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魔神的遺產】（25～27）作者：xm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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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mac

字數：11000

0025、被美女教授'催眠'

轉眼又過了一個月，寇南新學的輔戰法術脆化之觸已經練得得心應手，速度之快連他自己都到難以置信。

尤其是因為藏在雷霆術當中一起打出去，而金屬的導電和絕大部分非金屬天差地遠，只要對手是穿金屬防具，本不用擔心誤傷。至於非金屬的那些，比方說要練成輕薄美女而不傷玉膚的爆衣手，那可能還得花更多時間練習了。

夢華也沒有藏私，領地的田莊新近收穫了一批果子，給寇南分批服用了，據夢華所說這似乎在人間被稱作戰魂果子，可以加快服用者學習和練技術，只不過少量傳到人間的，都被運用在修練戰技之上了，就像寇南現在做的一樣。

夢華的原意是希望寇南多學幾招，不過看這脆化之觸的效果顯著，她也沒法再說什麼。想想寇南的儲物鐲裡還有十字弓和轉輪槍，其實並不缺乏多樣化攻擊手段。

那麼接下來是裝備的問題。

寇南原先只是想在法器鍛鑄課教授前混個臉，沒想到把幾個教授開的課程全聽過一遍之後，他就成了其中一門課最熱心專心上課、記筆記還常發問的旁聽生。

原因無它——

第一堂上課前寇南看名字是女教授，還猜想是不是揮舞大鐵鎚的女漢子，沒想到教授才來到門外，他就聽出是高跟鞋的腳步聲。

……熊虎背的女漢子難道還穿高跟鞋嗎？肯定是鐵的吧。

很遺憾，猜錯了。

女教授的身材果然高，但卻一點也不壯，更令人傻眼的是身材和容貌都是出眾，有如出水芙蓉般，藏青的小禮服下頸項、手腕和足踝都是纖細，但卻同時擁有著聳的峰和圓翹豐。每個當過男學生的都夢想著和美女老師打砲，寇南肯定不例外，因此剛入學時還刻意留意了一下，到處都見不著人還十分失望了一陣。沒想到在這兒等著！

女老師瀏覽一下教室各處，撫額幽幽嘆了口氣：「怎麼又多了旁聽生！這是本人的規矩還沒充分傳到新生們的耳中嗎？」

她點起了寇南：「那個沒眼睛的新生，起立回話。你說一些東西證明你是認真想來學法器鑄造的，不然就給老孃滾出去。」

女教授海倫說話的時候是笑著，語氣也不嚴厲，但有種不容質疑的權威。但寇南也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對，畢竟自己並沒付學分費。

寇南起立回答：「在那之前我想先請教一個問題，教授，妳這麼瘦，開什麼鍛鑄課呢？請問妳這也揮得動錘子嗎？」

海倫笑得花枝亂顫說：「你自己也壯不到哪去，我也想問你揮得動錘子嗎？」

海倫玉手一翻，從她的空間中取了一把大錘，然後隨手一拋，居然就穩穩落，不，是懸停在寇南面前，說：「揮個錘來瞧瞧。」

寇南接過錘子點頭，於是收斂神上講臺，也從自己的儲物空間取出了自用的鐵砧。

剛才還有些笑鬧的課堂登時一片肅靜。

這鐵砧可不是大路貨，無論角、階、面、都是寇南為自己量身定製，改修成他慣用的形狀。寇南想了想又取出了一件正為強威打造的裝備，正好進行到冷鍛的階段。

寇南手腳俐落地將裝備稍微擺定，單手高舉，又覺得有些重，改成雙手舉錘，運勁敲下！

學長姊們無人吭聲，倒是海倫拍了幾下手：「還算可以；就是力氣還是小了點。」示意寇南把大錘還她。

接著玉指輕點令寇南站開幾步，大錘自動般的升到教室頂，重重擊落，準確地敲在合適的位置，而且火花四濺，威勢比寇南剛剛那一下驚人多了。

寇南點點頭，原來傳動法術練又準的法師，就不需要花肌的力氣來鍛打了。海倫又說：「我相信你是認真來學習的，回座吧。不過法器鍛鑄又跟一般的打鐵不同，你前面幾堂沒聽到，跟學長借借看筆記，不懂的再來問我吧！那麼我們現在開始上課。」最後一句話已經回到講桌後，面向的是全班學生。

