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觸手惡墮系列】(璃月篇 第一章)群玉皆暗 天權玉崩【作者:Dr埃德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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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r埃德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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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篇第一章·群玉皆暗天權玉崩
璃月港,匯聚天下之繁華與喧鬧的商業心臟,即使已經入夜,也是熱鬧非凡。華燈初上,千萬行人的歡聲笑語與商販們的叫賣聲,共同成為了搏動著的生命力,將摩拉的血鼓動著,經整個雲來海,延伸到七國的每一個角落。
群玉閣。
萬人敬仰的璃月七星之一,「天權星」凝光,正坐在廂房之中,托腮靜思。透過打開的窗戶,璃月的繁華熱鬧盡收眼底,模模糊糊的人聲甚至在這高天之上都能聽到幾分。隨手拈起一枚石珀打磨成的圓潤玉璧,端詳片刻,隨即丟回面前的珠寶盒子中。在等待的時間裡,慵懶的貴婦眼波轉,竟顯出無法想象的美麗來。
房門被隨意地敲響,爾後不待屋內的凝光出聲,就被推了開來。知曉只有一人有這般脾的凝光抬起頭,嘴角總算展些許的笑意。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沒有敬語,沒有尊稱,豪隨如同雲來海上的海風,只有一人有這般的風格,也只有她,才敢對凝光如此地不客氣。
「好了,來了就好,」凝光無視了北斗故意的帶刺招呼,做個手勢,請北斗進屋。也不知房門上有什麼機關,居然在北斗進屋之後,兀自關閉了,「船隊可還好?」
「哈哈,託我們的【天權星】大人的福祉,這一單做得十分順利,」小小地開個玩笑,紅衣黑髮的女豪傑出朗的笑容,「這下,稻幕府那邊,怕不是要因為電氣水晶的問題好好忙活一陣了。」
還是那個老樣子,雖然常常漠視契約,但是做起事來卻也手穩心準,散發出一股獨特的氣質。也難怪,在同北斗接洽數次之後,僅僅是微醺的凝光,居然就順勢和這個她的眼中釘,發生了……
僅僅是眨眨眼,腦海中那些無關的事情就如同微塵般被輕輕拂去,凝光的丹鳳美目微微眯起,正在仔細審視正站北斗背後瑟瑟發抖的那兩個看上去身形嬌小的少女。
「這就是你說的特殊發現吧?」
「沒錯。」
「幕府在做人口販賣的勾當?」
「不確定。聽這她們兩個說,她們兩個是船上唯二被抓來關在下層船艙的人。」
「船長室有什麼發現嗎?」
「沒有。航海誌估計在接舷戰剛開始的時候就被燒了。等我們砍斷桅杆,船上十四個水手和船長,要麼反抗至死,要麼切腹自盡。」
「那麼……你對這兩個孩子是怎樣看的?」
凝光不經意地拋出一個相當沉重的問題,她同時也看到了,那兩隻抓著北斗的衣角的小手一下子攥得更緊了。
「她們擁有特殊的體質,而且也來自稻,所以我認為,應當妥善隱藏她們二人,至少要讓愚人眾和幕府的人找不到她們的一丁點兒痕跡。」
「也就是說,要把這兩個孩子留在群玉閣囉?」
「我就是這個意思。抱歉,擅自把她們帶上來了。」
凝光不再發話,她的目光靜靜地落在看上去大概十四五歲的姐姐臉上,然後再慢慢地轉到約摸只有八九歲的妹妹臉上。一邊是強壓恐懼讓堅強留在臉上的表情,一邊是柔弱憂慮的可憐模樣。往下看,兩雙髒兮兮的赤腳沾著泥土甚至沙子,又被冰涼的海水凍得通紅。恍惚間,眼中似乎出現了一位在瑤光灘踩著赤腳,辛苦地挑著貨擔,朝前來遊覽的情侶和客人們兜售石珀或者夜泊石雕成的小玩意兒的少女。唯一可能的不同之處,就是腦海中的小小貨郎還能出要強的笑容,而面前的姐妹,卻只能壓抑著心中的忐忑,著惴惴不安的表情任憑他人處置自己的命罷。
「我答應。」
「呼——不愧是你呢。」
長出一口氣,北斗再度展笑容。她瞭解凝光的子,如果這一次凝光搖頭,那麼除非有孤雲閣被魔神連拔起這樣的劇變,否則再難令她回心轉意。
「不過,這可不是免費的喔。」
而且,凝光接下來這句話也是正中下懷。雖然知道凝光想要什麼,但是北斗並不討厭。雖然平時經常被這個【天權星】抱著厚重的書本追著截斷走私通道和催促罰金,但是現在,她的態度倒是對凝光有了些許的變化。
