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寶石】(18-20)【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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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ollowforest
字數:16105
第十八章、姐姐3
烏雲密佈,電閃雷鳴,狂風呼嘯著,將灑落的雨水席捲成一條巨龍,在鋼筋水泥間的空隙中,怒吼翱翔。
「啪啦——轟——!」
一條雷蛇砸落遠處建築的樓頂,緊跟著是迸裂的雷鳴聲。電光照映在張美晴那因為失血過多而蒼白無比的臉龐上,她那漠然的表情讓她看起來就像悽美絕倫的雨中百合,即將在狂風暴雨中凋零。
曾經她是豔麗的玫瑰,紅得驚心動魄,而且尚是含苞待放,還未來盛放之時。然而還沒等到綻放之際,就已經黯然枯萎。
雨點啪啦啪啦地打在玻璃窗上,她卻覺自己就在雨中,渾身都溼透了,冰冷刺骨。她抬起手想要撥開一下遮蓋眼睛的海,然而手腕上的繃帶讓她的動作凝固了下來,她怔怔地看著繃帶良久,才緩緩放下。
就在剛剛,校長帶著幾名老師,在病房裡給她鞠躬道歉。
視頻發佈者在當天早上被警察抓獲,犯罪嫌疑人是隔壁4班的一個男生,平時沉默寡言,很孤僻,他暗戀張美晴,因為寫的情書沒有得到回應而懷恨於心,花錢找了一個很像張美晴的女生拍攝了那個視頻並且散播出去。
學校認為,是這件事導致了張美晴的自殺,而校方沒能及時察覺處理,也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校長是個很務實的老頭,並沒有多少官僚主義,平時也深得學生的喜愛,這件事他一時間沒注意到也是深內疚。
「學校裡召開了大會檢討這個事件。警察同志也每個班級去做聲明恢復了你的名譽,而學校也發了通告,如果再就此事汙衊張同學的聲譽,將以記大過處理。
張同學的醫療費用,也會由學校支付。」
學校的一系列作,也算得上誠懇,不過這也得益於張美晴有個青年企業家常務理事的媽媽。
除了張美晴和張浩,所有人都不知道她自殺的真實原因,不過自殺了一次,張美晴也就沒有勇氣再自殺一次。
手術後,何沅君陪在女兒的身邊寬開解,當得知媽媽因為這件事把公司賣掉,這讓美晴很動,多多少少恢復了些生氣。
這個時候,旁邊的桌子傳來「嘭——!」的一聲,張美晴扭過頭去,一個容貌身姿都是上乘的年輕護士把水壺重重地放了下來。
護士叫許雅磬,她住的是VIP病房,許雅磬是她的專屬護士。
張美晴注意到這個護士很久了,她經常偷瞄張浩,臉上帶著一股幽怨的表情,每當張浩出現,她又會急急忙忙地迴避。
更奇怪的是,她似乎很不待見自己。
「我們之前認識嗎?」
「沒有。」
「那你和我有過節?」
「也沒有,你是千金大小姐,我這些普通人怎麼會有機會和你產生什麼過節。」
許雅磬的這種回答某程度就是確認了。
「你認識張浩?」張美晴繼續詢問下去。
「什麼張浩,他不是你弟弟嗎?」許雅磬停下了手頭的工作,柳眉一豎,有點爭鋒相對的意味。
「我沒有這樣的弟弟。」張美晴寒著臉說道。
「哼,要不是他輸血給你,你早就沒命了。你還說得出這樣的話。」許雅磬一臉鄙夷地說道。
「我要是醒著,我寧願死掉也不想身上著他的血!再說,直系親屬不是不能輸血嗎?」張美晴一聽到這個就說不出的厭惡,什麼都不知道的母親,還因為這件事對張浩大加讚賞,本不知道造成這一切的元兇就是他。
「你一箇中學生懂什麼?處理一下淋巴細胞就可以了……說了你也不懂。再說當時也沒有合適的血源,配對得來你都要掛掉了。」
「為什麼這麼維護他?你和他什麼關係?」張美晴瞧著許雅磬那因動漲的發紅得臉,很好奇地問道。
張美晴這句話一下子讓許雅磬得臉暗淡了下去,但最後,她還是輕聲說道:「他是我前男友……」
「什麼!?」這個回答無異於晴天霹靂額,張美晴如死水般的心多少活絡了一點,她覺得這事情太荒謬了:「」你在戲耍我嗎?你今年幾歲了?「
「25」
「你知道他才幾歲嗎?你長得這麼好看,他……」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許雅磬打斷了張美晴的話,皺著眉頭,但卻一臉驕傲地說道:「愛情無關乎年齡,我就是喜歡他,我不管他幾歲,也不管他長什麼樣子。」臨末尾,她又補了一句:「這些是你們這些公主才會在意的事情。白馬王子的夢,不是嗎?」
這還真的冤枉了張美晴,張美晴自小受爸爸媽媽的愛情故事影響,身為富家千金的媽媽不顧阻攔也要和有才華的爸爸在一起,那時爸爸也是沒車沒房,長得也只能算是中上。所以,張美晴其實也不大在意另一半的家世外表。
「那麼你們為什麼分手?」張美晴已經不知道怎麼去回答這個看起來腦子壞掉得護士了。
「因為他說他愛上了他的姐姐!」
許雅磬用憎恨的語氣說完,轉身打開門就出去了,門「嘭——!」的一聲重重關上,外面也正好響起一聲炸雷,整個房間只剩下呆滯住的張美晴。
同樣窗外電閃雷鳴,沈倩柔光著腳從上下來,她雖然穿著病人服,但她的氣看起來比一般人還要紅潤。
沈倩柔自己也是這麼覺得的,她覺得自己渾身充滿了活力。這是一種奇異的覺。
她來到專屬病房的鏡子前,若果她拿早幾天拍的照片對比一下,就會知道,鏡子中的容光煥發的自己,仿若年輕了十來歲,從迫近中年回到了那青蔥歲月。
眼角的魚尾紋細不可見,肌膚滑彈手。她忍不住舉起手,捧了捧前那鼓脹沉重的房,那曾經已經下垂的脯此時充滿了彈!
