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還記得十字路計畫的長門度過的夜晚......】(完)【作者:汙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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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汙鴉
字數:13,071字
向海風時,眺望著的會是誰呢?
嬌小的少女將手指朝著前方點去,像是在等待某些人回來一樣,然而那期盼中卻無法看見有任何人影自彼岸回來,有的只是逐漸混濁的海水。
隱約間好似有無數與自己一樣的少女在四面八方等待著某件事情發生,翹首以畔的最終時刻裡身邊有同伴也有敵人,唯獨無法看見自己過往的家國。
一切皆以塵埃落定。像是對眼前即將要發生的事情瞭然於心一樣,閉起眼睛等待著某件事情的到來。
很快的,就在不遠方的某處,先是足以永久失明的耀眼光束瞬間刺穿了人體,隨即帶著強烈熱度的痛楚刺穿肌膚,就像是一柄柄鈍槍管川少女的身體一樣,伴隨著那衝擊力道加大,少女纖細的身體就像是廉價的合成皮一樣被暴地掀開,隨即原本纖細的形體就在這波衝擊中潰散開來。
無情,冰冷且毫無抵抗的權力。一生都在為了自己國家擔任魁儡的少女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完全撕毀,乘載著無數瘋狂信念的最終載體-長門,也在這劇烈的灼熱光芒中徹底消散開來。
在最終的時刻到來前,她緩緩伸出手去,只看著向是要抓住這強光背後的某種東西一樣,用力地伸向前方死命地看著,一直到自己身體完全消散前都還在徒勞地抓著,渴求著。
或許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那光的彼岸會否有什麼?會不會有著足以——
「長門,長門!」
「哈,哈啊!」
不知何時,當那雙原本不斷髮顫的睫下醞釀的恐懼情緒迫使著少女張開雙眼,而在那個當下卻只覺到自己被一個寬厚的懷給緊緊抱住,張口不停氣的少女立刻安心下來,只是身體還是用力地顫抖著。
冬令歲寒時,偶有烏雀於窗外嘈雜,躲避著窗外能結出霧淞的寒冷天氣。但就是在這樣的天氣中,男人都能覺到少女身體上自皮膚下透出的大量汗水,然而抱緊時卻覺到對方渾身都是冰冷無比的,就好像是失溫了一樣。
漆黑安穩的眼睛還是看著身下的少女,溫暖的手掌一次又一次撫摸著那張看上去有些震驚害怕的臉頰,手心的溫度似是煦楊,將帶有憐惜與愛意的溫度一點一點灌入這個不停到害怕的身體當中。
「汝,汝在吾身邊……汝在吾身邊啊……活生生的,不會離開吾的汝……」
「嗯,一直都在喔……」
不理解為何此時長門會說出這些,但是指揮官也很理解這種問題本不要多問,只需要用心去傾聽就好,人的肢體永遠是凌駕於言語最好的溝通方式。
所以他也只是用這種方式去給予向是做惡夢一樣的少女一點溫暖,向是在手心與身體的瞬間,都能讓對方受到自己此時是安全的,是被愛著的,讓這具僵硬無比的身體緩緩放鬆下來。
不先說話,而是等著對方開口。秉持著致這樣的原則讓指揮官只是閉上眼睛去等待著長門想要跟自己說話的那個時刻到來,而這並沒有讓他等待太久,因為他也覺到少女的身體正在恢復血,愈來愈能活動自己僵硬的四肢。
「抱歉……吾,好像又讓汝到困擾了……」
「這種事情不要說困擾,只是基本應該做的而已。」閉上眼睛不去過問少女不想跟自己說的事情,只是小力地撫摸著那柔軟的長髮,就像在替小貓打理髮一樣柔順地呵護著:「先洗澡麼?身體現在還很多汗呢,要做什麼等等再說吧?」
「嗯……呀!汝,汝為何如此……」
原本還傻楞楞的長門點了點頭的當下卻突然發現男人用力地抱起她的身子,而看著男人那認真的表情,神子的表情中充滿了驚恐與錯愕,整個人就像是突然被獵犬抓住的貓兒一樣,陷入了另一種意義上的僵硬。
「好了!我們˙去好好的洗個鴛鴦浴吧!」
