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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光輝和指揮官的悠閒時光】【作者:夢如韶華易逝難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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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夢如韶華易逝難返

字數:11322

首發:PIXIV(id=13823834)

風和麗的一天,碧藍航線港區。

指揮官辦公室的大門被推開,是抱著玩偶的獨角獸,她用軟軟的,低低的聲音道,「哥哥…今天天氣很好呢,和獨角獸…」雖然來之前就已經多次措辭排練了,但她還是難免害羞,紅透的小臉埋在玩偶裡就沒抬起來過,眼睛也是一直看地面,話到嘴邊許久才說完整,而且是鼓足了勇氣,「和獨角獸去海邊玩…好,好嗎?」

說罷,獨角獸把臉埋得更深了,只出一雙蒙著水霧,小鹿似惹人發保護心理的紫眸子,期待地看向指揮官,等待他的答覆。

然後獨角獸就看到了,指揮官多少有點狼狽地僵坐在辦公桌後,衣衫不整,神要多不自然有多不自然,還重地呼著像剛做完什麼劇烈運動又或者在忍耐什麼…指揮官用心不在焉乃至有點不耐煩的語氣道,「下次吧,獨角獸,我正忙…」又多少有點生氣地道,「還有,下次進來記得敲門。」

「誒?」滿心歡喜被擊碎,獨角獸委屈地低下頭,眼睛裡已經有眼淚打轉,卻又不想讓哥哥看到自己這幅愛哭的小孩子模樣,便把臉在玩偶裡埋得更深了,「對不起…獨角獸這就離開…」說罷便失落落地轉身離開。

忽的,她驚了一下,卻是用低視角的目光注意到了沙發上的一頂黑蕾絲點綴的寬簷禮帽。

光輝姐姐的…帽子…

獨角獸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在關上門後並沒有真個兒離開,而是扒開一道門縫偷窺。

「做這種事的獨角獸…是個壞孩子…暫時被哥哥發現,會被討厭吧…」偷窺的同時,獨角獸還在自責又害怕地想,但很快屋內的好戲就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剛確認到獨角獸離開,指揮官就倒一口涼氣地癱倒在辦公椅上,辦公椅滑退到牆邊,獨角獸這才看到指揮官下半身本沒穿褲子,一昂首怒立著,羞得獨角獸臉紅如血,立刻就用小手捂住了眼,但理所當然的,指縫張開,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著獨角獸繼續看了下去,做壞孩子的背德讓獨角獸有種又愉悅又心虛的複雜快,獨角獸不由按住了自己的小脯,那裡心跳砰砰狂跳。

「指揮官,剛才獨角獸那孩子推門進來的時候,我還以為要被發現了呢,」悉又陌生的柔媚女聲響了起來,是同樣衣衫不整,渾身香汗淋漓,薄薄的禮裙都已透出其下肌膚柔膩澤的,甚至嘴角還莫名其妙沾著一捲曲的髮和不明黏的光輝從辦公桌下鑽了出來,凌亂黏在脖頸上的頭髮,衝著指揮官嫵媚一笑,「要是真被那孩子發現了,那可就苦惱了,真不知道該如何和她解釋…」

從沒見過光輝姐姐…在我眼前出這種表情…聲音也變得好陌生…而且臉也好紅…

以往的光輝,在獨角獸眼裡是沉穩優雅如同媽媽一樣總是寵著自己的大姐姐,但現在…好像偷偷在和哥哥做什麼不想讓她見到的事,為了不讓她知道還故意藏起來…哥哥也為了做這事,撒了謊推辭掉了她的邀請…

獨角獸有種被背叛的憤怒和悲傷,同時也升起一種執拗,想要一探究竟光輝姐姐和指揮官哥哥到底在做什麼,如果能學以致用的話,應該就也能和此刻的光輝姐姐一樣獨佔指揮官哥哥了!