凝光終究還是厭煩了圍追堵截的貓鼠遊戲,而且,她也看上了北斗的身體,北斗也樂得不用再被千巖軍攆得抱頭鼠竄,所以二人最近簽訂了璃月港官方私掠船隊的【契約】。並且在這之上還有一層絕的關係。除了瞞不住的甘雨,還有凝光手下三位秘書,再無人知曉這個秘密。
凝光正抬手讓兩個孩子退下,卻被北斗的手勢給攔住。
「你好像忘了呢,我說過來著,這兩個孩子,有些特殊的地方。」
隨著話語的鋪展,北斗臉上的笑容變得有幾分壞心眼起來。
「……是對於我們的關係有幫助的特殊之處哦。」
——————
群玉閣,內房。
模仿楓丹那裡的最新,群玉閣的裡屋也建起一處封閉浴池來。除了常的泡澡休憩,凝光更多地把這個地方用來和北斗幽會。畢竟,在一掬清水之中,把捉濤之人壓在身下,柔柔地親吻愛撫,來一番鴛鴦戲水,才是最有情趣的。
如今,已經解散開頭髮、脫到全身赤的凝光,正坐在淋浴時用的小板凳上,叉雙腿,饒有興味地看著面前的三具同樣赤著的體。
「你們的名字,叫什麼?」
「阿奴兒。」得到的是異口同聲的回答。
「姐妹兩個都叫這個名字?」
「是……是的……請……請姐姐放心……只要您叫出這個名字,無論是在呼喚我和阿妹兩個之中的哪一個,我們都能聽得出來。」作為姐姐的阿奴兒貌似稍微成些許,在面對凝光的時候,她還算暢地回答了問題。
「那麼,你們兩個腿間的這男兒的物事,能和我解釋一下麼?」
聽到凝光這樣說,妹妹害羞地夾緊了雙腿,而姐姐則出困擾的表情,搖了搖頭。
「從……從生下來……就是這樣的……神社的巫女們說……這是瘴氣的黑咒……沒辦法解除……」
凝光抬起頭來,看著北斗那張出洋洋得意的笑容的臉。
「這姊妹可真是稀奇,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呢?」
「畢竟眼見為實,還是應該讓你親眼看到才行嘛。」
「在浴場裡著身子,被這兩個小丫頭用六隻眼睛盯著的同時,親眼看到嗎?」
「別做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嘛。畢竟,這兩個孩子,也有她們的方法,來報答天權星大人的恩情呢。」
果然,只要北斗提到【天權星】這三個字,凝光六會稍微被打亂節奏。二人不僅在雲來海的風暴和絕雲間的荒郊野嶺裡鬥智鬥勇許久,更是已經在笫之間角力數次,北斗自然也要探明並且掌握些許凝光的軟肋了。
「哦,我明白了,是讓她們用那話兒來報答麼?」
「之前在船上有問出來過,這姐妹二人曾經被賣到花柳巷裡頭,服侍別人的本事倒還是學會了點兒。而且,呵呵,她們也不算討厭這種事情哦。」
這當然不必說,凝光看得清清楚楚,阿奴兒姊妹的扶她陰莖因為看見了赤的女體而昂揚立著也就罷了,連二人的腿間,也早就已經不由自主地被汗水以外的水漬濡溼。或許是在還未形成正常的認知之前就被暴地調教和扭曲了吧,雖然可憐,但是也不好再強行地糾正回來了。
並未發覺腦袋裡理所當然一般溜過一個說服自己的藉口,凝光出微笑,然後盯著北斗看,一直看到北斗臉上表現出不自在的模樣來。
「所以,你找來了兩個男女同體的扶她女孩,讓她們以賣為報償,留在群玉閣侍奉我——或者說,侍奉你我,對麼?」
「話可不能這麼說,」北斗的臉微微漲紅,「畢竟我也是想幫助她們兩個,而且……而且如果以侍奉房事的丫環身份留在群玉閣……也……也不算是……」
「呵呵,好了,不用這麼搶白,」看到自己終於勝過一籌,凝光嚴厲的表情終於化為了盈盈笑意,「雖然不是慈善家,但是我也是個喜歡小孩子的普通女人,不會為難她們的。」
眼光一轉,凝光看向了那兩一直以來都抓人眼球的溫潤玉莖。
「而且,在你我之間,多加幾分調味,用不著再那麼劍拔弩張,或許也不錯呢。」
原本把這兩個孩子留在群玉閣指派其他的活計也好,甚至是乾脆留下來吃白食也沒問題,但是凝光也不太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看到那兩扶她陰莖之後,就莫名其妙地想要順著北斗的建議,把這兩個孩子收作奴呢?
伸出手,年長的姐姐就順從地將手放在了凝光的掌心。輕輕一拉,將少女抱入懷中,凝光隨手舀起一瓢溫水,當頭澆下。
「嗚……凝……凝光……姐姐……」
「看你頭髮,又油又髒,作為女孩子可不能這樣,」凝光將楓丹產的洗髮抹在了姐姐阿奴兒的頭頂,然後用自己修長靈巧的十手指,、理順、輕撫、按摩,將那黑紫的長髮上滿了細膩的泡沫,「閉上眼睛,讓姐姐來給你洗乾淨。漂漂亮亮乾乾淨淨的孩子,才是好孩子喔。」
