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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當博士寫屑作被凱爾希發現了怎麼辦?】【作者:QBZ-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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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QBZ-191

字數:14610

為了攻克白軍的重要城市彼得格勒,我指使華法林,讓她寫了一篇以凱爾希為主視角的羅德島戰敗讀本,讓這些讀本秘密在烏薩斯軍隊裡傳播。這些讀本的效果很顯著,烏薩斯軍隊引以為傲的盾衛,他們的軍陣,他們的軍紀很快就變得不堪一擊,甚至在軍隊裡出現了強姦染者的情況。

「溫迪戈和他的盾衛已經成為過去式了,現在的烏薩斯軍隊已經爛透了,曾經敬畏他們的人民也開始唾棄,躲避他們。」在一間密室裡,華法琳略帶驕傲地說道。

「確實很顯著,不過別讓凱爾希知道了,不然我們都得吊在艦橋上十天半個月的。」我緊張地對著華法琳說道。

「放心吧,我早就讓他們銷燬所有讀本了。」正當我們說話之時,密室唯一的門突然被叩響了。

我和華法林都打了個機靈,這間密室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是誰會敲這裡的門?

停頓了一會,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我和華法林面面相覷,不知道這門是該開還是不該開。

「你說,會不會是……」華法林的聲音有些顫抖。

「不管,先開了再說吧。」我鼓起勇氣打開了密室的門。

果不其然,站在門前的是那個翠綠的身影。

「呃,凱爾希?」我硬著頭皮說道。

「哦,是博士啊」凱爾希見開門的是我,嘴角勾了起來「讓我猜猜,華法林是不是也在?」

說完,她就直接走了進來,我自然是沒有勇氣去阻攔她的。

這間密室十分小,凱爾希一進來就看見了華法林,此時我們兩個心裡大概也猜到了幾分,不由得瑟瑟發抖。

「看來你們兩個都在這裡呢。」凱爾希輕笑一聲,隨手就把密室的門給關死了,然後她從懷中掏出了一本書——那是我們最不想見到的那本書,和我們手上拿著的那本一模一樣。她拿著那本書,在我們面前晃了晃,然後以一種十分「輕鬆」的口氣問道:「解釋一下這個東西吧,博士先生,還有華法林小姐。」

我和華法林都僵在原地,心如死灰,果然還是被她發現了啊,我們兩要完蛋了!

「呃,這個……」我們兩支吾了好一會,硬是沒有說出來。凱爾希見狀,就把這本書收好,然後以命令的口氣說道:「華法林,靠過來一點!」

華法林聽到這句話,渾身直冒冷汗,但是在凱爾希的強大氣場下,她還是僵硬的邁開了步子,緩緩挪動過去。

等華法林挪動到凱爾希身邊站定的那一瞬間,凱爾希就迅速的從懷中掏出針管,一下扎到了華法林的脖子上,只是幾次呼的時間,這隻400歲的老血魔就兩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凱爾希看見華法林倒地之後,從出一副白手套戴好,然後,她從懷裡拿出來了一把只有在手術室裡才會用上的手術刀。

「凱,凱爾希……」我被她的動作嚇得往後退,但這間狹小的密室本就沒有多大的空間,凱爾希很快就把我到牆角,然後以壁咚的方式把我頂在牆角,一條腿還順勢頂在了我的股間。

「你,你要做什麼……」看著她手上拿著手術刀在逐漸的向我近,即使已經取回了完整的那段「惡魔」記憶的我,還是不由得瑟瑟發抖,畢竟這是你老婆拿著刀在對你啊。

「也不幹什麼,我親愛的博士。」凱爾希手上的手術刀落到了我左眼的眼角處,然後緩慢地往下滑。

「現在,回答我一個問題吧,您覺得從哪裡開始解剖您比較好呢,是先從大腦開始,還是腔,還是腹部,還是,那裡呢?」她邊說著,手術刀也一邊在我身上游走著,不斷來到她所說的那幾個部位。此時我大氣都不敢一口,怕一不小心她就真的會把我解剖給泡在福爾馬林裡面。關鍵的是,她的手術刀還整好停在我那裡,她要是一時興起割了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凱,凱爾希,我錯了,我不該去慫恿他們寫那本書的!」被老婆拿著刀指著的我早已喪失了指揮作戰時那優秀的頭腦,一不小心就說漏了嘴,把自己慫恿他們的事說了出去,而且在這小命岌岌可危的情況下,只有求饒才是最好的選擇,特別是對你老婆的時候。

「唉。」凱爾希嘆了口氣,然後說道「果然啊,你還是沒變,還是以前那個為了勝利可以付出一切代價的男人呢。」

她收起了手術刀,然後把我放開了,此時的我就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話都不敢多說。然而在我抬起頭,和她對視的一瞬間,我從她的眼裡看到的卻是十分複雜的情緒,有哀傷,有憤怒,還有更多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你這個混蛋!」說完,她就揚起手,結結實實的在我的臉上留下了兩個鮮紅的手掌印,然後讓mon3tr扛起華法林,頭也不回地走了。

