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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惡魔博士的後宮之路】(61)落雪軟絨(柏喙冬裝,純愛)【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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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

字數:17228

柏喙:家境殷實的設計師之女,愛好是服裝設計,因為意外染礦石病而進入羅德島治療。內心因為身心所受到的傷害而備受折磨,在博士的開導下才重新敞開心扉。在這個飄著雪的冬,為了表示內心的謝之情,用自己的羽為博士縫製了一件新的大衣。

這個冬天格外的冷,而我一直不怎麼喜歡冬天,甚至會因為秋去冬來而發愁,整盼望著的來臨。

見慣了凜冬將至時衣衫襤褸的貧民不知道如何面對即將到來的風雪與寒冷,見慣了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的染者在曠野的寒風中瑟瑟發抖,見慣了烏薩斯北原那呼嘯的北風與冰雪,見慣了這個亂世中冬的殘酷,我才愈發地明白,為何我們的語言中會有「過冬」,而沒有「過」、「過夏」和「過秋」:因為對於無數在這片大地上掙扎的生命來說,冬天裹挾而來的寒冷、疾病與飢餓是熬不過去的鬼門關。

只是此時此刻,冬與落雪似乎也沒有那麼討厭了。在炎國的暖境,溼冷的冬雨也在烏薩斯南下的冷空氣中,瑟瑟發抖地變作了冰冷的雪,涼颼颼地堆積了起來。並不似北原那般極寒的溫度,讓這雪景可謂滋潤美豔之至,隱隱中透著溫柔的氣息。在這移動城市之外的雪野中,有著純白潔淨的雪滴花,紫中透黃的藏紅花,花枝俊俏的紅梅花,冰冷的土壤上還生著許多頑強的雜草。若是再在大腦中稍加想象,甚至能勾勒出蝴蝶和蜂一類的蟲四處紛飛、嗡嗡作響的熱鬧場景,不由得讓人聯想,如此美麗的冬已經來了,天還會遙遠嗎?

這與凜冽的嚴冬不同的景確實讓人眼前一亮,而一直以來忙忙碌碌的我也終於有時間稍加欣賞。由於這個冬天十分的寒冷,異常的氣候自然也被列入了天災方面的考察清單。不幸的是,年尾的羅德島就像一個巨大的蜂巢,幾乎所有的人都被安排了或多或少的工作,指望著在年關前完成預定的目標。而已經完成了自己那份工作的我自然也無法就這麼閒下來,在炎國移動城市外的山野雪地中收集氣候環境與源石地質資料的任務也被加到了我的身上。不過幸運的是,這一趟科考任務意外的順利,甚至沒有遇到什麼困難和波折便十分輕鬆地收集到了所需的數據資料,只等著帶回羅德島進行進一步的整理分析了。而自然,已經完成了任務的我也放下了那份緊張,愜意地享受著著暖冬的雪景。

皚皚的白雪將移動城市外的小徑重新染上純潔的白,然而回首望去,看到的卻是一大一小的兩排腳印,唯有道路兩側的堆雪,依舊那麼純白無瑕。到了一絲涼意的我忍不住裹緊了那一間衣領上帶著潔白絨的嶄新大衣,才發現那衣料也被落雪染上了滴滴點點的白

對了,說起這件衣服……我抬起頭,將視線轉向身後,看到的邁著小步子、輕快地向自己身後趕來的黎博利少女。我這才意識到,自己走得似乎有些太快了。

「抱歉,柏喙。我好像走得有些太快了呢。」

「啊,那個,迪蒙博士,沒關係的……是我走的太慢了,對不起……」

柏喙快步來到我的身前,輕輕地頷首。她有著一頭非常漂亮的白秀髮,髮絲的末梢彷彿還像是擔心顏過於單調似地抹上了幾縷純黑。似乎是因為要在冬出外勤的緣故,習慣了散開柔順的披肩長髮的柏喙將後發紮了起來,整整齊齊地抿在了腦後,留著整齊的小辮子。她的五官十分巧美麗:細細的羽玉眉下的那一雙灰的眼睛裡閃出溫暖的光線,著溫順而柔和的女氣質;小巧的鼻樑拔地豎立在兩眼的中間,而嘴則是不加妝點的淡粉

柏喙頗為鍾愛的那兩套潔白高雅的連衣裙裝顯然不適合這次任務,因此她換上了一身舒適溫暖的冬季服裝。這套她自己修飾和搭配的衣服既時尚,又保暖,展現著黎博利少女那像是雪一樣純真的美麗——純黑的圍巾包裹著她潔白的脖頸,灰的溫暖大衣為她遮風避寒。一襲厚厚的褐黑長裙圍起了她苗條的身,籠罩著那雙修長纖細的大腿,雪白的裙襬與四周的冬景相得益彰。最後,全身的優雅美麗都被一雙材質良的長筒靴所收束,讓黎博利少女的身姿在這雪地中亭亭玉立。如畫一般的美景,讓我看著她的我也不由得沉醉其中,直到對上了柏喙那有些疑惑的視線,我才猛然回過神來。

「迪蒙博士……?這還是我第一次在這麼冷的天氣裡出外勤,所以如果造成了很多麻煩的話,那,那個,對不起……!」

「用不著抱歉啊,明明是選擇你同行的是我,而且任務也很順利不是嗎?該採集的數據都採集完成了。」看著那張突然緊張起來的秀麗小臉,我輕鬆地向他笑了笑,「不如說,我還要問你呢,加入羅德島已經有些時間了,還適應嗎?」

「嗯……脫離了原來的那種生活,一開始確實不太適應,但之前我只是覺得自己成了染者,沒法再過那種生活,所以擔驚受怕……現在不是了。我想學些新的東西,想為羅德島的和我一樣的病人們做些事。」雖然還是有些畏畏縮縮的,但柏喙的眼中,卻搖曳著名為希望的火苗,「我曾經很害怕出門,被染後,總覺得一切都在鄙夷我……但是現在我已經明白,大家身上閃爍著的自尊心,和是否染一點關係都沒有。這才是最美麗的紋飾啊——我覺得,迪蒙博士是最閃耀的那個人,永遠是那麼沉穩,永遠是那麼自信。所以,和以前不一樣了,我,我……」