心裡這麼想著,獨角獸握緊小拳頭,睜大眼睛不願放過光輝姐姐和指揮官哥哥相處的哪怕一點細節。

「你還敢說…剛才真是千鈞一髮,那孩子連門都沒敲就突然推門進來,還好那孩子總是低頭看地板…不過你藏起來也就藏起來了,幹嗎還要一直啊?我差點就在獨角獸面前出醜了!」指揮官怨念地說。

「但其實指揮官也很興奮的吧,被那孩子看著,但實際上卻被我…嘻嘻,真的像個小孩子一樣~眼可見地變硬了呢。」光輝說著,才直起來的又彎下去,直接被辦公桌再度遮擋,讓獨角獸不得不騎著長出翅膀的優醬飛起來才能在高處把全景看清。

「讓我們把沒做完的事做完吧…指揮官~」光輝跪在地上,膝行到指揮官下,伸出包裹白絲手長套的纖手握住指揮官部,然後上下捋動起來,指揮官立時就出陶醉之,獨角獸一陣茫然:原來男孩子被摸小雞雞就會舒服的嗎…

噗呲噗呲。

本就被汗打溼而透出的長手套隨著光輝捋動的動作,被馬眼滲出的前列腺充分浸透,發出溼滑滑的水聲,手套的包裹也變得不均勻,有些布料還黏在皮膚上,有些布料卻鼓起,但這些卻無法讓光輝分心,她全神貫注地給指揮官擼著,指揮官的怪叫連連,「慢點,慢點,光輝,我要了…」

「那就吧,指揮官,到我臉上…」光輝也動情說著,愈發快速地擼著

了…」指揮官低沉一吼,扒住辦公椅猛的前端幾乎要脫離光輝小手的控制,頂到光輝的臉上去,光輝都不嚇得眨了下眼,然後就睜不開眼了,手中的跳動著,噴薄出大量的灑落在她整張臉上,蓋住了眼皮,睫,鼻子,嘴巴,還有部分淌落在脖頸和拔的雪峰上,甚至在溝上匯成了一個小水窪,光輝放下軟化的,用手掃下滿臉的白濁,溝上的水窪越來越深,光輝一捧下,一雙巨便升高,暴在空氣中的大半個球送到嘴邊,光輝當著指揮官的面探出小舌,貓一般捲舌將送入口中,再一臉享受地嚥下,分了十數次完成,直到水窪乾涸,指揮官的也再度硬起。

哥哥的小雞雞出來的體…隔著好遠就聞著好臭,為什麼光輝姐姐會吃得這麼津津有味…難道這是和咖啡一樣的道理嗎?大人能喝的了咖啡,但小孩子卻受不了咖啡的苦味,唔,獨角獸果然還是個小孩子啊,所以才受不了這種味道…

獨角獸臉上的紅暈蔓到了耳,她嗅著空氣中濃郁的味,被光輝作震撼不輕,同時,莫名的,心中也有種悸動在萌發,騎在優醬背上的部變得些許溼潤黏膩起來。

「受不了,光輝你太了吧,我要你!」指揮官直接從辦公椅上怒起。

「彆著急嘛,指揮官,」光輝用子壓上指揮官的大腿,硬生生壓迫其坐了回去,然後就這麼上半身伏在指揮官大腿上,滿溢的房緊鄰指揮官的,光輝媚眼如絲地道,「先讓我好好侍奉下指揮官吧。」

指揮官只覺得被光輝這麼一吹,脊椎骨都在發麻,整個人都飄了,便也軟下來,任由光輝施為。光輝卻沒有第一時間去處理,而是紅輕啟,貝齒咬住那隻沾滿的長手套指端一扯,長手套整個被脫下來,光輝在指揮官獸慾沸騰的目光中,兩指捻著溼噠噠一坨的長手套,提到高處,然後張開嘴伸出滑的小舌。

一縷淡黃的粘稠絲線將舌尖和長手套連接在了一起,光輝就跟擠沙拉醬似的,先是讓地心引力自由牽引長手套上的落入口中,一直滴到滴無可滴,光輝的舌頭前端完全被覆蓋,堆積在一起的厚如油,散發著極重的腥氣,光輝卻好像對待什麼絕品佳餚般慢慢收回舌頭,就這麼把含在口中,似乎是在細細品嚐,許久之後才分批次地嚥下去,且每次嚥下去後都會張開嘴讓指揮官看自己紅膩的口腔中留存的數量,指揮官親眼看著自己的子孫在光輝口腔中逐漸減少,已是硬的不能再硬。

