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三國無雙-墮落的梟姬】【作者:瘋狂小左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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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瘋狂小左4
字數:18336
戰場不是談情說愛之地,從來不是。
但人總歸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後悔藥什麼的,從古至今就沒有市場。
「呼……哈……這算是、逃掉了嗎……?」
密林之中,棕短髮,身著草綠戰服的少女壓低聲音,調整呼,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戰服上沾染了曹軍士兵的鮮血,手邊的一對圓月鋼輪亦滿是褐的血汙。
如此狼狽的模樣,很難讓人將她與平裡陪伴在沛公左右的孫尚香聯繫起來。
無論何時都應處於核心圈層的帝后為何會淪落至此?事情還要從數個時辰之前說起。
兩軍戰的沙場上,刀光劍影,屍山血海。兒女情長絕不該在此時提上程。
可眼看戰局形式穩定,來自吳國的梟姬心中,不免生出些許這個年齡的少女該有的慾望。
於是,在蜀軍軍營最深處的營帳裡,她與自己心愛的夫婿坦誠相見。
「嗯……啊~玄德大人……」
孫尚香依偎在劉備身邊,盡享男女之間最純粹的體愉悅。
兩人平時穿的戰服胡亂地擺在一邊,劉備壯的陰莖在孫尚香輕顫的裡,每次入都給予她昇天般的快,出時則是無盡的空虛,帶出的水則沾溼了單。
儘管兩人都知道現在行男女歡愛之事怎麼都不是時候,但過於平穩的戰局還是影響了判斷。
營帳內頻頻傳出令人心神醉的呻與息,這讓負責看守的士兵很是煎熬。
連心上人都沒有的他不得不找點別的事做,打發這段時間……聆聽樹林裡的鳥叫就十分不錯。
銀鈴般清脆的鳴叫聲,確實有治癒心靈的功效。
但很快,這其中就混入了別的聲音,急促,嘈雜,並且正在迅速接近中。
「報——!敵襲!敵襲!」
片刻慌亂過後,士兵立刻冷靜下來,隔著營帳緊鎖的門簾向內通報。
「什麼……居然趁現在發動攻勢嗎!」
看得出來,劉備對此有著心理準備,但沒想到會如此快速地到來。
兩人連忙分開,各自穿上自己的戰服,準備出陣敵——但在那之前,孫尚香被劉備攔住了。
「玄德大人……為什麼要攔著我?」
「尚香……請先回去,向丞相和雲長請求援軍吧,我要在這裡拖延時間。」
面對孫尚香的疑問,劉備如是說。
「曹軍現在發動攻勢,勢必是軍中出現叛賊,這樣就沒有必勝的把握……所以,需要尚香你去請求援軍才行!」
「可是這樣!玄德大人你……!」
「我不會有事,你先離開吧,尚香!」
「既然、玄德大人這麼說……請您一定要平安無事!」
孫尚香知道自己不能留下了。
留下對劉備最後的囑託,她拿起一對鋼輪,離開營帳後便與他分道揚鑣,騎馬向著密林深處行進。
路上遇見曹軍士兵雖在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
小兵們的武藝自然比不上久經沙場的武將,她一路衝殺,卻也失了方向。望著無窮無盡的敵軍,逐漸體力不支的孫尚香值得棄馬步行,潛伏在密林中等待機會。
「呼……哈……距離天黑,還有幾個時辰呢。」
孫尚香低聲自言自語,她並不打算繼續出陣,只想等待夜深人靜之時依靠星光辨認方向。
軍旅生涯練就了她超強的忍耐力,長時間保持同一個姿勢,避免發出聲響被一米開外搜尋她的士兵發現——但再如何謹慎,也架不住士兵之中視力超凡的人。
在她身後,一小隊士兵正在悄然接近。
孫尚香最後聽到的是木劃破空氣的響聲,以及一瞬間的疼痛。
那之後,她便失去了意識,再次醒來時卻已經身處完全陌生的營帳裡,手腳皆被束縛。
「我這是……在哪……?」
「喲,終於醒過來了?孫吳的梟姬殿下。」
孫尚香的呢喃未能得到回應,傳入耳中的是稍微令人不適的男嗓音。
她好不容易重新取得身體的控制權,意識也逐漸清晰——首先傳來的便是後腦勺的疼痛。
「這裡是……曹軍的、領地嗎?」
「不然還能是哪?看來你的大腦還不夠清醒啊。」
聽了她的疑問,面前的審問官哭笑不得。
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意思,他抄起手中緊握的長鞭,朝孫尚香身上打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某種意義上說,長鞭透過戰服給予體疼痛比戰場上的箭傷更甚。
火辣辣的疼痛反饋到大腦中,緊接著便是孫尚香的慘叫。
「快,把劉備的所在地說出來!身為他子的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男人的聲音中充滿了怒氣,他揮舞著長鞭,似乎隨時準備給她再來一下。
「我……才不會告訴你們這些渣滓!絕不屈服!」
心中雖然疑惑,但孫尚香也在慶幸劉備並未被俘獲。
懷著對劉備的愧疚,她嚴詞拒絕了審問官的供,大有一副死也不開口的模樣。
「不要以為抓住我……你們就會阻礙玄德大人的大業,他一定會來救我的……!」
「呵,還真是有骨氣……」
眼看著孫尚香完全沒有招供的意思,男人索也放下了鞭子,不再繼續鞭打。
賊溜溜的雙眼,將視線鎖定在了被戰服勾勒出完美曲線的軀體上。
「哈……你,想做什麼……」
孫尚香強忍住身體上的疼痛,怒目圓睜,厲聲質問。
「這不用你管,你只要好好保持你貞潔烈女的模樣就行了!」
男人大笑著,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質問,語氣中滿是輕蔑。
他招呼著手下上前,將孫尚香團團圍住。
七雙壯的手臂在孫尚香渾身上下游走,寬衣解帶,不一會兒就將沾滿血汙的戰服脫下,出被緊緊包裹的雪白玉體。
「咿……?!你、你——!」
