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之路】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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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之路
作者:不祥字數:47115字(有男同)TXT包:
先從我自己說起,今年38歲,很有個人魅力,身體健康,我可以告訴你所有關於我的那種希望做一個奴隸的各種幻想這種廢話,但我不想讀者厭煩,就省省吧,簡單來說,我有這種特殊的愛好,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和幾個女嘗試過,其中有幾個還很喜歡做我的這種女主人的角,甚至我的前都很喜歡被我從伺候的衣來伸手,飯來張手,但是她不需要一個完全的奴。終於我找到了這種似乎只有再我夢中才能出現的關係,這種關係是如此的絕對,完全,我投入了一種完全不同的關係中,就再我覺我的生活舒平靜的時候,一切都改變了。
一切發生在兩年之前,我當時剛讀過一些女統治的文章,大多數是一些職業女王的作品,象往常一樣,因為實現不了這種幻想,我變得很興奮,我開始在讀一個故事,是關於一個子訓練她的丈夫服從她的每一個想法,主要是在任何時候地點,滿足她的慾望,當然也包括讓她丈夫做所有的家務,洗衣做飯,甚至每個週六都去她女朋友的公寓收拾一切。這種模式的故事,我讀過很多,但是仍然興奮。隨著故事的發展,她丈夫越來越服從於她的命令,她告訴她丈夫,週末她會和朋友出去,回來的時候,希望能看到丈夫跪在地上接自己,而且只能穿著內褲和圍裙。幾個小時以後,她回到家,她丈夫很聽話的照她說的半跪在門口接她,她把外套給丈夫掛起來,告訴他,繼續跪到門前,她的以為朋友隨後會來。我當時認為是這個子帶回來她的女友,幾分鐘後,門鈴響了,當丈夫跪著打開門,去看到一個男人站在外面,她丈夫顯然和我想的一樣,以為要來的是一個女人,所以很吃驚,楞在那裡。子在屋裡大聲斥責丈夫說:「傻看著做什麼啊,快請海哥進來啊。」海哥直接跨過丈夫,進去和子纏綿起來,不知道為什麼,讀到這裡我的下體足足張長了2寸。之後說到子和海哥走向臥室,吩咐丈夫帶兩杯紅酒給他們。當丈夫震驚地把就端進臥室地時候,兩個男女已經糾葛在上了,子握著海哥的,鍾愛的撫摸。當丈夫情形過來,吻這到底是怎麼了,子直接了當地說,她這個丈夫現在不過是一個奴才而已,但是她仍然有正常女人地需求,但是作為奴隸的丈夫是本沒辦法象一個男人一樣滿足她的。她給她丈夫下了最後通牒,以後完全服從自己,或者乾脆立刻離開。丈夫被眼前的一切懵了,甚至哭了出來,懇求子不要離開自己,自己可以為子做任何事情。看到這裡,我的下體完全起了。接著她的子滿臉壞笑看著她丈夫,轉頭對海哥說:「聽見了,海哥?我們的奴才願意為我們做任何事情。」當我看到『我們「這個詞的時候,我的下體甚至興奮地躊躇了兩下。我從來也不是一個同戀,心裡有點困惑。故事在繼續著,子命令丈夫為他們用嘴脫光衣服,丈夫從子的絲襪開始脫,子把腳尖入他嘴裡,說:」海哥和我已經相愛一個月了,明天他會搬進來住,你要照顧好我們的起居一切需要,我的意思是我們兩個人,我希望你完全聽從海哥的話,不要有任何異意,明白嗎?「。丈夫的回答是肯定的,」遵命,主子。「子聽到這個回答,把腳踩在他下,給了他一個耳光,說:」你說遵命,女主人,還有什麼啊,奴隸?「丈夫委屈地說:」遵命,主子和爺。「值得指出的是,我過去沒有看過這種類型的小說,效果相當明顯,這次的高,無比的強烈。
