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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魔帝艾拉蒂雅】(外章其二 )希兒的特別招待【作者:月見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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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月見閃光

字數:10203

首發:PIXIV(id=13806786)

那一天我看見了光。

在這永無天的魔界裡唯一的光。

蒸發金屬,透穿岩層,強大,冷酷,卻也潔白綺麗的光,自頭頂降臨,宛如天災,更勝天災,將這可恨地牢裡一切可恨的血與骨與全部燒卻成了毫無意義的黑灰。

於是我情不自地躍身而出。

不是想要復仇,這罪惡之地沒有值得惋惜的生命;也不是想要掙扎,沒有任何的陰影能夠在這光中隱藏。

僅僅是覺得,啊,如果能死在這樣的光輝中,那麼自己悲慘的生命,便也算有了些點綴吧。

但就連這個願望也沒能達成。身體在半空被釘住,灼熱致命的光從兩邊分過,比傳聞中的太陽更加耀眼的光輝正中,傳來一個聲音,如印象中一般清冷威嚴的聲音,以及……非常的好聽。讓自己驚覺耳朵還殘留了這麼多機能的好聽。

「不想要命了的話。」那個聲音說,隱約似乎還夾雜了一絲嘆息,「就給我吧。」

下一次醒來時,我眼裡所見的便已經是陌生的富麗堂皇的天花板,蓋著第一次觸碰到的絲綢被褥了。

——————

即使和過往的所有統治者比起來,深淵魔帝的皇城也算得上獨特。這座純粹由魔力和黑曜石築成的巨大城樓,拒絕了一切平民、貴族以及士兵的定居,也拒絕了一切的繁華和嘈雜,獨自佇立於卡拉大淵的邊沿,除了偶爾的朝臣和少數的女僕,過於廣闊的走廊便只有幽靈與傀儡徘徊,了無一絲生機。

但現在這終年寂靜冰冷的黑皇城,卻有了一個熾熱的角落。

「——?————?——?!」

走廊的一角,被花盆和燈座遮住的狹小空間裡,一位正值花季的女僕正兩手趴在牆上,嘴裡不住吐出不成語句的煽情息。亮麗的紅長髮散亂,美的女僕制服被暴扒開,豐滿的酥在空中不受約束地跳彈著,經受嚴格訓練的皇城女僕此刻眼神離,嘴角掛涎,只顧一心沉溺在快樂之中,不見絲毫端莊與矜持。而站在其身後的男也不會給她這個機會。他一手抓著少女的房將之到變形,一手撫著順滑的黑絲襪,將少女大腿抬起,部一刻不停地動著。被掀起的制服裙襬下,壯醜陋的陽具在嬌裡肆意進出。

「怎樣?本大爺的厲害吧?」糜的水聲和體碰撞中,後方的男得意地大笑道。

「啊?——嗯啊??——不行了?——凱特要不行了?——!」紅髮女僕完全不剩回答的餘力,只是配合著侵犯自己的動作叫著。

「之前不是還一副很了不起的樣子嗎?還對本大爺擺臉呢?」男又說著,重重一掌拍在少女的股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然後下身用力向前一頂,「結果本不就是個欠乾的騷貨嘛!?」

「咕咿?!?」少女便兩眼翻白地洩出更多水,已然被這突然的刺送上了高

「哼。」而男絲毫不憐惜,抓著下巴將幾氣絕的紅髮女僕身子正過來,兩手抓著股抬起,然後用力往自己的間按下。堅硬熾熱的將剛剛有所適應的膣道重新開拓成新的形狀,少女於是情不自地將雙腿纏上男人的部,在恍惚中就被熾熱的灌滿了子宮。

