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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我動了你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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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137338

老闆,我動了你的老婆作者:每天都要快樂

第一部一泡沖掉了我的工作

我屬羊,1967年生人,現年38歲,也真的像只光會吃草的笨綿羊。

從大學畢業起,我就一直在一個「清水」機關裡混子,一混就是十幾年。

在機關裡,我從來都是老實本分,生怕多說一句話、多走一步路。在家裡,也沒有我發言的份兒。我媳婦養的臘腸犭座次比我靠前。

也只有做愛的時候我還能找回點尊嚴,其它任何時候,她總說狗比我強。

「俗話說,當官不帶長,放都不響!可你連個放悶的官兒都當不上,你年紀都長到狗身上了?」

這是她嘴裡重複率最高的一句話。

兒子更是瞧不起我,因為我不會打什麼「泡泡糖」,不會跳什麼「接舞」,也不會修理家裡的電器,還因為他被其它小孩欺負的時候我都讓他「忍忍算了。」

每次聽到我這句話,我媳婦總是噌地從沙發上蹦起來,刷了面膜的臉像化妝成骷髏頭的三K黨,眼皮上還帶著兩片小黃瓜,張牙舞爪,破口大罵,「我呸,你自己窩囊還不夠?還要兒子學你!去,兒子!」

說著,她從兜裡摸出一張十塊錢的鈔票,通過小黃瓜片中央的小盯著兒子的眼睛,「去,先去街對過麥當勞買個漢堡吃吃。吃完了去給我打回來!打贏了媽再獎你一個冰凌!」

兒子攥著鈔票,看都不看我一眼,昂著頭走了。

萬幸的是,雖然我沒當上官兒,可事業單位的工資倒還穩定,年終的福利也還能讓她把嘴角的角度稍地微向上調整個十五度左右。

我拚死也得保住這個工作才行啊!

可沒想到,我如此小心謹慎,卻還是逃不掉下崗的命運。

直接原因,竟然是一泡

而且,還是漂亮女人的一泡

這個大無腦、腿長翹的年輕女人叫單,單雄信的單,起的,全名首字母縮寫——SB。

她和我在同一個辦公室,辦公桌就在我的對面,是去年冬天才分過來的,年輕的渾身上下直往外冒氧氣泡泡。

她說說自己是XX大學計算機系畢業的,可是頭一天上班竟然花了半個小時都沒把計算機打開。然後,她哭喪著臉嬌滴滴的過來了,「胡錸,胡哥,錸哥哥,你幫我看看把,我的機子是不是中毒了,怎麼老開不了機啊!王主任還讓我給他寫報告呢。」

我笑了,「什麼胡哥,我都能當你叔了!」

看著這麼可愛的小姑娘急得臉通紅,我有點不忍心。

繞過去之後,我先按了reset鍵,沒反應;按power鍵也沒反應。

然後,我伸手換了個位置「啪」地按了一下,再一按power鍵。計算機「嘀」

一聲響,啟動了。

「太了,謝謝你,錸哥哥!」

抱著我的胳膊歡呼雀躍,前的「波濤」盪著我的臂膀,一股麻酥酥、熱烘烘的熱從胳膊上傳過來。我立刻渾身燥熱,心撲騰撲騰猛跳,額頭上都開始冒汗了。這小姑娘的咪咪肯定貨真價實,我這回可是見識過了。

雖然我算是久經考驗的幹部,但面臨這麼嚴峻的挑戰還是第一次,真有點把持不住。腦子一熱,我還真想學學外國電影上的那些帥哥:幫美女搞定她的難題後,順便攬住她的纖,「還需要別的幫助嗎?」可我對美女也只能做到堅持十幾年如一yy而已。現實生活中我是個古板老實的人,主要也是沒有那種條件讓我不老實,不古板。

看我冒汗了,「哥,你都出汗了,我幫你擦!」

脯就要拿紙巾給我擦汗,少女特有的那種青誘人的氣息撲面過來。

我實在是受不住這個考驗了,生怕自己不小心頂到她,那可就太尷尬了,慌忙搶過紙巾側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我自己來好了!」

幸好她還小,不懂事兒,沒看出來!

