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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焉之前】(序-01)【作者:sp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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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pent

字數:13801

終焉之前,便是黎明

本文是r18g文章,也就是有血腥場面,不過歡入坑啊XD,本文偏劇情。而且世界觀有所改變。本文的角全部都是16+,而且請不要吐槽名字。

「就是因為你,雯才是被你剋死的!你給我…呃,你,你居然…」「咚——」中年男子的身軀轟然倒地,站在他前面的,是冷冷地看著他倒下,緊捏著雙拳的小女孩。

「小汐,小汐,沒有爸爸沒有媽,倒有一雙壞眼睛,看見東西真奇怪,引得大家哈哈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一條鄉村的土路旁,一群孩子圍著一個有著天生令人憐愛的長相的少女,唱著傷人的歌謠。女孩無助地坐在路邊的坎上,雙手抱膝,扎著雙馬尾的頭則深埋在其間,微微顫抖著。若非這些小孩不懂何為美,他們可不會這樣圍在她身邊取笑。

「你們走開,別欺負人!」女孩抬起了頭,發現一個男孩大喊著撞開了孩子們的包圍圈,護在了女孩身前,神情憤怒地對著小孩們。

見小孩還沒有離去,男孩抓起了地上的塵土,甩向小孩們。

「好啊,你竟敢髒我們!」小孩們不甘示弱,紛紛抓起塵土打在男孩身上。

男孩沒法阻擋,女孩也因此遭受牽連,塵土揚在了兩人身上。男孩見狀,回身抱住了弱小的女孩,他們雙目相對,彼此眼中閃著淚光。

見到這種情況,孩子們以一副乘勝追擊的姿態,開始用亂拳捶打小男孩。

男孩幾乎沒有絲毫的動搖,不知過了多久,天漸漸黑了下來,炊煙裊裊,孩子們知道吃飯時間到了,才鬨笑著跑開,彷彿忘掉了剛才的事情。但男孩繼續堅持這種姿勢很久後,才慢慢地俯下身,倒在了女孩的身旁。

「你……還好嗎?我家離這裡很近,你看起來很糟糕,先去我家休息一下吧。」女孩沒有嫌棄男孩身上難聞的味道,反而側過身,用她柔軟的手掌撫摸著男孩幾乎髒亂不堪的面頰,並小心翼翼地邀請他到自己家中……

「我…我不能麻煩你。」男孩咬咬牙,決定離開僅是萍水之逢的女孩。男孩嘗試起身子,卻發現完全無力起身,只好作罷,答應了女孩的請求。

於是女孩用她嬌小的身軀撐著虛弱的男孩慢慢挪回了她的家,月光像是聚光燈,打在他們身上,看著他們一步,又一步的行走。不知過了多久,月光先一步竄進了女孩家中,男孩在月光前終於倒下,女孩又只好大費周章地將男孩拖進屋內,將男孩放在了草蓆上。

男孩躺在草蓆上,氣若游絲,彷彿命懸一線。這時,女孩才藉著月光看見男孩嘴角邊的鮮紅。

女孩瞬間崩潰,癱倒在地上,頭靠著男孩的脯,望著男孩煞白的面容,聽著男孩心臟的微弱搏動,涕淚橫地叫喊:「不要啊!你不要離開我!為什麼身邊的一切都離我而去啊!嗚嗚嗚嗚——」

忽然,女孩看見了一個縹緲的身影,戴著黑的斗篷,枯萎的手中握著長柄鐮刀。她在母親離去之前,父親離去之前都看過這身影,女孩知道,如果她不阻止這個幽靈,男孩也會因此逝去。

幽靈身披黑襤褸斗篷,拖著一柄腐朽黑暗的巨鐮,悠閒地走到男孩身邊,瞟了女孩一眼,便輕鬆寫意地揮起鐮刀,收割靈魂,對於地獄的引路人,這些事情早已爛於心。在剜開心臟的同時,鐮刀也帶出了另一個瘦弱的靈魂,毫無疑問,那是方才熾熱保護著女孩的英雄。

