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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優菈《西風騎士優菈小姐的亂倫調教記錄》】(01-02)【作者:l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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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sp

字數:11747

1

蒙德城外的某處秘境之中。

類似監獄的地牢中,花騎士優菈·勞倫斯手腕,膝蓋與腳踝均被鐐銬鎖住,原本包裹著她身軀的緊身衣已不知所蹤,只剩下兩隻長靴還套在她的腿上。

從昏中清醒過來的優菈緩緩睜開眼,渾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她艱難地從地上坐起身,看了看那牢牢鎖住的鐐銬,這情景想必自己是被人俘虜了吧,仇人那麼多,也不知道主謀是誰。優菈嘗試拉了一下焊在鐐銬上的鐵索,手無寸鐵而且神之眼也被收走的她只能讓手中的金屬互相碰撞著發出叮鈴叮鈴的響聲。

還好牢房內沒有其他人,赤的優菈能夠得以在鐵鐐束縛下來回踱步,仔細偵察著牢房周圍的情況。地牢沒有開窗,只有牢房外點著一盞昏黃的油燈,鑄鐵的柵欄在此時的她眼前是那麼的堅不可摧。

『至少也要先搞清究竟誰是主謀』

懷抱著這樣的想法,優菈開始用手上的鐐銬敲擊著鐵欄杆,企圖以此引外面的人的注意。果不其然,沒過多久皮鞋踏地的聲音便傳入她的耳中。

出乎優菈意料的人影出現在自己視線中。

『舒伯特…叔父?』

『是我,我親愛的小侄女。』

舒伯特戴著偽善的慈祥面容看著震驚的優菈,但是視線卻時不時地在優菈赤的身體上游走。

察覺到他視線的優菈本能地護住自己豐滿的雙和袒在外的陰戶。

『你為什麼在這裡?』

『比起我,你不好奇為什麼你自己在這裡嗎?優菈·勞倫斯。』

捋著自己小鬍子的舒伯特不屑地笑道。

『難道……』一個可能浮上心頭,優菈並不想接受那樣的事實。

啪的一聲,幾張照片被甩到優菈牢房前的地面上,上面映出的正是她小被灌滿靡景,在如山的鐵證面前即使優菈再不願意也不得不相信這就是真相。

『你——!』

自己的叔父在將自己暈後,奪走了自己的貞,還把自己綁到了這個昏暗的地牢內,憤的優菈想要隔著牢房的鐵柵抓住舒伯特,但是索鏈和鐐銬將她牢牢限制住,修長的手指只能停在舒伯特面前奮力地抓取著空氣。

『搞清楚你的立場,優菈。』

伸出一隻手的優菈,嬌美的身軀自然就失去了一部分保護,白豐盈的再次暴在空氣中,舒伯特便順勢再度視起來。

『舒伯特,我警告你,立刻放我出去跟我去騎士團自首,看在血緣關係的情面上,我還會幫你求情,否則……』

察覺到舒伯特那下視線的優菈再次收回雙手遮擋住自己的身體,並對著自己的叔父發表最後通牒。

『所以我說搞清楚自己的立場啊,你這蠢貨!』

舒伯特憤怒地罵完,抬手扳了一下牢房旁邊的扳手,束縛住優菈的鐐銬鐵索便開始喀拉喀拉地收縮。

『哎?機關?舒伯特你做了什麼!』

腳踝上的鐐銬在鐵索的拉扯下越來越高,最後終於直接將優菈的雙腳拉離了地面,使優菈逞一個土字形躺在半空之中,陰戶對著牢門外的舒伯特大大敞開。

『可惡,快放我下來!』

不屈服的優菈掙扎著想要擺脫鐵索的束縛,但是鐵索就是那樣紋絲不動,反而在舒伯特的控下,不斷將她浮於半空中的身體向著牢門處推去。

『快停下!你這……』

雙腿已經抵在了鐵柵上,門戶大開的地展現在舒伯特的面前。

舒伯特隔著牢房柵欄欣賞著優菈的小,對於送上門的獵物,他的手指也毫不客氣,直接捅進優菈一張一合的甬道內摳挖了起來。

『哦哦哦——住手啊啊啊啊啊!混蛋!不許碰我哦哦哦!』

被舒伯特逗的優菈驚訝的發現自己身體竟是異常的,僅僅是手指的入就讓她水氾濫成災,嘴上忍不住發出靡的叫聲,但是身為騎士的榮譽又讓她不得不反抗這本能的快,於是自相矛盾的辱罵和叫便混合到了一起。

