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NTR同人 企業夫目前犯調教惡墮】 作者: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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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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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傲的白鷹艦娘被鏈子牽著脖子,拖行在收容所的狹窄甬道中,空氣中瀰漫著惡臭的氣味,女人的悲鳴與高瞬間的尖叫響徹企業的耳畔。她澄澈的海眸子裡映出旁邊監獄中那些悽慘的同僚們,一張張悉的面孔帶著絕望的表情與渙散的眼神,在狹小的牢房裡被渾身骯髒不堪、惡臭撲鼻的男人們夾在中間肆意侵犯褻玩。
失去了威風的大衣,往帥氣的企業現在幾乎是衣不蔽體。一條小了一號的內襯無袖馬甲包裹著她的身體,出她那光滑潔白的誘人腋下,口更是被她一對翹豐滿的美填得緊繃,柔白皙的前風光更是在釦子間的縫隙中時隱時現,釦子更是幾乎要被擠得迸彈出去。而她下身那短到平齊私處的小裙子,此刻失去了大衣帶來的英氣的中和,更是顯得過於短窄。只要企業隨便一動,就會出包裹著私密地帶的白內褲,而她一對混圓的白皙球更是完全遮擋不住,就算單是簡簡單單地站立著,都會出一半被內褲緊緊包裹、深深勒入的雪白,而普普通通的行走,更是會在裙襬上頂出兩片隨著步伐扭動擠壓著的豐滿團輪廓,就連企業那駱駝趾形狀的私處,也被緊繃的內褲勾勒得清清楚楚。
昔英氣的南達科他那褐的豐滿身體此刻被一條絞索懸吊在半空,渾身沾滿了腥臭的。兩個佝僂的漢一前一後將她夾在中間,在她面前的漢更是扛著她一雙修長豐滿的結實美腿,一邊捏她那彈十足的褐肌大腿,一邊伴著擠壓水的咕啾濺響,狠狠捅刺著高傲艦孃的緊緻,把這強氣的女人得掙扎不停、噎叫連連,一身也隨著這狠狠的來回甩動不止。而她身後的男人則是託著她兩瓣十足的翹,狠狠打著她彈動的,骯髒的陽物更是在她緊繃的裡肆意衝刺,拉扯著褐膚美人那驚人緊緻的後庭,把她的門都幹得外翻了過去,惹得南達科他的豐滿嬌軀不停痙攣掙扎,一雙美腿痙攣不止,玉足也弓起到了極限,頭顱絕望地後仰過去,一張成沉穩的容顏也被前後夾擊的洶湧快凌成了瀕臨崩潰的下高臉,一雙媚眼絕望地上翻到了幾乎完全成為白眼珠的程度,只有眼仁的下緣還在瞳孔之中微微顫抖,喉嚨中更是被一前一後替不停的狂猛擠出嗚咽般的哀鳴。
她的雙手在被二貫通時還拼命扒著緊勒在頸上的繩套,大張著的嘴巴悲慘地汲取著濁臭的空氣,卻仍然被勒的渾身緊繃,香舌盡吐,在吐出的舌頭上還扎著一大的注器,一對美的淺粉暈更是被穿進了同一輪沉重的鐵環上,兩隻豐碩的球也被一圈圈繩死死捆在一起,隨著身體在絕叫悲鳴中甩動不停。而那對被汁和澆淋得油光水亮的豐滿美,也隨著肆意侵犯著她的男人的頻率,被撞擊出一陣陣搖晃的褐之,顯得無比、蕩萬分。
而在另一個監獄裡,往優雅的胡德也完全喪失了她的餘裕。胡德凸有致的豐滿身材全無保留地展出來,一絲不掛的淑女雙腿大敞地坐在男人的巨上,隨著巨頂刺的頻率扭動著纖細的肢,她纖細的頸子上緊緊勒著沉重的金屬項圈,兩繃緊的鐵絲從項圈上延伸而出,另一頭緊緊勒在她一對充血硬的頭上,把她沉甸甸的雪白球狠狠拉起。每當這對巨隨著巨狠狠衝擊的宮口而搖晃甩動起來時,嬌的頭就會被鐵環摩擦勒緊,刺得她汁四濺。
而一對細線更是從她的耳中直入腦部,每當按下位於項圈後頸處的按鈕,拘束項圈就會迸發出一股強烈的電,肆意侵辱玩她的神經,讓胡德豐滿玉體的度瞬間翻倍,徹底淪為就算被摩擦口都會高不停的噴泉玩具。而胡德這一副翻白吐舌、眼淚橫的崩潰面容,更是佐證了這項圈的超絕破壞力。每次男人的巨物搗進她嬌的,這淑女便器的身體就會伴著含混的悲鳴拼命弓起纖、後仰過去,噴濺出一股黃濁與晶瑩汁混成的下噴泉。
胡德的腳踝和大腿被膠圈死死套在一起,讓這位淑女連伸直美腿都做不到,雙膝更是被分別捆綁在一拖把杆的兩頭,大大撐開她這雙肌膚雪白、媚緊實的雙腿,讓嬌的隨著男人的節奏上下吐著骯髒的巨物的景,被毫無遮擋地展現在過路人面前。她粉的陰已經被夜姦搞得紅腫不堪,每當陽物回時,都會將那兩片原本內收的連帶著胡德的下身秘部一併向外狠狠拉出,就像要一下把她的當成自套般猛出來,而回時,巨更是狠狠捅進的最深處,宛如攻城錘般狠狠砸在淑女無比的嬌子宮口上,狠狠撐扯著她這糜的腔,在胡德平坦白皙的小腹上頂出龜頭狀凸起,伴隨著搖顫不停的柔雪一下下拍擊在男人小腹上發出的啪啪聲,惹得胡德一雙被拘束固定住的豐滿腿痙攣緊繃,渾身媚更是亂顫不停。昔優雅的胡德,此刻已經徹底淪為了便器。
而在企業面前的長廊裡,還有著許許多多間牢房。每望向一欄鐵窗,企業就能看見昔舊友或敵人那沉溺於巨之中、被漢們當做廁隨意使用,高到完全崩潰的面容。偶爾可見幾個還在一臉抗拒地服侍著男的故人,她們的眼中也已經光亮全無,距離墮落只差一步之遙。
企業不忍再看,索閉上眼睛,任憑男人把自己牽向未知的地獄之中。
走過這條狹長陰森、臭味撲鼻的小路,企業被牽到了一堵石牆面前。雖然她閉著眼睛,但這裡的氣味比剛才的囚牢小徑強烈許多倍。發情女人的雌香與男人的臭混合在一起,雖然刺鼻到讓企業胃袋搐不停、幾乎乾嘔出來,卻也讓這位不屈少女到下腹一陣莫名的灼痛,渾身發軟,不由自主地屈下身子捂住小腹,卻發現自己緊夾的一雙豐滿大腿間,那粉的一線天中,溼潤的晶瑩汁已經如同決堤般肆意湧,把自己那棉白的內褲襠部徹底浸溼,渾身更是散發出了發情雌的情慾氣味。此時,伴著刺鼻的氣味和溼粘的觸,一雙糙的手從背後捂在了她的臉上,分開了她的眼睛。
