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樂仙道】(原版)(卷04)(41-43)【作者:鴻曌】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鴻曌
字數:26806
您的支持
************
第四十一章、青霜白
在飛往合歡大殿的途中,藍玉蝶向夏清大致說了一下『雨雙仙』的情況。
原來這杜飛雨和甘白以前是靖安州的兩個散修,而且都是修煉雙修秘術的。
他們原本各自修煉,一個和女修雲雨歡好採陰補陽;一個利用美貌勾引不同的男修在一起廝混採陽補陰。後來二人在機緣巧合下遇到了一起,一番顛鸞倒鳳後都覺得對方甚合自己的心意,於是就結為道侶,從此二人在一起陰陽雙修。
杜飛雨不僅風倜儻自命不凡,而且心狠手辣。他平時的修煉來源甚為拮据,不論丹藥還是靈石的獲得都主要靠打劫別的修士來維持。但甘白卻出身於修真世家,出手十分闊綽。若不是家族早年被別的家族給併,只有她們少數幾個人逃了出來各奔東西,她也不至於在修真界淪為散修。
後來這夫婦二人覺得總是靠甘白的家底來維持修煉,早晚會有坐吃山空的一天,於是決定繼續走杜飛雨的老路。
他們定計由甘白出面,故意引誘那些好之徒,將修為比他們略低一籌的修士引致偏僻之處,然後再齊心合力施以殺手,將對方置於死地後奪了他的儲物袋。
不過這夫婦二人卻兔子不吃窩邊草,從來不在靖安州幹此勾當。所以雖然仇家甚多,卻沒人知道他們的行蹤。而且在修真界靠這種以打劫為生的修士比比皆是,再加上這二人每次都是算計周密,所以這麼多年來一直也都安然無恙,從未失過手。
之前這夫婦二人因為外出雲遊,沒參加龍隱山『藏龍』之行。都知道這夫婦二人雖說是出去雲遊,估計這些年來在外面也沒少幹那傷財害命的勾當。
最後藍玉蝶說這夫婦二人上次雲遊前都是結丹中期巔峰的修為,若這些年來在外面修行上能更進一步的話,此刻應該都突破到了結丹後期。
夏清聽了後對這二人甚是不以為然,說道:「如此雞鳴狗盜之輩實是沒有往的必要,此次就看在他們與你二人和玄夫人以前認識的份上我去見他們一面。」這母女二人聽他如此一說都連忙乖巧的點頭答應,如今她們都對夏清喜歡到骨子裡去了,又怎可能忤逆他的心思?
夏清此時顯然也是心情大好,這對母女尤物的上光讓他極為滿意。而潘粉兒和連黛這麼快就歸來,說明她二人此次的紫霞山之行十分的順利,從紫霞派調了大批的築基期弟子來青雲山。
說話間三人就到了合歡大殿。
陳妙玄正在殿內陪著『雨雙仙』夫婦二人飲茶,連黛化作築基期的侍女在一旁侍候著。
她二人同時覺到了夏清他們三人的到來,不僅面喜。
這二女正對大肆談笑、說著他們雲遊趣事的杜飛雨心中無比厭惡,此人那眯眯的目光一直在她二人豐滿的嬌軀上肆無忌憚的逡巡著,全然不顧他的道侶甘白也坐在一旁。而甘白雖然坐在那兒故作不知,依舊巧笑倩兮。但心中卻是惱怒萬分,看著杜飛雨那賊溜溜賤兮兮的樣子,真想一巴掌扇過去!
正端著小巧的茶盞品了一口靈茶的陳妙玄忽然說了句:「宗主來了。」就不顧談笑風生的杜飛雨起身向殿外去,這讓杜飛雨面上多少有些尷尬。
他和甘白也都站起身來。
杜飛雨看著陳妙玄那風韻人的背影,和她走起路來那款款扭動的水蛇,不喉頭一動,「咕嘟」一聲,嚥了一大口的口水。
站在一旁的連黛看著他的這幅表情,杏眼微微一眯,心中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殺機!
不大一會兒,陳妙玄和藍玉蝶、蘇淺雪三女伴隨著夏清走進殿來。
杜飛雨和甘白看見藍玉蝶和蘇淺雪,他二人的面上同時出了驚愕的表情。
這夫婦二人此番雲遊歸來還沒來得及回靖安州,今天是正好路過永安州,所以就順道來合歡宗做客,想拜訪一下老友。他二人見到陳妙玄後知道楚逍遙已殞落,如今的合歡宗和以前的青雲派以及血河門合併為青雲山唯一的門派,宗主是一個以前從未聽說過的什麼叫夏清的一個人。
至於楚逍遙是如何殞落的?還有青雲山這三家門派又是怎麼會變成一家的?這些陳妙玄都還未跟他二人細說。
不過當時看陳妙玄提起她們的宗主夏清,妖媚的玉面上那滿是醉的神情,還以為她現在所依靠的夏清是個什麼了不起的人物。此時看不過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而且還只是結丹初期的修為,這讓他夫婦二人都大失所望。但當他們看走近的夏清那一頭黑中帶紫的飄逸長髮,而且就連瞳孔都是深紫的,不讓他二人心中都為之一震。
「紫元龍體!」
他二人同時在心中驚呼!
作為雙修之士,他二人又豈能不知純陽寶體中排名第二的『紫元龍體』?
讓他二人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黃龍尊者最為寵愛的姬妾臠『雪玉雙嬌』竟然也小鳥依人般伴在夏清的身旁左右。而且從陳妙玄她們三女跟夏清那種親密的態度來看,她們顯然都成了他的女人!
夏清見杜飛雨面貌英俊,臉廓稜角分明,只是薄薄的嘴和微微上翹的嘴角兒顯得有些薄情寡義。
杜飛雨身材頎長健碩,僅比夏清略低半頭。而甘白身穿一身粉白的貼身紗裙,裙襬和袖口都繡著紅的小碎花兒。讓人看著是面如芙蓉,眉似新月;身材豐滿修長,肢款擺似楊柳,粉妝玉琢,豔若桃花。
他二人如今果然都已是結丹後期的修為!
夏清看了也不免心中對這夫婦二人暗自讚歎:「好一對璧人!看外表真是男才女貌,珠聯璧合!」藍玉蝶看到他夫婦二人,只是向杜飛雨微微點了一下頭,算是打了個招呼,然後就直向甘白走去。而蘇淺雪更是連眼尾都沒看他一眼,就直奔甘白而去,跟藍玉蝶一起拉著甘白的小手又說又笑,無比的親熱!
這怎能不讓杜飛雨面上難堪、心中惱火?他一向認為自己如同玉樹臨風,而且頗有女人緣。以前這藍玉蝶和蘇淺雪跟著黃龍尊者的時候,每次見面也沒少明裡暗裡向他遞送秋波,偷拋媚眼兒。
可沒想到此次見面這二女竟都對他如此的冷淡,幾乎是連正眼都沒瞧他一眼!將他視若無物!
他又豈能知道,如今的藍玉蝶和蘇淺雪早已喜愛夏清喜歡到心坎裡去了,她二人剛陪他顛鸞倒鳳了兩天一夜,直到現在還都有些雙腿發軟,腳步虛浮。此時此刻她們不論心裡還是眼裡,又怎可能還有別的男人?!
陳妙玄將他夫婦二人又給夏清做了一番介紹,大家這才分賓主在殿內兩邊紛紛落座,夏清坐在大殿正中間的主位之上。
連黛給夏清和藍玉蝶母女也都倒上靈茶、面前放好靈果之後,站在了夏清的身側。
杜飛雨見大家都坐好後,品了一口靈茶開門見山的說道:「夏道友,我夫婦二人這次外出雲遊多年,今天正好路過貴宗,還沒來得及回自己的家門。卻發現很多事早已物是人非,想必除了楚兄的殞落之外還有一些大事兒發生,不知夏道友能否給我夫婦告知一二?」夏清聽了微微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具體情景還是讓妙玄來說吧,說來話長,這其中的變故有些複雜。」他見這杜飛雨的目光一直在陳妙玄、連黛、藍玉蝶和蘇淺雪四女那妖嬈的身上掃來掃去,心中略有些不喜,所以也懶得跟他開口多說話。
陳妙玄聞言對夏清嫣然一笑,嬌聲說道:「那妾身就遵照宗主的吩咐,跟二位道友大概講講吧。」杜飛雨見她竟然對夏清一個結丹初期的修士說話如此的恭敬,心中大不以為然,不由得將嘴角兒輕輕撇了撇。而甘白卻是眼中一亮,她看得出來陳妙玄對夏清的恭順並不是刻意為之,而是發自內心的舉動,這讓她不對夏清有些刮目相看。
接下來陳妙玄從青雲之戰說起,將青雲山三派如何合併,楚逍遙又是怎樣殞落,以及眾人的『藏龍』之行等等,用了不到半個時辰簡單扼要的訴說了一番。
杜飛雨聽罷目光不斷的閃爍,甘白卻是沈不語。
過了好大一會兒,只見杜飛雨拿起茶盞緩緩地開口說道:「想不到我夫婦二人離開大隋出去雲遊這些年,身旁的老友竟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竟一個接一個的都身死道消了。」說罷飲了一大口的靈茶,隨後站起身來。
甘白見此不明所以,也只能跟著站起了嬌軀。
只見杜飛雨衝夏清抱了抱拳,開口說道:「我夫婦二人今天前來拜訪老友,沒想到驚聞如此多的變故。多謝夏道友的靈茶款待,我二人就不再叨擾了,在此告辭。他夏道友若有機會去靖安州到訪,還請去我那兒做做客,好讓杜某略表地主之誼。」夏清聞言微微一愣,開口說道:「杜道友何須如此匆忙,賢伉儷不如在我合歡宗盤恆幾休息一下再走。」杜飛雨聽了笑著說道:「不了,我夫婦二人歸心似箭。來方長,將來若有緣咱們還會再相見。」夏清見此也不再強留,不過總覺得他心口不一,閃爍其詞似乎另有想法。
他們一行眾人出了合歡大殿,向距離最近的那個山門飛去。
現在的合歡宗用護山大陣將原來的青雲派、合歡宗和血河門三處地方全都籠罩了起來。但除了原本青雲派的山門做為正門之外,在以前合歡宗和血河門的護山大陣處還保留了兩道山門,其目的是為了方便出入。
畢竟現如今的合歡宗地盤太大了,如果只保留一處山門,那麼弟子們出入有時要圍著護山大陣繞上很大的一圈。
夏清領著眾人率先出了護山大陣。
原本一路飛來他左邊伴隨著的是連黛,右邊是杜飛雨,甘白和陳妙玄、藍玉蝶、蘇淺雪四女四女在後面一丈遠處邊飛邊說笑著。可不知為何出了護山大陣後杜飛雨的身形故意慢了一下,落後了幾步。
他見夏清站定回過頭來,面上一沈,陰測測的笑了笑,開口說道:「夏道友,杜某有一事不明。還望夏道友給我解惑。」夏清聞言跟連黛對視了一眼,說道:「道友但說無妨。」此時他的心頭忽現警兆,這是結丹期修士特有的心靈應,更何況他的神識本就比別的同階修士強大,達到了結丹中期的級別!