不然我可就羞死了。

我坐在自己的計算機前,把鍵盤架從桌面下拉出來擋住自己,開始裝模作樣地整陳主任的年終總結材料。過了幾分鐘,我覺得放鬆下來了。

端了一杯純淨水過來放在我桌子上,「胡哥,喝水!」

嗬嗬,這個小妮子還知道好歹的,不錯,到底是剛畢業的學生。

「謝謝啊!」

我拿起杯子,慢慢地喝著,水還熱。

「胡哥,我私下問你個事兒?」

「叫我老胡就行了,不用胡哥胡哥的叫,不然人家還以為我冒充李逍遙呢!

你說吧,啥事!「

我一邊喝水一邊和她閒聊。小傢伙話還多的!

「好吧,好吧,老胡就老胡,不,叫老虎算了。老虎,你是不是有點飢渴啊!」

「噗!卡卡卡咯咯咯……」

我一口水大部分噴在了晶顯示屏上,少部分嗆在我的喉嚨眼兒裡。

我面紅耳赤,咳的險些背過氣去。

她趕忙伸直胳膊幫我拍後背,身子卻躲在隔板後邊,不象是替我拍脊樑,倒像在拆炸彈。還好,這次她沒再用她的大咪咪蹭我。

拍了幾下我就緩過氣來,為了掩飾剛才的尷尬,我故意岔開話題,「嗬嗬,躲那麼遠幹嗎,我又不是禽患者。」

她咬了下豐滿的紅嘴,眨眨左眼,「嘻嘻,我怕靠攏了你把鍵盤頂飛!」

我的臉一下紅成豬血一樣的眼

靠!她懂,她什麼都懂!

正在這時,莊彬莊主任進來了,「唷嗬,聊什麼呢?老胡的臉怎麼紅成那樣!」

我一時真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

「主任好!」單先乾脆地打了個招呼,然後面不改的說,「胡老師臉皮可薄了,我不過誇他計算機用的,他就臉紅成這樣。」

「哦,嗬嗬,他臉皮是薄。對了,老胡,回頭你以」少講空話,多幹實事「為題目給我寫個發言稿,不用太長,編個二三十頁湊合湊合就行了。明天下午三點,工會召開第二十二屆職工代表大會動員會的第七次預備會議,工會吳用吳主席請我去發個言。」

「好的,寫完我給您送過去。」

莊主任拉上門走了。

又恢復了原來嬉皮笑臉的模樣。

天哪,現在的小妮子也太厲害了。她,她,她真是,唉,真不知該怎麼形容她好了。我一個奔著四去的大老爺們竟然被一個剛出校門的女大學生的臉紅脖子,真太丟face了。

「老虎,我敢肯定,你在結婚前肯定是金牌處男。要在我們學校,非給你發個」金內褲獎「不行!」

「要是24K金的我就笑納了!」

,我也豁出去了。

鬥嘴就鬥嘴,還怕了她了?

「金衛生巾呢?」

我暈!差點又被嗆到!

「說真的老虎,我看你也是個老實人。你要是實在太飢渴了,我幫你想想辦法。」她整個人靠過來,湊在我耳朵邊用異常輕柔婉轉的聲音說道。

她甜絲絲的氣息吹得我耳朵兒發癢,那一綹小麥的秀髮落下來搔得我脖子裡好像過電一樣。我扭過頭看著她離得很近的粉面頰,能看見吹彈可破的皮膚上隱隱有一層細細的絨,嘴上的紅飽滿得彷彿可以動。

我咕咚了口吐沫,「真的!」

她真是個天生的尤物,我竟然有這麼好的運氣?

