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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前線-失控機僕與我】(上)格里芬假日【作者:Darkthanku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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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arkthankuro

字數:24533

01

「主人……主人?」彷彿漫無止境的鐵幕被這親切而悉的呼喚聲鑿開了一個小小的缺口,我掙扎著抬起了沉重的眼皮。

剎那間,強烈的光線如水銀瀉地般從這道缺口湧入,並將這無邊的黑暗徹底沖垮。我也得以看清眼前的景象:

正午耀眼的陽光,殘破卻不失整潔的教堂,還有穿著白得晃眼的婚紗,手捧花束的女孩。

她在等待我,等待一場漫長旅程的終點。

「主人,你可是這場婚禮的主角誒,怎麼能在賓客的位子上睡著呢?」女孩非常自然地拉起了我的手,「走了,婚禮就要開始了!」

「愛。」我不假思索地喊出了女孩的名字。

「我在。」女孩轉過頭,笑靨比她手上的花束還要燦爛,銀白的高馬尾在空中甩出一個漂亮的弧線。

「謝謝你答應了我的告白。」

「嘿嘿。」女孩瓷娃娃一般白淨的臉龐上悄然泛起了淺淺的紅暈,「當時您說您要點的就是我的時候我心智都宕機了好幾秒呢……明明您都有那麼多人形了……」

「吃醋了嗎?」我嬉皮笑臉地問她。

「沒有哦。」她回答地乾脆利落,「客人您能找到這份秘密菜單,我很高興!」

我笑著站了起來,牽著她的手,兩人一起走進了更大的光芒之中……

02

「啊……」更大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我不由得再度睜開了雙眼。

悉的房間,悉的雜亂無章,還有悉的在打掃房間的女僕。

「原來是夢啊……」我頗有些遺憾地眼。這個夢實在是過於清晰,很多我在清醒時都記不太清的細節在夢裡都拋去了籠罩的幔紗,也正因此這個夢才會讓我如此連忘返。

「啊,主人早上好呀!」夢中的女孩,同時也是我的女僕,正微笑著向我致以早安,「現在是星期天的早上8點。按照約定,今天就由我,漢陽造88式來擔任您的副官!」

「你還是叫自己江城愛吧,漢陽造這個名字聽著總覺得怪怪的。」

「不行!」女孩俏皮地吐了吐舌頭,「這可是每輪值副官接的儀式啊儀式。」

「得了吧,明明和你接的人形還在睡大覺呢。」我歪著嘴掀開被子一角,裡面側躺著一具優雅的體,和一頭有些雜亂的金髮。

看著這具誘惑的體,我又不回想起了昨晚穿著紫雨心旗袍在騎我身上不停扭動肢的閃電的態了。她扭得是那麼烈,以至於我一度擔心這張能否承載如此劇烈的衝擊……

令人血脈僨張的畫面在腦海中閃回,海綿體也誠實地開始充血。無需言語,愛心領神會地走過來,練地玩起我的下體。和夜戰女王閃電略帶霸道的索取不同,小愛的侍奉是溫柔的,她時而虛握住有節奏地擼動,時而如蜻蜓點水般輕搔玉袋;有時她的指尖在龜頭邊緣畫圈,有時她的舌尖在馬眼周圍打轉……這種朦朦朧朧,時有時無的刺令我彷彿在雲端漂浮,也不自覺地完全硬直了。小愛把垂到側臉的頭髮捋了捋,別到了耳後,隨即俯下身子,一張櫻桃小嘴張成「O」形,一口就把龜頭包進了嘴裡。口腔裡溫暖且溼潤,靈巧的舌頭在龜頭上掃來掃去,將唾胡亂地塗抹上去;門牙輕輕擠壓著龜頭傘蓋的部,恰到好處的力道不僅沒有讓我覺得疼痛,反而刺了我的慾。隨即她開始將反覆吐,起初因為我的尺寸比較大,她吐起來有些困難;但隨著她逐漸適應大小,她吐的速度也逐漸加快。快樂的電信號如湧一般衝擊我的大腦,我情不自發出了一聲低呼。

「哦——」

聲音不大,但她毫無疑問是聽到了。她停下了侍奉,抬起臉來,笑意盈盈地看著我。下一刻她突然發力,一張小嘴像一個水泵一般把口中的唾和前列腺的混合物了進去,所用力之大就連她的臉頰都凹陷了下去。我被仿生肌從四面八方擠壓,彷彿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握住一般。很快她的頭開始一前一後地擺動,食最深的時候她的鼻尖甚至已經碰到了陰。同時她的舌頭也沒有閒著,在仄的口腔中像蛇一般擠進腔壁和的間隙,施與更多的快。這是她第一次如此烈地口爆,毫無心理預備的我本守不住這麼猛烈的進攻。我只覺得一陣酥麻從下往上順著脊椎衝擊著我的腦袋,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一倒,平躺到了上,一副任由她宰割的模樣。

見我反應得如此強烈,她似乎更加起勁了。她一個猛子把臉直接埋進了雜亂的陰叢,更加用力地,舌尖也不停地進攻我的馬眼。同時她靈巧的小手摩挲著玉袋,甚至還玩起了門。的慾望充滿了我的腦海,我的大腿下意識地夾緊了她的腦袋,身子也弓著立了起來,兩隻手死死按住她的頭。

了……了!」我發出沉悶的低吼,將蓄勢待發的一股腦進了她的口腔。

這次持續了多久?十秒鐘?半分鐘?還是幾個世紀?不重要了。隨著爆發的結束,我有些脫力地砸到上,正巧和眯著眼睛的閃電四目相對。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閃電的嘴先動了起來,似乎是在用語說些什麼。

「給,我,洗,幹,淨,等,著,吧……」

——看來下次輪到她值班的時候又會是一場「腥風血雨」了……我不苦笑了一下。

此時小愛也把吐了出來,一條銀的細線從她嘴中拉出,拉了好長一條才斷開。幾乎填滿半個口腔的她含了幾十秒,似乎是在確認究竟是什麼味道,隨後也被了下去。她沒有選擇再來第二發,而是整理了一下儀容,繼續打掃著亂糟糟的房間。我也沒幹多餘的事情,穿好了衣服,等她把房間大致打掃一遍以後,沉默地牽起她的手,兩人就這麼一言不發地走到了辦公室。

03

格里芬辦公室的格局,與其他辦公室的格局是一樣的:進門第一眼就能看到懸在牆上的大幅字畫,字畫底下就是寬敞的辦公桌;兩側皆是櫃子,一個用來存放文件,一個用來存放各種榮譽;最後進入眼簾的才是門口的兩張沙發和一個茶几。

但倘若你定睛細看,又能找出許多的不同之處:這裡的櫃子更寬一些,似乎能容下兩個人;這裡的沙發靠背恰到好處地遮斷了站在門口的人看向內部的視線;這裡的辦公桌似乎大得有些過頭了,一個人躺在上面也沒有問題;還有就是桌上的文件,雖然數量繁多,卻擺放得井井有條——這就是副官們每的工作了。她們會把基地內外大大小小的文件都先過目一遍,並標記出重點,還會按照文件的類別和重要程度將它們分門別類整理好。多虧了她們的工作,不然光是管理基地內這幾百個格迥異的戰術少女的常事務就能讓我腦袋爆炸了。

我習慣地翻開今天要處理的第一份文件。愛的工作能力依舊是那麼優秀,一份厚重的文件被她提煉成了薄薄的幾張紙。我只消五分鐘就處理完了這份文件,翻到最後一頁準備簽字。

然後我尬住了。

最後一頁的簽名欄中赫然簽著我的大名,從起筆到收筆都和我的字跡幾乎一模一樣,甚至連頓筆的地方我都看不出有什麼差別。即便是世上最傑出的書法家恐怕也難以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但是——

我狐疑地看著小愛。她歪了歪頭,依然保持著那副微笑,像是在等待著我開口。雙方就這麼相互盯了半分鐘,最後還是我先開口:

「這個,你籤的?」

「是的!」愛的回答中沒有絲毫隱瞞,「今天是休息,主人您應當積極享受假,而不是繼續在這辦公室爛著哦。」

「你這麼說也沒錯了,但這些文件我還是得親自過一遍才好……誒小愛你幹嘛?」

沒等我說完,小愛就麻利地把桌上摞成幾疊的文件麻利地裝進了幾個盒子,這些盒子將被送到不同的部門。這些工作愛已經做過了很多遍了,因此做起來都如行雲水一般,我都來不及嘴她就把這些文件都發給了各部門。等我準備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一杯紅茶帶著恰好的溫度遞到了我的面前。