「這……」
「吱呀——」
開門聲傳來,沈倩柔立刻羞紅著臉連忙把手放下來。她轉頭一看,進來的是自己的兒子莫梓旭。
「梓旭,你來了。」沈倩柔的聲音輕柔而嬌羞,像是蘊含著說不盡的風情。
莫梓旭呆滯了一下,儘管劉偉民已經和他待過一些事項了,他還是想不到,世界上有這麼神情的事情。
他原本以為,接自己的將會是狂風暴雨,他這一輩子算是完了。媽媽自殺的事情還沒傳出去,大家只知道她被送上了救護車,但只要母親一醒過來,他無法避免要承受那嚴重的後果。但如今……
這種和用藥物的折磨以及親人的安危所威脅縱的劉雅琪完全不一樣,這已經可以用不可思議或者鬼斧神工來形容了。
惡再一次再莫梓旭的內心升騰而起,身為兒子的愧疚再剎那間消散無蹤。
「媽媽,你剛剛在幹什麼?」
「沒……沒幹什麼啊。」果然被兒子看見了!沈倩柔羞紅了臉,嘴上卻否認著。
「媽媽真是因禍得福啦」莫梓旭近媽媽:「服錯藥,卻因此返老還童了。
不對,媽媽從來就沒有老過。」
「哪有那麼誇張,不就是少點魚尾紋罷了。」沈倩柔臉蛋發燙,兒子已經捱到了身邊,她不知不覺地呼加重了起來。她並不知道,造成這一切的是腦中的納米電極在發生作用。
「媽媽裝什麼……瞧瞧你這房,現在變得多翹了。」莫梓旭的手直接就隔著衣服按在媽媽的一隻房上,大力地了起來。
「啊……不要……」
觸電一般的覺傳來,沈倩柔先是嬌了一聲,然後手開始想要推開兒子,但已經渾身酥麻的她,哪裡有力氣,那手按在兒子的膛上與其說是掙扎,不如說像是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
「啪——!」
就在沈倩柔因為兒子的按嬌連連媚眼如絲的時候,她的臉上重地捱了一耳光。沈倩柔嬌小的身軀跌坐在地上,小手摸著已經冒起一個紅掌印的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莫梓旭。
確認了一切都沒有問題後,莫梓旭出了猙獰的面孔:「你這條騷母狗,裝什麼純潔,兒子要你你就乖乖地站好,不然有你好受的,知道了嗎?」
劉偉民告訴他,他現在是母親的一切,無論他對母親做什麼,他的母親都只會默默承受。
沈倩柔心中一片悽苦,眼淚豆大地滴落,面對兒子的侮辱和暴行,然而她沒有任何怨言,反而點點頭表示服從,又站了起來。
「兒子要你的子了,應該怎麼做啊?」
莫梓旭大聲地喝到,沈倩柔的手顫抖著舉起,將衣衫的紐扣解開左右一拉,然後將下面翹的房在兒子面前展出來。
「真是個賤貨,不打不行。」莫梓旭說著,居然掄開手掌,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打在媽媽的子上,一陣啪啪聲中,沈倩柔的子被打的甩動了起來。
「不要打了……嗚嗚嗚……兒子……媽媽求你了……不要打了……」
在專屬病房旁邊的一個監控室裡,莫梓旭對媽媽沈倩柔做的一切都被用不同角度投放到了9塊巨大的高清晶屏幕上,監控室裡,一聲聲高分貝的嘶啞叫正不斷地迴盪在狹小的房間裡。
「真不曉得玩一個機器人有什麼樂趣……」
劉偉民雙手抱頭地靠在一張真皮沙發上,雙腿大張,赤的下身,那大的正在海瑟薇的右中,長的有一半已經沒入那怪異的頭裡。那看似水袋一般柔軟的,在劉偉民的雞巴捅進去後,卻傳來一陣陣動的,簡直就像是在幫劉偉民快速地打著手槍一般,簡直讓劉偉民歪了。
而度被改造得無比強烈得,讓海瑟薇快要的瘋掉了,她那同樣被改造過得陰道,正不斷誇張地朝地板噴灑著汁。海瑟薇長著嘴巴,喉嚨已經叫的嘶啞,口水不斷地順著嘴角出。
「我你媽得,這才叫啊!這才叫炮啊!以前得都他媽得白乾了。我!我!我!!!」
怒吼中,劉偉民已經沒有心思欣賞監控器了,那邊的莫梓旭正扯著他媽媽的頭髮讓沈倩柔給她強行口,他這邊怒吼著,終於在海瑟薇的中烈發。
他很想問問海瑟薇,被灼熱的灌進子裡是什麼覺,但是海瑟薇那張知高貴的臉,已經歪道一邊去,她已經的暈死了過去。
「啵——!」就像橡膠在玻璃瓶口拔出時發出的聲音,劉偉民在海瑟薇的拔出大雞巴時,也發出了這樣的聲音,劉偉民不知道李董用了何種技術改造的,那頭陰道的彈非常強烈,在他拔出後,頭立刻就收縮起來,外表看起來就比一般的女人大上兩圈,他剛剛進裡面的,甚至沒能擠出一滴來。
要知道,劉偉民的可是經過改造的,雖然不是像黑人那種毫無美得大,但也比一般人來得。
劉偉民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那對怪異的頭,他也很想擁有一個這樣的畜,但他知道,即使他貴為公子爺,這需要付出的代價也是他承受不起的。
劉偉民悻悻地鬆手,海瑟薇就倒在了自己洩得那一大灘汁水上,那豐滿的股溝頂部,正突出了一個衛生紙筒大小的金屬柱,看來李董還想給她裝上一條尾巴。
劉偉民滿足地點上一菸,等煙的差不多他才看向監控屏幕。屏幕中,莫梓旭已經把母親拉到上狠狠地開幹起來,沈倩柔被得聲語不斷,已經完全看出早前那個嚴肅古板的教師模樣了。
「科技才是第一生產力還真他媽的沒說錯。」
劉偉民噴了一口煙出來。看著莫梓旭在母親的私處努力地耕耘著,他的心情卻沉重了起來。
請動李董可不是開開口那麼簡單,即使他是組織中的太子爺之一,能動用的資源也是有限制的。他把這個重要的資源消耗在了自己的小弟身上,無非是變相地繼續強化自己的紈絝公子爺形象。
組織分裂成了南北兩邊,相互之間的鬥爭是愈來愈烈。二姐劉皎月近幾年受到父親的打壓,最近已經隱隱被大哥劉烈陽超過一頭,但這樣一來,兩人之間的鬥爭卻又是白熾化起來。三哥劉辰星隱忍不發,嘴上說著不爭不搶,但有什麼艱難任務,常衝在第一線,這些年累積下來的功勞也引人注目,要說他沒有一絲想法誰也不信。