「真的!當然是真的!」

她好看的杏眼瞪得圓圓的,「騙你是小狗!」

她那個「好」的脯又驕傲地「站」起來了。

我立馬覺自己又「堅強」起來。

我有點心竅了。

腦子一熱,把家裡那個小母狼拋到了八度空間。

乾燥的嘴,遲疑了一下,我硬著頭皮問道「什麼時候,在那兒?」

我的聲音竟然是嘶啞的。好像我已經有兩年沒說過話,聲帶都銹住了。

她轉轉眼珠想想,「地點嗎,那兒都行,只要沒人。時間嗎?」

她翻起手腕看看錶,「現在這個點兒就不賴!」

這會兒馬上就要下班了,樓裡應該人不多。

想到這些,我的血壓驟然升高,頭脹的嗡嗡響,視線都有點模糊了。

我咬咬牙,壯著膽子說,「咳,咳,嗯,嗯,嗯嗯,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她立刻眉開眼笑,面如桃花,媚態畢現,「還是胡哥痛快,記住啊,這事兒你可得給我保密!嘻嘻,回頭我忘不了你的好處!」

我有點納悶兒,忘不了我的好處?

我看這飢渴的是她吧!

也是,學生們學習都緊張,又沒有什麼經驗,還窮的很。那像我,正經鑽研過《素女經》,練過「鐵槍功」,每天還堅持七十二、三十六提,時不時搞點「凹」補補,身體素質和業務水平都得到了穩步提高。

「那個事情」是媳婦不討厭我的唯一理由了。她現在是三十四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我卻在走下坡路。我要是不抓緊訓練,提高檔次,保持自己的持久和堅定,那我可非得「下炕」不可。

我正要有所動作。

她忽地退開,「稍等!」

說著,回身把辦公室的門反鎖了。

然後,她飛快地跑回自己的桌子那兒,打開寫字檯的鬥櫃,在裡面翻騰起來。

估計她是找工具去了。

都說現在的大學生開放,看來竟是真的!

管他呢,耳聽為虛,手摸為實。

她在那兒翻騰,我在這邊做準備活動。

頭一次和這麼現代的女生親密接觸,別被她笑話了才好。我得燃燒我的小宇宙,讓我的最佳狀態出來。

我推開椅子,面向南方垂手而立,雙目微微下垂,意沉下丹田,雙膝內摳,兩微夾,意念中一團烈火向下,向下,再向下。

她還在庫庫通通找東西。

我一靈,這傢伙!別不是要搞sm吧,我可沒練過排打功啊!

正想著,她邊找還邊發話了,「別傻站著啊,快找錢哪?我從來都是一手錢,一手貨!」

我好懸沒趴下,我倒,竟然是個學生雞!

社會上的傳聞竟然是真的!

