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從零開始的提瓦特之旅】(01)和琴團長在地牢裡發情做愛~ 如果被發現的話可就逃不出去了哦?【作者:冴月冷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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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冴月冷輝
字數:10074
1、【琴】和琴團長在地牢裡發情做愛~如果被發現的話可就逃不出去了哦?
我曾和琴團長有個約定。
雖說作為西風騎士團團長的她明面上擔負著保衛整個蒙德安寧的任務,但至少在不為人知的私下,她也是一名有著七情六慾的普通少女。
她會因彩的戲劇而發笑,會因悲哀的故事而淚嘆息。也會因美好的食物出滿足,還有香醇的烈酒醉得一塌糊塗。
【旅行者,你說若我不是西風騎士團的團長,是不是就可以和你一同去大陸各處旅行了呢?】
在某一個深夜裡的酒館,這名在人前如幼獅般堅韌威儀的女第一次在我眼前出了醉態。那是我即將離開蒙德去往下一個地點的前夜,她喝了很多酒,多到連清點空瓶的酒保也細數不清。
【只可惜……你不能一直留在蒙德擔任你的榮譽騎士工作,否則平時,我就可以有一位值得信賴的人在身邊作陪了呢。】
原本梳理得井井有條的單馬尾金髮顯得有些散亂,那騎士團的緊身衣褲勾勒出少女美好的身形。一改往嚴肅謹然的神情,琴以手肘半撐在酒桌桌面目光離地望著我道。
我必須承認,哪怕與這名騎士團長所相處的時間不多,但我們倆人所經歷的一切,已足夠誕生牢固的羈絆。
從平息風魔龍的肆,到追殺為非作歹的深淵教團。我曾與這位年輕而又成的少女默契配合過無數次艱難的工作,在一次次危機的衝擊下,將蒙德解救於水火。
【別這樣說,琴團長,若是未來有機會,我一定會回來看望你的。】
我舉起自己身前半滿的酒杯,對著這名在我心裡高尚而又堅強的少女敬了一杯。
她是我見過真正的騎士,能夠擔任守護蒙德大任的,無可替代的高潔騎士。我相信即使我離去,以她的能力治理好這裡也是信手拈來。
【至於值得信賴的人作陪,我覺得安柏,優菈小姐她們都是不錯的人選。如果琴團長你覺得平裡一人加班太過寂寞,我可以替你向她們請求。】
【安柏、優菈?呵呵……向她們請求就不必了,她們作為西風騎士團編制內的騎士另有工作等著去完成,如果因為我的一己私慾而耽誤了整個騎士團的運作效率,這責任我可擔待不起。】
搖搖頭,面因微醺而有些紅潤的琴拒絕了我善意的提議。她的視線與我織在一起,帶著某種複雜的情,久久沒有挪移。
也不知這樣過了多久,她才嘆口氣,語氣中似是透著些許無奈。
不過旋即,面紅潤的她就像是想到了什麼般,那本低垂望著杯中酒水的頭重新抬起,隨即以半開玩笑的語氣對我道:
【不過你答應以後回來看看我,我已經是很高興了呢……如果有空的話,我還蠻希望和你一起去誓言岬看一次風景,你願意麼?】
【誓言岬?】
聽聞琴的話語,我怔了一怔。我當然清楚她話語中意指的所在,它位處於蒙德城的東南,達達烏帕谷與那無邊大海的界之地。
不過在蒙德人的傳說裡,這名作誓言岬的地點卻有種別樣的意義。那裡常作為熱戀情侶們相互表白的地點,傳說在那裡,從海面拂來的清風會帶給情侶們以風神的祝福。
【……】
我垂下頭,受到了琴那目光灼灼的視線。可當我抬起視線時,她又如同受驚的小貓般將腦袋挪開,避免那殷紅的雙頰被我的目光看見。
【當然可以了,琴團長。不如說,這是我的榮幸。】
望著少女緻嬌顏下所難能表現出的羞怯神態,我的心裡有了一些律動。我點了點頭,與這名西風騎士團的代理團長小姐做下了只有我們二人知曉的約定。
教堂前的風神像高高屹立於天地,窗外的月光是如此皎潔,給我們送來晚風與祝福。
蒙德的夜,在我的記憶裡是如此安然與靜謐……
————是啊,假如這作為我旅途起點的蒙德,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
否則現在的我,也不需如此焦急地趕回那裡。
