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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C-珀斯審訊記錄】【作者:花間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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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間雅

字數:15935

「我是珀斯級輕巡洋艦珀斯,英國出生,長在澳大利亞……」

「嘛,算了。與其在乎這個,還不如開作戰會議,怎麼樣?」

「進展如何了?提督,有什麼事嗎?」

「直接命中,我了?就這樣,沉沒。不是,可,可最重要的事情我還沒有說……」

……

珀斯寧可相信這是死亡之前的走馬燈,如果是這樣,如果僅僅是留有遺憾,以珀斯的格,最不能忍受的可能就是留有遺憾吧,尤其是,對提督。

很奇怪,在沉沒的那一瞬間,她的眼前確實放起了走馬燈,從來到鎮守府,到和大家逐漸融洽,再到和提督的點點滴滴,最後又回到沉沒那一刻,這一切在眼前浮現,本來似乎輕捷的身體陡然又變得沉重,她聽到有人在叫她,聲音很輕盈,卻也很冷峻,就像是冰冷的海水,讓她相當的不舒服。

「珀斯,珀斯小姐,該醒醒了,我可不允許你睡這麼長時間,如果你再睡下去,我就要採取一些措施了。」

沒錯,實際上當珀斯逐漸擁有意識之後,她就已經明白自己的處境了。先是被擊沉醒來後又是面對深海棲姬,結果是什麼已經很明顯了。

她被捕獲了,很糟糕,和直接沉沒不相上下的糟糕程度。

「裝睡結束了嗎?珀斯小姐,將你從海里撈出來是很費勁的一件事情,雖然你活著本身就是一件很值得慶幸的事情,希望我們的努力能夠換來同等價值的情報。」眼前這個白髮的深海,珀斯可以說是化成灰都認得,恰恰如此才會讓珀斯覺得非常討厭,也非常不安。

「空母棲姬……你想要情報嗎?從我的身上?」

「這是什麼需要確定的事嗎?還是說你覺得我會白白把你撈上來嗎?」空母棲姬抿嘴笑了笑,「看起來你腦袋裡的水還沒有排空。」

「那我寧可你沒有把我撈上來。」珀斯淡然地說著,她明白現在心慌多半是沒有什麼用,反正結果都一樣,既然已經落到深海手裡,既然自己沒有配合的打算,那麼嚴刑拷打肯定是少不了的,訊問只是個形式而已。

「別想著耍貧嘴,鎮守府的佈防,還有你們提督的作戰計劃,少說一點我都讓你生不如死。」空母棲姬顯然也不想和珀斯多說什麼,她的手中早就抄起了皮鞭,問問題的同時,皮鞭已經帶著風聲呼嘯而過,重重地在珀斯的大腿上,珀斯悶哼一聲,大腿上墨綠的絲襪被撕裂,出白皙的皮膚和刻在皮膚上的赤的鞭痕。

「嗚!」

鞭梢翻轉,隨著之前的鞭勢在珀斯的小肚子上,在柔軟的腹部狠狠咬了一口,然後又自上而下掃過珀斯的口,這一次,由於鞭子在珀斯小巧的房上,珀斯終於有點吃不住痛,低低地痛叫了一聲。

「快吐口,否則有你好受的!」

「嗚!」

珀斯上身衣服被沉重的鞭勢掃地破裂開來,空母棲姬順著衣服的破口,直接將珀斯墨綠的外套和披風撕成碎片,然後就這薄薄的襯衫不斷打珀斯的前後背。白襯衫本抵擋不了這樣毒辣的鞭打,沒有幾下也被打成破布片,堪堪掛在珀斯嬌小的身體上,也遮擋不住多少身體,同樣粉白的內衣了出來,頑強地幫助珀斯遮擋住隱私部位。

「你倒是頑強,一般艦娘被打成這樣早就鬼哭狼嚎了,你這樣小的年紀,能扛這麼多鞭子,我應該欣賞你才對。」

空母棲姬又打了一陣,珀斯的襯衫已經完全被撕爛,除了兩個袖子還剩在胳膊上,因為珀斯雙臂被吊起來所以倖免於難,但是珀斯一副嬌軀卻是慘不忍睹,一頓鞭笞打得全身上下到處是鞭痕,鼓脹的鞭痕又疼又癢,讓珀斯愈發的難受,她的心不允許她屈服在鞭笞之下,但是她的身體難以做到,被打到這個程度她累得連站都站不起來,只能依靠著手腕的鎖鏈勉強吊住身體,空母棲姬用鞭子挑起珀斯滿是汗水的小臉,珀斯的臉上果然是掛著一副堅毅和仇怨的表情,居然沒有因為疼痛而扭曲。

「真是令人生厭的表情,你這樣子的艦娘我見得多了,多用幾道刑還不是照樣哭天喊地的,就是下手還不夠狠!彆著急,這才是開胃菜而已。」空母棲姬又揮了兩鞭,直到確認珀斯完全站不起來之後,才停下鞭子,將珀斯從鎖鏈中解了下來,珀斯整個過程中不僅僅是一言不發,更是一聲都沒有喊,雖然被解下來之後她真的連站起來都做不到了,只能被空母棲姬半拖半拽到一個刑架旁邊,然後便是一桶水潑在臉上。

「快說,鎮守府的具體佈防,我可沒有耐心等你,或者你更想在上刑的時候招?」

「我不會……說的。」珀斯好不容易被冷水得清醒一點,她的回答當然是不肯招,空母棲姬也確實是沒想過給她多少時間,也不會因為珀斯看上去年紀小就可憐她,於是又是一桶涼水,珀斯直接被拎金的短髮就被丟到刑架上,這個刑架更多是長凳形狀的,後背是用來拘束雙手的十字架,珀斯的雙腿前伸,被兩道皮帶固定住大腿和膝蓋,然後又被繩索固定住腳腕。雙手當然是平伸著吊在十字架上,上身最後的內衣被強行扯了去,珀斯嬌小的房就這樣被迫暴出來,雖然是面對著拷問,但是珀斯多多少少還是會覺得有點羞恥,想要用垂下的頭髮遮擋住部,但是因為頭髮太短也做不到,況且空母棲姬在扯下她的內衣之後很快就又捏著她的尖,用手指挑逗珀斯嬌尖,珀斯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從未有過動情的經歷,在空母棲姬練的手法下,兩個尖很快就立了起來,像是兩顆可愛的紅粉葡萄。

