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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做你的M】(4.18)【作者:del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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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eltat

字數:5478

予人玫瑰手留餘香,希望您高抬貴手點一下右上角的舉手之勞。您的支持是我發帖的動力,謝謝

************第4.18章

打開箱子,又不急不慢地撕開幾層瓦楞紙後,我才看到,那裡面是一鐵鏈——和一般的鐵鏈不同的是,鐵鏈的每一扣上都有著嚇人的尖刺。

當然,為了方便吳小涵手持,在鐵鏈的一端,還有著一木柄[1]。

上次用釘鞋踩踏的經驗已經證明了帶釘刺的東西能有多可怕,所以,我一見到那鐵鏈,霎那間就被嚇壞了。

若是用這可怕的東西來打我的話,恐怕會徹底將我打殘打癱瘓吧。

哪怕沒有那些尖刺,光是這的鐵鏈,就足以把我全身打腫,得四處軟組織挫傷——甚至,如果用點力氣的話,把我打骨折都不是什麼難事。

而那些又尖又長的釘刺,要打在我的身上,大約會深深戳進去——若是力氣大些的話,大抵都可以直接把骨頭戳碎。

我一邊想著,身體已經自己開始掙扎著企圖逃脫。

再不逃開,這次進了醫院,恐怕就不只是一兩個星期的事情了。

可是吳小涵卻很享受看著我這種無助掙扎的樣子。

她走到我的面前,伸出手溫柔地摸了摸我的臉:「怎麼了?害怕了嗎?」

「我……這……這也太可怕了……」

吳小涵的手稍稍抬起,很快變成了一記用力的耳光。

響亮的聲音過後,我的臉上只留下了一陣滾燙。

她的語氣開始充滿鄙夷:「所以呢?你這就想逃了?」

「沒……沒有。」我當然只敢這麼回答。

「沒事,繼續掙扎呀。」她開始得意:「我就喜歡看你拼命掙扎的可憐樣呢。」

聽她這麼一說,我反而冷靜地意識到了自己的掙扎是完全無用的,身體一下子癱軟了下來。

而吳小涵提起了那可怕的帶刺鐵鏈,握住木柄,輕輕戳向我的口,讓鐵鏈緊貼著我的皮膚垂在我的前。

「怎麼樣?」吳小涵對我說:「我的小可憐,你怎麼不掙扎了?你倒是繼續掙扎呀?你可以猜猜看,你的掙扎,是能逃脫呢,還是成為我更狠地懲罰你的理由呢?」

「我……」我嚇壞了,簡直語無倫次:「學姐……你……可不可以……」

「怎麼了?」吳小涵問道:「別忘了,剛才在沙發前,是你說我想把你打成什麼樣都可以的,是你自己求我把你打爛的。」

「我……我沒想到你要用這種東西打我……我……這東西太可怕了……」

她聽我說完,把那可怕的鐵鏈輕輕垂到了我的間,那冰冷的鐵刺輕輕觸到了我疲軟的,讓我心裡一寒。

而她又口責問道:「所以,你是知道鞭子和藤條並不能真的把你打爛,才做出那種虛偽的承諾的,是不是?」

「沒……沒有……」我知道此時只能認慫:「我只是……」

她打斷了我:「好了,那我就問你一個問題吧。你究竟願不願意被我打爛呢?」

「我……」我聲音有些發抖:「我願意。」

「你確定嗎?沒事的,如果你說不願意的話,我保證不會怪你的,我會把你放下來,不打你。」