最先映入企業眼簾的是一排白花花的翹美。這堵沾滿反抗者鮮血的磚牆上如今被摳出了無數個,那些意志太過堅定,沒有徹底惡墮的艦娘與女提督們,都被卡在了這牆之中,淪為低賤的廁所。這些壁尻們每天都要被使用無數次,腸內與子宮早就被腥臭的灌滿,小腹也變得滾圓。她們的雙腿都被捆在一木杆的兩頭,大大分開,大多數更是已經因為不停高脫力,再也撐不起來,無力地垂成了圈型。而作為這些便器唯一剩餘價值的兩,大部分也都被幹的紅腫外翻、無法合攏,向外汩汩出腥臭的。而在她們那膚各異,卻同樣翹彈軟的高撅嬌上,更是淋滿了男人們腥臭的,佈滿了暴的打掐捏留下的青紫紅腫的傷痕,寫著各種汙言穢語與記錄中出次數的正字。而在這些牆美上方,則懸掛著一塊屏幕,展示著這些壁尻的照片、名字、高次數和腹中量。
這種瘋狂的景象讓企業的身體再一次顫抖起來。她身後的男人已經達到目的,笑著放開了手。雙手被木枷緊緊拷住的企業強忍住臉上抹著的不適,把頭扭向了離她最近的壁尻。那白的此刻正好到達了忍耐的極限,渾身伴隨著牆對面不停響起的咕啾聲搐了一下,一股與的混合物從她雖然已經外翻,卻仍舊顏粉的中倒噴而出。撲鼻而來的惡臭讓企業胃裡又是一陣翻騰。忍受著惡臭的不適,企業湊近牆上那已經被大量塗抹得模糊不清的屏幕,接著大吃一驚——這翹的主人,正是自己知的戰友聖路易斯。而這塊數據版顯示,聖路易斯已經被狠狠中出了六百多發,高了一千多次,而且光是此刻,她的子宮和中就有接近兩升體。想象著自己被如此的覺,企業不由得渾身發冷。
而此時,聖路易斯極度的更是被剛剛的逆再度送上了高。在牆的另一邊還拼命著大陽物的她被這快從喉嚨裡生生擠出了幾聲含混的悲鳴,伴隨著悉的聲音發出的陌生哼叫,又一陣汁與混成的暴雨從聖路易斯顫抖不停的一雙脫力腿之間噴薄而出。她的上還掛著聖誕節當天所穿的和服,不過已經被撕得支離破碎,又被膨脹得幾乎要漲裂開來的腹部撐大,已經面目全非了。而從她白皙肌膚上的青紫傷痕,企業不難推斷出她曾經遭受了怎樣的折磨與凌辱。
她心中不升起了混雜著絕望、羞恥與擔憂的情。在戰鬥的閒暇,企業也偶爾用手指撫自己的身體,自然知道高瞬間那放空腦子的快有多麼難以抗拒,面對著未知的亂調教,企業隱約知道自己的墮落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這種毫無希望的屈服,再加上聞著戰友身上的惡臭、看著戰友這幅崩潰慘像卻發起情來的自己,讓企業自覺羞恥,不由得面紅耳赤。至於擔心,則是想著自己的提督,那個身上時常有著古龍香水氣味的男人,究竟會被怎樣對待。
就在企業胡思亂想時,又一雙散發著惡臭體味的強壯手臂從背後勒了上來。
「咕……!」
面對強大的艦娘,男人上來就用盡了全力,狠狠絞住了企業的纖頸。被突如其來地死死掐住氣道,聽著自己頸骨在男人的臂彎中咔咔作響,企業從喉嚨中擠出一聲含糊的悲鳴,雙手也徒勞地掰住了那雙壯的手臂。隨著氣道被緩緩壓緊鎖死,男人更是將企業高挑的身體從地面上緩緩拉了起來。她全身的重量都死死壓在了纖細的頸子上,眼前的光景隨著窒息緩緩模糊起來,澄澈的海眼眸絕望地縮緊,接著向上微微翻去,兩行痛苦的淚水沿著面頰滾落,櫻也隨著缺氧程度的加深,本能地大大張開,吐出纖細粉的嬌舌,纖細的手也隨著手臂的收緊而緩緩脫力,最終只能虛弱地捶打著緊勒著自己脖子的手臂,一雙蹬著長筒皮靴的修長美腿,先是拼命掙扎踢蹬著空氣,隨著死亡的迫近,也逐漸順從地癱軟下去,無力地低垂著,僅是不時虛弱地顫抖幾下,喉頭也只能堪堪擠出幾聲痛苦的零碎悲鳴。
雖然女強人這副瀕臨崩潰的樣子讓圍攏過來的男人們興奮無比,但真正點燃了他們慾望的,則是從企業那雙癱垂的美腿間溢而出的失。黃濁騷臭的體順著企業顫抖搐的豐滿美腿汩汩下,將純白的內褲染上了羞恥崩潰的顏,沾溼了少女大腿內側的白皙肌膚。而企業那被酥擠得鼓掌的口處,也凸出了兩點情的突起,汁更是在瀕死的狀態下決堤而出——看似正經的企業居然有著如此亂的身體,居然在窒息的痛苦中陷入了發情狀態。
她這幅失的慘相與往的英姿颯形成的絕妙反差,更是讓男人們的下身紛紛硬到了極限。此刻更是有人拿出一把剪刀,一邊笑著,一邊小心翼翼地在企業尖的突起處剪出了一個圓形,出少女那對粉的充血尖。接著又拿著一對沉重的環湊了上來。一雙大手更是從背後隔著衣服撫擠壓起企業口一對豐滿的團,面前一雙短的手指更是將她的尖緊緊夾住,就像要把她的頭擠爆般來回。就連企業拼命大張的嘴裡也被入了一瓶體,腥臭冰涼的藥物灌入企業的喉嚨,黏糊糊的體順著食道滑下,噁心的覺讓企業不由得乾嘔起來。
「呼咕、咕嗚嗚……嗚咿咿咿……嗚咳、咳咳咳……咕嗚嗚嗚……!」
隨著藥物灌入,企業的身體已經完全陷入了徹底的脫力,此刻已經連掙扎都做不到,只能任憑男人們玩自己的身體。然而在藥物作用下,瀕死少女身體的度反而成倍放大。光是小腹處的焦渴騷動就已讓她腦中一片漿糊,就連往自時自己僅僅作為配菜玩的部,如今也隨著男人的蹂躪擠壓,向她緊繃的神經傳達著一陣陣痙攣般的快。
在她因窒息逐漸分崩離析的官世界中,洶湧的快就宛如巨,兇狠地撕扯著少女所剩無幾的理智,逗的這具亂嬌軀的情慾愈發高漲。企業懸空的嬌軀徒勞且虛弱地掙扎著,面頰如今已經同時覆上了窒息的青紫與發情的緋,喉中翻滾的細碎悲鳴間也混入了支離的呻,眼淚與汁更是決堤般湧而出,為她那豐滿的大腿又添了一層油亮的質,顯得非常。
勒著企業的脖子,男人們把她拖到了這條便器街邊的小房間裡。在這裡,企業的苦難才真正要開始。
「哦呼呼、咕呃呃呃……嗚嘰!?」
伴著一聲從喉嚨裡擠出的悲鳴,一個乾瘦的男人蹲下身子,掀起了企業的短裙,展現出了她那條已經溼得不成樣子的棉布內褲。被壓抑許久的荷爾蒙氣息立刻充滿了企業身邊,雖然強氣的艦娘拼命忍耐著情慾,但她的身體卻早就背叛了她,屈從於渴望合的本能之下,釋出求偶雌獸般的強烈信息素,更是點燃了男人們的慾火。
乾瘦男人把他醜陋骯髒的面容湊近了企業的股間,剪刃緊貼著企業光滑的陰阜,滑進了她的私處。冰冷的金屬觸到少女發情滾燙的肌膚,讓企業的身體驟然一。而隨著布料被緩緩剪開,剪刀圓鈍的尖端更是挑逗似地刮蹭著企業的陰蒂。想象著被這東西狠戳私處的痛,企業的身體再次虛弱地掙扎起來,卻反而讓充血的陰蒂不停刮擦著剪刀的尖端,嬌的縫更是緊貼著冰冷的金屬,陣陣危險的快在她空白的腦海中肆,惹得企業渾身的肌再度繃起,高高弓起的纖也拼命扭動,徒勞地躲避著剪刀。