劉偉民有些失落。他自小就寄養在養父,也就是教育局副局長劉凱元家裡,他的政治意識和那些自小就在家族裡成長起來的哥哥姐姐們完全不是一個級數的,他前面的那些見解全都來源於吳董坤。
他明白,雖然現在這樣下去,他是安然無恙的,但等到哥哥接手組織的時候,他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是絕對不可能像現在這麼快活了。唯一的問題就是二姐,二姐一直在籠絡他,而他一直在回絕,他知道二姐要的是吳董坤這一系的人,但若果二姐上位,他絕對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煩惱間,手機突然響起,海瑟薇恰巧在這個時候醒來,想要起來,卻被劉偉民踩著後背一腳又跌倒在地板上。
劉偉民拿起手機,是鄧伯的來電,他趕緊按下接聽。
「什麼?二姐要來!?」
「你沒事吧,我已經將那個傢伙給了警察……」
張浩徐徐地說著,但張美晴一直看著窗外,對張浩的話沒有任何反應。外面仍稀稀疏疏地下著細雨,此時已經是夜晚11點多了,實際上窗外漆黑一片,張美晴是什麼也看不到的。
張浩說了一會,也停了下來,姐姐沒有什麼烈的反應,這樣不理不睬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他沒有催眠姐姐,他曾想過這麼做,但寶石似乎不太願意,如果他執意催動那寶石也不會違抗他的命令,但不知道為什麼,後來他自己也打消了這樣的念頭。
兩人陷入了沉默中。
突然,張美晴開口說道:「那個護士和你什麼關係?」
「你說雅磬?為什麼這麼問?」見姐姐沒有回答的意思,他繼續說道「前女友……」
「你一個高中生能到這樣的朋友?就你這相貌身材?怕不是用了什麼骯髒手段吧?」張美晴轉頭面帶鄙夷地看著張浩。她看到張浩的手上也綁著繃帶,聽媽媽說,那是為了救她撞門時受的傷。
聽到姐姐提起骯脹手段,張浩心中卻是一喜,這意味著姐姐已經能面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了。
「旅遊認識的,她……她當時家裡面發生了一些事,她有輕生的念頭,我當時救了她,不知道怎麼的,就發展成男女朋友了……」張浩說著虛構的故事,但這個故事對於許雅磬來說卻是真的。他用寶石催眠了許雅磬,讓許雅磬認為他是她深愛著的男人,愛到可以為他做出任何的犧牲。
「那為何分手?」張美晴繼續面無表情地問道。
「……,年紀相差太大了。」張浩故意沉默了一下,然後裝著無所謂的語氣說出答案。
沉默再一次填滿這個空間。
「你出去吧,你在這裡我睡不著。」
過了一會,張美晴下了逐客令。但張浩卻並未起身離去。
「媽媽讓我陪在你身邊守夜的。」
「用不著。你出去,我不會做傻事的。想想,為了你真不值得。」
但是,張浩還是沒有起身。他了衣角,突然冒出一句:
「我……我怕……」
「嗯?」張美晴一時沒反應過來。
「外面黑……,夜晚的醫院很可怕,我不敢在走廊……」
張美晴想譏諷一下張浩的,但不知道為何,她陷入了回憶中。她還記得,在九歲那年,那時候她和弟弟的關係不是現在這般惡劣,相反很要好。那年,父親和母親駕車被醉酒司機撞上,雙雙被送進了醫院。雖然不是很嚴重的事故,但他們兩個都不願意回家,堅持要在病房陪伴爸爸媽媽。她記得張浩說的話和那時候她說的很像,她也很害怕,是弟弟一直拽著她的手,陪她度過了那個夜晚。那時弟弟還小,她不知道弟弟是否還記得這件事。
淚珠滑落,卻不是因為回憶中的溫暖,而是張美晴恨自己的心軟,弟弟都對她做出瞭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她居然在這個似乎回憶起那樣的事。
「姐,姐,你別動,我出去就是了。」
張浩裝出手足無措的樣子,起身要離開。就在他即將開門出去的時候,身後傳來幽幽的聲音:
「你留在這裡吧,不過滾遠點,我不想看到你。」
第十九章、姐姐4
張美晴很煩躁,說不出的煩躁,她的腦子裡各種雜思纏在一起,亂成一團麻。此時已經深夜1點多了,窗外面的雨還在不斷淅瀝瀝地下著,看不出一點要停下來的痕跡。
離她喊弟弟滾遠點已經過去了1個多小時了,她還是無法安然入睡。她甚至沒法翻來覆去,因為一轉過身,她很有可能就看見那個以後不知道會多少次出現在噩夢中的人。對面那牆壁上淡淡的影子告訴她,弟弟本就沒在沙發上睡,反而不知道什麼時候,很安靜地坐在她的邊,用不知道什麼樣的眼神看著她。
1個小時內,她掉了兩次淚了,因為她無法控制地想起了那天的情況,那天張浩對她做出的暴行,自己所承受的屈辱,以及……無法原諒自己居然在這樣暴行下產生快。
儘管羞恥無比,儘管她到屈辱,但無可否認,那種無與倫比的快已經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腦海裡。
她到了青期了,也會有所躁動,她甚至自己躲在被窩裡手過,但手的那種覺和那天弟弟那長的進去所產生的快相比起來,就像是螢火之光相比於窗外劃過的閃電。她第一次知道,原來人類還有這樣美妙的覺。不過,卻是在如此殘忍的情況下。
而更讓她心慌意亂的是,今天上午許雅磬對她說的那一番話。
弟弟愛上了自己??怎麼可能!他們之間的關係是如此的冷淡,甚至可以說是摩擦不斷。這個死胖子平時只會找機會揩自己姐姐的油,甚至偷她的內衣褲來打飛機,最讓她到蒙羞的是,他居然在她的閨家偷了她媽媽的內衣!
