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異界的H職業者們】(1~4章)【作者:呆毛呆毛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呆呆(john412)

字數:42061

第一章:奔的半靈戰士

菲娜莉亞一個人走在街上,平靜的目光在周圍慢慢掃視著。

殘破的牆垣,坍塌的房屋,散落一地的碎瓦片,以及其中的……人類的殘肢與內臟……

真是慘啊……

這裡是邊境的一座小鎮,名字什麼的已經無所謂了,反正從這之後這個小鎮便已經從地圖上消失不復存在了。儘管在接到襲擊報告之後,冒險者工會就在最近的分部發布了緊急任務,而當時正巧在城中的菲娜莉亞作為當時在場唯一一名有資格單獨接下這個任務的A級冒險者,最先出發趕往受襲村鎮。

但一路過來,卻只在路上遇到了一些零星的逃難者,而從他們的口中,菲娜莉亞知道,恐怕不會有更多的生還者了。

襲擊者是獸人,並不是那種帶有部分動物特徵的半獸人,這種學名「奧克」的綠皮怪一般並不被認為是亞人,而只是被歸類到了「人形生物」或者乾脆點說,兩足直立行走的野獸。

格、混亂的思維與低下的智力就是這些傢伙的標籤。

甚至不需要那些倖存者的描述,經驗豐富的菲娜莉亞只用簡單的觀察就能明白眼前慘狀的兇手是什麼東西。

沒有縱火,因為那幫綠皮怪並不會用火,坍塌的牆壁向內凹陷,能夠看出來是從外向內以蠻力撞倒,殘缺的屍塊上幾乎沒有切削的痕跡,都是用鈍器砸碎甚至直接從身體上撕扯下來……

還有泥地上的腳印。

典型的獸人的手筆。

正因如此,不會有什麼倖存者。雄全部殺死,雌中僥倖沒有死的……下場只會讓她們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死……

而獸人遠超人類的力量與耐力,也使得能從這場劫難中僥倖逃生的人……寥寥無幾。

合上眼,再睜開。

菲娜莉亞整理好自己的思緒,這樣的事她早已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她能做的也只有追上那些離開的獸人,殺掉它們以免更多的受害者出現。

……

嗯?

就在這時,靈天生具有的對於生命的強大應能力,將她的目光導引向了不遠處的一棟坍塌的房屋。

難道真的還有幸存者?

來到廢墟前,菲娜莉亞開始動手清理那些碎石塊,一邊清理一邊用自己的天賦能力應著:「還好,埋的不是很深,說不定真的還能有救……」

……

少年慢慢睜開雙眼,但隨即久違的光線又迫得他不得不趕緊將眼睛閉上,但僅僅是這一下的刺就讓他的雙眼傳來一陣陣刺痛,淚花忍不住地開始往外淌。

這時,一道適時的陰影擋住了少年眼前的陽光,這時終於將雙眼睜開的少年,看著映入視線的人……

好漂亮。

這時少年第一時間所能想到的唯一詞彙,偏僻小村中長大的他並不知道如何用更多更美妙的詞彙來形容這份美麗。

但,真的很漂亮。

雖然皮膚帶著些黑褐,而且耳朵也是很奇怪的形狀……

就在少年看得有些痴了的時候,那張漂亮的從他的視線中拉遠了。

「嗯,醒了嗎?看來運氣很好,躲在底下又正好房子塌了把你埋在裡面,這樣逃過一劫。」菲娜莉亞看著這個自己從廢墟中挖出來的少年……或者說小孩更加合適,看起來最多不過十三四歲的小鬼。

而大難不死的少年也在這時打量著自己的救命恩人。

好漂亮的大姐姐。

雖然皮膚有點黑,但是真的好漂亮,耳朵是很奇怪的形狀尖尖的,好高,比自己高了一大截。而且子好大啊,比隔壁的小姐姐大,不,比村裡那個養牛的阿姨的子都要大,就連頭也大……

還有也好細,腿好長很好看,還有,還有大姐姐的下面為什麼沒有

……

……突然,少年這時候才發覺面前的這個大姐姐好像沒有穿衣服!

少年一下就紅了臉低下了頭,但又忍不住時不時地往那個不穿衣服的漂亮姐姐身偷偷瞟上一眼。

偷看不穿衣服的姐姐是不對的,雖然對面家的大哥哥帶著自己去偷看小姐姐和養牛阿姨洗澡好多次了……但是那次被發現之後被老爹扒了褲子狠狠地打了一頓……

老爹……老爹……大哥哥……小姐姐……養牛阿姨……

猩紅的鮮血、飛濺的內臟、掉落在地上的斷肢,還有那些曾經悉的聲音發出的扭曲的慘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砰。

「呼……」收回劈出的手刀,菲娜莉亞將昏過去的小鬼輕輕摟在懷裡,受著呼在部上的溫熱吐息,菲娜莉亞也忍不住出了幾分憐憫的彩。

「雖然這是你必須要面對的事實,但是至少現在,先安靜地睡一會吧。」

「只是……」

看著小男孩的菲娜莉亞又陷入了糾結,自己必須去追擊那些獸人,如果在此耽擱的每一秒都有可能延誤她的追殺,之前為了救出這小鬼已經蘭妃了太多時間,不能再繼續等了。

但是將這小鬼放在這裡的話,幾乎等於謀殺。這裡臨近森林,莫說一般的食動物,就是魔獸也不少,而這裡如此濃郁的血腥味和大量的殘屍必然將那些危險的東西引過來,而這時候自己懷裡的這小鬼絕無倖免的可能。

可惜自己並不會結界類的法術……

最後,菲娜莉亞也只能將這小鬼用繩子捆在自己背上,揹著這麼個累贅去追殺。

追蹤的路途並不長,畢竟冒險者工會的反應速度還是很快的,那些獸人也沒有急著逃離,它們……大概孩在急著享用戰利品吧。

濃烈的血腥味,獸人身上特有的臭味,還有……,獸人特有的那種腥臭味。

隨著氣味一同傳來的還有偶而幾聲女人的哀嚎……也許還能救下幾個。想到這裡,菲娜莉亞便不再等待,將背上的小鬼從身上解下,放在一片樹叢中藏好,她便轉向前方。

身為混血暗靈的菲娜莉亞對於魔法的掌控能力並不如純血靈,甚至可以說即便是在混血靈中也算是出奇的差了,靈那種天生就能隨心縱魔力的天賦她並沒有。

但身為一名A級的冒險者,菲娜莉亞也有她所擅長的戰鬥方式。

掀開一直提在手上的長條物上的裹布,菲娜莉亞將那把足與她身高相仿的雙手大劍握在了手裡。

菲娜莉亞是一名戰士。

但是令人難以置信的是,菲娜莉亞身上,竟然只有一柄大劍,除此之外莫說鎧甲,她的身上甚至不著片褸!

僅僅是在腳上穿著用獸皮裹成的鞋子,以及手上纏上了用於防滑的布條。

隨著她身形的舒展,一對碩大的球高高起,順著腹肌的曲線向下則是平坦的小腹與光潔的下身,還有隨著叉開的雙腿而暴出的。無論是峰上的兩點深紅的凸起,還是下身兩塊厚實的陰,都和全身油亮的光滑肌膚一同暴在林間的微風與稀疏的光線下。

雙手持劍,劍柄置於口右側,劍刃平直橫放劍尖前指。

菲娜莉亞的劍握得很穩,雖然碩大的部讓這個動作變得有些困難,橫在前的左臂已經將雙擠壓變形了不說,被壓迫的腔還影響到了她的呼,隨著腔緩慢的起伏被擠壓在中間的球在臂彎中高高凸起。

但即使是這樣,菲娜莉亞的劍尖也只有極其輕微的而且有節奏的晃動,顯然對於自己這具作為女幾乎完美作為戰士卻多有掣肘的身體,她早已適應。

更何況……

身體前傾,雙腿岔開,曲膝蓄力,然後便如離弦之箭般破風而去!

這身體,作為戰士同樣完美!

嗤!

沒有任何意外,在隊伍最後的那一名獸人本就來不及任何反應,劍刃便從背後順著肋骨的間隙貫穿心臟,隨後又毫無阻礙地從前肋骨間隙中破而出!

手中的觸已經將一切的結果都反饋給了菲娜莉亞,無需抬頭確認,她後退一步,以後腳為重心一個旋身,借旋轉的力量將拔劍的力量轉化為揮砍的動能。

隨著弧形的劍光劃過,這隻被刺穿了心臟的獸人再被菲娜莉亞一劍梟首!

腔與頸部噴出的大量血如沐浴般將菲娜莉亞的全身澆透。

溫熱而腥羶的血順著肌膚向下淌,彷彿一隻溫熱的手掌在愛撫著全身一般,眼可見的,菲娜莉亞雙上的兩點凸起充血≮論壇sis001.com≯腫脹了起來,像是兩顆透了的大櫻桃。

但是還不夠,這雙愛撫的手……還不夠熱……還不夠用力……更不夠暴……

前方,同伴倒地的聲音和瀰漫開的血腥氣終於將那些獸人遲鈍的神經給敲醒了過來,紛紛轉過來看向這邊。

這些獸人正帶著它們的「戰利品」有一袋袋穀物,也有各種畜類甚至人類的,還有……

被抓住套在的雌

看著那些被遠超人類尺寸的入的女人,有的甚至同時被多入……

回過頭來的獸人們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如同火辣的熱油一般灼燒著自己的全身……仇恨、殺意,還有……受著越來越多的視線凝聚在自己的雙與下身上,那種被注視帶來的火辣覺甚至刺得菲娜莉亞有種要高了一般的覺。

旁兩瓣大肥厚的陰已經充血,從那不自主地開合著的縫隙裡,一絲絲帶著靡氣味的體從中下……

「哈……哈……」息著的菲娜莉亞對著獸人們大喊道:「來啊!來幹我啊!乾死我這個騷貨啊!」

喊完之後,沒等獸人反應,菲娜莉亞就衝了上去,舉劍朝著離她最近的那隻獸人劈了下去!

生死間的大恐怖終於將讓這隻獸人在被劈開腦袋之前將手中的石錘舉了起來擋在下落的劍刃前!

當!

隨著鋼鐵與石塊相撞,一股完全沒有預料到的大力從石錘上傳到獸人手上,幾乎被震到失去知覺的手腕勉力將那劈下的大劍卸到一邊。但沒有給獸人任何機會,菲娜莉亞高高抬起修長的大腿踹在獸人口將它一腳踹倒。

然後扯回大劍,雙手反握,對準了獸人的眼睛然後抬劍向下一頓!

劍刃順著眼眶直接將獸人那不大的腦袋劈開了一半,劍尖刺穿了它的後腦直至深入泥土。

踩著死掉的獸人的半邊腦袋,將大劍拔出,隨著大劍飛濺出的白腦漿落在菲娜莉亞的大腿和小腹上,與上面的血混在了一起。

「Waaaaaaaaaaaaaaagh!!!」

似乎是同伴在面前的慘死徹底怒了這些獸人,它們怒吼著,將身上的那些「戰利品」扔到一邊,提起武器就朝著菲娜莉亞衝了過來!

看著面前衝過來的綠皮怪物,菲娜莉亞略點了下,至少大幾十,甚至可能上百……

「嘿,居然這麼多啊,這回應該有足夠多的樂子了」受著發燙到火熱的身體,從下身傳來的瘙癢,菲娜莉亞忍不住,「各種方面的都是。」

然後,一絲不掛的混血暗靈,就在一群獸人之中,跳起了曼妙而魅惑的舞姿。

伴隨著鮮血與屍體的舞蹈……

側身躲過一柄豎劈而下的石斧,伴隨著石斧劈下的暴烈氣甚至將≮論壇≯菲娜莉亞峰上幾乎乾涸的血漿都給吹開,颳得她生生髮疼。

但她沒有息的機會,轉身格擋住從後方劈下的木槌,隨後直接用劍柄猛擊那獸人的面部,隨著這隻獸人哀嚎著向後倒去順帶攔住其後的敵人,菲娜莉亞這才趕忙又轉身抵擋側身襲來的攻擊。

但她終究不是三頭六臂,再湛的技藝也會受限於身的生理結構,在被圍毆的情況下,想要毫髮無傷幾乎不可能。

嗤!

躲閃不及,菲娜莉亞只能儘可能地減少可能受到的傷害,但是偷襲而來的這一斧仍舊砍中了菲娜莉亞左大腿。糙厚重的石斧一點也不鋒利,但獸人巨大的力量與石頭的質量讓這武器甚至比利刃更加致命!

沒有直接砍中大腿骨,但那不規則地斧刃直接從菲娜莉亞的大腿上撕扯下來了一大塊血!斷裂的動脈中鮮血噴湧而出,在那大片的傷口中甚至能看到斷裂的筋

左腿的受傷讓菲娜莉亞的動作一頓,而這個破綻被敵人抓到了!

儘管及時調整的菲娜莉亞重新找回了重心,但面對砸來的木錘只能倉促提劍格擋。

倉促的格擋只是減緩了木錘的力道,將劍刃砸開的木錘繼續朝著菲娜莉亞口猛烈垂下,正正錘在了那一團豐滿上!

噗!

彷彿水袋破裂一般,被砸中球劇烈變形,然後炸裂的細血管濺出血霧!

隨著一聲皮革撕裂的聲音,錘子上的倒刺直接將菲娜莉亞左尖連著一塊皮給扯了下來!

從菲娜莉亞前收回來的錘子上,一倒刺正正刺穿著一顆紅的大頭,頭連著一塊皮掛在上面搖晃……

猛的一白,菲娜莉亞也本不去管前那一片血模糊,提起劍就朝著那獸人刺去!

傷痛與慌亂中,菲娜莉亞已經難以再保持之前那樣的武藝了,劍刃雖然順利刺穿了目標的心臟,但手上的阻力讓她知道自己的劍卡在肋骨裡了。

來不及用力將大劍拔出,身後的勁風讓她沒有猶豫的餘地,她一縮身就將大劍連著屍體擋在自己面前。

當!!!

劇烈的衝擊直接讓菲娜莉亞的身體飛了起來!

然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連翻了幾個滾撞在樹上才將衝擊力卸去。

右手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扭頭一看才發現手腕已經扭曲成一個奇怪的角度了。

看向前面,那個被自己刺穿心臟的獸人身上正著把沒有劍柄的斷劍,那是菲娜莉亞的大劍,而劍柄已經不知道飛到那裡去了。

「又斷了麼……還是這樣啊……嘶……這回,有點疼啊」輕輕呢喃著,菲娜莉亞看著慢慢走過來的獸人們。

自己應該已經殺了五六十隻了,這還剩下十來只嗎?