「唉,又惹她生氣了。」在密室裡只剩下一個人之後,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之後,華法林不僅被扣了3月的工資,還連著幾天被吊在艦橋上,以至於這個本就纖弱的血魔更顯得瘦弱,聽說被放下來的時候還在大叫著要我的血去補身子,不過最後還是被按住了,最終以動物血代替而草草了事。

而我嘛,自從在那天之後,我的文案工作就暴增了一倍還多,以至於大夥口中的「博士在4點鐘用開水在嘴裡煮泡麵」的傳言變得十分可信。當然,除了「直接在嘴裡煮」這個聽起來天方夜譚的事情——即使我的能力是火,也做不到這種事情.而凱爾希最近則清閒了許多,在戰鬥結束而造成的傷員過去之後,她其實也沒多少事情可做,畢竟礦石病的解藥研發十分順利,她也不過就是去實驗室記錄一下數據,再稍稍指導一下新加入的醫療幹員們。而且,做完這些事情之後她也不會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待著,而是會跑到我的辦公室裡。

於是,我的辦公室裡就出現了一副這樣的景象:平裡工作繁重的凱爾希醫生此時正慵懶地躺在沙發上看著她自己喜愛的書,而平顯得有些清閒時不時在艦內遊蕩視察的博士卻發了瘋一般在處理著辦公桌上成堆的文案,以至於某些幹員對於博士沒有在艦內遊蕩到有些小小的不滿。

「博士,您還有工作要完成,現在還不能休息哦。」伴隨著小兔子的聲音,又是一堆文件被她放到了我的辦公桌上,看著已經堆積如山的文案,我不太陽,苦惱的說道:「我覺全島的文案全部集中到我這裡來了,要是再幹這麼下去我就真的暴斃了。」

「那個,只是凱爾希醫生說讓我把這些東西抱到這裡來的,至於為什麼,我也不知道啦。」小兔子說完,也可愛地笑了起來。

「啊,凱爾希醫生!」阿米婭見到出現在門口的凱爾希醫生,興奮的打了個招呼。

「做得很好,先去忙你的事吧,阿米婭。」凱爾希像往常一樣,了一下阿米婭的頭。

「嗯,你們也要好好相處啊。」小兔子蹦蹦跳跳地走出去的時候,還不忘特地和我們說了這些話。

等阿米婭出去之後,她就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後拿著自己的書直接坐到沙發上看了起來。我苦笑了一下,繼續與這堆惱人的文案作戰。

時間滴滴答答逝著,我又消滅掉了一批文案之後,坐在椅子上活動了一下早已痠痛的身軀,而在我做頭部運動的時候,我的視線也正好落在了在沙發上看書的凱爾希。

凱爾希醫生並沒有用正襟危坐的坐法看書,而是以一種側躺著的慵懶姿態佔據了整個沙發。她的雙腿蜷曲著放在沙發上,也不管自己沒有脫下那雙靴子。也許是因為翻身時捲到了衣服,此時她那綠的外套將她婀娜的身姿完全勾勒了出來,誰會想到隱藏在那寬大外套之下的是這麼窈窕的身材呢?她的猞猁尾巴也沒有安穩地垂下去,而是豎了起來輕輕晃動著。她的部雖然不大,但是卻和這窈窕的身材意外的相配,這被外套勾勒出來的身姿完美的展現了她作為女人的曲線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總喜歡在看書的時候戴上一副淡綠鏡框的眼鏡,即使她並沒有近視。此時,上午的陽光剛好照在她的頭髮上,為她白的頭髮鍍上了一層金光。看書的她總會顯現出一副略顯慵懶的神情,而此時的陽光讓她的這副神情更加柔和了幾分。頭頂時不時抖動一下的猞猁耳朵,則讓她多了幾分可愛。這副完美的景象把我的目光全部引在了她的身上,以至於我的眼神就沒離開過她。

也許是我的目光太過熾烈,沉浸在書中的大貓貓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後臉上就飛起了兩片淡淡的紅雲。

「看什麼,快點工作!」

「你這個美人在一旁慵懶的看書,我怎麼可能專心工作嘛?」我伸了一個懶,說道。

「哼,油嘴滑舌。」凱爾希哼了一聲,然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可沒見過把自己的美人送去給別人輪姦的,甚至還不止一個,即使那是書中描寫的場面,不愧是你,博士。」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語氣不那麼強勢,也許是想到了那些羞恥的場面吧。

被戳到痛處的我只能尷尬地笑了笑,然後把視線轉回到桌面上堆積如山的文件中去。

「對我說好話之前先想辦法把工作完成吧,我親愛的博士。」凱爾希轉身朝門口走去。

「不做完就別想我進你房間了。」把門關上之前,她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唉。」我嘆了口氣,繼續埋頭與這些文件做鬥爭。

這樣4點睡7點起除了吃飯上廁所之外全部時間都用來改文件的悲催生活在持續了大概一個月之後終於結束了,當我用顫顫巍巍的手在最後一份文件上署名的時候,我輕輕放下筆,看著空空蕩蕩的桌面然後用一種近似哭泣的聲音說道:「嗚嗚嗚啊啊啊啊,終於解決完這些討厭的文件了,我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嗚嗚嗚嗚!」然而,凱爾希卻不想讓我那麼好過,她一進來,就用我悉的那個冷淡的口吻說道:「吵什麼呢?要是理智不夠了我就給你灌幾盒理智合劑,別像個瘋子一樣在那嚷嚷。」說完,她就又把幾份文件放到了我的桌子上。