「該死,那群深淵教團的雜碎,都做了什麼!」
我不遠千里從稻趕回了蒙德。
可是當我所乘坐的船隻到達鷹翔海灘的岸邊時,哪怕還隔著遠遠數十里,我就已經看見了那在湖中之城上方蔓延的硝煙與大火。
塔頂的風車燃燒殆盡,屹立的風神像塌作塵雲。熊熊的烈火升騰蔓延,將那湖中的城邦化作孤島般的絕境。
「糟了,旅行者,我們收到的消息竟然是真的!蒙德怎麼會變成那樣?難道琴團長帶領下的西風騎士團沒有……」
派蒙在我身邊飄浮,她的言語裡盡是焦急。我們本是在稻接收到了蒙德被深淵教團攻破的消息,一開始我們還難以置信,直到顧盼見這化作烈火與殘煙的現實。
「不要胡說,派蒙!我瞭解琴團長的能力,在她的帶領下,西風騎士團是不會如此輕易輸掉的!」
我邁開腳步,全力向蒙德城的方向奔馳而去。原本青蔥的綠野上四處都是肆的狂暴元素,越靠近果酒湖的方向,周圍原本秀美的景就越荒涼。
【琴,你們可千萬不能有事啊,琴團長……】
我的在心裡不住祈禱,祈禱著那身為西風騎士團首領的少女安然無恙。可就當我望見那座連接蒙德城城門的石橋時,我忽然看見了倒在橋樑邊草叢裡兩名我悉無比的人影————
「安柏?優菈小姐?!」
飛在我身邊的派蒙比我率先驚呼出聲,看見癱倒在橋面上的兩名往裡悉的夥伴,她急急忙忙地飛上前去。
「派蒙?……旅行者,你們終於回來了……」
她們的身上傷勢累累,四周滿是敵人的殘肢與自己的血跡,各自的武器也被折斷為兩段沉落在了橋樑下的水裡。
所幸,她們還留存象徵生命的呼,似是察覺到派蒙的出現,躺倒在地上的優菈勉勉強強睜開眼睛,抬頭艱難地望向我。
「優菈?蒙德到底發生了什麼,是誰把你們變成這副模樣的?告訴我,我立刻就去……」
將這名遊擊騎士所受的傷勢看在眼裡,我的內心如有刀絞。我連忙踏上前一步,作勢便將其攙扶而起。
「咳,別管我,旅行者……先去救琴團長!凱亞背叛了騎士團,挾持了幾十名平民威脅我們打開城門……而團長,團長她為了解救那些平民,將自己作為人質換取了我們逃脫的時間……」
「凱亞背叛了騎士團……而琴她,讓自己做了人質?」
可接下來優菈的話語,卻是令我的動作僵在了原地。回頭看了眼那城門緊閉的蒙德城牆,聆聽著其中房屋燃燒與倒塌的崩裂聲響,我內心不祥預越來越甚。
「派蒙,你在這裡看護好優菈和安柏她們,我去蒙德城裡看一看!」
「旅行者?誒……?!」
顧不得思考與多作言語,在對派蒙下達看護好兩名少女的命令後我便火急火燎地踏過鏈接蒙德城的橋樑衝入了蒙德城的周邊。手腳麻利地爬上城牆,翻身進入了被烈火與硝煙包裹的城內。
【旅行者,等你下次回來,我們就去誓言岬看看吧。】
曾經約定的言語在我的腦海裡久久揮之不去,琴的聲音優雅而清脆,如同鸝鳥的悅鳴。
【就這樣說好了哦,這可是由風神大人所見證的約定……我相信你一定會遵守承諾的,對麼?】
「你們這些傢伙到底想做什麼?」
夜晚,蒙德城,騎士團所在的地牢內。
「我雖不知道你們的目的,但你們也別指望從我這裡套取出哪怕一分一毫的信息。你們要知道,這些刑具對常人或許有用,對身為西風騎士團長的我也不過爾爾而已。」
原本身著的騎士團戰衣已在數不清的戰鬥中破爛無比,淡金的馬尾長髮已然披散,緊身的白褲亦被血漬染紅。望著將牢籠外將自己包圍的深淵法師,這名繼承古恩希爾德家族之名的少女騎士臉上依舊看不出絲毫畏懼。
她從不在意自己的安危,在她心裡更重要的是蒙德民眾的境遇。只要她的犧牲能夠換取後者的安全,不需勸誘她也會主動身而出。
「你這冥頑不靈的傢伙,若非凱亞殿下念及舊情囑託我們別過分傷害你,你哪裡還有現在的活路?」
面對琴軟硬不吃的凜然,條條以元素力量加固過的鐵柵欄外,一名深淵法師冷哼道:
「要不是還需要留著你的命作為誘餌去解決你們那名大團長和你那難纏的父親……哼,屆時對你行刑之,我一定要親自用火焰將你燒成灰燼!」
「大團長?父親?……你們深淵教團如此明目張膽地進攻蒙德,就不擔心受到神明的制裁?」
聽聞深淵法師的話語,琴的臉終於變了。
她發現她低估了這群傢伙的野心,他們追求的不僅是對蒙德的掠奪,而是徹頭徹尾的毀滅。
早知如此,她該採用更合理的方式去解救那些被當做人質的平民……可惡,難道她就真的只能被困在這地牢裡束手無策麼?