「主人工作辛苦了,這是給努力工作的主人的問哦~」

「我做了個啥,不都是你幫我做的嗎?」我一邊抱怨一邊端起茶杯,紅茶馥郁醇厚的香氣直往鼻子裡鑽,「今天的紅茶……有些甜?」

「哦……大概是加了點……呃,果醬?」小愛這一次的回答反而有些支支吾吾的,眼神也有些遊移。

「哼——?」我挑了挑眉,用鼻子拖出長長的懷疑的聲音,「算了,這茶也好喝的,記得之後把配方分享給其他副官。」

「好,好的!」小愛如蒙大赦般忙不迭答應下來,順手給我沏了一杯新茶,「那今天我們去哪裡呢?」

「不急,不急,你這茶沏得這麼用心,費了可就不好了。」我又抿了一口茶。

「啊……哈哈……是呀,主人能這麼肯定小愛的努力,小愛也很開心呢……」小愛有些機械地把臉別了過去,但我仍能看到她的臉都紅到耳了。

——笑死,還擱這跟我裝呢。臉上雖然還在很努力地憋著笑,但我心裡早就笑翻了天。紅茶入口的那一刻我就明白這不安分的妮子加了什麼東西,沒有點破她純粹則是因為我還想多看兩眼她那蹩腳的演技。

「啊呀,怎麼今天這麼熱啊?」我強忍住聲音裡的笑意,儘量平靜地說道,「話說愛你能幫我把窗戶開一下嗎?」

「好……好的……」愛把頭壓得很低,邁著小碎步,急匆匆地走到我身後去打開窗戶。而我則故意擺出一副癱坐在椅子上的模樣,將兩股間的小帳篷展出來。

「主人……那……那裡……」愛羞赧地指著我的「小帳篷」,臉紅得快要冒出蒸汽了。

「呀!」我發出了小女生一樣的尖叫——當然,是裝的。

「主人真是力充沛呢。」愛湊了上來,「不過在辦公室裡硬了,萬一有別的人來了可就不好了呢,嗯……就讓我,我來為主人排憂解難……」

說罷她很自覺地鑽到了辦公桌底下,開始拉開我褲子的拉鍊。對此我不置可否,相當於對她的行為默許了。得到了允許的小愛動作更加麻利了,她駕輕就地把褲拉鍊拉開,將因為媚藥而變得硬邦邦的掏了出來,並在龜頭等的地方塗抹了不少口水。這樣一來準備工作就算是完成了。

接下來她從不知道哪裡拿出了一瓶潤滑。她先往一隻手上擠了一些,接著用這隻手擼動,另一隻手拿著潤滑上擠。等到手掌上的潤滑被比較均勻地塗抹到上時,溝間的潤滑也快要溢出來了。愛沒有選擇將這些潤滑塗開,而是一隻手臂夾住雙,讓這些潤滑不掉下來;另一隻手背到身後,開始寬衣解帶。看著她在桌底這麼仄的空間內一邊要穩住溝裡的潤滑一邊又要解開上衣的笨拙動作,我的挑了挑。

好不容易她才把上衣解開,於是她小心翼翼地「捧」著滿溝的潤滑緩緩起身,直到半跪到我的前,才將夾著雙的手臂鬆開。失去了約束的雙自然地朝兩邊攤開,而那些帶著她體溫的潤滑也失去了約束,就這麼澆到了上。這些順滑又溫暖的潤滑包裹住了的龜頭,我喉嚨間不出了滿意的哼哼聲。

小愛雙手推著兩隻房輕輕一夾,我的就剛剛好被柔軟的裹住,只留一截龜頭從溝中探出,像一隻小蘑菇一樣。這種剛剛好完全夾住莖部的覺是小愛的部獨有的,大如DSR50,會把我的整都埋進她溫熱柔軟的中;小一些的,像部只有盈盈一握大小的閃電,無論她再怎麼努力去夾也難以夾住這大的,於是她索放棄了;至於45那樣的……我不自覺地打了個靈,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

在我胡思亂想的空檔,小愛已經開始來回房。緊緊夾住的雙提供了不亞於小的壓力,將我的牢牢壓在雙峰的夾縫中。在兩隻手夾著部上下動時,她也低下臉龐,伸出舌頭,像小貓那樣舐著龜頭,先走汁剛從馬眼中冒出來,轉眼間就被粉舌了去。

「嗯……嗯……主,好喜番……」小愛含混不清地說著,嘴上的功夫有所鬆懈,但手上的動作增強了不少。她的兩隻球也不再像之前一樣單調地上下搖動,而是一上一下,有規律地錯起落,給予著不對稱的刺,幾度讓我差點就了出來。但我也不是那種老老實實任她擺的人,也要對她「禮尚往來」的。我伸手捏住了她兩顆高高起的粉頭,時而反覆,時而拉扯,時而來回撥動,得她嬌連連。

「啊……主人……好舒服……哦……輕點,輕點……噫哦哦哦!」我突然用力擰著兩顆頭往上一提。猝不及防的她,發出了高亢的叫。

「你這亂的女僕,給主人下藥的時候想過現在這樣嗎?」我一邊言語「責備」著她,一邊手上的動作沒有半分減緩。

「噫噫噫——主人對,對不起——小愛錯……小愛錯了啊噫——」

「那你說說,要怎麼懲罰你這亂女僕?」我覺她的身子已經開始打顫了,知道她已經快到忍耐的極限了。但我心裡突然又突然冒出一個惡的念頭,於是我毫無徵兆地放開了緊捏著頭的雙手。

「誒?」就要高的小愛突然失去了挑逗情慾的刺,頓時陷入了不上不下的尷尬境地,「主人?」

「誒什麼誒?」,我指了指還被兩隻球夾著的,「主人還沒就擅自高,這不是一個合格的女僕應有的素質吧?」

「誒——主人壞心眼……」雖然嘴上抱怨著,但她身子還是很自覺地重新開始了侍奉。很快,本來已經有點軟下去的在兩隻軟綿綿的子的夾擊下又變得堅硬如鐵。

「小愛——」在她嫻技巧面前,我關漸松,就快要守不住了。

「請出來吧!到我的臉上!」雖然沒有,但她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雙摩擦的速度愈發加快,也夾得愈來愈緊。被緊緊夾住的越來越熱,越來越硬,已經臨近了爆發的邊緣。

了!」隨著我一聲低沉的怒吼,滾燙的白濁就像噴泉一般從溝中迸出來,直衝到臉上,把她臉上澆得如同敷了一張麵膜一般。

「嗯……主人的真好吃……」當我還沉浸在的快中時,小愛已經三下五除二地把臉上的颳了下來並送進了嘴裡。但還是有些掛在了她銀白的髮絲上幾乎要滴下來,這場面看起來真是要多氣有多氣。

「唔……」小愛有些不安地抬起頭,兩隻水汪汪的眸子似乎就要哭出來似的,「主人的氣消了嗎……」

本來都打算提上褲子的我看著她這副泫然泣的可憐相,內心的惡想法又蠢蠢動了起來……

04

「篤篤篤」,短促的敲門聲響起。

「請進。」

辦公室的們被推開,一個留著長長的金麻花辮的女僕走了進來,走到辦公桌前微微欠身。她眉頭擰得像一團麻花一樣,眯著眼睥睨著我,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但我清楚,她是因為遠視眼才會這麼凶神惡煞的,其實她本軟得很——特別是在上。

「長官,您找我?」G36沒有寒暄,開門見山地問道。

「啊,是的。」我點了點頭,「剛剛我發的本週物資限額領料計劃可能有幾個地方有問題,還想請你幫我一起核對一下。」

「好的。」G36直起身子,準備像往常那樣繞到桌後。

「等等。」我連忙舉手示意她停下,「在這裡就行。」

G36眉頭一蹙,眼中掠過一絲不解。但不到一秒,她的眉頭又迅速舒展開來。

「您的意思。」她微微頷首,並打開了拿在手中的文件夾,開始彙報。

趁著她全神貫注於眼前的文件,我把手偷偷伸到桌面下,撥動了一個東西的開關。幾乎就在同一時刻,我隱約聽到了一聲細若遊絲的悲鳴。

「嗯?」G36很明顯也聽到了這個聲音。她放下文件夾,狐疑的看著我。

「怎麼了?」我泰然自若地反問道,臉上寫滿了「坦蕩」二字,「對了,本週口糧消耗預算是不是多算了?讓M16去0-2鍛鍊新人形的話每次出動可以節省160單位的口糧……」

「是60單位。」G36陰著臉打斷了我的講話,「讓M16去鍛鍊新人形的方案可是您提出來的,怎麼您連這個都不清楚呢?」

「我只是個提出方向的,具體執行上嘛……總之我相信你們都會辦好的。」我身子一仰,兩手一攤,臉上寫滿了「信任你們」,活脫脫一副甩手掌櫃的架勢。

「這正是我想要說的!」她的臉更加陰沉了,聲音也高了至少一度,「格林娜小姐已經三番五次跟我抱怨說指揮部開銷巨大,我們已經快到入不敷出的地步了!您應當在財務方面更加打細算,減少因為糊塗賬而損失的資金……」