我看著這批文件,臉上的表情又變得難看起來:「怎麼還有文件啊?」

凱爾希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之後說道:「這些文件只是你的工作的一部分,不要再抱怨了,博士。」說完,凱爾希頭也不回的走了。

「凱爾希你這隻臭貓給我等著!」隨後辦公室裡傳來我的怒吼聲。

入夜,我終於解決掉了這些工作,疲憊地躺到了上,令我放心的是那堆積如山的文件終於被我解決掉了,我也不用天天都過那種只睡3個小時的生活了。

「嗚,等有機會肯定好好捉一下那隻老猞猁。」我伸了個懶,用帶著點猥瑣的語氣說道。

「我都聽見了。」凱爾希不鹹不淡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而聽到她聲音的我直接嚇得打了一個機靈「凱凱凱凱爾希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早就進來了,你一直沒有發現而已,看來這次有意外之喜呢?」

「別別別別別別別凱爾希我錯了,只要不讓我批閱文件什麼都好說。」我被她嚇得不輕,連忙認慫,生怕她又整什麼么蛾子出來。

凱爾希沒有說話,而是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臂,然後直接拉近了我們兩的距離她翠的眼睛和緻的五官在我眼前瞬間放大,隨後她的櫻微張,緩緩說道「說吧,你想怎麼捉我?」

「不不不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趁你的生那天給你一個驚喜,我怎麼可能有那個膽子去捉你嘛?」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眼神飄忽地看著她說道。

「哼,算你聰明,不過嘛,到我生那天,記得好好準備一下你的'捉'吧,博士。」說完,她就鬆開了我。

「呼」我暗自了一口氣,總算讓她安靜了下來,不過這也意味著我在她的生那天得好好準備一番了。

不過凱爾希並沒有離開我的房間,她甚至都沒有從上起來,而是往我的懷裡靠了過來。我被她這個動作搞得摸不著頭腦,但我也記得她好像說過我改完文件她就會進我的房間?

正當我想著這隻猞猁又要怎麼樣整我的時候,凱爾希緩緩開口了:「擼貓會嗎?」

「嗯。嗯?為什麼問這個?」

「會不會?」

「嗯,會……」

凱爾希往我的懷裡擠了擠,然後稍稍仰了仰頭。

我抬起手,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放到她的頭上,輕輕了起來,凱爾希臉上出了一副「算你還明白」的表情,然後繼續靠在我的懷裡。

我見她沒什麼反應,手就多了起來,我一隻手摟住住她的,輕輕著她的小肚子,一隻手則把她的頭給摸了個遍,然後用手輕輕握住她的耳朵,緩緩地起來。

「嗯……」凱爾希似乎是被我舒服了,從喉嚨裡發出了貓兒般的叫聲,眼睛也微微眯了起來,看起來十分享受我的撫摸。

我擼完了她軟軟的耳朵外側,然後就對著她耳朵裡面的那團球起了歹念,我摟著她的手更加用力地著她的肚子,然後用兩手指輕輕碰了一下她耳朵裡面的球。她的耳朵很明顯地抖動了一下,但她自己卻沒有更多的反應。見她沒有表示,我就準備用手指好好地一番這個球。然而我的手剛剛伸進她的球裡面,她就條件反般,直接用手擋開了我的手。

「不準碰這裡。」她用一種略微命令的語氣說道。

「為什麼?」我怕她又生氣,於是就把手指收了回來,又繼續撫摸她軟軟的耳朵,還順便把玩了一下她耳朵尖尖的絨

「總之,不能碰就對了。」她翻了個身,趴到了我的身上,此刻,她早已沒了平裡的冷漠與威嚴,取而代之的是一隻窩在我懷裡被我擼的可愛大貓。

她這個姿勢反而更方便了我接下來的動作,我一邊撓著她的下巴,一邊輕撫她的美背在被我撓下巴時,她的頭微微揚起,臉上的表情完全變成了一副貓兒在被主人撫摸時的那種表情,但是,我還是覺得少了點什麼。

「凱爾希,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要舒服就叫出來吧。」

「咕嚕咕嚕……」在我手法嫻的撫摸之下,凱爾希還是放下了自己的矜持,發出了這貓兒般的叫聲,我放在她上的手,也順便握住她的尾巴,上下擼動起來。

「哼……」凱爾希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然後就閉上眼睛,溫順地享受我的擼貓服務。

沉默了一會之後,我還是緩緩開口說道:「凱爾希,對不起,寫了那麼過分的東西放到敵人的陣營裡面去。」

「猜都能猜到,你就算沒有親手寫這本書,也一定會知曉內情,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還是沒有變呢,博士。」

「不會再有了,烏薩斯帝國已經崩潰,取而代之是一個新的國家,那種事情……不會發生的。」我抱緊凱爾希,輕輕用手撫摸著她的頭髮。

「不過,博士,如果,我是說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到來的話,我會引爆羅德島的動力核心,不會讓她們有這個機會的,而且……」凱爾希頓了一下,沒有說話。