說到讓自己不好意思的話語,她那在冬裡本就有些紅撲撲的小臉變得更加通紅,羞赧地捏住了間那柄細長的佩劍,扭捏著身子,那副可愛的樣子也讓我忍俊不——我們的關係,確實和以前她剛剛來到羅德島時不一樣了。柏喙原本有著條件優渥的生活,本可以順順利利地成為優秀的服裝設計師,卻因為遭遇了工人暴動而被源石刺中,成為了不幸的染者。她理所當然地對給自己帶來不幸的染者懷揣著恐懼,瑟瑟發抖地將自己封閉在房間中,就像我接觸過無數次剛剛染礦石病的染者那樣,絕望、茫。

她原本甚至因為關於羅德島博士的種種傳言而對我的心理輔導到害怕而不肯與我面對面地講話,讓瞭解過柏喙處境的我只能耐心地選擇通過視頻通話的方式開導她。待到柏喙慢慢地接受了我的存在之後,我便在例行的心理疏導中,帶著她走出了那自詡安全的庇護所,帶著她於羅德島的染者幹員們一起生活,一起工作,一起學習,看著那些努力掙扎活下去的染者們,看著那些堅強地微笑著的幹員們,內心重新燃起了對生活的希望,黎博利少女心頭那一層淡淡的陰雲終於慢慢地消散了。

「迪蒙博士,謝謝您讓我看到了希望……如果一直被囚在那種鄙夷和絕望中,我也會做出可怕的事吧。仔細想想,如若總是被這樣的怨恨所佔滿,被怨恨所支配,自己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光是想一想,就會覺得難以接受,會覺得不可以再這樣。我們著眼的,應該是自己有限的人生,應該是還沒有到達的明天……所以,請放心吧,我會重新振作起來的!」

那個時候,這是那個看到我的臉都會羞澀地漲紅了臉的少女,趁著休息的時候,在我的辦公桌上留下的信件。娟秀的字跡背後,隱藏的卻是她對於我這個將她帶出那份絕望的人的、慢慢生發芽的戀心。這個冬的初雪慢慢落下時,抬頭仰望著那片飛舞著雪片的天空,緊緊地捏著裙子的下襬,有些語無倫次地向我告白了。而在輕柔的冬雪點點滴滴地飄落,像是純白的小手撫摸著臉頰的冰涼中,我回應了黎博利少女的戀心,在那片雪白中擁抱住了她嬌小的身軀,溫柔地輕吻了她——這便是我們這一段關係的開始。

而此時,天空中飄落的,是與那個時候同樣輕柔的飛雪。

「雪都下到炎國的南方了啊。」不知不覺中,跟上了我的柏喙慢慢地牽住了我的手,與我一同看著眼前的皚皚白雪。我忍不住伸出手,接住了一片在空中飛落的雪花,然後快速地收回手來,看著雪花在手掌心裡快速地融化。這場雪是在我們出發之前就開始下了的,到了現在,路上、樹上、甚至我們的身上,天地間都已經被披上了白的衣裳。

「好久……沒看到這麼大的雪了呢。如果不是迪蒙博士選擇在這次任務裡帶上我,我可能看不到這麼漂亮的雪景呢……」柏喙側著頭,略帶羞赧地向我笑著。

「不是哦,眼前最漂亮的可不是現在的雪景。」我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轉過身面對著黎博利少女,看著柏喙有些不明就裡地看過來的樣子,拉開了那件絨大衣的拉鍊,將她摟緊了懷中,受著她在驚訝之餘在我的口微微顫抖的動作,「是雪中的天鵝公主哦?」

一邊說著,我還一邊寵溺地撫摸著她那一頭柔順的秀髮,時不時讓末梢的黑髮絲在手指間打著卷。懷中的少女慢慢地平靜了下來,安然地將腦袋靠在了我的心口,在幸福的笑容中通紅著臉嘟噥著:「迪蒙博士……果然,好喜歡您啊……」

柏喙開心地將手伸了出來,放在了我的臉頰上,順著面部的輪廓和那下巴上淡淡的鬍鬚,細細地撫摸起來,就像是要受自己最喜歡的男那樣。而在她輕輕地鬆開的時候,我則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將那蔥般的柔荑包裹在了自己的手心。結果卻突然發現,那雙手的食指尖上有著一處淡淡的被戳破的小口,是結了痂脫落後的痕跡。我不由得憂心地問道:「柏喙,你的手怎麼了?」

「啊,這個……」似乎是有些意外被我發現了,她的話語有些語無倫次,輕輕地撫摸著我身上的那件絨大衣,「那個,這件給您縫製的衣服,用上了我自己的羽,希望能為了在這次外勤之前完成。所以,用針的時候稍微,心急了一點,就不小心……」

我愣在了那裡。衣領上白的絨柔軟的質,讓我彷彿看見了這個將自己的真心託付給我的黎博利少女在測量完我的身體尺寸後,為了趕在這次外勤任務前將這件珍貴的大衣披在我的身上,在自己的房間裡那昏暗的夜燈下,一針一線小心翼翼地縫紉的模樣。

那件黑的大衣的樣式絲毫不輸給市面上任何一套行款,撫摸起來質地十分舒適,穿在身上也十分保暖。而更加重要的是,在領口處那雪白的絨,是柏喙將自己腦袋上的鳥羽剪了下來,工工整整地縫上去的,那一針一線彷彿都在傾訴著對我的愛意。再看向那雙紅撲撲的小手,我的內心頓時到陣陣的心痛。

「為了我這種人做這樣的事情,你這傻姑娘……」我一把將柏喙擁入懷中,溫柔地責罵著,她的縫紉技術非常出,如果不是著急地想要在這次外勤之前就送給我的話,她的手本不會被戳傷——我的腦中彷彿已經浮現,黎博利少女拿著縫衣針一針一線地為我將這件大衣縫好,卻因為心急而一不小心扎破了手,在匆匆忙忙地止血之後忍著十指連心的疼痛繼續縫下去的樣子。那每一針彷彿都紮在我的心口,讓我也體味著相同的疼痛,甚至連說話的語氣,都有些哽咽了起來:「願意告訴我的話,無論是多久我都願意等啊……你因為這種事情而受傷的話,我會心痛的。」

「唔……我只是想看到迪蒙博士穿上我親手縫製的衣服,那樣,我也就滿足了呢……」我的哭腔讓柏喙的身體微微地顫動了一下,然後就像是要安我一樣,慢慢地回抱了上來,輕輕地笑了起來,「那個,雖然現在問有些遲了,但是您喜歡嗎?」

「喜歡,當然喜歡了,我怎麼會不喜歡呢?」看著她的笑臉,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緊了緊那身飽含著她愛意的大衣,細細地整理著上面的褶皺,「我會一直珍惜的。」