「雖然是個少女,但是身體發育還是很合格的嘛,看來你要受更多罪了。」

空母棲姬不知道從哪裡摸出兩個帶齒的鐵夾子,二話不說就夾在了珀斯立起的尖上,珀斯只覺得雙先是一陣痠麻,然後劇烈的痛楚湧上來,尖上何其,尤其是發情的尖,珀斯的眼淚差點沒有忍住。

空母棲姬當然看出來珀斯的痛楚,不過正如她說的,這些都只是開胃菜,真正可怕的還在後面。夾完珀斯的尖,空母棲姬直接走到了珀斯的腳邊,先是隔著小皮鞋輕撫了幾下珀斯的腳掌,然後拎起珀斯腳踝的繩子,將珀斯的小腿慢慢抬起,珀斯的大腿卻還被皮帶固定著,小腿慢慢扭曲,可想而知會有什麼後果。珀斯只覺得膝蓋一陣痠軟,然後痠麻到了極點,一陣劇痛開始代替痠麻,膝蓋被反方向扭曲,雙腿折斷般劇痛難忍,珀斯痛得幾乎受不住,發出一聲聲難以抑制的哼叫。

「嗯,呼……嘶——」

空母棲姬估計好了高度,直接丟了兩塊磚在珀斯的小皮鞋下,然後退後兩步,欣賞起珀斯痛苦掙扎的樣子。

「果然還是小孩子,兩塊磚就受不住了。」空母棲姬環抱雙手,「現在想說了嗎?這個刑罰的痛苦是可調節的,不招的話,我就接著加磚了。」

「不……我不會說的。」

「……那就繼續。」

珀斯的小腿又被抬起來了,老虎凳的痛苦是隨著高度呈幾何倍數增長的,這也就意味著第三塊磚增加的痛楚遠比前兩塊磚多得多,珀斯的忍受能力卻也足夠強,愣是在墊上磚塊時一聲都不吭,只有她能扭曲著痛苦掙扎的樣子可以證明她有多疼。空母棲姬驚訝之餘也逐漸失去了耐心,直接扒掉珀斯的小皮鞋,然後摸出一塊又長又厚的木尺,對著珀斯被墨綠絲襪包裹的足心就狠狠地打下去。

「啊!」

的足心被一下打得腫脹起來,珀斯終究是沒有忍受地住腳心那鑽心的痛,發出來拷問以來的一聲慘叫。

「看來你的小腳丫子沒有嘴那麼硬啊。」空母棲姬獰笑一聲,隨即更加快速地揮動木尺,狠狠地作踐到珀斯因為劇痛而蜷縮起來的腳心和腳掌上。這般毒打之下,不出五六尺,珀斯足心的絲襪就被出一個大,足掌和足心被得又青又腫,看著都痛。

「啊——!呀啊!好痛!」

「痛就給我招,否則別想解脫!」

「我、我不會背叛鎮守府……」

「那就用你的腳丫子把我的每一下都好好接住!」

「呼——啪!」「呼——啪!」

拷問室迴盪著體的可怕聲響,令人絕望的是這體只有區區腳心軟這麼一點點。在毫無分寸的木尺打之下,沒幾下珀斯足心的就被得開裂,然後傷口又被來回蹂躪著,殷紅的血被木尺帶著飛濺到各處,在腳心和老虎凳雙重摺磨之下,珀斯終於是再也受不了了,又淒厲地慘叫了幾聲之後,珀斯腦袋一歪,暈厥了過去。

……

「醒醒,你以為一個字不招還能多睡多久。」

拷問者永遠都是那樣的焦急,實際上珀斯甚至覺自己做了個很長的夢,夢醒之後,依舊是那個老虎凳,只是腳下的磚塊已經消失了,從珀斯的視角看去,只能看到自己還算完整的足背,因為襪子被爛了,所以兩邊大腳趾都在外面,左腳大拇指還被木尺殃及了,明顯比右腳大拇指要腫一圈。她看不到自己的腳心,也不想看到,反正好看不到哪裡去,現在她的腳心是又木又痛,幾乎要失去知覺,但是稍微受一下,那火辣辣的痛楚讓她忍不住又呻出來。

「還不打算招嗎?你的腳很,恰好我這裡針對腳丫子的酷刑要多少有多少,只會讓你生不如死!」空母棲姬手中仍然拿著木尺,訊問的時候她還故意用木尺輕輕敲打珀斯刑傷的足心,珀斯連連倒冷氣,因為傷痛的緣故,哪怕碰一下都是難以忍受的劇痛。

「嘶——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又來了,想不起來了是不是,又要讓我幫你好好想想是不是?!」空母棲姬的聲音陡然增大了幾分,嚇得珀斯渾身顫抖,然而這並不能阻擋空母棲姬的暴行,一番訊問無果,空母棲姬直接撕扯掉珀斯腿上剩下的襪子,順帶著也把珀斯的內褲也扯了下來,珀斯這下是完全一絲不掛展現在空母棲姬的面前。衣物意味著保護,至少能夠帶給珀斯一點點安全,而現在一點衣物都不剩,哪怕表面上不展現出來,珀斯心裡也不由得慌亂地不行,再加上腳心和老虎凳確實給她帶來了超越想象的痛苦。

空母棲姬撫摸著珀斯出來的下體,珀斯的下身光潔無痕,一多餘的髮都看不到,兩片嬌的陰,陰之下的陰也是粉無比,被空母棲姬這樣沒有底線的褻玩,先不說那種羞恥,珀斯只覺得下體癢癢地,讓她直想夾緊雙腿。