「而且什麼?」我輕輕起她的劉海,看著她翠綠的眼睛說道。

「我其實,很害怕失去你,博士。」凱爾希輕輕說道,我甚至可以從她的語氣中聽出那不易察覺的恐慌,即使她的語氣很平淡。

「放心吧,我會在的,我一直都在。」我抱得更緊了,這隻大貓還是那麼剛強,即使在她所愛的人面前,也不肯輕易表現出自己柔弱的一面。

「還有,博士。」凱爾希忽然叫了我一聲。

「嗯,怎麼了?」

「那件婚紗,一定要兌現啊。」

我輕輕笑了一下,說道:「放心吧,等礦石病被我們真正攻克,我一定會兌現那件婚紗的。」我的手放到她的右肩,撫摸著那些源石,她肩膀上的源石在我們的努力之下,已經縮小了許多,現在的觸就如同摸一粒小石子一樣。

「哼,你要是不兌現呢,要知道,你在當初,可是用一個虛無縹緲的諾言把半個薩卡茲聯合起來了啊。」

「至少,我們有這個。」我握住她的左手,受著那枚戒指的觸

「明明都沒有向我正式求婚過……」

「有機會我一定找時間補上的……」話沒說完,凱爾希就把一手指放在了我的嘴上。

「別開空頭支票,你得用行動來證明。」

「怎麼證明,我現在可沒法做那些事啊。」

「戒指都給了,就別想賴賬了。」凱爾希說著,就從我懷抱裡掙脫出來,按住了我的雙手。

「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在這方面賴賬的。」我也知道了她想幹什麼,輕輕笑了一下,說道。

「那就用行動來證明吧。」凱爾希說完,就直接朝我的嘴吻了上來。

我把手出來,輕輕環上了她的脖子,久未親熱的我們此時也沒有急著去索取對方,而是如細水長一般,慢慢地品味愛人的氣息,把對方的每一個細節都刻在心裡。

這個綿軟而又悠長的吻持續了很久,我們在分開的時候都還戀戀不捨,然而分開的時候,凱爾希卻又一把按住了我的雙手。

「不準動,這次我來,算我對你的懲罰。」凱爾希伏在我身上,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好吧,我親愛的老婆大人。」偶爾換換位置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她伸出手,把我的褲子全部脫了下來,出了我那已經有些反應的,見此情景,凱爾希不嘲諷了我一句:「還真是好呢,博士。」

說完,她也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出了裡面的黑蕾絲內衣。然而,讓我出乎意料的是,她的尾巴輕輕纏到了我的上。雖然猞猁的尾巴並不算長,但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她的尾巴也足夠在我的上纏繞足夠的圈數了。

「凱,凱爾希,唔……」一時間,我不知道是該吐槽她穿這套內衣來是早有準備,還是對她使用新方法表示驚奇,我沒說話可能更多是因為上傳來的這新奇的觸

在我愣神的時候,凱爾希已經慢慢地把自己的身軀貼了上來。雖然說我們之間的肌膚之親早就不知道多少次了,但今天凱爾希的身軀似乎格外柔軟。而我的也因為她的動作而完全立了起來。

「吶,博士,喜歡嗎?」翠綠的瞳孔緩緩接近,上面帶著淡淡的笑意,但我卻到心虛,眼神有些躲閃。

看到我的反應,凱爾希得寸進尺,她輕輕俯下身來,像一隻小貓一樣蹭著我,她柔軟的耳朵也時不時過我的鼻尖,讓我覺癢癢的,而她纏在我上的尾巴也改變了方式,她的尾巴尖從我的身上挪開,上移到龜頭處輕輕摩擦著,而她纏在我身上的尾巴也配合著尾巴尖的節奏,輕輕擼動著我的,這些覺加在一起,讓我險些叫出聲來。

「凱爾希,你想幹什麼……」

凱爾希沒有說話,而是慢慢地把臉湊了過來,翠綠的瞳孔直勾勾的盯著我,讓我心裡不一陣發。那眼神,看上去不像是看愛人的眼神,而更像是審問犯人的眼神。

「沒什麼,問你幾個問題而已,博士。」

她頓了頓,然後說道:「第一個問題,你的擼貓技巧是哪裡學的?」

「為什麼問這個?」

「回答就行了。」說話的時候,她的尾巴還用力了幾分,讓我覺到了一絲疼痛。

「網上,直接搜索一下就出來了。」

凱爾希思索了一下,然後說:「第二個問題,你有沒有擼過別的貓?」

「慕斯的貓,銀老闆的小雪豹,還有煌的黑貓……」

「還有嗎?」

「其他菲林幹員來的時候我也會順便擼幾把……疼疼疼,凱爾希你放鬆點。」

「以後只准擼我,不準擼其他人!」凱爾希說完,才稍微放鬆了尾巴上的力度。

「你吃醋了?」

「閉嘴!」她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第三個問題。」她說著,慢慢把身子移動到我的正上方,然後用一種審問犯人的語氣問道「除了我,你有沒有過別的女人?」

「沒有。」

「當真?」凱爾希說著,尾巴上的力道逐漸加大。

「當然是真的啊,我還會騙你嗎?」

「是啊,那給我解釋一下傳說中的'驢外四女友'是怎麼回事吧?」凱爾希說著,尾巴上的力道也在不斷地增加著。

「那個是謠傳啊,我除了你沒有愛過任何一個女人,也沒和他們上啊,凱爾希你的尾巴再勒用力一點我那裡就要斷了!」被勒得受不了的我急忙說道,要不說真話那我估計就被太監了。