一陣涼風拂過,柏喙的身體因為寒冷而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臉頰一紅,把腦袋靠在了我的膛處,甜地依偎在了我的身上。那副帶著羞澀的巧笑倩兮幾乎要讓我的心都化開了,只能用溫柔的眼神注視著柏喙,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腦袋。

「柏喙。」我輕聲呼喚著黎博利少女,微微地垂下了頭。而她卻再一次顫抖了一下——這一次卻不是因為寒冷——然後踮起了腳尖,抬起通紅的小臉,合上了灰的雙眼。一陣涼風吹過幾片雪花,落在她的臉上,竟然也失去了顏

「你真的,好漂亮,好可愛……」

一邊喃喃地慨著,我一邊憐愛地吻了上去,溫和而輕柔地品嚐著那份甜覺。柏喙的雙手不自覺地向上伸了過來,環抱住了我的脖頸。不知不覺中,我們的吻越來越深,身體也貼得越來越緊。我將舌頭伸進柏喙的小嘴中盡情地索取,品嚐著她舌間淡淡的芬芳和溼潤的柔軟。而柏喙就像是在愛意中溺水的人那樣,緊緊地抱住了我。

在這個世界上,在這片天地間,在這場冬雪中,只有我,只有她。

回到附近的移動城市時,夜晚已經降臨了。炎國的移動城市十分美麗人,在光慢慢地消失在地平線的盡頭後,街頭的燈光就一點一簇地慢慢亮了起來,就像是冬中予人熱量的一束束火把,溫暖著街頭行人那顆因為天氣而寒冷的內心。溫柔的飛雪飄散而下,在街燈的照耀下像是一朵朵落花,將燈光映照成一片片美麗的夢幻,呈現出一副叫人沉醉的美景。

將要錯過飯點的我們早已飢腸轆轆,匆匆地來到了街頭的小飯館。在充滿了暖氣的房間中,我們坐在小小的圓桌邊,美美地吃上了一頓溫熱的晚飯。雖然並不是什麼玉盤珍羞,但在勞碌了一天後,這街邊小店的料理也顯得那樣美味。食物的熱氣裹挾著我快活的笑聲和柏喙柔聲細氣的話語,瀰漫在這安穩的角落。

晚飯過後,夜深之前,我們結伴返回到了羅德島在這座移動城市的分部——說是分部,其實只是個小小的辦事處而已,除了貯藏一些物資與提供落腳點外基本也沒有什麼業務要處理。本就沒什麼要緊事,懶懶散散的執勤幹員就在這最冷的幾申請了休假,於是合上那扇正對著熙熙攘攘大街的玻璃門,打開室內的溫度調節器與空氣循環系統,在雪夜燈光的映照下,這間屋子裡就只剩下我和柏喙了。

一同在我的屋子裡收拾好行囊,就彷彿是兩人間不能明說的默契一樣,柏喙並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帶著幸福的笑容,拉著我一同坐到了柔軟的榻邊——就這麼將雙手疊在一起,十指相和,定格在這最美好的一刻。

「時間不早了啊……」我看向了牆上的掛鐘,時間已經十點多了,「要回去休息嗎?柏喙。」

面對我輕聲的呼喚,黎博利少女頓時滿臉都是羞赧的通紅,卻微小又堅定地晃了晃腦袋:「……不,我想和迪蒙博士在一起。和您在一起,很安心,很溫暖,嘿嘿……」

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這個世界縱然是殘酷的,讓如此惹人憐愛的少女患上了無法治癒的絕症,讓她落入了痛苦的深淵;然而這個世界卻也有如此美麗的時刻,讓這樣美好的女孩子與我相遇,讓我將她從那片黑暗中帶出來,將真心付於我。轉頭望去,看見的是柏喙幸福而動人的笑容,我才明白,此時此刻,她已經悄悄地佔據了自己的心靈。在這個瞬間,屋子裡安靜了下來,只剩下空氣調節系統呼呼的風聲,還有兩人呼的響動。

良久,柏喙忽然抬起了頭,用深情的灰眼眸望向了我,輕聲地呼喚著我:「……迪蒙博士。」

「嗯。」我向著黎博利少女微笑了起來,緊握住了她的手,「柏喙,我在這裡。」

「您知道……」她一邊輕輕撫摸著我身上這件大衣的面料,一邊抬起頭,望向了天花板,如陷入甜甜的夢境一樣輕聲呢喃著,「為什麼我想為您縫製這套衣服嗎?」

「為什麼呢?」

「我知道的……這個時代的生離死別很常見,今天還在談笑的人們,或許明天就再也看不到了……」我本想要說些什麼,卻還是慢慢地合上了顫抖的嘴,靜靜地聽柏喙用帶著幸福的哀傷,絮絮地訴說著,「在患上礦石病後,我總是會想,如果我不在了,能不能為大家留下一些什麼呢?」

「所以……」

「嗯,所以,我才選擇了縫紉。原本只是希望讓自己的心靈得到平靜,不過後來我明白了,自己能用自己的縫紉和紡織,為自己身邊的人留下什麼……」說到這裡,柏喙輕輕地撫摸著我這件大衣領口上的白,「這件大衣,按照我的想法,一定很適合迪蒙博士……然後,這些絨,是我自己的羽。這樣即便我不在身邊了,這件衣服也一定能替代我,好好地帶給迪蒙博士溫暖吧……」

「不準再這麼說了,柏喙。」我慢慢地搖了搖頭,輕聲制止了她的話語,「你一定要好好地留在我的身邊。只有這樣,我才會到溫暖啊。」

黎博利少女微微一愣,小小地向我點了點頭,隨後微笑著,暖暖地將腦袋靠在了我的心口,就像是將自己的一生都託付給了我;而我無聲地撫摸著她的腦袋和那末梢染著黑的純白鳥羽,將她緊緊地擁入懷中,只希望自己的體溫也能帶給她那麼一絲溫暖。

溫度調節系統吹著和煦的熱風,漸漸溫暖起來的覺讓兩人到了一陣淺淺的頭暈目眩。我忍不住脫下了那件凝聚著柏喙心血的絨大衣,小心翼翼地掛在了一旁的衣架上,然後繼續將柏喙抱緊自己的懷中,生怕她飛走了一樣。在不經意間,我的意識卻已經漸漸模糊了,只覺懷中的黎博利少女微微扭動了一下,發出了一絲細碎的聲音。低頭望去,只見柏喙也拉開了那件灰大衣的拉鍊,出了那套內襯的淺褐衣,在隱隱約約中十分優雅地展現著曼妙的少女身材那暢的曲線。