這樣的美女教授如果沒有點手段，大概課堂上早已擠滿了專為賞美而來的旁聽生吧！就連寇南，因為聽不出她和其他幾名教授開的課有什麼顯著差異，當然還是選擇養眼的啊！

回想結束，不過聽了一個多月的課，寇南覺得對解決他目前的困境沒什麼幫助，還是隻能直接向教授請教了。

這天下課後，寇南拿著心補全又仔細整理過的筆記作後盾，追上了海倫：「教授，我有些不懂的地方，但我只是個旁聽生，請問可以耽誤您幾分鐘的時間請教嗎？」

海倫親切地對他笑了笑：「我接下來沒課了，跟我來教師休息室吧。」

寇南自是求之不得。

到了休息室，偌大一間裡頭竟沒有旁人，估計週一下午沒課的教授實在不多。不知是否覺得有些熱，海倫脫下外套掛在衣帽架上，裡頭是一件香肩半吐的淺藍襯衫，古銅的臂膀肌膚由於長期接受遠紅外線的滋養肌膚滑無比，令少年心醉神。

海倫倒了兩杯水，寇南連忙請纓：「我為教授衝杯咖啡吧！」

海倫笑道：「謝了！那我特別允許你也給自己來一杯。」

衝好了咖啡，寇南忙攤開筆記進入正題：「這個地方教授曾經說過——」

「叫我海倫吧。」

「海倫女士曾經說過，無論怎樣用傳統方法對法器進行強化、鑲嵌、魔力縈嵌和練都有其極限，究其所以，就是因為這些方法都不可能速成地讓法器產生'器魂'之故，而要讓法器產生器魂，通常有兩種法子，一種是規規矩矩地經過百年千年的溫養，另一種用上天材地寳加以鑄造，而那也是因為那些天材地寳本身已經過大自然的靈氣、罡風千百年的陶冶之故，因此這兩個法子其實只是一個法子。」

「是。」

「我注意到您用了通常兩個字。您知道我這樣的窮學生，本沒可能買到天材地寶，也沒什麼古老家族背景來扶持，有個百年溫養的靈器傳承下來。難道除了這些個通常法子，還有別的速成法嗎？就算是荒唐一些的法子也好，甚至乍聽之下、比上邊那兩個法子還困難也可以，我真的很想很想知道！」

海倫展顏一笑：「我想別門別派估計還有旁的法子吧！但我的法子可是師門的不傳之密，哪能輕易告訴你？我若告訴了你，你要怎麼謝我？」

寇南初聞不愁眉深鎖，直到聽海倫語風一轉，便大喜過望：「只要教……海倫女士有所差遣，學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海倫柳眉蹙起面一肅：「你答應得太快了！毫無誠意。」

寇南正經地回答：「我們是師生關係，而且我不過一介窮學生，您是萬人之上的魔法學院教授，我實在沒有什麼值得您貪圖的，也不覺得除了用這種方法表現誠意，還有什麼能跟教授換這貴重的教誨！」

海倫像是接受，但又追問：「你也說了，這法子聽起來可能很異想天開，甚至好似比正常的那兩個法子還困難，到時你可不能反悔。」

寇南大訝：「我反悔？難道海倫女士想要的是我十餘載的青歲月，有什麼要差遣的先說出來就是，我都做了也就沒什麼可以反悔。」

海倫笑了笑：「也對哦，這可是你說的。好吧，其實我最近正在練習催眠術，你願意不願充當我的試驗對象？」

寇南不假思索便斬釘截鐵答應：「這是我的榮幸！」

海倫扶額：「你這小子不知被人催眠的嚴重？如果我有點壞念頭，催眠了你之後讓你去作犯科，你被當成兇手捉了還一整個莫名其妙，怎麼辦？」

寇南搖搖頭；「被催眠了估計手腳就不俐落了，海倫女士有何事不方便親自動手，不才斗膽願效死力，如果嫌我本事差勁，我還認識些技巧高明、手尾乾淨的掮客……」

海倫猶豫了一會兒，笑逐顏開地說：「謝謝你了！不過，我真的只是想找個試驗催眠術的對象罷了。你既同意，我們就馬上開始吧。」

寇南滿口答應，心裡正要找夢華來攝影，卻見她已經端著攝影機興沖沖地準備著了。

海倫先鎖上了門並說：「其實我還佈下了結界，這麼一來就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你現在儘可能的放鬆並隨意點，而為了容易被催眠，你要全心全意的信任我。」