但許雅磬不可能串聯張浩一起來騙她,言語或許會,但許雅磬眼裡透出對張浩的那種深情,她完全看在了眼裡。
如果是真的話,那麼之前對她做的那一切輕薄的行為,不過是因為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力?
這該死的混蛋。
張美晴怒氣衝衝地想著。她不知道,當一種憎恨的情緒轉為憤怒的時候,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一切荒誕的東西,讓她心亂如麻。
就在胡思亂想時候,張美晴突然覺到急起來,她嘗試掙扎著從病起來,卻發現因為失血過多,還有害怕她再一次做出烈行為的鎮靜藥物,使得她本就無力獨自行動。
張美晴按下了鈴,然而,過了幾分鐘,張美晴的愈來愈強烈的時候,許雅磬卻並未出現。
許雅磬待命的護士站離病房不過就是十幾步的路程,用不了半分鐘她就能過來。張美晴卻是想明白了,有張浩在這裡,許雅磬不想過來。
這個死女人!張美晴心中咒罵著,然而意卻是愈來愈強,整個膀胱也憋得發痛起來。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了張浩的聲音
「姐姐,你怎麼了?」
「你去幫我喊你的前女友過來。」
張浩出門很快就回來了:「外面一個人都沒有。」
「不是吧……」
「我可沒必要騙你,你怎麼了?你哪裡不舒服嗎?」
看著弟弟一臉的緊張和關心,張美晴心中的怨恨又淡了一些,但這種事讓她怎麼和弟弟說,實在是羞於啟齒。
但張浩怎麼會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他,是他在姐姐的杯子裡下了一點點特製的利劑。
他故意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姐姐你急了?」
張美晴咬咬牙,羞慚得要死,但既然弟弟都說了出來了,她也只能點點頭承認。
「我來幫你吧……」
「你走開,我用不著你幫!」
「姐姐,你就別犟了,要是你,我說不準還得幫你換褲子呢。」
張美晴被弟弟說的更是羞得面紅耳赤,恨不得鑽進一個地裡躲起來。張浩也不管姐姐同意不同意,直接就掀開被子,無視姐姐那柔弱無力的反抗,將姐姐從上抱了下來。期間免不了的身體接觸,讓張美晴更覺得難堪。
然而,最難堪的還不是這個。
嘗試下地行走的張美晴本就站不穩,別說站穩了,她渾身上下像被開了筋骨一樣,四肢發軟無力,連坐著都成了問題。等到張浩從背後抓著她得兩條大腿將她抱起來得時候,她才醒悟起什麼,慌張了起來:
「張浩!你……你要幹什麼……?把我放下來……你快把我放下來……」
「姐姐,我這是幫你……」
張浩本就不管張美晴的抗議,這樣和抱小孩兜一樣的姿勢抱著張美晴就走進了廁所裡。
「不……張浩你快放開我……不要……」
這是多麼讓人羞恥的事情,本來小便就是很私人的事情,如今居然要讓其他人把,對象還是自己的弟弟!
