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少女-“皮”蘭港】【作者:在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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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在下文
字數:26813
「繁瑣的禮節並不必要,,世間的辭藻之多,尤勝於繁星,你我朝夕相處,總有一天會用盡。」維內託輕抿了一口咖啡,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簾,夏正午的刺目陽光似是被分割成無數,化成一道神聖的光幕灑落在她的頭頂,在那優美的輪廓上描出一道動人的光輝。
她放下咖啡,對我出恬靜的笑容,輕輕將散發捋到耳後:「我所追求的,只是那份小小的心意,亦或者一個吻~」
嬌小的她穿著睡袍,青稚的外貌卻擁有著極其成的眼眸,如水般溫潤的凝視著我。
緩緩的,她翹起一條腿,將一條白淨、緊實而纖細的腿出睡袍。
安寧的小美人在空調屋中彷彿無視了我一般,繼續看著桌子上的報紙,但她的嘴角,正勾勒著狡黠的笑意。
在慵懶的休息裡,她彷彿忘記了這已經是結婚十週年紀念,安靜的坐在小桌上,桌上擺著一杯咖啡,一杯清茶,正安靜的等待著一個人坐在她的對面。
房間安靜的出奇,我可以清楚的聽到在我的喉中,響起了一陣嚥聲。
……
「所以說,提督是覺得紀念裡,一定要整點特殊的活?」
夕張一如既往的跳脫,總想讓我實驗奇怪的東西,她聽到了我的拜託後,沉思了片刻,隨後猛地一拍手:「哦!我想到了。」
「想到了什麼?」
我迫不及待的追問道,儘管我一向清楚維內託決不在意今天的禮物是多麼的簡陋,亦或者我不經意的冷淡是否會傷害到她。
她一向如此的高傲、自信,卻將我視為平等的存在,以難以置信的懷包容了我的一切。
維內託相信我,信任,只是簡單的兩字詞語,在我的心中絲毫不亞於381的壓力。
我總覺自己不能辜負這種信任,我絕不允許讓我的子、我的摯愛、我靈魂上的伴侶受到輕視。
但最近,我已經詞窮了……
回想起新婚的前幾年,不管是什麼子,只要有機會便會迫不及待的想要與她分享我的喜悅與禮物,而不論何時,她都是微笑著的,輕攬著我的腦袋,讓我依偎在那小而溫暖的懷裡。
現在一向,那時候的自己太年輕,氣盛了……經過一段時間的爆發,自己如今不管是大腦還是體,都有些疲勞。
「噔噔蹬!最新銳研究之——愛情決勝兵器!!」
夕張將一個黑的木方盒展示給我看,在盒子裡的,是一顆湛藍的圓球。
「這……是啥?等下,為什麼你們那麼執著決勝兵器,這該不會是電子設備吧?」
「**」
「什麼鬼,夕張你什麼時候能發出電子音了?」
「不不不……因為某種不可抗力,我說它真正的名字時,就被屏蔽惹。」
夕張將藍球捏了出來,放在陽光下時,我才發現這顆看起來像是金屬的球體意外的糙。
「這到底是什麼,能豐嗎?」
我撓撓頭呆呆的問道。
夕張嘴角微妙的扯了扯,遺憾的搖搖頭:「以在下的技術,最多隻能把提督變成女人,但實在是沒有辦法為維內託豐。」
『你又不是沒做過……』我的臉有些發熱,下意識的用手指卷著散發,回想起去年誤食了維內託親手做的飯,外加夕張緊急投餵的藥丸。
總而言之發生了很多事情,在那一陣子,我持續了一個多月的女化……在上時,也更加沒自信了,特別是維內託看著我的時,那赤的眼神。
嘛,雖然說,大家總說我很像女孩,不像男人就是了。
忽然,夕張拍了拍手,她看向我時,眼中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似乎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好了好了,這的確是電子軟件,而且應該可能沒有副作用……」
「喂喂喂!你到底是不是科學家啊!為什麼用了那麼多存疑詞!」我頓時對這顆藥丸到了恐懼,吃下它,鬼知道會發生什麼。
「沒問題噠~這次我自己吃過了!」夕張笑臉盈盈,大方的朝我伸出手,藍的藥丸安靜的躺在她的手心中:「能夠強身健體哦~雖然估計沒辦法強化提督的小可愛了~」
「別……別這樣。」
我頓時到一陣狂暴的血注入我的面部血管,蹭的一下變得滾燙熱。
看著面前的少女,漫長的歲月也沒有改變她們的外貌與身形,相處如此之久,卻總覺只是瞬息之間。
那明朗的笑容吐出如此調情味道的言語,對我而言,還是太過刺了。
「嘿嘿嘿~提督還真是單純的可愛呀~不管看到多少次,都有種第一次穿上白袍,心跳加速的覺~」
好羞恥……
我對我過於強大的共羞恥到了絕望。
總而言之,畢竟夕張罕見的親自實驗,那麼就說明一定沒有問題!
不過……能強身健體……也就是那種不可描述的藥物咯?
可惡啊,明明最新官方統計,正常時間也就十五到三十分鐘!小說裡那動不動一夜幾次幾次幾小時的,那本就是胡鬧!傷身體!
所以我本不需要這種東西。
沒錯!不需要!
但……
一想起維內託,一想到今天是結婚十週年紀念。
『稍稍加把勁,讓維內託更幸福些……如果是這樣的話,反正就一顆,吃完就沒了,放在哪裡還是蠻費的。』我凝視著手中的藥丸,渾然不知,心中的小惡魔,徹底的佔據理智的高地。
十週年,紀念麼……
充斥著溫言細語的房間裡,我忐忑不安的將親自燒製的杯子遞給了維內託,她出些許吃驚的神情,旋即優雅的捏起杯把,放在燈下安靜觀察著。
「現在我能喝一杯麼?」
「嗯,我清洗過了,可以喝的!」
拍著口自信的答道。
「哦~」她柔柔的低一聲,從咖啡壺中倒入半杯。
看著維內託眯起眼睛享受咖啡的模樣,我不思考或許是艦孃的體質原因,每天喝三四杯咖啡居然還能在晚上安然的睡覺,真是神奇。
當我回過神時,卻發現維內託的臉上漫上了緋紅,她放下杯子,一手輕撫著面頰,似是醉醺醺的笑。
「欸~已經迫不及待了麼~」
「欸?欸?!沒有沒有!啊……啊,我這還有其他禮物呢!」
我手忙腳亂的從禮袋裡掏出各種包裝,卻忽然間被抓住手腕。維內托拉住我的手,她的眼神如水,泛著微光。
她離得如此之近,淡粉的嘴輕住我的下嘴,伴著小舌,仔細的舐。眼簾微垂,像是認真,又有些酒後的失態,她的雙手攏著我的後頸,摩挲著,微涼的觸帶來絲絲寒意,滲進我的皮下、脊髓、神經,起千層波,引得一陣酥麻無力。
『今天的維內託好主動……』我不有些離,被這親吻與調戲惹得血加速,本能的含住她的香舌,勾進口中,用牙齒細細的磨著。
「嗯……」維內託微微偏頭,輕柔的鼻息伴著嬌,柔軟的小舌帶著特製咖啡的醇香,調皮的在牙關、牙間騷動。
她的手順著我的脖頸劃下,掠過披下的散發,收攏在我的前。
當我反應過來時,外服的三個釦子已經被解開了。
我忽然著急起來,用手捧住懷中嬌弱女孩的臉頰,將她『推開』。
「等……等一下。」
我面對著維內託離中又帶著些許疑惑的眼神,不害臊至極,不安的用雙手食指對點著,我低下頭小聲請示道:「我……我還沒刷牙、洗澡呢……」
「呼呼~」維內託被逗笑了,她一手掩著嘴,另一隻手整理著衣服與頭髮。
「親愛的~你已經很乾淨了,難道你的目標是超越女孩嗎?」
她眯起眼睛笑盈盈的,旋即再次踮起腳,做出親吻的動作。
我急忙俯下身子,閉上眼睛等候著,而來的,是耳中入的一陣暖風。
「我已經包裝好了自己~就靜等您,來親手解開吧?~」
面對著絕殺的禮物,我的臉頰表面溫度或許已經即將超過四十,大腦在高溫之下幾乎無法思考。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站在浴室裡的,我並未著急的打開蓬頭,而是掏出了衣服堆裡的黑盒,掏出藥丸凝視片刻。
藥丸並不算大,但若是下去的話或許有些費力。
我真是笨蛋,居然沒有問這東西該怎麼吃下去。
不過既然是『強身健體』,那麼肯定最終是進入血循環,或許咬碎後再吃下去的話,會更有效的被收吧?
心想著,我捧著藥丸,輕輕咬掉一半,在口中細細咀嚼著。
……
好好吃!!!
這,這是童年的味道!小時候接種疫苗時,護士小姐會餵給我的那種白糖球!
不欣喜萬分,開心的吃光了藥丸後,還留戀不捨的了接觸過藥丸的皮膚,彷彿那裡也滲著一絲甜味。
儘管我並未覺到身體某處被強化,但至少我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
我收攏快要到肩膀的頭髮,哼著歌清洗著身體的每一處……
每一處……
不過?
我抬頭看著被水霧矇住的太陽燈,氤氳的光亮中,我沉思著。
維內託口中的包裝,到底是什麼……
不會——是情趣內衣吧!!!!
……
居然是自縛捆綁!!!
我羞紅了臉死死的捂住眼睛。
當然並不是說討厭這樣『輕浮的模樣』!只是我還沒有那種強大的心理能力,可以在現實中看到如此情的內衣而心平氣和!
太氣了!