「白虎啊,真是難得,這小,一看就是處女,這麼嬌地小可是相當適合拷問的。」

珀斯沒有吭聲,反正自己只是被動受刑的人,無論珀斯對於空母棲姬的威脅抱有怎樣的態度,或者對於即將遭受的刑罰有多麼不情願,自己都要默默忍受,而且無論怎樣嚴酷的刑罰都必須忍受住,她不能背叛提督,而只要自己能夠堅持下去,就有被解救的希望。就能再次見到自己無比想要見到的提督。

然而空母棲姬並沒有如想象中那樣準備折磨自己的下體,也許是空母棲姬不想打亂自己的拷問節奏,從之前脫襪子珀斯其實就有想過空母棲姬大概是要對付自己的腳趾頭,果然她看到空母棲姬從刑架上拿出一捆竹,竹被上下兩繩子連接,只要拉扯繩子,竹就會夾在一起,空母棲姬將這捆竹在珀斯的左腳上比劃了一下,然後開始一將竹進珀斯柔軟的腳趾縫裡。她要夾自己的腳趾頭,珀斯想到這裡,一雙粉拳不由得緊緊攥起來。

十一,夾住了珀斯全部十軟彈的腳趾頭,僅僅是這樣腳趾縫裡著竹,珀斯就已經覺得難受了,腳趾發擠,難以想象開始夾的時候會是怎樣的痛苦。然而空母棲姬並沒有讓她等太久,只是在好竹後略等了一小會兒,空母棲姬就抓住竹兩邊的繩子,緩緩加力。

「啊呃……啊!哎呦——」

一直以來硬扛各種酷刑的珀斯,現在卻由衷地受到什麼叫痛楚。趾骨兩邊被瘋狂地壓迫,薄薄的皮被堅硬的竹碾壓,趾被折磨如同要把整個腳趾頭從腳掌上夾下來,而比較脆弱短小的小趾則是被夾在了趾節上,腳趾甲都要被碾碎一樣,十指連心,痛徹心扉。開始的時候珀斯還能咬著牙強忍,不到半分鐘她便覺得難以熬受了,被拘束在老虎凳上的嬌軀在有限的範圍內拼命掙扎,指甲死死扣住掌心,腳掌則是上下襬動,想要將腳趾頭從夾的碾壓中解脫出來一樣,但是沒多久她的腳丫就不再掙扎了,一方面熬受酷刑讓她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她幾乎掙扎不動;另一方面她不敢再掙扎了,夾趾的劇痛讓她害怕自己的腳趾頭被碾斷,更何況腳趾有些麻木了,她只能硬著身子一邊竭力熬刑,一邊發出各種搐的慘叫,渾身上下都在拼命顫抖,汗水了一層又一層,終於她的聲音逐漸小了下去,微不可聞,身體的顫抖也不再那麼劇烈——她疼暈了過去。

「……」看到珀斯這副狼狽的樣子,空母棲姬都不知道作何想,拷問這種事她做多了,珀斯是那種極為罕見的、人雖小但忍受能力極強的艦娘,換句話說,她很值得拷問,而且空母棲姬非要從她身上撬出情報不可。不管用什麼手段。

珀斯再一次醒來,依舊是那個老虎凳,珀斯開始畏懼醒來了,每一次清醒,自己身上就會多一點傷口,同時也意味著自己要體驗新的刑罰,老虎凳、腳心、夾腳趾,每一道刑罰都刷新了她對疼痛的認知,她並不是一個特別堅強的孩子,她也怕痛,她的勇氣無非是提督賜予她的,她珍惜和提督的緣分,也意味著她想要為提督承受即將面對的一切。

真是奇妙,若是在以前她的腳趾撞到櫃子她都會淚,可現在她的腳趾被刑具夾得又青又紫,甚至小趾被夾出了鮮血,她居然一滴淚都沒有,雖然疼得嗓子都喊啞了,如臨地獄。

「已經足夠了吧,再堅持也沒有意義,我還沒有下狠手呢,這種刑罰,哪裡是你們艦娘能夠承受的,充其量你們只比人類多一重特殊身份而已。體和人類一樣脆弱,稍微拷問一下就是皮開綻。」空母棲姬手握著老虎鉗,在珀斯眼前夾了兩下,發出「啪啪」的響聲,「腳趾疼嗎?告訴你,還沒有疼到極限,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要是再不吐口,我就一個個把你的腳趾甲拔下來,拔一次,問一次,不招就接著拔,十個腳趾甲可是能拔好久的——」

珀斯看著那閃爍著金屬光澤的老虎鉗,上面似乎還有暗紅的反光,那大概是之前受刑的艦娘留下來的血跡。她暗暗嚥了口口水,拔趾甲,拔掉會怎麼樣?還能長回來嗎?自己的腳趾頭又會怎麼樣?她不斷胡亂想著這些問題,緊張地動自己的腳趾頭,雖然剛剛被夾過的腳趾頭動一下都是鑽心的痛,但是面對接下來要面對的刑罰,似乎緊張反而能緩解這樣的苦痛。

然而當空母棲姬的鉗子真正鉗住珀斯右腳大拇趾的趾甲,並且左右搖晃著一點點往外撕扯時,珀斯就知道自己錯了,自己太小看拔趾甲了。

「啊,啊,好痛……啊——!」

先是一道鮮紅的血線出現在腳趾甲和皮界處,然後血線越變越,最後則是大顆大顆的血珠滴落,趾甲下的末梢神經被強硬地撕扯,那樣的痛楚簡直堪比用刀一點點把腳趾頭切下來,痛得珀斯哇哇大叫,一丁點忍受能力都不剩。剛剛她還在胡亂思考問題,現在則是滿腦子除了「痛」和「停下」之外一片空白。空母棲姬故意將整個拷問延伸地越來越長,長到當那一片薄薄的趾甲從甲脫落時,她還能覺到甲上連接的芽被一點點扯斷。珀斯則是越發覺到痛楚的清晰,來回衝擊著珀斯神智,直到整個趾甲都被扯了下來,珀斯身體一軟,又暈厥了過去。