『有什麼要來了!不要啊,快住手!呀啊,不要不要不要——!』

被鎖住四肢的花騎士覺到自己體內一股異樣,過去的人生裡從未與男人往過的她對這自己無法控制的快充滿了本能的恐懼,但是越想壓制,便越被反噬,只見優菈不受控制的搖頭晃腦,纖劇烈地顫抖了幾下,就在舒伯特手指的刺下達到了高部一地噴水,吹而出的汁打溼了舒伯特的手腕和牢房門口的地面。

『哼,真是個騷貨,這麼簡單就吹了。』

舒伯特拉著鐵索將優菈的上半身拉起來,讓她豐滿的擠過柵欄的縫隙凸出牢房外,沾滿水的手指在她的頭上挑著。

剛剛高完畢的優菈還處於失神狀態下,只能任由他褻玩自己的頭。

『嗚嗚……殺了我……』

身為西風騎士的優菈雖久經沙場但從未經歷過如此的摧殘,羞憤至極的她甚至想要以死明志。

『你還是沒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場啊,我當然可以殺了你,但是現在我需要你活著,』舒伯特的手指攀上她的峰肆意捏著,『你本可以作為勞倫斯家族的一員為振興家族做出貢獻,現在卻加入到了騎士團,但我不能容忍你優秀的血脈就這麼費,所以我要你活著,然後為勞倫斯家族誕下子子孫孫。』

『什麼……?勞倫斯家族?誕下什麼?』優菈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舒伯特話中的意思。

『簡單來說,就是要為我生育幾個後代,然後由我來培養教育他們,為以後復興勞倫斯家族做準備。』

舒伯特說完,便亮出自己起的陽物。

『不要!舒伯特叔父,我是你侄女啊!我們之間怎麼可以!我不要懷上你的孩子!』

『這些可不是你說了算的,都只是既定事項而已!』

調整了一下雞巴的角度,舒伯特部用力一便順利地侵入到了優菈的之內。

『不要啊——————!』

女騎士絕望的慘叫響徹牢籠,但已不再是第一次的溼小卻本能地著侵入的異物,極盡諂媚之事。

『呼——果然還是幹有反應的騷貨舒服。』

被優菈小包裹糾纏的舒伯特嘆出一口氣,之前姦睡夢中的優菈雖然也很,但他還是更喜歡現在優菈這樣嘴上反抗身體老實的樣子。

『殺了我吧……啊嗯……我才不要為你生育子嗣……』

『你再叫大聲點,這樣我才能更快地讓你懷孕。』

聽到舒伯特這麼說的優菈只能羞憤地咬住嘴,可是摩擦產生的快還是讓她時不時發出嬌的悶哼聲。

享受著的同時,又過了嘴癮的舒伯特見她不再反駁自己的話語,兩隻手便探到優菈的小腹上,輕撫著那因自己入而微微隆起的緊實小腹。

『看啊,你的子宮在努力親吻我的呢,之前灌進去的看來不夠吃的,它已經乞求新的種子了,多麼蕩的身體啊,簡直就是為了懷孕而生的。』

只能默默忍受的優菈受到舒伯特話語影響,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自己的子宮上,大力撞擊子宮產生的快侵蝕著她的神,讓她不得不對自己是否真的很蕩這件事產生了懷疑。

意識的集中也加大了優菈子宮的度,在舒伯特壯陰莖攻勢下,異常的子宮將優菈帶上了又一個高

『嗯嗯————』

高傲的女騎士頭顱向後仰起,緊閉的嘴中發出高的悶哼聲。被陰沖刷的受到刺也不再忍耐,龜頭頂在子宮口上洩出了自己的元。

『不要……』受到異樣的優菈想要逃開,但鐵索牢牢鎖住她的四肢,只能被動地接受播種,更讓她羞愧的是自己的子宮竟將男人汙穢的盡數入其中,完全不顧自己的反抗。

『第一發就先這樣,你的子宮得好緊啊,優菈,真是優秀的母體。』

『不要……我不要懷孕……』

兩行清淚從曾經高傲的女騎士臉上滑下,優菈的嘴裡已是泣不成聲。

舒伯特放鬆了鐵索的控制讓半空中的優菈得以回到地面上,四肢勉強恢復自由後,優菈的第一反應便是將叔父的內挖出來。只見那個曾經優雅的貴族與騎士,完全不在乎舒伯特還站在牢門外,著眼淚的同時,修長的手指彷彿自一般探入自己的內摳挖著,即便手指摸不到子宮口,她也持續著這一行為沒有停止。