在淡紫貼身蕾絲與紅的細聲的勾勒下,維內託小小的脯彷彿盛在盤中的布丁,點綴著一點粉的水果。
潔白無瑕的動人身姿在暗淡的燈光、強烈對比的顏下,變得充斥著情慾與誘惑。
她以鴨子坐的姿態坐在上,雙手不安的在身上摸索,又想展示這般絕麗的模樣,又害羞於自己的大膽,她的臉紅的透徹,時不時抬起眼睛瞥著我潔白的秀髮搭在女孩瑩潤的香肩,隨著身軀微微的扭動而散落下來,她忽然抬起頭看著我,隨後緩緩的將雙手背在身後,害羞的別過臉去。
「笨……笨蛋,快抱住我,我好冷……」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渾身上下僅剩下了接收命令的功能,我輕開浴衣,維內託更加害羞了。
當我一步步的靠近,她的身子微微蜷縮,但似乎是堅定了下來,起了脯,紅著臉,直視著我。
我們依偎在一起,她將臉靠在我的膛上,在我的身體上扭動著,潤滑的肌膚與蕾絲細繩在我的皮膚表面刮動,將女孩的溫暖帶入我的體內。
彷彿全身的細胞都在因此而歡呼、動的戰慄起來,我的雙手顫抖的,最後輕輕覆在了她的後背上。
維內託則小聲的指引著我:「在向上一點……就是這繩子,拽一下吧。」
這繩子是可以被拉動的,我向外扯了一下,忽然發覺維內託的身子向後反弓起來,她的淑被細繩的收縮下,被更好的襯托出來,她的雙手撐在身下,認真的凝視著我。
「我現在可動不了哦~今晚,我就是你的禮物~」
我們在上纏綿,伴隨一聲嬌,全身都要融化般,我們緊緊的貼在一起,彼此融,彷彿再也沒有什麼能將彼此分離。
維內託又一次高了,她著眼淚,整個人都彷彿失去意識一樣,一個勁的哼哼著。
她並不喜歡放的言穢語,但在高時,也會失去平冷靜的模樣,變成小孩子一樣,哭哭啼啼的。
或許是今特別的禮物,讓她的全身格外的,下面的小動著,每一次的吐,都帶出了些許愛,順著微微隆起的陰戶下,最終滲進了墊在股下的巾之中。
我能覺到今維內託的陰道格外緊實,一層層褶著,隨著而拖動。彷彿有著密集的神經連接著大腦,每每的,維內託的身軀便忍不住的戰慄起來,旋即發出像是哭,又像是笑的聲音。
我忍不住抓住了那軟彈的淑,在即將接高的那一刻,我趴在維內託的身上,親吻著她的嘴,將她用力的抱在懷中。
而她,也抬起雙腿夾住我的肢,奮力的合著。
當灌入她的子宮時,全身都在呻著,搐著。
維內託的小死死的住我的,彷彿將所有的力氣用於擠壓、將所有的從體內榨乾。
幾乎在第一次便空了身體,而卻依然意猶未盡的模樣,陣陣痙攣從下身傳來。
就如同新婚之夜一樣。我趴在她的身上不斷地低著維內託的名字,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更不要說裝作男人風範,立刻開展第二次的衝擊。
過於強烈的刺對我而言有些遭受不住,而維內託彷彿昏了般沒有了任何聲息。
忽然,我的下身一輕,彷彿將氣裡的氣緩緩的擠壓排空,我能覺到我的身下之物、正在下陷。
但我的雙眼已經有些離,看不清眼前的東西,但我模糊的,依然能看見維內託正扭頭看著我,她張著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我也已經聽不清了。
用手輕撫著她的面頰,她的臉從未如今天這般柔軟……就像是,放空了氣的氣球一樣,輕輕一捏,便將臉頰捏在了一起。
忽然的鉅變瞬間將我驚醒,那不切實際的手與恐怖的錯覺嚇醒了我,血在一瞬間全部衝入大腦之中,但很快,便應著重力、重新回到了血循環之中。
我的頭劇痛無比,這本不是正常的情況,肯定是夕張那個可惡的傢伙,沒有好好測試自己的試驗品。
但,當我用力的著眼睛,終於看清的懷中人兒此時的模樣時,我的大腦彷彿遭受雷劈,一瞬間宕機了。
「維、維內託……喂……喂……」
在我的面前,那可愛、優雅、莊嚴的女孩彷彿被掏空了血,全身只剩下一層可怖的皮,洩了氣般癱在上。
我呆呆的捧起這層皮,受著手中皮膚的質,看著上面的褶皺。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殺了維內託?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這不可能!』死死的抓住我的頭髮,我忽然一個沒有坐穩,跌下了,我的後腦勺磕在了地上,一陣劇痛令人煩躁。
但我已經在乎不了那些事情了,狼狽的拉起來,試圖在維內託原本躺著的位置找到一絲蛛絲馬跡。
忽然,我找到了一疊被體浸溼的巾,上面殘存著二人的體,帶著一絲腥臭……
「啊啊……」
眼淚再也抑制不住,面對如今超出常識的情況,心中的一切情緒頓時爆發出來,我將巾進懷中嚎啕大哭著。
我還沒有和維內託逛遍這個世界,我們還有漫長的時間可以走過。
為什麼!為什麼我要遭受這樣的事情!
……
我不知哭了多久,眼睛快看不清眼前的東西了,嗓子、心臟、大腦,我的全身都痛得要命。
我拼命的爬到上,乞求著。
如果我抬起頭來,能看到維內託的模樣,哪怕她再也不認識我也好啊!
然而,在我面前的,依然是維內託的皮囊。
我呆呆的將其捧起,卻發現在她的後背上,有這一條極其狹長的裂痕。當我小心不安的扒開裂痕時,裡面卻是漆黑無比,我將手伸進去,卻只能到撫摸到某種光滑的壁。
楞了一下後,我緩緩站了起來,光著身體走進洗手間,洗了洗臉,滴了兩滴眼藥水後,我開始思考。
儘管艦孃的存在本身就不科學,維內託的現狀表明她的皮下組織已經消失,但絕不可能憑空消失。
我在做了什麼之後,她才開始變化……
?!
對,我內進維內託的體內了,在這之後,才開始發現變化。
在那之前,我吃下了夕張給的藥丸,是這個藥丸使我的發生變化,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維內託消失的質量去了哪裡。
我努力讓自己變得冷靜,外面卻忽然警鈴大作。
「D6海域出現大批深海襲向我方,旗艦為陸上基地:Pachina!所有留守艦娘請於3號港口立刻集結!」
是黎留的聲音,所有留守艦娘……
對啊,今天一半的艦娘都在遠征。
那麼也就意味著,維內託也必須出擊……
我看向了上,維內託的皮,正安靜的躺在那裡。
如果她不能出擊,那麼現在的時態就會被發現,但作為鎮守府裡為數不多的戰列艦,能夠有效的殺傷陸上基地的艦娘,維內託必須出發,否則這次戰役極有可能出現傷亡。
但是,又該如何讓維內託站起來……
我凝視著,忽然,我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了維內託背部的『傷口』中,那突兀的,黑漆漆的黑線彷彿透出某種氣息,抓住了我的靈魂,告訴我——讓我穿上。
……
我左右巡視這就位的艦娘,當我看到夕張時,她對我比了個大拇指。
我凝視著她的眼神,看不出一絲虛假、慌張,她的眼神是真誠的,她並不是為了陷害維內託才給我的藥丸。
我只得微微笑了一下,偏過頭看著身上的艦裝。
多虧了以前維內託曾詳細的教過我她是如何穿上、使用這些艦裝的,當初我還以為自己身為人類怎麼可能用的上這種裝備。
結果這老天還真是喜歡開玩笑……
維內託的事情必須暫且放置,我已經確認了,我不僅能穿上,也能夠脫下來,而曾經變成女人的經歷也讓我習慣了女的身體。
現在,我必須作為主力艦、旗艦,來帶領大家抵抗住深海的進攻,除此之外的所有事情,必須放下!
然而,我遠遠的低估了這次深海襲擊的決心。
大量的潛艇與驅逐將護衛的驅逐、巡洋艦引走後,又不知從何處,出現了更多的驅逐艦,大量的魚類與空中時不時俯衝下來的魚雷、炸彈讓人應接不暇。
哪怕航母們努力的戰鬥,但也無法挽回如今因人數不足而導致劣勢,一顆顆魚類繞過我們的前線,襲擊航母編隊,而不遠處的護衛艦娘們,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落入下風,被潛艇驅逐糾纏的難以脫身。
『在這樣下去大家都要沉沒!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拼了命的要把我們擊潰的態度!』我咬緊牙關,儘管我知曉了艦裝的作,但本不懂艦炮的擊諸元,而在這混亂的場地裡,也沒有人注意到『維內託』的狀態失常。
【黎留!撤退!】【撤不了!帝國大破,空想真的大破……超過十二人大破,整個艦隊都沒有辦法脫身了!除非放棄她們!】【……】我忽然楞了一下,回過頭看向海面時,已是一片驚濤駭,天空的烏雲降下暴雨、伴隨著閃電雷鳴。
這裡彷彿是我們的墓地,我能看到的景象,皆是一片絕望的光景。
這一刻,我死死的盯著那躺在巨型艦裝中的妖豔少女,她同樣的也在凝視著我,嘴角帶著嘲諷、戲謔的笑容。
我忽然明白了什麼,放棄了所有的目標,將所有的副炮、主炮,對準了深海的總旗艦。
【黎留!如果深海攻勢放緩,直到能夠讓所有人脫出,那就立刻帶隊撤離!】「維內託?維內託你要幹什麼!」
黎留的聲音在我的身後響起,而我已經在乎不了那麼多了。
頂著炮火、魚類、炸彈,全部火炮火力全開,壓力閥、動力提升到極限。
我眼中的景象正在飛快的掠過,而位於焦距中心的那個貓耳少女,正緩緩站起來,對我伸出她的右手。
主炮被轟毀了,副炮失效,如果一切反擊手段全部失敗了!那就撞向Pachina,然後引爆彈藥庫!