Nnd,「火」都燒到這個份上了,別說是隻雞,就是隻豬我也要上了。

說話間,她已經過來了,手裡捧了一個飯盒大小的彩紙盒子。

「給!」她把紙盒子遞給我。

我接過來一看,上面是個「涼涼快快」的女人。那個女人自己圖涼快,看的人可只想鼻血。我隨手放下盒子,準備使出周星星的成名絕技,「抓龍爪手」。

低頭看看我,捂著嘴笑了,「嘻嘻,你早就該放鬆放鬆了!先拿錢吧,給你個親人價,260塊!」

她此言一出,我靈打個冷戰。

立刻收了招,再把盒子拿起來一看:「人生伴侶」,純天然膠製造,德國技術,美國組裝,完全按照影星安吉朱立的實體模型鑄造……

,原來她是要推銷。

「你,鬧了半天是賣東西啊你!」

「嘻嘻,這是我畢業實習時候順便幫人賣的,還剩了幾個,看能不能在這兒偷偷出去。你,你不會以為我是要親自上陣幫你吧!」

我心中氣惱,脫口說道,「那當然了!」

她的臉終於紅了那麼一點點,不過,在零點零三秒之後就消失了。

她還會臉紅,真是奇蹟。

然後,她啃嗤了一下,說道,「你真的那樣想嗎?」

我氣的想把那個爛盒子摔到地上,「廢話!」

「來呀!」她把酥,「歡光臨!」

我又猶豫了,算了吧,算我自作多情!以後發情之前我都要先撒泡數數自己臉上的褶子才行。

「哼,大人不計小人過!把你的盒子拿走!」

她噗哧笑了,「胡哥,別生氣了,和你開個玩笑!今天不是愚人節嗎?」

我被她氣樂了,「老大,現在十二月份啊,說聖誕節還接近點兒行不行!」

她見我笑了連忙誇張地舒了口氣,「還好,沒有得罪你這個老實的大好人!」

她過去把門鎖打開,又轉來拿起盒子,「胡哥,其實我是想送你個見面禮啊。

嗬嗬,同學們都說,進了新單位得給「老人兒」們上貢!嘻嘻,給你準備的是最便宜的,給「正頭兒」準備的可是原裝進口的偉哥啊,嘻嘻,你肯定不敢要那個!「

我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她送禮送的真是到位,還的確送到他們的心坎上了。

可被她嘲諷我又不甘心,只好反駁道,「對,那個東西合適及了,最好現場讓他們試吃一片,然後現場檢驗一下藥效,省得他說你買的是假貨!」

「對呀!」她一拍我的肩膀。

我捂著嘴偷笑。

「嗯,不對!哼,你個老胡頭也敢變著法兒罵人!」她明白過味兒來,舉起粉拳就打。好傢伙,一拳是一拳,比我們家的小母狼下手狠多了。

靠,老子剛離狼窩,又入虎口。

「你這丫頭怎麼下手這麼重啊!」我呲牙著肩膀。

她活動著手腕得意的笑,「嘿嘿,小女子是校武術隊散打班的板凳隊員。幸虧你剛才老實,不然,哼哼!」

我撇撇嘴,「別吹了,冬天不需要冷氣!說你氣你還裝哮了!」

她一瞪眼,「不服咱試試!」說著又把一拱,「你就往這兒抓,你要能佔到便宜算我倒黴!」

我盯著那兩座「珠穆朗瑪峰」,心裡暗暗一笑,這回我要再不動手,非被人當成「萎哥」不行。我是老實不錯,可我沒萎啊!

「好!」說話同時,我突地站起身來,探右手,飛快地向她的左峰抓過去。

哼哼,這可是你自找的。

緊接著,我哎呦一聲,又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了。

她笑地捉著我的右手,拇指頂住我的手背,四指併攏扣住我的右手大魚際,讓我四指向上,手心朝向我的小臂。她又稍一加力,我疼的快要大叫了。

她放開了手,「信了吧你!這叫」天王脫塔「!」

她還真會!

她把盒子放回自己的屜,「不要以為我千辛萬苦修煉來的身體是天生為你們這些sl、sy或yy者們準備的。我是我的事,我想和誰做」愛做的事「那也得由我自己決定!我是比你們開放,比你們隨便。可並不等於說我就得放開了讓你們隨便亂搞!我不過是思想上開放,語言上隨便!你們呢!你們是嘴上裝13,可下面比誰都想13,整個一天下最傻13的超級大憨13!」

她越說越氣,我越聽越自卑。

唉,我真是完蛋了,連一個新來的小丫頭都能變著法收拾我一頓。

我垂頭喪氣,再不發一言,看來這個小丫頭不僅身體成,思想也很成

,我們上大學那兒會是不是把腦子拉在家裡沒帶過去啊。

啥也別說了,以後,我還是老老實實繼續當我的老么吧。本以為百年不遇地來個新人,總算我可以口氣了,我也能在別人面前充充老大了。誰成想,人家比我牛多了。嗨,就連動手我都敵不過她。

我老婆看不起我,她很對!

