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術士受難錄:特莉絲篇】(巫師2同人)(中)【作者: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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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德
字數:6,899字
當天夜裡,在簡陋的,牆壁血跡斑斑,滲透著溼與腐臭氣息的牢籠中,全身赤,傷痕累累,手腳帶著沉重的阻魔金鐐銬,雙腿之間滿是失出的,而腹部依然因為水刑的殘而高高脹起的特莉絲掙扎著睜開眼睛,她茫的看著周圍的一切,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佈滿刑傷的雙手。
「唉,果然,又是一場夢嗎?」特莉絲嘆了一口氣,她狠狠地咬了幾下嘴,閉上眼睛,似乎想要回到剛剛過去的夢境中,回到她的朋友和姐妹們身邊。
然而,遺憾的是,她再次睜開眼睛後,仍然是這片令人厭惡、骯髒、寒酸、冰冷,毫無希望的黑暗地牢。
「難道,真的一切都完了嗎?」特莉絲呆呆的看著牢籠頂部的鐵欄杆,眼淚默默的地淌下來,她心如刀絞地胡思亂想著,為她自己,更為她的朋友們的命運擔憂「。
第二天,當兩個殘酷的刑吏惡狠狠的踹開牢門,把全身赤的女術士推搡著再次送進拷問室的時候,特莉絲明白,地獄又一次降臨了。
這一次,刑吏們沒有再使用「X」型的拷問臺,而是把她拖到了一臺碩大的,看起來很堅固的鐵質刑椅上,這臺椅子鏽跡斑斑,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使用過,與一般椅子不同的是,椅子的扶手長長的伸向左右兩側,而椅子正前方多了兩個立柱,立柱頂上是「Y」型分岔。上面用金屬螺絲和鐵皮加固了凳腿。
「胳膊伸向兩側,腿分開」兩位刑吏的手開始用力。特莉絲重的息著,經歷了昨天的凌,她已經知道反抗也不會有任何意義,於是呻著照辦了。
兩個男人扭住她的胳膊,把她仍帶著阻魔金手鐲雙手分開束縛在椅子兩側的鐵質扶手上,不能活動。亞麻繩纏繞到她的踝上,將膝蓋拖到那兩個叉子裡,腳則彎到立柱上,緊緊綁住。從他們動作的練程度看,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
現在,她的腿被迫最大程度的向兩側張開,無法閉攏,讓她生殖裂縫暴在褻的目光下。
接著,他們牽扯她的手腕向下,直到凳子腿,並繫緊。這樣,強迫她脊背向後弓,部起。最後,一條寬皮帶勒到房下邊,在凳子後背拉緊,扣上,防止她在拷打過程中起身來。
做完這一切之後,馬庫斯狠狠地擰了一下她的頭,然後發出一聲猙獰的笑聲。隨著口傳來的劇痛,特莉絲在刑椅上顫抖了一下,身體搖搖晃晃,彷彿如同風中的蘆葦一般。與此同時,雷努阿惡狠狠地扳著她的下巴,幾乎把臉貼到她的臉上去了,問道。「你到底籤不籤!你要是簽了,大使先生或許還能給你個痛快。要是不籤……你肯定會後悔你的父母為什麼要把你帶到這個世界上來!」
但令他失望的是,堅強的女術士依然只是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有氣無力但是堅定的搖了搖頭,「我……不會出賣……我的……朋友的……你們再……再怎麼折騰我……我都不會籤的……」
於是,殘酷的拷問又開始了,因為昨天剛剛實施了危險的水刑,今天不適合再實施設計體內臟器的酷刑,所以可憐女孩的四肢和外表器官就成了新一輪殘的目標。
馬庫斯又拿出了昨天的鋼針,這一次並沒有燒成紅熱狀態,他輕輕把玩著特莉絲被束縛的纖細手指,然後慢條斯理地把十鋼針分別扎進她的手指甲縫裡,特莉絲拼命地想要把手收回來,但她的胳膊早就被綁在椅子的扶手上了。馬庫斯緊緊地抓住了那隻不停地在扭動著的玉手,細膩且光滑的皮膚讓馬庫斯覺良好,特莉絲的手是冰涼的,讓馬庫斯在用刑的時候有著一種別樣的成就。馬庫斯如同在製作一件藝術品一樣,把這十鋼針調整到了合適的位置上,看起來頗為整齊和對稱。
「不要……疼!啊啊啊啊!」特莉絲慘叫著,在刑椅上拼命地掙扎著,但是束縛讓她絲毫不能動彈。馬庫斯輕輕地晃動著鋼針,讓鋼針在特莉絲的指甲縫裡輕輕地晃動著,帶來的痛苦卻是巨大的。
特莉絲涕泗橫的模樣惹得兩位審訊官哈哈大笑,「早知今,何必當初呢?