光輝姐姐,好

獨角獸想著。

光輝發現指揮官的窘迫,溫柔一笑,「指揮官,你對我的侍奉還滿意嗎?」

「滿意,當然滿意,光輝你真的太美了。」指揮官已是被小頭佔據了大頭,看著光輝竟是痴了。

「指揮官滿意就好…」光輝朝吹了口氣,饒有興趣地用手指挑逗了下馬眼,來回讓擺動了幾下,就好像在把玩什麼新奇的玩具一樣,光輝溼潤的美眸裡寫滿了情慾,只見她託著下的那隻手解了禮裙的束,頓時一對爆跳出,像布丁跳出了包裝,指揮官的被砸的一歪,再頑強立起來時已深深陷入那柔軟的中,戳著光輝那粉暈,指揮官甚至覺如果給光輝的頭開個孔進去,他的都不一定能到盡頭,但想來一定是極為享受的,那種四面八方都被緊裹壓迫的快

嘶溜。

光輝做了收尾工作,把長手套放進嘴中掉剩下的,連手指也要的乾乾淨淨,徹底把手套乾淨後才穿上,然後兩手一起託著巨推動。柔軟的碾過指揮官的,滑膩的觸叫指揮官險些就了出來,光輝見狀笑得更加嫵媚,兩手各托住一個球,順著深邃的溝分開,一剎那讓人到簡直如摩西分海般的壯觀,又恍若張開一道巨口,指揮官的噬,如願以償地被軟膩的無處不在地包夾,從龜頭到卵蛋,都淹沒在美的海洋中,指揮官再也忍不住,低吼一聲,猛的抓住光輝的子使勁往中間推,然後連活運動都來不及做,便不爭氣地了出來。

「這樣兩隻手套就都用過了呢。」光輝一邊開心地說,一邊如法炮製地用嘴把長手套脫下房上的,再表演了一次,指揮官看得欣喜,忍不住便伸出大手捏光輝被打了層高光的房來,讓其在手下變化出各種形狀,同時用再度硬起的去戳光輝粉膩的暈和頭,暈時擴時收,頭時隱時現,又或被龜頭戳歪,再硬硬地彈回原處,光輝被逗得嬌連連,不住咬住一青蔥指節,半閉美眸,臉頰暈紅,眼角的淚痣都彷彿融化了,身子帶著房一顫一顫,煞是起觀者的成就和征服

果不其然,指揮官更加來勁了,直把光輝的房玩得的是殘,硬生生被龜頭戳出紅印,和光輝自己以及指揮官的指掌印記形成鮮明對比,而能承載如此多的痕跡卻還有富餘,光輝的無愧是一張完美的畫卷。

忽的,指揮官發現一個有趣的遊戲,便一手把住光輝的子,一手扶著自己的,用龜頭做畫筆,做畫卷,龜頭在上行走不斷,留下白濁的痕跡,但卻是有了規律,光輝低頭一看,嬌嗔一聲,「指揮官,你都多大了,還在人家身上畫小烏龜…」

「但你不是也很興奮嗎,光輝。」指揮官把光輝的話奉還回去,又拍拍光輝的子道,「到桌上去吧,讓我看看你的了多少水。」

「真拿你沒辦法呢,指揮官…」光輝媚聲一句,便晃盪著還在的大子略有些踉蹌地起身,爬到辦公桌上,反手解了背後的隱藏拉鍊,辦公桌上頓時像下了場雪,光輝跪在潔白的禮裙上,雙手撐著桌子,一雙巨沉甸甸地垂在半空中,令人擔心那纖細的肢是否會不堪重負…好在目前來說是不會,光輝的身體像水做的一樣柔軟,彎折的肢綽綽有餘地將豐滿的雪高舉了起來,早就被水浸透的內褲下是成肥美的陰戶,駱駝趾的痕跡明顯到可以看出大小陰的形狀,光輝回頭衝指揮官一笑,腳上的高跟鞋鞋跟也畫了個小圈,似乎是在誘惑地說,「還在等什麼,指揮官,快我啊…」