「哼。」她哼了一聲,慢慢趴到了我的身上,尾巴上的力道也恢復到了一開始那個讓我舒服的力道上。

「呼」我暗暗鬆了一口氣,至少我的不會再被她勒得那麼痛了。

「算你誠實。」凱爾希說著,開始用一種更舒服的方法纏繞著我的

「你不是號稱自己無所不知嗎?」我邊順邊說道。

「誰猜得透你這個巴別塔惡靈啊……」凱爾希小聲嘟噥著。「不過,你的回答,我很滿意。」

「所以,有什麼獎勵嗎?」

「躺好就行了。」凱爾希說著,又恢復到了先前俯視我的樣子,然後,她慢慢地把頭湊到我的脖子處,開始輕輕舐了起來。

帶著柔軟倒刺的舌頭所帶來的別樣觸讓我的身體不顫抖了一下,凱爾希也受到了我的動作,把我壓得更緊了。之後她就像我平常歡愛時舐她一樣舐起我來,不僅是脖頸,還有我的耳朵,讓我體會到了一種別樣的覺。而她似乎也找到了尾巴的最佳動作,這一上一下兩種從未有過的覺讓我很快就到了的關口。

「凱爾希,慢點。」我的呼已經開始變得急促了起來。

「這就不行了?博士?」凱爾希調侃道,尾巴上的動作也加快了幾分。

隨著身下一陣神仙般的覺傳到大腦,我把自己已經積攢了一個多月的全部了出來,白濁的顏沾到了凱爾希的後背上,當然,她的尾巴上也沾上了一些。

得真多。」凱爾希鬆開了纏在我上的尾巴,用手指沾了一點尾巴上的放進嘴裡嚐了一下。

「你從哪學來的這種東西?」我從上支起身子來,摟著她說道。

「網上這種東西多的是,想點辦法就行了」凱爾希稍稍起身,輕輕靠在我的懷裡。

「想不到你也會去找這種東西?」

「閉嘴。」凱爾希似乎被戳到了痛處,駁斥了我一句。

儘管剛剛已經過一次,但一個許久未接觸的柔軟身軀躺在懷裡的觸還是讓我的又迅速的站了起來,而且我也知道,凱爾希自己其實也非常想要。

「那我繼續了?」

「哼。」凱爾希從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沒有回答我。

「你這隻大貓還真是不坦率。」說著,我一隻手摟緊了她,一隻手直接伸到她的大腿部輕輕摩挲起來。

「唔!」因為被我摸到點的原因,凱爾希的身子很明顯顫抖了一下,但她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來阻止我。

見她沒有反應,我就像往常一樣,把她摟進懷裡,然後輕輕地摸著她的耳朵,同時,也把自己的放在她的口緩慢摩擦著。

「輸給你的覺真是不……」凱爾希小聲嘟囔著。

「怎麼個不法?」

「年輕的時候你忽悠我一起去研究礦石病,巴別塔的時候我只能仰望著作為戰地指揮官的你,現在你恢復記憶了又開始欺負我……」這隻大貓已經沒了平時的威嚴,只是像個委屈的小女生一樣窩在我懷裡發牢騷。

「好好好,以後不欺負你了。」嘴上這麼說,但我還是趁她不注意時把自己的進了她的中。

「唔嗯,還說沒有。」凱爾希小小地息了一下,就這麼將我的全部容納進了她的小裡。

「知道反差萌嗎?白天那麼冷靜理高效的人,到了晚上就慵懶地窩在我懷裡。」受著她的緊緻和溼潤,我輕輕說道。

「哼,油嘴滑舌。」凱爾希輕了一下,也往我身子上靠過來。

「要是讓羅德島的其他人知道你這個樣子,指不定他們會怎麼想呢。」我說著,開始輕輕活動起我的來。

「嗚,死變態。」

我笑了笑,一手扶住她的頭和她親吻起來她也用雙手環上我的脖子,我們的舌頭互相糾纏著,我們的氣息入對方的口中,我們彼此換唾。我們的身體的動作也隨之加快了起來,互相索取著對方。這個深吻持續了很久才結束,結束之時,我們的嘴邊都拉出了一道銀的絲線。

「哈啊,大騙子,把我的人騙走了,把我的心也騙走了,把我的整個人生都騙到你手上了。」凱爾希在我的身上帶著息說道。

「你又不虧,給以後的自己找了一個終身飯票。」我著她耳朵裡面的球,輕輕說道。

「這個飯票還蠻會欺負我的,吃頓飯還不知道要受多少折磨,哈啊。」凱爾希也不甘示弱,頂了回來。

「吃飯也是要付出點代價的啊,我的大貓貓。」說完,我就在她的身上努力耕耘起來,雙手變著花樣去刺她的頭和陰蒂,在她的耳朵旁,脖頸旁輕輕吹氣,讓她受這既癢又渾身酥麻的覺。