「呀啊————???!」

在最後的絕叫中,白濁混著愛滴滴答答從兩人的結合處落下,濡溼了冰冷的黑曜石地磚。男猶覺得不夠似的,繼續地將陽具連帶著囊往少女的小著,妄圖堵住逆而出的,直至再也一滴都不出來後,才掰開搐著的大腿,將失去意識的紅髮女僕甩到地上。後者仰躺著落在地上,還半睜著眼睛,但已經尋找不到瞳孔,姣好的面龐被眼淚和涎水濡溼又被過於強烈的快扭曲,身下大張的雙腿間白濁的小溪汩汩不停,一副糜而可悲的模樣。

曼多爾看著自己的這份「傑作」,滿意地整整衣領,然後提起了褲子。

他本不過是邊境的一介盜墓賊,因為發現了古魔神的遺物而來此進獻,想要繞過中間商的黑手,為自己謀求些許好處。但是好不容易得到召見後,女僕們的冷淡和輕蔑卻讓他不住心中火起。本身這也就算了,再怎麼樣,曼多爾也沒覺得自己會在堂堂皇城得到優待,但眼看著一位拒絕了自己的女僕轉頭便向其他貴族獻媚的模樣,便按不住惡向膽邊生,使用了自己私藏的特效媚藥,總算是好好發洩了一番。

曼多爾心情舒暢地穿過走廊,看著道旁的傀儡守衛對自己視若無睹的樣子,忍不住更加得意地攥住了懷中的護符——這正是他此行最大的收穫。要在往常,再借他一個膽子也不敢有在皇城做出強暴行為的想法,但是,那份自己不清來歷和共用的獻品起到了預料之上的作用,魔帝陛下竟然賞賜了他一枚用自己魔力做成的護身符。那可是那個深淵魔帝,君臨世界的最強魔神,就算是隨手捏成的護符,也可讓自己無敵於常去的那座黑市了。而這護符更有額外的作用,似乎因為帶了魔帝的氣息的緣故,這座皇城現在的守衛都會對自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換句話說,只要自己不冒犯到魔帝陛下,在這裡做什麼都沒有問題!

滯留時間還有半天,媚藥也還剩三分之一,接下來再找哪個目標呢?哼哼,反正這麼多美人兒女僕放著不碰也是可惜,陛下身為女享用不了,就讓小的幫您勞一下吧。

曼多爾邊想邊哼著小曲,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下一個目標。前方是一位正在修剪花盆的女僕,她看面貌比先前的紅髮女僕還稚些,身材卻更加凹凸窈窕,美麗的黑髮披散在身後,只簡單地了一堇作裝飾。她理所當然地穿著制式的女僕服,白底黑邊的小襯衫,在前開出大大的敞口,只剛好遮住青暈,出一抹豐潤的白;下方百褶裙堪堪蓋到大腿,與過膝白絲之間的大腿膚耀眼得讓人眼花,裙襬的邊緣,還能瞥到半段垂下來的內衣繫帶。皇城的女僕皆是統一著裝,從內衣到絲襪都是配給,稍顯暴的模樣與肅穆的黑城樓有些格格不入。考慮到這裡並不允許攜帶任何家眷和隨從進出,想來本就有著為訪客做夜間服侍的打算。

這麼一想,曼多爾下起手來就更無顧忌了。

「閣下,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女僕察覺到了有人的到來,轉過身來微笑著問。

曼多爾便清了清嗓子,換上一副紳士的模樣,「我從北方過來,有幸得到覲見魔帝陛下的機會,但滯留期限將滿,還未好好瞻仰過這座皇城。就這麼回去實在心有遺憾,但想要參觀又有些不知從何處開始,獨自一人四處遊蕩也不太合適,所以請問可以給我什麼建議嗎?」

「大家都說這座皇城壓抑恐怖,只期望早逃離,閣下竟然想參觀,真是稀罕呢。」女孩全然猜測不到曼多爾的齷齪用心,掩嘴笑道,「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很樂意擔當閣下的導遊。陛下親自建起的這座城池的魅力,我一定會盡力為您講解的。」