說著說著說著,發現我已經完全蔫兒了,突然笑起來了,「哈哈哈哈,對不起對不起,胡哥,你是好人!真的!我還沒見過你這麼老實這麼好欺負的人。

我罵的不是你,算了,那些事情以後再說吧。對了,你確定那個「人生伴侶」你不要?「

我苦著臉擺擺手。這小妮子,簡直是雷陣雨。

「胡哥,彆氣了。人家都說了不是生你的氣了啦!」

靠,她臺灣腔都出來了。

「胡哥,那我送你一條煙吧!軟中華,夠檔次吧!」

我笑笑,「好了,好了,你胡叔叔真是老了,跟不上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步子。

你們開的玩笑我都反應不過來。算了,你不用給我買菸了,啥也別買,跟我不用客氣。以後,咱倆把工作認真幹好就行了!你也剛參加工作,以前一直上學,經濟上也肯定不寬裕。沒參加工作就算了,參加工作了,也能掙錢了,就先給父母買件象樣的禮物吧!給領導的禮物應該買,不買你不好過,可給父母的禮物更應該買,沒有他們你的一切都是虛的!他們把你養這麼大可不容易啊。「

這次她沒有嬉皮笑臉,垂下眼簾嗯了一聲,點點頭,輕聲地說,「謝謝胡哥,可我現在沒有父母了,我一個親人都沒有了。父親在我小時候就死了,我媽把我養大的。在我大一的時候,我媽也病了,治了兩年半,她也撇下我一個人走了。

因為要給媽媽治病,所以我才連那種東西都去推銷,所以我才什麼人都接觸過,也是因為這個我才學了散打。爸爸走了,剩下媽媽。媽媽病了,我要保護她,我要救活她!可惜我沒有,我,我能力太小了!我太笨了!胡哥,你說我是不是太笨了,我要是再聰明點,能再多掙點錢,媽媽就不用死了,她就不用死了啊!「

她說道最後,趴在桌子上把臉埋在胳膊裡悶聲哭了起來。

我看著她一陣揪心,這麼小的孩子就一個人打天下,一個人救媽媽,受了多大的罪啊。我摸了半天,從褲子兜裡掏出一條手絹,展開看看,還算乾淨,輕輕地走過去放在她手邊,「擦擦淚吧,你媽在天上看著呢!她希望你過的開心,你開心她才能放心啊!別哭了!」

過了一會兒,她平靜下來了。

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我開始給她講我們科室的事情。

她擦乾了眼淚,乖乖地坐著聽我講。

安安靜靜坐著的時候,她的肩膀看起來很纖細,好像本不能承擔任何重量。

她現在的樣子才像一個剛剛畢業的女大學生,茫、惶惑、單純。我這才稍微有了點老前輩的覺,但同時又覺得自己好像是她的兄長,甚至是父親,心裡忽然有一種想保護她的衝動。

「咱們這個科室不大,說重要也不重要,說不重要也重要!出不了大成績,可不小心卻能犯大錯誤。咱們室包括你在內總共十三個人。一個正科長,就是剛才的莊科長,他有自己的單獨辦公室。還有十個副科長,都在副科長辦公室集中辦公,可誰也不按時坐班。辦事員就我們兩個。原來就我一個,十來年都是這樣。

那些報告、發言稿、總結、報表等等,看起來簡單,其實裡頭學問大了,回頭我給你細講。再一個,這裡也有派系,總共有三派,你可要小心,不要亂摻和事兒,你跟我亂鬧沒關係,跟他們鬧可麻煩大了。我給你好好批講一下,你看……「

她認真地聽著,眼神開始平靜,慢慢變得炙烈,變得充滿信賴、充滿,讓我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從此以後,她跟我親近了許多。

當然,是親情的那種親近而不是情的親近。

我對她如此處理我們關係既到欣,又覺得幾分失落。

在別人面前,她總表現的很平淡,公事公辦,在沒人的時候卻會衝我會心的一笑。

慢慢地,我越來越喜歡上班,每天回到家心情也格外高興,曾經三十六次讓我媳婦以為我也要升成副主任了。

「不調來一個新人了嗎,咋還不提你當副主任哩!你這憨包也去活動活動!」

媳婦知道我只是自己傻樂之後,照舊一頓思想教育。

這一段情況有點兒怪,我在上堅持的時間不長夠了。

往常,我覺得自己堅持四個小時都不成問題。

秘訣?