「明明已經如此虛弱,還去逞英雄,愚蠢無知啊。」收割者輕笑著,無意間瞟見了怒火中燒的女孩,瞬間嚴肅起來,「少女,我奉勸你不要干涉我們的工作,否則一視同仁。」

女孩怒從心生,她不知道是不是男孩給她的勇氣,她第一次去反抗她面對的一切,女孩大喊著,在鬼影驚訝的一瞬間,用拳頭狠狠攻向了幽靈。

她重重倒地,幽靈甚至連它都斗篷都未曾飄動。

但她急忙爬起身,用瘦小的身軀擋在了死神身前。

黑斗篷下的恐怖對著女孩搖了搖頭,同時用鐮刀柄向女孩衝刺過來,狠狠撞上了女孩羸弱的身軀,女孩痛苦地跪在地上,淚水又不爭氣地滑下,絕望地看著鐮刀鬼抬起鐮刀。

「不要傷害她!」死神背後的男孩靈魂衝了上來,擋在了女孩身前。

「愚蠢至極。」幽魂還是揮下了鐮刀,沒有任何的聲音。

「終於可以結束了嗎?」女孩破涕為笑,「終於可以不再寒冷了。」

鐮刀僅移動了一小段距離。女孩抬起她含著淚水的笑容的臉:「死神先生,請快點結束我的痛苦吧,我已經……期待死亡,期待去那溫暖的彼方很久了。」

鐮刀迅速下落,下一刻,男孩捂著失去左臂時留下的切口,緩緩跪下。

「搖尾乞憐吧,愚蠢的少年,地獄的疼痛可不是做為英雄就能豁免的,更何況,你不是。」

男孩沒有回答,再次站起來,更加堅定地對著死神之鐮。

女孩大驚失,連忙乞求:「死神先生,請……請您帶走我,請寬恕他對您的不敬!」

「我也很無奈,本想做善事卻被打亂。這樣吧少女,用這把刀刺穿你的心臟就行了。」說完,女孩手中就幻化出了一把匕首。

女孩的微笑重新迴歸,她顫抖著舉起了匕首,推向了自己的心臟。

「還給你!」男孩迅速從女孩手中奪走匕首,扔向了虛影。

「這是對神的大不敬!」它憤怒地咆哮,斗篷下出現了一個穿著蝴蝶紋章燕尾服,戴著蝴蝶禮帽的男人實體。他伸出手,準地握住了匕首,隨後甩出鐮刀,斬向了男孩的頭顱。又是一勾,孤零零的頭顱就返回到了男人手上。「好好看著吧」,他蔑笑著說。

「小妹妹,因為你的夥伴的大不敬,你應該受到一些懲罰了哦,不過因為你如此尊敬死亡,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幫助你吧,以這幼小的身軀,應該很快就能完成了。」男子撫摸著女孩的頭髮,語氣十分輕柔。

「嗯,拜託死神先生了」女孩禮貌地答覆。

「現在請把你的雙腿打開。」男子說

「啊~,嗯」女孩臉轉紅,她當然知道這是什麼。

收割者打了一個響指,女孩身上的傷痕和汙漬盡數消失。他起女孩已經不能稱為衣衫的蝴蝶花紋連衣裙。裙下的真空是光潔無的恥丘。

手指入了女孩貞潔之,開始緩緩攪動。一,兩……直到女孩的聖地之門被儘可能地打開。每一手指的參與,都會使未經人事的女孩的面頰上增添一抹緋紅。

「有點可惜啊,但我已經聽膩了哀嚎。」男子忽然嘆息。

他掏出匕首,另一隻手壓著女孩的小腹。下一刻,尖銳的匕首刺向了女孩的陰

女孩臉的緋紅瞬間轉化為煞白,瞳孔急劇收縮,撕心裂肺的痛苦被堵在了嘴邊無法發出,只能用手狠狠捶向大地,卻又極力保持下身穩定,劇烈的疼痛女孩始料未及。

匕鋒劃過女孩的陰,從陰蒂之下竄出,在迴歸伊始後,又抬起往內稍靠,如法炮製再次描繪出完美的圓。血緊隨其後溢出,它畫了一個緻的扭曲的血紅圓環。男子小心翼翼地掀開一小段切口,如頂級的外科醫生一樣將手術刀嵌入其中,切下殘留在女孩身上的部分,剝離這血腥的圓環,兩瓣貞潔的血刻著褶皺,好似絕美的紅蝴蝶之翼一般令人陶醉。聖潔之地敞開著的大門被剝離,只留下了奇異的,一張一合的,不停著溪水的入口。

此時,女孩眼睛翻白,淡紅的面頰上淚與汗直,無意識出的涎帶著花朵的芳香。小腹不時地動著,似乎在拼命擠出滿溢的體。而血模糊的下體,則是從聖地泊泊出晶瑩剔透的水,伴著血錯雜糅,在之前的土地上積起了一層水泊,一抹清澈的淡紅好像草莓冰淇淋一樣誘人。

隨之,男人又對通往聖地的道路肆意破壞。他取出了一個帶著四片利刃,類似旋鈕一般的器械。輕而易舉地入了邊沿。他慢慢地旋動起來,刀片開始帶著女孩純潔紅潤的肌旋轉,被擰的緊繃的肌慢慢被切斷。

剛剛昏過去企圖避開痛苦的女孩因劇痛再次甦醒,閉的眼眶微弱地張開,無法發聲的嘴已經快被牙齒戳破,她的雙手極力地抓握著大地,血絲從她折斷的指甲邊飄出。她極力地壓著劇痛的下身,卻還是止不住地讓它開始搐起來。

搐可是會影響作品的完美」男人邊說著這句話,一邊迅速地旋轉起破壞工具,痛哭的血伴著旋轉飛濺到了男人臉上和優雅的著裝上。

在慘無人道的折磨之後,男人臉上和衣物上盡是血點。他心滿意足地將絞機連帶著聖地的腔口一併拖出,連帶著最聖潔的少女腹地。沒有了軀體的阻攔,男人輕而易舉地將雙手直刺進子宮,全然未經人事的道已然變得幾分透明。他繼續將脫出,直到軀體苦苦哀求地抓著它時才停止。遠遠望去,這名少女好像真的長出了第三條腿,通紅的,亂的。

男人定了定神,突然暴戾地扯開已不留於身體中的壁和子宮,在毫無作為的抵抗中,像藕一樣地被撕開,血紅的藕絲糾纏著斷裂,裂開的肌縱橫錯地耷拉下去。儘管如此,在男人的眼中它的美卻昇華了,昇華成崩壞,亂序的美。被撕扯成兩半的血,止不住的血淚迅疾噴出,在刺著,挑逗著男人的神經,他的衣衫被漸漸濡溼,滿臉的鮮血已然認不出原本的模樣。他狂笑著,舐起溢血的下體,忍不住撕咬起來,下了特意留下的血染陰蒂。如他所料,體是多麼血腥,多麼帶著亂的甜味。在極其短暫的撕咬後,女孩的下體已然出粼粼白骨,被撕扯開來的血不再守護著延續生命的血管,就連脆弱都一條條神經都無力地脫出。