「那真是幫大忙了。」這麼容易就取得了同行的機會,曼多爾心下竊喜,臉上仍然維持溫和的表情。在他來的地方,黑市裡是真正的戰場,稍有大意便會付出生命的代價,所以這種偽裝對他來說不過輕車路。「可以問下你的名字嗎?」

「貝妮,叫我貝妮就好了,閣下。」女孩嫣然一笑,為面前的花盆剪去最後一段枝芽,收起剪鉗,再提起裙襬行了一禮,這才走到前方帶路,「到庭院的路請往這邊。」

「你在這裡多久了?」

「才剛一年,所以有什麼冒犯的地方還請閣下見諒。」

「能夠為服侍偉大的陛下,你的家人一定很為你自豪吧。」

「……」女孩的腳步頓了一下,「……我的家人已經不在了,閣下。」

「啊,抱歉。」

「不,沒關係。」貝妮邊走邊說,「我父親是莫瑞甘村的保護者,儘管喪生於賊寇之手,他也將自己的職責貫徹到了最後。而在無依無靠時,是這座城池,以及陛下收留了我,所以我希望能盡我所能地報恩……雖然到現在連拜見陛下的機會都還沒有,啊哈哈。」

「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啊……」這女孩,竟然還是個貴族之後!曼多爾內心一跳。魔界的貴族血脈可不像凡界,不過是權柄的裝點和象徵,而是真真正正繼承了優秀的魔力與身體的,尤其後者,在雌身上尤其引人遐想。此刻並肩走在寬敞的走廊裡,瞥著少女光潔的脖頸,搖動的房,裙襬遮掩不住的翹,以及大腿上絲襪邊緣的勒痕,再嗅著若有若無傳來的體香,光是想象將這具體於掌中把玩,探究深處的情形,便足以讓剛剛洩過一輪火的曼多爾到小腹裡又熾熱了起來。

這女孩一定要拿下。他忍不住發乾的嘴,努力鼓起更多的耐心,「但看你喜歡這座城池,不只是單純的因為恩情吧?」

「是的!」貝妮的情緒突然熱烈了起來,「雖然咋看一下確實是有點恐怖的地方,但其實皇城裡有很多很多的好地方,比如說,閣下您看。」她指著走廊上的一處花盆,上面粉白的花正開得盛烈,「這不是魔界的植物,而是從凡界帶來的,本來是無法在魔界存活的,經過了特殊處理才能長得這麼好。」

「哦哦。」雖然要我說,你們才是最值得鑑賞的花呢。曼多爾心想。

「像這樣的細節皇城裡有很多很多,所以,雖然僭越,但我有時會想,說不定陛下其實也是個溫柔的人呢?總之,能在這裡工作生活真是太好了,雖然女僕長有點嚴厲啊哈哈……」

正值過了個拐角,終於遠離了滿布窗口的空中走廊,女僕貝妮走在前面,就要引入一個幽暗的樓梯道。曼多爾左右沒有看到人影,心知時候已到,就不再接話,轉而突然道:「說來有一個我一直很在意的東西,能麻煩你介紹一下嗎?」

「是什麼……嗚唔!?」

貝妮不疑有他,剛轉過頭,就被整隻的玻璃瓶進了嘴巴里。玻璃瓶裡是粉紅的甜膩藥,一觸人體就開始蒸發,咕咚咕咚地湧過喉嚨灌入體內後,少女的臉上眼可見地浮起紅霞,「……咕……閣下……這到底……?」