自己的武藝看來還需要更多的鍛鍊啊,居然連這些獸人都搞≮論壇≯不定……

低頭看向自己前的傷口,之前那樣猙獰的傷勢此時竟然已經完全止血了,而更早受傷的左腿上甚至已經開始慢慢在生成新的皮膚了。而更早之前戰鬥中所受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傷勢更是已經完全不見,若是洗去汙漬便能看到菲娜莉亞那幾乎與之前無異的光滑肌膚。

這便是自己不穿鎧甲甚至連衣服都不穿的原因……其中之一。

這種強大的自愈能力讓鎧甲和衣服對她的戰鬥來說幾乎成了累贅。受損的鎧甲並不會隨著她身體的自愈而一起恢復,而受損變形的鎧甲反而會成為妨礙她身體自愈的阻礙,而衣物黏在傷口上時更是可能和傷口長到一起去。更不用說如果面對的是施法者,導熱能良好的金屬鎧甲會讓原本能夠自愈的傷勢直接變成「鐵板燒」或者「冰櫃凍」。另外,布織的衣物則更是極好的輔助燃料,一點就著。

而在放棄了沉重的鎧甲之後,更能發揮身為靈的捷不說,傳承自靈的血脈賦予了她相當高的魔抗,魔法直接擊中她的效果其實遠比擊中金屬鎧甲的效果要差得多。另一方面她的皮膚雖然柔軟光滑,但其實卻有著令人意外的韌,同樣能起到一定的防禦作用。

所以菲娜莉亞在戰鬥時從來都不穿衣服的。

不過自愈能力畢竟有著極限,就算是一些有著幾乎奇蹟一般自愈能力的魔獸也絕非不死之身。菲娜莉亞清楚自己更不可能是什麼不死之身,如果斷頭了的話肯定會死。而且像口和大腿上這樣的大面積開放傷口,自愈會更耗時間……

獸人已經來到菲娜莉亞面前,高大壯碩的綠皮身軀將菲娜莉亞面前的視線完全遮擋。

「算了,劍也斷了,那就不打了吧……」這樣想著的菲娜莉亞眼神中燃燒起了另外一種,戰意之外的火焰,「也憋了好久了,好好一下吧,十來只獸人呢……」

菲娜莉亞蜷起雙腿,將大腿內側大大張開,一個已經水橫在了獸人們的面前,那一收一縮的樣子,在對任何能入的發出著邀請。

「來吧……用你們的大,狠狠地進人家的騷裡,在人家的子宮裡灌滿獸人的吧」從菲娜莉亞的口中發出著亂的言語,此時的她已經雙眼離一臉,與剛剛那個浴血起舞的女戰士完全派若兩人。

「人家啊,可是特別喜歡獸人的大了呢,又大又長,又多,每次都能把人家灌得滿滿的……順帶一提,我其實很喜歡獸人的臭味呢。」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回應著菲娜莉亞的挑逗,獸人們徹底陷入了瘋狂,是與此前完全不同的,另外一種瘋狂……

噗嗤!

靠得最近的獸人一把抓住菲娜莉亞豐滿的股提了≮論壇≯起來,然後就將立的猛地進了她的中。

「嗯啊啊啊~~」

獸人尺寸巨大的竟然毫無阻礙地就幾乎整進了菲娜莉亞的中,原本隱藏在間的細小縫一下子被撐到了驚人的程度。平坦的小腹與纖細的身容納不下如此巨物,獸人的在菲娜莉亞的腹部頂出一個明顯的凸起。

到底的毫無懸念地頂開了宮頸甚至將菲娜莉亞並未懷孕的子宮給強行撐大!

但這彷彿要貫穿菲娜莉亞身體的突刺,非但沒有讓她出一絲一毫的痛苦,反而帶著洶湧的快幾乎要將她的意識頂出身體一般!從喉嚨中一聲高亢的嬌破口而出。

「噢噢噢!!!」

獸人同樣發出了極度興奮的嚎叫。人類雌的生殖器並不是為它們這些怪物的所生,雖然對這些東西來說只要是就能進去,但狹小的陰道,還有會卡住的宮頸,雖然人類雌柔軟的身體為它們所喜愛,但卻很少有機會能將過長的完全入。

但是半靈那將它整個都包裹住的,溫暖、溼潤而且柔軟……

從未有過的極致體驗讓這隻獸人興奮地狂嚎了起來。

然後提起半靈的身體,拔出半截,又猛力一,將再次一到底!

菲娜莉亞的下身被獸人部狠狠地撞擊,體與體碰撞的聲音顯示著獸人何等用力地入。與獸人相比格外嬌小的菲娜莉亞在撞擊中身軀被高高甩起來又重重落下。前兩顆蘑木瓜大小的飽滿球隨著身體而被甩得四處亂晃。

僅僅是這麼一會,菲娜莉亞之前被重傷的左就已經長好新的皮膚了,只是頭還沒有重新長出來。

但這本應該讓獸人警惕的事情,現在卻絲毫沒有引起它們的注意。配的慾望已經完全佔據了它們那本來就沒有多少的腦子,徹底發情的動物已經完全沒有了理智。

啪,啪,啪……

獸人一下又一下地在菲娜莉亞身上著,每一下都帶著巨大的力道,響亮的撞擊聲隨著獸人的每一下入。

被獸人架在上的菲娜莉亞像是暴雨中的小舟一般,瘋狂地搖擺、甩動,前兩顆沉甸甸的瓜也隨著一起胡亂甩著,劇烈的程度幾乎要從菲娜莉亞身上甩下來一般。

「嗯啊!好!好的!好!!就是……就是這個!獸人的,大,大大!嗯啊啊嗯啊!快!繼續!用力嗯嗯啊!!嗯啊啊啊!!!」

在菲娜莉亞口中,亂的叫聲始終沒有停止過,而越來越劇烈的快也讓她開始語無倫次其起來,漸漸地只剩下越來越多毫無意義的呻

猛烈的沒有持續多久,獸人的動作就猛地一頓,然後隨著一聲響亮的嚎叫,菲娜莉亞覺到一股灼熱的暖在自己肚子內猛烈地爆發了。灼熱的衝擊好像要將肚子衝破一般,而且沒等菲娜莉亞從第一波的衝擊中回過神來,緊接著在身體裡的一抖,緊接著又是一股同樣灼熱的熱衝擊在子宮壁上!

一股接著一股!

灼熱的衝擊即刻就轉化成了讓菲娜莉亞昇天一般的快!!

「啊啊啊啊!!!」伴隨著高亢的呻,嬌軀緊繃著搐了起來,高的快像是電一般在菲娜莉亞的全身竄,將她的意識直接帶上了雲霄。

而隨著高,從菲娜莉亞兩顆充血的頭上竟然有帶著香的出,而在她的下身,在緊緊包裹著巨大口也擠出大量透明的水。此時她的頭也已經重新長好。

噴發持續了足足半分鐘,直到菲娜莉亞覺得自己肚子都要被脹滿了的時候,獸人才停下了噴,將從她身體裡拔了出來。

隨著的拔出,發出「啵」的聲音,從菲娜莉亞下身被撐得巨大的中,大量混著獸人腥臭的與她自己的水的粘從中了出來。雖然菲娜莉亞的以驚人的速度收縮回復著,但在她身下的草地上,已經積了一小灘了。同樣沾滿粘的還有獸人依舊堅著的,上面沾滿了渾濁的粘,還帶著幾拉成的絲線連著菲娜莉亞的

「哈……哈……」被仍在地上的菲娜莉亞劇烈地息著,雙腿大大岔地躺在獸人面前,從下往上仰望,獸人的身形顯得格外壯碩,那依然昂首起、上面青筋虯結的更是顯得兇狠無比。

而自己,一個孱弱的半靈,就這樣岔開了雙腿倒在對方面前,而在她身邊將她圍住的高大陰影遠不止這一隻,足有十幾只,每一隻的都是這麼巨大,火熱……

站在菲娜莉亞間的這隻獸人,甩了甩,將裡面剩下的甩在菲娜莉亞的身上,就退開了。

伸出舌頭,幾滴粘在臉上的悉的腥臭味衝擊著她的鼻腔,濃厚粘稠的口……

一種被征服,被凌的快在菲娜莉亞的心裡開始瀰漫。

「……獸人的……真是……還想要更多啊……」

沒有繼續韻味的時間,另一個獸人滿衝上來將菲娜莉亞的身子翻轉過來,對著還在滴著就如之前的獸人一樣,一到底!

噗嗤!

巨大的入肚子裡,一下子就將菲娜莉亞陰道和子宮內的水都給擠了出來,在菲娜莉亞的下身像是有個噴泉一樣渾濁的粘飛濺而出,粘得她和獸人的下身到處都是。

「嗯啊啊……嗚、嗚嗚……」

菲娜莉亞新一輪的呻剛開始就被堵住了,一個等不耐煩的獸人早就來到了她的身前。菲娜莉亞剛張開口就被一同樣大的頂進了嘴裡。

原本的小嘴一下子被撐開到了幾乎扭曲的程度,兩頰高高鼓起,下頜直接被擠脫了臼!

然後毫無憐惜地,巨大的頂開菲娜莉亞的喉管,硬生生進了她的食道!

菲娜莉亞原本纖細修長的脖頸立馬被強行撐大了一圈!

「嗚嗚嗚嗚!!!」被壓迫的氣管直接讓菲娜莉亞窒息,但好在,獸人的又從食道了出來,趁著這個機會菲娜莉亞趕忙要口氣。

但獸人並不會在意自己的這個雌是否窒息,甚至不會在意她是否還活著,它要的只是一個能夠的舒服的而已。

隨著獸人地一又猛地貫穿了菲娜莉亞的食道,就這樣子,這隻獸人就握著她的腦袋,將菲娜莉亞的嘴當做是一般了起來!

與此同時,在菲娜莉亞身後的獸人同樣沒有停止對她下身

「……嗚嗚……」

窒息帶來的氣悶、眼前一片金星,意識漸漸恍惚,與此同時巨大的快又時刻衝擊著菲娜莉亞的大腦,讓她彷彿已經覺不到自己的身體,能受到的只有無邊不無盡的快

劇烈的、瘋狂的,已經無法分辨的快替代了所有的官,身體已經不存在了,只剩下湧般淹沒一切的……快

……

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菲娜莉亞重新取回意識地時候天上已經是一片燦爛的星河了。

也許是半天、但或許這已經第二天的晚上了也說不定。

為了睜開眼睛費了菲娜莉亞好一番功夫,膠水一般的東西糊得滿臉都是,她當然知道這肯定是獸人的,本來就粘稠的乾涸了之後直接將上下眼瞼黏在了一起。也不知道到底幹了多久,幹了的上又噴上新的,幹了又有新的……

總之菲娜莉亞臉上的這些東西還厚的,睫也被黏在裡面,她更得小心翼翼。對於自己修長曲翹的睫菲娜莉亞可是很珍惜的,要是不小心扯掉了就不好了。

不只是嘴裡,全身上下都是一般的粘稠,甚至身下都是一灘泥濘。

剛剛嘗試坐起身的菲娜莉亞就覺到肚子裡一陣翻騰,鼓脹的覺讓她覺得自己是不是了一隻小牛犢到肚子裡一樣。

隨著曲身,早就脹到嗓子眼的東西就直接哇地一下嘔了出來。

「嘔……嘔哇……」

嘔吐物是渾濁的白,粘稠無比,要用力才能嘔出來。

而與此同時,從菲娜莉亞叉開的雙腿間,同樣一下子噴出大量白濁的粘

慢慢地坐起身子,從菲娜莉亞身體裡噴出來的粘讓她身下的泥濘變得更大了。

「咳咳……嘖,這些獸人就是能,老孃都要被灌成袋子了,這十幾只的量,比一兩百個人類還要多。」

不用鏡子菲娜莉亞大概也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的姿態,全身沾滿了白濁,金的頭髮被幹涸的黏在了一起,下身敞開的裡還在往外著獸人腥臭的

嘖吧嘖吧了嘴,將口腔裡和食道里的用力嚥下,菲娜莉亞有些費力地站起身來。

有些痠背痛是難免的,但之前受到的傷倒是早就消失了。

先把剩下的活處理了再休息吧。

在不遠處就是菲娜莉亞之前戰鬥中被打飛的斷劍,尋了回來,然後提起斷劍,將倒在地上的獸人挨個斬下腦袋。

從斷頸噴出的血將一身白濁的菲娜莉亞重新染上了猩紅的顏

「呼……」舒了一口氣,菲娜莉亞確定這次了一下沒有落網之魚,便回來醒來的那片積成的泥濘裡坐了下來。

「結果還是用這樣的方式解決的啊,我的武藝還不足以單獨對付這些獸人麼……雖然也很舒服就是了,但還是有點不甘心啊。」菲娜莉亞這樣自言自語道。

菲娜莉亞是半靈,確切的說,是半黑暗靈,至於另一半血統是什麼她自己並不知道,但其實也不是很重要。

黑暗靈是一個很特殊的種族,他們有著與靈一般的美貌以及尖耳,只是皮膚都是黝黑的。當然特還有很多,但傳最廣為世人所知的,大概就是其「」,以及「沒有生殖隔離」這兩點了。

前者不用多做解釋,後者則是黑暗靈幾乎能與任何物種媾並有可能懷孕,從所有的亞人到各種魔獸,甚至是某些昆蟲,無論是胎生還是卵生。

以及彷彿是與此相對應的,黑暗靈所散發的荷爾蒙或者說體外信息素,對於幾乎所有生物來說都是極強的催情劑。

在這種幾乎是魔法程度的催情劑作用下,接觸到的生物如果不能抵抗,那便會與黑暗靈瘋狂地媾直到徹底力竭。

而對於菲娜莉亞拉說,在於她的恢復能力天賦配合的情況下,這幾乎就成了她的「免死金牌」。

冒險者是極為危險的職業。

這個世界裡充滿了各種各樣的危險,叢林中飢餓的魔獸、黑暗中密謀著的惡魔、神錯亂的教徒,當然還有各種各樣的盜匪、人販、黑幫等等。

而冒險者的工作,就是與這些危險打道。

自然,死於非命者不計其數。

敵人太強會死,疏忽大意會死,情報錯誤會死,甚至只是因為一句口角結怨也可能成為取死的契機。

但並不很強,也沒能繼承靈的魔法天賦的菲娜莉亞卻在長久的冒險者經歷中存活,便是賴這份天賦所賜。

以這樣頗為不堪的方式,獻出自己的體換取活命的機會,以及殺死敵人的機會。

但並不是所有的時候,這種方式都會管用,催情魅惑的效果並非完全不能抵抗,而自己恢復能力的優勢也並非毫無極限。

這是在一次慘痛的經歷後得到的教訓,一場持續了數十年的折磨。

所以菲娜莉亞從來都只接與魔獸或者魔物相關的委託,對於這些不能抵抗自己催情天賦的野獸來說,至少自己的安全能有最低限度的保障。

「……」

收起紛雜的思緒,將那些不想再回憶起的記憶拋諸腦後,菲娜莉亞站起身來。

至少現在的自己,已經變強很多了……非常多了,在以前,獨自一人面對近百名獸人還能將之屠殺大半,這幾乎是不敢想象的。

有些痠痛的,菲娜莉亞向著那些獸人留下的「戰利品」走去。

雖然依經驗來說,不會有什麼倖存者,但畢竟例行公事……更何況,之前在那村莊的廢墟里不也是出現了奇蹟麼。

呈現在菲娜莉亞眼前的景象,相當悽慘。

那些殘肢斷臂且不說,還有數十名女子……的屍體。

這些女人的樣子與菲娜莉亞此刻倒是非常相似,全身上下、內外都是獸人那粘稠的,以及混雜在渾濁白中的暗紅血跡。

但她們只是普通的人類女

下身被撕裂成巨大的血口,撕裂的傷口幾乎要將整個小腹剖開的一般,猩紅的子宮從體內脫出,下巴完全脫臼。牙齒都被敲掉,還有身上那些不正常的扭曲,恐怕都沒有幾骨骼是完好的。

微微側過頭,雖然早已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景象,甚至親眼目睹過更為悽慘的屍骸,但菲娜莉亞還是到一陣難受。

嘆了口氣,她上前托起這具屍體,將之搬運到一旁,再走向下一具死狀相似的屍體。

至少,讓她們的靈魂在火焰中得到安息吧。

搬運屍體實在不是什麼讓人舒服得工作,但在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菲娜莉亞的動作突然停下。

在她面前這具屍體是一名年輕的少女,雖然那張臉蛋已經因為痛苦而扭曲,但還是不難從中看出那份青的美貌,她的傷口同樣駭人,但是幸運的相較於其他人,似乎稍微輕一些……

等下!

菲娜莉亞趕緊上前,伸手握住了少女那不大的左,又用手指貼上少女的側頸,再翻開少女的眼皮檢查瞳孔。

除了那種粘稠滑膩的手外,菲娜莉亞還受到了一絲溫熱和一點若有若無的跳動……瞳孔也還沒有擴散……

菲娜莉亞將手指上的粘乾淨,然後將溼潤的手指放在少女屍體的鼻前。

這具屍體……不、這個少女還活著!

