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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破邪少女】(15)作者:臨河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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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臨河煙

字數:8976

【勝負局】

「結束了。」用先前同樣如同宣告敕令的冰涼聲音,紫織看著眼前無力倒下的男孩,傲然的宣告道。

「簡直是……太可笑了。」町村,或者說是借用著少年軀殼的妖瞪著赤紅的雙眼,不甘地嘶吼著。少年渾身上下都完全沒有傷口,在躺倒時,甚至連衣服都還整整齊齊,魔化的身軀上,只有那道上的肌膚才隱隱有著被灼燒的焦黑斑痕。

不過紫織並不擔心,紫織深知,被自己的滲透勁的技巧貫入妖身體的靈力,如最堅固的枷鎖般死死地將這妖壓抑在這凡人的身體之中,除非被外力解除,否則對方絕對不可能有動彈的能力。

妖似乎也意識到這點,在難看的扭動了幾下後,就停止了無意義的動作,只是瞪著那雙血眼,冷笑地看著站立著的美婦。張了張嘴,原本雄渾的聲音變得嘶啞乾癟:「大意了,想不到居然會這樣被翻轉。的確不錯,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啊。」

「現在後悔的話,就太遲了。不是想要噬我的靈魂嗎,這些靈力,就給我徹底的承受吧。到時候在陰陽廳的閉室裡有足夠的時間讓你反省。無論是一百年還是一千年都沒有關係。」一陣陣的眩暈開始襲上腦海,眼睛也開始發花,女兒那潔白的酮體也模糊地變成了幾道重影,紫織強撐著身體,作出不屑的樣子平穩地回道。

「要支付代價了嗎?」破師心裡暗想著,臉上卻絲毫不動容,凜然高貴的站著,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那妖,一如先前那樣,只是對視的兩人地位翻轉。

只是,屋內的三人都赤著身軀,使得這樣事關生死的對峙顯得愈發詭異得靡。

在急速之力下,近乎於在另一個時間軸上行走的身體擁有著不可阻擋的速度和睥睨天下的攻擊能力。然而,所有的一切都是要支付代價的。將等同於他人半小時的連續斬擊,一次壓縮到僅僅數秒的時間內的爆發,那麼帶來的結果則必然是——消耗的指數型上升。尤其是在強行透支著身體進行著竭澤而漁的爆發後,在不可長久的靈力縮退後,之前的疲憊一股腦地重新湧了上來,強壓下的虛弱也重新朦上了心頭。

「哈哈哈~如果是去陰陽廳的監獄裡被作為破師們提取靈力的素材,那就免了吧。而且你真的以為,我就這麼輸了嗎?」町村突然又一次笑了起來,清秀的臉蛋上,充滿了惡狠狠的譏諷。

未等到紫織說話,町村又自顧自地說道:「你知道嗎,今天本來對我來說可是個大子,一個預定要接納一個優秀的同伴。然後將她的身體做成娃娃的偉大時刻。」

「你已經輸了。」紫織冷冷地打斷了少年的話。

「視頻已經傳出去了。」像是說著和自己毫不相干的話,少年偏轉了頭,朝一個方向努了努嘴。

那裡,是紫織原本躺臥的地方所不能看到的角度。

一個黑閃閃的鏡頭,始終對準的那裡。

「用能強化過的鏡頭,在黑暗裡是可以清楚地視物的。一點小把戲而已,破師們都知道,所謂的妖,是可以依附在無生命的東西上的。你可以通過被靈力強化的雙眼看到我,鏡頭也同樣可以。而線路也外連出去到外面的暗網裡的,還要多虧了你女兒之前的佈置。一切都是實時傳送好的。」像是覺得還不夠樣的,少年促狹地補充道。

紫織的身上依舊身無寸縷,在凌厲地反擊後的香汗淋漓的光溜溜體,毫無遮蔽地出現了那對面的鏡頭上。

美婦的臉上變得陰沉起來,好不容易得到的勝利的那一點點欣喜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在擊碎鏡頭後沉悶了半響,紫織才緩緩地開口,聲音沉靜,然而只要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能夠從那看似平靜的聲線下聽出掩飾不住的殺意。「告訴我上傳的儲存網址,將錄像刪掉。」

在這種情況下,少年反倒大笑了起來,彷彿真有多麼開心似的,「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啊~破師。」

紫織不為所動,說出第二句話,「解除在刀奈身上的詛咒。」說出這話的時候,女人目光炯炯,銳利的眼光全神貫注地直妖,連看也不看那呆呆的躺在地方,宛若斷線的木偶般倒下的女兒。