張美晴奮力地反抗者,但她連自己上廁所都做不大了,所謂得反抗也就剩下動動嘴巴了。
最後張美晴認命地閉上了眼睛,張浩將她的褲子拉扯到了膝蓋,這樣一來,張美晴的私處時隔兩天後,又再一次了在自己弟弟得面前。
但是十幾秒過去了,本應在褲子脫下那一刻就迫不及待噴出來的,此時卻一滴也不見,但膀胱的痛楚卻是越來越強烈了,這簡直讓張美晴痛不生。
「姐姐,怎麼了?」
「我……你這樣……我……我不出……」
張美晴臉已經燙的不像話了,弟弟剛剛還該死地發出了噓噓噓得聲音,這更讓她羞憤死。
「我來幫幫你吧。」
張美晴沒有看到,張浩得臉上出一絲惡得笑。張浩話音剛落,調整了一下姿勢,用一隻腳撐住了姐姐其中一邊腿,空出來的手直接就朝著姐姐的私處摸去。
「不——你——!啊……啊啊…………!」
弟弟的手指按在了她於空氣中的陰蒂上,在那顆小豆豆上輕柔地按捏著,她還沒來得及產生憤怒,她的道口就打開了,金黃的以前所未有的威勢,烈地噴出來,那種釋放出來的滿足,讓張美晴直接就發出了一聲無比滿足的呻。
衝擊到馬桶壁上,發出的唰唰聲在狹小的衛生間裡迴盪著。張美晴這一泡比過去任何一泡排的的時間都要長得多,她覺到時間彷彿被延遲了,整個空間也凝固了,她能受到噴出去的暢快,以及弟弟對自己的陰蒂的挑逗本沒停下來帶來的觸電。
一直到排完了,她癱倒在弟弟的懷裡,弟弟的手已經伸入了她的衣裳裡,摸著她的脯開始捏起來,而另外一隻手,一直沒有離開過自己的私處。
一陣陣強烈的酥麻覺不斷地湧上腦袋,張美晴覺弟弟的手像是有某種魔力一樣,總能觸碰到她最的地方,讓她忍不住地在「不要」「放開我」「我恨你」之中,夾雜著一聲聲嬌。
最後,弟弟親吻著她的耳垂,在她的耳邊說:「姐姐,我愛你!」
然後,一大的,擠開了她水泥濘的,直接就到了她陰道的深處。
躺在洗手間的地板上,張美晴側著腦袋,眼淚再一次止不住地出,但她說不出為了什麼。很快,這股複雜的情緒,就被一接一的慾望淹沒。
「啪啪啪——!」體撞擊的聲音在病房裡迴盪著,被雨聲掩蓋住。但病房的房門不知何時開了一道縫隙,此時又被輕輕關上。門外的走廊裡,許雅磬掩住自己的臉,哭著跑開,消失在樓道的黑暗中。
金橡樹生物製藥公司研究所。
「董坤,我想要那顆寶石。」
李董看著屏幕上那不斷劃過的數據,整張老臉舒展開來,小綠豆眼瞪得渾圓,透出了某種狂熱得狀態。
「來爺,你不是科學家嗎?那種魔法物品你也興趣?」
吳董坤正癱坐在實驗室的一張沙發上,他的懷抱裡,蜷縮了一名看起來才十來歲的小女孩,這名小女孩年齡雖小,但嬌小的身子上,長著一對違反了生物學的大脯,並不是如成人那般大的木瓜子,而是沒有破壞整體比例,又擠出了一道深溝的傲人花苞。
小女孩的身體十分柔軟,她身體趴著,整個頭顱埋在了吳董坤的褲襠上,股崛起,整個肢幾乎是折成了誇張的90度,吳董坤的手指就在那無中勾挖著,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什麼魔法……一切都是科學!」李董遞了幾張腦部得核磁共振圖給吳董坤:「我將受到寶石影響的腦部分析圖和正常人類的腦部分析圖進行比對,再集中分析其中變化最大的那些區域,然後相應地研究開發出針對的藥物。這簡直就是生物學的奇蹟!不然你以為這段時期那些神奇的藥物是怎麼來的?你知道這其中節省了多少功夫嗎?否則以我的能耐,我終這一輩子也可能達不到現在短短几個月的成就。」
李董滔滔不絕地說道,他動得手舞足蹈的,比劃著給吳董坤分析,很快他就發現,吳董坤對他說的一切似乎並沒有太大的觸動。
「怎麼了?一個小孩子你搞不定?有什麼玄機在裡面嗎?」
「來爺,要是那麼容易,你在幾個月前就拿到了寶石了。」吳董坤出了一絲苦笑:「那東西就像是在書本里跑出來的,那些什麼修真小說,科幻小說之類。
它會認主,就算現在他脫下來給你戴上,你得到的也只不過是一個首飾。」
吳董坤的手從小女孩的裡拔出,裡面立刻湧出一股陰,他拎著小女孩的脖子,像拎著一隻貓一樣,把她的嘴巴從自己的上拔出來,然後將她往旁邊一丟。小女孩在半空中就調整了姿勢,安然地落在地上,然後像貓一樣手腳並用走到一邊去了。
「而且,據組織得到的文獻記載,就算殺了宿主也沒有用。那東西……那東西不是某一個個體,而是以一種我們不知道的方式,形成一道網絡,宿主死後,那寶石就會變成一個顆普普通通的黃寶石,而裡面最重要的東西,會轉移到另外一顆不知道在海洋深處或者沙漠裡的另一顆黃寶石上。否則,憑組織的能耐,這東西早就拿到手了。」
「我明白了,真是可惜啊………」李董的狂熱冷卻了下來,他也是聰慧無比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那就和他保持密切的關係吧。」
「這……暫時可以做得到。只要他不出什麼么蛾子,在我的掩護下組織是不會察覺什麼的。」吳董坤皺著眉頭說道:「但拿到黃寶石的人,無一例外最後都會情大變,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們的合作就會被終止。」
「但這不是我們現在要煩惱的事,有一個麻煩的人要來了。」
無論思想上多麼抗拒,但身體上的反應是很誠實的,張美晴沒怎麼動過也沒有力氣動,任由著弟弟擺著自己的身體,用不同的姿勢把她送上了一次又一次高。
就在剛剛,弟弟那大的雞巴就在她的內第二次烈爆發了。