老老實實簽了字不就得了?現在給你兩個選擇。「雷努阿和馬庫斯並肩蹲在特莉絲的面前,慢慢地伸手玩著特莉絲昨天已經飽受折磨的房,」一,簽下這份認罪書,這些鋼針,都會出去。「雷努阿頓了頓,觀察了一下特莉絲的表情,儘管她的表情痛苦而掙扎,但她的神情中還是帶有頑強的抵抗。」二,不籤,然後我們用這些鋼針把你的指甲蓋掀開,好好給你『清洗清洗』。」
特莉絲淚滿面,但是仍舊是倔強的搖了搖頭,表達了自己的拒絕。馬庫斯早已經預見到了這個結果,慢慢地抬起了一鋼針,鋼針把特莉絲的左手食指的指甲蓋掀了起來,出來指甲下面的。
「啊啊啊啊啊啊阿!!!」指甲與手指的分離讓特莉絲再一次地慘叫出聲,「不要不要不要!!!」
審訊官沒有任何的惜香憐玉的心思,而是繼續撬開了她左手中指的指甲蓋,特莉絲昏了過去,鹽水又一次地澆了過來。又一次地把特莉絲從昏的逃避之中拽了回來。當特莉絲的十個指甲都被撬掉了之後,無論怎麼澆鹽水都無法把她喚醒了。馬庫斯和雷努阿明白,他們用刑已經超過了她的閾值了,所幸給了她一點時間來緩緩。
當特莉絲再度醒來的時候,她虛弱的倚靠在刑椅上,無力的垂著腦袋,低聲泣著,而她的手指甲也被心的進行了包紮,止住了不斷往外的鮮血。
雷努阿耐心地蹲了下來,看向了這位已經抵抗了許久的女士。「特莉絲小姐,我們體貼的讓你休息了三個小時,這三個小時裡你想的怎麼樣了?」
「你們殺了我吧,不要再我了」特莉絲哭著回應道,她的預期已經遠遠沒有昨天那麼堅定了。雷努阿觀察到了這一點,她知道,這位可愛的受害者的心理方向已經動搖,他決心趁熱打鐵,徹底征服這個女人。
於是,兩名刑吏走到束縛著特莉絲的刑椅背後,再次轉動起了一處機關,隨著機關的轉動,刑椅兩側的扶手開始向背後彎折,連帶著特莉絲剛被包紮好的受傷雙手頁一併束縛向了背後,加上軀幹上繩索的配合,強迫她向前起身子,將本就豐滿圓潤的D罩杯房最大幅度的頂向前上方。
特莉絲絕望地呻著,她知道,他們又要對自己那本應用來哺育後代的女特有部位施加酷刑了。
緊接著,馬庫斯低下頭,打開一個工具箱,從裡面取出一個奇怪的木質刑具,這一刑具是兩端分別穿著螺桿的兩塊長木板構成的矩形框架,兩塊木板內側都有一個稍微彎曲的弧度,以便與女的部緊緊貼合。木板兩端的螺栓可以轉動,將木板移動靠近。
特莉絲繼續呻著,刑吏們沒有理她,而是把木板卡在紅髮女術士雙的上下兩側,這件刑具的大小恰好適用於她的兩個豐滿的房。馬庫斯輕輕轉動了幾下木板兩側的螺栓,讓夾子輕微地擠壓了一下房,特莉絲的兩個成飽滿的峰就從木板中間的框架裡凸了出來,刑吏又順手抓住她的頭向外拉扯一下。於是,這種名為「房夾」的殘忍刑具就徹底被固定到位了。
殘酷的酷刑開始了,房夾的惡毒指出在於它能通過持續不斷且不斷增加的痛苦受,讓受刑女子一刻不停的受到痛徹心扉的折磨,並且,由於這種酷刑被施加在房這一女最,最珍惜的特有部位上,讓受刑女子眼睜睜的看見自己作為女的自信和魅力之源遭到摧殘和破壞,這種心理上的折磨也同樣難以忍受,所以這種酷刑對於越是美貌動人的女子,殺傷力也越發巨大。
「啊啊啊……嗚嗚嗚嗚」隨著雙傳來的壓痛的逐步增加,特莉絲的呻轉為悽慘的痛哭。但兩個刑吏仍不理會她,只是自顧自的分別轉動著刑拘兩側的螺栓,強迫女術士的一對房從木板的外側擠出來,顏也開始變得青紫。
終於,在連續轉動螺栓好幾分鐘後,兩位刑吏暫時停了下來,讓可憐的女術士沉浸在痛苦中。
雷努阿站在特莉絲面前,伸出手來觸摸一下她因為被夾得變形而鼓脹的,硬如石塊的頭。然後稍微撫了它們幾下,讓特莉絲髮出又一陣淒厲的呻聲。