「我……」雖然猶疑了片刻,可是看著她,這個讓我完全無法說出一個「不」字的女神,我終究還是隻能說出:「我願意。」

「那你就最後再求我一遍吧。」她說道。

「求求你,小涵學姐……」我低聲說道:「你用鐵鏈打我吧,打爛我吧。」

「乖啦,小冬瓜。」她捏捏我的臉:「不過,我還是去換雙靴子吧。不然,一會兒你的血或者別的什麼東西到我的腳上,那可就不好了呢。」

於是,吳小涵走出了房間。

等她再進來時,她的腳上已經是一雙冷酷的皮靴了。

吳小涵提起的那可怕的鐵鏈,朝我的身後走去——鐵鏈在空中晃盪出的聲響,都讓我心驚膽寒。

終於,金屬相互碰撞的聲響猛然變得響亮——我知道鐵鏈已經揮起了。

那鐵鏈很快劃過空氣,狠狠打在了我的股上。

覺得到那些尖刺在擊中的一瞬便戳入了我的身體,而很快又在鐵鏈的拉拽下,撕裂開我的皮

「啊啊啊啊啊——」我瘋狂地搐著,努力喊出:「一……啊……謝……謝謝學姐。」

「看起來,你好像很疼啊。」吳小涵說道。

「是……很疼……」

的的確確,我的股從來沒這麼疼過。

細的藤條帶來的是表皮灼燙的銳痛;一些的藤條或是皮鞭,就是讓裡面的肌大面積的極度痠痛;而針頭或釘子的穿刺帶來的是刺入體中的局部刺痛。

可是這鐵鏈,卻是同時包含了以上三種疼痛——尤其是那痠痛的程度,因為鐵的重量更重,而還要強烈許多。

甚至,除了這三種疼痛外,還要額外承受釘子活生生把皮撕扯開來的更加可怕的慘痛。

吳小涵摸摸我因咬緊牙關繃緊肌而扭曲了的臉龐:「既然你都疼成這個樣子了,那我就忍不住真的……」

她湊到我的耳旁,用魅惑的嗓音小聲說道:「……很開心了呢。」

我無力地點點頭,示意我都聽到了。

吳小涵並不滿足:「那……你現在想不想讓學姐繼續開心呢?」

「想……」

「可是……學姐有點不忍心呢。」

她那嘲的語調,擺明了她本沒有半點不忍心——她這麼說,僅僅是提醒我讓我主動求她而已。

我明白這一切——她也知道我明白這一切。

就算明白,又能怎麼樣呢?

她是我的吳小涵,她想要的,我就該無條件地去滿足。

我於是開口:「小涵學姐……求求你不要不忍心……你打我吧。我就是用來給你打的。」

「真的嗎?」吳小涵再次故意裝出無辜。

我點點頭:「嗯。你打我吧,算我求你的。」

事實證明,我們都很喜歡這樣的表演——她裝作她善良而無辜,毫不想傷害我;而我裝作一切都是我在求著她待我。

大約是因為,在我的心裡,吳小涵就該是無辜的吧。

而在吳小涵的心裡,她就喜歡看到我主動犯賤求著她我的樣子。

於是,吳小涵揮起鐵鏈,又一鞭狠狠向我的股。

我慘叫失聲,再次搐起來,過了幾秒鐘才算面前控制住自己臉上的肌,報道:「二……謝謝學姐。」

雖然看不到自己的股究竟怎麼樣了,但是,從地上迅速增多的血滴,我大約能猜到一二。

吳小涵又殘了我的股幾鞭之後,轉回了我的身前:「應該打一打你的正面,讓你親眼見識見識這東西的威力的。」

鐵鏈不由分說,直直向了我的大腿。

吳小涵有意擊打大腿的外側而非內側,以免尖刺不慎傷及血管。

畢竟,她想要的是我的痛不生,而不是真的造成生命危險。

那一擊立刻讓我下身全然失去力量,整個人向下癱倒——只是有著繩子吊住我的雙手,我其實本無法倒下去。

「啊啊啊啊啊……」在刑架都被我拉扯著發出吱吱的響聲時,我艱難地報出:「九……謝謝學姐。」

等劇痛稍稍過去,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大腿——尖刺果然拉開了一大條傷口,比釘鞋撕開的口子還要大不少。