牢門外的舒伯特饒有興趣地看著優菈的窘態,僅僅才了一次的他自然是無法滿足的,但是讓優菈悔悟這件事也急不得,還要留一些餘力給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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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被舒伯特凌辱過後的優菈哭著哭著便昏睡了過去,直到肚子發出咕嚕咕嚕的叫聲才把她從睡夢中喚醒。

『咕……』自從被關進這座牢房內就滴水未進,飯更是沒有吃過,即便是身強體健的騎士一天不吃東西肚子也會餓的啊。

恰巧此時舒伯特來探監,他手上端著一個托盤,盤裡擺著一個乾癟的麵包和一杯看上去是牛體。

『喲,你醒啦?昨晚睡得怎麼樣?』

舒伯特將托盤放到牢房的鐵柵欄外,戲謔地問道。

明知故問,昨晚哭紅的雙眼還沒有消腫,不願讓舒伯特看到她這狼狽樣子的優菈別過臉去不打算接他的話。

『吃點東西吧,別餓壞了肚子裡的寶寶。』

『無恥!』聽到舒伯特這麼說的優菈又想起了自己昨天被他強行播種的場景,紅著臉羞憤地罵道。

『哼!背叛了勞倫斯家族的人竟然還有膽量口出狂言,不過你總有一天會理解我的苦心的,我親愛的侄女,優菈。』

舒伯特說完,不再多看她一眼,轉身徑直離開了地牢。

肚子餓急了的優菈等到他腳步聲遠去之後也不再矜持,抓起牢門外的麵包牛食了起來……

有了食物補充營養,優菈的神狀態也逐漸好了一些,按照以往的慣例,優菈會在飯後做一些訓練幫助消化,雖然現在大劍不在身邊,但是束縛著她的鐵鐐似乎也能幫她起到一些負重的作用。

赤身體的優菈閉上雙眼,假裝自己手裡握著武器,邁著舞蹈般的步伐練習著自己獨有的劍術,在悲慘的現實面前,只有這虛假的揮劍訓練才能讓她不忘記自己成為騎士團一員為新蒙德贖罪的初心。

啪啪啪……

牢房外傳來的掌聲打斷了優菈的思緒,自己的叔父不知何時回到了地牢內。雖然自己的體早已被他看過,但自尊心極強的優菈還是象徵地用手臂遮擋住自己前和兩腿間的部位。

『跳的不錯,繼續啊。』舒伯特臉上帶著笑說道,『怎麼?需要我幫你嗎?』

鐵索在舒伯特的縱下動了起來,優菈的雙臂在鐵索的拉扯下被迫舉過頭頂,向面前的男人展示著自己姣好的軀體。

『咕……要做就快做!別磨磨蹭蹭的!』

優菈視線掃了一下便看到舒伯特赤下身起的黝黑,自然也知道他來這裡是為了什麼,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只能祈求痛苦儘早結束了。