一邊享受著將少女給掌控於手心的覺,凝光一邊仔細觀察起少女的身姿來。略顯嬌小的體型,只到自己腹之間的身高,青澎湃彈十足的雙則跟著自己雙手的動作而微微地顫動。緊緊闔上的眼眸和纖細的鼻樑搭配嬌俏的嘴巴,令少女的面容顯得姣好和清秀,而稻人普遍在眼角施加的眼影妝飾,又增加了幾分妖冶嫵媚。
「哈啊……啊……北斗……北斗姐姐……」聽聞另一邊傳來稚的息聲,凝光微微歪頭,看著北斗讓妹妹阿奴兒坐到自己的膝頭,然後一邊玩妹妹的陰莖,一邊在妹妹的耳旁輕聲細語著教她如何抬起雙臂,將自己的齊肩短髮給盤起來用泡沫的模樣。看來,在回到璃月港之前,北斗這個被自己也引出了慾望的女豪傑就已經對這姐妹花下手了。
再舀幾瓢溫水,將面前的姐姐阿奴兒的頭髮乃至身體都沖洗乾淨之後,凝光抓住姐姐阿奴兒的肩膀,讓她好好站定在自己的面前。
「來,抬起頭來,睜開眼睛,仔細看。」
姐姐的眼睛睜開之後,畏畏縮縮地在面前那令人眼花繚亂的豐滿和雪白之間遊移著。
「我,漂亮麼?」
「非……非常漂亮……凝光姐姐的……有完美的形狀……我……我僅僅是看著姐姐的部……就已經硬得不行了……」
正如凝光所料,作為姐姐的阿奴兒明顯接受過說出語的訓練。至於自己,被這樣一個孩子率直地稱讚了身體的美麗,當然也到頗為受用。
姐姐阿奴兒的臉已經因為說出了穢的話而漲得通紅,但是她的目光,卻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滾燙和黏稠,並且被死死地定在了凝光的身上,再也挪不開。
「在看我的陰部嗎?」
被凝光的突然出聲給驚醒,姐姐阿奴兒剛張口分辯,就被從後腦勺按住,然後強迫著和上來的鮮豔嘴接吻。
「啾。」
僅僅是一個淺淺的吻,但是姐姐卻變得昏沉且大膽起來了。她的雙手抬起來,直接摸上了凝光的房。雖然並不算豐碩,但是和凝光的體型完美相稱的美此時抓在手心裡,也足以令人神魂顛倒。
「呵呵…哈啊…對…誠實一些吧…誠實地把自己的慾望告訴我…就能夠得到獎賞喔…」
連凝光也被阿奴兒嫻的給得息起來了,明明以前從沒覺部被撫摸會這麼舒服的。出醉人笑容的凝光愛憐地撫摸著阿奴兒的後腦勺,同時說出了魅惑的命令。
「凝光姐姐…我…我想姐姐…想在水池裡…一邊和姐姐洗澡…一邊用各種各樣的體位侵犯凝光姐姐的小…哈啊…」
果然,等到再度抬起眼眸時,阿奴兒的表情已經變得彷彿化掉了一般。而顫抖著的嘴中吐出的,也是極盡下的猥詞彙。
凝光笑了。她以前可不知道,掌控一位少女,讓她在自己的面前袒心聲,居然能讓自己的征服得到如此的滿足。不,甚至自己會對美麗動人的扶她娼少女存在征服的慾望,都是剛剛才覺醒的。
「凝光,我這裡好了喔,準備下一步麼?」北斗這時候已經將懷中的妹妹也洗了個乾乾淨淨,這時候的她,正在一邊滿足地自己的手指,一邊從容不迫地打著招呼。
凝光看向面前充滿情慾的姐姐,再度牽起了她的手。
「來吧,我們進浴池裡去。」
——————
能夠容納十餘人的寬廣浴池中注滿了溫熱的泉水,霓裳花的花瓣被均勻地灑在水面,帶來一陣典雅的香氣。凝光此時正舒服地半躺在池邊,享受著三個人對自己體的侍奉。
左邊右邊分別是阿奴兒姊妹,她們正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胳膊靠著自己,一邊引導著凝光的手在她們的下體處自由愛撫,一邊吐出舌頭,盡心盡力地舐著凝光的耳朵。少女沉重的呼聲和舌尖摩挲吐耳廓的黏膩水聲令凝光受用非常,甚至於快要在熱水的浸泡和耳的侍奉裡睡著了。
「哈啊…凝光姐姐…您喜歡嗎…我和阿姐的耳…溜…」
「凝光姐姐…哈啊…又在…欺負我的陰…我…我連陰都是的啊…哈啊…陰蒂…啊嗯…溜…哈啊…凝光姐姐…好靈巧…帶什麼的…好像已經被徹底…哈啊…徹底抓住了…」
下體突然傳來充實,凝光發出愜意的呻聲,然後撅起嘴巴,彷彿在索吻一般。
北斗的嘴如約而至,而隨著那柔軟潤澤同來的,更是一條彷彿深海中的巨獸般暴靈巧的舌頭。北斗的舌尖侵入凝光的嘴巴,在裡面盡情遨遊,凝光也不客氣,同樣用自己的丁香左右搖晃,纏住那海獸一通舐輕觸。這是北斗代替罰金向凝光上繳的稅務,是凝光回報北斗的賞賜,也是二人之間的【契約】,現如今,這樣的契約,已經更多地變成了互相征服的爭鬥,從而愈發地熱烈和氾濫起來。
「哈啊…北斗…裡面…裡面…哈啊…」突然,下體傳來的被突入的快擊破了凝光的從容,美豔的貴婦發出媚的叫聲,被入自己內的三手指給掏得全身都扭動起來。被凝光抓住了扶她陰莖戲的阿奴兒姊妹也因為凝光的雙手突然抓緊而發出呻,只不過,她們的聲音裡,卻透出一股濃濃的喜悅來。