吐出的聲音,就都也已帶上了煽情的息。

「哼哼,真是毫無防備啊,你的父母沒有教你,女孩子獨自行走是很危險的嗎?」曼多爾順勢抱住少女軟下來的身體,靠壓到牆角邊,「尤其是穿著這種勾引男人的衣服。」

「那、那是……嗚?!?」

曼多爾已然用嘴封住了她的口腔。他所用的媚藥不是尋常調情用的玩具,而是來自一位鍊金術師的失敗作,內含的曼陀羅和魅魔之血帶來了尋常藥物難以比擬的速效和致幻,更會在雄和體的催化下進一步發揮效用。眼看著面前的表情從抗拒變成離,甚至開始主動合自己的舌頭,曼多爾知道藥效已然發作,獵物再沒有逃脫自己掌心的可能,再戀戀不捨地用舌頭纏綿一陣,直至將飽滿的櫻塗滿唾變得更加透亮後,他才笑著抓向了少女的衣領,往下一扒,束在其中的豐立即跳彈而出。

到底是血脈的饋贈,還是獨有的特質呢?名叫貝妮的這位女僕的部,還被衣物包裹時便已顯得睛,宛如海洋般的包容,讓人無法不期待陷入其中時的幸福,而現在擺脫束縛後更是隻能用壯觀來形容。軟綿綿沉甸甸的房搖搖晃晃,曼多爾屢次變換手勢都無法抓的確實,只看著頂上的一點櫻桃愈發成,便一口含了上去,入口竟真有馥郁的香,下意識再了一口,於是貝妮嬌軀一顫,吐出一聲含糊的嬌,竟是在媚藥的作用下,僅僅被刺房就來了一次小小的高

曼特爾再也無法忍耐,兩手接連摩挲過同樣柔軟的肢和部,探進短裙之內,在一塊早就溼透了的白紗底部輕輕一觸,便有溫暖溼的氣息噴入掌心。已經完全沒有更多前戲的必要,現在就算是下賤的漢,這女人也會毫無抗拒地把腿張開了吧。於是曼特爾依循前兩次的經驗在大腿旁找到內褲的繫帶,抓住一扯,不等三角形的白紗完全解開,便迫不及待地進了其所遮掩的花園之中。

「?——————!!」

「唔……!」

在貝妮絕頂高叫的同時,曼多爾也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明明是早該充分潤滑過的,進入的瞬間卻到莫大的阻礙,膣與膣緊密相貼,能通過的縫隙幾乎尋找不見。蠻橫地擠進去,立即就有強烈而舒適的壓力從四面傳來,緊裹著的每一寸,讓即使身經百戰如他也險些當場繳槍。

——這女的,竟然還是個雛!

被帶到這裡後,只被教習了侍奉的技巧,還沒有實際上陣過嗎?

這可真是…………太好了!

盜賊向來不知憐憫為何物。侵犯了貴族血裔的事實,奪取了他人第一次的事實,還有先前開朗外向的女孩現在只能發出痛苦與愉悅混雜的呻,都只能讓其將動的更加賣力而已,要在這難得一見的珍惜獵物上刻入自己永久的痕跡。噼啪、噼啪的水聲連綿不斷,仍舊生澀僵硬的更帶來別樣快,曼多爾積蓄著的衝動,一遍一遍地向著少女體內突進,終於到了子宮的關口前,忍耐也終於要到了極限,他抓著女僕的房將之摁下身下,接著重力的力量最後向前一頂,就要徹底釋放自己的慾望。

「求……求求你……」

但這時本該早被藥物奪去意識,只能循著本能向雄獻媚的貝妮卻不可思議地發出了些微聲音。

「嗯?」這讓曼多爾的動作稍微停滯了一下。

「求求……不要……不要在裡面……」少女的表情還在高的恍惚中,只是靠著最後一絲理智呢喃著,眼角有一滴淚珠滑落,「……要是懷孕了……被趕出去了……我就真的……沒地方可去了……」

「那關我什麼事?」曼多爾只是無情地再向前一頂。

「不要呀呀呀呀呀?!」女僕就再也無法自持地升入了絕頂之中,汁從前噴起,膣道更進一步緊縮,同時子宮沉落下來,宮口緊緊地貼住的前端,隱約開啟。無關主人的意志,這具身體已然完全做好了受種的準備。

哼,要說的話確實說得上可憐。優渥的家庭突然破碎,空有貴族的魔力與身體,卻沒有相應的法術和武技,要是再被大著肚子地趕出去,便只有充當地下幫派的苗或者某些富豪的「收藏品」的下場了吧。但那又如何呢?這就是弱強食,這就是這個魔界,這就是……!