「這麼看我做什麼?孫尚香,我希望你正確認識現在的處境。」
對上孫尚香足以將自己碎屍萬段的視線,負責審問的男人毫不畏懼。
畢竟那對鋼輪已經被收繳起來,現在的孫尚香就算再如何氣勢人,也只不過是個弱女子罷了。
「呵呵……白白淨淨,看起來平時保養滋潤得還不錯嘛,孫尚香大小姐?」
男人在孫尚香身邊來回踱步,欣賞她沒有一絲瑕疵的嬌軀。
一想到自己可以全權處理,就算再如何殘忍對待也不會被追責,他就越發興奮起來。
「真想看啊……嘖嘖嘖,真想快點在你身上刻下屬於我們的烙印,哈哈哈哈哈!」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屈服……!」
「那可不是你說了算,臭女人。」
「咿呀啊……?!」
男人的手在孫尚香雪白的脯上留下鮮紅的掌印,惹得她驚叫一聲。
「就算……就算你想用這種方式來羞辱我,我也絕不會……」
「切,這種話我聽了幾百遍,沒有幾次真的堅持到了最後……依我看,你和她們唯一的區別可能就是地位稍微尊崇一點罷了。」
審問官滿臉地不屑,伸手輕撫方才被自己狠拍的部位,將一對玉放在手中把玩。
明知此時絕不該有任何反應,孫尚香的頭卻十分誠實地立起來。
「喲,看啊,這不是相當誠實地有反應了嘛。」
男人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戲謔地說道,看向孫尚香的眼神中充滿了嘲諷。
他依依不捨地放開一對發育良好的房,雙手卻未離開太遠,而是對準櫻粉的成果實用力彈指,以疼痛與快並存的的方式消磨孫尚香抵抗的意志。
「呀啊啊啊啊——!」
顯然,劉備從未如此暴地對待過她。
雖不及戰場上的刀傷那般疼痛,但作用在部位上的重點關照還是讓孫尚香的大腦無法接受,本能地大聲尖叫起來……叫聲在營區裡迴盪,無論是帳篷裡待命的下屬還是附近的士兵,都不約而同地放任自己的小兄弟起了。
「哈、哈啊……你這傢伙、我一定要殺了你……!!」
包含著屈辱與憤怒的目光,投在審問官身上。他對此毫不在意,畢竟早就習慣了。
男人召來身邊的屬下,對他耳語幾句後便坐回椅子上,笑著看向滿臉仇怨的孫尚香。
「太喜歡你這副表情了,等會你可要給我好好把持住啊。」
「呵、哈……你、還有什麼酷刑、儘管用就是了……」
孫尚香只剩下氣的功夫,心中「絕不屈服」的信念不知不覺間也有了些許動搖。
剛剛離開營帳的士兵們很快就回來了,手裡沒拿什麼特別的東西,只是多了兩個金屬環,與十分顯眼、足以上下橫穿鐵環的長釘。
「那、那是……!」
女的直覺讓孫尚香到了本能的恐懼恐懼。
被束縛的軀體又在掙扎著,但並沒有延緩士兵們向自己靠近的腳步。
正如她想的那樣,兩個鐵環中間的空隙正好可以容納自己完全充血後高高起的頭,明確這點後,那兩長釘帶來的不祥預便更甚幾分。
「這是奴隸化的第一步,一點點的疼痛對在戰場上大放異彩的孫尚香來說應該不算什麼,對吧?」
男人看著孫尚香面龐上錯愕與恐懼織的表情,相當愉快地說道。
身邊的士兵虎視眈眈,他們分工明確,將孫尚香牢牢按在牆上,鐵環也將兩顆可愛的櫻粉凸起包圍在內,只等審問官一聲令下,尖端鋒利的長釘馬上就會穿透她極度的頭。
「不、這種事情……不要——」
「動手!」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留任何情面,一如她在戰場上將鋼輪劃破敵軍咽喉一般,釘也強硬地刺破嬌的肌,將可愛的突起刺穿,從鐵環的另一側穿出,沾染著她鮮紅的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切……本來以為和普通士兵一樣上陣作戰的那個孫尚香能有什麼不一樣呢。」
男人的聲音似乎失去了興趣,表情看上去也有些嫌棄。
「結果和那些抓來的女奴隸也沒什麼區別……沒意思,把那個拿過來吧。」
「是。」
男人招呼身邊另一個待命的士兵。
這已經是約定俗成的事情,無需特意說明,士兵答應一聲後便離開營帳。
「嘶、哈……你、這傢伙……!」
怒目圓睜,眼珠甚至都要從眼眶裡彈出來。
孫尚香怒視著他,淚水卻忍不住在臉頰上滑落,墜落在地面上支離破碎。
「殺了你、只要我脫掉這個手銬……就一定要殺了你……!殺了還不夠、一定要碎屍萬段……把你的屍塊扔到野外喂烏鴉……!嘶、啊啊啊啊啊……!」
「好好好~你怎麼說都可以,先把手銬掙脫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孫尚香的反抗再度起了他的的興趣,興奮到鬼畜的笑聲四五個帳篷之外都能聽得見。
片刻,士兵拿回的東西再次讓孫尚香瞳孔收縮,奮力掙扎,就連火辣辣地疼痛著的頭都無暇顧及。無論是誰,看到那塊燒得赤紅的烙鐵時都會到恐懼,這已不僅僅是本能的問題了。
至於端平的一盆冷水,她已無暇思考是什麼作用。
「呵呵……來,這是第二步,隨便哭喊都沒關係的哦!」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通紅的烙鐵不斷近她白淨的嬌軀,孫尚香大聲哭喊著哀求,卻徒勞無功,動彈不得。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哀號,比戰死沙場的士兵更為烈的哀號,迴盪在曹軍的營區裡。
當烙鐵移開時,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已經留下了一個觸目驚心的烙印。
奇怪的味道在營帳裡飄蕩,男人不皺了皺眉頭。
他向身邊人點頭示意,端著水盆的士兵點頭當作回應後便將盆裡的水向前潑灑。
「嘶、哈……咿呀哈啊啊!!!!!」
原本已經可以考察超凡的意志力忍耐痛苦,但冰冷刺骨的涼水卻從頭到腳澆了個遍。
呼的節奏被完全打亂,身體想要顫抖來緩解寒冷,卻又間接地刺到頭上的傷口,孫尚香的尖叫聲自此便一直在營區裡迴響著,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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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之後,孫尚香才得以從束縛中解脫。
