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王母娘娘極樂地獄】(1-2)【作者:indainoyakou】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王母娘娘極樂地獄

作者:indainoyakou字數:2.9萬

(一)王母娘娘極樂地獄

瑤池金母,光儀淑穆,容顏超群,視之可年五十許,是為絕世美女──過去曾經數次下凡的王母娘娘,睽違多年再次降臨人間。她的化身有一點八米高,體重七十公斤,身材高大,體態豐腴,巨大的房達K罩杯之譜,簡直是兩顆比臉還大的超級大西瓜;澤勻稱的咖啡暈寬達十二公分,中央聳立著三點五公分、起長達七公分高的大炮頭。這對宏偉的爆在降臨世間後旋即不敵重力,肥軟地垂了下來,從圓鼓鼓的大西瓜變成兩坨垂長的大木瓜。曾經自豪地眼觀眾人的咖啡暈,也跟著降垂到只能和地板乾瞪眼。

王母娘娘初降臨即為神聖的全之姿,除了大到令人歎為觀止的子,生長於豐滿腋及聖潔女陰上的體亦十分睛。娘娘的腋和烏黑秀髮一樣漂亮,密集長滿整塊肥美的腋。但是在人間,這種剛腋窩很快就悶出一片熱汗,帶汗的多給身體咕滋、咕滋地磨擦著,不一會兒就飄出濃厚酸汗味。同樣的,沿著大陰至恥丘生長的ㄇ字形陰,也在降臨後濃密生汗,甚至和歪七扭八、瀰漫著腥臭味的黑小陰融合出酸中帶腥的奇特臭味。猶如寶珠的肥大陰蒂再怎麼光澤奪目,在私處噴發的汙黃臭氣籠罩下,沒有一個人不夾住鼻子、皺起眉頭。

「本尊乃瑤池金母,是掌管……」

降臨在某座破廟的王母娘娘揚起帶黑痣的嘴角,金口方開,窩在此地買醉賭博的中年大叔們紛紛用手揮散娘娘身體傳出的汗臭味,接連喊道:

「嗚哇好臭!你這老太婆怎麼回事啊!」

「在這種地方不穿衣服就算了,好歹洗個澡吧!」

「臭死了、臭死了!要不是你大,老子早就扁下去了!」

明明是神聖的降臨,照理說眾人恩戴德都來不及才對,沒想到接王母娘娘的卻是酒醉大叔們連連喊臭的悲鳴。初次面臨這種待遇的娘娘傻了眼,一時啞口無言。但見眾人摀住口鼻、像在躲避壞東西似的離開破廟,又不甘心地追趕上去。

「等、等等!不許汙辱本尊……嗚!部好重……!」

以前王母娘娘降臨時,世人會派出侍從跟在身邊,恭敬地捧起她這對大到不行的渾圓爆,讓她走起路來絲毫不費力。然而現在她只有孤身一人,即便是快走,兩條碩大的木瓜搖來晃去也夠她受了。快步追趕大叔們的娘娘沒多久便肩膀痠痛、呼急促,全身上下浮現點點汗光,腋臭與陰戶臭味在汗水加持下更為濃烈。

「呼……!呼……!等等啊……!」

噗呼──

人高大又的王母娘娘一路追著大叔們進入山林中,剛腋窩和濃女陰皆浮現出黃汗沫,伴隨黃沫而出的臭味傳遍四面八方,襲向躲起來的眾人。

儘管是讓人挑眉遮鼻的臭味,終究蘊含了大量雌費洛蒙在內。王母娘娘的強大費洛蒙與醉漢們體內的酒互作用,逐漸瓦解眾人心防,使那副汗光淋漓的身體成為男人們眼中的上等尤物。

當王母娘娘追到臉紅氣、不得不停下來歇口氣的時候,醉漢們一個個著雞巴、宛如飛蛾撲火般循著酸臭的女汗臭味來到她身邊。

「仔細一看,這老太婆滿有料的嘛……」

「我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大的暈和頭……」

「臭是臭了點,不過沒關係!」

王母娘娘顧著氣,沒能好好地思考大家所說的話,還以為眾人總算明白該好好地恭她。等到她沒那麼,可以勉強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時,卻發現自己正被脫光光的中年大叔們圍繞著。其中一人著暗褐的骯髒大雞巴、包皮口積滿黃臭垢的男子上前,挾著濃郁的包皮垢臭味衝擊渾身汗臭味的娘娘。

「哦齁……!好、好臭啊啊……!」

包莖男僅僅是站在王母娘娘面前,從完全覆蓋住龜頭的過長包皮間、夜積累的陳年臭垢就把娘娘薰到雙眼上飄,皺緊眉頭頻喊臭。

「哎唷!你這老太婆也會嫌臭啊?明明自己身體才是最臭的吧!」

「本尊才不臭……!一點都不臭……!」

「對自己的體臭毫無自覺嗎?現在的老女人實在是喔!」

王母娘娘漲紅著臉、眉頭深鎖,雙眼被包皮垢臭味薰到不由自主地上吊,卻又因為氣還沒過來,鼻孔整個撐大來換氣。包皮垢臭味勢如破竹地在滿滿的女汗臭味中開山闢路,打出一條直通娘娘鼻孔的大道,就這麼給她嘶嘶地深入鼻,緊接著──

「嗚齁哦哦哦……!怎麼會這麼臭啊啊啊啊……!」

從未聞過如此惡臭的腥味、因而大受刺的王母娘娘,被包莖男的包皮垢薰到當場來個滑稽的青蛙翻身──豐滿滴汗的大腿軟綿綿地彎曲著,黑森林秘間的溼黑蚌咕啾一聲敞開,滑落出一滴濃稠的汁;雙手半舉,五指微彎,打開

一半的腋窩像加溼器般噴發出眼可見的酸黃汗沫;被汗水浸溼的光亮玉頸則是

大大地仰起,嘟著、迸出吼聲。

包莖男見娘娘反應如此烈,更好奇她在近距離聞到自己的臭味會做出怎樣的表情。於是他一把揪住那頭汗溼秀髮,把身形高大的娘娘往下扯。雙腿無力的娘娘在男人的暴扯發與沉重無比的大垂壓迫下,不得不像條母狗趴到地上,一臉恍惚地任憑惡臭的包莖臭貼到鼻孔前,然後深深一──

「……努齁!臭、臭、臭死本尊啦啊啊啊啊──!」

乒!乒!

王母娘娘趴在地上正面聞堆滿包皮垢的溼熱包莖口,大到垂地的子登時傳出臭出極限、反常地使頭強烈起的乒乒聲。因為實在太臭了,大腦反而缺乏真實,唯一被正確捕捉並認知到的,乃是隱藏在垢臭下的雄費洛蒙。

正如同王母娘娘的體臭讓大叔們從退避三舍到主動靠近,這萬年沒洗的臭也使娘娘從臭到青蛙翻身變得漸漸受其引。就算嘴上喊著好臭好臭、不停齁齁叫著,在鼻孔和包皮口親密相連的臭味衝擊下,一臉失神的娘娘嘴角慢慢上揚,齁聲不止的亦開始伸出舌頭、嘶嚕嚕地空

「不、不行……!不可以對這玩意有反應……齁、齁嚕嚕噗!齁嚕……不行啊!不……齁……齁、齁嚕!嘶嚕齁嚕嚕嚕!」

王母娘娘油亮的帶痣厚情不自地張開一個小,裹滿唾的舌頭伸向充滿包皮垢臭氣的半空中,蛇舌似地高速。動作快到出現殘影的舌尖不時觸及黏熱發臭的莖身,包莖男故意握緊往上提,把娘娘嘶嘶嗅的鼻孔推成母豬鼻之餘,令那條興奮伸長的舌頭在臭氣中動得更加勤奮。

「不、不要誘惑本尊……哦嚕!齁!齁嚕嚕嚕!齁嚕嚕……不要啊啊啊嘿噗嚕嚕嚕嚕嚕──!」

噗嘶!噗嘶!

王母娘娘鼻孔陷入既黑又溼的酸臭包皮內,零距離深厚厚一層包皮垢,腦子頓時給強而有力的臭灌成一片白茫。她試著改用嘴巴呼,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噘起溼亮的厚、伸出舌頭瘋狂空。最後還是隻能聞著侵入鼻孔的包皮垢、著用力起的大炮頭,從拼命地左搖右晃的汗光巨噴出黃臭息。

眼見體態豐滿的娘娘趴在地上聞臭、搖著股猛放,圍觀的男人們按捺不住,上前抓住她的大股一陣猛打!

「你這老太婆就已經夠臭了,居然還他媽放臭!」

啪滋!啪滋!

結繭深厚的糙大手使勁掌向王母娘娘的巨,一掌拍下去,肥大上的汗水噴濺開來,留下紅熱發燙的掌印。股捱打的娘娘顫了下,內凹的眉彎得更深了,著空氣的舌頭一時停頓,乘著之痛而起的吼盛大迸放。

「你這老太婆、老太婆、大股老太婆!」

啪滋!啪滋!啪、啪、啪倘!

「咕……咕齁哦哦哦哦──!」

噗嘶!噗!噗滋哩哩!

此起彼落的巴掌打得兩片巨啪啪作響,脂肪厚實的震動不休,長了圈稀疏眼逐漸亮相。為了看清楚不斷噴出臭氣的源頭,男人們用力扳開肥滿的紅,終於看見皺褶幾乎有拳頭那麼大的咖啡眼。王母娘娘的門在眾目睽睽下猶如火山口般隆起,接著便從鬆開一枚臭眼噴出濃黃臭氣。

「嗚譁!好臭啊!這老太婆從頭到尾都是臭的啊!」

「肥股都被扳開了還敢放!這下不好好教訓可不行啊!」

「大家繼續打!老女人要打才會乖!」

王母娘娘的大股給兩人維持扳開姿勢,眾人對著熱燙髮麻的巨又是一頓招呼。一旦娘娘門再次隆起、準備放,馬上就給大力襲來的巴掌拍個平扁。

止放!」

咻──啪滋哩哩!噗!

「……嗚齁!」

腸內臭氣已注入咖啡眼中,本來只需等個一秒鐘就能舒服地排放出去。

可是裝滿臭而膨脹的眼卻被男人手掌甩個正著,連同沾染糞沫的與皺褶一起在暴掌擊下扁掉,原地噴散的臭氣亦從扁掉的門洩出。

原以為掌教訓能起到立竿見影的功效,沒想到這對大股死不改,依然故我地噴出臭,把眾人捲入經久不散的汙黃臭氣。非得把它打到瀕臨脫皮、整個巨紅中帶紫,再往不停隆起的咖啡眼賞幾發千年殺,王母娘娘這才停止搖晃股──但其實並不是打股奏效,純粹是被垢臭薰到雙眼完全翻白、五官猙獰地昏厥過去。

「啊……嘎……」

噗呼──

以母狗趴姿被臭到昏死的王母娘娘,腋臭與陰戶臭仍然持續噴發中,敞開的剛黑鮑下了好幾道腥黏的水。她的嘴巴明明沒放入東西,卻因為長時間噘舌,整張臉雙頰內凹、人中拉長,宛如馬臉。到無力的舌頭垂在厚外滴落口水,塗滿包皮垢的鼻孔也出黃濁的垢汁鼻涕。

王母娘娘昏過去不到半分鐘,就有一隻抓過雞巴、充斥臭味的髒手伸到她滴著水的黑鮑前,大夥一同喊道「三!二!一!」這位大叔立刻用他的雞巴味掌心連續拍打娘娘的溼臭黑鮑,把她打到雙眼回神,馬上就皺眉嘟、從還沒恢復原狀的馬臉厚迸出吼。

「噗齁……!別打……別打了……!噫噫……!噫齁!噫齁!噫齁哦哦哦──!」

啪滋!啪滋!啪滋咕──淅瀝瀝瀝!