快到週末了,六月的華北意盎然,昨晚我讀的那個故事還在腦海裡縈繞,昨晚後,我睡得死沉,像個孩子。這個週末我要和我的朋友康文軒去釣魚,文軒和我是發小,經常在一起,他老婆是高中同學,妮妮。我們大三的時候她是大一。事實上我是他們的介紹人,有時候,我會想,也許她更應該留給我自己。這樣一個女人,不僅是聰明漂亮,而且是個非常坦誠的姑娘,在我結束了7年的婚姻以後,他們在神上一直支持我。我們三個人無所不言,只有一件事情不是,拿就是我喜歡做奴才的愛好。到不是他們不理解,我只是不想任何事情影響我們的友誼。另外,文軒經常對我炫耀說他老婆多喜歡他的雞巴,喜歡和他在任何地方做愛。就是說他們的生活非常的美滿,不會象我一樣只是子還這一種模式的。
完成了一天的工作,我洗澡收拾,為這次出遊做準備。轉天晚上六點,文軒來了,這次連妮妮也一起來了,本來說好是我和文軒去的,妮妮週末有安排了,好像是去購物。文軒家境很好,甚至有自己的私家車,我們要三個小時開到葫蘆湖垂釣,在路上我們就好了冰塊和啤酒,男人最喜歡了,啤酒的味道很好。經過漫長的工作,我可要好好休息了。文軒負責開車,妮妮坐他旁邊,我在他後面。
顯而易見,文軒和妮妮是出的一對,一直保持很好的身材,妮妮172,115斤。還有一雙美腿。很符合比例,我想罩杯比c小點有限。臉很,有點寬,高顴骨,兩個酒窩,細的皮膚,厚嘴,嘴稍微有點大,總是充滿自信的微笑。她是越成越美了。文軒183,160斤,寬,肌發達,是個英俊但文氣的臉。
他們結婚的時候就知道妮妮無法生孩子,這雖然是一種打擊,但是很快他們受到沒有孩子的婚姻更幸福。讓他們有時間釣魚,旅行。
另外說一句,讀者已經知道我心底那種黑的慾望,不過還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子路,176,150斤。不是那種肌男,但是還沒發福,另外還有一個不安分的雞巴。讓我們回頭繼續說,我們喝第二瓶啤酒的時候,象其他老朋友一樣互相吹牛,妮妮反坐在椅子上,把靠背放到了最低,我注意到妮妮的用她的腳趾搖擺涼鞋。她穿著黑的吊帶衫,堅的房出深深的溝,黑牛仔短褲,更顯出她修長的美腿,沿著美腿向下,腳上是一雙高軟皮黑涼鞋,她翹著二郎腿,抖著鞋子,由於昨晚的故事還在影響我,所以這樣的情景,無疑讓我在聊天裡走神了。
「子路,子路。那書名字是夏的百合。」她說。我這才注意到她在和我說話,我的眼神從她腳上移動到她臉上,她臉上出會意的微笑,我覺自己的秘密都被她發現了。
我只能尷尬的說:「對不起,剛才沒聽見,我在想明天的安排。」
她看看我,諷刺的說:「是嗎?子路。」同時我聽見她的鞋子掉在地上,她的眼睛一直盯著我,這5秒彷彿一年,我都能覺我臉紅了,情不自,我還是低頭看去,當我抬眼看她的時候,她微笑的眼中彷彿在和我說些什麼
「文軒,還要一瓶嗎?」她問。
「算了吧,我還要活著上岸呢。」
她轉頭對我說:「子路,給我拿一瓶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她的聲音一直是友好的,但是這次似乎有些命令的口吻,不過沒關係。
「保證小姐滿意。」我玩笑。「呵呵。」文軒笑,「別和她這麼說,」她可喜歡使喚人了。「
我遞給她啤酒,她高興的說謝謝,轉身把腳搭在文軒大腿上,說:老公,穿高一天了,幫我按摩按摩了。「