看樣子G36又進入了滔滔不絕的說教時間。趁她忙於說教的空隙,我又把手伸到了桌面底下,把那個旋鈕又往上調了一些。效果立竿見影,桌底下傳來細微的、斷斷續續的嗚咽聲。得虧G36已經完全進入了說教模式,沒有注意到這低低的嗚咽,不然讓她知道我在桌底搞什麼名堂,我必然要吃不了兜著走。

桌底的不是別人,正是小愛。此刻她正在我腳邊蜷縮成一團,身體一抖一抖的。她的眼神離,緻好看的五官扭作一團,兩手死命地捂住嘴巴,生怕發出一絲聲音。但隨著在陰道里的跳蛋震動的頻率越來越高,還是不斷地有呻聲從指間出。

G36不愧是全格里芬最恪盡職守的女僕長,她的說教嚴厲且冗長。我坐在椅子上覺得如坐針氈,渾身上下——特別是下半身,都難受得想動一下。於是我無意識地挪了挪腳。但令我沒想到的是,桌底的空間本來就小,我這一挪腳,正好踢到了小愛。雖然這只是輕輕地一碰,但渾身上下都緊繃的她卻像是被碰到了什麼開關似的,輕微地高了。

「嗚——」這次她的呻我可以清楚地聽見了。同時我也受到有什麼溼熱的東西飛濺了過來,打溼了我的褲腳。但G36似乎並沒有發現桌底的異常,依然在滔滔不絕地進行著她的說教。

「怎麼女僕長的說教還沒完啊……」小愛心裡苦不堪言,她多希望長出第三隻手來撫一下躁動的小啊,哪怕只是擋一下四處亂濺的水也好。但她不敢,也不能把緊緊捂住嘴巴的手挪開哪怕一下,她害怕讓女僕長聽到她這麼賤的聲音,更怕違背了主人的命令而被討厭。

但小裡的跳蛋並不會明白她的心情。它只是忠誠地在震動,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出於本能的應反應,小愛的身體不斷地緊繃;而越是緊縮,受到跳蛋的震動就越是強烈;越發刺的強烈則更促使小愛的身體繃緊……就這麼循環往復,小愛覺自己距離意志力的極限已經越來越近了。

思考越來越遲鈍,眼前逐漸模糊,千瘡百孔的理大堤在一波高過一波的慾望之面前已是搖搖墜。她彷彿已經能看見一些純白的,發著光的碎片從眼前飛過……

「就這麼高,似乎也不錯……」她頗有些自暴自棄地想到。無論是女僕長的責罵,亦或是主人的討厭,甚至於被拆解的命運,都不過是光年之外的遙遠未來罷了。現在她只想高,盛大地高一次。她想無拘無束地高聲叫,還想把水噴到心愛的指揮官身上,噴得指揮官渾身都是她的味道,藉此宣稱指揮官是她的所有物,就像狗一樣……在這近乎極樂的恍惚中,她緊捂嘴巴的雙手不自覺地鬆懈了下來。

「說起來,今天好像都還沒看到江城愛小姐呢。」G36冷不丁的一句話,好似一道霹靂,瞬間就打碎了恍惚,將她拉回了現實,「按照值班表,今天應當是她了。」

「你不知道嗎?她今天去帕斯卡那裡了。」我面不改地扯了個謊,「小型強銃兵的系統還有些要測試的地方,今天她去測試了。」

「明白了。」G36點了點頭,看來是相信了我的鬼話。

從恍惚中清醒過來的小愛回想起剛剛那些瘋狂的想法,不有些震驚。震驚之餘,更多的是難以名狀的恐懼:「霸佔主人這樣的想法,我的心智雲圖還是第一次運算出來……我……為什麼會有這樣恐怖的想法?」

——但這樣的悸動,為什麼就像一顆楔子深深地扎進了心智雲圖,令她的口彷彿被打翻了苦罈子一般苦悶不已呢?

就在她還在天人大戰之時,G36的說教已經接近尾聲。以一句「以上只是我的一些初步建議,更加詳盡的建議我會在我的值班再與您詳談」為結尾,G36總算結束了這漫長的說教。我有些驚訝,只是因為我一時心血來的一個惡作劇一般的要求,小愛居然就能忍住這麼久,搞得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覺自己欺負她有點過頭了……

「對了。」已經走到門口的G36突然駐足回頭,「雖然我很清楚長官您的癖好特殊,但以後還是請少欺負江城愛小姐一些。她是個特別較真的孩子,您這麼欺負她的話她會當真的。」

「呃……」目送著她離開房間並把門關上,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耳後,「小愛,你可以……嗯,出來了。」

過了好一會兒,一隻發抖著的「糰子」才從桌底慢慢爬了出來。小愛懷抱著膝蓋,渾身縮得像一個糰子一般,只有紅得快要滴血的臉抬起來,「主人,剛剛女僕長說的……都是真的嗎?」

「嗯……」我不好意思地把視線挪開了。

「主人你這……大笨蛋!」小愛似嗔又似嬌地罵道,「人家剛剛真——的是害怕主人討厭,才拼命忍著的!笨蛋!鬼畜!這樣的主人——最討厭了——呀!」

「那你要我怎麼道歉呢?」我笑嘻嘻地蹲下,冷不丁地兩手往她身子底下一抄,將她以公主抱的姿勢抱到口。剛剛她的「發怒」反而讓我意識到她不是真的憤怒了,她就是單純地「生氣了想要抱抱」而已。真是……何等可愛的小女友子!

在被我公主抱起後,她先是短暫地驚訝了一下,隨即嬌羞地捂住紅透了的臉蛋。見此情此景,我也就不再徵詢她的想法,徑自將她放到了辦公桌上,兩手分別按著兩隻膝蓋的內側,稍微使些勁,就把夾在一起的兩條腿掰開來。少女最秘密的花園在我眼前一覽無餘。陰埠就像剛出籠的白麵饅頭一般飽滿,微微有點外翻的陰如呼般輕輕地一張一闔,每一次「呼」都能聽到一聲「啵唧」的聲音。而伴隨著「啵唧」聲,一股陰便從微啟的「小嘴」中濺出來,落到大腿上,落到桌面上。不到一會兒,她身下的桌面上就匯誠了一股泊泊涓。除了水發出的「啵唧」聲外,我似乎還在口聽到了輕微的「嗡嗡」聲。這時我才想起來,她的中還有一隻盡忠職守的跳蛋在不知疲倦地震動著。我伸出右手的兩手指,先在小周圍輕抹了幾下,捻了捻,指頭上都是透明粘稠的愛,可以說是最好的潤滑劑了。確認手指已經潤滑好了以後,我的手指便探進了少女最的那條密道。

雖然她已經與我歡過許多次了,但她的小依然緊緻得與處子沒有多少區別。我沾滿愛的食指只是剛探進去了一個指頭,便已覺寸步難行。我沒有用蠻力繼續往裡擠,而是轉起了手指,以期能將通道打開些許。同時我左手抓住了她捂著臉的兩隻手腕並往上提,她那張紅撲撲的臉蛋兒就這麼毫無遮攔地暴在我的視線中。不等她反應,我就徑直吻了上去,強而有勁的舌頭霸道地撬開緊閉的雙,蠻不講理地纏上她的粉舌,並攪動起來。

「唔——唔唔……嗯……吧唧……吧唧……」面對我的突然襲擊,小愛起初是有些許嬌羞和抗拒的,但她很快就在我的凌厲攻勢下敗下陣來,並開始配合起我的舌吻。果然如我所料,這一個和她做過不知道多少遍的舌吻讓她緊繃著的神經鬆懈了不少,繃緊的身體也逐漸鬆弛了下去,死死夾住手指的小自然也有所鬆動,我的手指也得以繼續向曲徑通幽處進發。隨著手指伸進去得越深,我受到的來自跳蛋的震動就越強烈。終於,在手指伸進兩個指節的時候,我的指尖碰到了仍在震動著的跳蛋。因為已經入到了陰道的深處,小力又大了起來,我只好小心翼翼地使出不會讓她到疼痛的力道,將跳蛋一點一點地摳挖了出來。

隨著一聲響亮的「啵」,這枚跳蛋終於被我摳了出來。沾在跳蛋上的愛就像蛋清一般粘稠,即便被拿出了小,依然牽著一條銀的細線和小相連,彷彿孩子的手與僅靠著一細線相連著的風箏。我將舌頭從她嘴中出,抬起臉,把跳蛋拿到她的面前。她害羞地把臉別了過去,甚至都不想多看一眼這個害她忍耐這麼久的小小的罪魁禍首。

她這副嬌羞的表情正中我的好球區,我的下體燥熱不安起來。我拋出了一個詢問的眼神,並解起了褲帶。

「嗯,可以喲……」雖然臉還是紅得快要爆炸一般,但她依然緩慢而堅定地點了點頭。

05

今天正如天氣預報所說的那樣,是一個碧空如洗的大晴天。此刻是上午十點,正是一天中最適合沐浴朝陽的時段。因此指揮部的幾乎所有房間都把窗戶打開,讓清新的風與和煦的陽光一起給悶了一晚上的房間來一次「大掃除」。唯有一個房間除外,它不僅把窗戶關得死死的,甚至拉上了厚厚的窗簾,在這一群大開的窗戶中顯得十分扎眼。