但也並沒有好到哪去,接她的是一輛全封閉的囚車,除了可以在有限空間裡自由活動之外,和之前也沒什麼區別。
「吱嘎」
門打開了。
習慣了黑暗的雙眼好一會兒後才辨認出來人,仍是那位審問官。
孫尚香索躺在椅子上裝作睡著的模樣,但並不規律的呼已經出賣了她的想法。
同時,一股許久未曾聞到的氣味竄進她的鼻腔。
那是,男下體的腥臭味。
「喂,給我起來,再裝我一刀砍死你。」
男人不輕不重地踹了一腳孫尚香的腹部,強制結束了她的假寐。
「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幹你啊,還能幹什麼?空氣嗎?」
他的回答十分魯,抓著孫尚香的頭髮強迫她直起上身,把自己誇下的巨龍湊到她嘴邊。
「快點,給老子!」
「我、才不會……嗯啊!」
「就一臭婊子哪來那麼多廢話?叫你梟姬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是吧?啊?」
審問官的態度比孫尚香更加強硬。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與隱隱作痛的尖讓她不得不向現實屈服。
「唔、唔嗯……嗚嗚唔……」
為了免遭皮之苦,孫尚香不得不勉強地舐起近在眼前的。
濃郁的腥臭味在鼻腔裡迴盪,讓她不有些嘔吐的想法……劉備的可沒有這般不乾淨。
「呼……嗯……哼,還算有點用處。」
男人平靜地說道,只侵犯過平民百姓的他,對孫尚香的口還算滿意。
一會兒後,他也不再滿足於只是舌頭舐龜頭的程度,雙手直接按住了孫尚香的後腦勺,對她狹窄緊緻的口腔發起衝鋒。
「唔唔唔……?!」
「叫什麼!好好受著就是了!」
「唔咕……唔嗚嗚……」
痛苦的嗚咽聲並不在男人的考量範圍內。
沒有任何猶豫,他將孫尚香的小嘴當作下體,奮力起來。
黝黑腥臭的碩大在小嘴裡,一經入便會直入身處,陰戳得孫尚香的鼻子忍不住打噴嚏;出時又會將無比噁心的氣味灌入鼻腔,讓她忍不住想要嘔吐。
沒有一絲憐憫,他未曾基於孫尚香任何快,只是將她的小口當作了純粹的洩慾工具。
她迫切地想將異物排出,雙手放在男人大腿上推搡著。
「噗……嘔嘔……」
「誰給你吐出來的?繼續含住!賤的臭狗……」
「唔、嗚嗚……唔唔唔……」
剛剛拔出口中的,又再次被強硬地入了。
沒有任何反抗的空間,就連雙手也被牢牢地按住,只能無力地接濃厚的白濁,硬灌在自己的喉嚨裡。
「嘔……嘔、嘔……!」
被劉備以外的人的進了嘴裡,真是太侮辱了——孫尚香如此想著,跪在地上乾嘔。
(玄德大人的……才沒有這麼臭……噁心……)
對接下來的事沒有絲毫自覺,她甚至在心中抱怨起的味道。
男人的注意力並沒有長時間地在她身上停留。
他意猶未盡,如此程度的凌辱自然無法滿足慾。無處擺放的雙手在身上來回遊走,間的短刀讓男人冒出了新的想法。
「給我起來!」
孫尚香被強硬地命令著起身,修長的美腿呈M字形打開,仰躺在座椅上。
「啊、哈啊嗯……嗯唔嗚……!!」
審問官不由分說地將短刀的握柄入孫尚香的中,嬌媚中帶點痛苦的蕩呻便脫口而出。
這把短刀是在孫尚香被捕獲時,從她身上搜到的。
「唔、嗚……哈啊……你就不怕、我用它把你殺了嗎……?」
「也許之前會擔心,但現在你只不過是我們的母狗罷了!」
「呀啊啊啊啊——!!!」
刀柄完全沒入孫尚香的秘處,只要再推進一些,鋒利的刀刃就可以割開。
她的慘叫聲讓男人倍愉悅,一想到手中的短刀曾經多去了無數戰友的生命,現在卻深深在兇手的下體裡讓她叫出聲,男人越發覺得這就是她應有的報應。
「你、別太過分了……啊啊啊!!!」
「唔呃……!」
不料,受盡屈辱的孫尚香踢出一腳,正中他的腹部,男人嗚咽一聲後被踢飛出去,狠狠撞在囚車的牆壁上又跌落在地,過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爬起來。
「好啊、你個臭婊子……居然敢反抗我,嗯?」
右手捂住被重擊的腹部,男人心中的怒火越發熾烈。
孫尚香也勉強站了起來,手持剛剛從中拔出的短刀,擺出了作戰的態勢。
兩人扭打在一起,審問官靠著更為豐富的經驗一次次地閃躲孫尚香的短刀,卻又能在不經意間對她的腹部拍上一掌,挫敗她的氣勢。
戰不過五輪,似乎覺得這樣有些無聊了,男人直接用手甲抵擋短刀鋒利的刀刃,隨即一個閃身躲到了孫尚香身後從腋下扣住了她的雙手。
「放開我……你這人渣、快放……嗯啊啊啊!!!」
「臭婊子,都說了給我認清楚!你現在就是軍營裡的母狗罷了!」
孫尚香的頭被狠狠捏住,隨之而來的便是男人的辱罵。
尖被穿的疼痛尚未消退,此時的捏帶來的快遠小於痛苦。疼痛瞬間傳遍全身,雙手因此脫力,刀柄還沾著水的短刀也掉落在地。
他用隨身攜帶的繩索將孫尚香的雙手捆在背後,下重振雄風的陰莖也已飢渴難耐了。
「不要……這、只有這個……」
雖說自己早已不是處女,但對陌生人、甚至仇人的入,孫尚香的抗拒之意一點也沒有消減。
但男人卻並不急於將自己火熱的巨龍入她溫潤的道。
他只是扶著自己驕傲的小兄弟,讓龜頭在小腹上打轉,觸摸那道永遠無法消退的印記。女無數的他看得出來,僅僅是短刀刀柄的入就已經讓孫尚香的身體開始發情。隨著與身體接觸的時間越來越長,下體分泌的水也越來越多。
仍然沒有侵犯她的想法,男人只是將龜頭輕輕探入狹窄的道,輕輕攪動一番後便退了出來,又再度入……如此反覆著,未曾有一次達到愛的標準。
他想要孫尚香主動開口,卑賤地請求自己賜給她雄偉的。
「哈……哈……該不會,只有這種程度吧?」
孫尚香知道他的用意,卻用完全相反的方式回應。
「聽說……你侵犯過很多人,看樣子……都是吹噓的吧!」
「你這傢伙……!」
她的將法奏效了,審問官的心態出現了大幅的變化。
被入固然不是孫尚香想要的,但無法反抗的情況下,也要儘量減少求而不得的煎熬時光。