另外幾顆尖刺也都留下了明顯的劃痕。

而其餘的地方也很快瘀青起來——大抵便是鐵鏈實在很重,帶來的鈍擊效果拔群。

兩側大腿就這麼捱了幾鞭之後,我終究忍不住開口求饒了:「小涵學姐……我……我不行了……讓我休息一會兒……」

我知道,指望她在打爛我的全身之前就放過我,無異於痴人說夢。

我能指望的,僅僅是她先讓我休息一會兒再繼續,給我一點點息的時間。

「這就不行了呀?」吳小涵說完,鐵鏈又重重地砸到我的恥部。

鐵鏈的末端甚至正正砸在了我那疲軟的莖上——只用一擊,就足以讓那塊象徵著恥辱的破飛濺出血花來。

「啊……啊啊……」劇痛終於讓我忍不住哭了出來,帶著哭聲艱難地求饒:「十四……謝……謝謝學姐……學姐你放過我吧。」

「小可憐,你好像哭了呢。別這樣嘛,學姐看到你哭得一臉都是眼淚,可是會心疼的呢。」

嗯?這不科學——就算吳小涵真的心疼,她也不可能此刻說出來。

果然,她很快補充道:「你要是再哭,我就只能把你的臉也打爛了,那樣我就看不到眼淚了,不用心疼你了,對吧?」

我立刻被嚇得閉上了眼睛——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有效的憋住眼淚的辦法了。

很快,鐵鏈又一次重重打到我的背上——我強忍住眼淚,小聲報到:「十五……謝謝學姐。」

十六、十七、十八……我一直數著,直到三十。

我的後背早已被溫熱的鮮血蓋滿,大抵已經被撕開了許多條口子。

不過,吳小涵有意地都鞭打在我脊背的兩側,避開了脊椎,以免真的給我的脊椎造成什麼傷害。

畢竟,真的把我出什麼影響基本生活的重傷來,對我們都沒有什麼好處。

但皮的傷痛已經足以讓我疼得幾乎已經虛脫,全身無力地垂著。

吳小涵走到我的面前,問我說:「怎麼樣,喜歡嗎?」

我搖了搖頭——這疼痛的程度已經足以抹殺任何生理或心理的快或興奮了。

吳小涵則伸手摸了摸我的肚子:「你看,你的肚子還沒怎麼被打呢。」

的確,吳小涵今天還沒有打過我的肚子——不過我的肚子上因為先前的鞭打而留下的傷痕還縱橫疊著——那些傷都至少是一個月前的了,因此早已不剩下痂,只剩下再過許多年都無法完全消除的深痕跡。

我只能淡淡答道:「噢。」

我知道,我沒有任何辦法組織吳小涵對我的肚子下手。

「怎麼了?不想讓學姐打幾下嗎?」吳小涵故意做出微微責怪的語氣。

「沒有。我聽你的,學姐……」

我知道,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繃緊自己的腹肌,試圖減少那鐵鏈的打對我內臟的傷害。