一瞬間的驚喜過後,菲娜莉亞的心又瞬間冷了下來。

活著又如何?這種傷勢,自己也不會治癒魔法,能夠提供醫療的城鎮離這裡還有進一個星期的路程。

只能等死。

只能……

看著自己的手,上面的皮膚光潔無暇,甚至看不到絲毫因為練劍而留下的厚繭,完全不像是一個戰士的手。

長年與各種魔獸打道,菲娜莉亞知道魔獸的體往往都會有特殊的作用,效果一般都是與魔獸自身的天賦有關……

如果……

想太多還不如趁著有機會趕緊試一試。

菲娜莉亞將少女的頭枕在腿上,然後用斷劍劃開自己手腕,將手腕湊到少女前,讓自己的血進少女嘴裡。

但幾乎轉眼間,菲娜莉亞強大的自愈能力就讓手腕上的傷口癒合了,整個過程也沒有出幾滴血來。即便她再急躁地重新劃開了幾道更大的傷口,但曾經救命的自愈能力此時卻成了最大的障礙。

「嗯……可惡……體,如果只是體都行的話。」齜著牙的菲娜莉亞將視線往下,放在了自己前一對瓜上。

她彎下身來,雙手握住一邊房,將頭對準少女張開的雙,然後用力一擠。

「嗤……」一道體從菲娜莉亞的頭上而出,直直地入少女的喉嚨深處。

沒有停歇,菲娜莉亞又用力地抓著自己房向前一擼,就如同給牛擠一樣,而在她飽滿的房中也像是牛一般噴出大量水。

……

菲娜莉亞直到不管怎麼擠壓都沒法從自己雙中擠出水之後,才停了下來。

眼前的少女並沒有如她所期待得那樣,表現出超強的恢復能力,但是至少,她的呼似乎平穩了下來。

將少女靠在一棵樹下放好,菲娜莉亞站起身來,有些發疼的雙,她繼續去搬運那些屍體了。

自己已經做了能做的,能不能出現奇蹟卻不是她所能左右的了。

第二章:奇怪的魔法師

剛一推開冒險者工會的大門,一大片嘈雜之聲便如一般將她淹沒,與之一同的還有濃烈的汗臭、金屬的鐵鏽味、酒的刺鼻味道,還有夾雜在其中的淡淡的血腥味。

雖然對她來說,這也差不多早該習慣了,但還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每到這時她都會埋怨起自己半靈血統所帶來的官。

不過這些聲音,在菲娜莉亞推門進來之後,便很快安靜了下來。

像是對那些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視無睹,菲娜莉亞自顧自地走到了前臺,將一個麻布袋放在臺子上,對著負責接待的小姐說道:「接任務。」

「您好,請問您是……」

「A級冒險者,菲娜莉亞,任務編號E10321。」

接過菲娜莉亞遞來的身份卡,確認了人物與任務相匹配後,接待小姐將菲娜莉亞帶來的那個麻布袋打開,頓時一股帶著腐臭的血腥味擴散開來。

而隨之而來的,則是周圍一片驚歎聲,以及漸漸沸騰的議論聲。

這裡的冒險者大多都是衝著那個A級緊急任務來的,沒有新手,自然認得出那一袋子裡的都是什麼。

耳朵,獸人的耳朵,整整一袋,數量最多可能上百。

「村子已經沒了,倖存者兩名,襲擊者是獸人,都在這裡了。」菲娜莉亞以平淡的語調彙報著任務。

「額……這個,抱歉。」接待小姐這時候看向菲娜莉亞的眼神也開始有些驚異了,「這個,因為任務的特殊,我們並不能立馬給您結算,在這之後城主府會派人前去確認情況,待這之後才能給您結算報酬。」

皺了皺眉頭,但最後還是嘆了口氣的菲娜莉亞問道:「要多久?」

「這個……恐怕得看城主府那邊的速度……最快也得一個星期。」大概也知道自己給的回答很難讓人滿意,接待小姐趕緊補充道,「那個,您放心,城主府的賞金已經支付給我們了,一旦確認結果您立馬就能來取。請相信公會的信譽。」

再次嘆了口氣,菲娜莉亞也沒有再多說什麼,畢竟也多說無用。賞金她倒是不擔心會被人,畢竟是冒險者公會辦理的,信譽可是他們吃飯的飯碗,也不擔心他們會砸了自己的招牌。

轉過頭看向公會的大廳,烏泱泱的一片人還不少,原本這裡就一個邊緣小城的分部而已,平常是沒有這麼多人,顯然都是衝著這個A級緊急任務來的。

大部分都是些渾身肌的糙漢子,扛著大劍、斧頭和釘錘一類武器,戰士是最大眾化的職業,對天賦沒有太多要求,而這些武器的選擇則是出於魔獸大多體型巨大的原因。畢竟,一柄鋒利的刺劍對人類固然致命,但刺在一頭魔獸身上,恐怕也不比蚊子咬強多少了。

再有一些手臂壯,揹著長短弓的,就是一般的冒險小隊裡負責遠程輸出的弓箭手了,不過由於一副好的弓箭保養費用頗高,優秀的弓箭手訓練時間又很長,而且在冒險者多是遇到遭遇戰的情況下用處有限,弓箭手其實並不很受冒險者小隊待見所以人數也不多。

除此之外,菲娜莉亞居然還發現了幾個法師,這些沒事就喜歡在指尖彈出一點小火花或者小冰晶耍帥的傢伙倒是很好辨認,作為專屬武器的法杖辨識度也是非常之高。不過對這些傢伙菲娜莉亞也就是嗤之以鼻了,大多是些魔法學徒級別能放幾個小火球就不錯了的傢伙,頂了天能有幾個達到低級魔法師水準的。

畢竟大部分魔法師都不會缺錢,有著頗高地位的法師老爺們,也很少會紆尊降貴來幹這種傭兵的勾當。

是的,就是傭兵。

雖然名為冒險者,但也不過是一幫拿錢幹活的人而已,也許最初的最初,是真的有那麼一批真正的「冒險者」吧,但那絕對是過去式了。

這個世界很危險,大部分人類都很孱弱。

威脅人類生命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太多。

於是,這裡奉行著從久遠的時代便傳承至今的規則。

這裡有無數的城邦、領地,領地內的人民向領主效忠,奉獻食物、人力以及忠誠,而領主則為領民提供庇佑。

但並不是每一次,每一個領主都有足夠的力量來庇護其領民,而這時候,領主需要力量來保護領民甚至其自身的安危,而那些直面威脅的領民則更需要力量來保護自己的命。

於是,冒險者就為這些人服務,並收取報酬。

而確保這「易」完整進行的,就是冒險者公會。

公會並非冒險者的管理者,雖然出於接任務的需要,冒險者們都會在公會內註冊登記,但公會對於冒險者並沒有管轄的權利。

而對於這幫放蕩不羈,而且魚龍混雜的冒險者來說,被管理這種事也是絕對能容忍的。

所以冒險者公會所負責的內容僅僅只有「易」這一塊,從僱主處接受任務以及賞金,向冒險者發佈任務以及報酬內容,確認任務完成並支付賞金給冒險者。以及最後,取一點小小的手續費。

除此之外,冒險者是殺人越貨還是強姦綁架,這些都不是公會管理的內容。

所以這幫傢伙其實大多都不是什麼好鳥。

受著眾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菲娜莉亞嘴角勾起一個帶著幾分嘲諷而又魅的笑容,用力一脯,扭著向門外走去。

隨著菲娜莉亞的動作,她前的兩團木瓜大小的球猛地向上搖晃起來,隨著球的落下,光滑的軟上抖起一陣

菲娜莉亞此時並沒有像戰鬥時那樣赤身體,在人類社會中行走時她還是會穿上一套衣服,如果一點皮條和布片的組合能算做衣服的話。

皮條從菲娜莉亞下身穿過,前端在股間分叉向上從雙兩側延伸至後頸重合,身後一端則深深地嵌入縫中,直至延伸出翹之後分成兩段形成一個帶系在間。而在前,有一塊不大的金屬片以M的形狀罩在頭上,兩端扣在雙兩側的皮帶上固定,如此算是勉強將上身兩點給遮住了。而在下身則只有一塊薄薄的黑紗布縫在分叉的皮帶中間,堪堪將下身的縫遮住。

前的金屬片本就沒有牢固固定,只是掛在雙兩側的皮帶上並未與雙緊密貼合,隨著菲娜莉亞走動而上下搖擺的雙早就跳出了這小塊金屬片的束縛,兩顆通紅的大櫻桃伴隨著菲娜莉亞的步伐,從金屬片後躍起又落下。而下身光滑平坦的小腹完全一覽無餘不說,那層薄薄的紗布與其說將縫遮住,不如說在將那誘人秘地表現得若隱若現的同時,還用良好的彈將兩片肥大的陰的形狀完全展給了眾人。

從男冒險者們下身高高支起的帳篷,和極少數的幾位女冒險者那幾乎要噴出火的眼神,菲娜莉亞對自己的魅力到很滿意。

同時也非常享受著這些人明明已經恨不得撲上來把自己扒光然後直接到死卻還是隻能老老實實坐在凳子上忍受快要脹爆的不敢有絲毫妄動。

這樣,才能讓自己覺到,自己的「強大」……

是的,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獨立完成了A級緊急任務,屠殺了近百獸人的強者……

不是那個任人玩、供人洩慾,肆意凌辱、待的……便器……

不、不是的……

我很強、我比他們都強……

我……

掃過那些男冒險者們那幾乎要將她生活剝的眼神,以及在那之下的不甘與恐懼。

只有在這時,菲娜莉亞才能覺,現在的自己已經與曾經的自己不一樣了。

但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陰影,擋住了從門外照進的光線,也擋住了菲娜莉亞離開的路。

「喲,這不是我們的便器麼?怎麼?騷又癢了,來這裡找?嘖嘖,這回上百個獸人都還沒沒把你餵飽啊?真不愧是暗靈的賤種,當便器都這麼敬業。」

獷的嗓音,帶著戲謔與輕蔑的語氣,以及汙穢到令人慾嘔的惡意。

菲娜莉亞的瞳孔在這一瞬間收縮,儘管逆光的方向看不清對方的臉,但是這個常年出現在噩夢中的聲音,她聽了數十年的聲音……

她強忍著顫抖,說出了來人的名字:「巴茨……」

被菲娜莉亞稱作「巴茨」的身影,向前一步走入了室內,從光暈中走了出來,這才顯出了這個男人的樣貌。

超過兩米的高大身形,紅的氈帽垂下黑的紗布將半邊臉遮住,上身一件黑的皮背心,下身棕的長褲,披著一件亞麻的斗篷,間則彆著一把彎刀。

此時,巴茨在外面的半張嘴,正劃出一個興奮的弧度,僅出來的右眼帶著毫不掩飾的慾望,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菲娜莉亞。

而隨著巴茨的前進,菲娜莉亞下意識地縮著身子後退了一步,然後又彷彿覺得仍然不夠安全一般又後腿了一小步。

她顫抖著嘴說道:「你……你怎麼……」

「本大爺怎麼會在這?」巴茨直接打斷了菲娜莉亞,「嘿嘿,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為本大爺就真的死了吧?」

菲娜莉亞當然知道巴茨還活著,當年的時候,這個人渣是最先跑掉的……而如果不是知道他還活著,自己又怎麼直到現在還時常從噩夢中驚醒。

只是……

「本大爺為什麼回來找你?為什麼還找到了你?」巴茨像是知道了菲娜莉亞所想,嘴角的弧度咧得更大了,出一口混黃髮黑的牙齒,「當年那個老不死的給老子留的傷,這才過去多久,可沒那麼容易忘啊。」

彷彿是回應著巴茨的話,從門外突然刮進來的一道風將遮住巴茨左臉的黑布吹了起來,在那黑布下出了一個可怕的黑

巴茨的左眼,只剩下一個黑的眼眶,甚至能看到裡面那萎縮的視神經……

待到黑布重新落下將巴茨那可怕的左眼遮住,他才緩緩地開口說道:「至於你這個便器,嘿,老子家的母豬跑了,當然要找回來啊……」

「更何況,那個肥豬領主死了就死了倒也沒啥,但是把那個老不死引來,害得本大爺那麼狼狽還丟了隻眼睛,這筆賬可有你的一份啊……我的小母豬。」

菲娜莉亞的身體在顫抖著。

過往的噩夢,隨著這個男人的到來,如同決堤了的洪水一般將她沒……

山林中的隱世小村,燃燒的大火,慘叫、哀嚎,倒地的屍骸,浸透泥土的猩紅……

就是那個時候,這張醜陋的臉,打開了自己數十年噩夢的開始。

下身被撕裂的疼痛,昏,疼痛,昏……直到麻木……

沉重的鐐銬,燙烙在大腿上的奴隸印記,撕心裂肺的慘叫……

然後這個男人帶著他的人投靠了一個人類領主,自己也成了上供的禮物被送出。

在發現了自己的恢復能力後,這些惡魔便再沒了顧忌……

鞭笞、穿刺、燙烙、擴張、切割,乃至是斷肢。食……

在那噩夢裡,甚至對她來說最大的渴求就是能被賞賜給那些軍隊供他們樂,雖然那之後往往是數百甚至上千人持續數天毫不間斷的輪姦,但至少那些士兵不會刻意給她製造痛苦。

噩夢中,除了酷刑折磨,剩下的便是無止盡的……媾……

媾,對象不僅限於人類、從獵犬到牛馬,地到獸人,甚至魔獸……

噩夢彷彿永無止境……

那個折磨自己的人類領主,已經漸漸禿頂,身形逐漸岣嶁,就連在自己身上的鞭子也愈發無力,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個人便再也不侵犯自己了,只是看著自己與各種東西媾……

然後再後來,換了新的人來折磨自己,與之前沒什麼不同,只是那個人更年輕,更胖。

然後那人也漸漸地,變老,變得更胖……

噩夢中的角不斷更替,只有噩夢本身……

以及那張開啟噩夢的醜臉,沒有變化……

凌冽的寒光一閃而過!

淹沒在噩夢中的菲娜莉亞幾乎沒有來得及反應,僅僅是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但只是徒勞。

「啪嗒」柔軟的塊摔落在石質地板上。

鮮血噴湧而出。

疼痛將這才將菲娜莉亞從過去的噩夢中拽了出來。前的疼痛讓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捂住口,但卻摸了個空,一陣空蕩蕩的覺從前傳來。

低頭看下去,白皙的大腿、平坦的小腹、黑的皮靴……

菲娜莉亞被回憶與疼痛衝昏的頭腦,這時候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前的一對丘,左邊的已經不見了,只剩下一個猙獰的血口,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肋骨……

而在地上,一團半球形的軟落在一灘血裡……

這立馬在冒險者公會里引起了騷動,沒有人想到這個闖進來的男人就這樣突然動了手,而對面那個獨自屠殺了近百獸人的A級冒險者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但很快,騷動就被鎮壓了,從門外衝擊來許多提著彎刀的壯漢,足有數十人,他們圍在巴茨的旁邊,將他與這裡的其他冒險者隔開。

而看著那些傢伙手上已經出鞘的明晃晃的彎刀,冒險者都安靜了下來。

不要多管閒事,這是這些傭兵的生存信條,也是此刻對方表明的意思。

巴茨看著一手捂著口,一手拔出斷劍不斷後退的菲娜莉亞,說道:「嘖嘖,許久不見,母豬這能力更強了啊,這麼快就已經止血開始再生了。明明以前切掉子還得纏上繃帶幾個小時才能長好。」

說著,巴茨走上前,彎將菲娜莉亞被切下的球撿了起來抓在手裡,「怎麼樣?我的小母豬?這一刀可是我特地給你久別重逢的見面禮啊,有沒有讓你想起過去的幸福回憶呢?」

在手中捏著那團柔軟的球,巴茨又伸出舌頭在頭上來回舐,用舌尖在頭周圍來回划著圈,就像是真的在用心挑撥做著前戲一般。

如果他手上握著的不是一團被切下來的血淋淋的球的話。

巴茨盯著菲娜莉亞那顫抖的瞳孔:「有沒有,讓你好好回想起,自己的身份啊?」

說完,巴茨猛地一口咬下,將手裡的頭整個咬了下來!