指揮官心臟都漏跳了一拍,更是硬的彷彿要爆炸,他倏地站起來,深呼好幾口氣才忍住一通亂把這個尤物得求饒的衝動,隨即微微矮身,伸手抓住了光輝的高跟鞋鞋跟。

「誒?」光輝有點奇怪指揮官不去脫內褲反而去抓她的高跟鞋作甚,但她很快就明白了。

指揮官將光輝的兩隻高跟鞋脫掉整齊地放到桌上,出光輝的兩隻白絲小腳,的小腳因為突然暴在涼涼的空氣中而緊張地蜷縮,光輝猜到了指揮官意何為,竟有點害羞起來。

指揮官一邊欣賞著光輝有些吃癟的表情,一邊把玩著長時間悶在鞋子裡而有些汗津津,但味道並不沖鼻,反而氤氳著一種濃郁芳香,透出的白絲小腳,大手撫摸過腳心腳跟腳踝和腳趾,還拉扯或者按進絲襪,把手指探進腳趾的縫隙間,逗得光輝咯咯直笑,小腳劇烈地在他的手中掙扎著,眼看光輝就要回過頭去把臉埋在子裡默默忍耐,指揮官趕快命令道,「不許把頭轉回去,就這樣給我看著。」

「既然是指揮官的命令,我也只能乖乖照做了呢。」光輝說著,乾脆整個上半身伏下,子在桌上被壓扁,直接在桌上用未乾的描摹出了一個溼漉漉的橢圓,她以單側肩膀和手支撐桌子,像美女蛇般扭,下巴頂在自己的房上,歪著頭用一種柔情似水的目光看指揮官。

於是獨角獸再次刷新了認知,她看到了什麼?指揮官哥哥居然用小雞雞去頂光輝姐姐的腳…原來…腳也是可以讓小雞雞舒服的嗎?

看著指揮官愉悅的表情,獨角獸若有所思。

「啊,指揮官,好癢,你輕點…」光輝嬌嗔。

「我偏不。」指揮官笑一下,變本加厲地用來回摩擦兩隻小腳,時不時還會用身擦過光輝的整隻腳掌做衝刺或者把龜頭擠進腳趾縫裡,把絲襪都撐得愈發透明,令光輝情不自地咬著一縷頭髮閉眼呻起來。

指揮官卻還不滿足,兩手握著光輝的兩隻小腳緊挨在一起,腳跟對腳跟,腳掌和腳心卻只有部分緊貼,形成一個白絲腳,指揮官把便入進去,聳動背開始

「啊,不能,不能這樣啊??,好癢,癢死了,哈哈哈,哈哈啊,指,指揮官,慢一點,停一下??,這樣,哈哈哈,真的受不了??…」光輝笑得幾乎不上氣,上半身搖動起來,很快就堅持不住軟了子壓得彷如柿餅,高舉的股落下,雙手扒著桌面繼續笑。

噗呲噗呲。

指揮官卻是越快,龜頭分泌的黏把光輝的兩隻小腳都打溼了,起來愈加地順暢利,見光輝雪落了下去,乾脆也低下頭,埋進那隻雪白的大股裡去,吧唧吧唧地就隔著薄薄的蕾絲內褲舐起光輝的,光輝遭受雙重打擊,哪裡還頂得住,沒多久就手指捏得發白,腦袋一揚又僵住,舌頭吐出,黑少白多的眼中出淚花,大腿緊並,部顫抖,瀉出大股大股的水。

指揮官毫不嫌棄地就將水全都嚥了下去,同時背一抖,直接捅破了腳的絲襪,進入絲襪和腳的包裹中,噗噗噗地噴薄出大量,一邊指揮官還一邊撥小腳,龜頭在絲襪中移動,讓均勻地在光輝的腳背腳心腳跟腳掌腳趾上,又把絲襪滲透,燙得還在高中的光輝嬌軀又是一震,得更多。

「呼…」舒服的一聲嘆氣,指揮官抬起頭,同時鬆手,光輝的小腳落在桌上,黏糊糊的都是,白膩的雪到豐滿的大腿則都被水打溼,水在修長的白絲美腿上會和,形成另一種更加蕩的體,光輝滿臉都是紅,虛著美眸,舌頭吐出狗一樣哈氣,一雙巨上滿是自己晶瑩的口水和汗,白生生的體輕微起伏著,偶爾小幅度地震顫,那是她在享受高的餘韻。