「……真是脆弱。」空母棲姬這樣吐槽了一下,撫摸著珀斯被扒掉趾甲的大腳趾,揩去表面汩汩的血,在自己的舌尖上舐了一下,受到血那獨特的腥味兒,空母棲姬甚至覺得自己的施又上了一層,於是她端起水盆,一下子將珀斯潑醒。

珀斯微眯著雙眼,盡力避免涼水滲入自己的眼睛,水珠模糊了她的視線,但是她依稀能看到空母棲姬模糊的身影以及她手中那閃著血紅暗光的手鉗。珀斯用數秒的時間才處理好自己大腦裡的情報,知道自己還在被拷問的狀態,並且即將面臨更嚴酷的拔甲的折磨。

「才拔一次就暈了,你到底哪裡來的勇氣扛住我的刑罰?」空母棲姬面對著珀斯,出一絲冷笑,「還需要我繼續問你問題嗎?」

珀斯沒有回答,結果肯定是不言自明,空母棲姬也懶得多問,直接張開鉗子夾住了珀斯小趾的趾甲,這一次她要讓珀斯體驗最脆弱的小趾被拔甲是什麼覺。

同樣是左右晃動著緩緩把趾甲拔下來,同樣是鮮血緩緩從趾甲縫出,珀斯痛得臉都扭曲變形了,鼻尖一顫一顫,大顆的汗水從鼻翼兩側淌而下,這一次珀斯倒是強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了,但是從表情上都能看出她到底有多痛苦。小趾其實只有短短的一小點,拔下來本就是不費吹灰之力,但仍舊硬是讓空母棲姬拔了好幾分鐘,甚至拔到一半還稍微休息了一會兒,空母棲姬的目的很簡單,讓珀斯完整體會拔甲的覺,同時又不會那麼容易就暈厥過去。等到親眼看著自己的小趾趾甲也從自己嬌弱的小腳趾上脫離,珀斯已經疼得臉蒼白,幾乎是差一點點就要昏死的狀態,到這個份上自己的腳趾頭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已經不重要了,能夠過拷問就已經不錯了。

「不得不說你很讓我驚訝,拔甲居然都能忍住不痛叫,你比一些大型艦都要堅強。」空母棲姬用手指撫摸著珀斯小趾上被撕扯地血模糊的芽,「但是這又能如何?你覺得自己還能堅持多久?我奉勸你不要有什麼多餘的僥倖心理,否則後你只會越來越絕望。」

珀斯因為傷口被挑逗,疼得渾身一顫一顫,本聽不進去空母棲姬的話,不過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珀斯努力咬緊牙關,因為她看到空母棲姬又開始鉗住自己的腳趾甲,珀斯甚至開始習慣腳趾被冰涼涼的鉗子接觸的覺了,還有腳趾的甲被來回碾壓的覺,現在的她唯有體會趾甲一瞬間離開腳趾頭那種芽被撕裂的劇痛,然後祈願自己能夠因此而痛苦昏厥,得到短暫的解脫。

於是,雖然空母棲姬故意拖長時間,但是約莫一個小時左右,珀斯的十腳趾頭還是慢慢全部只剩下十片血模糊,甚至鮮血都染遍了整個兒腳背和腳趾縫。珀斯亦是來來回回暈過去了好多次,實際上在拔第四個趾甲的時候珀斯就已經完全壓制不住自己的慘叫聲了,而且叫聲也是越來越淒厲,簡直不像是人能夠發出的聲音。隨著一切應該已經完全結束,珀斯暈了個徹底,空母棲姬潑水也沒有完全把珀斯的意識回現實。空母棲姬也知道應該讓珀斯稍微休息一下了,反正自己也需要準備其他的刑具……

等到珀斯終於是睡到自然醒,已經是將近又一個小時之後了。其實也不算是自然醒,因為渾身上下的傷痛、尤其是雙腳上的傷痛,再加上空母棲姬不斷擺自己的身體,導致珀斯睡得也並不安穩,等到意識回到身體的時候,珀斯已經處於雙手背吊的狀態。雙臂被繩索吊著向後張,肩膀被最大限度向後扭曲,劇烈的痠痛讓初清醒的珀斯下意識痛叫了一聲,然後雙腳努力支撐,才發現自己被空母棲姬吊得恰到好處,一雙滿是傷痕的嬌足微微點地,用剛剛被折磨過的腳趾頭勉力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用杯水車薪的努力緩解雙臂的痠痛。

「終於醒了,真是貪睡的孩子,讓我等了這麼久,總得有點補償吧。」

空母棲姬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這個給珀斯帶來無盡痛苦的女人此時正在珀斯被脫掉衣服後的小股上瘋狂揩油。其實珀斯的身材上本沒有多少料,但是勝在足夠年輕的身體還有極其柔軟的手,嬌的小股似乎輕輕一捏就能捏出水來。

「你……想要什麼?」

「這個問題,不應該問我吧,你以為你受這麼多刑是為了什麼?我的耐心可沒有這麼多,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肯不肯招?」

結果還是沉默,珀斯本來就是個比較話少的孩子,現在拷問加上體力不支,她更加懶得說話了,然而空母棲姬就是忍受不了犯人一句話都不說的樣子,哪怕是開口罵人也好,一句話不說更讓空母棲姬焦躁不安,只想用最殘忍的方法懲罰珀斯。所以她拿起一塊皮板——皮板上佈滿了軟釘子——「呼呼」揮著就往珀斯的小股上猛力打。

「嗚啊!啊!哎呀啊!」

珀斯多少還是恢復了些氣力,但是忍痛的能力也快被連續的酷刑消磨殆盡了。被這樣毒打股,她一下都難以忍受,不住地哇哇慘叫,厚的地方被皮板不斷打,軟釘子擠壓著皮膚,將可怕的力道送到皮膚深處,留下一大片一大片的紅腫和青印,痛得珀斯直跳腳,但是她又沒法跳得幅度太大,腳丫稍微抬起一點都會讓她的肩膀被大力拉扯,幾乎脫臼的覺可比股還要疼痛,為此她也只能極力忍耐讓自己的雙腳努力踮起站穩,雖然這讓她受傷的腳趾更加痛苦不堪,甚至在腳趾站立的地面上留下一片紅的血印。