「還真是風得意呢,曼多爾『閣下』。」

突然一道冰冷的聲音自後傳來,而後曼多爾便覺自己被整個身子提起到了半空,正要噴發的也噗扭一聲地被迫拔出了小,帶出一條透明的絲線。「什、什麼?」他還未明白髮生了什麼,就再被重重甩落地上,緊接著囊處狠捱了一腳,劇痛之下,將要噴發的慾望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位狼耳狼尾的女孩。

女孩五官如人偶般緻,修有蒼藍短髮的頭頂立著一對茸茸的尖耳,而同樣的大尾巴則在身後一甩一甩。她看著尚處幼小的年齡,身高不及成人的口,部也尚沒有發育起來,制式的黑白女僕服因此做了特別修改:前的開口去掉,換上一絲不苟的銀領巾和氣派地掛在後的黑蝴蝶結,無袖的蕾絲邊小襯衫幹練又可愛;尚且稚的小手被絲質手套細細包裹,腳上的圓頭皮鞋彷彿從童話中走出,但少女的大腿兩側,純白的吊帶襪的邊沿上,卻是兩隻帶著血腥氣息的皮革刀鞘,各納有一把氣息不祥的短刀。這是一位任誰看來都覺得可愛的小小女僕,但被那對冰冷的碧橙異眼睛盯著時,曼多爾卻只覺得冷汗淋漓。

因為眼前所見的,正是這座皇城裡以不近人情聞名的女僕長,深淵魔帝唯一的親信,蒼狼種的希兒。

深淵魔帝的力量與權威不容置疑,可只要來過這裡便能明白,真正管理這座皇城的是這位小小的女僕長。從倉儲到料理,從清潔到安保,這座城池的每一個角落都能看見希兒的身影,甚至於,所謂覲見大多不過是走個形式,因為一般的報告,早就在上朝之前便被其檢閱和質問過了。這個於整個魔界都算得上稀少的蒼狼種的女孩的忠誠和嚴苛令人敬畏,所以,比起常居深宮,對雜事不興趣的深淵魔帝,這個小個子女僕長是更加令女僕和訪客們害怕的身影。

「竟然還真有這種人啊,不過是見了艾拉蒂雅大人一眼,就覺得自己也偉大起來了的傢伙。」狼女僕嘆著氣,從口袋裡摸出一枚膠囊,一個彈指準地投進女僕貝妮的嘴中,等著她恍惚的嚥下,逐漸恢復神智後,才繼續說,「站起來,整理好著裝,找到其他還沒回過神來的女僕喂上藥,一個小時後回來清理這裡。」

「希兒……大人……」貝妮兩手抱著酥,跪坐在地上,一副仍然消化不了衝擊的樣子,仍微微張開的小還是黏黏答答的模樣。

「還要希兒安你嗎,女僕貝妮。」即使如此,狼女僕可說稚的音裡也沒有絲毫溫情。

「不、不敢……」貝妮這才慼慼然地站起身,撿起自己的內褲,一邊離去一邊慌亂地整理衣著。

「還有。」希兒突然又說,「記好自己的身份。你們不過是艾拉蒂雅大人的所有物,直至被艾拉蒂雅大人拋棄前,都要在這奉獻自己,連同子孫一同……明白了嗎?」

「啊!是!」貝妮臉上這才重見些許明媚,重重地一點頭後,就夾著大腿,一瘸一瘸地徹底遠去了。

「然後……」等著貝妮徹底離開視線,狼女僕才帶著戲謔的笑容走向還癱坐在地的曼多爾。看到女孩的近,他下意識用手撐地往後挪了兩步,但還來不及起身,就被又一腳踏在下體的部,「有什麼要辯解的嗎,曼多爾閣下?」