「如果我說,放我出去呢?」町村咧開嘴,譏諷的臉上出一口白牙。

「可以,我同意。不過必須要等到我確定所有都沒有問題了才可以。」紫織竟然點點頭,應允了町村的要求。

「哎呀呀,想不到連陰陽廳的破師們,也開始喜歡騙人了。這幾十年的時光就讓人變化這麼大嗎?」完全躺臥在地上的妖,對紫織的銳利目光和誘惑的承諾視若無睹,戲地說道。

接著,少年的聲音一厲,「你以為我已經輸了嗎?白痴!」

師的眼神一凜,只聽到背後一陣風聲,作戰經驗豐富的美婦腳步一移,輕易地躲過了那一擊。

「刀奈。」攻擊果然是來自唯一在對峙外的女兒,原本用來清心靜氣的淨室內沒有雜物,空曠無比。爆起的少女同樣赤手空拳,赤地站在那裡。

被喚起的刀奈眼神茫的擺開架勢,腳步略顯虛浮無力,力道卻無比凌厲,用著母親傳授的自幼聯繫著的手法一次次的揮擊著。

似乎是還沒有完全適應這副身體,刀奈的揮擊章法顯得相當紊亂,也毫無距離可言。只是步步向著紫織近,胡亂的舞動著拳頭,然而勝在力量凌厲,本不可硬拼。

如果還有平常十分之一的力量,那就好了。

在心裡嘆道,紫織也不由得步步後退,以躲避女兒的鋒芒。雖說技巧妙,但是已經嚴重虛弱的身體,已經到了輕輕挪步也覺得渾身痠痛的地步了。

「如果你敢跑出房門,我就立刻下令讓你的女兒自殺。勸你老老實實的呆在我的視線範圍內,你輸不起的。」似乎是察覺到了紫織那一步步向著門口挪移的小動作,町村冷冷的開口道。

「你的手段就只是這樣嗎?還有什麼招式都不妨用出來吧。」年輕的母親身體僵住了,神變幻不定,突然向屋內急退幾步,轉頭衝向躺在地上的少年大吼。

町村的表情變得異常的無謂,掛著輕鬆的笑容,似乎完全無視了寄宿身的嚴重傷害,「是我疏忽了呢,不過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明明已經給你喂下了那麼多的藥蠱了,而且也用足夠強力的巫術束縛,誰能想得到會被掙脫呢,像你這樣的大餐,我可不想和其他的東西一起分享。諸般偉力皆在我身,現在又被你暫時封了。SO,沒有別的後援了。不過在靈力徹底消退之後,純粹以你的身體,還能承受多久呢?」

「比你想象中的要久,惡魔!現在,只要制服住你的傀儡,一切就結束了。」紫織面陰沉,看著腳步虛浮地過來的女兒,凝神靜氣,擺出了防禦的架勢。

「你可以試試看。」町村不緊不慢地說著,看似毫不在意,仔細觀察的話就能夠清楚地發現妖的眼角里也失去了笑意,瞪大的雙眼專注地望著對視的兩人。

這股陰沉的氣氛甚至連被腦中暗蠱縱的刀奈也受到了,先前只知道前衝猛打的少女,烏黑的眼眸裡也像是有了些許彩,在遙遙和紫織相距數米的地方站好,蓄勢待發。

接下來的戰鬥,將決定最後的勝利者。

勝者全得,敗者,怕是連死亡的權力也求而不可得。

覺到了嗎?被我的力汙染的蠱蟲,一刻不停地在你的身體裡蔓延呢。」躺在地上的少年突然笑道。

「閉嘴。」紫織目不轉睛地盯著女兒,防備隨時可能出現的攻擊,言簡意賅的回道。

像是從紫織的語句中聽出了什麼,町村咯咯地笑道,刻意尖細的聲音如同匕首般在耳膜上刮挖:「每一天,每一天,你的女兒都將那盛滿了蠱毒的藥劑放到食物裡,和你一起吃下去,血親之間的染越來越深……就是這樣暗害你的女兒,也值得你為之付出、拯救嗎?」

「哼,還不都是被你暗害的,妖~」紫織怒視著對方。

已經不知道被怒視了多少回,倘若沒有種種顧慮的話,護犢的母親恐怕早把自己給生撕了,町村壓沒有任何恐懼的意思,繼續開口:「說來說去,還是你們母女之間的羈絆還遠遠不夠啊,哪怕是凡人,只要意念夠深,恐怕也會從控制中甦醒過來。看來,你的女兒還不夠愛你啊。嘻嘻嘻……為什麼,你不肯多陪陪她呢?她是你的女兒啊!」