黑鮑慘遭連環巴掌的王母娘娘先是求饒,接著喊出幾聲驢子叫,然而拍打的那隻手並未停下,還得寸進尺用整個掌心貼到溼淋淋的上咕滋、咕滋地。不堪刺的娘娘雙腿一軟,給男人手掌高速磨蹭的黑鮑灑出了金黃

「本尊的玉壺……!玉壺啊啊啊啊……!」

金黃澤的水大肆噴出,來回磨擦黑鮑的鹹豬手被熱浸溼大半,出後迅速從芳香劣化為酸臭的臭啾滋啾滋地往整塊黑鮑抹開,讓王母娘娘的玉壺升級成刺嗆鼻的臭壺。大叔們聽見她的呻聲,忍不住哈哈大笑。

「什麼玉壺啊?你這黑鮑魚拿來做壺還差不多!」

「又黑又松還那麼臭,這種中古貨本沒行情啦!」

「好!為了讓你明白你那坨烏漆抹黑的玩意該怎麼使用,老子捨命陪臭鮑!」

圓頂禿的中年男子威風八面地著肥短走出來,負責擼鮑的大叔甩了下滿手腥汁,退到旁邊。王母娘娘還以為備受刺總算能好好放鬆,不料那帶有濃濃騷味、龜頭還有一片薄黃垢的雞巴直接進她的黑鮑中。毫無預警、亦無需事先磨合,溼滑透頂的腥臭黑鮑一下子就把騷味壁肥厚的陰道內,咕啾咕啾地起來。

「喔喔!剛進去就開始了!超飢渴的啊這黑鮑老太婆!」

「齁哦……!齁哦……!怎麼會、齁!會是、齁哦!陽具啊啊啊……!」

禿頭男本不必動就像進多功能電動飛機杯,給層次分明、多汁滑溜的樣樣來。王母娘娘的呻聽似驚訝,陶醉的表情卻出賣了她,更何況她的濃黑鮑正愉快地咀嚼著中年陽具呢!

遍佈龜頭的垢全被磨來擦去的得乾乾淨淨,中年男子的酸臭騷味一次又一次地黏向王母娘娘的陰道,把含住臭的部位全部染上濃濃的騷味。

但是娘娘的黑鮑汁分泌得太多了,不一會兒便稀釋掉盤踞陰道前半段的味,並透過兩人親密結合處噴出陣陣腥氣。

「喔,不行不行,再給你下去就要了……喂老太婆!老子的大水炮要發啦!」

「噫噫噫……!玉壺要被授孕了……!授孕……!授孕……!授孕噫嘻噫噫噫……!」

意識到授孕狀況的豐滿體興奮不已地顫抖,溼淋淋的咕啾啾地收縮,子宮頸也三八地嘟起小嘴往下降。即使王母娘娘正給包莖臭拍打漲紅的臉蛋、用裝滿包皮垢的包莖口往臉上磨蹭,那副被臭到失神的表情仍在授孕狀況發生當下迅速回神,以雙眼上吊的醜態彎眉羞笑。

滿腦子「授孕!授孕!」的王母娘娘眼看就要嗨到最高點,雞巴在她體內的禿頭男渾身一顫,溫熱臭咕嚕嚕地灌向抱錯期待懷錯盼的,把亢奮地嘟嘴降下的子宮頸泡入濃臭水中。下腹部一陣腫脹的王母娘娘終於如男人們所願

認知到──

「……是壺啊啊啊!本尊的玉壺原來是給陽具撒壺啊啊啊啊──!」

嗨到一半的情緒沒得宣洩,直接讓王母娘娘破碎的授孕心情化為高昂的悲鳴,高高吊起的眼睛再度給滿臉包皮垢薰到翻白。自以為神聖高貴的玉壺,在世間凡夫眼中卻是連都不想、只有擔任便器資格的壺。這種屈辱理當要讓娘娘盛怒,然而她的怒氣在持續不斷的垢臭、大力掌和膣內放聯合攻勢下,迅速扭曲成快的形狀。像條肥蟲般垂在地上的咖啡頭乒乒顫,散發出騷味的肥大陰蒂亦大大鼓起,滴著垢汁鼻水的鼻孔噴出腥臭熱氣,遍及全身上下的汗臭越發濃密。

「噫嘻……!」

咕啾!

把王母娘娘的剛黑鮑當成小便斗的禿頭男完即拔出,馬上又有另一氣味濃厚的雞巴上前,入那塊不停水的鬆弛。飢渴的壺主動榨入陰道內的,翻白眼的娘娘也重新伸長舌頭,嘶嚕嚕地舐嘴前的包莖臭。在娘娘一口接一口食著臭包皮垢的時候,整幹進黑鮑裡的開始放,又一波渾濁臭席捲頻繁收縮的陰道、沖刷著仍降在那兒期待著什麼的子宮頸。

「哦齁……!」

前一個男人灑滿頸口的水尚在發臭,又給下一個男人注入的臭薰到惡臭不止。眾人接二連三把臭滿溢的溼熱黑鮑,讓充滿公廁氣味的滋滋幾下,隨後便排出整整一膀胱的熱。王母娘娘的子宮頸非但吃不到殷殷盼求的授孕,反而給不同男人的水反覆沖洗、浸泡著,頸口黏逐漸被多不勝數的臭沖破,最後全部逆灌進她的寶貝子宮。

「連本尊的子宮都變成壺啊啊啊……!」

當神聖的子宮也淪為壺、被男人進體內的臭灌到膨脹起來,羞恥到極點的王母娘娘伴隨著哀鳴仰起脖子、張大嘴巴,沾滿包皮垢的長舌頭猶如失控般瘋狂空

「嘶嚕嚕嚕嚕……!齁嚕、齁嚕、齁噗嚕嚕嚕嚕……!」

包莖男把兩眼翻白的王母娘娘臉稍微壓下來一點,再將包皮半退、出半顆臭垢龜頭的推過去。娘娘快速動的舌頭好像專用清洗機,靈活著積滿恥垢而觸軟黏的龜頭。垢汁沿著舌頭不斷進嘴中,於舌處積成一團濃稠如痰水的噁臭黃,再被娘娘大口進肚子裡。

「噗嗝呃呃呃……!」

噗哩哩哩──!

王母娘娘一口氣把包莖男的龜頭清理得乾乾淨淨,滿是包皮垢臭味的嘴巴呼出一記腥臭飽嗝,看似被男人們馴服的紅燙大股跟著噴出濃臭水。現場幾乎所有人都往黑鮑放過,不間斷的臭攻勢把子宮越灌越大,娘娘的下腹部隨之隆起。

「呼……呼……!」

包莖男和一名同伴分別抓住王母娘娘的左右手,把渾身滿酸臭熱汗、大口呼吐腥息的娘娘架起來。娘娘的汗光巨被眾人打出滿江紅,兩塊發麻以下皆盡脫力,肥滿滴汗的大腿更是不時打顫,沒有人攙扶立刻就會倒下去。

中年大叔之中,有個擔任工頭、肌格外強壯的大塊頭走上前,接手身材高大又豐滿的王母娘娘。他沒有掐住娘娘的黑腋窩,也沒有抱住娘娘的汗油腹,而是踩在工具箱上、用青筋隆起的黝黑臂勒住娘娘的汗脖,來個勁道十足的鎖喉。

「這……這是做什麼!放開本尊……嗚咕!咕……咕呃呃……!」

被人從身後貼緊汗光閃爍的油滑背、勒住脖子往上提的王母娘娘,很快就在眾人面前重現青蛙翻身的滑稽模樣。雖然她前面都像母狗般趴在地上捱打股,高達一點八米又飽滿的龐大體仍然很有震撼力,汗溼大垂上的深暈及強烈起的大炮頭宛如鋒利的兵器。不過這種成女體帶來的威嚇一下子就消失了。雙手半舉、五指微彎、大腿打開開的娘娘再次成為動作爆笑的母蛙,腦袋連同凝視地面的咖啡暈一併向上抬起,濃、剛黑鮑和兩團大暈同步噴出黃濁臭氣!

「嗚喔!連頭都會噴氣,這老太婆可真厲害啊!」

「汗腺很發達喔!哈哈哈!」

「──不過你的汗臭味對我們已經沒效啦!看招!」

咻──砰!

正當王母娘娘苦於呼困難、不由自主地擺出母蛙姿勢並上演全身大噴氣時

,未被高濃度汗臭擊倒的痴肥大叔大步一跨,當場往向上仰起的汗光肥肚揮出重拳!

「嗚噗……!」

乒──!

柔軟腹捱上一拳的王母娘娘反地大呼口氣,喉嚨卻被鎖得緊緊的,結果只有雙頰大大地鼓起。反倒是噴發出黃汗沫的咖啡頭,在鐵拳揮下的那一瞬間乒乒脹、像一對炮管個剛直,從飽滿堅的大炮出了加倍濃厚的臭氣。

「喂喂!你打錯地方啦!下面、下面!」

「抱歉抱歉,那團肥太欠打啦!喂老太婆,再來一拳喔!喝煞──!」

「等……」

咻──磅!

「……噗齁哦哦哦!」

噗磅!噗!噗滋哩哩──

痴肥大叔第二拳相準了王母娘娘下腹部的隆起點,也就是裝滿男人臭的肥大子宮。強烈衝勁穿透深深凹陷的腹、兇猛地灌進子宮,一拳就把鼓脹的子宮狠狠揍扁、打通騷味瀰漫的頸口,讓娘娘宛若生產般上演子宮大噴。皺褶深厚的咖啡眼也用力往外推,翻出一部分腸,從鮮紅腸間噴出一條又又長的深褐大便。被揍到噴脫糞的娘娘不由自主地掙扎著,雙手亂揮、雙腳胡亂踏地,卻無法從工頭強壯的臂膀中掙脫,反而讓正在雙大失的她看上去更加滑稽。

「汗臭老太婆跳舞囉!大家跟上節奏!預備備──上!」

啪滋!啪滋!

包莖男蹲在雙腳不斷踏地的王母娘娘身後,他剛才都在喂娘娘吃垢臭,現在總算有機會拍打這對又紅又燙的肥滿巨了。娘娘的大股已被男人們打到片片瘀青、痛痛麻麻的,包莖男這按節奏揮動的巴掌一打下去,登時起苦悶的呻。才剛排出一條大糞便的脫眼,再次噗哩哩地拉出一條條溼潤軟便。

「好咧!這對噁心的大給我!嘿咻、嘿咻、來!」

啪!啪!啪滋!

禿頭男以雙掌掐緊王母娘娘肥大下垂的汗溼,掌心貼著房兩側來到透出光澤的超級大暈上,裹著沿途收集的汗收束於兩粒昂首直的大炮頭,滋啾滋啾地把娘娘的咖啡頭當成好幾下。當娘娘從勒頸掌、子宮噴的苦悶中嚐到甜頭,帶痣嘴角不扭曲著上揚時,禿頭男斷然放開正要開始的大炮頭,雙掌分別瞄準頭外側那片帶有半邊暈的汗光,揮舞血管隆起的雙臂、把這對汗臭大垂打得瘋狂震動。劃破黃濁臭氣而至的兇狠巴掌迅速把娘娘的宏偉巨打上熱辣掌痕,給工頭勒到滿臉漲紅的娘娘再度迸出哀鳴。

「你這鬆垮垮的臭黑鮑就這麼來吧!」

咕滋啾啾──滋噗!啾噗!

方才揮出兩記重拳、把王母娘娘打到大噴的痴肥大叔,這回直接用他的鐵拳進比公廁還臭的騷味黑鮑。儘管娘娘的陰道才剛被混濁臭沖刷過,遭到勒頸、掌又拍的身體卻情不自地發騷,大量分泌的愛很快傳遍整個

與其說大叔把拳頭灌進娘娘體內,看起來更像是娘娘的黑鮑張開腥臭大口吃下中年男人的拳頭。為了給這個賤囂張又發臭的黑鮑魚一點教訓,大叔使出平時吃老婆的力氣,握緊拳頭連同整條前臂一起娘娘的。紮實的拳使娘娘既疼又地胡亂擺動著四肢,配合拳快速拍打陰蒂的刺更令她死命地抬高嗓子、放聲吼。

「嗚齁哦哦哦哦……!」

咕啾!滋啾!滋啾噗!