【維內託?!維內託你快回來!你還有提督——滋滋滋……】電乾擾了通訊,鮮血住了我的雙眼,但我知道,我的目標就在前方!
只要能讓她混亂,大家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而我……將與我人生的摯愛,一同沉沒在深海之中。
Pachina開始逃跑,她慌張的後撤,而我卻正在步步的近她。
隨著一聲巨響,我被炸飛出去,在海面上滾了一下後,面朝著天空被海捲起,我看到了我毀掉的艦裝,負載過高的動力爐炸了,艦裝啟動自我保護裝置將我彈了出去。
在我被深海包圍前,在那擁擠的縫隙中,我看到了太陽刺破陰雲照亮遠方,看到了正在撤離的大家……
「太好了……」
……
再度驚醒時,我被扒光了衣服,被機械臂抓住四肢與部懸掛在半空。
周圍盡是一片清一的金屬牆壁,泛著死氣沉沉的灰光,看不出時間……
怎麼回事,為什麼牆壁出現了電閃光,等下,這是投影?
當極具壓迫型的投影牆壁消失後,一名光著上身,只穿著丁字褲與單條藍白絲襪的少女笑盈盈的站在我的面前。
她雙手背在身上,似乎藏著什麼東西,臉上是如孩童般純淨的笑意。
在她身後,是現代化東亞風格的臥室,充斥著各種玩具、臺式機、主機、平板……
還有一張被掰碎的黑魂三實體盤。
「你好呀~誒嘿嘿~」
她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意,猶如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蓮,哪怕幾近赤身體的站在我的面前,我的內心卻沒有絲毫褻瀆的慾望。
但我知道,她遠比看上去的要危險的多太多。
深海旗艦Pachina,帕琪娜,心智與外貌年齡成反比的深海。
看上去猶如孩童般純潔的微笑,本質上帶有著原始的暴力,年幼的心智讓她不在乎深海與人類間的潛規則,完完全全、隨興趣做事。
我試著掙扎,卻發現困住自己的機械臂已經遠超過艦孃的輸出力度,況且,沒有了艦裝的艦娘,在搏中能否戰勝深海旗艦,還是個未知數。
「你想做什麼。」
我不明白帕琪娜為什麼要抓住艦娘,這打破了總旗艦與我的條約,而以帕琪娜的心智,本不可能做出直接違背總旗艦的命令,難道有人在利用、教唆她?!
一股寒意襲上我的心頭。
難道,帕琪娜要改造艦娘?!
我死死的盯著她,看著她的手緩緩出來,心頓時揪緊。
「噠喲~」
她掏出了藏在身後的控制器,開心的在我面前展示著:「因為搶到了好東西~所以要找人試一試呀~你會當我的玩具,對嘛?」
說著,她隨便在上面按下了一個按鈕,臉上帶著期盼的目光。
紅的光從兩側的支架中照出,上下掃描著我的身體。我的餘光能看到在我的身後有著大型的機械倉,儘管看不出什麼,但我隱約的猜出來了,這是審訊用的器具儲藏室。
『開什麼玩笑,我絕不會背叛大家!』伴著機械的運作、齒輪的轉動,咯咯聲下,一條機械手拽出了一條巾,在帕琪娜的注視下,輕柔的擦拭起維內託、亦或者是現如今我的小。
柔軟的巾上沒有堅硬糙的凸起,甚至比淑女隨身攜帶的手帕質地還要柔和細膩。
巾輕輕的擦拭著,從陰阜、到陰。機械臂的靈活度超出我的想象,它控制著巾擠開陰,繼續擦拭起了陰蒂、道與陰道。
這是很奇妙的覺,儘管曾經和維內託磨過豆腐,但……
我的眉在顫抖,我看著站在一旁觀摩的帕琪娜,沒有什麼比被陌生人、敵人看光了下面更羞憤的事情了。
但是巾擦拭著最的的覺卻是那般的奇特,麻酥酥的,像是一陣極其微弱的電在下身蔓延開來。
我的身體,也逐漸有了些覺。
「欸,原來下面是這個模樣呀,粉粉的……還在顫。」
帕琪娜伸出手在我的陰間撫摸著,她的手指輕輕刮動幾下,最後進了嘴裡嚐了嚐。
「奇怪的味道。」
『有點……噁心。』我本想如此吐槽,但看著帕琪娜這副懵懂的模樣,我又有些茫了。
這真的是折磨或審訊麼?
但還沒等我多想,下身被侵入的特殊覺直衝我的腦中,我震驚的看著擠開機械臂,將臉埋進我的兩腿之間,認真舐著小的帕琪娜。
她的舌頭極其靈活,在陰間翻卷,擠壓,。彷彿孩童汁,帕琪娜正趴在我的小前,反覆品嚐著。
「啊啊……」
我甚至無法控制自己的眼皮,深海的體表溫度要比常人低接近十度,彷彿一塊溫冰抵進口,先是帶來一陣寒顫,當寒冷使得血加速動時,下身卻又變得火熱而起來。
冷與熱在最為的陰戶撞擊糾纏,彷彿神經也在狂亂的歡騰,將我的靈魂捆綁起來,由本能來控著這具柔弱的軀體。
「不要,快鬆口,下面好難受,好漲啊。」
我的小腿被機械臂困住,但大腿卻依然可以夾緊,我夾住了帕琪娜的腦袋,試圖將其拍開。
「喔?這裡是?」
帕琪娜卻率先做出行動,她好奇的嘀咕著,一下子咬住了因興奮而起的陰蒂。
一種無法言喻表明的快直衝大腦,痛?快樂?舒服?亦或者二者皆有?
「咕唔!」
我想大聲的尖叫出來,卻反而被嗆住,最終發出了一聲變形的息。
帕琪娜的好奇心被陰蒂引,她繞過了對侵入習以為常的陰道,轉而對付起了十年來都極少挑逗的陰蒂。
陌生的快讓我的身體扭動,原本為了拍開帕琪娜腦袋的舉動,卻也變成了夾緊她的腦袋,讓她不要鬆口。
這讓帕琪娜有些不舒服,她生氣的發出咕嚕嚕的喉音忽然張大嘴,一口將整個陰戶咬住。
這簡直是最致命的突擊,一切的快都在此刻爆發,被挑撥到忍耐極限的身體再也無法控制,我咬緊嘴卻也堵不住那陣陣嬌。
快如水般衝向意志的高峰,幾乎沒有任何抵抗的,便將我的心智捲入濤之中,在快間短暫失智。
高了,劇烈的高了。
體突然灌入帕琪娜的口中,直接嗆到了她,她後撤幾步,臉上佈滿了我的愛與白濁,一臉的不可置信。
她用手摸了摸臉上的白渾濁體,沾滿了手,隨後,在我的面前,仔細的,伸出小舌一點點的將其光。
靡的氣氛逐漸蔓延開來,帕琪娜卻本不知這是什麼東西,她本能的清理好自己的臉蛋後,出了生氣的模樣。
「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
她不斷低聲唸叨著,報復的居然把控制器上的按鈕全部按了一遍。
下一刻,無數機器包圍了我,伴隨著機械的女聲。
【滴,24小時強制全屬耐久地獄挑戰開始,檢測目標——滴】【自動更正,取消榨環節。】「開……開玩笑的吧……這麼多,會死的……」
我環顧著周圍的器具,頓時明白了這是個什麼器具……
這本就是某個變態做出來的調教機啊!