「唔要咿咿咿……會死……真的會死的咕哦哦哦!?……呼哦哦、嗚嗚嗚……!」
趁著企業起纖掙扎的瞬間,又是狠狠一拳結實地砸在了少女的平坦小腹上。企業的腹部雖然有一層薄薄的腹肌,卻完全無法阻擋這對準子宮的猛擊,身體直接屈成了大於號的形狀。然而,隨著這下猛擊折磨著企業神經的,除了讓她眼前一黑、喉頭嘔血的疼痛,還有無法抗拒的洶湧快。少女的神經在相沖的覺中徹底錯亂,直接被推上了又一次高,騷臭的濁與盛大的吹再度從她已經毫無遮擋的下身噴濺而出。
乾瘦男人此刻更是湊了上去,用臉接住了企業四濺的汁,貪婪地嗅聞著發情女體的亂芬芳,伸出乾枯的手指戳刺著企業剛剛高、至極的發情陰蒂,另一手竟然掏出了手槍形狀的炮機,將玩具槍口上巨大如拳的龜頭壓在企業的入口來回摩擦,從企業業已窒息的間擠出宛如雌獸的細弱悲鳴。玩著她尖的手此刻更是夾緊了少女的頭,宛如擰抹布般狠狠旋擰起她白的來。
「呼嗚嗚嗚……咕嗚嗚、嘶、咿嗚嗚……咕、咕噢噢噢噢!……咕嗚嗚、哦咿咿咿咿!」
隨著驟然升高的悲鳴,被冰冷塑料摩擦著的企業來了十分鐘內的第三次高。她的嬌軀此刻已經完全脫力癱軟,宛如被懸吊著的死般掛在男人緊勒的手臂之中,香涎與清淚塗滿了一張在痛苦扭曲之下仍顯美麗的俏臉。留給企業呼的氣道僅能維持少女的生命,而在缺氧狀態下愈發離的理智,則被高漲的慾火與連續高帶來的快碾成了支離碎片。隨著男人用假陽具逗著自己的縫,伴隨陣陣烈快襲向企業的不是滿足,而是對陽物變本加厲的焦渴。最後一絲恐懼也崩潰在靡的吐息之中,企業的身體又一次隨著那礦泉水瓶般的誇張玩具緩緩撐開口驟然緊繃起來,再一次來了崩潰般的烈高。但這種快卻並未帶來任何滿足,只能讓少女的身體陷入更深的渴求之中。
狹窄的處女縫被擴張到了極限,男人卻沒有停下,反而拼命把玩具捅向企業的之中。嬌的口被當做玩具肆意玩,蠶食著少女理智的除了隨著口的被頂開刮蹭的痙攣快,還混入了巨物強行入小巧的撕裂陣痛。陣陣倒錯的快樂凌遲般切割著企業已經至極的神經,從少女的喉嚨中擠出瀕臨崩潰、不成聲音的嘶啞悲鳴,一雙被長靴包裹著的美腿,也隨著毫無規律的進攻搐掙扎不停,汁更是決堤般肆意湧。企業一張先前還寫滿堅毅的俏臉,此刻已經完全淪陷在了痛苦與極樂的雙重夾擊中,澄澈的海眸已經在充大腦的狂亂刺之下徹底上翻過去,香舌也完全吐出,出一股徹底崩潰的慘相。
終於,伴著少女最後擠出的一聲淒厲哀鳴,大的玩具終於狠狠撐開了她的入口,分開拼命夾緊、水橫的粉媚,一下頂進了飢渴的幽深,接著前端伴隨男人扣動玩具槍的扳機彈而出,狠狠砸在了企業嬌的子宮口處,在她那還留著青紫拳印的小腹上頂出了誇張的突起。少女的忍耐終於到達了極限,下身的撕裂劇痛與部位被彈簧狠狠直擊的扭曲快讓企業發出一聲悶重的絕叫,身再度伴著淋漓的汁驟然彈起,頭顱驟然後仰,渾身上下就連足弓都緊繃起來,香涎更是隨著纖舌的甩動四濺開來。蜿蜒的更是緊緊夾住了糙的玩具,中的每個褶皺都緊貼著冰冷的表面,來回動著親吻這期待已久的巨物。然而冰冷的玩具卻無法緩和企業身體的焦渴,越是高就越是空虛的體驗讓企業的心智瀕臨崩潰,而男人更是不停扣動著玩具的扳機,讓碩大的龜頭不斷錘打著少女脆弱的宮口,將企業推上快一高過一的強制高。
企業的肢已經在高地獄中弓起到了極限,下身汁已由淌變為了吹的噴濺,前一對隨著身子扭動顫抖不停的受縛團更是亂無比。而從她大張著的間擠出的高亢悲鳴,更是發著男人們的施慾望。隨著男人扳下開關,原本還一下一下捅刺的巨物突然加速,宛如打樁機般狠狠衝擊著企業的宮口。極樂崩潰的快碾壓著企業的神經,少女的大腦已經徹底宕機,徒勞地大張著嘴巴,卻連破碎的呻都發不出來,只能從腔中擠出微弱的噎聲。然而越是高,企業身體的焦渴卻越是強烈。塑料帶來的快在高漲的慾望面前不值一提,伴隨著無盡的快襲向少女大腦的,只有冰冷空虛和飛快提升的度,就連緊緊勒住她脖子的手臂,此時也成為了讓企業沉溺無比的溫度。往英姿颯的企業正被快與慾望逐漸擊碎,只有一具逐漸墮落的便器嬌軀存留於此。
而隨著男人扣下玩具槍身上的另一個按鈕,隨著又一股失的湧出,企業小腹上的凸出驟然變得更加誇張,幾乎要頂破少女的肚皮,而大的龜頭更是在少女的中飛快地旋轉起來,伴著四濺開來的淋漓汁折磨著她至極的神經。近乎的刺讓少女癱軟的身體再度緊繃痙攣起來,渾身搐不停,每一條肌都被迸裂般的痛和快抻拉到了極限,一雙修長的美腿再度如瀕死青蛙般拼命蹬踢起來,雙手更是拼盡全力掰動著緊勒著脖頸的壯手臂,在男人的糙皮膚上摳出一條條血痕,眼淚、鼻水與涎水塗滿了一張後仰的俏臉,淒厲高亢如尖叫的悲鳴更是被這塑料玩具逐漸鑽開子宮口的烈刺從少女這業已沙啞的喉嚨中全數擠出,一高過一。
而真正將少女的官徹底推向崩潰深淵的,則是對準她小腹上凸起狠狠轟下的又一拳。嬌的子宮被著進入的異物的方向狠狠一擊,本就已經被機械鑽凌辱到有些鬆動的殷紅宮口,隨著兩側的夾擊而被完全頂開,大的假陽具狠狠刺入了企業最為嬌的器官之中。企業此刻已經分不清湧入自己腦內的刺到底是痛苦還是快,無法思考的她只能順從著雌的本能,在痙攣快的錯亂地獄之中承受著一下下砸向她身體深處、讓她眼前一片黑暗、近乎窒息的瘋狂刺。若換做普通的人類少女,即使不因子宮破裂失血而死,也會被這烈的刺燒燬神經,變成腦死亡的廢人——兩種結果對於現在的企業和艦娘們來講,反而都算得上是解脫。而此刻,艦娘引以為豪的堅韌體格,反而是淪為了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枷鎖,只能在飢渴、冰冷與疼痛的無盡之淵中永無止境地墮落,淪為慾與藥物的奴隸。
而此時,鎖住企業喉嚨的男人那張骯髒的臉湊近了已經高到擠不出一絲聲音的企業,伸出骯髒的舌頭,舐著她鹹苦的淚水,身下早就硬至極的黑巨物再也按捺不住,擠進了企業兩片豐軟翹間那深邃的溝壑。在子宮之中肆的冰冷已經讓企業瀕臨昏厥,此時之間又被貼上了一滾燙的巨物,少女拼命扭動著自己纖細的肢,想要躲開這散發著不祥熱度、在自己溝間不停摩擦的巨物——企業那所剩無幾的理智正在悲鳴著警告她,一旦被這巨物入後,自己的人生大概就徹底完蛋了。