「那、那個,希兒大人……」曼多爾話才出口,就被劇痛打斷,狼女僕將踏在下體上的圓頭小皮鞋狠狠地擰了一下。她並未真切的用力,無論體型,蒼狼種都有斬鋼碎巖的能力,可正因此痛楚才變得更加深刻而長久。

「最近女僕們是很不像話,不知禮數的,愚蠢笨拙的,盡給艾拉蒂雅大人丟臉。」希兒半眯著眼睛一邊嘆氣,一邊緩慢轉動著腳踝,「不過再怎麼說也都是艾拉蒂雅大人的所有物,肆意毀壞該當何罪呢曼多爾閣下?」

在狼女僕的冷笑下,從曼多爾的角度,正好能看見裙襬下纖細渾圓的大腿和僅僅蓋住秘處的繫帶內褲,緊閉的幼小的形狀隔著薄紗隱約可見。這本來難得一見的絕景在此刻卻成了實在的地獄,因為先前未能發洩的慾望每被挑起一點,下體的疼痛就會數倍地增加。「我、我會賠償的!還、還請先把腳……!」

「嗯?我怎麼不知道一個區區盜墓賊有賠償艾拉蒂雅大人的損失的能力?」希兒的態度絲毫不見軟化,反而壓低上身,進一步施加力道,「還是說,你明明還有什麼發現,卻私藏了,沒有獻給艾拉蒂雅大人?」

「不、不是……求、求求您先放開我,希兒大人!要死了!我、小的要死了!」

「嚯哦,是嗎,但怎麼覺這一點都沒有反省求饒的樣子啊?」希兒輕轉腳踝,將幾乎與自己腳底等長,重又完全起的陰莖平壓到曼多爾的肚子上,再用整個皮鞋的軟底均勻地碾著,「真討厭,還在盯著希兒的內褲呢,不出來這麼痛苦的話,希兒現在就幫你解脫掉如何?」

「唯、唯獨這個還請饒小的一命……」曼多爾滿頭冷汗,痛得牙齒打顫,覺每一刻自己的命都可能在這幼女的腳底下乾脆的爆掉。說來諷刺,此刻這比自己可能被殺更讓他心驚膽跳,畢竟在這魔界,值得作為活下去的理由可不算多。

「哼。」希兒突然揮手一爪,淒厲的銳光劃破空氣,只憑風壓便將曼多爾的上衣撕碎。只見她彎下身,從碎布中找到那枚魔帝陛下賜予的護符,撿起,然後放在鼻尖深深地了一口。「啊,還有艾拉蒂雅大人的氣味……啊,艾拉蒂雅大人,都已經一個月沒摸過希兒的頭和耳朵了……還把親手做的護符給這種渣滓……」

女孩一直凜然的表情突然現出了一瞬的陶醉,同時,就在曼多爾的眼前,原本無垢的蕾絲內褲,出現了一點溼痕。

「但是希兒是好孩子……會忍耐的,也絕對不會質疑艾拉蒂雅大人的……只是,稍微有點寂寞而已……」

於是多年以來蠅營狗苟的經驗發揮了作用,儘管下身還是鑽心的痛,曼多爾一瞬間明白了自己的生路,「那、那個,可以容許在下將這讓渡給希兒大人嗎?」

「嚯哦?」希兒聞言,半睜開眼,瞥向這邊的仍然是冰冷的豎瞳,「艾拉蒂雅大人賜下的事物便是勳章,是榮譽,是你能隨意處置,移的嗎?」

但腳上的力度稍微鬆了一些。

「容、容我逾越,但陛下的賜予對在下實在是太過沉重了……」曼多爾一邊說著一邊小心地觀察著狼女僕的神情,「……本身為陛下效勞就是理所應當,因為這點小事就受嘉獎真是愧不敢當,一定要說的話,希兒大人才是最苦勞的,所以……」