「咔!」
我的身體忽然旋轉了180°,眼前的帕琪娜頓時變得顛倒起來,還未等我做出反應,一張眼罩矇住了我的眼睛。
當視覺被剝奪,我對身體的知,也不可避免的清晰、起來。
「快停下來!求——」
話音戛然而止,一機械臂暴的卡住我的嘴巴讓我無法閉嘴。
我並不知道這之後會遭遇什麼,但毫無疑問……接下來的體驗,將會是地獄般的。
機械臂似乎想要抓住我的舌頭,面對我的拼命抵抗,女聲再次傳出。
【體驗者抵抗強烈】
【滴,確認啟動強制措施】當一陣電從我的脖頸後爆發時,我全身的肌都隨之痙攣、本能的抱緊,這相當的痛苦,那一個瞬間,我本能的想要求饒。
但一切,都太遲了。
機械臂將我無力的舌頭卡進了口腔裡的一個球體裡,而一個類似於小型夾鉗的東西夾住我的舌尖,固定在了口腔外,就像是一條哈哈息的狗。
頭皮被貼上了某種厚實的軟墊,在朝著頭皮的部分,一顆顆柔軟的凸起壓迫著我的頭髮,這給我帶來的劇烈的不安。
順著向下,脖頸上,一項項圈卡在我的脖頸上,以微妙的力度,卡住我的呼道,卻不至於讓我窒息而亡,只剩下微弱的氧氣供應大腦。
在我的雙上,一對夾鉗夾住首,並刻意的朝著前拽動,將本就不大的雙扯成小小的圓錐形。
腋下、手指、肚臍、窩、陰阜、陰、門乃至腳趾,身體的每一寸似乎都有著專門而獨特的器具,負責對付我的每個部位。
在這時,我並不知道,這僅僅只是,第一波而已。
我的口部被堵住,面部朝下的姿態本無法嚥唾沫,只得受著唾順著我的嘴角、舌尖出,最終滴落在外面。
整個人猶如大字型被倒掛在帕琪娜面前,僅僅只是想到這一事實,就令我痛苦而憤懣。
忽然頭上的軟墊開始震動,溫暖的凸起在我的頭皮動,彷彿魔力的大手覆蓋在我的意識、神經上,讓一切多餘的想法與覺拋之腦後。
而原本的抵抗情緒,再也頃刻間被瓦解。
軟墊發出嗡嗡的聲響,這本應該相當燥人,但不知為何,傳入我的耳中時,卻有一種催眠的安然。
就在我即將入眠的那一刻,一陣電擊直擊大腦,連同舌尖、雙,手指、陰蒂、陰蒂上的電擊器,一股電瞬間在我的體內爆發。
像是呼號發令般,一串珠子抵在了我的陰戶上,似乎在一種迴旋滑輪的帶動下,每一顆珠子都飛快的擠開陰,在壁上摩擦,然而掠過。
下身彷彿被連續的拳擊,急促的快與電讓整個身體頓時火熱起來。
一對雙手帶著某種粘塗抹著我的身體,我已經完全無力關注外面的世界,甚至僅僅只是滾珠輪就讓我疲於應對。
但很快的,我的身體越來越癢、越來越熱,粘開始滲透進我的身體,開始發揮作用,讓我的身體變得求而。
短暫的,滾珠輪停歇了攻勢,饒過了我已經氾濫不堪的小。
一陣空虛莫名其妙的漫上心頭,我忍不住嗚咽起來,那般的快是我身為男從未體驗過的,讓呼不得的急切連打將我僅存的意志擊潰,最後剩下的,只有渴求的浴火。
我並不知道這是塗抹的特效藥的作用,這加倍了我的快,同時供應不足的氧氣需求則讓我的大腦沒有多餘的功能處理更多的思考。
緊接著,隨著一陣壓迫襲來,一張真空緊身衣將我的身體包裹,唯獨出了頭與下體。
這緊身衣將外部空氣隔離,在藥效的推動下,我的身體變得火熱無比,與此同時,無數雙大手在我的身體表面遊走,甚至僅僅只是撫摸,便帶來了劇烈的反應。
第二次的高,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敗給了撫摸。
就在我到自己即將瀕死昏時,機械將我正了過來,虛弱的著氣,猶如狗一般將舌頭伸出外面,本以為這就是結束……
「啪!」
一陣奇異的痛自下身傳來,某種柔軟的物體正不斷鞭打著我的小,與此同時,一劇烈震動的子抵在了後庭前……
『那……那可是第一次……』撕裂的痛苦旋即蔓延全身,並不算壯的子彷彿貫穿了我的身體。這具身體後面的第一次,就這樣被搶走了……
然而,我已經沒有能力繼續的思考,本應痛苦無比的觸卻不知為何,讓我到興奮至極,脖頸上的項圈正在鎖緊,直腸裡的子一邊分泌著催情的體,一邊震動著,連同鞭打小的懲罰。
將我最終的底線、節擊潰。
大手在我的身體表面撫摸,頂端帶有橡膠顆粒的軟將我的小打的紅腫後,便毫不留情的跟隨著子,進我的陰道之中,每一次,都重重的撞在子宮頸前。
與此同時,一纖細的管,注入了我的道……
幾乎是全方位的打擊,我迫切的想要尖叫出來,拋棄了一切身份,只想放蕩亂的吶喊,但口阻止了這一想法。
大量堆積的快無法得到宣洩,只能不斷嗚咽著發出難聽的聲音,難以忍受的痛苦伴隨著快滾滾而來,將我的意識徹底淹沒。
我不知道我堅持了多久,也不知道我被注入了多少葡萄糖、被強制喝下了多少水。
我的子宮被灌滿了體,沉甸甸的在腹中晃盪,隨後當堵住小的木被拔出後,便起了一陣水花。
旋即,我被按在了一具木馬上,兩堅硬的木刺進我的與後庭之中,隨著身體的搖晃而擺動著……
【滴,耐久挑戰結束——】當我從機械手中被釋放出來時,我甚至站也站不穩,扶著牆,渾身被自己的愛所塗滿,我的小依然在不斷地吐著白灼,渴求著的入。
而在我面前,帕琪娜卻已經躺在了上,幸福的裹著被子遁入睡鄉。
房間裡只剩下了一盞微弱的暗光。
「哈哈……哈哈哈哈……」
我痴痴地笑了笑,看著手背上正在緩慢癒合的密集針孔。
道、陰道、門痛的令人髮指,全身上下都遍佈著電擊與毆打的後遺症,本應千瘡百孔的身體卻在神秘藥劑的治療下飛快自愈,卻給神經留下了長期的傷害。
這很痛,但,也好舒服……
我順著牆壁滑了下來,用手指輕輕釦動著小,另一隻手蓋住左,起來。動作越來越大,但卻不論如何也得不到滿足,想比起痛苦帶來的快,這種手指入後帶來的微弱快簡直不值一提。
「嗚嗚嗚……好像要……好像要。」
彷彿魔音般在我的大腦中不斷迴響,我踉蹌的爬了起來,在這個房間裡摸索著,試圖找到那個控制器,重新體驗下這令人著的受。
但不管怎麼找都找不到,最終,我將注意力集中在了上的少女身上。
搖晃著身體,我披散著亂髮凝視著帕琪娜,掀起她的被子,將手伸向了她微微凸起的房。
與維內託不同,看似嬌小帕琪娜擁有著一手難以握住的酥與飽滿而翹的部,她側躺在上,雙手抱著一個抱枕。
柔軟曼妙的身體曲線在此刻一覽無餘,她脫光了衣服,安詳的睡著,彷彿我在那的痛苦對她而言也不值一提。
「痛……痛死了……」
我爬到了她的上,雙腿岔開,將帕琪娜壓在身下。
在她的面前,我身上的體緩緩低落,集中在小腹下的曲線,低落帕琪娜潔白的身軀上。一陣窸窣聲中,我在離的狀態下脫下了維內託。
我的雙手按在了帕琪娜的雙腿上,顫顫巍巍的沿著光滑筆直的美腿向上攀去。
太舒服了,彷彿在撫摸一塊微涼的美玉,冷意滲過手掌便全身,讓我情不自的抱住她的身體,面對面躺在一起,用這份溫度來壓制內心的痛苦。
隨後,我的左手繞進帕琪娜的右腿彎中,將她的一條腿抬了起來。
起的對準了那嬌的陰,微凸的恥丘有著難以置信的滑,緩緩地,我放下她的右腿,在那對大腿的夾緊下,下身傳來的快在進一步的蔓延,促使著我做更多的事情。
我抓緊她的雙,放在手中捏。
這對美如水般潤滑手,用手指輕輕將殷紅的首夾在指縫中,能受到其因快而逐漸的充血、變硬,當我微微晃動時,她忽然發出一聲嚶嚀,秀麗的眉頭微鎖,似乎受到什麼令人不快的事情。
我被這個聲音嚇愣在原地,旋即痛苦的抱緊頭,費盡腦汁的思索著。
此刻,我心中的覺到底是什麼。
但除了全身蔓延的疼痛與渴望入的慾望外,我無法得到任何結論。
在當我審視著帕琪娜的體時,這份在暗淡燈光下的潔白與神聖無法令我到安寧,剩下的只有痛苦。
此刻,我心中的求,最終變成了強的暴力。
我將少女的玉體翻正,分開了她的雙腿,架著她的腿彎,將充血到極致的對準帕琪娜的小。
第一次的近,龜頭擠開了帕琪娜那軟度驚人的陰,如果要仔細描述的話,或許就是用手指刺進布丁那般,奇妙的觸。
但是,在那口前,龜頭卻被擠開,擦著帕琪娜的陰阜錯開了。
第二次,第三次,身體越來越癢,一種無法剋制的痛苦正催促著我入面前少女的體內,我並不止這是尚未失效的媚藥作為,如今也沒有心思思考那些事情。
第四次,無法忍耐的我用雙手食指撥開了帕琪娜的口,將那小小套在龜頭尖端,然後,用力起肢,居然將整個器沒入了她的陰道里,刺破了某一道柔軟的薄膜、頂到她的子宮口上。
「噫?!」
帕琪娜猛然驚醒,她的雙手痛苦的伸直,本能的按在我的小腹上想將我推開,卻因下體的痛楚,整個人的動作綿軟無力。
奪走了敵人的處女,我的心中卻沒有一絲喜悅與慶幸,太痛了……痛死了!