寇南鄭重地點頭：「我們是師生，我全心全意地信任海倫女士，海倫女士絕對不會做什麼對我不利的事。」

海倫看寇南還是有些拘謹，心想在我這樣的美女面前這也沒辦法，不過寇南現在的表現已經令她相當滿意。殊不知寇南完全是裝的。

雖然有點老套，不過海倫拿出了一條發光的項鍊，要求寇南盯著練墜看，並唸著：「你現在覺得很舒服……全身放鬆了……眼皮很重……就快要闔上了……」

寇南第一次發現要假裝被催眠原來是這麼辛苦的事。

費了足足兩刻鐘，海倫總算有些相信寇南已經被催眠了，一旁的夢華都差點打起瞌睡來。

海倫開始嘗試寇男是不是真的被催眠了：「你就是一條狗，學狗叫……我是說，叫兩聲來聽聽？」

寇南：「汪汪。」像得讓海倫嚇了跳。

鄉下小山村，就算老死不相往來也是雞犬相聞，狗叫聲寇南不要太悉，事實上他還有著學狗語跟狗對話的奇怪興趣。在旁人眼中其實就只是和狗對吠而已。

海倫又說：「撥開瀏海我看看，你為什麼遮著眼睛？」

寇南把手指彎曲成狗爪狀，裝模作樣地撥了下才發現撥不了：「咆嗚？」

「呃，你現在又變回人類了。」

寇南把瀏海撥開。

海倫驚喜地說：「你的眼睛人的，為什麼要藏著呢？」

寇南努力學習著被催眠者的平板語調回答：「師父說我的眼睛太人，必須遮著免得招惹小姑娘。」

0026、是，女主人

「……你的師父是誰？」

「'夜神'夢華。」

夢華拿著攝影機的手抖了一下。

不過海倫渾沒把這名頭聽進耳裡，她本來也不覺得自己會聽說過寇南的師父。接著海倫又問了好些相當隱私的問題，寇南用著沒有抑揚頓挫的語氣接連回答，終於讓海倫完全放心。

海倫小興奮著說：「那麼——現在，把衣服脫下來，脫光，讓我看看你強壯的身體。」

寇南依言而行。

但海倫有些不滿了：「以後聽到我的命令，要先回答'是，女主人。」

「是，女主人。」

寇南打了赤膊後，海倫看著看著，呼就逐漸急促起來，忍不住伸手在壯碩的肌摸了摸，又在虯結的腹肌處捏了幾把。寇南覺得很癢表情一直動著，努力忍笑。

但摸完海倫又有點不放心，盯著寇南'無神'的眼睛說：「你覺得我是完美的女神，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你非常樂意聽從我的命令，可以從為我兩肋刀的犧牲奉獻行為中得到無上的快。跟我複述一次！」

「是，女主人。海倫女士是完美的女神，海倫女士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好，我非常樂意聽從海倫女士的命令，遵行海倫女士的命令時，我受無上的喜悅。」

「很好，把褲子也脫下來，包括內褲脫個光，然後去浴室等我。」

「是，女主人。」說是浴室，其實只是個和教師休息是相連的小淋浴間兼廁所，就算學院有錢也不能這樣亂花，所以地方並不大，沒什麼騰挪的空間，甚至連躺平一個人都不足夠，寇南一時不明白海倫為什麼要叫自己進去。