完的弟弟,也沒有拔出來,開始緊緊抱著她,然後想和她親吻。張美晴的頭顱躲避著,最終還是被糾纏住。唾通過舌頭在嘴巴里來回動,兩個人的鼻息相互噴在對方的臉上,氣溫似乎又要變得燥熱起來。
最終,這一切因為張美晴嚶嚶的哭泣而停了下來。張浩任由姐姐哭著,哭是發洩情緒的一個好途徑,而他,只需要在姐姐的眼淚滑落時把它吻掉。
「起來吧……」
之前張浩一邊著姐姐,一邊在姐姐的耳邊說著大量的甜言語,說著他是如何情不自地愛上了姐姐,說著為了她放棄了多少多少。張浩雖然心裡得意著,但也不免被自己噁心到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是否有用。但聽著姐姐那淡淡的語氣,似乎頗有成效。
張浩從姐姐的身子上爬起來,那條大雞巴從裡滑出,大量的體也隨之從合不攏的陰戶裡排出。他從旁邊了一大截紙出來,仔細地幫姐姐清理著私處。
張美晴沒有力氣站起來,但她卻分開了腿,方便弟弟的清理。
末了,張浩把姐姐從地板上抱回。此時的張美晴還是赤著身體的,她出了一身熱汗,在頭燈昏暗的燈光下,肌膚反著奇異的光澤。
張浩先是用巾給姐姐擦一遍身體,他擦拭得很認真,而且掠過那些私密地帶時也沒有增加特別的動作與力度,最後,張浩在衣櫃拿了一套新的病人服給姐姐換上。
全程,張美晴一言不發,也一動不動,任由弟弟擺,時間彷彿倒退了一般,她又回到了2個小時前,一直呆呆地看著窗外。
又過了十來分鐘,張美晴才扭頭,面無表情地對守在邊的張浩說道:「你去睡吧。」
「不……我……」
「我不會做傻事的。隨便你吧,我睡了。」
張美晴說完,把被子拉上,閉上了雙眼。
第二十章、二姐
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的,張美晴倚著頭坐著,蒼白的臉看起來似乎恢復了些許血。她在看著窗外遠處,懸掛在鳳嘴山上的雨後彩虹。
在雨後能看見彩虹,是一件讓人心情舒暢的事,張美晴的嘴角,也罕見地掛起了一絲若隱若現的微笑,她已經很久很久沒看見過彩虹了。
張浩在旁邊削著蘋果。他幾乎沒怎麼做過這樣的事情,蘋果最後被削的有稜有角,整整小了一圈。張浩把蘋果分成四瓣,切開中間的果核,將一塊送到了姐姐的嘴邊。張美晴沒有拒絕,張開嘴巴咬了一口。微風將青草的芳香輕輕送進了病房裡,柔和地撫摸著她的秀髮,她咬著蘋果,留意到弟弟臉上的黑眼圈,昨夜看來他守了一晚。
「你去睡一會吧,我沒什麼事。」
張美晴淡淡的說。這短短几天內,發生了許多的事情,但十分怪異的是,此時的張美晴陷入了某種,前所未有的平靜。
這種平靜一方面來源於她內心的妥協。她已經自殺過一次了,就算是死了一次,但是她發現,自己還是無力反抗。但這一次她沒有責怪自己,身體的汙穢已經是無法逆轉的事情,但這一切的過錯並不在於她。
另一方面,早前一段時間的遭遇,也徹底傷透了她的心。只不過是一些未經證實的東西,周邊那些和她要好的人就疏離了她,還在背後議論她。更讓她絕望的是,她和劉雅琪從小學開始就是好朋友了,初中同班,高中同班,然而在她最需要這位好閨的時候,她卻因為談戀愛而漠視了她的求助。
她才發現,自己原來一直都活在那些華麗的謊言中,那些和她要好的,不過是看在她有錢,願意為遊玩付賬單罷了。弟弟做的事情雖然手段下作,但從現在看來,至少他是真心喜歡自己的。
見到張浩紋絲不動,又將一塊蘋果遞到了她的嘴邊。她搖了搖頭:
「我想出去走走。」
坐在輪椅上來到了醫院的公園區,這家醫院佔地非常的廣,配了一個大公園的綠化區。M市雖然不是一線城市,但M市第一人民醫院卻是全國頂尖的醫院之一,尤其是腦科手術,甚至有些外國富豪會專門來這裡求醫。
雨後的公園周圍都是溼漉漉的,空氣異常的清新,清晨的陽光又不甚猛烈,一切都說不出的美好。
張美晴被推著走在林間小道,聽著小鳥的鳴叫,那透過樹蔭散到身上的夢幻光影,讓她覺自己就恍如隔世為人,去到了另外一個新的世界。
「姐。」
「噯。」
張美晴的目光正追著一隻在花叢中翩翩起舞的黑蝴蝶,弟弟突然蹲在了輪椅前面。
「姐,你做我的女人吧。」
面對弟弟那灼熱的目光,張美晴先是冷冷地看著,彷彿想透過那黑的瞳孔,分辨這到底是不是又一個謊言。但最後她還是扭過頭躲開了。一時間,兩人陷入了漫長的沉默。
張浩不急,因為他知道姐姐會怎麼回答他——我們是不可能的。
他知道,現在還沒到時候,他這麼做也不是立刻就想求得一個結果。他只是不斷地在這畸形的關係裡施加壓力。
「我們是不可能的。」
果不其然,姐姐說的話甚至和他想的一字不差。
「我們這叫……亂倫。」那兩個字的聲音特別的低,而張美晴的頭也低了下去:「我和你只有一種關係,那就是姐姐和弟弟。這兩次就算了……我們以後不要這樣了。」
張浩心中冷笑,如果真的下定了決心,那麼最後姐姐一定會用堅定的目光看著他說的,現在她卻不敢面對自己,表示著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處理這種情況。
「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幾十年前的同戀還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現在同戀都被允許結婚了。」
「那不一樣………總之,我不想和你討論這種事了。」張美晴難得平靜的心又亂了起來。
「我會讓你明白,我對你是真心的。」
M市凱都大廈第15層。天悅化妝品有限公司。