「迪蒙博士……我喜歡您,我愛你……」

那保暖的衣與白的襯衣,遮蓋不住若隱若現的雪白。誘人的起伏和溝壑,無不刺著我早已蠢蠢動的內心,讓同樣坐在邊的我忍不住將柏喙抱入懷中,貼近她的嘴受著她回抱著我的那強烈的觸,用手指描繪著她臉頰到耳邊柔美的曲線,順勢住了她微微張開的,將舌頭滑進了能稍稍看見牙齒的縫中。

「嗯,嗯呼……」

兩人將嘴重疊起來,發出親吻時特有的水聲,口中互相積攢下混雜的唾。在我愉悅地一口氣喝下去的同時,柏喙的喉嚨也微微活動了一下。隨後,內心的慾望讓我將手指搭在了她那件還被大衣包裹著的褐衣與襯衣的下襬處。剛一向上拉開,她前的飽滿便因為彈力而大大地敞了開來,衣服也像是為了更好地展現那搖晃的雙一般向兩邊褪去——柏喙那屬於少女的窈窕身材本就十分誘人,而在敞開的大衣與半脫的衣與襯衣的襯托下,便更是充滿了一種讓人想要細細欣賞的。被我的雙眼凝視的柏喙,忍不住羞赧地搖晃著身體:「明明,之前都做過這樣的事情……但是,果然還是,好難為情……」

「安心吧。除了我以外的人,都不會看見的。」一邊說著,我還一邊輕輕地撫摸著她腦袋上的鳥羽。而柏喙則有些緊張地,接受著我的撫摸:「嗯……我現在的樣子,只會給迪蒙博士看……」

她還真是會說讓人高興的話啊……慢慢地順著她的臉頰向下,我的指尖溫柔地撫摸著她那像是落雪一樣潔白的肌膚,從脖頸處滑落,然後用手指將那不帶任何裝飾的純白罩勾了上去,用手掌自下而上地托起了那對豐滿的酥。伴隨著陣陣柔軟的重量,內心到了一陣愉悅的我開始在手中自由變換著部的形狀,撫摸著頂端慢慢變硬起來的粉紅,像是要摘取這顆紅漿果一樣用手指將其夾起。

「啊,那裡……」那裡是屬於黎博利少女的帶,她的呼也忍不住急促起來,「啊,嗯……」

「想要我稍微多摸一會兒嗎?」

緊緊地抿抿嘴,柏喙羞答答地點了點頭:「……唔,嗯……迪蒙博士的手,好溫暖……啊嗯……」

雖然柏喙的格十分率直,並不會向我隱瞞什麼,但是內心溫柔羞澀卻時常讓她不敢表達自己的想法,只能由我來循循善誘地引導——一邊這樣想著,我一邊順著她身體的曲線,用雙手握住了前的柔軟。每當粉頭被指尖與指縫碰到而微微變形的時候,柏喙柔聲細氣的息聲都會突然高亢起來,表情也像是微醺似的陶醉。聯想著現在應該也是時候了,我將手伸到了她的小腹下,預備著解開那套帶著白下襬的褐黑長套裙。

「啊,現在,不要……」

雖然聽到了柏喙有些慌亂的聲音,但我還是毫不遲疑地掀開了她的裙子。少女羞澀的本能讓她慌慌張張地並起了腿,股間卻微微地發出了咕啾的響聲。

「嗚……」

「哦呀。柏喙已經這麼興奮了嗎?」臉上出了壞壞的笑容,我觸碰著滿臉通紅的黎博利少女的手,將其拉入裙襬下。雖然柏喙還是忍不住輕聲地抗議著,但最後還是溫馴地順從了我——於是,我讓她用那隻手起了自己的裙子,出了裙襬下包裹著得大腿與股間潔白的溼。私密處被我凝視的柏喙羞紅了臉,微微搖晃著腦袋:「嗚嗚……好難為情……」

「柏喙願意為我做這些難為情的事情,我很高興啊。」

「但,但是難為情的事情,果然還是難為情,無論是做幾次……」

儘管她這麼說,但是我起她長裙的手卻並未減速,而是順著又白又的大腿來到了她雙腿之間的秘密花園。我將頭湊到了她白花花的部附近,然後將將手伸向裙子內側,一邊用嘴享受著雪白部的彈力,一邊用右手輕輕地在大腿的部附近撫摸著。柏喙的身體十分誠實地痙攣了一下,口中發出淺淺的嬌聲,這反應讓我更加興奮。隨後,我開始用雙輕輕夾住立起來的頭,在綿實大腿部的之間向上遊走,隔著那一層內褲的薄布開始觸碰著柏喙女孩子的部分,指尖處傳來了大量溼潤水汽的觸

「現在已經可以這麼快就有覺了啊,柏喙。」——明明以前和她做的時候,都要為羞澀的她做很久的前戲,身體才能慢慢進入狀態的。

「因,因為……」黎博利少女扭捏著身子,視線不斷地遊離著,「從,從剛才在屋子裡的時候,我就對此到期待了……」

被她告知自己期待著和我做這樣的事情,我的內心升起了一陣動:「這樣啊,原來你也想著的事情啊。」

「嗚,嗚嗚……喜歡上迪蒙博士之後,我,我已經慢慢地變成一個女孩子了……好,好奇怪啊……」

「這不也好的嘛?要是你願意再一些,我會更高興的。」看著柏喙那副有些戰戰兢兢的樣子,我忍俊不,「我想好好看看,只屬於我的柏喙到底可以到什麼地步啊。」

在這麼說的同時,我還親了一下她的小臉,然後將右手中指更進一步地向著雙腿之間深入,溼潤的氣息頓時又增加了幾分。

「……嗯,迪蒙博士,好溫柔……我好高興……啊……」

「我可不是什麼溫柔的人啊。」衝著依舊十分清純的少女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我的手指開始隔著布料,在那散開的溼中來回逗著,「因為我還想讓你更溼呢。」

用手指在其中火熱之處的部找到硬硬的凸起,用指尖戳了戳,我輕輕地了一下柔軟的大腿,然後微微分開黏糊糊的內褲,直接觸碰著柏喙溼的私密處。手指練的動作讓黎博利少女到一陣帶著瘙癢的舒服,就連呼也急促了幾分。那火熱溼潤的軟引著我的指尖,慢慢地入到溫暖的內側,不斷溢出愛意的。而每當柏喙的身體顫動時,那飽滿的雙也會隨之搖晃,引著我將舌頭舒舒服服地攀上這處誘惑男心靈的頂端,肆意地舐起來。