不出十幾下板子,珀斯的股就已經完全變成了通紅的腫塊,比原先整整翹了一圈,空母棲姬還是沒有停下的意思,皮板接著在腫塊上,軟釘子愣是在珀斯的股上出大片的淤血,讓珀斯的股變成青紅加的樣子。這個時候空母棲姬才肯停手,不過這停手也不是因為累了或是準備換下一道刑罰,空母棲姬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罐潤滑油,一股腦往珀斯的小股上塗抹,直到完全覆蓋住珀斯的股,空母棲姬就又開始揮舞皮板責打珀斯的股。塗油之後皮板的力道絲毫不減,但是卻沒有那麼容易就把珀斯的破,於是珀斯本就紅腫淤青的股在幾十板子之後變得越來越接近深紅,摸上去甚至完全都是僵硬的。

珀斯從塗油開始就已經徹底忍受不住了,空母棲姬對於她股的每一次抓捏都能帶來不亞於打的劇痛,而之後的幾十板子,珀斯完全就是渾渾噩噩地在受罰,連慘叫都是無意識的,股只能是在不斷疊加的痛楚上變得越發煎熬,痛到極點跳腳也變成了下意識的動作,哪還能管得了什麼肩膀的痛苦,腳趾頭上的傷口都被得越來越嚴重,腳底下都快形成血泊了。

「不準睡,我讓你睡了嗎?」等打得珀斯的股即使塗了油也開始往外滲血的時候,空母棲姬扭住珀斯的金髮,強迫珀斯抬起頭看她,「再打你的股可就要徹底壞掉了,想要恢復可要花好久的功夫,我知道你的股很疼,肩膀也很疼,你知道自己應該怎樣才能解脫。」

珀斯一直低著頭,其實眼淚在不住往下掉,但是空母棲姬拉起她腦袋的一瞬間,珀斯將全部的委屈和哭泣的想法全部憋了回去,雖然臉上仍舊滿是淚痕,但是她咬咬牙,擺出一副怒容,用力甩頭掙開空母棲姬的手。

空母棲姬都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來威脅這個嘴硬的小丫頭了,內心就像是鬱結了什麼無法發洩一樣,她確實沒想到這個艦娘能夠這麼死硬。想了半天,空母棲姬只能是強忍著直接把珀斯拆了扔到海里餵魚的想法,而是取出一拷問用的高溫蠟燭,很快點燃,然後一滴一滴往珀斯瘀傷的股上滴。

「欸,哎呀,啊啊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

「讓你嘴硬,我倒要看看你的股是不是也能那麼硬!」

當然不可能,蠟帶著恐怖的高溫灼燙到珀斯的股上,在那些瘀傷上再次燙出一個又一個水泡,以及大片的燙傷。蠟越滴越多,最後幾乎要覆蓋珀斯的整個人股。珀斯被燙得不斷扭動,可惜的是股的目標太大,自己被反吊股只能高高撅起,本躲不開蠟的灼燙,最後整個股都被燙傷,火辣辣地又痛又麻,空母棲姬還是不肯放過珀斯的股,又伸出尖利的指甲硬生生地將珀斯股上的蠟一片片摳下來。不斷疊加的傷痕的刺終於讓珀斯受不了了,開始大聲哭泣起來。

「嗚啊,嗚嗚嗚提督快來救我啊嗚嗚嗚,我好痛啊!」

「放棄吧,沒有人能救你。」空母棲姬的聲音現在聽起來格外冰冷,就像是現實的重錘瘋狂敲打珀斯被拷問受傷的心。

「不要!不要!」

珀斯在有限的活動空間裡瘋狂地掙扎著,無奈所有地掙扎都只不過是對她的二次傷害罷了,空母棲姬看到珀斯已經有點歇斯底里的意思了,也不太敢對珀斯繼續下手,只能仍由珀斯在被繩索背吊的狀態下不斷扭動掙扎,最後珀斯自己倒先耗盡氣力,軟軟地吊在繩子上,足趾還在努力踮起,又因為疼痛和疲勞不住顫抖。

她似乎又回到那個安靜的寡言的珀斯了,只能輕聲泣,表達她的不滿和委屈。

「玩累了?」空母棲姬冷笑一聲,「別以為發瘋就可以逃避懲罰了,你要是不招,今天一天我就把你一直吊在這裡,你覺得你能堅持多久?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珀斯疼得都快覺不到肩膀的存在了,腳趾早就開始向她的大腦發危險抗議的信號,再這樣下去雙臂脫臼或者直接扭斷是遲早的事情,當然本不可能存在吊一天的能力,她堅持不住。

「跟你說話真是一點可行都沒有,你是啞巴嗎?」面對依舊是沉默的珀斯,空母棲姬終於是忍受不了了,拷問一個啞巴真的是一點樂趣都沒有,這樣完全就是枯燥的酷刑的重複過程,在對一攤會動的施刑,頗令空母棲姬焦躁不已。

「我不想……不會說的……呼……就算是一直吊著……」

不過珀斯這個狀態確實是連連貫的句子都難以說出口,喉嚨裡都是沙啞的單音以及生理的苦痛造成的泣。然而總算是有點反饋起碼讓空母棲姬不那麼難受了,空母棲姬在珀斯搖搖墜的小腿上胡亂踢了一腳,然後從刑架上取下一塊鐵板,放在珀斯的腳趾下。冰涼的鐵板讓珀斯下意識蜷縮起腳趾,空母棲姬沒有在意珀斯這樣的小小的反抗,從牆角的電機上拉來兩電線接到鐵板上。

「喜歡吊著?那我就給你多加點料,我看看你能吊多久!」

這所謂的加料一看就是要上電刑,珀斯也不是不清楚,何況空母棲姬又拿出兩個鐵夾子,就要往珀斯脆弱的頭上夾,珀斯的尖之前就已經被夾過了,現在再夾基本就是二次傷害,尖銳的鐵齒咬合著充血的尖,疼得珀斯額頭上直冒虛汗。不過她清楚這不過是上刑前的準備,更痛的還在後面。