連黛對此似乎早有預料,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玉面上波瀾不驚。而此時的陳妙玄和藍玉蝶、蘇淺雪三女也到了氣氛的不對,同時迅速的與甘白拉開了點兒距離。
只有甘白莫名其妙的站在空中原地,不知這是忽然怎麼了。
只聽杜飛雨緩緩地開口說道:「夏道友,你與金光上人、黃龍尊者、頭陀三位道友前往『藏龍』。他們三人都在內殞落,只有你一個人生還,想必不會空手而歸吧?」夏清聞言淡淡地一笑,說道:「夏某在內確實得了幾件寶物,至於是什麼,你就不必多問了吧。」杜飛雨聽了皮笑不笑地說道:「姓夏的,現在的場面還由得你不說嗎?出你手上的儲物戒,我或許還會放你一條生路。」依他看來現在在場修為最高的兩個人就是他和甘白,都是結丹後期的修為。陳妙玄是結丹中期的巔峰,藍玉蝶、夏清和蘇淺雪三人則分別是結丹中期和結丹初期的修為,而連黛看起來不過是個築基期的妖豔美婦,在他的眼裡本不值一提。如果他出手對付夏清,用不了三兩個呼就可以拿下。而甘白只用擋住陳妙玄她們三女片刻就行,只要擒住了夏清,其他人還不都得乖乖的就範?
沒想到他的話音剛落,就聽甘白急聲說道:「夫君不可如此!」她心想自己夫二人本就仇家眾多,只是那些人都不知道他二人在靖安州的老巢,所以還從沒被人找上門來。如今跟合歡宗陳妙玄她們三女也算是舊識,有朝一就算落難好歹也有個躲避之處。這要是把人都給得罪完了,將來在修真界他夫二人可就真的連一個朋友都沒有了。
杜飛雨聽她出言阻擋,面一沈開口說道:「愛不必多言!只要擒住了這小子,今天咱們就算是佔了他合歡宗,又有誰能將你我怎樣?」他的話還沒說完,心中忽然湧起一種驚懼,不由得扭臉朝夏清的方向看去。只見原本築基期的連黛玉面然大怒,元嬰期的修為在瞬間就顯現出來,身上兇焰暴漲!
她看著杜飛雨輕蔑的笑了笑,說道:「在本宮面前也敢口出如此狂言,真是不知死活!」說罷縱身向杜飛雨凌空撲了過去,一掌拍下。
甘白在這突然發生的變故下呆了呆,嚇得花容失。但她很快就回過神來,向陳妙玄、藍玉蝶和蘇淺雪三女報以歉然的慘淡一笑,然後就頭也不回的向青雲山深處逃遁而去。
她知道杜飛雨今天算是完了,在元嬰期修士的面前最多能堅持幾個呼的時間就會了賬。同時她也知道自己若是此時不逃,再等一會兒恐怕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了。而若要逃遁也只能向深山裡跑,要是向青雲山以外的方向逃跑,那等一會兒那個中年美婦解決掉杜飛雨,在氣機牽引之下自己又無所遁形,很快就會被對方追上給滅殺!最穩妥的辦法是逃進深山先躲起來,等對方找不到自己離開回宗門後,再找機會偷偷溜出青雲山的範圍,這樣或許能保住自己的命,不讓幾百年的修行毀於一旦!
甘白剛飛出去幾十丈遠,就聽到身後傳來了杜飛雨臨死前的慘叫聲。她一聽驚慌之下更加發力狂奔,不顧一切的向青雲山深處逃遁而去。
此時連黛已將杜飛雨的屍身化作了一團火球,將取自他間的儲物袋順手遞給了夏清。
夏清看了一眼已快變成一個小黑點的甘白背影,對藍玉蝶和蘇淺雪說道:「你二人回宗門將今天的事情告知謝兒她們一聲,我和黛夫人還有玄夫人去追甘白。黛夫人的真正修為不容洩,此事關係到我整個合歡宗在京城的安危。」藍玉蝶和蘇淺雪聞言連忙齊聲嬌滴滴的回答:「是,妾身遵命!」她二人知道這是夏清對她們的體恤,知道她們母女倆剛陪他顛鸞倒鳳了兩天一夜,體力上恐有所不支,所以找個藉口讓她二人先回宗門,為的是讓她們好好休息休息。
這母女倆本就都是冰雪聰明之輩,又豈能不明白夏清的用意?所以連忙嬌聲答應,以便不耽誤他們去追蹤甘白。
夏清見此點了點頭,不再言語,縱身展開『虛空魅影遁』向甘白逃跑的方向追去。連黛和陳妙玄也跟著一個施展開元嬰期的遁速,一個將結丹中期巔峰的遁速全力施展,向深山中飛遁追去。
不提藍玉蝶和蘇淺雪母女二人返回護山大陣,且說甘白在前面僅僅飛遁了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就覺到了夏清、連黛、陳妙玄三人在後面不足百丈外向她追來。而且這三人如影隨形,跟她的距離越拉越近!
就在她回頭看暗暗心急的時候,忽然又產生一種心驚跳的覺。扭臉朝前方看去,只見在遠方百丈距離處出現了一個窈窕的身影,是一名身穿淡綠宮裝紗裙的女子正朝她飛來,意圖在前方截住她的去路!雖然這名淡綠宮裝女子跟她還相距近百丈,但卻讓她清晰的覺到了對方元嬰中期的強大氣息!
這一下可將她給驚得魂飛魄散!心想:「你合歡宗到底有幾個元嬰期的修士!讓我夫二人今天死得如此不明不白!」不過她咬牙切齒的想歸想,身形還是急速朝下方的密林中墜去。
到了密林中央的空地上,甘白火速從儲物鐲中拿出一個玉瓶,然後將玉瓶中的藥丸全都倒在了小手中,是三顆粉紅的龍眼大小的藥丸。
只見她將三顆藥丸全都捏碎,又將小手中的粉末向林中四處撒去。最後手中的玉瓶都來不及收回腕間的儲物鐲,被她給拋進了樹林的草叢中。
她剛做完這一切,只見淡綠宮裝女子、夏清、連黛和陳妙玄四人從三個方向撲進了密林,將她給團團圍住。
那淡綠宮裝紗裙元嬰中期的女子正是慕青霜!
夏清先是衝慕青霜抱拳拱了拱手,然後轉臉對甘白說道:「甘道友為何要逃?這青雲山雖大,但在我的地盤上,又豈能有你的藏身之處?」甘白聞言慘然一笑,說道:「夏宗主難道就連妾身也要趕盡殺絕?」夏清聽了沈了一下,正說道:「非也,只要甘道友能發下心魔大誓,對今天發生的一切絕口不提,本宗主就放任你自由離開,絕不阻攔。」甘白聞言神情一呆,停頓了好一會兒才張口結舌的問道:「夏宗主此言當真?條件竟如此的簡單?」夏清聽了灑然一笑,說道:「本宗主與你素不相識,何來戲言?而且今天對本宗主圖謀不軌又不是你的主意,就算念在你曾出言阻攔的份兒上,我也會放你一條生路。」甘白聞言張了張小嘴兒,言又止。
就在此時夏清忽然到小腹一股暖油然而生,如火焰般迅速向全身蔓延,轉而就變得面赤紅,雙眼中開始跳動著慾望的火苗。
他暗呼一聲:「不好!中了媚藥!」
連忙開始暗中運轉丹田中的太初真水。
到了此時他才發覺這林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異香,剛開始他還以為這是林中散發的花草芳香!
此時的連黛、陳妙玄、慕青霜、包括甘白她自己也都開始有了反應。
只見這四女一個個玉面泛紅,雙眼慢慢開始變得柔媚起來。
此時只見甘白小手一揮,林中的空地上多出了一張四面帷帳低垂的玉。粉紅的帷帳上面掛著珍珠蘇,玉的體上還鑲嵌著幾朵纏枝繚繞、盛開著的牡丹金花!整張玉看著無比的奢華!
慕青霜、連黛、陳妙玄這三女馬上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兒,只聽慕青霜嬌叱一聲:「妖婦!」她剛將手掌抬起卻又軟綿綿的垂下,連忙開始運功抵抗,但卻發現渾身嬌柔無力,本運轉不了半點兒的真氣,竟然功力全失!
夏清看著甘白冷冷地說道:「妖婦,你竟然敢偷偷在此密林中撒了媚藥。」甘白聽了「吃吃」嬌笑,膩聲說道:「夏宗主,此媚藥名叫『極樂銷魂散』,還剩最後三顆被妾身都給用了。此媚藥就算是元嬰期的修士也無法抵擋,不過等藥勁兒過後功力就會恢復正常。但若想讓藥勁兒消除只有你與我們四人歡好,並將我們送上極樂的巔峰才行,否則的話我四人就會全身經脈爆裂香消玉殞。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因為妾身也沒有解藥。嘻嘻。」她一邊兒說著,一邊兒開始給自己寬衣解帶。
不過有一點她沒說,那就是女修在達到極樂的巔峰後會解了媚藥的藥。而男修只會在合的過程中一次次的施洩陽,直至最後盡,元陽被乾,脫陽而亡!