嗬嗬,很簡單,咱們一步步說。

首先,要讓自己在那方面也很聽話。

要讓自己達到:「說你」行「你就」行「」的境界。

老婆什麼時候一噴香水,我就知道「今夜有暴風雨」。晚飯果然有罐兒專門給我準備的特菜。兒子很妒忌,「媽媽偏心,怎麼不讓我吃!」

我媳婦對兒子很有耐心。她捏捏小傢伙胖嘟嘟的臉蛋兒,順手用指頭肚兒把兒子嘴角那一大滴清澈、完整的口水揩掉,「那裡有死蜘蛛,是你爸不乖媽媽才罰他吃的!」

兒子放心了,「好好,不乖就罰他!」

吃完飯,這種晚上一般不用我去洗碗。我都會自動先到樓下散散步,然後順便運運功,開始為「行動」做準備。等到八點多的時候,我就非常「乖」了。那時候是「萬事具備,只欠東風!」只要媳婦一聲號令,叫「起立」就「起立」,叫「坐下」就「坐下」。

這時候,不管我腦子裡想不想,身體的客觀條件上都準備的好極了。

「行」的狀態達到了。

這時,我可以自豪的對媳婦說,「我能!」

但是要想持久,要讓老婆在事後滿意地說聲,「你真能!」

這可就有技巧了。

這個技巧說起來簡單,把握起來很難。

據傳康熙第六次在江南巡遊的時候無意間到一名為「天仙食府」的飯館小坐。

吃到最後,飯館裡壓尾的一道水煮白菜湯讓他連聲稱絕。康熙覺得它簡直比御膳房做的都好。叫廚子上來什麼不說,先賞了二十兩銀子。然後才問這湯裡面加了些什麼特殊佐料。胖廚子嘿嘿一樂說,「其實什麼也沒加。湯的味道好,主要是放鹽的時機和多少把握的好。白菜煮的程度不同,它收鹽分的程度也不同,最後的口也就不同。並且,這最後一道菜的鹽量絕對要考慮食客前幾道菜的用鹽量以及食客的口味才行。所以,真正的極品師傅,不僅是指他能做出讓多數人都滿意的菜,更是指他能作出單單讓您特別滿意的菜。」

這個秘訣也大致是這個道理。它是什麼呢?關鍵就五個字,「分散注意力」!

也就是說,你在做的時候,不要太想這個事情。

不然,很快完蛋。

可是,也不能太不專心。那會直接滾蛋。

就是要「形」在神遊,停在似想非想之間。

過度興奮會減少時間;冷水澆的太多,會有無限時間。

這個技巧是從一個「特立獨行」的「雞」那兒學來的。

這個「雞」據傳是某名校的理科碩士,自稱掌握三個國家的英語。

有人嘲笑她,她就立刻分別用美國口音、倫敦口音、澳洲口音的英語背一段拜倫的詩給人家聽聽。

她要價特高。可是「上」的人特多。很多人想著自己雖然上不了高學位,攻克不了科學的高峰,可是「上」一個高學位的女碩士,攻克一對科學人氏的峰還是可以的。也算還一個心願,圓一個夢吧。

我們莊主任自己也在某個「野雞」大學花錢買了個雞屎碩士文憑,到底還是心虛,還想再進一步深造,進一步圓夢。所以,他準備先和那個名「雞」先「深深地」「造」一下愛,然後再考慮重新個碩士文憑的事宜。