女孩閉的雙終於大張,微閉的淚眼映出了圓月的光明,整個身體如石化了一樣緊繃,僅有空空如也的小腹仍在不時顫抖。隨後迅速地癱軟下去,如睡美人一般沉睡不醒。

男人伸起血手,想要拉出女孩的靈魂。但是他眼前卻空空如也。

「真是不可思議。」

「哈哈,蝴蝶先生,您果然不負」連魅魔也懼怕三分的處刑者「的雅稱啊。」銘拍手笑道,「那麼,結界就啟動吧。哼哼。」

四散的血竄回了女孩的身體,猩紅的燕尾服迅速歸回原來靜謐的黑,被擊打地破碎的聖地在黑暗的力量下重組歸位,男人腹中的屬於女孩的血剎那間消逝,完美無瑕的軀體重新回到了女孩身上。緊接著女孩的身體閃出熒光,回到了她再悉不過的草蓆之上。

「有實體就好辦多了啊,雖然沒有也並無大礙。」銘攤攤手。

「銘麼,準備赤手空拳和死神的執行者打鬥,那就……」話音未落,蝴蝶便提起巨鐮衝了上來,鐮刀直朝著銘的面門下墜。

銘往後一閃,直拳卻是逆著向前突去。可鐮刀柄一轉,直刺伸向前的手臂。鐮刀入,蝴蝶嘴角勾起了一輪新月,奮力往後扯去。蝴蝶未曾想到,那端的力量如此之大,鐮刀反而有脫手之勢。

「darkopen」蝴蝶暗喃,黑氣席捲了整把鐮刀,蝴蝶迅速放手,任憑銘奪去鐮刀。很快黑氣蔓延上了銘的整個手臂,蝕骨的疼痛開始襲來。蝴蝶再一次出乎意料,銘幾乎毫無考量地將手臂連扯下,爆裂的鮮血因風往後飛去,好像斗篷一樣披在了銘的身上。

「讓你一隻也無妨。」銘冷冷地說出,鐮刀也收回了蝴蝶的手上。

「既然如此,那這應該也就是用冥神之力的時刻了。」一道雷電劃過天空,紮在了蝴蝶的心臟上。劇烈的爆炸中,帶著黑霧與電的人影拖著紅眼鐮刀走出,破碎的燕尾服和禮帽上的蝴蝶飛出,環繞在鐮刀的四周。

「終於可以殺神了啊!哈哈哈哈!讓你見識一下超越種族的攻擊啊!」銘狂笑起來,眼中的黑暗絲毫不輸黑蝴蝶。殘存的手中忽地握住了一把紫水晶劍。

下一刻雷霧和紫電突起,銳利地衝向對方。映著紫光的黑暗鐮刀,瀰漫著黑氣的紫水晶劍,針鋒相對地刺向彼此。死亡之蝶和上位之血如影一般被拖在彼此身後。在碰撞的一瞬間,血與恨的光明摧毀了結界,閃耀出了整個貧瘠的村莊,山頭因為承受不住巨大的衝擊坍塌崩壞。遠處的城鎮裡,所有人都被巨大的爆炸聲和耀眼的光芒喚醒。一時間,各大媒體的記者開始奔走,代表秩序的警笛迅速奔向了爆炸的中心地,全世界的網絡開始傳播起這一事件來,無數的人因此富裕發達。在山村中,有幸沐浴到光的凡人來了極為慘烈的死亡。天堂的聖歌與地獄的哀嚎四處響起。來自地獄的處刑者出地完成了這次的任務。

唯有躺在草蓆上小汐打了一個滾,因為美夢而下了口水。她現在可是夢到了她最親愛的媽媽給她做的烤雞哩!

行動報告-2■■■-0■-■■:

03:11:監測站探測到■■發生巨大時空爆炸,■■指揮局立刻向X別動隊發出緊急任務指令。

03:22:X別動隊在收到緊急任務後立刻出發,在十分鐘內迅速趕到了離預估爆炸中心1km處並進行封鎖。在之後被爆炸引而來的平民和公安人員很快離去,沒有對特別行動造成干擾。

03:42:在一系列準備工作完成後發現了處於爆炸範圍尚未倒塌的破舊小屋,在基本探測後沒有檢測到多項數值異常(包括但不限於):生命體徵,空間穩定程度,時間穩定程度,瞬間能量值。

03:45發現了異常有生個體兩名,為少年亞裔男和少年亞裔女,其中男個體傷勢嚴重,女個體處於睡眠之中。現場還有許多破碎的寶石,一把折斷的巨大鐮刀,撕碎的絲綢以及疑似男個體的手臂。清醒的男對象沒有表示攻擊行為,但對別動隊表示了懷疑。對個體的初步探測中基本可以確定是男對象造成了此次大爆炸,女對象僅有【數據刪除】。在短暫的說明與涉後,男對象表示它們同意被收容,但其在特別要求對女對象有良好的待遇時顯得十分急躁。

07:22X別動隊抵達特殊人形收容中心。

■0研究開始,在初步的訪談中女個體被確認為沒有任何事故記憶並表現出極為嚴重的記憶缺失。僅有的記憶為認識到自己被稱呼為汐,有著特殊的視覺能力同時對被收容的男個體「銘」有強烈的好,這些記憶片段都在後來的研究被證實,已批准將其作為特工使用。而男個體顯得十分沉默,只表示稱呼其為「銘」。在對男個體深度研究中發現其有【數據刪除】,已批准進行最高級收容限制。