空母棲姬的意圖還是很明顯的,讓電從珀斯踩著鐵板的小腳腳趾進入,蔓延到全身上下,最後從被鐵夾折磨的尖出去,電得都是最脆弱的部分,尖是擺脫不了夾子了,但是珀斯的雙腳只是堪堪點在鐵板上,然而她絕對是沒有辦法移開雙足的,因為一旦雙足離開鐵板,全身的力氣壓在反扭的肩膀上,最後的結果一定是拉傷雙臂。空母棲姬就是想要看珀斯自我折磨的樣子,看著珀斯瑟瑟發抖的小腳,空母棲姬心裡格外的得意。也不等到珀斯做好準備,空母棲姬一下閉合了電閘。

「唔!」

最初的電並不算強烈,空母棲姬打算稍微給珀斯一個適應的過程,因為如果珀斯一下子就受不了了抬起雙腳結果把手臂壞,那就一點意思都沒有了。然而饒是低電,珀斯堅持起來也是相當的辛苦,雙腳抖得更加厲害了,一邊抖還在一邊汗,大顆大顆的汗珠從珀斯的腳心滲出,在珀斯的腳趾處形成一灘面積不小的汗水,然後是雙腿,接著是身體,還有那同樣瘋狂抖動的尖,珀斯的身體就像是被打了一層蠟一樣油光光地,全身上下都因為那又熱又麻又刺痛的電擊而抑制不住地冒汗,不過多時珀斯都覺腿腳不是自己的一樣,電的刺痛折磨得她又開始不住扭動,顫抖,想要抬起雙腳斷開電,但是又害怕將雙臂拉傷,珀斯也只能強忍著渾身的刺痛努力踮著腳尖站好。這幾分鐘的電擊,比幾個世紀都要漫長,比責打還要難以忍受。

「怎樣?還想繼續嘗試嗎?這可比鞭打有趣多了不是嗎?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給你帶來地獄般的痛楚了。」空母棲姬俯下身去捏了捏珀斯的小腳,珀斯痛得差點就要尖叫出來,因為電擊和掙扎的緣故,腳心和腳趾上的傷口又開裂了不少,在那一灘汗水裡混淆了不少鮮紅的顏,「可惜了這麼好的一雙腳,這麼好的一副身體,就這樣一點點被毀掉還是有些可惜,不過這電刑就不一樣了,它可以給你帶來痛苦但是不給你留下任何傷痕,價比可真是相當的高呢。」

珀斯其實已經意識到了電刑的可怕之處,哪怕現在已經暫停用刑,她的雙腿依然也抖得和篩子一樣,身體彷彿都不是自己的了,完全控制不住。

然而她看到空母棲姬又摸上了電機,就當著她的面調高了電,然後又合上電閘。

「唔!嗚啊啊啊啊啊啊,咿哇哇哇哇哇哇——!」

明顯比剛才要強烈太多的電擊,讓珀斯一下子就承受不住了,下意識地就抬起了雙腳,結果不到一秒鐘肩膀扯斷般的劇痛又讓她不得不放下雙腳,劇烈的電一下子通過雙腿,她終於是忍受不住,放聲怪叫起來。

「唔噫噫噫噫噫噫噫停下,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渾身上下都是電擊的刺痛,如同身體要裂成幾半似的,直接通電的腳趾頭和頭像是被鐵錘來回亂砸,痛得要命,更多的汗水從體表分泌出來,幾乎要把鐵板完全浸溼,腳趾上的傷口又裂開了,痛得珀斯來回跳腳,這一跳腳雙臂更是撕扯地痛,珀斯眼淚又不自覺地飆了出來,隨之一起出來的難免還有失

空母棲姬當然不會聽珀斯地隨便就停下用刑,她要看看珀斯能夠堅持多久,約莫兩三分鐘之後,珀斯的慘叫聲音都小了下來,只剩下身體還在不斷顫抖,雙腿眼可見地僵直著打顫,腳趾頭踮得發白,又過了幾分鐘,珀斯開始口吐白沫,空母棲姬知道珀斯要堅持不住了,於是趕緊關閉電閘,就是電閘關掉的一瞬間,珀斯的身體又劇烈顫抖了一下,又擠出來幾股,難免將拷問室出了奇怪的味道。

「雖然是很好用的刑罰但是果然難免會有這樣的問題,」空母棲姬有些嫌惡地捂著鼻子用手掌扇去身邊飄蕩的氣味,「我知道你大概又不想招,不過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等一會兒我們再來一次,直到你被電烤焦為止,我都可以讓你好好多享受享受電刑的滋味。」

珀斯被電得神都有點呆滯,這下子是對空母棲姬的話徹底沒了什麼反應,活像是個人偶一樣吊在繩子上。空母棲姬知道電刑難免會讓人變得呆滯,不過她可不想讓珀斯太輕鬆地休息,她又拿起之前的高溫蠟燭,點燃,隨便搖晃了幾下,確定了蠟油的量後,俯下身去小心地一點一點滴在珀斯的腳背和腳趾頭上。

「唔……」珀斯艱難地反應了一下,雖然現在她累得一點都不想動,但是蠟的滾燙程度終究還是超過了她的忍耐閾值,再加上她的腳趾上還有傷,無奈她只能一邊難過地嗚咽著一邊艱難地挪動著腳趾頭想要躲避這酷刑,可惜就憑她現在的狀態,空母棲姬的蠟她幾乎是一滴都沒有辦法躲掉,全部滴在白皙的腳背和可憐的血紅甲上,腳背滴完又是轉到腳踝上,滾燙的蠟從腳踝下,幾乎要把傷痕錯的腳心都給覆蓋滿,的腳心被燙讓珀斯難忍幾聲慘叫聲,然而也只是實在受不住才能叫喊幾聲。