「凝光姐姐…請用力一些…哈啊…我們…被待…好舒服…」
「凝光姐姐…我們…我們的很堅韌的…請…請盡情蹂躪…哈啊…被這麼責備…我和阿姐…都好舒服呀啊啊…」
看著身下的美婦正在自己手指的動作下輾轉呻,北斗靠近了凝光的臉頰,然後輕聲細語道:「沒想到呢…只要進攻弱點…高高在上的【天權】凝光大人…也會出的雌模樣來呢…」
「呀啊…啊…嗯…你…哈啊…你不也一樣嗎…啊…哈啊嗯…」知道是北斗又在調戲自己,凝光出一口氣,斷斷續續地反駁道,「哈啊…嗯…等…等輪到我…哈啊…你…你也會…像個痴女一樣…哈啊…被我用手指…呀啊…填滿…哈啊…」
「呵呵…那就讓我們等待吧…凝光…哈啊…」北斗俯下身,在凝光那被池水托起的美上印下吻痕,「雖然之前發生過那些…但是現在…哼哼…我不討厭…和你一起…變成純粹的渴求慾望的痴女喔…」
語畢,二人再度開始烈的索取。用扭曲的情慾和爭強好勝之心構建起來的【契約】如今正在牢靠地生效,讓凝光和北斗都陷入痴和渴求的狂亂之中。一方是想要令海上的豪傑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的華美嬌媚,一方是想要將天上的星辰摘下的巨獸獵手的沉穩慾望,這樣針鋒相對著的二人,竟然從未發覺,自己已經在頭疼對方的同時,也逐漸地離不開對方了。
品味著體內被攪得翻江倒海帶來的暴快,凝光喉嚨間的呻和息愈發地失去節奏和分寸,正如同作為天權星時身著的華美旗袍被剝下了一般,凝光那從容不迫和優雅動人的姿態也在阿奴兒姊妹的嬌耳侍奉和北斗的深入探索之下,被剝除殆盡,僅僅留下了一個嗜好著被北斗給緊緊抱在懷中取悅的小女人的亂,在那具成曼妙的美麗女體中掙扎。
「哈啊…凝光…姐姐…」
「凝光姐姐…我們…嗚…我們…」
彷彿就是被這種甜的氣氛給染,被凝光掌控著器的阿奴兒姊妹幾乎同時發出了柔弱的哀鳴聲。隨即,凝光六到左右手的手心各有一團黏熱爆炸開來。
「了…哈啊…凝光姐姐…了…」
「嗚…對不起…可是…太舒服了…我…哈啊…我…嗚嗚…」
並未理會兩位少女的穢嬌,凝光將雙手從水中抬起,面帶微笑地看著手掌中殘餘的白濁沿著自己的小臂緩緩滴落。北斗也暫停了自己手指的節奏,然後靠近過來,兀自住凝光的一手指,然後舐起那些來。
「哈啊…北斗姐姐…請…請不要再吃了…好…好害羞…」
「之前…之前也是這樣呢…明明我們的…」
不知為何,身旁的兩位少女居然對北斗那原本應當靡放的行為到驚慌失措——或者說是受寵若驚。凝光用空閒的手挽住一位少女的脖頸,隨即張口:「阿奴兒。」
「是…是…」
真是神奇,雖然自己摟著的是左邊的姐姐,但是凝光確實在想著妹妹然後開口,而應答的聲音,也的確是來自於右邊。難不成這對姐妹真的有心靈應能力?
「你們好像對我們吃你們的這件事情,有些抗拒呢?」
「沒…沒有的事…」果然,不常應對詢問的妹妹阿奴兒一下子就慌亂起來,「我們…我和阿姐的身體…都是…都是凝光姐姐的了…姐姐想要怎樣玩我們的…都…都沒問題的…」
「哼哼,是嗎?」非常不巧地,這時候朝著凝光的手撒嬌完畢的北斗居然開口接話了,「在船上的時候,你們兩個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哦。」
姊妹中的姐姐見勢不妙,剛想要開口,就被凝光的一個噤聲的手勢給堵住嘴巴。
「北斗,和我仔細說說吧。」
北斗出沉穩的笑容,然後翻個身,躺在了妹妹阿奴兒的另外一邊。看來她對這位身體嬌小稚的少女更加興趣。
「你應該也知道了吧?我已經在船上對她們兩個下手了。」
凝光頷首。
「當時…呵呵…這兩個小丫頭的東西真是讓我瘋狂…而且她們兩個的力也無窮無盡一般…啊…一回想起騎在這位妹妹的身上用她的觸碰自己的子宮口的覺…就忍不住會出笑容呢…」
「好了,說重點,」察覺到北斗在故意吊自己胃口的凝光嘆口氣,在水下捏了一把北斗的豐,「總不能每一位船長都會染上講故事拖拖拉拉的病吧?」
北斗不依不饒地把股向凝光那邊拱,直到凝光會意,不太情願地把手掌停留在了她的菊口處,她才繼續下去。
「只不過…哈啊嗯…這兩個姑娘…呵呵…都在對於【如何處理】這件事上…哈啊…很頑固呢…說什麼【賤奴的乃是低級的汙穢,飲用或染指貴人的腔內是僭越】…什麼的…哈啊…就連內…還有教會她們好好說話…哈嗯…都費了我不少功夫呢…」
面容染上酡紅的北斗實在難以忍受後庭被凝光入手指玩的覺,索抱住了身旁妹妹阿奴兒的身體,在水中將她摟進懷中。凝光不由得納罕,北斗的身體,何時變得如此地了?