不料海倫倒了杯水，在裡頭摻了點藥粉，竟自己喝了下去。

寇南求助地望了夢華一眼，只見她興災樂禍地說：「那是利劑，嘿嘿，看來你有苦頭吃了。」

寇南心想這什麼蠢話，美女的聖水對男人來說怎麼會是苦頭。

見寇南已經依言進了浴室，海倫特別留意了一眼——果然，自己的命令中沒有包含襪子，所以寇南還穿著襪子。她終於完全放下心來，又說：「把襪子也脫了，扔到門外這邊來，然後正座。」

寇南依言而行；「是，女主人。」

只見海倫也開始脫掉自己的窄短裙，接著又除去了絲襪，出一雙玉蔥般的大長腿。這時她深褐的肌膚竟也隱約渲染著火照，開始忸怩不安，像個初經人事的大姑娘。

海倫的襯衫下襬比較長，藍白條紋的褻褲在那底下也只是若隱若現。但美女教師掙扎了好一會兒，終於還是一咬牙把內褲也脫了下來。一方面也是因為利劑已生效，意有些忍不住了。

當海倫赤著下體來到寇南面前，那微微發汗的緊緻肌膚和幾乎看不見的孔，近在咫尺，甚至能聞到美女教師襠下隱約傳來了靡香，再怎麼想假裝被催眠的少年也不淡定了。

但海倫不以為異，以她想來，男學生看見自己動人的體能保持淡定才異常，她肯定要懷疑這是個陽萎。於是海倫又說：「我的每一吋肌膚對你來說都是如此聖潔，如此美妙，你只能仰視，絲毫不敢輕薄褻瀆，單是看著就是你無上的榮幸。」

寇南迴答：「是，女主人，……」

「複述。」

「是，女主人，您的每一吋肌膚都是如此聖潔美妙，我只能仰視，絲毫不敢輕薄褻瀆，光看著就是我無上榮幸。」

「我的對你來說也是無上的美味，你很樂意用臉接著，複述！」

海倫憋得很辛苦，已經微微顫抖起來，寇南跨下不知幾時已經高聳豎直了杆，但卻壞心眼故意放慢了語速，一字一句慢慢地唸說：「是，女主人，您的是無上美味，我樂意用臉接著！」

「啊！……」

聖水噴擁而出，淋了寇南滿臉。

但……嗯，也只是一瞬間，後頭就有些斷斷續續，看來是因為海倫太緊張的緣故。

「你很樂意用嘴接著！」海倫大口大口氣，興奮地渾身烈顫抖，美中不足的是襯衫底下還穿著內衣。

寇南迴答之後就依言而行：「是，女主人。」

「你很樂意喝下去！」

「嗝，嗝嗝嗝，咕嚕咕嚕咕咚。」

美女教師興奮地猛捉自己的子。這下後悔剛才沒有先把內衣脫掉了。不過她隨即重整旗鼓：「你去漱個口，然後用你的嘴，你的舌來當衛生紙，把我的乾淨！」

「是，女主人。」寇南先起身用手舀水漱了幾次口，然後回到海倫面前蹲下，開始——都到這關頭了，當然不可能蠢蠢的還是僅把美女教師下體乾淨！

而是巧舌如簧地在那恥丘、芳草、豆和等各處盡情肆，把所有舌技勾、刺、按、卷、掃全都用上了！

海倫捉著寇南的頭呻了幾下，扭著身子意識到自己和男奴都有些失控了，急說：「夠乾淨了，停下！」

寇南依依不捨地停下，他才剛嚐到一絲不同於聖水的香呢：「是，女主人。」

「趴下！」

「是，女主人。」

海倫終於把自己也脫光，可惜寇南是看不見了，只好回去再欣賞錄像。接著拿起連蓬頭，坐在寇南被上，開始為兩人淋浴。正當寇南有些失望的以為今天大概只能到這兒了，海倫被熱水得心猿意馬，又有了新點子。

海倫取了巾胡亂把自己和寇南擦了半乾，不會馬上著涼的程度，就迫不及待地來到少年面前，卻背對著他俯下了身子：「其實我剛上過大號不久，眼好像也沒擦乾淨，快用你的口舌充當衛生紙，幫我給乾淨！」