光輝姐姐…看起來也好舒服…

獨角獸小手捂著裙襬,心想,然後就看見指揮官轉了個圈,把到光輝嘴邊。

光輝一下子會意,把頰邊的頭髮一,讓整張嬌豔的小臉毫無遮擋,她先是伸出粉舌將舐了一遍,把殘清理乾淨,然後用小手扶著向上直,輕吻龜頭,並一路向下,到卵袋到頭,再用捲舌來回舐卵袋,用小嘴含住又吐出,逗愈加堅硬,這才舍了卵袋,一路回龜頭去,再一口含住,臉頰頓時癟下去,光輝一臉美味地起龜頭,的指揮官直出氣,伸手探進桌面和光輝子的縫隙,就托住兩個子把玩起來,光輝一邊被摸得意亂情,嗯嗯嗚嗚的低,一邊卻專心致志地,用小手輔助套身,撫摸卵袋,手套上乾結的逐漸融化,讓套和撫摸愈發輕鬆,愈發地快速。

終於,指揮官忍不住抓住了光輝的腦袋,就把光輝的小嘴當做小起來,光輝略微的驚慌後,很快便適應,小手撐在指揮官的小腹上,主動放鬆喉嚨,讓深入,纖細雪白的脖頸上時不時出現上下移動的腫塊,光輝口腔緊緊包裹,臉頰都癟下去快成了的形狀,伴隨的飛速進出,她嘴邊口水飛濺,全靠鼻子呼,不時嗆出鼻涕眼淚,但成果也是喜人的,在光輝的賣力口下,指揮官低吼一聲,便死死地把光輝的腦袋摁在下,整都沒入光輝的小嘴中,在食道之中跳動著

完成,目睹這一切的獨角獸看著光輝艱難地從指揮官旺盛的陰之間把口鼻退出來,這才明白光輝之前嘴邊的陰是哪裡來的了,原來那時候在辦公桌下也是在做這樣子的事嗎?用嘴把整小雞雞都進去…

獨角獸捂著心口,中滿溢的悸動讓她難受得快撕裂了,她鬼使神差地把一隻小手探進裙中,摸到柔軟的外陰,起來,同時大腿夾緊了騎著的優醬,另一隻小手則學著指揮官哥哥的手勢撫摸自己的脯,偶爾暴的捏,獨角獸被一種夾雜些許疼痛的背德快噬了。

「咕嚕嚕。」光輝仰頭張嘴好像漱口一樣把喉嚨間冒泡的展示給指揮官看,然後一口氣全掉,再張嘴展示空蕩蕩的口腔。

「就這麼喜歡吃我的嗎,上面的小嘴吃了這麼多,我這就把你下面的小嘴也餵飽。」指揮官用拍拍光輝的小臉道。

「嗯,我的小早就想要指揮官的想要的不得了了呢。」光輝不閃不避地用臉頰摩挲著,彷彿對待珍寶般雙眸含水道。

「那就先把鞋穿上,然後把你的大股翹起來。」指揮官命令道。

「啊啦,指揮官還真會玩呢。」光輝秒懂地笑笑,隨後直起上半身,找到桌上的高跟鞋,先以跪坐的姿態穿上一隻,高跟鞋緩緩將腳掌朝上,滿是的纖秀小腳包裹,然後逐漸嚴絲合縫,從縫隙中噗嘰地擠出許多來,把高跟鞋也染成白濁,光輝抬頭看指揮官,「覺這樣被泡著,我的腳都會懷孕了呢。」

「呵,居然能有這種幻想,光輝你還真是蕩呢。」指揮官說。

「可指揮官不就是喜歡這樣的我嗎…」光輝說著,穿著高跟鞋的那隻腳踩著桌面半蹲,然後她一股坐下,另一隻沾滿,絲襪破的小腳伸出,同時她向指揮官遞出剩下的那隻鞋,「有點累了呢,剩下那隻指揮官你幫我穿吧。」

多少沾點足控的指揮官自然是求之不得,一手抓著光輝的小腿,一手託著高跟鞋瞄準好就狠狠套進去,發出巨大的噗嘰聲,飛濺得桌面上到處都是,光輝也不驚呼一聲,幽怨地白了一眼指揮官,「痛死了,指揮官你輕點啊…」

「可是被這麼暴對待你其實很吧。」

「也是呢,那就請指揮官更加暴的對待我吧。」光輝轉過身子,高舉著雪白的大股反向膝行靠近指揮官,光輝維持著跪坐姿勢,小腿壓在下,只出兩隻滿是的高跟鞋小腳,她回過頭,就這麼抬著去蹭指揮官的