果然,鐵鏈隨著清脆的響聲被揮至空中,然後朝著我的肚子襲來。

「啊——嗯——嗚嗚嗚——」我艱難地承受住那打,而打帶來的衝擊還讓我的整個腹腔在震動著。

等最最劇烈的刺痛過去後,我沒忘記報數:「三十一——謝謝學姐。」

一條青紫的瘀痕,配上滲著血的小點,又加上一道被尖刺劃開來的傷口,橫在了我的腹前。

吳小涵沒有停下——她繼續著狠毒的打。

打了我的肚子幾下以後,她開始自由地隨意打起我全身各處。

她很是享受——甚至還試著從她的身後把鐵鏈甩過她的肩膀打到我的身上。

她並沒有練習過武術什麼的,於是用這樣的打法時,自然無法準確地瞄到某個部位,只能全憑運氣。

我也只能乞求上天眷顧,不要正好打得我骨折或者大出血。

但是,吳小涵對於鐵鏈並不是很練。

在打到第五十多下的時候,吳小涵一不小心,沒控制好距離,離我遠了一些。

於是,鐵鏈只有尖端碰到了我的身體。

而鐵鏈比藤條或鞭子要重不少,尖端掠過我的身體後,整體依然帶著向下的角動量運動著。

吳小涵躲避不及,被鐵鏈打到了她的大腿上。

她的手上已經即使做出了向上反甩鐵鏈的作,於是鐵鏈上的力量倒是已經少了不少,沒有給她造成什麼鈍傷。

但是,鐵鏈上的尖刺,還是刮到了她腿上的皮膚。

因為力量較小,尖刺並沒有深深戳入她的皮裡,僅僅是把劃了一個淺淺口子。

但那傷口還是很快泛紅,滲出了一絲血

毫無防備的刺痛讓吳小涵「啊」叫了一聲之後,蹲了下來。

我原本已經疼得神志都有些恍惚,見到這一幕,卻立刻驚醒,脫口喊出:「小涵學姐!你沒事吧?」

「沒事。」吳小涵說著站了起來——她顯然不願意在正在凌我的時候,出她嬌弱的一面。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的小涵學姐受傷出血——我心疼極了,本能地自責道:「對不起,小涵學姐,對不起……都怪我。」

雖然每一鞭都會讓我本能地微微向後躲一點;但是,如果剛才那一下我沒有向後躲,而是向前的話,也許,我的小涵學姐就不會受傷了。

「不怪你。」吳小涵咬著嘴冷冷地說道。

「小涵學姐……你要不要處理一下傷口……」

吳小涵卻冷冷地命令道:「你還沒資格來心疼我,你捱打就行了。」

說完,她提起鐵鏈,繼續狠狠打上來。

又一陣猛烈的劇痛後,我老老實實喊出:「五十二——謝謝學姐。」

接下來的鞭打依然疼得要命,可是,我不得不強著自己把身子往前,以免再不小心傷到小涵學姐。

僅僅打到第六十下的時候,我全身出的血就已經太多了——地上積起的血水,已經連成了一片猩紅的水澤。

於是,吳小涵不得不停了下來,用紗布裹起了我的身子,把我從刑架上解了開來。

經歷了那麼多下慘絕人寰的鞭打,我早已沒有半點氣力,走了兩步避開地上的血後,就立刻就癱倒了一旁的牆角。

而吳小涵已經走到了我的面前,用靴底踩到了我間,竟是起來。

她以前幾乎從不會這麼玩我的——大抵因為M的器是沒有資格得到快的緣故。

可是,自從我徹底陽痿之後,這種玩便有了很強的羞辱意味,於是她也就開始喜歡上了。

又或者說,一硬不起來的,在她的鞋底面前,只可能一次又一次自取其辱。

當然,她沒有讓我,便狠狠踢了一下我僅剩的蛋蛋,然後在我的慘叫中把靴子伸到了我的嘴邊,讓我為她舐乾淨。

兩側靴子都乾淨之後,吳小涵還抬起腳,把靴子踩到我的腦袋上,把我從靠坐在牆角的姿勢給一直壓到了全躺在地上的姿勢。

最後,吳小涵還不屑地往我臉上吐了口唾沫,又輕蔑地踢了踢我的腦袋,嘲笑道:「硬不起來的廢物,果然就只有被一個功能了呢。」

然後,她才兀自走出了調教室,剩下我一個人躺在牆角望著天花板。

連被殘得幾乎散架之後,就以為可以得到一絲溫存,可卻只是得到了更多的羞辱。

眼淚在我的眼眶裡不停打轉,終於還是沒有出。

我止住血,又才努力地爬出調教室去。

吳小涵已經自己換上了拖鞋,正坐在沙發上拿著電腦寫著什麼東西。

我爬得前所未有的艱難。

那鐵鏈帶來的挫傷效果實在可怕,我每爬一步,都覺全身沒有一個地方不在疼,每動一下,都在撕裂著自己的骨架。

我一路爬著,一路不停因疼痛而呻著,幾乎都又要哭出來。

終於,忍受著這不止的劇烈痠痛,我還是歪歪扭扭地爬到了沙發跟前。

吳小涵的興致已經下去了,見到慘烈無比的我,只是說道:「對不起,小冬瓜,今天可憐你了。那天我在網上見到這個鐵鏈,就想買來你,也沒徵求你的意見……然後今天又把你慘了……」