紫織臉一顫,出了痛苦愧疚的神情。

然而,這就是惡的妖在巧妙地運用不對稱的信息進行文字遊戲了。刀奈對於母親的思戀和喜愛,絕不在於任何人之下。在父母出差,孤獨地忍受著寂寞卻從不抱怨,甚至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以父母所從事的破師職業為榮,並立志要終生成為一個優秀的破師,這一切,都源於孩子對父親和母親的憧憬和愛戀。

血脈的聯繫,遠比其他世俗的鏈接都來得深厚。女孩對於母親的孝順,同樣是發自真情。

只是,這份真摯的情卻被狡詐的妖玩在掌心,為母親祈福的佛像其實是包藏禍心的巫蠱道具,每天給母親飲食中添加的卻是催化染過的蠱蟲卵,為母親的按摩,卻是一次次輕微地將不可察覺的力透過肌膚滲透到母親的身體裡去。

接著被扭曲的愛,町村手把手地握著刀奈的手,讓那可愛的手變成了加害母親的背德兇器……卻是以愛之名。孝心、善良、勇氣,種種的正面情,在力的心控之下變成了完全相反的存在。

自始自終,刀奈的意識中都愛著自己的母親。

只是,這些並非是紫織所能夠全部知曉的。

對於哀傷的母親而言,所能知道的,僅僅是女兒被兇手作為媒介暗害自己的事實。

自然,紫織並沒有輕信妖挑撥離間的話,然而那一句句的極端暗示的言語,依舊勾起著母親對於女兒的愧疚和負罪。原本就存在的源自母愛的思緒,卻在這惡劣的境況中被扭曲著放大。

「難道,刀奈真的不愛我嗎?」

「看來,我真的是一個不合格的母親呀。就連我的女兒,和我的羈絆也不足以抵擋妖的侵蝕嗎?」

「我竟然要被刀奈的同學通知才發覺事實,我真是沒用啊……」

不該有的負面念頭在心底接二連三的冒出來,悄無聲息地腐蝕著身體的堅守,無意義的紛繁雜念擾動著純澈的心靈,原本還能維持的淺淡靈力在心緒打亂的情況下愈發消退。這一切悄無聲息地發送著,心緒大亂的紫織甚至都未曾發覺不對勁。

「你的身體裡面,已經滿是沉睡的蠱蟲了,就算是剛才的那次爆發把入侵的力暫時的清理掉了,可是已經開始甦醒的蠱蟲不再是你能夠阻止得了的。你的身體不再是以前的了,被副魔化的身體還怎麼繼續做一個破師呢?接受命運吧。」町村眼神一亮,繼續用著惡毒的詞語刺著對方。全心全意地欺騙、瓦解著破師那即將搖搖墜的心神。

「嗚……癢啊……啊哈~」更加可怕的情況竟然就這樣發生了,蟄伏在破師體內的妖蠱也彷彿透過紫織的耳朵聽到了主君的呼喚,也或許是最開始玩的時候力的效果才開始遲到的啟動,紫織只覺得渾身上下都發起癢來。

異樣的酥癢,從骨髓的深處翻卷著襲遍全身,層層疊疊的,原本在靈力爆發壓抑下的酮體,很快地重新染上了紅暈。

「嘿嘿,剛才的高讓伯母還不夠盡興吧。不過沒關係的,很快伯母就會思念起那種舒服快的覺,越是強行壓抑,最後在完全壓制不住後高爆發出來的覺就越舒服哦」動著舌尖,少年用著誘惑的聲音動著紫織的幻想。

不需要靈力加持,語言的內容本身也是具備力量的。町村的話聽到紫織的耳裡,在美婦被染的腦海中發酵,在被害者的心靈中自主的拼接記憶的片段生成著奇怪靡的幻覺。原本專屬於丈夫的,已經溼答答的一片,不斷收縮的下腹讓那桃源如同有生命的活物般不停動,溼熱的順著紫織結實有力的大腿潺潺地往下

「不可以……我不可以這樣啊……卑鄙……下……」而意識到這種結果,紫織羞憤動的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哆嗦起來的手臂瘋狂地在那絕美的赤上用力抓撓,試圖用這疼覺喚起更多的清醒。