抗拒心還是重的嘛,不過畢竟才第二天,這也是沒辦法的。舒伯特心裡這麼想著,也不再多廢話,控制著鐵索將優菈拉到自己面前,將她的左腿拉過頭頂讓優菈呈現出一字馬的態勢。

『咕……』被迫擺出羞恥姿勢的優菈悶聲了一口口水,紅暈染上了她的臉頰。

壯的陰莖毫不猶豫地衝入了優菈門戶大開的,與主人優雅矜持相反的亂放蕩小受到異物的入侵立刻排出大量的汁潤滑甬道,然後收縮糾纏著舒伯特的

『呼……呼……我親愛的優菈,你這小可真是名器,沒有任何前戲還這麼溼,簡直是天生為了被人入而存在的,呼……呼……』

『住口!你這無恥之徒……』

即便優菈自己不情願,可是她也控制不了自己身體的生理反應,為了對沖小酥麻的快,優菈只能通過語言辱罵來讓自己的神不被慾所擊垮。

『無恥之徒與無恥小,我們之間相可能意外地好呢。』

自己的辱罵不僅沒有讓舒伯特停止侵犯自己,反而還起到了反效果,無力反駁的優菈只能緊緊咬住自己的下,任由舒伯特在自己的陰道內來回穿梭。染滿紅霞的臉頰不再冰冷而優雅,反倒是多了些媚,舒伯特看她不再反抗,便加大力度耕耘著她的小

『啊……哈……不……要……』

在舒伯特的奮力耕耘下,高冷的優菈也逐漸被快所折服,口中不受控制地發出嬌呼。

啪、啪、啪……

兩具體隔著牢房的柵欄撞擊著發出清脆的響聲傳遍了地牢。

『啊?……嗯?……不要?……呀?……好大?……別?……拔出去?……又進來了?……』

在劇烈的啪啪聲掩蓋下,優菈的嬌也越來越大聲,她的神已經屈服於快之下,小的攻勢下如同撒一般汁,順著她的入到了她的長靴之內。

『呼……我要了,我的寶貝侄女優菈,準備好懷上我的孩子振興勞倫斯家族了嗎?呼……』

『不要?……勞倫斯家族?……是蒙德的罪人?……我不要懷上叔父的孩子?……嗯?……不要?……不要再了?……身體好怪?……有什麼要來了?……啊啊啊啊啊啊?——』

僅剩的一絲意識提醒著優菈自己罪人後裔的身份,可身體卻義無反顧地達到了高,子宮下沉裹住舒伯特的,準備食那由馬眼噴而出的

『哼……嘴上說什麼不要,子宮卻得那麼緊,接好吧,勞倫斯家族的優秀血脈!』

磅礴的內噴而出,直達優菈的子宮內膜,優菈的子宮頸糾纏著舒伯特的,直到榨乾了最後一絲

『呼……』

完畢後的舒伯特雙腿一軟,做到了地牢陰溼的地面上,看著眼前渾身顫抖的尤物,門戶開的小,顯得格外靡。

『竟讓我出如此醜態,這個仇,我記下了……』

耳中傳來尚處在高餘韻中的優菈的低語,舒伯特嘴角勾起一絲笑容,他的時間還很多,可以慢慢調教自己的寶貝侄女優菈,她這種嘴硬的神只會給舒伯特帶來更多的樂趣……

2

這大概是自己被抓到地牢裡的第三天吧,暗無天的牢房內,赤的優菈雙臂抱膝坐在地上這麼想著,地牢裡看不到落,她只能憑藉自己的生物鐘來判斷大概過了幾天。

身為舊貴族兼西風騎士的優菈也是人,會有自己不得不排解的生理需求,可是牢房內沒有廁所,前兩天只有小便還好,即便羞恥也可以在角落裡的水桶裡解決,但今天已經第三天了,即使吃得再少,身體也抵擋不住排洩的需求。

僅有的自尊心讓她無法忍受在水桶裡解決那方面的需求,但礙於面子她又不能乞求舒伯特放她出去上廁所,自相矛盾的心情化成疼痛加劇著她腸胃的負擔。

又到了每天調教的時間,彷彿看穿了這一切的舒伯特為她心準備了特別的任務。

鐵索將優菈的雙手拉到背後併攏然後一索鏈纏到她的兩條手臂上,將她的玉臂牢牢捆住。鑄鐵的牢門被打開,舒伯特推著優菈向外走去。

『優菈小姐應該還沒上過廁所吧,不過這種事情你自己不提出來我也想不到啊,身為貴族的你總不會就地解決吧?』

雖然不是就地解決,但是也與那相去不遠,被自己叔父點出這一點的優菈漲紅了小臉低下了頭,而將這羞澀表情盡收眼底的舒伯特嘴角勾起一絲笑。

舒伯特的手掌啪的一聲拍在了優菈豐盈圓潤的股上,拍得她亂顫,冰冷中透著一絲羞恥的雙眸回身怒目注視著身後的男人。

『我親愛的小優菈,我可是好心好意要帶你去上廁所啊,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舒伯特的手掌在優菈的翹上不老實地來回遊走。