寇南看著那如嚶口般一一吐紅腫可愛的薔薇花蕾，哪有一絲不乾淨的影子，連忙裝出平板的語氣：「是，女主人。」這次遵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古訓，一板一眼地開始在花蕾周邊仔細了起來。

海倫興奮地息著：「哈，哈啊，你們這些人憎鬼厭的鬼學生，整天看著老孃的美麗身體想像體擼，哈，以為老孃都不知道嗎？老孃，老孃就是要你們吃糞！不過……哈啊，哈，寇南，你在裡邊算是個比較可愛的了。」

寇南心中覺哭笑不得，表面卻還是恭敬地著。意外的是，這樣單調的動作，卻逐漸有股提神醒腦的芳香刺鼻而來，斜眼一看，小竟分泌遠比剛才大量的汁，混著少年唾垂下。

是海倫比較偏愛這種掌控下的快；還是單調重複的動作有時反而才能收到奇效？

寇南將心一橫，用死板的語氣說：「海倫女士，我忍不住了。」豎起右手食指，便往美女教授的小鑽去！

「啊啊！」海倫驚叫：「什麼你忍不住，沒有我的命令，你怎麼，噢噢，你怎麼可以亂動……呣！」

不，仔細想想，自己好像沒下過「沒有我的命令就不能亂動」這種命令……

不過寇南卻是頓住，接著又將手指旋轉著緩緩往外了出來：「是，女主人。」

因為他的手指剛才碰到了什麼很不妙的東西。

幸好海倫的膜是本來就有個小開口那種，剛好夠少年的手指穿入，不然剛才一不小心就會捅破了。

寇南又用一本正經的語氣：「錯地方了，要為海倫女士清理門才對。」

海倫還在氣，一聽這話大急：「等，你在胡說什麼……呀！」

這次寇南沒打算再給她下令的機會，手指運足催真氣，高速穿刺著美女教授的薔薇花蕾，還不時隔著未嘗果的道，間接刺那一深一淺的兩處G點，只見海倫攀著浴池邊勉強支起身子，口裡不清不楚地叫什麼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一手卻忘情地起她脹的峰；寇南食指下方不過吋許處，隨著一波波高連番噴薄。

寇南一直玩到手痠了才停下，接著又作戲全套地鄭重跪坐，深深低下頭，還是用沒有抑揚頓挫的語氣：「非常抱歉，好像把海倫女士越越髒。不過聖水和黃金應該都已經清理乾淨。」

海倫息著回過頭，撥了幾下凌亂的秀髮，指著寇南想要咒罵他一頓，但又舒服的一時說不出話。終於她整理好情緒，假咳了一聲，回答說：「畢竟是第一次嘛，難免的，你已經很努力了，只有努力這點必須給你個表揚。現在把身上擦乾，衣服穿回，然後回原來的位置坐好。」

寇南心中暗喜，看來今天算矇混過關了：「是，女主人。」

師生穿好衣服出來，海倫照例要進行後續的催眠，令寇難忘了今天大部分的事，只以為自己是覺得身上熱黏，取得女教授同意後使用教師休息室的淋浴間淋浴過了而已；不過要記得海倫是完美的女神、很樂意遵從她的命令那些。當然，這整個過程中，寇南覺得海倫都心不在焉，雙靨不時飛起餘韻的紅暈。

少年心中吐槽：女主人您這樣不行啊，催眠者怎麼能不一直保持著強大的主宰地位的神力呢。

終於捱到了最後，海倫說：「以後你聽到我這樣啪！地打個響指，就會進入催眠狀態。現在我數三聲，數到三的時候你就會醒過來，一，二，三！」

寇南晃了下，雙眼恢復了神采。但他隨即發現有哪裡不對似的，撥著瀏海把眼睛蓋住了。

海倫笑著對他說：「我已經給了這麼多提示，你想明白了嗎？」

寇南自然只好傻氣地反問：「想明白什麼？」

海倫佯怒叉：「我這麼認真的教你，你到底有沒有在聽？你問的是什麼問題？」

寇南煩惱了一會兒，才搖頭說：「學生駑鈍，對不起，還是想不明白。」

這反應也在海倫的預料中，不然寇南難道要說自己本沒聽見教授剛才說了些什麼嘛？於是女教授嘆了口氣，無奈地說：「好吧，我也只能直接告訴你了，關鍵在死靈術上，死靈術當中有一種移魂術，你有沒有聽過？」