壯拳頭毫不留情地深搗王母娘娘的臭,拳尖逐漸挖向更深處,幾番便觸及她那慘遭揍扁後降得更低的子宮。娘娘子宮內的臭幾乎排盡,膨脹一時的宮身扁了下來,彷彿一顆消氣的小皮球。痴肥大叔先以拳尖深壓子宮頸兩側,手臂在滋滋動的陰道中調整角度,蹭得娘娘一陣酥麻。校正完畢的臂展開打樁式硬的拳頭也開始對娘娘的子宮打出拳拳到的痛擊,水驚惶地自含緊男人臂的口噴濺而出,整張臉紅燙冒煙的娘娘又一次失聲哀吼。

「嗚嘎……!啊……啊啊啊……!」

負責鎖喉的工頭一會兒放鬆,一會兒提緊,讓王母娘娘的呻斷斷續續,還有餘力空出一隻手來用力打響她的肥大。如果娘娘掙扎得太厲害,他就兩手並用鎖緊娘娘的汗脖,直到娘娘血絲滿佈的白眼猛然睜大、手腳顫抖著安分下來為止。

「齁……!齁……!哦、哦齁……!」

紅燙巨與發紅大垂響起的拍打聲仍然持續中,黑鮑拳和陰蒂直擊的雙重攻勢也還在進行,翻得比稍早還徹底、幾乎完全脫的鮮紅腸花亦伴隨臭聲拉出糞水。王母娘娘的汗臭身體像臺蒸氣火車,在男人們的作下哦齁哦齁地鳴笛,每隔一小段時間便從雙腋、大暈、強烈擴張的黑鮑及脫眼噴出濃黃臭氣。

「哦齁……!哦齁哦哦哦……!最的……最的高來啦啊啊啊啊──!

(勒頸?)嘎咯……嗚……咯……(鬆開?)努齁哦哦哦哦──!死本尊啦啊啊啊啊──!」

噗嘶──!噗嘶──!

當這臺臭味驚人的女列車沿著痛悅打造的高線一路衝向終點站、噴出至

高愉悅的臭氣,鼓脹硬的中年陽具紛紛嗨到最高點。在絞首狀態下體驗到連綿高的王母娘娘簡直爆了,汗如雨下的豐滿體噴發最盛大的一波酸臭黃沫,隨後就翻著血絲白眼、頂著一張嘶吼到定形成下章魚嘴的口臉,轟隆隆地傾倒在地,呈現豪的大字形躺姿。大叔們按自己喜好把進她的嘴巴、腋窩與黑鮑,或者拿她的咖啡暈和脫眼來蹭老二,邊聞著高濃度的女汗臭味,邊往娘娘身上噴出濃熱腥臭的

耗盡全身力氣癱軟在地的王母娘娘,渾身熱汗結合中年後飄出極致濃厚的酸腥味,臭到這些剛完一發的男人都皺著眉頭、抬高髒臭的腳掌,用力往娘娘的汗溼體踩下去。娘娘嘟起的被工頭踩緊緊的,反扭動的舌頭滋滋地掌心,似是取悅著這個剛起的壯男子。但是其他人就沒那麼好說話了。被酸腥味薰到完全酒醒的眾人你一腳我一腳,把娘娘的肥滿大垂踩到深深凹陷下去,油膩鼓起的瘀青腹也被踩踏好幾下,滿地的剛黑鮑當然也給踏出幾波小高

「齁嚕嚕……嘶嚕嚕嚕……」

直到所有人都用各自的臭腳好好地出了口氣,身體蓋滿髒腳印的王母娘娘仍然意猶未盡,在工頭移開臭腳後繼續一臉恍惚地伸舌空。大夥笑著往她嘴裡吐痰吐口水,娘娘也極其美味地吃光光,最後迸出一記又臭又長的大飽嗝。

「噗呼……嗝呃呃呃呃──!」

向男人們的嘲笑聲、呼出痰汁飽嗝的王母娘娘,在這一瞬間終於認知到自己下凡的意義何在──不是為了宣達或預示,而是要讓這些膽敢褻瀆神明的現代男心生悔悟、進而步入正道。

為了達成這個神聖的使命,她必須待在途者們的身邊。

自從王母娘娘降臨後,以工頭為首的大叔們就著手重建這座人去樓空、淪為老男人們喝酒聚賭用的破廟。當然沒辦法像各地大廟那樣華麗尊貴,至少打掃得乾乾淨淨,門面也簡單裝潢過,還提供香客房給信徒使用。

本來只會在這賭博的老男人們,也像是受到王母娘娘化般,都跟著大叔們一起成為信徒了。多達三十人的信徒全員皆為四十歲以上的男,每天都有十幾人造訪廟裡,週末更是全員齊聚於正殿。

至於擁有三十信徒的王母娘娘,則是體躺在正殿中央放置的雙人墊上,雙手抱住膝蓋內側、把整個向上翻起,脂肪充沛的上分別寫有「王」、「母」的紅帶圈大字;陰鬆弛開來的剛黑鮑意氣風發地正面向上,準備好接信徒們的香火。墊兩側的柱子高掛紅長布,上頭分別用金筆字寫著「瑤池天尊西王母」、「王母黑鮑香菸」──神聖莊嚴與低俗趣味的兩排大字,完全說明了娘娘翹高肥、對信徒們展現腥臭黑鮑的畫面有多麼可笑。

痴肥大叔著今天味道也很濃郁的雞巴來到王母娘娘身後,兩腿開開地讓娘娘枕在他的下,小便後未曾清洗的騷臭一顫一顫地蹭著娘娘的紅臉蛋。他把點燃的香菸進娘娘鼻孔中,讓雙眼輕吊、一臉羞笑的娘娘用鼻孔菸後再朝空中吐出白煙,以此宣告今晚的演出正式開始。

「王母娘娘在上,弟子為娘娘進獻一包香菸,懇請娘娘保佑弟子今晚能三次!」

信徒們帶著各自慣的香菸上前,語畢就取出菸盒裡的所有香菸,十五支、二十支的全部一起水的黑鮑內,讓濾嘴完全沒入桃紅壺,然後點燃所有菸支。痴肥大叔確認所有香菸都燃起火光,就啪地一聲打響王母娘娘的汗臭大垂

「哦齁……!」

咕滋!啾滋!啾嚕!滋嚕!

王母娘娘的剛黑鮑好像真的在菸似的,發出美味的收縮聲並將所有香菸得星火群起、嘶嘶燃燒,只見菸灰一次燃燒一大截,約莫二十秒就到底了。

硬著雞巴的信徒趕緊把菸灰冗長的香菸全部取下,飄出白煙的大肆收縮,緊接著,從黑鮑進化成香菸臭鮑的乾臭噴出一陣持續十秒以上、臭氣沖天的濃白煙霧。

「嗯齁哦哦哦哦──!本尊的香菸臭鮑大噴氣哦哦哦哦──!」

噗嘶嘶嘶嘶──!

尋常女五十坐地能土,王母娘娘五十能整包菸,甚至連全身噴發出來的汗味都參雜了菸臭味。臭鮑噴氣帶來的絕妙羞恥讓娘娘亢奮到大炮頭乒乒立、陰蒂也乒地一聲脹大,進鼻孔的香菸更是有如般「噗咻!」地噴出去。痴肥大叔見狀,馬上又把新點燃的香菸進她的鼻孔,讓她保持在鼻孔菸的滑稽模樣。

三十信徒輪上前,每人都進獻至少一包香菸、許下各自的祈願,隨後就近欣賞王母娘娘呈現的噴菸秀。娘娘的黑鮑比所有老菸槍還猛,三十人就是三十包香菸起跳,光是從乾臭作嘔的香菸臭鮑噴出煙霧就要至少五分鐘。適逢信徒發薪或彩券中獎,還會看見有人抱著整條菸來給她

「努齁──!努齁哦哦哦──!香菸噴氣停不下來啊啊啊嘿欸欸欸──!」

畢竟是鬆垮垮的齡大黑鮑,就算五、六十菸也沒問題,極限一點還能上看八十到一百。從冒煙黑鮑噴出的煙霧甚至可以長達半分鐘至一分鐘之譜。

這種比一包菸還要長的噴氣時間,陰道收縮也會又強又久,往往是娘娘到高的最好時機。

結果光是表演「王母黑鮑香菸」就讓鼻孔和不斷菸、噴煙的王母娘娘高好幾遍,最後全身灑滿數百澆熄後的菸蒂,以兩眼翻白、痙攣不止的狼狽模樣做為信徒專用的菸灰缸。她的下垂大和豐腴大腿皆一邊畫上大大的菸區標誌,另一邊寫上「菸區」三個大字。圍在娘娘身邊菸放鬆的大夥,用娘娘的口水、汗或愛熄菸頭後,就把菸蒂扔進她的嘴巴和黑鮑內。隨著菸蒂越越多,口裡積了一大團黑濁菸灰水的娘娘會自動嘔吐出來,菸臭味黑鮑裡的菸蒂也會混在黑水中出。

進香階段結束後,兩側柱子掛著的紅布條配合主題換新,分別改掛「西池極樂金慈聖母」、「信徒專用幹炮戰車」──身材高大又豐滿的王母娘娘一甩低賤醜陋的菸灰缸形象,以不斷分泌的黏熱汗驅趕全身菸臭味,重新噴發出又酸又黃的女汗臭味;並以雙手揚腋抱頭、上半身向前傾斜的姿勢再度登場。現場響起充滿中年臺客味的搖頭電音,娘娘就在溼淋淋的墊上甩動她的下垂大,身體各處配合著現場氛圍噴氣,情緒高昂地大喊:

「YES!幹炮戰車!(噗嘶?)YES!幹炮戰車!(噗嘶?)本尊就是信徒專用幹炮戰車!準備帶領大家的陽具前往極樂世界哦!(噗嘶?噗嘶?)立正、敬禮!幹炮戰車向您報到!王母娘娘號!最?臭?登?場!(噗嘶?噗嘶?)噗轟轟轟──!(噗嘶?噗嘶?)」

王母娘娘頭戴寫有黃帶圈「臭」字的酒紅圓形立牌,身上的菸區標誌及大字都去掉了,兩條大垂像紅泥蓋章般寫上紅的帶框大字,左邊是「幹炮專用大戰車」,右邊是「西王母號」,雄糾糾地起的咖啡大炮頭穿上金環,圓形環內分別刻有「戰」、「車」大字。

沒有一雞巴不受到這個變態老太婆的挑釁,所有都青筋曝直,其中有不少還從積垢的龜頭飄出腥氣。痴肥大叔代表眾人率先出擊,他來到王母娘娘身後,用力賞了那對賤地搖來搖去的巨兩巴掌,娘娘旋即像匹亢奮的母馬仰首嘶叫,接著主動把上半身傾得更低。

「噗轟──!噗轟──!」

王母娘娘雙手抱頭、面朝信徒們羞笑喊出她這臺女體戰車的啟動聲。痴肥大叔將她的烏黑秀髮紮成兩條大馬尾,隨後對準黑鮑一、右手扯住娘娘的馬尾,再用大的左掌狠狠甩向垂直晃動的大垂。啪滋!