然而這扭動翹的動作在男人看來反而是企業順從的標誌,加上少女柔的兩瓣互相擠壓帶來的緊緻包裹,以及把自己骯髒的包皮垢塗抹在企業光滑肌膚上的征服,讓男人瞬間忍耐不住,一發騷臭的濁噴在了她仍在搖顫不停的球上。被藥物奪取了全身溫度的企業突然被溫熱的濁濺滿了股,她心中反而並未有太多反——陽物與的氣味和溫度,竟然讓自企業小腹瀰漫全身的冰冷焦渴得到了些許緩解。前所未有的舒適混著羞恥心,再次將少女已經至極的身體推上了高。伴著哀哀的虛弱悲鳴,企業心中的防線被這一絲濁與間巨物的滾燙溫度徹底融化,在腹內幾乎要殺死她的寒意與屈辱的溫暖之間,企業不假思索便做出了選擇。少女僅剩的矜持,也在慾的渴望下化為虛無。她學著以前看過的情影片中女人的樣子,一邊發出哼叫般的乞求,一邊拼命扭動著柔軟的,磨蹭著男人剛剛過卻仍然堅的陽物來,全然不顧自己剛剛還拼命咬牙對抗著快的努力。
「企、企業想要……被咕、咕哦哦哦又去惹……被後面……嗚咿咿咿咿……!」
隨著男人微微放開她的頸子,不斷高的企業也得以大口呼腥臭無比的空氣,身體的度也稍有降低。而男人的陽物也隨著企業的乞求,開始沿著她的溝來回磨蹭,有意逗著少女粉小巧、不時被前高得緊縮搐起來的小巧,大的龜頭每次劃過口,都會作勢要狠狠刺入企業的後庭,惹得少女銀牙緊咬,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而陽物卻又沿著柔滑的肌膚繼續磨蹭起來,慌亂的企業又出錯愕的神態來,這幅滑稽的場景讓在場的男人們一陣鬨笑。
但企業已經無暇顧及這些。這巨物熔岩般的熱度逗得企業愈發渴望被這大骯髒的陽物溫暖隨著高逐漸冷到不能忍受的身體內部,想象著自己被這東西狠狠入時的覺,企業愈發覺得腹中冰冷難以忍受,不得不更加下地扭動著纖翹,但男人卻是有意侮辱她,每次都作勢入,卻不真正,只是勾引著她的神經。
終於,忍無可忍的企業絕望地閉上眸子,微微氣,接著拋棄了所有尊嚴地大聲乞求道:「婊子企業想被大人們狠狠眼……咕咿咿咿!?」
隨著男人們的鬨堂大笑,大的陽物對準了企業的嬌。少女出半是絕望半是解脫的表情,等待著後庭被狠狠貫穿的崩潰痛。然而,料想中的痛與灼熱都未傳來,滾燙的陰莖也只是停留在少女的入口,微微頂刺搗,讓大的龜頭稍稍刺入她痙攣不停、無比的嬌口,卻不曾繼續深入,從中傳來的些許刺也不過是隔靴搔癢,不但沒能溫暖企業的身體,反而只能讓少女腹中的冰冷焦渴更加強烈。
企業看著周圍男人們下的笑容,自然明白了他們想看的東西。被慾的渴求侵襲著大腦,加上自己剛剛已經說出了極度屈辱的話語,尊嚴已經化為烏有,少女再也顧不上其他的東西,緊抿薄,顫抖不停的柔韌雙腿向後蕩去,用足面勾住了背後男人的小腿,接著把緊縮的向著男人那大的陽物狠狠撞了上去。
「嗯嗯咿……、進去了咕咿咿咿咿!……呼哦哦……裡面、裡面好燙……像是要融化一樣……!」
本不是用於容納巨物的嬌口伴著撕裂的陣痛,入了男人比玩具還要大些許的龜頭,她靡緊緻的迫不及待地纏上了這滾燙的巨物,痙攣般的快樂徹底蓋過了若有若無的疼痛,讓企業的一張俏臉上完全出瞭如墮落痴女般發自內心到歡愉的表情。而男人此刻也確信了企業再也不會反抗,放開了她已經被勒到青紫的纖頸,轉而用雙臂托住企業一雙美腿的膝窩,把她的雙腿像把一樣大大分開,緊勾的美足更是向外支開,被玩具緊緊住、每一次打樁都汁四濺的前和緊箍住大陽物的後,此刻全無遮擋地展現在了男人們面前。一雙糙的髒汙大手,也按在了企業一頭柔順的銀髮上。這幅姿態的企業已經完全失去了先前的不屈英姿,與身後高大健壯的骯髒男人相比,就像是被掛在獸人口的飛機杯戰敗女騎士。
接著,伴隨著少女又一聲摻雜著歡愉與痛楚的壓抑悲鳴,男人狠狠一壓她的頭部,大的陽物連狠狠刺入了她嬌的直腸之中。先前連續強制高的凌辱沒有徹底破壞少女的心智,但這次後庭貫通的快卻將企業的矜持徹底溶解,身心都被再次頂上了前所未有的高。企業整個人都在腸道中這宛如要將她熔解的溫度下癱軟鬆弛下來,卻本能地拼命夾緊著捅入的巨物,佈滿褶皺的直腸內壁收縮不停,想要將這撕扯著肌的不速之客擠出腸道,卻給男人帶來了更加緊實的力與包裹,就連在企業內都變得困難起來,稍一鬆懈更是很有可能直接在她的腸內出來。企業的就算在艦娘之中也是罕見的名器,隨著男人下身開始動,原本乾燥的腸內此刻也泌出潤滑的汁,紅腫嬌的美麗也隨著陽物的外拔向外凸出,口也向外翻了過來。而最讓男人滿足的,則是被貫穿了的企業臉上出的那被快得瀕臨崩潰的錯亂表情。少女的海眸已經完全翻了過去,只剩下明眸的底線還在眼眶的最上緣微微顫抖,香舌也無力地垂在微張的外,隨著巨頂深處的節奏一下下甩動著。而男人的部更是不停撞擊著她的,惹得兩團白皙柔軟的豐盈隨著查的節奏翻起下的。
而少女那被玩具深深捅入的前,也被幹瘦男人當成了玩的對象。他抓住深深沒入少女中、已被四濺的汁得滑溜無比的玩具槍柄,緩緩向外拽出凌辱著企業子宮的巨物。雖然冰冷的玩具沒能給企業帶來絲毫滿足,但她的身體卻早已失控。痙攣顫動著的緊緊纏住了假陽具。烈的刺讓企業已經徹底失神,高挑的女子在鋪天蓋地的快地獄中痙攣不停,渾濁的與汁更是肆意噴灑而出,一張俏臉如今也變為了徹底崩潰的盛大高顏。
而隨著大的巨物緩緩拔出,企業私處的周圍也鼓起了一圈凸起,就像是這條亂嬌的陰道和高連連的子宮都要被外拔的玩具帶出來一樣。而玩具在企業的中更是宛如被抓住的鯰魚般鑽行竄動不停,瘋狂地碾壓著少女嬌的,而龜頭冠更是掛住了企業的子宮內壁,每一下拉扯都在刺著企業最脆弱的器官,玩著最的神經,惹得少女一雙被皮靴包裹著的纖足也拼命緊弓起來。等到巨拔出三分之一時,企業已經徹底淪為了高噴壺,柔軟的身體隨著前後雙的每一下刺吹不停,大張的嘴巴更是再次刺到失聲,幾乎就要被快折磨得昏厥過去。而一旁擼管不停的男人們此刻更是對著企業顫動痙攣的白皙嬌軀出了腥臭粘稠的濁,滾燙的白濁淋滿了企業的身體,挑逗著少女那被藥物玩得完全混亂的發情官,讓少女已經是崩潰高臉的面容更加扭曲,明明是一副受刑般的痛苦表情,卻因塗滿肌膚的雄臭與濁出了錯亂的痴笑。少女的櫻更是被她自己的內褲住,被用作自配菜的布片上,此刻已經滿是腥臭的氣味。就連她的一頭銀髮,都被男人們纏繞在了自己的陽物上,一邊享受著髮絲柔順絲滑的觸,一邊對著企業乾淨的白襯衫噴出混著些許漿的惡臭,徹底打溼了企業身上所剩無幾的衣物,讓被浸透的衣物死死貼在少女的肌膚上。