呸的一聲將要下來的頭連著血水與唾沫吐向菲娜莉亞,又將手裡的丟了出去,然後巴茨就徑直朝著菲娜莉亞衝了過去。

彷彿魔怔了一般的菲娜莉亞幾乎一動不動,直到自己的頭和連著血水砸在了自己臉上時,才如夢初醒一般,揮舞著手中的斷劍向後退著,一邊死命地搖著頭一邊嘴裡不斷喊著:「不!不要!不要!……不……不不……」

揮手直接菲娜莉亞手中的斷劍拍開,另一隻手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巴茨像是拎著一隻死雞一般將菲娜莉亞拎了起來。

看著被扼住了喉嚨無法發聲,卻還在不斷進行著徒勞的掙扎的菲娜莉亞,巴茨湊到她臉前說道:「嘿嘿嘿,你知不知道,拜你所賜呢,我被那個老不死的廢了一隻眼睛還差點死了,好不容易搞出來的傀儡領主沒了,攢了好多年的財寶也丟了大半,像個喪家之犬一樣到處逃到處跑。嘿嘿,那時候,想要本大爺命的雜碎還真是多啊,差點就沒活下來呢……」

「你知不知道,那個時候,本大爺有多≮論壇≯恨吶?」

「嗯?看來你不知道呢……」

「啊,也對,不管是母豬還是便器,又怎麼會知道這些【人】才知道的覺呢?」

「你知道的,也就只有被和被屠宰的覺吧?是吧?」

看著菲娜莉亞因為窒息而開始脹紫的臉,眼眶裡打轉的眼淚,巴茨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他說道:「哦對了,其實還是有一個問題要問你的。」

「那個老不死的呢,我記得他是有一個孫女的吧?」

一張嘴已經越咧越大,帶著腥臭的氣息吐在菲娜莉亞臉上,受著手中突然變強的掙扎,巴茨帶著一張笑得扭曲的大嘴,貼著菲娜莉亞的耳朵小聲說道:「現在那個老不死的終於死了之後,想要找他孫女的人,可是多到數不過來呢。」

「如果是你這個,大劍聖的關門弟子,應該知道,大劍聖的孫女,可愛的西塔小姐在哪吧?」

在聽到「西塔」這個名字後,菲娜莉亞開始幾乎拼命地掙扎,以至於巴茨不得不再次收緊了扼住她脖頸的手,甚至讓菲娜莉亞的頸椎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來。

「啊~啊~啊~千萬別誤會啊,本大爺和那些貪圖劍聖傳承啊、神兵啊、美女啊什麼的渣渣們可不一樣。」巴茨在菲娜莉亞耳邊,用輕柔而又緩慢的語氣說道:「我的目的呢,很明確,就是想要把親愛的西塔小姐,做成比你更合格的便器。」

「然後呢,讓她在那個老不死的墓前,被千人騎萬人直到死為止!」

……

嗖!

巴茨突然毫無徵兆地向地上一趴,隨即下一瞬,一道冰藍的光筆直地穿過他剛才心臟所在的位置,隨後擊中一名跟隨巴茨而來的彎刀武士的後背。

隨著利刃入的聲音,彎刀武士應聲而倒,但卻沒有什麼鮮血飛出。

在倒下的屍體後背,扎著一梭型的冰稜,在冰稜的尾部有四片薄薄的尾翼展開。

「魔法師!」瞥了一眼中擊倒地的手下,巴茨立馬明白了襲擊者的身份,他猛地將視線盯死了冰稜來的方向。

兩道冰冷的寒芒直面門!

盯著飛來兩冰箭,巴茨第一時間就判斷出出來了:自己躲不開。

也來不及揮刀格擋了。

噗!噗!

隨著兩聲利刃入的聲音,幾滴鮮血飛濺到了巴茨的臉上。

冰箭從背後刺穿了菲娜莉亞的腹,巴茨直接將提在手裡的她當做了盾擋住了這致命的一擊。

將手中的盾稍稍放下,巴茨的視線越過菲娜莉亞的肩膀,將那個偷襲他的施法者映入眼簾。

不高的身高,比菲娜莉亞要矮上幾乎一個頭,全身籠罩在灰的連帽罩袍裡,整張臉都籠罩在兜帽的陰影下看不清,但從兜帽的兩側垂下了蒼白的髮絲。

而從那即使在寬大的罩袍下依舊顯得瘦小的身形,以及前將罩袍高高頂出的凸起來看,這明顯是個女人。

「欠的小娘皮……」

沒等巴茨的汙言穢語出口,對方就有了新的動作。

只見她從罩袍裡伸出一隻修長而雪白的手臂,手中握著一杆木製的短杖,對著身側一劃又向巴茨一指。

在一旁接待臺上燃燒著的油燈突然就側倒,其中燃燒用的燈油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牽引向著女法師與巴茨之間憑空動。

看到這一幕的巴茨臉驟變,將一直掐在手中的菲娜莉亞丟下趕忙往後一躍。

與此同時,他伸手在間一抹,左右手各在指尖夾了兩柄飛刀,然後二話不說就向前甩去!

女法師見狀也不慌亂,早在巴茨揮動手臂將飛刀甩出前就轉動法杖向下一頓,隨即腳下光芒光芒一閃整個人便高高躍起數米高!巴茨的飛刀則全部從她那因躍起而從罩袍下出的白皙而小巧的腳趾下飛過,全部落空!

而這時候被魔法牽引來的燈油也隨著女法師的躍起而向上升。

此時,躍起的女法師,在她面前的漂浮的燈油,剛好呈一個放角度,將巴茨與巴茨身後的彎刀武士全部籠罩在一個圓錐內。

然後,一道強勁的旋風從女法師的法杖尖噴湧而出,高速旋轉的旋風在魔法的力量束縛下無法擴散,便帶著迅猛地氣勢向前噴出。而在旋風前的燈油第一時間就被捲入其中,然後被勁風扯碎成眼幾乎不可見細小滴,與狂風一起向巴茨一行人席捲而去!

然後,眾人似乎聽到了,一個冰冷的聲音輕輕吐了一個字:「爆」然後猛烈的爆炸聲與席捲的熱一下子就充斥整個冒險者公會,高大堅固的石質建築也彷彿顫抖了起來,爆炸造成的耳鳴甚至讓許多冒險者頭暈目眩直接癱倒在地上!

爆炸產生的氣將公會內照明的燈火幾乎全部吹滅,只剩下從門口與天窗上照進來的光線。而作為爆炸的始作俑者的女法師,爆炸所產生的反作用力也將她向後高高吹飛,頭上的兜帽也與罩袍的下襬都被吹起。只是昏暗的光線與飛舞的煙塵,讓人只能隱約看見飄揚的蒼白髮絲,與兩條雪白修長而又不失幾分豐腴的美腿,甚至是更往上隱隱約約的大腿部……

只是可惜,又或者是女法師早就算好了,所有能欣賞到這一美景的人都已經在剛剛突然閃現的劇烈火光中被閃瞎了狗眼,一時半會都恢復不了。

女法師輕輕地落下,將被吹落的兜帽重新戴上。

而此時,在她面前,呈扇形區域,已經是一片焦黑了。

但在一片焦屍中,巴茨卻還活著。

早在女法師的火焰龍捲開始咆哮之前,巴茨就銳地覺到危險,隨手抓來一個彎刀武士擋在身前的同時還立馬活了帶在身上的魔法護盾。

攜帶著高溫的火焰衝擊波在第一時間就將充作盾的彎刀武士的皮膚燒成了焦炭,衝擊波的力量又將這些焦炭混著血一起撕碎,與其他被籠罩攻擊範圍內的彎刀武士一樣連哼都沒哼一聲就成了一具焦屍。

但有了盾的緩衝,再加上魔法盾對魔法攻擊的針對防護效果,巴茨雖然手臂上燙起了大量水泡,斗篷也被燒掉一半,但實際上傷勢並不重。

巴茨躲在焦屍後的眼睛死死盯著女法師。

在一連串的法術攻擊之後,尤其全部是瞬發法術,對方肯定需要一個息的機會。剛剛的火龍捲就算是藉助了火油的力量,但對方消耗也絕對不會小。這時候如果在這樣的狹小地形內搶攻……

一個小布袋被巴茨砸在了地上,隨即爆出了大量白粉塵。

粉塵帶著強烈刺鼻的氣味,甚至接觸到的人都覺到眼睛有些火辣辣的灼燒

被殃及的冒險者中頓時爆發出了一連串的咳嗽聲,還有罵娘聲。

斗篷裡的女法師揮了揮法杖,一道不算強的風憑空生成,將粉塵向門外吹去。

而隨著阻礙視線的粉塵散去,重新出現在眾人視野中的,便只有一地的焦屍,卻已經沒有了巴茨的影子。

對方逃跑了。

女法師隱藏在兜帽下的眉頭皺了皺,但也沒有去追擊,只是將法杖收回率罩袍內,然後自登場後第二次開口道:「這裡是冒險者公會,止打鬥。」

然後她又轉過頭對著剛剛從大理石前臺後探出半個腦袋的接待小姐說道:「登記下,懸賞目標,沙盜巴茨,最後出現地點,本城冒險者公會。」

聲音清脆甜美,甚至還帶著幾分軟糯,僅僅是簡單幾句吩咐便讓人覺得,能有這樣的嗓音的必然是絕世的美人。

但可惜的是,在場之人多是無福消受這樣的嗓音,剛剛那恐怖的魔法效果和那些還粘在地上的焦屍,女法師那冰冷的語調只讓他們一個個噤若寒蟬。

而吩咐完的女法師,則徑直朝著菲娜莉亞走去。

第三章:無謀的試探與不倫的魔道

菲娜莉亞睜開眼,映入視野中的是糙的石制天花板,還有在昏暗中搖曳的微弱燭光……

一瞬間一股透徹心底的寒意讓她幾乎心跳都猛地一滯。

但翻身坐起的菲娜莉亞卻又突然停止了動作。

從手中傳來的柔軟質讓她將自己的處境與記憶中黑暗冰冷的地牢區別開來。這時候她才注意到自己正躺在一張不大的上。雖然鋪不大,被褥也是非常單調的白,但接觸到肌膚時那種柔滑細膩的覺讓菲娜莉亞確定這絕對是上好的絲綢。

如果是巴茨抓到自己的話……那段噩夢裡,莫說,對她來說在刑架上被輪到昏就是所謂的睡眠了……

想到這裡,她不又抱緊了手中的絲綢被褥……不單單是因為這幾乎讓人醉的觸,更是因為者所代表著的她終於又逃過了那個噩夢這件事……

但這絲綢被褥的觸也實在太……菲娜莉亞已經下意識地張開雙腿將被她抱成捆的被子夾在雙腿間,讓那絲滑的觸摩擦著股間。她用力抱緊口的被子,將兩顆不知何時已經昂首立起的頭擠壓在柔滑的絲綢間,來回動……

口中不自覺地發出呻:「嗯啊……」

然後就在這時,房間的門「哐」地一聲打開了,外面是之前接待她的冒險者公會的接待員小姐。

此時接待員小姐看到的,正是一名皮膚偏黑的有著一對氣的巨靈,全身赤躺在上,抱著一被子夾在雙腿和那腿氣的巨間,滿臉紅口中發出著勾人的呻聲……

「那、那個……抱歉打擾了。」

關門。

然後沒等菲娜莉亞回過神來,門又打開了。

接待員小姐探出半個腦袋,有些踟躇地說道:「那、那個……這裡是蕾莉亞小姐的房間……雖然她吩咐說讓你在這裡休息,但是我想……那個,把人家的被單髒的話,還是不太好吧……」

「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那個絲綢被子確實很舒服啦……」

接待員小姐與依舊愣著的菲娜莉亞大眼瞪小眼……

「該死的那個賤人!臭婊子!老子要爛他媽的那個死賤人!」

巴茲一邊讓手下給手臂上的傷口重新塗藥,口中的咒罵幾乎從他逃回來之後就沒有停歇過。

巴茲並沒有出城,他在確定那個女法師沒有追來之後就繞了幾圈回到了這個據點裡。這裡還有他的不少手下。

一切本來是都計劃好了的,這次的獸人襲擊讓這個城的蠢貨領主派出了不少人手去救他手下的那些泥腿子,然後又對冒險者公會發布了召集的任務,這樣一來城中守備空虛、人員混雜,尤其是方便巴茲將自己的人手混進城來……

而那傻城主這次為了發佈任務,肯定準備了相當多的賞金。

等到那些雜魚冒險者在討伐任務中損傷慘重之後……他巴茲大爺,就能直接將那筆不菲的賞金直接收入囊中,當然是用搶的……甚至如果有機會的話,說不定還能去城主府洗劫一番……那城主自己是個傻但據說夫人還漂亮,到時能好好品嚐一下滋味……

這些子他確實過得不咋地,也是許久沒開過葷了……之前倒是也洗劫了幾個村子,這城中也有螢,但口味早就養刁了的巴茲實在受不了那些胳膊腿的村姑或者濃妝畫得跟鬼怪樣身上還一股味的貨

但事情就從那頭母豬開始,出了偏差了。

也不知道那頭母豬怎麼辦到的,居然一個人就幹掉了那近一百隻獸人,那個老不死的怕是還真教了她不少東西。但是這樣一來,那些冒險者就都完好無損了。

但巴茲決定賭一把。一百隻獸人如果正面對上就算是他也會相當吃力,但如果那頭母豬利用自己身為靈的優勢在叢林中慢慢獵殺的話,倒未必不能做到。所以那母豬或許是強了許多,但仍然不可能是他巴茲大爺的對手。

更何況,幾十年的夢魘,有哪裡是那麼容易擺脫的……那母豬到最後可是被調教到幾乎話都不會說了。

而他也沒有賭錯,從出場開始,就不斷地給那母豬增加的壓力讓她表現得幾乎就真的像一頭母豬一樣任人宰割,毫無反抗之力。

接下來,自己只要順手把這母豬關回豬圈,真得謝這母豬之前幹掉了那些獸人,這樣一來與那母豬在自己面前不堪的表現對比,完全足以震懾住其他冒險者。而只要這些冒險者不多管閒事,自己原本的計劃並沒有問題。

但是!!

想到這裡,巴茲幾乎把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那個見鬼的魔法師婊子是哪裡來的!

老子之前收集的情報裡,本沒有這號人物!甚至,這麼一個偏僻小城裡的公會,哪裡可能養得起這樣一尊魔法師?連續瞬發魔法?短短几秒鐘就甚至還是默發一個威力堪比四階火龍捲的魔法?

自己帶去幾十人就這麼全沒了!