「我這裡有好東西給你按摩的。」文軒笑著摸摸自己下,「你一定喜歡,小姐。」
「看你說什麼呢,你總是亂說話。」她也笑了。
文軒說:「看來我們應該找個按摩小姐伺候我們。」
「為什麼不是男人,我覺得男人伺候我們更有意思。」
她很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她如同天使一般的眼光,讓我無法說不。
「我也那麼想,」我只得說。
「好了。」文軒笑道,「你給她按摩好了。」
妮妮把椅子轉過來對著我說:「怎麼樣?」
「沒,沒問題啊。」我有點尷尬。
「好啊,」妮妮笑了,「把椅子轉過來,我們開始啊。」
「成。你伺候她吧。」文軒打趣。
「呵呵,你不會介意幹這活吧,子路。」
她再次看著我,我看不出她和文軒是不是在玩笑,我可以從遊船反光鏡看見文軒的笑臉,那表情分明是在說「你啞巴了?」我決定試試。
「你放心,我樂意效勞,」我說。
「去吧,寶貝。」文軒笑著說,「這是他自找的。」
她微笑著把赤腳搭在我腿上,天啊,她的腳真漂亮,我猜她穿的是38碼鞋。她拱了一下腳背,她的二腳趾比大腳指長,她肯定非常注意腳的護養,或者天生這麼。腳趾甲錯落有致,上面都圖著透明指甲油。
在我開始按摩之前,我要說,腳往往是一個想做女人奴才的乖僻愛好者的一大崇拜的方面,所以對我而言,這無疑是美差。我開始用拇指在她的拇趾肚上開始溫柔的呵護,幾分鐘內,妮妮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她的陶醉寫滿了她的臉和嘴,我開始按摩每一個腳趾,甚至腳趾縫也不放過,按摩她緊張的腳踝,讓她放鬆。
文軒看看她的臉,「死妮妮,舒服嗎?」
妮妮笑逐顏開,「簡直舒服死了。」
我化了一個小時讓她享受按摩,這期間,好幾次我都想吻她的腳趾,但是剋制住了,幸好在到葫蘆湖之前,我們下車在路邊的餐館吃了頓飯,很實惠,味道也不錯,那時候我突然有一種覺,我這兩個老朋友似乎成了陌生人,因為之前,我從來沒有對他們產生幻想,糟糕的是,現在我開始覺得妮妮很。
到葫蘆湖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很荒涼,沒有人,因為現在不是旅遊旺季,我們著大一個理想的宿營地,很乾淨,周圍環繞著小樹,最近的營的人大概在一里地之外,過去我們經常來這裡,都是人很多,周圍到處是帳篷,是篝火。
夜是這麼的美麗,天空如此清澈,星星在眨眼,蟋蟀放聲高歌。文軒和我喝了一些啤酒,妮妮在帳篷裡收拾,提到給妮妮按摩的事情,文軒沒有一絲嫉妒,我很坦白的對他說:
「我很喜歡給她按摩,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說。
「那是什麼意思?」文軒問。
「可能一個男人說這個,讓你驚訝,很不容易解釋,不過我……我很在其中能受到一種很大的快樂。」
他看著我說:「我和妮妮沒有你想的那麼天真,我們知道的方式有很多傾向,實際上,你說什麼,我們都不會驚訝。」
這時候,妮妮從帳篷裡出來了,她換了一條levis的褲子,紅黑格子的襯衫,她濃密的黑髮有點凌亂,搭在她肩上,看起來很嫵媚,她從冰盒子裡拿出啤酒,坐在我和文軒之間,喝了一口。
「你們聊什麼呢?釣魚?」
「我們剛才討論的傾向。」文軒說。
「嗯,有意思,很像勇氣實話大冒險啊。」
「那麼誰先開始?」我問。
「我們都是老損友了,」妮妮說,「我們乾脆不說勇氣了,大家都說真心話,一個人一個問題,子路你開始。」