「嗚,嗯,哈啊,你自己明白就好,哼。」凱爾希輕哼了一聲之後就不再說話,而是安心地享受起我的玩,嘴裡還不斷地發出像貓兒叫那樣好聽的叫聲。我也隨之改變了我的方式,我在和她的歡愛之中早就摸清了她的部位,每次都會有意頂到她的點,讓她的嘴裡不斷髮出可愛的嬌聲。

「哈啊,咕嚕咕嚕,嗯,博士,請再多刺我一點。」凱爾希的雙手緊緊抱著我,在我的耳邊訴說著她的慾望。我換了一個姿勢,好讓自己的可以更加方便地刺她的點,同時我也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凱爾希,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會一直,一直陪著你。」

「啊,嗚,真是,老套的說辭呢,不過我不討厭。」被我按在身下侵犯的她,就像一隻嫵媚的大貓一樣,無時無刻不在引著我。

在溫蘊的氣息中,我們合部位的快也在不斷累積著,很快,凱爾希的小就有節奏的收縮起來,這是她很快就要高的表現。

「凱爾希,我要忍不住了。」

「嗚,你這個,混蛋。」凱爾希嬌嗔了一句,默許了我的行為。

我用力抱緊她,在最後衝刺的時候將自己的全部進了她的小之中,她也高聲嬌叫著達到了高,整個一縮一縮地包裹著我的,像是要把裡面的全部榨出來。

結束之後,我側躺在她身旁,輕輕順著她的頭髮,「真是,就算是我已經沒辦法懷孕了,你還是要到我裡面。」凱爾希一邊用頭蹭著我,一邊說道。

「你不是一直很喜歡這樣嗎?」

「哼。」這只不坦率的大貓沒有回答我,而是甩了一下自己的短尾巴表示不滿。「每次總是喜歡欺負我。」

「你被欺負的時候很可愛。」

「都多大人了還說這種幼稚的話。」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她抖動的貓耳說明她還是很滿意的。

我抱住她,輕輕受著她的溫度,此時的她也安靜地靠在我的懷裡,我們互相受著彼此,享受著這獨屬於我們的短暫時光。

「凱爾希?」

「嗯?」

「對不起。」

「這些事情可不是一句對不起可以解決的。」

「那我要怎麼樣做?」

凱爾希沒有回答,而是翻了個身,輕輕把我壓在她的身下,翠綠的眼瞳看著我,說道:「我要你用一生的時間來抹平我的恨意,把我光明正大的娶回去,成為我的丈夫,一生一世為我服務,即使死亡,也不準分離,無論我們在天堂還是地獄,你也不準和我分開。」

我看著這雙翠綠的眼瞳,輕輕說道:「我不僅會把你娶回去,我還會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把你當成我的大貓,一生一世當你的貓奴。」

「你可真會說話,混蛋。」凱爾希眼角閃著淚光,吻了上來,我也回應著她,我們互相纏綿著,向對方分享著各自的氣息。

「等一切結束了,你就不會被困住,你就可以去尋找自己的人生了,我的大貓。」回想起在切城之時,她曾對我說過的話,我的心不又疼了幾分。

「那就,和我一起用一生的時間來找吧,博士。」

在溫軟的話語間,我們緊緊結合在一起,共同享受著這美好的夜晚。

不知幾次的情過後,這隻大貓趴在我的口,和我一同做著情之後的休息。

「你明明有更好的方法來報復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輕輕摸著她的耳朵,說道。

「我想這是拴住你最好的方法。」凱爾希輕輕地說道。

「你就不怕我逃跑?和別的女人遠走高飛?」

「我瞭解你,博士,你除了我沒有愛上任何一個女人,而你這個傢伙,一旦愛上一個人,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不愧是你,凱爾希,不過,你自己呢?把自己嫁給仇人,這真的好嗎?」

「我對你的愛和對你的恨都是真的,它們就像一道很深的峽谷的兩端,同存於一片大地之上,卻被裂隙分割成兩半。」

「聽起來,是一道很難填平的裂隙呢。」我苦笑了一下,說道,我當然知道這個裂隙是我親手造成的。

「所以,就用你的一生慢慢填吧。」

「當然,我會的。」我輕輕著凱爾希耳朵裡的球,而凱爾希也出了一副舒服的表情。

在這個夜晚,沒有什麼比和親愛之人緊緊相擁入眠更好了。

然而事實證明,我還是太低估了她的怨念,上的情話是真的,但她心裡的怨念也是真的。就在這天之後,我又過上了007的生活,同時華法林也不斷地「承擔」起了凱爾希原本的工作,而我們兩個同時被懲罰還讓幹員之中多了一些風言風語說是我們偷情被凱爾希發現了。不過真相也只有我們三個知道而已。不僅如此,她還變著法子來壓榨我,不管是放任那群熊孩子在我辦公室肆意打鬧而「不小心」毀掉我辛苦完成的工作,還是在一天的高強度工作後被她戴上口球拷住雙手騎在身上榨,還是趁我和銀灰長談的時候藏在我桌子下幫我口還差點被發現,她甚至還利用職務之便來乘機揩我的油。

今天早上是例行體檢時間,被她搞得疲憊不堪的我自然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給她看。