滴完珀斯的雙腳,空母棲姬拿開蠟燭,就這樣留著珀斯雙腳上的蠟殼,然後走到電機旁邊,再一次調高電,閉合電閘。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剛剛還是奄奄一息的狀態的珀斯再一次爆發出刺耳的叫聲,更加恐怖的電過身,珀斯幾近到了承受的極限,先是渾身顫抖地大叫一聲,然後兩腳開始拼命地不停來回跳腳,腳上的蠟殼就這樣被一片片跳了下來,雙腳滿是燙傷還要不停地來回跳,然而珀斯已經不是很在意燙傷的疼痛了,電的刺讓她全身都像是被碾子來回碾壓,粉身碎骨一般無法熬受,而且她又失了,隨著她不住地跳腳灑地到處都是。

空母棲姬饒有興致地看著這有趣的一幕,珀斯的雙臂明顯已經扭曲到來極限的程度,雙腳表面也被電得產生了小片的焦黑,尖上也是如此,一個尖甚至在這不住地掙扎中將夾子甩掉了,頭通紅充血,另一個尖則也被電得慘不忍睹,而很快珀斯又沒有氣力跳腳了,痛苦地吐著舌頭翻著白眼,一雙纖長的玉腿在電擊中用力著,瘋狂打顫。

等到空母棲姬再一次切斷電源的時候,即使是電刑,珀斯也終究是到了堅持的極限,直接暈死過去。

這一次是珀斯被用刑以來最慘的一次,又是失又是口吐白沫,腳趾和頭還有肩膀都不同程度地受了傷,空母棲姬都害怕直接把珀斯死,不過在確認珀斯只是昏死之後,空母棲姬不覺又有些棘手起來,珀斯被電暈都沒有一點點屈服的意思,這對她很不利,雖然嘴上說著要把她吊一夜,但是時間上本不可能允許,她必須想個能讓珀斯趕緊招供的好方法。

這一次珀斯似乎還是自然醒的,空母棲姬實在不想讓珀斯太過輕鬆,但是也不能因為下手太狠讓珀斯被用刑致死。珀斯發現自己居然又被捆上了老虎凳,對老虎凳刑的緊張讓她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雖然身體沒能完全恢復,但是多少還是能說話能使上力氣,她緊張地看著背對著她在刑架上摸索的空母棲姬,不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麼,空母棲姬倒是直白,當她轉過身的時候,珀斯注意到空母棲姬的手上抓著一把鋼針。

「之前就注意到你的腳丫子好像很,這一點可不能費,所以,我準備接著拷問你的雙足,做好心裡準備了嗎?」空母棲姬看到珀斯醒轉,壞笑著走到珀斯腳邊,一邊撫摸著珀斯的足心,一邊陰冷冷地說道。

珀斯的內心再一次緊張到了極點,空母棲姬說的沒有錯,也是從開始受刑她才知道自己的腳有多麼,也對,就算是稍微撓一下都會奇癢難忍的腳心,哪裡能受得了嚴刑拷打。而空母棲姬已經扳起了珀斯的腳趾頭,將珀斯的腳心最大程度地展平,然後拿起一鋼針,碾轉著慢慢刺入珀斯腳心的最中央。

「啊呃……哎呀……」

柔軟的腳心就這樣被鋼針貫穿,那痛苦可想而知,而且就算是扎入腳心空母棲姬也沒有停手,她旋轉著鋼針,促使鋼針不斷深入,直到頂到筋骨再也刺入不動,空母棲姬還要抓著鋼針的尾巴,在珀斯柔軟的足裡來回攪動,痛得珀斯一顆小腦袋不住地擺動,頂著老虎凳的靠背艱難息,忍受著足被鋼針亂攪的劇痛。

了好半天,空母棲姬才肯放過珀斯的足心,然而第二針很快又扎到珀斯另一隻腳的腳心,又是一番同樣的作,珀斯的足心全是疼出的冷汗,然後是第三針,這針劍走偏鋒地刺入珀斯足掌的邊緣,那柔軟的足被空母棲姬輕鬆地貫穿,針尖從足背邊緣刺出。空母棲姬緊緊地攥著珀斯的嬌足,不讓珀斯有任何掙扎的空間,然後鋼針接二連三地從這隻嬌足的邊緣刺入,將整隻腳貫穿。

「啊哈哎呀,好痛啊,我的腳,好痛啊!」

如此這般的淒厲的慘叫聲在整個兒拷問室迴盪,叫聲僅次於被施加電刑時的淒厲,簡直不像是人能發出來的聲音,然而足掌被貫穿的劇痛確實不是這樣的小姑娘能夠忍受的,足刑也是空母棲姬百試不的刑罰,再加上珀斯的雙足又是如此嬌,對於空母棲姬來說簡直是如魚得水。在珀斯足掌的邊緣紮了個遍後,空母棲姬又開始針對珀斯的足踝,將更加大的鋼針從珀斯圓潤有彈的足踝處扎入,足踝的比較緊實,鋼針扎入的過程比較費力,也因此珀斯可是飽嘗腳踝被貫穿的殘痛,挨針的時候整隻腳都在劇烈顫抖,不住地想要掙脫空母棲姬地控制,空母棲姬乾脆將珀斯的腳腕和大拇指用鐵絲箍住,用力向後將大拇趾上的鐵絲固定在珀斯的小腿處,讓珀斯的雙腳最大幅度被張開,最後再將兩邊的小腳趾也用鐵絲固定在小腿上,讓珀斯的雙腳向後仰著被固定地一動也不能動,然後又用兩塊磚墊高珀斯的雙足,為了方便施刑,作完這一切,空母棲姬繼續用鋼針刺入珀斯的腳踝。

珀斯的雙腳被固定地完全無法動彈,這種被完全固定的絕望更增大了珀斯的程度,當鋼針頂到珀斯的腳踝骨時,珀斯疼得幾乎都要翻白眼了,空母棲姬又是一盆水強行讓珀斯提神,然後拿出一些小點的鋼針,開始往珀斯的腳趾縫裡扎。

柔軟的腳趾縫比起腳心來說還要好扎,當然比起足心來說也更加痛苦,那嬌的皮被鋼針攪動和撕扯,可想而知得有多難受,這次空母棲姬本連潑水的機會都沒有,只是扎到了第五個腳趾縫,珀斯就頭一歪暈了過去。空母棲姬也不多磨嘰,直接拔掉珀斯左腳的鋼針,然後拿起鋼尺狠狠打在珀斯傷痕累累血跡斑斑的腳心上。