「汝,汝聽吾說話啊!」
完全就沒打算好好聽人說話的男人就這樣飛速的把長門拉入了浴室之中。
老式的熱水器要完全運轉起來還需要一小段時間,那怕是在情緒低落的時候也沒有人想要在那臺破舊的機器還沒有把水加熱前,冒著心臟奏庭的危險跳進一池子的冷水之中。
單薄的睡衣被扯開並丟棄在洗衣籃內,底下是還沒有發育的青澀身軀,那蒼白無力的軀體上此時點綴著兩粒小巧卻又平坦的粉紅,而雙腿處稀稀疏疏的恥也彰顯了這句身體還是那般的青澀可人,完全還不到應該被採摘的年紀。
那個男人,指揮官。想到剛剛被這樣用力且劇烈的抱緊,神子臉上都泛起了一陣有些害臊的紅暈,面對那個男人的行為覺到無可奈何。
一直都是這樣隨心所,完全就是憑著自己的喜好去做事,雖然不否認她的行政決策能力都很強,但是這種態度過去自己所認為的,理想中的指揮官以及伴侶都相差甚遠。
到底是為什麼呢……
「有破綻!」
「嗚呀!」
在思考之間就被人給抓住了獸耳撓了一下,酥麻瞬間讓長門的身體滲出一陣雞皮疙瘩,那張驚慌失措的表情在一回頭時立刻變成帶著怒氣的嚴肅臉龐,看著身後嘻皮笑臉的男人,才剛要認真的訓斥對方這樣的行為有失禮貌,卻又在瞬間被那寬大的懷給擁抱住。
「嗚……」覺到那讓自己完全無法逃脫的擁抱又再次襲來,那就像是天生剋制一樣,面對上眼前的男人連神子都不要低下頭去,將所有的怒火化為一陣喟嘆:「汝總是這樣用這種方法去逃開吾的指責與怒火,真是太狡猾了。」
「而你也一直以來都用這種依附揹負太多的模樣活著,實在是讓人無法不興起想要欺負你的興趣啊。」
「汝!」
才剛要反駁,那張小小的嘴就被成男人的嘴給堵住,剛剛發出一兩聲嗚咽後就徹底癱軟下去,自後背伸向前方小力挑逗著頭,一顫一顫的身體顯得是那樣的青澀動人,彷佛剛剛那青澀身段的一切都在男人的手中被催發成,變得愈來愈值得男去採摘她。
好狡猾。覺到指揮官的舌頭伸進了自己嘴中,肆意地翻攪著自己的舌頭,已經眼神離的她只能順從地伸出自己舌頭任由對方攪和著,而當親吻結束時原本還一副想要指責指揮官的長門已經氣吁吁地要靠著男人攙扶才能站立著。
哈啊,哈啊啊。口水都化作一道銀白的私下緩緩滴落,此時熱水器才開始將原本冰冷的水給加熱,四周開始繚繞著一絲絲的白霧氣,黏著到少女身上時瞬間項起了化學變化似的染上了一層粉的彩,伴隨著氣顫抖的樣貌顯得好不人。
「這可真是……」
「莫,莫要用這般眼光看,看著吾啊……」
即使已經給予了戒指還是會覺到基礎的羞恥,不想要讓男人看見此時的自己而主動把臉給別開,然而對指揮官來說這一切本無所謂,他只是緩緩地湊到長門的耳垂旁邊,看著這剛剛還冷汗直冒的少女一副拒絕自己的模樣,突然伸出舌頭了一下對方頸子上的汗水。
「嗚呀!」
「哦吼,是說謊的氣味呢。」幼女淡淡的體香配合著那股微鹹的汗水味道一同被入了男人的嘴中,那就像是在調侃眼前出慌張表情的長門一樣,指揮官選擇步步進:「實在是沒想到呢……重櫻的神子大人即使到了現在也還放不開麼?」
「汝,汝啊……不可以,不可以行如此鄙靡之……」
「不會喔……長門的汗水,很好吃的。」閉起眼睛緩緩將不斷出汗少女身上的每一點,每一點都吃到腹中,像是在刻意讓長門覺到羞恥一樣,那原本聖潔的少女現在光滑白皙的肌膚上全是男人的吻痕,就像是被烙印了一樣讓人害羞且躁動著,此時指揮官繼續說著:「這個嬌小的,害怕的身體是我的東西,我才能能夠徹底地掌握你的一切,所以要好好讓自顧自害怕起來的小傢伙記得這些。」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才對!」
驚慌失措的情緒裡是濃濃的羞澀,被男人這樣親暱地玩身體時獸耳也在不停地顫抖著,那就像是不應在此時出現的慾也要剋制不住地冒出來一樣,讓那張一直以來想要剋制自己並努力出莊嚴表情的少女完全被擊潰。
那吻痕一路自頸間向下,緩緩地親吻著長門柔軟的腹部,嘴碰觸到幼女細緻的肚皮時還不忘調皮地「啵」了一下,瞬間就讓站立著承受這些的少女發出了叫聲,然而男人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對方,一路到下身處的小上,舌頭就像是條靈巧的蛇一般不停地遊移在微微隆起的小丘上,一點一點細膩地是玩著。