而當玩具從企業的中伴著啵的一聲狠狠出時,企業的腔也被扯了出來。少女殷紅的套如同飛機杯般套在猙獰的塑料玩具上,被玩具表面的猙獰軟刺從內部撐得崎嶇變形,而隨著玩具徹底拔出,企業那被擴張到拳頭大小的也無力地低垂在大開的雙腿之間,其中那被生生頂開的鮮紅宮口也被看得清清楚楚,而汁更是伴著小聲的噗噗作響噴濺開來。此刻,又有一雙骯髒的手趁機抓住了她的雙尖,狠狠掐捏起來。企業的身體驟然繃緊,接著便是至極的頭被冰冷的金屬貫穿的痛——細長的一鐵釺同時貫穿了少女的雙尖,惹得少女的身體又一次烈地顫抖起來,不僅驟然繃緊,鮮血也從她的尖滴落在白皙的肌膚上,赤與白構成了豔麗的對比,同時也為企業的嬌軀留下了第一個奴隸的烙印。
企業那張崩潰的高臉在超出接受能力的刺下呆滯了一瞬,身體也更是忠實地做出了回應刺的反應——伴著被堵在喉嚨裡的含混哼叫,企業的壁就像是要把陽物夾斷般緊緊夾住了男人的巨,驟然縮緊的帶來前所未有的腔內壓,本就緊緻超群的名器這下終於狠狠榨出了男人濃臭的。混著的黏稠團隨著最後一下兇猛的頂送狠狠轟進企業的深處,惹得企業只覺得自己的腹內像是被進了火球般灼熱滾燙,就連神經都要融化在了隨之而來的洶湧快之中,早已繃至極限的神經更是發出了崩潰的嘶鳴,無論腦海之中還是眼前,都被潰堤而入的劇烈刺攪成了一團粘稠的空白。
此時,她那口已經縮回原狀的柔韌宮脫也被另一個男人抓在了手裡,狠狠擠壓著這條沾滿水的蕩管。度已經翻了無數倍的陰道被狠狠蹂躪的痛苦,加上比還要的被中出爆的超絕刺,直接摧毀了企業對於快和痛苦的分辨能力,將少女再度推上了瘋狂至極的錯亂高。從今往後,企業的神經再也無法分辨快與痛苦,只能在兩種業已模糊的受之下被迫高到完全崩潰。
吹失的汁而出,企業的身體完全癱軟下去,體內的每一條肌都在這以擊潰企業的理智為目的的瘋狂刺下顫抖不停,方才從窒息中緩和過來的臉,此刻也再度浮上了窒息的青紫——烈的高已經讓少女的身體徹底陷入了失能狀態,光是沒有當場死掉就已經是奇蹟了。而看著企業這張完全翻白、塗滿淚水與口水的高崩潰面容,抓著她嬌的男人更是摳出企業的內褲,用自己肥厚的嘴含住了少女的嘴巴,油膩的舌頭也纏住了少女的香舌,撬開她打顫不停的貝齒,把腥臭的涎擠進了她的口腔。接著,男人的雙手更是扯開了企業的入口,伴著疼痛帶給企業的戰慄刺,將那堪比企業小臂長的猙獰陽物狠狠頂進了她的之中,捅開已經再度夾緊的,直直頂進了少女的子宮深處,在她的肚皮上又頂出一個驚人的凸起。
與玩具的冰冷不同,連沒入套、將柔軟的宮脫頂回腹腔之中的巨散發出的滾燙熱量灸烤著少女的小腹,就連子宮深處都隨著這震顫陽物的暖意收縮顫抖不停。被堵住的口間溢出歡愉般的短碎呻,少女的臉上出崩潰的幸福表情,拼命縮緊的下身已經完全失控,動的肌拼命纏繞壓榨著滾燙的巨物,往的健氣少女下的比她的身體更為,而上下搐著、被巨頂得凸起的小腹更是蕩萬分。長的陽物深深入痙攣的與緊縮的宮口中並不困難,大的龜頭伴著從企業喉中擠出的嬌媚叫狠狠捅入子宮,已經淪為自套的彈軟內壁緊緊包裹著突入秘部的龜頭,腔、子宮口、子宮內部的溫度構成了絕妙的溫差,而當要拔出時,大的陽物卻被纏繞上來的嬌媚緊緊住,強烈的力更像是一張小嘴般著被擠壓包裹著的巨,幾乎要讓男人瞬間繳槍。他肥厚的嘴鬆開了企業的櫻,對著少女一張崩潰的面容吐出惡臭的空氣,接著掏出了尖銳的鐵柱與銅環,在少女的面前搖晃了一下。已經完全理解不了男人意思的企業只能在高的地獄中吐出混亂的哀叫,每次巨捅入企業身體的深處,都讓她的下身噴出一股透明的汁,加上那張亂的高翻白臉,已經是一幅完全淪為母狗的樣子。男人肥胖的臉上獰笑一下,鋒利的針錐隨著企業的驟然彈起的動作,狠狠貫穿了她至極的小巧陰蒂,接著把沉重的銅環套進了還在著鮮血的傷口之中。
似乎是麻木的神經需要反應時間,男人狠狠拉扯起銅環時,企業那撕心裂肺的悲鳴才響徹了骯髒的房間,高亢到就連外面那些淪為壁尻的艦娘們也能聽得清清楚楚。不過,就算叫的聲音再大,也沒人能來救她了——少女最為擔心的提督,被捆在監控臺前的椅子上目睹了愛企業被調教的全程,已經徹底陷入了崩潰之中。
而企業這在痛苦下再度拼命的二,終於再次讓男人們到達了極限。兩對腥臭睪丸中積攢的半凍狀濃,如同開閘放水般狠狠噴入了已經徹底淪為高噴泉的企業腹中。伴隨一併湧入企業腦海、毀天滅地般的快完全撕碎了企業的理智,擊穿了少女心中最後的防線。弓起身子哀叫著的少女的腹部也如同充氣般迅速膨脹起來,不多時就讓企業健美的小腹上鼓出了懷胎四五月大小的凸起。
隨著滿足的男人們拔出陽物,灌入腸內與子宮的更是倒噴而出。濃稠的白漿從她那已經被狠狠到外翻的紅腫二中汩汩出,接著,少女的身體也隨著男人放開手而面朝上地跌落在了從自己體內噴出的白濁之潭中。英氣美少女渾身裹滿骯髒的濃、身體還下地搐著的樣子,反而更是發了男人們的凌辱慾望,紛紛圍上了這具癱軟的軀體,一個男人抓著企業的長靴美腿,把她的下身推了上去,讓企業的身體擺成了頭低高的姿態,一雙美足的腳踝也被男人們綁住,墊在了銀髮之下。這樣,少女的美、大腿與那還在汩汩出濁的粉外翻,都像是展覽般暴在了圍上來的男人們面前,而從中擠出的粘稠子,更是噴濺在了少女的膨腹和口。男人們立刻迫不及待地用硬的巨再度滿了少女無法合攏的二,在她的悲鳴中擠壓著腹中的、汁和水,同時更是往裡面入新的,而她的嘴巴也很快就被巨死死堵住,像是口杯般狠狠,惡臭的睪丸更是啪啪地拍打著少女的臉蛋和外垂的香舌。全身三都被打樁般狠狠貫通攪動,龐然的快徹底奪去了企業的思考,徹底放棄了掙扎的希望,只能忍受著一發發噴入體內的粘稠,被瘋狂的高侵蝕著所剩無幾的理智。而此時,鐵門被緩緩移開的聲音,與聚集進來的新的男人,更是讓企業完全沉入了絕望的深淵。