「神明的制裁?哈哈,可笑的玩意兒!別說你們那可憐的風神,只要儀式完成,就是七神齊聚,也阻擋不了我們深淵的步伐!」
見到琴臉變換,奇形怪狀的深淵法師發出嘶啞難聽的笑聲。他的話語帶給琴濃濃的危機,仿若某個巨大的陰謀正在將這片名作提瓦特的大陸所籠罩。
「儀式完成?等等,你們……!」
「至於像你這種不值一提的渺小存在,就老老實實當做博弈的籌碼吧!哦對了,雖然殿下代過不能過分傷害你,但一些小小的懲罰我們還是有權力使用的。」
看著把住牢籠欄杆似是想再追問些什麼的琴,這名深淵法師終究還是沒有給她將話語說出來的機會。而是冷笑著將法杖一揮,在琴所身處的地牢裡,一道足足比琴的身材高出一米的暴徒丘丘人便憑空顯現。
「吼——!」
與其它暴徒丘丘人不同,這名丘丘人的手中並沒有任何的武器。但同樣,它的雙眸卻是要更加猩紅,絨下的肌青筋暴突,猶如發狂的野獸般,嘶吼著朝獄中手無寸鐵的少女撲襲而去。
「……嗚!」
「哦對了,友善提醒你一下,尊敬的琴團長。」
怪物嘶吼所發出的風壓拍打在琴傷痕累累的身上,令她下意識後退一步。而踏至地牢梯口的深淵法師,意味深長回過頭來,對琴出一個友好的「笑容」:
「不要小瞧這隻由我們深淵教團最新培育而出的丘丘人哦……我們知道作為西風騎士團團長的你,即使是遺蹟守衛也無法與你角力。」
「但這名丘丘人的體,對於你們這些地上生物而言可是一種特別的『毒藥』。只要沾上些許,不論是鮮血,還是唾,你就會變得和它一樣……」
深淵法師望了望那名似發情野獸般不停出氣的暴徒丘丘人,又望了望活動身形艱難躲避著它撞擊的騎士少女,大笑而離去:
「西風騎士團團長與丘丘人生下的子嗣……我可是很期待這樣一個強壯的『實驗品』呢。別讓我失望哦,琴團長?」
「你們這群傢伙……卑鄙!」
「吼!」
狹窄的牢房空間內,暴徒丘丘人的拳頭再度重擊而來。雖然憑藉身形的靈活琴仍然可以將其躲過,但她那先前便經過無數次鏖戰的重傷身軀卻只剩所餘不多的氣力。
「吼……吼!」
該怎麼辦,怎麼辦?