「體檢結果出來了,博士,你最近的身體指標明顯偏差,得注意一下了。」

「也不看看是誰搞的?」我翻了個白眼,暗暗腹誹道。

「等一下博士,先別起來,還有一個檢查要做。」凱爾希叫住了正起身的我。

「還有什麼檢查?」話音剛落,我的雙手和雙腿就被固定在了椅子上。

「凱爾希?」被固定著的我見勢不妙,開始想辦法掙脫束縛,但很明顯是徒勞的。

「想試試被壓榨一整天的覺嗎?」凱爾希嘴角勾起了一個輕微的弧度,我這才注意到她穿的是羅德島的護士服,但不同的是她還額外加了一條黑絲,這條黑絲看起來還是她特意選過的,厚薄適中,剛好可以透過黑絲看見她的白腿,是最戳我XP的那種。

「親手毀掉自己的事業,讓自己死亡,然後拋下老婆女兒被敵人輪姦,自己的那些關係親密的女幹員全部淪為rbq,這種事也就你幹得出來了,博士。」凱爾希一邊說著,一邊坐在了我旁邊的椅子上,手輕輕放在了我的那裡撫摸了起來。

「嗯哼,想試試被榨一整天的覺嗎?」凱爾希臉上的笑容十分嫵媚,但被綁在椅子上的我覺她此時就像微笑的惡魔一般隨時準備對你下手。

「我錯了還不行嗎?老婆大人。」被綁在椅子上的我想起了書中凱爾希的慘狀,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要是她真這麼榨我,我可能三天都撐不過去。

「誰是你老婆了?我們還沒結婚呢。」凱爾希邊摸戒指邊笑著說,然後還順便拿出了一個飛機杯和一瓶潤滑劑。準備好之後,她輕輕拉開了我的褲鏈,把我的掏了出來。然後,她的玉手就撫上了我的,在她練的挑逗之下,我的很快就硬了起來。

「不知道被榨一天之後,它還會不會這樣堅呢?」凱爾希打開潤滑劑,擠進飛機杯中,然後直接把飛機杯的入口對準了我的龜頭,慢慢把飛機杯套住我的整

「嗚,凱爾希……」下身傳來的快讓我小小地叫了一聲,飛機杯裡面的溫暖溼潤,甚至裡面的皺褶紋理似乎都和她的一樣。

「這個飛機杯是不是你模仿你自己做的?」

「猜對了,不愧是博士呢,給你一點小小的獎勵吧。」凱爾希說著,就爬上了椅子,在我耳旁輕輕吹氣,帶著倒刺的舌頭劃過我的脖頸,我的耳後,讓我的身體不微微顫抖起來。

「怎麼樣,博士,舒服吧?」凱爾希嫵媚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手上嫻的動作配合著模仿她構造的飛機杯,這種新奇的覺讓我死。不一會我就來到了的關口,在凱爾希一上一下的擼動之下,我將自己的全部進了飛機杯裡面。

凱爾希將飛機杯緩緩從我的上拿下來,然後看著裡面得滿滿的,不調笑道:「不知道博士你的夠被我壓榨幾次呢?」

之後,她就用手和嘴分別讓我了一次,說實話,這種被束縛著然後被她玩覺還算不錯,但我很快就會知道這只是噩夢的開端罷了。

「接下來該到我自己上了呢。」凱爾希嚥下嘴中的之後,就跨坐在了我的身上,起了她的裙子,我這才發現她今天穿的是開檔的黑絲,而她內褲上的水漬和她因為興奮而紅的臉也表明了她現在的狀況。

「凱爾希,你原來是有備而來嗎?」伴隨著我的疑問,凱爾希將自己的口在我的上摩擦幾次之後,就直接坐了下來,將我的全部埋入她的之中。

「哈,當然,是,肯定的啊。」隨著凱爾希部的活動,她口中也不斷傳出絲絲嬌聲。在這間幾乎是我們兩個人專屬的體檢室之中,瀰漫著一股穢的氣息。在她練的動作之下,我也在她的體內了兩次。

「呼,呼,凱爾希。」被她連續壓榨5次的我此時也有些疲憊了,說話還帶著一些息。

「哈,博士,好好享受接下來的三天吧。」凱爾希朝我嫵媚地笑了笑,然後就讓我回去辦公室了。

就在下午,當我在辦公桌前處理文件之時,早在辦公桌下等候我的凱爾希就直接開始幫我口,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中,她只要找到機會就會幫我衝,當我上準備睡覺的時候,凱爾希的嬌軀也準時滑進我的懷中。

「凱爾希,今天太多了,再這樣下去我會盡人亡的!」看著只穿內衣的凱爾希,我不有些慌亂。

「放心吧博士,你的罪還沒有贖完,我是不會讓你死的。」說完,她就直接吻了過來。

接下來的兩天我都在她的高強度壓榨之下度過的,她幾乎是找到機會就幫我,當然,她也把控的很好,不會讓我盡人亡也不會讓我有一絲多餘的華。這也導致我面容枯槁,腳步虛浮,而凱爾希則是一副容光煥發的樣子,一看就被滋養的很好,於是幹員們之中就傳起了凱爾希深夜壓榨博士的閒話,特別是在幾個幹員目擊到凱爾希從我的房間裡出來之後。