幾乎被輪姦的每一秒,企業的身體都處在高的狀態裡。即使是艦孃的柔韌神經,承受嚴重過量的快也很是困難,加上不停吹消耗的大量體力,當最後幾發腥臭的噴進企業的二和嘴巴之中時,艦娘已經被侵犯到了瀕死的境地。少女的肌膚與衣物此刻都裹上了一層黏糊糊的,但幽涼的體香卻還在散發而出,一張俏臉也被徹底糊滿,就連鼻孔也像是要被無所不在的腥臭氣味幾乎讓她無法呼,嘴巴中更是向外艱難地冒湧著,喉嚨裡也發出咕咕作響的悲鳴。看著帥氣的企業被完全包裹起來的這幅慘相,男人們相視一笑,出了噁心的笑容。一股股騷臭的澆在企業的身上,已經失去意識的少女,只能宛如離水魚般微微開合著,擠出兩聲無法被聽到的細碎悲鳴。
在忍受了百餘人的瘋狂侵犯之後,企業得到了短暫的休息時間。少女的二被大的玩具死死住,無法排出腹中,只能頂著懷胎十月般的誇張膨腹,在男人們噁心的注視下清洗著身體。被淋滿的衣物更是無法穿戴,企業接下來不得不維持著全的姿態。淋浴結束後,男人們更是對著企業的身體肆意上下其手,給這具俘虜的嬌軀綴上了下的掛飾,把英氣的少女完全了當做玩物。
企業的纖頸被和胡德相同的控制項圈緊緊套住,這項圈不僅是奴隸的印記,更是不斷向企業的血中注入藥物,讓她的身體時刻處在發情狀態的洗腦器。少女頭上被穿出的孔,如今也被掛上了一對銀環——用企業與提督的婚戒製成的環。企業的尖、陰蒂與肚臍都被穿上了奴隸的印記,加上愛人的生死未卜,多重的絕望將少女徹底拋入了絕望的深淵。這些飾環都用緊繃的鐵絲與企業的項圈相連,不僅將少女的球拉的十分翹,而且只要按下按鈕,強烈的催電擊就會擊穿企業全身的部位,讓企業在烈高中渾身癱軟。而深深進與中的玩具部,也被與項圈中的微型電機相連,輕微的電不刺著她的,讓少女的身體時刻處於發情狀態之中,至於被男人們侵犯到脫出的殷紅,更是被一圈圈的橡皮筋緊緊捆在了那大玩具上。而在企業的手腕腳腕上,也各有兩對互相引的磁鐐環,可以將企業的身體固定成各種亂的姿勢。除了這些下的飾物之外,企業的嬌軀便沒有任何飾物遮擋,完全暴在眾目睽睽之下。在她的白玉足之下蹬著一雙灌滿的銀高跟鞋,讓少女的一雙美腿顯得更加修長,行走時的咕嘰作響更是極大地滿足了男人們的征服。
企業被男人牽著項圈上的狗鏈拖了出去,前傾的身姿讓口一對飽滿球搖顫不停,而兩瓣佈滿傷痕的豐滿隨著艱難的邁步來回擠壓磨蹭著,更是顯得非常,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掐捏的慾望。而隨著企業邁出步伐,無論是宮脫的前還是嬌的後,都被深深入的巨大玩具不停鑽著,一雙修長白皙的美腿更是幾乎失能,還沒捱到地面就顫抖不停。兩個壯碩的男人一左一右託著她的身體,骯髒的手在大庭廣眾下肆意著她的,讓企業的面頰羞得通紅,身體更是變得萬分,就連步行高連連,在湧向大腦的快地獄之下,少女的汁肆意噴湧,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條亂的溼痕。
而最讓企業絕望的,則是與自己一樣淪為了玩具的舊友與宿敵們。肥膩醜陋的男人牽著犬隻般屈辱地爬行的女僕,笑著看著自己。貝爾法斯特的手腳都屈到了極限,被黑皮革套緊緊箍住,只能用肘和膝在地上艱難地爬行著。女僕的眸子也被眼罩緊緊矇住,嘴巴里也著一大的陽物,狠狠頂進了她的喉嚨,讓她連呼都困難萬分。這美人犬的一對爆,更是已經被開發成了下的。艦孃的強韌體質在此表現的淋漓盡致——在貝爾法斯特那不停淌出汁的爆頭處,緊緊著一對振動不停、與正常人中指差不多的子,不讓她那甘美的汁過多溢出。而在她那隨著爬行的動作高高撅起的兩片白皙之間,兩大的炮機更是替衝擊貝爾法斯特的嬌二,從她那被大大撐開的間擠出悽慘含混的悲鳴。而至於重櫻的大鳳作為奴隸囚犯已經達到千人斬的視頻,更是在街邊的屏幕上不停播放著。看著昔敵人那在巨下崩潰的姣好面容,企業不由得對自己的未來到了深刻的絕望。
而少女對於這份絕望的應對方式,則是放任自己墮入快樂的地獄之中——並非沒有意志,而是明知意志的彼端是徒勞,於是只能放任自我高不停、放任自己的被隨意使用。英姿颯的企業已經消失無蹤,此刻有的,只是為了活下去而拼命下絕望的悲慘的娼而已。
每走出一步,企業都會來輕微的高,而積累的快更是讓企業在路上就已經高失神多次,甚至到暈過去了兩三次。被男人們夾在中間帶到目的地時,企業已經軟成一團,掛在男人們之間,表情更是已經扭曲成了一副超絕高臉,豐滿的大腿更是被自己的汁浸了個透,閃爍著亂的油亮光澤。
企業被帶到的地方是個破爛的小酒吧。她被拉著狗鏈拽進昏暗的屋子裡,一股濃郁的臭撲鼻而來,幾乎要燻得企業暈過去。隨著她的眼睛逐漸適應黑暗,企業也看清了酒吧裡的佈置——圓形的屋子中擠滿了赤的男人,黝黑骯髒的軀體間,穿著超微小比基尼的豐滿艦娘被夾在男人們中間,一邊被前後夾擊狠狠侵犯,一邊拼命保持著托盤的平衡,而一絲不掛的驅逐艦們則被當做口飛機杯,暴地被使用著。屋子中間是圓形的舞臺,從那地面上的大量汁與可以看出,這裡剛剛進行過盛大的宴。圓臺上安裝著兩臺斷頭臺一般的裝置,有一臺沒有刀刃。看到這副場景,企業猜測著這裡將會發生什麼——高高撅起部的自己被肆意玩,之後再被殘忍殺死。
聽著周圍此起彼伏的絕望悲鳴,企業被拉到了舞臺中央。在這種狀況下被當做視野的焦點,羞紅臉的企業眼神空虛地在男人們之間遊移著。接著,兩邊的男人放開了企業的身體,企業一下癱倒在地,男人們將的頭卡進了無刃斷頭臺上的凹槽,接著分別揪著她的,把她的股拉了起來。而企業的高跟鞋跟也被嵌在了地上的孔中。這下,企業這高高撅起的美就完全展示在了男人們的面前,從斷頭臺的兩側木柱上扯出的細鋼線更末端是沒有尖的鉤子,勾進了企業的二,把她的雙口大大拉開,而二中旋轉不停的蕩玩具也被男人們一覽無餘。一雙顫抖的美腿也屈成了蕩的圈形,絕望地支撐著傷痕累累的渾圓翹。