在那個以「圓房」為形式的「圓夢工程」中,他發現自己不停地在上面的活運動,下面的女碩士卻戴個耳雙手舉本「法語入門」躺在那兒學法文。看來她又要提高自己的價碼了。

莊主任很生氣,說道,「你這是對人民極度不負責任,就算你要叫,也不能用法語叫啊!人民那兒聽的懂啊!你要把態度放端正,提高自己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意識,下大力氣把工作做好,做紮實。」

女碩士一笑,「我把下面賣給你了,上邊可沒有啊!你要是有勁兒就繼續,沒勁兒了就拜拜!」莊主任氣憤之下,多努力了二十分鐘,回來之後疼了好幾天。

後來我們都問他經過。他一說完,我們哈哈大笑。

我問他什麼覺。他想想,「工作後來做的很紮實,就是太乾!起來不夠通暢。」

女碩士的作法讓我靈機一動。

以後我和媳婦做愛的時候,都在「負距離接觸」之後開始稍微的想點別的事情。比如偷偷默背一下圓周率,3。1415926535897932384

6264338327950288419716939

9375105820974944

592307816406286208998628034825342117067982148086513282306647093844609550

582231725359408128

……

我已經能背到一千四百多位,爭取向小數點後一萬位進發。

或者趁小頭運動的時候用大頭提前給後天的主任發言打一個腹稿:「在局各級領導帶領下,在……幫助下,在……的xx下,我們今年……」

一般的情況,當我「寫」到——「……我們的工作達到了一個新的高!」。

這時候,我媳婦差不多也就到了高了。如果她不到呢?我就繼續寫。等我寫到——「總之,我們的工作一定能夠從一個高走向另一個高!」她肯定也就到了。我這邊都出現三次「高」了,她沒理由一次也不到啊?

這天晚上的情況看起來有點難度。

我媳婦不僅噴了香水,還換上了情趣內衣。她昂著身高1。56的小身軀,著32A的小咪咪,又特意把平時盤起來的頭髮披散看來,雙目炯炯地「勾」

著我。

其實我媳婦的脖子太長還太細,頭又太圓,很不適合披散著在頭髮。像她就這樣昂首而立,不像一個長髮飄飄的美女,倒像一隻倒立的花拖把。

可不管怎麼樣,這隻拖把已經發布指令了,我得立刻執行才是。

我回到臥室,她立馬過來「驗貨」,伸手一試,「嗯,不錯不錯,小夥子是個人才!」

我連忙立正,「可以開始了嗎!」

她使勁兒翻翻白眼,「哈尼,來吧!」

我理解,那就算是媚眼了。老婆平常在一個國營單位接待窗口工作,瞪人都瞪習慣了,「勾人」的業務就不是很不。她在那個單位我就不說了,嗬嗬,省的得罪人。這裡面的有些傢伙我現在還經常碰見,得對號入了座,淨是找罵。

所以有些東西只能含糊地提一提,或者變一變,以免將來難看。所以請老手們見諒,大家領會神,領會神!

我活動活動手腕,把十個手指頭一又掰了一遍,骨頭節啪啪一陣兒脆響;又把扭了三扭,脖子晃了三晃,這才對媳婦伸出雙手,「洪歌,咱們動手吧!」

我媳婦洪歌搖搖拖把腦袋,「你暖身暖的還不夠!」

看來真是要加大力度了!