「我先拿瓶啤酒再說。」我說。
「哈哈,你一定友不可告人的秘密。」妮妮笑。
「也許了。」我回答。
「也給我拿一瓶,」文軒說。
「你也緊張了?文軒?」我笑了。
「才怪,我只是想開始之後,不要有人離開。」
我拿回兩瓶,遞給文軒一瓶,坐下看著妮妮。
「好,第一個問題問妮妮,你曾經有過其他的男人嗎?有幾個?是誰?」
她笑了,「你別費時間,子路,順便說一句,這是三個問題,我只會回答第一個問題,答案是是的。寶貝,該你了。」妮妮對文軒說。
我似乎覺到這兩個老友已經完全看穿我,我勉強把一口啤酒嚥下。
「好的,子路,你很喜歡給妮妮按摩,我的問題是,你是不是同樣喜歡這樣給男人按摩?」
我嘴一下子幹了,我又喝了一口,文軒和妮妮都盯著我的眼睛,似乎要發現什麼,我決定實話實說,不過只是這個問題,我知道他們會理解我,都是老朋友了,一下子覺得輕鬆了很多,我回答道:
「嗯,都一樣喜歡。」
他們都笑了,看來我的回答他們很滿意,下面該妮妮問了,但是她看著我一分鐘什麼也沒說,這讓我又一點侷促,不過她似乎很喜歡這樣。
「你是不是戀足啊,子路。」
我楞住了一下,看著她的眼回答是的,她眼裡沒有一絲驚訝,似乎她早就知道,只是等我承認一樣,我不知道為什麼。
「繼續我們說的腳的問題,」我說,「你是不是很喜歡我的按摩?坦白說,別騙我。」
「這只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子路,是的,我絕對喜歡,你手指按摩技術非常好,正是因為你是戀足者,如果是一般男人,按摩5分鐘就不幹了,但是我想我不叫停,你都不會停止的。」
太了,她真是知音,好像者方面,她比我還在行,我徹底對她信任了,她在適合的時間說了適合的話。
「好吧,該輪到我了」文軒說,「子路,你現在說你是戀足者,除了喜歡給妮妮按摩腳,你還會有更多的想法嗎?」
這時的寧靜有些虛幻,我甚至聽不到了蟋蟀的鳴叫,妮妮的臉上是頑皮的笑容,文軒也在微笑,似乎在欣賞我的尷尬,「來啊,子路,」妮妮說,「都是老朋友了,不用不好意思,對了,我更喜歡有人給我腳趾。」
她語氣看起來很認真,這讓我的思維無疑向前更深的陷落。我的聲音打破了寧靜,語調簡直就是一個罪犯在招供。
「是,我喜歡你的腳趾,我會永遠崇拜你的雙足。」出乎意料,他們沒有大笑,妮妮移動身體靠近我,攬住我的肩頭,「別這麼不好意思,你還是你,事實上,我們越瞭解,越覺得你很好啊。」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文軒說。
「你們呢?」我問。
「我想你在今晚結束之前,會知道的。」文軒回答。
「別打岔,該我提問了。」妮妮說。
她放開我的肩頭,繼續坐回我們之間,當她提問的時候,我覺,對我的供剛剛開始。
「好的,子路。你說了你崇拜我的腳。我再問你個私人問題,我想我知道你的答案,如果回答和我想的一樣,那麼我們就結束這個真心話遊戲,開始我們的討論。據我所知,戀足者,大多有特殊的傾向,就是喜歡做奴,我想知道你是不是?」
我看了看他們,我不肯定他們到底在想什麼,都表情嚴肅,但是真實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她說的很對。
「是的,我是有這種傾向,喜歡做奴才,賤狗,什麼的,你們想怎麼叫我都可以。」
「這正是我們想知道的答案,」文軒說,「剛才我說了,妮妮和我不是你想的那麼天真,什麼都不懂,你現在這麼坦白,我們就做回真實的自我,其實我和妮妮的生活也不是那麼正常,我們十年前就開始換。」