眼前的怪物仍在發出無盡嘶吼,刺耳的聲音迴盪在封閉的地牢之中。通往地面的臺階已被離去的深淵法師封閉,此時此刻,這名高潔的騎士少女可謂是面臨孤身奮戰的絕境。
實際若按她平裡的實力,對付這樣一隻暴徒丘丘人簡直是輕而易舉。但問題是,若是她赤手空拳向丘丘人發起攻擊,她就會不可避免地沾染到這丘丘人體內那所謂「毒藥」的體,正遂了那名深淵法師骯髒齷齪的意願。
但如果束手待斃,憑藉現在她不多的體力也遲早會被這隻發情而狂暴的丘丘人擒拿捉住。在這隻有她一人存在的空蕩地牢裡,那可就是再糟糕不過的事了。
「吼!」
「咳咕……!」
支撐著傷勢累累的身軀艱難躲閃,也不知道這樣周旋了多久,琴那疲敝的身軀還是一個沒注意讓肩膀被暴徒丘丘人的重拳擊中。
她發出一聲淒厲的嗚咽,整副身軀如脫線的風箏般倒飛而出。直到撞擊在牢獄內堅硬的花崗岩石牆上,她才咳出一口血沫,身軀無力地沿著牆壁滑落倒地。
「吼,吼吼!」
【難道她……真的要被這種東西所玷汙了麼?明明她還有那麼多事情沒來得及去做……】
見琴再無餘力反抗,發情的怪物捶打著口發出得意的嘶吼。琴知道,在它眼裡,說不定自己已經是與玩物無異了吧。
一想到接下來即將經歷的一幕幕,琴便到生不如死。可是現在的她,就連咬舌自盡的餘力也失去了,只能意識模糊地癱軟在地。
「吼,吼……」
怪物的身影朝牢房角落的牆壁踏來,將與之對比顯得如此嬌小的少女所籠罩。
不知怎地,面對這即將來臨的絕望一幕,琴的心裡所想到的並不是她沒有接著守護下去的蒙德人民,而是一道早在數月前便離開蒙德遠行的身影。
【對不起,旅行者……看來我是等不到你返回蒙德與你履行約定的那一天了。】
琴垂上了疲憊不堪的眼瞼,她的心裡除了悲哀,還有渴求解脫而不得的唏噓。
……
……
……
……
。
……唔?
可閉上眼睛不知過去了多久,琴卻並沒有等到那將自己無力身軀捉起的怪物大手,以及接下來將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暴肆。
「噗呲——!」
「吼——!」
她忽然聽見一聲淒厲而痛苦的嘶吼,從她身前的不遠處傳來。不及她睜眼看去,那熾熱的血已如泉湧般沾染到了她的衣襟。
「抱歉,我來晚了,琴團長。」
【這聲音難道是……?!】
她聽見了一個悉的聲音,一個本不應該出現在蒙德這座已被攻破城邦裡的聲音。但當她虛開眼瞼時,那聲音主人悉的容貌已出現在了她的眼前。他手中提劍,目光堅決,那名暴徒丘丘人的身軀被他一刀兩斷,琴甚至還從他的手中看見了那名先前離去深淵法師的頭顱,正將汩汩鮮血淌至地面。
「旅行者?你什麼時候回來……咕嗚!」
是驚訝?還是欣喜?或許兩者都有吧。她下意識從牆邊起身向那名青年,卻忘記了自己所受的傷勢,只能顫抖著重新坐倒在地面。
「琴團長,你受了傷,就別勉強自己了。稍微休息一下吧,待會兒體力恢復得差不多了我們就闖出去。」
見到琴所表出這副並無大礙的模樣,我擦了擦臉上的鮮血,心中大石落地的同時向坐倒在地面上的她攙扶而去。
為了找到這座關押琴的地牢,我可謂是花費了不少功夫。但所幸,我的努力並非白費,趕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還是將琴及時救下。
「休息一下麼……嗯,好吧。」
面對我的出現,琴同樣鬆弛了緊繃的神經,坐在地面上的姿勢稍微舒展開了一點——看得出,為了應付這隻怪物與深淵教團,她所經歷的比我想象得還要多。
而為了恢復力為待會兒的衝殺做準備,哪怕有千言萬語,我也同樣忍住了沒有立刻與琴敘說。而是坐在了她的身邊,垂上眼瞼,閉目養神。
事態正如我期望般發展……假如沒有發生接下來的一幕的話。
「沙沙……」