「哼哼…不品嚐一下她們的麼?」北斗側過頭,在凝光耳畔低語道,「她們都是不持久卻能反覆的類型哦…被你給吃掉的話…哪怕是那個姐姐…也一定會發出動聽的聲音吧?」
「北…北斗姐姐…您剛才說的話…我可是聽到了哦…」恰在此時,稍微有點不甘心的聲音了進來。兩位成的豔麗美女雙雙側目,看到了姊妹中的姐姐氣鼓鼓的臉頰。
「作為娼…雖然一切都應當任憑姐姐們發落…但是我們也有自己的尊嚴…被說成早洩的扶她女孩子什麼的…才不是呢…」
「哦,原來我說錯了嗎?」北斗出寵溺的笑容來,「那麼在我的船艙裡,幾十個來回之後就一邊哭喊著『對不起北斗姐姐,太舒服了請允許我內您』一邊噗噗地得我裡面一片狼藉的小可愛是哪兩位呢?」
「那…那是…」被揭短處的姐姐臉上一片通紅,但是卻仍舊氣不過的模樣,「如果北斗姐姐您使用了【言靈】…那樣的話…我們才不會…」
聽到這個詞語的凝光頓時來了興致,她從水中撈起了姐姐阿奴兒在水中漂散著的一縷青絲,然後開口問道:「你說到了【言靈】…那麼…是哪一種言靈呢?以契約為名,通過他人的口頭應允控制自己身體的,還是封詞語,用特定的詞彙來改變身體狀況的呢?」
姐姐阿奴兒明顯被凝光突如其來的追問給嚇了一跳,或許她從未想過凝光居然對於稻的符咒之術也有研究。頓了一頓,她才回答道:「兩…兩種都有…」
「據我所知,言靈是以稻的陰陽術,將非人的魂魄降靈到人的體內,從而將人化為任憑差遣的傀儡而使用的手法,這樣的詛咒,是什麼人加在你們身上的?」
「我們…我們曾經在歌舞伎町賣笑…在那裡…被嬤嬤們給指定了【言靈】…」
凝光的眼眸中,微微的溫柔擴散開來。
「把言靈的事情告訴我們,對於你們來說可是一點好處都沒有呢。你就這麼相信我嗎?」
「對不起…但是…但是…」姐姐低下頭,她囁嚅半晌,才繼續說下去,「但是…凝光姐姐是好人…是不會傷害我和阿妹的好人…我在心底裡這麼相信著…所以…所以哪怕是被凝光姐姐用言靈給玩…我也不會有怨言的…」
「我…我也是…」
就連已經被北斗抱在懷裡當成玩偶捏來捏去的妹妹都說話了,這樣一來,凝光也只得嘆口氣。雖然一開始自己的確是想做個好人,但是這好人的程度和方向,卻大大地超出了自己的預料。這就是很久都未曾品味過的【失算】的覺麼?
回過神來,凝光看到兩隻小手正捧著自己的手,將兩頭髮輕輕地纏繞在小指上。再抬頭,姊妹之中姐姐的那張羞紅卻堅定的面容映入自己的眼簾。
「只要頭髮還在,言靈就會生效,我和阿妹的身體,就永不能違背凝光姐姐的語言。所以…所以…」
「所以雖然我們會很容易就…但是隻要凝光姐姐口頭命令止我們高…我們就會被管制起來…」這時候,反而是妹妹還算順暢地說出了最為羞人的部分,「請不用擔心我們…凝光姐姐…我和阿姐都是在管理上受到過訓練的…被止的話…反而會體驗到快…」
或許是天真爛漫導致的結果吧,妹妹愣頭愣腦地解釋完,之前表現成的姐姐卻害羞得低下頭去。凝光看看手指上那兩纖細的髮絲,再抬頭看看兩位少女柔弱的表情,她的眼眸中,更多的愛憐溶解出來,早已經讓那位高高在上的天權大人的強硬蕩然無存。
畢竟,她是個喜歡看到孩子們出笑容的人呢。
「你們沒有說謊吧?」凝光勾起姐姐阿奴兒的下巴,仔細端詳著她那羞紅了的臉頰,「我以真誠對待你們,可不希望你們勉強自己,為了討好我而傷了自身。」
「我們…我們說的句句屬實…」雖然面若桃,但是姐姐依舊以肯定的語氣回答了凝光。凝光出溫柔的微笑,然後閉上眼睛,放鬆了身體,任憑自己的四肢被泉水微微地托起。
「那麼,我的身體,就給你們姐妹,自由發揮了。」
覺到自己的被扶住,面前出現陰影,爾後就是豐沛強壯的體內被撐開和侵入帶來的快。如此大火熱的滋味和北斗靈活的手指有著千差萬別,令凝光在舒服無比的同時,倍新鮮。
「哈啊啊——好…好大…」
哪怕是被入的呻聲也在極盡柔媚入骨之外顯出三分遊刃有餘,天權星凝光,正是如此的女人。
「姐姐…凝光姐姐的裡面…嗚…好緊…好…好熱…比…比北斗姐姐的…還要厲害…呀!」
聽聲音,侵犯了自己小的是姐姐,然而她的語還未來得及說完,就被北斗從後邊拍了一下股。
「呵呵,很有膽量嘛,居然說我的壞話呢。」
「哈啊…不…北斗姐姐…沒有…我…對不起…呀啊啊…手指…裡面…不行…哈啊…」
看來自己還沒來得及承歡,可憐的姐姐就因為沉自己的體而說錯了話,從而被北斗用手指給入了小玩起來了。
「不要停喔,凝光還在等著你用可愛的扶她給她奉上快呢。」
「哈啊…呀啊…哈嗯…是…是…嗚…」艱難地答應之後,凝光就覺到了,那火熱且壯的東西,正在自己的腔內緩慢卻有力地進出著,千千萬萬的媚被觸碰,被摩擦,令凝光到了比進來時還要美味十倍的快樂。
「哈啊…真…真舒服…啊…這就是…合麼…真…真令人沉呢…呵呵…哈嗯…哈啊…對…再…再快點…真…」
幾乎是立刻就開始貪求,凝光主動扭動起肢,希望能夠被入得更深更用力,而乖巧懂事的阿奴兒也配合著凝光的振,逐漸地加大動作的幅度,讓媾走向了熱烈。
忽然到身下被什麼東西墊上,隨即便是來自於門的一點悸動。瞬間知曉情況的凝光不由得愣神片刻,難道連那排洩的地方,也有被陰莖入的價值不成?