不過沒有用,越是抓撓全身,肌膚上的疼痛反倒起了更大的刺,之前高到腦子裡一片空白的覺再度浮上腦海,一時間竟然讓自己回味不已,並且越來的……想要。

心靈的壁壘,悄悄地開了一個個縫隙。

被蠱毒魔化著的身體開始和堅貞的心靈背道而馳,彷彿終於突破了臨界點,一股十分強烈的暖從下體的私處井噴了上來,在那個瞬間美妙的女體掙脫了一切道德枷鎖般,無止境地放開著神經。一道道無比陌生而不受拘束的強烈快,比起那先前的高更為澎湃強烈,如巨般的毀滅強硬地包裹著女體,強烈的刺帶著心靈隨波逐,讓被得一切空白的腦海被動地承受著那湧似的前所未有的體驗。

「啊哈……」在那股充沛的觸下,腦子裡全然麻痺空白的美婦,甚至不知道嘴裡已經出了越來越銷魂酥麻的忘情嬌叫,那身無寸縷的美麗嬌軀,也抑制不住地大大地叉開腿,好讓那雙健美結實的手臂,本能地探入到那毫無遮蔽的桃源中,瘋狂地攪動著那層層的,給那徘徊在墮沉淪旅途的身體,增添更多的喜悅。

「媽媽~」趁著母親毫無防備的功夫,站立著的少女走上前來,雙手牢牢地纏住紫織的身體,女兒紅潤的櫻貼上了母親忘我呻的嘴,將那綿長的嬌堵在了口腔之中。隨後,這對嬌豔的母女,開始了忘情的接吻。

只是,這也並非是尋常的愛人之間的情接吻。只要稍微仔細觀察,就能夠輕易地發現其中不祥的端倪。

刀奈的整張俏臉都緊貼在母親的面前,趁著紫織還沉醉在那讓心魂都出不來的快樂漩渦之中,少女的眼中光大盛,幽幽的光線如有引力般地牢牢地引住母親無神的雙眸。在接觸到女兒那雙幽深的目之後,紫織的身體猛地搐了幾下,卻被女兒的摟抱壓得無法動彈,那原本尚存著幾絲清明的妙目像是完全被走了神彩,緊接著只知垂頭不語地任由女兒擺佈。

而那兩個相舌同樣出現詭異的情景,在女兒和母親舌尖纏,偶爾間分離的空隙,若有若無的異光芒如同螢火蟲般飛快地從刀奈的嘴裡湧到紫織的身體中去。

那是這一個多月來在女兒的身體裡茁壯成長的暗蠱分化而出的成體,原本隱密的巫蠱,再加上獨屬於妖意識的妖異染,卵在少女的體內復甦、生長、蔓延著。而彷彿是也明白到了這個最關鍵的時刻,除了維持控制刀奈的部分外,所有還能活動的蠱蟲紛擁而出,主動的湧入到紫織的身體,和擁有著相同血緣的母親融洽地融為一體。就像是在刀奈體內的一樣……母女循環的染著,手拉手地朝著地獄走去。

而那長達一個月的每的藥物的飲用,紫織的身體裡也醞釀了足夠適於妖蠱生長的空間。破師那擁有著足夠容納強大靈力的身體,其實早已為這一刻準備好了。雖說來得有點倉促,不過在強力的爆發之後,和町村兩敗俱傷的女體軀殼,比起先前的計劃裡反倒更容易轉化,被逐漸染汙的身體,也已經身不由己了。

「什麼……啊……」在那段漫長的高中甦醒過來的母親才恍然回神,卻驚愕地發現自己的女兒正和自己緊緊地相擁著,兩具女體如蛇般纏,女兒的房在自己的碩上摩擦著,細幼的蜂上,母女的肚臍如出生前的那般緊密摩挲,那口更是和母親的桃源一道淌互換著媚的

最讓紫織惶恐到害怕的是,在回過神來之後,駭然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甚至對女兒的那的動作產生了依戀,心裡想要立刻作勢推開抗拒,那念頭傳遞到手頭上,又是一陣酥酥的電傳來,那手竟是猶豫的推不出去。

「啊……哈啊……不可以……快醒醒啊,刀奈。」直到此時,成而自信的氣質在紫織的臉上蕩然無存,原本該起到表率作用的母親,卻在女兒的褻玩下軟成泥。渾身香汗淋漓,宛如抹上一層光亮油脂。