2■■■-■■-■■女個體完成了其在特工學校的教育,成績出,具有極高的潛能,已將其編入銳行動小組,並對其編號特工-汐。男個體「銘」的收容現狀穩定。

2■■■-■■-■■特工-汐因其表現出,被議會授權加入頂級行動小組:thehunters此後僅以汐稱呼。男個體「銘」突破收容,造成了【數據刪除】

「汐,你很快就能得到幸福了。」斷臂少年對著懷中睡的少女說到。

「吾惡,為善」斷臂少年呢喃道

第一章:(已重置)

披著白大衣的長髮研究員嘆了口氣,指著手中的文檔,帶著難以置信的語氣對著她身前的男子說到:「我再確認一遍,這名新個體真的要被執行C級的記憶重置?」

男人仍然板著臉,用說教的口氣回答:「博士,這是上級仔細研究的決定,希望你能夠認真執行。」

研究員擠出了一個苦澀的微笑,點了點頭,便躲開了男人冷峻的目光,閃回了作室中。

的筆墨曳過白的紙張,白的手套輕輕按下了紅的按紐。

透明的單面玻璃後,朦朧的光縈繞著躺在機械上的汐的全身,灰暗的新記憶遵循著設定好的方案,攻進了她的腦海之中。

的故土在她腦海中四散湮滅,灰暗的光明照亮了她的新生。

「嗯姆……,好像睡了好久吶。」汐打了一個懶惰的哈欠,伸了一個困盹的懶

汐晃晃悠悠地走到了洗手檯前,看著並排擺放的牙刷和巾,嘴角就不自覺地帶出了一抹笑意。

「今天是哥哥的生呢。」少女練地記起了這個期。

「生禮物該用…唔,這樣會不會…」懵懂的少女陷入了沉思,卻又突然想到了什麼,頓時睏意全無。羞澀攀上了她的臉頰,眼眉中也透出了一股羞怯。

「嗯,那就……這樣吧」汐望著她身邊的一切,下定了決心。

「回報幸福的話,這樣應該不過分。」她被幸福環繞著,自願地做出了別無選擇的答案。

汐不停地在寬闊的大廳裡踱步,焦急地等待著早出晚歸的銘按動帶給她安心的門鈴。

她不停地看向永不懈怠的石英鐘。石英鐘似乎也因為她期待的眼神而到羞怯,步伐似乎在汐的目光下慢了下來。這更加加劇了她內心急切之火的燃燒。

「不行不行,這樣的狀態是不行的。」她不再盯著緩慢的時鐘,轉而俯瞰樓下的的車水馬龍。

她趴在大理石的窗臺上,望著來來往往的陣列,白晝變成了斜暉。睏意也漸漸竄上眉梢。不久,她的眼皮耷拉下來,終歸是慢慢地進入沉靜之中。

曼妙的夜總算到來,窗外的燈火好像觀眾一般期待著大幕的拉開。

「叮咚,叮咚。」還在一片寂靜中的汐彷彿聽到了召喚,立馬跳了起來。

也不管在石板上睡到痠痛的身體,連忙做了幾個急迫的深呼,帶著純真幸福的笑容,強壓下心中的忐忑和羞怯。打開了那扇此刻是無比陌生的大門。

「哥哥,你……」汐的笑容瞬間僵住了,眼中剎那間被詫異和憤怒填滿,「……回來了。」

挽著銘的手的女人的眼神和嘴角帶著呼之出的蔑視。

汐從未見過銘如此開心,如此喜悅。

他用本該只屬於汐的手撫摸著身邊的女孩,喜悅地向汐介紹了她:「妹妹,這是我的女朋友啦,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她,她會害羞的。」

「可是哥哥,我的生禮物……」汐幾乎是急不可耐地喊道。

銘換回了汐悉的甜甜的微笑,打斷了她迫切的話語:「哥哥還會不瞭解你嗎,哥哥早就知道你要給我什麼了,別忘了,我們心意是相通的啊。哈哈。你先去洗個澡,等下吃的時候再來哦。」

