有雙胞胎之間才有的方式,阿卜杜多蒂爾看懂了她的想法,側身俯到她耳邊低語道,「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麼要穿上這些了,哈?很興奮,不是嗎?」

她們邁著小碎步走過走廊接著進了電梯,阿卜杜多蒂爾選了甲板那層。然後她們從電梯出來走向大海。一陣強風吹過,雨下了起來,然而亞斯米妮爾卻什麼都覺不到,這種覺真奇怪。

其他人都裹上大衣,把帽子戴到耳邊的高度而她還是什麼都覺不到。她們向外坐下,事實上是妹妹扶著姐姐坐下,這種完全需要依賴的覺很奇妙。

凝望著海面,事實上除了看海面也做不了其他事情,友好的談更是空想。

直到阿卜杜多蒂爾說,「我現在冷極了,我們回室內吧!」待在外面讓亞斯米妮爾到很開心,她不想換地方,但是她被這樣拘束著又不能說話,毫無選擇只能任由妹妹牽著她走。她只能用行動表示,她的腳頓了一下,希望這能讓她明白,她可以在這裡再待一會兒的。

然而她的妹妹就算看出來了她的意思,也沒有照她的想法去做:「深閨女士沒有人陪同是很危險的,就像我上次一樣,想穿上來看下次我們一起穿上,我真的冷極了!」

她們去了咖啡店,在那裡阿卜杜多蒂爾點了一杯咖啡獨自喝著,而亞斯米妮爾只能坐在一旁看著。之後她們又一次去了甲板直到阿卜杜多蒂爾又一次到冷了,然後她們就回到了阿卜杜多蒂爾的艙室。

阿卜杜多蒂爾餵給姐姐一杯礦泉水,亞斯米妮爾用口帶的管子著喝了,這之後讓她驚訝的是,阿卜杜多蒂爾說,「經歷了這麼多運動後你一定需要休息了。每天這個時候我都會小憩一會兒所以你也應該這樣。而我睡覺的方式也會讓你興趣的……」

亞斯米妮爾興致地走向鋪躺了上去。然後她的妹妹拿出幾副鐐銬分別固定到了她的腳腕和手腕上,接著又把它們分別綁到了四個柱上。隨後阿卜杜多蒂爾又拿出一個眼罩蓋到了姐姐的雙眼上。看不見又不能動,亞斯米妮爾只能四肢張開像海星一樣躺在那裡直到睡眠來臨,讓她驚訝的是,這並沒有花她多長時間。

對於外人來看,其實不管布卡內的人有沒有睡覺,對他們來說這就是睡了。

阿卜杜多蒂爾輕撫著姐姐蓋著橡膠的臉並摘下眼罩,喚醒了姐姐。「我們最好還是換回來吧,我要給你洗個澡,」阿卜杜多蒂爾說的話讓亞斯米妮爾驚訝。亞斯米妮爾一直被動地等待著她的妹妹回來解放她,腦子裡一直在回想剛剛的經歷。

她午睡時做的夢都是關於情的,不僅栩栩如生還高度緊張。橡膠的衣服還有徹底的拘束顯然對她產生了某種影響但是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她全身都熱得發燙了。她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這時候如果能安撫一下身體再好不過了。

當阿卜杜多蒂爾再次出現時,她赤著身體,小心地解開姐姐四肢的鐐銬,然後幫姐姐剝去身上的橡膠牢籠。亞斯米妮爾自由了,她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臉紅紅的。阿卜杜多蒂爾帶她進了浴室,她們給身體打上肥皂然後再彼此給對方衝乾淨,同時換了幾個並不全是姐妹之間的親吻。接著,全洗完了並且擦乾以後,她們躺在上休息。

「那麼你覺得怎麼樣?」阿卜杜多蒂爾問道。

「難以置信,很不真實,我沒法用言語形容。我不覺得我會喜歡一直這樣生活,但是從某種奇妙的意義來說,我已經在懷念那覺了。」

「這也是假扮你給我的覺。一開始渾身半、在大庭廣眾下自由地活動和說話讓我到害怕而陌生,而且我也沒法一直這樣不守本分地生活,但是偶爾的話,是的,那倒好。」

「我知道這樣說很奇怪但是穿著你那衣服我變得非常。我一直都覺得心蕩漾。這就是為什麼洗澡的時候我們親吻地那麼有情。我知道我們是姐妹不該這樣但是那會兒誰我都會親,我就像慾火焚身了一樣……」

「噓……我懂你的意思。我們深閨女士都知道……而且我們自己也會撫自己,不過這是以後的事了,雖然很多時候我們都完全無法做到,你才剛上完你的第一堂課!」

「第一堂課,你什麼意思?」

「就像我說的,安拉讓我們相遇。今天不會是最後一次。我們都會在可能之後同一座城市生活,我們會有很多機會進一步鞏固我們的關係。或許我們可以有更多的結伴旅行,你扮成我我扮成你。那樣一定會很有趣。」

「沒錯,肯定很有意思。是姐妹就永遠不該分開,從現在起我們再也不會分開。」

「我們的命運織在了一起,我親愛的姐姐,」阿卜杜多蒂爾身子一滾到了她孿生姐姐的上面,她們的身體也織在了一起。


评论列表 (0)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