他媽的!」

巴茲轉頭對著正在給他手臂上的包紮做最後處理的手下說道:「那幫老鼠怎麼樣了?去了嗎?」

那手下趕緊回道:「放心,頭兒,已經去了,我們的人也跟在後面監視著。」

說完,他專門拍上一句馬:「頭兒就是頭兒,花點小錢就找一批合格的替死鬼。那幫蠢貨到底也就些鄉下的地痞氓,啥見識也沒有,還以為這是個美差。嘿,敲過一個不入的法師學徒的悶,就真當自己是法師殺手?」

巴茲卻是對這馬完全不為所動,他冷冷看了自己這個手下一眼,心中暗罵你這傢伙也沒好到哪裡去,同樣是沒點見識的蠢貨。

他說道:「不然呢?那你以為法師是什麼?無所不能?哼……就這麼告訴你,被老子敲悶敲死的那些法師大爺,也有不少了。雖然法師通常都會有很多手段保護自己,但你要搞清楚,一個沒有防備的法師,並不比一個脫光了的娘們難對付……只要你能在他施法之前幹掉他。」

「叫我們的人盯緊了,看清楚對方到底是用了那些魔法,什麼樣的,施法過程,身上有沒有觸發什麼防禦法術。以及,雖然可能極低,但如果那個婊子真的大意被那幫老鼠給得手了……上去,清理掉他們,把那法師的口堵住,砍掉手腳包紮好快點帶回來。我這有藥能保住命。」

「這麼一個高級法師……有的是人願意開高價。」

……

太陽已經落下,在這樣的小城裡基本是不存在所謂的夜生活的,夕陽的餘暉灑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暗淡的天驅使著人們早早回到了住處。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這時候已經可以準備結束這一天的活動了,畢竟夜晚的燭火併不是一般人家能夠消費得起,更不用說更為昂貴的魔法燈了。

城鎮裡的建築大多雜亂無章,尤其是接近下城區的區域,泥濘的道路無人修補,胡亂搭建的茅屋破敗不堪,房屋間無數細窄的巷道里傳來一股腐爛的異味。就像所有城市或者說所有人類聚居處都會有的一樣,這裡可以算作是所謂的貧民窟,沒有正式居所的人、孤兒、者等等……

但也不僅僅只是這些,更多的,是一些在人類社會暗面討生活的人,情報販子、殺手、強盜、小偷,反正只要是見不得光的,這裡都適合他們生活。

但是說來也是好笑,就這麼個邊陲小城,整座城市都才幾千人口,從城牆一頭走到另一頭甚至腳步快一些的話,甚至不用十分鐘。

卻也跟那些大城市一樣,三教九三六九等分得如此清楚。

已經漸漸昏暗的巷道里,一個罩著灰兜帽罩袍的身影靜靜地走著。

周圍也是同樣的寂靜,從身側略過的殘垣則給獨行人的這份寂靜再添上了一筆灰暗荒涼的彩。

女法師蕾莉亞帶著她從黑市裡收購來的一些施法材料,走在回去的路上。

而就在這時,突然一個白的事物從一側飛了出來,然後落在蕾莉亞的面前砰的一下炸了開來!

頓時一股帶著濃烈刺鼻氣味的白煙就將蕾莉亞給包裹在了裡面。

「咳咳……咳……」頓時就讓女法師劇烈地咳嗽了起來,而就在她一邊咳嗽一邊衝出煙霧準備大口氣的時候,忽然從旁邊伸來一隻手抓著一塊髒兮兮的布料就捂在了蕾莉亞的臉上!

女法師這一口氣頓時就將那髒布上噁心的汗臭甚至酸臭味給了個飽。

但在那股噁心的味道之外,她很明顯還嗅到了一股其他的濃烈氣味。

沒等她用自己的鍊金知識去分析那就近是什麼,腦中就傳來一陣眩暈,隨後視野便在天旋地轉中墜入了黑暗……

一個略顯矮瘦的男人緊緊貼在了女法師的背後,一隻手箍住她的,另一隻手抓著一塊髒布死死捂住女法師的臉。

良久之後,完全確認了自己懷中的人完全沒有了動靜之後,矮瘦男人才試著將手鬆開了一點,而那女法師也就渾身癱軟在他懷裡依舊一動不動。

見到一直擔心的反抗並沒有出現,矮瘦男人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將渾身繃緊的肌放鬆了下來。

去襲擊一位法師老爺?

這簡直就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是≮論壇≯矮瘦男人並沒有辦法,他的老大「黑熊」接了這個單,並且安排他第一個上。

上了,可能會被法師老爺一個大火球燒成焦炭,但要是違抗了「黑熊」,他肯定要被打斷四肢扔野外喂魔獸。他顯然沒有選擇。

但沒想到過程居然這麼順利!自己這第一個,原本是作為炮灰的角,居然就這麼成功放倒了一名法師老爺?

矮瘦男人忍不住在「法師老爺」身上那柔軟細膩的袍子上擦了擦手上的冷汗。

但這時,矮瘦男人才突然覺到有些奇怪,自己的身高已經非常矮了,別人都是蔑稱他為「矮子」,但抱在懷中的法師老爺居然比自己還要矮!而且自己一隻手居然將對方的完全攬住還綽綽有餘,而放在袍子上擦汗的手覺到在衣袍底下是一團驚人的柔軟……

「矮子」的呼不由得急促了起來。

他將懷中的法師大爺轉了個身過來,用有些顫抖的手將對方的兜帽摘下……

那一瞬間,「矮子」的呼停滯了。

一張細膩緻到堪稱絕美的臉蛋出現在了「矮子」的面前,一頭銀灰的長髮隨著兜帽翻開從中傾瀉而下,映著天空中漸漸明亮的月光,如同垂下的萬千星光,而白皙的臉蛋幾乎透明得就如同照在其上的月華一般,修長的睫在那雙緊閉的雙眼上輕輕顫動如同靈的輕舞……

「矮子」並不知道自己改用怎樣的語言來形容這份美,他窮搜自己那點腦汁也只能想出真他媽漂亮得不像人這樣的詞來。但他知道,這張漂亮得不像人的臉蛋,就在自己面前……

「矮子」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就一口吻了上去,當然這輩子就攢了點錢跟窯姐做過那麼幾次的他並不知道什麼吻技,與其說吻甚至不如說啃更合適,張開一口黑黃的牙齒就將腥臭的口水塗在了蕾莉亞櫻紅的嘴上。

「矮子」一邊將舌頭往蕾莉亞的嘴裡伸,一邊也將手探到女法師的罩袍裡去。

而這時,完全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矮子」將手伸進罩袍,另一隻手鬆開的時候,一直罩在女法師身上的充滿神秘味道的灰黑的罩袍從她的身上滑落了下來。

一具雪白的近乎透明一般的體,完全的、赤的展現在了男人面前。

嬌小的身軀卻凹凸有致,豐腴而修長的雙腿、纖纖不足一握的細,與嬌小身軀截然不符的一對幾乎可以說碩大的飽滿部,還有兩腿間在白淨的小腹下粉紅的裂縫……

「矮子」的呼又一次停滯了。

「法師老爺」的袍子底下,居然是光溜溜的!就連最下賤的窯姐也知道要披幾塊遮羞布……

「矮子」的心跳卻跳動得前所未有的快。

他好像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眼中就只有這麼一具體。

一具美麗的、蕩的、下賤的……欠的婊子的身體!

男人低吼一聲就將少女摁倒在地上,扯開帶就將已經堅硬如鐵的掏出,分開女法師的雙腿將頭抵在花間,然後用力一頂到底!

「哦……」雖然毫無前戲,但是男人突入時只覺一個溼潤緊緻的腔將自己的寶貝緊緊包裹,緊緻的夾得他幾乎有些難以前進,但與此同時那內卻又溼潤滑膩,像是早已準備接自己的進入。僅僅是進去,男人就到自己幾乎快要控制不住的慾望了。

但這還不夠,這樣的享受怎麼會夠!男人小心地將退出來一節,慢慢的動作帶來的每一絲快都讓他渾身顫抖。雖然這種從來沒有受過的極樂讓他徹底沉醉其中無法自拔,但是就在他第二次一到底的時候,終於控制不住自己,在渾身劇烈的顫抖中就在少女法師的身體裡猛地噴湧了出來,一股接著一股……

直到他覺自己好像把攢了好幾年的全都空了一樣,但這時他仍然不願意從這具美妙的體裡離開,他的還直在裡面。

還想要,還想要更多……

但就在這時,一股大力抓著「矮子」的後頸將他一把甩了出去。

被甩出去的「矮子」在地上翻了好幾個滾才停下,下那在翻滾中都被碎石磨破了皮。

但「矮子」已經沒有空去管這些疼痛了,回過神來的他這才看到,一群十幾人這時候已經將倒在地上的女法師給圍了起來,其中那個將自己丟出來的比其他人都明顯高出一截的黑臉男人正惡狠狠地盯著自己。

那就是「黑熊」,矮子的老大,接了巴茲的單的本地「老鼠」。

!這麼好的貨居然被你這狗孃養的矬子喝了頭湯!老子等會再來跟你算脹!」

「黑熊」說完就轉過身,一把將女法師抱起。

女法師嬌小的身體在異常壯實的「黑熊」手裡更加顯得嬌小柔弱,但這份柔弱此刻卻只是更加刺了男人們心中愈發升騰的摧殘慾望。

「黑熊」抱著女法師,將那還在往外著白濁體的口抵在自己早已經飢渴難耐的上。女法師嬌小的在那比一般人更加大的黑面前顯得很不成比例,甚至讓人懷疑如果真的進去是否會被撐破。

但「黑熊」並沒有任何的憐惜,那張醜陋的大臉上出一個猙獰的笑,然後就將部往前一頂到底!

隨著體撞擊的聲音,少女平坦的小腹甚至被入的撐出了一個眼可見的凸起,在到底的時候「黑熊」甚至覺自己好像又突破了一個狹窄的關口,真正頂了最深處。他當然不知道子宮口之類的生理結構,但他無疑覺到那很,而女法師那被頂起的小腹更是讓他非常有成就

出後又一次用力頂到底。

「哦啊……」黑熊發出一聲舒暢的呻,一邊抬頭,看到了周圍那十幾雙已經充血的通紅雙眼,還有十幾昂首立的大

沒等「黑熊」示意,這些人就都一窩蜂地圍了上來。

速度快的已經掰開女法師的嘴就將自己的直接了進去,失去意識的女法師毫無反應,男人便一捅到底,捧著女法師的頭開始深喉,頂入食道的龜頭傳來的快讓他一陣陣顫抖,配合著另一邊的「黑熊」一前一後加快了節奏。

而其他慢了的人就只能使用女法師的其他部位了,但所幸這具體簡直是天生的尤物,即使只是在那細膩光滑的肌膚上摩擦都能讓男人受到無比的快

手掌、臂彎、大腿、腳掌……男人們的幾乎佔據了女法師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而尤其是那一對極為碩大的房,無數隻手在上面又又掐,那柔軟滑膩的球幾乎讓手掌都要陷進去一般。

而意外的,一隻把玩著女法師一邊頭的手,在用手指對著那同樣有些碩大的頭摁下去的時候,那手指竟然直接了進去!

手指直接從被撐開的頭上進了房深處!

受著從手指上傳來的那溼潤溫暖的包覆,那男人本沒有多想什麼,猛地擠開了其他人來到女法師身邊,拽著這團碩大的球將頭對準了自己的,然後用力往裡面了進去。

雖然女法師的頭在充血後遠比一般的頭要大得多,但要撐開容納一的進入仍舊很難,原本的頭幾乎已經被撐開成一個套住的環,而隨著入,女法師那原本就很碩大的球彷彿又被脹大了一圈。

男人就這樣掐著女法師的房,像抓著一個袋套在自己上一樣了起來,每一次都在那碩大的球上盪起一圈

那種遠遠不同於的柔軟觸是男人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柔軟、溫暖……甚至,在到最深處時他彷彿能受到對方的心跳一般……

前所未有的受讓男人很快就了出來,他掐著房將幾乎頂到對方的肋骨上,然後一股股地噴了出來。

一下、兩下、三下……男人甚至都產生了一種自己手中掐住的房正被自己出的給脹滿的幻覺來。

而與此同時,在女法師裡的「黑熊」和入口中的以及周圍的其他人幾乎都不約而同地了出來!

同樣是一股接著一股,混黃的很快覆滿了女法師的身體,那渾濁的顏將那幾乎透明一般白皙的肌膚給全部遮蓋。

人類的量其實很小,而就算是公牛,一次的量也不過只有五六毫升,此時男人們每人出的量就都已經超過了一頭公牛的量……但顯然並沒有任何人注意到這點小小的異常。

女法師那被汙濁的所沾染的嬌小身軀,反而更加發了男人們的慾望。

原本爭相吵鬧的十幾人,不知什麼時候就已經不再說話,只是著依舊高昂堅硬的下體,發出重的息與一陣陣低吼。

然後男人們這次變得更加默契了,一人躺在了地上,從下方入女法師的裡,後面一人則將進了之前沒有被使用的後庭裡,而在女法師身側,兩按照之前的方法一邊一進了那對搖晃著的碩大子裡,而前方則有人直接進到了女法師的喉嚨裡。

同一時間足足五在女法師嬌小的身體裡,甚至讓人覺這具小小的身體都幾乎被給脹大了。

而同時其他人則拿著少女的手上、臂彎、大腿、腳掌……等等部位使用了起來。

男人們幾乎使用著女法師全身所有的部位來滿足自己的慾。

「矮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已經參與到了眾人中間,絲毫不在意已經破皮出血,他抬起那條修長豐腴的長腿,用溫暖的膝彎夾住,開始輕輕的摩擦……少女那幾乎如同奇蹟一般滑的肌膚,即便是在膝彎這樣的地方也沒有什麼褶皺,細膩的觸甚至絲毫不比之前覺差。

男人不知疲倦地聳動著部,觸電一般的快彷彿已經將他的思維麻痺,腦海中幾乎只剩下了這一具帶來極樂的美妙體……

很快,那飛昇般的極樂又一次到來了,身體在顫抖中噴出一股股濃稠的,有的噴灑在少女的嬌軀上,有的則灌注在少女的身體裡,子宮、腸道、房、胃部……

一股又一股,男人們帶著濃烈腥臭的已經塗滿了少女的身體,從裡到外,甚至將她的身體用灌滿……

「到底怎麼回事?!」巴茨一把提起面前的手下,厲聲喝問。

「我……屬、屬下,真的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啊。」

那人看著巴茲幾乎要食人的目光,口中結巴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就……就是,真的,不見了……那些人,就都不見了!」

巴茲頓時氣得將手中的人一把扔飛出去,罵道:「廢物!老子就將你們盯著!遠遠地盯著都他媽盯不住!要你們這幫廢物何用!」

「滾!」

看著一邊吐著血一邊連滾帶爬地逃開的手下,巴茲的一張醜臉幾乎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

那個該死的婊子法師出來了,還跑到下城區去了,這簡直是絕妙的動手機會,然後十幾只老鼠準備好之後就發動了襲擊……

然後。

再然後!那幫廢物就報告說,全都不見了?!

一幫廢物!

巴茲知道,十有八九不是不見了,而是那個女法師釋放了什麼魔法,阻礙了視線……但到底是簡單的黑霧之類的障眼法,因為天黑而看不清被誤以為消失了,還是真的極其高明的隱身魔法?

完全不知道!那幫廢物就這麼給嚇回來了!

媽的!要不是老子現在實在缺人,就這廢物老子早剁了手腳丟去喂魔獸!