「唔……」被銘這麼一說,眼可見的羞澀再次潤紅了汐的臉頰。她連忙躲進了浴室,雙手捂著口,靠在浴室門上急促地呼起來。

「應該,應該是這樣。雖然不是親兄妹,但是這麼久了肯定有心靈相通的。」汐反覆默唸著這一段話,總算止住了不斷出的汁

「啊~」汐慢慢褪下了衣物,卻因脫下的內褲扯動了無比興奮的溼潤口忍不住嗚咽了一聲。

她的心又開始怦怦直跳起來,她從未想過僅是這樣就能得到快樂,不又期待起之後將自己獻給哥哥時的情形。

於是乎,剛剛止住的水再次滿溢出來,順著欺霜賽雪的大腿緩緩滑落。

她連忙甩了甩頭,並用水衝擊著她的風鬟霧鬢,企圖恢復冷靜。

但怒放的荷爾蒙還是沖垮了大堤,汐的目光漸漸濛起來,粉的霧氣緩緩瀰漫。帶著霏的水珠不斷的滾落,墜下。

就這樣,汐在水中度過了她人生中最長的一次沐浴。

清澈的水不斷濺下,不久後匯聚成了朦朧的霧氣,充盈了整個房間。

而在霧氣中亭亭玉立的纖細身姿,也如處在理想鄉的仙女一樣飄渺婀娜。

許久之後,面紅的汐才戀戀不捨地從理想鄉中離開。

水霧已將先前的衣衫濡溼,汐只好裹起純白的浴巾,如薄紗一樣的擁覆全然包裹不住曼妙的身軀。

一條在外的如玉潔白的大腿,末端若隱若現的粉聖地,幾乎要衝開束縛的首昂揚立,再加上尚未褪去嫣紅的絕美面頰,實在讓人難以不起內心的野望。

汐看見半透明的玻璃門後,一個扭曲模糊的身影在靜靜地佇立著,似乎已經等待多時。

她欣地笑了,終於放下了內心中的滿腹猜疑。「果然哥哥還是愛我的。」

汐開心地想到,甜的荷爾蒙不間斷地盪著少女的芳心。

她迫不及待地拉開了通往幸福的大門,甚至不看門外的他是誰,就滿心歡喜地撲入了他的膛。

悉的溫暖,銘強有力的臂彎一把摟住了她,撫摸寵物一般輕輕摩挲著她的秀髮。

屬於小女孩青的懵懂嬌羞使得汐只能將頭埋在溫暖的臂彎下,大口地呼著,聽著心臟的安穩搏動,受著強壯肌的起伏。

「好悉的覺呀。」銘俯下頭,悄悄地耳語。

出一隻手,輕輕地沿著汐的後背劃下,不時地輕點幾回。如同觸電一般的酥麻隨之直擊汐的大腦。

「啊~哥哥,我想~」汐在輕盈的酥麻中放下了一切的矜持,絲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慾望。

沉溺在快之中的汐渾然不知自己何時已然被擺成了一個霏的姿勢。

柔軟的身軀大幅度地後仰,將整個身體毫無保留地伸展開來,只有在手臂的支撐下才勉強穩定。

依然亂的雙目微微閉著,微張的雙不斷吐出香豔的氣體。

嬌軀單薄的遮蔽早已被褪開,兩顆圓潤的房隨著沉重的呼輕輕顫動,傲然揚起的粉紅尖與下身外凸的淡紅陰蒂遙相呼應。

男人的大腿緊靠著女孩大張的粉,慾求不滿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反覆摩擦著它。紅潤陰道里的媚不斷允著,不斷溢出淡淡的白體。

接合處邊,透明的則不斷地滑下,滴落。一道道的快一刻不停地沿著背脊傳到已然混亂的腦海之中,使得它更加地茫,同時也更加地愉悅。

「汐,其實我也想要」銘笑著對眼前柔弱的佳人說到。

銘仍然帶著甜的微笑,手掌輕輕按住了股溝之上的一截脊椎,緩緩地按了下去。

「要你死呢。」

「咯嗒」隨著輕輕地響動,如同雷擊一般的劇痛打在了汐身上,仍然沉溺在快中的大腦瞬間因劇痛清醒,方才無比愉悅的覺被極端的神經錯位的疼痛替代。

汐潔白的雙腿無力地垂下,她驚訝地看著身前仍然戴著令他安心微笑的銘。

這時,她才看見在銘身後的客廳裡的沙發上,端坐著蔑笑著她的穿著黑風衣的女人。

驚懼。

憤怒。

絕望。

「咯嗒,咯嗒……」銘苦笑著緩慢地折斷一又一的脊椎,全身的神經被糾纏著錯位,彷彿體在不斷地被撕裂,卻又不斷地再重生。

每一次伴著劇痛的響聲,反覆疊加,反覆宣告著意識的破碎。

眼前早已失去了世界原有的彩,時而如同陽炎炙烤,時而卻同大衝淹。儘管如此,雙目仍然對著訕笑著的魔鬼宣洩著滿腔憤怒。

撕心裂肺的疼痛僅僅在折斷三脊椎後戛然而止,汐如釋重負,卻不知還未剝奪的覺會給她帶來更多的,更劇烈的痛苦。

「啊啦啊啦~,真是一個不肯屈服的佳餚呢。這就可沒辦法咯,銘。」

女子脫下了黑大衣,展示出了衣下被光滑的黑膠衣包裹著的身軀,隨後踩著貓步上前,輕輕拍了拍銘。

「好吧,既然是約定那也沒有辦法了。」銘嘆了一口氣,頭也不回地走回了餐廳。

「銘哥哥都說了不要再又這種眼神看著姐姐我啦,這可是承諾哦,嘻嘻,你哥哥應該也對你發過很多誓言吧。」

黑夜女郎一把抱起渾身癱軟的汐,將自己黑膠衣下的雙頂著汐因憤怒仍保持充血的粉頭,輕輕地在她耳畔呢喃。

「不給一點反應嗎,這樣姐姐可不高興了喲。為什麼要在臨別前這樣對我呢,我真是好傷心啊,這樣的小壞蛋就應該懲罰!不過,你應該會在地獄之中更加記得我的名字,」卡娜斯「吧。」