「你不是因為被希兒威脅了才這麼說的吧?」

「怎麼會呢,陛下和希兒大人都如此強大……英明……漂亮……能被這樣親近是我莫大的榮幸……」曼多爾滿頭大汗,但這倒不是謊話,深淵魔帝的美貌舉世聞名,而皇城的女僕長也是魔界罕見的美人兒,實際上在侵犯女僕時他就不止一次想象過……「當然如果能和我做的話……」

「嗯?」

「啊不是!小的什麼都沒說!小的,只是蟲上腦了剛剛……」

「呵,這種時候了還想和希兒做,所謂雄還真全都是些蠢貨呢。」但出乎意料,狼女僕卻並未然大怒,反而抬起了右腳,輕輕甩脫掉圓頭皮鞋後,再重新踩了回來,「不過畢竟是艾拉蒂雅大人的客人,不做招待確實不合禮數。」

「希、希兒大人?唔哦哦哦哦哦!?」細膩的白絲觸直接從下體上傳來,配以少女那絲襪也遮掩不住的柔軟肌膚,雖然力道仍然不留情面,但比起先前鞋底已經好上太多。於是早就被挑逗折騰往復的再也忍耐不住,慾望就此噴發,白濁將曼多爾前的衣物塗成一片泥濘,只有少數沾染到了希兒的腳尖上,讓五巧的趾尖都能透過絲襪看得分明。

「真是噁心呀……不過既然難得來這一趟,就乾脆把一輩子的都在這裡掉如何?」不等曼多爾從這種屈辱的下回過神來,希兒又從口袋裡取出一支小小的藥瓶,內裡盛著紫的沸騰體。她用牙齒將瓶咬下,然後整瓶向著腳底的傾倒下去。「你好像用了些很有意思的藥劑。這瓶芙麗妲大人給的伴手禮,裡面加了什麼,能起什麼作用,希兒也不知道呢。」

體滴落的瞬間,曼多爾就覺皮膚彷彿燒起來了一般。恐怖的熱量自沾染到藥的位置飛速擴散,血一瞬間加速到讓他聽到耳鳴,而同時則膨脹得前所未有,乃至少女的小腳一時都無法完全蓋住。血管虯結間,內裡的洪就要決堤。

「給希兒忍住。」但狼女僕馬上又對著本狠狠一踢,強行將之遏止在了內部。愈加膨脹,曼多爾臉憋的一陣青一陣紅。希兒彷彿沒看到一般,繼續專心於腳底的工作,前腳掌輕過猙獰的龜頭,再將之納入最柔的腳心裡,溫柔地愛撫兩圈,讓整個腳掌都沾上黏稠的先導,等到內裡熔岩般的熾熱將要噴發時,便又飛快地將整一腳踩倒,壓著部再一次讓其憋回。如此彷彿兩次,狼女僕似乎終於把握住了這醜陋玩意兒的弱點,腳拇趾對著那裡巧地一扣,命令道。

吧。」

「唔咕咕咕咕咕!?」白濁應聲噴發,在少女的足下散成一朵奇異的水花。而曼多爾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此刻切身體會到了被媚藥折磨的滋味。

但地獄之行才剛剛開始。

剛剛完的在藥力的作用下絲毫不見軟化,於是希兒直接將腳趾摁進了道口裡,輕輕轉動,便又有漸稀的在腳尖處濺開。回到最開始的步驟重複一遍,覺再榨不出什麼新鮮的東西,也厭倦了再看眼前搐的肥臉,希兒就保持著踩踏的姿勢,閉上眼,把護符放在鼻尖又深深了一口。

「哈啊?……艾拉蒂雅大人?……」幼狼的表情一下子鬆軟了下去,「真過分啊……艾拉蒂雅大人……讓這種豬玀進到我們的城裡什麼的……」

「不過沒關係,希兒會忍耐的,為了艾拉蒂雅大人的話,希兒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到的……」