「沒事的,小涵學姐。我只是你的M呀,本來就不用徵求我的意見的……」我從呻中擠出話來:「我……我喜歡被你打的。就是……今天這個……」

我本來想說「今天這個實在太疼了」,可是怕吳小涵又自責,我終於還是沒能說出。

在沉默的一瞬,我回過頭,看到了吳小涵左腿上那血紅的傷口——那個被鐵鏈不慎劃開的傷口。

「小涵學姐,你還疼嗎?」我問道。

「沒事啦,」她溫柔地說道:「我這只是淺淺的傷到一點點而已。你全身都是比這深得多的傷口呢,你都不怕。」

「可……這怎麼能比呀?我本來就是用來的,本來就已經全是傷了,可是你——」

是呀,吳小涵那一雙完美的腿,本沒有半點瑕疵——大約沒有受過什麼傷害;此刻,卻因為我的錯,被劃開了一道明晃晃的傷口。

「沒事啦,」吳小涵說:「我把你成這樣,我都沒心疼你。你幹嘛心疼我呀?」

「因為……你是我的小涵學姐,我的主人呀。你把我泥都沒關係,可是你一點點傷都不應該受的。」

的確,我寧願自己被千刀萬剮,也不可能忍心看到我最愛的小涵學姐受一點點傷的。

想到這裡,我心疼地把自己的嘴輕輕地貼到她大腿上的那個傷口上。

吳小涵見狀,也沒有責怪我妄自觸碰她的大腿,只是伸手抱住了我的腦袋:「我沒事的啦,小傻瓜。」

「你傷口要不要消毒呀?」我又問道。

「鐵鏈上當時倒是還有你的血呢,」她開玩笑地問道:「你沒有什麼傳染病吧?」

「我有抖M體質,不知道會不會這麼傳染給你呀?」

「哼。你難道想看我也被成你現在這個樣子嗎?」

聽她這麼一說,我只是想象了半秒鐘,就整個人都不好了,瞬間沒了開玩笑的心情,只是連連搖頭:「千萬不能那樣……」

而她只是柔柔地笑著,低下頭看著像個傻子一樣的我。

愣了半秒後,我說道:「我去給你拿創可貼吧。」說著,我便跪著向放藥箱的櫃子爬去。

「我自己去吧。」吳小涵說道:「你都疼成這樣了,就別動了。」

「不行,」我堅持道:「你是我的主人。你坐著。」

我於是拿回創可貼來,小心翼翼地為吳小涵貼上,保護好她的傷口。

她拍拍我的腦袋後,打趣道:「好啦,放心吧。你看看你自己身上的傷口吧——你身上的傷口,怕是用一千個創可貼都貼不過來了吧。」

的確,鐵鏈打的效力確實是很可怕的。

尖刺劃開的傷口,有幾處看起來比釘鞋留下的傷口或是腿上畫「M」的時候留下的傷口,都還要深。

而擊打帶來的鈍傷,讓我全身都成了可怕的青紫

這還是在吳小涵因為怕被鐵鏈傷到,終究沒有敢太用力打我的前提下。

好在,正因為她沒用太大的力氣,加上大多數時候她避開了關節或是離體表較近的骨骼一類的特別脆弱的地方,所以,我終究沒算傷筋動骨。

只是我一坐下來,股便痠疼得受不了;跪著,腿上的瘀腫折磨得我生疼;躺著,背後的傷痛又讓我痛到發抖。

我只有站著的時候才能勉強從疼痛腫解脫;可在家裡的時候,我又偏偏是沒有資格站著的。

終究,我也還是隻能側躺在地上輾轉反側。

這次待並不是在晚上——而是在週六的午後;此刻一切結束之後,也僅僅是三點鐘而已。

吳小涵下午本來還約好了要去和朋友一塊兒去逛逛街、一塊兒吃個晚飯。

她有點不忍心把一身是傷的我一個人丟在家裡,本準備跟朋友說她不去了。

不過,有我勸她,當然是能幫她消除這種不忍的。

於是,幫我的女神換上高跟鞋後,我便呆在家裡等她回來了——一身是血的我,本沒法穿衣服出門。

留在家裡,我也實只是把調教室的血跡都清理乾淨,再沒有氣力做別的家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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