路過指揮部的人形,只要知道指揮官那些蠅營狗苟事情,看到此景,無不慨指揮官屬實荒無度,大白天的就在辦公室開始搞了。

而倘若他們路過那間辦公室,還能聽見一些即使穿過厚重的實木門,也能讓人血脈僨張的聲音呢:

「嗯——主人的,好大——」

「嘿嘿,這才把龜頭放剛進去呢,如果受不了的話我就拔出來咯。」

「不要——不要嘛,小愛,小愛想要主人的大雞巴……」

「哼哼,語說得越來越順溜了嘿?」

「還……還不是主人教我說……說的……」雖然臉上還是滿臉嬌羞,但小愛依然在連貫且順利說著這些下的詞兒,「小愛的小……小騷兒好想要主人的大雞巴來,請主人盡情地調教亂的女僕小愛吧!」

「說得沒錯,你這放蕩的小女僕是需要好好調教一下!」我兩手抓住小愛兩隻豐腴的大腿,向前一送,將小半送進了她的之中。如飢似渴的幾乎是立刻就纏上了,夾得我心裡直呼到。當我準備繼續深入時,卻發現腔壁上的粒像一個個小盤那樣牢牢住了龜頭和玉莖,令我進退兩難。如此我也便不再憐香惜玉。我以蠻力催動,向前一便在中猛衝,直衝進小深處,幾乎就要頂到花心。堅硬的冠狀溝狠狠地剮過溝壑縱橫的腔壁,剮得她渾身彷彿觸電般搐,剮得她叫連連。

「嗚——噫——主人的,好硬!好!小愛——小愛要變成笨蛋了嗚——」

「就這?就這?我還沒頂到最裡面去呢!」我一邊惡狠狠地說著,一邊又催動間蠻力,將拔出,只剩小半個龜頭還留在陰道里。腔壁再被鐵一般堅硬的冠狀溝剮蹭一次,令她又叫了好幾聲。

沒有給她息的時間,我兩手使出狠勁抓住她的肩膀,部往前突刺。又大又,像一杆長槍一樣,不斷地撞開緊縮的,帶著磅礴的氣勢,頭撞到了的花心上。這一撞,撞得她花容失,撞得她兩眼翻白,撞得她小半截香舌都從櫻桃小嘴裡吐了出來。看她現在這副模樣,若不是還穿著件半脫的女僕裝,只怕沒人會把她與優雅的女僕聯繫到一起罷。

「噢噢噢——噫啊啊啊——去了——不成器的亂女僕小愛,要去了噫噫噫——」隨著這聲高亢的叫,她原本就收緊的小再次收縮,我甚至能隱隱約約地看見她小腹上浮現出橢圓形的輪廓。蕩的汁像開閘放水一般止不住地湧出,噴到我的大腿和小腹上。她修長優雅的天鵝頸像被人提起一般伸得長長的,整個腦袋拼命地往後仰,只留給我一個高高揚起的下頜。而她的身子則止不住地震顫,甚至震出陣陣,兩顆立的頭就像這陣濤中的小船一般,隨著兩隻又大又白的子起起伏伏。

「怎麼?主人都還沒怎麼你就急著高了?你還是不是個忠心的女僕了?啊?」

「對……對唔起了……哈……哈……」沉浸在高餘韻之中的小愛,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了,只能大著舌頭,說著一些可能連她自己都聽不懂的東西。

見她被我幹到幾乎失神,我也就不再試著用言語來挑逗她,而是叉抓住她的雙手,像使用一隻高級飛機杯一般來回。她那隻沾滿了愛的,圓潤豐滿的桃尻,不停地與我的體撞在一起,發出清脆響亮的「啪啪啪」聲。因為被我拉住而在叉的藕臂則將兩隻巨擠到了一塊兒,擠出一條深深的溝壑。兩顆粉紅的頭勉強從手臂和球的夾縫中鑽出來,成為點綴一片白的兩點彩。雖然她被我幹到快要失神,但隨著我大開大闔的,她的兩條玉腿還是像兩條靈巧的蛇一般纏上了我的。我順勢把她抱了起來,兩手環抱住纖細的肢,下體像打樁機一般高頻地衝擊著她的。冠狀溝來回刮過腔壁,每一次剮蹭都讓她的小分泌出更多水;龜頭更是一遍又一遍地強吻少女最深處最的子宮口,甚至有幾次都把小半個龜頭送進了這個最最忌的聖地。

她的臻首有氣無力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沾著和汗水的長髮散亂地披在我的口,肩上,甚至有幾銀白的髮絲黏在在我的臉上。她靡的息聲此刻我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小愛,你這小真是他孃的名器!無論了多少次都還是這麼!」我貼著她的耳朵,低聲說道。

「嗯……主人的大雞巴……也還是那麼硬……哦哦哦!」她兩手環抱住我的腦袋,稍稍一使勁,讓她整個上半身跟我貼得更加緊密。一對大白子壓在我的膛上,壓成了兩隻白花花的餅。

「嘶——」受到前這二兩的溫柔,我也忍不住了口氣。前列腺一緊,彷彿是在告訴我它已經做好了準備,隨時準備將灌注進她的小了。

「要了!給我準備好接著吧!」我一邊在她耳旁低吼,一邊加快了的頻率。

「好——請——請主人將您的全部都進小愛的裡面吧!」她的小也收得更緊了,宮頸像一張貪婪的嘴巴一樣不停地把我的龜頭往內咽,得馬眼直髮酸。又膨脹了一圈的大跳動著,一大股滾燙的彷彿高壓水槍一般迸到子宮壁上,很快就充滿了整個子宮,甚至還有些許從宮中溢了出來。

「噫啊啊啊啊——嗯嗯嗯哦哦哦哦哦——」小愛毫不在意是否會被外人聽到地高聲叫,半截粉舌都從口中伸了出來,在半空中搖晃,粉舌上的口水甩到我的背上,在潔白的襯衫上浸出一個個水漬。環抱著我腦袋的藕臂抱得更緊了,彷彿是要把我悶死在她深邃的溝中一般。纏著在上的兩條玉腿繃成了兩條直線,豐腴卻不臃腫的大腿與纖美卻不纖細的小腿線條一展無餘。十腳趾死死地抓在一起,被腳趾抓住的潔白絲襪很快被汗水浸透,變得黏糊糊的,甚至連腳掌上緊繃的肌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爆發完的我們都有些疲力盡。我沒有將從小中拔出,她也沒有從我的身上下來,我們就保持著樹獺抱樹的奇怪姿勢站了許久。直到我的體力恢復了些許,我才抱著她走到牆邊。我拍了拍她的股示意,她立馬就心領神會,身子扭了幾下,從我身上下來。小裡的失去了雞巴的阻擋,從中滴落。她的口隨著重的呼一起一張一合,每一次「張口」都會有一股從中淌出。一滴,兩滴……很快地板上就匯出了一小窪白的濁

我朝牆壁揚了揚下巴,小愛瞬間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乖乖地轉過身,雙手扶牆作為支撐,猛地一下,上半身幾乎與地面平行,就像做拉伸運動的芭蕾舞者一般。她的雙腿似圓規般張開,豐滿的股高高翹起,一扭一扭地,好像在渴求我的巴掌似的。我揚起右手,「啪」地一聲在她右半邊股上印下一個鮮紅的手掌。這一掌,拍得她兩股戰戰,全身似觸電一般抖了一下。小也一時沒有夾緊,一大股混著愛了出來,砸在了「窪」上,砸出的「花」濺到了她的腳踝上,在純白的絲襪上點出數點汙漬。

但我的目標並非這淌著的小。我將右手的食指放進嘴中,隨即拿出來在她那粉的菊花上抹了一圈。

「噫!」小愛打了個靈,扶著牆壁的手指微微一彎。她的後庭才被開發沒有多久,還處於非常的時期。因此來自沾滿口水的手指的撫摸,特別是指甲從菊花的褶皺上刮過帶來的快,不亞於剛剛那一巴掌。見她的反應如此強烈,我兩腿間的巨獸也昂了昂頭,躍躍試了。於是我一手抓住她的股,一手扶著,將脹得快要爆炸的龜頭抵在了她微微發顫的菊上。

「嗯……進來了,好……呃——」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使用後庭,但要讓緊閉著的菊門下這樣一隻猙獰的龐然巨獸還是相當吃力的。只見她雙目圓睜,銀牙緊咬,額頭上似乎有顆顆香汗沁出。在腸道中每前進一寸,她臉上的表情便猙獰一分,「疼」這個字在她嘴旁兜兜轉轉了許久,但直到我整被菊沒,這個字也沒有從她嘴裡出來過。