「嗯,啊,迪蒙博士……好舒服……」

「可以喲,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所以稍微叫出聲音也可以的哦,柏喙。」

「嗯,嗯嗯,啊……!」

咕啾,咕啾,咕啾,我的手指每一次在那嬌豔的身體內出入都會讓她發出高昂的聲音,同時淺淺地入那鳥的指尖也會被收縮的壁緊緊地夾住。柏喙微微張開的嘴角淌出了透明的津,我則從下方像是要接住這些瓊漿一般親吻著她的嘴角,然後再堵住了那柔軟的。黎博利少女一臉離,舌頭緩緩地與我纏著,讓我忍不住撫摸著她的後腦,深深地與她進行著甜的舌吻,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那柔軟的部因為被我的口壓住,輪廊改編成了我身體的曲線,樣子顯得十分糜;與此同時,我再一次將手伸到她的股間,穿過裙子的下襬觸碰到了她的大腿,一點點地將礙事的布料開。在我的手指慢慢向上探去的同時,還在與我吻的柏喙臉上的紅變得更深了,那副因為內心的羞赧而拼命抑制住嬌聲而一臉忍耐的表情看上去也異常煽情——儘管如此,但她的呻聲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從被我堵住的嘴中漏了出來。在這自然的愛情小調中,我的手再一次觸摸到了她的大腿部,然後享受地戲著她那的泉眼。

「呀,嗯……迪蒙博士……不要……」

「……現在怎麼可能停下來啊。」

用一隻手攬住了雙腿不斷顫抖脫力的柏喙,我將手指從側面勾起那白內褲,僅僅是來回扯了一下,溼氣就不斷地奔湧而出。隨後,我又慢慢地將大腿展開,然後從一邊扯著內褲,將其拉了下來,潔白的布料與溼的花蕾之間架起了一座橋。看著被有些魯的動作擰成了麻花,掛在大腿處的內褲,陰部已經溼得厲害的柏喙害羞地向我投來了抗議的視線,那副可愛的樣子卻誘惑著我向她的愛蒂伸出了手。

「唔,嗚嗚……」

經過一番周折,我的指尖將那顆豆粒剝了出來,讓它接觸著外面溫暖的空氣。因為被最喜歡的人欺負,懷揣著高興而複雜的神情,黎博利少女灰的雙眼中微微地噙著淚水,羞赧地望著我。而抱著想要讓她更舒服的想法,我順勢低下頭,將臉湊到她的雙腿之間,然後開始舐起來。又溼又滑的舌頭剛一碰到那溢著愛的花瓣,柏喙的腿就舒服得顫動起來,黏黏糊糊的體從動的裂中冒了出來,與我的唾混在一起。那副叫人看直了眼的景象讓我忍不住將舌尖稍稍埋進去,接著緩緩向上移動,用嘴銜起了那顆小豆子。一次又一次,我一邊用舌頭輕,一邊用嘴輕咬著,只聽到柏喙的叫聲一聲高過一聲。儘管用手指住了嘴,但聲音還是就這麼漏了出來,在房間內迴盪著。

「嗯,嗯嗯……啊……不要……迪蒙博士,我已經……忍不住了……!」

奇異的覺讓黎博利少女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著,縫的溼潤已經多得像是融化的堆雪。伴隨著我的舌頭再一次輕輕觸碰到那顆愛蒂的刺,柏喙的身突然向後弓了起來,在一聲大大的呻中,她被推上了小小的高,一股愛從身體裡淌而出,將我的臉頰打溼。

「嗚嗚……好過分……」

我這近乎欺負的愛撫手法讓柏喙的雙眼閃爍著淚光,用抗議的視線望著我。內心也到一陣抱歉的我擦了擦臉上的粘稠,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和頭上的鳥羽,溫柔地安著:「抱歉抱歉,因為我也喜歡你,想讓你舒服起來啊,柏喙。」

「好,好狡猾啊……雖然,其實,那個,我剛才,也很舒服……唔嗯……」

其實她的內心也十分高興吧,不然也不會在我封上她的嘴出那醉人的呻聲——又一次地將互相之間的舌頭品嚐一番後,兩人的互相遠離,唾在其中架出一座透明的橋樑。在我深深地了一口氣之後,柏喙的雙眼中閃著火熱的眼神,用已經帶上了幾分意亂情的羞語氣,柔聲細氣地向我說道:「這回,我,我想讓迪蒙博士舒服起來……」

「嗯。」我向她微笑了一下,示意她放鬆下來,「拜託你了喲。」

愜意地呼出一口氣,我慢慢地坐在了邊,儘管看起來很害羞,但柏喙還是在我的面前彎下了,將身子擠入我的雙腿之間。看起來比平時更加興奮的她似乎有些神過頭了——話雖如此,但是自己腹部下的那早就立許久的我也沒資格這麼說就是了。在那份興奮中,黎博利少女將白如雪的小手伸到我的股間,慢慢拉下了長褲的拉鍊,將眼前那已經完全硬起來的取了出來。

她小心翼翼地將那東西握住,用溼潤柔的嘴啾啾地親吻了一下,眼神中不僅僅是羞澀地希望讓我快樂的奉獻,也飽含著謝的心情:「真的是,好神……原來有覺的,不只是我一個人,迪蒙博士看到我之後,也會變成這副樣子……」

「是啊……老實說,我現在忍得有些難受了。」我摸了摸黎博利少女頭上柔順的鳥羽,向她坦誠了自己的想法,「我想要柏喙,我想要……品嚐一下你的嘴。」

「這樣啊……」她有些緊張地抿了抿嘴,最後還是抬起頭看向我,小小地點了點頭,「可,可以哦?如果是迪蒙博士的話,我也想要好好品嚐一下……」

說做就做。柏喙慢慢地湊上了嘴,先從最堅硬的部開始,一點一點地開始向上親吻著,然後在嘴觸碰到的地方用舌頭像是系在上面一樣纏繞著起來。雖然格非常容易害羞,但是她的口技卻已經在之前幾次的歡愛中有了長足的進步,點不斷被舌頭進攻的刺讓我忍不住急促地呼著。屬於男的低沉呻對於黎博利少女而言毫無疑問是最佳的催情劑,她慢慢地將手伸到了我的蛋袋附近,柔和地撫摸起來。