沒有任何潤滑的壁幾乎是被強硬突破,處女小的每一寸褶都在顫抖,死死的咬緊這異物、動著,試圖將其排出體內。
『乾燥』的全然沒有維內託的那種溫柔鄉的覺,而我的陰莖在進去時,龜頭下的皮膚被的褶皺一層層的扯著,兩者間都沒有任何的潤滑,其結果只是——強硬的入,導致帕琪娜的壁與我的陰莖,同時被扯破了皮而面對整沒入的情況,帕琪娜的小,僅僅只是不斷的將住,不允許其拔出。甚至連鮮血都不出來,面對下體的劇痛,我與帕琪娜的掙扎也只能加劇這種痛楚。
「放開我!放開我!嗚嗚嗚——下面好痛,要裂開了,快拔出來啊!」
少女哭得梨花帶水,我的眼中也飽含淚水,劇烈的痛苦一把把我打醒,而帕琪娜不要命的掙扎則更加加劇了痛楚,讓我有心阻止也無力迴天。
很痛,痛會使帕琪娜掙扎,掙扎起來就更疼了,疼的越厲害掙扎的越厲害……
她的叫聲太大了,我只能俯下身,用力的捂住她的嘴。
「別……別動!不……不不……不然,我就殺了你!」
我的眼角都在扭曲,儘管這些話說出來我自己都不信,但卻很有效的嚇到了她。
看著貓耳少女我見猶憐的著淚點點頭,原本想要在她身上施展一通暴的想法,不也已經消散了。
「你到底……給我餵了多少媚藥……」
媚藥依然在干擾我的思考,渾身的浴火若不是疼痛與帕琪娜冰冷的身體幫忙,不然本壓制不住。
「嗚嗚嗚……我錯了,我真的不會在做這種事情了,放開我,嗚嗚嗚……我想總旗艦了,讓我回家,我不玩了,求求你了……」
帕琪娜在我的懷中一個勁的擦著眼淚,我也只能撫摸著她的腦袋,等待我的自己『冷靜』下來。
「你為什麼要打破停戰約定?」
看著帕琪娜的情緒逐漸穩定,她蜷縮在我的懷裡,緊緊的貼著我。我也耐下心來問出我最在意的問題。
她眨了眨眼睛,小聲的:「我……(鼻子),我從Akagi和Kaga那搶來了這個,我很喜歡,但上面說只有艦娘才……(鼻子),才能使用,我,我就想玩……」
她說著說著,忽然盯著我的臉:「你……是誰?」
我楞了一下,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這才驚訝的想起來自己不知何時脫下了維內託。
我頓時緊張起來,扭頭看向身後,忽然的動作扯到了二人的結合處,帕琪娜嗚嗚的吃痛叫了出來,旋即她像是章魚一樣,張開四肢死死的纏在我的身上,似乎這能讓她好受一點。
但在我的身後,維內託並不躺在那裡。
丟到地上了?!不可能不可能!就算是潛意識裡我也不可能這麼做!
我緊張的在心裡嘀咕著,試圖抱著帕琪娜站起來,下去找一找維內託,但她真就跟章魚一樣,不僅不鬆手,當我一托起她的小股,帕琪娜就咬住我的肩膀,哭啼啼的用手指抓我後背。
「真是失態……」
耳旁,一個悉的聲音響起,先是愣了一下,當我確認了這個聲音的主人就在我的旁邊後,我頓時忘記了一切,無視了帕琪娜,用力的轉過身去看向邊。
「維——嗷啊啊啊啊!!!!」
我被帕琪娜又抓又撓,下身的痛苦也是無比折磨,我還沒有看見身邊的愛人時,一隻手闖入我的視線中,用力的抓緊了帕琪娜的頭蓋骨。
「噗呢。」帕琪娜發出了可愛的擬聲詞。
「你這小混蛋……竟敢這樣對我和親愛的……」
然而,就算是賣萌也無法打消維內託的怒火,她用力的抓緊帕琪娜的頭,迫她直視著自己:「你說……是碾刑,吊刑,車刑,磔刑還是直接就這樣擰斷你的脖子呢……」
當我看向維內託時,卻到一陣恍惚。
面前頭髮雜亂,渾身遍佈白灼,臉上帶著病態緋紅的矮個女孩……是維內託吧。心想著,我的眼神不經意間下滑,確認了眼前之人。
帕琪娜嚇得瑟瑟發抖,直到維內託收回手後,她一下子撲進我的懷中,將臉深深的埋進去。
維內託的眼眸一轉,看向我時,似乎帶著一絲殺意。
「不……維內託,我不想這樣……」
「我知道,你先別說話,我需要冷靜一下,這小混蛋給我塗抹的媚藥還沒失效……」
各種原因下,維內託又變回了曾經那黑幫老大的模樣,她打斷我的話,用手簡單的將披散的頭髮一股腦的收攏到腦後。
「首先。」她豎起了大拇指:「我們需要逃出去,這裡是深海位於大西洋的一處基地,座標在地圖的H8區域,距離我們提督府很近。」
我愣愣的看著她,一時間有些茫。
維內託一眼便看出了我的疑惑,原本犀利的氣質瞬間變得柔和起來,她勉強的出一副笑容,伸出手撫摸著我的腦袋,耐心溫柔的:「在我變成皮時,我的官依然在……」她頓了頓,旋即綻放出了幸福的微笑:「我能聽到你的聲音,能夠受到你的心聲……親愛的,你已經做的很了。」
很了。
這簡單的一句話徹底的擊潰了我有史以來的所有防線,我忽然明白了在這世間上還有能理解我的人,能夠包容、保護,相互依賴的人。
維內託伸出手拭去我的眼淚:「真是的,比女孩還喜歡哭,但又比誰都堅強,我所摯愛的心上人,只有你啊。」
淚腺再也繃不住了,情慾、慾、痛苦,在面對維內託時,她的光輝凌駕於我心中的一切,我撲進她的懷裡。
而維內託則微笑著按住帕琪娜的腦袋,不讓她摻和進來,最後收回雙臂擁抱住了我。
只是,這個抱……很奇怪就是了。
我的下面還在帕琪娜的小裡呢……
……
「我的變化是從內開始,雖然不知道夕張給你的那個藥丸到底是什麼,但很慶幸,我在30小時後便自我恢復了。」
維內託看著面前的我和帕琪娜,我知道她的心中肯定很芥蒂我在她的面前入另一個少女,儘管她知道我是不由自主的。
我也想拔出來,但稍稍一動,帕琪娜的便拼命的施加壓力,這給我帶來的痛並快樂讓我本無法冷靜。
維內託思考了一下後,偏過頭看向帕琪娜:「也就是說,親愛的,你的可以讓艦娘可以變成皮的狀態,但不知能否讓深海也變成這樣。」
「儘管說出來有點奇怪,但我希望親愛的你能……把進帕琪娜的子宮裡,如果能將她變成皮,那麼就可以穿上她,逃出這座島嶼,我記得脫出的路線,你可以指揮深海把我們送出去。」
我們對視了片刻,不約而同的紅著臉躲開了對方的視線。
畢竟不管怎麼樣,這都實在是背德行為。
「對不起……」
「笨蛋,憲兵隊不抓緊急避險,而且深海不算在法律保護範圍內,快做吧……」
「但,拔不出來呀……」
「只需要就好了呀?這樣應該也能吧?」
「嗯……嗯——哈啊……不出來。」
「確實,書上說如果沒有一定的刺,男人是不出來的,親吻可以麼?」
「試一試?」
說著,維內託按下了帕琪娜的身子,自己坐在了她的小腹上,張開雙手攬住我後,開始練的索吻、舌吻。
但,我們都太緊張了,這裡是敵人的老家,若不是帕琪娜智商不行,換作別的深海旗艦,甚至是隨便一隻運輸艦來,我們都要完蛋。
努力了十幾分鍾後,我的確越來越興奮了,但下身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反而有些微微疼痛起來。
「該死,看樣子還是要做愛。」
聽著維內託的自言自語,我羞愧的低下頭,忽然,伴隨一陣舉槍,我扭頭看去。
維內託居然一拳砸碎了調教機械的存儲室,從中取出了一瓶淡黃的藥劑和一跟白的半透明體針管。
「變成皮時還奇妙的,我的官可以在全身遊走。」維內託自嘲的笑了笑,她的臉上紅暈更甚,我們的親吻加劇了媚藥的作用,只是都在剋制罷了。「黃的可以加速細胞分裂,加快身體自愈,白的是媚藥。」
維內託的暴力徹底的嚇壞了帕琪娜,她畏畏縮縮不敢吱聲,只能看著維內託緩緩靠近。
「說起來,你懂什麼叫內嗎?」維內託忽然停了下來,向帕琪娜拋出問題。
帕琪娜搖搖頭,抱緊雙手就像是一隻小貓一樣。
「呵,一直覺像你這個被寵壞的傢伙應該得到些教訓,事到如今終於有機會了。」
維內託搖了搖手中的媚藥,將針管拔出後,示意帕琪娜張開嘴,喂好之後,扭頭看向了我:「把這個塗抹上去,滲透進去後能治好你們的擦傷。」
因為不懂深海的神經血管,從口部攝入的媚藥發揮速度緩慢,但逐漸的,隨著陰道的傷勢好轉,帕琪娜也漸漸地不再反抗,她只是睜大眼睛,朦朧的注視著我們。
而我的陰莖,也終於可以拔出一點。
忽然,維內託從吐出了一點塗抹到自己手掌中,眼看著她俯下身子就要將唾塗抹在我的陰莖部上,只能害羞的繃緊了身體。