「如果你繼續這麼頑固的話,我們會持續轉動螺栓,直到把你的兩個子徹底夾碎,讓你再也做不成女人」雷努阿惡狠狠地說。
但堅強的女術士仍然用搖頭作為回應。
於是,兩名刑吏再次開始擰緊螺絲,繼續增加施加在女受害者雙上的壓力。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特莉絲的的哭聲轉變成了瘋狂的,動物般的尖叫,她的頭上已經被硬生生漲開了幾處細小的傷口,點點血珠開始從這些傷口中被擠出,一點點的滴到赤的肚子上,很明顯,殘酷的房夾已經開始實質的摧毀她嬌弱的部體了。
「啊啊啊啊……救命啊,梅里泰莉……芙蕾雅……求你們求你們救救我啊」,特莉絲繼續悽慘的嚎叫著,她瘋狂地搖晃著已經被汗水浸透的頭顱,同時呼喚著她自己並不怎麼信奉的北方宗教神明的名字。
這些祈求聲只換來了兩名刑吏的嘲笑,「愚蠢的婊子,你們的野蠻人信救不了你,能救你的只有認罪書」,他們猙獰的喊著。
夾在特莉絲雙上的殘酷刑具被繼續收緊,繼續對她最的女部位進行可怕的的擠壓蹂躪。現在,她的房凸到刑具外側的部分已經因為持續的擠壓和缺血膨脹成可怕的黑紫,再加上多處皮被擠破出的殷紅鮮血,這對曾經堅誘人的女器官如今就像兩個被壓扁的,混合著多種顏汙跡的骯髒皮球,令人觸目驚心。一道道血跡從房夾的內側倒下來,順著女術士赤的腹部到刑椅上。
「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呃呃呃……」特莉絲的哭叫聲已經漸漸變得嘶啞,淚水和汗水在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臉頰上肆意淌著,她急促的著氣,拼命地搖動著被壓扁的房,一會兒上下翻滾,一會兒左右晃動,似乎在徒勞的試圖甩掉殘忍的刑具,她不顧雙手剛被拔掉指甲的劇痛,用雙手緊緊扣住鐵質刑椅冰冷的扶手,似乎想要站起來,但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兩位刑吏們暫時停了下來,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一面喝酒,一面欣賞著可憐的女術士在地獄中掙扎。
「怎麼樣?你願意在認罪書上簽字嗎?要你的朋友,還是要你的房?」當可憐的紅髮女巫哀嚎聲逐漸低沉,快要進入半無意識狀態的時候,雷努阿稍稍放鬆了幾下夾的力度,然後又一次對她發出了問。
「嗚嗚嗚……」出人意料的是,特莉絲彷彿沒有聽到雷努阿的話,只是自顧自的哭泣著。
「看來你是一定要找死了」,一旁的馬庫斯看見女巫的反應,惡狠狠的準備繼續旋轉夾上的螺栓。
「夠了」,雷努阿這時卻突然制止了憤怒的同僚,他知道,如果繼續剛剛那種殘酷的酷刑的話,特莉絲的房很可能會被徹底夾碎廢掉,但他並不想把剛剛的威脅訴諸實踐,因為他見過一部分女受害者在她們作為女最重要的部位被徹底摧毀之後,就徹底的喪失了活下去的信念,只想早早死去,這樣的人很可能反而不會再懼怕任何接下來的懲罰,也不太可能會配合他們的要求。而雷努阿不想冒這個風險。
當然,這也絕不意味著雷努阿會放可憐的女術士一馬,取而代之的是,他已經為她想好了另一種殘酷的待遇。
於是,兩位刑吏把特莉絲從給她帶來慘痛回憶的鐵質刑椅上卸下來,把全身癱軟的女術士暫時放到骯髒的地板上,然後從房間的角落裡搬來一臺三角木馬。
緊接著,雷努阿拿起一亞麻繩,用力將它拋向空中,讓它穿過木馬正上方的房梁垂下來,然後將繩子的兩端系在一起,製成一個簡單的絞索套。