寇南大訝：「移魂術？移動器魂？把已經存在的器魂移動到我心鍛造的法器上？可是……可是我去哪裡找百年、千年修為的器魂？又怎麼判斷是否合適？」

海倫一怔，沒想到這學生反應這麼快，不過她剛得脫力也沒力氣多加糾纏，欣的笑了笑：「去哪裡找，這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不過我可以再給你兩個提示：器魂這種東西並不是只有在心鍛造的物品上才會誕生，只要人用過的物品就會有，東方島國自古就有99神的說法就是這緣故。第二個提示，這種移植當然不能恣意進行，事實上你一定要找到非常相似的東西，比方說你要鑄魔杖，就得找一隻甚或許多支古傳魔杖，也許得找幾十支上百支，將它們微弱的器魂全部鍛魂為一，再行移魂。再比方說你要鑄鎧甲，可不是找那種身上穿的都行，手套就只能找手，褲子就只能找護裙，必須拆分得較為細，這些個大方向你明白了嗎？」

寇南急忙說：「我會先努力記下來。如果之後有想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再來請教海倫女士嗎？」

海倫搖著手指笑：「不～行，都說了是師門之秘了，細節部分你得自己去研究！」

0027、系統的提示

雖然多少有些疲累，寇南一再向海倫道謝並離開教師休息室後，還是努力打起了神，直接去圖書館。

夢華在他斜後方不遠處飄飛跟著，一邊檢視著剛剛錄像成果，一邊問：「嘿嘿，這個要是同時到校長和幾名主任手中，她肯定會被解聘了，倒是個不錯的威脅材料。」

寇南心想，言下之意彷彿是說如果只給校長或是某位男主任，那麼也有可能變成他用來威脅她就範的材料……便聽夢華繼續問：「那，你要用這個脅迫她嗎？」

寇南在心中回答；「脅迫她？為什麼呢？」

夢華怔了怔：「妳不覺得她對你做了許多過份的事？你都不會想報復她嗎？」

寇南抓了抓頭：「妳以為我是為了套取情報虛與委蛇啊？我還以為我是自願的哩！」

「……那真心話呢？」

「老子正興奮期待準備著和女神夢華的第二次約會，哪有空多伺候她。」

夢華聞言好像受了打擊情緒低落，一臉落寞地垂著頭，但暫時還繼續跟著少年。

寇南想了想，便自以為知道了夢華為什麼情緒低落，笑著在心中對她說：「放心啦，其實夢華對我來說才是完美的女神，我相信夢華說的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好，我非常樂意聽夢華女神差遣，遵行時還能受到無上的喜悅。」

夢華錯愕，雙臉突然就紅了：「笨、笨蛋，突然說些什麼呢！」

「夢華女神的每一吋肌膚都是如此聖潔美妙，我只能仰視，絲毫不敢輕薄褻瀆，光看著就令我覺得無比榮幸。還有就是妳的也……」

夢華大嗔，明知只是害自己手痛，卻忍不住揮著粉拳硬是敲了寇南後腦一記：「就不能少說最後一句！」

進了圖書館，多麼突然的，又和菫玲學姐四目相對了！

學姐馬上別過了臉，渾身緊繃，甚至有些微微顫抖，彷彿渾身豎的警戒小貓。

寇南長嘆一口氣，反而直接朝學姐走過去，稍微俯身靠近了她耳邊，以極低極低確定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說：「抱歉，學姐，如果我在這兒會害妳很不自在的話，請給我幾分鐘時間讓我找出要看的書，然後我借出去回家再看好嗎？」