「咕啊……不可以,不可以這樣繼續下去。」
「呸嘍呸嘍,嗯哼,不可以做什麼呢?小長門要是不好好說清楚的話可是沒辦法傳達給別人的喔。」
過份的傢伙。閉起眼睛的少女還想要更加地說明一切,然而男人的舌頭卻已經深入自己的縫之間,在狹小的小深處一點一點用舌頭去鑽著,狡猾地戲著長門的神。
眼前的視線暈開,雙手放在男人頭頂卻不知道是要制止還是讓對放更加親暱地舐著自己,長門的嘴角著氣,而不停抖動的身體也瘋狂噴出大量大量的汁,然而緊接著卻全都被男人給用力地到嘴中。
「如此的羞恥,如此的放。」光是想到自己的身體正配合著男人的慾望而不停地產出大量的愛,嬌小的幼女就到自己臉頰發燙,那像是在呵斥對方一樣顫抖著詢問:「汝,難道沒有最基礎的廉恥麼?」
「抱歉了,並沒有那種東西。」
一邊玩著長門的身體一邊說著,擺明了就是想要讓少女一舉淪陷的男人抬起頭來,看著就像要癱軟下去的少女,舌頭突然大力地朝著小的某一處猛烈的進攻著,瞬間就聽見上頭的長門發出了劇烈且嬌媚的呻聲,也大力地顫抖並收縮著,一瞬間一股白的愛傾洩而出,幼女的高在這一瞬間到達了。
嗚……低下頭,那張羞紅的臉龐剛好面對上把自己吹的愛全都入嘴中的男人雙眼,看著那喉頭有序地律動著讓長門幾乎要把下嘴都給咬破了,然而現在的她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男人再次站起身來,那大立的就這樣面對著自己的身體,一抖一抖地好不可怖。
還沒來得及震驚,熱水就這樣淋溼了他們的身體,只看著剛剛男人才在她身上種下的氣味瞬間被洗去大半,然而就像是豪不在乎一樣,指揮官又是用力的一個擁抱把嬌小的神子抱在懷中,用肌膚受著那顆飛速跳躍的心臟,撲通撲通地不停出賣了表面上強裝鎮定的主人內心世界。
「又夢到了對吧?」
「嗯……無論多久之後都會夢到吧?」言語裡是遠超這個年紀的孩子應該要有的成,那就像是對自身宿命的一種無奈接受一樣,在那烏黑的長髮蓋起臉頰時也隱匿了長門的情:「不會結束的,那樣的夢境,一次次的提醒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勞,無論是敵人也好,同伴也好,我都沒有戰勝或守護,最終連那個將一切希望都給我與大和的祖國都……」
「是啊,什麼都沒有拯救到啊……」
對於那個夢境,指揮官並沒有任何能夠替長門排憂解難的方法,打從一開始就沒有,那是宛如詛咒一樣從一開始就任地在魔方中刻劃下的慘痛記憶,而對於少女們而言,那就是曾經身為船艦時所留下的,最後的悲苦與無奈。
雖說是為了讓他們保有對人類的服從而選擇把記憶留下,然而對於這樣的少女來說,承擔還是太大了。指揮官看著那張被黑亮的長髮遮掩住的臉龐,雙手小力地捧著她的臉蛋再次抬起,看著這個只到自己口前的幼小少女,使勁地親吻上去。
「嗚……」
沒有任何的反抗,長門就這樣乖乖地被抱著,起的頭用力地貼和著男人的身體上下滑著,一次又一次地不肯停止自己的動作,那雙水汪汪的眼睛也看著眼前的男人,就像在渴求對方一樣。
把一切都給忘掉,用那無邊無際的快樂。像是知曉了一切心意一樣,兩人的手開始愛撫著對方的身體,嬌小的少女一邊受到自己剛剛才被舌頭玩到高的小裡現在又再次被一隻大手給用力地抓著,整個人就這樣像小雞一樣被抓著,只能被動地品嚐著男人給予的快。
不能逃脫的覺是恐怖的,然而一邊息的模樣卻又像是在亢奮著似的。嬌小的少女只能用雙手握住以自己的身體來說過於巨大的,突然的肥皂泡的現在就這樣在自己眼前被自己的小手隨意著,白的泡沫塗滿的整,而男人就像是刻意的一樣,大力地用前端摩擦著少女的身體,彷佛在示威告訴對方自己的一切是多麼的強壯。
這就是男人的身體麼。息著,像是知曉對方的身體有多麼強大一樣,比起眼睛知著這一切的長門也繼續著男人的,覺到那又熱又的住身在自己小手中變得愈來愈,息聲也開始加大,變得清晰可見起來。
「真是,愈來愈練了呢,我的神子大人。」