『把別人捆成這幅樣子,可真是好心好意呢。』優菈心中當然知道這個人渣不會那麼單純的就放自己去廁所,她晃了晃胳膊,上面的鐵索便搖得喀拉喀拉響。

『哼,嘴還是那麼硬,但是……』舒伯特的手指探向了優菈的,即使經過好幾輪的內中出,依然那麼緊緻,讓他愛不釋手,『這裡可是很軟呢~』

『呀啊?!』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優菈渾身一顫,然後渾身癱軟了下來,經過連續幾天的調教,她本就亂的小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僅僅是入手指就開始往外汁。

『真是個騷啊,摸你一下就這麼多水,得虧沒讓你嫁給外人,不然別人知道了你這身體這麼蕩怕不是要壞了勞倫斯家的名聲。』

『咕,我絕饒不了你……』

『廢話少說,今天可不是看你來發騷的,給我出去!』

舒伯特拔出在優菈陰道中的手指,從背後推搡著優菈將她趕出牢房,雙手被困住的優菈保持不住身體的平衡,一個趔趄摔到了地牢走廊的地面上。

『哼,騷得路都不會走了嗎?!還不快起來!』

嘴上一邊罵著,舒伯特手上也沒停下,一糙的麻繩從優菈雙腿之間穿過,麻繩一頭系在走廊的末端,一頭被舒伯特握在手裡。

雙手捆在背後的優菈艱難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舒伯特隨即把她膝蓋上的兩個鐐銬收緊,糙的麻繩便被優菈緊實的腿給夾住了。

『你不是想去廁所嗎?順著這繩子走到頭就是了,不過你可要抓緊點時間,省得還沒走到廁所就忍不住咯!』

舒伯特拉了拉手裡的麻繩,糙的繩索剛好頂在優菈那兩腿之間的縫上,麻繩上還被抹上了不明的黏稠體,讓優菈被繩索摩擦時不至於那麼痛苦。

『唔……』

自知無法反抗又確實有如廁需求的優菈只得默默聽從自己叔父的指導,順著繩索向前走去。膝蓋被鎖住的她只能任由麻繩摩擦著自己的,一步一步的向前騰挪,麻繩每隔幾步還被打了個大大的繩結,每次移動到繩結的位置,都會被那凸起給微微侵入,摩擦著入口處的軟

麻繩上的黏稠體隨著優菈的前進緩緩滲入她的中,令她瘙癢難耐,優菈越走越癢,每次路過繩結的位置都要前後扭幾下股靠著繩結的凸起瘙癢,但繩結上也沾滿了黏稠體,優菈的動作雖然一時止住了外圍的瘙癢卻讓那些體混入了自己的更深處,加重了她的不適。