緊接著,她繞到了帕琪娜的背後,伸出雙手托住了她的部,試探的向上舉了一下。
「疼……」
帕琪娜呻一聲,她扭著肢,雙眼帶著晶瑩的淚光。她凝視著我,似是在祈求,而我也只能一她的腦袋,表示安。
「對,就這樣繼續摸她,就當做和我做一樣,想讓她放鬆下來。」
維內託的手從帕琪娜身後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按在她的小腹上,一隻手輕捏著她的陰蒂,這樣緩緩起來。
我見狀,在與帕琪娜對視時,她的眼中多出了一絲深情。
心中苦笑,但也不得不伸出手,撫摸著她的雙,把她抱進懷裡。
終於,陰道不再是那麼的緊張,有著鮮血與些許愛的潤滑,我試著稍稍扭一扭肢,用在她的體內運動起來。
「嗯嗯~」
她躲在我的懷裡,發出了幾聲微弱的息,她的身體開始變得熱了起來,伴隨著呼的起伏,一對美在我的前摩擦、刮動,凸起的頭颳得內心一陣微顫。
我的內心有些波瀾離,當開始大幅度的後,帕琪娜的嬌愈加清晰、明顯。她主動的扭著肢,以難以置信的速度無師自通學會了一些技,並迅速的運用在了我的身上。
直到我在她的體內出,她化成皮物時,雙手依然死死的勾著我的脖子。
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在意猶未盡的情況下,僅僅只是保持冷靜便已經極為困難了,我拾起帕琪娜的皮,確認了背部的缺口後,穿上了她。
當我虛弱的看向維內託時,卻發現她早已滿頭大汗,眼神危險的凝視著我,她的呼急促,連說話都很困難了:「現在……來做……」
我沒有說話,默默的伸出手抱住她後,我們的嘴親吻在一起。
……
出,我在走出房間後叫上了兩名驅逐艦,將我和維內託繞過海上的巡視後,成功送回鎮守府後山的沙灘上。
讓其中一隻原地待命後,我們光著身子,狼狽的從山後回到鎮守府。
果然,哪怕有黎留的鎮守,那些外出迴歸的艦娘得知情況後,也不可避免的出現了混亂。
幸運的是我們的宿舍沒人,所有人都集中在指揮室探討下一步該怎麼辦,藉此,才得以讓我們偷偷溜回去。
「嘩啦——」
我打開了蓬頭,二人擠在一起,靜靜的擦拭著前不久留下的痕跡。
「親愛的?你不脫下麼?」
喝了一口速溶咖啡,穿著浴袍的維內託終於變回正常的姿態,她好奇的打量著我。
我搖了搖頭,默默的坐在她的面前。
我想說些什麼……
但說出來的話,或許會讓我們的情就此破滅,但如果不說的話,就是背叛了維內託的信任。
「我還是,第二次看見親愛的這麼猶豫呢。」維內託忽然笑了起來,她將咖啡推到我的面前,另一隻手托起了面頰:「仔細想想,第一次看見,還是你向我告白呢。」
「欸?」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維內託想說些什麼,在這種時候,還能開得起玩笑……
對比著彼此的差距,我對自己的無能更是慚愧了。
「嗚~那一天,我真的是很開心、很開心呢,我雖然早就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我還是很期待你說出來。」維內託的話讓我觸電般抬起了頭,我難以置信的看著她,而後緩緩的低下頭。
眼前的景象在我面前變得溼潤。
我真是無能……
「呼呼,我相信你,就如同那一天站在我面前,長得像女孩的笨蛋提督一樣。仔細一想,我們已經在一起十二年了,從最開始相會時的你我二人,到如今的大鎮守府。」
維內託忽然放緩嗓音,輕輕自言自語道:「那個人,也很相信我,不管發生了什麼事,犯了什麼錯,都會來找我,然後哭著求幫助。」
「最後我們全部都解決了對麼?雖然有的不甚人意,有的做過了頭,但最後,這一切不都過去了?」
「困難不說出口的話,就沒有人能理解哦?但我相信如果是你的話,哪怕是怎樣的話,我全部、全部都能理解。」
「因為我們是夫嘛~」維內託的笑顏在我的腦海中放大,猶如一道陽光照亮了陰霾。
再一次,我在她面前痛哭了出來,抱緊了臉。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做了那樣的事情,我和別人做了,我甚至……我甚至覺她比你更出,我不該那麼想,我真不該那麼想……」
我掩面痛哭,甚至沒有勇氣出一點縫隙,去看維內託的臉。
我想她會生氣,她會憤懣……
直到,一隻手溫柔的了我的腦袋。
「噗呲~這不是很正常的麼?」維內託的聲音在我的面前響起,她的話讓我小心的放下了手,我看到的,是一張可愛的笑臉。
維內託一邊笑著一邊轉著手中的茶勺,眼中盡是滿溢的寵愛與幸福:「帕琪娜的身材比我好,長得又成,在愛中,當然比我更有優勢。而且她很單純,雖然有些小壞,但那都是可以改正的。」
聽到維內託的讚美,我反而更加內疚。
「但是?你真的是因為身材來選擇別人的麼?據我所知,喜歡你的人類超過五個,艦娘更是數不勝數,她們各有姿,格各異,但最終你選擇了我。」
「親愛的,你不是一個喜歡慾的人,你喜歡的是無憂無慮的田園假,嚮往著和平的世界。你選擇的是人生的伴侶,而不是上的炮友。」
「我很有自信,我也從不懷疑與擔憂你會被別人搶走,也不會因為你和別人親密而吃醋。」
維內託眼中閃爍著耀眼的光彩:「我是個很難相處的人,親愛的你很清楚,但能被我認可……親愛的,你應該更有自信一點,在我眼裡,你比任何人都要出。」
「因為,我們彼此選擇了對方。」
……
我疲憊的穿著帕琪娜睡著了,維內託說她並不確定皮物的自我復原時間是三十小時,因為我一脫下後,她便自己復原了,因此,維內託建議在她解決一切的事態前,我最好不要在鎮守府裡脫下帕琪娜。
否則這傢伙,極有可能造成巨大的混亂。
真是可靠啊……被這個單純的笨蛋玩的整整一天,不論是身體還是心靈至今還有後遺症。
忽然,一陣緊束讓我睜開雙眼,在我面前的,居然是隔壁提督府的女提督波茨?!
她臉上帶著壞笑,雙肘支在膝蓋上,託著自己的臉,就以這樣令人不安的姿態注視著我。
我心中一驚,卻發現口中被上了布團。
「誒呀,小可愛你終於醒了呀~雖然很震驚深海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但毫無疑問,是你抓走了維內託吧?都怪你,咱可愛的小提督都失蹤了。」
這傢伙在說啥?我不就是你口中的小提督嗎?
等下?!
當我低頭看去,我的身體居然被紅繩捆綁成羞恥的姿態,而一對近視網膜的雙則告訴著我——如今的我,是深海旗艦之一,帕琪娜……
我頓時著急的睜大眼睛,試圖解釋清楚我和維內託的冒險,我不知道維內託去哪了,以及這傢伙是怎麼進入我的房間。
……
等下,這傢伙怎麼會有我房間的鑰匙?!!
這時,我發現這裡本不是我的房間……
在我心中胡思亂想時,波茨靠近過來,上下打量著我。
「一開始還嚇一跳呢,沒想到深海居然會上岸。嘛~既然是行為難以捉摸的你,那倒也不是不能解釋,不過,這可是投懷送抱啊~」
用錯詞了吧!應該不是這個成語吧!
我看掙扎不出來,便放棄掙扎,睜大眼睛死死的盯著她:「嗚嗚嗚嗚!」
「欸~好可愛~你在害怕嗎?」波茨咬著手指嘿嘿一笑,她忽然撲到我的身上,嘴角似乎留著口水:「斯哈斯哈~欺負了那麼多小深海,還能欺負深海旗艦,這可真是天賜良機~」
什麼鬼?!傳聞中波茨會俘虜深海然後關著調教,直到總旗艦賣胖次和泡麵贖回才肯放走一事不是假的麼?!
「嗚呼呼~好彈好白,涼絲絲的,嘿嘿嘿~姐姐不會玩壞你噠~但至於何時把你放走,就要看你的總旗艦大人關不關心咯~」
波茨的手在我的雙峰間遊走,那充斥著侵略的眼神令人不安,而她始終剋制的動作又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忽然,她從口袋裡掏出了振動,跳蛋。
為什麼這傢伙會隨身帶這種東西啊!