「莫,莫要取笑了……不過是作為汝之伴侶應有的配合。」
閉起眼睛不想要理會男人的調侃,然而摳自己小的手指卻比之前任何時候都還要大力的玩起自己的小,那股力道不停讓長門發出了嬌媚的息聲,就像是不想要讓少女有一點能掙脫的空間一樣,就這樣肆無忌憚地擺著這具身體。
明明是這樣糟糕的人。在這氤氳霧氣的空間裡,一切知彷佛都模糊開來,情緒變得是那樣的曖昧不清,彷佛一切都是這樣子在不知不覺間就被男人給支配了,而伴隨著手擠在那白的小深處一摳,一陣清晰的水柱噴出,少女就發出了強烈的呻聲,隨即倒下,倒在了男人的前方。
「他。」
「嗚……」
還沒有從再次高的快中掙脫出來,身體就聽從男人的命令開始是縫著眼前的,只看著小小的嘴巴含住了男人的,用力的時候還發出了一陣一陣的滋溜聲,手指也小力地捏著指揮官的睪丸,那張小巧緻的臉蛋上此時此刻只剩下無邊意。
「就是這樣,把所有的情緒都給慾望就好。」閉上眼睛享受著少女的侍奉,看著幼小的孩子痴地著自己的,罪惡與征服同時湧現令翹的更高了一些:「什麼都不要想了,因為什麼都沒必要了。」
「嗯……」
緊閉起雙眼,就這樣服侍著眼前的大,少女不時除了小力的外也會整拔出然後用舌頭開始飛速地掃過了男人的馬眼,帶點痠麻的覺讓指揮官也非常享受,一邊用手掌撫摸著少女的長髮一邊自己也抓緊了對方的頭髮小力的撫著。
一次次地,不曾停止,就好像是要把對方的身體當成處理道具一樣,不滿足於只是表面被到的男人開始加大力量,一次次朝著這張小嘴的深處擠進更多的,一邊聽著有些難受的聲音傳來,一邊卻又覺到龜頭進入一個更加狹窄溫暖的空間裡,四面八方的擠壓力道讓指揮官發出一聲強烈的息聲,更加用力地晃動著自己的身體去玩對方的小嘴。
「咕嗚……嗚嗚嗚!」鬱悶的聲音隨著口水緩緩落到地面上,同時少女的手指也開始小力的玩自己的小,纖細的手指就在剛剛已經高過兩次的縫中,不停地撫摸著那皺褶的柔軟存在,任憑水一陣又一陣地向下去:「嗚……」
「真是,這樣子我渴什麼都聽不懂啊。」
看著身下像是在抱怨自己動作太魯一樣,然而嘴裡卻被強行入而無法說出任何言語的少女,男人臉上的表情也有些無奈,然而這股強烈的快卻持續地迫使他繼續玩著這張小嘴,龜頭耶用力地摩擦著那糙的喉,使勁地磨蹭著連一點點的空隙都不想放過。
前後擺著,一刻都不曾停止,同時那滲出大量水的小也彰顯著少女的身體現在正處於發情的邊緣,那就像是完全不想讓對方發現一樣小心翼翼地避開與指揮官四目相望,然而這身體的變化怎麼可能逃得過男人的目光,很快就被發現,同時原本就很強烈的也更加劇烈。
猛然地,一陣強烈的慾望與龜頭的跳動同時傳來,長門只覺到一股強烈的躁動自嘴中的上傳來,隨即男人就加大了力量使勁向前一,那股劇烈的撞擊瞬間把進了少女小嘴的最深處去,一瞬間就讓剛剛才緩過氣來的少女發出了強烈的哀號聲,那臉龐高高揚起讓男人直視著她孔的表情,同時猛烈噴出的也使著長門必須大口大口的嚥著這股強烈濃郁的存在,不停鼓動的小嘴咕嘟咕嘟地接收了一切,身下的小也在同一時間噴出了大量的水,把一切全都變得溼濘不堪。
「哈……哈啊……啊嘔……咳咳……」
面對將自己的小嘴當作使勁,隨即又在完後肆意拔出的,長門本沒有力氣去反抗與責備,在拔出的瞬間就開始用力地乾咳著,然而所有的早就被她的身體給好好的吃到肚子裡頭,連一點點都沒有剩下了。
「沒事麼?」
「吾,吾看起來像是沒事麼。」看著發洩完後又來到自己身邊拍著自己的背脊一邊看向自己的指揮官,少女臉上的表情有些憤恨不平,卻也沒有多說些什麼:「汝還是一如既往喜歡這種烈的玩法呢。」
「那也是某位神子小姐現在內心所渴望的不是麼?」
「我!」
才剛想要反駁,就再次被好好地抱入懷中拍著背安撫著,剛剛想要怒斥對方的情緒現在全都化作煙消雲散,有的只是想要蜷縮在這個男人懷抱中的衝動而已。
沒有更多的言語,男人只是引導著長門一起走進了浴缸裡頭,任那有些滾燙的熱水次通了他們的肌膚,同時指揮官的手也用力地撫摸著長門的手像是在抓著對方一樣完全不肯放手。
「很熱,非常熱。」
「是啊……跟沉沒那時候不同對吧?」
「完全不同,不只是水溫而已,還有……」