而且繩結並沒有大到足以深入她的體內幫她止癢的大小,優菈越是磨蹭,身體內堆積的求便越深,本就緩慢的步伐在麻繩的刺下變得更加寸步難行。

跟在她身後手裡提著麻繩的舒伯特很滿意地欣賞著那個原本高高在上的西風騎士的蕩背影,只是她的步伐越來越慢,這下怕是等到今天結束都未必能走完這段路程。

『給我快點走,你這個賤貨!』舒伯特甩鞭子一樣甩了一下手中的麻繩,波紋引起的震盪掃過優菈的身體,讓她不住發出野獸般的嗷嗷叫聲,『走不動了就給我跳,快點快點!』

舒伯特繼續甩動著手裡的麻繩,驅趕著前方兔子跳著的花騎士優菈,在地牢走廊內上演了滑稽的一幕。

跳躍前行雖然確實加快了行進的速度,但麻繩一波一波打在的瘙癢小上也加重了優菈的情慾,在舒伯特的驅趕下,優菈終於來到了廁所門前。

『不錯不錯,』舒伯特扔下了手中的繩索站在優菈背後鼓起了掌,『能堅持到廁所門口真是了不起,那麼接下來優菈小姐可以上廁所了,加油吧。』

說完,舒伯特便解開了捆住她膝蓋的索鏈,但優菈仍然如同一攤爛泥一般趴在地上,無奈的舒伯特只能再親手把她扶到馬桶上坐好。

坐在馬桶上的優菈雙腿分得大開,瘙癢的小一張一合,丁香小舌像狗一樣被吐在外面哈著氣,遲遲不見排洩的跡象。

慾凌駕了排洩慾嗎?真是亂的身體啊,那麼我便送你一程!』

壯的手指入到優菈的小中,由內而外地幫她的瘙癢,之處恰到好處地被摳挖著,讓優菈的身體不合理地向上弓起,蓄積已久的陰由她的小中噴湧而出,打溼了舒伯特的手腕和上衣。

劇烈的高持續了幾十秒後,優菈癱軟的身體才重新回到馬桶上,失去了約束的道口和門開始不約而同的排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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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菈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已是第四天清晨,她的身體已經被清理好,沒有一絲髒汙,但是昨天發生的事情像陰影一般籠罩在她的心頭。自己不受控制的排洩姿態被舒伯特看在眼裡,簡直是比被強姦還要羞恥的存在。

今天的餐點還沒有被送到,肚子已經餓得叫了起來,此刻的優菈躺在牢房的地面上一動也不想動。

悉的皮鞋聲再次響起,優菈抬起眼皮看著牢門外的舒伯特,見他手裡並沒有帶著吃的東西,便又把眼神收了回去。

舒伯特控制著鐵索將死氣沉沉的優菈從地上拉了起來,原本身姿矯健的女騎士此時如同一具屍體一樣被鐵鏈架在空中。

『我親愛的小優菈,這才第四天,你就堅持不住了嗎?』

『……』

『只要你願意向我道歉併發誓效忠勞倫斯家族,那麼我還可以既往不咎放你出來。』

『殺了我吧…你這人渣…』

優菈有氣無力的聲音傳了出來。

『那可真是遺憾。』

舒伯特也不再廢話,打開牢門走到優菈身前,手裡拿著一罐昨天抹在繩索上的透明黏稠體,手指沾點著體抹到了優菈的全身,尤其重點照顧了她的雙,肚臍,小以及菊花,最後拉出她的小舌將剩餘的粘稠體倒入她的口中。

『嚐嚐這個吧,你會愛上它的味道的。』

『咕……唔……咳、咳、咳……』

被迫喝下了不明的體,瘙癢遍佈了她的全身,雙腿夾緊摩擦著,但是對和菊花的瘙癢無濟於事,只能誘導子宮和腸道排出更多的潤滑

『癢……我好癢……放我下來……好癢啊……』

優菈掙扎著發出呢喃細語,但是鐵索本不為所動。

『今天就留給你自己享受吧,希望你能早醒悟,我親愛的小優菈。』

處理完這一切的舒伯特最後留下一句話便轉身離開了地牢,只剩下被鐵索架在空中動彈不得的優菈兀自承受著不明體的侵蝕。

『不要走……放我下來啊……好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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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

舒伯特來到飽受不明體折磨的優菈面前,顯然慾被挑起又沒法得到滿足的優菈昨天並沒有睡好,下身氾濫的愛在她兩腿之間的地面上形成了一個小水窪,她的身體在體的作用下仍然不斷扭捏著緩解身上的瘙癢。

『怎麼樣?優菈,願意重回家族的懷抱了嗎?』

他的手指在優菈溼滑的口撫摸著,卻沒有進去,舒伯特看到她這幅樣子自然知道她現在最想要的是什麼,為了自己的目的,當然不會那麼輕易滿足她。

『放開我……裡面好癢……不要……』

優菈在不明體的侵襲下只想儘快滿足自己的慾,本聽不進舒伯特的話。

『想要嗎?只要你宣誓效忠於我,我現在就能滿足你!』

滿是愛慾的雙眸看了一眼舒伯特,透出了最後一絲堅定。

『人渣,殺了我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優菈,我親愛的侄女,你可真是太了!』

舒伯特放聲大笑著,優菈竟然到現在都沒有屈服確實出乎他的意料,但是這種點到為止的堅強卻恰巧能起男的征服,讓舒伯特不知道她是真的如此還是為了獲得滿足而做出的表演。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他要做的事情都是一樣的,新的粘稠體伴隨著優菈的嬌呼呵斥被塗上了她的身體。