「嗚嗚喔喔啊啊啊……!、進來了啊……!!!」
沒有反抗的餘地,堅硬如鐵的向孫尚香緊緻的狠狠突進,直擊深處的子宮。
「呵呵,臭女人……等著被我們死吧!」
暴怒的男人抓住孫尚香修長的美腿,讓它們環繞在自己身上,自己則奮力扭著,好讓的每一次都能直搗黃龍,狠狠撞擊她脆弱的子宮。
「作為武將在戰場上被俘虜,被我們輪姦懷孕,最後被死!這就是你的命運啊!孫尚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誰、會死啊……哈啊、嗯……!會死的、是你這種人渣……!呀、啊啊啊啊!」
孫尚香的叫聲十分動聽。
雖然頭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但反饋而來的快是最真實的。
被強硬的分開,壁上的褶皺無時無刻不纏繞在身上,但卻從未成功阻撓它前進的步伐。這火熱滾燙的異物在至極的陰道中肆,一次次衝破的阻撓直搗黃龍,狠狠撞在脆弱的子宮口上;又一次次迅速地出,宛如在自己家的後花園散步一般自由。
「嗯、啊哈……嗯、嗚嗚、啊……哈啊啊~!!!」
孫尚香的叫聲越發靡,就連驅使囚車前進的馬伕也不有了生理反應。
「怎麼會、哈……啊啊~!!得、這麼用力……一點、哈啊……一點覺都沒有!」
「哈、好啊,還在嘴硬?看來今天不把你死是不行了!」
伴隨審問官憤怒的聲音,孫尚香的視覺被黑布奪走。
失去視力,換來的是其餘官的強化。反饋而來的快瞬間提高了幾分,男人又趁此機會,狠狠捏住她一直起著的尖,將疼痛與快一同送上孫尚香的大腦。
「你、你……嗚嗚、嗯哼、哈啊……!嗯啊啊啊!!!」
「怎麼了,賤貨,是不是想被我的大雞巴幹到高啊?」
「哈、才沒有……這回事……就連、舒服都沒覺到呢……呀哈嗯~!」
孫尚香矢口否認,但無比嬌媚的呻聲早就出賣了她。
的大力本就讓她的嬌軀到飛起,下意識加緊的雙腿更是讓她的更為緊湊地纏住——頓時,她達到了小高。
「哈、嗯哈啊啊……誰會、喜歡你這種東西……高、就更別說了、嗯啊~!」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你嘴硬的樣子真該讓你的國民好好看看啊!」
審問官以凌之姿,大肆侵犯著孫尚香的花,欣賞她在自己侵犯下水四濺的靡光景。
「唔嗚嗚……哈啊、嗯啊啊啊啊~!!!」
「叫得如此蕩動聽,一定是想被灌進肚子裡了吧!」
「沒有、嗯啊……沒有、這回事……呀啊~!」
「呵,讓你嘴硬,既然如此我就把你幹到服服帖帖為止!噢噢噢噢哦哦哦——!」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行……!!嗯哈啊啊啊啊啊!!」
身體到一陣火熱,孫尚香的叫聲又再度加入了痛苦與愉悅。
「哈、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啊!!!!!裡面、好燙……覺要燒起來了……!」
「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審問官的,毫無保留地在孫尚香的中灌注。
充滿野的咆吼與嬌媚蕩的叫透過囚車的木質牆壁,響徹整個車隊。
孫尚香修長的美腿無力地大開著,微微泛紅的正在輕顫,不受控制地出,滴落在實在稱不上乾淨的木地板上。
男人整理好衣服後便拾起短刀,囚車內再度歸於黑暗,只留下近乎失去意識的孫尚香。
車隊如預期般向前行進,直到抵達大後方的曹軍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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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在平凡而無趣的時光中虛度了數,孫尚香今天也呆在專為她準備的牢房裡,無所事事。
無論是嚴刑拷打,還是言語侮辱,抑或是單純的強姦……在長達一個月的監中,她都好好忍耐了下來,並虔誠地相信自己心愛的Y會率軍衝破敵陣,解救自己回家。
這天,審問官像過去的每一天一樣走進牢房,孫尚香也自然沒給他好臉看。
不過今天卻沒有鞭打,也沒有辱罵,更沒有撲面而來的腥臭氣味……等待她的只有一套衣服。
「……?」
儘管疑惑,孫尚香也並沒有開口詢問的興致,只是將其體現在了表情上。
「穿上,不然砍了你。」
「嘁……」
男人的口氣還是如此惡劣。
也許是對調教、凌辱孫尚香失去了興趣,他的態度也在這個月裡產生了變化。
相對的,孫尚香的態度也逐漸不再把他當回事了,常有的詛咒也不在費舌。
奈何身處被動,孫尚香無奈地接過衣服穿上。
——但直到穿好,她才猛然發現,這本就不算是衣服。
少得可憐的布料覆蓋在無足輕重的部位上,最為關鍵的雙峰、光滑無的下體,都不在遮蔽的範圍內。
她下意識地捂住了部與下體,顯然對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全這件事沒什麼自覺。
「這、這是什麼意思……?!」
「對我來說沒什麼意思,就是上級決定讓你出來走走而已。」
男人的聲音與其說是冷酷無情,倒不如說是心煩勞累後的冷淡。
他抄起手裡的麻繩,靠近孫尚香。
「啊、啊嗯……」
繩索在身上纏繞時,孫尚香不發出愉快的聲音,但幾乎是立刻就被憋了回去。
他拉著繩子穿過她白淨的,其中一小段被滲出的水沾溼;下纏至大腿,繞三圈後在後背處上升,將雙手手腕牢牢扣在背後。繩索最後的目的地是雙頭鋼釦的皮質項圈的後側,至於前側的鋼環則扣上了更為結實的牽引繩,作為指引她前進的工具。
繩索的另一端,自然而然地握在審問官的手裡。
「好了,走!」
「……哈、啊嗯……」
孫尚香甚至連辱罵都懶得開口,只是沉默地跟在男人身後走出牢房,伴隨輕微的呻聲。
行程是繞著軍營的大小過道來回走一圈,名義上是通風透氣,實則是為了給更多士兵欣賞她蕩至極的模樣,進一步地摧毀她的神智。
「哦哦!那是……!」