那一聲聲的親情呼喚,從嘴邊溢出已經像極了那舒的不得了的嬌,並沒有讓女兒甦醒。此時的刀奈正帶著前所未有的詭異微笑,纖麗的手指在母親的軀裡進進出出的,將母親的嬌軀玩在指尖。

耿直守貞的人母,身體快樂的打著冷顫,而心裡已經哀莫於死。完全沒辦法接受,本沒有想到過竟然會淪落到這個境地。明明以為是一次普通的驅,但是怎麼會到了這種地步……

自怨自艾的心情如同深淵的毒素般開始從心裡湧出,被體和神中穿行著的那介於實質和虛影的漫天蠱發覺、捕捉、複製、放大、擴散、蔓延著,消弱著紫織抵抗的意念,讓人母的意志,不斷地損耗消解在這些無意義的思考當中不可自拔。

一邊是快得要飛上天的快,而另外一邊是自怨陰鬱的幽域,搖擺的身體很快便作出了選擇,放鬆著……沉淪在那溫暖的之中,在酥麻的觸中載浮載沉,一次又一次的洩身開始讓絕美的女體忘卻了自己該衿持的自尊……而那本該堅守等待反擊良機的最後理,卻也在不斷拆解的反覆情緒下變得支離破碎,昏昏沉沉的再也難以維持。

紫織的臉上的表情變得複雜扭捏著,明亮的眼睛中被戀渙散的情慾一點點地佔滿,溼滑的香汗在炙熱的體溫下如同薰香般蒸騰起雌發情的氣息,那身體開初扭動的掙扎逐漸演化成挑逗質的拒還,而顫抖的體中忍受不住狂洩著銀亮,全部都昭顯著這個曾經的破師,體和心魂也在不斷的染下,一步步地同化成新的妖載體。

和女兒磨鏡到了最後,在刀奈手掌的引導下,母親的纖指同樣地被撫到了那,菊的所在,混沌的大腦所掌控不了的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讓那手臂順勢地滑到了軀的深處,悉地起來,而女兒的粉指,同樣在母親的私處大展威,而紫織看不到的是,無數的細小蠱蟲同樣在自己的騷裡、血管中來回的翻滾,將提純後的快一股腦地放大灌注到神經束中,那比起丈夫的陽具還要舒服過癮得上百倍、千倍的純粹到極致快,就這樣輕易地得到。而代價則是——永遠的沉淪。

大腦的意志區的失守,自身便沒有更高級的意志來糾偏。

在頭腦空白的那短暫一刻,也被深入的蠱們分秒必爭地利用到了最後一刻,早已經銘刻在「本源」中的代表著屈服、順從主人的信念被一點點地在破師母親的心靈中鑿出、印刻成永不磨滅的痕跡。

「啊……嘔唔……啊哈哈哈哈……」到了最後,紫織已經不知道自己的細肌膚上已經變得像是要滴出血來的殷紅,已經陷入極致高的痴神情遽然變得更加亢奮。嘴裡出大量的唾,仍嗚咽著求索著更多的快,被改造過的的蠱毒身體,隨時都可能受到妖的影響而持續的發情,下體小裡的珍貴,更是如同倒垂的瀑布般噴灑在地板上。

烈反應的體,擁抱著接受沉淪的心魂,墜落著……墜落著……越過一道道界限,墜入到那幽暗的妖手中。

在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紫織才回過神來,茫的眼神重新出現了焦點,虛弱的身體躺在地上,渾身都痠麻無力。美婦半撐著起來,只看到同樣躺在地上的町村衝著她不懷好意地笑起來。

「你醒拉。」

之前那失去的記憶迴到腦海裡,深覺到自己的狀況的紫織眉頭緊蹙,「沒用的,妖。被我的靈氣封體,就是你最後的監獄。想要擊碎這樣的枷鎖,必須動用同樣強大的靈力進行逆轉換。哪怕是現在的我也不能解除了。和你原本用來戕害人間的軀殼永世在一起吧。」

「嘿嘿嘿。」頂著男孩臉蛋的妖繼續詭異地笑著,說道:「難道,你以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在我所處的時代,可是號稱著」神「和人混雜的時代,曾經統御著我們的暴君在無數人的死中汲取養料,每一個生命的入手,就是一人份的智慧、知識入,就算是那位」暴君「被你們擊殺、軀破碎的現在。重新聚集而生的我也有著數百人份的智慧。對於這種情況,在我的大腦裡,可還有著一種很方便的辦法呢。」