我呼騰趴到地上,嘎吱嘎吱做了四十八個俯臥撐,然後劈叉、下、倒彈腿、最後又來了個頭手倒立。

洪歌點點頭,滿意地說了聲,「good!」

我們的「戰鬥」打響了。

洪歌不太重視「前戲」,但特別重視花樣,各種高難度動作都想試試。前一段看了神六上天,她突發奇想,今天要和我來個「空間站」對接。

戰到半酣,她提出了這個絕妙的想法。我摸著她的腦袋,到由衷的佩服,「真是太有創造了!科學家們要是都有這種頭腦,中國的科技早就世界第一了。」

在「對接工程」中,她相當於「國際空間站」,我相當於要去對接的「探索號航天飛機」。

對接開始,她先在桌子邊擺好「犀牛望月」的姿勢,我在房間另一頭的計算機椅上跪穩當。然後反手往牆上一推,帶輪子的計算機椅載著我這個「探索號航天飛機」從「勝像牌」豪華木地板上轟轟隆隆地向「拖把狀」國際空間站駛去。

這個工程的難度之高,可謂幾十年不遇。

第一,要保證我推牆的力度大小合適:力量太小了到達不了目的地,太大了,會把「空間站」撞翻。

第二,要保證發的角度合適:「空間站」的左邊是仿水晶把手的四鬥屜,右邊是鋼化玻璃門的落地大書櫃。撞倒任何一邊兒都能讓我「機」毀人傷!

第三,要保證,「空間站」和「航天飛機」都處在適合對接的狀態。這就要求雙方人員都要極好的心理素質,絕對不能被困難嚇倒。平常就要培養:「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的奮鬥神。

這幾條我們都具備了。行動必定成功。

「探索號」平穩地向「空間站」滑行,一切運行正常。

洪歌開始動起來,「comeon,baby!」嗬嗬,我媳婦的學問見長啊,英文說得熘熘的。

眼看行程已經過半,勝利在向我招收,「拖把」飄揚在前頭,對接就是幾秒鐘的事情。可是,驚天動地的事故發生了。

計算機椅在滑行過程中,一個輪子突然「咯吱」卡住,猛地來了個急剎車。

由於慣作用,我身子一撲,朝下載去。「航天飛機」飛機雖然墜而未毀,但完成對接顯然是不可能了,「對接」完全失敗,留下的只有「機頭血腫」。

「空間站」嚇得驚呼一聲,一個沒扶穩,從桌子左邊出溜到地上。幸虧咪咪小,倒是毫髮無傷,可肚皮正中卻被那幾個仿水晶的屜把手出一條條長長的豎直紅道子,好像是美洲土著身上的文身。

我們兩個嘰哩咣噹先後摔在地板上,她的拖把腦袋正砸在我的後腦勺上。我的「鼻頭」和「機頭」同時體驗了「勝像」豪華木地板的光滑與堅硬,果真是好產品啊。不僅使我下邊「血腫」而且讓我上邊「血崩」。

從此以後,我好像就不如以前持久了。

媳婦心懷愧疚,也不好意思再指責我,只好訕笑連聲,「但凡革命沒有不留血的,這不是你常說得嗎!嗬嗬,彆氣了!」

靠,我有那麼偉大嗎?

可我知道,這並不是本原因,不如以前持久也並不是從這個時候才開始的。

本的原因是因為我遇到了單,不持久就是從我對她有了朦朦朧朧的喜歡開始的。前幾次正在和媳婦「她好,我也好的」時候,腦子裡突然浮現出單那「呼之出」、彈十足的完美雙峰和那雙炙熱凝視的眼睛。我一下子有點控制不住,險些「走火」。在這緊急關頭,我當機立斷,調出秘密法寶,人在上邊運動同時,飛快伸手把我放在頭櫃上的錢包拿起來,單手打開:立刻,我們莊主任那張白皙的、肥的像一個在泔水桶泡漲的饅頭似的老太太臉,出現在我面前。

我立刻就不衝動了。他那張帶著自鳴得意、剛愎自用、愚蠢無知、不屑一顧的笑容的胖臉只在我面前出現了兩秒鐘,我就把錢包合上了。一切正常,行動繼續。

看他的時間不能長,看的時間長了我不僅不會走火,而且用火燒都燒不著了,那多讓洪歌惱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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