還有你在身邊。話到這裡但神子沒有再多說些什麼,而是用這股沉默靜靜地肯定了指揮官的想法,兩人也抱得更緊了一些,一同在享受著這股溫暖的水在自己身邊靜靜跌蕩著。
不需要說的這麼明確也沒關係,他們的關係並不需要這樣子頻繁借用言語明說。
而看著眼前還起的,就這樣靠在男人身上的嬌小少女受到自己前方的縫隙就這樣抵著這大的存在,柱身不時會磨過縫外的皺褶帶來一絲絲的快,然而男人還明顯沒有要進入決戰的階段,而是看向少女像是想等著她會做出什麼樣子決定來。
真是……緩緩嘆了口氣。已經卸下諸多重擔的神子緩緩抬起自己的雙腿,在浴缸浸泡中與一邊做在男人的身上,一邊小力的用腳掌來回著男人的,這讓指揮官瞬間發出了愉悅的聲音,彷佛現在在做的事情非常地讓他快樂一樣。
「汝還真是奇特,又或者說男人確實地會喜歡上由女幫忙踩踏自身器的行為呢?」
「見仁見智吧……呼……這樣的力道剛剛好呢。」
「汝啊……」
一邊嘆息著,腳掌卻也沒有停下來,就這樣繼續不停地來回套著男人的,受著比熱水還要滾燙灼熱的存在,幾乎就要把自己的腳掌給燙傷似的。
面對比正常人還要大的,少女也只是一邊息著一邊小粒地愛撫著眼前的存在,小心翼翼地套著這大的,一邊不時地還覺到對方有些餓趣味地向上頂兩下,把原本就已經有些的長門得更加心緒不定。
不知道什麼時候,或許是太過於專心地完著男人的吧?一股痠麻麻的觸突然在頭上傳來,刺著少女的神經時讓對方猛烈的一震,低頭卻看到了指揮官的雙手就這樣肆意地捏著自己的口,這股痠麻強烈的觸瞬間就讓少女發出了強烈的息聲,原本還好端端不停強烈著的腳掌也開始有些不聽使喚起來。
「等,等一下,這樣子的話,有些不妙啊……不,不行!」
「並不是這樣子的吧?長門,僅僅是你也已經開始變得想要起來了不是麼?」看著懷中嬌小的幼女發出了嬌媚的息聲,臉上出了溫柔的笑容一邊緩緩用手去撫摸著那嬌小的身軀,男人顯得是那樣的親切可靠:「全部都給我來就行了,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這很明顯是陷阱,每一次男人只要想要惡狠狠地欺負人時都會先變成這樣。明明早就已經陪著男人這麼久,經過了好多次被這樣玩的經驗,然而指揮官只要這樣子一開口時,神子還是會下意識地聽從這個男人的指令。
纖細的腳掌不停地著眼前的,一次次地在熱水中受到自己的身體變得愈來愈,彷佛只要稍微被水摸給刺到頭都會開始起來,醫聲又一聲嬌媚息中,原先還想抵抗指揮官的意志也開始消散開來,最終只剩下無邊的情慾。
想要就這樣放氣,就這樣徹頭徹尾地給男人擺佈。面對自己心愛的男人時,少女臉上的表情已經徹底的融化,出了一個正常孩子一樣的無力表情,腳掌也在無力量去著男人的,轉而開始用豐腴的大腿去摩擦著,同時也讓磨蹭著自己的小。
「真是,就這樣讓男人的去磨蹭自己的小啊,到底是誰要讓誰好好的舒服起來呢?」
「不是,不是這樣的。」
「到底有什麼好說的,明明已經是這樣子息著,小也開始不斷出好的汁了。」
「不,不是……」
想要否認,然而身體卻愈來愈強烈的顫抖起來,面對眼前的男人,少女已經完全無法逃脫出這些情的惡作劇,只能不停的息著,在男人這樣玩調教下,最終——
「嗚!」
一邊磨蹭著縫的外圍,一次又一次地不停反覆磨蹭著,最終在一股強烈的顫抖中,強烈的高再次征服了眼前的少女,那最終癱軟下來的身體就繼續依靠在指揮官身上,沒有絲毫反抗能力了。
該是收網了。撫摸著少女的頭髮,看著那張再次大汗淋漓的幼女臉龐,兩人又一次親吻了一下,又聽著少女的抱怨聲響起。
「汝卻時異於常人呢,吾想這絕非正常男應該有的能力。」
「很正常吧?」
「汝啊……人要稍微有自覺呢。」一邊氣著,一邊也不停地磨蹭著男人的,低聲地息著:「該開始了麼?真正的……」
「嗯……」
彼此用力的抱緊,同時長門也把小給了出來,男人的就這樣對準了眼前那狹窄的縫,用力地——
「咕嗚!」
強烈的撕裂痛傳來,雖非第一次做愛卻也讓人到無與倫比的充實,那大的像是一鼓作氣就把少女的身體給徹底穿一樣讓人無法呼,即使指揮官溫柔地撫摸著長門的腹部也無濟於事。