「啊!」珀斯剛剛被疼暈,現在很快就又被疼醒了,對著剛剛被上完針刑的腳心打,那痛楚相比之前腳心不知道要強烈多少倍,隨著空母棲姬接二連三的打,大量血珠從針眼裡滲出來,又被鋼尺帶到天空中,這用刑的強度比之前要毒辣地多,珀斯沒兩三下腳心就又要被疼暈,而空母棲姬則是一盤水澆上去,然後揪著珀斯的金髮,問道:「腳丫子疼嗎?知道厲害了嗎?」

珀斯小巧的部因為劇烈的息一上一下起伏著,剛剛被打的腳心刺痛難忍,活像是被刀片一下一下割掉足心的,而另一隻腳則仍舊被鋼針貫穿著,從珀斯的角度能看到被扎得血模糊的腳趾縫和從足掌邊緣貫穿出來的血紅的針頭,這樣的場景恐怕珀斯平常都不敢看,現在她卻親身經歷著這樣恐怖的刑罰,她又想哭,但是完全哭不出來,可能自己也因為不斷地受刑有些麻木了。

空母棲姬皺著眉頭,她看到珀斯眼神呆滯地看著自己受傷的雙足,心想珀斯是不是被嚇傻了,於是空母棲姬一不做二不休,又從刑架上摸出一把比之前用來夾珀斯尖的夾子要大不少的帶齒鐵夾,開始一個個往珀斯腳趾頭上夾。因為拔甲的緣故,珀斯的腳趾上只有剛剛結痂的芽,這一夾又難免讓傷口開裂,再加上沒有什麼保護直接夾在軟上,珀斯每被上一個夾子,都會疼得用力一下身體,然後軟軟地倒在老虎凳上,而後又用力起……直到每一個腳趾頭上都被夾上夾子,夾得可憐的腳趾們東倒西歪,空母棲姬還是不滿足,又把珀斯另一隻腳的鋼針全部出來,就這個過程就疼得珀斯直打顫,而後空母棲姬又開始用夾子夾珀斯的腳趾縫的軟,這一次可比腳趾要疼多了,珀斯終究還是難忍喉間慘痛的叫聲,等到八個腳趾縫又被夾完時,珀斯又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連一手指都沒有力氣動彈了。

空母棲姬又是詢問一番,這一次倒是得到了珀斯的答案,然而珀斯只是竭盡全力說了個「不」字,就又昏厥過去,空母棲姬覺得自己可能也要被氣暈過去,這麼殘酷的刑罰都沒有辦法動搖這樣一個看上去嬌弱無比的小姑娘,自己只覺得是被羞辱了。這次她花了好多功夫才算是將珀斯醒,雖然從表面上看也不知道珀斯到底清醒沒清醒,只是空母棲姬在用涼水清洗珀斯腳上的血跡的時候,珀斯還算有些吃痛的反應。不過空母棲姬也不是因為什麼好意而幫珀斯洗腳,一是因為腳上全是血跡實在是不太好看,將血跡全部清洗乾淨之後,雖然珀斯腳上還是全是傷痕,但多少還能看出原來這雙足的絕,另一方面,空母棲姬也不希望珀斯的雙足得破傷風,她累了,不想在珀斯身上花更多功夫了,但是她也並不想讓珀斯好過,於是她給珀斯雙手雙腳套上沉重的鎖鏈,拉扯著珀斯走出拷問室的大門,珀斯的雙足被用了數道足刑,稍微沾上地面都是劇痛難忍,再加上本身就被拷問地脫力,哪裡還能走得動,但就是這樣還是被空母棲姬強行脫了出去。

地牢的走廊全是細碎的小石子,珀斯身上的鎖鏈「哐啷哐啷」地響,脆弱且受傷的腳心被石子咯到,痛如刀割,珀斯走得很艱難,每一步都需要慢慢挪好久,每次下腳的地方都要留下一個模糊的血腳印。這個時候空母棲姬反而沒有催促她,畢竟這也算是一種酷刑,她就是不想讓珀斯有半分好受。走了不知道多久,珀斯剛剛洗好的腳心又被得滿是塵土,終於是走到了牢房,珀斯幾乎是摔進牢房的,再然後就完全爬不起來了。

空母棲姬不斷地踢踹珀斯的小腿面,可珀斯仍舊完全爬不起來,不過也無妨,空母棲姬用牢房的水盆給珀斯又隨便清洗了一下雙足,讓珀斯紅白加的足心了出來,然後她抓下天花板的手銬,手銬被一鎖鏈連接著天花板頂端,不用說肯定是平常用來將犯人的雙手銬在天花板上罰站的工具,不過這一次可不是罰站這麼簡單。空母棲姬將珀斯雙手的鐐銬取下,然後又將她銬在天花板的手銬上——是在背後拷的——接著用力一拉鎖鏈,珀斯就這樣軟軟地被背吊而起,雙腳又是隻能腳尖著地,然而這一次珀斯是本無法站住了,腳趾輕輕地點著地面,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更不知道珀斯地腳趾頭和雙臂到底痛不痛。

「之前我就說過,要讓你好好地這樣吊一天,沒有想到我還沒有忘記吧,這是你最後的機會,珀斯小姐,如果你還是不肯說,那我只能滿足你吊一天的願望了。」空母棲姬拍打著珀斯白淨的臉蛋,她知道珀斯還是清醒的,只是虛脫了而已。

「……沒……沒可能的……」

珀斯終究還是給了空母棲姬一個失望的回答。

空母棲姬嘴稍微動了動,最後大概是也不知道說什麼,只能是攤攤手,然後離開了牢房。

隨著關門聲響起,漆黑的牢房裡,只有珀斯一個人被鎖鏈背吊著,難受地晃來晃去,夜還很長,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堅持過去,如果就這樣死了,如果自己還能到明天……自己到底還有沒有機會見到提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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