「噫嘻……!」

豐滿大垂濺起一陣酸黃汗沫,王母娘娘皺緊眉尖、兩眼一翻、帶痣嘴角揚起,就在大叔掐她的汗臭之際擺出敬禮手勢,以失神之姿羞恥大喊:

「幹炮戰車啟動!幹炮戰車啟動!王母娘娘號出發前進!噗轟、噗轟、噗轟嗡嗡嗡嗡──!」

掐緊汗的手掌瞪向墊的咖啡暈後,抬上去抓住王母娘娘的另一條馬尾,把她當成母馬般掐著充做韁繩的雙馬尾、技術練地騎了起來。肥壯有力的大腿啪啪地撞響娘娘的巨,臉蛋紅燙的娘娘維持左手抱頭、右手敬禮的前傾姿勢,邊給幹到兩坨大啪答啪答地前後甩動,邊彎著眉、恥力滿點地跟著搖頭歌大喊:

「YES!幹炮戰車!YES!幹炮戰車!YES!幹炮戰車向您報到哦哦哦哦──!」

噗嘶!噗嘶!

身為一臺高大厚的女體戰車,王母娘娘絲毫沒有違背眾人齊盼,每喊一句「YES!」就從濃腋窩向左右噴出汙黃臭氣,拉長尾音時則是腋、黑鮑、大暈五炮齊開,噗嘶噗嘶地全面大噴氣。這股女汗臭味不像菸味散得快,而是執拗地依附在正殿的每磚每瓦上,噴個幾回就把信徒們薰得捏鼻揮手,老二卻硬得直

「噗轟──!噗轟嗡嗡嗡──!噗齁哦哦哦哦……!」

噗嘶!噗嘶!噗哩哩哩!

熱情昂的引擎發動聲喊到一半,王母娘娘就因為被痴肥大叔當眾幹到高而無縫接軌喊出響亮吼聲。汗光巨間的咖啡門用力隆起、外翻,脫出一大團盛放的腸花,在黑鮑情纏絞的同時噴出了黑褐臭糞。

「齁哦哦……!齁哦哦哦……!」

給雞巴到高脫糞的王母娘娘力氣一失,前傾的身體沉重地倒向滿是汗漬的鋪。痴肥大叔用力拉扯她的雙馬尾,頭頂一疼的娘娘馬上使出九牛二虎之力、重新起上半身,眉頭深鎖、嘟起厚,配合高律動不斷擺出敬禮姿勢,翻著淚水閃閃的白眼欣喜喊道:

「YES!幹炮戰車!YES!幹炮戰車!YES!幹炮戰車王母娘娘號!

向您敬禮、敬禮、大敬禮哦哦哦哦──!最臭最的敬禮高來啦啊啊啊啊啊──!」

噗嘶!噗嘶!噗嘶嗚嗚嗚──!

被男人扯著頭髮猛幹黑鮑、做足羞恥演出的王母娘娘,在黑鮑絕頂後又更上一層樓,整個身體沐浴在羞恥幹炮的桃光輝下不可自拔。置身這場令她黑鮑大噴水的強烈高中,任何一個動作都能帶來無與倫比的酥麻。幹炮也,敬禮也,喊著「YES!YES!」也到全身汗臭噴不停;向信徒們報上自己那低俗沒品的名號、大喊「幹炮戰車王母娘娘號!」的時候,更是到脫脫個徹底、從外翻脫垂的圓柱形腸拉出又又硬的臭糞便。

等到痴肥大叔好不容易用鬆垮垮的、並以濃黃臭滿足降到都快脫

垂的子宮時,王母娘娘早就因為高連連而累倒,像臺敗北的戰車,四肢大開、癱趴在,濃黑鮑不斷出男人注入的帶,全身上下噗嘶、噗嘶地噴出黃濁臭氣。

僅僅一個男人就把王母娘娘搞到死去活來,這還只是為接下來的大輪姦揭開序幕。沒空休息的娘娘很快又得起她的汗臭大垂,晃著兩條和女臉蛋十分衝突的黑大馬尾,賣笑逗的信徒們,再翹高股給下一個男人幹得哎哎叫。

「嗯咕!啾噗、啾咕!啾嚕、嘶嚕、嗯嚕、嗯噗咕……!」

有時進度拖太長,等不及的信徒直接就把雞巴進王母娘娘的嘴裡,把黑鮑或眼正被幹得啪啪響的娘娘當成口飛機杯使用。

「嗯呼……!呼……!噗呼……!」

有時信徒會拿出多的香菸,不是要看黑鮑大噴煙,而是把王母娘娘的個飽滿。娘娘被幹到嗨起來後就沒什麼判斷力,她會很直覺地認為這是要她表演五官噴煙,因而大口大口地著滿嘴香菸。然而這些香菸並未點燃,即使娘娘拼命到雙頰內凹、人中拉長、變形成醜陋章魚嘴,進入喉嚨的只有菸草味而沒有任何一點白煙。用不了多久,就能把娘娘的臉定形在章魚嘴狀態,得過好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原狀。

「齁……齁……!」

血絲白眼滴著歡愉的淚水、鼻孔著不停更換的香菸、嘴巴又垂軟成一張喇

叭嘴的王母娘娘,進入後半場的馬拉松幹炮時已經無力喊叫了。信徒們為了尋求更多刺,紛紛打起她的沾屎巨和汗臭大垂,再用反覆絞首、喂黑鮑香菸來刺她的生理反應,讓鬆垮無力的陰道重現短短几秒的昂。

「哦齁……!」

一夜高上百遍、持續到深夜的王母娘娘,最後總算是在力旺盛的工頭勒緊脖子猛幹眼下,以虛弱的吼為今晚的輪姦活動劃下句點。

在這之後,每幾天就有新的信徒上門,來者全部是中年大叔跟老頭。王母娘娘每天都要親自應付十幾名信徒,週末更是一次面對總動員的大叔老頭們。漸漸的,一夜輪姦變成全天輪姦,再進一步升級成六兩天的大輪姦活動。

由於「黑鮑香菸」這項僅此一家的名堂,有心的信徒們還為娘娘獻上「香菸天尊西王母」、「西池極樂香菸聖母」兩種匾額。甚至還有依自己進獻的菸牌題上「黃長壽香菸娘娘」之類的品牌匾額。此外,「幹炮戰車西王母」、「王母娘娘最臭戰車」這類的戰車匾額也不在少數。這些品會按照當天的行程擺放在舞臺上方或兩側,由娘娘本尊親自給予贈送者特別服務。

曾經以為自己的使命是化眾人的王母娘娘,如今每天都待在她的「極樂地獄宮」,坐擁三千名鬼信徒,夜投入不間斷的大輪姦活動、用她的豐滿女體為眾生帶來幸福。

戴起醒目的臭字招牌,穿上防止脫用的黑桃型巨大,尚未開幹就興奮到汗臭瀰漫的王母娘娘儀態優雅地降臨於信徒雲集的正殿,然後彎開大腿,拿起

改造打火機點燃滿下臭鮑的香菸──

「最臭戰車王母娘娘號、向大家的敬禮!香菸臭鮑點火前進!噗轟──!

噗轟──!噗轟嗡嗡嗡嗡──!」

滿鬆弛黑鮑的六十香菸伴隨「噗轟!噗轟!」的引擎聲一口氣到底,隨後被漏出煙霧的黑鮑呸到地上,乾熱發燙的濃臭鮑猶如火箭升空般傾瀉出大量白煙。噴煙的王母娘娘便以揚腋抱頭、雙腿彎開的低俗姿勢步入正殿,晃著她的汗臭大垂與兩條便於給男人控的大馬尾,羞笑大喊「噗轟嗡嗡嗡嗡──!」駛向肅然起敬的之海。

「YES!幹炮戰車向您報到!」

長達半分鐘的黑鮑噴煙秀結束,今晚的極樂地獄就在滿室腥臭中展開了。

【完】

(二)九天玄女獄墮

※接續《王母娘娘極樂地獄》。

九天玄女,頭綰鳳髻,金縷絳綃,雲鬟櫻女體,絕美仙容醉人心──在王母娘娘失蹤後,九天玄女奉命前往人間找出下落不明的娘娘。她在天庭以善戰出名,化身為高達一點八五米、體重七十五公斤的美女,魁梧勇壯,英姿煥發,同時兼具充滿母的H罩杯房。白皙上的深褐暈直徑達十公分,勻稱隆起的暈體中央有著二點五公分寬的扁長形凹陷,濃郁的彩和鼓起的暈身散發出十足威嚴。即使這對傲人爆在降臨後就被重力引至下垂,鼓脹筋也變成運動型的健康肌,高大的九天玄女仍然威風八面地起她那暈瞪著地面的大垂、趾高氣昂地傲視眾生,凜然不可侵犯。

九天玄女的化身不著服飾,獨留髮際間的金鳳髻,左右眼角帶痣,鳳眼朱顯現出滿滿的自信。她降臨於極樂地獄宮所在的山中,登場之初即遭逢一群正打算進宮的信徒。玄女決定直接來硬的,她認為打倒這群眼神下、肥胖怠惰的中年男本不需要費力,輕輕鬆鬆就能問出王母所在。而信徒們見大白天竟有豐滿女全遊蕩,自然也不打算放過眼前的上等尤物。雙方鬥志一拍即合,野外衝突勢所難免!

「吾乃九天玄女!區區凡人還不快退下!」

啪答!啪答!

渾身的九天玄女跑起步來,肥大下垂的H罩杯巨就像打鼓般前後甩晃撞擊身體,受到宏(大)偉(量)(脂)房(肪)與重力拉扯的肩膀沉重得彷彿綁了鐵塊,使她跑沒幾步動作就變得遲緩,全身上下發熱生汗。儘管她有著健康的肌,足以支撐充滿脂肪的體,但這也和待在天庭時相差太大了。本來從起步到壓制對手只需眨眼工夫,如今卻跑得比對面的痴肥凡夫更慢。還沒來得及適應這副身體,打頭陣的信徒就衝到玄女面前、側身拉臂,往她豐滿隆起的腹肌揮出重拳!

「少在那囂張啦你這曝狂肥婆──!」

砰!

「哦齁……!」

肥胖男子的拳頭既沒有經過鍛鍊,也不具備任何技巧,單純只是皮厚多的普通拳頭而已。然而這個拳頭深深地陷入脂肪稍嫌過多的柔軟腹肌中,往腹深處的子宮灌入一陣衝勁,當場把九天玄女揍到雙眉內彎、紅嘟起,在眾人面前顫抖著迸出吼。

明明是如此軟弱的拳頭,卻能夠撼動她的下盤、讓受到脂肪與肌層層保護的子宮陷入震盪,她的身體就是這麼柔弱──意識到無法以化身之姿戰眼前的中年男人,九天玄女當機立斷,立刻召喚真身!

突如其來的強風吹倒揮拳的肥男,五彩光芒自九天玄女腳底逐漸往全身蔓延。她四肢微啟、自然垂放於兩側,出烏黑雜亂的腋與幾乎淹沒女陰的濃密陰,身體緩緩飛昇至空中。就在光芒爬升到巨大的下垂、準備完全包覆住她的身體之際,方才倒下的肥男高高躍起、對準發出燦爛光輝的下垂大就是一拳!

「誰會給你變身時間啊垂老太婆──!」

砰!

「噗齁……!」

咻嗚──咚磅!

明明在天庭瞬間即可變身,到了人間只能慢慢地從腳底開始變,結果才變到一半就被強行打斷;飛昇到一半的女體光芒盡退,頓時帶著痛麻一片的房跌落在地。肥男乘勢跨坐到疼的九天玄女身上,雙手啪地一聲拍向寬長十公分的深褐暈,將玄女的大暈連同凹陷在暈體內的頭一併掐緊、拉伸起來,兩陀垂軟呈水球狀高高吊起。

「噫噫噫……!別這樣扯房……!房好痛啊啊啊啊……!」

九天玄女的隆起大暈無論尺寸抑或厚度皆適合抓,由於凹陷頭的緣故,暈體表面更是平滑好掐。肥男把她的下垂巨往上拉長,另一個著啤酒肚的中年男子腿開開地蹲在她臉上。先是一股穿透褲襠而出的腥臭味襲向玄女的鼻孔,接著是一連串把拉長打得啪啪響的掌擊。

「九天玄女是吧?九天玄女是吧!」

啪!啪!啪滋!啪滋!