息著,不停抖動的也開始大力地著眼前的小,一邊發出了強烈的息聲的少女現在就像是玩偶一樣被不停地上下著,一陣陣的息聲不停傳入耳中,現在的兩人同樣處於發情之中。
原先是為了忘卻不高興的記憶而織在一起,現在卻只是兩頭髮情的野獸在撕咬對方而已。
在適應了最一開始的緊繃後開始順利地入深處,受著身上的少女一邊發出的嬌媚叫聲,手指也在頭上小粒地玩拉扯著,幾乎就要徹底把眼前的神子給用的洩身出來。
「還,還要,給吾更多。」
「真是,我的神子大人現在也變得糟糕起來了呢。」
「還不是,還不是因為……」
面對那張被自己欺負的就要哭出來的表情,指揮官也忍不住地笑出聲來,立即用力地親吻上去,一邊溫柔地撫摸著少女的身體,享受著這具軀體上每一寸美妙之處。
就這樣品嚐著對方,長門的舌頭也比起一開始時更加熱烈,小替股也自己扭動起來,像是在給男人施加不少刺一樣,研磨著這的同時也讓人慾罷不能地發出了呻聲。
親吻結束後就是臉頰磨蹭著對方,張開的嘴巴似乎要訴說些什麼,然而至今卻連一句話都無法好好說清楚,只剩下無謂的開合動作,因為肢體比言語更快地糾纏在一起。
一陣池子的漣漪被掀起,那是無法忍耐熱水溫度逐漸升高的指揮官站起身來,同時他的雙手託著長門嬌小的軀幹,就像是在幫小孩而放的動作一樣,讓身前的幼女出了羞人的姿態,而意識到自己現在的狀態有多麼丟人的神子也牙齒打顫地將臉別開,完全不敢看向浴室裡的鏡子。
「呀啊!」
就在她還想遮遮掩掩時,男人大的已經用力一頂,瞬間就讓少女整個人發出驚叫聲,小力被穿時的強烈快也讓剛剛還強撐著的長門˙現在整個人癱軟下來,就這樣靠在指揮官的身上。
就這樣被抱著,像是玩具一樣走出了熱氣騰騰的浴室直接朝著鋪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沒有用浴巾擦洗身體的兩人不停地滴落下大量的體,也分不清是暗夜還是單純的洗澡水,就像他們臉上那閉起的雙眼與緊蹙的眉頭,又有誰能說清那是喜是悲呢?
無人知曉,所以只能看著男人用力的著身上的少女,還有看著少女用力抬起頭親吻著男人的嘴,兩人就好像是渴愛多時一樣,每一次動作都能看見肌線條在皮膚下小力牽動著,最終化作兩人熱烈的擁吻,彷佛兩人是一體的一樣。
「哈啊……哈啊啊,再來,還想要,還想要更多。」
「真是,這樣子貪婪渴不好啊,嘿!」
「呀啊!」
用力地頂著這個窄小的,看著被抱著而讓肚皮上都印出自己痕跡的小,男人一邊品嚐著長門這極品的小,一邊也伸出舌頭繼續跟對方烈的親吻著。
最終,兩人就這樣保持著合的姿勢來到前,面對著這張的時候只聽著少女不停息的聲音自耳邊傳來,同時她也看著男人把自己放在上,暫時停止動的瞬間無聲地凝視自己。
想要跟這個,這個糟糕的男人肆無忌憚的尾,不再是作為高貴的神子而活著,而是從頭到尾都傾盡自己所能地與眼前心愛之人擁抱著在一起。被用力壓制在下方的長門也只能大聲地發出了渴求的叫喚聲,眼底裡充斥著的貪婪,在一次次撞擊中她早就把原先身為神子的莊嚴塗抹的一點都不剩,空餘下一個嬌小卻又好的靈魂在軀殼中。
而如今的小更像是已經徹底準備好收那男人的一樣徹底張開了自己小小的,就連閉的子宮口都一併微微打開一道縫隙,不停伸出舌頭著氣的燒女兩眼直瞪著自己被大肆猛幹的小處,那模樣就好像早就染上毒癮一樣,渴望著那強烈的撞擊將自己送上極樂。
「要來,給我全部接下吧!長門!」
「遵,遵命,汝啊,使勁地使用吾身,把那大的一次次地間銀著吾的小也沒關係,在吾的身體裡,在最深處」
明明有著清純的表情,笑容與言語卻已然被這強烈的愛染上了好的彩,這更讓男人愛不釋手,渾身就像是發情公牛強壓著一頭幼獸一般猛烈的姦著對方的身體,絲毫不肯放手地玩著身前的長門,一次次用力地用龜頭戳撞擊著子宮口,噴出的愛一陣一陣的,將整個場面全都蹂躪的毫無一絲息的餘地。
就這樣撕咬著對方,糾纏的彼此直到那飛快的有了明確的跳動後才意識到即將到來的高,彼此卻更是用力地抱緊了對方的身體,長門使勁地抓緊了指揮官,而男人也用力地向下壓著,就像是把少女肺部的空氣都給壓出依樣惡狠狠地擠壓著對方的身體,在缺氧帶來的暈厥中,用力地向下撞擊著!
