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記】（04）作者：jaffhad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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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jaffhadi

字數：4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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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逛棲鳳樓

天漸漸亮起來，秦羽走在大街上還在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一切。

秦羽一手把玩著安王府令，另一隻手摸出一個美無匹刻有牛首的玉酒杯，正是昨夜秦羽潛入瑞王府時那對男女邊的美酒杯，秦羽趁打鬥時悄悄納入囊中。秦羽雖不知道這酒杯價值幾何，但想必王府必不是凡物，再者自己雖然身懷武藝總不能去街邊乞食吧，後如果大師兄知道了，要笑掉大牙了。

秦羽揣測著走入一家器宇軒昂的當鋪，牌匾篆刻盛鼎軒易字號當鋪，看氣派想必來頭不小，也只有在大當鋪才能估好價錢吧，當然這是以前大師兄的經驗，大師兄下山歷練時沒少幹雞鳴狗盜的事，秦羽雖然不恥，但今也重走了大師兄的覆轍了。不知如果這事被師父知曉了，會是怎樣的場景。

「這位公子光臨小店，甚是榮光啊！小的有什麼能幫助您的」一位夥計模樣的男子熱情的上來。

「我找掌櫃的，快去叫來！」秦羽模仿著大師兄的口氣，自己也暗自好笑。

但凡能在當鋪中求生計的，都是眼裡極好的人，一看眼前公子氣度不凡，再加上這口氣，想著一定是有身家的貴人，即使家道中落也不是普通人能比及的，夥計趕緊支應著去門廳後詢主事之人。

不一會門廳後走出一個美婦人，只見婦人身材高挑，美目豔容，一對惹火的雙峰藏在華貴的錦緞之下。

「公子，小女子嬴榮，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的？」美婦顯得很職業。

「掌櫃的借一步說話」秦羽第一次難免謹慎。

……

不一會，秦羽從後門出來，手裡又多了一個令牌，這是美婦應允給秦羽的算是一種高級貴賓的身份，原來這盛鼎軒不僅僅是當鋪錢莊的生意，更是打探消息的地方，盛鼎軒全國三百餘家分號在各地更是消息靈通，當然，據打探消息的難易成都會收取不同的費用。

秦羽手裡的玉角杯也兌了一千五百兩銀票。看來這瑞王府果然奢靡，竟然隨隨便便一個酒杯就能夠尋常百姓家數十年生計用了。

穿街繞巷來到了一處熱鬧繁華之地，正是棲水河畔煙花五月時，兩岸櫻紅柳綠意盎然之時，過路客商熙熙攘攘，湖畔煙花似錦，湖畔一棟雕龍勾鳳的建築，上提金體大字——棲鳳樓。

這是秦羽向嬴榮掌櫃打聽到的好去處，當然像這些人盡皆知的消息是不收費的，倒是嬴榮驚詫的眼神讓秦羽羞愧了好久！秦羽第一次要逛青樓，當然是從那蕩大師兄學來的。下山時師父只給了十兩銀子，但在這揮金如土之地顯得那麼寒酸，總不能欠這風債吧，後還不論為師門笑柄？再者了，師父下山前代不與人為惡，不害忠良，沒說不讓逛青樓啊！

內心正嘀咕著時候兩個花枝招展的丫頭，揮著香扇來到秦羽面前。

「公子舟車勞累，還請來棲鳳樓歇息，我們這裡姐妹個個身懷絕技！」說罷兩人便挽起秦羽的胳膊，酥在貼上秦羽的兩側，入內堂。秦羽本來就是來逛的，也沒反對，任憑倆姑娘攙著入了這棲鳳樓。

只見殿內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範金為柱礎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殿中寶頂上懸著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鋪白玉，內嵌金珠，鑿地為蓮，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覺溫潤，竟是以藍田暖玉鑿成，直如步步生玉蓮一般，當真奢華無匹。不愧是這天府之地楚翹。

「公子是要尋歡還是點客？」一個嬤嬤模樣的中年婦女笑容滿面

「尋歡便是！」

秦羽曾在大師兄口中得知，尋歡與點客算是這青樓中術語。尋歡就是來做樂子，只要閒暇的姑娘能看中的，就點上服侍，一般價碼不高；如果是點客，多半是看中了這地方的名花魁之類，如果要點，一般青樓會有出臺錢，如果點客多，那麼就幾人爭搶，誰加的錢多，誰得中！秦羽自知囊中羞澀，便不去湊那幾人爭搶的熱鬧。

只見嬤嬤手拿一本畫冊，麻利的翻到幾個二八年華的姑娘處，一遍得意的說道：「公子好時運，我們棲鳳樓剛訓好的處子，個個琴棋書畫能歌善舞，公子可有興趣？」

秦羽看了下價碼不暗暗嘆息，不知是姑娘如花似玉還是畫師技藝卓絕，這畫像上的姑娘個個柔風媚骨香襲人，只是價錢也個個都在百兩之上，百兩銀子可是夠一尋常家人一年吃用了。

秦羽漫不經心的翻看著畫冊，大致瞭解青樓會從人口販子或者窮苦人家典當來一些姿上佳的女孩子，從小由經驗豐富的女培養歌舞服侍這些內容，待到二八年華等待有錢的客商買頭香，這也算是青樓的一種營生。一但處子被別人奪去，身價變暴跌，變成三五兩賠笑，十兩也陪歡了，當然有獨特技藝能成為花魁名的就另說了。

「就選她吧！」秦羽手指著一個嬌媚的畫像，名字叫柳嫣兒，價碼一百八十兩銀子。秦羽的新開始撲通撲通跳起來，這可是自己生平第一次男女之事啊，卻不想是在這青樓之中。

秦羽從喜笑顏開的嬤嬤手中領了一個緻的門牌，來到三樓寫著舞鳳閣門口心裡有些踟躕，也許是緊張，也許是猶豫，第一次竟然有些腿軟了，心裡更是跳動的厲害，不覺得口中乾渴。

最終秦羽還是鼓起勇氣推門而入。

內屋很寬敞，榻上設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疊著玉帶疊羅衾。笫間端坐著一頭長而飄逸秀髮披肩的小姑娘，那雙眼皮的眼睛閃著令男人們為之瘋狂的秋波；瓜子臉上鋪著一層淡淡的妝容，化得剛好的眼影，那水水的紅而妖媚；低的衣服將她那一對酥暴在外，讓經過的秦羽不由的放長了他的眼球看著。那米白的衣服將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膚顯得更加的白，而修長，將她那小蠻修飾的很是完美。乍看起來跟畫像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