坐在琴的旁邊養神,我股還沒坐熱多久,我忽然到琴的身軀主動靠在我的肩膀上。
「琴……?」
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她的身軀有些燥熱。她主動將她那豐滿的脯壓在了我手臂上方,哪怕隔著西風騎士團的制服,那底下的柔軟與彈也清晰可見。
「琴,你做什麼……」
她的行為有些反常,這令我下意識睜開雙目朝她看去。可當我看清眼前的場景時,我的目光卻是僵滯在了原地。
「旅行者……唔……」
我看見琴正滿臉嬌紅地跪坐在我面前,她的雙腿並列擠壓在一起,那勾勒出大腿曲線的緊身褲內側縫隙不安磨動著。她一隻手攥緊抵在脯前方,另一隻手則是搭在我的肩膀上,櫻粉的微微張合,言又止。
「旅行者……哈……我想我可能忘記告訴你了,結果你轉眼間就將那隻怪物幹掉了……」
琴身軀前傾,連帶著她前的那片柔軟壓上了我的膛。她那修長的藕臂環繞過我的脖頸,控齒的縫隙往我的耳垂輕吐出灼熱的芳香。這名往裡嚴肅認真的騎士團團長,此時此刻卻如同依人的小鳥,讓人忍不住臆測聯想。
「怪物……?是我剛才幹掉的那隻丘丘人麼?琴你是說……」
「你不該那麼急促幹掉它的,旅行者……咕,總之你之過急了,嗚,身體好熱……」
說著我聽得一知半解的言語,傾倒在我懷裡的琴主動伸出四肢如八爪魚般與我摟抱在了一起。她那經過長久鍛鍊而受不到一絲贅的緻嬌軀緊貼在我身上,她那兩團傲人的則是與我的膛互相碾磨,我甚能受到那其下不知何時充血立的少女首的形狀。
「琴團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
「旅行者……哈?~不要問那麼多,我快支撐不住了,抱一抱我……」
我的心臟在腔內嘭通直跳,被往裡矜持的少女這般主動緊貼,我的大腦一時半會兒甚至沒轉過神來。但此時此刻,琴的攻勢卻愈發猛烈,她甚至主動分開雙腿跨坐在了我的兩腿上,用她豐腴修長的腿腹刺我下蝶骨的同時,媚眼如絲地,對我說出了渴求的話語。
「琴團長……唔……」
我不知道我該作何反應,但我身為男的直覺卻令我的身體並沒有無動於衷。琴平時所用屬於蒲公英香水的芳香透過她貼身的衣物湧入了我的鼻腔,我下意識將手掌沿著肋骨攀登貼壓在了她半的脯之上。輕輕一拉,琴那對被衣物半掩著的碩大彈立刻彈出並碰擊在了我的前,那兩顆立的首即使是壓在了我的膛上也未曾變形,反而在磨動中給我帶來麻麻癢癢的快。我伸出手將琴的雙托住,而手指則是點在了那兩粒被糙暈所包圍的頭上方,時而愛撫,時而捏,而摟著我身體的琴則是伴隨我的動作,發出陣陣動人的吭。
「啊~啊~……旅行者,別碰那裡,身體要變成奇奇怪怪的了?~……」
琴閉著眼睛的腦袋時而垂下,時而高揚。她跨坐在我身上的雙腿不住與我相摩挲著,似是在忍受什麼強烈的快。她微張的粉間不住吐出芳香如蘭的氣息,其下可愛的粉小舌也是半截吐,很難想象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才能讓她化作這副予取予求的模樣。
「琴團長,咕嗚……」
但面對少女這副如透甘果般誘人的姿態,我作為男也哪裡忍受得住。我腦海中所恪守的理智也在琴嬌軀傳來的燥熱中一點點消融,最終化作熾烈的衝動,讓我猛然伸出腦袋與她嬌豔滴的粉緊緊相吻在了一起。
「啾……啾~我喜歡你,琴團長……」
「旅行者……啾唔?~我也一樣,哈?……」
我們兩人的腦袋緊緊貼合在一起,琴那散逸的柔順金髮輕掠過我的下巴。一邊以瓣相吻的同時,我伸出舌頭,與琴本就半吐在牙關外的香舌肆意糾纏在一起。不得不說,琴唾的味道簡直比之蒲公英釀成的美酒還要可口芳香,我繞著琴的香舌,似是想將其整個入口中般貪婪著。而面對我逐漸烈的動作,琴也發出愈發媚人的嬌,活動身軀主動合著我,似是期待我的下一步動作。