「嗚——」
巨量的瞬間出,再次將原本就因為被著而異常的嬌小身軀送上高的極樂,伴隨著愛用力地向前噴而出,長門的身體也反弓著顫抖起來,淚水與口水自嘴角不由自主地留下,彷佛就這樣遭受到強烈的刺一樣失神過去。
而也在這一瞬間大量大量的入少女的小當中,原本就幼小的身軀此時腹部緩緩地隆起,那就像是懷孕一樣隆起的模樣讓人覺到一股異樣的維和,還有興奮。
不停息的兩人就這樣注視著對方,面對這種異樣的覺,他們都不想多說些什麼,面對著對方的視線,只有強烈的慾望不停地淌於其中。
「全部,全部都是你的了……」受到這滿滿的就這樣讓自己變成了個彷佛懷胎三個月的小孕婦,躺在上不停息的長門臉上的表情有著說不出的幸福:「吾已非重櫻神子,僅僅是汝的所有物了所以……咕嗚!」
話還沒有說完,嬌小的身體就被用力地壓緊在榻上,剛剛才組織起來的理智被那大的存在瞬間散,甘美的聲音再次隨著高高揚起的頸子傳來。
「啊……啊啊,小……不,不行!剛剛才好好高過的,現在,現在汝要是繼續,則吾的意志,不行,不可以繼續嗚——」
「那種意志,那種還被過往的一切給拘束住的意志,就讓我來幫你丟掉吧。」
「不,不行,汝……」
用力著,男人臉上的表情隱沒在黑夜中看不清楚,然而力量卻比起剛剛時還要強烈更多,就像是要把長門的意識全都撞散掉一樣,不停發出哼哼叫的幼女只能覺到自己淺窄的小被一次次地撞擊到最深處去,那大的一次次把自己的發出原本身為神子不應發出的蕩叫聲,然而現在的長門本管不上這些,已經被的微微鼓脹的小腹就好像永不見底的飢渴中,使勁地動著自己的壁夾緊了男人的,不停的按摩著那大的,就好像已經臣服了一樣渴求被再次登門踐踏。
著,撞擊著,大量大量的愛早就把兩人身下的榻給潤溼,然而抱緊彼此繼續用力猛幹的他們卻沒有意識到這點,反而是更努力地把所有的能夠用上的手段都用上來取悅對方,兩人就這樣撕扯著彼此的身體,一步步地再次又把情慾徹底點燃。
雙手食指扣著,被男人擺出種復位給大力的長門比起眼睛受著這強大的衝擊,腦袋酥麻麻的覺早就剝奪了所有原本該有的理智,被親吻著的她只覺到大肆地撞擊著子宮壁,傲慢地把自己身體裡的一切帶都毆打著,肆意在這個小的最深處用隨意塗抹。
此時的吾,必然是羞恥且淪喪至極的蕩模樣吧?想到這裡,那像是要刻意過往那個揹負一切後卻又被迫暫上了受迫害的十字路口,最終在無聲中被毀滅的自己告別一樣,雙腿用力地夾緊了男人的,嬌小的幼女無師自通一般地扭動著身,雖然那青澀的模樣讓人覺不到太多刺,但光是想到了一個如此稚齡的孩子的獻媚,男人內心最強烈的獸慾還是被點燃了。
「嗚……嗚嗯,哈啊……哈啊啊……」被男人的給的高連連,就連聲音都快要乾涸,眼淚都潰堤的不象樣,那嬌小卻又被大幹得死去活來的少女哀求著男人:「不,不行了,不要再,在更多的進來,汝,汝的,好脹……吾的,吾的小真的,真的要——」
「閉嘴!」
聲音變得野蠻起來,像是意識到自己現在在對著這樣嬌小的少女如強暴一般瘋狂的做愛著這點,背德同樣攫獲了男人內心,然而那一絲絲些微的內疚語恐懼只是加深了想要讓身下少女懷孕的決心,只看著一鼓作氣地朝著最深處去!