與此同時,馬庫斯則從房間的角落裡抱來幾個連著短繩沉重的砝碼。
做完這些之後,兩位刑吏開始把特莉絲架到木馬上,當她的雙手被反幫到身後時,她被迫直了身子,茫地環顧四周,想知道自己會遭遇什麼。
兩位刑吏將特莉絲抬到木馬的斜樑上,強迫她的雙腿垂向兩側。緊接著,雷努阿把絞索套在她的脖子上,讓絞索鬆鬆地垂下來。她被綁住的手腕使她無法取下絞索,絞索則讓她不可能從木馬上翻下來。
「啊……哎呦……」特莉絲立刻就覺到了木樑在她兩腿之間切割摩擦的痛,她終於明白了接下來將要面臨什麼樣的折磨,於是又大聲呻起來。
刑吏們當然不可能手下留情,他們兩個沉重的砝碼拖到馬下。然後彎下,將砝碼上連接著的亞麻短繩牢牢地系在特莉絲的兩個膝蓋上。然後用力拉動,讓砝碼離開地面,最後勒緊短繩。
做完這一切之後,刑吏們鬆開砝碼,讓它全部的重量瞬間壓在女術士的雙腿上,迫使她雙腿之間最隱秘的部位狠狠地壓在木馬中間的斜樑上。
「啊啊啊」,隨著砝碼的下落,特莉絲髮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她掙扎著,當她滑向一側時,絞索勒緊了她的脖子。她拼命直身子,試圖逃避施加在她雙腿之間隱秘部位的強烈疼痛,但這無疑是徒勞的,沉重的砝碼很快就讓她赤的雙腿動彈不得,只能狠狠地砸回到馬背上。
「呃呃……嗚」特莉絲急促的呼著,不再大聲尖叫,而是輕輕地呻和啜泣。她的額頭上不斷地冒出冷汗,一滴一滴地往下滑落著。汗水順著特莉絲的體傾瀉而下,在她傷痕累累的體上留下一道道悽的痕跡。
雷努阿看了看放在一旁的鐘表,鐘錶上的時間已經走向了下午一點左右,不知不覺間,兩位審訊官已經用了大半天的時間來折磨這位不屈的特莉絲小姐了。
「時間不早了,我們去午休吧」做完這一切之後,雷努阿對一旁的馬庫斯惡毒的說。
「不錯,我們應該給特莉絲小姐一些獨處的時間,讓她在足夠冷靜的狀態下反思一下自己的立場」馬庫斯附和道。
於是,他們把特莉絲留在了三角木馬上,她的腳下還吊著兩塊沉重的石質砝碼,臨走前,雷努阿還「貼心」地把屋子裡的油燈全部都熄滅了,還把審訊室的大鐵門牢牢地鎖上了。臨走前,雷努阿關上大門的最後一刻,朝著在裡面受著折磨的特莉絲小姐戲謔的道了個午安。
兩位刑吏的「午休」持續了很長時間,在吃完午飯之後,他們甚至分別回到自己所屬的營區睡了一覺,然後又去尼弗迦德軍隊的營區中巡視。
當刑吏們在藍山山脈清涼的微風吹拂下神煥發時,他們可憐的女受害者正在地牢中一刻不停地承受著最恐怖的折磨,陰,門和陰蒂等這些女最的部位同時被糙的木料切割的劇痛令她幾乎發瘋,而脖子上的絞索又讓她完全沒有掙扎的餘地,甚至連通過夾緊雙腿分散一下痛苦都成為了一種奢望。
終於,當時鐘的指針下午五點的時候,兩位刑吏再次打開了拷問室的大門。
從走進地牢的那一刻開始,兩位刑吏就立刻明白了可憐的女術士現在地獄般的處境:她的呼已經從急促變成了刺耳的呼嘯,彷彿每一口氣都要受到一次折磨。絞索緊緊地套在她的脖子上,她曾經俏麗可愛的臉頰如今漲得通紅。他的雙腿無力地垂落在三角木馬的斜樑上,被汗水浸透的體在所的固定下悲慘的直著。
馬庫斯鬆開絞索。仔細地檢查著酷刑在特莉絲身體上留下的痕跡:沉重的砝碼和糙的亞麻短繩已經嚴重磨損了她的腳踝,那裡現在正在出殷虹的鮮血。
但最慘不忍睹的還是她的雙腿之間,她會陰部位那些最嬌的皮在鋒利木齒的切壓下,已經皮開綻,浮現出一長串血紅和青紫混在一起觸目驚心的傷痕,當馬庫斯觸摸哪裡的時候,特莉絲全身猛地顫抖了一下。