甘白很快就將自己給脫了赤條條一絲不掛,赤著豐腴而透了粉妝玉琢般的嬌軀,扭臉兒嗲聲對夏清說道:「夏宗主,妾身在上等你,讓你好好見識一下妾身在帳內的本領。」她說著開帳向上爬去,側臥在了上厚厚的雪白獸毯上,衝夏清嬌媚的一笑,放下了帳。同時在心中發出一聲嘆息:「夫君,妾身也只能用此招兒給你報仇了。還望你在九泉之下能夠瞑目,莫怪妾身。」夏清將目光從大處收回,看向連黛、陳妙玄和慕青霜三女。只見連黛和陳妙玄看著他也在「吃吃」地笑著,而且兩人的小手也都扯開了自己間的絲帶,並開始褪卻身上的裙衫……慕青霜依然在苦苦抵抗著體內的媚藥,但已是呼急促,豐滿的酥不住地上下起伏著,顯然已快到了情慾崩潰的邊緣。
夏清見此取出了五行旗,將這五面靈旗投向密林的邊緣佈下了幻陣。
然後他一邊兒向大走去,嘴裡一邊兒笑著輕聲說道:「妖婦,我這就領教一下你的上本事,順便也讓你見識一下本宗主的強悍!」陳妙玄見他還能佈置幻陣,小嘴兒裡嬌笑著嗲聲說道:「宗主,我的好人兒,妾身就知道你沒事兒。」她當年為了讓夏清收用而主動勾引他,也曾給他下過媚藥。但卻被夏清給輕易化解,此事她又怎能忘記?
她說完後,已將自己給脫了個一絲不掛,看著身旁也同樣赤條條的連黛,笑著說了句:「黛夫人。」說罷扭著水蛇向大走了過去。
連黛媚的一笑,嬌聲說道:「玄夫人。」
她也扭著豐腴的肢緊隨其後走向大。
這二女同時輕擺著渾圓飽滿的肥,著顫巍巍豐滿高聳的酥來到了大邊,在鑽進帳前,同時回頭瞟了一眼正在情慾中掙扎的慕青霜。
只見慕青霜此時已是媚眼如絲,雙目離,粉面桃腮,檀口微張而櫻輕啟。兩隻小手也不由自主的拉開了自己間的青絲緞帶…………
傍晚時分,謝翩躚、潘粉兒諸女齊聚錦瑟殿。
大殿內高懸著的夜明珠全部亮著,整個大殿內恍如白晝。
她們已從藍玉蝶和蘇淺雪口中知道了今天下午在合歡大殿中發生的事情。
謝翩躚品了一口靈茶將手中的茶盞放下,面帶微笑開口說道:「各位妹妹們儘管放心便是,有黛夫人和玄夫人跟著宗主,我保證他們三人萬無一失。只是那甘白逃進深山可能不太好找,最多會耽誤宗主他們兩天的時間。你們儘管放寬心,等著宗主他們回來就是。」潘粉兒、唐瑜兒眾女聞言也就不再多說什麼,知道為夏清他們三人擔心,那簡直是杞人憂天。夏清有『十二天都魔神碑』,若想對他造成什麼威脅,那除非是遇到了化神期的修士。
……
第二天上三竿的時候,慕青霜從打坐中睜開了雙眼。
她看著同樣赤身體盤膝坐在斜對面的甘白,緩緩地舉起了右掌。但玉掌滯在頭頂卻遲遲無法落下,腦海裡不停的浮現出昨晚那瘋狂亂的場面。
昨晚她們四女在亂中爭相與夏清歡,那不堪入目的情景此時還歷歷在目。而她自己不僅主動讓夏清給破了身,就連上千年的至純處子陰也被他給採了。不過夏清也一次又一次的度給她純陽之氣,還抱著她赤的嬌軀教她導引之術,將純陽之氣納於丹田,煉化後再如何疏至四肢百骸……慕青霜看著甘白,她的玉面上陰晴不定。過了許久,才放下想拍向她面門的右掌。
此時雖已天光大亮,但昨晚的旎光還在眼前,此時若將甘白當場擊殺,那也有些太過血腥。她思來想去自己昨晚的遭遇又怎能怪對面這粉妝玉琢般的妖婦?若不是自己跑來阻擋,又怎會落得此般下場?要怪也只能怪是自己主動送上門來。
慕青霜看了看盤坐在自己對面,還在修煉中但已是結丹中期的夏清,知道他煉化了她上千年的處子陰。經過一晚上的修煉,一舉突破至結丹中期!
她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看了看雪白獸毯上自己的點點落紅,悄悄的站起身來。走到邊將帳輕輕開,看見外面草地上到處散落著她們四女的輕紗羅衫,不由得玉面一紅。
她將自己的裙衫、褻衣褻褲等都給攝到了手中,又一件件的穿上。
就在她想悄悄下離去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夏清的傳音:「青霜。」然後就覺有一物向她拋了過來,她回頭伸出纖纖玉手接住,一看原來是塊玉簡。只見玉簡上面有四個古樸的篆字:《陰蓮採》!
慕青霜見夏清不再管她叫「前輩」或「道友」,而是親暱的稱呼她,還拋給她了一份顯然是雙修秘籍的複製玉簡,不由得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她收起玉簡下了大,向青雲山的深處飛去……又過了近一個時辰,連黛、陳妙玄、甘白也先後從修煉中睜開了雙眼。
甘白連忙用粉豐潤的藕臂護在前,遮住自己那對豐滿堅如玉筍般高聳的雙。
連黛看了一眼甘白,向夏清開口問道:「宗主,此女……」夏清沈了一下,說道:「算了,隨她去吧,該怎麼做她自己會知道。」說罷意味深長的看了甘白一眼,然後就站起身來。
連黛和陳妙玄一看也都連忙站起嬌軀,先侍候夏清將衣衫全都給穿好。然後才將自己在帳外的裙衫、小褻衣、小褻褲、抹等都給攝了回來,穿好後伴著夏清走下大。
夏清收了五行旗,連回頭看一眼都沒有就和二女騰雲駕霧向合歡宗飛去。
他也不曾想到,自己昨晚與四女的荒唐,讓他又收了兩員大將。
後來在修真界和天界夏清麾下有四煞九靈,其中『雨、雪、霜、』四煞就是青霜、白、淺雪和絲雨;而九靈則是四狐、三鳳和雙蝶!
甘白在夏清他們三人走後光著身子爬到邊取回自己的衣物穿好,又向密林的四周打出了多道法訣,設下制後再次在大上閉目盤膝而坐。
只見兩行眼淚從她的美目中出,她知道杜飛雨這次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因為他自己的貪婪而身殞道消,還讓她搭進去了身子。但很快她的腦海裡又浮現出夏清那肌虯結、魔神般的矯健身軀,那大光潔無的紫玉,昨晚不知將她送上了多少次歡樂的巔峰!
杜飛雨一向自詡自己在上了得,但如今在甘白的眼裡跟夏清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而且他憑著施洩陽給她用來煉化所能產生的純陽之氣,跟夏清嘴兒對嘴兒度給她的純陽之氣比起來也是天壤之別!
甘白不知道的是,她昨晚在與夏清合的時候,自己的體內已被他給佈下了種。
不過夏清卻未對慕青霜佈下種,他知道此女現在還不是自己所能駕御得了的,不好會給整個合歡宗帶來滅頂之災。但如果能再有第二次機會跟她歡好,那他將會讓慕青霜徹底歸屬,永遠成為他的女人!
他們三人飛臨宗門,開啟護山大陣後進了山門。
夏清對連黛和陳妙玄說道:「二位夫人去錦瑟殿將昨晚發生的事跟謝兒她們講一下,我要去閉關幾,將剛步入結丹中期的修為好好鞏固鞏固。」連黛聽了笑著說道:「妾身知道了,宗主儘管去閉關。妾身和玄夫人會將昨晚的事情跟其他夫人們作詳盡解釋,妾身恭喜宗主又得新人。」陳妙玄也嬌笑著嗲聲說道:「妾身也恭喜宗主又得新人。」說罷還調皮的向夏清眨了眨眼睛。
今天夏清故意放過甘白而不殺,她二人又豈能不知他的心意?
夏清見此啞然失笑,搖了搖頭不再多說什麼,轉身向合歡大殿的方向飛去……
第四十二章、夏宗主水中戰·唐瑜兒再次破身
「什麼?宗主竟然連慕青霜也……」
謝翩躚聽完連黛和陳妙玄的述說後大吃一驚,但轉而掩口嬌笑不已。
她笑完後頓了頓又說道:「看來咱們姐妹中又要添新人了,那慕青霜我不敢說,但甘白既然嘗過跟宗主在一起雲雨銷魂的滋味,而她自己本身又是修煉媚秘術的女修,那她豈能不乖乖就範?最為可笑的是,她居然還用了什麼『極樂銷魂散』,這會讓她更加的食髓知味,罷不能。哈哈……」
說罷又是一陣兒蕩笑,笑的渾身花枝亂顫。
周圍的潘粉兒、唐瑜兒、蕭靈素諸女一個個聽了也都是面帶微笑,心想這甘白可真是飛蛾撲火,這回碰上了御女手段強悍的真正對手,看她怎麼收場?
陳妙玄見此也抿嘴兒一笑,開口說道:「姐姐有所不知,那慕青霜雖不是修煉雙修秘術的女修,但她的那副身材卻也是珠圓玉潤,前凸後撅渾身皮膚白裡透紅煞是誘人。依我看,她雌伏於咱們宗主的面前也是早晚的事兒。」
眾女聞言都面喜,知道合歡宗若是再有慕青霜這樣級別的人物加入,那可真是如虎添翼!
同時謝翩躚她們也都為夏清修為增長之快到震驚,他離開京城的時候還是剛剛步入結丹初期,等兩年後再回到京城已是結丹中期,真不知京城的修士們聽聞後心裡會怎麼想!
她們也都知道夏清並不想讓自己的修為突飛猛進的過快,就是為了不想讓別人懷疑什麼,以至於連另外那半滴天龍真血都放棄了沒有服用,可沒想到修為增進的速度還是讓人超出了想象。
看來有大運氣的人,有些事情還真是想擋都擋不住!