企業立刻成為了男人們視線的焦點,燈光也集中在了她的身上,映照著現在她這副亂無比的姿態。羞恥讓企業拼命收縮著,想要把深深入她眼的那玩具擠出體外。然而每當她拼命縮緊,玩具的凹凸表面就會摩擦著她的黏膜,傳來讓企業渾身脫力的痙攣快。忍耐著這種恥辱的刺,企業像是排洩一般拼命縮緊著後庭——自從被俘虜以來,企業已經四五天粒米未進,腸道中的穢物也早已在清洗身體時被強制灌腸排空。
就像是嘲笑著她拼命的努力般,企業的中只擠出了一連串放般的咕噗聲。而少女的身體反倒由於不停夾緊的刺而在大庭廣眾之下痙攣吹起來,晶瑩的汁混著黃濁的再度灑落在地,溢出的強烈雌香將男人們的情慾點燃到了最高。
這時,一個全身上下只帶著頭套的壯碩男人也走上了舞臺。他獰笑著揮起巴掌,對著企業高高翹起的美狠狠一拍。伴隨清脆的巴掌聲,企業一對一直搖動不停的果凍此刻狠狠搖顫一下,被暴力直擊的部分更是瞬間凹陷下去,柔的肌膚上也立刻浮現出了通紅的掌印,間擠出了高亢的悲鳴。至於少女的表情,更是立刻在無法分辨是快樂還是痛的大塊刺團塊下溶解成了近乎崩潰的高臉。
「咕、咕嗚嗚!」
而此時身後的男人更是抬起腳來,對著企業二中的玩具狠狠一蹬。
「咕噢噢噢噢噢噢!?」
伴著烈的悲鳴,表面凹凸不平的巨物連捅進了企業的二深處。從項圈處傳來的電,也因為鐵絲與企業的體接觸,而在她豐滿的部附近迅速傳散開來。伴著迸發而出的青白閃光與汁噴泉,企業的身體瘋狂地扭動起來,每條肌都在這電擊刺下絕望地緊繃痙攣,反而卻更加緊密地夾住了漏電的玩具,讓電在她裝滿的孕肚之中迸裂開來。肆的痛苦瞬間將企業推上了的前所未有的烈高,她的眸子又一次徹底翻了過去,大張的嘴巴自不必說,就連鼻翼也絕望地大大張開,出了就算被三輪姦也沒能展現的崩潰表情。
見到這幅下表情的企業,臺下的黑人們更加沸騰起來。其中一個少年更是爬上了圓臺,將盛滿自己的狗食盆放在了企業頭下,接著狠狠一腳將企業的頭踩進了腥臭的大量之中。高到理智完全失能的企業完全意識不到自己被做了什麼,只能在大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的狀態下被壓進了之海,大口地嚥著湧入喉嚨的腥臭體。而此刻,身後的男人更是開始了下一步待——將那迸發著電的鐵絲狠狠按在了企業的陰蒂環上。
少女已經高到難以支撐的身體在超出承受能力的刺下瞬間彈起,要碾爛神經般的倒錯快捲過纖細的軀體,讓她那被淹沒的喉嚨中擠出了含混的悲鳴。
「咕嘔嘔嘔……嗚、嗚噗、噗咕嗯嗯嗯……咕啾啾嗯嗯、嗚噗咿咕咕咕……!」
被死亡般的烈高擠出喉嚨的聲音混在了悲鳴之中。「我不想死啊」這樣的乞求只能淹沒在被迫下的狀況裡。鼻腔中也充斥著惡臭的黏糊體,企業的生命以秒計數地逝著,但身體接收到的快卻仍在爆炸般地膨脹著。艦孃的堅韌神經終於承受不住這樣的待,發出了斷裂般的輕輕「啪」聲。只不過現在的企業——已經腦中一片虛無的企業,完全無法理解自己正在滑向死亡的事實。所能受到的訊息只有高、高、高,緻密的快之牆將少女的理智徹底壓成無法挽回的碎片。
察覺到灘中咕嚕咕嚕的聲音,少年終於發現了企業已經陷入了瀕死之中,慌忙抓起她沾滿的銀髮,對著她那張已經高到完全崩潰的美麗面容淋出了。
「啊、哈咳、咳嗚嘔嘔嘔……」
被潑灑的顏面上,厚厚一層完全洗不乾淨。而騷味又刺得企業悲慘地嘔吐起來,想要將鼻腔中的出來。這幅滑稽的慘相逗得圍觀的男人們哈哈大笑,紛紛朝著企業丟來了面值不等的錢幣。而企業身後的男人見狀,更加賣力地折磨起這已經全無反抗意識的嬌軀——他將自己的手指狠狠刺入了企業的道。
「嗚啊啊啊啊!?咕、咕哎、噗啊啊啊啊啊啊啊咕——」
撕裂的劇痛還是昇天的快對於高聲悲鳴的企業已經無關緊要。從少女口中被榨出的是崩潰的矜持的遺言。扭曲的絕叫響徹了會場,少女的下身此刻已經完全淪為了迸發的噴泉。顫抖的雙腿僅僅是由於角度合適才能勉強支撐著股,而其他部分的軀體全都徹底癱軟下去,但雪白肌膚下痙攣著的肌卻被看的一清二楚。隨著超過忍受極限的刺被施加在虛弱的身體上,生物的自保本能讓企業的大腦完全放棄了處理信息,企業的悲鳴驟然切斷,渾身終於鬆弛無力地軟塌了下去,陷入了昏厥之中。
美少女高到瀕死的這幅絕景,已經讓現場的男人們完全成為了嘶吼的怪物。而行刑者此刻的動作更是將氣氛推向了最高:他抄起一瓶灌入了大量媚藥的烈酒,擰開子,對著企業那將猙獰的玩具拔出之後立刻恢復成粉的緊縮雛菊般姿態的痙攣狠狠捅了進去。
「——哼、哼咕嗚噢噢噢噢噢!」
被一立方分米大小的正方體酒瓶狠狠擴張的痛,讓從昏厥中彈起的企業發出了母豬般的悲鳴。完全展現出墮落雌的姿態,企業的身體再度拼命緊繃起來,傷痕累累的門拼命收縮著,想要擠出這被男人緩緩頂入的冰冷巨物。
「呼嘎!?咿、噶……嗚呃……!」
然而光靠門是無法對抗壯碩男人的臂力的。伴著企業的破碎悲鳴,大的酒瓶有一半沒入了企業的之中,透過厚瓶底還能清晰地看見她佈滿褶皺的內壁。灌入的酒讓她覺得腸內像是被點燃般痛苦,柔軟的軀體也再度癱軟了下去,卻仍然拼命縮進著,想要把異物擠出。
「嘎啊、咿、嘎……咕噢噢噢、嗚哦哦哦哦哦!」
每當酒瓶被企業緊縮的擠出來些許,男人就會將其頂回去,讓酒瓶保持著來回摩擦著企業的的狀態。而少女的身體更是由於酒而變得逐漸脫力,不得不愈發拼命地縮緊著。而就在此刻,企業的身後傳來了悉的聲音。腦子已經被高攪成漿糊的少女完全無法理解對方呼喊著的話語,但聽到那聲音,腦海中便浮現出了一張悉的臉。
在拼命抵抗著快的企業分神的瞬間,身後的男人狠狠將酒瓶入了企業的深處。冰冷的異物撕開傳來的扭曲痛加上酒撕裂傷口的劇痛,幾乎要讓企業的大腦也痛到燃燒起來。企業杏眼圓睜,高的刺在她那被攪成漿糊的空白腦海中狂歡肆,狂亂的悲鳴宛如被掐斷般驟然失聲,少女的身體來了從未有過的崩潰高。此刻,伴隨著啵啵兩響,前所未有地緊繃起來的肌將酒瓶與中的巨物伴隨著汁的噴泉猛擠了出來。
「嗯呼、哦、哦、噢噢、嗚噢噢噢噢噢——!!」