指揮官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光輝的股上,化成一個紅腫的巴掌印,光輝嬌軀一震,雙眼更加離,回頭咬著下不知是喜是痛的道,「指揮官,快,快我…我這個蕩的小婊子…」

「來了來了…」指揮官猙獰一笑,把早就溼透的內褲撥到一邊,然後,就幹進了光輝溼濘的小裡。

「啊??,指揮官的,好大??,好熱,進來了…」光輝幾乎是喜極而泣地叫起來,一雙房都因她身子大幅度的揚起而瘋狂跳動。

指揮官眼疾手快地捉住她的兩隻房,就這麼以背後位起來,同時以傾斜的角度緩慢而沉重的,每次都頂到最深處的花心,發出噗嘰噗嘰的水聲,光輝被幹得叫不斷,甚至自己搖動起去配合指揮官的,沒幾下就被得高肢彎折著把身子靠進指揮官的懷裡,仰頭吐著舌頭髮出一長串嗯哦嗚嗚的叫。

指揮官一低頭便吻住光輝的小嘴,將叫堵住,與其烈舌吻起來,同時大手用力,真好像要把光輝進自己身體那樣,光輝的美背緊貼指揮官健壯的身體,兩隻子在指揮官的指間油般溢出,指揮官下也愈加用力,使勁聳動股,把幹得更深更重,然後突然加速,光輝被幹得整個人都要飛了,跪著想直起腿,但被指揮官死死摁住,得光輝雪布丁一樣亂顫,花瓣更是翻卷,結合處出現白沫。

忽的,指揮官的大手停止了,改換著抓住車把那樣穩定,同時舌吻也從烈糾纏換唾變成使勁光輝的舌頭,好像要將其入肚子裡般,光輝滑的小舌頭完全被指揮官含在自己嘴裡,光輝被吻得面紅耳赤,幾乎不上氣來,又的進出快到一個極限,指揮官的小腹啪啪啪地打在她的上,引起陣陣的同時,也在瘋狂衝擊著花心,光輝被得通體酥麻,終於在快積累到某個巔峰後大爆發地高了,嬌軀一震,脊背繃直,下高跟鞋的鞋跟畫了個大圈,光輝小緊縮,反手緊抓住指揮官的脊背留下了爪痕。

指揮官也瞳孔放大,抓著光輝的子幾乎下拉到她腹部去,然後狠狠一抵在子宮口上將出。被一燙,光輝終於是徹底翻了白眼,眼裡飈出淚來,竟是活活的暈了過去。

指揮官這時才鬆手松嘴並退後將出,看著光輝上半身倒下去,紅腫的子壓在自己的膝蓋上,阿黑顏的小臉側著出,口水鼻涕眼淚狂,在桌上匯成一個小水窪,股則撅著一抖一抖地噴出一股股的水混合物,如同噴泉般在空中劃過美好的弧線。

指揮官看得硬的本軟不下來,上前就又把進去,抱住光輝的大股就藉著的潤滑一通狠幹,啪啪啪地一串亂響,光輝被幹得醒來,立刻就嬌連連,「啊,嗯??,指揮官的的好厲害??,呀,太厲害了,喔,幹得我??,啊,好,哈啊,要死了…啊,哈啊哈啊??,又,又要去了…去了??!光輝蕩的小又被指揮官的大幹到高??了!」隨即嬌戛然而止,光輝抱著自己的子和膝蓋仰頭無聲地叫,粉白的肌膚沁出一層細汗,臉上出痴笑,眼睛眯著全是水霧,小內一股股水噴的指揮官龜頭酥麻。

了,把我的給你這小婊子,把你的小餵飽!」指揮官低吼著,死死抱住光輝的美,手指都深陷進了裡,小腹和光輝的再沒一絲縫隙,龜頭已不是抵著子宮口,而是陷在子宮口裡,何等的暢快淋漓。

「進來了??,哈啊,指揮官的進來了??,哈啊,好幸福??,要懷孕了,要懷上指揮官的小寶寶了…」光輝一邊著氣,一邊叫著,然後忽的閉眼咬牙,美眸半睜半閉,像突然遭遇了雷擊般,許久後才緩和過來,稍微直起身子,讓一對房輕輕跳動,而這時候指揮官也完成了,但卻沒有退出的意思,而是示意光輝改變姿勢。