刑吏們知道,現在可憐的紅髮女術士正在經歷一種令人煩躁的麻木,深入骨髓的劇痛和宛如被持續輪姦般的可怕恥辱混合在一起的痛苦覺,這是他們在過去無數次拷問女犯人的過程中得到的經驗。
「你們……殺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特莉絲用她沙啞的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向刑吏們哭泣著,乞求著。
「這是不可能的,你知道,我們會一直折磨你,用更多你想不到的酷刑折磨你身上的每一個部位,直到你瘋掉為止,除非你願意在認罪書上簽字」馬庫斯用手指撫摸著她的皮膚,挑逗著她因為不久前的酷刑而依舊殘破青紫的房,同時威脅著她。
「不……求求你們……不要再我了」特莉絲哭的更厲害了,但卻仍然沒有屈服的表示,作為回應,兩位刑吏重新擰緊絞索,然後再次回過頭去,在特莉絲的哭泣和尖叫聲中離開了地牢,又一次把她留在地獄般的黑暗中。
三角木馬酷刑的最惡毒之處,就是它完全剝奪了受刑者任何休息或哪怕僅僅是息的機會,而是將她至於一刻也不停息的痛苦之中。特別是對於女受害者來說,更是一種無比難耐的毒刑,因為她的每一次掙扎,都只會讓鋒利的馬背更加兇狠的切割在她的陰和道之上,等於是在一次次的暴的強姦著自己,把它拋入更多的痛苦之中。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特莉絲繼續在三角木馬帶來的極度痛苦和羞恥中絕望地掙扎著,她已經沒有力氣尖叫了。疼痛已經影響了她的理智,強迫她去想那些最痛苦和最令人恐懼的東西,她彷彿看見了自己在所登山的戰場上重傷瀕死,又彷彿看見了利維亞暴亂時自己的兩位好友的死亡,接著是自己和姐妹們一起被釘在火刑柱上燒死的樣子,再然後是艾瑞圖薩學院被夷為平地,年輕的女術士學徒們遭到屠殺……
這些畫面中有恐懼,有悲傷,又絕望,就是沒有希望,在這絕望的悲傷之中,一個惡魔般的念頭對她低語:放棄吧,不要抵抗了,這是沒有意義的,一切都已經完了。
特莉絲只是輕微地呻著,哭泣著。
當時鐘快要走到子夜時分的時候,兩位刑吏再次踏進了地牢大門。他們看到,可憐的女術士身體軟綿綿的,像麵條一樣掛在木馬上,她又一次失了,乾涸的在木馬上留下一道淺淺的水跡。沒有更多的哭泣或是哀求,特莉絲只是無意識的艱難呼著,似乎每一口氣都要費盡全力。
雷努阿清楚的看到酷刑在她的身體上留下的痕跡,絞索在她纖細如天鵝的脖子上的留下醜陋的紫紅勒痕;她的部和大腿內側佈滿淤青,但最慘不忍睹的還是她的會陰部位,她生殖器官外側原本嬌柔軟的脂肪和肌,如今因長時間的擠壓而腫脹著,痙攣著,彷彿被氣球吹過一般,幾乎從骨頭上分離出來,並且正在向外滲血。
「啊……」當馬庫斯用手碰到特莉絲受傷腫脹的陰戶時,特莉絲忽然尖叫起來。
出人意料的是,這一次,兩位刑吏都沒有進行拷問或者供,相反,他們似乎有些慌張的把特莉絲從木馬上架下來,然後在她部和下身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上噴上一層消毒酒再加上一層治療藥膏,接著竟破天荒的給她重新披上了一間亞麻外套,最後急匆匆的把她帶回到隔壁的牢房中。
「大概是因為時間太晚,刑吏們也累了吧」,當久違的衣物重新裹上她飽經摺磨的肌膚時,特莉絲胡亂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