「噫……噫啊啊啊!不要打!不要打子啊啊啊……!」

乒──!

開始沒多久,九天玄女的凹陷頭就從深褐暈內彈起,在男人們眼前伸展出六乘二點五公分的大炮管。可惜這剛強的形狀並未產生嚇阻效果,反倒給另一個前來湊熱鬧的男人按住頭、使勁將它拉扁拉長.

「嗚齁哦哦哦……!不可以這麼用力捏頭啊啊啊啊……!」

本該是自豪起的大炮頭,到了男人手中卻淪為又扁又長的滑稽模樣,褐炮管傳出的刺痛和啪啪作響的發紅產生共鳴,讓飽受的九天玄女喊得更賣力了。由於她的肌膚相當白皙,給糙帶汗的手掌打一下就透紅,連環掌擊下這對子更是紅到彷彿被人痛毆一頓.每一吋紅熱發麻的都發出令玄女哀嚎連連的刺燙,捏扁拉長的深褐頭幾度在男人指間酥麻顫,卻只換來

彷彿將被撕裂的恐怖拉扯──被男人壓制在地、頭並痛打房的九天玄女

,即便神仍未屈服,備受教訓的體已對暴力萌生出害怕又刺的「懼悅」。

「齁……!齁……!」

乒!乒!淅瀝瀝瀝──

兩坨子給男人們掌打出一片滿江紅、捏到東一塊紫西一塊紫的九天玄女

,在這群嗜者鬆開傷痕累累的房後終於鬆了口氣。垂軟下來的熱汗大垂散發濃密汗氣,重獲自由的深褐頭用力起、顯現出大炮頭的威嚴之餘,發汗大腿之間的濃壺也漏出了金黃

「嗚哇,這女人汗味有夠臭的啊!」

「和娘娘比起來小巫見大巫啦!不過真的臭的!」

「喂老太婆,隨地撒是不對的喔!你是母狗嗎?啊?」

男人們用腳踢九天玄女的垂軟巨、滴汗與大腿側面,帶頭的肥男還拿他充滿臭味的腳掌踩在玄女臉上,前後磨擦那張紅嘟起的失神臉蛋。隨後眾人解開褲襠,掏出一比一還腥的臭,五個大男人各自瞄準玄女的息臉龐、透出汗光的深褐暈、剛柔並濟的腹肌、健壯的大腿以及陰茂盛的,唰地一聲灑下濃臭的水。

「噁呸……!呸……!齁……齁哦……!好臭啊啊……!男人的好臭啊啊啊……!」

大夥到一半,朱敞開頻喊臭的九天玄女才像是突然想到般閉緊嘴巴。相準她嘴巴的肥男蹲了下來,先掌了她一嘴,再掐住淋的雙頰玄女開口,將瀰漫著騷味的半硬雞巴進她嘴裡,直接往喉嚨注入熱騰騰的濁

「噁咕……!哦、哦咕……咕嚕!咕嚕!咕嘟!咕嚕!咕噁噗嘔嘔!」

潑唰!

嘴裡雞巴的九天玄女反飲臭,然而這陣來得又快又急,初次飲的玄女跟不上速度,含住臭的紅一陣扭動後噴出了滿嘴黃濁。肥男鬆開她的雙頰,啪地一聲甩了個耳光,讓咳咳到額間青筋隆起、滿面漲紅的玄女再度含尚未夠的。苦著一張臉的玄女邊著龜頭湧出的臭,邊給肥男甩著巴掌,浸淋在眾人熱下的身體卻是反常地灼熱。

「喝下去!全部喝光!敢再吐出來老子揍死你!」

「……咕嚕!咕嘟!」

拍打著臉頰的掌嘴聲不斷傳出,每打一下,浴飄臭的身體就酥麻地顫抖。微微彎曲的雙腿越敞越開,飽橙黃汁的黑森林傾頹下來,顯出一塊緣歪七扭八閉也閉不攏、外黑內紅的腥臭黑鮑魚.

「嗚哈!老太婆的黑鮑開張囉!這味道比騷味還臭啊!」

「黑麻麻的又皺成這樣,活像個沒人寵愛的老女人啊。」

「我看看、我看看……幹!臭死啦!」

啪滋!啪滋!

「咕齁……哦哦哦!」

撒完的眾人蹲下來欣賞九天玄女的頂級黑鮑,其中一人邊嫌臭邊掌打,把剛喝完整整一膀胱臭的玄女打得仰首睜眼、皺緊眉尖,迸喊出滿是騷味的吼。

玄女的黑鮑本來都躲在濃密陰裡,歪曲的黑小陰勉強構成一道窄溝,這條醜陋的縫看上去好像閉不緊,倒也夠為腥酸瀰漫的悶製出濃醇的陳年鮑魚臭。如果每隔一段時間有適當地,多少能揮散積累在陰道中的臭味。可是正如同其中一位男子所言,這塊黑鮑已經很久沒有得到寵愛了,陰道口生出不少恥垢,長年悶出的鮑魚臭也足以和山間男廁相提並論。這種臭到不行的齡黑鮑別說是引年齡相仿的中年,反而只讓大夥氣噗噗地揚起手掌。

「鮑魚那麼臭,還好意思出來引誘男人啊?看我教訓你的臭鮑、教訓你的臭鮑!」

啪滋!啪滋!咕滋啾──啾滋!啾嚕!啾滋嚕!

「噫嘎啊啊啊……!拜託別打那裡……!那裡是……齁、齁哦?嗯齁……!

齁?齁!嗚、嗚齁哦哦哦──!」

中年男首先掌打臭鮑三兩下,然後以沾掌心覆蓋在氣味濃臭的壺上,使勁地來回擼這塊溼淋淋的臭鮑魚.突然而至的快讓放聲哀求的九天玄女抖了下,發出疑惑的齁齁聲,幾番擼後便轉為揚起嗓子、握緊拳頭,大聲喊出酥麻暢快的吼聲。

「喂喂,還真的這麼喔?你該不會是沒開過苞的萬年老處女吧!」

「齁哦……!齁哦哦……!玉壺好舒服啊啊啊……!」

「又是玉壺喔(笑)你這鮑魚臭成這副德,叫臭壺還差不多啦!」

滋啾!滋噗!滋嚕!滋嚕──滋啾啾啾啾!

「噫嘻……!噫、噫齁……!是……是的……!是臭壺……!齁、齁哦……!臭壺好好舒服啊啊啊……!」

或許是久旱逢甘霖太過舒,癱軟在地、開腿供人手的九天玄女並未反駁擼鮑男的戲言,而是頂著一張到不行的表情承認自己的陰道是臭壺。即使被其

他男人用臭腳踩壓她的瘀青大、把雄糾糾的大炮頭強行踩回透出光的深褐

暈內,玄女的表情已經定形在向男人獻媚的發情智障臉,再怎麼疼痛頂多就是眉深深往內凹,眼睛與嘴角仍是一臉笑的蠢樣。

愛撫濃臭黑鮑的大手越動越快,每次擼不再只是刺,還連帶狂蹭在一片腥味中翹起來的包莖陰蒂。九天玄女不光是頭尺寸驚人,就連她的陰蒂起後亦長達五公分之譜,蒂頭也有稍微傾向龜頭的樣貌,這堪比小的大陰蒂在天庭可是數一數二的。就算是完全起的肥大陰蒂,仍然給一層又皺又厚的包皮覆蓋著,對於擼鮑帶動的磨蹭勉強算是有點抵抗力。這點令玄女心花怒放的餘裕沒能堅持多久,就給另一個男人握住她的起陰蒂、用包皮咕滋咕滋地上下擦著蒂身而化為爆發到玄女面目猙獰地嘶吼著。

「來喔、來喔!大陰蒂打手槍喔!哈哈哈!」

咕滋咕滋!咕啾咕滋!

「努齁……!努齁哦哦哦哦……!」

長年未經事的黑鮑便足夠讓九天玄女到甘願自稱「臭壺」,再加上巨大陰蒂被瘋狂套的猛烈刺,已經不是光一個字就能概括而論──這後頭還必須加上一個強烈的死字,才能夠具體反映出滿腦子都是「死?死?」的母豬受。

許久沒有嚐到高滋味的九天玄女,就在男人們連擼帶拍地折磨著她的剛黑鮑、把她的巨大陰蒂往死裡拼命套的極致快中洩了。滿佈血絲的雙眼高高吊起,停止掙扎的四肢癱軟成大字形,汗臭味自溼答答的濃噴湧而出;臭腳賤踏下的深褐大炮頭再度乒乒立,滴著鼻水的鼻孔嘶嘶地噴出熱氣,臭四溢的豐滿體則是在陰蒂與黑鮑的雙重高中持續不斷地痙攣。

「齁哦……!齁哦……!」

咕啾!滋啾!滋啾啾──啪!啪!

「齁哦哦哦……!」

的黑鮑猶如放般瀉出一股腥氣,接著出混雜著恥垢碎末的白濁水。桃紅大口息般一張一縮的,持續噴出臭氣的口又給男人們掌打好幾下,才安分地不再放陰道臭

黑鮑吃了記紮實教訓的九天玄女,在高後仍維持到快死掉的極樂失神臉、渾身無力地倒在地上,任憑點起香菸的男人們把她的體當成坐墊與腳墊,或坐或踩地使用著。大夥完菸就用她那溼臭吐汁的黑鮑熄菸頭,把菸蒂進腥臭中。當黑鮑出的愛變得黑黑糊糊又帶有菸灰臭的時候,玄女的雙手雙腳已被綁到大竹竿上、像頭被捕獲的母豬般垂吊著,給眾人抬往極樂地獄宮。

極樂地獄宮的正殿後方有間香客房改建的調教室,前陣子都還有脖子套上項圈、鼻孔著香菸、給信徒們當狗溜的王母娘娘光臨此處。如今調教室有了新的待訓母狗,那就是信徒們在路上輕鬆捕獲的九天玄女。

「喂臭鮑!臭鮑魚醒醒!叫你啊,臭鮑老太婆!」

啪、啪!

從昏狀態被人掌醒的九天玄女睜開雙眼,看見悉的廟房結構,緊張的心情剛放鬆,男人們旋即在她面前放下大大的墨綠酒罈,上頭寫的不是「酒」而是「臭」字。稍早見過的肥男脫了褲子,垂著一蠢蠢動的,蹲在玄女面前緩緩撕開酒罈封口。另一人按住玄女後腦杓,待封口打開便將她皺起眉頭抗拒著的臉蛋按入罈口內。

罈裡湧現一股比起男廁騷味重上好幾倍的渾濁臭氣,當場把九天玄女薰到雙眼上吊!