看起來總是帶著母的黃髮波茨的形象在我心中徹底崩壞,那原本琥珀的溫柔眼眸,在我眼中也變成了欺騙獵物的偽裝衣。
看著她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我便心知自己的貞是守不住了。
但不知為何,我的心中卻是充斥著期待,我居然想要被這般調教,想要更多的體驗到女人的快。
漸漸地,我停止了抵抗,又害羞又期待的看著波茨。
她也注意到了我的眼神,頓時楞了一下:「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我緩緩點了點頭,隨後緩緩的放鬆下身體,對她眯起了眼睛,儘管嘴巴被住了,但眼睛彎成月牙的話,也能看出是微笑吧。
「好可愛!」她彷彿遭受了暴擊般抱緊了口,我本以為她就會這樣改過自新饒我一命,卻不想下一刻,她掏出了雙頭龍。
「嘿嘿……小乖乖真可愛啊~雖然不懂你想幹什麼,但你也很想做愛吧~」
我的臉更燙了,但緊接著,我繼續點了一下頭。
「呼哈!!!萬歲!雖然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但姐姐一定會很溫柔很溫柔的~一點都不痛哦~」
波茨如聖母般光輝的形象一點點在我心中分崩離析。
但當那雙頭龍抵在我的小時,我腦中的思緒頓時散去,不緊張起來。
「欸……帶的是單管七釐米的,這是小尺寸,應該不夠吧?」波茨自言自語著,她猶豫的在跳蛋與振動間做著選擇,最後選擇了一起上。
她掏出醫用膠帶,先是將振動綁在了我的陰阜上,而我也好奇的想要仔細觀摩一下。
她注意到後,便對我出了變態的笑容,將我扶了起來。
緊接著,在陰蒂、雙首上各綁上一顆跳蛋,最後她手上的一顆跳蛋,則是緩緩的進口中。
「嗚嗯嗯……」
很奇怪的覺,小小的被異物所撐大,在略微的疼痛裡,卻有著一種一樣的滿足。
「疼嗎?你的陰道看起來好小,受得了嗎?」
波茨關心的詢問道,我輕輕搖了搖頭。
忽然,她伸出手扯出了我嘴裡的布塊,她的動作很小心,似乎在害怕我大聲高喊久遠,或者呼喚深海。
「我……受得了哦,但……請溫柔一點……」
我終於可以出微笑,小聲的對她說道。
我扭了扭身子,細繩緊緊的捆住了我的雙手、雙,還有一繩子徑直的擠進我的陰間,但依舊被波茨為了方便入跳蛋而挪開。
這種沒有自由,全身勒緊的覺有些難受,但給我帶來的更多的,是被捆住之後帶來的複雜快。
波茨忽然震驚的捂住了嘴:「哦……你這樣我都不忍心了,你真的是帕琪娜?不是……長相一樣的?」
我不想透太多,只是帶著柔情的笑笑:「沒有關係,你不用把我當成帕琪娜,只需要繼續做下去就好了。」
「你……也喜歡這樣?」
她難以置信的詢問道,而我則有些沉默。
如今的我,在她眼裡不是提督同伴,只是一個敵人。
在她面前,我可以自由自在的放飛自我,不用在乎別人的眼光。
「嗯……」
我溫順的點點頭,腦海中頓時回憶起了維內託的模樣,急忙補充了一句:「但,不可以親嘴,不然我真的會生氣哦?」
「欸?當然當然!雖然我是個變態,但我也只是玩身體而已~放心吧,咱是有底線的~」
波茨雖說的正直光彩,但為什麼總有一種生草的覺,說罷,她還比了個大拇指。
「姆……」
我害羞的縮了起來,卻礙得兩腿被緊緊的捆住掙脫不能,只能小聲求助:「能不能把腿解開,我好難受……」
這話引起了波茨的警惕,她緊緊的盯著我片刻,我也頓時明白了我這句話在她眼中的含義。
「我!我不會跑,但我不喜歡這樣。」
我匆忙辯解,並不想讓波茨產生懷疑。
她審視著我,隨後嘆了口氣,彎下解開背後的繩結:「既然是如此可愛的女孩的求助,那我也沒辦法拒絕……不過我這是一體式的,解開的話會先解開上半身……」
「上半身的話,還是很舒服的~」我笑著偏過頭看向她。
波茨楞了一下,隨後手速驟然加快:「好!開衝!」
雙頭龍的一段頂著跳蛋一點點的沒入我的小裡,這種小被緩緩撐開的覺,頗有一種癖好被開發的錯覺,這給我帶來的已經不再是疼痛,而是飽滿的快。
雙頭龍並不大,並沒有我在本子裡看到的那麼恐怖,但當跳蛋撞在子宮頸上時,我的身體還是不由得一顫。
彷彿整個下半身都被輕輕頂了一下,牽動著神經、肌,微弱的碰撞帶來的快轉瞬即逝,而那種覺卻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我背靠在牆上,分開雙腿,看著波茨認真的拔出雙頭龍後,調整著一頭的尺寸,而我,卻像是奴隸一樣被死死的捆綁住上半身,如此的違和,卻讓我愈加的興奮,開始期待接下來的調教。
「說起來哦,你們深海有處女膜嗎?」
「有哦。」
「欸?那你……你的……」波茨可愛的待在原地,結結巴巴的看著我,似乎一臉震驚於清純可愛的帕琪娜,居然會被別人奪走處女膜。
「運動的時候撕裂啦……」
我小聲的糊過去後,一些終於準備就緒。
波茨也脫光了衣服,她將臉湊近,親了一下我的臉蛋後,溫和的笑著,總算有一點平時裡她的模樣了。
「如果我們不是敵人,那該多好啊。」
她留下一句話後,便坐在了我的身旁,她請捧起我的右腳丫,抗在了她的肩膀上。我的體溫讓她也同樣到一絲不適,但調教過那麼多深海的她,也已經習以為常。
當跳彈與震動開啟,僅僅只是第一級的輸出動力便讓我全身僵直,經過短暫的無力抵抗後,居然就這樣高了。
頭、陰蒂與子宮前的跳蛋震動分明不大,但為什麼能帶來如此劇烈的衝擊!
彷彿整個人都要在這震動中失神,而震動,則隔著厚實的陰阜,直接按摩到了最的部位。
「唔嗯嗯嗯~!!」
來自全身的快將我包圍,震動的聲響隨著骨傳導傳入我的耳中、大腦,我的全身的細胞都在動的震顫著。
第一次的高持續十幾秒,我的下身幾乎痙攣,僵硬的伸直,大腦失去思考,只能徒勞的發出放的息,將那心中積累的一切壓力釋放出去。
忽然,震動停了下來,我慾求不滿的張大嘴,身體的溫度正在快速上升。眼神離的望著波茨,我不明白她為什麼在這時停了下來。
「好舒服……好舒服,全部都調最大吧,太飛天了,嘿嘿嘿……魂要飛天了……」
「冷靜一點!」波茨用力抓住我前的繩子,將我拉進,而此刻,我們的雙眼對視在一起,她的眼中只有緊張、憤怒,除此之外我看不出任何的情。
「為什麼……你不是要玩壞我嗎?」
我茫不解,而得到的,是波茨溫柔的撫摸。
她將我的腦袋放在她的膝蓋上,用手輕輕抓撓我的頭皮——舒服極了。
「抱歉,我不能把你放走了,哪怕總旗艦找上門來。」
「為什麼……你不就是為了要調教我嗎?」
「不。」她眼神微弱的瞥著我身上的跳蛋與震動,沉默了片刻後,伸出手解開了。
當膠帶從我最的部位撕下來後,我情不自的扭動身體,發出陣陣嬌,如同發情般,試圖喚醒波茨的慾望。
「我不是那樣的人……」她的眼中又帶上了悲傷與自責,眼中居然出了淚水:「我不想那樣,我不是那樣的人……」
我一下子慌亂了,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她的忽然哭泣讓我冷靜下來,我動著身子坐了起來,她也沒有阻止。
最終,我靠在她的身旁,用臉不斷地蹭著她的面頰:「對不起……我不知道這讓你想起了不好的事情。」
「不~沒有關係,你真是個好孩子。」波茨搖了搖頭,她擦掉眼淚,出難看的微笑:「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喜歡被調教。」
「很舒服……?」
「沒錯,很舒服,但深海的身體適應快的能力是很強的,如果我滿足你,將所有的級別調到最高,你……真的會滿足嗎?」
她用那種讓人悲傷的眼神凝視著我,用慈愛的語氣彷彿老人般,詢問我。
我能覺到她有一段悲傷的過往……
「或許,我不會滿足吧。」我小心翼翼的試探道,我不想再讓她更加的悲傷,因為她看上去,並不是為了滿足私慾而擅自做的行動,她或許,是有著自己堅定的人生信念。
「你還記得剛才你說的話麼?」波茨將臉依偎在了我的肩膀上,輕聲的問道,但很快,她便自己回答了:「我在人類社會里見到過很多和你剛才情況類似,那些毒的,染上癮的……他們為了追求快捨棄了一切,他們的情況比你更加持久,而他們的快,本身是不會被滿足的。」
「閾值越來越高、增長速度越來越快,最終到了沒有人能滿足時,便只剩下了自我毀滅這一條解脫道路。」
她的話語是如此的沉重,甚至在過去的大危機時也從未體驗過這等令人窒息的壓抑,波茨就像是一個年老的長輩,靜靜的向我這個後背傾訴著她人生的總結。
忽然,她扭頭看向我,我嚇得縮了縮脖子,急忙搖頭道:「我,我不會變成那樣的,放心吧!」
「真是好孩子……」她的眼神瞬間變得溫柔,情不自的親吻了一下我的面頰,隨後她坐在了我的面前:「記住,快,會讓人失去理智。人類需要快,否則無法生存,但也決不能讓快主宰了你的理智。」
「你要明白,你需要快,究竟是為了什麼,而不是為了追求快而尋求快」
她的眼神是如此的堅毅,一字一句的:「好孩子,答應我……不要擅自追求快,更不要被快所左右。」
「我答應!」
她的話令我茅頓開,我從未思考過這種事情,一想到如果自己真的陷入了這種追求快的道路,那麼最終……我會做些什麼,來得到快。
一想到那種未來便令人到恐懼。
但
當我凝視著面前的波茨時,她的神態在我眼中依然與聖母無疑,她引導了我,拯救了我……
情不自的,我昂起面頰,試圖親吻她的嘴來表示我的尊敬時,她用手指擋住了我的嘴。
「小笨蛋,你還太單純了,你的真愛之吻,就留給你所珍愛的人吧。」
她又出了變態且得意的笑容,揮了揮手中的雙頭龍:「好啦!那麼調教培訓課結束,小傢伙,你現在就要從最初級開始學起~要不要繼續呀?」
「嗯!」
我開心的笑著,真正的發自肺腑。
雙頭龍的表面溫度居然比我的體溫還高,當其溫柔的,以九淺一深的深度在我的小時,我努力的按照波茨的指示,控制自己不被快所主導。
「哈啊!哈啊~嗯嗯~要去了咿呀呀……」
大汗淋漓的合中,我們的雙腿錯著,每一次的撞擊,在血與的融中,便飛濺出彼此的愛,毫無顧忌的濺在對方的臉上。
又一次劇烈的高,相比於年輕的我,波茨似乎總是一副裝出來的舒服模樣,一次高都沒有。
我躺在上,大口的著氣,渾身已經沒有了力氣,而波茨爬到了我的身上,笑嘻嘻的用手在我小了攪動著:「欸~好可愛的娃娃,下面好熱哦~」
「嗚~」
我被這令人害羞的調情得捂住了臉,旋即不滿的嘟起嘴撒嬌道:「哼,明明你就是為了我才玩這個的吧,你一次高都沒有,欺負我……」
波茨的笑意依舊,她壓在我的身上,碩大飽滿的雙簡直是超規格的大殺器,故意的在我面前晃盪著。
我想用手抓住了她的巨,將兩隻頭擠在一起,而後一口咬住。只可惜雙手被牢牢綁住,我也只能咬住其中的一顆碩果。
「哼,噠懷淡(大壞蛋)。」
好大!超軟超彈的啊!難道這就是維內託夢寐以求的巨大殺器嗎!