町村的身體依舊只能輕微挪動,但是,妖已經有了自己最好的一隻手——刀奈。

沉默著的少女依舊赤,從淨室的門外走了進來,潔白的身體悄然地挪移到了男孩的身後,那詭譎異的身法和最開始紫織所看到的蹣跚走動大不一樣庭,湧動的力已經和女孩的身融為一體了。

紫織這才注意到,女兒的手中,緊握著一把厚重的短刃,說是短刃也並不完全恰當,這把刀本身就是自己本來為做美的菜餚才特地購買的切骨刀。原本用來斬切的刀刃設計,就是為了將肌從骨架上剔除而專門設計的。

「你想幹什麼,難道是……」紫織變了臉

「你應該是猜對了。」

話音剛落,那把閃著寒芒的切骨刀毫不留情地狠狠剁擊在男孩的右臂,自上而下的強勁力道,當即將那一大片連皮帶的血整塊的斬下,噴濺而出的血,霎那地噴了滿地。

町村繼續笑著,彷彿覺不到痛苦一樣:「拜你所賜,這副身體的經絡已經完全不能用了,哪怕是費盡力量去修補,也不可能恢復原本的狀況了。」

「鐺~」又是沉悶地一聲,切骨的利刃從另外一邊狠狠地揮下,穿過結實筋發出著令人牙酸的聲音,在實木的地板上留下重重一道痕跡。更多的血,澆注在地板和刀奈的身上。

「所以,我不要了。這個人,是被你的抵抗所殺害的。他的血,為你而。」此時此刻,町村的眼中血芒亮的驚人,簡直像是在暗室裡生出了一輪金陽,目光灼灼地望著半撐在地的美婦。

「你胡說,你胡扯!」明明知道對方是在強詞奪理,可是那副慘烈到殘酷的景象,讓心志已經不再堅定的破師震驚恐懼。腦內那不斷噬著腦細胞的蠱蟲們也在其中大發威,讓妖那強詞奪理的指控深深地烙印在紫織的腦中,讓美婦覺得……彷彿一切真的都是因為自己抵抗才造成的。

就算是心裡明明清楚地知道那妖已經和寄宿的身體斷開了鏈接,那一刀刀看似撕裂可怖的斬擊,在心智早已和凡人大相徑庭的妖物心裡,本不足為道。

或許那切開血、血的聲音,在由早已死去的魂靈組成的妖耳裡是無比的悅耳。

可是,自己終究還是人類啊。看著原本純真的女兒一遍遍地揮舞著兇器,染上了血汙。在自己的面前將一個活生生的男孩給切割、肢解,假如對方是長著妖鬼的模樣,倒也罷了。但是那同樣是人類、隱隱帶著原本有著大好未來的男孩子的臉蛋,在這血腥的地獄圖裡卻出和煦到詭異的微笑,溢出的鮮血彷彿無止境的噴出,帶著溫暖氣息的腥甜體漫過了自己酮體。竟然給到美婦以一種被溫泉包裹保護的安心,這溫馨而可怖的悖論情景,簡直是得要把紫織的心靈給撕扯開來。

再也忍受不住的人母捂住臉狂哭起來:「不,不要再這樣下去了,不要再折磨我們母女了,你放過我們吧。」

「沒關係的……」少年在說話。

「很快就會結束的……」刀奈輕靈的聲音也隨後在室內迴盪。

「鐺……」在勸的聲音之中,時不時地傳來重力猛擊的悶聲。

…………

腦子裡又重新陷入了渾渾噩噩,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就這樣,等到紫織再一次地恢復神智,面前的是女兒那溫柔可愛的俏臉。眼角的餘光,只看到一團被掏得乾乾淨淨的骷髏。

少女的赤嬌軀上並非毫無遮擋,漫身的血如同在身上披上了一層鮮豔的緊身風衣。

「沒有關係的,哪怕是最後,我們母女也能夠在一起,不管是光明還是黑暗,這不是極好的嗎?」「刀奈」努起嘴,深情地親吻著呆笨地愣在原地的母親,魅的臉龐上,依稀可見女兒原本嬌憨天真的影子。

淚水,霍地從母親紫織的眼裡大滴大滴的淌出來。

「愛我,就要跟著我到最後,對嗎?媽媽。從此我們不再有悲傷,只有那舒服到天堂的快樂喲。」

「是啊,畢竟我是個不合格的變態亂母親嘛~」紫織自暴自棄地嘆了口氣,苦笑著揚起臉來,痴痴地看著那有著的女兒臉蛋的魅面孔越湊越近,緩緩地湊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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