「嗚……嘎……!好臭……!好臭啊啊啊……!」

調教室裡所有貼上「臭」字的酒罈,全部裝滿了信徒們的、痰汁、鼻屎、肚臍屎、口水、汗垢、包皮垢甚至是牙菌斑,再加上適量調製成暗漿,表面浮現出帶有小泡沫和蜷曲陰的油汙。罈子依照新舊順序擺放,唯有放置兩週以上的臭罈才能開封。

九天玄女被男人按緊腦袋、強制嗅的是薰制一個半月的臭罈,裡頭的體──特別是腐化得恰到好處,處於腥味與腐臭味完美契合的時期。至於那些有著壓倒腥腐味、聞一口就令人作嘔的臭級大罈,乃是王母娘娘專用的臭罈。

「嘶──呵……!嘶──呼嘔……!嘔、嘔嘔……!」

明明是把腦子薰成一片漿糊狀、除了「臭?」以外什麼都不剩的惡臭汁,九天玄女的鼻孔卻下意識地在濃臭罈子裡做出深呼,身體也投降似地癱軟在臭罈上。她毫無抵抗地任由身後的男人暴抓扯她的秀髮,一下子掀起薰到失神滴口水的紅臉蛋,一下子把整張臉按入罈內。肥大隆起的深褐暈在臭侵襲下數度發顫,曾經被踩扁的大炮頭怯生生地出臉來。隨著一股腐敗腥臭味灌入鼻腔、直奔腦門,玄女的腦漿彷彿被臭味捏成一個大大的「臭?」字,全身心受著極致臭味的身體酥麻帶勁,伸出到一半的深頭瞬間達到完全起,在寬闊的大暈上起威猛的炮管。

「喂老太婆,這樣就受不了了嗎?你眼前這罈還只是半成品啊!」

肥男笑著往臭到失神的九天玄女臉上甩幾個巴掌,把她腦袋裡的「臭?」字打散成勉強能思考的軟綿綿大腦.在一片臭中起大炮頭與肥大陰蒂的玄女,一時之間還沒從滿室臭味醒過神來,褪的紅仍然嘟緊著發出微弱吼聲。

當那對高高翻起的雙眼終於重新對焦時,看到的卻是肥男自行扳開骯髒的出灰黑的噁心眼,就在她面前噗哩噗哩地往臭罈里拉出糞便!

咖啡的濃臭大便混雜著尚未消化的玉米粒、辣椒皮和幾條葉菜,宛如巧克力般充滿各種顆粒,當著九天玄女的面一條接一條掉入臭罈。

咕咚!噗咚!

肥男連續拉出重達半公斤的糞便,對著強忍糞臭味卻發汗微顫的九天玄女齒而笑,然後拿出她降臨時佩戴的金黃鳳髻,整支深入混有大量男糞的臭罈內咕啾咕啾地攪拌。大便罈汁越攪越臭,渾厚臭氣自罈口升起,再次將汗如雨下的玄女薰到兩眼齊吊、鼻孔撐大噴出熱氣,頂著一張扭曲失神的滑稽表情呻道:

「哦齁……!男人的大便好臭啊啊啊……!」

負責按住腦袋的中年男子確認九天玄女已被臭到渾身無力、完全淪為任人擺

佈的玩偶,便放心地蹲到她身後,伸長雙手逗著酥麻顫的大炮頭與特大號陰蒂。玄女在腦內力抗添加新鮮糞便而氣味倍增的罈臭味時,發熱滲汗的深褐暈不時受到糙掌心連環拍打,外形剛強的大炮頭毫無尊嚴地被男人恣意捏扁、拉扯,或是將起的頭強行推回暈凹陷內。肥美大腿內側翹得直的陰蒂,也難逃給雙指夾住包皮、滋滋地來回套的蒂身。等到源源不絕的臭氣終於衝破玄女腦內的最後防線、使她屈服於腥腐糞汁的臭味下,她的身體已自動將這股惡臭與房、陰蒂兩處的快劃上等號。

「齁……!齁……!嗚、嗚齁……!」

體上下其手的鹹豬手鬆開來後,僅僅是聞臭罈飄出的氣味,也能夠讓腦袋混亂的九天玄女以為正受到有點暴的愛撫,一度軟掉的深褐頭與包莖陰蒂相繼乒乒立。

渾身發熱滴汗、意識混濁不清的九天玄女給肥男戴上寫有黃「臭?」字的黑眼罩,再用金鼻鉤把噴出熱氣的鼻孔吊成鼻看得一清二楚的母豬鼻,正式開始屬於她的惡臭調教。

調教室內有多款造型不一的罈子,其中也有圓圓胖胖、總容量略大於玄女房的款式。罈內先倒入兩千毫升的攪糞臭汁,添加適量擺放超過兩週的酸臭水,加溫使臭汁溫熱且氣味變質後,再放到能夠調整高度的機關木桌下。玄女以四肢大開呈現X形的姿勢綁趴在桌上,兩條紅通通的瘀青大垂經由開口垂放到溫熱飄臭的罈子裡,左右兩坨各置一罈,徹底浸泡在臭氣沖天的土黃臭汁裡。

「哦……!哦哦、哦……!齁……!齁哦……!」

咕啾!咕啾!

不敵臭氣而在眼罩內側翻起白眼、從大大撐開的鼻孔下兩道鼻涕的玄女,並沒有被信徒們多加觸摸,剛黑鮑就興奮不已地收縮滴汁,聲音強烈到眾人聽得一清二楚。

臭汁浸泡以五分鐘為一輪,浸泡期間無論如何都不會施加更多刺。即便玄女從苦悶的呻轉變成慾求不滿的齁齁聲,出濃密汁水的黑鮑就是得不到疼愛。好不容易忍到子被從臭罈裡拖出來,滿桌的玄女仍然無法解放體內奔馳的慾火。

負責調教的信徒從罈內挖出黏稠糞條,一次一點地塗抹在沾滿屎垢陰的溼滑上,特別是已起大炮頭的深褐暈,要均勻塗滿這對大頭與整片暈體相當費工。臭汁抹上暈的時候,兩眼翻白、滴下熱淚的玄女揚起扭曲的嘴角,總算是從滿滿的灼熱惡臭中盼至一絲舒暢。

「齁哦哦……!」

乒──!

強烈顫的大炮頭不斷向趴在桌下的信徒尋求呵護,但是信徒本不理會這對又醜又巨大的頭,直到把兩片大暈塗上飽滿勻稱的臭汁,最後才來料理起已久的大炮頭.裹滿溫熱臭汁的指腹壓緊深褐頭,把昂揚的炮管當成般滋滋擦著,每一下都讓渾身顫抖的玄女到不行。

「噫嘻……!噫……!噫噫……!」

滋啾!滋咕!啾滋滋!

玄女覺到自己先是被層出不窮的臭氣薰製成空有軀殼的臭汁女,再被倒入兩六乘二點五公分的頭炮管中,全身上下每一吋染臭的肌膚都發出喜悅,彷彿正被魯蹭頭的那雙手無微不至地愛撫。和令人心癢難耐的臭汁浸泡相比,頭抹汁的時光實在舒服得太快就過去,還沒享受個夠,透出大片土黃光澤的臭大垂已塗抹完畢,接著又是一輪臭不可言的浸泡。

黏呼呼的腥臭巨重新浸回臭罈裡,在男人糞便調製成的綜合臭汁中傳出微弱酥麻,高濃度臭升起的氣味濃到玄女雙眼一翻、嘴嘟起,顫抖著吐出吼聲。

「嗯齁……!太……太臭了啦……!齁……齁……」

就算用嘴巴氣,濃郁臭氣也會盤踞在口腔裡久久不散,反而連嘟起的嘴都瀰漫出酸苦糞臭味。從鼻孔呼的話,就得正面接直衝腦門的臭、試著在連綿不絕的臭味衝擊下保持清醒。萬一不慎昏過去,浸入罈裡的就不是子,而是自以為睡著就能躲避的睡臉了。

盡責的信徒絕不容許眼前的母狗半途而睡。他動作俐落地取下玄女的眼罩,鬆綁四肢,待另一名同伴運來剛拉進新鮮臭糞、添滿酸並快速攪拌過的臭罈,便揪著披散在桌上的黑髮,把睡得像頭母豬的玄女臉龐按入罈子裡,脖子以上完全浸在黏糊汙濁的土黃臭汁中。

「……哦噗!噗咕!咕啵啵啵!噁噗啵啵啵啵!」

乒!乒!

伴隨入睡鬆懈下來的大炮頭尚未縮進溼臭飄味的大暈內,馬上又地昂首立,淪為男人手中的玩物。剛勇之姿維持不到三秒鐘,乒乒起的深褐頭就被守株待兔的鹹豬手逮個正著,二話不說捏扁拉長,讓整顆頭泡在臭汁裡的玄女是又疼又。儘管神上害怕著就此溺斃於滿滿臭汁中,臣服於懼悅之樂的體卻讓玄女的剛黑鮑倍興奮,腥臭啾地一聲出了黏滑水。

「噗咳!咳!咳呃!咳……嗚噗!噗啵啵啵!」

信徒算好時間拉起沾了些臭汁的溼發,讓臉上帶糞的玄女呼兩大口氣,又將她重新埋入臭罈。玄女再怎麼著急地揮手拍打罈子和地面,都沒辦法掙脫壓緊腦袋的那隻手。她能做的只有閉緊眼睛與嘴巴、以最大努力拒臭汁於身外。與此同時,卻又被結合臭氣侵襲的得酥酥麻麻。

腦袋反覆浸泡在臭汁中,一直浸到連嘔吐的力氣都消散以後,這頭母豬才被允許跪伏在信徒們的臭腳前,畢恭畢敬地請求原諒。

「呼咳……!呼……!是、是母豬錯了……!母豬對不起各位尊貴的大人…

…!懇請諸位大人有大量,大發慈悲寬恕犯下過錯的母豬……!噗……噗嘻!噗嘻、噗嘻……!」

話雖如此,要讓堂堂九天玄女學會該怎麼求饒,還是花了信徒們幾番拳打腳踢的工夫。本來勻稱地散發出濃烈腐臭味的大垂又多了幾道新的瘀傷,多腹肌也被揍得紫紅一片,這些都是為了讓神虛弱的玄女進一步認知到自己是頭正在向男人卑躬屈膝的母豬.

「哎唷?不知道是誰說自己是什麼,九天玄女來著?」

信徒抬起沾了臭汁與嘔吐物的髒腳,踩在五體投地的玄女腦袋上。旁邊一同裝模作樣的信徒見狀,也用腳過個臭罈再踩向高高翹起的巨。被男人們踩在腳下的玄女連生氣都氣不了,此刻她只想儘早脫離快把那張美麗臉蛋泡到腐臭長痘的懲處。她在惡臭與屈辱中顫抖地掉下眼淚與熱,似苦似喜地敞開發臭的嘴,嘴角垂下幾滴濃臭的汁,滿口惡臭的嘴巴迸出了無從抗辯的豬鳴:

「噗嘻咿咿……!」

處罰告一段落,不代表玄女就能好好地休息。裝著攪糞臭汁的罈子換回房專用的雙罈,渾身髒臭不堪、還有蒼蠅在旁邊飛來飛去的玄女被綁回機關木桌上,戴好她的眼罩,重新垂下兩坨肥大的瘀青,繼續未完的浸抹汁。

每輪房浸泡後,信徒便挖出罈裡沉澱的腐臭糞漿,依序把玄女的、腹、背、、四肢、脖子全抹上一遍,即使這些臭汁不一會兒就凝乾於雪白肌膚上,臭味卻是揮之不去的濃厚。原本健壯又豐滿的高大女體,歷經臭汁洗禮後成了堪比化糞池的惡臭體.

「好臭……!真的好臭啊……!」

被自己身體瀰漫的臭味薰到翻白眼、像個吊死鬼般伸長舌頭的玄女,頭和陰蒂仍舊不斷地消氣又鼓脹。每逢臭味加劇,這兩處再怎麼疲累都會酥麻地脹大,再給男人糙的指腹無情地壓扁、爛,把雙眼血絲密佈的玄女強制帶往臭味滿點的高

「哦齁……!哦齁哦哦哦……!」

幾個鐘頭下來,身體一次又一次地抹上黏糞腐、用掉整整三大罈臭汁的玄女,僅剩的思考能力都被剝奪了,黏臭含糞的雙連「好臭」都喊不出來。這頭連胃袋都灌入好幾口帶糞臭汁、滿腦子被土黃「臭?」字滿的母豬,除了豬鳴外就只喊得出伴隨發臭陰蒂或湯臭鮑起來的吼聲。信徒替她解開繩索、取下眼罩後,出現在調教室正中央的是全身散發出濃烈糞腐味、雙手死命地握緊拳頭、大腿頻頻打顫、皺起眉頭翻了個大白眼的九天玄女。

「哼呼……!齁呼……!」

噗嘶!噗嘶!