「那就是俘虜過來的叫孫尚香的人吧!真丟人啊!哈哈哈哈哈!」
「頭穿環,還烙上印記,一定已經被了很多次了吧!Y知道的話會怎麼想?哈哈哈哈!」
行走在軍營的大路上,周圍士兵的惡意調侃時不時能傳進孫尚香的耳中。
聽到Y的名字後,緊閉雙眼的她臉上浮現出痛苦的表情,下體卻十分不配合地分泌水,將附近的那段繩索染成十分明顯的區別。
「喂,這女人可以隨便用的對吧?」
終於有人忍不住,上前詢問牽著孫尚香行進的審問官。
「當然,隨意,敢反抗的話砍了她就是。」
男人的語氣十分隨便,彷彿在決定一個玩具的使用方式。
……也許還不如玩具,普通的玩具尚且會被主人傾注情,好好愛護呢,她顯然並非如此。
「嗯……那首先,給爺爺我乾淨吧!」
士兵毫不顧忌地亮出自己黝黑的,腥臭到噁心的味道瞬間傳遍了四周。
孫尚香被迫在他面前跪下,牽引繩的主權也從審問官到了士兵手裡。
「呵呵……好啊。好久沒過了,蜀國的女人……不對,好像是吳國的?唉算了沒差。」
侵犯孫尚香的小嘴前,士兵握著牽引繩的一段,似乎對她的出身有些模糊。
不過這無聊的雜念很快便從腦子裡甩開,比審問官更大上一圈的胡亂地撬開孫尚香柔軟的嘴,入她的口腔,開始用力攪動起來。
「唔,哦哦……,!嘴巴都這麼,下面肯定也是名器!」
孫尚香小嘴的優越條件讓他倍舒適,他放肆地扯著牽引繩,讓自己的得以繼續深入。
同時,眼饞已久的同僚們也在他的招呼下蜂擁而至。
「喂!快來!別愣著了!」
「唔噢噢噢噢!!」
「來之!來之!」
士兵們完成了也許是進入軍營以來最快的一次集結,將孫尚香包圍在中心,裡三層,外三層。
越來越多的暴在空氣中,散發出極為濃郁的腥臭氣味,將孫尚香大腦原本清醒的意識衝得混亂不堪。他們一個個高著,起的直指天際,彷彿在競爭誰更雄偉一般。
可惜孫尚香沒有時間思考這些。
口中的嚴重阻礙了自己的呼,但口腔卻不受控制地主動纏上,擠壓,讓他享受到了宛如侵犯的快;原本空閒的雙手也被暴的拉到不同方向,為的就是侍奉大小不一但卻同樣熾熱的陰莖。潔白的玉手在糙手掌的牽引下緊緊包裹身,上下擼動,為一批又一批的士兵們帶來至上的快。
「唔!噢噢噢噢噢!!」
「!要了!」
「哈啊啊啊啊啊!!!!」
腥臭又濃厚的首先在口腔裡噴而出。
隨之而來的是兩邊,粘稠的炙熱體飛濺在身上、臉上,沾染無比靡的顏。
另一邊,早就玩膩的審問官自覺地為士兵們讓出了位置,找了個平坦地方坐了下來,對孫尚香正被輪侵犯的現狀充耳不聞。
「長官,為什麼一副不興趣的樣子啊?」
包圍圈外圍的士兵見男人面無表情地坐在一邊,便湊上來問道。
「一個月了,都煩了。」
男人的口氣十分平靜,若在一千八百年後,他說不定會點燃一支香菸猛一口。
「倒是……這麼久了還不屈服,正在想著怎麼進一步好呢。Z大人要求我們把她嘴裡有用的情報都吐出來,否則……直接殺了算了。」
「哎,我有辦法……馬棚那邊,太缺人手了,大人您可以……」
「嗯……這倒是個不錯的點子。」
聽了士兵的話,男人腦中浮現的是那位鬍子拉碴的大叔。
「行……可以考慮。」
「那,大人……今天中午我可以……」
「行行行。」
他自然知道士兵所求的只是個可以單獨享用的機會,自然答應下來。
事不宜遲,審問官起身走向馬棚,只留下孫尚香仍舊被士兵們層層包圍著,完全與解脫無緣。
「唔噗……嘔、嘔嘔嘔——!」
喉嚨裡實在是裝不下如此大量的,孫尚香艱難掙脫士兵們的手,痛苦地跪在地上嘔吐。
「喂喂?誰允許你吐出來的?你爺爺我好不容易賞給你一發種子還給我吐?」
「就是,不知好歹的臭母狗……想被死就直說!」
「媽的,敢吐老子的種子?找死是吧?!」
士兵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辱罵起來,但孫尚香卻還是在痛苦地吐著。
在一陣辱罵聲中,她終於把喉嚨深處能吐出的全部吐在地上。
但原本晴朗的天空,並沒有陽光灑在她的臉上。
意識模糊的孫尚香抬起頭,看見的是將自己團團圍住的士兵與他們的。
「哈……哈啊啊……」
沙啞的喉嚨只留下一絲絲嗚咽聲,便被士兵們的辱罵蓋過。
「這種事、不要再繼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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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孫尚香被安排到了馬場的馬棚,作為俘虜協助工作。
軍營裡從不講究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分配到所有人頭上的事務完全均等,這對身為女、又尚未從昨混亂的遊街輪姦中恢復過來的孫尚香完全是個壞消息。
「……」
孫尚香一言不發,因叫而喉嚨嘶啞的她現在能不說話就儘量不會開口。
面前的戰馬也沉默地吃著草,狹小的空間裡,竟維持著一絲微妙的平衡……如果身上穿的衣服不是昨遊街時的同款,相信孫尚香現在的心情會更加愉快一些。
(如果趁夜深人靜的時候騎馬逃跑……可行嗎?)
她伸手撫摸戰馬的鬃,在心中思考自己逃脫這處地獄的方案。
負責管理他們的馬伕卻不樂意了,他的眼神一直盯著孫尚香的方向,未曾離開過。
「喂!你!過來!」
昨天已經和審問官串通好,馬伕心安理得地對孫尚香呼來喝去。
她來到馬伕面前,正閉眼思考會被吩咐做什麼時,那陣悉無比的腥臭味又充斥了鼻腔,讓清晰的思路瞬間混亂。
「坐上來自己動,這個你應該很悉對吧?騷貨?」
「……」
哪怕不帶上辱罵,也能讓我好受一些——孫尚香在心中這麼想。
她只是屈辱地點點頭,轉過身,略地將小的位置對準龜頭後輕輕坐了下去。
「啊、哈嗯……」
將陰道分開時的快,還是讓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嗯啊、哈啊……不會的……」
自己的身體正在逐漸接受快,孫尚香完全不想認同這個事實。
她不安分地扭動起來,在自己看來這是內心動搖的一種表現,但在馬伕眼裡卻是不折不扣的慾求不滿!