光輝渾身酥軟,幾乎沒了一絲力氣,眼睛都是花的,張著嘴不住著口水,卻是高得有點腦子混亂了,但還是努力按照指揮官的期望把一雙白絲美腿放下,落到地面上站直了,小腳在高跟鞋裡的動彈又擠出了幾縷,光輝肚子靠著卓沿,子在桌上壓成柿餅,回頭痴笑地看著指揮官,用被白絲手套包裹的雙手主動扒開了瓣,間紅腫的,只見,順著大腿浸透絲襪,一直到高跟鞋裡。

指揮官一手掐住光輝細軟的肢,就又把幹了進去,一邊幹一邊有節奏地抬手打光輝的股,打得光輝的股紅印錯落,每發出啪的一聲,光輝就叫一下,子在桌上摩擦著變形,指揮官也幹得更用力。

「唔,哈啊,去,去了??…哈啊,要死了,腦子要壞掉了??,要變成指揮官的飛機杯了,呀…」光輝又一次地高,但見那雙原本直立的白絲美腿一下子癱軟成內八,光輝扒著自己瓣的小手也深陷進裡,脖頸天鵝般優美地揚起,舌頭垂在邊收不回去,眼睛裡滿是打轉的淚水。

指揮官卻如同陷入魔怔,真好像要把光輝乾死一看,腦中只剩下蹂躪下這塊美的念頭,見光輝高反而幹得更加猛烈,抓起光輝的雙手反剪拉著,就如馳騁一頭母馬般劇烈起來,光輝上半身被拉得直起,一對妙隨指揮官的上下左右彈跳不斷,盪開一片叫人炫目的光,光輝全身的重量都靠指揮官頂著她的股壓在卓沿和在小裡的以及被拉著的兩手支撐,的每次都攜帶這些重量,幹得她彷彿就只剩下這一個小,腦子裡除了就還是,除了高就還是高

又是一下狠幹,光輝被幹得雪高聳,白絲美腿直接繃直了,兩隻小腳幾乎離空,只有腳尖點在地面,呈現一個完美的八字,光輝像是迴光返照似的發出斷斷續續不成句子的叫,「喔??,額,啊,呀,喔,喔哈啊,哈啊,喔??…啊,唔,嗯,喔,喔,哈,噫…」

指揮官乾脆一,把她完全頂離了地面,就好像個大號飛機杯那樣全靠雙手的拉扯和在中的支撐,指揮官走動起來,邊走邊幹,光輝被幹得幾度高,最後被壓在窗戶上,拉開窗簾,陽光照進來,外面就是港區行人頻繁的道路,如果有人路過,稍微分出餘光就能看到巨壓扁在窗戶玻璃上,暈和頭構成漸變的同心圓,被到鬥雞眼痴笑口水鼻涕眼淚長的光輝,光輝已經完全是哭腔似的在叫了,「喔??,嗚嗚嗚,啊啊啊,喔,嗯,啊,啊,唔…」被指揮官按著腦袋壓在玻璃上,雙手被迫扶著玻璃,股翹得老高,雙腿也不得不踮腳站立,在指揮官狂風暴雨的下顫慄不停,噴灑大量的星星點點滴落在地上。

忽的,光輝恢復了些許理智,叫聲戛然而止,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卻是看到了標槍和拉菲有說有笑地進入了她的視野,而且拉菲雖然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但已經銳的察覺到什麼不對勁,要朝這裡看過來了。

光輝急忙向指揮官打眼,但指揮官卻置若罔聞,大概是要報復回之前獨角獸突入時被的仇吧,但光輝彼時彼刻與此時此刻的心情卻完全不同,那時候是有信心不被獨角獸發現才遊刃有餘地捉指揮官,但現在不同,都明著赤身體了,她本沒信心能不被發現,自然著急起來。

然而指揮官回應給光輝的只有更猛烈的,並換了一隻股打巴掌,光輝一邊羞恥害怕得渾身冷汗直竄,一邊身體誠實的產生快,兩種覺似乎混合成一種更恐怖的快,光輝翻著白眼搐起來,陰道狂縮。