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做這種事不合適吧?——當視線掃過琴那被幾分溼意所沾染而顯得格外誘人的緊身褲下凸起的秘部時,這樣的念頭在我的腦海內一瞬閃過。當然,它也只是僅僅閃過了「一瞬」,便被我同樣熾烈的慾望所掩埋。
「看來琴團長的這裡,已經做好準備了啊……」
「啊?~旅行者,旅行者正在摸人家的那裡?~……不行,好舒服,快撐不住了?~」
我鬆開正把玩著琴一隻房的手掌,將其沿著琴衣物外的肋緣撫下掠過那平坦的小腹。我將手指抵在了琴緊身褲下腿縫的間隙處,就著那相隔的衣物,開始對那顯出溼意的凸起愛撫撥。如我所料般,每當我的手指在那凸起上端磨動而過的一瞬間,琴的身體都會微微顫抖一下。而她那兩腿縫隙間緊身褲的溼意,也越來越濃,我甚至到莫名的黏絲透過布縷沾染到了我的手指,在琴那神聖的私密處架起一道靡的晶瑩橋樑。
【沒想到琴團長往裡那樣認真一個人,身體竟然會這麼……】
抬起手指在眼前捻了捻,我有些慨地這樣想。當然,我的動作也未曾停下,我同樣將我那早已支起一個帳篷的褲鏈下方拉開,那顯得堅硬而又熾熱的,頓時抵在了琴兩腿間的豐盈處。哪怕是隔著緊身的布褲,那被擠壓在其中的快也是值得人細細品味的。
「這就是……旅行者的?嗚,比我想象中還要大呢……」
低下頭,沉溺於快中的琴同樣注意到了那抵在她私密處與腿縫間的硬物。她有些害羞地與我對望一眼,不過卻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主動伸出手將自己的雙托住,隨即輕俯下身,讓那腫脹的沿著她那豐滿所夾出的通道寸寸沒入。
「舒服嗎?……旅行者?以前我就發現你喜歡一直盯著我的部看,現在我算滿足你了麼?……」
琴的臉上竟是高漲的紅,但她的動作卻沒有任何踟躕,讓那飽滿豐滿的將我堅硬的男包裹在內部。半晌之後,她似是覺得又不盡興,託著前那對豐滿上下磨動夾著我男的同時,又低頭張口,將我時而在間隱的前端含在口中。
「咕噗,咕噗~旅行者,嗚(舒)服麼?……」
「琴團長……啊,不行,我要了,琴團長!」
琴的雙在我眼前來回晃盪,她的包裹住腫脹的龜頭,細的小舌則是主動挑逗著我的馬眼。我顯然是低估了琴那美豔的侍奉能夠給我帶來的刺,約莫數分鐘過去,我一聲低吼,將琴正覆壓在我男上的腦袋用力按住。
「了……!」
「咳咕……咳咳,咳咕!」
我緊緊抱著琴侍奉著我的頭顱,不顧她的受將難以忍耐的尖端衝鋒至少女喉嚨間的最深處。頂著那細的喉,我將濃厚的白濁盡數入了少女的腔之中,讓她受不住如此的刺而微微連咳。
「抱歉,琴,我有些魯了……」
直到半晌我從的快中回過神來,才注意到將腦袋埋在我下的琴的受。我有些歉意地幫助琴了那黏帶在側面臉頰上耳鬢,道。
「魯?噗……咕?~我倒是不覺得呢,咕呼……旅行者的味道,出乎意料地很不錯呢?~」
但於我下緩緩抬起那張緻俏臉的琴,臉上卻是沒有絲毫不悅的神。相反,她嘴微張地,向我展示著她方才咽入口腔中還未完全下去的。一縷縷濃稠的白濁粘帶在她的舌頭與喉腔之內,這副靡的景象,幾乎是讓我本有所癱軟的又立刻有了反應。
「琴……我忍不住了,琴!」
這一次,我沒有再將主動權放任給這名我往裡尊敬的團長小姐,而是主動向前一撲,將琴那修長優美的體段壓迫在身下。如同野獸般將她貼身的皮褲向下拉扯而開,出其下那條散發著絲絲水光的誘人褻褲。
「來吧,旅行者?……進來,把你的大進來與我結合在一起?……」