「唉,G36說的沒錯,你就是個鑽牛角尖的死腦筋。」我看著她這一副猙獰的模樣,一邊嘆氣,一邊伸手從她的尾椎骨開始,順著光滑優美的背脊線一路向上撫摸。

「呼呀!」猝不及防的小愛嬌軀一震,不自覺地叫了出聲,腔中積下的濁氣被一口吐淨,整個臉上的表情也柔和了許多。

「對對,就是這樣,這麼好看的臉,扭成一團可就難看咯。」我撫摸背脊線的手順勢往下,將下垂成水滴形的巨握住,並細細把玩起來。我的「鐵爪」時而五指蜷握,令白花花的從指縫中溢出;時而向外猛拉,將圓滾滾的子拉成長條狀;時而又玩立的頭,或是,或是將其摁下去。與此同時我的也開始來回擺動,猙獰的巨在腸道里進進出出,冠狀溝一遍又一遍剮蹭的腸道粘膜。每一次從菊花裡拔出時都會連帶著拉出一小節門,帶給她如同排洩一般的奇妙刺。在這上下夾擊的雙重快衝擊之下,她理智的防線頃刻間土崩瓦解。還沒有幾輪,她的眼眶中眼白就已經快把眼珠給完全擠走了。她的舌頭也毫不矜持地全部吐在外,隨著腦袋一期亂晃,粘稠的涎水也隨處亂甩。

就在這時,我覺褲子右邊的口袋裡傳來一陣震動,隨即而來的電話鈴聲甚至蓋過了體相撞所發出的靡的「啪啪」之音。

「噓!」我趕忙停下了手上與下的活兒,並示意她安靜。緊接著我手忙腳亂地從褲兜裡把手機掏出來,其中還有好幾次差點手滑讓手機一頭栽到地上享受一次與愛的混浴。

來電人一欄赫然寫著「帕斯卡」這三個字,頭像框裡也是那張悉的沒睡醒的臉。這尊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大神突然聯繫我會是怎樣十萬火急的事?是AR小隊又雙叒叕出事了要我擦股?還是對帕拉蒂斯的研究有了什麼重大突破?甚至……是不是她突然想起了「威廉」真身線索的蛛絲馬跡?

連我自己都沒有發現,我拿著手機的右手已經有些微微發抖了。顫抖著的大拇指劃了幾次才把電話接通,「您好,我是指揮官,是帕斯卡小姐嗎?」

「啊啊,是的是的。」電話那頭的聲音毫無疑問是帕斯卡,但今天的她,少了平時的那份慵懶散漫,語氣中更多的是關切,以及……謹慎?

「你好指揮官,你現在是不是在忙?如果你有事的話我待會兒再給你打過來也行……」

「啊沒事的沒事的,倒是帕斯卡小姐,您這麼急匆匆地聯絡我,是不是有什麼很要緊的事情?」

「啊不不不,不是什麼很要緊的事。」電話那頭的帕斯卡連忙否認,這副略微有些慌張的樣子倒是新鮮得很,「就是漢陽造前幾天不是才在我這裡做過一次小型強銃兵系統的升級嗎?在升級的時候我順便給她的心智雲圖做了一下檢查。今天檢查結果出來了,有些東西我想我還是得跟你說一聲……」

「請說,我在聽——」

毫無徵兆地,小愛的菊門突然一緊,整個括約肌像是要絞斷似的全力收縮,把我的後半句話硬生生絞碎在了喉嚨裡。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就開始賣力地前後扭動股,主動地吐起來。以這麼一個剛剛開發的後庭來主動套我又大又,對她來說毫無疑問是一種折磨。她剛剛舒展開的五官又扭到了一起,還沒來得及吐完的濁氣又被進了口中,並被死死地鎖在喉嚨中。與那一口濁氣一起被鎖死在喉中的,還有痛苦的呻聲。

「指揮官,您那邊是發生了什麼嗎?要不要我……」電話那頭的帕斯卡竟罕見地慌亂了。但我已經無暇回味享受少女(?)慌慌張張的聲音了——如果我在辦公室搞這麼大的事情讓帕斯卡知道了,那我從此以後怕是要淪為整個16LAB,甚至整個格里芬的笑話了!

「沒啥,沒啥——哎呦,老病犯了而已。」我一邊拼死把快樂的呻壓在膛,一邊絞盡腦汁編一個理由搪過去,「哎呀那是我三戰時候留下的老病了,叫艾……」

「愛思博爾格綜合徵?」

「唉對對對對就是這個。哎呦發作的時候疼得呀……不過剛剛吃了些藥,已經過去了。」

「既然您說沒事的話,那我就放心了。」電話那頭聽起來長出了一口氣,「我還是跟您簡單講講漢陽造的心智雲圖裡的一些發現吧。」

我心裡「咯噔」一聲——壞事兒了。帕斯卡那張嘴巴一旦開始談起她的專業,短時間之內就別想讓它停下來。

屋漏偏逢連夜雨。偏偏此時小愛不知是燃起了奇怪的競爭心還是為何,她的肢扭動得更加賣力了,腸內每一寸肌都像有生命的活物般動,緊緊地住整,一毫一寸也不肯放過。腸大量地分泌,幾乎完全包裹住了我的。腸的潤滑作用使得進出腸道變得不再那麼艱難和痛苦,因此小愛開始加速地吐起,每一次門中被「吐」出時,總會帶出大量腸。有些還沒來得及落下,便被拍在了她白花花的股和大腿上;有些滴到了地板上,和像開閘放水般停不下來的水混成一灘。

最要命的是,她半張臉轉了過來。紅透的臉頰,微的銀齒,緊咬的下離的眼波都深深烙在了我的視網膜上。特別是那隻澄澈的眸子,雖然表面上已是情意亂,波濤起伏,但眼神深處卻是波瀾不驚的堅定與狠勁。這樣一張強忍著痛苦與快樂雙重衝擊的半臉比百支千支藥都更能挑起我的情慾。血像瘋了一樣一股腦泵進海綿體,我從沒有像今天一般硬,像此刻一般熱,彷彿下一秒就要炸裂一般。至於帕斯卡那些充斥著專業名詞和專門術語的天書?我是半點都沒聽進去,只有些諸如「BUG」、「底層協議覆寫」之類的東西從右耳朵進去,在大腦皮層幾乎沒怎麼停留,就從左耳朵掉了出來。

「大致的情況就這樣了,這兩天我會把具體的體檢報告發給你。我建議你這幾天把她再送到我這裡進行更詳盡的診斷和修復。」不知過去了幾個世紀,帕斯卡的「小型學術彙報」總算到了頭。我如蒙大赦般忙不迭答應下來,匆匆忙忙跟她道了個別,不等她的回覆就掛了電話。隨著電話裡忙音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遠,我終於把肺中那口憋了許久的氣吐了出來。

「今天第二次了嘿。」我一把捏住她的兩隻頭,手裡的勁越捏越大,「你這亂的小傢伙,今天我不如你所願,把你幹到下不了,老子就不做這指揮官了!」

小愛沒有說話,但她扭動著的股與食著的菊花說明了一切。

這個難得的假,看來還有很長……

06

歡愉的時光就像被指間上緊的發條鎖住一般,只消一鬆手,就會旋轉著不停地消逝。待你注意到時,發條已經停止了旋轉,彷彿一切都沒發生,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我低吼著在小愛的腔內出最後一股已經變淡變稀的也不拔就往她身上一趴。我一地撥開黏在她臉上的,亂糟糟的銀絲,貼著她的耳朵輕聲說:

「怎麼樣……服了嗎?」

「服了……服……了……」她也有氣無力地回答道,被我膛緊緊貼住的背部三角肌隨著呼一起一伏,像輕拍著沙灘的海

「話說現在幾點了?」

「嗯……下午4點半。」

「行啊你,我可記得第一次幹你的時候,你只撐了不到兩個小時就像只死豬一樣癱在上,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主人真是的……哪有把自己的愛人說成死豬的?」雖然現在我能看到的只有一個後腦勺,但我猜她此刻一定是嘟著小嘴,臉頰氣鼓鼓的。

「好了好了,你是我最可愛最人的女僕小愛,這下滿意了吧?」

「哼……明天你也會對女僕長這麼說的吧?」

我吐吐舌頭,不置可否。趴在她柔軟的背上又休息了一陣,我才兩手撐著沙發直起身子。軟下去的從小裡滑了出來,小裡最後一股水的混合物緩緩出。

在我的瞬間,一陣痠痛與無力從間順著脊柱傳來。雖然我自詡是個龍虎壯的小夥,但這麼高強度的做愛還是讓我覺有些痠背痛,這也側面反映了我們今天玩得有多瘋。

「晚飯吃一點補身子的東西吧……不知道現在去廚房說一聲她們還來得及準備不?」我一邊扭一邊喃喃自語,緩步踱到門口。推開門,落的餘暉潑灑在視網膜上,清新的空氣直往鼻孔裡鑽,我覺腦子一下清醒了不少,周身的疲憊連帶著都被掃空了大半。

「乾脆自己做吧,雖然不知道伙房裡有什麼材料就是了。」我哼著不知名的小調,步履輕快地走向了廚房。

門又關上了。

小愛依舊躺在沙發上,身下依然壓著黏糊糊的體,臉上的口水也沒有被抹乾淨,就這麼放任著它們風乾、結殼。

她的心智雲圖從沒有像此刻一樣混亂,彷彿置身在風暴之中。任何思緒都會被吹得東倒西歪,來不及看清就被連拔起,被捲進風暴,被撕碎、吹散。

連她自己都想不到,扇動這一場颶風的蝴蝶,僅僅是一句隨口說出的調情之語呢?