咿呀!短促的慘叫聲傳來,本應該還能夠息的少女在子宮口都被塗末的瞬間豁盡最後的力氣猛烈地顫抖了一下,隨即卻又被用力抱緊她的男人給用力地撞擊著小,整個人惡狠狠地被壓制在面上,任由肆意地品嚐著她的小。
完全沒辦法做出任何的抵抗,就這樣發出大量膠聲不停地在最後時刻品嚐著巨量快,眼神中已經沒有明確的焦距,這讓少女最終只能˙用力地起自己身體,大肆地——
咕咿!伴隨著這一聲響而出,那早就隆起的腹部又被大量的給灌滿,彷佛又大了一小圈似的,那張已經剩下情慾的嬌小容顏上全是貪婪的彩,深深沉溺在愛快樂中的重櫻神子,如今怕是變成只剩下對男人起反應的幼小塊罷了。
而男人僅僅是不發一語,用力的抱緊了將自己的一切都給予自己的小小存在,像是不曾有過一點遲疑一樣,大力地再次入了眼前的小中,伴隨著破碎的呻聲傳來,男人的動作機械化地用力著眼前的身軀,直到幼女再次高,又一次高,不停的高都不曾間斷。
一次又一次地,反反覆覆,不曾間斷,最終只剩下那高高隆起的腹部與甘美的息聲在這個空間中游蕩著,片刻都沒有停止。
再也沒有神子與指揮官,此間只剩下渴求慾的兩具身體在撕咬彼此而已。
再次去洗了個完全沒有做愛的澡時,都不知道是過了多久之後。
「呼……」就這樣再次枕在男人身邊,緩緩撫摸著自己剛剛的小肚子,被用力征服,大量出了無數的身體現在都還微微鼓脹起來,那就像懷孕一樣的狀況讓長門也忍不住到羞恥:「汝真是……」
「嗯?我怎麼啦?」
「什麼也沒有……」
知道自己要是現在說出些什麼來肯定會讓對方更加高興地欺負自己,神子選擇躲進棉被裡,然而男人也隨即鑽進棉被當中,在棉被中用力地揪住了長門的身體。
嗚!被這樣抓住的少女沒有反抗,只覺到自己的睡衣又被小力的解開,尚未發育的雙就被男人小力地玩著,就好像是男人還沒有徹底在自己身上發洩完全一樣,令人覺到強烈的緊繃。
然而隨即,手掌心就向下而去,小力地撫摸著少女的肚皮,那被男人用力出的灌的鼓脹的腹部現在也在男人手中被小心翼翼地撫摸著,一切都顯得是那樣的溫馨自然。
好溫暖,好大的手掌。被這樣緩緩撫摸著身體,就連被迫早的幼女也開始卸下心防地發出息聲,在這被褥中的一切是那樣溼潤且溫暖,就好像待在母親的羊水中一樣讓人心安地想要就這樣沉沉睡去。
而男人也沒有多做些什麼奇怪的事情,他只是靜悄悄地陪伴在長門身邊,一如既往,一如每一次神子自那被強光噬毀滅的夢境中驚醒過來為止。
就這樣抱緊對方,親吻對方,最後用力地征服這嬌幼小的身體,向是想要讓眼前的少女不再去眷戀過往一樣,男人的動作中顯現出這樣的想法。
而意識到這歇的長門也只是靜靜地看著自己的肚子,手掌就這樣放在男人的手背上,那兩雙手彼此透過肌膚知著對方,再無距離這種東西可言。
此時還是一無所有也沒關係,那高高隆起是因為而已也沒關係,只要這樣下去,那些痛苦的,晦澀不堪的過往也會在某天被遺忘掉,到時候這個男人跟自己之間——
「終有一天會醞釀出某些成果來吧?」
「唔……搞不好?」
「汝啊……」面對這時候卻沒有抓到自己話中有話的男人,少女臉紅著低下頭去:「此時之愚鈍究竟是汝天如此,又或是汝還在惡整吾呢?」
這樣啊。面對眼前面紅耳赤的長門,指揮官也沒有說些什麼,只是出了一如既往溫柔的笑容,突然將少女用力地抱在自己懷中。
咦?張大眼睛,受到男人這樣舉動的少女瞬間臉頰泛起一抹紅暈,一路順沿著爬上頸間,但是下一秒卻覺到男人的手讓她一動都不敢動,只能小力地息著,等待著男人的手掌緩緩撫摸著自己身體每一寸。
那是剛剛才愛撫自己,征服自己的男人的雙手。光滑的肌膚再次受著那糙卻又強而有力的手掌來回撫摸著,像是要把所有的溫暖全都滲入這具冰冷顫抖的身軀之中一樣。
「那並非是某些東西。」聲音是那樣沉穩可靠,幾乎就要讓人徹底在這懷中睡去一樣,只聽著男人是這樣說的:「那是答案是清晰可見的,一個有我也有你的未來,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答案」
「呼嗚……」
少女低下頭去,不想要讓男人看見自己此時灼熱發燙的臉頰。
稚氣未脫的神子並非不能理解這簡單話語中醞釀著的強烈意念,只是對於這花季少女來說,如此直白的說詞委實是令人到強烈的動搖,所以才讓對方一時間無法反應過來。
而被這樣用力抱著,悉心撫摸著時又讓剛剛才從高餘韻中褪去的身體再次發出了想要被佔有的反應,小也開始可恥地滲出大量的愛。
而這點也讓指揮官察覺,不自覺地男人看著那張小力息的臉龐,再次用力地親吻上去。
天氣是冷的,然而人的身體卻充滿了熱度,將嬌小的少女壓制在身下時,只看著兩人再次蜷縮在一起,在這冬夜中發出了靡且深邃的纏綿聲。
就連一刻都不會放過,只是想要就這樣繼續下去的兩人,還有好久好久之後才會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