「自己動不行啊!看來還是要我親自來你才能!」
「呀?!哈啊嗯……!」
雙腿被馬伕高高舉起,全身上下的受力點只有與親密接觸的子宮。
孫尚香的驚叫聲驚動了在場的其他下手,他們的視線一齊匯聚過來,其中還有馬匹們的視線。
「啪啪啪啪」
馬伕有節奏地扭著,象徵著的啪啪啪聲也有規律地在馬棚裡迴響。
由於體位特殊,長久以來只能自的陰莖現在每次入都可以準地向著孫尚香身體最深處的子宮發起衝擊,只在年輕時嘗過愛滋味的馬伕因此愉悅至極。
他比審問官更不懂得憐香惜玉,用更甚的力道撞擊被磨練得更加的子宮口,送上孫尚香大腦的觸覺裡,痛苦又一次蓋過了愛的愉悅——但她居然在痛苦之中,尋得了曾經無論如何都無法受到的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呻聲雖然有些沙啞,但卻毫不影響其中的嬌媚之。
「啊、啊……哈啊、嗯……裡面、得好滿……!呀哈啊啊啊啊啊~!」
「嗚啊……那個就是嗎,最近被俘虜來的奴?」
「聽說好像是的……真是蕩啊。」
「今晚回去有配菜了……」
馬伕的下手們你一言我一語地低聲討論著,但卻沒人像昨天的士兵一樣主動上前。
畢竟上司的個他們清楚得很,不把好東西吃幹抹淨,剩下最沒價值的殘渣再分出去,就不是這位落魄得只能壓榨下手的馬伕了。
「啊啊!嗯啊啊啊啊……!!」
誰都明白,孫尚香已經完全發情。
縱使心中還在百般抗拒,但身體卻已經逐漸接受長久以來的調教,變得越發了。
與馬伕相比十分嬌小的軀體在前者身上躍動著,被幹得一陣亂顫,一對豐在空氣中自由地彈跳著,宛如兩隻活力滿滿的白兔。小腹上甚至能明顯地看出入侵的輪廓,在平緩的平原上頂起突兀的隆起。龜頭撞擊子宮、摩擦內壁的昇天快,讓孫尚香完全無法思考。
「唔、哈……唔哇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大……在裡面、又脹大了啊啊啊~!!!」
孫尚香雙眼圓睜,從中甚至能看到浮現的桃愛心,叫聲不絕於耳。
任誰都知道,這是即將達到高的證明。
「哈哈哈哈!我要了,好好記住我的味道吧!」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進來啊啊啊啊~!!!!」
孫尚香放聲叫,但並未發覺自己的抗拒標準已經在不知不覺間降低了許多。
可惜,言語上的拒絕在哪個時代都是不太有用的。
炙熱滾燙的白濁體又一次造訪她的子宮,直到完全灌滿,都尚未結束噴。
水宛如噴泉般從兩人合之處湧出,噴灑在面前的地板上。
孫尚香翻著白眼,幾乎失去了意識,但表情卻是滿臉的幸福與愉悅。
……
過了很久,直到天逐漸暗淡下來,孫尚香才回到自己的囚牢中。
住宿條件並沒有因為去馬場幫工而得到提升,但現在的她卻沉浸在無盡的懊悔之中。
「啊啊……玄德大人,真的十分對不起……」
在心中默唸心上人的名字,孫尚香心情十分複雜。
既希望他身騎白馬前來拯救自己,但早已被玷汙的身體應該失去被拯救的資格了吧。
「哈啊……哈啊……」
息著,息著,孫尚香渾身上下再次躁動起來。
當著所有下手的面被狠狠地幹到了高,狼狽地叫著,下體噴灑水——她本不想回憶這些,餘溫尚未消退的身體卻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今發生的事。
「哈……啊、嗯哈……唔、嗚啊……嗯……」
雙手控制不住地探向溼潤的下體,嬌媚動聽的呻聲在牢房裡迴盪著。
不出所料,小果然已經溼潤,熱情地接了兩手指的入。
她鮮少進行這樣的行為,但此時,笨拙的動作卻是對慾火熊熊燃燒的身體最好的安。
「嗯啊、哈……呀嗯~呀啊……很舒服、哈……好舒服,玄德大人……」
漸漸地,眼前出現了劉備的模樣。
她高興得幾乎要哭出來,手指越發奮力地在中做著活運動,彷彿只要慢下來,眼前的劉備就會永遠離他而去似的。
「啊啊、啊啊啊啊……玄德大人……玄德大人……!」
嬌聲愈發強烈,毫不顧忌現在的時間,亦不考慮隔壁的房間是否有人。
孫尚香講自己的思緒全部投入在體的愉悅與神的滿足中,劉備的面容始終浮現在她的面前,未曾消散;在小裡的手指同樣沒有停下,縱使自己已經高十次有餘,手指已經被水泡皺,她仍在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送上愉悅的巔峰。
直到東方的天空微微有些亮光,她才終於因體力不支而睡去。
她也不會知道,不久的將來劉備將與她重逢……以最壞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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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軍營—馬棚—牢房,孫尚香每天的生活已經完全定型。
但在她快要失去希望,準備接受時,整座大營忽然又收到了行軍的命令。作為各種意義上都十分有價值的俘虜,孫尚香自然也在隨軍移動的名單裡。她回到了悉的囚車,獲得了難得的自由活動空間。
(全副武裝……是要去前線作戰了嗎?)