第三天的晚上,我一想到明天就可以結束這幾天的榨地獄,不有幾分慶幸。

「幸好沒有被她榨死啊。」我仰面躺在上,慨了一句,但很顯然,凱爾希是不會放過這最後一天的。我剛閉上眼睛沒多久,就聽見了開門,然後是反鎖的聲音,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凱爾希進來了。藉著月光,我甚至可以看見她身上穿著的真絲睡衣。

「凱爾希……」我從上坐起來,然而凱爾希卻搶先一步鑽進了我的被窩,然後又一次拷住了我的雙手。

「最後一天要站好最後一班崗哦~」凱爾希說完就直接跨坐到了我身上,在這麼近的距離下我也看清了她身上的真絲睡衣還是情趣款,三點式的內衣很好地襯托出她的身材,半透明的材質讓她的三個點若隱若現,十分勾人,外披的輕紗則給她的身軀加上了一點朦朧,完美地展現出了她的曲線。而且,她的頭髮似乎還留得長了一點。

我想現在「蛇蠍美人」這個詞可能最適合現在的她,明知道我再做下去就有盡人亡的風險,但她還是穿著這令我銷魂的衣服騎在了我的身上,她也不含糊,準備好之後就直接把手伸進我的褲襠裡開始挑逗起我的來。儘管我的在她的壓榨之下已經有些紅腫,但是在這麼多年的相處之中,我們早就互相摸透了對方的點,而她就在刺著我的點,讓我這被她蹂躪了三天的又站了起來。

「看來博士還十分神呢。」凱爾希一邊說著,一邊緩緩擼動著,然而在這三天的壓榨之下,我更多受到的是疼痛而不是快,原來讓我十分享受的過程現在卻變成了折磨,我只期盼著凱爾希能快點完事讓我解放。

「現在知道痛了?當初寫我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我痛呢?」凱爾希伏在我身上,翠綠的瞳孔直直看著我,手上的力道也重了起來,把我捏得一陣生疼。

「我錯了還不行嗎?嗚……」我哭喪著臉說道。現在我終於品嚐到了自己隨意亂寫的滋味,我現在只期盼待會凱爾希下手能夠輕一點。

「懲罰還沒結束哦,博士。」凱爾希說著,將自己早已微微溼潤的口對準了我的,輕輕磨蹭起來,在磨蹭了幾下之後,她緩緩將部下沉,把我的全部沒入她的小內。在她的高強度壓榨之下,此時的我早已受不到平常做愛時那銷魂的覺,更多的則是的脹痛,和凱爾希摩擦我時的那一絲絲疼痛,這些疼痛超過了快,讓原本快樂的事情變得十分折磨人。

「凱爾希,慢點,很痛啊。」被她壓在身下什麼都做不了的我發出了幾聲哀鳴,但凱爾希聽到之後反而加快了速度。

「呼,看看你,還可以,呼啊,撐多久。」趴在我身上的凱爾希一邊嬌著一邊說道,看錶情似乎還十分享受。

我也沒什麼辦法,只能默默忍受著疼痛,直到我在她的身體裡出來。

「看來被榨得差不多了呢,博士。」享受完的凱爾希從我身上緩緩坐了起來,我們的結合處最多的是她的愛,我因為被她壓榨的原因,早就不出什麼東西了,只有一些透明的黏,還是比較稀的那種。

她解開手銬之後,我就像一條死魚一樣躺在上,連續三的戰鬥和下身傳來的疼痛讓我疲憊不堪,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這種生活終於結束了。

「你也不怕把我出什麼病來。」我幽怨的說道。

「我是醫生,也是負責監測你生命體徵的負責人,當然不會讓你生病了。」凱爾希輕輕環住我的,說道「啊,還有,因為你工作努力,給你放5天假哦。」

「還知道給我放假啊。」我轉身,了一下她的頭,然後抱著她,和她一起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我才知道凱爾希給我放假是多麼英明的決定。剛一醒來我就覺到渾身無力,特別是,又酸又痛。在衛生間的時候我看見我的小兄弟已經不那麼正常了,而且洗漱完之後我也難受得又一次躺到了上。

剛躺好,凱爾希就端著一個盤子走進了一個房間:「喲博士,醒了?」

「你還有臉說了。」我躺在上哼哼著。

「接下來的五天你的一三餐和生命體徵監測都會由我全權負責,你只要安心躺好就行了。」凱爾希說著,把盤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拿著她平時常用的筆記本在記著什麼。

「那我的那些工作呢?」

「被你幹完了」

「哈?我效率有那麼快嗎?」

「那些天超負荷加班的時候全被你解決掉了,所以,好好休息吧,博士。」

我躺在上,大大鬆了一口氣,沒有工作還可以躺在上摸5天的魚外加凱爾希親自為我服務,簡直不要太啊,於是,我就順便嘴欠了一句「算你這老女人還有點良心。」

話一出口,我就覺到氣氛不對,本來要出門的凱爾希在聽到之後轉了個身,又回到了我的前,然後用腿直接頂在了我的下,右手捏住我間的軟,兩個地方一齊發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疼疼老婆我錯了。」

「再敢亂說話你就完蛋了!」凱爾希「微笑」著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還把門摔得很響。

「啊,禍從口出啊。」我癱在上,無奈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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