卡娜斯嬌嗔道,有些不捨地鬆開了懷抱。

被肆意擺的汐最終呈現出了跪坐的姿勢,汐的雙眼滿溢著怒火,緊緊地盯著眼前的膠女郎,咬著憤怒的雙,如同英雄赴死一般,將上身昂揚立。

卡娜斯氣憤地呼了一口氣,手掌中閃耀出了紫黑的光芒,她將手一甩,便憑空出現了一帶著駭人銀白利刺的黑紅皮鞭。

長短參差不齊的寒光利刺閃耀著,好似鋼鐵波一般在暗紅之海中起伏。

她作勢地將閃著銀光的鞭子甩向了一側的白牆,閃著銀光的利刃撞入牆上的聲音令人膽寒。

而被扯開的一瞬間,狡詐的倒鉤擊穿了潔白的外壁,勾出了一塊又一塊的磚塊碎末。

她得意洋洋地瞟了一眼汐,未曾想到眼前的女孩是如此的堅毅不屈,熾熱的眼神幾乎要將習於夜的她點燃一般,她渾身顫抖:「我…我一定要讓你再也無法這樣看我!」

帶著殺意的恐怖之鞭撕裂著空氣,甩向了端坐著的柔弱少女。燈光照在黑紅的鞭身和銀白的鐵片上,映出了光亮的濃烈血

汐閉上了眼,帶著笑意;嘴角亦是鬆開了緊繃,輕鬆地微揚了起來。

下一刻,閃著寒光的刀刃坐著皮鞭狠狠破開柔軟的皮膚,撕裂脆弱的肌,割開搏動著的血管,直直鉤住煞白的骨骼。

鮮血從汐的大半邊身體出,被撕裂的器官與體在利齒的撕咬下痛苦地哀嚎著。

最細長的一刀刃刺穿了汐的脖頸,噴泉一般的鮮血咆哮著噴薄出來,淋溼了她整副身軀。

如同穿上了一身血衣,無力揚起手臂的汐只能絕望地看著染上血紅的鞭子如戲謔一般地緩緩帶走屬於自己的生命華。

點著猩紅的雪白大腿被殘忍地撕開,連著細的腿溢血皮膚從腿上剝離開來,卡在細密的刀刃上。

原本埋藏在中的血管與神經被一併出,密麻繁雜的絲線如同拉絲的藕一般升騰著生命的氣息。

鮮紅血滴穿過細密的絲線,滴落在出的森森腿骨和慌張跳動著的動脈之上,像大雨一般給它們染上彩,從淡黃的脂肪邊上滑落,匯成了紅的水潭。

汐劇烈地顫抖著,淌出紅的嘴角不斷搐,咿呀地出間斷的鳴。

她想倒下去,閉上眼睛,結束這噬人之難。

但此刻主宰這她的身軀的貪婪之鞭卻是在將她的靈魂向前扯去。

倖存的一隻幾乎因痛苦要爆出眼眶的眼珠呆滯地看著還在噬著身軀的

藤蔓。

它剖開了沒有一絲贅的緊緻小腹,將被貫穿的粘稠小腸一段段地勾出,連著紅的血,展示在了汐殘存的目光之中。

汐甚至連一,一仍然在運輸著血的血管,一叉雜糅的紅白神經,甚至於每一滴混著腸與血的水滴,都被她那無比細緻的殘餘的光芒所發現。

她想嘔吐,卻發現堅守著的骨已然被輕易地擊潰,倒鉤拉著斷骨,勾著光滑的正在哭泣著的胃袋脫離著她的身體。

如同岩漿一般的胃酸滴在已經暴於空氣之中的腔體,不斷的腐蝕著原本完好的後背,火燒一般的疼痛更進一步地折磨著早已崩潰的神。

殘存的眼球已然爆出眼眶,一嘗試拉扯的神經隨著更多血的離去已然逐漸斷裂。

牽扯著食道的胃袋拼命拉扯著汐的頷首,著血淚的頭顱如死屍一般無力地被拖動。

方才還在微微起伏的軟亦是被準地破開,沾在倒鉤上的腺牽扯著被勾出。

被切分的兩瓣被留存的透明腺和筋帶勉強牽連著,淡黃的脂肪些許覆蓋在之上,伴著不斷滴落的鮮血以及中的一片血池,共同構建出了一個正在分裂的血崖。

汐的身體已然冷去,留存的餘息在微弱地嗚咽著,噴的鮮血漸漸緩慢,僅有垂死的雨滴在滴落。

滴著血的刀刃從頸動脈中拔出,最後的鮮血放出了異樣的光彩,最後的勇士被驅逐出身軀,加入了死亡的血泊之中。

煞白無息的緻面容被割裂,出了幕後渾然天成的緻骨架,柔軟粉舌滑出了缺口,吊死在破裂的頭顱之外。

被刺穿的眼珠伴著前額骨一併進行了著殘忍折磨的謝幕,最後一牽扯著脫出眼眶的眼球隨之斷裂,眼球在與紅地板接觸的一刻就如泥一般裂開。

兢兢業業的粉紅大腦著腦漿暴在空氣之中,它竟然還在處理著身體中無時不刻傳來的疼痛。

這也意味著在無盡的黑暗之中,痛苦仍然降臨在汐的意識裡。

卡娜斯將染上鮮紅的血之鞭拉回,殘缺的汐終於倒在了血泊之中,起了鮮紅的水花。

卡娜斯輕輕地食滴著血淚的眼球。將它包滿晶瑩的唾後,卡娜斯毫不顧忌鋒利的倒刺,用舌頭靈巧地將它入口中,閉眼細細品嚐起來。

在一番細嚼慢嚥之後,卡娜斯魅目微啟,玲瓏小口微張,含著笑對著躺在地上的殘破不堪的汐說到:

「汐妹妹,姐姐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帶著憤怒的眼珠果然有著火焰的味道,裡面的神經也如你一樣細膩可口呢。」