「迪蒙博士,這裡……舒服嗎……?」

「哦,是啊……」她手指軟乎乎的觸溫暖著那皺巴巴的肌膚,箇中滋味自然是妙不可言,「那裡可是,不得了的地方啊……」

「嘿嘿……我會好好地做的喲?」

慢慢地向上親吻的嘴已經接近了直半空的龜頭。柏喙微微地向我笑了一下,然後就張開小嘴,將那通紅的前端含進了嘴裡。被溫暖柔軟的嘴含住的觸與那溼潤舌頭帶來的瘙癢,不斷給予著我強烈的刺,甚至沒能控制自己下腹部的躁動,溢出了幾滴考珀

「哇唔哦,已經,這麼溼了……迪蒙博士已經這麼有覺了,我也要加把勁……」

柏喙這麼說著,讓我有種她正在做著讓自己樂在其中的實驗的覺,就像是在裁剪一件嶄新的衣服似的,讓我忍不住撫摸起她的肩膀。這動作似乎將我覺到的舒服傳達給了她,黎博利少女用舌頭與嘴輕輕地將夾住,慢慢地舐起來。似乎是因為她嘴裡出的唾讓那器變得更加溼漉漉的緣故,舌間發出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響亮。

「嗯,柏喙……」舒覺,讓我內心想要渴求更多,「能含著前面嗎?」

「嗯……啊唔……」

她努力地張開了她的小嘴,將我的慢慢入口中。只是看著柏喙順從地將我的陰莖進嘴裡的樣子便讓人興奮不已,而隨之而來的那份溫暖溼潤的快則更是叫人連意識都變得朦朧了——柏喙那靈巧的舌頭繞著龜頭上下不斷磨蹭著,而白的手指則握住了杆部不斷上下套起來;而她一邊繼續著動作,還一邊很幸福地抬頭看向了正在享受那份侍奉的我,就好像與我共享著這份快樂一樣。

「唔,我,居然也會做著這麼下的事情……」

似乎是覺得有些累了,柏喙慢慢地鬆開了口,滿臉通紅、雙眼離地將我黑亮威猛的下半身放在小臉處來回磨蹭著,溼溼滑滑的體沾在她可愛的面頰上,看上去充滿了糜的氣息。短短几秒的呼之後,她在頂端親了一口,用舌頭沾滿了唾與先走汁的馬眼,又將那含進了嘴裡。

「……要是覺累了的話,休息一下也沒問題的。」

「嗯,嗯……唔咕唔……」

壯的陰莖對於並沒有為我口過多少次的柏喙來說,實在是太大了,於是努力含進嘴裡的她只能口齒不清地做著回答——不過基本猜到了意思的我,點了點頭,摸了摸她的腦袋,撫摸著微微搖晃的鳥羽。被撫摸得很舒服的柏喙的動作開始慢慢烈起來,一邊用舌頭反覆刺著背面的筋絡,一邊嘴上下晃動起來,還伸出手在部擼動著。急速攀登的快讓我愜意地將背部向後仰起,等待著最後的時刻——「哦,嗯……柏喙,這樣太舒服了……差不多,就要出來了……」

「嗯,咕……嗯,啾,啾……」

聽到我的話語後,柏喙舌的運動速度加快了起來,我下身的快就像不斷膨脹的氣球一樣,只等待這爆發的那一瞬間。而當腦中的理智終於被那片白所填滿的時候,膨脹到極限的從黎博利少女的小嘴中滑出,以她白皙的小臉為目標猛地發起來。柏喙的面部接受了我一股又一股白濁體的洗禮,表情在慾望中變得亂而出神。

「啊,好暖和……」

我的自她那可愛的臉上一滴一滴順著頰骨緩緩垂落下來,但少女卻小心翼翼地伸出指尖,接住了那濃烈的白濁,微微張開嘴喊了進去,然後將臉上那帶著體溫的殘一點點地掛了下來,擦入口中。最後,她張開小嘴,沒有放過的前端出的滴,像是要品嚐最後一口飄散的雪花一樣走了。最後,輕輕地用擦了擦嘴與臉頰,柏喙抬頭看著欣賞完了全過程的我,羞澀地笑著。

「嗯,迪蒙博士……覺,舒服麼……?」

「啊啊,柏喙願意這樣服侍我,讓我很舒服哦。」

說完這話,我便憐愛地伸出手擦了擦她微微出汗的臉龐,幫她清理乾淨。而柏喙則滿臉幸福地閉上眼睛,好像在享受著我擦拭她面容的時光。片刻之後清理完畢,她睜開了雙眼,直視著我面前那依舊明晃晃地起的男。似乎有些忍不住了,她開始用指尖輕輕觸碰著還十分的龜頭,僅僅是這樣,我的那玩意兒便再一次雄起了幾分。

「還是,這麼神呢……不愧是迪蒙博士……」

「這就是男人啊……哈哈。」在說話的同時,我還十分不老實地將陽具在柏喙那溼漉漉的花蕾處磨蹭著。

「嗯,請您像男人一樣,佔有我吧……」

她坐到了邊,用混雜著害羞與期待的口氣請求著我,然後便緩緩打開了大腿,隱隱中似乎還能看見那花蕾中粘稠的絲線。此時也不用再客氣的我慢慢從上起身,慢慢地彎下身子,打開那還半遮半掩的裙襬,然後一手抱起了邊的柏喙那纖細的大腿,然後另一手握著自己的巨,輕輕壓下了身子——「唔,啊啊……迪蒙博士的大,好熱……」

咕啾,咕啾,我的那東西十分順暢地入到了柏喙的體內,將溼滑的愛擠了出來,動的觸傳達到上,讓本就興奮的陽具變得愈發堅硬。慢慢地入到鳥的深處,柔軟溼潤的壁便十分順暢地將整硬物包裹了起來。那情景就像是一個有著獨立思考意識的生物一樣,為了追求身體的快,而將我的陰莖自前端到部整包裹起來似的。柏喙陰道內的柔軟上有著異常豐富的褶皺,同時還帶著許多的軟粒,讓觸碰到的龜頭到一股被收束起來的非凡刺。而在慢慢擠開壁深入時,那的軟粒還同時刺著繫帶與馬眼,這種快更是讓我靈魂都彷彿出竅了一樣。