「嗯?」拉菲忽的轉頭。

「怎麼了,拉菲。」標槍問。

「沒什麼,困了,想趕緊回宿舍睡覺…」拉菲看了眼拉上了窗簾的指揮室,打著哈欠道。

「真是的,拉菲,偶爾也稍微打起點神來啊…」標槍苦口婆心道。

「喔…」拉菲已經開始耷拉眼睛了。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聽著兩個蘿莉腳步聲漸行漸遠,光輝這才敢發出點聲,原來就在剛才那千鈞一髮之際,她藉著高直接往下一栽趴倒在地,順便也拉上了窗簾,這才沒被拉菲看出端倪,但她還沒來得及鬆口氣,指揮官就一股坐在了她的大腿上,然後好像是打樁機從上而下貫穿進來,讓光輝才高過的小一下子就又陷入了快地獄之中,被得小腿一下子翹起,高跟鞋鞋跟戳在了指揮官背上。

指揮官卻渾然不在意,在狂一頓又把光輝送上高後,寬厚的身子也趴倒下來,重疊在光輝身上,大手將她的雙手覆蓋,兩腿也把她的一雙美腿也壓直了,光輝只覺一雙房被壓得生痛,但同時一股被征服的安全和滿足油然而生,指揮官這麼壓著她了會兒,臂彎一開,圈住了她的脖頸往後拉,略微的窒息中,指揮官終於再度開始,光輝銀牙緊咬,渾身痙攣著又被壓得不能動彈,默默承受了指揮官的

應該要結束了吧…

光輝疲憊地想,卻沒料到下一刻就被指揮官穿過腿彎,好像給小孩子把似的抱起,又是一邊走一邊間進出著,每次都帶出來一大泡的水,光輝被得意識模糊,小腳用力過度蹬掉了一隻高跟鞋,出一隻絲襪破粘稠覆蓋其上的實打實腳來,隨著子一樣一晃一晃的,搭配著臉上的痴笑看起來簡直像個被玩壞的愛娃娃。

算了,就這麼一直高下去似乎也很…無所謂了…

光輝想著,意識不清的她卻沒注意到被抱到門前時和門後正在自的獨角獸對視了一眼,獨角獸嚇得不輕,打了個寒顫,閉眼咬低頭,小臉升起濃濃的紅暈,竟是就這麼高了,水打溼了裙子和優醬還有地面,獨角獸不敢再待下去,滿心以為自己偷窺被發現的她害怕光輝姐姐秋後算賬,直接做賊心虛地就跑了。

殊不知光輝腦子裡現在只有,恍惚間被指揮官推到牆上,扛起一隻腿,掉了高跟鞋,滿是滑膩的那隻腳踮著地面艱難地站立,被指揮官得前後搖擺,幾次險些摔倒,只得神高度緊繃支撐,但這無疑也放大了快,竟是沒幾下就被指揮官得又哭又笑,然後終於站立不住,好在被指揮官接住,轉了個方向面對面抱起來,指揮官好像套飛機杯般那樣掐著她的肢使勁活運動著,光輝也配合地摟住指揮官的脖頸,雙腿盤住指揮官的間。

終於,指揮官了,幾乎要進子宮裡那樣深入,得光輝子宮痠麻,微微膨脹,高中,光輝幸福地笑起來,死死地擁抱住指揮官,指揮官則抱著她的股,他們像是要融為一體般許久都不分開,直到指揮官終於力竭倒在地上,她才脫離了雞巴,被小裡沒有出的水淌了一股。

「指揮官~我愛你。」了會兒氣,恢復過來的光輝輕聲說。

但指揮官沒有應聲,他已經睡了過去,就算他不是普通人,體質堪比隔壁能口服坍縮還沒什麼事的指揮官,但這麼高強度的做愛,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終究也是徹底虛脫了。

「真是的,像個小孩子一樣…」光輝雖遺憾,卻仍是母大發地把指揮官擁在懷裡。

當晚,睡了一覺醒來的指揮官看著整理好的辦公室和衣著,光輝已是不在,他正想著要不要去找光輝道個歉做過頭了,忽的聽到敲門聲。

「進來。」指揮官說。

做了一下午心理鬥爭,終於下定決心的獨角獸滿臉不自然紅地低著頭進來了,用極低的聲音道,「哥哥,那個…」

PS:待續,本來是寫獨角獸的約稿,但因為寫著開頭忽然上頭就變成光輝的主場了,下篇應該就是正經的獨角獸主場了…害,算是鴿了金主吧,真正的約稿得再寫一萬…

最後,國慶節快樂,爺要寫更多文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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