我對於他的坦白很吃驚,但是什麼也沒說。
「我們和其他夫的關係都很好,」妮妮說,「我和文軒約定,不能單獨出去快活。兩年前,和我們往的一對夫收養了自己的奴,我們談了很多戀的關係,也讀了很多的資料,所以我們讓他們把自己的奴帶來一起。」
「我們都很喜歡那個女奴,」文軒說,「不過我們只用了她一個晚上,那對夫只借給我們用一個週末。」
「那天真,早晨起的時候,我們本不用擔心上的混亂,她都收拾了,還給我們把早點端到上,」妮妮說,「不過最的還是關於,她非常喜歡伺候我們,自從那個時候,我們就想能飼養一個自己的奴。」
「我們曾經在網上尋找過,」文軒說,:「見過幾個覺不錯的,在公共場所,但是都滿意。」
「我們都想放棄了,」他繼續說,「因為這樣實在是不安全,社會上大多數人一說sm就是以為家庭暴力,拿著小鞭子,無聊的,他們不明白sm是戀,其中有很多神上的東西,都是你情我願,絕對不是強迫的。」
「象文軒說的,我們幾乎放棄了,上個月,我在市中心,遇見你前了,我很久沒見過小傅了,所以一起午飯,可能是喝多了,我們開始說,小傅說她現在的老公非常好,不過還懷念你一些特殊的東西,我當然問她,是什麼特殊的了,她說這個不好說,又多喝了幾杯,她開始告訴我,你特別喜歡給她做奴,你戀足就是她告訴我的,她說雖然喜歡,但是後來待的成分越來越多,還是有點不能接受,我想你是想完全做她的奴,她不適應。她還想著你的好,現在想她現在的丈夫也稍微又一點這種傾向,不過我猜,她老公不是做奴的材料,她甚至說,最好擁有兩個世界,她的丈夫做她的愛人,你做她的奴。」
「那天回家,妮妮別提多興奮了,」文軒說,「我還以為她買了什麼便宜貨呢,就問她買了什麼,她說什麼也沒買,我就問她怎麼這麼興奮,她說有件事和我說,我們甚至到我們最喜歡的餐館吃飯,她只是說這值得慶祝。」
「文軒和我找了一個僻靜的座位,我直接問他,是不是還想飼養個奴,他只是喝酒沒說話,我知道他的意思,我說我發現了一個特別合適的人,但是有個問題,這個人是男的。」
「妮妮說下去之前,我聲明一點,我不是個同戀,實話說,我嘗試過,有男人給我口過,但我不喜歡給對方口,我猜我喜歡的是那種征服別人的覺,一個男人,跪在我腳下,給我口的樣子,妮妮也在旁邊看得很興奮。」
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簡直暈了,他們真是開放,甚至文軒承認和男人搞過,那麼自信,沒有絲毫猶豫,我驚訝得說不出話,他們每句話都衝擊我的思想。
「文軒聽我說是男人,沒有很吃驚,當然他問我是誰,我說是我們都悉和信任的人,他立刻好奇了,我說是我們最好的朋友,他驚訝的說是子路?我又說了遇上小傅,和她午餐,和她說你的那些話,我們回家以後說到了半夜才睡,那晚我們做愛的時候特別。所以我們約你釣魚,其實我本沒計劃逛街,這次郊遊是我們策劃的,我們啟發你,這是我們唯一得到你的方法,不論如何,你都是我們最好的朋友,如果你拒絕這種主奴關係,我們也能理解並且尊重你的決定,同樣的,如果你決定伺候我們,我們會嚴格馴化你,我們不會強迫你做什麼,但是會訓練你成為更合格的奴,我們都知道一個有奴的人,都渴望完全的歸屬,相信我們,如果你真想伺候我們,我們會完全的擁有你。」
「我們今晚談了很多,子路。」文軒說,「我們問了你很多,我想你也有很多想問我們,如果你想伺候我們,妮妮一定會按照她原來想的馴化你,就是說,要同時伺候我們倆個人,滿足我們兩個人的突發奇想。」