在嘶啞地、從牙縫中擠出的悲鳴之後,企業的世界徹底崩潰了。在少女昂著頭高聲絕叫的同時,另一邊的提督也被架上了斷頭臺。拉扯著那巨大刀刃的繩子的末端是個拳頭大小的鐵球,壯碩男人將其拿在手裡走向了企業。
絲毫不顧少女已經昏厥過去,男人把檯球對著企業的狠狠一。
「咿哦、嗚噢噢!?」
已經被手臂細的巨物徹底開發過的嬌伴著嬌叫,順利地下了沉重的鐵球。隨著企業本能地夾緊,冰冷的觸讓少女渾身顫抖起來。在先前凌辱地獄中高到宕機的腦子終於恢復了工作。開始理解起現實,企業又一次發出了悲鳴。覺得自己已經汙穢的不堪入目,她沒有回頭去看舊愛人,只是咬著牙拼命夾緊鐵球、忍耐著腹中金屬摩擦傳來的陣陣黏膩快。雖然企業知道自己已經無力改變任何東西,但還是抱持著相當程度的決心——至少要讓舊愛人活下去。
而這份決心,也在聽到身後嘶啞低沉的犬吠時開始鬆動了。低沉嘶啞、混合著唾的粘稠低吠不屬於任何一種已知自然犬類,那是注入了大量強化素、專門用來表演這種下處刑的改造犬。被企業高高翹起的美散發出的香引,半人高的無巨犬爬向了被恐懼淹沒的企業,下身那如馬般大、足有成年人手臂長的誇張巨也充血立到了極限,糙的紫陰莖上環繞著一圈圈電極,套著佈滿軟刺的猙獰環飾,讓觀眾們再次興奮起來。骯髒的犬隻伸出糙的長舌,舐著企業佈滿傷痕、在電的餘波下時不時搐起來的股。
比起汁四溢的,這條狗更喜歡企業那被擴張到紅腫外翻卻仍然緊緻的。它直立上身,用爪子扒住了企業豐滿的,跳到了少女烈地弓起的背上,前肢抱住了企業的,後肢蹬著企業的,把大猙獰的扭曲陽物對準了企業那搐不停的。白皙的與側腹被尖銳的爪子劃破,出了殷紅的鮮血,疼痛與重量,加上自己馬上要被獸類侵犯的事實,讓企業的間溢出了小聲的悲鳴——又隨著犬隻巨物狠狠捅入而變為了撕心裂肺的絕叫。伴著企業豐滿身體的瞬間繃緊,犬隻舌頭的表面刮蹭著她的內粘膜,讓那具極具魅惑的豐滿身體隨著咕啾咕啾地搗著媚的溼滑聲響與噴濺的水微微顫抖起來,拼命昂起的絕麗面容上,更是掛起了被快侵入到了微微失神的渙散表情。
「咕哦、噗咕……哈哦哦、咕嗚、咿哦哦哦哦哦!?」
圓柱般長的堅硬柱強行撕開了企業嬌的,碾壓著被酒瓶擴張得紅腫起來、浸出點點血星的嬌口,頂開了她緊縮的直腸,緩緩壓入她的括約肌之中。被異種巨物緩緩刺入身體深處的屈辱、當著丈夫面被侵犯的恥辱,加上自己的私處連接著愛人的生命的龐然絕望,讓企業再也按捺不住,小聲啜泣起來。而身後的犬隻卻嚐到了企業那被肆意玩卻仍然緊緻無比的括約肌緊緊夾住陽物的美妙滋味,開始迫不及待地將下巨物狠狠向企業的之中。而深深入她體內的彎曲尖端更是掛住了企業的腸壁,隨著一次次頂刺衝擊攪動著少女的內臟,從她嘴裡壓榨出痛楚的哀鳴。而那被擴張過兩三次的柔韌此刻仍然緊緻萬分,犬隻的陽物就算拼命壓進她腹內,也只進入了二分之一。但就是這二分之一,也在企業那灌滿的膨脹孕肚上頂出了誇張的凸起,幾乎要將少女的腹部從內側刺破,而也被強行擴張到了碗口大小。劇痛與快同時侵襲著企業倒錯的大腦,少女顫抖不停的身體上香汗淋漓,間也不停洩出著支離破碎的崩潰哀鳴。而犬隻此刻卻用後腳扒住企業一雙顫抖不停的大腿,將猙獰的異形巨向外微微拔出,之後吠叫著全力猛頂向她那已經被撕扯得沁出血珠的嬌。
「咕、咕噢噢噢噢噢噢噢——!?」
伴著擠壓腸的咕嘰作響與高亢的悲鳴,企業的終於被公狗的骯髒陰莖連沒入。少女的身體盛大地吹起來,被撕裂的絕望地拼命收縮著,滴出鮮豔的血珠。而一對果凍般彈軟豐滿的,也被這一下狠突擠壓成了一團亂的雪白餅,強壯的畜生吠叫兩聲,享受著企業那驟然緊繃的帶來的極度快,同時開始在企業被頂得如同帳篷般的飽滿小腹中前後動起自己猙獰的陽物來。艦娘嬌的已經不堪重負,粉的腸套也被一下下帶著挪離了原位。身體被暴力逐漸摧毀著,卻在企業的腦中融成了完全無法抵禦、驟然炸裂般的烈快。也以要夾斷這大陽物的極度緊緻,貪婪亂地緊緊纏繞著這滾燙猙獰的陽物。隨著一下下撕扯般的痛,少女的肺葉似乎都痙攣起來,意識也逐漸變得模糊,只能順從著內巨物進出身體發出悽慘的悲鳴與「嗚」「誒」一類的破碎音節。而嬌的腸道,也被這一下下出陰莖的動作微微帶離了原位,又隨著入而被狠狠頂回腹腔之中。大的陽物深深捅入腸道,讓她的平坦小腹上又被頂起了一個大的凸起,幾乎到那對亂爆間。
一下下讓她的理似乎在逐漸溶解,企業只覺得下身的肌驟然脫力,接著,夾緊的什麼東西滑出體外。身後傳來切斷的噗嗤聲響,歡呼達到了最高。少女的間發出單純的惑般的哀聲,她只覺得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愈發遠離——周圍的喧亂、下身的疼痛、絕望的情,都像是完全與自己無關的東西,只有崩潰般決堤的快樂肆無忌憚地湧入腦海之中,宛如白的海洋般,將一切其他的東西全部溶解沒。
——淚水從悲慘不堪的面容上劃過,少女死去的眼神宛如人偶。
伴隨著那狠狠侵犯企業後庭的犬隻逐漸到達極限,那大的陽物也在她傷痕累累的後庭中再度膨脹滾燙起來,壯的肢更加兇狠地錘打撞擊著痙攣不停的直腸壁,烈過頭的極度快將企業的眸子催動得再度上翻過去,讓她的身體顫抖著噴濺出盛大的汁,拔出、帶出腸道的狂野摩擦更令她那本就無比、又被徹底開發過的一次次顫抖著高。二伴隨著一陣劇烈的搐與瀕臨崩潰的媚呻,從那陰蒂附近的道中更是噴濺出了盛大的水花與黃的濁。
犬隻那骯髒的臉也變得愈發猙獰,一雙渾濁的眼球鼓瞪出來,暴的氣聲讓企業頭昏腦漲,而參差的利牙邊緣更是溢出白花花的唾泡沫。濃稠騷臭的犬類隨著一聲悶叫,在企業的中猛地炸裂開來。企業那張美麗的俏臉早就變成了崩潰的翻白吐舌母狗臉,從大張的嘴巴間出的大量濃與涎水混在一起,隨著烈的而四處亂甩,喉頭想要悲鳴卻發不出聲音。被狠狠侵犯的下身處的吹更是盛大無比,晶瑩的水宛如雨點般肆意噴濺,企業終於到達了又一次崩潰的高點。
明明剛剛高的已經癱軟下去,但此刻的少女卻仍然拼命用顫抖著的腿支撐起佈滿傷痕的美來,下地扭動著股,臉上也出了崩潰般的痴笑。隨著腹中傳來的、熔化般的快,企業的身與心,終於在地獄之中徹底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