……
此時的慕青霜正站在青雲山內的一條小溪旁,看著緩緩動著的溪水內自己那修長俏麗的倒影,心中暗想:「師父啊,您此番派弟子下山,是不是早已預料弟子在紅塵中有此塵緣一劫?」
她自從進入元嬰後期以來,三百年來修為再無寸進!而她昨晚被夏清給破了身,在他的引導下利用自己的功力運轉煉化他渡給的純陽之氣,竟然讓她另有所悟!
「昨天在無任何防備下不小心入了媚藥,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變得那麼的蕩,難道那才是自己隱藏在心底不為人所知的另一面?自己的本骨子裡也有情放蕩的一面?也罷,若此番下山參悟雙修之道是自己的另一番機緣,我就陪那夏小子在紅塵中歷練雙修,就算和他結為道友又有何妨?不過那小子身旁的女人可真不少,一個個還都那麼的妖嬈,看來就連本座也不免要跟她們爭奇鬥豔了……」
慕青霜在心中無奈的想道,一雙美目開始變得有些水汪汪的,即柔且媚…………
夏清這次閉關了七天七夜,出關時已是七後的一天黃昏。
他站在合歡宗一處高高懸崖邊向外延伸的岩石上,看著已經開始掌燈的合歡宗各處宮殿和院落,任傍晚的山風將自己的衣衫吹得獵獵作響,一頭長髮四散飄逸。
他受著微涼的山風,看著如今已是非常繁華鼎盛的宗門,腦海中浮現出商無量那滿頭銀髮的高大身影,口中喃喃地說道:「師父,回頭我將這番基業都轉化為青雲派的,不知你老人家可否滿意?」
夏清的臉上漸漸浮現出笑容,他知道自己將來為青雲派所做的這些,足以告恩師商無量的在天之靈。
就在這時,他看見五道身影從藏經閣往合歡大殿的方向飛去。
飛在最前面身穿絳紅宮裝紗裙,身材豐腴修長、曲線飽滿曼妙的領頭女修正是唐瑜兒,身後跟著她那四名貼身小侍女。
唐瑜兒很快也看到了夏清,於是她折轉方向帶著那四名小丫頭向懸崖邊飛來。
她到了夏清面前一丈處停下雲頭,站在法雲上向夏清屈膝斂衽施禮,輕啟朱,嬌滴滴的口吐鸝聲:「奴家唐瑜兒見過宗主。」
夏清微微一笑,說道:「瑜夫人免禮。」
說罷縱身一躍,來到了唐瑜兒的法雲上,輕輕摟住了她的香肩。
唐瑜兒順勢依偎在了他的懷裡,對那四個小丫頭吩咐道:「你們前方引路,先行一步回去擺好靈酒和靈果,我要恭宗主臨幸。」
那四個小女孩兒一聽連忙齊聲稱:「是!」
然後御劍飛行,向合歡大殿後唐瑜兒居住的院落而去。
夏清看了看那四名小侍女的背影,一低頭正好看見懷中唐瑜兒宮裝紗裙下那道雪白細膩的深深溝,於是嘴角兒笑了一下,將手滑下去拍了拍她那渾圓翹的肥,在她耳邊調情道:「娘,本宗主命你今晚侍寢。」
唐瑜兒聞言輕打了一下他的手,故作扭捏壓低嗓音笑著嗲聲說道:「壞蛋,也不怕被別人看到。嘻嘻,奴家遵命。宗主壞,嘴裡叫著人家娘,到了晚上還在銅鑑御女房內將奴家給剝得光……」
二人半摟半抱,語調笑著駕雲漸飛漸遠。
到了唐瑜兒的院落前二人降下法雲,跨入院門向房中走去。
唐瑜兒進入房間後徑直走向內室,那四個她的貼身侍女們正按她的吩咐在擺放著靈酒、靈果。
這一段時這四個小丫頭陪唐瑜兒在藏經閣整理修煉秘籍,負責讓內務堂的執事和弟子們複製玉簡,這差事可把這四個小丫頭給高興壞了。因為凡是她們看上的修煉秘籍,不管是練氣期、築基期、甚至包括結丹期適合她們將來修煉的,她們的主人唐瑜兒都任她們隨意用自己的玉簡複製帶走,內務堂的執事和他手下的那些弟子們本沒人敢吭聲。
這些子裡裡唐瑜兒在藏經閣跟內務堂的這些人共事,他們連看都不敢多看她一眼,生怕多看一眼自己的魂兒會被勾走。他們都知道這位看著淡雅如仙,豔冠天下的三夫人可不是他們所能冒瀆、得罪的起的。
要說去告狀,找誰去告狀?告到哪兒去?去告到大夫人謝翩躚、二夫人潘粉兒那兒去嗎?還是直接告到宗主那兒去?她二人抑或宗主會為了自家宗門內的這些修煉秘籍跟三夫人反目?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到頭來死的還是自己!這些內務堂的人也都不傻。所以這四個小丫頭盡情的複製修煉秘籍,內務堂的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沒看見。這可讓這四個小丫頭每天高興的不亦樂乎,收穫頗豐!
不大一會兒,只見唐瑜兒已摘下頭上的金釵珠翠,換上了一身桃紅半透明貼身睡裙,僅在裡面罩了一襲薄如蟬翼的粉白輕紗,除此之外再無寸縷!就這樣扭著渾圓飽滿的肥從內室走了出來。
她間鬆散的繫了絲帶,半敞著懷,修長而又豐腴的嬌軀就這樣半遮半掩的。她那對雪白粉的碩大球和小腹下體私處的那道紅紅的縫隨著她的走動,都時而若隱若現。而縫的兩邊高高墳起的陰埠,肥油滑的更是泛著白花花的光。
那四個小丫頭見自家的女主人這身打扮就毫無避諱的從內室走了出來,於是連忙向她跟夏清施禮告退。在唐瑜的點頭示意下,她四人告退向外走去。
剛出房門就聽身後又傳來了唐瑜兒慵懶嬌柔的聲音:「這兩天我要是不出院落,你們也不用去藏經閣了。去一個人通知內務堂的執事一聲,就說我要閉關兩三天。」
侍女們連聲答應後退了出去,都回各自院落的房內打坐修煉。
夏清在那四個小丫頭出去後開啟了院落的制,並將房內的夜明珠也滅掉了幾顆,屋內的光亮頓時變得有些暗淡柔和了許多。
他看著一邊兒綰著散落的雲鬢,一邊兒向他走來的唐瑜兒,心想她剛才說兩三天不出這房間,看來她已打算跟自己慾無度盡情歡縱,這兩三天可以任自己細細的玩此尤物了。
想到此,他心中的慾念開始逐漸升騰起來。
要說夏清是十分貪戀眼前這美婦豐滿而又蕩的體的,而唐瑜兒好像早就忘了是他的親孃,看她這副隨意而又故意引誘他的打扮,顯然真的從心底將自己當成了他的女人。
夏清知道這個女人在帳內實在是太合自己的胃口了,不僅能滿足他的一切惡慾念,而且她自己也沈於那逆倫亂的刺慾之中。
他倆自從逆倫苟合有了那種不可告人的關係之後,在一起一次又一次的縱慾歡,幹盡了一切母子之間不該乾的事情。
二人在一起媾的時候,夏清在她身上乾的事情,讓人不敢相信他是在恣意玩自己的親孃!儘管他二人看著不像一對母子,一個是二十五六歲的青年男子,一個是透了的花信少婦,單從外表看起來二人年紀相當!但凡是修真之士,從外表又怎能看得出真實年齡?有的修行了數千年,看著還年不過三旬呢。
而且在銅鑑御女房中,每次夏清將她的雙眼用黑的緞帶矇住,將她四肢大張分成一個「大」字綁在獸毯上玩她下體私處的時候,那種種手段沒有人相信他是在狎玩自己親孃的牝戶!也沒有人相信他會將自己親孃那肥幼滑如女童般的下體每次都給玩的紅腫不堪,而且就連她那個大陰蒂每次也被玩的充血硬,看著是那麼的靡。
不過更沒人相信的是,夏清在唐瑜兒身上的種種行,她不僅百般願意,而且還十分的投入合!每次她被送上歡樂巔峰時那扭動著體仙死的叫聲,沒人會相信這是母子倆在上顛鸞倒鳳!每次唐瑜兒一絲不掛的在帳內跟夏清鬼混歡的時候,她小嘴兒裡「清哥哥」、「爺」、「親爹」不知羞恥嗲聲叫的時候,又有誰會相信他這是在姦自己的親孃?而唐瑜兒這個當孃的不僅用什麼姿勢被夏清都行,還會在銅鑑御女房的鏡子中欣賞自己是如何正在被的。
她有時甚至會面紅耳赤的從銅鑑房頂部的鏡子中,看夏清的紫玉在她的騷孔中一進一出送著。那長而昂首怒的陽物,每次讓她一看就心跳加速。更讓她一想起來就耳熱心跳的是,夏清每次都是要麼將她給按在獸毯上,一邊兒扇打著她那兩個豐滿高聳的雪白球,要麼讓她跪伏在獸毯上,撅著光滑渾圓飽滿的肥,他一邊兒扇打著她的大股蛋兒,一邊兒著她。而她總是被他得渾身都興奮的微微發抖,那狂呼亂叫、又騷又的叫聲,讓她每次事後都不敢想象自己這個當孃的,會在自己兒子面前如此的蕩!最終她都會在極樂的歡快中一次又一次的丟了陰,而被夏清全都給一滴不剩的採了!
在夏清的腦海裡早就不把唐瑜兒當做自己的親孃了,每次將她剝光了在帳內都是純粹的姦汙玩。看著她赤條條的跪在自己的面前給自己品玉吹簫,自己那紫紅的大龜頭在她的小嘴兒裡被她吐著,那種快是謝翩躚她們任何姬妾所無法給予的。
試想這世間跟自己親孃逆倫的又能有幾人?而他之所以會逆倫又是被唐瑜兒主動勾引的!更何況此女不僅是個婦,還是修真界第一美人!能讓自己的陽物被親孃而且是修真界第一美人含在嘴裡品咂,還不時地用小舌頭在龜頭頂端的獨眼兒上輕輕掃來掃去,這種銷魂的滋味又有幾人能享受到!而每當這時,他的一雙大手還可以恣意玩跪在自己面前這嬌娃前那一對豐滿高聳的碩大球!儘管這對雪白的球已不知被自己玩了多少遍!同時還可以在鏡中欣賞唐瑜兒那渾圓飽滿的肥,而她為了讓自己能更加喜歡把玩她的肥,每天還給自己的大股蛋兒上塗抹玉脂油。此嬌娃的後庭花雖然還沒被自己給採摘,但她後庭那小小的圓眼兒,卻早已被自己的手指玩了無數次!