何沅君看著合同,嘆了口氣,拿起鋼筆,龍飛鳳舞地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對面坐著的魁梧男子,率先站了起來,朝她伸出了手掌。
「雖然不知道你為何做出這樣的決定,但無論怎麼說,以後你想要再次創業或者需要任何方面的幫忙,請你第一個想起我這個老朋友。」
這番溫暖的話多少驅散了一下何沅君那惆悵的情緒,她的公司正在上升的軌道,如果不是這一系列的事情,她本不願意放棄自己的事業。
「謝謝,一定的,會長你一路以來對我頗多關照,你的恩情,沅君沒齒難忘啊。」
「哎!還叫什麼會長,不見外的叫聲吳大哥。」
兩人的手重重地握在了一起,很快禮貌地分開。吳董坤出了關心的神情:「沅君,你的手好冰啊,身子不舒服嗎?」
何沅君訕笑一下:「可能是有點不捨得吧。」
「哈哈哈,我還說是什麼呢。你以後要是想要回來。律師也在現場,給做個證。今天多少錢,後這公司只要沒走下坡路,吳大哥就按照今天的錢轉回給你。」
吳董坤拍拍口,出了朗的笑聲。
「這怎麼成呢。」何沅君笑著搖了搖頭:「無論如何都好,還是謝謝會長的一番好意了。」
何沅君沒有當這是一句玩笑話,只要她想,她認為吳董坤真的會原價把公司轉回給她。
吳董坤的子一年前意外去世後,以他的身份地位,要找一個好女人不是難事,但他一直單身。也不是他沒有這個心思,期間他就追求過何沅君,而且他一開始就知道何沅君是結婚的。何沅君自然是拒絕的,她知道圈子裡很多這種情況,大多數有錢有勢的人婚姻都是有名無實,互相之間玩的很開,但她不是這種人。
而吳董坤的追求也十分紳士,並不惹人反,兩人的關係沒有因此惡化。半年前,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吳董坤停止了對她的示好,保持著一般朋友的來往。
「我還有些事忙,我就先走一步了。總經理的位置我給你留著,你要是有心情了就回來,其餘的事,就給鳳娟了。你知道我的,化妝品這玩意我是一竅不通啊。哈哈哈哈」
「怎麼說怎麼好,我送你出去。」
送走了吳董坤,何沅君回到了她的辦公室,整個辦公室顯得有些空蕩,她的私人物品昨天就讓人打包好存放於私人倉庫裡。
而在這個空蕩的辦公室中,一名帶著墨鏡留著絡腮鬍的男子正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
「讓你久等了。」
何沅君看著那名男子,神情複雜,她沒有想到,那麼快就有結果了,這不過才過了一天的時間。
看到何沅君進來,男子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厚信封,站起來遞給了何沅君。從頭到尾,他都不曾說過一句話。
何沅君接過信封撕開封口,從裡面拿出了一沓照片。
眼淚從何沅君的臉上滑落,但她的表情卻十分平靜,她明白,無論自己的內心多麼憤怒悲傷,現在都不可以發作,否則她就在沒有力量了。她要封上蓋子,讓它醞釀起來,儘管這會她造成無法修補的傷害。
「讓你見笑了,實在是麻煩你了,王先生,錢我今天下午就讓人轉給你。」
男子嘆了口氣,點點頭,轉身離去。
世界上,總有些煩惱的事情,你怎麼也躲不開。劉偉民就是這麼覺得的,他此時臉陰晴不定,他的頭髮與衣服都在狂亂地飛舞著,在轟鳴聲中,一輛直升機降落在金橡樹生物製藥有限公司樓頂的停機坪上。
此時雨雖停了,但天空仁舊遍佈厚厚的雲層,此時恰巧有一道陽光從縫隙中穿透下來,就在這時,穿著一襲白裙的高挑女子從打開的直升機門裡,跳了下來。
女子三十歲左右,一張眉目清秀的臉直接讓人聯想起了赫本公主,高挑的身材並不豐滿誇張,但卻如黃金比例一般的恰到好處。尤其是那盈盈一握的纖細肢,一對勻稱而修長的美腿,讓眼前的這個女子仿若空谷幽蘭,優雅中帶有高貴,高貴中又蘊含著神秘。
「二姐。」
劉偉民堆起了難看的笑容,頂著螺旋槳的風上前,伸出了手打算扶二姐下來。
然而劉皎月冷冷地看了劉偉民一眼,雖然伸出了手,但卻是一臉不情願的表情。
臭婊子!劉偉民心裡罵道,但卻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接過姐姐的手。
好軟好滑!那隻素手柔軟無骨,肌膚又滑膩如亮瓷。一直紮在女人堆中的劉偉民,面對這樣的極品美女,即使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也忍不住心猿意馬。
似乎明白自己這個便宜弟弟是什麼樣的貨,劉皎月一下了臺階,就把手回了回來,同時接過提前到達安置一切的女秘書遞過來的手帕,擦拭起手來,仿若沾到了什麼髒東西一般。
「奉承的話就少點說了,我們立刻召會議吧。」
那聲音如晨鶯初啼,清脆動聽,然後裡面的溫度,卻足以讓人凍僵。
劉偉民的臉也冷了下來。
半年前,他在S市參加家族聚會的時候,劉皎月還拉著他相談甚歡,她身邊那秘書還被送到他的房間裡陪了他一晚。在自己拒絕了她的同盟邀請後,卻瞬間翻臉不認人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接到了一個電話。
整整一層的辦公人員全部都被驅散了,會議室中一共坐了7個人,本應在凱都大廈負責天悅轉移事務的蔡鳳娟也在座。
心靈寶石一直被供奉在泰國的一座古老的寺廟裡,據寺廟卷宗記載,這顆鑲嵌在佛陀額心的寶石,裡面住有妖魔,具有蠱惑人心的威能,故而被封印在佛陀的額頭中心,受世代佛經誦唸,洗滌妖魔。