而琴呢,此時的她也是情意亂到了極點。對於我的行為非但沒有絲毫抵抗,她反而主動將自己身下那條泛著水光的褻褲拉開一條縫隙。出其下那兩瓣早已溼潤如泥濘的肥厚陰,以及那顆早已充血腫脹的陰蒂小豆,似是在等待著一合適的事物,能夠將她體內瘙癢著的空虛盡數填滿。
「噗嘰……噗嘰!」
「進來了……咕嗚?~」
我扶著我堅硬如鐵的男抵在琴肥美的蚌上,沿著那條不停滲出汁的縫隙輕輕摩挲,隨即便迫不及待頂開那溼潤滑的褶。而對於那層擋在琴陰道口處象徵她貞潔的網膜,自也是毫不費力地便被我輕易頂開,只消片刻,我的便盡沒入了琴狹窄溫暖的陰道內,她的嬌軀同樣一陣搐,其間分泌而出的汁更加氾濫。
「哈……哈,我愛你,琴團長……」
「旅行者……我也喜歡你?……」
把住琴那兩條讓我無數次臆想過的修長美腿,我聳動著肢,縱在琴那方多汁的壺中開始了狂野的左衝右突。而被我衝刺著的琴也是主動合著我的入,不住扭動著肢尋找能將我的完美包容的幅度,那兩團在空氣中袒的嬌更是如水波般晃盪連連,給予我的視覺莫大刺。
「要在裡面了,琴團長!」
我一邊在琴那飽滿多汁的壺內劇烈著,一邊躬身低頭,將腦袋埋在琴那廣闊的懷裡讓牙齒咬上那兩粒立的嬌首。琴那層層疊疊的猶如生出了靈魂般,伴隨我的每一次入都能以最絕妙的角度化作張張小嘴般親吻著我的龜頭與,而她那緩緩沉下的子宮頸口,更是每一次都能與我膨大的馬眼來上一次最緊密的親吻。不出多時,強烈的意便將我再度席捲,我的關變得搖搖墜,耕耘琴那方絕美壺的幅度也是愈來愈大。
「在裡面吧,把你的在我的小裡滿?,旅行者……」
「那就請接好了,琴團長……了!」
睪丸用力拍擊在琴的嬌上,讓那豐厚多的瓣起層層。我的搐著,朝著琴溫暖的花房裡出了人生中最濃厚的一注。而滾燙的白濁淋在子宮頸口,其間傳來的快也如催化劑般將本就情慾高漲的琴推向了又一波高。
「哈……呼哈……」
癱軟的從琴的小內拔出,翻帶著片片滿是汁的媚,還有那汩汩混淆了我們二人白濁與吹的濃汁。在經歷這樣快樂的歡後,我們二人緊緊相擁在一起,讓對方氣息能夠纏繞入自己鼻腔的同時享受著這份高的餘韻。
時間點滴過去,在蒙德城裡的這個夜,格外漫長。
……
將琴營救出蒙德城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
不得不說,前一晚的歡費去了我們很多的氣力。否則面對那群將我們險些包圍住的丘丘人與深淵法師,也就不用等到優菈她們的支援才得以逃脫了。
「這麼說,這次還真是驚險,旅行者和琴團長差一點就被留在那裡了嗎?」
「是啊派蒙,還真是多謝你們的援助了。幸虧你們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與琴等人踏在前往璃月求援的道路上,我無奈搖搖頭。當然,我巧妙隱瞞了與琴在地牢裡所經歷那些事的內容,畢竟怎麼說因為那種事而陷入困境,說出來也太羞恥了一些。
「咱們加快點速度吧,琴團長,還有安柏,優菈小姐。這次蒙德的危機不太簡單,等到了璃月,我們需要第一時間求取援助。」
「嗯!」
當然,比起這個,我和琴更在意的還有深淵教團突如其來的動作。如今蒙德淪陷,而身為鄰國的璃月,自然成為了那些逃難居民唯一能安置的場所。
璃月……這作為我旅行第二站的故土,同樣存在我諸多的往昔故人。不知道這麼長時過去,他們的生活又是如何?
馬車行駛,跨過懸崖間狹窄的石門。望著前方重巖疊嶂的山崖與丘嶺,回望了一眼琴等人忙碌引導逃難居民的身影,我在心裡暗暗思量。
連七神也能覆滅的「儀式」……到底是什麼呢?希望只是危言聳聽吧……
我有種預,我的旅途恐怕要重新開始了。
從這被覆滅的蒙德處,再度啟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