「在我們進一步之前,」妮妮說,「我們費這麼多時間說這個,說的已經很詳細了,不過伺候我們,是否很引你。」
這時候,我的覺很奇妙,很不真實,就像是做夢一樣,也同樣怕的要死,我覺自己在夢中,絕對渴望去伺候他們。
「能伺候你們,」我說,「夢就會成真,我曾經找過一些女人做這個,對於她們只是短暫的遊戲,只是多嘗試一種方式,但是對我不同,我很謝她們成全了我的幻想,但是我知道,那不是她們的夢想,你們不知道,我多少次都想象能真的被擁有。」
妮妮和文軒的臉上微笑更濃,我知道,他們很喜歡聽到我這麼回答。
「好了,我們現在知道你有多渴望伺候我們了,還有什麼障礙,我們一起克服。」妮妮說,「子路,你是不是能伺候好文軒的需求,就象伺候我呢?」
「我不是個同戀,也沒和其他男人嘗試過什麼,但是我有奴,昨晚我讀了一個故事,說一個丈夫伺候他的子和子的情人,沒讀完,我就了。好了,直接回答你的問題,我想伺候你們兩個,不是問題。」
「好了,障礙不存在了。」妮妮笑了。「我現在和你說,一些基本的東西,如果你要投入這個關係,沒有我們的允許,你就不能滿足你自己,你不只是要滿足我們的需要,我們也要用你其他一些方面。」
「還有什麼方面?」我問。
「僕人了,司機了,廚子了,甚至做我們的傢俱,」妮妮笑,「你有沒有想過,子路做我們的大腳凳啊,文軒。」
「我覺得他更適合做家裡的沙發。」文軒咯咯笑了。
「我們不是待狂,子路,但是肯定要訓練你的,特別是我來大姨媽的時候,」妮妮說,「我要你很侮辱的伺候我。」
那麼……我們什麼時候開始?「我問。
他們盯著我,我只聽見樹葉沙沙作響,妮妮說:
「子路。」
「嗯,妮妮。」
「我對你有個大概的想法,如果你決定做我們的奴,現在就開始,你的安全詞是——紅,你覺得受不了的時候,你可以說這個詞,我們就會立刻停止。我想你一定會求我們的,但是你不說安全詞,我們絕對不會停止的,我說的你明白嗎?」
「是。」我回答。
「你下定決心了沒?」妮妮問。
「是。」我回答。
「那麼你決心做什麼?子路」
「我要恭敬的伺候你們。」我微笑。
文軒走到妮妮身邊,高興的擁抱接吻,妮妮然後面對我,眼中充滿了情慾,她的聲音柔和平靜,充滿信心。
「這會是一個長夜,子路。文軒和我現在要進帳篷休息,你把火滅,收拾乾淨這裡,我們允許以後,才能進帳篷。
「聽你的吩咐,妮妮。」我說。
「我們可以直接一點關係,私下,你要稱呼我做主子,或者媽媽。要稱呼文軒,爺或者爸爸。」
「是,主子。」我說。
妮妮轉向文軒說:「我想他要忙活一會了。」
「我看禍兒,不多啊。」文軒笑了。
「我要你15分鐘內收拾好。奴才。」妮妮說。
「記得把火一定滅乾淨。」文軒說。
「是,爺。」我回答
他們進入帳篷了,留下我幹活,我注意到,我表示了做他們的奴,他們的態度立刻改變了,我立刻覺到他們的高傲,好像他們比我高貴,我很,但是從未象現在這樣興奮,也恐懼。收拾好一切,走到帳篷前,聽到他們在說笑,於是拍拍帳篷。
「好了?」文軒問。
「是的,我能進來嗎?爺?」
我聽見他們低聲私語,但是不知道說什麼,妮妮的聲音響起。
「我們要你現在跪下,奴才。爬進帳篷。只是進來等著。」
我跪下,然後打開門爬了進去,裡面被油燈柔和的光照亮,帳篷很寬敞,可以站起來,當然我不會那麼做,一個雙人充氣墊豎著鋪在帳篷正後面的地上,上面蓋著白單,淡藍的毯半搭在上,還有兩個大的羽絨枕頭,我還注意到一個單人空氣墊橫放在大的腳下,有自己的被單和毯子,沒有枕頭。