說完便抬上身，恢復自然體坦然等待著她的回答。

……這也等太久了，寇南幾乎要以為學姐沒聽見自己在問什麼、或本不打算搭理自己，才看見她紅著耳低聲回答：「……沒、沒關係，你還是在圖書館裡看吧。」

寇南欣然道：「謝謝學姐。」這句沒必要特地壓低聲音，反正別人不知他在謝什麼。

夢華這時不有些後悔沒溝通好，寇南當然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意思，反正他只是私下畫給自己看的圖不幸被模特兒看見。問題是菫玲學姐卻懷疑他畫了圖之後，還找各種機會進自己的課本里挑逗自己，而寇南對此完全不知情。

……好吧，看菫玲的反應，現在這樣的小誤會似乎也不算什麼壞事。

寇南以為學姐已原諒自己了，借了死靈術的書籍後又在學姐的斜對面不遠處坐下，羞得菫玲豎起書本並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藏進書本後面，她甚至有些後悔剛才為什麼要答應寇南在圖書館裡閱覽。

不過熬了一兩刻鐘發現寇南除了偷偷欣賞她一兩眼，並沒有其他出格的舉動；偶而動筆也明顯是在記筆記而不是畫圖，雖說是放下心來，不知怎地又覺得有些失落失望。

寇南記完自己想知道的訊息後就離開了圖書館。正如海倫教授所說，針對器魂施展的煉魂術或移魂術在死靈法術當中都比較初階，由於寇南的'元力'其實也可以轉換成死靈法師所用的死返元素，所以其實他自己來施展這些法術也可以；但如果不想太招搖的話，直接僱用死靈法師來幫忙施法也不算貴。當然是相對於寇南現在的財力而言。

能'接受'移魂的法器或說裝備當然也有一些獨特要求，不過寇南自己有充足的鐵匠基礎，這方面也不是很大的問題。那麼主要的問題果然在於：哪裡有十幾乃至幾十件擁有百年千年歷史的古代武器和裝備……

雖然也可以請多寳閣和古董店代為留意，但是，這些地方的質基本上是通販賣有點年歲的'好東西'.寇南現在只要年歲，不需要它有多麼好，而且還希望因此可以便宜點，以多收幾件，他自己卻又不懂鑑定古物，可以想見如果提出要求，肯定會挨人白眼。

胡亂吃了點東西當晚餐，寇南迴到租住處休息下，心想，如果有那種沒有被清理過的古戰場，倒是可以蒐集到自己需要的這些東西。當然，現實中。這種地方大都早就被拾荒的掮客刨土三尺、什麼可能有點價值的東西也不剩下了。

煩惱了一會兒還是沒頭緒，正想放下這煩惱練功去，眼前卻突然出現了'選項'！

1.週末去佳杉城北北西方38裡外的遠古地底文明遺址碰運氣。

2.週末回家休息。

……唔，又是這樣直白清晰不囉唆的攻略提示啊，謝系統大神指引。

寇南馬上換上他最破舊但是質料堅韌的旅行衣服——也就是本地掮客平時最常見的裝扮，跨上他的小騾，就往黎明酒館去了。到達酒館點了老樣子的咖啡啜了幾口，也直白不囉唆地直接向老闆打聽起遠古地底文明遺址。

老闆點點頭：「知道啊，就是'魔族'的那個。」

寇南大訝：「魔族？來自地底？魔族不是來自深淵嘛？」

老闆仍舊點頭：「這個世紀的常識是魔族來自深淵；但在幾百年前，所有人都以為魔族來自地底。」

寇南跟著點點頭：「也就是更久以前，也曾有魔族來到阿斯嘉德並興建了地城居住。」

老闆苦笑：「正常想來當然是這樣，但偏有學者專門去追究底，結果很遺憾，在深淵無論怎麼查訪問過多少魔族，都沒有絲毫魔族在'鮮血'前就知道阿斯嘉德的存在的証據、或者小規模移民過來的蛛絲馬跡。但是他們又實在太相似了，幾乎所有阿斯嘉德的智慧種族一照面叫就牠們惡魔，本不曾懷疑牠們和傳說中從地底湧出的那些不是同族。魔族也承認各種地底文明遺蹟中，有極少數和牠們的文明相似。」