現在,該死的,自己的計劃已經很難再進行了。

巴茲注視著黑暗夜中的城鎮,臉上表情變幻莫測……

已深,明亮的月亮已經悄悄移動到了天邊另一側。

窄小的巷道里,地上爬伏著一片一動不動的陰影,然後,在月光朦朧的照耀下,那陰影動了動,出一塊明亮的白皙。

蕾莉亞動了動被壓住的手臂,費了些力氣將壓在自己頭上的身體推開,順便將還直直在自己喉嚨裡的出。

隨著異物從口腔裡退出,一陣反胃湧了上來,但她還是立馬捂住自己的嘴沒有讓自己吐出來。

她又嘗試著動了動身子,但不僅身體被壓住,從前和下身都傳來被牽動的覺,她知道是這些男人的器官還在自己體內。

先從右邊這個開始吧。

她用力將壓在自己右側的身體推開,隨即她便覺到自己的右也被拉扯到了一邊,然後隨著一陣讓自己渾身一顫的覺,男人的器官從自己的右了出去。而幾乎就在同時,一股白濁柱從男人拔出的地方噴了出去。

早有準備的蕾莉亞趕緊捏住自己正在噴體的頭,已經被十幾了幾乎一個晚上,頭已經被撐開成一個幾乎合不攏的,若是自己放開手恐怕裡面被灌入的都會出來。

但是沒關係,她也早有準備,隨著手上亮起一道灰白的光,那已經被撐開的頭很快便以眼可見的速度收縮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確認不會再有體噴出來之後,蕾莉亞便依法炮製,推開自己另一邊的男人,並處理好了另一邊的房。

但此刻還沒完,自己下身還被壓著,而且覺著自己腹中的飽脹,她知道自己這時候並適合直接坐起來,那樣腹中的壓力會把自己肚子裡的存貨都噴出來。她對著一邊招了招手,不遠處自己那件被人拋到一邊的罩袍裡飄出一個小包來到蕾莉亞的身邊。

她從中取出一包裹著厚布的圓柱體,圓柱體不長,但卻很,甚至比她的小臂還要

拿到這個圓柱體之後她便將壓在自己下身的那人也一把推開,隨著男人的生殖器從自己體內拔出,一股濃稠的白濁從自己的下身噴出,雖然粘已經很粘稠了,但腹腔內的壓力讓粘仍舊噴出老遠,正好全落在被推開的那男人身上。

但很快,蕾莉亞就用手中大的圓柱體堵住了自己的下身,圓柱體很,也得很緊。隨後她又用同樣的方法,拔出生殖器並堵住了自己的門。

這時候,她才有些勉強地站了起來,對於此時腹部腫脹甚至超過懷了多胞胎的臨盆產婦,而一對房更是如同兩個灌滿水的巨大袋一般的蕾莉亞來說,僅僅是站起來並站穩都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

但似乎她對此也是很有經驗,並沒有出什麼意外。

而站起來了的蕾莉亞伸手一招,從衣袍中飛出一本厚厚的書本,這是她的魔導書,能夠極大簡化她的施法步驟。

「接下來,是煉化。」

隨著她的輕聲呢喃,魔導書自動翻開了書頁,然後蕾莉亞的身上便發出了淡淡的光芒,隨即,就看到她高高鼓脹起來的腹部,竟然開始慢慢地縮小了,而幾乎就在施法持續了十幾分鍾之後,蕾莉亞的小腹竟然就已經平坦如初!

「魔力已經補充滿了。」

確認了自己的狀態後,蕾莉亞停止了施法,但隨即魔導書翻開到另一頁,又重新亮起了光芒。

「然後是,身體的塑形。」

於是,就看到女法師前兩團脹滿到幾乎如同掛著的兩個袋一般的房開始緩慢的收縮,原本被沉重的重量拉扯得嚴重下垂的房逐漸收縮立起來。沒過多久,就又恢復成了一對高飽滿的的渾圓在女法師前。

只是這一對球實在是有些太大也太重了,不僅僅是肩膀到異常沉重的拉扯,她甚至覺得自己如果稍微劇烈一點運動的話,剛剛修復增強的房中的作為支撐的結締組織都會被拉斷。

可能自己這一次裝得有些多了,看著早已經縮小的頭中仍然慢慢有白濁體溢出,蕾莉亞想了想,從衣袍裡拿出兩個用來夾試管的木夾子,夾在了自己一對頭上。這樣應該就不會再溢出了。

然後她看了淋了一身的已經半乾了的,用手指颳了下來送入嘴裡。

已經幹了,不好吃。但是不能費。

她又看了看地上被各種體混在一起的泥濘,又不嘆「已經費這麼多了。」

但是沒關係,反正自己的身體也已經裝不下了。

這次測試完成,半黑暗靈的體效果很好。按照以前,需要前前後後近百人才能將自己身體完全裝滿,但這次僅僅十七人就在自己消耗的魔力補充完的同時還將身體完全裝滿,接下來有一段時間不用擔心魔力量不足了。

只是……

蕾莉亞掃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十七具屍體。

她能夠情已確認,這些已經是屍體了。

效果或者說副作用有些大,似乎是身體機能將全部的營養都供給給了生殖器官,並且在超負荷的運轉下,心臟衰竭而死。

十七具屍體的話……先帶回去吧,也是能用的材料。

就看見隨著魔導書亮起的光芒,彷彿又什麼東西從中散發了出來,然後又進入到了那些屍體之中。然後那些早已死去的冰冷軀殼,竟然一個個緩慢地爬了起來!

不過是最簡單的幾種死靈魔法之一,縱屍體。

女法師依舊是面無表情地看著這被無數人深深恐懼,甚至痛恨的「術」,思緒卻少有的跑偏了起來。

她叫蕾莉亞,是那個大名鼎鼎的魔女莉絲娜的徒弟,也是她的女兒。

但與自己那天賦異稟的母親不同,蕾莉亞並沒有繼承到她母親那幾乎浩瀚無邊的龐大魔力。自己身體的魔力量很少,少到幾乎可憐。

而魔法這種東西,本來就是最不公平的,天資幾乎決定了一切。不論自己對於魔法的理論理解再深,對咒語、符文記得再純,沒有魔力自己就連一點火星都不出來。

自己母親最擅長的便是元素魔法,不論是焚天煮海的烈焰還是封凍萬物的冰霜都是她的拿手好戲。但自己,僅僅是釋放出一個火球,便已竭盡全力。並非是她不能理解施法的過程,而單純只是沒有那份魔力。

但是所幸,自己的母親是魔女莉絲娜,所以自己終於從各種途徑中找到了一個辦法,那是古代魔女們的智慧尋找出的一條……門歪道。

魔力是生命體中的力量,法師用來溝通元素釋放魔法,戰士用來強化自身,但是哪怕沒有經過任何訓練的普通人,身體裡也是有魔力的,每一個人都有。那麼,如果能從別人身體裡得到魔力呢?

然後古代魔女們就發現了,人體的體裡,是含有魔力的,這些魔力也是可以被收集起來的,甚至有人用人體煉化出了所謂的賢者之石,也就是純粹的魔力結晶。

但事實證明,這些做法都很沒有效率,就比如那個號稱能夠製造賢者之石的人體煉成陣,所需要投入的魔力量甚至比最後得到的魔力結晶還要多得多。

然後魔女們就發現了,男,其中所蘊含的魔力量的濃度是各種體中最高的,而且更絕妙的是,這些魔力是特別容易被轉化使用的。

於是逐漸的,有人想出了個取巧的辦法,那就是通過對自己身體的改造,用自己身體作為容器來裝盛富含魔力的體,也就是。而這樣就能一方面保證與其中的魔力不會在外界的環境下變質消散,而同時也能夠更容易更高效地提取魔力。

而這種改造身體的魔法,被那時的魔女們稱為生命魔法。

而現在的人們,則將其稱呼為,死靈魔法。

但大概就算是過去的魔女們,也從來沒有人像蕾莉亞這樣,做得如此徹底過。

她將自己的身體徹底改造了,從陰道、子宮、腸道,到胃袋、食道、腺、頭……而為了適應這些被改造過的器官,她又不得不對自己身體的其他部位再進行更多的改造……

人體是一個十分複雜的系統,而且是一個整體,蕾莉亞的隨意改動毫無疑問會將這個整體拆得七零八落。

而最後的結果是,她的身體,幾乎變成了一個半生半死半活人半亡靈的東西。

有點像那些磨合怪……明明從生理結構上本不可能存活的東西,卻靠著魔法的力量苟活於世。她曾這樣想著。

但是她不在乎,因為她的目的達到了。

就像現在,飽脹的雙中是裝滿了的,腹腔內從食道到胃袋再到腸道也都被所填滿,還有從子宮內到打開的宮頸與整個陰道也同樣被粘稠的所灌滿。這都沒有關係,她不需要泌、不需要生育,甚至都幾乎不需要進食。

而她現在所能提取的魔力量……甚至完全夠她召喚出數波星火雨。

這樣就夠了。

這樣,她也就有希望成為像母親那樣強大的魔女了。

而且……蕾莉亞的視線掃過那些蹣跚前行的死屍依舊高高立的下身,雖然依舊是面無表情,但那雙眸子裡卻轉出一絲幾乎勾人心魄的神采。

而且,這種覺其實還不錯。

將罩袍重新罩在身上之後,蕾莉亞收起魔導書,揮了揮手,散去了一直環繞在這片小巷周圍的黑霧氣,趁著夜帶著那十七具死屍回去了。

這回可以找那個混血黑暗靈多要一些她的體了,效果這麼好的東西要是能夠長期供應就好了,她這麼想到。

第四章:旅途的意外與狂信者

山嶺間,有著一條並不寬闊的小路蜿蜒向前。說是道路,但實際上只不過是走的人多了踏出來的一條泥巴路而已,上面雜草叢生不說,兩邊還時不時有著延伸出來橫在路中的枝杈。

一輛不大的馬車正搖搖晃晃地駛在這條崎嶇的小路上。

駕駛馬車的是一名身材火爆褐皮膚的女靈,身上的穿著極為暴甚至讓人乍一看錯以為本什麼都沒穿,而實際上和沒穿也差不多,因為那幾點布片和金屬片也本遮擋不了重要的位置。

菲娜莉亞艱難地控著馬車,她此前並沒有多少駕駛馬車的經驗,更不用說是駛在這種崎嶇小路上了。

但實在沒有辦法,他們這一行人裡也就只有她能幹這活了。雖然之前她便強調過自己並不是很擅長駕駛,並建議還是聘一位車伕比較好,但這個提議還是被她現在的這位法師老闆以「避免麻煩」為由直接拒絕了。

「好晃。」毫無語氣波動的聲音從菲娜莉亞的身後傳來。

雖然沒有語氣,但是菲娜莉亞還是能夠很明顯地覺到對方的不滿,只是對此無能為力的她只能聳聳肩說道:「這種爛路,還沒有翻車我覺得自≮論壇≯己這已經能稱得上車技高超了。」

說完她便轉頭望去,白髮的法師小姐已經掀開幕簾從車廂內探出頭來,一雙毫無神采的死魚眼直勾勾地盯著她。

這位名叫蕾莉亞的白髮女法師,就是此前在冒險者公會里擊退巴茲並將她救下的女法師。之後對方向她討要了很多體以及血作為回報,說是要用作研究,而後在臨走前又問她願不願意當一段時間的護衛。

法師通常都會僱傭一些戰士充當護衛,以便在遇到危險時能夠給自己爭取施法的時間。只不過菲娜莉亞在當護衛的同時還得兼職「被研究對象」以及提供「研究素材」。

菲娜莉亞幾乎沒有猶豫地就直接答應了,甚至都沒有去問對方關於佣金的問題。在剛剛見到了巴茲,喚醒了她最深的夢魘後,她對於這座巴茲曾經出現過的城市已經有了深深的恐懼。如果不是害怕自己一個人落單時會被巴茲抓到機會,她早就逃離了這座城市了。

而現在,這位強大的法師小姐想要她作為護衛一起離開前往北方,菲娜莉亞自然是再願意不過了。

只不過……

這位法師小姐,總是有一大堆要求和怪癖,而且似乎也有著很多秘密。

不過法師們似乎都是這種神神叨叨的樣子就是了。這麼想著的菲娜莉亞,將馬車停了下來。

「好吧,反正也差不多到點了。乾脆就現在開始吧?」菲娜莉亞轉頭對蕾莉亞說道,「對了,那小鬼呢?」

「太吵,讓他睡了。」

「呃……」聽到這回答,菲娜莉亞愣了下,「好吧。」

她說的那個「小鬼」是她從之前被獸人摧毀的村莊裡救出的唯二倖存者之一,在坍塌房屋的下僥倖逃過一劫又更僥倖地被她發現的那個男孩。另一位則是那個被獸人輪暴過後奇蹟般地還剩下一口氣又被菲娜莉亞用自己的水給救下的村姑,這位同樣是女法師的「研究對象」,而那個小男孩則是乾脆順帶帶上的。

不過因為小男孩實在太吵,不耐煩的蕾莉亞就乾脆一個催眠法術讓他直接睡過去了。

菲娜莉亞很練地鑽進車廂裡,將一直昏未醒的村姑抱了出來然後放在地上。菲娜莉亞看著面前赤的女體,心中也不有些驚訝和慨,她還記得當時在獸人隊伍中找到她時那是何等悽慘的模樣,甚至幾乎與其他屍體無異,唯有微不可查的心跳證明著這個少女還活著。

但是現在……

看著少女下兩片薄薄的粉紅花瓣和和稀疏的雜草,誰能想到之前這裡被撕裂成一個比她大腿還的恐怖窟窿……

晃了晃頭,菲娜莉亞便看到了一雙盯著自己的死魚眼,雖然仍舊毫無表情,不過她知道對方這是在催促自己了。

嘆了口氣,她脫下身上那幾乎沒有什麼意義的「衣服」,將這幾塊布片放到一邊包裹裡,再從中拿出道具,開始給蕾莉亞準備「研究素材」。

兩個杯形的透明罩子,後面連著像是注器的活,還有一十分大的膠體

將兩個玻璃罩扣在自己房上後,再膠體將往自己下身一捅到底,猛烈了起來。

「嗯啊……」一陣陣呻聲從菲娜莉亞口中發出,這讓一旁做著記錄的蕾莉亞皺了皺眉頭。她看了看正在努力「工作」的菲娜莉亞一眼,又回過頭來整理自己的記錄。

「實驗體2號攝入4號原(備註,實驗體1號的母)第二天,生命體徵穩定,陰道外側、陰蒂、小腹,以及頭和房表面傷疤都已消失,陰道內側及子宮情況尚不確定,但實驗體2號目前仍然沒有甦醒跡象……」

「經過此前的多項對比測試,實驗體1號的多種體均具有能賦予攝入對象超常恢復能力的作用,包括且不限於血、唾、母、淚、白帶等,似乎造成該效果的因子在其體內多種腺體的分泌中均存在。」

「很難判定該效果是源於生理機制還是由魔法作用而成……我偏向於後者。」

「由於該超常自愈效果與巨魔的種族天賦十分類似,這點尤其凸顯在實驗體2號自身身上。或許可以提出一個假說,實驗體2號是黑暗靈與巨魔的混血後裔。」

「該假說具有相當的說服力,也不缺乏間接證據……但仍然缺少決定證明。」

「由實驗體2號體作為原材料製作強效藥劑是可行的,藥效比一般恢復藥劑強很多,且能夠一定程度修復被完全破壞的組織,但會伴隨有多種強烈副作用。」

「其一是會產生強烈的衝動(不論雌),該效果十分強大,甚至能夠影響攝入對象的正常思維能力,且該效果適用於多種物種(跨度極廣,甚至包括爬行動物和昆蟲)。考慮到該效果表現出的特,其有極大可能源自於實驗體2號的黑暗靈種族天賦。」

「其二則是身體會發生一定程度畸變,該效果尚不明確,受試者表現出的症狀差異很大……唯一長期攝入實驗體2號體的實驗體1號卻並未表現出明顯的體畸變症狀,因而尚不能確認該副作用的成因,但推測仍然與巨魔有關。」

「更正,實驗體1號並非沒有出現畸變,其房表現出異常腫大……更正,是再發育……體內催素含量增高……」

寫到這裡,蕾莉亞又扭頭看向一旁呻聲越來越大的女靈,在一陣高亢的尖叫聲中,大量體從她的下身噴出,與此同時她前罩在玻璃杯裡的一對腫大的頭裡也噴出了大量淡白水,然後被真空的取到容器裡。