「明天你也會對女僕長這麼說的吧?」

「你會對女僕長這麼說吧?」

「你會對女僕長……」

「女僕長……」

——女僕長女僕長女僕長女僕長女僕長女僕長女僕長女僕長女僕長女僕長女僕長!

昏暗的房間中,兩道幽藍的光彷彿鬼火般忽的浮現。她的眼中的光從未像此刻一般明亮,但耀眼的光華之下卻是深不見底的空

……

「吱呀」,門開了。

「吱呀」,門關了。

「今晚來得晚的。」我在上翻了個身,漫不經心地說道。

「嗯,換素體花了一些時間……」小愛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換素體?難道……」我驚訝地爬起來看向她,隨即情不自地吹了個口哨。

一瞬間我懷疑這個彷彿從手機屏幕中走出來的機娘是不是眼睛給我開的一個玩笑。她身上的女僕裝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科幻十足的裝甲。一對即使經過了啞光處理但依然白得有些晃眼的機械護脛代替了她一直穿著的白絲襪。護脛的前半面是機械風的設計,稜角分明;後半面卻成了與小腿肌貼合緊密的圓滑弧線。兩種迥然相反的設計在同一只護脛上體現了出來。膝蓋往上護脛所保護不到的大腿則被長筒黑絲裹住,只有短裙以下「絕對領域」的一小片腿出來,只要她稍一抬腿便會被黑絲擋住。而要說這套裝甲最奪人眼球的設計,莫過於這件取代了輕飄飄的女僕裙的裙甲。從正面看去它由兩片長的護甲和一片短的護甲組成,長護甲用來保護沒有護脛守護的大腿,而被夾在中間的短護甲則是少女最重要部位的忠誠護衛。有趣的是中間的短護甲上還有「格里芬與克魯格」的標誌,印在這個位置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咳咳。透過三塊護甲之間的縫隙,我還能看到時隱時現,彷彿在還拒的百褶短裙。像這樣融合了她原本所著的女僕裝的設計還有好幾處,比如肩膀上的百褶吊帶。它與只能堪堪保護住頭以下半個房的甲一起在她的上半身切割出一塊令人賞心悅目的區,在這塊區中我能看見線條分明的銷魂鎖骨,也能看到波濤洶湧的「北半球」,被甲擠壓而擠出來的深邃的溝,還有幾乎要完全陷到裡面的口的小領帶。如果不是因為人形不會出汗,這條小領帶現在恐怕已經被帶著少女氣味的香汗浸透了……她頭上所戴的帶有百褶的髮箍也被換成了鋸齒形狀的髮箍,似乎是什麼信息的接發器;她平時用來夾住兩縷側發的小發夾也被換成了更具科技的白髮卡,安裝在髮卡上的藍小燈還會有規律地一閃一滅。在這一身彷彿從未來穿越過來的裝甲之中,如果要找一件「最落後」的物什,那恐怕就是從後伸出的兩隻充滿工業質的助推器了,它那傻大黑的外形雖然乍一看覺得甚是突兀,但越是細看卻越覺得相看兩不厭,這兩隻深調的助推器很好地平衡了她渾身幾乎要晃瞎人眼的白,而且……

「小愛,你身後的助推器能打開一下嗎?」

「嗯?這樣嗎?」小愛扭了扭身子,將其中一隻助推器展示到我面前。在她的指令下,助推器末端的噴口時而如蕾吐蕊般張開又閉上,時而如波般律動。

「Nice!」我滿意地咂了咂舌,「這味兒正了。」

「人類的癖好真是難以捉摸呢……」她不由得吐槽道。

「那你是沒見過更奇怪的——話說你的腿是不是比以前一些了?」

「呀!」她就像摸到了電門一般彈了一下,隨即兩隻手慌亂地在腿上亂摸,似乎是想把多餘的下去一般,「這個……這個是那個……就是……啊……」

「哦我懂了。」我一拍大腿,「是使用的軍用型號素體對吧,那玩意兒確實比一般的民用人形素體要壯實一些——」

「主人死直男!沒情商!一點都不懂少女心!」她的嘴好似連珠炮般噼裡啪啦崩出好幾個詞。隨即俏臉一別,小嘴一撅,臉上寫滿了「不開心求安」。

「都老夫老了還糾結這些幹嘛。」我握住她的手,右手在她無名指上的指環上摩挲,「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是我的小愛。」

「油嘴滑舌……」雖然嘴上仍有怨言,但她的臉還是誠實地泛起了紅暈。她把手了出來,「請稍等一下,很快就好。」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她身上裝甲的縫隙「呲」地一聲打開,裝甲之下滿溢的光乍洩。不需要多餘的動作,燈光黯淡下去的裝甲一件件地掉落到地上。最後她的腳往旁邊踢了踢,像脫長靴一般脫掉了護脛。現在的她,除了兩條裹著小腿的黑絲長筒襪以外,身上再無片縷。

我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這具既悉又陌生的優美體。她的下半身明顯比之前要更寬一些,原本秀氣的小部變成了更具的安產型股;腿上的線條也更加明顯,原來像筆筒一般纖細的長腿現在也能被黑絲勒出些許。上半身的比例沒有很大的變化,前兩隻又大又圓,粉粉的大壽桃依然對我這只不安分的猴子有著莫大的誘惑力;兩條手臂的變也不是很明顯,依然如剛出水的蓮藕一般白淨纖直;纖細的肢上馬甲線依然明顯,與豐滿的放在一起看更顯她的身材之好,如一隻圓潤的葫蘆。

「這一套裝甲原來是能拆卸的啊。」我不脫口而出,隨即我就想自己兩巴掌——這發言也太直男了。

「嗯,是模塊化設計。」這一次她沒有跟我置氣,而是很平靜地接過我的話茬。

「想做多用途的型號嗎,IOP這群人野心不小啊……」我也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但隨即我就趕緊打住了嘴,「你這具新素體很漂亮,嗯……」

「噗嗤。」這一次輪到她忍俊不了,「您剛剛真的以為我生氣了?」

我聳了聳肩,不置可否。隨即我四仰八叉地躺到了上,揚了揚下巴。

不需要言語,她已經知道了我的意思。她像動物一般爬上,爬到我分開的兩腿之間。靈巧的粉舌如靈蛇出練地尋到褲拉鍊的位置,輕輕一挑,將拉鍊挑到立起。她的整張俏臉隨即跟進,湊到拉鍊跟前,兩排貝齒輕輕咬住拉鍊,下頜緩慢向內收斂,拉動著褲拉鍊一寸一寸往下滑動。隨著拉鍊被拉開,一股即使洗過澡也相當濃厚的雄氣味直鑽入鼻孔,在她的腦中盪開,幾乎要將她燻醉。

拉鍊被完全拉開,她也開始了下一步的動作。她再一次伸出粉舌,試探從張開的褲縫中探出頭的。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的堅硬與熾熱已經從舌尖傳到了她的腦中。中的熾烈愈發高漲,她已經按捺不住腔裡幾近迸發的熱情,兩手麻利地將我褲子的紐扣解開,急不可耐地將褲子連帶著內褲一塊扒下。又又大又硬的如鯉魚打立在她眼前。她兩手握住玉莖,一手上下擼動,一手則像彈鋼琴一般有規律地輕按。同時她的香舌也時而順時針,時而逆時針地在龜頭上舐。不斷有口水從她大張的口中淌出,到龜頭上,到白淨的小手與微黑的之間,隨即被香舌與兩手抹開。

在她對我弱點輕車路的「進攻」之下,我幾乎沒有抵抗就沉醉在了她的溫柔鄉里。我覺渾身越來越燥熱,愈發鼓脹,的慾望愈發強烈。但我並沒有完全被快征服,最後的理仍然牢牢把控著關,任憑她如何口手並用刺之處,也沒有一滴出。