「實在忍耐不了的時候,希兒,希兒也會自己想辦法解決的?……」

她眼看著呼變得重,面上湧起紅霞,大腿也開始扭捏在了一起,終於全然忘了還有個半死不活的雄被自己踩在腳下。幼狼再深一口,伸出舌尖小心地舐護符,情慾進一步地高漲,右手忍耐不住地掀起裙襬,撕開內褲,將纖白如蔥的手指探進了溼漉漉的幼之中。

「但是,啊啊?,艾拉蒂雅大人,您最近好冷淡啊……」

「哈嗯?……希兒想要被您觸碰啊……想要被誇獎,想要被責罵,想要被您做任何事情?……」

「啊啊?,假如這是艾拉蒂雅大人的手指的話?……」

希兒翻著手指,嫻地撫著自己的秘裂和陰蒂,轉瞬就被自己的愛打溼,空曠的走廊裡,迴響起了第二道的糜水聲。

「哈啊?,好?,哈啊?,艾拉蒂雅大人的手指好?,艾拉蒂雅大人,對希兒舒服的地方,一清二楚呢?」

身後的大尾巴無處安放一般奮力甩動,一時甩到臉被牙齒咬住,一時又甩到大腿上緊緊纏。

「再多一點?,再多觸碰希兒一點,艾拉蒂雅大人?,沒關係的,希兒很堅強的,希兒什麼都承受得住的?」

而其稚的臉龐上,已經完全是獨屬魔獸的嫵媚和妖冶。

「嗚汪?,去了?,被艾拉蒂雅大人的手指到去了喔嗚嗚嗚嗚嗚——?」

最後,仰起頭顱,再一聲高昂的狼嚎裡,皇城的女僕長,在走廊裡如雌獸一般地絕頂了。嘯聲在黑曜石與黑曜石之間久久迴盪,好半晌後,希兒緩過神來,腳下的曼多爾早已失去意識多時,身上一片狼藉,也不知都是誰的體。希兒抬起右腳,上面溼漉漉的還在滴答,隔著老遠就能聞到一股腥臭,滿臉厭惡地褪下,甩到曼多爾的身上,穿回皮鞋毫無留戀地轉身離去。

正逢女僕貝妮帶著清掃工具回到這裡,看到這幅場景愣了一下,「希、希兒大人,剛剛那是您的聲音嗎?發、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有需要你擔心的事。」希兒的臉上毫無動搖,「做你的事去。」

「是!對、對不起!……那,那個怎麼辦?」

她指向了倒在地上失去意識的曼多爾,仍然在外的下體處,萎靡的縮小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大約很長時間都無法重新起了。

「還需要怎麼辦?清洗乾淨,死了就丟出城去,沒死就喂點水丟出城去。」

「明、明白了!」

然後希兒便再不留步。她一路穿過整條空中走廊,穿過重重幽魂和自律傀儡防衛的門關,直至再也聽不到和嗅不到原先那處的動靜,才攤開手掌,看著靜靜躺在其中的金屬護符,再嗅一遍,到體內又有些躁動難安了,忍不住一口在上面咬出凹痕。

——客觀地講,這並不是多麼美好的味道。

鐵鏽,油汙,雄的臭味,還有尚未完全固定的顏料,種種渾濁刺鼻的氣味裡,屬於所侍奉的主人的,不過一星半點。

但這就夠了。正如自己在陰暗骯髒的世界裡,見到了那唯一的一絲光輝一樣。只要有那絲光輝,自己就可以尋找得到方向;只要有那絲光輝,自己就可以克服一切苦難;只要有那絲光輝……那麼,這弱小卑賤的生命,便也可以說有了價值吧。

所以,這種醜陋的愛慾,一定得隱藏住才行。

一直一直——

……直到死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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