妹妹阿奴兒並未留給凝光更多時間思考,僅僅是輕輕一,凝光的菊竟然就一口將那壯的扶她陰莖齊沒了。明明還從未經歷過後庭的開發和娛樂,但是凝光卻不知怎麼的,在最開始就能夠吐納巨物,還可以品嚐到大量的快。
「呀啊…哈啊…這…這是什麼…後面…連後面也…這麼舒服麼…啊啊…咕嗚…」
還未來得及發出更多的聲音,凝光就覺到誰的外陰籠罩了下來。滴落著靡的愛的陰彷彿會吐一般,持續散發出鮮味和熱氣,讓凝光不由自主地就想上去。
「哼哼…來吧…凝光…都吃掉兩個女孩子了…再多來一個也沒關係吧…」果然不出所料,北斗趁著自己被雙貫穿正艱難抵擋的時候奇襲過來,強迫自己去舐侍奉她的外陰。雖然之前並非沒有做過這種事,但是凝光自認萬人之上,無論如何也對北斗騎乘到自己臉上,彷彿命令奴一般讓自己伸出舌頭親吻她陰阜的舉動反無比……
但是今天,為什麼自己僅僅是聞到了那股強烈的女的氣味,就產生了強烈的渴望呢?
凝光順從地親吻上去,將大量的愛進嘴裡,然後囫圇下。北斗的愛味道頗重,還浸染著淡淡的海洋般的腥鹹,可是這一次,味蕾品嚐到的,卻是無法相信的微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凝光甚至都來不及思考和發出疑問,香甜的口味讓她到飢渴,屈辱地被北斗顏面騎乘的事實由令她心底裡受到一股從未體會過的刺,搭配一直都在反覆衝擊著大腦的兩陰莖的送,凝光已經分不出神去思考和疑問了。沉醉,現在的凝光,只有沉醉。
體內的火熱被一次一次的動作給得奔不止,全身上下的每一神經都品味著的無上愉悅。不知不覺間,凝光已經拉住了姐姐阿奴兒的手,一邊晃動著自己的纖,一邊隨著被侵犯的節奏發出短的嗚咽聲。璃月天權的威嚴已經蕩然無存,現在的凝光,僅僅是貪求著愛的愉悅的亂女人罷了。
「哈啊…姐姐…凝光姐姐…我…我快要了…」
「凝光姐姐…姐姐…哈啊啊…太緊了…太熱了…已經…不行了…嗚…」
果然,僅僅是百十個來回,姊妹二人就幾乎同時發出了瀕臨崩潰一般的哀鳴聲。如若是平常,那位璃月的頑童們眼中平易近人的凝光姐姐必定會溫柔地包容下這兩個少女的「小小任」,可是現在,被快衝昏了頭腦的凝光卻模糊地回應以令人驚訝的命令。
「咕嗚…不…不行…不允許…你們……繼續…我要…溜…咕嗯…更多…更多…」
僅僅來得及斷斷續續地說出這樣的命令,凝光的嘴巴就被北斗用徹底壓住了。強烈的甘甜味衝入了凝光的鼻腔,讓她被這樣的刺給麻痺,只能順從地舐侍奉著,作為天權那嚐遍了千萬種甜品的舌尖此時已經鑽進了北斗的內,來回地鑽扭拱,以攫取更多的的甜美滋味。
「呵呵…沒錯呢…凝光…就是這樣…哈啊…啊…很不錯…我好舒服…啊嗯…」
連北斗也陷入了無意識的快之中,已經處在絕對的優勢位置下的她,本應該得意洋洋地嘲笑凝光幾句,勾引凝光回嘴或者以加重了力道的愛來回擊才是,可是這時候的北斗,卻一味地扭動著部,發出沉重的息聲音。凝光的視野被北斗遮擋,看不到更多的情況,可是聽她的聲音,她知道,北斗定然在自己的侍奉之外,還承受著來自於別人的歡愉。
當然,這理運轉下的結論,也僅僅是一閃而過罷了,因為下一秒,阿奴兒姊妹爆發一般的猛烈衝擊就將山洪決堤一般的快一下子進了凝光的腦袋裡,令她除了發出悠長的叫聲以外,什麼都記不得了。
「姐姐…凝光姐姐啊啊啊啊啊…我…我好難受…想…想…哈啊啊啊啊…可是…啊啊啊啊…好舒服…我的歐金金…要炸了一樣啊啊…被夾緊了呀啊啊…」那位姐姐如今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只能發出楚楚可憐的哀鳴聲,同時瘋狂地進行著動作。積累起來無從排解的慾望折磨著她,令她為了麻痺自己,只得極為快速地活,飲鴆止渴一般地在用凝光的內消解快的同時,被更多的慾望給壓迫,從而陷入更加悲慘的境地。
「呀啊…凝光姐姐…我…我也是…嗚嗚…想要…啊啊啊……不出來…出不來嗚嗚…好難受…又…呀啊…好舒服…嗚…裡面…凝光姐姐的腸道…嗚嗚…太…太厲害了…我…我要壞掉了…要快樂地壞掉了…」
不僅是姐姐,鑽進了自己的身下,承受著自己的身體還努力動彈部侍奉自己後面的妹妹也是如此,被迫到邊緣卻無法出的痛苦緊繃著她的陰莖,令她只得嬌著,在痛苦和快樂的織下發出悅耳動聽的哀鳴聲。尤其是在歷經了專門的訓練之後,被如此止著的妹妹更是比剛才更加主動和賣力地著,將強烈的刺和快一波一波地注入凝光體內,連帶著凝光也一起陷入癲狂。