如此娃蕩婦在修真界可謂是萬里挑一!所以他後來決定將唐瑜兒也給變成自己的寵,以至於之後每次佔有她都會再一次在她的體內佈下種!他有更的慾念想法,知道若是將她跟陳妙玄、藍玉蝶三個白虎婦都變成寵之後,等慢慢在帳內都給調教好了,那回頭在她們三人的體上會得到更大的樂趣,自己的任何奇思念在她們的身上都會得到極大的滿足!
現在的唐瑜兒在夏清面前已經乖巧的千依百順了。
二人有時在雲雨過後,情濃之時,夏清將這赤條條的嬌娃摟在懷裡,唐瑜兒將豐滿高聳富有彈的酥緊緊地貼在他結實的膛上,兩條雪白圓潤的大腿和他壯的大腿也纏在一起。二人頸疊股抱在一起偶偶私語,在他看似不經意的誘導下,唐瑜兒不止一次的在他懷裡低聲講述了她以前跟夏奎是如何行房的。不僅將他二人每次行房過程從頭到尾講得非常詳細,就連其中很多不堪入目的合細節也講的非常詳盡。她到現在也沒發覺自己是在夏清的誘導下說出那些羞人細節的,總認為是自己自願主動說出來的,只不過是夏清喜歡聽罷了。既然他喜歡聽,自己就講給他,這是她跟他之間的秘密。反正他倆之間見不得人的秘密有比這更大的,她哪還會在乎這點兒?她在乎的是每次夏清跟她在一起顛鸞倒鳳歡娛的盡不盡興!
讓唐瑜兒想不到的是,每次她在夏清的懷裡講完夏奎是如何跟她行房歡的一些細節之後,夏清都會將她壓在身下暴的姦她,一邊兒使勁幹著她,一邊兒讓她大聲叫他「清哥哥」、「親丈夫」!而她也非常喜歡夏清有時對她暴一些,這能讓她除了得到更大的滿足之外,就連陰也是噴湧不絕,一丟再丟!小騷孔內一連好幾天都是熱乎乎、火辣辣的,她內心深處暗喜這種無以言表的覺!
她有時也常常在心中暗想,宗主不會是在吃醋吧?要不怎麼佔有她的時候完全沒有之前的憐香惜玉,暴的像是要強姦她一樣?嘻嘻,他要是想要奴家哪還用強姦?只要他想要,人家還不是隨時都可以給他!看來男人都一樣,對自己的女人有著完全的佔有慾,就連宗主他也不例外!要不怎麼有時會將銅鑑御女房內的夜明珠都給滅掉,在昏暗中一邊兒叫著人家「瑜兒」,一邊兒瘋狂的蹂躪人家,每次都要將人家給的開口求饒,他才肯罷手!
唐瑜兒常常想起她跟夏清在一起的樂,二人多次一絲不掛的在密室中追逐嬉戲。她光著股在密室中四處亂跑,夏清在後面追她,每次追上她,不僅扇打她的大股蛋兒,還喜歡拍打她的那兩個大球,打得她前那兩個豐滿高聳的球又顫又晃……每當她想起這些,都會面紅耳赤,覺有些口乾舌燥,會不由自主的伸出小香舌,著自己那鮮豔的紅。
夏清自斟自飲了一杯靈酒,看著已綰好雲鬢秀髮的唐瑜兒走到桌前剝了一顆靈果放進小嘴兒裡,他面帶微笑的說道:「娘,過來讓我抱抱你。」
唐瑜兒聞言嬌媚的抿嘴兒一笑,粉面含,走到他面前將飽滿的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知道夏清雖然在寵幸她的時候還管她叫娘,但她自己卻不能再以此當真。她心中明白夏清現在之所以還會對她如此稱呼,只不過是為了享受那種二人之間不可告人的逆倫樂趣罷了,而這種樂趣恰恰也給她帶來了無盡的刺和興奮。
夏清抱著這豐腴美豔的婦,看著她那對因為被一雙藕臂夾著擠在一起的球,中間那道溝顯得更加的細膩而沒有絲毫的縫隙。他將目光向下移去,只見她的睡裙和裡面的輕紗下襬都滑到了身體的兩旁,微微鼓起豐腴的小腹下面那如女童般幼滑肥的私處完全暴在他眼前。
他看著中間那道鮮紅的縫和兩側高高墳起的陰埠,不由得低聲說了句:「好肥呀。」
唐瑜兒知道夏清正盯著她的下體,聽他說了句「好肥呀」,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她嬌嗲的『嘻嘻』一笑,將頭靠在了他的肩上,小嘴兒裡膩聲說道:「宗主,你可是孃的親哥哥,人家的小每次在你手裡都是飽受摧殘,早晚有一天會被你給玩出血來。壞哥哥,連自己的親孃都不放過。」
夏清聽了笑著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口,隔著她的輕紗睡裙捏了捏她的頭,輕咬了一下她粉的小耳垂,說道:「娘,你是我的親妹妹。」
「親哥哥」
「好妹妹」
他正一邊兒和此尤物親嘴兒調笑,一邊兒欣賞著她靡的體,忽然想起了一事,在她耳邊輕聲問道:「乖寶貝兒,記得你在京城時說過,回來後要送我個禮物,不知道是什麼好東西?」
唐瑜兒聽了嗲聲說道:「宗主有所不知,奴家『妙鏡』內新凝聚成身的女脩名叫蘇真真,此女不僅姿屬上上之選,而且身材玲瓏突兀,嬌小,渾身的細皮給人覺無一處不騷,無一處不。奴家打算回頭將她送給宗主享樂,不知宗主想不想玩玩奴家『妙鏡』內的羅剎天魔女?」
夏清聞言雙目一亮,沈了一下說道:「乖寶貝兒,你提起這羅剎天魔女倒讓我想起一事。之前我曾聽靈素說起過她天魔門的『妙韻天魔舞』。說此舞其實要十六個妖嬈女子同時跳才好看,而她一個人跳並不能完全體現出此挑情豔舞的髓。我曾進過你的『妙鏡』,裡面的羅剎天魔女個個姿動人。要不你回頭從中再挑選十五個姿最上乘的,將她們凝聚身後由這蘇真真領頭,我讓素夫人傳她們『妙韻天魔舞』。素夫人一般只願意跳給我一人看,若你的羅剎天魔女也學會了此舞,回頭我每次來寵幸你,咱倆可以一邊兒飲酒作樂,一邊兒觀賞此舞助興,豈不美哉。」
說罷低頭噙住了唐瑜兒的小嘴兒,一隻手伸進了她的紗裙,握住了她一個豐滿而富有彈的房。
唐瑜兒連忙吐出香舌,任他品咂。
她的嬌軀在他懷裡輕輕扭動著,此時她心中早已被挑逗的慾火高漲。
良久,二人分。
唐瑜兒半眯著美目嗲聲說道:「宗主,奴家再選十四個就夠了。」
夏清聞言一愣,但旋即就明白過來。
他笑著說:「乖寶貝兒,你也想學那『妙韻天魔舞』,回頭跳給本宗主看?」
唐瑜兒聽了「吃吃」嬌笑,嗲聲說道:「等蘇真真學會了再讓她回來傳授給奴家,到時候宗主來讓奴家侍寢,瑜兒可以被宗主一邊兒抱在懷裡陪宗主飲酒取樂,一邊兒命她們跳舞助興。在被宗主抱進銅鑑御女房寵幸前,奴家親自上陣,和她們一起跳給宗主看。」
說到最後她已是美目放光,顯然是想到了那種光旎的場面。
夏清聞言輕捻著她粉的頭,此時她的那兩個頭都早已充血硬。
他捻了一會兒,笑著說:「娘,那『妙韻天魔舞』跳著跳著可是要一絲不掛光著股哦,你到時候可別害羞啊。」
說罷將手從她的懷裡了出來,在她的小瑤鼻上輕輕颳了一下。
唐瑜兒撒著嬌在他的懷裡輕輕扭了扭豐腴飽滿的身子,膩聲說道:「壞哥哥,娘在你面前還少光股了?宗主哥哥倒是說說,妹妹的大股蛋兒被你扇打過多少次了?」
說罷用一隻豐潤的藕臂摟住夏清的脖子,在他的耳邊沙啞著嗓音膩聲說道:「清哥哥,孃的騷股雖然沒有謝翩躚的大,但在帳內是不是讓你玩得更刺!」
夏清一聽慾火如熾!
他知道在唐瑜兒的內心深處並不像其他幾位夫人一樣那麼敬重謝翩躚和潘粉兒。這也難怪,以唐瑜兒的真正身份現在做了他的第三房姬妾,不僅要在她倆的面前低頭,還要叫她倆一聲姐姐,這讓她的心中要多無奈就有多無奈!
夏清見此尤物的睡裙和裡面的輕紗都已從香肩滑落,出凝脂般的雪白膀子和大半個豐滿高聳的球,於是忍不住一雙大手開始在她的身上四處遊走撫摸!
他瞄了一眼唐瑜兒的下體,只見她血紅的大陰蒂已直的起!從紅紅的縫中伸了出來,將縫都給完全撐開,成了一條紅紅的、一指寬的溝壑!
唐瑜兒在他的懷裡被他給摸得渾身都在微微顫抖,她體內的種在這麼近的距離下跟夏清耳鬢廝磨受著他的氣息,早就被完全催發。
只見她杏眼離,嬌噓噓,吐氣如蘭,小嘴兒裡時不時地發出一兩聲輕哼,最後終於忍受不了主動開口求歡:「好哥哥,別玩娘了,咱們到內室的銅鑑御女房中去,娘在裡面給你好好發發騷。」
夏清聞言嘴角兒的一笑,一邊兒繼續上下其手,撫摸著懷裡這豐滿妖嬈的尤物,大手無處不到!一邊兒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娘,這怎麼能行?哪有姦汙自己親孃的,這可是逆倫啊。」
說罷故意用手指在她的陰蒂尖兒上撥了一下,然後又抓住了她一個豐滿高聳的酥。
這一下可讓唐瑜兒猶如電擊,渾身抖如篩糠!