坐在狹窄空間的一角,孫尚香猜測著行軍動向。
從牢房轉移到囚車的過程中她並沒有被蒙上雙眼,目光所及之處都是身披藤甲、全副武裝的士兵,這正是她十分悉的,軍隊的臨戰態勢。
(很好……無論是蜀還是吳,只要能發現我的話就有可能得救……)
孫尚香心中不竊喜。
一般的山賊或黃巾軍本不需要如此大動干戈的行軍,那麼此行的目標只有可能是蜀軍或吳軍中的一個——考慮到最近的形勢,是劉備所統領的蜀軍的可能很高。
所以,即使雙眼還是被蒙上,她也沒有任何恐懼的想法,反而懷著希望,等待被救援的那一天。
那一天很快就到來了,以她絕不想看到的方式。
「快走!」
孫尚香被推搡著下了囚車,在男人的催促下往前走。
作為將領殘留的本能讓孫尚香明白,自己已經身處大部隊的前軍。
至於究竟有多前,凜冽的秋風夾雜著黃沙掠過她的身體,告訴了她正確答案。
(等一下、這裡不會是……)
「唔啊……」
一直被眼罩封閉的視覺重新啟動,她不由得嗚咽一聲,儘量適應著周圍的環境。
待雙瞳恢復正常視力後,率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她朝思暮想的劉備的面龐——只不過,是在戰陣的另一方,一個能互相清楚看見對方,卻又無法輕易觸及的尷尬距離上。
「不要、不要看……!」
與劉備震驚的眼神匯的一瞬間,孫尚香大喊著蹲了下來。
她想用雙手遮住部位與那個過於顯眼的烙印,但左右手腕早已被麻繩牢牢捆在身後,脖頸上的項圈與握在另一人手裡的牽引繩,也不是她能夠輕易遮住的。
「幹什麼呢,臭婊子……給我跪下!」
「嗚啊!」
來自身後的一腳,讓孫尚香半跪在地上。
隨即,審問官在兩軍陣前脫掉褲子,亮出自己雄偉的。
「你、難道……?!」
「問這麼多有什麼用?含住!」
「咕唔唔?!」
當著劉備的面,黝黑腥臭的陰莖沒入孫尚香的咽喉。
男人絲毫不管孫尚香臉上的表情是痛苦還是享受,他只是偏過頭,用輕蔑的眼神盯著劉備。
「可惡……上!快上!衝鋒!」
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如此屈辱。
蜀軍在劉備的指揮下向前衝鋒,魏軍也早有應對,兩隊人馬廝殺在一起,而作為將手段的孫尚香也已被移到後方,那令劉備永遠無法觸及之地。
孫尚香眼中最後留下的影像,是劉備不顧一切地向自己靠近,但卻被士兵阻撓,距離逐漸拉開。
此後,他們再也沒有見面。
……
呆在囚車裡的孫尚香早已知曉了戰鬥的結果。
蜀軍大敗,已經潰逃三百餘里,唯一值得慶幸的事大概是沒有俘虜吧。
她心灰意冷,似乎已經明白了自己再也沒有機會離開此地的事實。
「出來,那麼多士兵因為和蜀軍作戰而受傷……你知道該做什麼的對吧?」
「……是……」
內心仍處於拒絕與屈服之間的複雜狀態,但孫尚香還應答著審問官的話,走出囚車。
十幾名負傷程度各不相同的士兵早已等候多時,將囚車附近團團圍住。雖然傷口已經做了十分到位的處理,但仍能想象出他們戰場上的慘狀……
現在,他們正準備將負傷的怒火,轉嫁到孫尚香身上。
「哈……都、準備好了啊……」
光是看到士兵們下隆起的帳篷,孫尚香就彷彿能聞到那股令人又愛又恨的氣味。
手執牽引繩的男人還什麼都沒說,她便自己走到士兵們中間,雙膝跪地,閉上雙眼,彷彿一位看淡生死,正在等待處刑的囚犯。
「……」
「咿呀~!」
士兵們一言不發,只是默默地解開褲子,讓自己的陰莖從下解放,其中一更是直接彈到了孫尚香臉上,她嬌媚的呻便從嘴裡洩出來。
「唔唔、唔嗯……唔、唔唔哦哦……」
經過一番競爭最後確立了順序,榮獲第一的士兵徑直將進孫尚香的小嘴,身後的兩人聽了她愉悅的呻後也難以忍耐,抓起一雙玉手便讓她為自己手起來——至於更多還沒輪到的士兵,只能用手來發洩積攢已久的慾望了。
「嘔——咳咳……唔嗯……」
很快,第一發便在孫尚香狹窄的口腔中噴,手的兩人也盡情地將自己的子釋放出來,為她的面龐染上白濁的靡彩。
與上次不同,孫尚香沒有再將濃厚的吐在地上,而是選擇下。
為了展示自己的努力,她特意張開小嘴,展示空無一物的潔淨口腔——這蕩的場景更刺了士兵們的慾,先前定下的規則宛若一張廢紙,所有人一擁而上,將孫尚香壓倒在地,胡亂地脫著她身上本就意義不明的衣服,直到一絲不掛為止。
「呀、哈啊~!那裡不可以……哈嗯啊~!」
傳來的快讓孫尚香下意識地出言拒絕,如狼似虎的士兵們卻不願多聽她一句話,奪得先機的幸運兒索將整個腦袋都埋在孫尚香的雙腿之間,伸出舌頭瘋狂地舐洪水氾濫的。糙的舌頭強硬地闖入陰道,使出吃的力氣胡亂攪動著,並不平整的舌面與壁上的不規則褶皺時不時在一起摩擦,為她帶來強烈的快。
「啊啊啊啊~!!頭、請溫柔點……呀哈啊啊啊啊啊~!!!」
在空氣中上下彈跳的一對美自然也是重點照顧的對象,孫尚香甚至分不清究竟有多少雙手在捏自己的部,唯獨頭上反饋來的痛楚與愉悅得以讓她有所分辨。
「呀啊、哈嗯……哈啊啊!!好舒服、陰蒂……不要用牙齒咬啊~!哈啊啊啊啊~!!」
「哪來那麼多廢話!我們想怎麼你就怎麼!含住!」
「唔唔唔嗚嗚嗚?!」
久久不能觸摸身體的一位士兵早已等得不耐煩,對她的話語更是不。
趁著一個機會,他飛身上前,用僅剩的手臂往她臉上留下一道鮮紅的掌印,隨即將飢渴難耐的猛地入孫尚香的口中。
他得實在太深,完全入時,甚至能在孫尚香纖細的脖頸上看到侵入的隆起。
「唔唔、嗚嗚嗚唔唔唔——!」
這並非無法呼帶來的痛苦嗚咽,而是高卻不能叫出聲的補償方案。
下體狂亂地噴湧著水,濺得周圍的士兵滿身都是。
望著孫尚香一顫一顫的通紅,士兵們面面相覷,下體不約而同地再度變硬了幾分。
孫尚香卻無暇顧及他們為了爭奪第一個入的名額而發生的扭打,光是口中的巨就讓她想要維持正常呼都要花費大量力,直到堅的龜頭抵在的入口,她才勉強從混沌的意識中反應過來……但最後的理智想要阻止,也已經來不及了。
「唔嗯嗯嗯嗯嗯嗯嗯——!!!」
孫尚香早已數不清這究竟是第幾侵犯自己的,但她的嗚咽聲卻一如既往的嬌媚愉悅。
無盡的舒在大腦中擴散,她甚至主動扭起來,合著陌生又悉的陰莖的活運動。
「大家一起上!給兄弟們報仇!」
「死她!死她!」
「不把兄弟們的份一起完決不罷休!!!」