不行,哪怕自己已經絕頂了一次又一次,可是還不行,還不夠,這樣的快,自己必須要多多地賺取,這樣的滋味,比讓摩拉從指間滑過的覺還要令凝光到滿足。腦袋裡已經被毒蛇一般的滋味植了,凝光已經對這樣的媾徹底成癮了。身體痠痛起來,嘴巴也變得乾燥,四肢麻木,連內都略有浮腫的脹痛,但是耳中北斗的息也好,姊妹二人那令自己心情莫名愉悅的亂叫聲也罷,居然還在支撐著凝光繼續下去,繼續這無邊的亂。
「凝光姐姐啊啊啊啊——」
姊妹二人終於同時發出了失真一般的哀鳴聲,與此同時,凝光覺到,自己小指上,那股原本輕柔的拘束崩斷了。
言靈無法承受來自於靈魂的衝擊如此之久,已然崩裂。而失去了言靈的拘束,阿奴兒姊妹的陰莖,則立馬來了爆發。
「了啊啊啊啊——」
「凝光姐姐呀啊啊啊啊啊——」
已經不能說是隨著律動而一下一下進體內的溫熱,積攢許久的慾望化為實質的,彷彿灼熱的水柱,連綿不斷地進入了凝光的前後兩邊。被徹底注入了的凝光發出一聲短暫的哀鳴,就張著嘴巴,連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北斗的豐離開了自己的臉頰,凝光疲憊地睜開眼睛,看著貓咪一樣趴在自己的身上氣吁吁的姊妹中的姐姐,再度展微笑。
「呵呵…我…終於還是被你給俘虜了啊…」
聽出了凝光話中意味的阿奴兒並不驚慌,而是抬起腦袋,用尚未回覆的斷斷續續的氣息出聲回應道:「哈啊…不愧是…璃月的【掩月天權】…不過您好像並不驚訝的樣子呢…」
「畢竟…呵呵…你讓我在笫之間…輸得很慘啊…我自己現在雖然意識到了…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被你的這話兒…給征服得無法反抗了…」
雖然看上去仍舊是保持著自我在說話,可是凝光早已苦澀地意識到,被這名為阿奴兒的少女侵犯過後,自己的身體已經急劇地化,如今的她,再也無法擺脫阿奴兒帶來的影響了。
「並不是征服哦…凝光姐姐…」出乎意料地,阿奴兒將腦袋埋入了凝光的前,用柔軟的語調輕聲說道,「我的目的…是成為凝光姐姐的奴隸啊…」
「……你究竟是誰?或者說……你究竟是什麼?」哪怕是久經風的凝光,也再無法鎮定下去了。阿奴兒是北斗用來捕捉自己的陷阱也好,是稻方面派出的忍者也罷,哪怕自己已經被打敗,至少自己還知曉著真實的情況,但是,阿奴兒的這句話,卻創造出了一個可怕的黑,令凝光面對著漆黑的未知。
「我麼?嘻嘻,我是來自於星空之外的生命哦,凝光姐姐,」阿奴兒出了少女應有的可愛笑容,「說出來可能很可怕,但是我們的確是以愛來捕捉女並寄生在女的身體內為生的生命體。我們天生就是貪的傢伙,所以,自然會在璃月盯上最為美麗誘人的凝光姐姐啊。」
這樣的奉承並沒有令凝光到滿意,但是至少,這種坦誠的態度令凝光的不安消解了許多。
「請不要擔心,凝光姐姐,我們沒有惡意,」阿奴兒在凝光的暈上輕輕地畫著圈圈,「我們的原本姿態……應該說有點類似史萊姆嗎?不過我們只是單純地喜歡美麗的女身體,並且想要寄生或者偽裝起來之後陪伴著宿主們生活哦。為了能夠活得更久,也為了宿主能夠更加願意地讓我們寄生,我們也會提供很多很好的東西呢。」
凝光突然覺到了,心中的鋒刃,居然再度甦醒。
「也就是說,你們願意和宿主們訂立【契約】來各取所需囉?」
「唔……可以這麼說哦,凝光姐姐真聰明,」阿奴兒彷彿並不知曉凝光的鬥志再次煥發,反而還在因為凝光理解了自己的話語而小小雀躍著,「我能夠給宿主——現在來說的話,就是凝光姐姐——提供前所未有的,聽從凝光姐姐的癖而存在的各種各樣的快樂,也能作為保鏢、服裝和奴僕,幫助凝光姐姐處理戰鬥或常,甚至基本的生理需求喔。」
「而作為換,你得到的就是能夠延長自己的生命力和掌控人數的宿主,還有姦宿主得到的滋養。都到這個份上了,我想你也一定對女的體青睞有加,或者是不得不攝入這類物質,所以才會對宿主這麼殷勤吧?」
「不愧是凝光姐姐,真的好聰明呢。」阿奴兒出喜悅的笑容,「那麼,凝光姐姐願意讓我和您結為一體麼?」
「我想我已經沒有拒絕的權利了吧?」凝光溫柔地撫摸著自己的小腹,「且不說你在我的子宮裡入的東西究竟是否為劇毒,僅僅是我這個著了你的道從而已經變得化的身體,也已經毫無退路了呢。所以,我只能接受被你寄生,然後成為每都亂無比的女人,不是麼?」
凝光甚至自己都沒能發覺,自己不僅對顯真身的阿奴兒毫無厭惡和恐懼,還自我催眠般地將自己推入了阿奴兒的懷抱。立即反抗然後尋求他法解脫的可能本不去思考,自身化並非永久而只是暫時這樣的可能也沒有考慮。凝光自己早就被洗了腦了眼,為了貪圖那已經展示給自己的快樂,從而甘願成為阿奴兒的同夥。
「這不就是凝光你最喜歡的【契約】麼?還算滿意吧?」這時候,比凝光更早緩過勁並且已經爬出浴池的北斗一邊啜飲著手中酒壺裡的佳釀,一邊打著趣。那位「妹妹阿奴兒」早已經化為一團半透明的凝膠物質,纏繞上了北斗的身體,先是大量地鑽入了北斗的內,然後又將剩餘在外的部分變魔術一般變成了一套暴的黑蕾絲內衣。