她含笑地伸出手,放出了一道紫的光電,打入汐破裂的身軀。

「姐姐才不會讓這麼可愛的汐就這樣死掉呢,肯定還要…更多呢~」卡娜斯捂著小嘴,笑看著迴光返照的汐的心臟重新跳動。

光芒帶著奔騰著的極黑生命力,注入了汐毫無血的身體。

寒冷的鐵鏈拔地而起,捆綁住汐飛昇的破碎靈魂,在溫暖的天國前的大門將其墮回痛苦的地獄之底。

天堂無言地關上了大門,地獄歡呼著燃燒起對待歸客的火焰。

撕心裂肺的疼痛從滿瘡的軀體上捲土重來,殘忍的「關懷」籠罩著汐,在地獄中甦醒的汐只能在一片死寂的黑暗中,靜靜地承受這非人的痛苦。

看到汐如此痛苦的表現,卡娜斯反而更有興致地仔細欣賞起那呼嘯著血腥之美的殘缺軀體了。

倒在血泊中的纖瘦女孩,身體的大半邊已然碎裂。

斷裂的骨骼著紅黃相間的骨髓,殘存的血管運輸著虛無的空氣,斷開的神經在空氣的動中搐著,身體的每個部位無不在遭受著巨大的痛苦。

破裂的額骨之下,汐仍在僵硬動著的大腦清晰可見。

不再動著的血的血管緊緊地收縮著,僅有孩童一般的大小,但尚存瀕死之息的汐的大腦,依舊在承受著痛苦之

原本鑲著美目的眼窩已然是空昏暗的血紅,一從深處延伸出來的青紅絲線耷拉在空之外,好像將有惡魔隨後衝出黑暗一般。

美麗的面容僥倖留存了一半,另一半則是被完全地打碎,滑膩的舌頭如同都市傳說的長舌女,整個從缺口出體外,浸泡在血之中。

半邊口的大部分皮膚和骨不知所蹤,僅有一隻裂開的房被斷開的骨刺穿,一同加入了已然混亂的身體內部。

體內,胃和整條腸子不知所蹤,僅僅留下了如破布一般的皮筋。

心臟緊緊地靠在滑脫的肺葉上,頂著它不斷大張大合,卻只是將更多的空氣遣送到身體各部,驅逐走苟延殘的幾滴血

沒有了繁雜的腸道遮蔽,不易見到的器官終於展現出來。

腎臟留下了一管連接著膀胱,另一僅僅留下了半段跌落在深處。

膀胱上方,就是沐浴著血浴的子宮了。兩顆卵巢如觸鬚一樣長在子宮之上,子宮則呈現出了飽滿的橢圓形,還在慢慢地律動著,守護著最後的生命之息。

忽然,一隻手緊緊握住了浴血的子宮,毫不保留著將它暴力扯出。連著一小段鮮紅的陰道和兩隻卵巢,都被一併奪走。

汐早已黑暗的眼窩突然大張,頭骨再次碎裂了一些。

一道寒冷的閃電直至打在了處於黑暗的汐的意念,透徹身體的寒冷捲上了汐的全身,帶著細膩的痛苦,那與之前的繁密的疼痛截然不同的痛苦。

她立刻明白了自己已然失去了最重要之物,這種覺,卻似曾相識。

汐想要哭泣,但那原本所鑲嵌著雙目的位置,卻已然是一片空,完全無法下任何一滴淚水,甚至是一滴血。

只有出的大腦在顫抖著,在崩塌著,卻又被心靈的寒風吹拂著重生。

徹骨的寒風慢慢冰凍著汐的靈魂,但同時也帶來了朦朧的,尚且還留存了一些溫暖的回憶。

汐累了,索放開自己執念的意識,任憑它墮入黑暗,靜靜地,卻又無比迫切地等待意識的消散那一瞬間,痛苦結束的那一瞬間。

「誰能幫幫我……」,「你們走開!不要欺負人!」如夢似幻的回憶隨著意識的濛而從黑暗之中顯現。

等待死亡的時間是乏味且焦慮的,於是越來越細膩的回憶,那些嘗試掩埋於心的痛苦過往,也慢慢地浮現在了汐的面前。

「死神先生,請帶走我的靈魂吧,我已經…不想再承受痛苦了。」小女孩稚的聲音忽地迴響在她的耳畔。

汐內心一顫,越來越多的血紅充斥了汐眼前的黑暗。

她眼前穿著華麗禮服男子揮舞著小刀,割下她的體,扯出她最寶貴的器物,毫不留情地撕開,咧嘴大笑著蠶食它們。

她忽然瞥見那未曾知曉的狀況,一直以來保護著她的男人,卻在後面興奮著看著對自己的殘酷處刑,同樣,咧嘴大笑。

「呵呵,早應該想到的,他們都是一丘之貉。」汐自嘲著,內心的寒冷又更甚一分。

她所依賴存活的人,她所無比愛戀,無比信賴的人,卻是給了她最致命的一擊。

她忽然覺她如玩偶一般,在他人的喜愛下存活,在厭惡之中死去。

汐苦笑著,看著回憶中大笑的兩人,看著搖尾乞憐不敢反抗的自己。

「死神先生,請……請您帶走我,請寬恕他對您的不敬!」女孩的聲音衝開了寒冷,點燃了汐內心的熊熊烈火。

好像被刻意安排一樣,緊接而來的下一個場景便是帶著微笑的銘,輕輕託著她的身體,輕輕地折斷她的脊椎。

眼前恍惚的銘的音容笑貌,卡娜斯的蔑視嘲笑,從美好的裂縫竄來。越來越多的懷疑,越來越多的悲憤如風吹掠過冰冷的荒原。

崇高的事物瞬間土崩瓦解,砸穿了美好的幻想,烈火湧了上來,焚燒了濛的遮蔽,展現出了支離破碎的世界。

在烈焰之中,一把雕琢著羊頭鬼面的長刀在乾枯的地面上,刀刃閃著業火的光芒,令人亂,令人痴醉。

汐顫顫巍巍地向前走去,緊緊地握住了熾熱的刀柄,幸福的溫暖充斥了冰冷的身軀。

她的嘴角勾起了微微的弧度,幸福地任其侵蝕著自己的愛戀。

無名怒火起。

可惡!可惡!可惡!