遍佈的大鼻孔噴出腥氣濃厚的臭氣,乾黏惡臭的深褐暈傳來令人作嘔的臭味,被連續玩到軟趴趴地下垂的頭與陰蒂同樣充滿噁心的腐臭味。

扭曲的黑鮑被透明膠帶往兩側拉開,原本到處都是恥垢的桃壺,現在全

是從臭罈撈出來的糞渣、垢末與男人的陰;由臭汁從外到裡徹底滋潤過的黑鮑

學起大鼻孔「噗嘶──!」地噴出土黃臭氣,這鮑魚味臭到連管理調教室的信徒都不皺眉想吐。

「齁……!齁……!」

噗哩哩哩──

玄女在臭汁調教中不停憋緊、視為最後一道防線的門括約肌,似乎是因為調教告一段落而鬆懈下來,放出連環水。當她翻著血絲白眼、從鼻孔與黑鮑大口噴氣之時,熱汗巨間的咖啡眼向外隆起並張開小小的,金黃臭糞魚貫而出,啪答啪答地灑落一地。

「靠,拉了真多啊!宿便都排出來了吧!」

「喂老太婆!還站在那幹什麼?趴下去吃乾淨啊!」

啪!啪!

信徒們一邊揚聲命令,一邊舉起沾染臭汁的手掌拍打玄女的噁臭大垂、把她軟掉的大炮頭拉得死命長,垂軟的大陰蒂也被無情地捏扁。房與私處的雙重刺使咖啡眼的脫糞瞬間加劇,渾身黏臭的玄女像觸電般顫了好幾下,背越駝越前,雙腿越彎越開,接著又在信徒們扯擰蒂的教訓中猛然站得直,赤紅著臉、皺緊眉尖,右手舉至太陽旁呈敬禮手勢,以沾著陰與糞泥的雙大聲喊道:

「母豬遵命!噗嘻咿咿咿!」

敬禮豬鳴後立刻跪趴在地的玄女,先是像母狗般伸長舌頭息,白眼依舊的失神臉蛋逐漸給新鮮糞臭味引過去。她發抖著張開臭汁牽絲的嘴巴,從一條大的金黃軟便側面輕咬入,看起來就像戴上大便做成的口銜。信徒們見玄女如此輕易就咬起自己的糞便,都樂得哈哈大笑、用髒腳踐踏她的大股和垂在地上的瘀青

濃厚糞臭味入喉,再經由兩枚掛著鼻鉤的大鼻孔噗嘶地噴出汙黃臭氣,臭度意外地沒有令玄女到苦悶,反而有了讓雙眼重新聚焦的餘裕。雖然是剛從眼拉出來、味道也算重的大便,臭度上全然不是男糞對手,遑論臭出新高度的攪糞臭汁了。對於滿腦子都是「臭?」字的玄女而言,喝一口臭汁所帶來的臭味衝擊,遠勝眼前散佈的數條大便。換言之──要這頭母豬大口吃屎也沒問題了。

「嗯呣、嗚呣……咕啾!咕滋!啾滋!啾滋!」

過去享譽盛名的九天玄女,如今正趴在男人們的臭腳下,雙頰被自己的臭屎到鼓起來,嘴角下金黃糞汁,吃屎吃得看起來十分美味的樣子。或許她以為聽話吃完這些大便就能如願休息,但是在前方等待她的,仍是一罈罈拆開封口、投入男糞攪拌飄香的臭味大餐。

玄女的腋與陰被剃個光,留下大片隨時抹上臭汁、抑或浸泡在臭汁裡的灰白渣,臭味勝過以往,汗水與男華混合後的氣味也更噁心。信徒們用大型注取滿滿的攪糞臭汁,往她的剃黑鮑及咖啡眼內反覆注入土黃,再以橡膠假充分地抹()開(給)臭(她)汁(死)。這種「洗鮑」每天早晚各做三十分鐘,不出一週,從剃黑鮑裡噴出的臭氣就幾乎是攪糞臭汁的味道了。

除此之外,那對比尋常女大上許多的大炮頭以及包莖大陰蒂,也套上了裝入臭汁的膠手指套。這麼做既能常保溼臭,也便於給信徒們隨時套她的頭和陰蒂。土黃緊密包裹住三個點上下刷、浸泡發臭所帶來的,每天都讓玄女嗨到雙眼一吊就放不下來,無時無刻迸出愉悅的豬鳴來取悅眾人。

持續不斷的臭刺下,玄女的頭脹得比以往更大了,長度直七公分,直徑也厚達三公分,成為更加壯觀的大炮頭.本來長達五公分的陰蒂,則是蛻變成六點五公分長、頂端肥大且出現明顯冠狀溝的醜陋模樣。每當身材不如她的

瘦小信徒從她背後抱緊豐滿強壯的汗軀、雙手握住深褐暈並喊道「大炮發

!」時,玄女立刻配合擺出抱頭開腿、頭的姿勢,從這對壯巨大的頭噴出帶有臭汁風味的土黃臭氣。

「上吧!九天糞女!對那個胖子使出頭噴氣!」

隨時都被信徒們當成臭氣炮臺駕駛著的玄女,一旦接獲命令,不管身體被扳成什麼姿勢都會擺出敬禮動作,神飽滿地大喊「是的主人!遵命主人!」或者「YES!九天糞女聽令!」緊接著仰起上半身、稍微提起發臭下垂的大子,用臭味濃厚的深褐頭對準目標。

「玄女兵法、頭噴氣攻擊哦哦哦哦──!」

噗呼──!

比起糞便臭上數倍的濃郁臭氣從兩的深大炮管噴出,短暫地讓正面承受臭味攻擊的胖子信徒陷入臭到想吐的狀態.但見胖子額間青筋隆起,肥嘟嘟的右手握緊成拳,一拳就把正在使出頭噴氣的惡臭大垂揍凹進去!

「大便母豬少在那囂張啦啊啊啊──!」

砰磅!

「噗齁哦哦哦……!」

乒──!

灼熱衝擊自肥厚表面炸開,套緊臭汁膠套的巨大陰蒂瞬間起,子捱上紮實打擊的九天玄女當場彎眉嘟出猥褻的笑意上一陣。見這頭母豬被揍得齁齁叫,胖子便放開把深深揍凹下去的拳頭,右腳作勢準備來個踢擊。和胖子一搭一唱的瘦小信徒也伸手啪啪地打響玄女的汗,下達二回戰指令:

「九天糞女!快點防禦黑鮑!」

「是的主人!遵命主人!」

唰!

喜獲命令的玄女五指併攏、抬高行禮,媚笑著保持敬禮姿勢大喊:

「玄女兵法、黑鮑……」

「動作太慢啦臭老太婆──!」

砰滋!

「噫齁……!」

玄女的得意技「黑鮑臭鐘罩」都還沒唱完名,不講武德的胖子就一腳往上踢向興奮滴汁的黑鮑,當場把玄女踢得渾身一顫、雙眼猛睜,咖啡眼噗噗地噴出臭氣,五官皺緊迸出響亮的悲鳴.

「噫啊啊啊……!母豬的黑鮑……!黑鮑好痛啊啊啊啊……!」

噗嘶!噗嘶!

下盤一陣脫力的玄女不光是門洩出臭,吃上一腳的爆痛黑鮑也像壞掉似地頻頻噴吐腥臭無比的息。信徒們笑著拍打正在消化這股痛而全身輪噴氣的玄女,一個個排隊把她的臭汁大陰蒂套至高,讓她同時處於痛和無法自拔。幾番高後,玄女臉龐浮現出在極致苦悶中到扭曲的奇異光景,血絲滿佈的白眼到快發瘋的熱淚,舌頭垂得長長的,活像電視裡見到的女鬼,

「是的主人……遵命主人……YES……YES……九天糞女聽令……九天糞女聽令……」

當玄女被眾人玩到累得癱軟在地、僅剩跳針式回答的力氣,只需把她搬到機關木桌或木椅上,臭罈伺候個三十到六十分鐘,恢復力驚人的發臭體又可以再給信徒們盡情玩了。

王母娘娘在正殿舉辦活動時,以繼夜接受臭汁調教的玄女也能離開調教室透透氣,前往正在興建中的後殿服務廣大信眾。她塗上鮮豔的紅,頭上戴著寫有黃帶圈「臭」字的酒紅圓牌,穿了的雙耳掛著「九天糞女」、「大便娘娘」的木牌耳飾,脖子套上由木牌串成的煉子,每面暗紅木牌都用帶框黃字寫上「香菸媽」三個字──因為她那對向內凹陷的深褐暈能夠承受更多香火,也算是對在宮裡賣起香菸的信徒起到庇佑作用。

「呼……!呼……!」

九天玄女初登後殿已是臭氣升級後的狀態,她的肌膚表面處處帶有薄透的土黃汙漬,只要稍微到興奮,發達的汗腺就會噴出暗汗沫。不消說,這頭母豬連汗臭味都是臭汁等級,差別只在還沒加上惡臭撲鼻的男糞而已。

「哦齁……!」

玄女站在後殿門口遙望裡頭聚集的大批信徒,高大體在不特定多數的雄費洛蒙包圍下興奮發汗,周遭瀰漫著噁心的暗黃臭氣。她口以上佩戴各種字類招牌,兩條與俱垂的大垂用紅筆字分別寫上「一號爐」、「二號爐」並畫出指向深褐暈的箭頭;暈中央的凹陷處以金屬開口器擴張並強制將肥大頭鎖在暈體內,不管再怎麼亢奮都無法伸出來。在這對欣喜又苦悶的滲汗大暈下方,腹肌線條逐漸淡化的豐滿肚橫向寫著灰黑的「黑鮑香爐」,生出大片刺手灰渣的恥丘也塗上顯眼的下行箭頭.

值得一提的是,玄女的巨大陰蒂由特製的透明塑膠管套緊,寬度正好夠一支香菸,入塑膠管的菸支需要剪掉濾嘴以免長度過長.負責管理這座你香爐的信徒會像清槍般用凹凸不平的菸草表面刺玄女的陰蒂,直到與蒂頭磨擦的菸絲散開、彷彿張嘴含住肥大的陰蒂,才點燃曝在空氣中的菸頭.

「齁……!齁嘻……!」

玄女才剛抵達高掛「九天玄女娘娘降臨」、「三爐齊開敬獻香菸」的金墊前,鎖在透明塑膠管內的大陰蒂就被信徒用香菸來回到洩出一波小高,在眾人面前雙眼輕飄、下鼻水,嘴角上揚著噴出腥臭的水。她強忍傳遍身體上下的酥麻,試圖展現出女神明威嚴,然而舒服到止不住嗨意的表情卻讓眾人頻發笑。

後殿和正殿的人無法相提並論,但是因為信徒眾多,玄女初次接待的人頭數就超過王母娘娘的第一次,上看一百二、三十人。換句話說,初次上陣的深褐和剃黑鮑,總共要上至少一百二十包香菸。

股間垂著一抹臭汁的玄女先在前揚腋抱頭、彎開大腿,曝氣味濃厚的灰渣腋,讓信徒給她掛著鼻鉤的大鼻孔上點燃的香菸,接著晃起發臭大垂

在陰蒂塑膠管上的香菸燃出小小的火光,牽動著汗部猥褻地前後擺動。

「九天糞女來報到!為您獻上臭香爐!鮑魚頭三響炮!三爐齊開任您!」

啪答!啪答!

鼻孔著香菸的玄女大動作地左右甩動寫有「一號爐」、「二號爐」的大垂,肥大撞得身體啪啪響。子停下時就換寫著「黑鮑香爐」的汗前後擺動,興奮滴汁的桃紅不知羞恥地迸出腥味滿點的黑鮑

「YES、YES、YES!哦齁、哦齁、哦齁!OK、OK、OK!香菸、香菸、香菸!」

噗嘶!噗嘶!