「看來我也會變成那樣呢,」並未理會北斗的打趣,凝光轉頭看向了真正的阿奴兒——那個已經以凝膠捏成的美麗人偶一般的姿態包裹著自己身體的阿奴兒,「我倒是有點想知道,你會怎樣寄生於我呢?」
「就像剛才的【妹妹阿奴兒】一樣,凝光姐姐也會得到一個被您懷胎數生出來的【我】哦,」阿奴兒用自己的觸手群撫摸上了凝光的房,輕輕地捏著,「這個由您的血脈所決定獨特的【我】雖然仍舊只是我的一個延伸,但是卻是最適配姐姐的身體的,我的【亞種】呢。估計和我寄生的所有女一樣,姐姐也會得到一件由細小的觸手和凝膠組織形成的觸手服吧?到時候,姐姐就會身不由己地只穿著擬態成您的衣服或者一部分衣服的觸手服,一邊被我侵犯著,一邊被我幫助和扶持著繼續您的每一天了呢。當然,如果您想要化為人類姿態的我出現並且與您歡,我也能忠誠地聽從您的召喚哦。」
凝光又一次笑了,不過,這一次並不是面對可愛的女孩子的溫柔笑容,而是作為璃月七星,依託著堅如磐石的契約,將一切掌控在手心時,那從容不迫的笑容。哪怕已經被無意識地改變常識,成為了把愛和摩拉放在了同樣重要位置的女人,凝光,仍舊是那個叱吒風雲的頂級商人。
「真是一場豪賭呢。不過,我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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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之後。
北斗早已經帶著那所謂的「妹妹」再度出海遠航,而擺脫了北斗這個冤家大頭的凝光,此時正在群玉閣中,監督著百聞、百識和百曉張貼著各種各樣的情報。剛剛凝光和阿奴兒共同招待了璃月港的孩童,並且銳地從孩子們七嘴八舌的議論和報告裡,絲剝繭出了千萬條消息。話說阿奴兒果真聰慧能幹,而且還和自己有著渾然天成的默契,在她的幫助下,今夜的【碎雪】,說不定能提早一兩個時辰到來。
雖然目光並未在情報牆上,但是凝光的腦內已經在憑藉著表面上恭敬地站在一旁的阿奴兒的眼睛,快速地瀏覽著一張又一張紙片了。左手無名指和小指不經意地劃過自己叉著的修長美腿,將覆蓋在腿上的那條几乎完全看不出來的超薄絲襪劃開一道口子。再不經意地捏住裂口的兩邊往中間拉扯一下,絲襪就又神奇地復原了。這條凝光相當中意的褲襪,就是阿奴兒在凝光的子宮裡植並播種,最終生下來的所謂【寄生的結果】。不僅是小便在阿奴兒的懇求下在這條褲襪之中解決了,就連凝光自己不斷上漲的慾望,也經常依賴這條褲襪中無數細小觸手的愛撫來解決。
手指離開那條褲襪,凝光輕撫自己的手腕處,一隻顏純淨的鐲子現在正套在凝光的手腕上,那是阿奴兒送給凝光的【言靈】。自從初次見面之後,凝光就喜歡上了對阿奴兒實施管理的玩法。每當凝光用絲足去給阿奴兒反覆足卻又遲遲不許她時,無論是阿奴兒那彷彿融化一般的可愛表情,還是她那糅合著可憐的痛苦和強烈的情慾乃至奇特的樂在其中滋味的叫聲都能令凝光到十二分滿足。現在,凝光對管理的時間也有了確的把控。在第幾次之後,強制止多久,足底受到的阿奴兒的陰莖的溫度硬度和顫抖的程度如何時再允許就能帶來最大化的快,以及如何用足底的不同部位和動作來加快或者是減緩到達這樣的狀態,這樣的課題一直都是凝光的個人研究課題。
終於,穿針引線之後,凝光依然將簡練卻滴水不漏的應對方案寫在了面前的紙上。在桌邊侍奉茶水的阿奴兒走上前去,幫著凝光一同撕下那千千萬萬的紙張,再粉碎成紙屑,讓它們隨著夜風,飛向了群玉閣腳下的璃月港。
「凝光姐姐,今晚您想怎麼玩兒呢?」
早已經被入侵了的腦中響起了阿奴兒的聲音。凝光轉身,故意不用頭腦念想,而是靠近了阿奴兒的耳朵,輕聲說道:「今夜賞你被我用浸溼了我的絲襪下騎臉,以及隨意的權利喔。」
「凝光姐姐很喜歡將我踩在腳下玩呢。」阿奴兒也乾脆張口,笑地低聲回應了凝光。
「你也很喜歡這樣吧?以青扶她少女的姿態,被成的女人隨意玩,如果是年輕的我的話,肯定也會沉醉其中喔。」
阿奴兒張張嘴巴,還想說些什麼,早已會意的凝光按住她的嘴,然後輕笑道:「龍脊雪山最近發生了幾場小型的雪崩,玉衡星在忙著勘測石門附近的情況呢。等她回來,我就把她也拉進來哦。至於甘雨,等我這一次的政策發佈,我們就有機會,讓她也心甘情願地加入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