為什麼我還要幫助他!

憎恨!憎恨!憎恨!

為什麼是我被折磨!

為什麼不是他!

報仇!報仇!報仇!

我要讓他承受這百倍的痛苦!

前所未有的恐慌,前所未有的快樂。

憎惡趁機攀上了汐的身軀,汐欣然接受了這個提議。汐開始調動最後的力量,竭力地維持著意識的清醒。

意志在烈火的焚燒下站立著,深入骨髓的疼痛攜帶著復仇的憤怒鑽入她身體的每一處。

沉寂了許久,徘徊在黑暗和火焰中許久的汐忽地聽見了割裂空氣的爆炸聲,嘈雜的呼喊聲,持續不斷。

在聲音戛然而止的那一刻,汐似乎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托起,被快速地搬運著。

下一個瞬間,汐忽地發現眼前已然是忽明忽暗的世界,穿著綠青大褂的人影在她身邊來來往往,嘈雜的金屬碰撞聲亦是從耳邊響起。

她依稀看見原本被撕碎的半邊身體已經擁有了金屬骨架,一細小的導線斑駁錯,內臟被牽連著,纏繞著搭在骨架之上。

但還未等她仔細觀看,席捲而來的黑暗又帶走了她的意識。

下一次的甦醒似乎間隔了許久,但這次的甦醒亦是持續了許久。

覺到自己靜靜地躺在潔白的上,身邊盡是平和安詳的氣息。

淡淡的粉牆壁,窗外隨風飄搖的綠葉應和這不時傳出的鳥鳴,還有守在她邊打盹的青年,一切好像寧靜安穩的天堂。

但不知為什麼,汐總覺有著淡淡的懼意縈繞在她身邊,揮之不去。

「也許是身邊的環境是完全陌生的吧。」汐這樣想。

她用迴歸的光明靜靜地看著邊打盹的人,仔仔細細地觀察他的容貌,他的裝扮,甚至竊笑起他一頓一頓的姿勢。

忽然,打盹的青年醒了過來,濛的雙眼與汐好奇的目光四目相對。

眼睛,剛要閉上雙眼重新睡眠時卻忽然動地站了起來,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醒來的少女,隨後一邊歡呼著一邊跑出門外,不久門外亦是響起了一陣歡呼。

窗外的光芒漸漸消失了,屋內的白熾燈亮了起來,被光照得困頓的汐慢慢合上了雙眼,也不管身邊來去的人影和人們興奮的議論聲,安然地沉睡下去。

被汐所忽略的,當然也包括背身離去的銘的嘆息。

「記憶重置已完成,完成率為98%.」機械女聲響徹了作室,驚醒了趴在工作臺上睡的白衣女博士。

博士伸了個懶,甩了甩痠麻的手臂,帶著倦意說:「完成度不錯嘛,控制片有沒有安裝好?」

「已安裝完畢。」女聲僵硬地回答。

博士打了一個哈欠,便抄起桌上的一疊文案,離開了作室。

單面玻璃後,圍繞著汐的光芒已然散去,僅有煞白的燈光照著她的身軀。

染血的細小鑽頭也從汐的後背離,隱匿進鋼鐵之中。

麻醉劑的藥效尚未消散,汐僥倖地從殘忍的記憶之中倖存了下來,但毋庸置疑,「汐」也憑依著這殘酷的記憶醒來。

——————————————

信件EX-F98:

致部長先生:

特工「汐」成功完成備案,由於其特殊的觀察力,建議直接編入F特遣隊。

記憶重置十分成功,達到了98%的完成率,未完成的部分是重置過程中不可避免的昏所致。

特化的「復仇」屬成功植入其意志之中。「汐」已然對個體「銘」和個體「卡娜斯」有著強烈的敵意,對清除行動將會有巨大的幫助。

控制片的具體位置位於其倒數第三節脊椎處,特製控制器將會隨後完成製作。

務必注意的是,汐對於基金會的忠誠度有待考究。目前情況其對基金會的忠誠度只是憑藉其復仇意志所支撐的,應做好清除的準備。

F特遣隊隊長

錄音8262:

F隊長:你好,汐。

汐:……(沉默)

F隊長:我們很理解你現在的心情,汐。

汐:……(沉默)

F隊長:但同樣的,我們希望你可以成為特遣隊的一員,一同去收容或是消滅危害人類的異常,當然,你有著自由選擇的權力。

汐:呵,我還有得選嗎?離開了你們,我的餘生就沒有意義了。況且,我的雙眼和身體也是處於控制中吧?加入你們可以,不過我可有一個要求。

(笑)

F隊長:看來你是同意了,有什麼要求,請說,我會盡力幫你實現。

汐:那兩個人由我了結,不過分吧。

F隊長:真是出人意料的要求。(笑)的確,這並不過分。那麼,你好,特工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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