『明天見了,我親愛的小優菈,希望明天的你能讓我滿意。』

渾身赤扭捏著的優菈再次被一個人留在了暗無天的地牢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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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

舒伯特今天比以往更早地來到牢房前,連續兩天沒有做愛的他不知道優菈怎麼樣,但自己也多少有些按耐不住了,是時候該收網了。

被鐵索束縛著的優菈依舊還是隻能靠微微扭動身體來緩解身上的瘙癢,腳下的水潭也越積越深。

舒伯特沒有過多的廢話,鐵索在他的控制下被放鬆,原本浮於半空中的優菈也落回到了地面上,重獲自由的雙手第一時間開始扣著自己的瘙癢,嘴中也不時發出放叫,以此來發散她那蓄積已久的慾。

而坐在高檔貴族座椅上的舒伯特則是淡定地立著看著自己侄女帶來的戲,優菈劇烈的自之後驚恐地發現,只是自己修長的手指無論如何都到達不了那個期望中的頂點,越是撫摸自己的頭,扣自己的就越是到空虛。

舒伯特猶如救世主一般的映入她的眼簾,優菈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眼中滿是愛慾,香舌亂地吐在外面,一點一點向著舒伯特的位置爬行著。

就在馬上就要觸碰到的時候,鐵索的自由度到達了極限,眼見能滿足自己的就在眼前但卻無法再前進半步的優菈慌張無措的向前亂抓著空氣。

見到自己的侄女擺出如此態,舒伯特的也是硬到了極致,不過距離成功還差一點,舒伯特將那顆曾經高傲的頭顱踩在了自己的腳下,必須將服從刻印到她心上才行。

『罪人優菈,你可知罪?』

『唔誒……』被踩在地面上的優菈嘴裡已經發不出完整的單字。

『今後不得再背叛勞倫斯家族,並且對舒伯特·勞倫斯絕對服從,如此便可獲得救贖。』

『咕嘿……』

『哼,被慾衝昏頭的母狗!』

舒伯特放開踩著優菈的腳忍不住罵道。

『汪!』

唯獨對這句話做出了正確反應的優菈在地上轉了一圈,背對著舒伯特,四肢著地抬起了她豐盈的股,撒嬌一般地搖擺著。

舒伯特見狀也不再忍耐,徑直入到優菈那早已氾濫的了起來。

『嗷嗚?——』

瘙癢終於來了她的主人,興奮的優菈如同真的發情母狗一般嚎叫著,聲音在地牢內迴盪。

『乾死你這母狗!』

憋了兩天的遇上同樣忍耐了兩天的騷,爆發出的能量已經不是乾柴烈火足以形容的,舒伯特以他自己都難以置信的速度聳動著部,大力著優菈的壯的每次都進優菈的子宮內,然後連帶著她的子宮連拔出,再被帶著捅回她的體內。

『嗷?……嗷嗚?……乾死我的母狗小?……嗷嗷嗷?——』

優菈在暴的攻勢下發出母狗般的叫聲,僅僅五天,之前還作為西風騎士團一員為了家族而贖罪的優菈已經淪為了一條只懂得求愛的母狗,但這些優菈都不已經不再在乎,她現在只想要滿足自己的慾。

『騷母狗,準備接好主人的吧!』

積攢了兩天的在優菈的子宮中爆發,舒伯特為了追求刺在噴的同時將連帶著優菈的子宮也一起拔出,糙的大手直接握住優菈的子宮像飛機杯一樣在她體外套起來。

『母狗寶貴的子宮這樣被玩啊?就是不知道這樣還能不能懷孕啊,如果不能的話就只能把你扔到野狗堆裡做真正的母狗了。』

舒伯特一邊玩著優菈的子宮一邊語言羞辱著她,而優菈在被握住子宮的一瞬間身體便達到了前所未有持續不斷的劇烈高,她的下身痙攣著如同噴泉一般噴水。

『騷母狗死了!母狗優菈一定會懷上主人的孩子的,請不要拋棄優菈!』

被快侵蝕的意識所剩無幾的優菈胡言亂語著,比幾天前自己堅決不承認的事情更荒謬的話語由她口中發出。

『那你可要加油多生幾個啊哈哈,我親愛的小母狗。』

子宮飛機杯終於榨乾了的最後一絲,啵的一聲戀戀不捨地將吐出,子宮內的也隨之滴落在地面上。笑著的舒伯特不懷好意地握住優菈嬌的子宮狠狠一捏,優菈子宮好不容易下去的在外力的擠壓下又被迫噴了出來。