她再也顧不得任何羞恥,顫抖著捉住了正在玩她房的夏清的大手,嬌著嗲聲說道:「好哥哥,娘想讓你姦汙,娘想跟你逆倫。好哥哥,別逗娘了,只要你肯姦汙人家,孃的大酥,孃的騷股蛋兒,還有娘小中間的那條大紅蕊,今晚都讓哥哥玩個夠。」
夏清聞言低頭輕聲問道:「小婦,此話當真?就連你的紅蕊也肯任本宗主受用?」
唐瑜兒此時已是玉面通紅,碩大飽滿的酥不住地上下起伏著,她半躺在夏清的懷裡嗲聲說道:「哥哥,拿出你的『合歡如意兒鈴』箍住妹妹的紅蕊吧。宗主哥哥若是捨得,就算今晚將孃的小給玩出血也不打緊,娘就權當被哥哥再給破一回處子之身。嘻嘻,壞哥哥,你現在還不知道娘有多騷?」
夏清聞言拿出玉盒,取出了三個『合歡如意兒鈴』,兩個箍住了她的頭,一個箍在了她已充血硬起的陰蒂上,都好後拍了拍她的肥,說道:「小騷貨,去銅鑑房內等我,本宗主何止今天晚上要給你破處,以後每次寵幸你都會給你破處。」
唐瑜兒聽了笑嘻嘻的從他的大腿上坐直了嬌軀,站到獸毯上雙手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龐,然後嗲聲說道:「好人兒,娘在帳內等著你來在人家的身上施展手段,就算死在你的手裡也銷魂。嘻嘻。」
說罷脫去身上的睡裙和輕紗,光著身子赤條條用兩隻小手捧著自己前那對豐滿高聳的大球,輕聲笑著向內室小跑而去,在她身後留下了一片清脆悅耳雨點般的鈴聲。
夏清看著她扭動著的雪白渾圓的肥,飲了一口靈酒後站起身來…………
先不提夏清和唐瑜兒如何在銅鑑御女房內逆倫歡娛,顛鸞倒鳳慾無度。
且說在青雲山的那片密林內,此時甘白剛打坐完畢睜開雙目幽幽的嘆了口氣。
她努力了一個多時辰都無法真正的入定,滿腦子都是夏清那高大充滿魔力的身影。她知道自己敗了,一個女修在雙修之術上若是敗給了對方,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要麼向夏清雌伏,任他擺佈;要麼就短時間內再找一個男修,跟對方合雙修,看能不能將夏清的身影從自己的心頭驅除。否則的話早晚會在修煉的時候說不定哪次就會走火入魔,全身修為盡廢!
她咬了咬下在心中暗道:「杜飛雨呀杜飛雨,你這次不僅害了自己的命,還將我也給害進了絕境。也罷,反正你已經身死道消,姑我本來就是修煉媚秘術的女修,也不可能為你立什麼貞節牌坊,遲早還要再找人合體雙修。我再給自己一段時間,若心裡還抹不去那壞家夥的影子,我最好的辦法也只有投靠合歡宗了。你在九泉之下也別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你這次可真叫自作孽,不可活!不過話又說回來,那壞家夥真不愧是純陽寶體中排名第二的『紫元龍體』,他的本錢,可真大啊!人家在帳內讓女人慾仙死的本事,是你可望而不可及的!」
想到此,她的心裡有些火熱了起來,俏臉上浮現出兩朵紅暈。
……
亥時三刻,月兒已高高掛上柳梢。
夏清和唐瑜兒正在大浴桶內水戰搏,戰正酣。
只見昏暗內室的獸毯上銅鑑御女房的門大開著,在距離銅鑑房三步遠的地面上放著夏清小時候藥浴用的那個木製的大浴桶,浴桶內被夏清施法從隔壁的浴室中攝過來滿滿一桶的青雲山溫泉水。
唐瑜兒的內室中有一個小角門,角門的另一側就是浴室,整個浴室內常年霧氣蒸騰,因為裡面大浴池中引自青雲山的溫泉水總是循環動著,隨時都可以浸泡沐浴。
夏清坐在浴桶內的木!上,兩隻肌虯結的胳膊搭在浴桶邊上。唐瑜兒面貼面坐在他的懷裡,用雪白豐潤的藕臂摟著他的脖子,渾圓飽滿的肥在水中起伏著,正在上下套著他的紫!
水花四濺!將大浴桶四周地面上鋪的獸毯都打溼了一大片!
要說唐瑜兒的身材在女人中也算是高挑修長的了,而且又長的豐腴飽滿。但跟夏清那雄壯高大的身軀比起來,她還是顯得略微有些嬌小。
夏清看著肥上下聳動著的唐瑜兒,此時她那對豐滿而富有彈的球不停地來回抖動,上面那兩個紅的頭正好在他結實的膛上磨來蹭去,不斷傳來的酥麻覺讓他有著說不出的舒坦。
在他腦後三步遠的銅鑑御女房鏡門大開,上一片狼藉,原本鋪得整整齊齊的獸毯凌亂不堪,獸毯上東一塊兒、西一塊兒到處都是唐瑜兒出的騷,那三個『合歡如意兒鈴』此時也被胡亂的扔在獸毯上。
可見之前在銅鑑房內二人經過了一場多麼烈的搏歡!
唐瑜兒知道夏清是肯定要在這大浴桶內寵幸她的。不為別的,就為了他知道自己曾跟夏奎在這大浴桶內歡好過。所以夏清是肯定不會放過她,也會在這大浴桶內再一次的佔有她。
男人對自己女人的佔有慾之強烈,有時是不可理喻的。
夏清將大手伸進了水裡,按在了唐瑜兒的肥上。他抓住她肥碩的瓣兒,當她每次套下坐的時候,他都會按住她的肥讓自己的紫得更深,一次又一次頂在最裡面的那團兒肥膩上。
每頂一下,唐瑜兒渾身都會發出一下顫抖,她嬌著嗲聲說道:「親哥哥,孃的小花心兒被你給的又酥又癢。哥哥的龜頭真是太大了,孃的小花心兒都快裹不住親哥哥的大龜頭了。」
「大龜頭哥哥」
「大雞巴哥哥」
「哥哥的大將妹妹的小騷孔給得滿滿的。」
唐瑜兒一邊兒叫著,一邊兒將雪白的大股聳動的更厲害了。
忽然她將豐腴的肢猛地往下一沈,讓夏清的紫連盡沒,前端的大龜頭更是進了她的花心兒深處中!
夏清覺自己的紫被她的小騷孔給緊緊地夾住,在小花心兒內的龜頭也被緊緊地裹住,肥膩的花心兒開始一翕一合的律動起來!而她花心兒內此時像是又多了一張小嘴兒,對準他龜頭上的獨眼兒,不住地一一,如同嬰兒般的個不停!
他知道這是唐瑜兒身為『九陰白狐寶體』的歡獨家秘技之一,兔毫!
若是換做一般男修,在她這招兒下堅持不了幾個呼就會丟了元陽,一洩如注!而她這招對他來說卻是莫大的享受,他喜歡自己大龜頭被她的小花心兒給緊緊地裹住,那種被一團肥膩潤滑給包裹住的覺,如入瑤池!而她內中兔毫他大龜頭上的獨眼兒,那種一陣陣兒酥麻的覺,更是讓他舒服的想要閉目呻出聲!
唐瑜兒此時雙眼已開始逐漸翻白,花心兒一翕一合律動的更加急促。
夏清知道她就要丟了,於是用手按住她的肥讓她動彈不得,用龜頭的頂端在她的小花心兒內來回挑了幾下,龜頭忽然又漲大了一圈,上面的獨眼兒猛地張開!
只見唐瑜兒將頭使勁兒來回搖了幾下,一頭早已散落堆鴉般的雲鬢秀髮四散飄舞,緊接著一聲狂叫:「宗主!親哥哥!奴家丟了!你是瑜兒的親爹!快活死我了!」
然後就倒在了夏清的懷裡,花心兒內的陰噴湧而出!
夏清低頭吻住她的朱,一邊兒下面用他的大龍採著此尤物的陰,一邊兒上面嘴對嘴的渡給她純陽之氣!
過了大約半柱香的時間,二人才四分開,相視之下都滿意的一笑。
他輕著唐瑜兒的肥,說道:「娘,我的好瑜兒,咱們到銅鑑房內抱著說話。」
唐瑜兒聞言慵懶的呻了一聲,乖柔的說道:「妹妹聽哥哥的,但別拔出來,奴家想讓哥哥就這麼一直在裡面著。」
夏清聽了在她的小嘴兒上親了一口,然後抱著她從浴桶中慢慢騰空而起,落在了獸毯上。當他抱著唐瑜兒的肥走進銅鑑御女房的時候,二人身上的水珠兒已被運功全部蒸發幹了。
銅鑑房內珠光幽暗,他二人在獸毯上摟在一起親嘴兒咂舌,唐瑜兒那兩隻因為高而鼓漲未消的大房被夏清握在手裡輪玩著。
良久,唐瑜兒嬌著問道:「宗主哥哥,娘跟玄夫人、蝶夫人那兩個白虎美婦比起來,誰在上更讓你歡心?」
夏清一想起那兩個寵美婦,每次對陳妙玄的「強姦」,以及在混沌珠內給藍玉蝶的『把』,不由得面微笑。
他輕輕揪了一下唐瑜兒紅的頭,說道:「娘,當然是你最討我的歡心,咱倆在一起顛鸞倒鳳的這種樂趣,是別的任何女人也給不了我的。」
唐瑜兒聽了嬌嗲的一笑,說了聲:「壞哥哥,娘早晚有一天會被你在帳內給玩死。」
昏暗中她見夏清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臉上一直掛著回味的笑容,於是開口問道:「哥哥,有什麼事情那麼好笑。」
夏清聞言將藍玉蝶母女倆將來都想為他懷孕生子的事情跟她說了。
他沒想到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唐瑜兒聽了半晌兒不語,過了好一會兒咬了一下自己的櫻,像是終於下定決心般鼓足勇氣的說道:「宗主,瑜兒也要給你生個孩子。」
正在想著藍玉蝶母女倆都著大肚子那番有趣模樣的夏清聞言發出一聲驚呼:「什麼!」
說完後見唐瑜兒玉面上掛著微笑,輕輕地對他點了一下頭。
他面上的表情雖然在聽了唐瑜兒的話後有些哭笑不得,但看著她在昏暗珠光中赤條條雪白豐腴的體,一股火從心底又油然而生,原本還在她牝戶中但已軟了的紫頓時又硬了起來,長暴漲更勝之前!