然後女了幾口氣,抓起身下的膠體又再一次了起來。

「備註:實驗體2號在採集實驗材料的過程中會產生高分貝噪音……記得做個耳下次戴上。」蕾莉亞這樣記錄著。

……

一路上走走停停已經好幾天了,而越是離開之前的城市,這山間小路就越發破爛,原本蕾莉亞還能勉強在馬車裡看看書做些記錄,但到現在崎嶇的路面讓這已經完全不可能了。

而顯然路上的麻煩遠不只是顛簸而已。

「轟!」一道刺眼的閃光將陰沉地天空映得慘白,隨即而來的劇烈轟隆聲則不斷震顫著人的耳膜。與雷聲相伴而來的則是傾盆大雨。

黃豆大的雨滴噼裡啪啦地打在赤的肌膚上,甚至讓菲娜莉亞到隱隱生疼。

但她實在沒有空閒去抱怨這些了,光是控制住躁動的騾馬在泥濘中前行便已經耗費了她全部的力。

「快一點!地圖上前面不遠就有個村子!這種大雨裡在山裡太危險了!」她扭頭朝著車廂後方用力地喊著。在暴雨傾瀉的嘩啦聲與狂風的呼嘯聲中,即使是這幾米的距離,她的呼喊聲也顯得有些模糊不清。

而在車廂後方的蕾莉亞,此時也完全沒有了之前作為女法師的那份瀟灑從容。

頭上的兜帽早已經被吹落,一頭蒼白的髮絲在暴風裡狂舞,而身上那件充滿神秘的黑長袍則為了方便被直接起綁在間。赤的小腳幾乎已經完全陷在了泥濘中,因為起的長袍而出的下半身上則沾滿了泥水。

蕾莉亞那張俏麗的小臉蛋上雖然仍然是毫無表情,但從眼神裡卻也能看出明顯的焦急之。她並不是什麼象牙塔裡的金絲雀,常年旅行在外的她同樣很清楚在這樣的暴雨下,山裡會有多危險。

「……風!回應我!」

在咒文的引導下,蕾莉亞將法杖向前指出。

隨著魔力的作用,在她周圍的氣彷彿被某種看不見的力量縱,以完全違逆風向的方式動了起來,並最終向著馬車底部彙集。

「轟轟」在一連串沉悶的氣爆聲,狂暴的氣由下而上將馬車的車廂硬生生頂了起來!然後再前方的拉扯下,終於脫離了之前陷住車輪的泥坑。

「唔哈!終於出來了!快快!我們快……」在前面和騾馬一起拉車的菲娜莉亞覺到手中一輕,就看到車廂猛地竄了起來,知道這肯定又是自己那個法師老闆的神奇魔法,她轉過頭去剛想說幾句,結果眼前的一幕卻讓她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

「哈哈哈……你,你那個樣子……哈哈……」

剛剛的噴不僅僅是將馬車給吹了起來,反衝回來的力量同樣將泥水炸得四濺開來,而離得最近的蕾莉亞首當其衝,被泥水糊了一臉不說,被氣衝得一個踉蹌的她乾脆就直接摔在了泥坑裡。

當她爬起來的時候,全身都已經換了個顏了。原本的肌膚在這昏暗的天裡蒼白得幾乎耀眼,而現在,糊滿全身的泥漿讓她幾乎和背景讓為一體,只留下一雙銀的雙瞳熠熠生輝。

活像一隻長了眼睛的泥巴怪……

「哈哈哈……哇!」

剛笑著起勁的菲娜莉亞突然覺到一股強風吹來……不,其實是多股強風,角度刁鑽,相互配合,聯合發力……然後就連她這個自詡武藝不凡的戰士也一下沒能控制住重心,在哇的一聲中摔了個狗啃泥……

面癱臉的女法師冷漠地從自己摔在泥地裡的同伴身邊走過,甚至在對方爬起身的時候還故意一腳踩在那個翹起的渾圓大股上……

然後菲娜莉亞又啃了一嘴的泥水……

「喂喂!這過分了啊!不就是笑了你幾句麼!」

重新從地上爬起來的菲娜莉亞向著蕾莉亞大聲抱怨道。這一路上也相處了不少時間,兩人關係確實親近了不少,她對這個神秘強大的女法師也從最開始小心翼翼的敬畏,到現在也能無傷大雅地相互調笑了。

「走,快點。」

走到前面去的蕾莉亞就像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牽起騾馬的韁繩,語氣平淡地說道。

但他們沒能前行多久就又遇上了麻煩。

望著面前十幾米寬的水,菲娜莉亞皺起了眉頭。

暴雨開始還沒很久,但這條溪水的量與速顯然已經增加了不止一倍,雖然水深最多沒過膝蓋……嗯,考慮到蕾莉亞的身高,水應該能衝到她的小……但是水非常湍急,而且這種暴雨下淌水過河顯然是極其不明智的,水幾乎每一秒都在增強,而且隨時可能出現山洪……

但這時候更沒有時間猶豫,她回頭看看已經完全泡在泥水裡的來路,又看了看眼前的溪,最後望向蕾莉亞。

後者點了點頭。

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後,菲娜莉亞便果斷拉著馬車的韁繩,一腳踩進湍急的水中。

當她向前走了幾步,雙腿完全浸沒在水裡之後,水的衝擊讓她整個人都晃了晃。而被她所牽著的馬車更是搖搖晃晃幾乎就在翻到的邊緣。

「……大地,聽從召喚!」

隨著蕾莉亞及時的咒語,一石筍在上游接連隆起。密集的石筍將尖銳的一方朝向上游,高速傾瀉而下的水便被這些石筍擊碎、打散,再經過層層衝擊減速。這時候衝擊在菲娜莉亞和馬車上的力量便已經大不如之前,這讓她到的壓力頓時一輕。

這種程度的話,要過河就完全沒問題的。這麼想著的菲娜莉亞便牽著騾馬拖著馬車,在水中一步步緩慢前行。雖然水的衝擊已經被大幅緩解,但她仍然不敢掉以輕心,每一步都踏得很穩。畢竟,這種情況下,別看水不深,摔倒了基本就沒有什麼機會再爬起來了。

而在馬車的後方,個子太矮的蕾莉亞本沒辦法在水中站穩,只能整個人都趴在馬車車廂上,用力抓緊不讓自己被沖走。

一步一步地前行著,儘管心知此時在水中每多待一秒都更加危險,但菲娜莉亞卻又本不敢走快,這種內心的焦急與行動上的遲緩讓她有種時間錯亂的覺。

彷彿每一步都經歷了十分漫長的過程……

但實際上他們入水到現在也還不到一分鐘而已。按照這個速度,再有不到一分鐘就足以到達對岸。

但就在這時,菲娜莉亞的臉猛地一變,唰地一下扭頭看向上游方向。

靈血統所賦予的銳聽覺,讓她捕捉到了一陣由遠及近的轟隆聲響……

「風啊!聽從呼喚!冰牆,升起來吧!」

察覺到異常的顯然不只是女靈,蕾莉亞的咒聲中也罕見的透出了幾分焦急,完全不計魔力消耗,用高速唱的縮短咒語的同時還進行著雙重施法,同時施展了兩種元素法術。

猛烈的狂風在馬車周圍毫無徵兆地出現衝擊著周圍的水,而同時上方的水中完全違背常理地快速升起一道冰牆攔在之前!「快!」

不需要女法師的催促,菲娜莉亞不再小心翼翼,她用力拉扯住韁繩向前衝去。水已經被暫時擋住,但也僅僅只是暫時而已,她必須要趁這個機會在那個不詳的轟隆聲到來之前衝到對岸上去。

最先崩潰的是冰牆,這道橫欄在湍前的冰壩幾乎沒撐幾秒就被洶湧的水擊碎,碎冰伴隨著傾瀉而下巨彷彿要報復這妄圖螳臂當車的凡人一般,以更加兇猛地氣勢傾瀉而下撞擊在馬車和二人身上。

菲娜莉亞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有穩住,如果不是環繞著的狂風阻擋了一下的話,這一股巨就已經將她沖走了。

但在經過了這一次重擊之後,被召喚來的狂風也已經耗盡了力量,失去了阻礙的帶著洶湧的力道沖刷著她的身體,讓菲娜莉亞覺自己就彷彿是中的一水草一般隨時都可能被捲走……

好在,對岸已經近在咫尺……

就在這時候,一聲輕微的驚呼傳進了她的耳朵,在水的轟隆噪聲中,如果不是她作為靈的官,恐怕就直接將其忽略了。

她急忙回過頭去,卻看到讓她心臟幾乎驟停的一幕!

女法師被剛剛的那一道巨衝倒了,此時整個人都橫倒著浸沒在了水中,只剩下一隻探出水面的小手死死地扣在馬車邊緣。她的手腳還在掙扎著,但此時的洶湧水讓她本不可能重新站立起來,而越來越強的水衝擊也讓那隻抓住馬車邊緣的小手顯得越發無力。

然後,被蕾莉亞抓住的那塊馬車邊緣的凸≮論壇≯起木板碎了!

眨眼間,那隻手就被淹沒在了中,連著人一起被水捲走,沒。

但就在這一瞬間,另外一隻手掌,以近乎閃電般的速度竄入水中,高速切入的手掌帶著決心與力量如同分海的神蹟一般切開水

一把抓住了蕾莉亞的手,然後將她從中拉了出來!

菲娜莉亞將蕾莉亞從水裡提出來後,剛想說生麼,但這時!

如同千軍萬馬的奔湧一般,渾濁的洪帶著震耳聾的呼嘯席捲而下,在下一刻將兩人連同沿途的一切沒。

暴雨之下,山洪爆發了。

……

「這該死的……天氣……媽的……草他媽的……」

漆黑一片山間小路中,有著一點火光在來回搖晃。

馬克舉著火把,艱難的走在夜路上,此時暴雨已經停歇,但原本的小路早已經被暴雨洗刷成了泥潭,獵戶兩隻壯的大腳板上一淺一深地走在上面。

「不不不,不對,我不能口出汙穢,更不應該抱怨……仁慈的主在上,請寬恕您的羔羊一時無心之失……」

一邊說著,馬克用另一隻空著的手握住了掛在前的十字架,口中喃喃自語道。

「我不應該抱怨,雖然這危險又辛苦,但這是為了保護克麗絲修女和其他兄弟姐妹……在主的庇佑下我將驅逐那些惡……」

雖然口中振振有詞,但馬克的身體仍然在輕微的顫抖著……

忽然,他猛地一震,飛快地間的鐮刀,將火把指向前方,那邊的樹林裡,他看到有一團黑影……

「什、什麼鬼東西!」

「我、我主庇佑!我無、無所畏、畏懼!」

隨著馬克顫抖到幾乎舌頭打結的聲音,掛在前的十字架發出柔和的光芒,在這光芒的沐浴下,獵戶原本已經要控制不住的恐懼竟然冰消雪融一般不見了。

他甚至舉起了鐮刀與火把,慢慢地向著那團黑影走近。

當那黑影終於被火光照亮後,馬克原本懸著的心才慢慢放了下來。

那是一輛已經被泥沙掩埋了一半的馬車,或者說馬車殘骸,整個車廂都已經差不多散架了,陷在泥沙裡。

很顯然是被山洪捲了進去。

大概是哪裡來的行商吧,碰上這種糟糕天氣實在倒黴,願他們的靈魂升入天堂。

不,不對,主是不會接收不信者與異教徒的靈魂的,馬克隨即想到,這麼一來,只能淪為孤魂野鬼的倒黴蛋真是可憐……

但還沒等馬克為這車上不知名的倒黴蛋表示一下同情,他就看到了不遠處倒伏的兩個黑影。

重新提起警惕的馬克慢慢地靠近,便看到了一個躺在地上小孩。

那小孩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破爛爛,一隻手臂明顯是骨折了,甚至能從折斷處看到刺破皮膚的森百斷骨,側腹上還這一樹枝,全身上下到處都是傷痕,但是……

「還活著?」當反覆確認了那微弱但確實存在的呼之後,馬克甚至發出了有些難以置信的反問。

隨即他又趕緊去檢查不遠處另外一個倒伏的身影。

在火光的照亮下,是一片白皙的肌膚,纖細的後背曲線毫無疑問說明著這是一個女人。只是這個女人似乎就沒有那個小孩子那麼好運了,整個下半身都已經被埋在了泥沙裡,只留下一個趴在地上的上半身在外面。

不管怎麼樣,先把她挖出來吧。這麼想著的馬克,將火把到一邊,動手挖了起來。

三兩下刨鬆了泥沙,馬克便雙手穿過女人腋下,抱住然後用力將對方從泥沙中拽了出來。帶著從泥沙裡拔出來的衝力,馬克便抱著那女人向後一個墩跌倒在了地上。

這一下摔得馬克不輕,他齜牙咧嘴地檢查起這個被他剛剛從地裡拔出來的「大白蘿蔔」。

擦去臉上的泥水,出一張充滿青活力的少女面龐,只是臉蒼白毫無血漂亮的,馬克這麼想著。

探了探鼻息,若有若無,似乎是還活著,身體上竟然也看不到明顯的傷口。

然後,在心底裡某種他自己可能都沒有察覺到的衝動驅使下,馬克伸手摸到了少女的口,寬大的手掌剛剛能夠包裹住一顆拔的果實。

柔軟細膩中帶著彈的觸,即使是在沾滿泥沙的情況下仍然能夠清晰的受到,這種帶著少女的青活力的美妙觸……

另一隻手也已經不知不覺的摸上了另一邊的房,僅僅是從雙手傳來的美妙觸,就讓馬克有些忍不住輕一聲。

「……我、我這是,在、在檢查身體!對,檢查身體!」

也不知道究竟是解釋給誰聽,馬克自言自語著,但在少女雙上愈發肆意捏起來的雙手怎麼看也不可能是在檢查身體。

就在馬克的雙手已經不自覺的解開了自己的褲帶,出昂首立的的時候,他突然如遭雷擊一般渾身僵住。

「不不不……我、我都在做些什麼……我、我……」「主啊,請寬恕我,寬恕我,寬恕您卑微的下賤的罪人……」

儘管下身的依舊高高立著,但馬克卻反手一掌拍在了自己臉上,趕忙繫上帶,將那赤的少女被在背上,又去將那少年抱起來。

作為村裡的獵人的馬克雖然壯,體格卻並不魁梧,一個少女加上一個小孩的重量壓得他有些不過氣,但即便如此,他仍然堅定地帶著兩個昏的人艱難跋涉在泥濘裡,朝著來時的方向走著。

……

一間茅草屋裡,一名身著修女服的女正舉著一副十字架,靜靜祈禱著,雖然已經是深夜,但她仍然沒有絲毫要去睡覺的意思,只是默默地進行著祈禱。

「仁慈而偉大的主,您的光輝沐浴著我們,請您祝福您虔誠的羔羊,不懼惡不受傷害……」

就在這時,從屋外傳來的呼喊聲打斷了她的祈禱。

「克麗絲修女!」,聲音氣吁吁,甚至可以說有氣無力。

聽到呼喊後,名為克麗絲的修女急忙從屋內跑了出來,便看到已經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馬克還有他背上以及懷裡的人。

來不及多問,克麗絲趕忙接過對方懷裡的小男孩抱進屋裡,而馬克也跟著進來。

只是一眼克麗絲便明白了這個小男孩的傷勢已經非常危險了,多處骨折,全身大量擦傷和淤青,而最重要的還是在側腹的那樹枝。

也不多問,克里斯便立即練地開始了急救處理。

……

「所以,他們應該是遭遇山洪而遇難的行商中的……家眷?」,看著躺在上的少女和小男孩,克麗絲問道,末了她又補充問道,「你沒有遇上什麼危險吧?」

「還好,蒙主庇佑,沒有遇上那些骨頭爛。而至於他們兩個,我也不確定,克里斯修女。」馬克回道,「跟他們一起的還有一輛已經散了架的馬車。」

「他們情況怎麼樣?」馬克又趕緊問道。

「那個少女,簡直是我主的奇蹟,全身竟然只有少量的擦傷。」克麗絲有些驚歎的回道,但隨即她的聲音又沉了下去,「但是那個小男孩的情況不太妙,目前來說,暫時是穩定下來了,但究竟最後能否活過來,只能向我主祈禱了。」