「才沒有哦~我也在高,只不過是陰蒂高而已。」她說著不懂的名詞,用手指點著我的鼻尖:「而且,身為前輩,我可不能讓後輩看到我的失態。」
「哼,只有我一個人叫豈不是很傻。」
「額……,你看我都二十多歲了,還像個小孩的話,豈不是很傻。」
「唔姆!不管,不陪我玩我就咬你哦!」
「誒誒……真是調皮的小貓咪,好啦好啦,咱也當做重返青一樣,試一試啦。」
她慈愛的笑著,撫摸著我的腦袋,我也眯起了眼睛,笑盈盈的用頭頂的貓耳戳著她的手心。
「噔噔咚。」
忽然,臥室外,客廳的敲門聲嚇得我們僵在原地,我茫的看向她,她卻也是一臉的不安。
「我也不知道是誰,或許是我的艦娘,我們本來來這裡是為了奪回被你抓走的……該死!啊不,抱歉抱歉,不是兇你,我本想詢問一下維內託的事情,結果你太可愛了……」
她急匆匆的穿好衣服,隨後用被子將我裹了起來,留了一道呼孔:「在這裡躲好哦?我馬上就回來!」
我扭了扭身體,小裡依然著滾滾的濃漿,被包裹在如此溫暖的被窩裡,我也不傻笑了笑,隨後仔細想一下該如何告訴波茨真相。
忽然,門開了,我開心的探出頭去,卻上了維內託慈愛的微笑。
「阿啦,只是沒想到離開了一會,就被人偷家了。」
「等下……維內託,我不是……」
「我知道啦,只是嚇唬你而已。」維內託旋即擺正了姿態,無奈的看著我:「我在外面聽了很久,只是沒想到親愛的你這麼……弱受。」
我已經羞愧的快要鑽進地裡了。
「嘛,我對那位提督的大名早有耳聞,只是沒想到其中有著一些隱情,她的教育很好,若只是一個純粹的變態,她這會已經被憲兵隊逮捕了。」維內託灑脫的笑著:「不愧是成的女士,三言兩語就把我的達令馴服了,嗯?」
好濃的醋味!好危險的反差表情!
「我……我的確沒有把持好自己,但現在我已經能控制自己了!」
「我很擔心帕琪娜對你做的事情會不會影響你,但實話說,她幫了我,她是個自覺的好人,而且狩獵區只是深海和艦娘,所以我很放心。」維內託聳聳肩膀,旋即出了自信的笑意:「再說了,我可從不擔心有人能把親愛的從我身邊搶走~」
說著,她爬上,閉上眼睛輕聲道:「親愛的,吻我~」
原來,是那句話保住了我的命啊……
不過,能看到維內託這樣,我也徹底的安心下來了。
「不過?你怎麼找到這裡的?」我擦拭著身子,好奇的詢問道。
維內託站在浴室外,遞進來了一套提督服、一套泳衣。
「深海總旗艦來了,點名道姓要人,還送來了很豐盛的賠禮,總而言之隊伍裡都在找你我以及帕琪娜。」
我頓了一下,明白了維內託的意思。
「但,我們要在這裡脫下皮麼?」
「嗯,安心吧,皮化狀態下,她也是有自己的意識,而且能讀取到你的想法。」
「誒誒誒?!!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不和我說。」
「我之前說了啊……再者說,你能藏得住自己的想法嗎?我最可愛的達令?」
「嗚嗚……」
我小心的脫下帕琪娜,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好奇的跟維內託觀看著皮是如何變成正常人的。
好傢伙,就跟打氣的氣球人一樣,自己充滿氣站了起來,這是什麼神秘科技。
帕琪娜整個人似乎無打采的,她側坐在地上思考了很久。
隨後,她站了起來,咬著嘴眼神複雜的看著我們,片刻後,少女粉輕啟。
「謝謝你們……」
然後,她又接了一句。
「但,奪走我處女的仇,我可不會忘記的哦?!」
我羞愧的低下頭,維內託則嘆了口氣:「雖然不想說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但已經發生的事情沒有辦法改變,帕琪娜,如果你還願意來這裡的話,我們會秘密招待你的,作為賠償。」
帕琪娜忽然出無力悲哀的眼神,她害怕的攥緊手掌,聲音中充斥著恐懼。
「我……可能再也不能接觸人類了……」
……
深海、提督秘密會議,只有極少數最初艦娘與二位駐紮此地的提督參與。
總旗艦Yamato發現了低頭被『押送』來的帕琪娜後,立刻出氣憤的神情。
看到那發怒的神態,甚至有些共強的艦娘開始擔憂起帕琪娜來。
然而,維內託悠哉的航行到Yamato面前,笑盈盈的提出一張合同單。
Yamato楞了一下,她咬緊嘴,似乎預到了獅子大開口的條約。
然而,當她接過並仔細的看了幾眼後,她吃驚的看向維內託,旋即有看向了乘坐小艇靠近的我與波茨:「這……你們為什麼還願意為我們增加糧食貿易。」
「因為帕琪娜小姐為我們證明了,一部分的深海是可以被信賴的。儘管其中存在一些誤會與衝突,但我並不希望因此干擾了我們雙方的秘密合同,相反,我們很樂意繼續擴大貿易規模。」
維內託優雅的笑著,而我也對報以疑惑的Yamato笑著揮了揮手:「帕琪娜很善良,儘管有些過於孩子氣,但這只是沒有被教育過罷了,她的本並不壞。」
波茨也在一旁附和著:「既然這場衝突無人犧牲,那麼也不該鬧得太大。」
「是……」Yamato瞥了一眼慌張的試圖躲在維內託身後的帕琪娜,她沒有在我們面前懲罰帕琪娜,而是看樣子想要帶回家慢慢教訓。
Yamato也是個溫柔的人啊,只是揹負了太多。
「我會派人好好管教她的,不管怎樣,她的擅自行動決不可原諒。」儘管如此,她還是出了些許的盛怒。
「沒有關係,相反,在這個條約的最底部,提督大人也寫了,準備讓帕琪娜繼續擔當這一地區的『敵人』。」
維內託回過頭看了一眼帕琪娜,她望著這個少女時,眼中閃爍著光,輕輕伸出手去,抓住了帕琪娜的手,緊緊握住。
「我們聊了很多,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還想和更多友善的深海成為朋友,讓我們一起團結起來,對付那些圖謀不軌之人。」
Yamato呆呆的看著親密無間的維內託與帕琪娜,她的眼中忽然泛著些許的熒光,但這種懦弱的表現轉瞬即逝,我也只是看到了一瞬間。
Yamato哈哈著揮著手:「這樣的話,便是極好的啊,如果有你們這樣的好朋友來和帕琪娜一起玩的話,那麼我也不會讓她從你們身邊分開。」
她眯著眼睛大大咧咧的笑著,卻突兀的跟了一句:「我希望,這樣的盛景,不是欺騙我。」
壓抑的氣氛頓時飆升,Yamato展出了武裝,猶如君臨者的姿態屹立於眾人面前,泛著紫光的獨角閃爍開來,她居然準備要動武了?!
我急忙阻止艦娘們化氣氛,而維內託也經過短暫的錯亂後,立刻調整好狀態。
她剛想說些什麼,帕琪娜卻慌張的站了出來,她雙手抱在懷裡,大聲的吶喊著:「我是認真的!我對她們做了那麼惡劣的事情,但她們原諒了我!所以……所以我也想回報她們!拜託了,總旗艦,讓我留在這裡吧!」
帕琪娜發自肺腑的真眼讓Yamato閉上雙眼,她回味了很久。
接著,Yamato解除了武裝,撓著頭,又出了大大咧咧的笑容:「我主要是擔心她們脅迫你,但你能主動改變,真的是太好了,哈哈哈——」Yamato的語氣頓時溫柔下來,她招呼著護衛的深海與Bismarck.「這些賠償留在這裡了,帕琪娜也希望你們可以多多關照,從今往後,我會更加真誠而信任的對待你們。」
「再見啦~」
Yamato帶隊離開,當海面風平靜,只留下了一艘巨大的運輸船後,帕琪娜緩緩的走出隊伍。
她召喚出艦裝,隨後爬了上去,和以往一樣躺著,只是,這一次她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
掃視著維內託,停留在我的身上,最終,她的臉上浮現一抹紅暈,對著波茨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
……
「哈啊~看來這一次事件也完美的解決了呢。」我打著哈欠,望著被手下艦娘拖出遊艇,陷入修羅場的波茨,不笑了起來。
我看著靠近的維內託,緩緩伸出手去:「我們,一起回家吧!」
「嗯!」
當維內託幸福的點頭應道時,一群少女們擠了進來,頓時將她的笑意變成了生氣的嘟起了嘴。
「提督提督!你和維內託大姐頭到底跟帕琪娜發生了什麼嘛……」
……
「夕張……你還記得以前把我變成女人的藥嗎?」
「欸?記得啊,我還賣出了很多,鎮守府的新樓就是我出資建的」
「這我倒是知道,多虧了你呀~不過,你能不能給我做點那個藥。」
「欸?提督你要幹什麼,想要進我們的浴池嗎?可以直接進來的呀,只要不碰到憲兵隊,我們大家都很歡。」
「咳咳……別管啦,你給我做,我加大對你實驗室的資金分配。」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