唐瑜兒立馬就覺到了他的紫在她的騷孔中已是堅硬如鐵,小嘴兒中「吃吃」嬌笑不已。
夏清翻身將她按在了獸毯上,壓在身下,他一邊兒又開始了送,一邊兒說道:「娘,本來咱倆逆倫就是一件見不得人的事兒,我若再把你的肚子也搞大,那可是太癲狂了。」
唐瑜兒在下面將兩條修長圓潤的大腿高高舉起,用雪白豐潤的藕臂緊緊抱著他,渾圓飽滿的肥來回聳動起伏合著他的送,小嘴兒裡嗲聲說道:「宗主,那又有何不可?反正回頭你就算將孃的肚子給搞大了,此事也只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夏清一聽加快了送的速度,大力頂撞她最裡面那團肥膩的花心兒,笑著說道:「娘,你這小婦,可真是我的心頭。」
說罷將雄偉健壯如魔神般的身軀完全壓在了她雪白豐滿的體上,心中徹底打消了自己元嬰期在眾姬妾體內施洩陽的念頭,原因就是因為唐瑜兒說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八個字。
他知道自己跟她逆倫說到底那還只是人之大,若讓其他夫人懷孕而唐瑜兒也纏著他要為他生個孩子那可就難辦了。若真將她的肚子也給搞大了,讓她為自己懷孕產子,那就有違天和了。說不定他二人將來在進階突破修為時會遭到無法想象的猛烈天劫,也可能會因此而產生心魔,即使到了化神期也無法讓心靈圓滿!那到頭來會讓整個修行都前功盡棄,空修行一場!
夏清抱著唐瑜兒豐滿的體使勁送著,將身下這嬌娃給的呻叫聲不絕。
他在心中暗想:「小婦,等我到了天界再將你們這些小騷貨的肚子一個個搞大,那時候再也沒任何天劫的影響。就算你是我的親孃,我將你姦汙致懷孕產子,也再無任何的顧慮!」
……
三天後,夏清和唐瑜兒才雲散雨收。
此時的唐瑜兒如女童般幼滑肥的妙處中間那道縫已滲出了血絲,整個牝戶的外面和大腿部更是血跡斑斑。
夏清的紫玉和大龜頭上也帶著點點腥紅,他坐在她身旁打趣道:「娘,這回還真的是又給你破了一次身。」
唐瑜兒渾身嬌軟無力的躺在獸毯上,面帶微笑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嗲聲說道:「宗主在帳內可真是勇猛無敵,奴家十天內都再也無力承歡了。」
夏清聞言不調笑著說:「那以後,還讓不讓我再給你的小騷破處了?」
唐瑜兒聽了風情萬種的瞟了他一眼,嗔怪地說道:「哥哥今番讓我品嚐到了這狂風驟雨般美妙的滋味,妹妹以後又怎能不一次次的享受?」
說罷玉體上一陣兒青光轉,下體的血跡蕩然無存,彷彿從沒被蹂躪過一樣。只是那高高墳起的兩側陰埠和那兩片肥厚的陰看著還有些紅腫,除此之外再無異樣!
夏清見此滿意的微微一笑。
如此娃蕩婦他又豈能心中不愛……
第四十三章、返京
半個月後的一天,午時剛過,未時初。
夏清在『火鳳香鸞殿』謝翩躚房間內的大上剛完她的汁,正在帳內把玩這雪白豐肥美婦那兩個鼓漲如球的碩,二人忽門上的制出現了波動。
他揮手打開房門,只見一張傳音符飄了進來。
夏清隔著帳向那傳音符打出一道法訣,只聽上面傳來了柳曼雲嬌嗲的聲音:「宗主和娘還沒有玩夠嗎?甘白前來拜訪,現在在護山大陣外面求見,宗主和娘還是儘快穿好衣服出來見個面吧。嘻嘻。」
隨著她最後一聲的嬌笑,那道傳音符在房中半空化作了一團火球,瞬間就燃成了一縷青煙消失不見。
夏清和謝翩躚二人聽完相視搖頭,無奈的笑了笑,整個合歡宗敢用這種戲謔的語氣跟他二人說話的也只有她和鄧豔這兩個小妮子了。
昨晚是柳曼雲侍寢,本來她和鄧豔、蘇淺雪三人輪上陣,一晚上也才能勉強滿足夏清。但現如今蘇淺雪已搬去了『萬妙宮』,而鄧豔又在閉關期間,只剩下她一人又怎能是夏清的對手?這小妮子在連丟了三次之後終於渾身香汗淋漓的嬌聲開口求饒。
夏清也是怕傷了她的元陰,於是隻能作罷,抱著她進了混沌珠內浸泡靈泉恢復元氣。
第二天早上的卯時末二人才從混沌珠內出來,穿戴整齊後柳曼雲挽著夏清的胳膊走出了她的房間。
夏清用神識大概一掃,發現潘粉兒已出了大殿,她的房間內空無一人。而謝翩躚卻還依然在房間內,顯然是剛修煉完畢收了功,還沒來得及離開大殿。
他微微一笑,拍了拍身旁嬌娃渾圓翹的肥,說道:「好曼雲,你先出去忙你的事兒吧,我去你孃的房間內看看她。」
柳曼雲是何等的聰明機靈,她知道昨晚夏清在她的身上並沒有盡興,此時去謝翩躚的房內肯定是為了繼續顛鸞倒鳳、盡情歡娛。於是她衝夏清吐了吐小舌頭,故意曖昧的眨了眨眼睛,然後笑著向殿門口飄飛而去。
夏清看著柳曼雲修長窈窕的身影出了大殿,這才又開啟了制向謝翩躚的房間走去。
進入謝翩躚的房間後,他看見此尤物正坐在錦椅上對鏡梳妝,抬著一雙雪白豐潤的藕臂剛將金釵入雲鬢。在她身上僅披了一襲薄如蟬翼的白透明輕紗,除此之外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寸縷無存!
她見夏清忽然打開她房中的制走了進來,先是微微吃了一驚,轉而面喜。連忙站起來走上前屈膝躬身施禮,輕啟朱嬌聲說道:「奴家謝翩躚恭宗主。」
夏清看著面前這幾乎赤身體的尤物,目光落在她豐腴小腹下體私處那片紅的羞上。
她那與別的女人不一樣的紅羞,柔軟捲曲且又濃密油亮絨絨的一大片,彷彿顯示著她旺盛的慾。這不僅讓她的下體私處看著非常的靡,而且還顯得她的小腹和大腿看著更加的雪白肥。
他看著面前這具豐滿絕倫的體,覺自己的喉嚨有些發乾,面上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小婦,還不快過來,侍候本宗主寬衣。」
謝翩躚聞言站起了嬌軀,扭著她那渾圓飽滿而又雪白肥碩的巨向他走來,玉面含,嘴角兒出了風騷的笑意…………
此刻,二人剛結束一番雲雨,接到了柳曼雲的傳音符。
他倆一聽是甘白前來拜訪,就知道一定是此女左思右想後終於有了決斷,決定投奔合歡宗。
夏清鬆開了手中正在把玩的那對鼓漲無比的碩,從手指上的儲物戒中取出一張傳音符,對上面說道:「先將她帶至錦瑟殿的偏殿,用上好的靈茶款待。召集其他幾位夫人也都去錦瑟殿正殿,我和你娘稍後便去。」
說罷揮手打出了一道法訣,讓那張傳音符飄了出去。
然後低頭看了看正躺在他大腿上玉體橫陳的謝翩躚,說道:「小婦,看來咱們該穿好衣服,出去見見那甘白了。」
如今他心中別提多喜愛懷中這肥嘟嘟、白的騷尤物了,此美婦不僅汁芳香甘甜怡人,對他來說更是大補元氣!每次將此尤物抱在懷裡肆意食她的汁,都能更發他的慾火!而且此尤物自從服用『坤秘玉泉丹』以來,不僅陰比以前丟得更多,採她陰所煉化的純陰之氣,竟然也比以前更加的純豐沛!
他知道此美婦若是一直堅持將『坤秘玉泉丹』服用下去,那將會大大縮短進階到元嬰期所需要的時間!
謝翩躚聞言將枕在他大腿上的頭略微抬起,看了一眼自己前那兩團碩大如球、鼓漲還未消退的碩,嗲聲說道:「宗主,奴家這如何出得去門?」
夏清聽了笑著說:「這有何妨?蘭夫人和玄夫人這兩個『三頭夫人』,每天還不是照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前那對高聳的雙峰,簡直是羨煞了旁人。反正現在玄夫人已將她的《陰蓮採》雙修秘籍複製的玉簡給了我,她也知道我是替你要的。你現在身材逐漸發生了變化,其他夫人們若是在背後議論,她自己都會出言替你解圍的。」
他雖然從陳妙玄那兒要來了她的雙修秘籍,但這也只是為了替謝翩躚的雙越來越碩大豐滿使的一個障眼法兒。
謝翩躚原本修煉的《陰凰經》就屬於獨步修真界的上乘媚秘術,她和潘粉兒距離《陰凰經》最高的修煉境界還差得很遠,故而她本不可能再改弦易轍去修煉別的雙修秘術。
她當時也只是將陳妙玄的《陰蓮採》修煉秘籍用玉簡又複製了一份,以便將來有機會可以用來參詳一下。而陳妙玄給夏清的那本複製秘籍,則被他當在青雲山的密林中拋給了慕青霜。
謝翩躚聞言故作嬌嗔的白了他一眼,然後慵懶的坐起嬌軀,赤著雪白豐肥的體,下重新梳妝打扮去了。
……
甘白在錦瑟殿的偏殿等了近一個時辰,才獲得夏清的傳命召見。
這讓她心中不免有些微微氣惱,想她甘白以結丹期修士的身份,且又姿過人,何曾受過如此的冷遇?