聽到這裡,馬克也不由得沉聲回應:「願主保佑。」

忽然,克麗絲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一樣,將視線移到了馬克的下,寬鬆的亞麻褲被頂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馬克,雖然這看起來有些不合理,在這種時候,但你似乎,已經忍耐了很久了?」克麗絲用帶著些疑惑的語氣問道。

「不、這個,克麗絲修女,我……」馬克頓時表現得十分尷尬,「我不是……我是說我一般不會這樣……」

「但今天在見到那個少女之後就一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我承認我有罪,我之前甚至差點……」說道這裡,馬克的聲音越來越小,語氣中充滿了羞愧與懊惱。

克麗絲看了眼躺在上的少女,此時少女的身上已經蓋上被子,但克麗絲可還記得對方被馬克揹回來的時候是一絲不掛地。

當時的全部經過馬克都沒有隱瞞,一五一十地都告訴了克麗絲修女。

克麗絲臉上帶著些許笑容,看著馬克,那笑容裡帶著些無奈與好笑,但更多的卻是毫無芥蒂的包容。

「沒事的馬克,主會寬恕你的,更何況你在最後不是控制住了自己麼?」克麗絲這樣說道,「而且,不要到羞愧,你所到的只是在正常不過的衝動。」

「這是對的,是神聖的。雖≮論壇≯然一直被愚昧的世人所誤解,甚至被那些道貌岸然的偽神所汙衊,但你並不需要到羞恥。」

「並不是你的錯,神的羔羊是無罪的,倒不如說,出現這種情況,應該是我身為主的牧羊人的失職。」

這麼說著,克麗絲修女拉著馬克來到了屋外。

「這樣就不會打擾到休息的病患了。」這麼說著的克麗絲,褪下了自己身上的修女服,出其中赤的豐滿女體。

猛地嚥下一口口水,馬克盯著克麗絲前兩團微微顫動的瓜,有些顫抖地說道,「那、那個,克麗絲修女,能不能……能不能用、用你的子,幫、幫我……」

嘴角帶著笑意的克麗絲沒有回答,她示意馬克在一旁的石頭上坐下,然後跪在對方的身前,自己動手解開了褲帶出一已經長久充血到幾乎發紫的堅硬

克麗絲用手託著自己兩團碩大的房將夾在其中,慢慢地用力擠壓,同時低下頭張開嘴。一縷縷唾拉成銀絲垂下,滴落在上。

然後便藉著唾的潤滑,克麗絲抱著自己的雙夾住上下甩動了起來。

頓時,那種不同於,更加細膩而柔軟的觸順著上的每一神經傳達至馬克的大腦!

「好、好!太厲害了克麗絲修女!」

「舒服嗎?還要用力一點麼?」

「舒服!太舒服了!啊……」

就這麼說著,憋了好久的馬克終於受不住刺,僅僅在開始不過幾十秒就爆發了。

隨著身體的顫抖,從馬克的裡噴出一大股渾濁的到了克麗絲的臉上。隨即的顫抖與噴連續不斷,直到克麗絲的整張臉上都被滿了才停下。

而整個過程克麗絲也全然不躲不閃,甚至閉上眼睛主動來的

「真是好厲害的氣勢呢,打在臉上都有些痛了,味道也重的,一定是憋了很久了吧。」一邊說著,克麗絲一邊用手指將臉上的刮下來,然後送進嘴裡。

「對、對不起……」

看著急忙想要解釋什麼的馬克,克麗絲微笑著搖了搖手,說道:「不需要道歉哦。」

「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們是主的羔羊,我是主的牧羊人照顧祂的羊群。」

「照顧你們的生理需求是分內之事。」

「人皆有慾望,此非原罪而是天,天不應該被壓抑,而應該被引導。」

一邊說著,克麗絲伸出舌頭衝著依舊堅頂端輕輕一,靈巧的舌頭捲走了馬眼中慢慢出的最後一點點

「而且,我不討厭這樣的味道哦?」說著,克麗絲便岔開雙腿躺了下來,衝著馬克眨了眨眼,「還不夠對吧?接下來我們繼續吧,無論你想要怎麼幹都行哦。」

即使是剛剛完,馬克發覺自己竟然並沒有到四好疲倦,甚至從下身湧動的慾望更加熾熱。

尤其是,在看到克麗絲修女朝他張開的雙腿間,已經隱隱泛著水光的兩飽滿的時之後,他便直接撲到了克麗絲修女的身上。

「啊……不、不需要、休息一、一下麼……」火熱的在男人全身的體重壓迫下,一路直搗花蕊,湧動的酥麻快讓克麗絲全身都癱軟了下來,就連聲音都打著顫了。

「不、不用!我很好,克麗絲修女你的真是太舒服了!得我太了!」

馬克一邊氣,一邊瘋狂地上下聳動著部,不斷地在克麗絲修女的體內。有力的不止每一次從兩人快下發出體碰撞的聲音和粘飛濺的水聲,更是得克麗絲叫連連。

「是的!太了!再用力點!進來!啊!再深一點!用力!用力!啊!」

克麗絲披散著頭髮,一邊發出高亢的叫聲,一邊扭動著身體配合著對方的。那嫻的動作和蕩的叫聲,搖晃著的臉上是幾乎狂亂的情,那樣子實在讓人無法將她與之前那個嫻靜而虔誠的修女聯繫到一起。

就和最廉價的窯子裡的婊子一樣。

……

賽莉恩慢慢地睜開眼,眼前一片模糊。

她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麼,不知道自己在哪,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就像長久未能啟動的機器,再次轉動起來的大腦如同鏽死了的齒輪一般在聽不到的刺耳咯吱聲中艱難地轉動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空白的大腦中才出現了一個逐漸清晰起來的念頭……

我,還活著?

不,也許自己已經死了……

又不知道多久,耳中的彷彿幻聽一般的嗡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似乎是某個人的呼喊聲逐漸清晰。

而這時,終於重新轉動起來的大腦似乎才剛剛能夠理解眼中的景象。

那是一個有著金披肩捲髮的女人,穿著一身深的連身袍,只是那長袍下襬很短,出白皙豐滿的大腿,而長袍在口處則開了一個很大的十字架形鏤空,一對飽滿球將那鏤空高高頂起,讓人覺得似乎只要稍稍拉扯一下就能讓那雪白的玉兔從中跳出。

克麗絲有些擔憂地看著面前呆呆地坐起來,用那空無神的雙眼看著自己的少女。她一早就發現這個昨晚被馬克揹回來的少女已經醒了,但是隻是睜著那雙毫無焦距的雙眼,對自己的呼喚本毫無反應。

直到現在對方才有了些動作,逐漸有了焦距的瞳孔似乎也在說明這對方的意識也逐漸清醒。

「你好?能聽懂我說的話麼?」克麗絲伸手在對方面前揮了揮,問道。

但少女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克里斯的問話,只是呆呆地喃喃自語。

「我還活著……不…我已經死了……還活著……死了……大家都死了……」

「怪物……死了……爸爸……媽媽……弟弟……村裡的大家……」

「我……我死了……沒死……」

怪物抓住了弟弟……爸爸衝了上去……然後腦袋就像被砸碎的西瓜一樣碎掉了……怪物扯住弟弟的雙腳然後撕開……她就這麼呆呆地躺在地上,從弟弟身體裡掉落出來的猩紅的東西淋透了一身……遠處媽媽的叫聲似乎也聽不見了……

然後……痛……還有痛……還有……自己的肚子好像也被捅破了……從自己肚子的裡也會出和弟弟一樣的東西麼……

「啊啊啊!!!」像是延遲了太久才突然醒悟過來的恐懼,賽莉恩突然抱著自己的腦袋瘋狂尖叫起來,全身蜷縮在一起劇烈地顫抖著,整個人翻滾著從上倒了下來。

對方毫無徵兆的舉動嚇到了克麗絲,而當她試圖上前安並將對方扶起的時候,卻被驚恐地躲開了,而口中的尖叫愈發淒厲……

眼見對方已經完全失控,克麗絲只能抓住墜在口的十字架,低聲祈禱。

「仁慈的主啊,請寬恕這可憐人的罪,讓她得到安寧吧。」

「您虔誠的奴僕在此懇請,您無上的慈悲將讓她不再恐懼。」

隨著從克麗絲握住十字架手指縫隙間透出來的光芒,賽莉恩狂亂的動作逐漸停了下來,眼神中的驚恐也逐漸歸於平靜。

過了良久,賽莉恩才突然撲到了克里斯的懷裡,然後哇的一聲嚎啕大哭了起來。

而克麗絲也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抱著對方,用手溫柔地一遍一遍撫過賽莉恩的頭頂,仍由對方的涕淚逐漸將她的修女服浸透。

……

「是這樣麼……真是一場悲劇,願這些善良的靈魂能得到主的垂青,得享安寧。」克麗絲與賽莉恩並排坐在上,聽完對方的敘述之後輕輕嘆道。

「大家……大家都死了……」雙眼已經哭得紅腫的賽莉恩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哽咽著說道,只是她臉上的鼻涕眼淚已經滿臉都是,怎麼抹都抹只是徒勞。

克麗絲見狀便乾脆將自己的袖子伸過去給對方臉上擦了擦。

「謝、謝謝。」

「但是你很幸運的活了下來。」克麗絲說道,「這一定是主的安排。」

「不、不是……我,我明明被……被那些怪物……」賽莉恩說到這裡,便不自覺地神獸摸了摸自己的口,那是自己的小手更本握不住的豐滿還有柔軟而充滿彈的手。她又張開腿,摸向自己股間,那裡兩片薄薄的花瓣中間一道細小的縫隙,裡面那狹窄的穀道自己僅僅是探入兩手指都有些困難。

「我……」賽莉恩的雙眼裡滿是茫然。

自己別那些怪物肆意凌的經歷就彷彿是做夢一樣,而自己曾經那具殘破的身體也像是隨夢一起消散了一般不見了。

但那一切,不是夢,那種痛苦,還有被殘殺的大家,都不可能是夢……

而自己的身體……也從來沒有一次她到這麼陌生……

看著又陷入了發呆中的賽莉恩,克麗絲伸過手將她摟在懷裡,輕聲說道:「想不通的事,就不要想了,一切都是主的安排。」

「我們發找到你的時候,你是遭遇了山洪,這附近也完全沒有獸人活動的跡象。」

「想來是你在那之後被人救了去,治好了傷,只是不幸在你醒來之前,又在路上遭遇了山洪。」

「但不要傷心不要氣餒,你說經歷的一切都是主所降下的試煉,是為了讓你最終來到這裡,與我相見,與主相逢。」

「可我……明明快死了……誰又會……」賽莉恩抬起茫的雙眼望向克麗絲。

「你要相信主,相信主的威能,相信主的仁慈,相信主的奇蹟。」

賽莉恩望著克麗絲的雙眼,那雙眼睛中透出的東西深邃而遙遠,晦澀而神秘,她看不明白,但是隻是看著,似乎便被引著,似乎越是靠近,她心中的彷徨與不知所措似乎都逐漸消融。

如果……這一切都只是那個「主」的試煉的話……那讓她經歷那一切,又來到這裡優勢為了什麼呢?

她,失去一切的人,她又還有什麼呢……

「賽莉恩,我之前有提到吧,跟你一起被帶回來的還有一位小男孩,我們先去看看他的情況吧。願主能保佑那個可憐的孩子。」克麗絲突然拉起賽莉恩,向著屋裡面走去。

小小的茅草屋本就不大,所謂另一個房間也不過就是簡單的幾塊木板遮斷了一下,兩人走幾步就看到了躺在領一張上的小男孩。

但隨即賽莉恩便忍不住驚呼出聲:「馬爾科?!」

這頓時讓克麗絲也到驚奇起來,她問道:「你認識他?」

「他……他,也是我們村裡的……是個很活潑的小鬼……因為經常跟我弟弟在一起玩,所以我比較…………」賽莉恩沉默了一會,才回答道。

其實她對著小鬼也並不怎麼,甚至還一度十分討厭,因為這小鬼經常跟別人一起來偷看她洗澡,甚至又一次在她洗澡時還把她的衣服都給偷走了……害得她光著身子追了半個村子!

但現在回想起這些過去的事情,賽莉恩心裡卻生不起半點的氣來了……只剩下一片空虛和失落。

大概,眼前這個討人厭的小鬼……真的已經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悉的人了。

因為其他人都已經不在了……

「竟然也是那場災難中的倖存者麼?這……或許真的就是主的安排也說不定……」克麗絲說著,語氣平淡中有些難以捉摸的味道。

「雖然這樣可能會更讓你難受,但是……」克麗絲說道這,看著轉過頭來的賽莉恩,頓了頓才繼續說道,「但是,這個可憐孩子的情況並不樂觀。」

「我很難保證說,他能活過來……或許從那場災難中倖存已經耗盡了主對他全部的青睞。」

聽到這裡,賽莉恩渾身猛地一震,她頓時帶著哭腔對克麗絲祈求道:「不、不會的!你說過主是有奇蹟的!神不應該是無所不能的嗎!連我那樣都能夠完整救回來,怎麼可能連這都……」

然後,她便看到了克麗絲那張一直溫柔笑著的臉突然變得嚴肅而冰冷,在那冷漠的雙眸的注視下,賽莉恩的聲音逐漸消失,讓她下意識地把之後那些不敬的話全部嚥了回去。

「永遠,永遠,不要質疑主的威能。」

「祂是一,是全,是始,亦是終,是唯一全能之神。」

「除主之外,再無他神。」

明明是溫柔的女聲,平淡的語調,但聽在賽莉恩耳裡卻彷彿一字一頓都是鐘鳴鼓震,浩蕩磅礴之音如同從九霄至上降下的讖言,是世間理所當然不可違背真理。

一直許久,賽莉恩仍舊覺自己的耳邊似乎還在嗡嗡作響。這時才傳來她所悉的克麗絲那彷彿種包容一切的溫柔聲音。

「主雖然是萬能的,也是仁慈的,但主並不會無端賜予凡人奇蹟,更不會去反覆救一位不信者。」

「而我最近為了處理這個村子索麵領的麻煩,神術使用太過頻繁,短時間裡也已經沒有辦法招來這種程度的奇蹟了。」

說到這裡,克麗絲苦笑了一下,說道:「這可憐的孩子現在幾乎就是懸在地獄的邊緣上,想要確保將他救回來,這可真的得是奇蹟等級的神術了啊。」

「這麼……嚴重麼……」賽莉恩神一片黯淡。她很難說清楚自己現在的心情,又究竟為什麼會這樣殷切想要去救一個自己其實並不怎麼,甚至曾經還極為討厭的人。就算是所謂的同村之誼,她到此也應該仁至義盡了才對。

或許……因為這個小鬼,是她現在還能找到的,唯一與她過去相關的事物了吧……她甚至連哪怕一點留作念想的遺物都沒有……

又或許,是這小鬼真好與弟弟同齡,又是玩伴,看到他就會忍不住想起弟弟,爸爸,還有媽媽。

是自己把對於弟弟和家人的那份想念移情到了這臭小鬼身上了麼……

「但是,就算是奇蹟,也還是有可能招來的。主從來不會讓祂的羔羊陷入絕境。」

「如果你願意誠心侍奉主,成為主虔誠的奴僕,忠實的牧者。」

「主對於信者,從不吝嗇祂的仁慈。」

克麗絲直視著少女的雙眼,帶著一種威嚴而悠遠的氣息。

「你,是否願意,以全身全心全靈,侍奉無上唯一之主,成為祂於凡間的牧者?」

(待續)


评论列表 (0)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