見之前的挑逗都沒有讓我,她也改變了策略。她往兩隻手掌心分別塗了些口水,將其塗抹到兩之間,隨即兩手夾著這對大子,一鼓作氣地將我的埋了進去。被兩坨溫熱柔軟的緊緊夾住,我的從上到下彷彿每個都在歡呼。她緊緊夾住的兩手開始上下移動,她的粉舌也不停地用舌尖去戳我的馬眼。這一套動作下來讓我覺飄飄仙,身下的彷彿不是,是天邊的雲朵一般沒有實

先走汁忍不住從馬眼中出,她的舌尖第一時間就嚐出了味道。隨即她開始了更猛烈的進攻。兩越夾越緊,但又因為太過柔軟,本沒有讓我覺被夾疼。反而因為這壓迫力的增大,讓我的覺更加舒服。她的舌尖也不再只進攻馬眼,而是在馬眼周圍不斷地畫著圈,讓馬眼周圍一圈的神經末梢都受到了歡愉的刺。快來得如此烈,以至於我的大腦還沒有處理完上一波的快,下一波的波峰就已經氣勢洶洶地捲來了。再這樣烈的加口面前,就算我的雞巴是鐵打的石雕的也扛不住。很快我就關將要把守不住,就要繳械投降。

既然知道守不住,我也不再集中力去控制自己的想法,將身與心完完全全給了慾望來控制。很快,濃厚的子就像壞掉的消防水泵似的噴而出,正好進她張開的口中,將櫻的、粉的口腔壁染上了白。有一些順著口腔入了喉嚨,更多的則順著舌頭又了出來,與靡的口水混在一起,淌到兩隻大白兔上,又進兩峰之間,形成一幅何等蕩的畫面。

「哈啊……哈啊……」我大口氣,「平裡你可沒這麼積極,今天怎麼這麼主動了?」

「也許是心情上的轉變?」她擦了擦淌得滿臉都是的口水與,彷彿剛剛飽餐一頓的老饕,「主人您還可以再戰的,對嗎?」

是因為更換素體的原因嗎?眼前這個瀟灑地將嘴邊的口水一拭的小愛像一個英姿颯的女武神一樣……但是正好,征服這樣的女人也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目標!

我突地暴起,一把抓住她的兩隻手腕,並利用體重順勢將她壓倒在身下,將她的兩隻大白兔壓成兩隻餅。

「今天第三次了,你的慾是無底嗎?」我貼著她的耳朵說輕聲道,「不過就算是無底,我也能填給你看,給我做好一天下不了的準備吧。」

「求之不得」她也輕聲回覆我道。

我不再與她廢話,直接扒開了她的雙腿。果然她的兩腿之間已經泛起了洪水,就連底下的單也被愛所沾溼,若不細看還以為是誰家熊孩子了。既然她下面都已經準備得如此充分了,那我也不需要什麼前戲愛撫了,再度起的大陰莖沒有什麼花哨的動作,如老師傅手中的五虎斷魂槍一般,快、準、狠地直刺入小之中,摧枯拉朽地撞開纏繞上來的,直到撞開了緊閉著的花心,將槍頭的一小節探進花心才停下來。她被我撞得整個身子一震,雙腿雙腳踢成一條直線,纏在我頸後的兩條藕臂環抱得更用力了,幾乎要把我的整個腦袋都埋進前的溫柔鄉。

我也針尖對麥芒地摟住了她的脖子,像發了瘋一般快速且狂野地振,猙獰的像功率全開的打樁機一般在小中來回進出,每一次剮蹭都令尖叫,每一次衝撞都讓花心瘋狂。她的雙腿在我叉,打結,兩腳的腳趾幾乎要焊在一起般死死地地互相勾住。被兩條的大腿夾住側,我反而更加來勁了。如果說剛剛的是功率全開的話,那麼現在就是超負荷過載,1000%功率!與此同時我用舌頭撬開她緊閉的雙與緊鎖的牙關,霸道地纏住她的香舌,纏綿到一起,貪婪地著她口中的津。從她喉中發出的聲音都沒有經過舌頭的加工,便化成了「嗯」、「唔」等低沉的呻被我一併走。這樣烈的舌吻只持續了不到兩分鐘,我就覺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只好依依不捨地放開粉舌,分開緊緊貼住的雙。四分開時發出了響亮的一聲「啵」,拖出的粘稠銀絲拉了很遠也沒有斷開。

「哈啊……哈……哈……祖銀好……好膩害……」她大口氣,從臉頰到耳幾乎都要紅到滴血,被打溼的髮絲胡亂地黏在額頭和臉頰上。她的眼波亂,瞳孔時而放大時而縮小,彷彿瞳孔之中也有一顆心臟在撲通撲通地亂跳。剛被我的舌頭胡攪蠻纏過的粉舌似是在回味那種覺一般在空蕩蕩的嘴中僵硬地扭動,令她說的話含糊不清,「喜翻……好喜翻……」

「那你喜歡的是我的雞巴還是我?」我玩心大發地問道,並且將從她的小中拔了出來,貼在了入口處。

她的臉上先是閃過一絲錯愕與失落,但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並開始思考我的問題。沉默了半晌,她才支支吾吾地說道:「都……都喜歡……」

「那如果非要你在其中選擇一個呢?」我一邊追問道,一邊在她小的入口蹭了蹭,她的身子忠實地顫了一下,從小出一股水。

「嗯——嗯……唔……」她有些著急地扭了扭身子,不知道是在渴望還是被這個問題問倒了。她的眉頭緊鎖,兩隻眼珠子在眼眶裡急得打轉,上牙咬住了下並來回地摩擦,一副泫然泣,要被急哭了的模樣,「我……我想不出來……主人的一切我都好喜歡,無論是主人的溫柔,還是主人的。主人指揮大家戰鬥時候的英姿我偷偷錄了像,每天晚上我都會翻來覆去地看;看著主人徹夜工作的時候我的心智雲圖像被病毒攻擊了一樣難受;就連被主人欺負的時候我也很開心……」

「抱歉,問了一個多餘的問題!」沒等她說完,我就一把將她擁入懷中。她的肩膀還在微微動,不知是不是剛剛緊張的餘韻。我輕撫她柔順的長髮,從後腦直至後背,一遍又一遍。在我不厭其煩的撫下,她的肩膀停止了動,緊繃著的身體也逐漸放鬆了下來。她將身體的重量付給了我堅實的膛,我也回應了她的期冀,給予她最安心的依靠。她的俏臉時不時輕蹭我的臉,就像是在主人懷中撒嬌的貓一樣。我們不知道像這樣相擁了多久,我才在她耳畔說道:「你還能來嗎?」

「只要您有這個願望,我就會去滿足。」她輕聲回應道。

……

晚11點38分。

「頂進去了嗚哦哦哦!主人的大頂到最裡面了噫!」她側身躺在上,被我幹到直翻白眼。前的兩隻碩果,隨著身體一前一後地搖動而烈地晃動;她的兩條腿被分得老開,其中一條還正在被我搭在肩上,白裡透紅的小腳丫子在半空中晃盪。而被我壓在身下的另一條腿則會時不時胡亂踢蹬兩下,似是在證明存在一般。

……

晚12點19分。

「嗯嗯嗯唔哦哦哦哦哦——」她含混不清的呻聲從枕頭的縫隙之中出來。現在她正像動物一般四肢著地趴在榻上,把股翹得高高的,像是在請我入似的。但當她真的以這個姿勢被我的大雞巴狂暴轟入時她又直把整張臉都埋入枕頭裡,兩手死死地抓住枕套往兩邊拉扯,頗有種要把整個枕套撕爛扯碎的氣勢。每頂到花心一次,小便如觸電般緊收一次,不出幾次我便覺要把持不知,便將整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拼上吃的力氣將頂進花心,將大量灼熱的白漿吐入那孕育生命的聖殿。

……

晚2點07分。

我將疲軟的從小中拔了出來。今天一天的瘋狂做愛徹底榨乾了我的力,倦意如海般湧來,我知道該到睡覺的時候了。最後的最後,我與她還是來了一個晚安的吻。不是乾柴烈火的深吻,而是蜻蜓點水一般在她的上印下我的印。這一個漫長的假終於走到了尾聲,我甚至來不及細細回味這一天,就沉入了夢鄉……

07

「主人……起……」一片朦朧的黑暗中,我似乎聽到了有人在呼喚我的名字。

「十分鐘……不,再睡……五分鐘……」我像是夢囈一般含糊地念叨道。

——今天是輪到誰來著……昨天是小愛,小愛後面是……一抹璀璨的鉑金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

——臥槽,是G36!腦海中的混沌瞬間被衝進了下水道,我猛地睜開了眼睛。

「起!我這就起!」我就像背上安了彈簧一般彈起,卻差點和身子微欠的女僕物理意義上地「頭相撞」。

「誒?」女僕顯然沒有想到這一出,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仰,儘管她的人造合金頭骨可比我的結實多了。直到這時我才看清她的相貌。

「……小愛?」我眉頭微蹙。她今天依舊穿著昨晚的那一身戰甲,及的銀白長髮被紮成一束幹練的馬尾垂在腦後。現在的她與昨晚那個和我做愛做到幾近虛脫的蕩女僕幾乎判若兩人,我幾乎要懷疑昨晚那些做愛的記憶是否只是南柯一夢。

「在。」一個字的簡單回答,一個嫣然笑容,就將我蹙起的眉頭抹平了下去。我伸手去抓頭櫃的襯衣,就像往常那樣。

「G36今天是有什麼事情嗎?」我一邊專心地對付著襯衣的紐扣,一邊漫不經心地隨口問道。

「嗯,女僕長今天有緊急任務要跑外勤,所以今天由我,漢陽造88式來為您服務!」

「唉你這……」我撇了撇嘴,看來這「接儀式」她是要一直堅持下去了。

——不過這樣也不錯,只要她開心都行……我一邊這樣想著,一邊伸手去摸我的外套。嗯?奇怪?昨晚我明明將它掛在頭的衣架上了,怎麼就不見了呢?