不過隨著她步入錦瑟殿的正殿,看著殿中的眾人都面無表情、冷冷地看著她,她的氣勢隨著她的蓮步輕移逐漸被完全給打消了。
首先進入她眼簾的是在正中端坐的夏清和謝翩躚。
連黛站在夏清的身側,柳曼雲和蘇淺雪分別站在謝翩躚的身後左右。
這讓甘白不心中暗凜:「這儀態萬方的結丹期大圓滿紅髮女修,想必就是原青雲派的『火鳳』謝翩躚了,真是好大的氣派!蘇淺雪和另一名身材修長窈窕的結丹期女修居然只能站在她身後,在她面前竟然連坐的資格都沒有!」
她看到站在潘粉兒身後的蔡夫人又是心中一震,暗想:「此築基期美豔婦真正的修為不會也是元嬰期的吧?」
這也難怪她,因為連黛此刻又是依然化作築基期的修為站在夏清的身側。所以當她看到站在潘粉兒身後的蔡夫人也是個築基期的中年美婦,不讓她心中多想才怪!現在的合歡宗在她的眼裡已是深不可測!
甘白嫋嫋婷婷的繼續往裡走去,她看了看藍玉蝶和陳妙玄,又將目光從蕭靈素和潘粉兒的玉面上掃過,暗忖:「想不到合歡宗的女人竟然都是如此的美豔不可方物。」
她一向也是自負美貌,不過當她看到唐瑜兒的時候,不心頭狂震:「天下竟有如此絕姿容!」
此時甘白心中原本的傲氣全消,走到夏清和謝翩躚的面前盈盈下拜,雙膝跪了下來!
只聽她嬌嬌怯怯的開口說道:「妾身甘白前來投奔合歡宗,如宗主不嫌棄妾身的蒲柳之姿,妾身願與眾位夫人自此結為姐妹,為宗主侍奉枕蓆,還請宗主和各位夫人們收留。」
夏清聞言淡淡的開口說道:「甘道友,那天你夫婦二人前來我合歡宗做客,我等對你二人以禮相待,奉為上賓,卻不想你的道侶杜飛雨卻心懷歹念。他雖被黛夫人給滅殺,但我卻放了你一條生路。這天下如此之大,你又何必非到我合歡宗來?」
他心裡雖然知道自己在此女的體內佈下了種,因為種的氣機牽引,使得她無法抵抗,所以前來雌伏。但他也不能就此輕易的開口答應,若如此的話必定會引起謝翩躚諸女心中的疑慮。她們都知道他不是那種因為與某個女人有了水之緣,就會為此而給宗門埋下隱患的那種人。
甘白聽了眼圈兒一紅,螓首微垂,低聲說道:「宗主明鑑,那妾身事先真的不知杜飛雨心存不軌,妾身當時還出口阻攔,但為時已晚。杜飛雨冒犯宗主,已死得其所。還望宗主勿遷怒於妾身。」
夏清一聽不好再說什麼,他和連黛、陳妙玄、藍玉蝶、蘇淺雪都知道她所說的確實是實情。
這時只聽坐在他身旁的謝翩躚開口說道:「你的道侶被黛夫人所滅殺,如若讓你進了我們合歡宗,又怎知你將來不會心存報復之念?」
甘白聞言心中暗喜,知道這是坐在正位的大夫人為她鬆口了,於是她抬起頭來看著謝翩躚的點了點頭,輕啟朱開口說道:「這位想必就是大姐謝夫人,小妹我為了能表明心跡,願在此發下心魔大誓。」
說罷從玉腕上的儲物鐲內拿出一張玉符,用纖纖指尖兒在上面刻下:妾身甘白,從今天起加入合歡宗後,對宗門忠心不二,與眾位夫人情同姐妹。他若違此誓,必遭天誅地滅!
刻完後她挑破指尖兒朝玉符上彈出了一滴血,然後又緊接著打出幾道法訣,口中唸唸有詞。
她口中的咒語念畢,只見玉符忽然爆開,化作點點銀光沒入她的體內消失不見。
夏清見此大笑而起,走下來伸出雙手扶起了她,輕摟著她的香肩笑著說道:「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合歡宗的九夫人!」
謝翩躚眾女也都站起嬌軀,紛紛圍了上來。
夏清又將潘粉兒諸女給她一一作了介紹,同時告訴她六夫人和另一侍妾鄧豔還在閉關之中。
他介紹完畢後,只聽謝翩躚笑著說道:「奴家恭喜宗主又得了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兒,今天晚上我們歡宴萬妙宮,不知宗主意下如何?」
夏清聽了滿心歡喜,對蔡夫人說道:「惜月,你帶人去萬妙宮安排一下,就說奉素夫人的口諭,今晚要在萬妙宮大擺宴席,讓那裡的宮女們現在就開始佈置準備。然後再給甘夫人挑選一個院落,她以後就住在萬妙宮。」
蔡夫人一聽連忙領命,帶著潘粉兒的那幾個貼身侍女而去。
一旁的蕭靈素聞言不大發嬌嗔,嗲聲說道:「宗主真是故意拿妾身取笑,妾身和萬妙宮都是宗主哥哥的,宗主哥哥想在那裡幹什麼何須經得妾身的同意?」
夏清一聽笑著將此尤物美婦也給摟在了懷裡…………
當晚,萬妙宮大擺宴席,一片歡歌笑語。
夏清左擁右抱,摟著謝翩躚和潘粉兒半的嬌軀。
眾女早就將外面的宮裝紗裙脫去,只穿裡面的貼身輕柔內裙飲酒作樂,內裙之下僅剩抹。
偏殿內光無限,玉臂輕搖,酥盪漾,嬌聲軟語不斷,眾位夫人的笑聲時不時地傳出,不絕於耳。
夏清專門安排陳妙玄、藍玉蝶和蘇淺雪跟甘白坐在一處。她們原本稔,坐在一處也好多說說話。
此時的甘白已從這三女的口中得知合歡宗成了八大護國神派之一,再過不久就要搬去京城的道場發展。這讓她更是為自己的選擇到明智,同時心中對夏清也更加的傾心愛慕。
酒過三巡,她右手輕拿玉壺,左手端著一隻酒杯,款款來到夏清的桌前,給他三人一一敬酒。
當與謝翩躚飲畢,甘白嬌聲說道:「妹妹我在大梁雲遊的時候,聽說過一人,回頭姐姐若是遇到了此人,可千萬要小心。」
謝翩躚聞言心中已大概猜到了她說的是誰,但還是笑著問道:「妹妹說的那人是誰?」
只聽甘白輕聲說道:「金剪穿花過,霓裳帶月歸。」
謝翩躚聽罷冷冷的一笑,說道:「『金鳳凰』葉霓裳!」
甘白輕輕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據說『冰鳳』血脈的寶體修士已命喪其手,姐姐今後一定要多加小心了。」
謝翩躚聽了鳳眼微微一眯,說道:「我聽聞此女放話說修真界只能有一個鳳凰,所以只要遇到『天鳳』血脈寶體的修士見一個殺一個。她若是對『天鳳』同族只知屠戮,等我回頭到了元嬰期,就算是她不來找我,也會去找她。本座倒要看看她的金蛟剪跟我的玉蟒雙槍比起來,到底孰強孰弱!」
甘白見此將杯中的靈酒一飲而盡,笑著說:「姐姐好氣魄,當真是女中豪傑!」
說罷看了看謝翩躚在暗紅輕紗內裙下那雪白豐肥的身子,也不心中讚歎,深夏清可真是豔福不淺…………
深夜酒席散去,夏清摟著甘白回到了她的院落。
二人進入房間開啟制後,就摟抱在一起親吻著進了內室。
甘白在室內柔和的夜明珠光下,站在獸毯上將自己給脫了個一絲不掛,出了她那粉妝玉琢般的妖嬈體。
夏清也一件件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赤著肌虯結、高大雄偉的身軀。
甘白輕聲淺笑,脫口讚道:「宗主好一個魁梧健壯的體魄!真如天神臨凡!」
夏清聞言笑著調情道:「夫人也是好身材,好一副豐盛,玲瓏浮凸的誘人玉體!」
甘白聽了『吃吃』嬌笑,嗲聲說道:「以後能長陪在宗主的身側,時常與宗主共赴巫山,妾身真是福甚!幸甚!」
夏清聞言笑而不語,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下那早已昂首怒的紫玉。
甘白見此媚的抿嘴兒一笑,玉步輕移,來到了他的面前緩緩跪下,伸出纖纖小手握住了他的紫玉。她風情萬種的抬頭看了一眼夏清,嬌媚的拉長嗓音叫了一聲:「爺……」
然後就頭一低,將他那紫紅的大龜頭給含在了小嘴兒裡…………
時光荏苒,一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這一天的上午辰時整,夏清帶著合歡宗一行眾人離開青雲山向京城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在這一年中,蘭夫人和鄧豔也都相繼出關。
蘭夫人的修為已到了築基後期的巔峰,離築基期大圓滿僅差一線。眾人知道,她到築基期大圓滿僅僅是時早晚的問題。而她一旦到了築基期大圓滿的境界,就可以用『後羿弓』出一支『金烏喪魂箭』。那驚天的一箭,足以滅殺任何結丹期的修士!
鄧豔也不負所望順利結丹,步入了結丹期修士的境界。
臨行前夏清叮囑許柔,若在純陰之地府內閉關的羅敬和羅秀出關後,可讓他二人去京城的道場找他。之後他又親去二人的閉關府前留了一道傳音符,大概說明了一下情況。他知道這二人已閉關太久,很多事情都發生了翻天覆地般的變化,若他不親口說一聲,他們就算對許柔的話也未必會完全相信。
在夏清合歡宗眾人身後的幾十丈遠處,慕青霜和贏烈依舊隱身飛遁跟隨,在暗中保護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