他們微笑的看著我,文軒坐在大右面的草地椅上,穿著藏藍的長袍,我不知道他裡面穿的什麼,反正腿和腳光著,妮妮站在他右面,她已經脫下了牛仔褲,上面還穿著紅黑格子襯衫,但是沒系幾個釦子,我能看到她沒穿衣,我還看見她穿著黑比基尼底褲。她左手搭著她丈夫的肩膀,右手拿著狗項圈,和狗鏈。她是如此美麗,妮妮張口說:
「我們要你完全脫光,奴才,疊好尼的衣服放在你腳上,然後爬到我們面前。」
我照她的吩咐去做,沒有說一句話,現在我跪在他們面前,我幾乎可以聞到妮妮的味道,那味道充滿了異國情調。她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確實準備好了嗎?今晚你要首先悉我們身體的味兒,照我們說的和我們接觸,你只能穿上這個狗鏈,這是代表是你是個狗奴才。」
她的聲音一點不嚴厲,也沒有大喊,甚至和我說話的時候還在微笑,但是卻顯示出她的冷靜和自信,我發覺她這麼,我的下體開始膨脹。
她向前走到我面前,她的陰部離我的臉,只有兩寸,我居然聞到她下體興奮的味道,她給我帶好項圈,繫上狗鏈,然後拍拍我的頭。
「好狗。」她咯咯笑,「不要調皮啊,狗狗。」我沒說話。
她突然一拽狗鏈,非常用力。
「立!」她命令,一邊拉我到她右面。
我跟著她,在她右面,踮著腳尖,雙手伏地跪好。
她走到我前面6尺的地方,狗鏈被拉直,她微笑看著我,微微叉開雙腿。文軒舒服的坐在椅子上,雙腳伸直叉,他咧嘴一笑,非常欣賞她子的馴狗秀,他的長袍已經鬆開,裡面什麼也沒穿,他開始摸自己的下體,雞巴已經邦邦硬,相當大,足有20釐米,又又長,明顯比我的大。
「爬!」妮妮向自己拉狗鏈,我跪好在她前面。
「打滾,翻身,賤狗。」我躺下,頭對著她。
「真是條乖狗。」她取笑我。
妮妮站在我上方,坐在充氣的邊緣,我躺在離兩腳遠的地方,她左腿搭在右腿上,在我臉上踮著,天啊,多人的樣子。她的腳趾細長圓潤,高高的足弓,她的腳越來越低,離我的臉只有一寸距離,我都能聞到它的氣味,混合著皮革的芳香,她的腳散發的味道,在我臉上的覺,讓我痴,我覺自己屬於她,她說話了,
「我要看看你的嘴好用不,小賤貨,崇拜我的腳,從後腳跟到腳趾頭,如果得我,我也賞你另一隻腳。」我開始,得很慢慢,很用心,腳趾縫,我可以嚐到她腳趾甲裡的味道,如同品嚐魚子醬一般吃下去,我越越起勁,內心十分痴,表面故作平靜,到她的腳底板,輕輕啃她的腳跟,吻她的腳背,甚至含住腳跟,我注意到她呼加重了,我為能讓她,到滿足,我完全為了她的快樂而快樂起來。
「嗯,,嗯,」她呻,「你真是天生的奴才。」
她伸直腿躺在上,放另一隻腳擇我臉上,左腳放在我口。
「崇拜!」她的命令只有一個字。
我更加情的她這隻腳,隨著我溫溼的舌頭遊走在她腳趾之間,她興奮了,呻聲越來越大,我甚至能聞到她下更加強烈的味道,我偷窺了一下文軒,他擼著自己的雞巴,顯然是看到我奴才的賤樣,而更加興奮,我們的眼神一接觸,我看見他嚴重的蔑視,我繼續集中神崇拜他子的腳。
隨後文軒站起來,跨站在我口,面對我的頭的方向,他再一次盯著我,脫掉了長袍丟在椅子上,他的雞巴看起來就像右自己的生命一樣,在我臉上方動,他擼了幾下雞巴,不再看我。踏過我的身體,坐在妮妮旁邊,顯出難以置信的情,如同禽獸,我看見妮妮的襯衣丟在我旁邊的地上,我只是敬畏的旁觀他們做愛,文軒在她身上,她拉開底褲的襠部到一邊,讓他,他們的呻聲,愈來愈大,我知道他們要高了,他們都尖叫起來,這次高如爆炸一般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