「小愛你知道我的外套在哪……嗯?」她手上抓著的正是我那件紅的外套。我伸手去拿,她卻像一個護著玩具的頑童似的把衣服藏到了身後。

「小愛,你這是在幹什麼?」我不皺起了眉頭。

她沒有說話,而是將臉伸出,兩眼闔上,像是童話裡等待著王子親吻的公主。

「……別鬧了,假期已經結束了,還有工作呢。」

但她卻對我的話置若罔聞,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也不動,大有一副我不吻她她就不動了的架勢。無奈之下,我只好貼上去與她進行了一個蜻蜓點水一般的吻。

她終於睜開了雙眼,但我能從她低垂的雙目中輕易地讀出溢滿而出的失望。當我還在思考怎麼安她時,她突然把手中的外套隨手一扔,撲到我身上,揪住襯衣的領子。當我以為接下來會是一個大耳光時,她卻雙手朝兩側發力,一把將襯衣扯開。崩開的紐扣四處亂飛,有一顆打到了她的臉上,她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你……」

不給我說話的時間,她霸道地封上了我的嘴,用她的雙。她的舌頭蠻不講理地撬開我的雙與牙齒,與我的舌頭攪在一起,就像我昨天對她做的那樣。與此同時,她的手指從我的喉結開始一路向下劃,順著人魚線一路劃到肚臍眼,在肚臍眼裡前後左右搗了搗又繼續往下劃,幾乎就要劃到褲子裡了。

「咳。」一個突兀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動作。她這才依依不捨地將舌頭從我的口中收回,抬起頭看向那個不速之客。

「你要是真的出外勤了該多好,女——僕——長——」她小聲的呢喃從幾乎要被咬碎的牙齒的縫隙中傳出。

「所以,你該怎麼解釋呢?」站在門口的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小愛口中被「出外勤」的G36,「先是偽造我出外勤的消息,又是對長官做出如此魯的舉動,你到底意何為?」

G36與小愛,四隻藍的眸子針鋒相對。埋藏在兩人眼底的憤怒的刀鋒在空氣中鋒,我彷彿都能看見那些憑空迸發出的火星。空氣凝重得像結了冰一般,連我也忍不住屏住了呼

最先打破這氣氛的,是小愛。

毫無徵兆地,她從上彈而起,像一枚出膛的炮彈一般筆直地衝向G36.沒有任何花哨的動作,一記直白的直拳帶著萬鈞的氣勢直奔G36的面門而去。在我的眼中她已經化身為了一道白的閃電,上一瞬才從上暴起,下一瞬就已經帶著殘影對G36揮出了拳頭,直到這時我才覺身下的在劇烈地搖晃,幾乎要散架了。

但這道白閃電遇上的卻是磐巖一般安穩的G36.心智升級時特意加載的高級格鬥程式發揮了作用。只見她整個上半身往斜後方一偏,以毫釐之差躲過了這一記直拳。緊接著她迅速直起身子貼近小愛,同時兩隻手像蟒蛇般纏上小愛揮拳的右臂並迅速鎖住了整條手臂。

「你他媽的是不是心智雲圖有病?」她衝著小愛吼道,此刻她也顧不上什麼禮儀了。如果此時此刻MDR恰巧路過而且還把她倆都拍下來的話,這張照片一定會在格里芬匿名版火爆好幾天。因為此時她們的臉幾乎就要貼在一起了,兩人的鼻尖就差幾釐米就要貼在一起,小愛甚至能用鼻子受到G36的怒吼。

可小愛依然沉默不語。她試著回被鎖住的右臂,但手臂就像被焊死了一般無法出。接著她突地將頭向後一仰,雙眼緊閉,皓白的牙關被緊緊咬住。

「什……」G36心中一驚,她很明白小愛這是要做什麼。但是迴避已經來不及了,她也只好將雙眼緊閉,咬緊牙關,準備接即將到來的衝擊。

「咚」的巨響直接從頭骨傳入心智雲圖,一同傳來的還有幾乎把她震暈過去的衝擊波。心智雲圖現在的情況糟糕透了,彷彿在開一場重金屬搖滾派對一般,來自外界的覺彷彿被剝奪了一般,內心的思考也像是死機了一般,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嘈雜。但即便這樣,她依然死死地鎖住小愛的手臂不放手。

「切。」小愛低啐了一聲。雖然也是受到了同樣的衝擊,但她的狀態還是明顯好於G36.眼見頭槌都沒法令G36放手,她乾脆心一橫,直接將這條手臂從身體上分離了出去!隨著「呲」的一聲響起,右臂與肩膀的接縫處噴出一小股蒸汽,束縛著她的右臂已經不再是束縛!

毫不猶豫地,她將右腳踮起,只以前腳掌著地,並以整條右腿為支撐,全身向右扭轉九十度。抬起的左腿在半空中畫出一道圓弧,並在圓弧的盡頭將折起的小腿踢出。來自人工肌的爆發力與旋轉身體帶來的動能匯聚於左腳,並結結實實地踢到了G36的側上!

可憐的G36,她才剛從頭槌的暈眩中稍微緩過神來,側便覺像是被一輛飛馳的汽車撞上了一般。沒等她反應過來,她的整個身子就像被狂風席捲的落葉一般飛舞在半空中,隨即重重地摔倒了牆上。

「警告,機體損傷超過60%,即將進入休眠模式!警告……」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刺耳的警報聲逐漸鈍化,她知道這具素體的極限快到了。但她還是強撐著,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等等小愛!她……」我大喊著想要阻止小愛,但我的話甚至都沒來得及出口就被巨大的引擎轟鳴壓住了,隨即灼熱的氣直往我的臉上撲,我下意識地閉上雙眼,並舉起手阻擋。

就在下一剎,我聽到了更加震耳聾的聲音。我睜開雙眼,才發現眼前的牆上被開了一個大!而在這堆殘破的瓦礫磚石中,還混雜著曾經被稱為「G36」的素體的殘骸。但這些都不是最令我震驚的,最令我震驚的還是眼前這道彷彿女武神下凡的身影——

一張鋼筋鐵骨熔鑄的翅膀在她的背後怒張。幽藍的等離子從合金的「羽」之間的噴口中噴出,從揹包的噴口中噴出,從間伸出的兩推進器中噴出,織成一張美輪美奐又虛無縹緲的藍光翼。隱藏在身上的散熱格柵此刻全部都已展開,從中噴出足以將周圍空氣扭曲的熱,發出似是野獸般低吼般的轟鳴。在初升的朝陽的照下這個身影竟美得有些不真實。但此時此刻我卻已無心讚歎她的美麗,因為——

「ZGMF-X10A……該死的IOP,他們居然已經將這玩意兒做出來了嗎!……不,這個技術到底他媽的是從哪裡出去的!」我聲嘶力竭地吼道。作為前技術試驗部隊的一員,我們部隊中一直就有被戲稱為「X國民防」的神秘工程的言蜚語。但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我們都沒能見到它的廬山真面目。直到戰爭結束的前夕我們才收到了一架試驗機,她那優美且有力的造型在我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如今時隔多年再次見到這具令我魂牽夢縈的機體,我卻受不到絲毫喜悅。

此時她正好轉過身,與我四目相對。她的臉上還有飛濺的機油痕跡,乍一看就像血跡一般令人發怵。但我沒有後退,反而著她的目光直視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此刻沉穩得像一口無波的古井,我看不出絲毫的喜悅或者悲傷。她的表情亦是如此,就像一張完美的面具一般,美則美矣,卻讓人受不到絲毫的生氣。

突然,她笑了。雖然只是淺淺的一個微笑,卻像往古井裡扔入一塊小石子一般蕩起了一層漣漪。她的表情柔和了下來,就像往常那樣親和又溫柔。

「請好好睡一覺吧主人,等您再次睜開雙眼之時,我們將開始新的生活。」她溫柔地說道,臉上卻是冷鋼般的堅毅。

隨即我眼前一黑,整個人都被拽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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