「哦……」

「嗯,嗯嗯……迪蒙博士,在我的身體裡,得滿滿的……」

柏喙的身體像是拉滿的弓一樣彈了起來,象徵著她的快的夾雜點點白的愛從兩人緊緊相連的地方飛散出來,將兩人的結合處成了一片如雪堆融化後的汪洋,甚至打溼了柏喙那被我打開的褐黑長裙。看到這一幕,我忍不住提起裙子的下襬,拿到黎博利少女微微張開的嘴邊,她頓時明白了我的意思,於是小口輕咬住了裙襬,將雙腿間結合處那糜的樣子展現在了我的眼前,然後將臉靠了過來,雙手撐在榻上,用動情的雙眼看向了我,就像是在懇求我儘快動起來一樣。

「那麼,柏喙,我要動起來了。」

我回應著她的期待,先是用舒緩的節奏前後動了動。僅僅是這樣,她的鳥就像是在動一樣不斷改變著包裹我的方式。於是,我抱住了她的大腿,攬住她纖細的肢,慢慢地加快了動作,同時在前後運動中還時不時稍稍夾帶著變換了角度的橫向側切,在陰道里縱橫馳騁著,享受著被無窮無盡的壁和褶皺硬粒包裹的快。突然升起的快讓柏喙也忍不住雙手緊緊地按住了單,擺動起部,像是要尋求著更上一層的刺一般擺動起來。她的柔軟的部和圓潤的雙不斷地搖晃,口中還嬌媚地息著:「嗯,啊,嗯嗯……迪蒙博士,不要,不要,舒服過頭了……要掉下來了……!」

在那滿是情慾的眼神中,叼在口中的裙襬慢慢滑落,又被我的動作頂到跨部。我不湊上臉,親吻她的朱,同時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裡索取著。柏喙也戰戰兢兢地用舌頭合著我,兩人的嘴與舌尖發出了絲毫不遜於下半身的啪嘰水聲。黎博利少女毫不憐惜地將唾喂入我的嘴裡,我欣然地接受了她的唾,然後分開雙,撫摸著她腦袋上的鳥羽,加快了部的擺動:「唔,很好喝哦,柏喙,你的下面也很舒服,很……」

「嗯,迪蒙博士……」面對著我這樣的話語,柏喙紅著臉,出了幸福的笑顏,「喜歡你,一直都喜歡你,好愛你……」

「我知道的……你好可愛,我也喜歡你啊……!」

在綿綿的情話中,我用力地向上動著身體,猛擊著眼角噙滿了淚水與愛慾的少女的部,將自己的前端不斷咻咻地敲打著最深處的子宮,讓她的身體因為猛烈的刺而反弓起來。柏喙將小手放到嘴邊,輕抿起嘴咬著手指,似乎是想因為少女的羞澀讓她想要控制自己的嬌聲,卻又因為快而忍不住地向我扭動著腦袋,頭上的鳥羽不斷地搖晃著,鳥內的軟也緊縮起來。覺她就要來一次高,我也用力地在最深處猛烈起來,讓咕啾咕啾的水聲響徹只有兩人的房間。

「嗯,嗯嗯……!好舒服,好舒服,腦袋暈暈的,要受不了了……!」

「唔,柏喙,要在你的裡面了!」

在那最後一瞬間,我雙手伸到裙襬下,抱住了她軟乎乎的部,同時在中解放了自己的慾望,用濃濃的填滿少女的。而柏喙的身體也大幅度地向後仰去,腔膛內的媚劇烈地收縮,將我正在脈動地發著的緊緊捆住,毫不放鬆地擠壓著那在她體內不斷傾灑著種的東西,直到最後一滴都被榨乾為止。那比被雪崩淹沒還要強烈的快早已不侷限在下半身,而是從背部和脊髓蔓延到全身,讓我的腦子一片雪似的空白。

「呼,唔,迪蒙博士的孩子,進來了好多……」

「嗯,柏喙……因為,你就是這麼讓我這麼興奮啊……」

當鳥內的收縮終於慢慢停下來之後,一陣輕微的脫力便蔓延了我們的全身。因為那快實在是太了,即便沒有說出口,我們也明白這一點,只是在深深的呼中互相凝視著,就這樣保持相連的狀態,許久都沒有動彈分毫,良久,我才慢慢從柏喙的泉路中退了出來,大量混雜著和愛的體就這麼一起被帶到了外面淌著,讓她的身體忍不住痙攣地震顫著。

「嗯……和迪蒙博士在一起,這樣的快樂……好喜歡,最喜歡了……」

「是嗎……這樣啊。」看著黎博利少女滿臉微紅的幸福樣子,我細細撫摸著她腦袋上的兩片鳥羽,溫柔地在臉上印下一吻,然後輕輕地摟住了她,「我也喜歡你哦,柏喙。」

「嗯……真的,很謝您,讓我這麼舒服……」

屋外,落雪在夜空中從路邊的燈光下飛舞著,就像是起舞的小靈,將窗外的景染上了一片帶著灰的白茫,甚至讓人分不清白天與黑夜。

而屋內,我的視線則焦聚在了眼前這甜美可人的黎博利少女身上。看著她敞開的大衣與衣下雪白的嬌軀,沾滿汗的肌膚,白裡透紅的臉頰,羞澀而幸福的神情,無不讓我生出了一種將這麼清純可憐的少女玷汙的罪惡與將柏喙的心收下的刺。那溫暖的空氣讓我的血氣舒張狂湧著,剛剛發洩過的器也堅地保持著起。

「柏喙,我還想……再做一次。」

「……嗯……」小手捏著那厚厚的衣服,柏喙用盡全身的力氣,微微地向我點了點頭,「可以哦,直到做到滿足為止……和迪蒙博士做這麼舒服的事情,我也,好開心……」

這句話像是帶著甜美誘餌的魚鉤一樣,將我潛藏在內心最深處的慾望用力地拉了上來。在慢慢急促起來的息中,身體到陣陣燥熱的我三下五除二地將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丟到了一邊的地上,近乎暴地摘下了柏喙身上的衣衫——那身敞開的灰大衣,那套淺褐衣,那雪白的罩,那長長的裙子,那掛在腿上旋成麻花的內褲……然後將黎博利少女推倒在了上,解開了她腦袋後的小辮子。只見她那一頭末梢帶著點純黑的雪白披肩秀髮散落在香肩與頭,灰的雙眸微微開合著,用動情的視線看向我,眉宇間飽含著愛意的