孫尚香合的舉動,宛如向平靜的湖水中投入一塊巨石,起了巨大的反響。
原本不在範圍內的傷兵們也逐漸靠了過來,甚至就連某些不是傷員的後勤部隊也來湊湊熱鬧,為的就是能在這場輪姦大戲中分得一杯羹。
——至於把她帶出來的審問官,仍舊一臉無聊地坐在一旁,直到接到上級的新命令。
……
當,深夜時分,孫尚香在審問官的牽引下來到了魏軍中心的營帳。
選擇這樣刁鑽的時間並非要故意為難孫尚香,而是讓她能充分地從白天安士兵們的勞累中恢復過來,進而更專心地進行夜晚的侍奉。
男人向著營長中央坐鎮的將軍行禮後便匆匆離開了,只留下仍被牢牢束縛的孫尚香還在原地。
「……孫尚香閣下,我們隨時都可以殺掉你,這點,你應該是很清楚的吧?」
大緊盯著她,片刻之後開口說道。
「接下來我要問你幾個問題……如實回答,否則……我不喜歡把話說得太絕。」
「是……我知道了。」
孫尚香毫無怨言地回答道。
經過今早盛大的輪姦,她的神現在已經徹底麻木了。
「你覺得,是我們這邊生活得更愉快,還是原來的更好?」
大將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褲帶,宛若黑龍般的巨大陰莖傲然立著。
孫尚香十分自覺地靠近,跪在雙腿之間,主動舐起來,粉的香舌與黝黑的形成極為鮮明的對比,足以讓任何看到這幅畫面的人血脈噴張。
「唔嗯……唔、哈……是這裡,更好……」
她遵循本能回答著大將的問題,眼前的顯然更加重要。
「想想也是……每天都被調教,輪姦,叫出來的聲音比我愛馬的嘶鳴聲還大……真是個騷婊子。」
大將的聲音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肢體上的行動也只不過是合著孫尚香下的動作,輕輕撫摸她的頭髮罷了。
也許是口中的觸屬實不錯,他的臉產生了些許變化。
「光是用嘴就讓我有了點想的覺……難怪他們都總是想你了。」
「唔唔,唔唔唔嗚嗚……」
像是沒聽到似的,孫尚香繼續賣力地侍奉著口中超出常識大小的。
「差不多得了,起來,讓我看看你的騷!」
「嗚嗚、唔啊啊——?!」
被強行從嘴裡拔出,隨後孫尚香整個人都被按在了大將面前的會議桌上,面朝天花板。
雙手無法動彈,雙腿也沉溺在幻想帶來的快中軟弱無力,男人毫不費力地將她修長的美腿呈M字形打開,固定,目光落在正逐漸分泌出水的上。
「……嚯,這顏還不錯的嘛。」
大將掰開孫尚香略有發黑的陰,欣賞著內壁那惹人憐愛的粉。
「被幹了這麼久,看起來還是這麼緊……哈、你是想吃了我的手指嗎?」
「嗯、哈啊啊~沒有……不是這樣的……呀啊啊嗯~!」
孫尚香自己也分不清為什麼要抗拒,明明全盤接受就能來無上的快。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哈啊啊啊~!好舒服、手指……不要再了……吖啊啊啊——!」
「只是用手指就高也太了吧?他們究竟調教得有多狠啊?」
看著滿手的水,大將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當初隨口下的命令居然有了如此優秀的成果。
「害……算了,就讓我也來嚐嚐你說什麼滋味兒吧!」
送上門的奴隸,自然沒有不碰的道理。
大將扶著孫尚香的雙腿,壯的陰莖好不容易地下自己高傲的頭顱,對準她秘處的入口。
隨後,便是順理成章的突入。
大將的陰莖比任何一位士兵都要大上一圈,孫尚香的也是首次被撐開如此幅度。
直到龜頭觸及深處的子宮,整都還有十分之一在體外,無法被她久經戰陣的容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一次衝頂子宮就帶來了其餘人無法比擬的痛楚與昇天般的快,孫尚香的叫聲也前所未有的烈。
如果將審問官的比作長槍,那大將的雄偉分身就是這個時代還沒被髮明的重型火炮。
超絕的破壞力將孫尚香腦中僅剩的矜持與自尊碾成粉末,從未體會過如此快的她瞬間沉溺在大將的攻勢中無法自拔。水般的快沖刷著疲力盡的大腦,本能的愉悅宛如炮彈般狂轟濫炸,她甚至得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呼哈……好,好啊,當時的決定果然沒有錯……」
切身體會到孫尚香的身體是如何美妙後,大將一邊說著滿意的話語一邊加快了的速度。
雖然不到半個時辰之前,自己還在對曾經下的命令到有些惑……不過現在,隨它去吧。
「唔、唔咕……唔、咕哈……哈啊、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孫尚香的聲音已經分辨不出究竟是在哀號,在呻,還是在發洩痛苦了。
渾身上下的每一個器官都在告訴她,放棄抵抗,放棄掙扎,全心全意沉溺在快中就好。
黝黑的巨炮轟擊著脆弱的花,幾乎每完成一輪簡單的活運動,就能讓孫尚香小小高一次,猛烈的高也總是伴隨他暴的而來臨。
水沾溼了大將的衣襟,他索直接將上半身的長袍拖個光,魯地抱起孫尚香輕盈的身軀,讓下黑龍的輸出效率提升至極限,每次入,都彷彿能撞開孫尚香脆弱的子宮口,前往女最隱秘的房間一探究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高、又要高……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孫尚香翻起白眼,狼狽地吐著舌頭,涎水自嘴角下,話語含糊不清。
只有驟然的縮緊在預示著,她猛烈高的到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唔、噢噢噢噢噢!!!」
滾燙的,也同時在子宮裡噴,四濺。
孫尚香被幹得直接失,不受控制地噴出,將大將的營帳染上奇怪的騷味。
為了表示懲罰,她也被按在地上,小嘴被迫容納本不能容納的巨,與一樣炙熱的灌進喉嚨……
她知道,再如何欺騙自己也是徒勞無功的。
身體早已告訴了她真正的答案。
無論是下體的疼痛也好
抑或是
內心深處仍在熊熊燃燒的慾火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