寇南嗤笑說：「真蛋疼，難道魔族那邊就不能曾斷代並失去這些紀錄麼。」

老闆聳肩：「按魔族的個來說確實是不太可能的，幾萬年甚至幾十萬年對我們來說足夠斷代好幾次了；但對於少數從那時就活到現在的上位魔族來說，卻記憶猶新。總之現在有學者提出用'素肌'來稱呼先民記憶中從地底湧出的所謂'魔族'作為區別。」

「素雞？聽起來很好吃！」

「呵。總之如果不是來自深淵，比較有可能的狀況自然是，另一個位面也曾趨同演化出和魔族極相似的生物，而牠們在遠古曾移民到阿斯嘉德的地底。這牽涉到素肌和魔族一個關鍵的差異，因為幾乎所有的傳說中都提到素肌是不能照到陽光的；而深淵魔族完全沒問題。雖然也有學者主張這只是跟血族混淆了。」

「呵。」

「另一種假設是反過認為來阿斯嘉德的先民是來自深淵，才擁有曾經被地底魔族血洗的記憶。但這種說法沒什麼市場，首先，這是認定阿斯嘉德所有其他智慧種族的類似傳說，都是道聽塗說；其次這也是在指責阿斯嘉德所有的地底模族遺蹟遺址都是偽造的。

「當然也有學者提出一些非常荒唐的假設，比方說我們的過去不只一種。」

「……啊？」

「別對我做鬼臉啊，又不是我提出的。那學說好像是這樣講的：如果我們都相信未來有無限可能，那為什麼又要認定過去，也就是'事實的真相'只有一個呢？考古上對某一個事實如果各種証據都是可靠的、而又彼此矛盾，那很可能是這兩種甚至更多種矛盾的過去都同時存在，反正這兩種過去的未來都是我們，而我們對此無能為力。」

寇南笑著說：「雖然這種說法荒誕又毫無說服力，但不知怎地很引人！好吧，小捏它就不管了，說說北邊的那素肌魔族遺址裡邊有什麼？」

老闆又苦笑了起來：「事實就跟這類的假說一樣荒誕，它是個看起來規模宏大的地城的入口。」

寇南：「……只有入口？」

老闆：「只有入口。裡邊什麼都沒有，不，該說是下邊有的只是從來沒有被開鑿過的原始岩層。簡直就是不知道哪個時代的誰造出了一個規模宏大的惡作劇，為的就是欺騙只敢在近處偷看幾眼的人，讓他們以為底下曾有個地城、曾有大批惡魔定居、並在歷史上曾從這兒湧出為禍世人。」

「世界價值……」

「世界價值？我沒聽說過呢，那是什麼？」

「是一塊石板，乍看之下由九宮格狀的九段文字組成，但沒有人讀得懂上邊的訊息。據說解讀這些訊息的關鍵不是語言學的造詣，而是血脈。」

「果然沒聽過。」

「去那兒要注意什麼？比方說該帶上幾個人？」

「不，那兒現在只是觀光區，什麼危險都沒有——如果不計上扒手和臨時起意的搶犯。你的話，就現在這樣的裝扮週末騎著騾跑一趟就行了。」

寇南不由得到有些可惜，如果夢華願意帶上她親手烹炊的盒飯，那就成了趟攜美郊遊的約會了。

第二天清晨——

雖然沒有親手準備盒飯，一大清早寇南跨上小騾出了北城門之後，卻到女神翩然降臨在他的背後，還伸手環住了他那熊。

寇南有些受寵若驚地想著我沒LOAD夢華卡啊，問：「妳今天還沒吃藥麼，怎麼萌萌噠？」

「什麼藥？啊，你是在取笑我。」夢華微嗔道：「我是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去那兒，不過我怎麼想都以為你會等週末在去，沒想到今天就馬上動身了。你只有為我跑腿的時候才會這麼勤快對吧？」

寇南點頭又搖頭：「嗯？我沒說週末不去了啊？」

夢華訝異：「週末還要再去一趟麼？」

「視情況而定。」

系統通常不會無緣無故指定時間。說是週末才會有奇遇，就是週末才有。不過就這樣直接去一個陌生地點尋求奇遇，寇南心裡發虛，所以才會想先翹課去勘查。當然了，如果奇遇已經在那裡等候他了，他也很樂意少跑一趟。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