『嗷嗚?——』

『這下真是可惜,好不容易吃下去的又吐出來了,這下要從頭再來了哈哈!』

舒伯特大笑著看著優菈子宮的慘狀,掰開她的子宮口將再次了進去,逆向噴的刺把優菈狗叫著又帶上了一波高。還沒等她興奮完,舒伯特又撈了一把那折磨她意志的黏稠體直接糊在了優菈在外的子宮上。的子宮受到如此大劑量的刺,讓優菈的身軀像是觸電般微微顫抖著,雙眸上翻,口中無意識地哈著氣。

在黏稠體塗滿優菈的子宮後,舒伯特壯的再次動起來,將優菈的子宮整個推回她的內,再連拔出,再推回,拔出……

『哈?……哈?……哈?……』

子宮與陰道互相摩擦將黏稠體塗在她內壁的每一個褶皺上,產生的瘙癢的來回出入下得到了大量的滿足,優菈的身體彷彿登上了極樂之巔,的每次入拔出都能讓她受到如同高般的衝擊。

後入式逐漸玩膩了的舒伯特將優菈翻了個身,讓她仰面朝天,然後把她穿著高筒靴的雙腿壓過她的頭頂,兩腿之間的自然而然的向上起,舒伯特整個人趴在她身上開始了新一輪的

『汪嗚?……嗷?……』

舒伯特一邊幹著優菈的小,一邊擺著她修長優美的身軀,一會抱著她的一條腿出入她的小,一會又把她整個抱起來坐在自己的上,看著她那豐滿的巨上下搖動。

最終,舒伯特一陣猛烈地衝刺後,採用了能夠將頂到最深處的播種體位爆發出了自己的

『嗷嗚?————』

高傲冷豔的花騎士優菈現在如同一條母狗一般嚎叫著達到了高,被反覆蹂躪的子宮和卵巢排出的卵子立刻被兇猛的陽所佔領,附著到她的子宮內膜上。

『夜還長著呢……』

舒伯特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顫抖著高的優菈,在她的內,右手攀上她的峰,嘴裡小聲嘟囔著。

為了確保優菈能夠懷孕,這一天舒伯特將自己全部的都澆灌到了優菈的子宮裡,總共十餘次,滿溢的將優菈小腹微微撐起,而優菈自身的高數量已無法計數,她的神也已經渙散,只能像一條母狗一般發情求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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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優菈做了個夢,夢裡她穿著潔白的婚紗,蒙德的眾人不再因為勞倫斯家族的血脈而歧視她,她也找到了自己真愛的另一半,卸下了騎士團的職務,全蒙德的人都來參加他們的婚禮,給她獻上祝福,她在眾人面前和心愛之人換誓約之吻,晚上在他的愛撫之下被他播種高……

現實中的優菈此刻被舒伯特從背後抬起一條腿抱在懷裡,小腦袋被迫扭向後方和舒伯特油膩的肥舌溼吻,被幹到泛紅的小外翻著水,一壯的陽具毫無憐憫地在她的菊內出入,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用黑墨水筆寫著『已懷孕』三個大字,下面還畫著卵子被一圈子圍攻的塗鴉,同樣的羞辱式塗鴉在她身上的其他部位也清晰可見。

舒伯特在一陣猛烈動後把留在了她的腸道內,然後像扔玩具一樣撇下她的身體揚長而去。

這樣的子不知道過了多久,優菈已經記不起正常的生活該是怎麼樣的,現在的她已經習慣了舒伯特每天在自己的身上發洩獸慾,即便自己已經如他所願的懷孕了也仍然沒有被放過,反而藉此開始玩起自己的菊,而更令她害怕的是她的身體竟逐漸離不開舒伯特的了,他偶爾遲到幾次,優菈就忍不住開始自起來,還被舒伯特抓了好幾次現行。

上次穿衣服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也不知道陽光是什麼樣子了,曾經高傲的貴族騎士優菈躺在水的海洋中沉沉睡去,只有在夢中她才能獲得一絲絲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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