中年臺客風的電音舞曲響起,配合節奏收縮的黑鮑噴出陣陣臭氣,薰得最前排信徒皺眉摀鼻,紛紛燃起待會得好好爆這座臭香爐的衝動。玄女的甩舞跳到鼻孔裡的菸到底,才隨著身後信徒用力拍響她的巨、「噗磅!」地爆出大響為這道炒熱氣氛用的前奏劃下句點.

放了記臭遍全場的糞腐味臭之後,汗如雨下的玄女給身後的信徒拍打臭味大股、羞笑著爬上金,仰躺翹,雙手抱住膝蓋內側,出巨讓信徒用紅筆字書寫大大的「玄」、「女」二字。發熱的鼻孔與煙味瀰漫的大陰蒂各自換上全新香菸,大字肥爆出兩記清響掌打聲,捱打的本人也配合地喊出昂揚的吼,宣佈後殿香爐正式啟用。

「九天娘娘在上,弟子們合力為娘娘獻上兩條香菸,誠心祝賀娘娘香爐入主後殿!」

最先進獻的信徒是一對兄弟檔,兩人分別帶來本土菸和洋菸各一條,當著玄女的面拆封開盒、出一把把香菸。灰渣遍佈的腥臭黑鮑優先使用本土菸,一次上六十支;深褐香爐負責接待洋菸,直徑三公分的口能夠勉強容納十支菸,兩邊加起來正好夠一包菸。總共四包菸、八十支香菸滿三爐,一齊點火,整殿信徒都為升起濃臭白煙的九天玄女獻上掌聲。

「哦齁……!黑鮑開始香菸了……!好熱好臭的煙霧全部進來了哦哦哦哦……!」

咕啾!滋啾!噗呼──!

滿六十濾嘴的溼臭黑鮑發揮驚人收縮力,一次上一大口菸,濃熱白煙頓時席捲整個陰道、灌入嘟起小嘴的子宮頸,讓九天玄女從發臭汁的口乃至子宮深處都充滿刺鼻菸臭味。持續收縮十五秒的黑鮑入半截菸後,不斷有白煙冒出的終於承受不住越灌越兇的煙霧,膨脹隆起的「噗呼!」地往空中吐出一大片渾厚惡臭的蘑菇雲。

「努齁哦哦哦──!玄女兵法、香菸臭鮑大噴氣哦哦哦哦──!」

嘶噗!嘶呼!噗呼嗚──!

一度被煙霧灌到鼓起的陰道像洩氣皮球般消扁下來,無法立刻再大口菸的黑鮑脫力似的,每一口菸就無力地噴瀉出去,變成一連串為濃臭蘑菇雲添彩的連發白煙。鼻孔興奮地著菸、被煙霧薰到滿臉漲紅的玄女舒服地吊起雙眼,微微發顫的兩手抱緊發軟的膝蓋內側,噴吐白煙的朱跟著快節奏舞曲大聲喊道:

「YES!黑鮑香菸!YES!黑鮑香菸!YES!臭鮑大噴氣!YES!臭鮑大噴氣!」

皺巴巴的黑小陰噴出的白煙往兩側吹開,乾熱緣蜷曲起來,又被一陣濃烈煙霧吹平。唯有黑鮑裡的香菸更換時,瀰漫著菸臭味的黑陰才能稍微放鬆。但是很快的,出半透明白濁臭汁的口再度被一把把香菸滿.冠以九天玄女之名的香菸臭鮑就在灼熱的歡愉中,一次又一次地噴出渾厚嗆鼻的白煙。

和強烈收縮著起大量香菸的剃黑鮑相比,香爐的菸支只能慢慢燃燒,發煙量自然不比黑鮑香爐.不過還是有許多信徒在一號爐、二號爐旁邊排隊。

眾人邊欣賞飽滿隆起的深褐著十香菸、猶如工廠煙囪排煙的景,邊意用鼻孔香菸、再從嘴巴吐出陣陣白霧,紅臉失神喊著「YES!YES!」的九天玄女。負責清理菸灰的信徒見狀,伸手拍了拍呼出煙霧的紅說道:

「喂老太婆!讓大家瞧瞧你自豪的頭噴氣啊!」

啪!啪!

給那名經常抓著她子玩的信徒掌幾下嘴,噴氣噴到腦海都被桃的「YES!」與灰的「菸臭味?」滿的玄女抖了下,自動進入臭氣炮臺模式。細長眉緊緊皺起,帶痣雙眼舒服地往上吊著,玄女鬆開抱腿的雙手,左手拱、右手抬至臉旁做出敬禮動作,大大噘起的菸臭紅迸出神奕奕的應答聲:

「是的主人!遵命主人!玄女兵法、香菸頭大炮發!呼──!呼──!」

畢竟是無法自主菸的,要想增加發煙量,就只能自行朝組成大炮形狀的菸柱呼出熱氣。當然,無論保持敬禮手勢的玄女再怎麼吹,菸頭燃燒速度都沒增加多少,充其量只是徒增醜態.看見玄女拼命吹著代替立的香菸大炮、吹到連鼻孔裡的香菸都牽著鼻涕噴出去,起雞巴圍觀的信眾都給她逗笑了。

雖然臭氣炮臺沒能正常發揮,經過臭汁調教的酸腐汗臭味也被無窮無盡的菸味壓得死死的,玄女的體倒是沒有氣餒.她全副神正投入用黑鮑噴煙的快中,菸臭味水汩汩下,將下頭的咖啡眼浸出一片可口的光澤。皺褶肥厚的溼潤門一張一縮地放了幾聲響亮臭後,總算來獻完香菸的信徒們寵愛。

黑鮑香爐與香爐持續冒煙的同時,獻菸完畢的兄弟檔起了肥壯長、長滿大顆疙瘩的醜惡雞巴,輪番跪在汗光閃爍的菸臭味巨前,由壯如鐵鎚的兄長先攻。垢未清的暗紅龜頭頂向溼淋淋的咖啡眼,這眼正好往外隆起成火山口狀、噴出帶有糞沫的息,沾上零碎糞汁的龜頭順勢撞開嘟著臭嘴的門,隨即給急忙縮緊的入體內。

「嗚齁……!哦、哦哦……!」

滋啾嚕嚕──啾滋!啾咕!

疙瘩以勢如破竹之勢接連突破門括約肌,一口氣深到底,馬上展開看似溫柔、實則洶湧的活運動。之所以無法大動作撞給巨啪啪響,是為了避免影響到黑鮑香爐.不過這幅度相當大,每一下都讓門意外沒那麼鬆弛的玄女極度有。對於渴望被男人呵護的玄女來說,擔任女體香爐的同時還能被關愛後庭是再愉快不過了。

「人家的眼……!眼好熱好啊啊啊……!到大便都要噴出來了哦哦哦哦──!」

噗嘶!噗嘶!

滴著口水的紅邊喊邊瀉出白煙,著大把香菸的黑鮑失般連續噴吐濃厚煙霧,到彎眉吊眼、咧笑的九天玄女在著香菸的鼻孔旁比出勝利手勢,熾熱鼻腔深深入一大口煙,從口鼻同步噴出濃臭的菸味羞喊道:

「九天糞女脫糞報告!九天糞女脫糞報告!最臭最噁心的大便炮彈已就緒!

馬上就要噴出來啦啊啊啊──!超臭大便噴、噴、大噴哦哦哦哦──!」

噗磅!噗磅!噗磅哩哩哩──!

把咖啡眼搗出大量糞汁的疙瘩緊急拔出,放鬆下來的門接連爆出三記大響,並在最後一聲響中拉出又又長、水潤十足的土黃臭糞.失神脫糞的玄女在拉屎過程中不斷髮出「哦齁!哦齁!」的聲音,剃黑鮑像臺添滿燃料的蒸汽火車,噗啾噗啾地快速收縮,一下子就把剛點燃的香菸到底,強而有力地往空中噴出巨大的蘑菇雲。

玄女的公開脫糞並沒有打壞眾人興致,不如說她的大便在滿室菸臭味中相形失,氣味完全傳不到金之外。信徒們將她拉出來的屎清理乾淨後,疙瘩再次出擊,好像從來沒有發生脫糞事件似的繼續咖啡眼。

獻菸完畢的信徒不斷增加,幹著玄女眼的兄弟檔不得不加快速度,即便如此排隊等待的人龍還是越來越長.玄女那一會兒敬禮、一會兒比YA的發汗雙掌被拉往兩側,幫已經按捺不住的信徒們打起手槍。做為代價,這些會將珍貴的向那張羞恥媚笑的下賤臉龐。過沒多久,玄女的賤容與她頭上的「臭」

字圓牌都腥腥黏黏地佈滿和痰汁,雄華浸溼了與母豬鼻結合的香菸,使她在用鼻孔菸時一併將腥臭的入鼻腔中。

「打手槍、打手槍、嘿咻嘿咻打手槍!好舒服、好舒服、哦齁哦齁好舒服!

打……嗯齁!又有熱騰騰的灌進眼哦哦哦……!」

咕滋咕滋、啾滋咕滋──噗咻!噗咻!

接力咖啡眼的之際,給腥黏雙手配合節奏套的兩雞巴也相繼,同時往玄女的帶糞直腸和恍惚臉蛋出濃熱。乾熱舌頭自傾瀉白煙的朱伸出,了口沿著噴煙鼻孔滑落的,頂著眼眶上緣的雙眼又往上翻了點.

並非每個信徒只要一次就足夠,大部分都會進入二回甚至三回戰。為了滿足有如漲般越發澎湃的慾望,玄女上半身墊了塊大枕頭,好讓信徒們更方便使用她那沾滿與臭汗的灰渣腋。短刺腋的觸十分適合追求刺的信徒,一熱脹無比的雞巴入溼黏帶刺的腋夾角,翹的龜頭直接就往兩條大垂。進入五的局面不到三分鐘,渾身菸腥臭的玄女就到兩眼翻白、吼不休,再也無法喊出吼叫聲以外的聲音了。

「哦齁哦哦哦哦……!」

九天玄女大香爐──這是擁有黑鮑主爐、兩座副爐、三座單菸式鼻孔及

陰蒂爐,能夠同時上八十三支香菸的女體香爐.鬆垮發臭的咖啡眼、汗溼酸臭的灰渣腋、靈巧擺動的雙手則可以服務五雞巴。只要持續為黑鮑主爐上滿滿的香菸,熱燙的就會興奮得不斷收縮,達到噴煙高。往玄女體內或身上澆淋,也能讓渴求著雞巴疼愛的她亢奮不已。密集高與不間斷的高昂情緒刺著越伸越長的紅,沾滿、鼻水與菸絲的人中逐漸往前延展到極限,形成一張非常適合些什麼的章魚嘴。玄女的章魚嘴既能做為新式香爐,一次整包菸、上演五竅噴煙的奇景;亦可在獻菸完畢後做為飛機杯,任憑信徒們用她的嘴巴直到。無論從這張賤嘴噴出的是白煙還是,都讓身為大香爐的九天玄女得要命。

表現亮眼的九天玄女不辱大香爐之名,初戰過後正式榮登後殿之主,和坐鎮正殿的王母娘娘分庭抗禮.原本她下凡是為了拯救王母娘娘,不料輕易就被赤手空拳的男人制伏,隨後又屈服在惡臭與快樂並存的臭汁調教下,進而成為身上總是瀰漫著腐腥味和菸味的大香爐.與此同時,王母娘娘也持續受到廣大信徒的供養和調教,打著「正港黑鮑香爐」的旗號與隔壁的「九天玄女大香爐」對抗。這兩頭戴著項圈、掛上鼻鉤、鼻孔隨時著香菸的齡母豬,每次見面都像鬥犬般揚腋抱頭、晃齁齁叫,似是在比拼誰的香火最鼎盛、抑或誰的體臭最薰人。母豬娘娘們的對決之即將到來……

【完】


评论列表 (0)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