「呀啊,迪蒙博士……突然間,這麼著急……」

「抱歉,實在是忍不住了……柏喙,我要你,我好想再要你,我想和你做愛……」

「嗚……」

她的淡櫻的嘴微張,輕聲地息著,像是在期待再與我同遊慾望的海洋,又像是因為我猴急的樣子而緊張。在呼中,柏喙前雪白的雙上下起伏著,像雪山的迭起峰巒,而那曼妙纖細的嬌軀就如堆積起來的柔雪,毫無保留地被我按在了身下,只等著少女最愛的男人前來採摘——這樣的誘惑,讓我頓時覺自己真正地化身為了失去理智、渴望著蹂躪破壞的惡魔,只想著眼前這個高貴美好如白天鵝的少女徹底佔有,讓她的身體、讓她的心靈永遠只屬於自己。

在幾乎能燃燒起來的視線中,回憶著就在不久之前與她情時的歡快,我俯下身子,舐著柏喙身上每一塊肌膚的白皙細膩,雙手捏著柔軟的雙峰和小股,緊緊地將身體壓在她的身上,然後把自己的那長槍貼了上去,緩緩地沉入她的體內。

「唔,咕……嗯……」

在柏喙如釋重負般的一聲嬌中,我用力地將入到她鳥的深處,然後用同樣的速度拔了出來,再慢慢地刺入。咕噗咕噗地響動著,被陰莖帶出來的大量體順著部圓滑的曲線慢慢單上,點染出情慾的顏。我深情地吻著柏喙,只見她雙目放彩,滿滿地透著對我的愛戀與期待:「迪蒙博士……一上來就這麼用力,嗯……真……」

重的呼讓我甚至沒有餘裕去回應她,只能伸出雙手捏住了她前的柔軟,然後再一次用力身,開始使勁地做著活運動。在我那變得更加兇悍的海綿體向前推進的過程中,每一次的回都會更進一步地開發著她的內腔,結合處噗呲的水聲也會隨之越來越響亮,同時雙方的快也如體溫一樣不斷加強。柏喙紅著小臉,無法自持的慾望通過柔聲細氣的嬌聲傳遞著;眼看她已經全然沉浸在快中,我就試著將的節奏變得更快,結合處的聲音也變得烈起來。黎博利少女的身體大幅搖動著,帶著櫻粉頂端的雙也伴隨著身體上下搖晃變換著形狀。

「嗯,啊,迪蒙博士……好厲害,好,這麼烈,不行,很快又要去了……!」

「呼,呼呼,正好,快一點,我們一起,柏喙,我們一起……!」

「嗯,嗯嗯,啊嗯,喜歡,最喜歡你了,哦啊——!」

在她聲調漸漸提升的嬌中,我將入到更深的地方,重重地頂到了子宮的入口處。柏喙此時亂的樣子既像是美麗的天鵝,又像是溺水的人兒,已經全然受不到自己的呼和存在,灰的雙眼中透出來的意識似乎也在慢慢遠去,只是伸出了雙手,緊緊地抱住了我的身體,彷彿生命中只剩下了與她纏在一起的我,生怕稍一鬆開手,我就會遠去。陰部淌不停的水讓糜的聲音愈發響亮,緊緻的鳥慢慢地開始收縮起來,讓我意識到她即將到達高。不再剋制自己內心的慾望,我放縱地擺動著部,在不知道第幾次將跨部撞向柏喙的股間後,我猛地向前一身,將自己的再一次注到了她的體內。直接入到子宮入口出的陰莖與柏喙壁的褶皺緊緊地連接在了一起,在那不斷地收縮中被取著華,就像是要將我掏空一樣。

「呼,啊……又,在裡面了呢,好熱啊……」

「呼,呼呼……」

我們慢慢地將呼平穩下來,互相緊緊地抱著,享受著正戲之後的餘韻。柏喙輕輕地抬起手,將我的腦袋摟在懷抱中,依舊暴在空氣中的那兩團雪白柔軟的山丘就這麼將我的臉包在了其中。

「哇哦,真舒服……」

「不,不會呼困難嗎?這樣的話……」

「哪怕在這裡窒息而死,我也願意得很啊。」

忍不住伸出手捏著柏喙柔軟的酥,我不得不慨女孩子的這裡永遠是那麼柔軟。那陣愜意的覺,讓我忍不住閉上了眼睛,盡情地享受著;而柏喙也就這樣抱著我,受著我噴灑在她肌膚上的鼻息。彼此之間互相的坦誠就好像是一種特殊的愉悅,淌在做愛後暫時到脫力而微微呆住的兩人之間,深深地填滿了跳動的內心。我們就這麼互相擁抱,體會著這冬夜裡的幸福。

情已經燃燒得差不多,身體與心靈都疲勞不堪的少女沉沉地睡去了,只剩下窗外清涼的月光與飛落的夜雪照亮了她睡時安然的樣子。為她蓋好了被子,依舊沒有睡著的我讓手指輕輕地劃過她身體曼妙的曲線,欣賞著這渾然天成的美麗。

我忍不住再次俯下身子,親吻了柏喙的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動作有些大了,她柔聲輕著甦醒了過來,在茫中伸出手尋找著我。我緊緊地握住了那隻玉手,將黎博利少女攬入懷中,輕輕地撫摸著她柔滑的秀髮與腦袋上的鳥羽,注視著她充滿了愛戀的溫柔眼眸。

「柏喙。」我輕聲呼喚著她,「謝謝你,願意陪在這樣的我身邊。」

「不,不是的……我才是應該道謝的那個人……」臉上的還沒有完全褪去,她就這麼依偎在我的懷抱中,「迪蒙博士……在我人生最灰暗的時候,帶我看到了繼續生活的勇氣與希望。現在我的身邊……有羅德島的幹員們、有迪蒙博士您在,我相信在有限的生命裡,我也能活得和普通人一樣彩……甚至,過上一種他們從未想象過的生活。我現在能活得這麼幸福,都是因為您的陪伴啊……」

「笨蛋。」我在她的額前輕輕落下一個吻,溫柔地輕聲道,「和你在一起,我也很幸福啊。兩個人互相陪伴著,哪怕是現在這樣的冬天,也顯得那麼溫暖了。」

「嗯……如果迪蒙博士願意的話,我也願像溫暖的軟絨一樣,永遠地與您在一起……」

是的,這就是為什麼,我覺得此時的冬又能變得如此炫目,又能如此讓人沉醉的緣故。

——因為有陪伴著自己,有溫暖著自己的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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