歷代寺廟住持,不是沒有動過貪念的,但鑑定之下,不過是一顆普通的黃晶石,甚至連寶石也算不上。
直到半年前,一名僧人晨早做功課的時候,晶石突然發出光芒,光芒褪去後,晶石的中間就有一團霧氣在其中轉。僧人心中遂起貪念,無奈,晶石除了內有霧氣轉的神奇現象外,並無卷宗裡記載的威能。但如此神奇的晶石,當作稀世寶石出售也絕不愁沒有買家。
僧人把寶石撬下,偽裝成戒指,帶著它和一名識的中國商人帶到了M市。
然而消息卻不小心被商人洩了出去,明白那顆晶石是什麼玩意的三方勢力:中央特殊行動組、北方集團及南方組織,在東區碼頭展開了烈的槍戰,其中,混亂中搶得晶石的特殊行動組成員,也就是省公安廳刑警大隊副隊長江襲月,與同僚潘琴中槍墜河,至今尚未找到屍體,心靈寶石也就此下落不明。
「大致如上。」
吳董坤面無表情地彙報了一下,他和劉偉民不一樣,劉皎月抵達的時候,他本就沒去接。他明白,到了這個時候,已經避免不了陷入這場家族鬥爭中。
「怎麼會找不到屍體?沒有組織打撈嗎?」
「有,但一無所獲。」吳董坤想著,這問的真多餘,不過二小姐能幹在組織裡是出了名的,他也不敢掉以輕心小覷。
「東魁江連著大海呢,誰知道會不會已經餵魚了呢」
「沒問你呢!」
這個時候,劉偉民了一句,沒想到立刻就被劉皎月懟了回來,被當眾這樣下面子,即使劉偉民這樣沒皮沒臉的也堵了一口氣。
劉皎月也不理會劉偉民臉的難堪,直接雙手撐桌站了起來,看著吳董坤說道:
「我也不廢話了,我懷疑,我們組織內部出現了叛徒。」
「領導早啊。」
「豔豔,新婚快樂啊。」
叶韻怡穿了一身筆直的制服,有一種凜然的英氣,她已經不是小刑警了,不久前,在吳董坤的運作下,她已經晉升為西區派出所的副所長。
西區是M市的富豪區,這一帶的小區全都是豪宅高尚住宅,何沅君一家所在的《天福地》別墅區也在西區裡面。很多人以為,西區會引來更多的小偷盜賊,實際上恰恰相反,有錢人花得起錢,整個小區的安保系統是M市最先進的,時刻有安保公司的保安在巡邏,而且小區範圍內本就沒有小攤小販,人實際上很少,除了不開眼的外來戶,沒有幾個三隻手願意在西區作案。所以西區的派出所算得上是M市最清閒的衙門了。
和她打招呼的是派出所的民警之一方豔豔,在一個多月前調來這裡的,四天前才和長跑四年在銀行工作的男友完成婚禮。
面對新領導的恭賀,方妍妍笑了笑,但是看起來有點不自然。
「怎麼了?月旅行太累了。」
「不不,三天時間能去哪旅行啊,不過結婚是有點累。」
方妍妍的話說得叶韻棠有些黯然,她完全沒想到自己人生的第一次婚姻會葬送給一個猥瑣的氓歹徒,別說什麼月旅行了,婚禮宴席就是瘦猴拉著幾個豬朋狗友在他的豬窩裡喝酒猜拳,所謂的房花燭夜是瘦猴當著他的兄弟面對她百般凌辱。幸虧瘦猴沒有和其它人分享女人的習慣,否則當天她少不了要被輪姦通宵達旦。
她已經深深地到恐懼,小爺幫的勢力到底有多大?她一個刑警結婚是要政審的,但瘦猴帶著她隨隨便便就把程走下來了,簡直就像去辦假證那裡辦了個證那麼簡單。
「其實……其實也就那回事……」
叶韻棠略顯尷尬地笑了一下,別過方豔豔,上樓去了。
叶韻怡的身影剛消失在樓道上,旁邊一個在整理文件的小民警就走到了方豔豔的身邊,居然摟著了方豔豔的肢。方豔豔低著頭,面對這樣非禮一樣的行為,這位新婚少婦居然也不反抗,被摟著拉近了文件室。
「豔豔姐,知道要怎麼做了吧。」
關上門後,小民警開始手腳起來地摸著方豔豔的臉蛋和脯,而方豔豔眼角含淚,開始動手解起自己的皮帶,最後把褲子褪下,翹起了穿著藍半透明內褲的股。
樓上辦公室裡,叶韻怡打開電腦,面對著電腦屏幕,皺起了眉頭。
她曾經也有一番理想,希望能帶領警隊為了維護治安和平貢獻出一份力量,但這一次的晉升,完全是得益於吳董坤和張浩的幫助,她在短時間內破獲了幾個大案陳案,為此次的晉升累積了一定的資本,但更重要的其實是吳董坤的運作。
而等她到了這裡就任後,她才明白為什麼吳董坤要把她送來這裡,這個派出所本就是小爺幫的一個支壇,整個派出所的警員基本都是年輕幹警,一個老資格都沒有,對待罪案雖然也認真處理,但是,任何涉及到小爺幫的案件,他們就開始打馬虎眼了。
而且她的「丈夫」瘦猴,在派出所裡面出入自如,和那些民警勾肩搭背,不是傻瓜都知道是什麼一回事。
就在昨天,她親眼看到審訊室裡,一名被從H市拐賣過來的女大學生,被那些身穿著警察制服的氓誣陷為賣女,好好的一名211女學霸,被那四名畜生足足輪姦了兩個小時,要不是她發現衝進去制止,那女孩就要被折磨得瘋掉了。
即使是如此,她也沒能把女孩救出苦海,她還被拘留著,等待「案情」得進一步審理。
就在叶韻棠想著辦法將女大學生撈出去得時候,門敲都沒敲就被人打開了,從外面鑽進來了3個民警。
「葉所長,好久不見啊。」
說話得是個疤臉漢子,這個人叫黃樓,是叶韻棠在這個派出所裡面最討厭得人。因為他們曾經有過過節,黃樓追求過她,但他在警局得名聲很差,據說他藉著職務的便利,經常去敲詐那些站街女,不擔勒索錢財,有時候還硬嫖硬上。這樣的人叶韻棠又怎麼可能接受得了,她甚至找了一次機會抓住了他的痛腳舉報上去,後來他就調走了,沒想到會在西區派出所遇到他。
「請你出去!誰允許你在未經過傳召的時候,闖入所長辦公室的!」叶韻棠拍案而起。
「哇,好大的官威。」黃樓陰陽怪氣地說道:「我可是有緊急的事情要向所長彙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